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制:小村殺豬過大年
訂制:小村殺豬過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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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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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回村里是什麼時候?”
“不知道,幾年前吧?”小張望向窗外,“我數了數,快五年了。”
“……四,五,還真是。好久沒回去了啊。”
生鏽鐵軌撞軌的咔噠咔噠的聲音引著小張回到對老家的思念之中。
那是一片許久沒有見到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小張記得自己小時候在海邊玩耍,和孩子們一起在村口的那片樹林里玩捉迷藏,還有過年的時候盛大的宰年豬活動……
魏瑩瑩看著腳下提著的不少的袋子,都是一些外地的特產,還淨是一些袋裝的食品,雞鴨魚肉,糕點甜品,她臨走之前還問過小張,第一次見對方家長除了帶點特產吃的之外,還要不要帶點什麼其他的。
小張說他們那邊的習俗就是喜歡多帶點特產食物,還說什麼帶吃的以外的東西,都顯得庸俗。
真是個習俗奇特的地方。這是不久前才通了火車的小縣,是整個地區榜上有名的貧困縣,因地勢和政策原因,雖然地處沿海,但確與周圍飛速發展的地區格格不入。
但其實最主要的還是這里濃厚的家庭宗族觀念和奇特的文化。
每次被魏瑩瑩問到這片地區最出名的文化時,小張都會立馬提起這件事——宰年豬。
宰年豬活動,可是這整個縣最有特色的當地習俗,小張所在的張家鎮也不例外,每到逢年的時候,村里人會挑出成色最好的年豬,殺了做菜,給全村人吃。
但這不是什麼有特色的過年習俗,當地真正的特色還是宰年豬整個活動時的各種程序與儀式。
村民們會裝扮成各種各樣的神仙,耍起彩旗,有節奏地跳起簡單的舞蹈,名義上是以儀式祭奠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靠天吃飯的村民們祈求神仙給予來年的風調雨順,來年種地打漁都能有個好收成,但實際上是各個以姓為單位的大型宗族召集眾人,理順宗族關系,祭拜祖先。
此外,由於濃厚的宗族觀念,不同姓的鎮子會找鄰近的村子炫耀他們選出來的年豬,誰家的年豬看起來最誘人最肥美,誰家的臉上有面子。
還好這里的村民除了殺年豬以外,不喜歡打打殺殺,禁海令被廢除幾十年了,大家都能吃上飯,不同村鎮的人們比拼年豬也就圖個吉利。
小張每次都說的很興奮,但每次都表示很難把選年豬時的盛大場景描繪出來,說還是得等魏瑩瑩親自看看才好。
魏瑩瑩托著柔軟的臉頰,津津有味地聽著,腦子里卻浮想聯翩。
作為同樣農村出身的女兒,盡管魏瑩瑩的接受能力很強,但畢竟遠嫁而來,面對這樣的小村和奇特的文化環境,第一次在男友老家見家長過年,她還是十分忐忑的,總害怕宗族觀念太強的地方,對方的家長會不接受自己。
火車窗外的綠樹飛速地倒退,飛舞的白光將魏瑩瑩的思緒召了回來。
“下雪了。”
又坐了不短時間的車,小張和魏瑩瑩兩人聽到海聲越來越近,他們終於到了。
以這里的氣候,飄雪可是罕見事,海面更不會上凍,他們在一處高地勢的土路上拎著大包小包走著,還能見到遠處海上的小船。
“這可真是一個好地方啊。”魏瑩瑩心想,“怎麼會窮呢?”
走到一處院子,進了門,一個不高的婦人立馬湊了上來。
她立馬走到小張旁邊,很高興地摸著他的臉,“哎呀,兒子,你可算回來了。”
這位就是張母,一位臉上帶著許許多多皺紋的農村老婦人,看起來很和善,一點也沒有咄咄逼人的農村悍婦的感覺。
她轉頭往魏瑩瑩的方向看過來,小張搶著說:“媽,這是我帶回來的。”
張母帶著高興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魏瑩瑩,又眼神一閃看了看她手里提的東西,高興地笑了。
“阿姨好。”本就不矮的魏瑩瑩往下躬去,盡量做到跟張母平視。
張母伸手撫了撫魏瑩瑩的臉,面帶著微笑。
“這臉真水靈,真好啊,我家兒子有出息了,外面冷,快進屋來坐。”
魏瑩瑩松了一口氣,跟在小張身後走近了屋里。
屋里的溫度很高,兩人把外套脫下,坐在屋里的木椅上聊起了天。
張母看起來非常的熱情,一直不斷地聊著各種各樣的話題,好像是在查起了魏瑩瑩的戶口。
見家長總要聊這些東西,魏瑩瑩很高興,這說明張母很歡迎她,而且張母一直在夸她長得漂亮,這更讓她開心了。
屋里很暖和,魏瑩瑩聊了一會直接把毛衣脫了,只剩一層薄薄的衣服。
張母看了,眼睛一亮,不停上下打量,直夸魏瑩瑩的身材好。
不過讓魏瑩瑩感覺有點不太好的地方是,張母夸她身材好,沒提她“兒媳”的身份,反而一直在夸小張有出息。不過她並沒有太在意,也許是老人並不這麼細心,也許是這里的宗族觀念濃厚,起碼被接納就好了。
反正她將來也不會一直呆在這,魏瑩瑩想到。
“媽,對了,我爸呢?”小張問道。
“你爸一早就去趕集去了,這不知道你回來了,買點過年吃的東西。順便找那幾個人商量年豬的事。”
“對了,你大舅知道你回來了,他可高興了,說是帶著你表妹要來看你。”
“讓他過幾天再來吧,得讓瑩瑩這邊安定好啊。”
“我已經跟他說了。”
“那就行。”
……
他們依然很熱情的聊著,逢年過節,又是兒子許久後回家一趟,帶著女人回來,大家自然都很開心。
不一會,張爸就回來了,手里提著幾條魚。
進門一見兒子回來,也是高興的不得了,立馬把手里的魚放下。
“你小子終於回來了。”張爸看起來也很高興。
魏瑩瑩見張爸進屋,立馬站了起來。魏瑩瑩裸身高175cm,比張爸還略高一點。
張爸見了魏瑩瑩,兩眼放光,立馬笑了出來。
“好小子出息了,這麼漂亮!這下子以後村里的人都得高看咱家咯!”
魏瑩瑩心里舒了一口氣,來之前她可不怎麼了解這里,都是聽小張的描述,盡管家庭宗族觀念重,但是並不排外,真是太好了。
魏瑩瑩連忙聊起自己家的情況,抓住機會在岳父岳母面前表現自己,四人聊的不亦樂乎,連帶著吃飯,一直聊到了晚上。
長時間的火車旅行讓魏瑩瑩感到很疲憊,同樣在車上也沒有機會清潔自己,她便偷偷問了問小張,有沒有能讓她洗澡的地方。
小張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似的,跟魏瑩瑩說:“我們這有個習慣,兒媳見婆婆得跟婆婆一起洗澡。”
真是個奇怪的習俗,不過魏瑩瑩也不是不樂意。
小張說:“媽,咱坐火車也累了,你帶著瑩瑩洗個澡吧。”
張母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又露出了笑顏。
“行,過來吧。”
魏瑩瑩這才發現張家的小院子里,除了主屋有見客的地方和臥室,還有兩個副屋,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使用了。
張母把魏瑩瑩帶到了主屋旁的一處小屋,這里竟然有一個木盆,看起來像是個簡易的浴缸。
張母往盆里倒了不少熱水,催促著魏瑩瑩脫衣。
熱氣騰騰的洗澡水加上屋里燒的火爐,根本就不冷,魏瑩瑩把衣服脫淨,一腳邁進了木盆。
水溫略熱,很舒服,魏瑩瑩一下坐到了木盆中,旅途上的不適隨著升起的水氣煙消雲散。
張母也脫了衣,示意魏瑩瑩騰個位置。
木盆對於一個人泡澡來說不大不小,但是若是兩個人一起洗澡就有點擁擠了。
好在張母身材不高,便坐在了魏瑩瑩的身後。
魏瑩瑩感覺到有一絲尷尬,張母開始用年老粗糙的手撫摸她的全身。
張母似乎看出了魏瑩瑩的不適,說到:“這是我們這里的習慣,兒媳進門都得跟婆婆洗個澡。”
“兒媳”這個詞第一次出現在張母的嘴中,盡管身上被別人觸摸有所不適,但魏瑩瑩還是打心里高興。
張母的手圍繞著魏瑩瑩的全身撫摸,從細嫩的腳底到豐滿的大腿、臀部和胸部。
魏瑩瑩還是覺得很別扭,小張在跟她做愛的時候也用著幾乎一模一樣的撫摸手法作為前戲,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不好的想法……
忍住,這可是婆婆啊,這可是傳統習俗,怎麼能有了感覺……
些許是因為洗澡水的溫熱,魏瑩瑩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色。
張母從站起從木盆中出來,繞一圈,又擠進了魏瑩瑩的正面。
張母上下打量著魏瑩瑩,用手輕輕一碰她的乳頭。
魏瑩瑩的乳暈很小,乳頭又是鮮艷的粉色,在血液和皮膚以及微微的黑色素作用下完美無暇。
魏瑩瑩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雙乳微微立起。
“你這頭頭真漂亮啊。”張母笑著說,“我要是年輕,肯定得嫉妒你了。”
魏瑩瑩尷尬地笑了笑。她沒想到的是,身體竟然已經有了反應,腦海中全是小張撫摸自己時的場景。
