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制:小國游
訂制:小國游
警告:本作品為含有R18G元素的藝術作品,未成年人請自覺退出。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希望您能有一個良好的閱讀體驗,感謝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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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綠草如茵。奔跑著踢著足球的男生們,散步或慢跑著的女生們。青春就該是這樣:無拘無束,揮灑汗水;自由自在,運動不息。
衛靈溪翹著大腿,身著短裙,枕著雙手躺在草坪上,臉上還蓋著一本書,陽光只能依稀透過書本底下的縫隙曬到她的臉上。
青春期的小男生,躁動的心思是藏不住的,有幾個男生對著那雙富有肉感的大腿偷偷地投來了幾眼火辣辣地目光。春日,微風,草坪,年輕,多麼和諧美好的一幕。
衛靈溪聽到規律的腳步聲,又聽見青草摩擦彎折的聲音。一個人坐在了她的旁邊。
那個人把蓋在衛靈溪臉上的那本書取了下來,刺眼的陽光讓她一時睜不開眼來。
“你在這里躺了多久了?”一個年輕的男聲道。
“哎呀,讓我再躺會嗎。”
衛靈溪坐了起來,顛了顛豐滿的胸部,直至其自然垂下。她舉起雙手,伸了伸懶腰。
旁邊坐著的男人是衛靈溪的男友,小李。
“今天也沒什麼事做?”
“那當然,不用上課,沒有作業,沒有工作,也沒有什麼社交任務。”
“那你在這做什麼呢?”
“在想。”
“在想?”
“想暑假去哪玩。”
“又出去旅行啊。可真不愧是你。”
“嘿嘿,那必須。”
“那麼想好了嗎?這次是去哪個省?”
“周圍幾個省都跑遍了,不如出趟國。”
“那幾個發達國家你不是都跑遍了。你都快環游世界了,這次難不成你想去南北極?”
“倒不至於,我想去這里。”
衛靈溪打開書本上的彩頁,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小國。
炎熱,干旱和貧窮幾個詞瞬間飄進了男人的腦海。
“你真的要去那嗎?”
小李十分熟悉衛靈溪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她年紀輕輕,仰仗著不錯的家庭環境,有著自信獨立的瀟灑性格,獨自游歷了大江南北和世界多國。她獨立自強,自己一個人從簽證,大使館,匯率,人文地理到極限生存,種種知識都了如指掌。也正因多年的旅行和鍛煉,她的身材無意外的健康且有力:她有著一米七五的身高和豐滿的胸臀,大骨架讓她在擁有一百三十斤的體重同時,保持一副擁有馬甲线的身材。這樣的女生,光看上去就很令人省心,安全。
普通體質的年輕男子去爬山,都不一定能爬的過這個愛穿JK制服的小妹妹。
但衛靈溪就是有一個小弱點,她害怕驚嚇,害怕jump scare和氣球爆炸的聲音。也許是她的聽覺太敏感了,去鬼屋的時候她總貓著身子乖乖地藏在男朋友的身後。
“對!”她說。
想攔住這樣的女孩去自己篤定的地方旅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男友無奈地搖搖頭。
“暑假吧。這個學期我的獎學金就下來了,工作也能完成不少。我還打算去窮游呢。”
“好吧,我知道你那麼聰明,肯定提前了解好了這個國家。”
“這次可是去文化旅游呢,那里估計沒什麼自然風光可看。”
“那你應該也知道那可是個宗教國家……”
“所以我打算勸你一起去啊。”
“這就是你為啥把我從宿舍里叫出來?”
“嘿嘿,那當然。”
古靈精怪的女孩背後往往有一個可靠的男人,他們互相支持,能在生活上走很遠。這樣的組合幾乎沒有人不喜歡,只是往往男性會寬容,溫柔到過分。
“你讓我准備准備……”
“那就等著咯,你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衛靈溪歡快地走離草坪。
“哎,你干什麼去?”
“等會還有部門工作,我先走,你自己曬會太陽吧。”
真拿她沒辦法。
……
過了一個月。到了即將入夏的時節,氣溫逐漸高了起來。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為什麼也要去?”小李問。
“什麼叫也?”面前一個身著薄連衣裙的苗條女生看著他,帶著點稚氣地問。
她叫方悅,是小李的老同學。身上擁有藝術氣息的女生喜歡戴個貝雷帽,以彰顯自己的身份。盡管這頂帽子,在這樣的氣溫下,出現在方悅的頭頂上,令人感到奇怪。她的身材並不是特別豐滿,但一雙長腿和有著纖細的大腿腿型,足以讓她在偏瘦女生中占據前列。如果男人沒記錯的話,她平時有通過給商家做模特來掙點外快,日子過的也相當瀟灑。這個從小到大的校花級別的人物,走到哪都是焦點,憑借著出色的社交能力和豐富的藝術細胞,她成功通過綜合測試進入了這所不怎麼好考的大學。
“我說,你一個學藝術的,為什麼要去那個國家旅游啊。”
“因為我前一陣子,讀了好多有關那個國家的藝術相關內容……”
“要發論文?”
“對,是我接下來的課題內容。”
“所以呢,能公款旅游為什麼不讓你那個師兄帶你一起,為什麼偏偏選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只是我們組那個胖子,他們都喜歡盯著我大腿看……”
“……”
“可是你應該知道在那個國家,你面對的待遇可比被盯大腿看要慘。”
“沒關系啦,我不是還有你嗎。有你帶著我,在那個法律規定下,我不就是安全的嗎。”
方悅對這個老同學給予了滿滿的信任。她雖然大膽外向,但不怎麼喜歡依靠別人,膽子大的背後是喜歡親力親為的內在性格,就連托這位老同學去超市幫忙帶點東西的活都不太想讓他做。每次都是他主動幫她捎帶東西,主動觀察她的神態,跟她交流。這也迅速讓男人成了她學生時代關系最好的異性,當然,僅限同學。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不會讓他來幫什麼忙。
奈何要去這個國家,必須要有一個男人帶。
“可是,我跟我女朋友出去旅游,如果帶上你的話會很尷尬的。”
“那麻煩你多跟她商量商量了。”
她要是瞪大了眼睛求人,細軟的睫毛於雙眼皮間夾帶著的希求,能讓人完全喪失抵抗力。
最終還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女朋友說服了。
小李覺得一男二女的隊伍配置不太好,於是叫了一個男性朋友一起。
誰知道他放了鴿子,甚至機票都沒買。
“啊?我聽錯了國家了,我以為你要去的是南亞那個國家呢,我沒准備好,抱歉。”
那只能他們三個人一起去了。
他們即將去的國家,是一個具有濃烈宗教色彩的國家。宗教的特點是喜歡走極端,將某個偶像作為一個極端美好或者極端惡劣的人物看待,而非如同古希臘神話選擇塑造有血有肉的角色。我們沒有資格去評判他們的想法是否正確,因為這是他們解釋世界的一種方式,正如許多人持有的無神論一樣。但人們知道,有組織的大型宗教最喜歡做的,就是讓所有進入他們影響力輻射地區的所有人,都全部信奉或者遵從他們的宗教,以穩固自己的思想統治,要進行政治活動時就更為方便。因而,他們有各種各樣的規矩。
幾乎所有人的隨身行李都會在阿聯酋機場被翻個遍,一旦出現除本地本派宗教物品外,其他宗教相關物品,均要沒收查處,並且對旅客重復審查。
這樣方悅想要帶回本地宗教文化的內容很可能會與之衝突,為了防止她的考察成果不白費,所以他們不得不選擇一條更為復雜、耗時又費力的航线。
但如果這樣的本地宗教規矩更加極端……
在這里,宗教藝術作品不外傳,所有的圖片和贊美詩都被封鎖在國內;在這里,宗教階級地位很牢固,人生來有高低和男尊女卑的腐朽想法。
在這里所有的行李都要受到審查,但這里的行李不只是隨身帶的物品,還有人。
這是一個有著極端男尊女卑的宗教國家,所有的女人都被認定為“男人的附屬物品”。在他們的經典之中,女人是“肮髒的,低劣的,有毒的”,她們必須在成年後被男人的勇敢和精液淨化,成為男性的附庸品,所有的女性都像物品一樣被對待。被驅使,被虐待,被侵犯,甚至被繳納。女人在此沒有尊嚴,這個宗教認為她們只有瑣碎的語言和愚鈍的大腦,只適合生育和撫養孩子。
盡管作為母親是多麼的偉大。
這就是為什麼小李一再讓衛靈溪慎重考慮要不要來這個國家旅游,一再勸說方悅要多帶幾個師兄來。
可她倆一個獨立自由,一個為學術和藝術獻身,與這樣的國家格格不入,也與一般人的腦回路不太搭。
……
七月的暑假,國際機場。
安檢人員看了看安檢機上還算少見的圖像,皺了皺眉頭,招手示意保安把他們攔下來。
三個人早有准備,為了趕飛機提前兩個小時到了機場。小李花了近半個小時給機場的工作人員解釋為什麼他的行李中有繩子,口塞和眼罩以及一系列情趣用品。
怎麼看帶著這些東西出境的人都像是要實施綁架的罪犯。
但在這個國家,所有的女性都必須被捆綁直至達到“捆綁標准”之後才能批准被所有人攜帶進入公共場合。宗教認為她們是“狡猾的”,必須由男性控制其行動才能進出公共場合。
與部分國家不同,她們被允許不帶蒙面地走在大街上,反而必須要身著如同泳裝式暴露的衣服才可,據說這是為了“展示自己的身材,以說明自己男人的地位”。除此之外,她們必須要帶眼罩,以防她們“偷看其他男人”;必須要帶口塞,防止她們“用聲音違抗聖典旨意”;必須要被綁好,以防“逃跑加入娘子反抗軍”。
也就是說,等幾趟航班下來,她們就不是“人”了,在那里,她們是男人的所屬物。
小李一想到這樣的畫面,腦子里就一片混亂。他總感覺有一股奇怪的憋在嗓子眼里,想要爆發出來涌上心頭,卻又被喉嚨硬生生噎住。
他剛給工作人員解釋完,填完申報單,回頭看了一眼兩人。盡管衛靈溪對於多飛一次航班感到不滿,但還是很開心地與方悅聊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有說有笑地聊著,真是一番好風景。看起來她們對於接下來要面對的情況還不是特別了解。
