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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六十四章 江城游記(下)

女警故事 卡卡的卡卡的 56167 2023-11-19 00:44

  天色還早,一夜的雨也漸漸小了,清晨的第一縷微光穿透烏雲。

   筋疲力盡的董霄雲睜開了眼睛,自己已經躺在了酒店的客房里,她猛地坐起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是夢?”,但身體的反饋和手機上的日期都告訴自己,那顯然不是夢。連續不斷的高潮,老尼姑邪惡的眼神,那熟悉又濃重的檀香味,自己的汗味,即使體能如她,也感到困乏,更何況,自己屋內,另一張床上,整整齊齊的,李姝顯然沒有回來。翻了翻手機:老公那邊已經是第二天沒有音訊了,昨天傍晚的時候,李姝給她留言,要在網友家里留宿一晚。她長舒一口氣,想給老公發視頻通話,但看著窗外,她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天剛亮,即使是夏季來說,這個時候還是太早了。

   而自己的背包也放在了她平時幾乎不會擺放的位置,董霄雲撫著額頭,捋著披散的長發,先看潔白的被子,才驚覺自己完全赤裸著身體,她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床邊椅子背上搭著一雙絲襪,看打卷的情況應該是昨天最後一次高潮時被扒下的,這雙黑色備用絲襪上面還隱約可見自己愛液附在私密部位的痕跡。

   “陳嘉儀,袁琳!”她突然想起了一起的兩個女孩,她們雖然都過了二十歲,但還只是女警學員,在她心中她們還是那兩個管自己叫姐不情不願的中學生。

   “不!不不!”她飛快地抓起昨天被扒下的黑絲襪極其嫻熟地穿提上,連褲子都顧不得拿,一邊跑一邊罩上外套,蹬著拖鞋衝到隔壁。

   沒有一分鍾,兩個女孩的房門很快被已經整理好黑色絲襪的董霄雲敲開了,陳嘉儀給她開了門,她們對視無語,看到彼此,足足沉默了半分鍾。

   “姐。。。”陳嘉儀顯然哭過,“我們。。。沒。。。沒事。。。”她推了推眼鏡,聲音壓得很低,“姐,我們沒事,小琳。。。她很累,還在睡。你知道的,她,就這樣。”陳嘉儀從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似乎是在安慰自己。

   “嗯。。。我。。。”董霄雲抿著嘴唇,“對不起,我昨天衝動了。。。”

   “姐,沒事的,你和警院的老師都說過,我們甲類女警時刻准備著獻身給同性,我們會做好的,沒有反抗,只是按照規范勸阻,掙扎。”

   董霄雲看著她,這個女孩乖巧聽話得讓人心疼,一把將陳嘉儀抱進懷里,摟著她的頭,“是的,好妹妹,我們是甲類女警察。。。我們和同性發生關系、保持性關系就要做溫馴的女人,不過只能是在被同性性侵的時候,時刻記住。。。要事先提醒對方,要記住。。。我們的取向不能影響我們的工作和責任。嗯。。。你們做的很好。。。”

   “好。。。姐,我記住了。”女孩也抱住了董霄雲,她那柔軟又溫暖的話語和身體同時浸潤了董霄雲的身心,董霄雲伸手抹了抹陳嘉儀眼角的淚。“姐,真沒事,這兩年的任務我們也沒少經歷的,我們做好准備了!”

   董霄雲只能讓她們兩個人好好休息,八點鍾她會叫她們下來吃飯。

   董霄雲回到客房,從行李箱里取出了一雙備用的咖色絲襪,將黑絲褲襪脫下來,當做備用的絲襪再次疊好塞進原味襪袋里封好,內夾著腿,一點點蹭進了衛生間,噴頭水嘩嘩落下,打在白皙疲憊的身軀上,消解著疲乏的她。

   擦洗完畢,光著身體的女警官站在窗前,微微晨光照進客房,終於不再陰雨了,望著迷蒙的江城湖景,略帶疲憊地伸了個懶腰,她回身一腳撐在床上,先後提上咖色絲襪,撫摸著咖色絲襪下白皙健美的大腿,也只有自己這種白皙健美的腿才能襯出這警用深咖色絲襪的美感,董霄雲是這麼想的,她神情忸怩,微微撅起翹臀,手指隔著絲襪輕輕抵在陰蒂上,一點點搓揉著,漸漸地直將手指下搓到陰唇的唇縫處,一手扶著乳房,手指漸漸加快了速度。她不敢說出口,卻時時刻刻在回味著前一晚老尼姑壓在身上的熾熱,但面前浮現的卻是那個久違的面孔,“哦。。。嗯。。。嗯。。。”仿佛眼前,姚琳月變成了沒有頭發的尼姑,肉體磨壓著自己,“嗯。。。”女警官身體微顫,手指點撥著絲襪下那敏感的蜜豆,唇縫處,絲襪濕透,只一想到姚琳月那熱切的吻,對自己脖頸的舔舐,手指無法自抑地加快了搓揉,她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在顫抖,嬌喘了幾聲,身體再也支持不住,“啊!”地一聲,捂著私處撲倒在床上,咖絲翹臀抖著,女警官右手撐著被單,“呼。。。呼。。。”左手想要捂緊那里,但是近乎透明的蜜汁四溢,更有少許順著襠部的絲襪滴流在床,“唔。。。你在哪里。。。為什麼要做毒梟。。。”她喃喃自語著,也只有在她自慰的時候,沉積多年的激烈情感才會從隱藏壓抑中爆發。

   “我。。。不想開槍的。。。你。。。要是個普通的小偷多好,我一定會去做反扒警,每天就是去追捕你,你每天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強奸我。。。我。。。不反抗。。。”長發低垂搖擺,左手緊扣,蜜汁與清淚交匯與被單,嗚咽和嬌吟過後,再次撅抖著絲臀,趴在了床上。

   女警官沒有注意到窗外上空盤旋著幾架無人機,伏在樹端,隱於葉間,將她穿提絲襪的全程拍攝下來,董霄雲隔著襠部絲襪搓揉自己蜜唇的小動作直到高潮才嬌喘著停手,都被完整捕捉拍攝下來。

   毫無察覺的董霄雲終於長舒一口氣,面帶緋紅的她轉身看到床頭櫃上,那三根紅色金邊的繩結,拿了起來,又放下了,扔在了窗台,然而剛剛換上牛仔褲T恤的她又看了看那三根繩結,還是低頭走過去,脫下衣褲,將窗邊的繩結抓在手里,一一系好。

   似乎一切都回歸了平靜,女警官也確信了這一點,前一天的混亂和羞辱,不過是現下甲類女警察的日常,她不願意帶到新的一天,習慣晨跑的她,還是套上了白色T恤,穿好牛仔褲挽起了褲腿,露出咖色絲足的腳踝,系好鞋帶,前兩天穿過還完好的一黑一咖兩雙備用的絲襪疊好壓緊,塞進褲兜,系好配速表,將房卡手機帶了下樓。離開酒店的她,按照提前做的規劃,開始了五公里的慢跑,五公里跑完,正好回到酒店,騎上租來的自行車,開始了沿著南湖公園的十公里騎行。

   清晨,八月末的江城市,雨後空氣仍然有一些濕熱的暑氣。在天還未放亮的時候,街道上人跡難尋,只是偶爾有晨跑的年輕女子匆匆跑過,清潔工輕輕捋著地面的落葉,前一夜斷斷續續的雷雨還是讓城市略顯狼藉。

   微微見汗的女警官感覺反而輕松了不少,這是她熟悉的疲憊感和汗熱的感覺。放下自行車,她再次准備跑兩點五公里穿過南湖百米長廊、紫竹林,綠園別墅區,回到酒店,南湖公園的風景讓她很沉醉,在左邊是湖,右邊是竹林,曲徑通幽的小道處,

   穿南湖公園東岸的彎道處,正好是紫竹林,湖光林色,初陽隱隱露出明亮的光芒,就在董霄雲還在輕抹汗水的時候,突然一雙胳膊從視野的拐角探出將女警官猛拖了過去,“唔!”董霄雲毫無心理准備反抗就被對方抱住橫拖,她一仰脖子,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又伸過來三四條胳膊,將一米六七的女警官拖入了稀疏的紫竹林,白底紅紋的跑步鞋不停磨擦著光滑的石子路,咖絲雙腳努力蹬踏著地面,但三四個人同時的拖拽,還是讓董霄雲毫無抵抗的余地。

   雨後的清晨,公園沿湖的道路上幾乎沒有行人,身為女警官的自尊也不希望有路人看到她呼救。

   “唔。。。嗯。。。嗯。。。”扎束的馬尾不停擺動,鞋子一下下交替踢蹭著地面,想要減緩速度卻做不到。“唔。。。唔。。。”

   終於在紫竹林最深處的空地上,董霄雲被摔翻在四平米見方的黑色金邊的蒲團上,蒲團非常干淨還帶有一絲檀香,她胳膊肘撐著蒲團翻過身抬頭,余光中看見光著身體的老尼姑睿秀撲到面前,不等董霄雲起身,她就將女警官撲了個雙腳朝天,老尼姑雖然矮瘦,但百斤左右的身體直接砸在身上,幾乎讓女警官給壓吐了血,但是這一次,老尼姑眼神中充滿了邪淫的猙獰,緊緊壓抱著董霄雲,強吻著她的鼻梁,嘴唇,右手也第一時間隔著牛仔褲用力掏揉在董霄雲的褲襠處,盡情托揉著。

   “唔。。。不!唔。。。”經過一天一夜的輪奸,老尼姑睿秀早已成為董霄雲此時此地的夢魘,女警官下意識就蹭掉了跑步鞋,咖色絲足散發著誘人的汗香和女人味,在蒲團邊緣瘋狂掙扎著,“不!我是警察!”她用盡全力,以雙臂格擋住了老尼姑,怒眉斜挑,“你想做什麼!我是警察!你不可以碰我!”

   “老尼當然知道,老尼是要你做老尼的佛妻,一起修行!不然,董警官,你就只能做佛姬了。”

   “你休想!我是刑警!除非你強奸了我,啊!”董霄雲話音剛落,剛剛挺起胸的她就被老尼姑用力按倒,老尼姑就在等她這句話,她俯下身吻著董霄雲耳根,“停下。。。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快停,我不想!不!哦!”老尼姑用狡猾的舌尖刺、抹、勾、抵,她在董霄雲牛仔褲中的手已經感受到私密處的絲襪已經濕了一片。

   “我是刑警,我不會屈服唔!”董霄雲被扯著馬尾和老尼姑直接吻住了,老尼姑滿嘴的魚腥味令她又是詫異又是厭惡,但老尼姑手指的揉壓已經讓咖色絲襪的襠部再次完全濕透,耳根和大陰唇內側邊緣,這兩個董霄雲最敏感的部位早就落入老尼姑的掌握,“哦。。。不。。。我。。。我不!唔。。。哦!哦。。。”

   “警官。。。不要反抗。。。你會很快樂的。。。”老尼姑睿秀舔著董霄雲的耳根

   “不要伸進去啊!哦!哦。。。”絲襪阻擋不住老尼姑手指的入侵,深入絲襪內部的手指如願以償插入了女刑警那孕育了三個生命,肥大又敏感的陰唇,半天半晚的輪奸並沒有讓長期注射SVI藥劑的女特警身體體能透支和不適,反而激活了那敏感多情壓抑多年的美好軀體,老尼姑中指食指進去的緩慢,帶出的蜜汁卻遠超預期,再次扣進去,董霄雲干脆挺起腰,頭向後仰倒,汗濕的咖色絲足一前一後交替蹭著柔軟厚實的蒲團,女警官用唯一一條自由的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根本無力攔阻身上的老尼姑,她不甘心但自己一聲聲嬌酥的呻吟從她口中傾吐著,陰唇和陰蒂的交替玩弄足以瓦解她身體的抵抗意志,雙指的抽插逐漸加快了一些,腳踩稀泥的聲音也密集起來,老尼姑摟緊了身下的女警官,吻著她散發著混合體味和汗味的脖頸,雙指漸漸慢下來,卻越來越深入,繼而再次加快,她吻著董霄雲寬闊白皙的額頭,就感到這個三十來歲的少婦警官在她的懷里熾熱,顫抖,兩頰緋紅,雙眼渙散,左手無力地推著她的肩膀,做著象征性掙扎的絲足也胡亂地痙攣起來。

   “噗啪,噗啪,噗啪,噗噗,噗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踩踏雪水的聲音越來越響,董霄雲面色粉紅,微張朱唇,在老尼姑睿秀的懷里,“啪啪,啪啪,啪啪。。。”

   “哦。。。。。。”後面已經沒有了聲音,身體卻還有幾次劇烈的顫抖,馬尾激揚亂甩,她仰著脖子,干著嗓子無聲地叫喊著。

   很快,其他幾名身著便服的尼姑,手里拿著董霄雲被扒下的牛仔褲和T恤,看著蒲團上兩個翻滾肉搏在一起的人,只剩下沾滿自己愛液和汗水的咖色連褲絲襪的女警官雖然從失控的高潮中恢復神智,但無論如何也已經沒有了抵抗的能力,柔韌性極佳的董霄雲的雙腿被以夸張的姿勢掰開,老尼姑正面壓了上去,僅僅隔著絲襪,雙唇對吻在了一起,碰撞,輕磨,擠壓,粘膩,濕熱,融合,“不。。。快停下。。。這是。。。強奸。。。不行啊!”沙啞著嗓子的董霄雲聲若游絲,雙腳隨著老尼姑的前後擠壓而搖擺著,雙腳亂顫。

   “不。。。我有老公。。。不行,不行!我有老公!不!不哦。。。”女警紅著眼睛,淚水決堤,襠部的絲襪被撕開了,兩人的陰唇直接濕吻在一起,“哦。。。不。。。還有孩子。。。不要。。。不!不行啊。。。”但蜜唇的磨擦,雙乳的擠壓,沒有停止,董霄雲的後腦勺被老尼姑抱起,老尼姑不停啄吻著董霄雲,顫抖著身體,發黑的陰唇再次壓吻在女警官那肥大的蜜唇上,劇烈地撞壓著董霄雲那粉嫩的肥唇上,睿秀面部扭曲,呼吸急促中,她將自己的陰精完全泄入了那愛的隧道,熾熱且濕潤,本已趵涌如泉的女警蜜汁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不敵老尼姑盡情而出的陰精,伴著董霄雲最無助又驚詫的一聲呻吟,老尼姑的陰精直抵愛巢,突破了女性的禁區,同性交配完成了。

   “你會快樂的。。。”老尼姑口中呢喃的無非就是這一句話,確實,那是董霄雲的身體從未體驗過的愉悅和滿足,睿秀的陰精竟然如此洶涌,在自己花蕾綻放的刹那,竟然直直泄入了她的花房。

   “唔。。。”董霄雲神情愕然,她微張著嘴巴,被動接受著老尼姑一下一下的輕啄,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那個被俘的夜晚,姚琳月也是這樣征服了她。

   “你是。。。唔。。。”“你所想,老尼便是。。。”雙指帶著蜜汁再次進入,突然加速。

   “啊。。。啊。。。啊啊。。。”失聲哭喊的董霄雲,她知道這個老尼姑不是她,但還是再次揚起了她那原本高傲不屈的咖絲雙腳,散發著濃郁的汗香,腳腕上系著的繩結上那金色的小卍字在陽光下閃著恥辱的光芒,雙乳起伏中,老尼姑含住了那顆微微帶粉的奶棗,手指再次沿著蜜汁逆流而入,反抗停止了,貪婪的吮吸也讓女警的掙扎失去了意義。

   紫竹林內,只有羞恥的酥吟,女警官那美好的肉體和堅毅的靈魂在合歡中暫時沉淪。

   紫竹林,此時此刻,此地此間,沒有慈悲。

  

   那家舊書店,日式臥室里,李姝撅著咖色絲臀伏在被子上,那女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吻著她的後頸,反攥著女警的雙手,手指在李姝咖絲翹臀下翻弄著那肥嫩的蜜唇,“還不從?”

   女警官紅著眼睛,“我是警察。。。”

   女店主啪啪拍了李姝的翹臀幾下,聲音清脆,“啊。。。”女警一陣痛吟。

   “這騷母馬是甲類女警,她們只能在被強奸的時候和同性發生關系,不多干她幾次她是不會聽你話的!”中年女店主嘆了口氣。

   女學生嘿嘿冷笑著,手指插入了。

   “哦!唔。。。”李姝的臉貼壓在被子上,肥唇上的愛液一汩一汩滴在被子上,咖色絲襪的襠部早就被女店主用唾液舔得溶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流湯了。

   “我是警察。。。唔。。。放開我。。。你們會後悔哦啊!啊。。。”女大學生手指進出得加快讓李姝難以在呻吟中再說一句完整的話,“哦。。。不啊。。。啊。。。”閃亮的手指一次次帶出透明的汁水,咖絲翹臀激烈地抖動了幾下,再次不動了。

   “你太著急了。”

   “是她太騷了,姐!”女大學生並不服氣,“第八次高潮了,警察的體力是真好!一般少婦早就給干昏了!”

   “水還多是不是?”

   “這可比強奸那些女老師,女職員過癮!”

   “但時間差不多了,再搞她,咱們就算襲警綁架了,進去可不值得呀!”

   “姐,她還沒從我呢!我必須要把她干到嫁給我為止!到時候做了佛妻,姐你也方便修行啊!”

   “她住址也到手了,你急什麼呀,等到了京都市,你還不是天天泡她?想怎麼睡服她就怎麼睡服她。”

   “你們休想!”李姝掙扎著爬起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她想去拉開推拉門,卻被女大學生抱住了,拖回來,抱著壓在身下,“不。。。”

   “李姝警官,不要嘴硬了!”

   “我不要。。。哦。。。”女大學生的粉舌舔在了她的耳根,手指揉搓著女警官那粉嫩凸起的奶豆,“你們。。。想做什麼。。。”

   “嫁給我們。。。做我們的修行佛妻!”

   “什麼!”

   李姝不敢相信她們的話,但是頭頂上方那尊黑乎乎滿是淫邪表情的女身佛像,讓她驚得說不出話:現在這尊淫交的女身雙修像和現在的自己與那個女大學生的姿勢完全一樣,自己的咖絲長腿也正好被搭在女大學生的肩頭,女大學生吻著自己的耳側。

   “不,不,不!”

  

   回到酒店,已經八點四十分了,狼狽的女警官快速收拾了下,叫上兩個女孩去酒店吃早餐,但三個人顯然都沒什麼胃口。

   “咱們的東西怎麼辦?要不要報警?”細心的陳嘉儀看到董霄雲的神情便知道她出事了,董霄雲也沒隱秘她們,訴說了自己晨跑的經歷,她緊緊握住董霄雲的手,抬眼望著女警官,她們都發現自己的部分個人物品被扣在了山上。

   “咱們選擇做女警察,甲類女警察,就是要習慣這樣的日子。我們是警察,是妻子,是母親,更是女人,是女人的女人,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我們要時刻准備好,我們不輕易順從,但我們也要盡量避免任何一方受到傷害。”

   “她們可是出家人,而且肯定是慣犯了,不能讓她們這樣下去了,咱們應該聯系當地警方抓她們,她們不是正派的出家人,已經不僅僅在騙錢了。”袁琳很氣憤。

   “小琳,她們知道咱們的身份,還敢公然對咱們下手,你覺得咱們找當地的同事真的有用嗎?”陳嘉儀推了推眼鏡,“不如先調查她們的教派,摸摸底細,看看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背後還有什麼勢力,在當地都是什麼關系。咱們要徹底挖斷她們的勢力,不能只想著解決咱們的問題。”

   “嘉儀說的對。”董霄雲肯定的點了點頭,“我也認為這不正常,有關亞馬遜組織的事情我聽同事說過一些,但她們是非宗教組織,更務實,有自己的信仰,那麼這伙教派又是怎麼個情況,在當地的傳播情況,我們還不是很了解。需要上報情況!”