張母並了並腿,對魏瑩瑩說,“把腿分開。”
魏瑩瑩蒙蒙地照做了。
張母竟然上手摸了摸她的陰唇。
魏瑩瑩仿佛是被電到般抽了一下腿。
張母說:“別緊張,我們這的習慣就是給要看看兒媳長啥樣,好讓咱張家祖宗看見了,好保佑你。”
魏瑩瑩努力放松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她心里想的,說實話,是控制住自己不要流出什麼體液,要是讓婆婆摸到了洗澡水滑滑的就不好了。
張母揪了揪魏瑩瑩的陰毛,她的陰毛沒有那麼濃密,反而比較細軟,張母用手指撐開她的陰部,像是在探索似的往里看了看,又用右手的食指中指往里戳了戳。
魏瑩瑩快忍不住了,陰道條件反射往里縮了縮,陰唇咬緊,但還是沒流出一絲潤滑液。
張母將手指抽了回來,喜笑顏開,對著魏瑩瑩說:“你這個逼真漂亮,我張家人算是有福了,我兒子真是有能耐。”
聽到這里,魏瑩瑩總算松了一口氣,但臉上還是不住的發紅,對著張母笑了笑,“阿姨喜歡就好。”
張母贊嘆似的說,“真好啊,我再看看你的腳。”
魏瑩瑩乖乖地把腿蜷起,把身子下躺,讓張母剛好能抓住自己的腳。
張母看著那因浸泡皺起的足底皮膚,紅白肉相間,略窄而修長,五個腳趾仿佛苹果一般有著飽滿紅潤的趾肚,只不過似乎因為走路姿勢有些問題,她的兩只腳的腳趾有些微微內彎變形。
她又把手並起,貼在魏瑩瑩的腳掌上,上看下看,似乎在打量著大小。
“阿姨,我的腳挺大的,是40碼……”魏瑩瑩不好意思地說到。
張母笑了起來,笑道:“你這腳很漂亮,大點就大點,大點站船上穩當,多好。”
魏瑩瑩也笑了起來。
“傳統習俗”告一段落,魏瑩瑩從盆里出來擦干了身體和頭發。
張母領著魏瑩瑩到了小張的臥室。
在這樣偏遠的小村,這間臥室竟然是專門請人拆了老舊的牆體,重新建起來的
一間屋子,外牆龍骨石膏板,一應俱全,還細心貼了牆紙,顯得十分漂亮。
這樣新建的屋子讓魏瑩瑩在這樣偏遠的小村里,感受到了一絲現代的氣息,同時,她
也很高興。
因為這個新屋直接連著老屋。張家父母一定是知道兒媳婦第一次進家門,為了迎接自己,專門擠出不多的錢來建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好了,未來的岳父岳母自己過的緊一點不要緊,把錢留給兒媳婦,說明他們很重視自己。這樣的老一輩,肯定又老實又好說話,不至於將來對自己挑三揀四。
在張母面前的尷尬感一掃而空。洗完澡,又見到這樣的屋子,旅途上身體的疲憊與心中的不安一掃而空。魏瑩瑩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張母告別小兩口,叮囑他們早些睡覺。
關了燈,小張和魏瑩瑩躺在床上,枕著雙臂,都還未入睡。
“啊,出月亮了。”
下了半天的雪停了,積在地上的雪僅有薄薄一層,卻能夠讓月光顯得更為透亮。那月光傾入臥室里,棲息在那床被子上。
“你爸媽覺得我怎麼樣?”魏瑩瑩開始問起一旁的小張。
“你表現得很好,他們很滿意。你看看他們有多高興就知道了。”
魏瑩瑩難掩喜色。
“我都沒想到他們能為了迎接你來,專門花錢建了個新房。”
“那可是……建這房子肯定花了他們不少錢吧。”
“嘿嘿,是我幫忙墊的。”
“啊?”
“可惜我當時給他們錢是想讓他們把整個院子都給修了,修新房。結果這過了幾個月,他們還是為了省錢,就修了這間屋。”
“你當時給了他們多少錢啊。”
“十萬吧。我當時可沒想買得起城里的房子,就把這幾年工作余出來的錢給爸媽了,他們也不容易。”
“哦……”魏瑩瑩想了想,飛速地算著數,“你真孝順,他們有你這樣的兒子,可真是福氣。”
按年算,小張的收入看樣子還不錯,魏瑩瑩想,這下她更高興了。
“嘿嘿,我有了你,才是真福氣。你這麼漂亮,村里人見了你肯定都夸,我臉上可有面子了。”
小張把頭轉向魏瑩瑩,看著她幸福地笑著。
“討厭~”魏瑩瑩推了一下他。
小張伸出胳膊,一把把魏瑩瑩摟在懷里,接著,手在胸口前探索著。
“嗯……在這做不好吧,這里隔音不好,要是讓你爸媽聽見了怎麼辦?”
“那就別出聲。來。”
小張一下子跨到了魏瑩瑩的身上,用手給予魏瑩瑩的雙乳以輕輕的愛撫。
魏瑩瑩雖然已經和小張有了魚水之歡的初體驗,但剛剛成為女人不久的魏瑩瑩,經驗並不豐富。
她將頭埋到枕頭里,盡量不發出什麼聲音。
但小張那靈活的雙手,似乎經驗十分豐富,一直在魏瑩瑩身上的普通皮膚和敏感帶間游離,讓魏瑩瑩感到又癢又舒服。
枕頭悶住了她的頭,讓她的喘氣聲越來越大。
小張進入了她的身體,還不停地提醒著她放松下來。
舒爽的陣陣女叫聲在封閉之下,變成了“嗚,嗚”的叫聲。害怕被家長們發現的刺激感不斷回蕩,讓魏瑩瑩的心髒砰砰直跳。
那種感覺,像極了她高中時第一次購買情趣玩具,半夜在房間里自慰的刺激感,又像是第一次見到小張的肉棒,失去處女之身的緊張感。
小張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搖動著新床,剝開被子,讓魏瑩瑩那雪白的臀部暴露在外。
一次又一次的動作之下,是一路體力上的消耗,是被接納的由心的欣喜,是那在小村過年團圓的思念釋懷,也是肉體上交合的欲望滿足。魏瑩瑩的心情無比復雜,但總體上是快樂的,那是自己即將嫁入一個家族的喜悅。
魏瑩瑩那漂亮而干淨的生殖器,如今顯現了白色。不知是那白濁的體液,還是那入窗的月光。
……
第二天,魏瑩瑩因勞累起的稍稍晚了一會,發現張母已經早早起來,把早飯給做好了。這魏瑩瑩顯得很尷尬,連連向張母提起自己晚起這件事情,生怕在她面前留給她自己懶惰的印象,於是連忙把家里的其他家務攬了過來,勤奮地做著。
突然,小張滿屋子找魏瑩瑩,把她領了出去,說是家里來了客人,需要讓她見一下。
一個頭戴貝雷帽,身著一身干淨羊毛衣的女孩站在了魏瑩瑩的面前。
“這位是王思思,是我的‘表妹’。”
“你好,初次見面。”王思思伸出了手。
魏瑩瑩上下打量著她,一身時髦的裝扮,看起來不像是村里人,也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魏瑩瑩,是他女朋友。”
王思思的樣貌並不特別出彩,160的身高比魏瑩瑩要矮一頭,皮膚也不如自己白,五官除了嘴巴偏大一點還算精致。
“雖說是表妹,但是思思跟你我都一樣大。在我們這,不一個姓基本就不是一家了。我和她從小認識,家里人熟,就認了表妹。她是隔壁村的,出去海外留學多年,今年碰巧有機會過年。”
“我們也是好久不見了呢,記得上次見面也是高中畢業前了。”
小張咧嘴笑了起來,連忙點頭。
魏瑩瑩看那小張的表情有點不舒服。
“是這樣,我這幾天得陪爸出去置辦年貨,准備宰年豬,沒辦法陪你。讓思思在咱家暫時住著,領著你逛逛村子。”
魏瑩瑩禮貌性地笑了起來,連連點頭說好。
將王思思的屋子收拾好,行李安放好之後,魏瑩瑩便開始聊起了天。
“思思,你是從國外哪個學校留學的啊?”
“我是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攻讀建築碩士。”
“哦哦,美國的?”
“是呀。”
“厲害厲害。”
雖然沒有聽過這個學校的名字,但是魏瑩瑩心里盤算著,王思思一定很聰明,她便坐在床上,繼續試探著她。她往王思思的位置挨了過去,靠的更近了一些。
“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一定很遠吧,你這次為什麼回來過年了?”
“哎……其實我也不想回來,主要是爸媽求我回來。”
“求你?”
“是呀,我們這里,過年的時候‘宰年豬’可重要了,全村上下都指著這時候見見在外地的兒女都成什麼樣了。我到國外讀書,村里的人都覺得我在外面混的很好,都想見我,可是我因為學業都沒法趕回來,村里的人就開始背後對著我家指指點點,說我家怎麼樣怎麼樣。這不,迫於壓力,加上今年春節早趕上學校假期,我就回來了。”
“哦,這樣啊。”魏瑩瑩點點頭。
她其實還並不是十分了解當地的風土人情,不清楚這邊是怎麼過年,以及看待外來媳婦的。
但是眼下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她沒搞明白。
“思思,那‘宰年豬’到底時隔什麼活動啊,聽起來好重要的樣子。”
王思思突然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魏瑩瑩,說道:
“我們這邊方言有個習慣,就是把好看的外來或者本地孩子稱作‘豬’,‘宰年豬’的‘宰’就跟‘宰客’一樣,就是讓孩子們回到家,好好的照看父母,給父母報個喜憂。然後活動上,家里人就會抬著一頭豬,穿著本地傳統服裝,舉著旗子跳著一種奇特的舞,現場殺了豬做菜吃。”
“哦,原來是這樣啊。為什麼是‘好看的孩子’稱作豬呢?”
“說錯了,都一樣。因為本地方言‘豬’和‘仔’是一個音,所以到時候能成為‘年豬’的孩子就是最光彩的那個。”
“明白了。思思這麼聰明,又這麼好看,肯定是你們村的‘年豬’吧?”
“不!我不是。”
“啊?”
“我是說……哎,我是因為不喜歡這樣的小村才不願意回來的。要不是我爸媽和小張勸我,我才不會回來。”
“他也勸你?”