小李搖搖頭,對著兩個姑娘竟然還有閒心聊天咂了咂嘴。
這對手忙腳亂的他也太不友好了。
……
漫長、干燥、靜態且刺耳的機艙環境令人煩躁,長達十幾個個小時的航班令人感到十分不舒適。
一開始在飛機上,兩位女生還因為飛機引擎的嗡嗡聲而煩躁,兩人依仗年輕有活力,硬是在一點網絡也沒有的飛機上聊了幾個小時的天。
倒時差,在她們看來,是下了飛機才需要做的事情。
但在中轉之後再登上飛機,兩人就沒那麼多力氣了。
衛靈溪為了照顧方悅,沒選擇靠著男友,而是讓兩個人靠在一起。男友歪頭看了看她們,
兩人柔順的頭發貼合在一起,方悅的細軟的睫毛微微掃動,不知是在做什麼甜蜜的夢;衛靈溪比一般女孩寬的肩膀給了方悅一個軟枕,她呼吸均勻而緩慢,看起來睡得很深。兩個女孩,一個體質非凡,一個活潑好動,但此刻卻都像貓一樣慢慢的睡著。
年輕的女孩就是寶,體態也好,生命力也好。
……
終於,三人在跨過了一晚的長途飛行之後,抵達了清晨的目的地。
小國的國際機場竟然沒有登機通道。
飛機的艙門一打開,一股干燥的熱浪便撲面而來。
灼熱的太陽燒盡了這個國家土地上幾乎所有的地表水源,留下了一望無際的荒漠。但因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多少文明在這里來來往往,爭斗殺伐,讓這個國家的歷史如海潮般起起落落,人民的生活艱難多磨。盡管戰事不斷,近30年來,其中某股歷史悠久的宗教勢力還是在政治博弈中重新登上了舞台,成立了相對穩定的政府。他們將非宗教勢力趕到高原上,至今還在進行著拉鋸戰。
在這樣一個地方,沒有水,沒有多少重要自然資源,工業發展緩慢,教育落後,社會分化嚴重——你幾乎找不到一個能夠改變這個國家宗教根基的理由。因此,這個宗教政權占據了歷史上大多數時間的統治地位。
下了飛機第一件事情,就是入境。
要進行入境檢查,簽證和其他隨身行李的檢查自然是要做,但是重點是進行“隨身女性”的登記。
由於小國當地深知內部宗教習俗與外部的巨大差異,該國的海關做的還是比較人性化的。它抵住了外部的巨大輿論壓力,選擇與多國建交,並且在國際上承認女性平等的人權地位,而在國內宗教教義里原封不動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所以,檢查完其他物品之後,三人被帶入一個房間,進行“人權歸屬宣誓”。
在這里的女性必須簽字畫押,並且向該國政府和其所屬男性宣誓“移交”人權之後,被捆綁好並且紋上標記之後,才能“享受該國政府的合法女性地位”,並入境。
第一件事情就是必須脫光衣服,供海關進行檢查。
兩個女生走到了一個房間里被劃出來的一個空曠區域,四目相視,顯得略微尷尬。
她們知道要在別人之前脫衣服,可沒想到是在大庭廣眾下。她們本以為讓男友自己一個人歪歪頭就行了,可沒想到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她們。
這個房間並不是隔斷的,它是所有人入境必然經過的一個通道旁室,畢竟是小國,基礎設施並不豪華,甚至後面還排起了長且雜亂的隊伍。
一般哪有外國女性敢自告奮勇進入這個國家啊。
兩女生雖然進行了心理建設,但還是極不情願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兩人的頭腦都在發熱,極不情願地脫去了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蓋物。
兩人的心跳地越來越大聲,仿佛耳朵里就剩下心跳聲了。
她們能聽到身後,說著自己聽不懂語言的男性聲音逐漸沸騰了起來。她們能感覺到身後無數道灼熱的目光正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打量。
兩個男人在兩人身邊轉了又轉,盯著衛靈溪和方悅的全身上下看。她們的私處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中。
這里的氣候炎熱干燥,當天也是炙熱無比,但是衛靈溪總感覺自己股間吹過來的風,格外的冷。
她們聽不懂逐漸升高音調的語言的含義是什麼,但是她們能聽得懂笑聲。看起來兩人在這些人面前很有吸引力。
根據該國法律,其他男性禁止在未允許的條件下觸碰其他男性的所屬女性。兩人的身體沒有被觸摸到,可能算是逃過一劫了。
接下來就是進行宣誓。
根據本國法律,除所屬人的姓名需要翻譯為當地的語言,其他宣誓詞可以用任意語言表達宣誓內容即可。
所以她們必須面對著小李,說出最為羞恥的話。
“李·XXXX是我的主人,我宣布自願將人權移交給主人,接受本國法律。”
小李看著赤身裸體的兩人,嬌羞的玉體裹在濃濃的羞恥感中,兩人漲紅的耳根訴說著不願意。
這副美景立刻讓他起了生理反應,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出什麼好。
根據本國法律,無論男人是否同意,外來的女性只要宣誓所屬,那她就是這位男性的所有物。
衛靈溪想到的是與男友纏綿的日夜竟然被搬到了大庭廣眾之下,方悅則是想起了羞恥的自慰時刻。
然後是簽字畫押。兩人簽字的時候,手都在抖。紅色的指印印在紙上,觸摸到紙的感覺仿佛觸電,兩人的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仿佛自此自由與二人無關。
不過好在本國法律規定女性除必須裸露在外的部分,其於部分包括隱私部位的衣著由主人自主決定。
小李立刻為她們遞來了必要的內衣,讓他們穿上。
但還沒穿完,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對著男人用著蹩腳的翻譯語言說:
“不,不行。”
他感到疑惑。
那個人走到兩女生面前,指著她們的大腿和臀部,說
“這里,太少了。”
“什麼太少了?”
“露的,露的太少了。”
男友走過去把衛靈溪屁股上的三角內褲部分往上擼。
“太少了,還是太少了。”
“那怎麼才算露夠了?”
那個人用手在衛靈溪的整個臀部畫了一圈,將整個臀部後部分包在了外面。
方悅立刻眉頭一皺,心跳地更快了。
這不就是說……小李帶來的衣服,不合規……
她們只能裸著走了。
兩人迫於無奈,緩緩地將內褲再次脫下。
工作人員對著方悅說,“你,過來。”
他讓方悅在一個台子上躺好,面朝下。
他拿著一個看起來很先進的手持長管形儀器,往方悅臀部往上一點的地方用力一按。
“啊!!!”方悅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打了一個激靈,整個臀部猛地一抖。
一個火紅火紅的印子留在了方悅的身上。
在這個國家,每個女性的後臀部靠上的地方都會卡上一個烙印,以防止男性在“使用”時認錯人而違法犯罪。
為防止女性逃跑,這個印子經過了多次改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變淡,必須要經過定期查驗和重烙。
方悅疼的一瘸一拐地走下了烙印台。
可是為什麼這麼一個小國會有這麼先進的烙印工具呢?小李越想越覺得奇怪。
衛靈溪一臉不情願地躺在了台子上,心中滿是忐忑。
不一會,又一聲慘叫傳了出來。
還沒等方悅和衛靈溪從疼痛中恢復過來,她們就被拉到了另一旁,工作人員拿出男人自己帶過來的繩子,口塞和眼罩。
這回他看清了,那個管型儀器的底端部分似乎標著熟悉形狀的文字,還有一句“Made in……”
“你,過來。”那個說著蹩腳語言的工作人員對著男人說,打斷了他的思路。
“我向我們的主申請,請求你同意我觸碰她。”工作人員將手掌朝天抬起。這句倒是說的很溜。
“同意。”
工作人員迅速地穿梭著那條繩子,用了一種簡潔又穩固的捆綁方式,把方悅綁地死死的。
這種綁法不僅把她的手牢牢綁在身後,又把她的手臂固定在背後,可以說是近乎完美地如綁罪犯一般綁住了她。
他又把眼罩給她戴好,口塞塞好。這樣方悅就符合“捆綁標准”了。
不過他並沒有用什麼重物綁在她的腿上。原因是女人因被綁很少出門鍛煉,身體素質很差,即使有著天賦異稟的女性,街上的巡警和信徒都會把試圖逃跑的她們追逐按倒,她們逃不了的。
曾經就出現過一個女人戴著眼罩盲跑了兩三條街卻最終信徒合力被按倒的事情。
真是民風淳朴。
衛靈溪被男友慢慢地綁,旁邊的工作人員認真教導著。兩個人如同老師和學生,教學的場面顯得十分奇怪。
最終,小李帶著眾多行李,和手上海關贈送的兩條項圈繩,走出了海關。
還贈項圈和繩子,這個國家對“旅客”還是很貼心的,不是嗎?
……
衛靈溪和方悅被牽著走出了海關,由於還不習慣蒙眼走路,兩人行走的路线歪歪扭扭,很難走起直线,還時不時撞在一起。
小李沒辦法,只能把繩子收短,慢慢地讓兩人適應行走,拉扯,行走的節奏,並且讓兩人走在自己兩側,慢慢地往機場外的接機處等候。
不過還好在本宗教里“捆綁標准”沒有耳罩一項——因為男人們還要女人聽命令——所以他還可以慢慢地指導著兩人。
走到了人多的接機處,他們要去找預先聯系好的翻譯兼司機,可是機場又小又舊,人多擁擠,男友只得緊緊地牽好二人,以防走丟。
雖然這個國家的教育水平落後,但在本國的首都國際機場,並沒有對著兩人揩油的人。反倒是不少人投來了本國人特征的深邃大眼中,羨慕贊嘆的眼光。
也許是自己身旁的兩個美女膚色罕見且體態美麗萬分,盡管這是她們經常鍛煉的結果。
在本國宗教里,擁有好體態的女人是十分有面子的表現,更何況自己身邊還有兩個。男友看著他們,一時間有一種奇怪的自豪感。
明明需要鍛煉才能得到的結果,宗教卻想要讓女人在被捆綁束縛的條件下平地起桃臀,很蠢,不是嗎?
而衛靈溪和方悅什麼都看不見,只聽得見周圍人多很雜,但是有著不少的笑聲和贊嘆聲,一想到自己的下體還暴露在風中,被這麼多人看著。小風流過四篇陰唇,刺激地兩人不斷地抽動著腿,火辣辣的血液迅速涌上臉頰。
他們在人群中緩緩穿過,終於見到了一個裹著本地特色頭巾的,有著熟悉東方面容的大胡子男人。
這就是他們的導游老趙。
老趙揮揮手,向他們打著招呼。
“你就是小李?”
