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眼前出現的就只有她。
赤紅色的大地一片荒蕪,漆黑的天空黯淡無光,一切的一切都對我如此的陌生,那時候我甚至不知道如何說話,只知道用啊啊哦哦的聲音顯示著我的存在,本能的用雙手支撐起我的身子試圖站起來。
而後不久,我就見到了那一片雪白。
映入我眼里的是一個白色的人,白的有些刺眼的長發,白的甚至近乎於蒼白的皮膚,高傲而冷漠的面孔,以及那意義不明的微笑,被無精打采的眼皮遮住的冰藍色的眸子中,逆十字樣式的眼仁冷漠而高傲的看著我。
身上的衣服,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說是一塊黑色的布開了個洞剛剛把自己的腦袋讓出來,而且這洞還有些太大了。基本把她兩個肩膀還有大半個後背都露出來了,細小的鎖骨看上去顯得那麼脆弱,好像很容易就可以折斷一樣。
她頭上生長的那對宛如王冠一樣環住自己額頭的白色惡魔角和身後那對灰白色的翅膀讓我明顯的意識到她是一只統御煉獄的大魔——本能讓我試著後退,但是在她面前後退也沒有任何意義。
隨後她張開翅膀,將我粗暴的擁入懷中,然後張開她那細小,柔軟,溫暖的雙臂,把我抱在懷里。然後閉上雙眼,低聲溫柔的輕聲道:“歡迎來到這個世界,我親愛的弟弟。”
這就是我和潘多拉的初識。
·················
煉獄一共分為七層,越往下,越接近世界力量與真理的本源,而傲慢煉獄,便是最下一層的煉獄。
身為煉獄最強也是最接近本源的地方,傲慢煉獄並沒有貪婪煉獄中的黃金王國,也沒有暴食煉獄中的永恒歡宴,更沒有憤怒煉獄的無盡殺戮和色欲煉獄的亂交平原,這里有的只有無數的沙子和漆黑的天空。以及身為劣質品的我和純白到刺眼的潘多拉。
潘多拉就是管理這里的傲慢大魔,也是這里的最強者,但是很遺憾,同為她的同類的我卻是一個無用的劣質品。我的力量和普通人類無異,耐力也是如此,皮膚脆弱到會受到地獄風的灼燒,同時也沒有惡魔的翅膀與角。
但是毫無疑問,我的確是個惡魔。但是在傲慢煉獄中卻要人同情才能活下去,這對我來說是天大的諷刺。
反觀潘多拉就不一樣了,她很強,強到甚至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毀滅一個文明,又或者是將其他煉獄的主宰大魔全部殺光,我甚至懷疑,亡靈的聖神如果在這里的話是不是也會被潘多拉輕而易舉的殺掉。
對於我對她強大的感嘆,她經常總是用‘終焉協議的力量’之類的話糊弄過去。
在一開始,我的確是非常崇拜潘多拉的強大,但是現在,我開始厭惡她。我明白我只是在遷怒而已,我只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弱小。
在毫無時間概念的土地上,我不停地奔跑,我試著想要突破極限,我試著想要強化自己的身體力量,但是僅僅只是跑了一千米左右,我的胸口就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雙腿的肌肉也開始打顫,視线也變得模糊起來。
最後,穿著粗布麻衣的我倒了下來,伏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喘息著,但是煉獄里那股嗆死人的空氣反倒是讓我更加痛苦了。
“哈啊····哈啊·····”我隔著粗布衣裳捂著絞痛的胸口劇烈的喘息著,竭力想讓自己恢復正常,但是緊接著,一股不屬於煉獄大氣構成的空氣包裹住了我,清新的空氣瞬間調整好了我的狀態,我也從剛剛的不堪情況下恢復了過來。但是抬起頭,那顆本該被我甩的很遠的歪脖子枯樹已經瞬移到了我身邊,用陰影給我留下了一片陰涼,不遠處中規中矩的小房子仍然立在那里。
“媽的!”我憤怒的一拳砸在歪脖子樹上,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反而感覺到拳頭被樹皮擦破的疼痛瞬間傳導過來。我憤恨的咬緊牙關,然後站起身,撕掉身上一塊粗布,把拳頭上的傷口纏住包裹好。明明她受了什麼傷都可以再生。
“怎麼了嗎?”在我纏好傷口之後抬頭的瞬間,那比我矮了一個頭,臉上仍然帶著意義不明的微笑的潘多拉出現在了我面前,自從遇到了我之後,她稍稍也開始注意自己的衣著形態了。很暖和的毛絨衣領圍住了她的脖子,往下延伸便是一身純白色的洛麗塔長裙,只不過那套衣裙露出了她一對我大概一只手差不多能握住的兩團胸前乳房的一大片白色。