“是啊,他說看在我們舊交情的份上,他幫我父母勸我回來。”
“哦。”魏瑩瑩算是搞明白了。
等王思思收拾完入住小張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待到下午,王思思提出要帶著魏瑩瑩轉轉村子。
第一個要去的地方,自然是整個村子地勢最高,風景最好的地方。
這里是一處稍微有點陡的小山丘,除了一條修建的漂亮的石台階路,便幾乎全都是泥土,今天化了雪,變得泥濘難走。
不過還是值得的,從村中的小廣場到村中的各戶人家,從一片片青翠無比的樹林到棲息在灣中的漁船,此刻一覽無余。
嘴邊不時有咸咸的海風味飄過,那海灣中的一艘艘小漁船,大多有著幾十年的年歲了。大海環抱著整個村子,村民數千年來靠海維生,並安居樂業。
魏瑩瑩不難理解為什麼當地的“宰年豬”活動這麼盛大了,現在往下望去,廣場上已經有了一條條的紅布帶。
因為以打漁維生,自然需要家族的子子孫孫搭力幫忙,家族中更多的人口意味著更加富裕的生活,自然需要在大節日時團結宗族,共同祭祖,同時祈求海神以開年風平浪靜。
“可惜啊,村子里的年輕人,比如我和張,都出村去了,村子里沒人呆了。現在打漁也比以前安全多了,用不了這麼多人手了。”
魏瑩瑩深感同情,她也是農村出身,出生於中原村鎮的她,也是親眼見著家里的長輩在田間勞作,年輕的同輩們幾乎沒有呆在村里的,全都去了大城市打工,甚至有的人過年也不怎麼回家。
而且,她也很通情這些老人,他們這麼大的歲數卻要出門干高強度的體力活,盡管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一年到頭掙不了幾個錢,卻要承受這麼大的身體壓力。
能在這個村里見到年輕人和老人一起齊樂,並且有這麼盛大的活動,真是來之不易。
魏瑩瑩出來的時候,穿的一雙舊運動鞋。那雙運動鞋已經磨損至令人難受了,一路上山,不僅悶了一鞋的汗,還讓那小腳趾的邊緣磨得生疼。
“估計回去小腳趾得發紅了。”魏瑩瑩這麼想著。
但是有一點讓她很納悶,就是一路到半山腰,都有著看起來歷史悠久的石台階,但是這里並沒有什麼建築,那這條路有什麼用呢?
王思思給的回答是,“宰年豬”的活動開始時,得先有一步“迎年豬”,有人把年豬挑著,以這里為起點走到村子里去。
“原來是這樣,”魏瑩瑩點點頭,“思思姐,年豬這活動我還是不怎麼明白,再給我講講唄。”
“嗯……”王思思頓了一下,“你到時候看著就行了,看一遍就能學會了,反正這才第一年,以後還會再見。”
“也是。”
……
回過家,吃完飯,到了大晚上睡覺的點,小張終於忙碌完回來了,身上一股難聞的煙味。
小張躺在床上,先問了問魏瑩瑩今天去逛了哪里,聽過之後便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對了,有個事,村北邊靠近海那個地方有個祠堂,這幾天過年,你不要亂去。外人過年宰年豬期間不要靠近那里。”
“嗯,知道了。”
……
第三天,王思思又帶著魏瑩瑩逛了逛村里的小廣場。
“原來這里就是‘宰年豬’的地方啊。”魏瑩瑩站在那個開闊的小廣場。
盡管沒有干淨的水泥和石板,但是清理出來的小廣場依舊干淨整潔。小廣場的旁邊插著幾根長木杆,上面綁著紅布。
小廣場的旁邊有一個小棚子。
魏瑩瑩趕過去看,有一個木箱子,沒有上鎖,出於好奇,她直接就給打開了。
王思思連忙喊道:“哎!你別……”
可是木箱子已經打開了,里面放著幾條沉重的鐵鏈和鐵銬。
“思思姐,這是……”
“綁年豬的鐵鏈子,你可別亂動了。”
“哦哦……好。”
奇怪,綁豬不是只需要把那四只小蹄子用繩子綁在杆子上抬走不就行了嗎,哪用的上這種鐵鏈子啊?
而且這個鐵銬這麼細,怎麼栓得住豬呢?栓到那小蹄子上,不就直接滑下來了嗎?
魏瑩瑩越想越怪。
走到村子里面,挨著牆走過千家萬戶,她能聽到各家其樂融融的聊天聲,各家的門前也綁上了紅布條,顯得有年味極了。
不過讓她感到奇怪的一點是,各家的門前旁邊的牆上,都釘著或多或少的鐵鏈子,與那綁年豬的鐵鏈一樣。
有的鐵鏈,看起來已經鏽了好多年了,棕紅色覆蓋了整個表面;有的鐵鏈看起來還算新,也生了不少鏽。
“這是年年各家出年豬的證明,誰家過年出了年豬,就在牆上釘鐵鏈給別人看,誰家鐵鏈多誰家臉上就有面子。”王思思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但魏瑩瑩心里總不舒服,不知道是見了那鐵鏈,還是村里中年男人看她那色眯眯眼神的緣故。
小村的街巷比較破敗,沒什麼好看的,過年期間在村中呆的時間過長,反而會讓人感到無聊。
不過好在這是一個海濱的小村,每天沿著沙灘或礁石,散散步也好。
兩人迎著海風,在沙灘上散著步聊著天。
“思思,你跟我男朋友是什麼關系啊?”
“我媽跟他媽以前是在鎮上讀的一個初中,之後成了朋友,回了村生了我和小張,我們兩個自然熟了。”
“哦,那你們還是發小。”
“是啊,那時候村里小孩子也多,我倆就天天一塊玩,還一起上了小學初中高中。我記得小時候,他家還和我家定了娃娃親。”
一聽到這個,魏瑩瑩自然皺起了眉頭。
“不過是玩笑話罷了,上了大學就沒再聯系了。雖然我們這里很多家庭都給直接安排婚姻,但是我可不同意。”
“這樣啊……”
發小的存在讓魏瑩瑩始料未及,這就是她上一次問明白的事情。盡管現在身為小張的女朋友,且自己的身材外貌都要好,所以自己暫且沒有受到威脅。
但是同樣作為女性,必然會感受到一絲不適。
沿著海岸线往北走,白色沙灘上多了許多碎石,變得沒那麼平整了。
“這是什麼?”魏瑩瑩遠看著沙灘上一個白色鼓起的包,靠近了過去。
她伸手碰了一碰那一堆白色的東西。
“骨頭?是碎骨頭。”
“是年豬的碎骨頭。”王思思解釋道。
“還有紅布條。”
“這應該是上一年放在這里的。每年吃完年豬之後,剩的碎骨頭就堆在這里了。”
“那我還是別亂碰的好……”
那些碎掉的骨頭的樣子有些奇怪。骨頭的碎片似乎並非來自於豬骨,有些骨頭的圓頭處,能明顯看出來,不是豬的大小。
曾經記得自己在村子里看著父母殺豬,那吃剩下後的大骨棒可沒這麼細。
“思思,‘宰年豬’是宰什麼樣的豬啊?”
“最肥的那種,這里除了打漁,種地就是養豬了。家家戶戶都希望挑一只自己家里或者買來的最肥美的豬,把它宰了分給全村人吃。”
“哦……那怪不得村子里的氣氛這麼和諧。”魏瑩瑩覺得很奇怪。
……
白天在村子里見到的種種東西,讓魏瑩瑩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尤其是那堆白骨,讓魏瑩瑩越想越奇怪,甚至毛骨悚然。
小張將手臂摟了過來,向魏瑩瑩再施愛撫。
魏瑩瑩想的還全是白天見到的奇奇怪怪的東西,以及王思思的情況,心里正愁悶著。
盡管身體上她還在配合小張,但是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麼了?”小張察覺到了不對勁。
“沒事……”
“這樣啊,多休息休息,今天就不做了。”
“為什麼要在老家天天做呢?讓你爸媽聽見了多不好。”
“因為你在老家就呆幾天啊。”
“啊?回去再做也可以吧。”
“……可能是我好久沒回老家了,好不容易跟父母見面,覺得開心吧。”
“對了,明天我跟王思思得去趟隔壁村看一眼,你就老實點呆在家吧。村北那個地方有一戶姓呂的外地人,有點瘋瘋癲癲的,村里人都不待見他,可小心著他點。”
“好。”
……
第二天早上,魏瑩瑩起了個大早,今天是臘月倒數第二天,明天就要過年了,要起來把昨天沒做完的家務,以及貼春聯什麼的都做完。
小張似乎昨天太忙了,大早上睡得香甜。
魏瑩瑩理了理自己那婀娜的腰肢,輕輕晃了晃自己的脖子,揉了揉自己的腳。
昨天把自己的運動鞋洗了個干淨,只能湊合著穿著人字拖在村里走來走去。
對於一個並不習慣沿海地區穿人字拖的人來說,第一次穿會很難受。
尤其是那大腳趾縫,磨得令人難受。
魏瑩瑩用纖細的手指揉了揉那縫間發紅的肉。盡管自己的腳掌不小——她也很清楚這一點——但並不代表她的腳就很粗糙。她喜歡運動,也喜歡到處游玩,可是在那之前她習慣把東西都准備好,更不會讓自己受傷。
之前是爬那山丘讓腳略有磨損,這下又是腳趾縫受傷。魏瑩瑩揉了揉酸痛的腳掌底,理了理那白紅色的腳掌底的皮膚紋路。
發痛的腳掌讓她不自覺地感到心痛,她哪受過這種罪啊。
正在她打起哈欠的時候,魏瑩瑩突然看到床頭櫃處發出了亮光。
“微信消息:‘起床了嗎~’。”
魏瑩瑩的心咯噔一跳。
因為她看到發來消息的人,備注是王思思。
誰會在那種文字後面放個波浪线啊?