“是我。”
老趙打量了一下男友身旁的兩個女人,連連點頭。
“你這倆大姑娘行啊。”
“……您就別開玩笑了,咱們走吧。”
“行,上車。”
那是一輛綠色的吉普車,看起來十分有年代感。
男友一見車,眼睛里立刻放光,輕松愉快的交流便滔滔不絕了起來。
老趙看起來非常熱情,這個中年大叔有著結實的臂膀和絡腮胡,笑起來的樣子特別陽光。一交流起來,老趙說自己當年是邊防部隊的,青春都灑在了荒漠里,退役後就決定兜兜轉轉走走,在這幾個荒漠國家間旅游。最後他覺得還是這里好,就留了下來,一留就是二十年。
當他被問到這里為什麼好,老趙說:
“這個嘛,過會你就知道了。你倒是先把姑娘們的眼罩撇開一點,我這車減震沒那麼靈了,別讓她們顛暈了。”
男友聽到,立刻把身旁的兩人眼罩解開了一點。
許久不見光,兩人都覺得陽光刺激無比,一時間睜不開眼睛。
可當她們看清楚自己的身體還是裸著的時候,不禁覺得羞恥萬分,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們透過後視鏡看見大叔,大叔的眼神似乎不曾往她們身上瞥過一眼——也許是見的太多了。但因為害羞,她們開始哼哼地叫著,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小李想把她們嘴上的口塞摘掉,卻被老趙制止了。
“待會先去集市上給你們買點東西,可別讓她們出聲,被這里的人發現了就不好解釋了。”
小李的表情立即收緊嚴肅了起來,差點犯了嚴重的錯誤。
吉普車在並不平整的市中心坑坑窪窪的路上顛了許久,終於在一處停下。
車窗外的人聲不絕於耳,這里是市中心最大的集市,可能也是全國最大的集市了。在這里,從羊毛地毯到食材香料,從象牙雕像到妙齡少女,你幾乎什麼都可以買到。
小李把兩人的眼罩帶上,牽著她們下車。“不能讓女人留在車上”,是老趙的吩咐,盡管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忠誠信徒,還是要小心那些賣肉的畜生偷人。
“先去給她倆買點衣服。”老趙在前面領著。
小李在兩人身後推著她們走,這樣的話能讓她們移動得快一些。
車停到一處看起來像是情趣用品店的地方,小李拿出早已換好的貨幣,買了兩件看起來還算合適的內褲,給兩人換上。
但是有一件衣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件豹紋的露臀內褲。
男人們就喜歡給自己的女人打扮好,仿佛是在給寵物買裝飾品一樣。
一路上兩人的裸體已經勾起了他的欲望,雖然方悅還是要避嫌,但對於自己的女朋友……想象一下不過分吧。
他把這條並不昂貴的豹紋內褲買下,裝到背包里。
接下來他們要去買一些食品和日常用品。
衛靈溪和方悅蒙著眼睛走著,盡管屁股後面的風還是涼颼颼的,已經穿上遮羞布的她們,心情已經平復了許多。
現在她們心中非常怨恨不能摘眼罩的規定。不能親眼見到集市上熱鬧的場面,是愛逛街的女孩最不能容忍的事。
他們來到了整個集市的最繁華地區,各種奇怪的宗教藝術作品琳琅滿目,各種稀奇的香料整齊排列。
外界幾乎沒有這里的資料,就連手機在此處都不許使用,這讓整個國度在世界互聯網上都是顯得像是一片無人聖地,唯有恐怖的宗教傳說流傳在外。沒有人想到這里竟是如此熱鬧的一個地方。
但很快,小李和方悅就將成為這里的拓荒人了。
他們把攝像機藏成了好幾塊,剛才已經在車上組裝完畢。這樣小巧卻實用的攝像機可以藏在上衣口袋里,連著充電器進行攝像。
無數宗教藝術畫卷和售賣的小雕像被記錄了下來。
除了尋常的東西,這里的集市還有不少“特色表演”。
老趙帶小李他們走著,到一處開闊的舞台前停下。台下站滿了人,台上則爬滿了女人。
一個男人揮動鞭子,像是在戲耍馬戲團上的猴子一樣抽動著女人們。
那些女人的小臂小腿都已經被砍掉,套上了像是鞋一樣的東西,她們在蒙著眼的情況下跳過了一個又一個著火的鐵圈,僅僅用兩條大腿也能在獨輪車上屹立不倒……
喝彩聲隨著女人的每一次高難動作起伏,真是精彩萬分。一切都被記錄在隱藏著的攝像機中。
老趙告訴他說,當地的宗教會懲罰那些試圖反抗的女人,把她們處以各種各樣的刑罰。
“除了這個割掉小腿當成寵物,還有什麼刑罰?”小李為了不讓兩人聽見,湊近老趙悄悄說著。
“這已經是比較嚴重的了,嚴重的處死也有,但是最嚴重的,莫過公開宰殺。”
“公開……宰殺?”小李倒吸了一口氣。
“對,你忘了?在這里女人只是附屬物,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那豈不是……”
“他們又不傻,女人在他們這里雖然低賤,但是也不能隨便亂殺,畢竟還得有人給他們耕地干活,端茶倒水,你說是吧?”
小李轉頭看了一眼裸露著大部分雪白肌膚的兩人,她們戴著眼罩和口塞被牽著走的樣子確實很誘人……但是被束縛的不適讓她們看起來動作沒那麼自然,心里似乎十分不滿意。
老趙察覺到了什麼,湊近小李的耳朵。
“我提醒你,雖然本國法律上不管你處理女人,但那是因為各地宗教具體的規定不太一樣。首都圈這塊,你要是沒有正當理由懲罰女人,被街上的信徒向主教報了信,你會被噶掉那玩意。”
小李頓時感覺下身一涼。
“不過呢,你只要隨便編個理由就行,沒人會聽女人是怎麼說的,只需要裝成很憤怒的樣子,你就能宰掉你的女人。”
小李感到震驚,轉頭繼續看
他們又看了一會,小李發覺兩人傻站在這里什麼也看不見,還老是有當地人直勾勾地盯著兩個人看,就提醒老趙離開。
四個人沿著街道走,希望早點返回吉普車停著的地方,因為老趙說,這地方砸玻璃偷東西的小偷還是不少的,那種事情宗教不管的。
但走著走著,一個看上去滿臉皺紋的老頭就突然靠上來,在牽著兩人的小李身邊說著什麼。
老頭急促的語言和重復的音節讓聽不懂本地語言的小李一頭霧水,他只看見老頭不停地指著身邊的兩位美女。
“我……我聽不懂。”小李說。
老頭聽見聲音,想了一下,用很別扭的外語說著:
“這倆,賣我。”
老頭從身後掏出了一條金光閃閃的鏈子,拉著小李的手,讓他掂量掂量重量。
沉甸甸的手感和漂亮的金屬光澤,學珠寶加工專業的小李一下子就判斷出來這應該是真金。
老頭牽著小李的手想要往路邊的一家店去,被老趙一把抓住。
“這老頭是想讓你把這兩個女人賣給他。”
小李這才反應過來,猛地把手一抽。
“不賣不賣。”小李連忙搖頭,這倆人可不是奴隸。
老頭看見了,還是不死心,又拿出那條閃閃的金鏈子。他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他有錢,能開個高價。
老趙見狀走上前去,用本地語言跟老頭交流著。
這才把老頭打發走。那老頭的樣子甚是好笑,交易被拒,氣的連連跺腳,還把腳上的拖鞋甩飛了。
老趙跟小李小聲解釋:“這是本地的肉販子,想讓你把倆女人賣給他,他好轉手賣給那些喜歡吃肉的本地大戶。”
“什麼?”小李以為他是單純來買奴隸的。
“以往也有不少人,把外國的女人拐進來賣給他,所以他以為是客戶來了。要是你跟他講價,他還可能讓你晚上來他店里現宰,不止賣給顧客,還能讓你也吃上一頓。”
小李一聽,心里直抽抽。吃人肉,他可從來沒想過,他還以為這種事情只存在於及其落後的原始部落,沒想到在這樣有主權有組織的國家里還有這種風俗。
“不是沒有理由沒辦法懲罰女人嗎,他們怎麼隨便吃肉?”
“這種事,他們都會跟當地的主教商量好,到時候讓主教也分到一點肉吃不就行了。”
小李腦子里一時間轉不過來,他怎麼就沒想到,隨意處置自己手下的女人,不只是讓她們做奴仆端茶倒水或者做性奴緩解欲望,竟然還能吃……
“但是在這里女人的價格不菲,所有人家的女兒出生之後就得歸宗教撫養,宗教自己不允許殺女人,但是能在她們養大了之後按照姿色往外賣,好點的肉只有大戶人家才吃得起。你這兩個女人,那麼漂亮,在這里又是少見的外國貨,那老頭看到商機,不惜帶著金鏈子也得來找你。”
小李盯著自己的女友和熟悉的朋友……她們裸露在外的肌膚似乎不再是雪白的,而在大陸性氣候下的烈陽照射下,呈現了金黃色。
黃金從古至今就是欲望的象征。人們為此相爭殺伐,把搶來的金子用在皇冠上,或是用在法器上崇拜之,以凸顯權力和地位。黃金作為一般等價物,在社會的公信之上建立了地位,在很長一段歷史里僅用於交易食物,人力和性,直至其元素的發現才漸漸有了實用價值。在科學仍未照亮世界的時間里,人們不知道,其色澤背後的欲望來源其實非常的原始——烤熟的肉滴落的金色油脂。
……
四人驅車來到了老趙平時住的地方,他們不會選擇去住首都圈旅館,那邊的安全無法保證,反而是在宗教最“神聖”的居住區周圍治安最為良好,那里住的都是高級宗教人員和政府要員。
他們走近了一間不小的平房。
方悅和衛靈溪兩人立刻扭動著身體,以表自己的不適。
小李連忙上去把兩人松綁。
重獲了自由的兩人一直在表達著自己的不爽。捆綁標准也太嚴格了,勒的兩人的皮膚上都顯著不淺的紅印子。
可是小李解繩子的時候心里一陣亂想。兩個美女光滑的皮膚上因繩子分出了幾塊,飽滿的肉感充斥著每一個網格,勒痕清晰可見,仿佛是放大版的漁網襪。仿佛小李不是來讓兩個人重獲自由的,而是依據自己的喜好玩弄著她們……
不過她們現在終於能夠看一看眼前的光景了。
這間房子的裝潢很是奢華,地毯,塗飾都很有當地的風格,方悅立即拿出包里的相機對著房子的各個角落一頓拍,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本國具體風格的房屋。這樣的光景吸引著一個活潑好動的藝術生。只可惜不能跑出去拍一下房子的外圍樣式。
衛靈溪並沒有那麼興奮,而是在回憶著一路上聽到的一切。想著自己的胸部和隱私部位有無暴露。她似乎開始漸漸習慣在街上穿的十分暴露的感覺了,似乎那就是在大荒漠里穿著比基尼而已。
雖然怪怪的。
但三人環顧了四周之後,他們意識到一件事情——老趙的身份不一般。
還沒等小李湊上去問問老趙什麼情況,老趙就讓一個女人從門後走了出來。
“這是拉曼,是我的妻子,讓她照顧你們。”
拉曼身著簡朴的長裙,梳著一頭垂到腰間的黑色長發,本地的大眼柔面,高挺的鼻梁都在說明著老趙審美的相當不錯。
“本地宗教不允許女人隨隨便便接觸捆綁,就算在家也有一套很麻煩的規定。不過我家修的比較偏僻,也沒人打擾,那些大主教之類的也不怎麼在意這些事情,就讓她在這里自由活動了。”
拉曼看著老趙的溫柔的面容,也不禁笑到露出白齒。不只是小李,衛靈溪和方悅都被這樣異國美女的傾城一笑打動到說不出話來。
拉曼用一口流利的語言說著:“跟我來吧,你們的房間在這里。”
她一點奇怪的口音也沒有,興許是老趙教的好,小李提著行李跟在身後,忍不住問了一句。
拉曼答道,當初是老趙從市場上把她買了回來,讓她在屋里打掃做飯,自由活動,把她留在身邊教她說外語。本地宗教是沒有“妻子”這個概念的,老趙給她解釋,還單膝下跪捧了一束花向她求婚。拉曼夸獎道,老趙對她特別好,也特別強壯,能給從小在教會里長大的她安全感。
三人心想,老趙真是個好人,但是他住著這麼好的宅子,經濟條件不差的情況下為什麼要做他們的向導呢。
拉曼說,老趙來了這里之後其實一直很思念家鄉,但是他沒有辦法把妻子帶回國,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這太長時間,於是就留在了這里,從娶了她之後,一留就是十幾年。
“怪不得,他是想見見本國人,聽聽家鄉話了。”方悅靈動的腦袋一歪,說到。
拉曼給三人分配了兩個房間,並告訴他們一些本地的生活習慣,介紹給他們家里的各個房間的位置。
拉曼還去做了晚飯,一頓傳統的當地美食,也算是用來歡迎客人了。
五個人歡聲笑語地用熟悉的語言聊了很久,從從前的故事到現在家鄉的變化,從本國的習慣到家鄉的飲食。老趙的直爽,豪邁和熱情給了三個人很舒服的感覺。拉曼的語言天賦很好,聊天也頗具情商,聰明又漂亮,難怪老趙會這麼愛她,為了她留在這里二十年。
