聯合行動:觥籌交錯 Day 03
聯合行動:觥籌交錯 Day 03
“……所以說,現在是怎麼個情況?”
紅標傭兵庫柏,在完成一項任務後,做了一個很長又很怪的夢。夢的內容他已經完全記不清了,但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眼前是潔白的天花板和裝修上檔次的吊燈,而身下則是柔軟得過分舒服的大床,不管是哪個都和他記憶里的居所對不上號。
庫柏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按住了腰間那反射著金屬光澤的奇怪“腰帶”,警惕地打量著四周。房間設施齊全、寬敞潔淨,就像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一樣,與他在薩爾貢的那間狹小肮髒的房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靜寂的房間里,空調在發出低低的轟鳴,明媚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落在地板上,窗外能隱約地聽見人的聲音與潮聲。他走到窗前,伸出兩指分開百葉窗的一道縫,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他看見的是穿著泳裝的人們,還有沙灘反射出的光澤,以及一股迎面吹來的海風。
“這明顯不是薩爾貢,是……”庫柏帶著滿腹狐疑又把目光瞥向了窗外其它地方,然後他看見了路邊的廣告牌,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薩爾貢粗口*,開什麼玩笑,這是多索雷斯?我在玻利瓦爾?不可能,一晚上從薩爾貢的南部來到這里,哪種交通工具做得到……再說了,誰要用這種方式‘邀請’我?”庫柏嘟囔著,一屁股坐回了床上。他逐漸意識到,自己的這番遭遇,大概無法用常識去揣測了。於是,他又從床上站起,走到了門前。
“想多的也沒用,還是去見見這里的主人為好,聽聽看他有什麼要求。”庫柏扭動了門把手,然後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房間之外的景象,似乎對庫柏來說會更加驚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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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大致理解了。”
幾分鍾後,庫柏在浴室里靠著浴缸坐下,一邊拿著那張由神秘大宅的主人留下的紙條仔細地打量著,一邊伸手玩弄著浴缸里伸出來的兩雙冰涼的腳丫。這兩雙腳的主人庫柏都知道,他在自己的懸賞名單里也見過:萊茵生命的試驗品伊芙利特,和小有名氣的地理學者艾雅法拉,都是年紀輕輕卻在名為羅德島的組織里大有作為的少女,不過現在都已經原因不明地死於非命,變成了任人褻玩的玩物了。
庫柏放下紙,然後用空出來的手擦了擦嘴邊的奶油。這是他剛才走遍這大宅時,從餐廳的大桌上擺放著的名為安潔莉娜的少女身上“攝取”的。那位橫死的沃爾珀美少女被當成了新的桌子,身上擺滿了各色甜點,而這樣的“盛宴”,庫柏自然是難以拒絕的,於是便從安潔莉娜的雙足那里“自助”了一些甜頭。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能被選中的我真是好福氣。”庫柏笑著說道。“與其說是測試,不如說是中了頭獎來度假吧?我覺得挺好的。”說完,他輕輕抬起伊芙利特伸出浴缸的腿,將鼻子湊在小巧的腳前聞了聞,遺憾的是,大概是被清洗過的緣故,並沒有什麼味道。庫柏有些不滿地咂了咂嘴,但還是在腳心上輕輕一吻,然後把兩人從浴缸里水淋淋地撈出來,把她們整齊地擺在地板上後,扯來兩條浴巾,將她們的屍體蓋得嚴嚴實實,唯有玉足露在外面。
“多謝兩位款待,不過我更喜歡先自己去爽一爽,所以先委屈你們躺在這里啦。”庫柏擺了擺手,關上了浴室的門,把兩具年輕女孩的艷屍留在了里面。
“那麼接下來,該去找找屬於我的戰利品了……嘿,雖然沒有錢拿,但爽到就是賺到。”庫柏檢查了一下自己隨身的裝備,然後揮動了一下自己身後的觸手,確認一切無誤後,他又將觸手收了回去,然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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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神秘的住宅後,庫柏行走在多索雷斯的大街上。這地方他也不是沒來過,但此次以這樣的緣由出現在這里,還是讓他感覺有些意外。不過,這里熟悉的陽光與熱鬧的環境很快就讓他把心中的疑慮拋到焚風熱土去了。他的目光雖然掃視著四周的瓊樓玉宇,但心里卻在盤算著自己的狩獵計劃。作為傭兵的他深諳規則的重要性,不管是多索雷斯的市長,還是那神秘“派對”的主辦人,他都不想得罪,因此他必須在動手時謹慎一些,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庫柏踱步經過了一家酒吧。當他往酒吧內無意瞥了一眼的時候,阿戈爾傭兵停下了腳步。他看見,空無一人的酒吧里,櫃台後站著一位黑短發的黎博利少女,正在百無聊賴地擦拭著空空的酒杯。若不是在她身後的酒櫃旁還靠著一把巨大的鐮刀,她和一般的酒保也沒有什麼區別——才怪。