她的心髒砰砰直跳,想起了昨天王思思說他們是發小關系的話。
一切遇到這種情況的女生,都會不自覺的先想問一個為什麼,再去思考這種情況到底會不會發生。一個本來漂亮又自信的女性,會變得疑神疑鬼。
她拍拍自己的上半身,臉,自己的臉型很優美,眼睛很大,五官也很精致;胸,那對D罩杯的胸十分傲人,哪能是王思思能比的;體型,自己的體重的確重了一些,但是她本人要比王思思高出整整十厘米啊,而且自己骨架大,腿又長,這樣的體重也是正常的。
腳。她的腳又窄又長,顯得形狀有些怪,這讓她在日常生活中選鞋碼也不能按照普通的大小來選。一般店里的鞋,她穿上之後都會有些磨腳,這讓她干脆只買幾個固定牌子的鞋,煩惱萬分。這也讓她小時候一路穿著不合適的鞋長大,腳趾微微變形,也很有可能因此。
可是,總不能自己的男朋友就因為自己的腳拋棄了自己吧?魏瑩瑩轉念一想,肯定是那王思思,鬼點子多。她從國外什麼大學學習,這麼長時間不見自己男朋友提過,肯定是最近才起了歹念勾引自己的男朋友。
盡管自己有著幾乎完勝王思思的外貌,但魏瑩瑩還是很忌憚她的聰明伶俐。
她還在胡思亂想,一旁的小張懶洋洋地坐了起來,把魏瑩瑩嚇了一跳。
盡管她很想說出口質問,但是萬一問錯了怎麼辦?大過年的,又是第一次到他家過年,第一次見父母,擾了福氣可是大忌,以後也不好在岳父岳母面前好好表現。
她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按照往常的樣子做了家務。
小張還是要出去忙著操辦活動,離開家之前還特意叮囑魏瑩瑩,不要去村北的祠堂附近。
村北的祠堂?為什麼小張一直在強調這個地方?
要是魏瑩瑩沒聽到這句話,她可能還沒起什麼疑心,但這句話直擊她的想法,一下子讓她坐不住了。
於是趁著送別王思思和小張離開,她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們離開的方向。
是村北。她記得自己來的時候是從村南的小道來的。
這下讓她可真的坐不住了,她的心里有疑惑,有憤怒,有如無數螞蟻在身上爬,再也無法忍受了。
她在兩人出發幾分鍾之後,笑著臉告別了張母,說要去海邊走走,然後沿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徑直向村北的祠堂走去。
沿著那個方向一直走,就是村北,只是村北往外還有一條小路。
路旁則是那個一面牆掛滿了鐵鏈的祠堂。
突然,一段聲音傳入了魏瑩瑩的耳朵,讓她立馬躲了起來。
“嗯……不要。”
女性的陣陣令人舒服到身體酥麻的叫聲從路旁的小樹林里傳了出來。
魏瑩瑩小心翼翼地躲到一處樹木叢之後,趴在地上,偷偷地從葉片的縫隙間偷看著。
但可惜陣陣風吹來,那葉片間來回晃動,只能讓魏瑩瑩看到那男性把女性托起來,頂在樹上,將男根插入其中來回地抽動著。
“哈,哈……好舒服。”
魏瑩瑩看見那女性的下半身全光著,一雙赤腳耷拉在男人的腰間,但視野受限,看不到她身上的其他服飾。
但是等到她看到男人時,整個人的心都快死了。
淡藍色,淡藍色的牛仔褲……
她捂住自己的嘴,眼淚於無聲中變成了泉流。
小張回家這幾天穿的一直都是那一身她給買的淡藍色牛仔褲。
怎麼會,自己明明比那王思思長得要好看很多很多,自己的一片真心為什麼都變成了空談。
那王思思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他上了當?
魏瑩瑩雙手撐在地上,淚直直地落入泥土中。
可是,正當魏瑩瑩悲傷之時,一只大手從她的身後竄出,將她的嘴捂住。
“唔!”魏瑩瑩被嚇了一個激靈,叫了出來。
那雙強有力的手摟著魏瑩瑩,捂著她的口鼻讓她喘不過氣來,然後慢慢地站起來。
那一對男女聽到聲音也嚇了一跳,停下了動作。那女性見狀,趕緊躲到樹後,探頭看著。
一個中年男人把魏瑩瑩拖著站了起來,用一種尖銳的,聽起來就讓喉嚨感到疼痛的聲音說到: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小孩子不懂亂看的。”
那聲音有如清宮劇里的太監,又如那被毒害了嗓子的青樓女。
那個中年男人把魏瑩瑩往後拖。那對男女見了中年男子的樣貌,也皺起了眉頭,逐漸一步步往後退。
魏瑩瑩在驚恐中發現,那對男女的面孔都很陌生。
魏瑩瑩這時候才想起來男友之前的警告,自己身後也許就是那個村北姓呂的瘋子,但可惜為時已晚。
中年男人的力量相當了的,他用力往後拽,魏瑩瑩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一頓扭打之中,魏瑩瑩轉了個身,看到了那臉上似乎是被酸燙過的,面目全非的恐怖面容。
那個中年男子把自己的手往她的胸部上貼。
“看來真是那個流氓!”魏瑩瑩使勁扭打著,卻毫無作用。那雙手如同蠍子的鐵鉗一樣禁錮著自己的胳膊。
突然,她找到了一個空當,用膝蓋用力頂向那個男子的襠部。
在受到了致命的打擊之後,那個男子急忙夾起雙腿,用雙手捂著自己的陰部。
“啊!啊!痛死我了!”他發出刺耳的尖叫。
魏瑩瑩見狀,急忙從他身邊跑開。
要躲起來!可是,往哪躲?
那個男人猙獰的面容上滿是憤怒,立馬追了過來。
魏瑩瑩肯定跑不過他,一定要躲到建築里,再叫人幫忙。
她急忙推開了那祠堂的門,跌了進去。
那男人見魏瑩瑩把門關上,也不急著推門,似乎那扇門有什麼魔力,在他面前上了鎖。
魏瑩瑩急忙找找祠堂里有沒有桌椅之類的大件物品,想要把門給堵上。
可是祠堂里除了一列貢台以外什麼也沒有,急得她直跺腳。
可是,這時候,祠堂外卻沒了聲音,明明那門沒有鎖,但似乎那男人就是不敢進屋。
魏瑩瑩在門前蹲下,試圖透過門縫觀察門外的那個男人。
僅僅允許一道陽光透過的門縫,卻突然被一片陰影遮蔽。
魏瑩瑩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正對著一只蒼老而恐怖的眼。
盡管看不到眉毛,但那只眼死死地盯著她,似乎想要透過那深黑的瞳孔將她吞噬。
“我看你什麼時候出來。”那只眼睛留下了一句極其尖銳刺耳的話。
想小張在出門前提醒過自己一定不要靠近這間祠堂,不曾想自己竟然落入這個下場,也不曾想祠堂的傳統禁忌威力這麼大,能讓這樣一個瘋子停在門外。
但這樣的一個瘋子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又沒有什麼防身的武器,她只得拿出手機,緊張地給小張發著消息,期望他能夠趕緊回來救他。
“救我!我被那個姓呂的瘋子困在祠堂里了!”她急忙發著微信。
“什麼?你為什麼在那?”
“別管這麼多了,快來救我!”魏瑩瑩急忙發著消息,她知道這樣的小村莊去打警察的電話是沒有用的,只有小張能救自己。
現在,她祈禱著自己能夠在被那個瘋子破門而入之前自己的男朋友能趕回來救自己。
她的心髒仍然在猛烈地跳動著,腦袋也嗡嗡的,但是潛意識提醒她她必須要去找點什麼東西來防身。
當她轉身仔細看了看祠堂,才發現一些東西。
在那祠堂正中央一個很高的廳里,是一尊巨大的神像。這個神像不同於她以往見過的什麼玉皇大帝,如來佛之類的能帶有什麼鮮明服裝特色的神,那一尊大神像有著猙獰的面孔,手持一根細細的長杆,裸露著自己的胸膛,袒露著自己那一塊塊清晰可見的腹肌。
按國內文化,這樣的大神像都是身著華麗服飾,具有神力的大仙,但是著一尊神像卻是一個拿著長杆的普通人,清晰刻畫的身體輪廓,仿佛就是供人觀賞用的,讓人有著崇拜他壓倒性力量的氣勢。
魏瑩瑩感到好奇,靠近了過去,希望能拿到木板之類的防身武器。
她看到一塊木匾,上面寫著“鎮海先祖張執銳”。原來這尊像並不是什麼神仙,而是張家村里自己的祖先,那神像的身上沒有一絲灰塵,看起來是剛剛擦干淨過。
原來當地民眾一直在向自己開拓疆土,在此定居並且安居樂業的祖先祈福,而非崇拜什麼神仙。
那手執開拓工具長木杆的祖先就在這里,有人供奉,有人崇拜,默默地看著東邊的大海,默默地看著自己張家的子孫,靜靜地為他們祈福,團結著自己的宗族。
張家在此千年,生生不息,猶如生活在桃花源里,一代又一代地傳了下來,甚至還能年年比拼年豬,扛大旗。他們有著東方文化中最傳統的一脈血液,雖然懼畏海神海鬼,但因自己的宗族而如鐵般團結。
這樣的祖先,一定被自己的後代供奉了許多的好東西。
魏瑩瑩發現那尊雕像的前面有什麼東西,一個又一個地隆起,圍著擺了一圈,但卻被一張很大的紅布蓋住。
她掀開那張紅布,卻被眼前的東西嚇得一下坐在了地上。
那一個又一個的貢品,是一只又一只人的頭顱。
那頭顱形狀各異,卻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美女的頭顱。
這讓她著實嚇了一跳,但她慢慢緩過神來,站了起來。
她的腦袋里嗡嗡的,但轉念一想,那頭顱怎麼可能是真的呢?肯定是蠟像之類的。
她伸出顫巍巍的手,摸了上去。
那皮膚的質感,柔軟的手感,柔順的頭發,根本不像是假物。
這可太嚇人了。魏瑩瑩努力安慰著自己,平撫著自己的心情。
“這是假的,這是假的……”
但當她掀開那後面的一排紅布的時候,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她的脊背上爬過,如同電流一般直擊著她的心髒。
那後面擺著一個竹籃,里面放著人的胳膊和腿,新鮮的血腥味讓她一瞬間失去了理智。
在每個頭顱的後面,還擺上了盡心制作的木牌,上面有著記年和名字,闡釋著頭顱的身份。
“張家歷1568年年豬甲等,張家歷1566年年豬乙等……”
什麼宰年豬?宰的是人。
魏瑩瑩的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她顧不得疼痛,趕忙站起來,回身往祠堂外面跑。
但是當她想要推門的時候,發現門外的光依舊被遮擋著。
那瘋子還站在門外守著自己。
“你出來啊?我看你什麼時候出來!”那聲音仿佛鬼的尖叫。
魏瑩瑩癱在了門前,一股又騷又溫熱的液體從雙腿間流出,眼睛上也禁不住留下了恐懼的眼淚。
什麼宰年豬,什麼安居樂業,都是假的,張家村就是個食人村,他們家家戶戶門口掛著的鐵鏈,是一個個從外面騙來的女人……
什麼帶自己來見家長,他分明就是想帶自己來張家,吃了自己。
她回頭一看,那一圈頭顱圍著那尊面目猙獰的雕像,仿佛奴隸侍奉著那個瘋子。
當初來此拓疆開土,是因戰亂如此,百姓民不聊生,張家和其他姓氏一群人來此,苦於糧絕飢腸轆轆,分女人而食……然最初幾年糧食收成不足,又逢大澇,村中女人被分食殆盡,只得從外界拐入女人。
張家與各氏族歃血而盟,創立了宰年豬的活動,以維護那搖搖欲墜的宗族統治……
有女人成為宗族的犧牲品,被殺,被吃,被賣。而男人們成了苦力,整日工作努力,否則大家都要挨餓;而外面戰火肆虐,張執銳又不敢讓自己的宗族冒這個險出去,於是用著殺人的恐嚇維持著這樣麻木的穩定。
這讓張家和幾個氏族變得格外的穩定,以至於在衣食富足的情況下,也不肯相信外人,反而去狩獵外部的女人,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文化。
而魏瑩瑩,就成了那維護宗族活動的犧牲品,以求他們世世代代安穩的生活。
突然,門被猛地打開,出現在魏瑩瑩面前的不是那個聲音尖銳的瘋子,而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小張。
魏瑩瑩用著尖銳而撕破喉嚨的聲音衝她叫喊:“你想要吃了我?”