長裙之下,是白色的過膝襪,以及精致小巧的白色高跟鞋,而她的手上,拿著一把沒有任何裝飾的黑色雨傘。這並不是給她自己的雨傘,而是給我用來阻擋煉獄風用的。
那份純白與強大讓我難以直視。
“你怎麼來了?”我沒好氣的轉過頭盡量不看她,但是那強硬的語氣里卻蘊含著我深深的自卑與痛苦。就算會讓我自己難受,我也不會接受別人的施舍,因為這是屬於我最後的尊嚴。
“我只是覺得,差不多也該到時間了。”潘多拉的聲音聽上去仍然是那樣的淡漠,虛無,甚至有些縹緲。就好像她只是在和空氣自言自語一樣。不過說的也是,對於她來說,我就是一團沒卵用的空氣。
“我的訓練還沒結束。”我冷冷的回答道,然後轉身便要離開,甚至沒有接受她遞過來的傘。但是緊接著,我感覺我自己動彈不得,就好像附近的空間都被冷凍上了一樣。肯定又是她對我做了什麼。
“強大的定義,就是可以隨意的任性。”潘多拉淡淡的說著,然後走到了我的面前,之後伸出一根青蔥一樣的玉指,輕輕地從我的衣領向下劃開,將我的衣服整個撕開,而我除了對她怒目圓睜什麼也做不到。
“就比如,我想要和你上床,不管你做什麼,你都無法反抗我。這就是強大的定義,因為我很強,比你強太多,所以,我可以對你盡情任性。”潘多拉淡淡的說著上床什麼之類的,我完全聽不懂她的話,隨後緊接著,我的衣服被她整個撕開。而身子則被她輕輕推倒,之後重重的向後摔去。
但是摔在本應堅硬的地面上的我卻摔入了柔軟的床鋪之中,同時身體也可以正常行動了。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潘多拉也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然後爬上了床,側身躺在我的身邊,半睜著眼睛,用那意義不明但是卻莫名會讓我覺得溫暖或者惡心的微笑對著我。
“這是什麼名堂······”上次如此接近她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了,自從我開始遷怒於她的時候,我就和她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從來沒有過如此接近她。仔細一看,她變得更加漂亮了。我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輕撫她的臉頰,但是卻在即將摸到她的臉之前停了下來——因為如此高傲而強大的她被我輕易摸到的話會非常憤怒吧。
正當我准備收手的時候,她伸出了手,然後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臉頰上。從她的面頰上傳來的溫度,比我想象的還要更甚,久違的溫暖讓我想起了和潘多拉的初遇。
“雖然,在地面上的話,我們是姐姐和弟弟,是強與弱的關系,但是現在是在床上,我們只是一對准備交配的惡魔伴侶而已,在這里,我們是平等的。”潘多拉用溫柔的聲音說著,同時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把大半渾圓的乳房和雪白嬌小的身軀露在我的眼前。“因為平等,所以不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但是相反,我也會對你做一些事。”
看著潘多拉的身體,我感覺我的下面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光,而我的分身則像是一根旗杆一樣矗立著,劍指潘多拉那還包裹著小短裙的中間地帶。
“哦?想要嗎?”潘多拉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褪掉了她的裙子,露出了她下方那無毛的雪白陰阜,以及那微微張開小嘴之中那絲絲玫瑰紅色的嫩肉。此時她的身上除了那雙絲襪再無他物體。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坐了起來,然後呆呆地待在原地。
“沒有行動嗎?那姐姐就要先有動作了。”潘多拉說著,然後伸出兩只手,輕輕地握住了我的分身,那溫潤的雙手緊緊地包裹著我的下面,然後開始上下來回套弄起我的下面。愉快的感覺占據了我的思想,我不由得舒服的呻吟出來。而這時候,我的腦子里出現了一些想法——如果我讓潘多拉用嘴來舔我的這個地方會怎麼樣呢?