“這小姑娘挺漂亮的,不過等會兒,好像有點眼熟……?”庫柏一邊念叨著,一邊打開了終端,翻閱著自己的信息庫。“找到了……是她沒錯了,拉菲艾拉·席爾瓦,‘真正的玻利瓦爾人’某個中尉的女兒,還是曾經反抗桑切斯市長的老潘喬的養女……哈,老潘喬做事太頭鐵,招人恨是正常的,有人想花錢買他家人的命也是有的,不過這些都和現在的我沒啥關系就是了。”
庫柏收起終端,突然心生一計。他嘴角微微上揚,然後離開了窗前。
拉菲艾拉——或者說,“羽毛筆”,正在櫃台後擦拭著酒杯。酒吧現在剛開門營業,並沒有什麼顧客,偌大的廳堂里空空蕩蕩的,不過她並不在意,畢竟這家酒吧本來就是哥哥給她臨時安排用來避避風頭的去處,她在這里就算什麼都不做也完全沒問題,但她還挺喜歡這份工作的就是了。
“吱呀——”雙扇門傳來了被推開的聲音,拉菲艾拉抬起頭看去。來者看不出獸類的特征,似乎是個阿戈爾人,但更令人在意的則是他踉蹌的腳步和含糊不清的囈語。看來,今天的第一位顧客是個醉漢。在早上就爛醉如此,在泰拉的其它城市可能並不多見,但在多索雷斯,這般醉生夢死不過是再常見不過的人生百態之一而已,因此拉菲艾拉並沒有在意。
“請問……”
還未等拉菲艾拉說完,那醉漢就一屁股坐在了櫃台前的圓凳上,散發著刺鼻的酒精味道。他半睜著眼睛,艱難地抬起頭來,衝著拉菲艾拉傻笑了起來。
“嘿嘿,美女,陪我……喝、喝一杯,怎、怎麼樣?”他斷斷續續地說道。看來,這個人確實是醉得一塌糊塗。
“呃,客人想要點什麼?”拉菲艾拉帶著為難的神色繼續問道。她雖然本能地抵觸這樣的客人,但畢竟酒保兼調酒師是自己現在的工作,對工作服務的對象來說,個人的好惡並不重要,因此她仍舊是那副平靜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醉漢。
“什麼,都、都行!給我露、露一手吧!美女!”醉漢語無倫次地嚷道。
拉菲艾拉默默地點了點頭,彎腰從櫃台下依次拿出了幾個金屬和玻璃的物件以及一個酒杯。接著,拉菲艾拉把這幾樣東西擺在距離醉漢較遠的位置,然後轉身從酒櫃上拿下了幾瓶酒。
醉漢不再吵嚷,只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的黎博利女孩。
“先生有興趣來一杯現調的雞尾酒嗎?”拉菲艾拉問道。
“好,好!來,來!”醉漢像個看馬戲的小孩子一樣拍了拍手。
拉菲艾拉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熟練地開始了操作:將倒入量杯里的各色酒品連同從鐵盒里夾出的冰塊依次放入事先准備好的雪克壺,接著她用潔白的手指蓋住雪克壺,用雙手將其巧妙地握緊後,開始了搖晃。雪克壺在拉菲艾拉的手中儼然像是沙錘一樣的樂器,伴隨著她纖細手臂的上下搖晃,發出有規律的清脆聲響,回蕩在酒吧的四壁之間。醉漢看著眼前的少女酒保,不由得呆住了。當然,並非完全是被她的技藝所折服,也有被她可愛的容貌所吸引的成分。
終於,隨著雪克壺停止搖晃,拉菲艾拉將酒從壺中倒入事先准備好的酒杯中,端到了醉漢的面前,黎博利酒保的調酒展示就此完美收官。
“先生,這是名為【野莓】的雞尾酒,在多索雷斯很受歡迎……”
不過,拉菲艾拉還沒有說完,醉漢又一次打斷了她。只見醉漢伸手一把抓住了黎博利少女的手腕,她的肌膚頓時傳來了黏稠的觸感,讓她感到有些不適。
“呼,哈哈哈!太棒了,喜歡!美女,你真厲害!”醉漢咧開嘴笑著,然後將幾張鈔票丟在了櫃台上。拉菲艾拉趕忙甩開他的手,撿起了鈔票,羞紅了臉,轉身走開了,臨走時還不忘說道:“客人請……慢用。”
看著拉菲艾拉走進了後台,醉漢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他不再吵鬧,痴呆一樣的表情也消失無蹤,就像摘下面具一樣,換上了一副幸災樂禍的面孔。他靜靜地端起酒杯,將那杯雞尾酒放在唇邊,然後不緊不慢地綴飲著杯中佳釀。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品嘗著酒的同時,還揉搓著剛才那只握住了拉菲艾拉手腕的手,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關閉的房門,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撲通!”