小張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然後輕輕地將魏瑩瑩從地上拉起,擁抱著她,撫摸著她的頭發。
“沒事了,沒事了。”
魏瑩瑩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氣味和體溫,逐漸安靜了下來。
但是在她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的過程中,是根本不願意再去思考什麼食人族的問題的。她只覺得自己安全了下來。
“別怕,別怕,那些人頭都是假的。”小張安慰著魏瑩瑩,“我知道你雖然喜歡到處跑,但是膽子太小,周圍還有瘋子,怕你受傷。而且最近祠堂有人,來這里是大忌,才告訴你不要來這附近。”
“沒事了,沒事了。”魏瑩瑩將自己的整個頭埋入小張的胸膛,感受著自己的頭發上一次又一次的撫摸。
然後,被針扎的感覺從魏瑩瑩的脖子處傳來。
魏瑩瑩趕忙掙開,發現小張的手里拿著一根細細的注射器。
她眼淚汪汪,驚恐地睜大著眼睛看著小張。
然後迅速地迷失掉了意識。
……
再一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的嘴上被口塞塞住,雙手被繩子反綁了起來。
“嗚!……”她試圖掙脫或者發出什麼聲音,可只能被迫在冰冷的地面上翻滾。
魏瑩瑩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腳也被綁住了,全身被脫的一干二淨了。她只得變換著身體的姿勢,讓自己坐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刺激著自己的皮膚,這樣的大冬天,她沒有一點用於防寒的衣物。周圍一片漆黑,回聲也很不明顯,看起來自己被鎖在了一間小屋子里。
她醒來沒一會,就有人進來了。
魏瑩瑩被突如其來的光亮照到睜不開眼睛,但是還是能依稀辨認出眼前走來的身影。
是小張。他手里提著什麼條狀的東西,走到了魏瑩瑩的面前。
魏瑩瑩努力發出“嗚,嗚”的叫聲,希望男友能將自己松綁,可是他根本不予理會。
他將魏瑩瑩按倒在地,將她的屁股一側朝向自己,用力將自己的手指擠進了她的肛門。
溫熱的內部感受到小張冰冷的手指,魏瑩瑩連忙縮住了自己的肛門,但是在潤滑液和蠻力的侵入之下,她毫無辦法。
小張將那根管狀物塞入魏瑩瑩的後庭之中,那溫暖的褶皺被擠開,變得不再緊湊。
魏瑩瑩驚恐地扭動著身體,卻被小張用膝蓋壓在自己身上動彈不得。
她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液體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干什麼?”魏瑩瑩的瞳孔里倒映出恐懼。
那有一股冰冷的液體在她的體內越積越多,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漲的不行。
在那液體從她的肛門處汩汩流出的瞬間,她聞到了一股清香的草藥味道。
小張在用一種藥水給她灌腸——這是魏瑩瑩長這麼大第一次灌腸,那股藥水的味道讓人聞起來頭昏昏沉沉的。
不一會,那液體便讓魏瑩瑩的腹部不堪重負,在小張拔掉管子的一瞬間,藥水和穢物一起噴了出來。
可是小張似乎並不是在像在試圖給她玩什麼SM之類的新玩法。
因為她是年豬啊。
小張把她的四肢反綁在一根長杆上,抬了出去。
大年三十,趕年豬。
之間小張抬著魏瑩瑩,從那個狹窄的空間中出來,到了一處開闊的地方。
天朗氣清,視野開闊。這是魏瑩瑩曾經來過村中的高處小山,石台階延伸到的盡頭。
年豬要被抬走進村咯!
之間身著白紅相間的特殊民族服飾的人將她從杆子上換下來,塞到籠子里。
那是一個被豪華木雕包圍的鐵籠。里面有一個放置著的木樁,俗稱“木驢”。
魏瑩瑩被那個籠子牢牢鎖住,脖子被鐵枷銬住,下體則被那根短短的木棍插入,一上一下,將她固定在之中。並且把她的手和腳綁住,讓她跪在籠子里。
那根木棍上有著黑綠色的液體痕跡,看樣子已經被使用過很多次了。
下體被粗暴摩擦的感覺讓她略顯不適,但是那並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恐懼籠罩了她的全身。
她的脖子被那鐵枷死死鎖住的感覺,整個身體的重量似乎都被脖子牽拉著,讓她在短棍上不自覺地一上一下,逐漸分泌出了粘液。
整個籠子也被幾個村民抬著,往前走著。那有著青石階的小山路,讓整個抬著的“年豬籠轎”一上一下的活動著,那木棍也隨著轎子的上下不斷地在魏瑩瑩的體內動來動去,觸摸著內部所有角度的敏感帶。
“年豬來咯!”四個村民吆喝著。
他們已經逐漸從那山路台階上下到了村子之中,村民們身著著與那四個抬轎人一樣的服飾,在街邊小巷中看著那籠中的年豬魏瑩瑩。
無數人,無數雙眼睛在各種各樣的地方看著魏瑩瑩,看著她那美麗的裸體,用著當地的方言交談著,笑著,他們迎來了這樣吉祥熱鬧的一天,自然興奮無比。
當地的村民,有老有少,只不過中年老人更多一些,瞪著或大或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那雙光滑潔白的乳房。
只不過有的人喜歡的地方不怎麼一樣,他們追在籠子後面,直勾勾地盯著那跪在地上的魏瑩瑩朝外撅起的腳。
當地的村民以傳統的農業和漁業為生,高強度的體力勞動使他們的手和腳上滿都是老繭,誰家的女兒有著這樣柔軟細膩的雙腳,就代表他家的家境不錯。這樣的審美深入了當地村民的人心,外地綁來的年豬也常常是因其美麗的雙足而被稱贊。
魏瑩瑩看著這麼多的人,第一次在這樣的公共場合暴露著自己的肉體,顯得十分無助,嗚嗚地叫著。
魏瑩瑩被一眾人哄著鬧著從小巷跟出來,到了村中最寬廣的街道上。
緊接著,聚會升級了,前面有幾個專門訓練過的人,帶著大旗和特色的當地服飾,左一下右一下地跳起了有節奏的舞蹈。
那旗子之上,是張執銳的半身像,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的那張猙獰的臉。
這是宰年豬活動中的特色一環“迎老祖”,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手執木杆,渾身肌肉的壯年男子,當年就是這樣形象的張家老祖張執銳帶他們來到這里,今天要把他請回來,以庇佑自己的兒女。
那籠子的後面出現了演奏著當地特色樂器的隊伍,一種類似陶笛的尖銳音色的塤,還有那一種咚咚敲的大鼓。
小張在隊伍中,湊在魏瑩瑩的身邊,衝著她高興的叫喊著:
“看那!你是我們村的年豬,開心吧!”
那咚咚的鼓聲一聲聲透過魏瑩瑩睜大的瞳孔,漸漸蓋過了心髒的搏動聲,仿佛要將她敲暈過去。
她試圖求救的叫喊聲被人群的歡呼聲和激烈的情緒所忽略,所有人都沉浸在宗族團結的快樂之中,哪輪的上她一個外人插嘴?
