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約稿:千靈錄(2)
金主約稿:千靈錄(2)
在等待的期間,千軍和韋璐靈又做了幾次,做到了有些沒力氣以後,韋璐靈便打開了自己的電腦,播放起了自己收藏的一些肉畜屠宰的實拍場面。其中實拍紀錄片似乎是在山林之中拍的,而被拍攝的是一對登山的男女情侶。
等到兩人走到了一處平靜而且風光美好的山頂上,准備鋪開防水布拿出食物滿心歡喜的在山頂用餐時,拍攝的人突然衝了出來,然後將男人從山頂上直接推下。然後在女人的尖叫聲中,拍攝者拿起自己早就准備好的乙醚布塊,一把按在了對方的臉上,將對方迷暈之後把那個女登山客放在了自己本來想要用來用餐的防水布上。
接著,在攝像頭的詳細記錄下,女登山客被三下五除二的直接扒光,露出了因為經常鍛煉而隱約可以看到腹肌還有臀部與臀部肌肉曲线的身體,不過她的肌膚卻是保養的十分光滑白皙,因此不像是經常進行戶外運動的人。
即使女人看上去如花似玉,但是現在她也只不過是一塊待宰的美肉而已,攝影師將女登山客先按住身體部位,接著拉開對方的四肢,將她的四肢狠狠地按在地面上,接著從自己准備的包里拿出了工地打地基用的鋼錐釘還有木工用的錘子,將釘子的尖端按在女人的手心上,接診狠狠地砸了下去。
砸下去的瞬間,女人就驚醒了,感覺到手被刺穿了以後,女人立刻叫喊了起來,同時身體也瘋了似的掙扎,雖然攝像機的視角只能看到女人驚恐萬分,淚流滿面,還有痛苦掙扎的上半身,但是從攝像機抖動的頻率來看不難想象女人掙扎的力氣有多大。
可是作為獵人的攝影師似乎更有經驗,有條不紊的將女人嘴用口塞堵住,然後將女人的四肢死死地釘在地面上。吃痛的女人因為四肢被釘穿,已經痛得渾身肌肉抽搐,如果體質在弱一點的話恐怕會直接昏死過去。
不過女人的厄運似乎還沒有結束,被釘在地面上的她絕望的看著攝影師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把像是手術刀一樣的專用特制刀具,輕輕地劃過了自己的腰際,伴隨著女人痛苦的掙扎,鮮血從自己的腰際之中汩汩流出,不過攝影師還是用如同外科醫生般精准的行動緩慢的切割著女人的腰部及小腹部位的肌膚,最後形成了從胸部下方的根部到陰阜上方的位置被用刀子切割出了紅紅的血道,不住地往外流出在陽光下像是紅寶石般鮮艷的血液。
“他這是在干什麼?行為藝術嗎?”千軍就像是欣賞電影一樣,欣賞著這個紀錄片,而韋璐靈則抱住了千軍,用自己的酥胸按住了千軍的胳膊柔柔的解釋著:“這個是當時我出生之前,在給我做襁褓布的事情啦,因為醫生說我出生的時候可能皮膚比較脆弱,容易留下一直帶到長大的痕跡,所以母親干脆就讓人特意去為我找人做了一件肉畜堅固而柔軟的肌膚做成的襁褓布底子。這個記錄的就是當時的畫面。”
像是為了呼應韋璐靈說的一樣,畫面中的攝影師也嫻熟的用鑷子一樣的東西插入了被切割的肌膚傷口之中,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那層肌膚上連接著的血管和肌肉等組織分開,然後保持完整的撕裂下來。期間,那個女人似乎痛得像是發癲了起來,不斷地掙扎著,甚至釘住自己的鋼釘都要因為自己的不斷掙扎而被她弄斷一樣,雖然不可能,但是那瘋狂的掙扎,而因為掙扎而飈出來的血液還是讓千軍的內心感覺到有些心悸。而最後,那張肌膚還是被攝影師有驚無險的撕了下來,接著,見狀,攝影師便從自己的背包里最後拿出了一罐汽油熟練地灑在了因為整個腹部的皮都被切了下來,四肢被釘住動彈不得,渾身抽搐,口中發出嗚嗚慘叫呻吟的可憐女人身上。在收起了那張所謂的‘襁褓布’以後,攝影師若無其事的點了根煙,熟練地將點燃的煙頭彈到了女人的身上。
伴隨著衝天的火光,女人的身體瞬間被火焰覆蓋,在火焰之中的她痛苦的嘶吼掙扎著,而攝影師也蹲在一旁,將頭盔上的攝像機取了下來,仔細的拍攝起在火焰之中女人掙扎痛苦的特寫。
雖然剛剛已經宰掉了一個所謂的‘肉畜’,但是突然再看如此重口味的影像,千軍還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差點就直接因為惡心干嘔而吐了出來。而為了分散注意力,千軍稍稍瞟了瞟韋璐靈此時的表情,而她現在看上去一副十分開心滿足的樣子,眯縫這眼,深深的吸氣,好像似乎想要在空氣之中聞到什麼味道一樣。
“啊•••好像有烤肉的味道,好香啊••••回去以後今天晚上就吃烤全女好了。”韋璐靈開開心心的說著,而隨著紀錄片里的女人停止了掙扎,身體也逐漸在火焰的炙烤下縮水,變成焦炭般的干屍以後紀錄片錄像也才到這里以後完全的結束。但是此刻千軍卻已經被剛剛的畫面嚇得手腳冰涼,冷汗直冒。
因為剛剛的那件事情發生的山頭,他似乎有些印象——在剛剛攝影師拍攝的時候,無意間在山頂上眺望到了遠處的城市風光,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做山應該是這座城市的著名景點之一的旅游山峰。每月的客流量少說都有上千人左右,就是在這麼個經常有人來往的地方,韋家居然能毫不猶豫的在這里明目張膽的進行這種暴行,並且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人來報道關於這一男一女的慘死案。