“我要你用嘴舔我的陰莖!”不知道是不是太放松了,我不小心把我心里想的話說出來了,而且還是用命令的語氣,而後讓我更加震驚的是,潘多拉真的俯下了身子,張開了自己的一張小嘴,用溫潤的口腔把我的陰莖包裹住,用舌頭嫻熟的舔舐著。
那過於舒服的感覺直接將我的理智完全擊碎,我下意識的抓住了她頭上的角,然後把她的腦袋狠狠地往下按了下去。這動作流暢的讓我有些懷疑我是不是變強了,因為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阻力,我的陰莖毫無懸念的插入了潘多拉的喉嚨里,喉嚨來回吞咽的感覺讓刺激著我的龜頭,而且她的喉嚨也遠比剛剛她的雙手套弄的時候要緊致。
這時候我覺得我已經變成了色欲煉獄里的惡魔,我現在只想沉浸在這股舒適之中。於是,我加快了抓著潘多拉的角套弄自己的速度,而潘多拉也沒有任何反抗,只是靜靜地配合著我,正當我感覺我要射出來的時候,我猛地把潘多拉的腦袋拔了起來,然後看著白濁的精液盡數全部噴到她的臉上給她的臉上增添了一絲生氣。而發泄過後的我也回喂著剛剛的感覺,松開了抓著她的一對角的雙手。
“這樣就可以了嗎?”潘多拉舔了舔自己嘴唇附近和從臉頰上留下來的精液之後淡淡的問道,同時伸手將自己臉上的精液擦去,用舌尖像是品嘗什麼珍貴的美味一樣一點一點的舔舐著我留在她臉上的精液。這副妖媚的樣子我從未見過,或許是剛剛本來就沒發泄夠,我下面的分身又勃了起來。
“那接下來,就是姐姐的享受了。”潘多拉吃完了所有精液,然後輕輕地把我推倒,明明沒有用力,我卻鬼使神差的倒了下來,之後她跨坐在我的身上,伸手扒開她下面的肉縫,對准了我陰莖的龜頭用外面的陰唇來回的研磨,這挑逗弄得我的性欲再度達到雄起,而她的下面也流出了點點同樣白色,但卻沒那麼黏稠的液體。
在那些液體將她的肉蝴蝶打濕之後,她對著我的陰莖坐了上去,然後把我的整個陰莖完全吞掉,在她體內的陰莖感受到了一股如火一樣的熾熱感,我有些下意識的想要拔出來,但是潘多拉的陰道卻緊緊地夾住了我的陰莖。
“嗯····終於···和弟弟····和愛人,融為一體了嗎?”潘多拉一邊說著,一邊支撐起身子在我的身上抽插著,同時上半身也趴在了我的身上,用兩團乳房壓在我的胸口,讓我感受著那份柔軟,同時輕輕捧起我的臉,吻上我的嘴唇。
她的舌頭真的很嫻熟,帶著絲絲精液味道的舌頭很輕易的就撬開了我的牙齒,然後不庸質疑的和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不服輸的我當然也沒有認輸,舌頭上我和潘多拉的舌頭來回的爭奪著哪只舌頭才是被纏繞的。身體節奏上,我也抱住了潘多拉的後背,試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按照我的節奏來和她做愛。
結果就是我們兩個在做的時候一直都在打滾,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滾下床,反正肯定是潘多拉做了什麼吧。直到最後,或許是潘多拉累了,最後我終於是把她壓在了身下,緊緊地貼著她的身子,按照我的節奏來回的在她炙熱的體內抽插著。最後,我終於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了她的肉壺里面,這一瞬間,我們兩個都緊緊地相擁,身子僵硬,抱緊了對方,仿佛一放手對方就會消失一樣。
過了大概十幾秒後,我們兩個才松開對方。我也躺到了一邊大喘氣,而她也握著我的手一樣的大喘氣。
“太好了·······”潘多拉自言自語著,那無論悲喜永遠都沒有情緒的冰藍眼眸里,流出了淚水,順著她的眼角劃過。這時候,我感覺我勝利了,謊言也好,幻覺也罷,但是至少,我終於勝利了。我終於在一項事情上打敗了她。
················
下床之後,我又恢復了原來的我,但是又有些不一樣。因為潘多拉把對我的稱呼從‘弟弟’變成了‘霍姆卡’。我一直都沒有名字,原本應該是我過去太弱了,所以完全沒有賜名的必要,所以干脆一直沒有叫我名字,現在我有了名字,這讓我感覺非常愉快。得到了她的認可只是一小步,雖然我還是那個會被煉獄風燒傷皮膚,會因為跑一千米而累得不行的我,但是我還會繼續努力,直到我成長到完全超過潘多拉的水准,總有一天我會在各個領域上把她壓制的死死地。
到時候或許我會給她一個職位········讓她一直永遠的待在我身邊。
或許是察覺了我的努力,有一天潘多拉突然提出要讓我吃些東西,我感到有些疑惑,因為一直以來我吃的東西也都不少,雖然都是用傲慢煉獄里可塑性極強的沙子之類的做成的外表上和暴食煉獄永恒盛宴毫無區別,甚至更加豪華的美味。雖然它們吃起來的味道和沙子一模一樣。