伴隨後台傳來的一聲沉悶聲響,醉漢推開空空如也的酒杯,然後縱身一躍,跳進了櫃台後,接著推開了房門,徑直走進了只有員工才能出入的房間。他走進洗手間,看見剛才為他展示調酒技藝的女孩,此時卻已倒在了地上。她皺著眉頭,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同時小嘴微張,發出低沉卻又不規律的喘息,同時手腳和身體都在不時地抽搐著。這些跡象無不證明,方才活力四射的黎博利少女,此刻卻已經走到了生命盡頭。而這一切的緣由,都來自少女手腕上那片鮮紅的傷痕。
“真可惜啊,拉菲艾拉小姐。”醉漢——或者說,紅標傭兵庫柏,已經完全看不出剛才的醉態了。他蹲下身來,看了看拉菲艾拉尚在抽搐的雙足。少女穿著一雙設計得非常獨特的鞋子,乍一看像是露趾的厚底涼鞋,但實際上卻在外面套了一層透明的塑料殼,將她精致的美足裹在了里面。庫柏不顧少女微弱的抵抗,將她的雙腳抬起,仔細打量著。透過透明的鞋面,庫柏看見少女纖長可愛的腳趾此時反復蜷縮和伸展著,同時腳掌左右擺動著,但這些都無法緩解她一絲一毫的痛苦。很快地,鞋內開始彌漫起了一層白白的霧。毫無疑問,這是少女生命最後時刻的掙扎所產生的腳汗形成的蒸騰熱氣,多虧了這獨特的鞋子設計,才讓庫柏欣賞到了這樣別致的“景色”。庫柏笑著將手指伸入了鞋子開口的部分,輕輕蹭著少女的腳底,試著讓她的掙扎再“頻繁”一些。不得不說,似乎確實管用,庫柏感覺鞋內好像變得愈發“雲霧繚繞”了。
可惜,阿戈爾傭兵的玩耍並沒有持續很久。拉菲艾拉突然猛地一挺,將雙腿伸得直直的,甚至差點踢在猝不及防的庫柏胸前,接著又頹然地重重落下,磕在地板上,再也不動了。庫柏不死心地又撓了撓女孩的玉足,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看來是徹底死去了。
“真遺憾……作為調酒師,你可以說是未來可期了。”
庫柏放下拉菲艾拉的雙腳,站起身,走到了黎博利女孩的面前。此時的拉菲艾拉表情凝固在了那痛苦的瞬間,失去光澤的黑色雙瞳茫然地望著牆壁,淚水從眼中流出,腦袋歪向一側,使得口中的涎水滴落在地板上。她一只手耷拉在胸前,而另一只帶著鮮紅傷痕的手則落在了一旁。
庫柏拿起那只手,從腰間取出一只針劑,然後扎在了女孩的手腕上。很快,傷痕便逐漸淡去了。作為阿戈爾里的稀有族裔,庫柏的觸手里藏有致命的劇毒,但他同時又對這種劇毒完全免疫,因此可以將它隨意地使用。這毒液一旦接觸人的皮膚,便會滲入其中,繼而通過血管直攻心髒,在很短的時間內便可以將一個人的生命徹底奪去,毫無救治的希望。不過,鑒於他的主顧有時候會需要目標的屍體作為憑證或者其他的用途,他還是會在目標死後用自制的藥劑來清除死者體內的毒素,確保不會讓那些對死者有非分之想的人陰溝翻船。
“嘛,不過現在說這個也沒意義……拉菲艾拉小姐,恭喜成為我的第一個戰利品。”庫柏將手抄在死去的拉菲艾拉的腦後與腿彎中,將她從地板上抱起,然後走進了為員工小憩而准備的小房間里。論裝潢,這樣的小單間和神秘大宅的房間自然是沒有可比性的,但庫柏並不在乎這個。對他來說,現在這里有床就足夠了,他現在有爭分奪秒必須要做的事情。
庫柏將拉菲艾拉的屍體放在床上後,又一次折返回了少女的腳旁。他興奮地搓了搓手,而後將一旁的小板凳順手拿來,坐在上面,接著慢慢地伸出手,將少女腳上的涼鞋除去,然後一邊輕輕用指尖劃過那對尤物,同時仔細地端詳著拉菲艾拉的雙足。黎博利少女的玉足摸起來手感很好,十分柔嫩,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但如果認真觀察的話會發現,這雙腳並不是像稚氣未脫的孩子那樣肉乎乎的,而是已經顯出了修長而優美的足弓曲线,腳型並非小巧而是纖細,在青澀尚未完全退卻時就已經初步顯現出了女性的婀娜,而這樣的美好如今已定格在了此刻。庫柏的手指經過了足底,那里涼涼的,濕濕的,粘粘的,是少女的汗漬。他的目光掃過少女的腳背,一兩道不再流動的青紫色血管依稀可見。細細的精致足趾並在一起微微蜷縮著,將未經裝飾的指甲蓋展示在庫柏的眼前。少女的指甲修剪得很齊整,指甲蓋顏色很淺,與白嫩的腳相得益彰。與此同時,庫柏的手指繼續向下游走,在腳跟處前端停了下來。少女的足弓上由於死前的掙扎,而出現了些許的褶皺,使得光滑的皮膚上出現了一絲“波折”。庫柏又伸出大拇指,用很輕的力道撫過那褶皺,一遍遍地揉搓,體驗著少女的玉足的細嫩。食指終於來到了腳跟處,結束了它的旅程,這般豆蔻年華的少女並沒有在這對玉足上留下什麼繭子,手感自始至終都很完美,甚至讓庫柏有些難以置信。不過,正是如此棒的體驗進一步地激發了他的色欲,於是庫柏迫不及待地將鼻子貼在了拉菲艾拉余溫尚存的腳底。
正如庫柏所預料的那般,伴隨著鼻尖的柔軟觸感而來的,是少女的體香與酸澀的汗味交雜在一起的氣味,這讓庫柏不由得又深吸了一口氣,巴不得想要把自己剛才親手炮制的這道“美味”全部吸盡一樣。當然,這只是個開始,僅僅是嗅聞是不能滿足他的。於是,庫柏興奮地伸出舌頭,對著黎博利女孩的足心舔了上去。軟軟的足弓里還夾雜著咸濕的汗味,舌尖觸及之處絲毫沒有任何角質的存在,想必這傻姑娘平時一定有很認真地保養自己的身體吧,但這樣做卻在自己死後成全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欲望,恐怕是她所想不到的。庫柏繼續著貪婪的舔舐,舌頭游走在死去的少女的腳底,從腳心到腳跟,再一路往上直達腳尖,而拉菲艾拉則仍舊是睜著無神的眼睛,默默地接受著這般現實。
庫柏愉快地吹了吹口哨,將拉菲艾拉的一只腳捧起,然後直接將腳尖送入了口中,大膽無忌地吮吸著。口中的玉足的觸感比剛才手指和舌尖所傳來的更加舒適,就像軟糯的糕點一樣,讓庫柏沉醉其中。他輕咬住女孩死前蜷縮起的足趾,然後配合著舌頭將其一一捋直,同時將指縫間的汗液也一並吸下去,發出“呲溜呲溜”的聲響。在他將拉菲艾拉沾滿了自己的唾液的腳移出口後,庫柏仍意猶未盡,他端起少女的另一只腳,繼續自己的品鑒……不多時,少女的玉足上已布滿了口水與淺淺的牙印,而庫柏則坐在一旁砸著嘴,同時興奮地喘著氣。
“我的眼光果然沒錯,她的這雙腳根本就是人間瑰寶……”庫柏自言自語地說著,然後從一旁隨手拿下女孩掛在衣鈎上的大衣,將她雙足的口水擦拭干淨後隨意地丟在了地上後,庫柏將手挪向了自己的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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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
酒吧的雙扇門又被推開了,似乎有什麼人走進了酒吧。
“糟糕!”庫柏暗罵自己的大意,然後連忙從死去的拉菲艾拉身下抽出被子,接著迅速地將她的屍體蓋住,並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和呼吸後,連忙離開了房間。
“咳咳,請問……?!”