   “可,姐,咱們已經被她們。。。”

   “是的。。。”女警羞紅了臉,神色有點黯然,“咱們還沒有任何動作機會就已經失敗了,三奸止警的信息已經發到我手機上了,你們學員的應該也有了吧?對不起,都是我太大意,太衝動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失敗。。。總是搞砸。。。”董霄雲低著頭,額間一縷秀發垂下,眼圈已經紅了:身為人婦,身為人母,又為前輩,自己總是在身體的衝動下失去理智的判斷,一個合格的刑警不應如此。

   “不,雲姐你是最漂亮的女人,最性感的女警察,槍法那麼好,運動能力這麼強,是我們的榜樣,漂亮性感的女警察被壞女人強奸、輪奸不是正常的嗎?你在警訓營給我們上的第一堂課就是這麼說的啊!”袁琳看著董霄雲,摸著董霄雲的手背,安撫著略微哽咽的女警官,她在桌下又一次悄悄內夾了雙腿。

   “嗯。。。”她望著酒店落地窗外遛早的老人,細雨蒙蒙下起,回憶起當年,不僅僅是袁琳這一屆的警訓營里,還有每年的警院入學訓練課和春秋季警務訓練營的課堂上,自己一身警服,蹬著高跟鞋,驕傲地站在講台上,“我們是女警察,服務社會,服務人民,也要做端莊性感的新時代女性,宣揚個人的美和魅力。端莊性感的女人被同性強奸甚至輪奸,是個人魅力和女性吸引力的最佳體現,我們要正視這種正常的同性性行為,在發生前要按照警務規范和紀律表明態度,勸阻並警告,在發生時要遵循規范勸誡、掙扎,保證雙方的人身安全,在發生後要做順從的女人。我們選擇了這種身份,這個職業,穿上警服,提上絲襪,我們就要接受這份命運的安排,在警務工作中,我們是英姿颯爽的警察,也要習慣做溫柔順從的女性。。。”董霄雲確實都在一遍遍重復著這句話,這是她說過的,也曾經是自己老師說過的。內心卻響著一個聲音:“我也是她們一夜一晨的佛姬。。。我的身體是不是已經屬於她?我應該順從嗎。。。可。。。可是。。。我。。。不能啊。。。”

   三個人低頭,黯然地吃著早餐,誰都沒有心情說笑了,卻又各自夾緊了雙腿。

   等到她們回到大廳,大廳遇到了正失魂落魄的李姝,各懷心事的女警一起收拾好行李,商量著退房離開這里,這里已經被那些尼姑盯上,肯定不能再住了。然而回到一樓大廳,女前台言語上撩著董霄雲,辦理退房卻異常拖拉,高挑洋氣的袁琳又在大廳里被等待辦理入住的來自非洲N國的母女三人纏住騷擾:好心去為她們母女做翻譯給拉行李的服務生解釋她們的要求,卻被她們又摸又抱,嬌弱疲憊的她差點被連拉帶拽拖去了洗手間,剛剛洗漱收拾好,鎖了客房趕回一樓的李姝看見這種情況,立刻就扔了行禮和背包,上前阻止那黑人母女反而遭到了對方的攻擊,四個人立刻糾纏在一起,身寬體胖的中年婦人緊緊抱住李姝借助自己的體重壓翻了本就精疲力竭的女警官,在兩個女兒的配合下緊緊摟抱著身高腿長的女警,手掌在李姝褲襠處來回摩挲著,袁琳和陳嘉儀也立刻被酒店的女保安攔抱著,女保安的手分別捂住了她們的嘴巴,掏住了下體,揩油著兩個女警學員,讓她們根本顧不上李姝,酒店這邊同時叫來了當地的幾名女警過來,在她們慢步過來圍觀下,李姝蹭掉了自己的粗跟黑皮鞋,揚著深灰色的絲足,讓兩個黑人少女親著腳心,哭吟著,在女子假日酒店的大堂上,在那黑婦人的身下高潮了。

   那幾名女警這才帶她們去了不遠處的南湖東路女子派出所,派出所里,那幾名短發女警趁李姝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將她制服拖進了檢查室,還將袁琳和那母女三人關在了同一間拘留室里,拘留室里配備了床鋪,陳嘉儀也被關進了另一間拘留室里,兩個醉酒打砸被拘留醒酒的女中學生立刻就將她撲在了床上,扒下的牛仔褲直接甩到了拘留室的玻璃門上。本來規規矩矩做筆錄的董霄雲一下子就急了,她剛奮力起身就被兩名年輕的短發女警直接按在牆上,用草莓味的彩虹酒捂了口鼻,她聽著檢查室里李姝由哭喊變成了呻吟,自己卻身體酥軟潮熱,被其中一名短發女警隔著自己的牛仔褲揉著私處。幸好董霄雲在江城市的老同學,好友周舒桐,接到了此前董霄雲的求助電話,這位江城市女子刑偵支隊副支隊長及時帶人到來才放了袁琳兩人,也救下了已經被催情猥褻到第二次高潮的董霄雲,並且順利地為她們找了新的酒店入住,又安排身邊的三組年輕女警員高捷去酒店陪著袁琳陳嘉儀兩個女生,安撫她們的情緒。

   但此前李姝還是被那幾個短發女警在檢查室里按在桌子上強行扒光,女所長楊雨荷帶頭進行著她們口中的“搜身檢查”,李姝在全程攝像中被她們用手掌隔著深灰色的絲襪一次又一次的揉到了高潮。任憑周舒桐怎麼要求都拒絕放人,她們堅持認定李姝假冒女警,要對這名假冒女警鬧事的李姝進行徹底的,深入的,全面的搜查取證:反復地通過三奸止警的方式來確認她女警身份的真實性。直到入夜,京都市的信息傳回到李姝的手機上,李姝確實遭到了三奸止警,神情萎靡的李姝才在周舒桐協調之下被釋放,在刑偵三組組長董洋和組員路麗詩的攙扶下內夾雙腿回到酒店,倒頭趴在了床上。而董霄雲則將自己關在了洗手間里,她扶著洗手池,雙腿緊緊夾著磨擦著,生怕老同學的同事看到她的發情失態的樣子,彩虹酒的藥力忍一晚上就會去掉大半。

   周舒桐也在派出所和楊雨荷做著交涉處理善後,然而落單的女支隊長想不到的是,這個好色的南桂籍女所長居然關起門來在辦公桌上和她狠狠地做了一番激烈的唇指間協商,楊雨荷嘴上卻只是說這是女人之間的事情,用女人的方式處理。

   被按在辦公桌上的周舒桐想要起身,自己的馬尾被拽住,楊雨荷手指隔著黑色絲襪搓揉著她敏感的下體。

   蜜汁點點滴滴,打濕了地面,也打濕了被扒下的警褲,“唔。。。”

   陰郁的夜色下,辦公室窗戶大開,雨水的潮濕味道混合著女人的氣味交雜在屋內,肉體的磨擦和碰撞沒有停息片刻,黑絲雙腿劇烈的抖動後,順著黑絲腳趾流下了蜜汁。

   “聽說你已婚了?”“是。。。”“那還梳馬尾!騷母馬!我戴上這個,你是不是會更開心?”“啊不!不要。。。啊。。。”

   紫色的棒身長驅直入了,一點點,棒頭自動在低頻抖動,換來了顫抖的呢喃。

   “是老公的感覺了嗎?知道怎麼尊重我了嗎?乖乖做甲類,要聽話!”

   水聲潺潺,警官不語。

   被和那母女三人關在一間拘留室里的袁琳,她在拘留室里立即就被那母女三人得手了,神情黯然,只是默默擦著眼淚。回到酒店,高捷和陳嘉儀勸慰她很久,才將她情緒安撫穩定。

   第二天一早,心情稍微平復後,董霄雲和李姝在衛生間里分別訴說了彼此的遭遇,董霄雲還給李姝展示了自己紅腫的乳頭和陰唇,彼此擁抱勸慰一番後,各自換了身紅、黑色T恤,她和李姝是京都市刑警,並不方便在這里執法,只好再次麻煩江城的女警好友,江城市女子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的周舒桐,叫她一起去蓮生禪寺,但又不好意思明說自己遭遇的羞辱,只是一起約在傍晚禪寺調解問題,以此嘗試間接取證。她讓李姝在酒店照顧好兩個女孩。

   癱靠在車座上,敞胸露乳的周舒桐想起董霄雲前一天大致訴說的遭遇,便安排了附近的高捷繼續陪護兩個女警學員,稍微恢復體力的她率先駕車到了鳳凰山景區附近,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聽著董霄雲語音的留言,她聽出了董霄雲的意思,便打算獨自便衣上去查看下情況,然而不巧的是,董霄雲並不知道她這位的好友正在那家素齋館吃早飯,吃著尼姑給她送上的湯面,直到年輕的女刑警高捷再次趕回酒店,董霄雲這才知道周舒桐沒有過來和自己會合了解細節,而是直接去了鳳凰山景區,匆匆忙忙介紹了她們這兩天的遭遇,和高捷李姝分別安排一番後,就換了衣服一路跑出來,卻又遇到了早高峰的塞車,不得已下車騎車十公里前往景區,女刑警隊長沒有等她,將微卷的中長發扎成馬尾,打扮成上香游客的樣子,換上自己最心愛的黑色高跟皮鞋,一個人離開停車場先上山進了禪寺。

   皮鞋踩地磚的聲音格外清脆響亮,周舒桐一身半透明的白色襯衫外面罩著深藍色的長袖外套,牛仔九分褲甩著深棕色的長馬尾邁進大殿,那老尼姑一眼就看出她內夾的雙腿,一步一脫跟的黑絲美足,笑盈盈起身從桌後迎著已經滿面緋紅的女警官走過去。

   一路上山,沿途在寺院里探查了一圈,觀察著里面的尼姑,居士和游客,見一切如常,並不見什麼異狀,蓮生禪寺很大,一片祥和,前殿香客絡繹不絕,後面逐漸清靜下來,逐漸放下心的周舒桐認為大概是董霄雲和這里的出家人有一些誤會,自己一邊強忍著不明的快感,一邊扭著雙腿朝老尼姑走過去,她此前就認識這里的老尼姑睿秀法師,睿秀法師也曾經出過凶案發生地,被害者是一名女居士,她親自為死者祈福誦經,慰問家屬,周舒桐在場,此時隱瞞身份已經沒有必要,她還是出示了證件了解著情況,老尼姑讓她進簾子後面的值班室稍候自己一下,面色潮紅,微微帶汗的少婦警官穿著黑色皮鞋的黑絲雙腳一步一脫腳,內夾雙腿跟著老尼姑進屋,鳳眼直眉的瓜子臉少婦警官抬眼就看見了屋里好幾個光著身體的尼姑圍了過來,門突然就關上了。

  

   前來上香的游客絡繹不絕,木魚聲誦經聲不斷,少有游客能夠聽到那值班室內的喧鬧和呻吟。

   前一天,董霄雲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連續兩天被催情輪奸,又遭到當地同事的輪番調戲猥褻,這一次跑上山格外地疲憊,晚了一個小時的董霄雲終於還是趕來了,卻沒有看到自己的好友,手機也沒有接聽,她只能一個人去和老尼姑交涉,索要三個人被拍下的視頻和照片,還有一些被扣下的私人衣物,她不希望自己的證件和絲襪被這些尼姑扣下,私下,她還想了解這伙尼姑更多的情報,不惜涉險,但她不能叫陳嘉儀和袁琳,她們還是學員,不應該被過早卷進來,這是身為刑警的她和周舒桐要做的事情,可是她沒能讓周舒桐了解這不能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老尼姑睿秀還在老地方等著她,靠在長桌旁邊,手里捻著念珠,但神情卻顯得遠沒有平日里的莊重。她盯著董霄雲紅色的T恤,眼神中不再隱藏那貪婪的欲望,伸手撫弄著少婦警官穿著深藍色打底的白紋九分褲的大腿,“警官,證件和絲襪我們可以還你,本來就是你的物品,我們不會扣留的,兩個女生的畫筆和記事本也是,哦,那些視頻和照片也都可以徹底刪除,這幾天留宿這里一起修行可以嗎?我是說每天,你和老尼是有緣分的,你非常有佛緣,就應該做一名尼眾妻和老尼一起修行。”

   董霄雲抓住了她還想摸自己胸部的手,“你休想,我知道你想讓我和你做什麼樣的修行,你們都是出家人中的敗類!”

   “董警官,話不要說的太難聽了呀!”老尼姑貼著女警官,“前天和昨天早上你很快樂的,我們修行得很順利。警官,紫竹林,蒲團上,我能夠感受到你的快樂!”

   “胡說!你那是強奸!”董霄雲抓住了老尼姑的手腕,“那不是修行!是性侵!你強奸了一名刑警!強奸了一位母親!”她一想起那兩天,又是憤怒又是羞澀,表情復雜,自己卻並不知道。

   “老尼是讓警官你體驗極樂的世界,那是警官你的福報啊!”

   “鬼話!放開我!”董霄雲扭住了老尼姑摸撫自己屁股的手,“我是女警察,不是你的信徒,也不是什麼鬼居士!我結婚了,有孩子了!再說一次!除非被你們強奸或者輪奸,我是不會和你們發生任何肉體關系的!你也不要想我以後就和你修行了!我是不會留下和你修行的!不會!好了,不說沒用的了,我的同事呢?她沒來嗎?她應該到了,沒有找你們嗎?她是江城市刑偵支隊長。”董霄雲又有些衝動,但看著老尼姑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單純,自己沒有周舒桐陪伴,一個人不能久留,只能勉強壓抑自己的怒氣。

   話剛說完,警覺的女警官就回頭,門口走進三個二十出頭的尼姑,聽到她們說後佛殿都關閉了,正在將部分游客清場出去,她立刻就知道不好,甩開老尼姑就要走,但只是推開一個,就被其他尼姑拽扯住了。

   “不!你們不要,我是唔!”

   沾有草莓味液體的手帕捂住了董霄雲的口鼻,兩個尼姑分別按住了她的胳膊,女警的白色板鞋前後嚓嚓地蹭著地磚,一點點將她往外拖,一路拖往那意味著深淵一般的值班房。

   一進屋子,董霄雲就聞到了既濃郁又很熟悉的女人味道和淡淡的香水味,還夾雜著一點點熟悉的檀香味。

   “啊!”少婦警官被按倒在床上,老尼姑親自給她的板鞋解著鞋帶。她看到了散落在地的牛仔褲和高跟鞋,就在她的床腳下,一個光著身體的尼姑正在壓著一個人,像模像樣地做著唇交,一雙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足高高豎在一起,腳心已經濕透,腳趾劇烈顫抖著。

   董霄雲愣了一下的工夫,一個年輕的尼姑早就抓住她的黑絲右腳,舌頭用力舔了上去。

   董霄雲豐滿的胸部向上一挺,直接被脫去衣服的老尼姑爬上來吮住了奶球,解開深藍色長褲伸進去了她的手,隔著絲襪用力磨擦著女警那嬌嫩的花穴外沿。

   老尼姑用身體一撞,女警官徹底倒在鋼絲床上,兩個尼姑分別攥壓著她的手腕,老尼姑吻著董霄雲的耳根,“警官,跟老尼一起修行吧。。。嗯。。。你真香。。。這味道一定是位好母親對嗎?”

   女警想要扭頭,無奈被抱住頭頸,只能任由老尼姑在耳畔又是親吻又是呢喃。

   “跟老尼修行,警官,你會體驗極樂的!”尼姑的手伸進了黑絲褲襪里,指頭直接點揉在女警的陰蒂上輕輕壓搓著。

   “啊,哦。。。不!我不願。。。我是警察,只能被強奸!你明白嗎?我是有老公和孩子的!放開我,你這是襲警!”女警瞪著面前的老尼姑,身體不停向上挺起,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黑絲雙腳怎麼蹭踢床板,都無法頂開老尼姑,直至香汗淋漓,呼呼嬌喘。

   “警官,最好還是從了老尼,和老尼合歡才是上善,不要讓老尼用上降魔杵。。。”她領著董霄雲的眼神看向一旁佩戴式的古銅色的大棒,紫竹林里,那一頭導入老尼姑的私密處,貯存她的陰精,可以利用熱力內推,在董霄雲的體內射入。

   董霄雲已經經受了一次,自己那孕育生命的花房被老尼姑陰精通過大棒注滿是從警以來最極致的羞恥,“不!不要用那個。。。”遠比丈夫尺寸還要大的古銅色大棒極具威懾力,董霄雲只能放松了身體,雙腿分開,想著老公的樣子,閉上了眼睛,老尼姑吻著她的臉頰,手指噗啪噗啪開始了緩慢的遞送。

   “你們住在哪里,老尼還是清楚,全市四千八百女居士,都在替老尼尋找你們的!”睿秀嘿嘿笑著,舔著董霄雲的鼻梁,“董警官你可別再拒絕老尼了,做佛妻是大修行,做了佛姬,到時候就由不得你嘍!”她偶爾還會蹦出幾句帶有江南口音的話,嗦吻著女警官的朱唇。

   “不。。。我。。。哦。。。”董霄雲幾次想要掙扎起身卻還是在呻吟中倒在老尼姑的身下。

   就在董霄雲還在路上的時候,酒店客房外,突襲早已經開始了。

   一頭短發的女經理呵呵笑著引著四個尼姑走到客房外面,房卡交給了她們。

   “幾位師傅,她們都在,還有一個刑警隊的,明天早上房卡放前台就可以。”她說著雙手合十給幾個尼姑行禮,恭恭敬敬下去了。

   房門刷開,女刑警高捷聽見動靜起身,她沒有等來董霄雲,等來的是撲面而來的毛巾,哼了一聲,年輕的女刑警被撲倒在門廊下,她抬著手臂,卻不知道如何反抗,文藝兵出身的她長笛、聲樂樣樣出色,但在軍校里沒有接受過任何警務方面的訓練,她完全不懂如何應對,只能有樣學樣,像其他被強奸的女警察那樣左右腳交替蹬踢,踢掉淺口尖頭黑皮鞋,白嫩的黑絲雙腳做著掙扎的樣子。

   另一個尼姑聽見浴室里陳嘉儀問話的聲音,立刻推門鑽進了浴室,比較磨蹭的陳嘉儀吃完早餐回來還在洗浴,噴頭的水沙沙作響,完全不知道已經有一個尼姑在外脫了僧衣,光著身子闖入了。

   粉皙的肌膚被黝黑的軀體壓在了激流和水汽中,一時的激歡後,踉蹌著跑到池子旁戴上眼鏡,不顧濕漉漉的身體抓起黑絲襪穿了起來,身後的尼姑看著她,等著她,就在她提拉好絲襪的瞬間,尼姑衝上去抱住了她。

   “你不要。。。求你。。。唔。。。哦!”身材修長皮膚白皙女警學員被那年輕的尼姑擁吻著,手指隔著透明的黑色絲襪搓揉著絲襪保護下那粉嫩的花瓣,花瓣留著晶瑩的蜜露,女警學員內夾雙腿卻阻擋不了動情的身體,抱住她的正是那一晚和她在蒲團上承歡已久的同齡人,她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出聲,聽著門外高捷無助地呻吟著,牛仔衫被扒開,白色半透明背心被撕爛,當場就被那兩個三十多歲左右的尼姑一邊一個吮了乳頭,任憑女刑警再怎麼努力,一條手臂也抗衡不了兩只胳膊的攥壓,就在高捷手腕酸軟無力之後,牛仔褲開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邊的手伸了進去。

   “唔嗯!”年輕的女刑警揚起了脖子悶哼著,她曾經多少次幻想著自己在辦案過程中像前輩那樣一番翻滾搏斗後遭到嫌疑人的性侵,或者被狡猾的逃犯暗算強奸,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單獨執行非正式的陪伴任務,還是在酒店客房門口交出了自己從警後的第一次同性帶來的高潮,而她還在粗喘中就被對方換了手,另一邊的手進入了她黑絲襪的里面,一指點中她那多情的蜜豆,順著就滑落在濕漉漉的唇縫上,酥胸頓時在腰的猛抖中向上一顫,兩個尼姑用力吮著她的奶豆,被捂住嘴的女警一如遭到欺凌的女孩只是留著淚,悶聲接受著對方的指導。