不過出於她的淫威,我還是跟著她去了餐廳。
奢華宏大的餐廳仍然顯得空曠,那長長的餐桌上仍然鋪著一成不變的白布,華麗舒適的沙發椅擺在長桌邊,只有我的和她的椅子相對著。不過今天這餐桌上沒有裝飾用的水果或者燭台。正當我納悶的時候,潘多拉說讓我坐下,我照做之後她卻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扣子脫掉了她的衣服和絲襪以及那雙白色高跟,然後露出了她稚嫩雪白的肌膚,以及肌膚上某些重要部位關節處略顯突兀的黑色虛线,之後爬到了餐桌上,安靜的躺好。
“這是干什麼?”我沒法理解潘多拉的所作所為,於是開口問道。
“讓你挑選食材啊~”潘多拉稍微白了我一眼之後仍然躺在上面,這是我才發現我面前擺著的鋸子。
“先說好,霍姆卡你只能切三個地方。要不然多余的東西就全都浪費了。”潘多拉的聲音仍然還是那樣的高傲冷淡,但是卻比之前多了一絲人情味。
“那你之後也要吃我的部位嗎?”我一本正經的問道,然後伸手下意識的捂住了我的下面,在床上的時候,潘多拉最喜歡吮吸這里,所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就要去做好准備了。畢竟我也不願意虧欠她任何東西。
“不是哦,是你的努力讓我為之動容,所以我才打算將我身體上一些部位贈予你作為你的食物,因此我不需要任何回禮。”潘多拉說著,然後翻了個身,讓我看清她那雖然嬌小但是卻清晰窈窕的曲线。“這是你應得的,霍姆卡。”
“這樣啊。”我自言自語著,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左乳,在握住她的左乳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後軟了下來,而下面也好像流出了點點白色的愛液。
於是我決定選擇她的一只乳房為第一個部位,選中後,我讓她躺好,然後用輕輕揪住她的乳頭將他的乳房提起來,同時狠狠地揉著她的乳房讓那只乳房變硬。期間潘多拉閉著眼,緊閉的嘴里不斷地發出壓抑的呻吟聲,直到我把鋸子對在她的乳房根部,來回的切割,鋸下她的乳房之後,她嘴里的呻吟聲才停下,取而代之的是緊緊互相抓著的兩只手上出現了點點淤青。
第二個我選擇的部位是她的一只玉足,雖然她還是沒有發出呻吟,但是在鋸下來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腳趾緊緊地蜷縮著,身子輕輕地顫抖著,同時下面噴出了一大股愛液,難道這種行為會讓她感覺舒服嗎?出於不浪費,我拿起杯子接下了她的愛液,然後作為飲料保存著。
而最後的部位,我選擇了她的陰部,當我的鋸子切入她的陰部根部時,她終於壓抑不住,發出了一聲像是高潮時候的呻吟,又像是吃痛的聲音,手也緊緊地抓住了桌子的邊緣,想要借此緩解疼痛。
直到她的陰部被完全切下來,和她的腳以及那個乳房擺在餐盤里之後,潘多拉才伸手拂去臉上的汗,拂過受傷的地方,把受傷的地方治愈,然後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不緊不慢的穿上衣服,之後坐在我的對面,仍然用那意義不明的微笑看著我道:“感覺味道如何?”
我沒有回答,只是撕掉她的一根腳趾在嘴里咀嚼,霎時間我感覺龐大的力量注入我的體內,同時鮮美至極的美味在我的口中炸開。雖然我真的很想夸獎她的肉非常好吃,但是既然這是我的獎勵那麼我就不應該有任何過多評價,所以我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埋頭吃著她的肉。無意間瞄了一眼她的表情,她好像笑的非常開心。
把盤子里屬於她的肉,以及杯子里屬於她的體液全部喝光之後,潘多拉提出帶我出去走走。如果是過去的我,大概肯定會直接一口拒絕吧,但是現在,我沒理由拒絕,因為這不是帶仆人出去游行,而是身為同等身份的人對另一個同等身份的人的正當邀請。
在用餐過後,她先去換了一身衣服,等到她再度出來的時候,她的身上沒有再穿那身洛麗塔長裙,而只是穿了一套粗布做的遮羞布,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穿。雖然我很奇怪她為什麼這麼穿,但是她只是說這樣穿之後的操作會更容易。
就這樣,我和她就這樣走著,都穿著粗布做的衣服,都像是形單影只走在孤獨煉獄中的行者一樣。
很快,她停在了那棵歪脖子樹下面。這里算是傲慢煉獄唯一的風景了,和其他地方的區別大概就只有,這里的土地是灰色的,其他地方全是紅色的。
“霍姆卡,你知道嗎?這棵樹其實代表著傳承。”潘多拉伸手輕撫著那顆樹的樹干,然後摸向了一個很早以前就在的小小凹槽,“這個是過去的我砸的。”