老趙看著小李,眼睛里滿是激動。看來他是真的想家了。
從交談里得知,老趙在當地是政府的治安局局長,所以才有如此財力在此處生活。
他們也聊到了一些當地的宗教藝術,想著去搜集點素材給方悅。
老趙想了一下,說首都西有個很有名的地方,每年都有一次活動,全國的人都來朝聖。他們來的正巧,每年最熱的時候就是他們舉辦活動的時候,明天那里也會有活動。
方悅心想,這正是搜集素材的好時機;衛靈溪則想,反正都被綁著看不見,這趟旅行沒那麼舒服,不如去人多的地方聽聽聲算了。
他們商量好,已經是深夜了,但歡愉的氣氛久久沒有散去。
小李和衛靈溪進了自己的房間,方悅自己進了另一個房間。
大陸性氣候的干燥讓藍空無雲,今夜星光璀璨,明月當空。
被眼罩遮了一天的衛靈溪像個孩子一樣跑到牆邊,當地的建築出於宗教的避嫌原因,窗戶都設計的特別高,可以看出來老趙不喜歡這樣的設計,所以干脆加了與牆邊相連的天窗。
她仰望著天空,欣賞著寧靜荒漠上的無垠星空。
衛靈溪坐在了地上,裸露著全身大部分的皮膚。她雙臂環抱雙腿,光滑的脊背上是鍛煉出的有力的雙肩,微微凸顯的肌肉线條在潔白的月光映照下被光影遮蓋,只留下無暇的白皙肌膚。
小李盯著她出了神,他又走上前去,把腿岔開坐在衛靈溪的背後。
他摟住了衛靈溪的腰,把頭輕輕靠在她的背上。
沉默,星光。衛靈溪看著無窮大的世界,而小李卻看著她的身體。
她的背上還有著微紅的勒痕,衛靈溪的身體素質很好,血液循環速度很快,勒痕很快便消退了,但這僅剩的痕跡讓小李不自主地想到入境的情景……
被五花大綁,遮眼塞口的女友竟然比全裸著更有魅力……她那麼好動活潑,卻在繩結的把戲下那麼老實,變得溫順且性感起來。
衛靈溪感覺到臀部有著一根硬物,臉立馬紅了起來,扭動著豐滿的身體轉過身來,雙手搭在小李的肩上。
小李第一眼看到的是,本來熟悉的淡褐色的小小乳暈似乎變得微紅。這是不是捆綁充血的緣故?
小李起身,從包里拿出那件豹紋的內褲,提出讓衛靈溪穿上。
衛靈溪雖然對於男友私自買了這樣的衣服感到奇怪,但是在這種氣氛下,還是調侃著小李:
“好你個色鬼,竟然買了這種東西。”
但還是穿上了。
她將最關鍵的部位的布料拉到一側,露出了女孩的雪白秘穴入口。
她從地上站起來,趴在床上,慢慢地翹起後半部分,期待著愛撫。
小李看著穿著豹紋內褲的的衛靈溪,直接撲了上去。
“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跟我做愛。”
“好的,主人~”
兩人在床上纏綿了良久。
也許是來到異國他鄉情隨水土而遷,也許是白日的宗教狂熱漸漸感染力人心,衛靈溪一個平時跟男友交流都不喜歡順著他的性格在此處改變,小李內心的野性也被激發了出來。
願打願挨,兩人一起把衛靈溪自己的雙手用繩子捆綁。平時溫順的小李在牽著手上的繩子,動作逐漸激烈甚至粗野了起來。他扭動著腰,以中速但是強有力的節奏衝擊著。
小李另一只手扶著衛靈溪的豐滿臀部,用手指悄悄掐了一下。
水嫩柔軟的豐厚脂肪層給了他的手指一個非常可愛的觸感反饋。
下體在一次次抽插中反而越來越硬,他不禁萌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這樣的屁股烤熟了,吃起來是一個什麼口感呢。
他低下頭去,在她的臀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
“啊~”衛靈溪第一次面對這種情趣的玩法,很驚訝也很興奮。
牙齒咬合的感覺似乎要將自己的屁股咬下來一塊,留下火辣辣的疼痛,但也帶來如源泉般噴涌的性興奮。
她高潮了,下體的水流噴涌而出。
她的體質屬於很難潮吹的類型,但在她竟然就這麼潮吹了。
就因為……被咬了一下?
小李也隨之高潮,白濁的漿液在陰道最深處噴薄。
這一對平時做愛喜歡吃避孕藥而不是戴套。
粉紅陰道口處因摩擦而微微紅潤,流出的白色粘液對於這樣的陰道而言並非是一種汙染,而仿佛是一顆豐盈的果實在破裂後流出了瓊漿,可口無比。
兩人勞累,身體隨便地擺在床上,睡得很死。
……
第二天,小李先醒了過來,發現門開著一條縫。
他把衛靈溪搖起來。
現在仍是清晨,但是要到了必須要出發的時候了,宗教的盛典一年一度,錯過了就可惜了。
他們穿好衣服,梳理好,走出了房間。
三人已經在餐桌上用餐了。
老趙和拉曼笑容滿面地歡迎著兩人,但方悅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她的眼神一直在閃躲。
是不是她通過門縫,看到了兩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一幕……
小李看著她,沒再多想。
他們在歡笑中吃完早飯,做好“捆綁”之後,坐上了吉普車。
拉曼躲在門後,目送他們離去。
……
吉普車在一望無盡的大荒漠上行駛。這里是城西的郊外,地上的水泥路看起來已經很破舊了,坑坑窪窪的,當地政府甚至連首都圈周圍的路都沒有錢修。
沒辦法,畢竟此處連年戰火,當地經濟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但盡管如此,這條路上的車輛還是有不少的。
盡管在國內人看起來稀稀拉拉,但在這樣貧苦的地方,這些車輛代表著有很多大人物往這個方向去。
老趙解釋到,一般身份的人都得要趁著夜色趕過去,那才是這條路上最熱鬧的時候。
方悅從清早開始表情就不怎麼自在,即使被五花大綁,眼罩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但還是可以從她不停扭動的身體看出來她的不自在。
伴著吉普車引擎的轟鳴聲,小李靠著方悅的耳朵,問了問她:
“你怎麼了?”
聽見小李的聲音,方悅嚇了一跳,整個身體猛地收縮,彈動著全身並不冗余的脂肪。
“沒……沒什麼……”方悅支支吾吾地說。
小李不再多問,應該是昨天晚上和衛靈溪鬧完之後,加上旅途的辛勞,兩個人都累的直接睡了過去,讓早上起來的她看到了裸體的場面……
但也許是和昨晚的感覺一樣,他竟然沒覺得有多羞恥。反而現在在法律上,他也是方悅的主人,似乎一切都很“合理”……
吉普車在破路上顛顛蕩蕩,穿過了一模一樣的大漠景色,終於見到了人煙。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金字塔式的神廟,與當首都圈的新民用建築不同的是,它不使用任何諸如鋼鐵之類的近現代材料,而是完全由本地的黃色沙岩建成。但與本地區其他國家不同的是,它的建築風格並非是伊斯蘭式建築,與帖木兒和波斯建築的樣式都不同。
它擁有夾道歡迎的,幾乎衝天高的,類似古希臘多力克式的柱子;又紋有在伊斯蘭建築里見不到的人的身體百態。整個金字塔的主體有些類似南美印加帝國的樣式,但從正面看來卻又不是。
如此奇怪的建築風格在周邊國家中獨樹一幟,仿佛是盧浮宮的玻璃金字塔連上了長城,泰姬陵接上了飛扶壁。
但這樣奇怪的樣式很快就變得不奇怪了。
當吉普車行駛到整個建築的正面的時候,整座金字塔看起來神似一個盤腿而坐的少女,有著柔軟的腰肢和豐滿的胸部,周圍的立柱從這邊看仿佛是衛士般迎賓兩旁。而底部正中間的位置有著一個舞台和修整了形狀的拱門,神似“豆蔻少女初開”的性成熟。
小李並非像方悅那樣專業,但他從這樣的建築中能看出宗教對於女性身體的極端崇拜。少女被供奉在人們面前,卻被金字塔的棱角如鎖鏈般拴住,看起來沉寂而錯愕。看來,宗教對於雖然崇拜她們的身體,但將其用鎖鏈困住,仿佛是女人必須要為人民承擔苦痛。這場盛典注定是只屬於男人們的狂歡。
他們在門前停下,兩人兩物下了車,一下車就有身著紅衣遮面長袍的信徒過來給他們披上了同樣的衣服。
信徒向他們說著什麼,老趙用聽不懂的語言回應著。
信徒又拿來紅袍給衛靈溪和方悅也披上。
“他們在說什麼?”小李聽的一頭霧水。
“他們在問你的這兩個女人要不要宰,我說不宰。”
“什麼?”小李心中一頓發毛。
“他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讓他們幫你把這兩個女人宰了吃了。”
原來這場盛典,是教徒們向神明獻祭,活體宰殺烹飪所屬女人的盛宴。
在這場盛典里,他們會反思自己是不是足夠虔誠,有按時向神明禱告。如果他們陷入了困境,或者在克服困境之後得勢,他們會考慮用積蓄購買一個全新的女人,然後把原本養的女人帶過來殺掉,以表明一個“新的開始”。
看似極端男權的宗教其實還有及其矛盾的一面,他們一方面認為女人是低賤的,卑劣的,需要經過捆綁和統治,淨化;另一方面,他們依靠女人做家務,在宗教上相信“她們是男人力量的源泉”,為了買一個更好的女人而拼命努力的工作。他們甚至還是隨母姓。
宗教給予他們心靈中的淨化,在如此嚴酷的物質條件下組織起來龐大的軍隊,維持高貧富差距的統治,驅動免費勞動力建造起宏偉建築。
現在,隨著四個紅袍走進了建築,他們也見到了大典的盛況。
圍繞在立著的石柱周圍是一片開闊的廣場,廣場的周圍圍滿了跪拜用的祈禱毯,人們圍繞的水泄不通,但卻在宗教人員的安排下井然有序,看樣子人們應該是早早地就在此處准備好了。
小李看著很多沒有披著紅袍的年輕女子,她們仍然維持著“捆綁標准”,那麼接下來迎接她們的命運是……
還沒等小李反應過來,老趙就牽著他們走到了非常靠近建築中心底部靠近舞台的地方。老趙悄悄告訴小李,因為這是老趙的身份緣故,可以往前來到貴賓區,不過老趙跟宗教人員打點好,說自己是外國友人不參與宗教,雖然遭到了很多人反對,可還是被高層“特赦”保了下來。
小李只得往貴賓區的後半部分走去,雖然如此,他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台上的情況。
他們在一個紅衣信徒的引導下,到了一個豪華的祈禱毯上跪坐好。
小李仔細觀摩著這個紅毯,金絲針織,盡顯奢華。但是它的圖案卻描繪著裸體少女受刑或被烹飪的場景……一切都被記錄在隱藏著的攝像機中。
這讓從未見過血腥場面的小李有有些抗拒,但同時對著少女的體態有著些許期待……
突然,歡呼聲從身後響起。
小李抬頭一看,一個身穿紅色鑲金,極顯奢華的男人走上了舞台。看起來這應該是什麼高級的宗教內的大人物。
那個男人看著台下的如潮水般眾多的信徒,張開了雙臂,用強有力的嗓音高呼著什麼。
只聽見身邊的信徒跟著高呼,重復著兩個音節。
那聲音,排山倒海。仿佛行軍前的怒吼,又仿佛廣陵下的情願,發自肺腑,震撼人心,讓人很難想到這其實是餐前禱告。
小李被這樣的氛圍所感染,但沒有在這個國家生活的習慣和相同的信仰,他無法感同身受,但為了不合群,他學著周圍的人反復呼喊著那兩個音節。
似乎是因為千年來,科技並不發達的時候,這種儀式就已經存在很久了,沒有擴音設備的主教無法說一些復雜的內容,所以他們干脆不在大典上傳遞交易或者發表演講。
我要的是狂熱,要你們熱愛吃人,熱愛我們的神,你們只需跟著前面的人呼喊就行了。你負責遵守秩序,我來給你釋放的機會。
這樣的呼喊如水滴匯聚成海,在人潮中衝擊回蕩,不斷地洗滌著人們的心靈。
那個類似教皇的人物一揮手,台下便開始了狂歡。
教皇說了什麼聽不懂的東西,底下的人就開始縱欲了起來……
幾乎所有男人都開始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用虔誠的肉棒給予自己的所有物以恩賜。
男性的笑聲,粘液的聲音,女人在口塞下的嗚鳴聲不絕於耳。
小李見到這樣大型聚眾淫亂的場景,也不禁動了心思……
他揭開覆蓋衛靈溪臀部的紅布,那白色的內褲似乎呈現了豹紋。他掏出襠下之物,開始如平常做愛般用之寵幸他的女友。
衛靈溪感到了什麼,腦子轉了轉,心想應該是當地的宗教集會,於是很配合他。
不就是在集會上做愛嗎,這有什麼?