   剛剛十四周歲的小尼姑則已經到了床前,她跪了下來,聞著那露出來的原味絲足。

   袁琳很疲憊,遭到黑人母女的輪奸讓體能本就很差的她,徹底脫了力,回來直接睡下了,此時還趴在床上睡著,沒有察覺有人已經在床下開始輕輕舔著自己的黑絲腳心。

   而此時的陳嘉儀被抓揉著的乳房讓她發出了一聲聲悲鳴卻讓袁琳驚醒了,“啊!”她尖叫著縮回了濕漉漉的右腳,但還是被抓住了左腳,舔了個濕透,直接就羞得捂住了臉,個子只有一米五的小尼姑不緊不慢脫去了僧衣,光著身體抱住了袁琳,將一米七二的袁琳重重壓在了床上,只剩下絲襪蔽體的女警學員完全不敢反抗,此時的她根本不是這小尼姑的對手,她叫著陳嘉儀,然而陳嘉儀沒能來支援她,浴室里傳來了陳嘉儀的聲音,她呼喊著高捷,然而只是聽到她在門廊下用呻吟回應她,小尼姑也不過十四五歲,根本不理會大個子姐姐到底在哭什麼,只是像模像樣地舔著她的乳房,鎖骨,吻著她的脖子,鼻梁,隔著絲襪,兩個人的蜜唇吻在了一處,袁琳無助地一聲聲哀吟,她哭喊著,按照標准的警務三奸止警動作張開了雙腿。而隔壁的李姝始終沒有前來幫助她們,在她的房間里,酒店的幾個女服務生早就刷開了房門,把剛剛洗浴完畢只穿著深灰色連褲絲襪出來准備去見網友的李姝直接撲翻,將高大的女警官抱緊,拖到床上按住,那個女經理偷偷拿出了一支強效SVI注射劑,頂著深灰色的絲襪就直接插進了女警的陰唇里,一個身材高大的女服務生緊緊抱著女警,壓著她的胳膊不讓她掙扎,注射的藥劑一點點推進女警那敏感的蜜穴里,灰絲雙腳一踢一蜷,交替地掙扎著,三個南方女人的抱壓讓她無力掙脫,直到注射完畢,幾個人將高大的女警官完全拖到床上,逼迫她穿好衣褲,在她們的直播鏡頭下出示自己的證件,已經脫光衣物的女經理帶頭撲了上去,幾個人在鏡頭前嫻熟地剝光了她。知名女同平台夜百合全球范圍直播,半小時就有三十五萬人打賞。女警李姝在楊阿姨的會所熱度暫時躥升到了前三位,她的原味絲襪和皮鞋也開始了高價的拍賣。

   舊書店里,女店主在前台的電腦前看著直播,那是她熟悉的面孔,更是熟悉的身體,女警一聲聲酥叫讓她回味著前一夜的激情,她抬眼看了看一名身穿米色西服套裝米色中跟皮鞋的少婦領著兒子,跑進店內,整理著自己打濕的衣褲。微微的小麥膚色,寬額頭大眼睛的少婦蹲著給兒子擦著鞋上的水,她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女店主舔了舔嘴唇,從櫃台里取出了沾有彩虹酒的毛巾遞給了女兒,指了指那少婦,自己背著手從前台走過去。

   “女士,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嗎!外面雨大了,這邊有座位可以避避雨再走。”

   “哦,嗨!是啊,外面雨挺大的。”少婦禮貌地回著她,但注意力還在兒子身上,她的小傘遮不住二人。

   女店主悄悄站在少婦身後,也慢慢蹲下,看著蹲下給兒子收拾的少婦,從皮鞋里踮出的深肉色絲足,而她的後腰也因為撅起的肥臀而露出了一截深肉色襪邊,咽了口口水,她早早就看見少婦右腳腳踝外系著細細的紅色繩結,她伸手就去摸少婦的絲足。

   “啊,你做什麼!”少婦又驚又怒,她感覺到了女店主蹲在她身下,卻沒想到她這麼做。

   然而,更沒想到的,女店主的女兒從兒子的身側突然出現一把將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少婦仰面倒在了女店主懷里,女店主迅速就抓住了她一只手,一只手隔著九分西褲掏揉著少婦的襠部。

   “唔。。。唔。。。唔。。。”少婦想要雙手掙扎,但年幼的兒子不知是出於害怕還是耍了性子,緊緊拉著自己的右手,撲鼻而來的是草莓味,是催情效果最快的紅色彩虹酒,她內心叫苦不已,來江城參加好友婚禮後竟然接連遭遇意外,“唔。。。嗯!嗯。。。嗯!嗯。。。”穿著皮鞋的肉色絲足撒嬌一樣亂蹬著,但過於肥大的皮鞋根本禁不起她肆意的掙扎,很快,足尖半透明加固的深肉色絲足散發著陣陣汗香和女人體味在空中一下下蹬踢著空氣。

   “嗚。。。嗯。。。嗚。。。嗚。。。嗯,嗯。。。”少婦羞紅了臉,也羞紅了脖頸,西褲被解開的她被女店主發現某處蜜汁泛濫的所在,絲襪浸透,西褲也被浸濕。

   這個一米六五的少婦顯然比李姝更好對付,女店主沒有放手,仍然吻著她的耳朵,手指隔著絲襪只是幾下揉扣,那里就完全濕膩起來。少婦的兒子也終於呆呆地松開了手,看著自己的媽媽,被長著魚眼的卷發阿姨和小姐姐,拖抱起來,只是幾下,媽媽就被那阿姨扛在肩頭,扛上了樓。

   那個小姐姐塞給他一只媽媽的皮鞋,“小弟弟,聞聞,你媽媽的味道很好的!”

   他有模有樣地聞了聞,淺淺皮革味,多數還是母親的體味和汗味,他知道這就是媽媽的味道,女人的味道。那個小姐姐匆匆關了店門,匆匆抓了媽媽的包和另一只鞋子上樓了,“小弟弟跟姐姐上來,看看我媽媽怎麼強奸你媽媽。”

   “哦。”這個詞很熟悉,男孩紅撲撲的小臉,也跟著上去了。

   看著兩個成年女性在臥室里光著身體激烈地磨擦著,男孩並不了解媽媽這幾天都在做什麼,只是感到莫名的興奮,覺得媽媽這幾天被人欺負也很好。

   而女店主的女兒翻著少婦的包,拿出了證件給男孩,“這是你媽媽?”

   “嗯!”

   “哦,楊帆,京都市女子刑偵大隊。。。”包里翻出了婚禮的請柬,更翻出了幾包絲襪。

   “姐姐,我媽媽和阿姨在做什麼?”

   “我媽媽正在強奸你媽媽啊,你媽媽是女警察,我一會也要強奸她,我們要輪奸了她,讓她做我們的女人,和我們修行。”

   “哦。。。”楊帆年幼的兒子可聽不懂這些,他擺弄著少婦的皮鞋,又聞了聞,母親鞋里的味道令他印象深刻。

   “不。。。哦。。。”

   他翻著褲兜,突然翻出了那張字條,壞了,忘記告訴媽媽了,男孩犯了難,可是現在媽媽光著身子和阿姨在被子上摔跤,已經開始哀求起來,亂挺著身體最後被母女二人用被子一起裹在了下面。

   男孩好奇地跪在下面,抓著媽媽的肉絲美腳聞著,“應該是來不及了吧?”

  

   山寺中,

   老尼姑睿秀法師正戴著大棒騎著袁琳口中的雲姐,女刑警董霄雲此時完全不知道酒店里發生的一切,剛剛高潮的她重重跌伏在床板上,余光里,自己的閨蜜,江城市女子刑偵支隊副隊長周舒桐光著身子被兩個尼姑拖了出去,她已經屈辱地答應了對方同修的要求,被正式送去了僧房,那里還有兩個中年的尼姑等著她。

   董霄雲咬著牙,頭倒在床板上,大棒的進出很溫柔,但是每一次都直擊心靈和身體的最深處。

   這絕對不是修行,“我不要。。。”

   然而那“降魔杵”何止是降服她的心魔,伴隨著女警官最哀婉的一聲呻吟,老尼姑面部抽搐,大棒完全沒入,她哼哼著將她的陰精又一次注入了董霄雲的花房里。女警官黑絲翹臀上下顫動著,她張著嘴連著幾聲哀吟,臉徹底埋在了被單上,高高撅起自己的絲臀。

   “警官,願意同老尼修行嗎?”

   “唔。。。”董霄雲神情黯然,輕輕呻吟著,她的乳頭被睿秀揉搓著,繼而被老尼姑抱翻過來含入口中吮了起來,手指順著小腹輕輕劃過,進入那肥嫩多情的愛潮泛濫區域,“哦。。。”她想著老公,然而申城那邊旅游的老公已經斷聯超過兩天了。

   “不要。。。哦!哦,啊!啊。。。”

  

   同一時間,轉機在法蘭克福的羅心寧帶著兩個女兒等待著飛機起飛。

   到十二月就將年滿36歲的她終於收到了調令,即將離開打拐支隊和專案組,接替成為國家警務部刑事偵查與特勤局局長的彭月芳,擔任京都市警局主管女警警務與宣傳的副局長。因為抓捕行動而被俘受辱賣至南國淪為當地軍方女權貴床妻的她剛剛被送回,高菊英特批了她一個月的無備勤療養假,她從前夫母親家悄悄接出了自己的雙胞胎女兒,任思佳和任思語,她們十二歲了,馬上就要讀初中了,家里給她們安排了女子中學,但有了清閒時間的羅心寧為了多照顧兩個聚少離多的女兒,選擇將她們接到自己家這邊已經掛牌改名為警院第一附中的幸福里一中入學,那里是區重點,女學生也多,好學生更多,還是警院對口培養的三所以女生為主的學校之一,羅心寧暗自希望這兩個比她小時候還要乖巧漂亮的女兒能夠繼承她的事業,穿上警服和絲襪成為未來的女警察。因為自己的工作以及和離家出走的前夫離婚,孩子輪流寄養在雙方母親家里,她與兩個女兒聚少離多,她非常渴望能夠多陪伴兩個孩子,但因為入學手續問題,兩個孩子需要在九月中才能到校報到,雖然可能影響學業進度但能夠更多時間和自己在一起,羅心寧並不覺得是壞事,也決定帶著兩個孩子踏上了北歐三國自由行的旅程,這一次,她花了大價錢,拿出不少積蓄,就為給兩個孩子足夠多的驚喜和私密的陪伴。

   然而剛剛到這邊轉機,就不順利,負責安檢的兩名綠黨身份的寸頭女警官直接將羅心寧扣下,硬是認定羅心寧帶了違禁品必須脫衣檢查。

   不等中國女警官抗議就被矮個的金發短寸頭女警扭住了雙臂反擰在背後,用手銬銬了。褐色寸頭的大鼻子女警帶著詭異的笑意,當著兩個女兒的面一把將羅心寧卡其色T恤從胸口處直接扯爛,扒下她的黑色九分褲,一手抓撫著羅心寧的右乳,一手緊緊扣住了她深肉色褲襪下的蜜唇上,快速揉托著。

   “媽媽沒事的,哦。。。哦。。。兩個阿姨哦。。。只是在搜身。。。哦。。。”兩個女兒被不斷呻吟的媽媽一直努力安撫著,終於,羅心寧渾身抖了幾下,在兩個安檢女警的攙抱中倒在地上,板鞋被扒,兩個女警吻了她的腳掌,用手機給羅心寧的襠部拍照後,才解開了她的手銬。很快她就強撐著站起來提起了褲子,被放行了。

   不發一言的女警官,匆匆在包里取出了紅色的T恤換上,故作鎮定地拉著兩個女兒辦理完一切手續,她帶著兩個孩子在靜靜等待著登機,所幸兩個女兒漂亮乖巧並沒有再給自己添麻煩,大女兒任思佳溫柔但好奇心更強,總是柔聲的問這問那,妹妹任思乖巧比較喜靜但很通人事,羅心寧捋著兩個女兒的頭發,滿眼都是小時候的自己。暗暗嫉妒老天的不公,同樣是老同學老同事,周倩似乎就是不老女神,容貌凝固在了最好的二十四歲,即使她努力打扮得成熟知性但永遠還是那清秀絕潤的容顏。閨蜜彭月芳也是意氣風發,歲月似乎沒有給她留下什麼痕跡。

   而自己,雖然保養得很好,但總歸是青春不再,雖然成熟風韻遠勝她們,但哪個女人不希望把歲月留住呢?

   二女兒思語似乎看明白了媽媽的心事,不停貼著媽媽,低聲軟語地夸媽媽好看,大女兒也給她講著從同學處和姥姥那里聽來的笑話,女警官很開心。兩個女兒都很懂事,相貌學習都沒得挑,相比至今單身感情生活神秘的彭月芳,傳言中被怪胎女兒性侵產女還下放基層做巡警的周倩,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女子航班相對還是略少,總要讓位於綜合性航班,但安全和私密性卻是極佳的,只是對面坐著的年輕女子眼神曖昧,一頭染著紫色的短發,和羅心寧一樣掛著墨鏡,只不過和白色風衣外套紅色T恤的羅心寧不同,她是一件綠色的套頭衫,闊腿長褲,羅心寧盡量不讓女兒分心,只能假裝看不到她朝自己舔著嘴唇,比劃著進出抽插的手指,可那個大學生年紀的女孩最後竟然坐了過來,將手搭在了羅心寧的大腿上,雖然隔著黑色長褲,但這種明顯的騷擾舉動還是令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的羅心寧有些不爽,但身邊兩個女兒同時擠靠在自己另一側依然入睡,自己只是瞪了她一眼,女兒醒了。

   “媽媽去趟洗手間,很快回來,你陪著妹妹別動,等媽媽回來,很快。”她摘了墨鏡,讓大女兒乖乖的原地陪著妹妹睡覺,向身邊的女孩招了招手,兩人徑直進了不遠處的洗手間,羅心寧就感覺身後的女孩離她越來越近,她也越來越慢,洗手間里似乎傳來了動靜,羅心寧突然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腕,然而女孩的力氣比她大,反而被女孩扭住胳膊捂住了嘴,拖進了隔斷,黑邊白底的厚底板鞋不停掙扎著,漸漸,深肉色絲足掙扎中蹬脫了鞋子,高大的身體徹底被壓倒。

   “唔。。。不!你不可以!”高個子女警在隔斷里叫著,她被頂在了坐便器上,完全失去了身高優勢,長褲被褪下的第一時間,那只手揉在了私密的部位,“不。。。不要,不要那樣哦。。。哦!哦。。。”

   兩個女兒坐在長椅上足足等了二十分鍾,大姐姐先回來了,她翹起二郎腿坐回對面。

   羅心寧步履蹣跚地走了回來,滿臉是汗的她坐下來,那個女孩伸出雙指吮進口中,很得意。

   “媽媽,你很熱嗎?”大女兒思佳問著羅心寧“給你水喝”,她很貼心地將自己的小水瓶遞給媽媽。

   “媽媽沒事,佳佳真乖!”羅心寧摟著女兒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轉眼她就狠狠地瞪了那女孩一眼,看著她拿出了自己被扒下的深肉色連褲絲襪,襠部已經濕了一片。

   “媽媽,那個大姐姐手里拿的是你的絲襪嗎?”

   “不是,媽媽穿了啊!”

   “媽媽騙人,之前穿的明明是肉色的絲襪,怎麼現在穿的是黑色的絲襪呢?之前穿的肉色絲襪是送給那大姐姐了嗎?”

   女兒的早熟讓羅心寧不知道如何解釋,“嗯。。。媽媽絲襪多,沒關系的。”她只能含糊的回答著。

   “媽媽,是不是大姐姐去洗手間把你絲襪扒下來的?”女兒這時候攀在羅心寧的肩膀,摟著她的脖子,輕輕問著她,“媽媽不要害羞,大姐姐好像很喜歡你,她還在聞媽媽的絲襪呢!”

   羅心寧趕緊抱下大女兒,臉上感覺火辣辣的,“別瞎說,沒有的事!你啊,乖乖再睡會,一會就登機了。”

   女兒噘著嘴,“媽媽就給大姐姐聞絲襪,還說謊騙自己女兒,真當我是小孩子啊?”

   “好好,佳佳長大了,媽媽不瞞你了,你說的都是對的,媽媽是被那大姐姐扒了,還被她強奸了。”女警官知道,自己的女兒馬上就要上初中了,總要知道成年人的那些事情,也就沒有再隱瞞,她的性格本就直來直去,想不多想就承認了。

   “真的?我聽同學說,媽媽是警察,和其他大姐姐大阿姨發生性關系,就是被強奸,是嗎?”

   “佳佳,等你再大一點媽媽會給你仔細解釋明白,好嗎,媽媽答應你!說話算話!”女警單膝跪在地上,抱著女兒的肩膀。

   “媽媽答應姐姐什麼?”

   “媽媽讓對面大姐姐強奸了,還被大姐姐扒了絲襪。”大女兒給剛剛睡醒的妹妹解釋著,聲音很大,所幸,這里懂中國話的旅客並不多。

   羅心寧直接紅了臉。

   “媽媽,有沒有?”雙胞胎妹妹也問著身為警官的媽媽。

   “唔。。。你們小聲點,媽媽就說。”

   兩個女兒點了點頭,看到她們興奮的雙眼,羅心寧更加的尷尬和不知所措。

   “媽媽是漂亮的女警察,對不對?漂亮的女警察是可以在被同性強奸的,那個大姐姐剛剛在洗手間里強奸了媽媽,媽媽的絲襪就是大姐姐扒下來的,是大姐姐的戰利品,大姐姐是壞女孩,媽媽是漂亮的好女人,漂亮的好女人被壞女孩同性強奸是正常的,但是,小語,小佳,你們不要學她,你們這麼漂亮以後一定要做好女孩,好女人,尊重他人選擇,不強迫他人,乖乖聽話不要在機場這樣的公共場所大聲喧嘩,好嗎?”

   兩個小女兒都點了點頭,不說話了。羅心寧終於才踏實一點,坐回來,不去看那個紫頭發少女。

   然而,更讓她想不到的意外還是發生了,被卷入了意想不到的意外中。

   而就在機場的一邊,兩名身著綠色警服的女警登上羅心寧即將搭乘的女性航班檢查,她們剛剛聽到了機組上面機組人員對講機的異響。幾聲女人的大叫和呼救隱約傳來,她們是來查看的,雖然女子航班在航行中發生同性強奸是常態,但被劫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女機長很快也回復一切正常,年輕的執勤警長梅爾卻還是叫上了做過五年獄警的新入職同事瑪麗一起上去檢查,這趟飛往卑爾根的女性航班還是不應該存在安全隱患,當然,她們更擔心的是空乘之間發生的毆斗,最近一年來,她們處理了不下十起了,梅爾還曾經兩次被卷入她們的群毆中,慘遭扒光輪奸,這幾個被分在一個機組水火不容的東歐籍空乘和法德籍非洲裔空乘總是能臨時達成一致對付機場的執勤女警,她可不想孤身陷入三四名女空乘的包圍中。

   然而等待她們的卻並不那麼友善,機組乘務的呼救似乎並不存在,內訌更是沒有看到任何跡象。

   進入機艙的兩名女警,還在調整視线,沒有看到機組人員,就在進入公務艙的一刹那,梅爾後脖子就挨了一記切掌,剛剛關閉對講機的女警痛叫一聲,趴伏在地上,走在前面的瑪麗驚覺身後同事被偷襲,剛想轉身,就被隱伏在一側簾子後的說著女空乘制服的亞裔女子從後面拿藍色毛巾捂住了口鼻,青檸味的彩虹酒,麻醉效果略強於催情效果,身材高大的德國女警毫無防備連著兩口吸入了彩虹酒揮發的味道,神情頓時萎靡,雙手雙腿都發軟,對講機不僅握不住,整個人倒在對方懷里,一路拖到簾子後,穿著黑絲褲襪的女警雙腳無力地做著最後的抵抗,金色短馬尾的女警用意志抵抗著強力催情麻醉藥劑的侵襲,黑亮的高跟鞋前後蹬踢著地面,“唔。。。唔唔。。。嗯!嗯!嗯。。。唔!唔。。。”一連串悶悶的呼喊,一次次高大身軀不甘的扭動,她不甘心被一名比自己矮了半頭多的亞裔女制服,但她最終還是失敗了,一米八零的女警察貝雷帽滑落,肥大的高跟鞋先後脫腳,雙腳向外不動了。

   而機艙里,另外兩名非洲裔女空乘檢查著倒地的女警察梅爾,這名一米六八的女警官撅著翹臀趴倒在地,深棕色馬尾甩在一邊,她那雙黑色淺口高跟鞋鞋號過大,巡邏時候都是一步一脫腳的梅爾,倒地時更是直接甩飛了高跟鞋,德國女警穿著的是新款透明腳趾的制式黑絲褲襪,更加性感,那偷襲的女空乘抓起女警官的黑絲腳就深深吸了一口。

   “喔!”她知道此時不能舔女警官的絲足,但放在鼻子前連著吸聞了好久,“我等不及要干她了!”