出現在庫柏眼前的,是一名美麗的庫蘭塔少女。少女個頭中等,身材苗條,身著輕紗般的泳裝,頭戴一頂金色桂冠,腦後垂著潔白的柔順長發,全身上下散發著聖潔的氣息,如同降臨凡世的女神一般,讓庫柏震驚得連話都說不下去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嗯……?”如同女神般的庫蘭塔少女歪了歪腦袋,“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啊?……喔,不,沒有!”回過神來的庫柏連忙搖頭,然後忙不迭地站在了櫃台後。“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想喝點什麼?”
“有皇室利口酒嗎?”庫蘭塔少女問道。
“喔……”庫柏回過頭來掃視著酒櫃,終於在一個位置上看見了那昂貴的名酒。“小姐眼光不錯呢,這就為您倒上。”
庫柏伸手夠到了酒櫃上的那瓶佳釀,然後熟練地拔掉塞子,拿出一個新的高腳杯,為眼前的美人斟滿了一杯。
“小姐,請用。”庫柏恭敬地遞上酒,就像一個真正的酒保那樣。
“謝謝……”庫蘭塔少女微微一笑,伸手去接酒杯——
“冒牌酒保先生。”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伸出的手卻像夾子一樣,死死地扣住了庫柏的手腕。庫柏感到手一麻,酒杯立刻從手中脫落,磕在了桌面上,剛倒好的酒灑了出來,順著櫃台流了下去。
“呃……!小姐?”庫柏心頭一驚,但仍舊強顏歡笑,盯著眼前的庫蘭塔少女。此時,少女面無表情的臉已經換了一副冰冷肅殺的眼神,如同來對庫柏宣告判決的復仇女神一般,讓他感到一陣不安。“您在說什麼,我完全不懂……”
“我從未見過手關節有如此多繭的酒保,而且……”少女的話語里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你和我的氣息很接近……熟悉的血腥味,不是嗎?”
直到此時,庫柏才恍然大悟,在少女那欺騙性的聖潔光芒下隱藏著的,是他從事傭兵多年所見過無數次的,殺人為生者特有的那股腥臭的血味。
“哈哈……看來多索雷斯確實是個好地方,把我的神經都麻痹了,竟然沒看出來同行,失敬失敬。”庫柏擺出無奈的表情說著,但他還是將另一只手伸向了那反射著金屬光澤的“腰帶”。
“你要干什——”
“嚓!”
話音未落,一道寒光閃過,少女猛地松開手跳開,而她剛才站著的櫃台前面,那倒著的酒杯已被某種利器一刀兩斷,化作了一攤玻璃碎屑。
庫柏哼了一聲,從櫃台後跳了過來,站在了庫蘭塔少女面前,手中多了什麼東西。少女瞧那條東西望去,發現是一把詭異的兵器:明明看上去質感軟綿綿地像皮帶一樣,但是卻閃爍著金屬特有的光芒,而這條“皮帶”的頂端則是鋒利的劍尖。
“薩爾貢地區的軟劍……我聽說過。”少女說道。“是一種非常考驗使用者技術的兵器,鍛造起來也非常麻煩,只有極少數的王酋會選用掌握這門技藝的武士做自己的親衛。”
“回答完全正確,美麗的小姐。”庫柏咧嘴一笑,擺了擺那條軟劍。“這東西就是我吃飯的家伙,因此必須要隨身攜帶才行,在這里也不例外。就算我不想害人,麻煩也會找上我,就像現在這樣。”
“說什麼不想害人,別裝模作樣了,羽毛筆在哪里?”少女質問道。
“羽毛筆?那是誰?”庫柏愣了一愣,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啊,你說的是拉菲艾拉那丫頭?你這麼想知道的話,為什麼不親自去找呢?”