魏瑩瑩的隊伍在人群興高采烈之中緩緩地前進,突然,人群中出現了一個新的隊伍。
他們有著不同顏色的服飾,不同種類的舞蹈,但是卻有著相同的一個鐵籠轎子。
今年的宰年豬活動,兩村輪流坐莊,今年輪到張家村。
隔壁王家村的全村老少跟在那籠轎,到了張家村,來“比拼”年豬了。
那轎子隨著張家的隊伍一同到了張家村那廣闊的小廣場之上。
直到那籠子被放定在了舞台上,魏瑩瑩才從淚幕之中看到了那籠子里放的是誰。
王思思。
可憐的王思思,因為自己的父母一再“求情”,動用了小張的人脈,讓小張假稱“父母被村里人欺負,也特別想你”,並假許諾幫自己把魏瑩瑩控制住變成年豬,就讓她離開,把王思思騙回了村子。
這一回,就再也出不去咯。小張騙王思思說,只要你在村里別人面前“假扮年豬”,讓村里人高看自己父母,家里人就能脫身,可單純的她不曾想,這一假扮,就成了真。
王思思同樣眼淚汪汪,看著身邊的魏瑩瑩,也嗚嗚地叫著。
小張可沒有出軌,他干的是更惡劣的事。
“比拼女性”這種事情,往往只有渣男或者極端的人才能想出來,但當它變成了一個宗族集體的“吉祥活動”,便變得合理且傳統了。
人們圍在舞台之下,對著台上兩只年豬的樣貌指指點點,還有一個“主持人”對著台下的觀眾介紹著台上這兩個年豬的情況。
如果單單是比拼外貌,那魏瑩瑩幾乎是完勝的,但是好在王思思也是王家那些老人熟悉的孩子,又加上出國留學,聰明伶俐,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
一些男人們稱贊這魏瑩瑩身體體型的美貌,並且順帶提起她的雙腳的美型;而另一方則是一群老人興奮地喊著說王思思多聰明多聰明,稱王思思小時候,還笑嘻嘻地對著他們說,自己長大了要成為最好的年豬。
雙方爭執不下,場面十分熱烈,除了魏瑩瑩和王思思,兩村的老少在這樣一個場合其樂融融,臉上洋溢著笑容。
不過爭執了十幾分鍾,最終還是由於大多數村民認為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是個職業學院而結束了爭斗,大多數朴實的村民們選擇相信自己的所見,選擇了肉體上更加美麗的魏瑩瑩。
按理來說被人夸贊,魏瑩瑩應該高興才對,但即將到來的,卻是在大宗族的一片快樂中迎來死亡。
小張爬上舞台,走到她的身邊,對她說:
“你贏了,我們只要一只年豬就夠了,接下來,”小張脫下自己的褲子,伸出了那根因盯著魏瑩瑩裸體好久而膨脹到發痛的陰莖,“按照我們的習慣,你要是能給男人們好好舔,就讓王思思代你被宰。”
聽到這句話,王思思瞪大了雙眼,嗚嗚地叫著。
村民們把魏瑩瑩的拘束解開,把她從籠子里放出,將那口塞取下,戴上了一個撐開整個下顎的圓形開口器。
“只要你好好地口,讓鄉親們舒服了,我就放你走。”
魏瑩瑩沒有選擇,她只得四肢趴在地上,看著一根又一根靠過來的陰莖。
流著眼淚,嘴和喉里卻塞著滿滿地肉棒,她發不出一個字,只得讓那腥臭的味道順著自己的咽,直衝自己的鼻腔。
“好好動舌頭。”一個男人說到。
魏瑩瑩被男人們的雙腿圍繞著,仿佛一面牆一樣將自己堵在里面。她被迫用著以前為了和小張纏綿自學的技巧,不情願地一點一點地刺激著敏感帶。
身體激素沒有賦予魏瑩瑩一點快感,反倒是她從整個鼻腔的味道中感到了惡心。
小村的男人們,根本不會對她有一絲憐憫。
小村的男人們,盡管都有著自己的老婆,可那經過風吹日曬的軀體,哪比得上年輕的魏瑩瑩誘人?
“這姑娘真水靈,活兒也好。”
“真好啊,城里來的妞就是好!”
小張聽到村里的這些老人們給了魏瑩瑩這麼高的評價,自然也是喜笑顏開。
他湊了過去,給每一個正在使用著魏瑩瑩嘴巴和在一旁等候的男人點上了煙。
按照傳統宗族規矩,這些人都是整個張家族長級別的人物,應當好好孝敬才是。
那些男人們一個接一個地插入魏瑩瑩的嘴中,一波又一波地釋放著。
魏瑩瑩的嘴巴里積滿了腥臭的粘液,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喉嚨蔓延到牙齒上下,濃烈的氣味直衝她的大腦。
那幾個男人終於輪了一個遍,滿意地下台去。
“張家人對你的小嘴很滿意,讓他們嘗嘗你的肉吃起來怎麼樣,嘗一嘗就放你走。”
魏瑩瑩聽到這句話,劇烈地舞動著手足,卻被撲上來的幾個男人按的死死的。
她的腦子里只有一種感覺——絕望。
這時候另一旁的王思思也被一齊帶上了舞台。她的嘴里也滿是白濁的精液。
按照當地人的習慣,兩村各派一名劊子手上台。他們在舞台的兩端來回穿梭,展示著自己手里鋒利的長刀。
據傳,這刀可是祖宗從戰場上搶來的大官手中的兵器,在村子里被代代相傳,細心保養。
那刀上還有不少奇形怪狀的花紋,極具觀賞性,當地居民可都是只有在宰年豬這樣的大活動之中才能見到這把平時用來鎮邪的神刀。
幾個村民用鐵鏈將王思思和魏瑩瑩的雙腿綁住,讓她們動彈不得。
據祖宗之法,族長有資格得美足一雙。
那長刀的重量算是重的,用於劈砍正合適,那劊子手將王思思和魏瑩瑩躺倒放開在地上,用一只手挑逗著兩人的美足。
“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腳呢,”那劊子手看著魏瑩瑩的腳,稱贊道,“真是又長又漂亮。”
“你這雙腳就一般般了,”另一個劊子手對著王思思說著,那靈活的手指一直在刺激著她的腳底,讓王思思忍不住抽動著腳趾,似乎是在驗證腳的新鮮度。
但是在兩人的眼中,只有那反著光的刀鋒。那刀光亮鏜無比,卻冷若冰霜,魏瑩瑩在冬日的寒風中瑟瑟發抖,也害怕地手都麻地抬不起來了。
緊接著,在台下指揮地號令之下,兩人高高舉起了那鎮邪用的寶刀。
號到腳除!寶刀鋒利無比,將兩人的美足砍下,血液隨著腳的分離汩汩流出。這雙被村民們視為“良豬認證”的美足,立馬被那旁邊的一個懂事地小孩撿起,遞送到族長的手里。
族長摸了摸那新鮮的斷足,捏了捏那柔軟的腳趾,笑呵呵地摸了摸小孩的腦袋。
那小孩的家長立馬過來對著族長拜年,看樣子是以求族長接下來一年對他家多多照顧了。
族長繼續把玩著那割下來的雙足,那柔軟的皮膚褶皺,細膩的條紋走线,腳趾微微變形,這樣的雙腳可不多見,往年的幾屆年豬都難有這麼美觀的雙足。魏瑩瑩的腳盡管看起來比較奇怪,但是仔細一看,只是那雙足比一般的女人都要修長,反而是鶴立雞群。
族長那叫一個好奇,把那雙腳端起來正對著自己。美女的雙腳就在自己的鼻前,上面還沾著她殘余的一絲絲血味,腳趾間雖然被清洗過,卻又在服飾眾人的過程中流了一些汗。
他把自己的舌尖伸出,清掃著那誘人的縫隙,又拉開自己的褲腰帶,將另一只腳直接抵著自己的陰莖下端,連著陰囊一齊壓住,用褲子勒緊不讓它掉下來。
美女的腳就這樣直接擠壓著自己的陰莖,順帶還踩著自己的陰囊,這任誰也忍耐不住。他把手指扣入那斷口之中,控制著腳上下移動,這樣粗暴的手法,讓斷口處變成了一灘爛肉。
可他可沒管這麼多,一邊用唇和齒輕輕擠壓著那飽滿的腳趾肚,一邊用腳有節奏地擠壓著自己的陰部。
不一會,他就直接在自己的褲子里射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台上被切掉雙腳的兩人,痛的劇烈地顫動著身體,眼淚鼻涕一把又一把。
有村民嫌不好看,就有村民遞過毛巾擦著兩人的臉;有村民想聽年豬的慘叫,就有人取下那口塞。
魏瑩瑩的力氣真是大,那不細的鐵絲箍成的口圈,竟然在她疼痛至極時咬變了形。
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叫喊聲從兩人的嘴中迸發了出來。
村民們一聽那叫聲,直直地伸著脖子,都想在人群中擠出一片空,看看那年豬成啥樣了。
慘叫聲和台下村民的歡笑聲交相呼應,這可是個吉祥的日子啊。
那鐵銬上留了一個圓孔,那圓孔有什麼用呢?