插入了。小李從未如現在做愛時這麼興奮過,大庭廣眾下,眾多人當中。這種把權力發揮到集體的感覺,是在分享自己的性興奮,如同一個大腦中的神經元一樣,與周圍的同類共同歡笑。
小李抽插著,記錄著面前發生的一切,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那些沒有披著紅袍的女人被信徒牽走了。
正當他做到接近高潮的時候,“教皇”身後有幾個披著十分閃亮金絲絨布的人上台了。
她們是被“帶”上台的,身後還跟著很多帶著許多器具的紅袍信徒。
絨布揭開,女人的面容露了出來,她們沒有被遮住眼睛,卻戴著口塞。
她們極少部分的人嚴重充滿憤怒,大部分人的眼神呆滯無神,或者滿眼放光充滿期待。
那些信徒提著鋒利的大刀走到了那些雙膝跪地的女人身後。
“這是要做什麼?”小李想到了什麼,下體猛地一收縮,似乎突然變得軟趴趴的。
衛靈溪感到奇怪,見到自己身後的男友不動了,自己動起了腰,似乎在渴求。
渴求著什麼?教皇將雙手高舉,然後揮下,身後的十幾把大刀隨之落下,將那些女人的頭瞬間砍下。
血霧在舞台上飄揚,幾顆女人的腦袋瞬間落地,重重地砸在地上。
小李嚇傻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處刑的場面,見到鮮血淋淋和人的斷首斷頸。但他必須故作淡定,以防在這樣狂熱的環境中犯了大錯。
脖子那些信徒立馬在後面按住那些女人,把她們的斷頸往下按去,讓以防血液濺滿全身。
血泊在舞台上慢慢擴張,似乎是在向沙土致敬。
如何在暴力的場面里安撫住一個人的心緒,讓暴力變得有序。
那些信徒將頭顱恭敬的舉起來,然後端正地放在盤子里。又有一批人上台把她們的身體恭敬地抱起來。這是那些女人這輩子受到的最大的榮譽。
教皇在高呼,又抓一把沙土又高舉雙手的,不久完成了那些冗余的儀式。
之後後面的信徒把一些大型的器具推上了台。
木柴,炭火,油罐,鐵架。
看來這是要……
後面的信徒將之前的屍體抱回了舞台上,死體之中的內髒已經全部清除完畢,血流也結束了。
幾個人一組,他們熟練地將屍體穿在燒烤杆上,將胳膊和腿部綁在杆上,堆起長方形的柴火,這樣能夠讓肉體均勻受熱。
火上澆油,熱烈的火焰興起,在茫茫大漠里點燃了一絲人煙。
小李看傻了,這是真真正正地在料理人肉。衛靈溪還在納悶為什麼他不動了,正在向後抵著屁股求愛。
方悅聽到了響聲,整個人似乎變得很奇怪,在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這時,周圍的信徒突然俯下身子,把手臂向前伸,趴在毯子上。
小李見狀立刻趴下去,小聲警告衛靈溪讓她安靜下來。然後,他用力拍了一下方悅來提醒她。
但似乎拍的位置不太對,那是臀部往上,昨天紋上烙印的地方,現在仍有刺痛感。
這種感覺讓方悅猛地打了一激靈,差點讓她站了起來。
小李見狀趕緊按住她的肩膀,急忙提醒著她。
這時候要是出事那大概率方悅也要被變成祭品了。還好,有驚無險。
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向著正在急速升溫的女肉行禮,女人給了他們生命,亦滿足他們的口腹之欲。
不一會,小李透過余光掃到那正在炙烤中的肉體,這一批女人的身材都十分火熱,似乎是為了大典精心挑選的,她們仍可見婀娜的姿態和纖細的腰肢,卻逐漸從當地女性的白嫩膚色變成可口的黃黑色,一滴滴的滴下金黃色的油脂。舞台離自己有些距離,又十分開闊,他是不可能聞得到烤肉的味道的,但似乎透過某種神秘的力量,小李的嘴中已經有了很多涎液,不知道到底是剛剛還在跟衛靈溪做愛,見到了那美麗的肉體激起了欲望,還是因見到了烤肉而感到飢餓。
金黃色的滾燙油滴伴隨著水分“嘶嘶”地激怒著木柴,金黃色的教皇在舞台上扮演支配這些美味肉體的王。
人們趴在地上良久,似乎是在等待著肉烤熟。
不久,教徒們將已經熟透的棕色肉體從烤架上搬下來,放在鐵盤上。
許多身著金絲紅袍的宗教高級人士帶著端著鐵盤的教徒走下了舞台。
他們首先來到的就是靠近舞台的貴賓區,在這里,從國家四面八方挑選出來的精品女性的肉將會被分發下去,以“淨化”信徒的心靈。
小李起身,看見一個衣著豪華的人正帶著身後的幾個人和一個大鐵盤,正在向小李走來。
三人所在的位置比較靠近一側,那一隊人很快就將把肉發到他們手里。
他們過來了,小李看見旁邊的信徒趴在地上向那個大人物行禮,然後他拍了一下身邊那個女人的屁股,讓她立了起來,後面的信徒把烤熟的女肉割下一塊,塞到她的嘴里,讓她也吃下去,然後將女肉的纖纖嫩手割下,盛在盤子里送給他。
那個人如沐聖浴,將盤子舉過頭頂向神感恩,然後放下,開始吃了起來。
小李看著他的動作,心里默默記著,可不能在這種場合下做錯事情。
但是當他們走過來的時候,小李還是沒有保持淡定。
那個鐵盤里除了人肉,還有其主人的頭顱。
那是一個跟拉曼很相似的,有著本地特色美的女人頭顱。異國的情境下人們容易犯臉盲症,但小李還是能分辨出那不是拉曼,而且還能知道這個女人的確很美。
這里的人並非有著畸形的白幼瘦審美,因為還要考慮到女人的肉質,所以選擇了活力強的,肥瘦適中,比例優美的女人作為神的恩賜。
但不知他們用了什麼手段,那個頭顱的神態被固定住了:睜開的眼睛炯炯有神,皮膚並不是失血後的慘白而顯得十分紅潤,臉上的肌肉微微縮起,呈現一個不露齒的微笑……
這一切的表情都仿佛在說一件事:我們的宗教很偉大,我的肉很美味,請你品嘗一下我。\t
她那已經不存在的視线盯著自己仍然在冒著熱氣流淌著美味油脂的肉體,仿佛在說自己也想嘗上一口。
衛靈溪和方悅也聞到了迎面而來的香氣,也忍不住流起了口水,但她們也感覺到面前有腳步聲,不敢有什麼動作,只得老老實實將身體前傾趴在地上。
小李緩過神來,得趕緊做宗教禮拜才行,他立刻把雙手趴在地上。
頭頂傳來一陣響動,他用手扶了扶兩個女人的腹部,示意她們坐起來。
那個衣著光鮮的宗教人物俯下身子來,在小李的耳朵旁邊輕輕地說:
“我直到你不是本地人,你是趙的朋友,我們歡迎你,給你一塊最好的肉。”
耳朵里響起了熟悉的語言,雖然那口音說明了他不是老鄉,但流利的語言表明了他受過高等教育。也許,
小李把雙手舉過頭頂,感覺到手上托著一個盤子,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取下口塞,各喂了一塊碎肉。
正當小李在詫異那個人物會說我國的語言,在考慮他平時是不是外交官的時候,他緩緩把盤子放下來,才注意到自己的盤子里盛著一塊奇特的肉。
割下來的乳房。
那個看起來詭異的笑容在美味的肉香面前變得甜美無比,即使乳房被烤至棕色,他還是可以辨認出來那大小適中的乳暈和已經看起來酥脆的乳頭。這種自然的美麗帶上了食物和性交的性質,顯得格外的誘人。
香味讓小李感到飢餓。他努力回想起自己小時候拿著放大鏡,在太陽底下折磨昆蟲的時候也會聞到香味,以此克制自己的食欲。
但他下方的陰莖已經又漲到急不可待了。美人之肉能帶給他雙重享受,不知是進食的飽腹欲
還是性交的玩弄欲更勝一分。
正當他在猶豫到底要不要下口的時候,衛靈溪悄悄靠了過來。
“親愛的,那個肉好好吃啊,還有嗎?”她聞到盤中肉的味道靠了過來,渾然不知自己正在吃什麼東西。
這句話成了打破小李心理障礙的最後一擊。
他把盤子里仍能夠微微搖晃的乳房往衛靈溪的嘴上遞了過去。
衛靈溪聞到味道,朝著肉咬了下去。
這一下剛好咬到乳頭,她一下子把乳頭撕了下來,放在口中開始咀嚼。
“這好有嚼勁啊,這是本地的特色牛肉嗎。”衛靈溪咽下口中肉,回味地抿了抿嘴唇。
小李看呆了,他想起昨天晚上太過於疲憊,沒跟衛靈溪交流白天的所見所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有滋有味吃的,是同性的人肉。
他也端起盤子,咬了一口乳房。
可能是昨天體力消耗比較大,今天的早飯沒有填飽他的肚子,身體本能地渴望攝食脂肪,導致充滿著脂肪的乳房沒有讓小李感覺到油膩,反而讓他覺得這肉爽口無比。充滿嚼勁的軟乳房肉有著土豆泥般的口感,在牙齒破開烤焦的外皮後,燙熱的脂肪劃過舌尖,仿佛流如液體。鮮嫩的女人肉調動著他的味蕾,刺激著他的性神經。
在性欲高漲的時候吃一些能夠激起欲望的食物,能夠讓人感覺到無比的爽快。而一般有性欲時不怎麼想吃東西。
小李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漲的實在受不了了,龜頭充血甚至發紅發紫,他猛地將衛靈溪按倒,將肉棒插進了她的體內。