“傳承是什麼?”我開口問道,她最近的表現顯得有點奇怪。
“實際上,每一個傲慢大魔因為某些不可抗力可能近期要因為某些事情而死亡的時候,就會在這之前有一個新的傲慢大魔誕生,誕生在這只有傲慢大魔才能生存的土地。”潘多拉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中帶上了些許滄涼。“而在舊的大魔死去之前,傲慢煉獄的力量還是會暫時歸於舊大魔所有,因此,新大魔會相對很弱。”
“你的意思是······”
“對啊,霍姆卡,我就是像你這樣誕生的,但是不論如何,舊的傲慢大魔最終都會死在這顆樹下,而這棵樹也會將力量傳承給新的大魔。”潘多拉繼續淡淡的說道,“而那些曾經的傲慢大魔的遺骨,也都被埋在這顆樹下。”
“你的意思是,你也會·······”
“是啊,我也會。直到那即將接近的那一天,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最後的處刑能由你來。”潘多拉說著,然後彎下腰,捧起一把沙子,變成了一捆繩子,“所以我想,在這里先排練一下。”
“··········”我沒有說話,我只是思考著剛剛那些話的信息量。霎時間,我感覺很重的重擔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但是我卻對此一無所知。而更讓我痛苦和震驚的是,潘多拉居然要死了。這個我一直都想要超越的存在居然要死掉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記手刀打在了我的額頭上,回過神便是潘多拉那仍然無精打采的蔚藍色雙眼。
“別想太多了,霍姆卡。”潘多拉淡淡的說道,“這只是自然界的輪回而已。”說著,她脫下了遮羞布,在外面把自己柔軟美麗的身姿展現出來,之後把繩子遞給我,然後示意我把她的兩只腳踝捆住,然後掛在那顆歪脖子樹上。
雖然我不明白應不應該,但是我還是照做了,我把她的雙腳腳踝捆住,然後按照她的要求把她的身子呈Y字型倒吊在那顆老歪脖子樹上,繩子的長度剛好能讓她的小嘴夠到我的陰莖,同樣,我也能舔到她那柔軟嬌美的陰部。
“上一屆的姐姐和我也是最後以這個體位告別的,至高神把她的神格和內髒攪得一團糟,開膛的時候幾乎就是撒了一地的肉末,不過她還是堅持要舔我的那里,作為回報也允許我舔她的那里。”潘多拉這樣自顧自的說著,聲音聽著很平靜,但是她那一開一合的小肉縫就好像在引誘著我一樣,輕輕一碰,那小肉縫就會馬上收緊,同時涌出一股愛液。
“能幫我舔舔里嗎?”潘多拉對我請求道,而我也沒有拒絕的打算,不過說實話,我還弄得很笨拙,舌頭還很僵硬,但是我還是很用心的用舌頭摩擦著潘多拉陰道里的嫩肉,她垂在那里也沒有閒著,脫下了我的褲子,握住了我早已堅硬的陰莖,然後用嘴裹住了我的龜頭開始吮吸。我感覺很舒服,而她也舒服的哼哼著。
做過很多次的我們兩個早已知道對方的節奏,於是很快我們就同步了我們的步調,最後當我成功在她的嘴里射出來以後,她的身子也隨著一陣震顫高潮了。不過不同的是,這次我的精液被她一滴不剩的吞了進去,而她的愛液則是濺了我一臉。
結束之後,我靠在樹干上,潘多拉仍然被吊在那里,我們兩個惡魔都喘著粗氣。
“等到結束的那天幫我個忙,先把我這樣吊著從下面刺穿,然後在我活著的時候把我吃掉好嗎?”潘多拉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對我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只能是點了點頭。好像是感覺到了我的同意,潘多拉自己解開了束縛從樹上下來了,而至於那些衣服,她則是說她已經不需要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讓我當未來的傲慢大魔的寵物好嗎?”潘多拉趴在我面前,握著我輕撫著她面頰的手,面色發紅輕聲的說著。
“好····我會好好對待你的,姐姐·······”
“你終於肯叫我姐姐了,而我直到她最後都沒有叫過她姐姐·······”
··············
之後的日子里,潘多拉便當起了我的寵物,每天睡在她自己准備的籠子里,脖子上戴著項圈,然後每天早上幫我處理晨勃,非要我把她的體內注滿才行,同時早飯則是從潘多拉的身上取肉,我能感覺到我逐漸開始變強,但是和她之間仍然有難以逾越的鴻溝。她再也沒有穿過衣服,頂多只是還穿著那雙白色絲襪,她最喜歡的高跟鞋也沒有穿過。全心全意的做起了我的寵物,而她需要的報酬,只要我抱抱她,以及吃一些我的精液而已。