“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想到這麼明顯的一件事,韋家就這麼輕易的給抹去了,千軍的內心不由得有些恐懼了起來。
“我去換身衣服啦~真是的•••下次不要在我身上留疤痕嘛~”韋璐靈似乎完全沒有發現千軍的任何不對勁,只是推了推千軍以後,然後拉著千軍的手,讓他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從雙峰之間被切到小腹上方的那條紅色的中线傷痕,雖然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是完全恢復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行。感受著那道疤痕時,千軍似乎回想起了自己剛剛宰殺肉畜時的那種興奮感,這才長呼了一口氣,從剛剛的恐懼之中恢復了過來。
“怕什麼啊,我也很快是和他們一樣的人了。我得習慣這些才行。”千軍在心里對著自己自我安慰道,“畢竟宰肉畜這事應該也不是時時刻刻發生的,偶爾宰一兩頭也不是不行的呀••••”在韋璐靈去穿衣服的時間之中,千軍就這樣不斷地對自己重復著。過了一會,韋璐靈便穿了一身簡單隨性的連衣裙回到了千軍身邊,又和千軍依偎了起來。
接著,兩人又互相聊了聊韋家的目前構造,由韋璐靈向著千軍介紹了一下自己家里的情況,韋家作為現在唯一一個由女性擔任核心成員的家族來看,千軍現在進入韋家是極為有利的,除了韋璐靈以外,家里說的上話的決策層就只有韋璐靈的大姐,現在年齡二十歲左右,作為省長的韋璐繆,還有就是韋璐靈的母親,韋鈴琳。剩下的基本都是一些不怎麼說得上話的旁系,韋鈴琳的那個便宜倒插門丈夫也早就已經不在,家里的其他比較有地位的男性也因為去派走歷練而離開了韋家的領地,也就是說,現在千軍回去的話,將會被實打實的作為太子爺來伺候。
這種感覺基本上讓千軍有些驚訝,這不就是所謂的開後宮嗎?
“話說,那些肉畜的話••••都是你們圈養的嗎?”在感覺氣氛已經差不多以後,千軍試探性的對著韋璐靈開口問出自己一直想要明白的事情,而韋璐靈則是聳了聳肩,然後眨巴著自己的雙眼歪頭道:“哪有那種耗時耗力的事情啊,一般都是從外面抓回來調教的,不過一般情況下都只會對自己領地內的下手,比較方便,如果在國外或者別的地方下手的話,很有可能會當做僭越,又或者是因為處理不干淨而留下把柄。啊,當然,像是剛剛紀錄片里那樣,因為看上了以後就去直接狩獵的情況還是不少的。”
“哦•••”千軍麻木的點了點頭,之後伸手摟住了韋璐靈,沉吟片刻後道:“假如•••我要是復興了我的家族的話•••那,你願意和剛剛那個叫雨嫣的肉畜一樣,當我的第一只肉畜嗎?我會好好對你的。”
“誒?”韋璐靈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然後啞然失笑的噴了出來,接著拍起了自己的胸部哈哈大笑起來,突然地轉變讓千軍都有些疑惑的看著對方,不知道韋璐靈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在笑了一陣子之後,韋璐靈這才稍稍的緩過了神後道:“哎呀呀,怎麼可能啊,雖然我們家之前是你們的女奴,不過現在今非昔比了,我們也已經是和您的血脈一樣的同等貴族了。你在屠宰肉畜的時候那副模樣,我會覺得你很帥氣,當然也有幻想你把我當做獵物抓住,然後按在身下蹂躪的感覺•••不過要我真的當做被抓來的肉畜,直接宰掉的話,果然還是算了。因為啊•••我很貪心,我想作為你的妻子和你一直在一起,才不想作為你宰掉的的肉畜,變成口交器放在你的床邊。”韋璐靈說著,用手扒著眼皮露出了一副鬼臉對著千軍表達著自己的抗議,“何況到時候肯定嘴上說著不會忘記我的味道,等到用舊了以後直接把我的腦袋隨便找個垃圾桶丟掉,然後攪碎混在肥料里面賣出去,不行——絕對不行!我才不要結束的那麼難看。”
“啊••••這樣啊••••”千軍說著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但是內心里卻有了一種暗自的失落感,或者說是一種不甘心的感覺在自己心里低語著:“切,明明看上去是塊好肉,結果卻吃不了。”
就在兩人沉溺於互相交流的時候,電話的座機又響了起來,這次韋璐靈直接用電流推動制造了將座機憑空移動了過來後接過電話簡單的與對方交流了一陣後才又掛上電話。