衛靈溪猛地呻吟了一聲,可這一下並沒有讓周圍的人投來詫異的目光。
因為此時此刻,周圍的所有男人都在抱著女人的屁股,一邊吃肉一邊賞賜她們。
整個廣場又一次變成了大型的性愛派對,每個人都沉浸在雙重欲望的無盡快感當中。女人在極少的情況下才能被放開口塞自由叫喊,平時她們只能按照主人的意志,主人讓她們做什麼她們就必須做什麼。
但這時候不一樣了,她們擁有了在公開場合自由叫喊向主人表達自己的感恩的機會,自己在這個僅有的機會叫的越歡快,自己就越可能在下一年受到主人的優待,就越可能盡早地被主人送上大典供人們享用。
這樣,在宗教教義中,獻上了自己的肉體作為禮物,她們就能進入天堂和男人們平起平坐了。
方悅聽到周圍的女人的聲音,反而似乎放松了下來,但又似乎是對嘈雜的環境有一絲絲抗拒,她主動地往小李的位置靠了靠。
小李這邊剛將肉棒抽出,站起來跨到衛靈溪的面前,將精液噴灑到她的臉上。
只是控制的不太合適,精華噴射的一瞬間,灑到了正在往衛靈溪這靠過來的方悅的剛剛咀嚼完肉微開的嘴唇中……
方悅剛剛咽下一塊肉,烤肉咸而油膩,正想喝點水的她感覺到嘴邊有什麼粘稠的液體,結果直接用舌頭舔了舔。
好像更咸了一點……
小李的心縮了一下,看著老同學嘴角上掛著的自己的體液,一絲後悔的感覺涌上來,但很快他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他正處在一個熱烈的環境之中。只要跟她解釋就沒事,更何況……我還是她的主人,對吧?
那麼,即使我對她做任何事情,也都可以,沒錯吧?
方悅可是他的老同學,也是他曾經用作自慰時意淫對象的人,是看著被別人追超級不爽的存在,那麼現在他的舊夢是不是能圓了呢?
小李的這個想法猶如一個魔障般籠罩在理智之上,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這兩天的見聞和想象的畫面,猶如走馬燈一樣在他的大腦中不斷閃現:美女的不暝頭顱、烤肉、衛靈溪咬乳頭、跪拜毯的圖案、方悅嘴角的精液、豹紋內褲、那個拿著金子的老頭……
他這幾天的視野之中的主色調是大漠沙粒的黃色,那是豹紋內褲的樣式,金子在光輝下閃爍的顏色,是烤肉的油脂的誘惑……黃色代表貪婪,代表貪婪令人大膽。
美味的肉味和下體的觸感不斷地回蕩著,占據了小李的全部神經。
他把手伸向方悅的那裸露在外的臀部皮膚,手指即將觸摸到方悅的潔白內褲……
“我們走吧。”
小李抬頭一看,是老趙。老趙的聲音打斷了他即將失控的想法。
他立馬站了起來,說到:“我們走吧。”
錯失良機,真是可惜。
小李牽著衛靈溪和還在抿著嘴角的方悅站起來,給她們塞上口塞,隨著老趙離開了現場。
“他們這個宴會還要持續多久?”小李問。
“一整天吧。這里的人會挨個烤熟這里所有帶來的女人,還會分發當地草藥的特制男用持久藥。”老趙回答道。
正當他們走出會場,走到吉普車前的時候,他們發現似乎周圍的情景怪怪的。
停車區竟然空無一人。
正當老趙准備開車門的時候,幾個身穿警服的人立刻奔上去把老趙按住,說時遲那時快,給老趙上了手銬。
這是什麼情況?小李嚇了一跳,立刻牽著衛靈溪和方悅往後退。
自己的下屬為何抓捕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個疑問被旁邊的人打消了。
旁邊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牽著一個露著臉帶著口塞的女人——拉曼。
拉曼臉上掛著淚痕,身上是鞭子抽打的痕跡。
老趙明明跟那些高級宗教人員打好了關系,卻被自己的下屬抓了把柄。那些人看來是看不慣老趙,想把他拉下馬。不過有一個問題,他們是怎麼知道拉曼的存在的?
吉普車被穿著警服的人開走了,這下壞了。
他們不僅失去了住的地方,他們的其他行李估計也會被查封,一時半會是身無分文了。
最致命的是,這里的信徒除了位高權重者都是拖著食物和水徒步走了幾十公里來到這里的,在中午的烈陽炙烤下,他們怎麼在沒有水的情況下回去?
而且,他們也不認路啊。
這可讓小李犯了難,他只得牽著兩個女人往茫茫大漠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遇到可以幫助他的人。
黃沙,烈陽,干燥。三人雖然披著紅袍,但仍然被毒辣的陽光弄得滿身大汗,小李已經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腳燙到發痛了,更別說光著腳的兩個女人了。
他們癱坐在毫無遮蔽的沙漠上,提著手中空空的水袋,顯得十分無助。
小李和衛靈溪都已經氣喘吁吁了,更何況嬌滴滴的方悅呢?小李不得不把她們的眼罩和口塞摘下來,三個人躲在紅袍下休息片刻。
“到底發生什麼了?”方悅喘著粗氣問。
“老趙被警察抓走了。”
“他不是警察局長嗎?怎麼會被抓走?”
“這事情不簡單。我們一時半會看來只能在外生活了。”
“在外?我那行李怎麼辦?”
“警察估計都得給他家查封了,我們也沒辦法拿行李啊。”
方悅急得立馬站起來,往路的另一邊快走。
“你去哪?”小李急忙問。
他立刻走上去,抓住她的手腕。
“你放開我,我要去拿行李。”
“你瘋了?沒有我你在這里哪也去不了。”在這個小國,女性離了男人什麼也做不到。一個人游蕩,說不定就被街上的男人帶走享用了。
方悅啞口無言。衛靈溪雖然很喜歡旅游,也遇到過困難也獨立解決過,但現在她也沒有一點辦法,也只能呆在小李的身邊一句話不說。
他們似乎只能沿著道路繼續前進。但方悅心里卻很擔憂。小李說不清到底是她昨天晚上到底自己做了什麼,今天才會有這麼大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已經西傾,陽光也沒那麼毒辣了。但三人已經走了很久,早已是口干舌燥,飢腸轆轆。
不過眼前終於有了人煙,道路的一側有一個小分支,這里似乎是個小村一樣的地方,但畢竟是首都圈,還是有點規模的。
不管怎麼說,必須得進去找點東西吃喝,休息休息。
語言不通的他們怎麼交流?這是個大問題。想要求得幫助,必須進行交流,而去人多的地方可能有人能聽懂英語,不管如何,現在他們必須要試一試。
小李牽著兩個紅袍覆蓋的女人走到了街上一間人很多的店鋪里。
這是一間酒吧一樣的地方,很難想象這樣貧窮落後的地方還能有照明設施比較完備的地方。
黃色的老式白熾燈照著所有人歡快暢飲的樣子。一個好像服務員的人湊了上來,看似很激動地跟小李說著什麼。
小李聽不懂他說的什麼,只能很尷尬而出於禮貌的笑著。一直在用英語問他事情。
服務員一看,拍了拍腦袋想了想,讓小李先坐下來,讓另外的人招待他,立馬鑽出了酒吧。
立刻有人給他倒上了酒水。他喝了一口,這是用本地特產的一種類似大麥一樣的特殊變種釀的酒,甘甜而解渴。能夠在一天的勞累之後喝到這樣好的酒水,真是仙露瓊漿。但他知道身邊的兩個女人還渴著,就指了指兩個女人,又指了指酒。
服務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會就端上來兩杯看起來更加精致的酒水。
他示意讓她們喝飲料。衛靈溪一飲而盡,這酒真是解渴無比,安慰了她一天的擔心。小李仔細觀察著,她們的酒水似乎是更加昂貴的葡萄酒。
奇怪,為什麼優待女人?
小李納悶,同樣奇怪為什麼酒吧里沒什麼音樂,那些男人們看起來那麼嗨那麼興奮。
現在他知道怎麼回事了。一股興奮感衝上腦門,給他帶來歡愉。
毒品?不對,他只是稍微興奮了一些,下體卻漲得熾熱無比。不知道這是當地人用的什麼藥品,但似乎他們所有人都樂在其中。這似乎是催情藥。
性興奮一下子升騰了起來,同樣興奮的還有旁邊的兩位女士。她們也開始扭動著身體,嘴里發出了嗚咽。
怪不得整個酒吧都興奮無比。
這時候有幾個男人發現了方悅和衛靈溪的存在,想要過來“找哥們借個女人”,情緒很激動,但一直被服務員攔著。
他們怎麼成了貴賓了,小李用破碎的理智思考著,但現在他只想操旁邊的兩個女人。
正當他想要掀開衛靈溪的紅袍准備爽一頓的時候,一個人攔住了他。
小李回頭一看,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昨天拿著金子找他的老頭。
這回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個強壯無比的大漢。
“我的朋友,你終於要來賣女人了嗎?”