“那麼,”少女從腰後拔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刀,橫在了身前。“我會從你口中撬出我想知道的事情的。”
“少說大話!”庫柏揮動著手中的利刃,銀色的長蛇在他身旁狂舞起來,發出霹靂般的聲響。他快步上前,主動向少女發起了攻擊。
“哼!”少女並未用手中的短刀還擊,而是側身閃過了庫柏的第一擊。甩出的軟劍拍打在地板上,瞬間就將木制地板砸出了一道裂縫。庫柏見一擊未得手,立刻將手一抬,軟劍就像直起身攻擊人的毒蛇一樣,從地板上瞬間彈起,斬向少女的小腹。但是,少女向後一仰,以一個利落的後空翻又一次躲過了這次攻擊。
“和庫蘭塔比試速度,是你的一著臭棋。”少女舉起了手中的匕首。“該結束了。”
話音未落,庫蘭塔少女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庫柏的視线里。庫柏連忙揮動起了軟劍,將自己保護在層層銀光之後,同時不停擺頭打量著四周,觀察著少女可能來襲的方向。
呼——!一件東西呼嘯著飛向庫柏,迫使這位傭兵不得不揮下手中的劍,將其斬碎。不過,從擊中的觸感可以判斷,這是一件硬物。庫柏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條椅子。
“不過如此……”
還未等庫柏說完,又一道寒光直衝他面門而來。庫柏連忙甩動軟劍將其擊飛,金石相擊的清脆響聲傳來,那物體旋轉著飛上了天花板,並牢牢地插在了里面——那是庫蘭塔少女的短刀。
“什麼,竟然主動放棄兵器……唔啊!”
在庫柏沒有理解眼前的情況時,庫蘭塔少女早已快人一步衝到了他面前。在庫蘭塔少女的速度面前,庫柏的反應是那樣的遲鈍。他還沒抬起手腕,少女便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將他狠狠地踢飛出去,一頭撞在了櫃台上。木制的櫃台在庫柏的撞擊下發出哀鳴,紅標傭兵的背後出現了一個凹坑,他手中的武器早已在剛才的突襲里脫手,現在的他只能靠著櫃台不住地喘氣了。
“Checkmate(將死)了……對付你這樣的家伙,本來就用不著刀。”庫蘭塔少女穿著涼鞋的小腳踏著輕快的腳步,來到了庫柏面前。庫柏低著頭,並沒有抬頭去看她,而是將目光集中在女孩的腳上。
“看什麼呢,老實點。”像是察覺到了庫柏不懷好意的視线似的,少女拿來一張椅子,然後狠狠地頂在庫柏的胸前。四條椅子腿此時就像刑具一般,將庫柏的雙手、軀干與脖頸牢牢困住,無法作出任何行動。
“說吧。羽毛筆,或者,拉菲艾拉,她在哪里?”
面對庫蘭塔少女的質詢,庫柏沒有回答,而是發出了一聲冷笑。
“有什麼好笑的?”
“……你不會真以為自己已經贏了吧?戰斗還沒結束呢,美女。”
“?!”
庫蘭塔少女還沒明白庫柏的意思,數條透明的觸手就突然從四面八方襲來,將她的手腳緊緊纏住。還沒等她開始掙扎,另一條觸手則毒蛇一般爬上了她的胸口。
“這話該輪到我說了……Checkmate(將死)!”
隨著庫柏的宣言結束,那條觸手就張開了表面上的毒腺,刺入了少女的胸前。幾乎同時,少女的身體如同觸電般抖了起來,她的表情沒有了剛才那般平靜,而是睜大了眼睛和嘴巴,好像想要喊出什麼,但聲音被掐斷在了喉中,只有呵呵的呻吟。很快,少女的身下傳來了淅瀝瀝的水聲,她失禁了。庫柏抬頭看著少女,她金色的瞳孔失去了光芒,四肢也不再抽搐,隨著她的頭歪向一側,金色的桂冠滑落於地,庫蘭塔少女停止了一切活動,心口前那道顯眼的鮮紅傷痕宣告了她生命的終結。
降臨凡世的女神,就此隕落,淪為一件淒美的藝術品。
“呼……好險。”庫柏艱難地站起身來,將觸手收回。隨著觸手松開了束縛,少女失去生命的身體也不再能維持平衡,但庫柏在她倒地前及時扶住了她,才讓少女沒有倒在自己的尿液之中。
“不過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庫柏伸手闔上少女的眼瞼,不無遺憾地說道。不過,當他准備撿起地上的桂冠時,卻看見了一個身份牌。
“嗯?這是……”庫柏伸出身後的觸手,將其拾起。“羅德島干員,白金……哈,這是你的名字嗎?不過姑且就用這個稱呼你吧。白金小姐,恭喜成為我的第二位戰利品。”
庫柏拾起桂冠,但並沒有將其戴回死去的白金的頭頂,而是一手拿著桂冠,一手將白金的屍體扛在自己的肩上。白金的身體和看起來一樣輕盈,對庫柏來說並非是沉重的負擔。
“來吧,女神大人,我帶你去找你的朋友。”
庫柏壞笑著扛著白金,又走向了通往後台的門。臨走時,他瞥了一眼櫃台旁的那把巨鐮。不得不說,這武器雖然很威風,但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合適。
“待會兒要記得把它收起來。”庫柏這樣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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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柏扛著白金的屍體來到了休息室,拉菲艾拉仍舊靜靜地躺在被子下,只露出了那雙小腳。阿戈爾殺手看了一圈,在這狹小的房間里實在是找不到更多可以放置白金的地方了,於是他靈機一動,干脆將白金直接放到了拉菲艾拉的屍體上,將剛才流連忘返的黎博利美少女當作了庫蘭塔女神的肉墊。在他完成這一切後,他立刻轉身回到了櫃台處,在收回自己的軟劍的同時將拉菲艾拉的鐮刀拿走,並隨手放在了衛生間內。當然,庫柏沒忘從衛生間里拿出一個拖把,將剛才白金留下的尿漬擦淨。不過,就算是擦拭了痕跡,但空氣里仍舊能嗅到令人不快的氣味。庫柏思索片刻後,便從酒櫃上順手拿起兩瓶酒,將瓶內的液體全數傾倒在地板上後,再使勁將空酒瓶丟在地上,摔得粉碎。這樣一來,酒精的味道便蓋過了不愉快的怪味了。當這一切都完成後,庫柏才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
“呼……我的心髒可經不起再那麼一驚一乍了。”吸取了前次教訓的庫柏將拖把放回衛生間後,走回櫃台,從下面翻出了“本日停業”的掛牌,他決定用這個來把礙事的來客拒之門外。但就在這時,雙扇門又被推開了。
“吱呀——”
庫柏翻了翻白眼,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從櫃台後直起了腰來。
“你是酒保嗎?”