“怎麼了?”千軍對韋璐靈問道,而韋璐靈也在掛斷電話後站起身,之後對千軍說:“車已經到了外面了。准備好去我們韋家的中心大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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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千軍坐在開著冷氣的高檔轎車上面,身上穿著雖然不太合身,但是摸起來仍然是高檔面料所做的禮儀西服看著窗外的風景前往韋家的大宅所在地。在觀賞過後外面園林的各種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花草雕塑還有花園迷宮以及各種觀賞噴泉等之後,千軍總算在車子的帶領下來到了韋家大宅前。
在車子停下以後,本來千軍想要本能的打開車門立刻下車,但是卻被韋璐靈按住了腿,微笑著搖頭示意不要,正當千軍疑惑時,司機和前排的管家已經分別從主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開門走了下來,不徐不慢的來到了兩人的車門旁邊,隨後輕輕的拉開車門。
拉開車門後,副駕駛的管家先是遞出了自己的手,接著韋璐靈才伸手扶住對方的手,將自己從車里拉出來,而千軍也照葫蘆畫瓢的拉上了司機的手,從車里面走了出來,接著跟上了韋璐靈來到了大門前,伴隨著宅院的大門緩緩拉開,千軍也總算是一睹內部的風光。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白花花的一片——是的,在石頭鋪成的玄色大路旁邊,兩排白花花的人影挺立在道路兩側,她們全身赤裸,胸部挺拔,踮起腳尖,露出被精心刮磨後去毛的紅潤外陰,她們的雙手也高高的舉過頭頂連接在一根鋼柱上,腦袋也高高揚起。
而千軍感到異常驚訝的並非是她們奇怪的姿勢,而是這兩排迎接自己的少女似乎都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鐵質刺穿杆刺穿了她們自己的身體。走上前去,千軍撫摸著她們溫潤如玉的嬌軀,卻感覺到了並非與常人塑料般的觸感,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某種防腐處理了。
“好看嗎?這是我們家好久的裝飾了。”看到千軍對於自己家門口的裝飾感興趣,韋璐靈便笑眯眯的來到了千軍的身邊,按住了千軍的肩膀,笑眯眯的說著,“要是千軍哥哥覺得不好看,就和媽媽說,然後讓媽媽換一批新人好了,反正這批也已經掛了一整年了,差不多也是時候換掉了。”
“換掉•••這麼輕描淡寫的嗎?”千軍有些驚訝,而韋璐靈則眨巴著眼睛一副很疑惑的表情道:“對啊,用舊的東西本來就已經應該換掉了,至於候補我也早就有准備了——我看那個所謂的什麼飛箭少女的那個偶像團體,她們的數量剛好夠作為鎮宅道路的路燈裝飾。而且她們也沒有人有貴族背景,干脆到時候就把那幾個偶像抓過來做成新一批的路燈好了,也算讓她們在最後也團聚在一起啦~”
千軍不由得感覺有些無語,這個飛箭少女組合他也略有耳聞,雖然不清楚,但是應該是個大概有十人左右的偶像團體,即使並不出名也應該有至少十萬的死忠粉絲。但是對方卻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不過鑒於自己也不了解對方的生活,千軍便閉緊了自己的嘴巴,等待著韋璐靈接下來的介紹。
不過多時,一大批穿著半透明的靚麗旗袍,毫不避諱的展現著自己修長美腿的養眼美女們便來到了道路旁邊,然後向著千軍和韋璐靈行禮頷首,齊聲的向著兩人請安,這幅陣仗倒是給千軍有些嚇到了,不過韋璐靈似乎十分習慣這種情況,只是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是不是母親讓你們來的?”
“是的•••二小姐,家主與大小姐都已經恭候千軍大人和您多時了。”為首的女人的身體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馬上低下腦袋,對著兩人說道。而韋璐靈則雙手掐腰,仍然一副大小姐模樣的說道:“好了好了,我已經知道了,我們現在就去,帶路吧。”
“是。”領頭人看到韋璐靈似乎心情很好不由得舒了口氣,接著馬上差遣像是侍女的各位帶著千軍和韋璐靈前往中心府。一路上,千軍看對方畏畏縮縮的實在是忍不住向著韋璐靈發問道:“她們好像在怕你啊。”
“嗯,對啊。要是我不高興了她們隨時都會變成晚餐的。”韋璐靈若無其事的說道,“反正都是外面抓來的平民嘛,就算死光了,只要向著政府層面稍微施壓,實在不行就調動磁場力量直接在他們的居住地制造一場地震讓她們知道和我們作對的下場就好了。”
“••••貴族還真是恐怖如斯的存在啊••••”千軍不由得自言自語道。很快,兩人便已經到了中心府,隨著大門被旗袍侍從推開,一陣酥香的香風便從中心府內傳來,接著韋璐靈便全然沒了大小姐的架子,就像是個剛剛從外面玩夠以後回家的少女一樣,笑容滿面的開心道:“媽,姐,我回來啦!”接著張開雙臂直接衝進了屋里。第一次來這里的千軍卻是探頭探腦的看著內部的裝潢。