   “快一點,把她們剝了放工作間去。”

   “她們失蹤不會被發現嗎?”協助她們的波蘭籍乘務長卡塔日娜有點緊張。

   “放心吧,亞馬遜真想做什麼,是不會留下痕跡的,機場所有電子設備都會被織夢系統自然覆蓋掉,而替換她們的女警,我們的人已經到位了,沒人會記得她們曾經在崗執勤,甚至監控里都沒有看到她們離開家,她們會因為生病請假一周並得到批准。而等你到了高空,女警絲襪上的地面追蹤信號就會被刷新,舊信號也同時被屏蔽,在飛機或火車里強奸女警察是最愜意又安全的事情,都是因為信號會有截留,她們被強奸了,還敢說出去嗎,也不會有人信的。好了,你可以知道的就這麼多,干好你的工作,配合我們就可以了。”

   “就為了強奸她們,這麼大費周章?”乘務長有些不安,“我。。。”看著非裔女空乘已經嫻熟地扒光了梅爾的警服,她接過女警除了連褲絲襪外近乎赤裸的身體,抱在懷里,手指在女警官陰唇上方的黑絲襪上來回揉著,一线執勤的女警官是不戴胸罩不穿背心的,她可以一口吮住梅爾的乳頭,“唔。。。”昏倒的女警官有了反應,非裔女空乘立刻掏出沾有強力催情的草莓味彩虹酒的毛巾捂住了梅爾警官的口鼻,微微睜眼的德國海關女警勉強扭動了身體,就嗚嗚地再次軟倒在地,僅存意識里她聞出了彩虹酒的味道,不受控制地張開雙腿,揚起自己散發汗香的黑絲雙腳,眼睛一翻,迷暈過去了,波蘭籍乘務長卡塔日娜恨不得現在就強奸了這名自己朝思暮想卻又兩次三番拒絕自己的已婚德國海關女警,她那麼年輕,竟然早早嫁給惡心的男人,這令她深惡痛絕,低頭狠狠親著她。

   “只有梅爾是你的”亞裔女空乘拖著高大的已經被扒光只穿著肥大高跟鞋的女警官瑪麗,從里面出來,“這個結過婚的大家伙是我的獵物,我要好好調教調教她,和男人結婚可不是一個好女人該做的事情,好女人只該和同性做愛。”

   “你說的對。”金色卷發女空乘從後面過來,她似乎是這里的負責人,但態度溫和很多,“乘務長,作為交換,你只需要強奸掉這名女警官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擔心,我們都是極為專業的特工人員,亞馬遜的計劃你一個外线是不需要知道的,拿好處就乖乖享受好了,放心,我們把這班飛機加滿油是情報需要,你不會有生命危險,安心享受這個甜心吧。”

   “是,我明白。”乘務長大著膽子,將女警官梅爾扛了起來,輕輕拍著她的黑絲翹臀,進了工作間,她早已急不可耐了,草莓味彩虹酒更多是催情,而不是迷暈,女警官隨時會醒來,哪怕是渾身酥軟的狀態,她不想浪費時間。

   候機的羅心寧卻並不知道這些,四十分鍾後,她還是背著包,拎著行李箱,帶著兩個女兒檢票登機了。

   北歐的這趟航班出乎意料,有一半是亞裔和非裔,似乎都是旅客,但她並不關心,她只想帶著女兒安心旅游度假,畢竟對於女警察來說,休息太難得了,和聚少離多的兩個女兒一起出國游玩更是彌足珍貴。一個多月前的放大鏡行動對她的自尊心傷害是巨大的,身為行動組主要負責人之一,她屢次三番遭到南國籍小女孩的單獨制服並性侵,甚至是遭到了當地女性僧侶的輪奸,還被賣去南國做了某女軍政高官短暫的床妻,回京後雖然被升職但不得不受辱於楊阿姨淫威之下,穿著膚色,深膚色和咖色絲襪為高級女警官的新式制式絲襪拍了廣告,廣告中一身高級警官制服的她不得不擺出曖昧甚至羞恥的姿勢展示自己的絲足和隱私部位。黑色絲襪和深灰色絲襪則是由周倩寧靜孟紫衣三代女警協同拍攝的,高級警官部分則是彭月芳單獨完成。

   然而機場因為嚴重的雨霧,飛機久久無法起飛,靠在第一排閉目養神的她並沒有留意到對面一個非洲裔空乘死死盯著她,盯著她板鞋里那雙黑色的絲足。

   這次轉機等待時間很久,一番激情後的羅心寧身心疲憊,趁著夜色,早早系上安全帶睡著,然而非裔女空乘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里側的一個日籍女乘客也盯上了她,趁她睡覺的時候,偷偷貼過來聞著羅心寧,手指輕輕觸摸著少婦警官穿著黑色長褲下的大腿。

   “嗯。。。”羅心寧微微睜眼,用手推開了對方伸過來愛撫自己大腿內側的手,“對不起,我不想。。。”

   “不,你想。”那名日本女乘客低聲說著,手再次撫進了女警的褲襠。“候機的時候我都聽到了!”

   “唔。。。”羅心寧很煩擾,但沒有任何辦法,這是女子航班,途中發生任何同性的性行為是不受法律保護的,只能靠自己自保,她勉強解開安全帶,想起身,就被日本女乘客翻身壓在了身下,被對方捂著嘴,右手隔著薄薄的單褲上下揉著敏感的陰唇。

   “唔。。。唔。。。”“很快就好,噓。。。”

   非洲裔空乘看著那雙黑色的絲足來回蹬踢掙扎,板鞋很快就被羅心寧蹬蹭掉,絲足前後蹬踢著,掙扎著,看得她差點忘了自己的任務,不停咽著口水,但還是觀察著其他客人。羅心寧雖然是一名女警察,早在國內出發前就被組織判明了身份,並不是她們的任務目標。她的首領沒有給他信號,而日本女乘客也是一個意外,她不想自己加入進去暴露自己。

   起飛後的飛機還算平穩,而在靠近洗手間的角落里,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白襯衫的三十七八歲的中國女子不聲不響地靠著,雖然稍微長了幾歲年紀,身材豐腴,膚質白皙,尖頭高跟鞋下黑色的絲襪,終於還是讓金發女空乘注意到了她。

   當即,她趁送飲料過去的時候,利用智能手表查到了這名女子的信息:宋麗丹,國家警務廳高級警督,國際刑警組織特別行動組組長。

   金發女空乘和擦身而過的瘦小的印度裔女空乘使了個眼色,印度裔女空乘立刻會意,假裝給宋麗丹倒水,熱灑在了她的身上。

   宋麗丹果然起身離座,去了衛生間,就在她進去用紙擦拭西服的時候。金發女空乘替換了那名在工作間簾子後面強奸德國女警官的日裔女空乘,她扛起了瑪麗的黑絲大腿,“唔。。。唔。。。”

   女警此時已經醒了過來,但短短二十分鍾已經足以她被日裔女空乘干挺,唔唔地叫著卻發不出多少聲音,這名前聯邦獄警怎麼也想不到,到機場工作也會遭到強奸。

   而那日裔女空乘,守在洗手間門口,宋麗丹低頭開門剛要邁步出來,她立刻就撲了上去,將女警官推進了洗手間,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唔!”門還沒關上,一個排隊要去洗手間的女孩就看著洗手間門口亂蹬的黑絲雙腳,高跟鞋很快脫落,黑絲雙腳在空中高低起伏著做著掙扎,草莓味的彩虹酒是極致的催情效力,女警官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是亞馬遜狩獵的目標,在小女孩注視下,西褲外套都被扔了出來。

   日裔女空乘早已扯開女警官的白襯衫,攥著她的雙手,舔著她那凸起的奶球,用力的吸吮著,另一只手伸進黑絲褲襪里已經開始了踩踏稀泥,“噗噗,噗噗,噗啪。。。”女警官翻著白眼,她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情欲難抑。

   呼呼嬌喘中的羅心寧不敢看右邊那個一臉得意,坐回去的日籍女乘客。

   這時候女兒走了回來,趴在了媽媽身邊,“媽媽,剛剛有個阿姨去洗手間被個穿制服的阿姨捂住嘴拖進去了。”她的眼神直勾勾看著對面不遠處一直盯著羅心寧的非洲裔空乘。

   “乖,媽媽知道了。”羅心寧摟著女兒,“你乖乖坐好,系好安全帶,還記得怎麼系嗎?嗯,是這樣。媽媽去去就來!”

   女警官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打算去換下襠部徹底濕透的絲襪。

   她一路走,到了洗手間門外,她側過頭去聽著,里面果然傳來了女警官的呻吟聲,有人似乎在審問著她,但她除了呻吟,什麼都不說。

   羅心寧知道有問題,但是自己人單勢孤,又沒有武器,只能先回去再想辦法,可一轉身,那名非洲裔女空乘一臉壞笑貼在她面前。

   即使是羅心寧也被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隨即就被這個黑女人一把捂住了嘴巴撲翻了過去。

   女子航班里同性的強奸已經司空見慣,乘客根本不在意那非洲裔乘務捂著羅心寧的嘴巴,掏住她褲襠,一路脫向後面。

   女警官空長了一雙長腿,除了掙扎什麼也做不了。很快,被剝光衣褲,黑絲雙腳被舔濕透的她知道,這趟短途飛行結束之前,自己只能做一名溫馴的女人。而那個黑女人光著巧克力色的軀體,小山一樣壓在了她的身上。

   “媽媽呢?”剛剛睡醒,還有點迷糊的妹妹思語問著姐姐,姐姐也搖著頭,表示不清楚。

   剛剛在機場的那個女學生突然坐倒了羅心寧的位置上,將一只板鞋展示給她們看。

   “你們的媽媽在後面被剛剛前面的黑阿姨強奸呢。”

   “媽媽又被強奸了呢?”

   “妹妹!”姐姐拿出了教育妹妹的派頭,“媽媽說過啊,她是性感漂亮的警察,是很正常的呢。”

   “這樣啊?”那女學生狡黠一笑,聞了聞鞋子,臨時陪著兩個女孩說笑起來。

   “姐姐,你能把媽媽救回來嗎?”女兒看著那個女學生。

   “我試試看吧。”她解開了安全帶,提著羅心寧的鞋子向後面走去。

  

  

  

   而就在航线下方的一處牧場里,古舊的教堂門開了,一名身穿黑色風衣,褐色長發飄擺的白人女子站在教堂前,黑色的絲襪長腿筆直而白皙,一雙細高跟更是讓這名高大美麗的女子顯得氣質冷艷特別。

   一輛輛塗裝的越野車和商務車,從兩個方向駛來。

   從各自車里走出了十幾個女人,一名短發但風姿綽約的中國女子站在最前排,五十歲年紀,歲月雖然爬上面容,但難掩年輕時的傾國之美,但此時的她眼神中無限深邃,沉靜。只有方頭高跟鞋下黑色的絲足證明了她的身份。

   她伸手掏出遙控器一樣的東西,向天空點了一下,很快地,就好像起霧了一樣,四周漸漸泛著白色的迷霧。她的身後,一身灰色西服的周倩從人群中邁步走到前排和那中年女子並排站了。

   而就在濃霧包圍了牧場四周的時候,黑色風衣女子後面,也走出了兩名年輕白人女子,都是一身黑色的西裝,九分西褲下是蹬著肥大的粗跟淺口黑色皮鞋的黑絲雙腳,代表了她們的身份。

   “天幕只有35分鍾的維持時間,我們要在20分鍾內談完一切。大家不要浪費時間了。”周倩神情凝重,盤著頭發的她和中年女子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同時邁步往里走。

   “伊蓮娜,好久不見!”中年女子微笑著,從她身邊走過。

   黑色風衣女子看著這些穿著西服出席秘密會議的各國高級女警官,女軍官進入教堂。她是中歐部門的高級警官,負責這里的安全保障,教堂四周角落里乃至周邊樹林中,十數名身著西服的女子,潛伏在隱蔽地點監控著四周。她們扎起的馬尾,柔美的面容,凸出的胸部,淺口跟鞋里黑色的絲足無一不代表了她們的身份。

   教堂的門關上了。

   不過三四分鍾,三個飛快的身影借著霧氣從東南角秘密進入。褐發的波蘭女警安德莉亞正在這里守衛,一個瘦小身影從後面靠近,在女警剛剛匯報完情況轉身的刹那,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一只手直接掏住了西褲的私處部位,安德莉亞的黑絲雙腳只掙扎了兩下,就被拖入了樹後,皮鞋飛出,無聲無息落在草叢上,潮熱散發汗香的黑絲雙腳朝空中揚起。

   另外兩道黑影,飛速衝向教堂。而在正西和西南的方向,也各有三條身影突破了那邊女警的守衛,高高揚起的黑絲雙腳像傳遞的烽火一般,一步步接近了教堂。

   教堂里的周倩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她站了起來,“有人闖入了,會議中止!所有人從北面撤離,會議中止,保持對接。”她拍了下中年女子的肩膀,示意她先離開。自己則掏出了手槍對准了教堂的正門。

   “小心。”

   “嗯。”

   而此時伊蓮娜還沒有明白外面的情況,只是聽到北面守衛的警員反應,與會者全部從北面的角門撤出。也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可是,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的時間,霧氣中突然殺出一到身影。

   包括伊蓮娜在內的四名女警只是剛剛看清對方是幾名東南亞裔的半大女孩後就各自被她們用催情武器擊倒,伊蓮娜身材高大又穿著高跟鞋,首當其衝被噴了一臉水汽一樣的催情麻醉藥,當場就後退在教堂門旁靠著牆一點點坐倒了下去。

   周倩全神貫注地看著正門外女警的呻吟,

   一米八二瘦高的俄裔德國女警娜塔莉亞更是被人抱著撞進門來,倒在了地上。

   周倩眼睜睜看著她甩飛了尖頭高跟鞋,黑絲雙腳高高揚起,身上趴伏了一名只有一米四幾的黑衣女子,手掌抵住娜塔莉亞的私密處反復托揉,高大的女警呻吟起來,黑衣女子沉迷於性侵女警官的游戲中,很快絲襪內,手指抹著透明的汁水進入了。訓練有素的女警官在她手下沒能堅持一分鍾。

   但周倩的嘴角卻露出驚喜,針對性應對,雖然付出代價無可避免,但這個戰術確實非常有效。

   而此時,教堂的彩窗破碎,飛出兩個黑綠迷彩服的矮小女子,快而精准地落在兩名灰色西服女警身邊,英國女警詹妮弗,烏克蘭女警娜塔莎雖然反應夠快,已經掉轉了槍口,對准了對方的方位,但瞬間都被飛起的腿瞬間踢掉手槍,也就在她們驚異的瞬間,對方從身下的地面彈起,帶著彩虹酒的毛巾直接撲面捂住,同時掏住她們的下體,就勢按倒兩名女警。兩名白人女警本也身手矯健,但此時,只是一秒的功夫就已經被近身了,轉瞬間對方已經制服了她們,同樣開始了性侵。

   周倩則將槍口依舊對准了撞開的大門,但很快她就感覺身後不對勁,轉過身來,一個紫衣女子沿著教堂一側牆壁爬了下來,繼而飛撲向她。

   啪嗒,手槍擦著地面滑落。

   周倩一個翻身,躲過了對方的攻擊,但是西服領口淺淺的抓痕清晰可見。

   就在對方再次撲來的一刹那,周倩立左腿,右腿飛彈,直踢對方的面部,憑著身高腿長的優勢,逼開了對方的撲抓,但隨即被對方滾到身後,她伸出左手斬去,卻被抓住了手腕,一個反擰扣在背後,右手去頂也被扭了扣在一起。

   身後的紫衣女子貼在她的身上,“親愛的,身手不賴嘛!”

   “你想做什麼?”周倩用力掙扎,但雙手被攥死了,對方手臂力量明顯高於自己,自己兩只手恐怕都不能對抗她的一只手。

   “警官姐姐,是不是寂寞很久了?”紫衣女子吻著周倩的後頸,“我能聞到你骨子里的騷味。。。”

   “胡說!”周倩高跟鞋後蹬對方的迎面骨,鞋跟剛剛點到對方的腿,就被對方躲開了,但也松開了她。

   有了一米以上的空間,周倩的腿法得到淋漓發揮,雙腿左右翻飛,暴風驟雨一樣攻向紫衣女子,那女子看上去似乎是二十歲上下的年紀,但身法詭異,如同幽靈一般,身上的紫色緊身服也暗藏密紋的迷彩,身背了一把武士刀,頭肩頸胸,眼前迎來女警官雨點般的踢擊,她雖然受到周倩連環腿的猛攻,卻都被她輕松躲過,每一次都是幾個毫米的距離,周倩穿著高跟鞋的黑絲腳都是帶著體溫和味道與她擦身而過。

   周倩暗自心驚,如此冒險的躲避方式,這分明是有意炫耀,以自己勤練不輟的腿法,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男性雇傭兵都無法承受她的一腳,然而此刻,她對這名紫衣少女完全沒有辦法,只能不停搶攻換取自己的優勢空間。但此時又後悔自己對安保戰術和部署過於自信,過於放任德方的安排,這次出席會議,自己的鞋跟過高,無法再次加快踢速,反而在高跟脫腳的瞬間,急於帶回鞋子的周倩被對方瞅准機會,迎面直拳,快到周倩只看到虛影一個恍惚,雖然向後急退,但還是被拳的余勁擊中,小腹當即劇痛,吭了一聲,連連後退,攻勢立弱,對方拳腿交替,雖然並沒有真正傷到周倩,卻將女警官一點點逼到了布道台前,突然一個前探,等著周倩雙臂遮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的雙臂控制住,雙腿前躍,半跨半騎地將女警官夾壓在身前,頂在了布道台上。

   雙手被牢牢控制,雙腿和腰腹完全承受兩人的重量,讓周倩再也無法使用凌厲的腿法。雙臂靈活卻力量不足的周倩此時被鉗住手臂,完全落入了對方的控制中。

   “哦。。。”反而是讓這名少婦警官挺起了胸膛,面對著亞歐混血面龐的齊劉海少女,她將臉貼在周倩臉旁,“周倩警官,我的小騷兔兔,你還蹬我麼?”她模仿著女警官情人朱文靜的語氣和口頭禪挑逗著周倩。

   “你閉嘴!”周倩怒目盯視著這個少女。

   “騷兔兔,乖倩倩,求親親。。。”那少女聲音低婉,貼在女警臉頰邊,呢喃著,“親親。。。”

   “你休想!”然而被牢牢控制著雙手的周倩毫無辦法,看著那少女騰出一只手解開了她的襯衫,只一下,第二個扣子剛剛解開,女警官豐滿的半球便頂了出來。

   女警官羞紅了臉,將臉側過去,對方幾次假動作後終於抓住了周倩擺頭的瞬間,女警官被強吻住了。“唔。。。唔。。。”久久未經歡愛的女警官瞬間就酥了全身,接受著對方在自己口腔里撥弄香舌,吮吸唾液的無禮。

   灰色的西褲脫落,健壯的黑絲長腿,微微顫抖著,漸漸地也開始反復內夾著。

   “唔。。。哦。。。嗯!哦。。。”女警官被摟著後腦,一下下接受著對方肆意的激吻。

   她的身體不安起來,那是歡愉的前奏,身體慢慢頂起對方,但雙腿還是在顫抖中先是向外張開了,可伴隨著“哦嗯。。。”一聲高亢又急促的哀吟,黑絲雙腿內夾,半透明的愛液從那肥嫩的蜜唇里涌出,順著汗熱的黑絲大腿的內側汩汩流下,直滴淌入下面的高跟鞋的腳面上,那一刻她泄出了多少愛的蜜汁,只有自己清楚。兩個人漸漸倒在布道台上,黑絲美足也一點點脫離了高跟鞋的羈絆,散發著濃郁的女人味,帶著潮熱的溫度,在空中揚起。

   “哦。。。哦。。。”看似青澀的雙指,嫻熟地揉著黑絲褲襪的襠部,緊扣在那蜜汁浸潤的縫隙處。“哦。。。”女警官馬尾披散,她想起身,但乳頭被那少女吮住,嬌軀酥麻,腰酸筋懶,只勉強抬起右腿,黑絲腳掌彌散著濃郁的女人味道在空中無助地搖擺著,蹬踢變成了掙扎,不再有力。

   “啪啪。。。啪啪。。。”

   周倩不停扭著頭,“哦。。。嗯。。。”一抹如同醉意的緋紅掛在臉上,“不。。。停,嗯。。。哦!”