庫柏抬頭望向說話的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出現在面前的是一位頭戴白色草帽、穿著黑色泳裝的菲林少女。看著她高挑的身材與白皙的皮膚,庫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他極力不讓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少女那肉感的大腿上,免得被察覺到異樣。
“啊,是的,我是酒保。”庫柏忙不迭地答應著,同時暗暗地心花怒放:“今天真是運氣太好了,出門能連續遇到這麼多麗質美人,可太賺了,那這個我也不放過了。”
“你們這里是怎麼回事?”菲林少女指了指櫃台上的坑洞和破碎的酒瓶。“看著和打仗了一樣。”
“啊,這個嘛……”庫柏聳了聳肩。“剛請走幾位難辦的顧客。在多索雷斯,這不是很常見嘛?客人您小心點,地上可能還有玻璃碴沒清理干淨呢……”
“唔……確實,也苦了你了。”菲林少女點了點頭,然後也和前一位受害者一樣,坐到了櫃台前。“有皇室利口酒嗎?”
“有的,有的。”庫柏將那瓶屢受青睞的名酒再度取下。“這酒今天還挺受歡迎的,前一位客人也點了這個。”
“真的?那還挺巧的。”菲林少女笑了笑說道。
“是啊……挺巧的。”庫柏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將手中暗藏的毒液滴進了酒中。在確認那劇毒完全融入而消失無蹤後,庫柏搖了搖酒杯,然後轉身交給了那位菲林少女。“您點的酒,客人輕慢用。若您不介意的話,我有點事要處理,先離開一下。”
庫柏說完後,便從櫃子下拿出了剛才找到的掛牌,然後走出櫃台,朝門的方向走去。在離開櫃台的時候,他瞥了一眼自己的顧客,看見她正眯著眼將杯中的佳釀抿了一口,似乎十分享受。
庫柏沒有再去看那菲林少女,而是徑直走到門前,將掛牌掛在了門外,然後關上了門。這時,他身後傳來了什麼東西碰撞地板發出的沉悶響聲。
庫柏並沒有回頭去看,而是走到酒吧內的一扇窗戶前,將百葉窗拉上,確保外面不會有人朝內看去。與此同時,身後響起了椅子被碰倒的聲音。
在拉上一扇百葉窗後,庫柏又依次將剩下的窗戶也全部關閉。在這個過程中,身後的聲音只有斷斷續續的低沉呻吟聲。
終於,庫柏將一切都忙完後,松了一口氣,這才轉過身來。原本坐在櫃台前享受美酒的菲林少女,此時已經倒在了地板上,身旁散落著酒杯的碎片,她隨身攜帶的挎包也掉到了一旁,里面裝著的各色化妝品與錢包也撒了一地。她綠色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但瞳孔早已散開,毫無生命跡象,腰間束著的白色外套也被她身下滲出的尿液染上了斑斑黃跡。恐怕這位大小姐從沒想到過,自己會倒在自己的尿液里死去。
“又解決一個。那麼,先讓我看看你是誰……”庫柏走到菲林少女的屍身旁,拿起她的挎包翻找了起來。隨後,他翻出了一張工作證,看了一眼便咂起了嘴。
“嘖嘖嘖嘖嘖,不是吧?竟然是龍門的大小姐詩懷雅警司……這下子可不好說我是賺到了,還是惹上大麻煩了。”對庫柏來說,有時候目標並不是越大越好,他也擔心自己會得罪一些惹不起的實力,從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煩。但現在人死不能復生,既然都做了的話,那庫柏也沒什麼好後悔的了。他將挎包里的東西都收了回去,接著從已死的詩懷雅腰間解下白色外套,然後拿它擦淨了地上的尿漬後,本打算隨手丟掉這織物,但多年的從業習慣還是讓他住了手。於是他不情願地將外套拿進了屋內,和拉菲艾拉的那件外套堆在一起後,方才回到酒吧,一把抓住詩懷雅的尾巴,將她拖進屋內,任憑這位生前威風八面的大小姐的金色長發和雙手一並拖在後面,留下一副狼狽又滑稽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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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來該如何回去呢?”庫柏看著房間里橫陳在床上與腳下的三具艷屍,自言自語地說道。“在陰暗的地方就行?那……”
庫柏將信將疑地拉上了房間里唯一的窗簾,然後關閉了燈後,閉上了眼睛。
當阿戈爾傭兵回過神來時,他聞到了熟悉的海風的味道。睜開眼時,是熟悉的豪華房間與大床,而床上則多了三位美艷的少女。
“真的管用啊。”庫柏感慨了一下後,便將目光轉回了自己的“戰利品”們。三位死去的少女此時都靜靜地躺在那里,等待著他的寵幸。
“那麼,就先從你開始吧,拉菲艾拉小姐~我們剛才還有事情沒做完呢,不是嗎?”庫柏脫下褲子後,輕輕伸指撓了撓拉菲艾拉的腳心,此刻少女已經死去有一段時間,因此體溫大多消散,不過手感依舊細膩柔軟。阿戈爾傭兵抓住她的雙足,然後將這對尤物輕輕頂在自己聳立的胯下之物上,瞬間傳來的軟糯觸感讓他舒服得叫出了聲,不過庫柏還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他咽了咽口水,調整了下呼吸,他知道就這樣繳槍的話會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於是,他控制著女孩的雙腳,讓圓潤的足趾在他的陽具上下游走,讓腳掌像拂過水面清波的天鵝的雙翼那樣依次輕蹭,反復刺激著他的神經,並在達到高潮時控制著那對寶物形成了一個足穴,不過阿戈爾傭兵並沒有橫著插入自己的肉棒,而是另辟蹊徑地豎著讓陽具進入了足穴,與腳底摩挲的同時碰撞著腳跟。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很久,庫柏在發出了舒爽的叫聲後,將拉菲艾拉的玉足染遍了白濁,任憑那些淫霏的液體從她的腳心與腳跟低落在地板上。