“什麼?”小李興奮的有些上頭,迷迷糊糊地問。
那個老頭拿出金鏈子晃了晃,那耀眼的金光閃在燈光下,也閃在他的心里。
如果把身邊的兩個女人賣了的話,既能吃到肉也能拿到錢吧?
生理需求在一個極度瘋狂的情況會被淡化,他知道在這個經濟落後的地方,身旁的兩個姿色絕佳的女人一定能賣出好價錢,但他腦子里縈繞的。
是白天烤肉的香味和衛靈溪方悅的頭顱擺在鐵盤里的想象。
他對著老頭說:“好,可我怎麼保證我拿到錢呢?”
“你過去,我們,有客人看著。賺錢,看客人。”
小李把兩人牽著離開,隨著老人登上了車。
一路上他的下體幾乎未軟過,那種對於烤肉的興奮,猶如曾經的少年與少女背靠背睡在同一張床上,整夜未眠的場景。
……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昨天來過的地方,這里是繁華的街道。
衛靈溪和方悅的眼罩被摘下,她們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本地街道,顯得十分興奮。終於能回到城市里了。
但是她們似乎在思考自己為何沒被遮住眼睛。也許是當地的特殊習俗,但她們戴著口塞,沒有辦法問旁邊的小李。
這是一家“餐館”,盡管外邊看上去像是酒吧,但從中飄出來的肉香味解釋了它的實際身份。
三人進店,那個長得十分有趣的老頭向整個餐館振臂高呼,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是全場立刻爆發出了喝彩聲,似乎所有人都很興奮。
本身在之前就喝了一些催情的藥物,現在見到這樣熱烈的場景,迷迷糊糊的她們仿佛進了一所普通的酒吧,也露出了嘴角的微笑。
“這是本地的餐館,有本地的特色菜。”小李說。
“那……特色菜是什麼?”衛靈溪問。
“等下你就知道了。”小李笑了笑。
兩個服務員過來,分別在衛靈溪和方悅的脖子上扎了一針。
“這是什麼!”方悅感覺到了針扎的疼痛,猛地一縮肩膀。
沒有人回答。沒過多久她們就在搖晃之中軟趴地癱在了地上。
這種麻醉劑的計量在應用於食物之中經歷了多次檢驗。它能夠使大多數的女肉進入一種半麻的模糊狀態,讓她們知道眼前發生著什麼卻怎麼也動不了。
畢竟這是高級的外國貨,而且身材顏值又都那麼高,一定要在本地所有貴人面前好好展示一番。正愁國際疫情,航班驟減,拐都拐不來外國女人,這下拿出來這麼極品的貨,必然能把自己的招牌重新扛起來。老頭這麼想到。
今夜,是他們開店三十幾年來最大的宴會。首都圈最大的美肉店在此一搏,為了保住自己的招牌。他們這幾個月來忙前忙後,買入了大量的女肉,但是老店賴以生存的高質量貨源的進貨途徑在警察的嚴查下被鎖住,反而是小店走的偏僻卻高質量的路线,吸引了老顧客們的目光。他們招集了幾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女肉,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就憑這幾個中等水平的貨,並不能力挽狂瀾。但為此他們還是要殊死一搏,不成功便成仁。在考慮店鋪倒閉後如何料理後事的老頭突然接到了消息,兩個特別漂亮的外國女人待售。老頭眼睛一亮,立馬跳了起來,他立馬想到的就是昨天街上見到的那個外國小伙子。
在黃金鑽戒的平平無奇的黃金上,鑲上了衛靈溪和方悅這兩顆亮眼的鑽石。
晚宴開始,這里是全國最大的美肉店,人們在此放縱自己的欲望,因為夜晚並不屬於神,夜晚屬於自己。
僅有的落後媒體設備讓這里的氣氛燃了起來,盡管老舊的燈光已經有幾個壞掉,但這里的人群真的是翻雲覆雨,接踵而至。
一個英俊的男人走到了小李的身邊。
“我白天給過你一個乳房。”他用流利的外語跟小李交流。
小李恍然大悟,這是白天那個宗教高級人物。
“你……你不管他們吃人肉的嗎?”
“我們的教義不管吃人肉,女人怎麼處理都可以。我也沒那個閒心去抓他們的供貨线,這不是我的工作。我是這里的常客。”
小李跟他交流了起來,畢竟在這里除了老趙拉曼就沒有其他人能說家鄉話了。這個英俊的男人叫做魯達,曾在外留學,會四國語言,平時在政府處理外交和國際事務,在宗教中當二把手,名下有百十個女人……妥妥的人生贏家。這樣的成功人士,也會有吃人的欲望。
“老趙怎麼樣了?”
“我勸你不要關心這件事情,過一段時間會有人幫你把行李送過來。”
“……”小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但也沒過問,畢竟表演進行了很長時間,接下來就是衛靈溪和方悅的壓軸戲了。
酒吧里幾乎所有的燈光全部熄滅,整個酒吧除了幾個弱燈亮著以表沒有遇到停電,漆黑一片。
接著,猛地一下,舞台上的燈光亮起,讓人們的注意力聚焦於此。
傾斜的鐵盤上放著衛靈溪和方悅兩人。
她們仍然被在“捆綁標准”下束縛著,但是仔細一看她們的頭發還是濕的,應該是已經清洗過了。
兩人在藥物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躺在上面,能看到面前的一切卻無法動彈。
陰影中傳來無數贊嘆聲,所有人都對這樣的美女感到驚嘆。雖然體型大但是仍不失肌肉和线條的衛靈溪,以及擁有著纖細長腿,觀賞性極佳的方悅……她們簡直是上天給予的最好恩賜!
多少食客已經好幾年沒見到這麼頂級的食材了。這樣的女人,顯然經過積年鍛煉和保養,是食客口中的飄香良肉,是肉店實力的如山鐵證。主持人開始喋喋不休地嚷嚷起什麼,似乎是在吹捧方悅和衛靈溪。
小李不知道主持人在說些什麼。突然,旁邊的魯達戳了戳小李的胳膊,又拉著他的胳膊往上走。
兩人到了舞台上。
“主持人想讓人們知道你是她們的主人。”魯達說。
主持人走到了旁邊,又在用手臂指著小李,在說著什麼,他似乎是在介紹小李的身份。
台下的人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主持人在吹什麼東西。
通過燈光的邊緣依稀可見他們似乎在點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在驚嘆於小李的傳奇故事。
難不成這也能給自己國家增加一波影響力?台下的各位可有不少人都是政府要員。
魯達拽拽小李的胳膊,說:“我們可以去處理女人了。”
幾個廚師衣著的人走上了舞台,帶著各種廚具。他看到了一根長長的穿刺杆。
不知道為什麼,他第一看到杆子之後,就想到了方悅。
方悅身著一身烤熟的脆皮的樣子,將原本單薄的肉體增厚一層,肉汁與醬料一色……誘人無比。
但是魯達對小李說,這場宴會有的人並不是出錢的食客,要將體型更大,肥肉略多的衛靈溪燒烤,分發給那些只是來看看的人們,以擴大影響力。
所以他們走到了衛靈溪的一側。
那堅實卻又柔軟的肩膀,曾經在小李的身邊輾轉,被他夜夜撫摸扶住,如今竟然要變成烤肉了……真是令人興奮。
要烤肉就要穿刺,將整個人架在烤架上。
他們幾個人將衛靈溪的屁股撅起來,將她已經擴張清洗過的肛門用手扒開,將一根跟她小臂一樣粗的尖頭穿刺杆往里遞。
當冰冷的金屬剛剛接觸到她的肛門的時候,衛靈溪似乎清醒了一下,眼睛變得有神,在不斷地轉動,但是整個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應,所有的肌肉都耷拉著。
這樣的眼神和小李的目光雙向捕捉,只是此時小李在肉欲之中無法自拔了。
穿刺杆的尖頭在眾人的合力之下填滿了衛靈溪的直腸,還在不斷地往里進,冰冷的金屬很快就被溫暖的體溫感化,變成了衛靈溪身體的一部分。
尖頭似乎遇到了阻隔,廚師們把衛靈溪的身體轉過來,把她的上半身固定住方便穿刺。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但卻對下半身的感覺一無所知,只得任由面前的眾人操縱著鐵杆,如同在她的身體里操縱著大型機械。
穿刺杆戳破直腸,很快進入了她的胸腔,衛靈溪感覺到自己喘不上氣來,意識也變得模糊。
鋼鐵在面對肉體時有著壓倒性的破壞力。
那尖頭在穿破了層層組織之後進入了衛靈溪的食道。
雖然對於下半身沒有什麼感覺,但這種藥劑能保留她上半身的部分感覺。
鐵杆撐開了她的胃,向著口部進發,小李把她的脖子按住,把她的口塞一把扯下來,試探著鐵杆的位置。
終於,在廚師和小李的共同幫助下,穿刺杆的尖頭終於見到了光明。
衛靈溪的美麗肉體被穿刺杆牢牢地釘住,穿開了,她的視野朝前,面對著台下無數觀眾,眼神無助的飄搖。
此時,她除了喉嚨的不適,和眼前冒出的分隔左右眼視野的金屬長杆,什麼感覺也沒有。
廚師把她翻了過來,此刻的她除了眼罩,依然符合“捆綁標准”。
用刀劈開繩子,連帶著割開肚皮。
皮膚和草繩一齊劈開,胸膛皮膚的完整和“捆綁標准”同時破除。
濕膩的內髒在此時猶如教科書上的模型一般暴露在外,標准,標致且美麗。
廚師的手一刻不停,在衛靈溪的胸腹中掏來掏去,將那些無用的下水掏出。
衛靈溪本人只看到自己的視野在不斷地搖晃,並沒有下半身的什麼感覺,她不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越來越輕盈。
她意識到了什麼,眼神變得驚恐無比,這時候看著嘴里的穿刺杆,想著身體里無數正在攪動的手卻無能為力。
不一會,她的內髒就堆滿了一整個木桶。木桶上還印著宗教中吃人的花紋,極盡奢華,真是為了衛靈溪這個香餑餑花盡了功夫。
衛靈溪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視野逐漸變得模糊。
一把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是小李在魯達的指導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在小李的腦子里,反復出現的只有宗教大典上燒烤的情景,那香噴噴的肉體和肌肉的线條結合,這樣的宗教是文明對於欲望的最佳詮釋。
刀尖劃破衛靈溪的喉嚨,她的視野暗了下去,再也亮不起來了。是自己的男朋友親手切開了她的喉嚨。
血液涌出,但是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衝力,因為另一側的廚師同時將她的心髒和肺摘了下來,靜態的血液和她靜態的眼神一樣。魯達遞來一個木桶,讓衛靈溪的血液慢慢流出。
小李把衛靈溪的頭顱從穿刺杆上拔下來,放在鐵盤上。這時候他發現,衛靈溪的雙腳也被砍了下來,晾在鐵盤上。
魯達過來解釋說,當地的宗教認為人類的力量來自於大地,大地是神的恩賜,女人的腳接觸大地,有特殊的意義,需要單獨料理。
真沒想到這樣的宗教對於肉體的熱愛竟然有一部分屬於大地情結,不過這並不奇怪,在如此內陸的地區,大地是人們賴以生存的地方,他們唯有信仰大地。
衛靈溪身體中的血液漸漸流失殆盡,一旁的廚師開始刷上了當地的特制醬料,准備將其架起燒烤。據歷史緣故,這樣的醬料中的部分香料似乎來自印度,具有一種特殊的,擁有孜然的香和八角花椒的麻,加上用其他女人熬出的油脂和一種糧食醬制成,極具西域特色。
不久,她就即將在火焰中完成自我的升華,成為一道美味的菜品。
一旁的一個廚師在處理她的頭顱,將她的頭顱同大典上的女人處理。
衛靈溪的眼睛睜開,視线向前,緊盯著自己裹著醬料的,平時引以為豪的肉體。
衛靈溪的肉體處理好了,接下來就該方悅了。
為了營造一種好的表演效果,台上的兩個珍寶是先後宰殺以吸引人們的目光。
廚師們推著帶著各種器具,到了方悅的身邊。
由於處理衛靈溪用了不少時間,方悅體內的藥物效果有所下降,她的眼神看起來比衛靈溪的更加驚恐。
一個巨大的烤箱被推上了舞台,後面的廚師跟著拿著許多食材。
鹽,奶酪,土豆,這是要?