古朴的木雕花紋柱,刻畫著不同圖片的房梁,還有屋內明亮的燈光,以及沁人心脾的鎮定作用的香料燃燒後發出的安心氣味,似乎一切都和天華國的劇集里面的那些貴族的生活描寫沒什麼過大的區別。而如果看向地面和家具的話,那區別可就大了不少了。
立柱上捆綁著的少女垂下腦袋,肌膚上泛著塑料與金屬質感的光澤,被切開的腹部向外粗暴的拉開,而燈管與電线則從少女的脊背處刺入,取代了少女體內本應有著的內髒。地面上擺放著的桌椅更是有一種十分明顯的皮質感,它們的外皮被經過特殊處理的雪白肌膚所包含,一些外皮上面甚至可以用看到少女陰唇輪廓還有沒有切下去的勃起乳尖。
至於地面上,則是少女的整張肌膚連帶著臉部被一同切下來後,縫合在一起所制成的傑作——人皮地毯,這些地毯用作材料的人皮被最大限度的向外拉扯,人皮的交界邊緣亦是被像是烙鐵一樣的東西烙印在一起,仔細看的話似乎是這些少女地毯材料原本主人的名字。而規模碩大的地毯,上面總共至少要有五個名字,在加上頭頂吊燈上被掏空了身體後,四蹄倒攢,在乳尖與被切開的胸腔之中拉出燈泡與燈管,看上去像是穿著閃閃發光的連衣裙一樣的幾個無頭少女制成的燈具,千軍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大概這個房間里各種各樣的人體家具,加在一起應該已經花費了將近二十個左右的少女。
如此草菅人命的一幕,千軍本來想要直接大罵出沒人性,暴殄天物,或者是惡心惡魔一樣的詞匯。可是應當是基因作祟的緣故,看到這一幕的千軍內心中卻沒有任何感覺浪費或者是惡心的想法,反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理所當然的興奮——又在片刻之間轉化為自身的生理反應,在褲襠的位置已經扯起了高高的旗幟。
“還愣在那里干嘛啊,趕快過來啊~”在千軍在外面扒著門框探頭探腦的看著室內的各種少女人體家具的時候,韋璐靈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之中。這時,像是劉姥姥剛進大觀園一樣的千軍這才邁出步子,踏在地面上的人皮地毯上。從地毯上傳回來的驚人彈性和柔軟的感覺來看,少女的肌膚做成的地毯的確是不二選擇,不過還沒等千軍體驗多久地毯的感覺,韋璐靈就已經走了回來,然後拉著千軍向著房間的內側走了過去。
此時內側靠牆的位置,已經有兩位美人坐在了單人的真皮沙發上,若無其事的拿起似乎用某種未知白色材質制作的茶杯泡茶。年齡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少婦此時正拿著紫砂壺為自己對面的那位看上去已經四十歲以上卻仍然風韻猶存看上去也只有二三十歲的極品美人斟茶。二十碎的少婦和四十歲的美婦穿的都十分保守,即使在盛夏之中也仍然穿著貼身的皮衣與皮褲,雖然她們傲人的身材也得以在皮衣的微微緊縛作用之下體現出來,但是脖子以下一寸肌膚都完全不露出來的樣子實在是讓千軍只是看著都會很熱。
“好啦,這就是我的姐姐和我的母親。也是讓我來找千軍的人還有之後會給千軍你辦入學手續的人啦。”韋璐靈說著,為千軍介紹起面前的兩位美人,見到韋家的核心兩位成員都特意來接見自己,一時間常年混跡在市井中的千軍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在對著兩位一個在斟茶一個在喝茶的美人,千軍最後也只能對著兩人鞠躬後義正言辭的說道:“兩位好。”
“呵呵,不必多禮。”韋鈴琳,也就是年長一些的美人喝完茶後將白玉色的不明材質茶杯放在了茶幾上,接著伸手虛抓,千軍驟然感覺自己體內的電流活躍了起來,接著就像是磁鐵一般,他的腳步沒發站穩,被直接吸到了韋鈴琳的懷里,還是半跪著的姿態被摟進了對方的懷里,自己的臉剛好撞到了對方挺拔而柔軟的胸部上。
堪比枕頭般柔軟的酥胸讓千軍驟然感覺到有些像是想要昏睡的感覺,不過想起來自己此時正把面部埋在對方的胸部中,千軍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起來,有些手足無措,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韋鈴琳只是輕輕伸手按在千軍的肩膀上,千軍便只能在對方的懷里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發出陣陣‘唔唔’的聲音。
而韋鈴琳此時則在用自己的手摸索著千軍從面部到腰部,甚至是臀部與兩腿之間的部位,並且同時微微放出電流注入千軍的體內,和千軍體內的電流力量交相呼應產生共鳴,似乎在感應著什麼。片刻後,韋鈴琳露出了笑容,接著千軍便瞬間感覺到剛剛那股吸力消失了,自己也立刻站了起來。
“嗯,這種力量,的確是過去梁家體內的那種涌動的能量。”韋鈴琳說著後便微笑著站了起來,帶著如沐春風的笑意,左手輕摟住千軍的腰部,右手輕撫著千軍的臉頰溫柔的問道,“大人,您覺得剛剛的胸枕如何啊,以及剛剛我身子都被您摸了個遍,您覺得手感怎樣啊?”