   椒乳微顫,彎眉抖了兩下,她的眼睛垂向右側,“咕嘰。。。咕嘰。。。”最令女警官羞恥的聲音讓她難以屏息,心神再也收斂不住,“嗯。。。哦。。。”

   “咕嘰。。。咕嘰。。。咕嘰。。。”那狡猾的舌尖輕輕在周倩的脖子側面游走,從下往上,一點點劃過,雙指指肚在絲襪里面輕輕揉撫,“咕嘰。。。咕嘰。。。”

   “啊。。。哦。。。哦。。。”穿著高跟鞋黑絲雙腳來回蹬著地面,甚至慌亂地踏在西褲上,內夾的雙腿再也無法阻礙那勢不可擋的欲海狂潮。

   緊咬的玉齒,顫抖的朱唇,終於還是喚來了一聲哀嘆,揚起的脖子被輕輕親啄著,那雙手指從黑絲褲襪里慢慢提起,食指和中指之間,掛著絲絲蜜线。

   “哦。。。”

   寂靜的教堂里,燭光昏暗,布道台上,玉體交融,肉璧相合,那輕柔卻盡情的壓吻下,是粉唇傾吐的蜜露,最後被那粉舌拭去,新一輪的壓磨再次續奏纏綿的樂章,響徹在這里的是中國女警官最不甘的呻吟和呢喃,還有那足踏稀泥的情迷之聲,一夜之間,六度奏鳴。

   夜色迷離,燭台點亮,支援的德國女警們衝了進來,白人女警都趴在地上,她們的西服蓋著部分身軀,倒在昏暗的門前,而她們看到了布道台下,那散落的九分西褲,襯衫,灰色西服外套上放著她的證件和手槍,唯獨那雙高跟鞋不見了。

   中國女警官嘴上貼著膠布,雙手反銬,渾身熱汗淋漓,頭發散下,半遮住了她的臉,只是微微吹動,少婦警官還在呼吸著,眼神呆滯,只是她乳頭紅腫,撅著黑絲翹臀,側伏在布道台上。女警們衝到近前,台上的女警官那圓潤寬大的絲臀微微抖動,沾滿唾液的絲足不時痙攣,她們才發現她的下體被一根C型的電動自慰帶完全固定在絲襪內,那里已經完全濕透,而她那白皙的後背上也已經印蓋著日文的“彼女既奸”。

  

   羅心寧的航班在延誤了兩個小時後,終於降落在了機場,她緊緊裹著衣服,拉著兩個女兒下了飛機。女兒都很乖巧,沒有再問。

   機組內,乘務長卡塔日娜吻著梅爾,“親愛的,接受我吧!”

   女警皺著眉頭,但無法擺脫乘務長的纏抱,乘務長的手正在自己的乳頭上輕輕搓揉著。

   日裔的女空乘看了看她們,“所有人都帶走,我們有十五分鍾!”

   “嗨,你不是說,她。。。”

   “她不該出現在這里,我們要保證她們都回到自己家里,至於以後,你怎麼搞定她,那是你的功課,乘務長夫人!”

   “你敢這麼稱呼我!”

   “。。。”日裔女空乘看了她一眼。

   乘務長卡塔日娜渾身一哆嗦,“好吧。。。別碰她,可以嗎?”

   “不行,她們,對,包括你的梅爾警官,都要被我們輪奸才行!我們都是上等的女戰士,理應享用這些上等的女人。”

   羅心寧坐在擺渡車上,不住回望那飛機,看了看不遠處那大學生模樣的女生,如果不是她,自己能不能離開呢?

   那個女學生也默契地湊了過來,伸手輕輕撫摸在羅心寧的胸上,羅心寧這次沒有躲開,沒有生氣。

   “你也是旅行的?”

   “嗯,大學畢業旅行,不著急工作。”

   “陪我們一起吧。。。如果順路。”

   女學生撫著羅心寧的臉龐,“叫你寧姐好嗎?”

   “嗯。。。”

   “這就可以不還你了吧?”她拎起之前從羅心寧腿上扒下的絲襪,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其他旅客都看著她們,雖然很多人聽不懂,但都看得出。

   “你就只想要這一雙麼?”女警官就那麼看著她。

   她伸手摟住了羅心寧的腰,貼在臉前,“我很貪心哦!”她在女警的嘴角親了一口。

   “無恥。。。”女警官輕輕嗔罵了一聲,沒有推下她的手,“等到酒店的,我要讓女兒看看女警察是怎麼工作的!”

   “機場洗手間里那樣工作嗎?”

   “你!我大意了,失手了!現在學生都不學好嗎?”

   “主要是警官姐姐太誘人。”

   羅心寧發現她的手抱得更緊了,偷眼看兩個女兒,她們都是驚奇又竊喜的表情,臉上感覺有些發燒的,將頭偏過去了。

   女學生輕輕摟著羅心寧,將頭歪貼在了她的肩頭,撫弄胸部的手也松開了,輕輕地隔著長褲撫弄著女警官的私密處。

   女警官只是攥起了拳頭放在自己的腿上,長長吸著氣,不去看她。

   “女士。”一個和藹的白人老婦看不過去,“如果她在騷擾你,我願意替你報警。”

   “呼。。。沒關系,我就是警察,PA型(甲類)警官,她強奸了我,我現在已經是她的伴侶了,謝謝。”羅心寧微笑著用英文解釋著。

   老婦人明白了,略有一點尷尬,笑著不說話了。

   那只掏揉私密處的手也在雙腿一陣激烈又內夾的抖動後停了下來,輕輕撫在了女警官的手背上。

   “來了?”

   “嗯。。。流了。。。”

   羅心寧長舒了一口氣,朝她翻了個白眼。

  

   那天的後半夜,周舒桐一巴掌推開了支隊辦公室的門,隊里的女警都驚呆了,她們的支隊長警衫大敞,椒乳亂顫,衣衫不整,乳房上露著牙齒的痕跡。她內夾著雙腿,單手捂著褲襠,趴伏在桌子上不停抽泣著,腳腕上綁著紅色的繩結。

   女子刑偵支隊里不多的老干警張慧一邊示意其他人都正常工作一邊低聲安慰周舒桐並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但其他在辦公室的女警也都圍了過來,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著。

   “姐!”“李隊!”

   整整一天,超過十名尼姑的輪奸,周舒桐駕車回到支隊里已經是她的極限,此時女警官已經體力透支,斷斷續續吐露了女人,女警最羞恥的事情,一時間支隊里的女警群情激動,各自訴說著辦案和出警中遭到的女居士侵擾,甚至是輪奸。

   而依然沒有屈服的董霄雲早在入夜前就被睿秀派了三個女居士送了回去,三個女居士架著董霄雲回到客房,將內夾雙腿的女警官扔在了床上,她們看到了四肢癱倒在床的李姝,二話不說,撲了上去。

   董霄雲趴在床上,自己正被一個女居士用絲襪反捆著雙手,牛仔褲也被扒下,她正親著自己的咖絲翹臀,暫時被視作佛姬的董霄雲在車里就遭到了她們三人的輪奸,腿上的咖色絲襪滿是戰斗過的水跡,這三天也是她從警以來最為羞恥的日子,那三十歲左右的女居士一口一口舔著褲襪的邊緣,一面揉著她的翹臀一面舔著絲襪保護下那肥大的陰唇,嗚嗚哀鳴的董霄雲歪頭看著李姝,李姝表情呆滯,看著天花板,她那微卷的及肩秀發微微擺動,嘴巴已經被其中一名女居士捂住了,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個女居士則扒下她那寬松的短褲,頭埋進李姝兩腿之間,一口一口舔吮著女警官那敏感的陰唇。

   深灰色的絲腿修長,卻只是一伸一蹬,做著象征性的掙扎,反扒女警在激烈地顫抖中,弓起了腰,身材高大的她頂起了兩個女居士,但最終還是在悶聲哀嘆中摔落在床板上,很快的,她的雙腳被口水浸透,大長腿也被女居士扛在了肩頭,和董霄雲一樣,兩個女警的嬌軀先後抽搐起來,身上的兩名三十多歲的女居士只是一次次安靜地告訴她們,她們會很快樂的,要及時行樂。而在兩名女警官的心中,她們反復默念著自己要做溫馴的女人,她們要為隔壁的晚輩女警做表率。中間年長的女居士手推佛珠,跪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董霄雲漸漸感覺意識模糊了,李姝則完全被短發的女居士正面掰開大腿,黝黑的肥唇強吻住女警官那綻放的蜜唇上,愛液從翹臀上順流而下,面對面的唇交也讓這名反扒女警高高揚起了深灰色的絲足。

   一牆之隔,被子下蠕動著,粉色T恤已經被扒落在床下,眼鏡落在T恤上,黑色絲足被光著的腳丫緊緊壓在下面,她貪婪地吮著大姐姐陳嘉儀的乳頭,食指和中指輕輕搓著女警學員那粉嫩多情的唇縫,那里閃著水光,如同望月的珠蚌漸漸張開了,露出那粉色的肉穴,“不要。。。不要呢。。。”陳嘉儀低聲哀求著,但只是伸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袁琳則乖乖地在小尼姑懷里,相擁而眠。

   在第五天的清晨,女子刑偵支隊選擇在古寺每個月例行對外關閉講經的時候秘密展開了行動,支隊除了在市局待命的六組,剩下四組二十六名便衣女刑警凌晨沐浴,穿提上嶄新的制式黑色絲襪,在集體熱身後,各自帶了必備的警具和備用絲襪出發了,三組五組兵分兩路前去舊書店和幾名女居士的家,一二四組驅七輛警車進入景區,沿著盤山的車道緩慢上山,在凌晨六點十分到達了古寺山門前,在周舒桐和張慧的帶領下由派出所女警領著進了山門。她們連夜拿到了周舒桐、李姝等人的驗傷報告,立即展開了行動。

   山寺竟然安靜的有些瘮人,一眾年輕的女警穿過兩進院子終於聽到了誦經的聲音,走入大殿,然而地上鋪滿了蒲團,卻不見人,只有公放的設備在播放著此前錄制的高清誦經聲音,早課的尼姑都沒有出現。

   被安排在女子刑偵支隊宿舍的董霄雲四人坐立不安,冷靜下來的董霄雲是所有人中從警經驗最豐富的,不再衝動的她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她拿起電話打了過去,然而周舒桐沒有接聽,張慧的電話也無人應答。

  

  

   就在她們感到詫異的時候,張慧發現那兩個派出所女警不見了,一直壓後的周舒桐也不見了。

   深灰色九分褲的雙腿被一路拖行,肥大的高跟鞋幾次幾乎脫腳,直到徹底脫落,兩個短發女警官拖抱著被捂住嘴的女刑警隊長拐進了一處開著一道門縫的僧舍里。

   張慧雖然從警多年,但十二年來一直是經偵,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偌大的寺廟,前後殿沒有一個尼姑,這與情報中講經會的情況完全不符,山門大開,本以為逮捕行動會很順利。這支江城女子刑偵支隊成立於一年前,絕大多數女刑警都是為了模仿京都市女子刑偵大隊而臨時招錄的毫無經驗的社招女警,多數人都是普通職員,教師,酒店前台,導游,甚至是前空乘,隊長和當地女警員的消失,空寂的佛殿,陰郁的雷雨,瞬間讓她們驚慌起來。

   只有二組的年輕組長郭文娟還算是名老刑警,齊耳偏分短發的她很是干練冷靜,她快速查看著大殿,尋找著異常,很快便有發現。

   “慧姐!”

   “娟,怎麼了?”

   “你不覺得這些蒲團有些太大了嗎?”

   “嗯?”

   其他幾名女警也都湊過來,發現大佛下面二十個蒲團大如床板,每個都足夠兩三個人共用,一直碼放到大殿門口。剛剛女警董琦不小心還被這蒲團絆倒,人整個趴在了又厚又軟的蒲團上。

   “是有些奇怪。”張慧摸著這質地柔軟富有彈性的寬厚蒲團,“蒲團材質和大小都不對!”

   郭文娟拔出了腰後的手槍,“我們被出賣了!大家保持警惕,這里不是僧尼做早課的地方!是陷阱!”

   “姐,什麼意思啊?”“怎麼可能啊?”“我們是警察啊,她們埋伏我們?”其他的年輕女警還不明白她的意思。

   “大家快出大殿!”郭文娟急得揮舞著手臂。

   然而一個炸雷,讓郭文娟的聲音被掩蓋了,多數女警員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麼。

   但瞬間,郭文娟就明白了那不是炸雷,而是公放的大喇叭刺耳的破音聲,她和所有女警一樣被突如其來的破音聲震得耳鳴起來,不少女警慌亂起來。

   高個子的董琦沒有注意到身後突然出現的尼姑,直接被毛巾捂住了口鼻向後拖了,直接被拖進了虛掩的值班室,一米七五的她被拖到床板上,讓一個矮個尼姑騎了,聞著草莓味彩虹酒的女刑警,黑絲雙腳沒掙扎幾下,下體就潮濕,開始泛濫了。

   殿門口出現了大量埋伏好的尼姑,兩名守在出口的女警已經被她們捂嘴掏襠拖走了。

   張慧帶頭往外衝,但被一個精瘦的尼姑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摔翻在蒲團上,連白色運動鞋都摔脫了腳,豐滿的女警官雙乳一顫,第一時間就被對方捂住嘴巴掏住了褲襠壓制在蒲團上了,其他女警大多年輕,江城市女子刑偵支隊建隊不過一年,多數女警仍然缺少辦案經驗,又屢遭同性侵犯,早就有些慌張失措,這些尼姑兩三人一組,很快就撲了過去。每張蒲團上都被撲倒一名女警。

   郭文娟剛剛舉起槍,想要示警震懾對方,卻被迎面抱著胳膊撲倒在厚重寬大的特制蒲團上,臉上被噴了草莓味的彩虹酒噴霧,又被身上的尼姑用沾了彩虹酒的濕巾捂了口鼻,穿著白色低幫帆布鞋的雙腳立時就是一抖,久經三奸止偵考驗的已婚女刑警滿面羞澀地蹭掉了帆布鞋,揚起了黑絲雙腳做著掙扎,被對方快速制服了。

   由反詐支隊調來的女警徐雯也是不多的科班出身,但和周舒桐一樣是京都市長大的北方女人,短跑跳遠還行,但是論力氣和耐力怎麼也不是南方尼姑的對手,兩個人抱著翻滾了一個蒲團的距離,一米六八的徐雯就被一米五四的對方給壓在了身下再也翻不過來,肥大的淺口黑皮鞋甩脫,終於還是喘著粗氣,揚起修長的脖頸接受著光頭女子對自己的舔吻。

   “不要。。。我馬上就結婚了。。。不要。。。”徐雯哭喊著,委屈得像一個撒嬌的女孩,她馬上就要在婚後和好姐妹郭文娟調回京做經偵女警了,如今兩人卻夢斷江城,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和尼姑分享嬌美的妻子,而離婚的女警即使調回京都市,也都只能從刑警或者巡警一類做起,或者去做管教民警,京都市女巡警和女刑警接近百分之七十四的三奸止警率,每天都要有三十名女警被同性性侵,管教民警和女獄警幾乎百分之九十五的三奸止警率,簡直是這個傾向異性戀女警員的夢魘,可再怎麼不情願,牛仔褲已經被解開了,那尼姑的手已經隔著絲襪撥弄起自己的蜜唇。

   “求你。。。停下。。。不,哦,我不。。。不要哦,哦。。。”

   白色襯衫被扒開,郭文娟被身上的尼姑壓得幾乎喘不過氣,她全部精力都在壓抑近乎崩潰的情欲上了,襯衣怎麼被解開的都有些困惑,直到這個年輕的獨身媽媽的乳頭被對方吮住,才徹底讓她潰堤,雙腿再也夾不住快感,躲不掉羞恥的宿命。

   鍾磬敲響了,殿門緊閉著。牛仔褲,T恤,運動鞋,都堆在外面,負責打掃的清潔女工和值事的尼姑逐一將帶有體味余溫的鞋子和內衣封存好帶走了。殿內循環著誦經的聲音,供奉的尊佛也真正現身了,那是一尊女女斜臥雙修的黑金色造像,矮小丑陋的光頭女子纏抱在一名高大的美女身上,吸吮她的乳頭,手指插入了她的下身。而真正的觀音像早就被帷幕遮擋在後面了。

   山寺的早課,此時才正式開始。

   山門也關閉了,那天這座知名的古刹景區完全沒有開放,連游客都知道這是每周例行的內部研習交流。

   而在外網上,共有三十六個攝像頭分別直播著,女警在光頭女子身下哭喊,呻吟。

   幼兒園里,女老師偷偷翻看著直播,越看越眼熟,叫過來一個小女孩,“靈靈,你看看,這是你媽媽嗎?”

   女孩一眼認出了那是自己的媽媽,她肯定的點著頭,“是媽媽!旁邊是雯雯阿姨!哎?媽媽在做什麼?”

   女老師喜笑顏開,“你媽媽在抓壞人呢。”直播的鏡頭是從木魚的縫隙里探出的,郭文娟已經在蒲團上被徹底扒光,只剩下黑絲褲襪的女警官被尼姑抱著,舌頭撥弄著那尚顯粉嫩的乳頭,兩人的私密部分側著磨蹭在一起,女刑警郭文娟紅著脖頸和雙頰,在鏡頭和麥克風邊上一聲聲無力的粗喘著,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劇烈,在幾次激烈的抖動後,女孩見到媽媽仰著頭抖著上半身,最後倒在蒲團上,那尼姑光著身體再一次壓在上面,吮住了左側的乳頭,單臂夾起她的黑絲長腿,又開始了磨蹭。

   “老師,那個光頭阿姨為什麼在吃媽媽的奶啊?媽媽為什麼在亂抖?”

   “靈靈,這個是秘密呢,等那天媽媽接你的時候,你把媽媽帶老師這里來,老師和媽媽一起告訴你,演示給你看,怎麼樣?”

   “好!”

   “你媽媽怎麼問你都不要說,就說老師找她,知道了嗎?老師呢,要給她一個驚喜!”