“呼……這才像話。”心滿意足的庫柏不再去看拉菲艾拉,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傳送過來時被丟到了最右側的大小姐詩懷雅。他的目光不住地掃視著死去的菲林少女,偶爾停駐在她豐滿的大腿和雙乳上。但是最終,庫柏一把抓住了詩懷雅的臉頰,少女的肌膚保養得很好,手輕輕一按便陷了下去,使這位大小姐的表情變得像做鬼臉一般。
“嘿嘿,你生前好像沒有嘗過男人的熱牛奶吧?”庫柏壞笑著說道。當他用兩指輕輕撬開詩懷雅的嘴,准備將自己的陽具放進去時,他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停下了動作。他不再按下詩懷雅的腦袋,而是抬起她的頭,隨後望向了她的口中。很快,庫柏的疑心得到了驗證:身為菲林族的少女,這位大小姐的的口中藏著鋒利的“暗器”——牙床上的虎牙讓庫柏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剛才貿然把那玩意兒插進去的話,撞上去會發生什麼。
“媽的,幸虧我多個心眼,差點被你這死貓算計了!”庫柏揚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聲打在詩懷雅的臉上,任憑她的身子重重倒在床上。庫柏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再去看詩懷雅,把目光轉向了躺在中間的白金。
“女神大人,久等啦~讓我先來品鑒一下你的身體~”庫柏油腔滑調地說著,然後輕輕脫下了庫蘭塔少女腳上的涼鞋。與羽毛筆不一樣,名為白金的殺手少女有著纖細的玉足,不過和拉菲艾拉那種如同天然璞玉一般的美不同,她的美腳更像是一件出自米諾斯的藝術家之手的精雕細琢的雕像的一部分。大概是生前經常穿著靴子或高跟鞋一類的鞋子的緣故,她的腳型已經被塑造出來了一個完美的形態,同時也比一般的女孩子略長一些。原本如同牛奶一般白嫩的肌膚在死後失去了血色,顯得有些蒼白,但仍然美得令人心悸。庫柏舉起一只腳,然後將鼻尖湊了上去。首先撲鼻而來的,不是失禁時尿液的味道,而是帶著一股花香——不是天然的花朵,更像是高端的化妝品帶來的香氣,不過一樣能激起人的欲望。在鼻尖碰上腳底的一刻,庫柏不由得微微一笑:女神大人雖然很美,但終究不是真正的神仙。因為,真正的女神怎麼可能會讓腳底留有繭呢?想必身為殺手的女孩,一定經常跑動吧,盡管愛美的她肯定有做過保養,但還是沒能做到盡善盡美,使得這原本在庫柏眼里超凡脫俗的形象神秘不再,帶有了凡俗的氣息。不過,這樣也好——對庫柏來說,過於完美,反而就不真實了。他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著已死的庫蘭塔女孩的腳背,舔過那余溫猶存,且光滑、細膩,被精油與乳霜長期包養下保持著絕佳狀態的肌膚,似乎連舌上都沾上了香甜的氣息。但是,庫柏僅僅是過了一番嘴癮後,就輕吻了一下白金的玉足,然後放下了這對藝術品。時間還有,他不想一次性就“吃完”所有的“好菜”,所以他打算再嘗試一下其它的地方。
庫柏的目光繼續游走著,接著停在了白金貧瘠的胸部上。他看了一會兒,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伸手拍了拍女屍的胸部,發出砰砰的悶響,於是笑得更大聲了。他搖了搖頭,然後一把抓住拉菲艾拉尚在滴落精液的美腳,然後伸手一推,把她的身體轉了一下位置,接著就啪嗒一下將拉菲艾拉的腳踩在了白金的胸上。
“女神大人啊,這真的是……太遺憾了,不是嗎?”庫柏一邊笑著,一邊操縱著拉菲艾拉的腳滑過白金平坦的胸脯,就像在粉刷牆壁的滾筒那樣,而白金只是漠然地睜著眼睛,靜靜聆聽著這位“信徒”的大膽話語。來回“擦”了幾次後,玩心未泯的庫柏又用手指撬開了白金微張的小嘴,然後將她的舌頭微微扯出,耷拉在外面,然後又抓著拉菲艾拉的玉足,踏在了白金的臉上。
“來嘛,女神大人,先嘗嘗這個吧~”庫柏壞笑著抓住拉菲艾拉玉足的兩側,像用一塊抹布一樣,在白金的臉上慢慢地蹭了起來,同時不忘饒有興趣地歪著腦袋,查看白金的舌頭是否舔到了拉菲艾拉的腳底。玩了幾把後,庫柏將拉菲艾拉的腳丟到一邊,打量著眼前的白金。此時白金的胸前和臉上,已經沾染了許多白濁的液體,不由得讓人產生了一種褻瀆感。