“噗••咳咳咳••••”韋鈴琳的問題將千軍拉回了剛剛臉部的觸感,回憶起在臉部感知下那柔軟的彈性,千軍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而下體也不由自主的再度挺立,似乎是早已察覺到了千軍會是如此反應,韋鈴琳直接將自己的陰部頂在了千軍的陰莖上。奇妙的觸感再加上眼前的人的地位,不由得讓千軍頓時感覺好像尷尬的要死,於是只能扭過腦袋,假裝咳嗽來分散注意力。
“好了,母親,不要戲弄梁公子了,雖說其的確有貴人之血,但是常年混跡於市井,想必認可我們現在的生活還需要些許的時間。”身材看上去比韋璐靈更加豐滿,神態與氣場也更為成熟,和韋璐靈有著些許相似的少婦在斟茶過後也站起身,半睜著眼,帶著神秘的微笑走到了千軍身邊,雙手為千軍遞上了茶杯。
“嘛,開個玩笑嘛。”韋鈴琳說著松開了千軍,被剛剛的刺激和挑逗弄得口干舌燥的千軍也順勢拿起了那個杯子,將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輕輕捏握住茶杯時,有一種十分涼爽的感覺,就像是摸著玉鐲子一樣,想必這個應該是曾經聽說過的那種白玉茶杯了。
“媽,我任務完成了,該給我獎勵了。”按道理,此時應該是讓千軍熟悉現在環境以及說明注意事項的時候,但是沒心沒肺的韋璐靈卻直接插了過來直接依偎在自己母親懷里,像是個小女孩一樣衝著母親撒嬌著。“今天晚上,我想吃烤全女,素材的話,就用我之前說過的那個幼教吧。她剛生完孩子,現在剛恢復,補充了足夠的營養,而且脂肪還沒有減下去,肥肥的,胖胖的,因為生育的問題陰道也比較松軟,刺穿杆應該比較好插進去,肉應該也挺多汁的。”
“哎,你這丫頭,一直都沒大沒小,要是哪天犯了錯,被貶為奴籍,小心你之後的主人在吃你的時候把你把你吊起來凌遲涮火鍋。”韋鈴琳寵溺的對著韋璐靈的腦袋上戳了一下,接著松開了韋璐靈對她說,“去叫你劉酒寶叔叔還有廚子杏花堂阿姨去准備吧。別忘了跟公安機關和媒體那里打典。”
“好哦!”韋璐靈說著,便一溜煙的衝了出去,偌大的房間之中,除開那些形態各異的女體家具以外就只剩下了千軍,韋鈴琳,還有韋璐繆。
“來,公子做吧,不必多禮。”韋璐繆溫柔的說著,運轉起自己體內的電流,隨著地面奇怪的聲音,一張急速從地面地板上生長出來的樹木構成的椅子出現在了千軍的身後,見狀,千軍便試著坐下,三人此時也變成了面對面的會談。
而第一個開口的人便是作為家主的韋鈴琳,她首先望向了天花板上的女體吊燈,像是若無其事的對著千軍問道:“您覺得,這里怎麼樣呢?裝潢上有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坦白說,我覺得我應該不適,但是•••我內心的深層感情告訴著我其實我應該興奮才對。”千軍沉吟片刻後說出了自己內心中的真實情感,見狀,韋鈴琳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茶水,接著淡淡的說道:“您應當習慣這種裝潢,在貴族的禮儀之間,於餐會上屠宰肉畜,在圍獵的盛典時通過我們與生俱來的特權力量來捕捉平民作為獵物調教或屠宰,已經是我們之間的風雅禮儀了。”
“唔,請問貴族的話,有被宰掉的先例嗎?”千軍看著那些女體裝潢又想到了韋璐靈的嬌軀,一時間,一種食欲從他的心底涌了上來於是對著韋鈴琳發出了這樣的疑惑。
“並不是沒有,在梁家沒落的時候,梁家的直系與旁系女性都被其他家族瓜分,然後陸續的屠宰吃掉,而她們的內力也因為食用了高品質的食物而力量大漲。這也是為什麼唐家能迅速崛起的原因之一。”韋鈴琳說著,瞥了一眼千軍,沉吟片刻後微微一笑,然後像是說悄悄話一樣起身走到千軍的耳邊,但是卻用著整個房間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靈兒的話,她身上的肉在市價上是兩萬元一斤哦~不打折的••••”
“這麼貴!她起碼得有三四十斤了吧!”千軍聽到了這個消息後立刻驚訝的叫了出來,但是回想起韋璐靈對於被屠宰的態度後,又立刻搖了搖頭道,“不對不對!她又不想被宰,怎麼可能開自己身體的價錢啊!”