轉眼已經過了很久很久,最近的煉獄局勢不是很太平,有一支亡靈的軍隊殺入了煉獄,最外面的色欲,暴食,懶惰三煉獄已經被摧枯拉朽的占領,雖然貪婪和憤怒煉獄已經撕了讓那支軍隊狠狠地栽了跟頭,並且嫉妒煉獄在和那只軍隊互相撕肉,可是·······我感覺那只軍隊打入這里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時間到了嗎?”我躺在床上,摸著潘多拉那柔順的白發輕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猶豫,大概,她死掉的原因只有這個吧。
“嗯,快了。這是不可抗力。”潘多拉抱緊了我,生怕我逃跑一樣。“大概明天吧,明天一切都塵埃落定,如果我也敗了的話,那麼屬於惡魔的本源就會被摧毀,我們都要死。但是如果我勝利了的話·····”
“你也會死。”我回答道。
“但是,你會活下來啊。我還等著你把我完全吃掉呢,說實在的,我還挺期待我自己被架在刺穿杆上燒烤的樣子。”潘多拉露出了淺笑,輕聲的安慰著我。但是從她的語氣中,我能感受到一股不甘,一股還想要活下去的想法。
可,我沒法改變,因為我只是一個弱小的惡魔。甚至連惡魔角都沒有。
·············
第二天,和潘多拉想的一樣,果然有人入侵了這里,潘多拉也總算是穿上了衣服,穿上了她最華麗的衣服,前去迎戰。
之後的事情,都是我從潘多拉的記憶里讀取的。
“哈·····你就是這層的管事的吧。”身上披著一件灰色的朴素風衣,內里卻穿著帶著無數各個消亡國家的國徽以及亡靈派系中慘灰派系以及執法者身份象征的徽標的軍服。毫無生機的墨綠色眼眸和潘多拉的一樣半睜著,頭上帶著一頂比貪婪大魔的王冠略微遜色的王冠,手上的長劍僅僅只是看著,就知道是沾滿了無數鮮血。
“慘灰暴君,南宮傑,不得不承認你來到這里真的真的是非常不容易。但是現在你可以休息了,你的遠征到此結束了。”潘多拉淡淡的回應道,聲音里有著不容質疑的傲慢。
“我廢了這麼大勁從地表殺到這里,就為了聽你說教?”南宮傑挑了挑眉毛露出了嘲諷的表情,“不想死就讓開,雖然我稍稍削弱了點,但是干死你還是沒問題的。”
“在此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潘多拉毫無懼色的繼續問道,“汝為何而戰。”
“當然是為了復仇和愉悅。”南宮傑不加所思的回答道。
“你的復仇早已結束,而你真的從那里感覺到了愉悅了嗎?”
“這種哲學的問題我壓根不想探討。”
“你不可能一直逃避的,我在這里是為了守護,為了守護整個煉獄,為了守護我所愛的人。”
“愛人嗎········”聽著潘多拉的話,南宮傑好像陷入了某種沉思,表情也從剛剛的狂妄變得嚴肅了起來,“我所想要守護的存在,早已不在了。存在或許也完全沒有意義,說實在的,我真的活著嗎?每天早上起來我都不得不面對毫無希望,僅剩絕望的自己,但是為了本能的生存,還要不斷地欺騙自己,騙自己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一切都是為了找尋存在的意義······”隨著他的話,好像整個空間都在震動一樣,而潘多拉卻露出了絲絲微笑低聲道:“把你所有的感情全都在這里同化吧,然後連著你那扭曲的感情和你一起消滅······”
“說到底你明明沒能好好地守護煉獄,為什麼能這麼干脆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整個煉獄的守護者?你們傲慢大魔都被充斥著謊言痛苦還有離別,以及短暫的找到替代品的一生不斷地利用著,倒不如承認你和我一樣,一無所有,只剩下投機取巧的欺騙自己,欺騙其他人,試著領導其他和我一樣沒有希望的家伙們用殺戮和歡愉麻痹他們自己,然後不知不覺的作繭自縛,用徒有其表的外殼包裝人生,回首望去,屍體已經因為那虛無縹緲的憤怒和沒有做到的劇本達堆積成山,暢快的復仇是只有漫畫里才有的情節啊·······現實的復仇往往都是簡單而無力的。就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嘴上說著要讓那群人渣付出代價,但是實際上卻變成了和他們一模一樣的人渣·········”南宮傑自顧自的說著,隨著他的話語,地面上開始松動,涌出了無數像是腐爛屍體一樣的東西將他層層包裹,形成了一套由屍體構成的鎧甲,將他整個人完全裹住,就連那把劍也都變成了一把銳利的骨質鐮刀。只留下他的臉露在外面——說實在的,那副樣子就像是一只裹著無數屍體的人形軟泥怪一樣。
“我不過是在深邃的深淵奏響終焉的樂章之人,這種該死的世界還是連帶著我一起毀滅吧········”和剛剛的南宮傑不同,這個軟泥怪一樣的慘灰暴君露出了淒慘而恐怖的微笑,硬要說的話,那個笑容就像是在一個臉上,用刀子劃開了一張嘴一樣違和恐怖。