兩人沒了雙腳,那鐵銬也就固定不住了,又有一波村民上來,拿著四根長長的鐵錐和兩把大錘。
他們是要用鐵錐穿過那腿部的骨頭,來固定住鐵銬。
不過這可是個力氣活,王思思體型小,疼的快暈過去了,而魏瑩瑩在不斷翻動著身體呻吟著,力氣大得很。
三個男人合力才勉強將魏瑩瑩按住。
接著,有男人走過來將那腿上的鐵銬按住,然後猛地將那鐵錐一砸。
魏瑩瑩哭喊地昏天黑地,她腿的末端還在不斷地往外滲血。
不過這麼砸一下還不夠那鐵錐完全穿過那腿骨,這僅僅是卡在了魏瑩瑩的肉里。
村里人最愛看的保留節目就是這個聽年豬叫和砸鐵錐的環節,那比小孩胳膊還要粗的鐵錐被人用大錘“砰,砰”地一下下砸到人骨頭里,那砸下去的狠勁那叫一個爽快,直叫那村里的男女老少爽到咬牙揮拳。
一個壯碩的男人掄起了那巨大的鐵錘,盡管魏瑩瑩的體型並不小,但仍然在這恐怖的黑鐵相比之下,顯得那麼弱小無力。
嘭!那錘子重重地下落,在鐵錐上砸出了清脆的聲響。
鐵錐在巨大的蠻力作用下剝離了魏瑩瑩的皮與肉,擠碎了堅硬的骨頭,直直地穿過整個小腿,透到了另一邊。魏瑩瑩的尖叫聲變得無比刺耳。
那種力量與嬌軀對比真是震撼無比,讓台下的小孩看了用力揮舞著自己的拳頭。
還沒等他們緩過來,另一邊的王思思的腿部也被嘭地一下刺穿了。
但可惜王思思沒什麼力氣叫出聲來了,任人宰割的年豬就沒什麼競爭力了,這也讓王村一些原王思思的支持者變了卦。
不過並沒有人因為年豬質量不高而在這樣的一個喜慶日子上面上一黑,大家圖個吉利即可。年豬肉好不好吃才更值得在意。
又兩聲巨錘落下,魏瑩瑩和王思思那無腳的腿被死死地釘住了。
接著,男人們把鐵鏈拉起,讓那另一端高高懸掛,轉著那古老的搖柄,仿佛是在打井水一般將魏瑩瑩和王思思倒吊了起來。
鋼鐵牽動著碎骨和胡亂的血肉,將她們整個人的體重拉起。
王思思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只有魏瑩瑩還在慘叫著,還能給觀眾們一點歡樂。
不過被一點點倒吊著起來,盡管腿部傳來了劇痛,魏瑩瑩已經哭喊了這麼長時間,嗓子早就喊累了。她的肺感覺到了來自腹腔的巨大壓力,讓她再難喊出聲來。
她以低沉的嗚鳴聲代替。
台上的兩位舞著刀的村民,將刀抵在了她們的脖子上。
刀刃的寒光閃在自己的眼前,魏瑩瑩在倒吊重力反胃的感覺之下咽了一下口水。
這一咽,就是她最後一咽。
刀刃在具有熟練操作經驗的劊子手之下,環繞著脖子,畫了一個完美的圓圈。
這一下,讓魏瑩瑩除了頸椎外的氣管,血管全部切開。
在倒吊的重力之下,動靜脈血液噴涌而出,順著魏瑩瑩的下巴和臉龐,落到了底下提前放好的木桶里面。
血腥味沿著脖頸的劇痛感向頭頂爬去,傳過魏瑩瑩的鼻腔和大腦,穿過眼珠和毛發,穿過整個頭皮上的全部神經。
“咳……嗚”魏瑩瑩的氣管被切開,血液隨著切口灌入其中,又隨著重力留入魏瑩瑩的鼻咽喉,讓她想要咳又咳不出來,無法呼吸了。
隨著紅色衝刷過自己的視野,魏瑩瑩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消減,好在倒吊讓她的頭部累積了不少血液,讓她還能有意識見證自己大量失血的瞬間。
她還能勉強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逐漸冰冷。本就在寒冷的氣溫下全裸出眾,本就手腳冰涼的通過還在苦苦鏈接支撐的頸椎感覺到自己的核心體溫隨著血液的流失而逐漸變冷,身體變得寒冷,麻木,失去知覺,然後永久冰封。
她的眼睛因為失壓已經看不到東西了,眼睛生疼地只剩模糊的黑色,腦袋里只剩下嗡嗡的人群沸騰聲。
漸漸的,她的身體整個不動了,頭顱的各種小動作在血液的一遍遍衝刷之下靜止了下來。
只有殘軀里的血液還在以一個逐漸減小的血流流逝著。
而一旁的王思思,在刀刃咬住自己脖子的一瞬間猛地動了一下,脖子處蹦出來好幾個比拳頭還大的血泡,泡泡一破,濺得劊子手的身上到處都是。
然而在自己喉嚨被切開的不久之後,她也停下了動作。
兩個人都宣告死亡,生命走向了盡頭,但是她們的生命不值得人們靜默惋惜,反而台下的群眾們揮著拳頭,歡樂地笑著,慶祝自己在經過一年的辛苦勞作,終於能夠吃上村里免費的年豬肉了。
在他們之中有一種力量,那種力量並非來自一個兩個強壯的男人,而來自整個宗族,他們或以張家,或以王家為自己的靠山,認為他們能夠割開年豬的喉嚨,因而可以無所不能;他們為自己是大家族的一部分而感到自豪。
接下來,這些自豪的人們就開始著手收拾台上的兩只年豬。
在血流變得越來越小時,他們撤掉了脖子下的木桶。那劊子手對著那脖子處還在懸掛著的白骨揮刀砍去,結束了那頸椎的痛苦。
同樣,一旁的小孩眼疾手快地把那頭接住,交給一旁的村民去清洗。
這兩個頭,可是要擺在祠堂里供祖先享用的,別看現在魏瑩瑩的眼睛微睜著,王思思的眼睛哭花了,在鑽開腦殼取出大腦之後進行美化調整,都會是在甜美地微笑著的。
祖先最喜歡一邊被他享用著,一邊微笑的年豬了。
刀尖挑在那肚皮上,毫無憐憫地“呲啦”劃下去,直接沉到那鎖骨之處。
那藏在肚子里好久的內髒早就忍不住了,傾巢地下落到了整個胸膛上,將汙水濺得到處都是。
腥臭味彌漫在寒冷的空氣之中,年豬的粉紅色腸髒在村民們質朴的眼中只有怎麼做,怎麼吃。基本上沒有人會去欣賞那內髒的顏色是否美麗。
那用藥草水灌了的大小腸區分於其他的內髒被單獨分了出來,當地的居民不怎麼喜歡吃其他的一些內髒,人肝、人心、人肺都是隨便做做,但唯獨對於這腸子有自己的做法。
女性的腸子在灌了當地山上一種野生藥草調制成的液體後,會變得美味無比。
據當地一個耄耋之年,吃了無數年豬的老人說到,那藥水可是祖宗傳下的智慧,女人的腸子加了這種藥水,味道上聞起來好像自帶了女性的體香,還帶點那藥草的清香味,做熟了吃美味無比。
據傳是據傳,有沒有效果,還得看看實際操作起來如何。
那取下來的腸髒,在一旁早就假設好的露天灶台上擺著。那村里最有經驗的張鐵三老師傅,正把那刀切的梆梆響。
一段又一段的新鮮小腸大腸被切成了一個個小圈,那附在腸子上的脂肪伴隨著藥水一齊流了出來,細細一問,還真有與魏瑩瑩頭發上幾乎一樣的味道,只不過有些肥膩。
一群人還在圍著那被切開的魏瑩瑩轉,化著大功夫將那胸骨切開取下,把內髒掏的一干二淨。
不過那子宮好似不受待見似的,村里的人喜色卻不喜那爛成一坨的子宮肉。
一個身手靈活的小孩上台去,把那丟在地上的子宮撿起來,一把套在了自己的包莖之上。
“二娃,你看這個!”他的腰間帶著那一甩一甩的卵巢,仿佛玩具撥浪鼓一般,向玩伴們去炫耀去了。
台上的魏瑩瑩的肚子里空空蕩蕩,已經不剩下什麼東西了。那胸骨和背後的肺與心被一並挖出後,那腔體內留著一條清晰可見的脊柱走痕。
與此同時,另一旁的王家也完成了對年豬的解體,他們家拿出的絕活不是腸子,而是肝。
王家的祖先來自古時的大西南,他們這一支隊伍把釀造王家醬油的技術傳了下來,這樣的醬油,經過代代人的試驗和發明,發現與年豬肝拌起來吃最佳。
盡管他們在挑選年豬的環節落了下風,但是王家的大廚們可不甘示弱,他們決心用自家的醬油來征服兩村人的胃。
那菜刀嗒嗒嗒地響著,動作非常麻利,可惜人肝不如腸子那麼多,能滿足台下這麼多父老鄉親的胃口,就只能盡可能切片細一點。
一旁的大廚也開始處理起了那空蕩蕩懸掛在架子上的肉體,強有力的砍刀將魏瑩瑩的腰切成兩半,破開了那些無用的肋骨。
而另一旁的王思思,由於整個軀體相對魏瑩瑩小一些,兩村人達成了默契,將王思思的軀體整個烤了供人分食,將魏瑩瑩全身分開,做成一道道肉菜。
別看大廚們把握那菜刀,村族長精心挑選那年豬,兩村似乎在摩拳擦掌,可這“宰年豬”畢竟是當年那批同生共死的祖先一齊留下來的文化財富,兩村人平時還互幫互助,和諧的很,都想要讓這年豬在老百姓嘴里吃的更滿意啊。
鐵杆從王思思那收緊的肛門穿過,一路穿過頸部的喉管,架在了火上,澆上了油。
這下廣場上熱鬧了。村民們有序地圍坐在這王思思被烤制的篝火旁邊,留出一個圓形的空場地,接著就有平時辛勤勞作的村民們陸陸續續走上這個舞台,熱情地表演著自己的絕活。
要不是這樣的活動,人們還真不知道,平時漁船上手腳麻利的張老六,竟然有著倒立頂碗的好功夫;平時愛在海邊揀點魚蝦,悶頭鋤地的張四家媳婦,有著嘹亮的歌喉。
人們載歌載舞,其樂融融,靜等著那在火上烤著的王思思發出“噼啪”的油花迸濺聲。
那黃皮膚的肉體,在人們的熱情之中,在火的洗禮之中,漸漸變成了棕黑色,在寒冷的冬天里散發出一種溫暖地香味。人們拍著手齊唱著歌,笑著,樂著,質朴的笑容洋溢在每個人的臉上,被這樣的歡樂氣氛所感染,沒有人想要讓這樣的宴席結束,也難怪沒有村民願意離開這里。
除了年輕人。