“母親,梁公子還沒有適應我們的世界,開這種玩笑不是很好。璐靈那乖張的性格遺傳的是誰我想您也應當心知肚明。”韋璐繆嘆了口氣後,看著自己站在一邊捂著嘴咯咯笑著的母親如是說道,見自己大女兒都這樣說了,韋鈴琳便笑容滿面的又坐了回去。
“梁公子似乎對於捕獵的事情仍然心有抵觸?”韋璐繆對千軍開口問道,千軍沉吟了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之後對韋璐繆回答,“如果對方是心甘情願的話,再怎麼說,我大概也能動的下刀子,將她們宰殺,但是如果她們內心並不是心甘情願被宰,甚至是會掙扎反抗的話,我感覺我下不去手。”說著,千軍不由得羞愧的低下了腦袋。
“初期都是有這種情況呢,梁公子不必感到羞愧。”似乎是感覺到了千軍的心情,韋璐繆立刻開口安慰道。“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梁公子定做一身看上去過得去的衣服,還有為梁公子准備一個不會被其他家族所懷疑的身份,衣服的話,就按照慣例,去找幾個我們資助過的名模之類的,付給她們的家人與公司一筆封口費,然後剝掉她們身上精心保養的肌膚之後為梁公子穿上好了。”說著,韋璐靈伸手輕輕撫摸著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的緊身皮衣,“就和我的同款,雖然不至於緊身,但是就算是作為夾克與外套也是十分透氣的,不知道梁公子意下如何。”
“咕嚕••••”千軍又一次咽了一口口水,在剛剛被韋鈴琳吸住的時候,自己胡亂的摸著對方的身體,感受著對方那和肌膚基本上沒有差異的觸感時,自己估計就已經了解的七七八八了,但是現在親口從對方嘴里確認還是讓千軍一時間有些許難以接受的感覺。
沒等千軍表態,韋鈴琳便立刻拍手稱快道:“說得對,我們這種等級的人就該配合上更高等級的服飾,思來想去,果然女畜的皮是最佳的材料,繆兒,你從高中養的那只女畜到現在差不多也已經養的很成熟了,雖然並沒有鑒定她的肉質,但是我看她肌膚的水准已經到了上等皮畜的水准了,就用她的身子為梁公子置辦一件皮衣吧。”
“唔••••母親,如若現在去找的話,我們資助的那幾個模特里也有幾個高等的皮畜,而且想比於我養的那只,在外面常年暴露在閃光燈下的女畜,她們的肌膚柔軟度還有光鮮亮麗的程度都比較好•••••”
“怎麼?母親的話也不聽了?你這套說辭糊弄糊弄外人還行,誰不知道她自從初中被你抓到手調教以後被你養的都趕上我們家所謂的‘三小姐’了。”沒等韋璐繆解釋完,韋鈴琳的臉就微微的陰沉了下來,語氣也變成了像是命令般的語氣,“梁公子是我們的貴客,之後我還要將他收做義子,娘膝下無子,丈夫也早早在之前的外國勢力暗殺中逝去,現在娘唯一的願望就是不負祖訓,復興梁家以報恩,娘只想讓他穿點好的,你這都要忤逆娘?”
“不敢••••”見母親如是決絕,韋璐繆也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不敢直視韋鈴琳的雙眼,房間中的氣氛一時間顯得有些尷尬,為了緩解氣氛,千軍立刻打圓場道:“不用了,韋夫人,我穿普通的衣服也感覺不錯的,不需要女畜的皮的。”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希望你日後掉份,過幾天後就是我們圍獵的時候了,到時候如果沒有一套上好的服裝的話,不單是你沒面子,我們韋家也會顏面掃地。更何況,即使是義子,你也是我們韋家的男丁,更是我們家族恩人的後裔。”韋鈴琳見千軍開口求情,聲音似乎也軟了下來,眼中帶著些許慈愛的望向了千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對於這件事,千軍基本上完全都沒有聽進去,只是看向了韋璐繆,此時她的表情似乎仍然糾結。
“但是即便這樣,我覺得要為了偏愛我而強迫韋大小姐放棄自己喜歡的東西也是件很殘忍的事情。”千軍見韋璐繆此時仍然在糾結於是繼續向著韋鈴琳求情道,不過此時,韋璐繆似乎下定了些許決心,然後直接站了起來對千軍保持著剛剛的平靜與溫柔的語氣說道:“不,母親說的沒錯,如果再養下去的話,她也就要老了,到時候不論是肌膚還是肉質都會下滑,最後只會落得被活生生攪碎做成肉畜飼料的結局,雖然•••有些不舍,但也是時候該宰了,我去和她說一下•••••”說著,韋璐繆頭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房門的位置,在她擦過千軍的身邊時,千軍眼尖的看到了她眼角的點點淚光,於是在韋璐繆擦過自己身邊的時候立刻也站起身,緊緊地跟上了韋璐繆,轉身和韋鈴琳草草的道別與道歉之後跟著韋璐繆一起走了出去。
雖然韋璐繆走的很快,讓千軍幾乎是跑才能跟上,不過因為走的沒有多遠的原因,韋璐繆還是被千軍追上,然後按住了肩膀。感覺到有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後,韋璐繆才停住腳步,稍稍的抹了抹眼淚後才微微轉頭,用自己的頭發擋住自己已經發紅的眼眶用帶上了些許哭腔的聲音對千軍問道:“啊,梁公子,還有什麼事嗎?”