“來吧······我會把你連帶著你這扭曲的感情一起毀掉,看樣子,聖備覺醒失敗變成了扭曲啊·······”潘多拉調笑著回答道。
隨後,兩人展開了激烈的交戰。
···············
不論怎麼說,慘灰的暴君最後還是失敗了,但是潘多拉也被弄得一團糟,只是站著都非常勉強,那扭曲的感情組成的鎧甲和武器被完全搗毀,可是他本人卻被一只背叛的三頭龍魔救走了。那家伙還有救,但是潘多拉卻已經沒救了。
等我去找到潘多拉的時候,她的雙眼已經沒法看見了,同時她的內髒也都被啃干淨了,神格也碎的一團糟,而我則感覺我的力量正在不斷攀升,她的死已經無法挽回了。
“霍姆卡····是霍姆卡嗎?”當我碰到她的時候,她馬上抓住了我的手,像是如獲至寶一樣抱住了我。那已經失去了光彩,像是廉價的藍色玻璃球一樣的眼中流出了淚水,“太好了,太好了,還能遇見你真的是太好了。”
“你····沒救了嗎?”我沉吟片刻之後問道。
“嗯····沒救了,完全沒救了,但是我把那家伙弄殘了。此後那家伙絕對不會再殺回煉獄了。”潘多拉說著,然後緊緊地抱住了我,之後身子一沉,軟了下去,她已經沒力氣了。
“履行你的承諾。趁我還有意識。”潘多拉低聲說著,我感覺心頭有一陣濃烈的絞痛,緊接著頭也開始痛,原因是我的腦袋上開始長角了。
隨後,我嫻熟的剝下了她的衣服,然後抱著仍然是白的耀眼,一塵不染的她來到了那顆老歪脖子樹下面,之後將她按照她的願望倒吊起來。
“我這樣好看嗎?”潘多拉突然開口向我問道,她被倒吊起來的姿勢有一種另類的美感,既有一種聖潔的獻身之美,又有一股墮落的魅惑之美。恐怕,就算是全世界最美的存在被倒吊在這里的話也仍然是潘多拉最美吧。
“好看·····最好看了。”我回答道,然後輕輕扒開她的陰唇,果然只是倒吊起來就已經下意識的開始流水了。
“都要被宰了還流水。”我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陰蒂,她馬上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然後噴出了一股愛液。
“因為,因為一想到要被你吃了就感覺興奮起來了······養了這麼長時間的身體即將給戀人吃掉什麼的·······呀——”沒等潘多拉說完,我又彈了一下她的陰蒂,緊接著又是一股愛液噴了出來,而我則是假裝氣呼呼的說道:“終於承認你喜歡我了?”
“再不承認,就沒機會了·······”潘多拉說著,而我也吻上了她下面的小嘴,開始舔舐她的陰部,隨著我的動作加劇,她的身子劇烈的扭動了起來,嘴里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聲,同時身子也來回的扭動著,而我也拿起了早就准備好的刺穿杆。
就在我看她已經達到了高潮的頂峰的同時,我停止了舔舐,而是直接把刺穿杆插入了她的陰道之中。
“啊~”她發出了可愛的叫聲,這叫聲實屬難得,我都完全沒有聽到過,而我則不許不緊的推著刺穿杆的前進,潘多拉也竭力調整著姿勢,避免刺穿杆從自己的脖子之類的地方捅出去。因為內髒什麼的大多已經消失,所以推進很順利,很快潘多拉就昂起了頭,任由沾血的刺穿杆從自己嘴里吐出來。而後,我把潘多拉從書上解開,之後把她的雙手雙腳都捆在刺穿杆上把她架在早已准備好的篝火上,點燃篝火,任由火焰炙烤著她的身體。
“··········”火苗舔舐著她的身子,她的身子立刻繃緊了起來,有些淚汪汪的雙眼仿佛是在哭訴著疼痛一樣,而我則用抹上了油脂的刷子刷著她的身子,漸漸地她的身子也松弛了下來,但是她的手指還在動彈表示著自己仍然活著,看著她的身體從耀眼的雪白變成不那麼扎眼的橘紅色,我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哀傷感。但是我還不能停下,在潘多拉的要求下,我把烤半熟的她插在老歪脖子樹下面,然後解開她腿部的束縛,抬起她的一條腿開始啃食。
熟肉的味道讓我仍然難以忘懷,更何況這是屬於潘多拉的肉。很快我把那一整條腿都吃光了,而另一條腿也被我如法炮制的啃光,隨後被我吃掉的就是兩條手臂。雖然潘多拉還剩下一整個身子,但是我實在是吃不下了,於是我便先切下了潘多拉的腦袋,把她的腦袋先抱在懷里,然後靠在了歪脖子樹下面想要休息一下,此時的潘多拉已經沒了氣息,已經······是塊插在杆子上的肉了。
·················
夢里,我又見到了潘多拉,她還是那樣的白皙耀眼,她一見到我,就強硬的把我撲倒,騎在我身上,瘋狂的和我做愛,我想要反抗,但是完全沒辦法反抗,我不記得她和我在夢里激烈的交合,相擁,親吻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後我被她完全榨干了,這次在床上,我輸了。