“那麼……女神大人會介意接下我的【供奉】嗎?”庫柏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白金的雙耳,然後爬上了床,調整好位置後,將胯下再度勃起的陽具,送進了白金的口中。庫蘭塔少女原本端莊的面容,此刻卻被庫柏的肉棒頂得兩側“此起彼伏”,一下子變得滑稽了起來。涼颼颼的口腔與發熱的陽具碰在一起,貼上柔嫩的舌頭伴隨著抽插而攪動,仿佛重新獲得了生命一樣取悅著阿戈爾殺手的陰莖。興奮起來的庫柏也不再假裝斯文,對著死去的庫蘭塔少女的喉嚨深處猛頂了起來,力度之大使她全身都為之晃動,曾經那樣莊嚴的女神,如今也只不過是他的戰利品,他的玩物,庫柏想到這里,不由得更得意了。終於,隨著白金頭上的桂冠再度掉落在床上,庫柏第二次射出了熱乎乎的精液,灌滿了白金的口腔。
“多謝款待,女神大人。”庫柏將陽具從白金的口中抽出後,便將手一擺,讓失去了操控的白金一頭栽倒在一旁拉菲艾拉的屍身上,任憑她大睜著無神的眼睛,讓口中的白濁肆意流出,灑在拉菲艾拉的小腹上。不過這時,庫柏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她的身上了,他搓著手看向了剛才被他冷落的詩懷雅——當然,他今天可沒打算放過這位大小姐,他打算在詩懷雅身上也留下自己的標記。
“嗯……”庫柏雖然嘴上不說,但他心里已經有了打算。他伸手捏住詩懷雅豐滿的大腿,一時竟有些愛不釋手,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後不情願地松開右手,將那黑色泳裝勒在少女的下身撥開後,干脆把左手也松開,把那隱秘之處的最後一道遮羞物也撕開,展露在了他的面前。但是,他在准備深入到那花徑之前,卻又停下了動作。
“瞧我多傻……”庫柏咂了咂嘴,看著詩懷雅那對發育得很好的雙乳嘟囔道。“我怎麼能錯過這個呢?”他端詳著死去的大小姐胸前泳裝上的那兩道帶子,心中有了一個主意:他先反手輕輕地將少女的雙乳分開一條“通道”,同時不忘感受那極佳的觸感,接著他又將三度挺立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從帶子下穿過,然後雙手抓住那對軟乎乎的肉球,夾住了肉棒。
“呼啊……我可真是個天才!”庫柏愉快地吹了一聲口哨,然後一邊抽插一邊用雙手推動著大小姐的酥胸,被綁帶壓制的緊迫感和乳球的酥軟讓他胯下那根肉棒很快又充血變大,但庫柏在幾輪抽插後卻又趕緊拔出,同時不忘解開詩懷雅胸前的帶子,讓少女的雙乳如同出洞的白兔一樣跳了出來。
“重頭戲還是要留在這里才行。”庫柏一邊說著,一邊將陽具刺進了少女的花徑。在深入的一瞬間,他感到自己好像衝破了什麼,然後一股尚且帶有溫度的暖流染濕了他的陽具,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還是感到有些驚喜。
“這大小姐的第一次居然被我拿下了,賺到了!”他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繼續往緊實的小穴里深入——當然,他並沒有忘記讓手抓住詩懷雅的雙乳來維持穩定。他一邊來回拱進抽退,一邊又嘴不老實地貼近了詩懷雅微張的小嘴,然後緊緊地親了上去,貪婪地吸吮著菲林女孩口中僅剩不多的涎液,同時與她的舌頭進行著難解難分的纏綿。肉棒持續地向子宮口進發,而庫柏的雙手與嘴唇都沒閒著,全身心都在狂熱且投入地進行著交合,抽插的力度愈發加快,庫柏的呼吸也變得緊促,臉也漲得通紅,但是他樂在其中,這樣心跳加速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享受過了。在數十番反復衝擊後,庫柏的陽具第三次噴濺出了熾熱的白濁,灌滿了那毫無生機的子宮。他心滿意足,直接趴倒在了詩懷雅的身上,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長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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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柏思前想後了好久,最終還是把詩懷雅抱出了自己的房間,而把拉菲艾拉與白金留了下來。對這個惡趣味的傭兵來說,生前風光無限又正義凜然的女警司,死後變成他人共享的肉玩具,可能是再合適不過的結局了。
他先把三位美人的屍體依次搬進了浴室,在一陣水聲後又把拉菲艾拉和白金換好了衣服,搬回了自己的房間。在一番翻找後,庫柏鬼使神差地又翻到了一身和詩懷雅身上穿著的完全一樣的泳衣。在為死去的大小姐換好後,他抱起大小姐因浴室的熱水還殘留著一些溫度的身體,然後把她安置在了客廳——在兩位魯珀少女的屍身前,剛好還有一張一人的沙發。
庫柏將詩懷雅放在了沙發上,並擺弄了一下,將她的雙手搭在兩側的扶手上,同時翹著二郎腿,頗有生前的大小姐神采——只可惜,不聽話的腦袋總是垂下來,因此庫柏只好放棄努力,但仍沒忘記在離開前掀開她的眼瞼,露出她那雙黯淡的綠色雙瞳。
“大小姐,要好好滿足客人啊~”
庫柏離開客廳前,還不忘從那位早已久聞大名的獵狼人那里占一點便宜。在一番短暫但愉快的熱吻後,他拎起那對小巧的玉足,在臉上蹭了蹭,這才哼著小曲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對他來說,假期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