“如果勉強的話就不要了,我去和韋夫人說。”千軍果斷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韋璐繆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嘆息道:“道不是有什麼不舍,雖然我也明白是時候了,但是真的下手的時候還是有些遲疑。畢竟,從初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相處了。”
“具體怎麼回事,可以告訴我嗎?”千軍對韋璐繆問道,“如果說出來的話應該會舒服一些的。”
“想聽的話,依您便是,她是我的女友。”韋璐繆沉吟片刻後對千軍回答道,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是這份答案還是讓千軍一下子被驚訝到了,而韋璐繆則徐徐的繼續訴說著,“大概在青春期的時候,我就發現我似乎和同類的思想略有不同,比起男人的身體,那時候我更喜歡的是像是家里一直吃的那些女畜那種柔軟,溫潤的身體。隨後,我認識了她,我的同學陳薪,隨後很快,我和她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但是有一天,她突然失蹤了,人間蒸發那種——警局的檔案也沒有留下任何檔案,家長也對此事閉口不提,同時我注意到他們家長的賬戶獲得了一筆資金,這個我自然知道,她被別的家族當做肉畜擄走了。”
說到這里,韋璐繆沉默片刻後深吸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回去找了母親,求她動用關系找陳薪,破天荒的是,我真的找到了她,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一個貴族的消遣會所之中,將要被活著下到油鍋里面,當著他們的面,我把陳薪買了下來,救了下來。隨後很久以後,她都因為自己的經歷原因對男人有很強的畏懼心,但是慶幸的是,她不排斥我。她就這樣赤身在我的房間里躺了一年,第二年的時候,她希望回去見父母,但是父母卻早已拿著那筆錢做了遺忘手術,忘掉了她的存在,並且生下了新的孩子,她就像是被世界拋棄了一樣,而名義上,她已經完全的成為了我的私畜。不過,鮮有人知,我和她在之後已經互相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彼此。”
“額•••••”一時間,韋璐繆的經歷讓千軍呆住,沒法說出任何話。
“不論如何,大概是因為對於對她的喜愛等吧,我用什麼她就用什麼,我穿什麼,她就穿什麼,我吃什麼,她就吃什麼,後來她甚至成為了我的貼身女仆,我也將部分我們的修煉方法交給了她,讓她有了電流推動的能力,除此以外唯一的好處就只是讓她駐顏了而已。”韋璐繆說著不由得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罷了,說了這麼多,其實只是感覺有點突然了而已,仔細想想,她也已經到了該接受屠宰的年齡了,我去和她做一下思想工作之後再帶她來,梁公子您先去剝皮房等待吧。”說完,韋璐繆便坐了起來,快步的走在大道上,等到千軍起來的時候,哪里還有韋璐繆的影子?
無奈之下,千軍只能找到一個旗袍侍女向對方詢問韋璐繆口中的剝皮房所在,接著在侍女的帶領下前往剝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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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皮房所在的地方,千軍本來認為不能說是人間地獄,怎麼也要說是所謂的鮮血淋漓吧。不過剝皮房的一切倒是和千軍想象的完全不同,整潔的白色瓷磚鋪滿了牆壁與地面,中間的吊架儀器上面似乎也是機械科技的高級貨,除此之外,旁邊還擺放著麻醉藥劑,手術刀,還有各種各樣可能需要的工具。
“真是齊全而現代化啊••••”千軍看著眼前整潔的場景不由得感嘆道,明明是個屠宰場,但是卻弄得像是醫院整潔的手術場所一樣,雖說韋家一直以來的一項產業正是醫療科技,不過直接見到以後千軍還是不由得完全的被震驚到了。
在坐在有空調的剝皮室內休息了片刻之後,剝皮室的大門再度被推開了,首先進來的是韋璐繆,而第二個進來的則是另一個身材高挑,體態輕盈窈窕,同樣生長著一對一只手難以盡數握住,有著梨形酥乳,而臀部也是安全坐產型的臀部,而那張美貌的容顏雖然比起韋璐繆略顯稍稍遜色,但是仍然可以說是一位在外邊可以讓人瘋狂的美女。
可惜,過了今天以後,這位美女就要變成自己身上的一件皮衣了。想到這里,千軍的內心不由得唏噓了起來。
不過這位美女看上去似乎並不順從,她的嘴上帶著口塞,不斷地發出唔唔的聲音,被扒光衣服的身上也被棉繩緊縛的死死的,雙手自然也是緊縛在背後被沉重的鐐銬所銬住,兩只腳上也是帶著同樣顏色的鐐銬,而至於她的脖子上,也是帶上了項圈,基本上可以說是被韋璐繆抓著脖子上的項圈強行扯進來的。
“抱歉,她情緒有些激動,一時半刻很難安慰好,所以只能將她以這幅樣子帶進來了。”韋璐繆有些尷尬的對著千軍點頭說道,接著拉著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美女來到了剝皮機器面前,被帶到機器面前的她看上去面如死灰,即使口里因為口塞而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也一直猛地搖著腦袋,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掙扎著,不想上去。
“聽話,很快就結束了•••••”韋璐繆說著,將手銬打開,接著識別到了美女手腕的機器立刻從中彈射出兩個鐐銬,將美女的雙手牽引著將她整個人吊在半空中。接著,她的腳鐐也被韋璐繆打開,大大的向外拉伸展開,露出看上去剛剛被清洗而且剃光了陰毛的光滑嫩陰。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憐憫,或者是什麼其他的原因,韋璐繆將對方的口塞用手解了下來以後對她溫柔的開口問道:“到了最後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陳薪?”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救我啊繆繆——”叫做陳薪的美人此時的聲音幾乎已經歇斯底里了起來,她的身體在吊架上不斷地掙扎著,想要脫離機器的控制,即使她用盡了一切辦法,也仍然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紋絲不動,絕望和恐懼的眼淚從自己的眼中流出,最後一絲希望和渴求的眼神看向了千軍。“救救我啊!先生,我可以給你上,我可以給你暖床,我還知道很多事情,我之前是她的貼身女侍,和她從小長到大的,她什麼我都知道,如果你喜歡她的話我可以給你出謀劃策幫忙攻略她,而且我還知道怎麼調教一個個女畜讓她們在被處死的時候聽話,所以••••所以不要殺我啊!我知道好多肌膚比我還好的人,我可以給您舉薦,只要,只要您開恩求情啊!”