“我要走了。”潘多拉淡淡的說道,然後緩緩地站起身,穿上了那套我初見她時候的那像是破布做成的衣服。
“只能走了嗎?傲慢層或許可以有兩個大魔······”
“只有傲慢層是個例外,因為過於傲慢,所以無法容忍其他的存在在自己的土地上,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是,你以後可是要揚名萬里的不是嗎?偉大的傲慢大魔,你肯定會成為比我們這些前任都要優秀的存在。”潘多拉還是那樣溫柔的輕撫著我的臉頰,然後最後的抱緊我,這次我感受不到她的體溫,但是我還能感受到她的溫暖。
“以後我們還會再見嗎?”我沉吟片刻之後開口問道。
“········”潘多拉沒有說話,她大概也不知道吧。
“不要忘記我就好·······”潘多拉沉吟片刻之後回答道,然後站了起來,附近出現了一扇門,而她緩緩地把手放在了那扇門上,最後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深沉的吸了口氣,伸手擦掉自己流出來的眼淚,然後拉開了大門。
一瞬間,我看到了耀眼的光,隨後,我醒了過來,我的頭上長出了同樣像是王冠一樣的惡魔角,背後也長出了可以收縮自如的惡魔雙翼,潘多拉的身子仍然被插在刺穿杆上,已經涼了,而我手中潘多拉的頭顱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堆灰色的沙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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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之後,我在翻找潘多拉的遺物的時候,拿到了一個奇怪的小玩意。里面有數條其他大魔發來的訊息。
嫉妒:接電話接電話接電話接電話··········該死·····好吧,潘多拉,你和你那個小接班人過得還好嗎?他有你說的那麼好嗎?總之我這里還他媽的是一團糟,我還是比不過你,然後你就這麼跑了·······要是我能把那家伙按死·····結果就可能不大一樣了。總之,我····我會想你的,我最強大的競爭對手。
憤怒:嘿,傲慢的,我就是想告訴,我真的希望有輪回這一說,知道為什麼嗎?嗯?因為這樣我們總有一天會再見面,然後我要讓你後悔你他媽的逞強到把自己弄死!你是怎麼想的,啊?還是什麼都沒想?是這樣的嗎?你干了什麼?沒有求援,沒有後手,就這樣直接和慘灰暴君硬剛,扭頭就把自己送掉了?如果真的有深淵,我希望你爛在里面,把騙我們這些惡魔沒問題的罪都遭一遍,再見。
貪婪:····哈····結果,又代換了嗎?好吧,潘多拉,我必須承認,你比你姐姐更有收藏價值,同樣的,看到這條訊息的人,我知道你大概是把她物理上吃抹干淨了,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你能來一趟黃金城,我想給她建一個雕像作為我最精致的收藏。說實在的,我已經有點記不清她了,總之····有空的話能來一趟嗎?黃金城的門永遠為你敞開。
“········”都是無意義的抱怨嗎?我一邊翻找著,一邊發現了第八條。來信,來信的人看上去是個亂碼。但是信件內容卻很正常,也很短。本著一絲好奇,我點開了那條來信。
gcffymkfpyjh:傲慢的,你知道,被遺忘的虛榮舊大罪還仍有空缺嗎?
“什麼意思·····”我這樣想著,然後對對面發回了訊息。
gcffymkfpyjh:潘多拉的靈魂仍然在煉獄游蕩著,她需要一個新的大罪席位才能重生,但是干掉一個大魔很明顯是不現實的。所以,懂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問道,同時調動起了虛榮大罪的訊息——這個廢棄的大罪的重啟或許會有幾率導致煉獄秩序的崩潰。
gcffymkfpyjh:你不相信我也沒關系。
對方快速的回答道。
gcffymkfpyjh:因為我也不需要膽小的大魔作為合作伙伴。不過,潘多拉的靈魂還能在撐多久會消散?
“·······”我陷入了沉默,權衡利弊之下,我打出了回復,“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不過,不要試著耍花樣。”
(請把亂碼用五筆打字法試著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