   “我知道了!我不說!”女孩奶聲奶氣地答應著。

  

   三組組長董洋和組員路麗詩衝進了舊書店,十幾名身著僧服的女居士在二樓起居室里念念有詞,誦讀經文。佛龕上的佛母像依舊透露著詭異。

   一身白色西服的董洋提著槍來到佛龕前,“這不是如來佛,也不像是觀音菩薩,這是。。。”

   一個老婦人點了點頭,“這是夜欲母,警官。”

   “這什麼?”路麗詩有些不明白。

   然而就在這瞬間,老婦人突然躥起來,抱住了年輕的女警,後面又有兩個女居士從後面將她扯倒,當時就壓住制服了。

   董洋大驚,呼叫支援的同時,瞬間被暴起的四個女居士按翻在佛龕下,白色高跟鞋扒去,一個人舔著她的黑色絲足,“唔。。。我,唔。。。”女警官被捂住了嘴,很快,不等支援上樓,她的西褲已經被一點點扒了下來,手指扣按住陰唇的一刻,三組組長繳械了。

   剩下的九個女居士,埋伏在樓梯口兩側,三組那些年輕經驗不足的女警,一個一個衝上樓,被按住脖子一個拖走一個,兩個按一個,最後三個衝下樓把發現不對要往外跑的女警萬安撲翻在門前,一個個皮鞋運動鞋扒掉,將黑絲腳舔透,剝光三組女刑警的衣褲,每一撥都依著夜欲母像為准,揚起三組女警的黑絲雙腿,在佛龕下集體開始了她們的“勸法”。

   分三路行動的五組,組長李敏出師不利,女居士袁愛玲已經撲翻了她,在地上翻滾數番後,女警組長不甘地蹬踢著高跟雙腳,直接被扒了灰色西服西褲,漸漸地不再抵抗。

   她的組員,更是在玉佛研修院里被女居士配合當地女警集體俘獲,扒光衣褲,舔了黑絲腳掌後分批扛進一間間休息室內,燭火點亮,床席上,響起了女警羞恥的呻吟。

  

   董霄雲不停看著手機,越等越是焦躁。

   “雲姐你放心吧,我們出動了五個組的警力,又有鐵證,那些尼姑都會被帶來的。”高捷吃著泡面,這是警察日常的生活,看得董霄雲又是親切又是心疼。這幾年,女警察大量擴招,逐漸在替代男性警察,成為社會執法的主要力量,然而日常生活仍然是雜亂且忙碌的,這些滿懷純純志願轉職為女警察的女孩雖然更愛美,剛怕髒,但依然逃不掉吃苦受累還要時刻獻身同性的宿命。

   她想透透氣,走到宿舍門口,可剛剛拉開宿舍的房門,老尼姑睿秀站在自己面前,直接抱住了董霄雲,揉著她的褲襠。

   “哦,我的好女孩,宿舍也是可以修行的!”

   “不!”女警官酥叫了一聲,伸手去下推老尼姑的胳膊,但是一見即酥的她被老尼姑直接摟進了屋子,兩個人一點點退到了床鋪邊,董霄雲哀嘆了一聲,坐倒在床鋪上,被老尼姑一點點壓翻了。

   睿秀吻著董霄雲的臉龐,“好姑娘,別反抗,做女人是快樂的!女警察也要有快樂。”她的手隔著卡其色九分褲,揉掏著董霄雲的私處。

   “不。。。我結婚了。。。不要。。。我,哦。。。”低幫的白色板鞋瘋狂踢著空氣,但被老尼姑的腳一點點蹭脫了腳。

   “好姑娘。。。”老尼姑吻著董霄雲的額頭,鼻梁,嘴唇,“你是好妻子,以後也會是我的好妻子。”

   “不是!哦。。。唔,哦!停下。。。不要啊!不要!不要呢!”女警官的黑絲雙腳無助地在空中掙扎,但她等不來高捷的支援。

   同時衝進屋中的是宿舍樓的保潔大姐和一個女居士,早將年輕的女警夾抱了,拖去了保潔大姐自己的值班室里,兩個粗壯力大的婦人很輕松就制服了這個文藝兵出身的女刑警,雖然樓道里少不了掙扎的痕跡,她們要用實際的行動讓年輕的女刑警徹底離開她那談了七年的男友,乖乖留起標准的長發馬尾。

   女警隊宿舍不止刑偵警隊,每一間住有甲類女警的宿舍門口,三名女居士都已經站好,或是開門進去守株待兔,或者敲開房門突襲。

   無論是睡眼惺忪穿著睡衣的,還是穿好制服准備出勤的,或是聽見樓道動靜開門查看的女警,都在兩分鍾內,被結結實實壓在身下,高高揚起絲足,房門反鎖了。

   安排陳嘉儀和袁琳臨時居住的宿舍房門也被敲響了,門口兩個小尼姑等待著她們開門。

   陳嘉儀想關門卻被拉開,兩個瘦小的身影擠了進去,房門關上了。

  

   而李姝,她終於在咖啡館見到了自己的網友。

   “怎麼是你!”

   翹著二郎腿喝咖啡的網友,正是那舊書店的女大學生。

   “李姝警官,就是燕京小妮兒?”女大學生表情復雜,但充滿了嘲諷的笑意。

   “你。。。對不起。”她轉身要走。

   “等下。”

   “你要做什麼?”

   “今天去我宿舍吧,同學都去實驗室了,沒人。”

   “。。。”

   女大學生拉起她的手,“這麼大警官,害什麼羞呢?”

   回到了江城理工大學,宿舍樓,303室。

   咔吧一聲,房門反鎖了。

   “你做什麼!”女警站起來,“我得走了!”

   “這麼快就想走了?那干嘛來了?”

   “我,不想。”

   “本來就是419的,你裝什麼矜持啊?”

   她推了李姝一把,李姝幾乎仰面倒在床鋪上。

   “你放尊重點!”李姝歪著頭不去看她,被女大學生伸手摸了臉,吻了脖子。

   “無花果。。。還有一點牡蠣味!”她笑了。

   “才不是!”女警紅著臉。

   她伸手輕輕撫著女警那破洞牛仔褲上露出的黑絲大腿,“警官,不要說話,呼吸,呼吸。。。”

   “唔。。。”李姝就感覺,她和那女學生的手十指相觸,甜甜的吻卻帶有一絲霸道。

   “對不起,我不行。。。我不能。。。”被認出身份的李姝再也不敢冒險。

   她想起身,但被一把拉住,拽倒在床鋪上,女學生揉搓著牛仔褲下那臀部的淺溝。

   “哦。。。”

   “都在我床上了,你還要走?我會放過你嘛,警官姐姐?”

   “不要。。。”女警閉著眼,額頭被吻著,她倒在女學生懷里。

   “讓我看看。。。”她伸手解開了牛仔褲,黑色絲襪下,手指輕輕探入,“喔!好濕嗯?”

   “我。。。沒有。。。”

   “警官姐姐不要騙人了,你騙不了我的手指的。”

   “停下。。。哦。。。”

  

   老尼姑下了床鋪,兩個十五六歲的小尼姑一起上了床。

   女警官衝下床鋪,想要逃走,卻被那兩個小尼姑捉住捂了嘴巴拖了回來,筋疲力盡的她這一次主動蹭掉了板鞋,揚起了黑絲雙腳,“不要!嗯!我不想!不要呢!”冷峻的面容在接連地羞辱後柔化成了嬌羞,強硬的口吻也變得嫵媚且順從,她深知自己有愛人,有孩子,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在這濕熱的江城市,在江城市的女警宿舍里,她只是這伙修邪的尼姑的佛妻,是這些邪惡女居士的佛姬,長發飄散的女警官,仰起脖子,那佛指已經進入開始為她去汙淨業了,這一次她好濕,這一次,她才真正明白女警獻身的意義,懷中兩個尼姑都不過十六七歲,和自己的長女董亦然相似的年紀女警不僅要當媽媽還要做妻子,現在她們吮著自己的乳頭,抽插著撫弄著那肥嫩的蜜唇,顯然是同時都要做了。

   “唔。。。唔。。。”汗濕的黑絲雙腳一次次痙攣中顫抖,肥嫩的女警鮑魚被粉舌翻卷著,再次流著花露,滿苞綻放。

   老尼姑睿秀和她的兩個年長弟子滿臉慈祥,在一旁看著她們,這一次女警官很溫馴,不再刻意抵抗,似乎她對未成年人的侵犯幾乎沒有反抗。當然,老尼姑並不知道董霄雲此前遭遇了什麼。

   次日,早課做後,佛殿內,大佛像下,蒲團之上,完成晨跑的董霄雲跑上山,扎好頭發,看著周舒桐被老尼姑睿秀抱去了那間屋子,她的哀求已經毫無意義,皮鞋扔出的一刻,代表她無法再出來了,她要在那里和睿秀修行,直到成為她的佛妻之一或者淪為佛姬。

   陳嘉儀和袁琳,還有一眾女警都仰面躺在蒲團上抱著頭,張開著雙腿,接受著女居士們熱情的驗收,她們的私密部位,腳掌,乳房都會被拍照存檔,由尼姑依次為她們的手腕上戴上繩結以示佛姬身份。

   女警官神情落寞地被幾個小尼姑拉著去了後山頂,被迫和她們逐個接吻合影。頂著濕熱的山風,董霄雲被扒光了衣褲,只穿著板鞋在她們的鏡頭前做著各種姿勢,最後被抱著張開雙腿,年紀最大的小尼姑用單反相機仔仔細細拍著董霄雲那肥美的蜜唇和她的黑絲腳底,向她們圈內的網絡上上傳了尼眾侍董霄雲的個人信息和影像資料。

   直到下山,值班室里還在熱鬧著,女警官幾近虛脫,卻還是閉目抿唇,她順從了,但是老尼姑沒有打算放過她,董霄雲只是雙手捂住私處,低頭不語。

   返程的機票是要經由西杭市回到京都市,然而,她們的行程耽誤了兩天,已經不夠再在西杭市游玩了,董霄雲差一點被留下,老尼姑睿秀認為她還需要開悟,需要在佛姬和佛妻之間做個選擇。她在老尼姑睿秀的糾纏中,不得不在脖子上偷偷系上了她送給自己的穿有一顆佛珠的紅繩,臨行前,睿秀領著五名趕來的尼姑親自登門將董霄雲按在酒店客房里,最後完成例行的“身心開悟”後,將她的黑絲屁股掰開,在兩股之間的尾骨上方一指的位置為她點紋了一個卍字的暗金紋身,又在董霄雲的發髻末端暗紋了只有綠豆大小的金紋點。這是尼眾侍的象征,代表著此女艷美並且已經完成初修儀式,同修的尼姑居士都可隨時起幸於她,通過性侵完成修行,無論她是否意願,而完成同修後,她們需主動去當地的宗門還禮和布施。身邊的女僧值也用筆記本電腦將董霄雲的身份登記,傳遞到她們內部的網絡中。

   最後在董霄雲哭喊中,同行的五名來自不同寺廟的中老年尼姑,分別完成了與她的同修,老尼姑睿秀最後將董霄雲早已在掙扎中被汗水浸透的黑絲雙腳舔遍,分開女警官的雙腿,兩人完全貼磨在一起,由其他兩名尼姑用特別紋有密紋的法被蓋在上面,她希望再嘗試一次,給董霄雲一個屈服的機會。

   周舒桐雙手被反銬跪在床下,被一名短發的派出所女警按住,一名女居士則不停對她做著開示,周舒桐看著好友的黑絲雙腳顫抖,掙扎,打挺。她神情黯然,頭發被高高盤起,脖子後面也在室內燈光下微微反出了一點金光。

   混雜唾液和汗水的黑絲雙腳蹬進黑亮的高跟鞋里,一身警服,警衫扣子敞著,露著隱約可見的雙乳,左手攬著卷檐警帽的董霄雲筆直站在客房門口,雙眉微蹙,眼睛紅腫的她向面前的幾名尼姑敬禮,目送她們離開,走在最後的是扛著周舒桐的短發女警,她們直接下到地下停車場,離開了。

   睿秀為神情黯然的三人買了北上的女子旅游專列回京。而李姝則因為她那女網友遭到了三奸止警,不得不請了長假,連續五次三奸止警的發生讓反扒隊順利地批了她的假,假期結束她就可以直接進入女子刑偵大隊,成為董霄雲的副組長。

   火車上,老同學周舒桐偷偷撥來了視頻通話,她一臉憔悴的接聽了,那邊是女警官的哭訴:丈夫已經在知情後就和她離婚了,自己獨自帶著即將初中的女兒,而那些尼姑也沒放過她,前腳丈夫搬出,後腳四名尼姑就衝進來在她的家里,當著女兒輪奸了她,她現在已經躲進了經偵支隊的宿舍里。董霄雲一直在盡力安慰她,通過周舒桐她才知道,女子刑偵支隊剩下的女警員沒有人幸免,被那些尼姑和女居士再次潛入女子刑偵支隊和女子交通中隊,向毫無准備的女警員施放了催情彈,歡樂球,部分落單的女民警更是被她們用彩虹酒捂了,兩大女子中隊的一百多名甲類女警察第二次遭到全奸,當夜幾乎全體默許了同修,多數人淪為佛姬,個別不從的已婚適齡女警被送到山寺里接受年長女尼的一次次“開悟”和“指導”,江城市女警副局長戴瀾對外宣稱她們在內部學習,恐怕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全部淪陷。只有原本就因為調令回京都市任職的郭文娟被輪奸後沒有回到隊里,反而躲過一劫,被安排周舒桐和董霄雲她們被侵犯致傷的案子也被迫中止調查了,顯然有強大的力量在暗中阻礙,而且連自己支隊的宿舍都不再安全,哀求董霄雲替她想辦法讓她也能調回到自己家鄉京都市去,什麼崗位都可以。

   深夜,在走廊接電話的董霄雲一邊反復踱步一邊聽著周舒桐的委屈。

   然而,軟臥的門開了,一雙眼睛盯著她的背影,很快,又多了一雙。

   此時,三排硬座最里面的袁琳徹底將薄薄的毯子蓋住自己,作為年齡最小的尼眾妻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寺中的經歷還有酒店里的遭遇,又回憶著董霄雲的呻吟,高捷的哭喊,還有小尼姑的親昵,她閉上眼,全是那個大眼睛小尼姑對她的吻和愛撫,讓她無法入睡,偷偷點開了手機,輸入了直播平台,某個女主播循環播放的視頻中董霄雲被幾個尼姑拖入值班房,塞著耳機的她,聽著董霄雲的呻吟夾磨起雙腿,很快,又切到了溫柔但內心叛逆的她有些渴望那種生活,憧憬著自己的女警生涯,憧憬著自己像她最崇拜的兩個前輩那樣,又不斷閃現自己不斷被猥瑣邪惡的女性侵犯在身下,粉色九分褲的私密部位都漸漸被浸濕。

   “唔。。。嗯。。。”袁琳輕輕抿著朱唇,看一會視頻,她就要閉下眼睛,努力將頭靠向車窗,偷偷捂住了嘴,長褲下雙腿夾緊了,一絲一毫地研磨起來。

   貼著她坐的陳嘉儀正閉目養神,思考著新的學年新的計劃,沒有注意到一個身材瘦小的女孩悄悄從後面坐了過來,伸手不停撫弄著她牛仔褲的襠部。她紅著臉偷偷看了一眼對方,是個短發妹子,她見陳嘉儀看她就湊過來,“姐姐是警察對不對?我剛看過你的視頻了呢。。。”她貼著陳嘉儀的耳朵輕輕問著,還親了陳嘉儀一口。

   “我。。。嗯。。。”

   “真好!”這短發女生一下就翻身壓了過來,不給陳嘉儀驚呼的機會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短發女生趴在她耳邊,悄悄說,“很快會好的,警察姐姐你別反抗。我看見你穿黑絲襪了。。。就是你!”接著手就嫻熟地伸進下面解開了陳嘉儀牛仔褲,手指滑到蜜穴上方的絲襪處,那里已經濕了。

   兩人對視一眼,陳嘉儀羞紅了臉,閉上了眼。

   “唔。。。唔。。。嗯。。。嗯。。。”

   這條女子旅游專列屬於閩江至京都线,鐵路女子乘務大隊的女乘警呂丹丹看到了她們的異狀,將短發女生拉了起來,面對這個將近一米五身高的女學生,一米七八的年輕女乘警彎腰出示著自己的證件,“您好,我是這趟列車的乘警呂丹丹,現在是夜晚休息時間,請您不要打擾正在休息的旅客,感謝您的配合。”燈光下,女乘警膚色白皙,長了一張鵝蛋臉,柳眉杏眼,微微有一點鷹鈎鼻,下唇比上唇少薄,中分的頭發扎著未婚女警標准的馬尾,嗓音動聽且親和,不同於其他警種,外形和嗓音這也是女乘警、女交警這些窗口崗位女警察基本的入職要求。

   短發女生白了她一眼,伸手還摸了這名身高一米七八的女乘警的屁股,“打擾乘警可以嗎?”

   “請您配合我的工作。”年輕的女乘警的臉有些紅,伸手撥開了那女生的手,“除非您在封閉空間強奸了我,完成三奸止警,確認為合法的同性性行為,否則您這種行為將被認定為妨礙警員執行公務,我們將對您進行處理,希望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女警面帶微笑,但眼神很是堅毅。

   “哦。”她照辦了。女乘警向她微笑示意,也朝著陳嘉儀點了點頭,邁步離開了。她的夜間巡邏還要繼續。

   陳嘉儀心還砰砰亂跳,對方此時卻老實多了。

   突然她起身,悄悄跟隨著款款前行認真巡視車廂的女乘警。

   身高腿長的女乘警哪里意識到這個穿著軟底鞋不發出聲音的矮小的女學生會有意尾隨並且報復她,黑亮的粗跟淺口皮鞋一步一脫腳,女乘警步速也不得不慢下來,她毫無戒備地走在前面,就在走過洗手間准備隨手關上之前旅客沒有關的門的瞬間,短發女生突然衝上前一把抱住女乘警,右手一掏女乘警的下體,兩次連續的用力拖拽,將毫無防備的女乘警直接拖了進去,警帽滾落在通道里。

   女乘警黑絲雙腳上的粗跟淺口皮鞋勉強蹬了兩下,這女生雖然瘦小但是力氣卻完全壓制了女乘警呂丹丹,被抱進懷里的女警揚起脖子被捂住了嘴巴,兩條大長腿只掙扎了兩下後就被徹底拖進了洗手間,關上了門,洗手間被占用了。

   “不。。。哦!不要!哦。。。不。。。哦。。。不要呢!停下。。。哦。。。”里面喧鬧了片刻,手指在粉嫩的陰唇上的搓揉和進入很快就讓掙扎變得失去了意義,“騷母馬,還她媽搞不了你嗯?”“嗯。。。啊。。。啊。。。”“學會做女人了嗎!要聽話!嗯!嗯?”“知道。。。知道了。。。別。。。哦。。。哦。。。停。。。不。。。不要。。。”

   “告訴你,你媽生你生這麼漂亮這麼大個子就是要乖乖做母馬的,知道嗎!別拿警服嚇唬人!騷蹄子,讓我嘗嘗你的腳丫,快!”白皙的嬌軀痙攣著,食指和中指漸漸拔出,透明汁水滴滴答答落在警褲上,地面上。

   “唔。。。”

   “這樣才聽話!”強吻過後,手指揉搓著那蜜豆和粉嫩的唇縫,蜜汁早已泛濫在那里,“告訴我,我就不三奸止警了,你上報嗎?嗯?”她的手指再次掏住了那濕膩的花穴。

   “不。。。不報。。。唔。。。”

   “乖姐姐!唔啵!”瘦小的身體再次將高大白皙的嬌軀壓在下面,嫻熟地脫下了短褲,露出了她的私密處,一點點壓吻在了那春潮泛濫的所在,“警官姐姐乖,做女人。。。啵。。。”

   “唔。。。”

   四十分鍾過後,短發女孩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走了出來,手里攥著一團扒下的黑絲褲襪,上面滿是透明的汁水,她不停聞著女乘警那醇美的體味回到了座位,瞥眼看著小憩的陳嘉儀,手又伸了過去。

   幾分鍾後,提上備用黑絲襪的女乘警,全身已經滿是透汗卻不得不匆匆整理了制服,重新扎好馬尾,邁步出來,撿起自己的警帽,幸好夜間旅客都休息了,沒有人察覺這一幕,她捂著嘴,夾著腿向前巡視。

   然而,僥幸心理並不可取,呂丹丹正看著在前面燈下低聲打電話的董霄雲,依舊是皮鞋一步一脫腳地從董霄雲身邊走過,董霄雲見到呂丹丹也微笑著點了點頭,將身轉了過去,繼續和周舒桐說著話,而女乘警也被她們的話吸引了,一只手壓著警帽帽檐,一只手按在皮帶上,款款走著,沒有注意前面虛掩著的臥鋪門開了,一雙手臂瞬間捂住女乘警的嘴巴,另一雙手臂掏住她的下體,將高大的女乘警拖了進去,穿著淺口粗跟皮鞋的黑絲雙腳只朝著外面蹬了一下就徹底被拖了進去,臥鋪門關上了,反鎖了,很快,皮鞋,警服,警褲都扔在了外面,年輕的未婚女乘警已經不需要這身制服了,正被自己的手銬銬在床上,為自己的大意和走神再次付出了代價,女子旅游專线雖然從江城市開始提速,但仍然需要過夜才能到京,反鎖的臥鋪是她今夜的歸宿。呂丹丹遇到了她的貴人,但也是她的深淵。

   董霄雲正側著身在和周舒桐視頻聊著,沒有注意到躁動的軟臥車廂,她自己也被人臉掃描識別,自己還是低頭安慰著好友,對於她的請求,自身難保的她確實很難辦到。

   剛剛掛斷電話,踱步往回走的董霄雲終於察覺到異樣,剛剛身後有人!