“奶酪鹽焗。”魯達說,“我在美國的時候非常喜歡這道菜,所以我就把它帶回來了。”
魯達平靜的語言顯得尤為衝擊性,他經過宗教的洗禮,加上高等教育,對於品鑒特色宗教沒美食這方面有獨到的理解,而且他樂在其中,孜孜不倦。
這令性欲仍在高漲的小李分了一絲精力,表達了對魯達崇拜的感情。
方悅的身材因其纖細的腿部而美麗萬分,如今這雙腿被人用繩子綁著倒吊在高處。
視野整個上下顛倒,給了方悅一種極其不適的感覺。
廚師在她的正下方放了一個木桶,這是要……
還沒等方悅反應過來,一把小刀刺痛了她的脖子。
視野浸潤在腥紅之中,口鼻被腥味覆蓋,氣管嗆入了血液。方悅的頭顱竟然還能表現出緊張。
不過很快便不會了,那雙長腿在空中晃來晃去,讓血液快速地噴灑,濺在木桶的內外。
總有人覺得骨骼和人體是非常堅硬的東西,但在金屬之下它們不過是迎刃而解的玩物。
方悅的頸椎骨被切斷,血液不住地下流,由於要做奶酪鹽焗人肉,必須要把她的血放干。
那個充滿想法的,充滿藝術細胞的大腦在此處變為靜止。
血液不多,很快便從人體的各個位置流出。
本來就白皙的皮膚在血液流失之下變得雪白,方悅的身體變得好處理多了。
廚師們把她放下來剖腹處理內髒,主持人拿著她的頭顱對著面前的觀眾展示著。
多麼完美的一顆頭顱啊,眾人感嘆道。同時,人們也開始相信這個首都圈的最大肉店,是的確有手段的。但就這樣還不夠,得讓人們吃到這道這道菜才能俘獲那些靠味覺思考的人們的芳心。
刀刃游走於方悅的皮膚,將她切的皮開肉綻。這種精致的料理必須經過細切之後才能入味,盡管這種做法會影響肉體的完整性和觀賞性,但魯達發明了一個做法,讓奶酪和土豆泥一塊一塊地覆蓋人肉,讓女人的部分有象征性的皮膚裸露在外,比如乳房、脊背和手腳等。
土豆泥和牛奶成為了方悅的一部分,充分浸入了她的肉體以入味。
廚師們將她的肉體壓扁,合力抬入烤箱,並且把她的頭顱如同衛靈溪那樣處理,讓她盯著
自己的肉體漸漸烤熟的過程。
另一邊,衛靈溪已經烤好,部分肉體已經可以食用,廚師把她的肉用小刀慢慢割下來。鮮嫩的烤肉帶著肉汁,被穿在了鐵簽上。
在一旁急不可待的主人小李自然是拿到了第一份肉。
一口下去,那肉的滋味不同於牛肉和羊肉,有一種別樣的香味,這種味道沒有那麼多膻味,似乎平淡而細膩,但細細品味之後,有一種回味無窮的脂香。
小李大快朵頤,沒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的肉比大典烤的還要香。
自己的下體漲到發痛,但他卻沒有一點想要擼動的意思,因為腦子里在忙著品味肉香,在忙著去回憶曾經和衛靈溪做愛的一切,在忙著回想白天大典如同盤著腿的少女狀的建築。
這是何等的一種體驗啊,曾經在自己胯下服侍自己的心愛的女友,現在在自己的唇齒之間消融,服務於自己的味蕾。
衛靈溪的肉幾乎全熟,廚師來回奔忙,把肉切成小塊串起來,分給台下的觀眾們吃。
觀眾也贊嘆連連,政府的要員雖然已經在大典上吃過一些肉了,但是對於這樣的東方盛宴,他們也是贊嘆不迭。
在如此美宴的盛情邀請下,那些吃不到頂級女人肉供應的政府人員很可能從另外一個美肉店重新轉回這個老牌肉店。
人們可以清晰地看到,衛靈溪的骨頭暴露在外,上面有許多小刀的劃痕。
真正的主菜是方悅。方悅在烤箱中不斷綻開,土豆泥在熱氣的烘焙下變得越來越膨大,漸漸地將牛奶的香味融入。
但在人們靜靜地等候著主菜出爐的之前,還有一道工序。
衛靈溪和方悅的雙腳還沒有處理。
這樣標致的雙腳擺在鐵盤上,等待著廚師的寵幸。
腳這種器官是接地氣的,支撐著一個人站起來時身體的全部質量。但當人們不再需要它們進行支撐之後,腳便有了獨特的象征意義。它們微微皺起的皮膚,豐富的足底血管使其在白色之中略透微紅。腳離開了大地的祝福,便仿佛一個充滿了電的超級電容,對著它們所摩梭的一切事物都散發著觸電般的欲望。
可無論它們曾經擼動過多少陰莖,摩擦多少絲襪,出著什麼味道的汗液,怎樣運動著抬起又落下,它們現在只是鍋里的一坨精致的肉而已。
烹飪最接地氣的食物的方法是直接水煮。
四只腳在清水的鍋中加熱加壓煮熟,將那些有力的肌肉煮熟,煮爛。留下的是淡淡的單純肉的清香。
但要等到四只腳全部料理好還要很長時間,這邊的奶酪鹽焗方悅倒是新鮮出爐。
從烤箱壓抑了很久的香氣在此刻噴薄而出,瞬間充滿了整個店鋪一整個大房間。
在物質匱乏的條件下,人們很難攝入諸如牛奶之類的高蛋白食物,僅最高層才可,這下無論是政府官員還是來捧場的觀眾都瞬間被這股香味抓住。
方悅真是太想了!小李心想。
他趕緊拿了廚師手中的一小盤肉吃,盡管燙嘴,土豆泥和牛奶的香氣與方悅肉體的味道交織,與方悅平時身上的奶香味體香相映,真是美味極了。
當然,這道菜並非是純有牛奶的香味,而是很好的將牛奶的香味和人肉鹽焗的咸味結合在一起,讓奶味不膩,咸味不衝,肉味不腥。
當他用勺子挖去土豆泥之後,他發現他吃的這塊肉上有著一些花紋。
那是昨天入海關,工作人員卡在這里的印章。
在座的各位政府要員和站著的各位觀眾,不久都拿到了肉,對著這樣的美味贊嘆不已。很多人都說,這方悅是又好吃又好看,真是美極了。
方悅漸漸露出了她小巧的脊背和纖細的腿骨。
方悅的肉在顧客嘴里的口中留香的時候,主持人反倒是搞起了本地的節目,一群人上來又唱又跳,好不熱鬧,能吃到這麼好吃的肉又能看到節目,現場的氣氛熱烈無比。
小李也陶醉其中,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若不是他決定放掉手下的兩個女人,哪里能有這樣的光景。
兩人的腳湯熬好了,腳已經如長期泡在洗澡水里那般起了皺紋。但勺子一戳,那松散的肉瞬間爛掉,散發出肌肉的清香味。
小李正想去盛一碗湯,魯達告訴他,腳底靠內側的肉最筋道美味,所以用勺子剜下來一塊。
魯達說的果然沒錯,那塊肉即使是在不添加任何調料的情況下仍然有一種筋道感,並不會因為平淡而令人反感。
這樣的湯在當地人的口中可是珍寶,雙腳給了女人力量,用女人雙腳熬成的湯也行,堪比“大力藥水”,能夠加強人的體質,也可以祛除邪氣,給人好運。
這樣的宗教美談小李最喜歡不過了,連肉帶湯一飲而盡。
這時候,舞台的歌舞漸漸平息下來,人們都在說因為這樣美味的湯而“感覺獲得了力量”。
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老頭搓了搓手,這些客人一次又一次地接受著這樣的美味轟炸,肯定開心的很,自己店里的生意一定能扭轉回來。
魯達雖然看起來是一個嚴肅的人,但心里也暗暗地贊嘆這頓盛宴的美味,發現了商機。
他轉頭跟小李商量,希望他能夠留下來,給這個國家做宣傳,吸引更多的外來游客,尤其是東方游客。
小李一想,自己有吃有住還能品嘗到女人,外加衛靈溪和方悅已經死去,無法回國交差,答應他是最好的選擇。
小李就這樣留了下來,其實,跟當年老趙留下來的理由一模一樣。
笙歌艷舞依然沒有消散,歡樂洋溢著在店里的每一處角落。只有兩架白骨和兩顆美麗的頭顱留在靜處。
……
現在的他已經有權利操縱攝像機,在魯達和其同事的保護下,小李已經是特邀的國家宣傳員了,本來就有影像制作和文學功底的他在工作上的了不少的幫助,現在宣傳起來得心應手。
某一天,他在原來屬於老趙,現在屬於他的房子里發現了這麼一個隱藏攝像機。
“這是……方悅的啊。”小李想到,抿了抿嘴唇。
他忍住下體的衝動,打開了其中的錄像。
一個女子手持攝像機給了自己一個自拍,披著一兩件單薄的衣服偷偷地從小門溜出了房子。
她來到大門前,記錄著這幢房子的建築構造和藝術特點,對於一個為學術前來的藝術生而言,這幢房子是珍貴的資料。
她看起來很急,圍著房子拍來拍去,似乎對著這麼個房子的一磚一瓦有著無限的熱情。
突然,一聲當地語言響起。
“你是誰?”小李能聽明白了。
方悅拿著攝像機匆匆跑回了房子里,走到門前掀開了一條縫,看樣子是很害怕,想告訴小李。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之後的神態那麼奇怪。”
老趙本來斷了美肉店的貨源,已經樹了很多敵,這下被人抓住了把柄,家里還有拉曼,不被下屬背叛抓住才怪。
不過方悅真是令人懷念,小李心想,看向了自己房間中兩顆被玻璃罩起來的人頭。
“你真美,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