這也是為什麼王家父母把王思思這個叛逆的孩子叫了回來,當成年豬宰掉了。整個王村圍繞著在外的王思思指指點點,讓家庭難抗這樣的輿論壓力。其實不止是王思思,還有很多在外的女兒被父母召回來宰掉了。那些在外的男兒,小村的老人們知道,把他們叫回來也拴不住,這里沒有大城市發達的資源,沒有他們一展拳腳的空間,但是女兒們就不一樣了,今年召回來一個,明年叫回來一個,當成年豬宰掉就好了。
把他們宰掉,也可以警告村里那些駑鈍的年輕孩子們,不要讓他們出去。
大廚們把那已經熟透了的王思思從火上抬下來,放到一個很大的木桌上。王思思下墜的肚皮被火焰舔舐到酥脆,整個軀體的體重壓在上面,把那皮膚折碎,流出了濃濃的人油。
正當村民們圍著這被烤熟的女體,討論著第一口吃什麼部位的肉的時候,另一邊的村族長已經動起了筷子。
“她這個腳形狀太好看了,不吃一口可惜咯。”族長是這麼說的,盤子里放著魏瑩瑩的一只熟腳。
吃女腳的最好辦法,就是清蒸之後直接拿著啃。盡管這樣對於蒸肉的烹飪時間有著較高的要求,但是祖先傳下來的智慧總能讓那腳的肉爛到恰到好處。
女腳在這樣的一個鍋中蒸熟,能夠做到捏起來有生腳軟軟地觸感,皮膚觸起來具有彈動感,而一旦用牙齒或者刀子將那有韌性的一層表皮給劃開,里面肉中自帶的湯汁就會流出,里面的肉的肉質反而是鮮嫩可口,比外表皮要爛的多。
外韌內嫩,這就是祖先傳下來的智慧。
族長將魏瑩瑩的熟腳腳趾含在嘴中,用牙齒用力咬開。
別看那表皮那麼有勁,難以嚼爛,可那破開表皮之後流出來的一絲熟湯,可謂是美味無比。金黃色的油滴飄在米白色的湯汁之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女性體香。
這人的油脂味道聞起來就是不一樣,動物的油脂往往跟那體香掛鈎,豬肉羊肉的腥膻味,在人肉上變成了人的體香味,吃那美女年豬的肉,仿佛將整個身子壓在美女之上,一邊聞著那發香一邊享用著她的下體。
性欲與口腹之欲得以滿足,這也許就是為什麼先祖喜愛吃年豬。
除了是肉,吃的還是腳。看著那在鍋中煮熟而變得白到通體透亮的熟腳,就能聯想到那年豬生前在床上翹著腳,踩著自己的陰莖的想像場景,那村中不曾有的滑膩肌膚,如同踩著肮髒的鞋子一樣踩著自己的陰莖,不斷地在自己的龜頭和莖干的表皮上來回移動,真是無比美妙的體驗。
難道僅僅靠吃一口腳肉就能感受到性欲?當然不可能。魏瑩瑩的另一只腳還藏在那族長的褲襠中,來回擠壓著他的陰莖。腳上只剩下的,是精液的腥臭和族長的體溫。
“小惠未徧,民弗從也”,宰年豬這樣的全民活動,自然也要讓廣大群眾嘗到美味。
王思思的整個軀體被抬了下來,那已經被整個烤熟的軀體散發著熱騰騰的香氣。
大廚們勞累了這麼久,又是殺豬又是處理內髒,他們終於也能操刀切肉,嘗嘗自己的手藝了。
村里人都懂得規矩,客客氣氣地說到大廚先吃。
那刀子進去,割開表皮。
大廚為了驗證自己的手藝,還專門找了乳房上脂肪切開。
烤熟的脂肪猶如裝著黃油的水球一般,在表皮破開的一瞬間,便將那金黃色的油濺得到處都是。
大廚的這一刀有些欠妥,搞得滿地都是人油,他變著另一只手的方向,想將那油盛進一個扁平的盤子中,顯然是難的很,油脂滴在手上,變得滑膩無比,大廚還想著拖著盤子,結果一不小心失手,盤子滑了下去,在地上摔成幾瓣。
那蹩腳的手法讓大廚很是尷尬,一旁的村民見狀,都笑開了花,“碎碎平安!”他們一同笑著。
可惜了這一塊乳房了,直接被切碎了,那用於哺育的珍貴性器官,變成了一坨爛液體,滴在了地上。
不過好在其他地方還是好下刀的,一塊美味的外脊肉從她的軀體上分離。同位置的牛肉可產出著名的“西冷牛排”,不知道這“小村人排”嘗起來是什麼味道。
那肉被切成一個又一個小塊,送到了每個村民的手里。這外面可不暖和,許多村民的手都有些發涼了,這帶著熱氣的肉送到了他們手中,直叫人心里一個暖。
那肉送到了嘴中,吃起來可真有嚼勁,唇齒間散發著女人的體香,喉舌間流淌著熱熱的人油。這現烤的新鮮人肉吃起來就是比平時家里買的放了好一會的肉好吃,新鮮,有嚼勁又香。
村民們興高采烈,切割著王思思身上一塊又一塊的烤肉,刀刀都能見到那滾燙的油滴。而那被切開的位置流出的金黃油滴,順著往下流去,那空蕩蕩,面朝下的軀體,油滴最終匯集的地方是那一雙被刀子蹂躪過的乳房上的小尖——乳頭。
油滴在乳頭上一滴滴地落下,當背上有刀在切,便匯成一股液柱,從尖上淌下,仿佛由於擠壓噴射而出的乳汁。金黃色的乳汁噴到地上,將它的一切生命還給大地。
村民們眼見那背上已經只見白骨不見肉,於是開始向著四肢進發,不久,那內軟外酥的屁股,豐滿厚重的大腿,富有動力的小腿和胳膊,全都見了白骨。
另一邊,魏瑩瑩的肉也做出了菜。
吃了這麼油的肉菜,不來點湯解解膩怎麼行呢?
村里的大廚遠沒有十幾年前的多了,將那剁碎的人肉分別做成一道道菜,可是要累死老師傅的。正好,將那剁碎的魏瑩瑩全身上下的肉,用一個巨大的瓦罐熬成了人湯,供全村人喝。
可別以為不把那肉單獨分開做,就會讓這珍貴的年豬肉變得廉價。將這人肉做湯燉在一起,可是另一種頗具智慧的做法。
這湯里除了人,還有那宗族號召村民集中起來的一些魚、蔬菜、鹽、香料等“公物”,煮湯的時候,除了年豬,還會當著村民的面將他們的努力成果倒入鍋中。
這些“公物”是村里族長用來視情況援助那些困難的村民的,這也是祖宗留下來的,讓兩族繁榮昌盛的治族之法。
魏瑩瑩的肉泡在這樣一口巨大的鍋中,伴隨著全體村民的辛勞,將這全年的苦惱與晦氣全部除掉。
村民拿起了那巨大的勺子,先從鍋中舀到小桶中,在從桶中分到碗里。
至於能喝到什麼年豬的碎肉,全憑運氣。
木勺子在鍋中轉啊轉,讓鍋里的肉盡量上浮,每一勺都有著分量差不多的肉。
魏瑩瑩的全身,碎成了無數小塊,帶著自己的體香和村民們的熱情,惠及了家家戶戶。
村民們都說,這湯非常有營養,也非常有靈氣,喝了全身都暖和。喝了這個湯,算是和舊年的霉運說再見。
如果想到這是用魏瑩瑩的肉熬成的湯,想象一下那全裸在外的魏瑩瑩的樣子,任誰都會全身發熱吧。
一個小孩問旁邊的大人,“三叔,我這塊肉是啥啊?”
旁邊的大人看了看那碗里,整整齊齊地剜下來的一塊外陰肉,那陰道的褶皺粉紅通透,清晰無比。
“好小子,你這是中大獎了啊?這是屄,女人的屄。”
“哦。”小孩不懂,好似聽懂了似的點點頭。
“菜來咯!”除了那湯,兩村大廚精心制作的菜品也出爐了。
張家的特色年豬腸子,王家的特色年豬肝。
那腸管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藥草香味,吃起來相對清淡,而那肝片切的薄薄的,沾著那特制醬油才好吃。
村民們有序排隊,領著那一份又一份的特色菜。
“你看著腸管多好吃,一圈一圈的,聞起來可香了。”
“咱這醬油就是好啊,蘸著豬肝,多好。”
兩家人其樂融融,品味著魏瑩瑩和王思思那體內最美味的器官,筷子來回交錯,都分不清自己嘴里的,那片是魏瑩瑩,那片是王思思。
“你這片是咱王家的豬吧?”
“不是,我吃起來像是張家的。”
過了一會,一個看起來瘦小的男人提著兩個籠子急匆匆地跑到了廣場的宴會中心。
“喲!張老六來了!”
張老六的手里提著兩個被紅布覆蓋著的籠子,掀開一看,那是魏瑩瑩和王思思的人頭。
“腦花呢?”一個廚子問。
“在這兒呢。”張老六取下自己背上的布兜,里面包著個罐子。
打開一看,兩只年豬的大腦被打碎抽到罐子里保存好,大廚將那快成了液體的腦花取走,一下子全倒到了那還熱氣騰騰的鍋里,根本分不清哪一坨是誰的腦細胞。
張老六可是村里經驗最豐富的塑形師傅,他做的人頭,看起來面露笑容,兩眼放光,唇齒含香。
打開一看,那魏瑩瑩和王思思的腦袋都如養的鳥一般封在籠子里,斷頸處用銅箍封好,臉上化著妝,還微微撅著嘴角笑著。那眼里放著光的眼神,真是跟活得一樣。
“張家老六果然厲害!”王家族長看著兩只年豬的頭,拍手夸到。
“就掛這吧,待會收了放到祠堂里去。”
“好嘞。”
張老六將那腦袋掛在廣場中間豎起的一根高杆上,即使是平時不愛打理的王思思,在這樣精致的妝容下,顯得神采奕奕。兩人笑著看著所有的村民們,欣然接收著自己的肉正在被他們享用的事實。
“來來老六,辛苦了。這肉是給你留著的。”
“呀,這可太好了。”
熱鬧的場面還在進行著,包括掛著的年豬頭顱,每個人都很開心。
盡管烤架上的王思思已經所剩無幾,連那骨頭都被拉下幾根來。被小男孩們拿著當“武器”去“打仗”了。再過一會,她的骨頭就會被堆到沙灘上,和那一塊塊紅布一起,和自己的年豬前輩一起。
而那巨大的湯鍋也在眾多村民齊心協力之下被喝了個精光,只剩下一些沒人動的菜葉和一些碎肉了。
宴會接近尾聲,但是歡樂的氣息依舊洋溢在整個小村之上,一串鞭炮聲響起,辭舊迎新,祛除陰邪。
祖先屹立於海岸上,執著木杆提著一個女人的頭顱,望向東海,保佑著子孫兒女萬代安康。
這是世外桃源,不管外界那日新月異,飛跨天塹,只要祖先再此,姓氏仍在,謫守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