   可就在她抬頭轉身的時候,熟悉的草莓味襲擊了她,催情噴霧完全噴在她的臉上,被她皮膚快速吸收著,雙重催情的加持下,一個矮小的身影將女警官頂在窗邊,隔著牛仔褲揉著,“唔。。。不。。。”連續數日的輪奸已經讓少婦警官無力抵抗,被矮小的她很順利地扛在肩上,扛抱進了她的車廂。

   昏昏沉沉的董霄雲被放倒在床鋪上,板鞋扒落,卷起褲腿的牛仔褲早就將黑絲美足暴露出來,對方一口吮在了半透明加固的大腳趾上,舌頭翻卷著腳掌的底部,很快就抹去了她的警務追蹤碼,一口口吮著董霄雲那豐富味道的美足,而女警官的身上已經有另一個女人趴過去,吻著女警官的脖頸,手伸進T恤里,揉著那對奶饅頭,上面的紅棗已經硬了起來。

   “哦。。。嗯。。。不要!”董霄雲想要伸手,雙臂酸軟無力,催情的迷藥讓她毫無反抗的力量,微微汗熱的黑絲足已經被舔得通透,有人在解著她的牛仔褲。而跪在床下的那個女孩似乎非常迷戀董霄雲的絲足,將董霄雲的雙腳埋在臉前舔著,聞著,吻著,“哦。。。不。。。要。。。哦。。。”

   隱約可見的光线下,女警官看到了那一顆顆摘去假發後露出的光禿禿的頭顱。

   她們北上了。她們已經來了?她們來了!

   “不!不。。。”

   舉起的玉臂被用力按下,牛仔褲也悄無聲息地落在床下,火車哐當當地飛馳著,一站停,繼而開動,駛向下一站,卻似乎減速了,黑絲長腿顫抖著,沒有停,雙唇的碰撞和磨壓帶起的是愛的蜜汁,女刑警董霄雲的身體就是她們修行的福報,列車上通報,前方出現了事故,列車被迫在隧道內停車,她並不知道,直到第三天才駛入京都市南站。

   夜,靜謐,晝,喧囂。

   隧道里如黑夜,列車開啟了夜燈模式,時間已經是上午,但是董霄雲還是沒有回來,漂亮的女乘務員雖然應了去找,卻也杳無音信了。

   陳嘉儀歪頭不語,被她騎在身上,她就像一個發育不全的小孩,不停呢喃著,手在她的褲子里,絲襪內,指頭夾著滿是蜜汁的鮑魚,含著她的乳頭,已經睡去了。此前,她嘗試過反抗,但是她雙手都遠不如這個女孩一只手的力量,乖乖就范了。

   女乘警消失了,沒有人能幫她。戴著耳機的袁琳早就在偷偷的夾磨後盡興睡去。董霄雲更是久久不歸。

   軟臥里,高大的女乘警被捂住了嘴巴,身上的中年女子她十分眼熟,此時被吻著耳根的她卻已經無暇分辨,她的黑絲長腿被對方蜷起分開,高高壓了,兩人的肥唇貼吻著,呂丹丹抽泣著,不住輕喘,柳葉彎眉緊緊蹙著,身上中年女人的陰精隨著她激烈的磨吻一股一股泄入了她的身體。一旁,一個長臉的婦人給她身旁那長著魚眼的好姐妹擺弄著手機,“是她?”

   “不是。。。”

   “她?”

   “是!”

   “這個怎麼樣?單身,信佛,身份也夠,極其悶騷,還沒生育過,我把她家地址給你,到她家會有人給你她家門卡,看你手段了。我建議你直接強奸了她,她力氣不大,好搞。”

   長臉婦人將地址發了過去,也將手里的照片遞到了對方手里,照片上是彭月芳的警服全身照。

   車窗外漆黑一片,年輕的女警學員第一次感受到深夜的漫長。

   袁琳羞答答地去洗漱了。

   而陳嘉儀也已經無法擺脫身上的女學生了,她幽怨地看著身上的女學生,兩人再次擁吻起來。

   終於,京都市的晨光照入列車,陳嘉儀也被身上的女學生吻醒了,“你。。。”“你真是警察對嗎,姐姐?”

   陳嘉儀紅著臉,點了點頭,牛仔褲雙腿抬了起來,亮出了自己的黑絲腳掌。

   “葉詩雨,我。。。高三啦!姐姐叫什麼?”

   陳嘉儀立刻臉上發燒,她竟然還沒有成年,瞬間低下了頭,“陳嘉儀。。。我以為你是大學生。。。”

   “怎麼,姐姐不喜歡妹妹?”

   “我有男朋友。。。”

   “那也可以有女朋友啊!”這個女學生葉詩雨吻著陳嘉儀發燙的耳垂,“嘉儀姐姐,你好乖,好香!我保護你,怎麼樣?”

   “沒有的!我。。。唔。。。”手指攪弄蜜唇已經出了水聲,年輕的女警學員紅著臉,拔不出對方的手,在座位上徹底豎起了雙腳被壓翻。

   回來的袁琳聽著陳嘉儀的呻吟,自己也偷偷地再次夾磨著雙腿,她不敢出聲,但鼻子里的氣息越來越急促,不遠處一個西裝革履年紀五十上下的老婦人一直在看著她。

   就在葉詩雨拽著還在顫抖的陳嘉儀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她坐了過去,袁琳還在偷偷磨著。

   一雙手從下面伸了過來,抓住了袁琳的腳腕,扒下了她白色的運動鞋,濕熱的,軟乎乎的東西卷在了泛著粉白的黑絲腳心。

   “唔。。。唔。。。”年輕的女警學員終於哼出了聲,在雙腳徹底濕透後,一個身體壓住了她,“丫頭啊,別怕。。。”這個老婦人額頭和嘴角皺紋明顯,臉上表情嚴肅,三角眼很毒辣,強行親著袁琳的嘴角和鼻梁,“很快就好,你是成年人了,要做警察了,對不對?”她低低安撫著女警學員,輕啄著袁琳的嘴唇。

   “我不要!唔。。。”但袁琳沒有機會,她那已經濕透的襠部被一只大手伸進去了,手掌貼在了那濕熱粘膩的唇縫上,輕輕揉動。

   “你要做警察了,首先就要溫順,聽話!老實一點!”這個老婦人眼光微微有些凶狠,一口強吻住了袁琳的下唇,手指開始啪啪地上下進出著,“聽話!聽話!”

   “唔嗯。。。”袁琳被她這種教導主任一樣的訓話給嚇到了,“哦。。。哦。。。唔。。。要。。。要了。。。”

   黑絲褲襪一點點透濕了,兩滴透明的汁水打濕了座位,“哦呵。。。呵。。。哦。。。”

   “回答我,喜歡嗎?”老婦人一臉嚴肅看著袁琳。

   “唔。。。”

   “說話!喜歡嗎?”老婦人眼神越來越狠厲。

   “喜。。。歡。。。唔。。。”

   “以後出警,執勤,面對同性就要這麼聽話,順從,知道嗎!”

   那瞪視的凶光震懾著年輕女警學員的心靈,

   “知道了嗎!看著我!回答!”

   她畏懼地點了點頭,“知道。。。”

   “做女警面對同性先要怎麼樣?”

   “唔。。。順從,溫馴。。。”

   “很好!”老婦人的手從袁琳的黑絲褲襪里抽了出來,她吮著沾滿袁琳愛液的手指,一臉平靜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很快,陳嘉儀紅著臉,一個人回來了:葉詩雨在洗手間外強吻她被尋找組員呂丹丹的乘警組警長劉靜和實習乘警趙雪蕊撞個正著,雖然著實費了一番功夫,她還是被兩個女乘警追上並拿下了。

   她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只覺得袁琳有些驚恐又有一些害羞,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但她也不好意思問,坐下了。

   老婦人站了起來,走到陳嘉儀面前,看了一眼袁琳,袁琳一個激靈,起身去了洗手間。

   陳嘉儀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老婦人趁著昏暗騎坐在陳嘉儀腿上。

   “你做什麼?”

   “不許出聲!”那對三角眼露著凶光,“聽話!”那雙暗黃的手撫著陳嘉儀的臉龐,“順從我!”她的聲音很低,但非常有威懾力。

   陳嘉儀不安得扭動身體,想要掙扎,但被解開了牛仔褲,老婦人一把揉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唔!”年輕的女警學員沒想到這個老婦人竟然一口吻住了她,手上不停揉托著那敏感的唇縫。

   “阿姨。。。別。。。別這樣。。。求。。。哦,我。。。別。。。”老婦人似乎比自己的母親還要大,但那凶狠的眼神讓陳嘉儀無所適從,甚至忘記了基本的抗拒。

   “不可以拒絕!”面色陰沉,雙眼凶狠的老婦人手掌隔著黑色絲襪抵在她的陰唇上,上下搓弄。“順從,女警要順從!”這五十左右年紀的老婦人在陳嘉儀耳邊反復強調著。

   “哦。。。”陳嘉儀伸手扶住了對方的右臂,但酥軟的她已經無法用力去推開對方。

   “女警要順從,溫馴,知道嗎!”她略帶命令的口吻讓陳嘉儀很是不安,她不停的啄吻,無聲卻強勢,又讓年輕的女警學員應接不暇,粉嫩的蜜唇漸漸泛濫,絲襪襠部濕透了。

   “好姑娘。。。好姑娘!聽話!”老婦人輕吻著陳嘉儀的面頰,手一陣掏弄,順著絲襪里側,雙指進入了。

   “唔。。。嗯。。。嗯。。。嗯。。。哦,哦。。。哦。。。”

   “雲姐。。。雲姐。。。”袁琳拿著手機,不停嘗試語音董霄雲,然而董霄雲沒有接通,她的手機此時安安靜靜躺在某間臥鋪的地面上,蓋著董霄雲的衣褲。

  

   “坐吧!”女警長劉靜,安排實習乘警趙雪蕊去繼續尋找呂丹丹。自己把葉詩雨拉到了車組的臨時警務室。

   “警察阿姨,我才17歲,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看著背對著她,正撅著翹臀給自己接水的女警長。

   “喝水!”劉靜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葉詩雨面前,翹起二郎腿,挑著皮鞋,“小小年紀就學壞女人性騷擾啊?我知道你未成年,你要過了十八歲,手上就有銀鐲子了,知道嗎?”女警長三十出頭的年紀,額頭亮了出來,盤著發,鵝蛋臉,膚白美貌,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

   “警察阿姨,你們都這麼白啊?”

   “果然不學好!”女警長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我女兒比你小不了多少,你什麼心思我看不出來?”

   “不是。。。你可真白,那個呂警官,還有剛剛趙警官都好白啊。”

   女警長笑了,“我們時代之光旅游專列的乘警常年在列車里工作,不像外面巡警風吹日曬,還要日常護理自己的皮膚,肯定白啊,好了,你之前見過呂丹丹是嗎?”

   “嗯,不過後來不知道了。”

   只是幾句話,女警長就套出了葉詩雨和呂丹丹那點事情,

   “你強奸了她?怎麼可能!”劉靜詫異地笑了,葉詩雨一米五出頭的身高和呂丹丹一米七八的身高差距過大,讓她有些不敢置信,“姑娘,可別撒謊啊!”她暗自觀察了這個黑瘦的女孩:連小呂都被她。。。她會不會強奸了我?啊!她真得在看我那里!

   劉靜下意識地收回了翹著的二郎腿。

   “我不騙你,阿姨!”葉詩雨發現女警官似乎有一點點心不在焉,耳邊也紅了。

   “小呂那麼高,還是我們隊里唯一練過柔道的!”女警長胡思亂想著,臉上微微有一絲羞紅浮現,雙腿下意識夾了一下,很快又夾了一下,雖然都是瞬間,但也被葉詩雨敏銳地捕捉到了。

   “那。。。”葉詩雨眼神下瞄了劉靜那鼓起的胸部,和露在淺口皮鞋外的黑絲腳面,“呂警官是你們里面最強的?”

   “差不多吧!她雖然年輕。。。”話一出口,經驗相對豐富的劉靜立刻察覺不對,葉詩雨眼神中那一絲閃過的光芒,和向下不經意的一瞥暴露了她的心理。

   劉靜感受到自己和葉詩雨的距離過於近了,面前的女孩雖然一臉單純,但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無害反而極端危險,她雙腳撐地,腰部發力就想起身,但她還是稍微慢了一步,就在她起身立刻座椅的刹那,葉詩雨就像從椅子上彈起,撲在了女警長身上,兩人抱著摔翻在桌椅下面。

   “啊。。。”女警長痛叫著,被壓在了葉詩雨身下。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警官阿姨,你想不想體驗一下女兒的愛?”

   “不!不。。。不想!哎,啊,啊。。。”一番力量的較量後,女警的雙手被死死按壓在頭頂,她右腳的中跟鞋本就肥大兩號,掙扎的狠了,一下就甩飛了出去,黑絲右腳揚在空中,只剩下左腳在地面無助地作著掙扎,“你不。。。可以!不可以。。。啊!”女警親和的笑臉現在只剩下了驚恐,葉詩雨的手勁遠比她認為的要大很多,她的雙手被這黝黑瘦小的女孩用力攥死了,手銬也被取下,一點點,一點點銬在了雙手手腕上。

   “不可以。。。不可以!”女警長一向機警老練,沒想到陰溝里竟然翻船在未成年女孩手里,警衫扣子解開的刹那,白皙的奶丘半彈出來,微褐的奶珠直接被葉詩雨一口吸入口中。

   伸入警褲的手也嫻熟地揉中了她的命門,“我是已婚的,我不想!唔。。。哦。。。”

   “阿姨。。。不想怎麼濕了?”

   女警長羞紅了臉,“不是,你胡說!放開,哦。。。”

   “口是心非。。。”葉詩雨貼在女警長耳邊呢喃著,吻著她的耳垂,脖頸。“好濕啊,阿姨,你好濕,還可以再濕一點麼?阿姨,小雨要你!”

   “沒有。。。唔。。。”女警長被勾得渾身酥軟,本來只是胡思亂想的她,下體真的開始濕潤起來,黑絲雙腳開始抽搐起來,“不行,別。。。葉同學。。。哦。。。停下!哦。。。”此時的女警長才知道呂丹丹為何無法反抗,一波未平一波漸起的熱流酥麻了她的全身,婚後無趣的生活幾乎讓她忘記了歡愛的樂趣,自從五年前加入旅游女子專列,每一次出警都是她心底期待的,但她身為警長並不能像普通警員那樣無所顧忌,而這一次,最為禁忌的關系反而讓無助的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狂亂幸福中,興奮又恐懼,此時後悔反鎖了警務室的門已經晚了,在她哭腔一般的呻吟中,女孩雙指一點點鑽進了這羞澀又潮熱的穴道,“嗯。。。嗯。。。嗯。。。嗚。。。”黑瘦的女高中生吻著她的額頭,嘴唇,“警官媽媽,女兒疼愛你呢!”

   “胡。。。哦!嗯。。。”她想怒斥對方,但自己只不過是這壞女孩身下的獵物。

   “警官媽媽,女兒是不是很愛你呢?”葉詩雨舌尖舔著女警長的耳窩,手指加快了一些節奏。

   “才。。。不,不。。。哦啊。。。啊。。。停呀。。。”這一次,水聲真的漸漸清晰起來。

   桌上對講機,女警長忘記關了。

   趙雪蕊正快速奔回她這邊,皮鞋肥大,女警一步一脫腳,單手緊緊扶著警帽,已經顧不得去找呂丹丹。連坐在陳嘉儀腿上的老婦人都沒有注意。

   “女警察,要先做什麼!”老婦人和陳嘉儀臉貼臉,手已經在解開的牛仔褲里抖著。

   “哦。。。女人。。。哦。。。溫。。。順的。。。女。。。女。。。哦。。。”陳嘉儀身子幾次前衝,劇烈地顫抖在老婦人懷里,潰堤的愛潮讓她羞怯,是徹底的降服。

   “好姑娘。。。”老婦人三角眼中露出了慈愛的神情,她吻著陳嘉儀的鬢角,“好姑娘。。。說的好!”她的手撩起陳嘉儀的T恤,輕輕轉揉著那小奶包,“老師會好好教你的。”

   “什麼?哦。。。”陳嘉儀又是一聲呻吟,老婦人的雙指輕輕拍揉著濕膩的唇縫,一點點揉到頂端,陳嘉儀更是酥吟不止,紅了脖子,“哦。。。我。。。不行。。。了。。。”絲襪襠部徹底被第二次的蜜汁浸透,仰著脖子被老婦人吻著。

   趕到警務室門口的趙雪蕊焦急地發現打不開門,里面被反鎖了,她通過門窗往里看,被扒開警衫的劉靜正好衝到門口,她高潮後勉強頂開了葉詩雨,穿好皮鞋想要衝出來,可是雙手被銬,門鎖還沒摸到,就被葉詩雨頂在了門上。

   “唔。。。不。。。”

   趙雪蕊驚恐地看到,警長劉靜被死死壓在門上,嘴里不停叫喊著,她想推門,卻更是推不開。

   很快,里面的劉靜被抱著翻過去,背對著她,那個女孩吻著女警長的脖子,胳膊在向下做著讓趙雪蕊難以想象更不敢啟齒的抖動。

   “劉姐!快開門!”她推著門,但無濟於事,眼看著門內的劉靜呻吟著,仰著脖子一點點在顫抖中從門窗前滑落,消失。

   “劉姐。。。劉姐!”她推著門,不停提拉門把手,突然門從里面開了,趙雪蕊一個踉蹌跌向里面,正好伸過來一雙胳膊,一把拉住年輕的女乘警,將她狠狠地拽得失去平衡,一把夾住她的腰,同時捂住了她的嘴,拖了進去。

   “啊!不。。。啊。。。”女警的雙腳在門口爬蹭了兩三步後,黑絲雙腳離開了淺口皮鞋,“哐!”

   警務室的門再次撞上,反鎖了。

  

   臥鋪內,白皙的手臂向上伸著,她想夠到陽光,然而女居士們仍然將她埋在身下,晨跑是無法繼續了,但晨課不能斷,修行不能停,臥鋪內濕熱悶腥夾雜著汗味,汗水口水浸透的黑絲雙足,微微地在床邊蹬著,右腳腳踝那紅色的繩結上,陽光正照,隨著黑絲雙腳幾次起落,繩結上哪個卍字閃著金光。

  

  

  

  

  

  

  

  

  

  

   後記:

  

  

   “對不起,對不起,小劉老師,下班晚了。”女警郭文娟接下了自己的孩子,來到了老師的辦公室。

   這時候,辦公室也亮著燈,只有自己女兒的班主任老師。

   “是靈靈媽來啦!”她不敢相信面前這身干練白衣卡其色九分褲的短發女子竟然如此英姿颯爽,濃眉笑眼,高鼻粉唇,有點發呆。

   “是,真抱歉,您是有事找我嗎?我家靈靈是不是又和同學吵架了?”女警官很是抱歉,低幫的大號白色帆布鞋一步一脫腳走了過來。

   “來,坐,給您看個東西。”

   “嗯?好!”女警不太理解,但還是被老師按坐在電腦前,她以為女兒在幼兒園做什麼了,心里還在忐忑。

   女老師偷偷站在了她的身後。

   視頻開始了,是女警官被同性強奸的畫面,畫面中被尼姑撲壓在身下磨著豆腐的正是她。

   “郭警官。。。”

   女警官瞪大了眼睛,雙手撐了桌子,就想站起來,“小劉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女警官漲紅著臉一邊扭身的同時就被人從後面用毛巾捂住了口鼻,還被掏住了下體。

   女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幼兒園被自己女兒的幼兒園老師偷襲,向後被拖走的身子突然一掙,一抖,兩人一起摔翻在地上,然而翻了一下後女老師還是忍著疼痛緊緊捂住了女警官的口鼻。

   女警穿著白色帆布鞋的黑絲雙腳拼命做著掙扎,她一點也不希望在自己女兒面前被她的老師同性強奸,然而這個南粵省長大的女老師雖然個子不高但耐力韌性十足,不管女警官怎麼蹬踢雙腳,甩動胳膊,死死不松開。

   “唔。。。嗯,唔。。。嗯,唔。。。”

   女兒眼中,自己的媽媽被劉老師從後面抱著,捂著口鼻,像一條上了岸的大魚,不停扭動身體,一會蹬踢,一會挺身,劉老師死死抱住媽媽,無論她怎麼扭動身體,都無法起身。

   劉老師也紅著臉,和女警做著力氣的較量,她占盡了先機,此時的女警已經被掏酥了下體,只是靠著意志力在支撐她反抗下去,在女兒面前,身為母親一定是堅強的,而不是被強奸的。她努力地掙扎著,踢翻了椅子,蹬住了電腦桌,但都沒能幫助她擺脫控制。終究還是她這個北方城市女性力弱,“對不起,媽媽要失去了。。。”她紅著眼睛看著年幼的女兒,想到即將失身,瞬間就無法集中注意力,也再不能憋住氣,大口吸著橙子味的催情迷藥,鞋號過大的膠底帆布鞋幾下就被撥弄著脫了腳,她的黑絲汗腳朝著女兒不停踢著,“唔。。。唔。。。唔嗯。。。嗯。。。”

   女警不動了,女老師把她推翻過去,有些激動的顫抖,還是把女警官的卡其色休閒九分西褲扒了下來,郭文娟用盡最後的意志,蹬回了帆布鞋,一點點在地上爬著,向前,她要爬出去,她不希望女兒看到如此無助又羞恥的自己,但黑絲腳被抓住了,劉老師再次扒了她的鞋子遠遠扔了,用力親著她的腳底,將她拖回身下,扒去了白色的低領襯衫,翻過身來的女警官抖著椒乳被光著上身的女老師對著乳點壓了上去,女警官不得不豎起了雙腳。

   女兒靈靈很激動,真的和視頻里一模一樣,老師和媽媽確實做到了。

   媽媽和劉老師的吻讓女孩眼里閃著光,她蹲在旁邊,看著媽媽和劉老師忘情地激吻著,媽媽沾滿劉老師口水的黑絲雙腳也朝兩邊抬起,女人最寶貴的地方完全露出來了,劉老師的手指輕輕深入了絲襪里,無名指中指在雙乳擠壓的一刹那突然進入了,她非常清楚這種極端傾向異性戀的女人最喜歡哪里。

   “唔!唔。。。嗯。。。”

   “噗噗。。。噗噗。。。噗噗。。。”水聲響起,“哦。。。不要。。。啊。。。”她吻著女警高挺的鼻梁,吻著女警明媚的雙眸,吻著女警月彎的濃眉,終於,舌尖在耳邊停留,徘徊,手指加快了節奏。

   “哦!不。。。停啊。。。我哦。。。要了啊!啊。。。”

   女兒托著腮看著媽媽在一聲聲高叫中幾乎頂開了劉老師,也看著她抽泣著被劉老師抱進懷中,手指再一次啟動了媽媽的哀鳴,媽媽粗喘著,高高抖著她那黑色絲足。

   終於,在夜色中,車子駛到樓下。

   “我們該上去了。。。”女警表情極不自然,安全帶解開的她發現,開車的劉老師沒有開車門。

   “不邀請我上去嗎?”

   “我們不歡迎你!”紅著眼睛的女警官擤了下鼻子,帶著哭腔瞪了她一眼,緊緊抱著胳膊。

   “你說了不算!”女老師回頭看了一眼女警官的女兒,“靈靈,你希不希望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希望呢!”

   她轉頭看了看郭文娟,“靈靈媽,靈靈都說她希望了。”

   “她說的不是你!是她爸爸!”

   “媽媽。。。我希望是劉老師呢!不是爸爸!”

   “靈靈。。。”女警臉上發燒,更不敢去看孩子的老師了。

   “靈靈媽,我是認真的。”她想要去牽女警的手,被女警躲開了。

   “讓我們下車。”女警的語氣平靜了許多,她的左手抱著右臂,臉上表情有些羞澀,沒有去看女老師。

   “我們從約會開始,好嗎?”女老師探過身體看著女警官。

   “你強奸我一次,我就要和你約會嗎?”女警轉臉看著她。

   “靈靈媽,你可是警察,需要我多說嗎?那什麼三奸止警。”

   “你是強奸了我,但我不需要你。”

   “靈靈需要。”

   “我是警察,你知道,每天都可能被嫌疑人甚至陌生人強奸,輪奸,就像你今天這樣,你真能接受?你能接受你的警察妻子每天出警被其他女人強奸,輪奸?靈靈她爸還是警察,都不行!”

   “說明你有魅力,我可以的。”女警的手被抓握住了。“你的身體我要,你的名分我也要!”她換了態度也壓低了語調,“我都聽靈靈說了,你離婚2年了,一個京都市人,在這里帶娃還要出任務,很不容易。”

   女警的神情也少了七分怒氣,但她也撤出了手,“對不起,我是京都市人,這周就調回京都市工作了,我們不能開始的。”她搶先開了車鎖,推門下車了。

   “媽媽,小劉老師人很好的,對我們都很好。”女兒靈靈拉著媽媽的手。

   “靈靈,大人的事情你現在不懂。媽媽是警察,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危險了,但是每天都可能被同性強奸,就像今天小劉老師對媽媽這樣,媽媽是沒辦法對任何人守身如玉的,媽媽不能耽誤她的青春。回家了可以和姥姥姥爺在一起,不是更好?”女警官掏出鑰匙。

   就在她開門的瞬間,從陰影里撲來兩個猥瑣的身影。

   她們夾抱著女警官進了門,在女兒面前關了門,將女警壓倒在玄關處,一個將女警雙手按在頭頂,一個捂住女警官的嘴巴,嫻熟地扒開她的襯衫,解著她的西褲,褲子開口的同時手伸了進去,濕漉漉的襠部簡直是現成的美味。

   小女兒把小書包放在地上,看著媽媽被一邊掏弄一邊拖拽,幾乎毫無反抗地被拖進了起居室,在沙發下面很快就傳來了她的嬌吟,燈亮了起來。

   女兒靈靈看著媽媽在點頭,似乎答應了什麼,她的腳腕上被系上了細細的紅色繩結。臥室的窗戶開著,燈亮著,女兒好奇地坐在門口,聽著床上的媽媽時而抽泣,時而呻吟,混雜著哀求,充斥著粗喘,但很快就三次弓起了腰。她很困惑:“媽媽為什麼喜歡光頭的阿姨?劉老師哪里不好呢?”

  

   匆匆趕回警院的陳嘉儀和袁琳回了宿舍,她們和董霄雲失去了聯系,但是學業緊迫,不得不在第二天就投入到大三的學習中。

   兩個好友,各自洗漱後,提穿上黑色絲襪,穿上了透明圓領黑絲作訓背心,和黑色絲襪只在肚臍下留了一指寬的間隙,系好警衫,警褲,蹬著皮鞋,扎好馬尾,最後戴上警帽,夾著教材。

   一路緊趕,衝進了數字教學樓,警務信息系統應用課是現在必修的課程,這本是二年級的必修課程,鑒於她們特殊的情況,警院為十二名第二學年因公未能按期完成學習的學員安排了小班教學。她們分別落座了,陳嘉儀偷偷觀察了一下,甚至看到了兩名交警專業和一名邊檢專業的學員,九分警褲下,她們肉色和咖色絲足蹬的5.5公分皮鞋跟明顯高於她們這些治安和刑偵專業學員的3.5公分跟高的淺口皮鞋。

   袁琳比較單純開朗,很快就和一名中分長馬尾的交警學員攀談起來,她叫謝莉,上學年也是有特別任務,原本是外語大學特招生的她退學復讀考了警院,大二學年被安排赴法國交流學習,並且兼職那邊女警員的漢語教學,也是剛剛回京。長相洋氣俊美,性格同樣開朗的謝雪莉很快和袁琳就熟悉起來,晚上六點半的上課鈴聲響起,所有學員都安靜下來。

   然而筆管條直坐了10分鍾,老師都沒有來。

   直到她走了進來。

   陳嘉儀瞪大了眼睛,袁琳更是緊張地差點叫出來。

   沒錯,是她。

   她的眼神掃過她們的瞬間,陳嘉儀的心幾乎要跳了出來,袁琳雙腿微微抖動,雙手也在抖。

   所幸,80分鍾的授課結束了,沒有什麼意外,她雖然嚴肅,卻也沒有那麼凶悍的態度,好像和藹了很多,課堂上和學員的提問互動還有些趣味。

   課堂上一直積極和她互動的謝雪莉被她留下了隨堂抽測了。

   英氣俊美的高個女學員翹著二郎腿有些得意,考題有點多,但內容都是剛剛講過的,似乎並不如何難,肉色絲足的腳尖挑著尖頭跟鞋來回抖著。她只是在整理著教案,隨後,慢慢站起身。

   看著夜晚亮燈的數字化教學樓,滿腹狐疑的陳嘉儀和袁琳抱著書本走在下面,看著窗簾下泛著燈光的六樓。

   “好怕她會。。。”

   “不過好像。。。咱們是不是多慮了?”

   “嗯。。。”陳嘉儀點了點頭,她也想認同袁琳的想法了。

   走出一個樓的距離,“啊,怎麼搞的,我的借書卡落教室了,剛辦的。。。我回去一趟,你先回去吧。”

   “嗯,好,你別著急。”

   電梯間的門開了,陳嘉儀從里面出來,趕回六樓教室,可就在走到教室後面的時候,亮著燈光的教室里卻傳來了異常的響動,她沒敢進去。

   隱在昏暗的樓道里的她捂住了嘴巴,透過後門玻璃窗,那震驚的一幕讓她不敢再挪動一步。

   教室里,一米七二的謝雪莉被她纏抱著,已經不得不彎下腰,她掏住了交警學員的襠部,隔著門窗,陳嘉儀都聽到了謝雪莉喊出的不行,不要,但是交警專業除了體能基礎和形體是完全不允許有任何格斗訓練的,身材高大的謝雪莉就像個受驚的小女孩,完全慌了,除了哀求和拒絕已經毫無辦法。

   穿著高跟鞋的雙腿前後蹬地和她糾纏著,進退艱難,無法擺脫。

   謝雪莉英氣陽光的臉上充滿了緊張和恐懼,啊的一聲,被她抱上了課桌,剛剛被親了一口就兩個人抱著從桌上下來,突然就摔翻在地上,高出半頭的謝雪莉本就力弱,失去優勢後就被按住了手,警褲解開的同時就被她掏了進去,又是凶狠又是准確,一下就聽到了謝雪莉酥吟,高跟甩脫,肉絲雙腳高高揚起。

   “孔老師。。。不。。。不要。。。”謝雪莉哭喊著,一手抓著她下掏的手臂,一手輕輕推搖著她的肩膀。“不要。。。”

   她的表情凶狠且充滿欲望,低頭吻在了謝雪莉耳邊,似乎還說著什麼。

   “你是未來的女警察,先給我做溫馴的女人,做女人!知道嗎!要對我順從!”陳嘉儀想著車廂里的話:她會不會也是這麼說的?

   看著課桌下高高揚起抖動的肉絲雙腳,聽著她身下嗚嗚顫栗的哭吟,陳嘉儀有些害怕了,在轉身走和繼續窺視的猶豫中,她抬起了頭,看向陳嘉儀所在的後門窗這里,眼神狠厲但沒有多余表情,繼而低下頭像母獅子一樣叼住了謝雪莉的脖子,手上快速揉掏著,她很清楚學員此時已經就要潰堤了,似乎給陳嘉儀傳達了這樣的信號:身下謝雪莉的高潮遠比她這個門外的目擊者更重要。

   就在高挑的女警學員弓起腰,痙攣著身體時,陳嘉儀再也無法待在那里,轉身就跑,可是肥大的跟鞋還是發出了響聲,她追了出來,在門口查看著。

   似乎聽到了電梯那邊的聲音,她追了過去,只是看到電梯從六樓下去,剛剛到5層。面無表情的她瞪著三角眼回到了教室。

   紅著脖子和眼睛的女警學員還在慢吞吞提著自己的警褲,穿好了高跟鞋,沒想到她竟然那麼快回來了。

   “不要。。。不。。。”高挑但已經膽怯的女警學員擺著雙手,但還是被她抱著抱到了課桌上,她捋著謝雪莉額前略有些凌亂的秀發,頭歪過來去吻女警學員,被女警學員躲了。

   她凝視著謝雪莉,“聽話!乖!”

   女警學員似乎被定住一樣,只是微微顫抖著,接受了她的吻。

   警褲本就沒能系上,她的手也順理成章進去了,很快就咕嘰咕嘰出了輕微的響聲。

   高跟鞋在課桌下晃悠著,很快脫落了,肉色絲足散發著女人那原初的體味混入了兩人的呢喃中。

   安全通道的門後,陳嘉儀合拳捂著嘴,內夾了雙腿,她不敢在腿軟的時候衝下樓,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結束。她只慶幸直到自己走到一樓,才有舍友語音的響起,“嗯,沒事。。。我在外,外面。嗯,沒事的。”

   她想要尋求幫助,但找誰呢,董霄雲已經三天無法聯系上了,李姝姐也還沒有回京,她看著燈光朦朧的六樓,一口氣跑回了宿舍。

   直到下一次上課,陳嘉儀偶爾有些走神,但她不敢露出馬腳,照常和她在課堂上互動著,回答了她三個問題,很自然,似乎她沒有起疑。

   “陳嘉儀同學,今天留下,課後測試。”

   終於還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陳嘉儀心中突突亂跳,下意識看了謝雪莉,謝雪莉神情哀婉地看著她,見她在看自己,謝雪莉低下了頭,右手悄悄撫進兩腿之間。

   同學都已經走遠了,課堂里只剩下答題的陳嘉儀一個人。

   她走到桌前,將電子借書卡放在了陳嘉儀桌上,“聽說你補辦了新卡。”

   “是,啊,孔老師。。。”

   “很怕我嗎?”她眼皮都沒抬,將手放在了教材上,“我很嚇人?”

   “不是,沒有的。。。”

   “我喜歡內向的姑娘。”她的手撫在了陳嘉儀做題的手背上,“警院里,內向的姑娘聽話啊,是天生的女警坯子。”

   “老師?”

   “你雖然內向,但很聰明,機智,那電梯差點就讓我被蒙混過去了,我雖然只是兼職教課,但,以我這麼多年的經驗,如果你的眼鏡能摘下,會是個刑偵方面的好苗子。”

   “老師。。。”

   “可惜,我是個非常精細的人,我看到了你桌子上的借書卡,也只有你最可能回來取。我問了你們學校圖書館的工作人員,她啊,也曾經是我的學生。。。她還敢不告訴我?”

   “我沒。。。”

   “我呀,還是記憶力非常好的人,鼻子也好,你身體的味道我印象深刻,我在安全通道那里聞到了你的味道,嘿,安全通道通風很差,你沒有想到吧?”

   “孔教授,我。。。是我。。。”

   “誠實的孩子。”她摸著陳嘉儀的臉龐,“對男人不需要這麼誠實,但對女人你最好誠實,女人是騙不了女人的。”

   “老師我。。。我沒。。。”陳嘉儀不安地低著頭,雙腿齊齊地並著,微微攥起的拳頭,脖子都出了汗。

   “你抬頭看看。”她指了指門口,教室門開著,“你跑的出去麼?”

   “我不能。”陳嘉儀低著頭,卻被挑起了下巴。

   “我想送你一個禮物,增進師生情誼,你願意嗎,陳嘉儀同學?”她將禮盒放在了課桌上。“拆開。”

   陳嘉儀照辦了,是一雙制式的高跟警鞋,但材質工藝顯然都是最好的,是典禮款警鞋,抑菌吸汗,外面單賣的價格不菲,“以後有我課的那天,你只許穿這雙鞋。”

   “是。。。”陳嘉儀不知不覺就應了她。

   她捧著陳嘉儀的臉,“回答我,女警天生是什麼?天職是什麼?”

   這是那天在車廂里她和袁琳的夢魘,顫著聲音回答著,“天生是。。。女人。。。天職是溫。。。馴,順從。”

   “好姑娘。。。明天就二十了,對吧?”她解著陳嘉儀的警衫,手伸了進去,隔著黑絲低圓領警用背心,揉著那一對小奶球,“好姑娘。。。生日快樂。”

   她起身抱住了陳嘉儀。

   “唔。。。哦。。。”兩人身影漸漸倒了下去,飛起的只有皮鞋和警褲。

   那一天,她沒有回家,陳嘉儀也沒有回宿舍。

   在她的車里,在唇指之間酒吧,在虞美人影院酒店,

   “孔老師。。。哦。。。明天。。。還有,有課。。。哦。。。”陳嘉儀唉嘆著被她壓倒。

   “我已經替你像警院請好假了。”

   “哈?”

   “聽!”她指了指時鍾。

   客房里的時鍾輕輕響起零點的鍾聲。

   “二十歲了,陳警官,開心麼?”她吻著陳嘉儀的臉頰,“腿張開,別夾!”

   “唔。。。孔老師,我。。。”

   第三天,趁著大課,謝雪莉主動湊到陳嘉儀身邊,“前天。。。測驗怎麼樣?”

   陳嘉儀紅著臉,“嗯。。。還好。”

   “只是測驗嗎?”她拽住了陳嘉儀的胳膊,聲音壓低了。

   “你不知道嗎?”陳嘉儀看著她。

   “我懂了。。。昨天聽你舍友說你不在學校?”她拉著陳嘉儀坐在圖書館樓梯上,有點靦腆地咬了咬嘴唇,“她。。。”

   陳嘉儀點了點頭,推了下自己的眼鏡,“嗯,她。。。嗯。。。”

  

  

   足足半個月,董霄雲才在女子刑偵大隊現身,先向剛剛返京的羅心寧匯報了江城的這次情況,即使是羅心寧這種略粗线條的女警官都發現她狀態不對,最後,羅心寧還是推薦她去找曹惠做了心理咨詢和疏導。

   一身筆挺灰色西服白色襯衫的曹惠是市局特聘心理咨詢師,也是董霄雲的老朋友了,她剛剛開完會,也不打算換裝就直接拉著進了咨詢室。

   半躺在沙發上,曹惠拉著椅子坐下,翹起她最喜歡的二郎腿,黑絲腳尖勾挑著尖頭高跟鞋。

   她還嬉皮笑臉地拿著手掌型的熒光棒點了點董霄雲的乳房。

   “騷蹄子,說說吧,又被誰搞了?”她還在開玩笑,但隨即就發現董霄雲不一樣了。

   “我。。。”

   “哎!你怎麼扎馬尾了?剛剛跑完步?”曹惠有些吃驚。

   “嗯,離婚了。”女警官平靜地給出了回答。

   “什麼!”還在撫弄胸部的熒光棒也停下了。

   “啪嗒”,是高跟鞋落地的聲音。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05112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051125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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