“這件事沒得商量的,是母親親自下的命令,你也在我們家里待了這麼長時間了,稍稍有些覺悟吧。”看到陳薪即使被摘下了口球也還是仍然丑態百出的模樣,韋璐繆搖了搖頭,接著又握住了口球毫不猶豫的帶在了陳薪的嘴上。
“韋璐繆!你這混蛋!我明明為了活命做了這麼多,和你上床,做你的寵物,取悅你,陪你一起宰肉畜•••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只是想活我有什麼錯嗚嗚嗚嗚————”陳薪流著眼淚近乎崩潰的怒吼著,而韋璐繆則搖著腦袋,有些惋惜的拿起了一邊的麻醉針然後注入了她的脖頸之中,很快,掙扎中的陳薪渾身上下都變得軟癱了下來,像是一灘被吊在半空的爛泥一樣。
此時的韋璐繆也知道是時候下刀了,不過她取來手術刀後並沒有第一時間下刀,而是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以完整的乳尖以及整個完整陰部作為裝飾的真皮內衣,然後緊緊從後面抱住了陳薪,小聲而堅決的對她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下輩子我願意和你一起做一對普通的戀人,或者一起作為被圈養的肉畜,然後在主人的命令下被一起宰殺,共赴黃泉,不過這一世,請原諒我。”進行了短暫的告別後,韋璐繆拿起手術刀撩開了陳薪的脖頸,然後用刀尖抵住陳薪的後脖頸根部,順著後背凹陷的脊背直接順流劃了下去。伴隨著陳薪痛苦的嗚嗚聲還有她流出的眼淚,身後的血液也不斷的從傷口中大量的涌出。接著韋璐繆似乎十分熟練的拿出了氣筒,將尖端刺入了被分開的脊背皮膚之中,向著里面打氣,隨著韋璐繆的氣筒不斷的打氣,肉眼可見,陳薪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而她雪白光滑的肌膚也宛如氣球一樣逐漸脹了起來。
千軍聽到了里面的肌肉組織與肌膚分離的聲音,即使被打了麻醉,但是陳薪的身體仍然本能的抽搐著,整個圓潤飽滿的乳房因為身體的抽搐而上下跳動,身體也像是浮腫一樣高高的腫脹了起來。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動彈不得了。
見狀,韋璐繆看著已經變成充氣美人的陳薪點了點頭,然後按下了機器的開關,接著機器中伸出了幾只機械臂,緊緊地抓住了陳薪後背分裂處的傷口皮層,然後猛地撕扯了起來,就像是將山楂卷平鋪開一樣,整個過程基本上沒有受到任何的阻力。
因為已經處理好的關系,陳薪的肌膚就像是被脫掉了衣服一樣件簡單的脫了下來,只不過她的衣服下面露出來的鮮血淋漓的肌肉組織,脂肪組織,還有各種胃腸肝膽腎等花花綠綠的內髒。在機械臂的控制之下,很快陳薪連帶著巨乳的乳房皮還有最難切割的陰部肌膚也一同被直接的剝了下來,而陳薪的眼睛也已經翻白,嘴里不斷地從嘴角的縫隙之中流出白色的泡沫。隨著激光的紅线,陳薪最後連接著脖子的肌膚也一起被切了下來,隨後那張包括了手腳部分可以當做一套戲服來穿的完整嬌嫩人皮就被放到了機器旁邊升起來的罐子之中開始進行清洗。
隨著清洗的水逐漸變紅,陳薪的肌膚才從機器里拿了出來,而現在,在燈光的作用下,這件人皮顯得更加富有光澤,更加透亮美麗,就算是毫無任何剝皮經驗的千軍也立刻意識到了一套魅力十足的服飾原料已經在自己眼前誕生了,而對於千軍來說更加興奮地是——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因為剛剛觀看了陳薪被剝皮的全過程,已經興奮到了整個陰莖如同鑄鐵一般堅硬,幾乎就要穿破自己的褲子一樣了。
“您似乎很喜歡觀看這種處刑啊,梁公子。”韋璐繆微微的歪頭問道,“如若公子喜歡,那我便去和母親說將剝皮房交給您來管理和隨意使用如何?只要您不剝掉我們的基層干部家屬的肌膚還有我們旁系與直系貴族的肌膚,您可以隨意使用剝皮房為您制造新的服飾原料。”
“不了不了。”千軍馬上搖頭回答道,此時的韋璐繆眼神的深處似乎空洞如虛空般毫無光澤,似乎是因為在自己母親的命令下宰殺陳薪為自己做衣服打擊很大。當務之急,他還是想要安慰一下韋璐繆,不過沒等千軍開口,韋璐繆就已經挪到了自己身邊,然後閉著雙眼,摟住自己的腦袋,一口吻上了自己的嘴唇,伸出舌頭和自己進行起了激烈的舌吻,雖然還沒明白這個好像喜歡女性的大小姐此番行為是怎麼回事,但是千軍還是順從的配合著對方進行著舌吻,品味著韋璐繆像是百合般清香的淡淡體味。
良久,韋璐繆才主動地結束了親吻,將自己的舌頭吐出口中,和千軍在兩張嘴之間拉出了一道長長的銀絲。
“你穿著她的皮囊,就如同代替她在人間行走一樣,所以••••請不要讓這件衣服染上任何汙點,也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這只是我對於作為未來妹夫的您的請求,可以答應我嗎?”韋璐繆有些恍惚的對千軍問道。按道理,千軍應當一口答應,但是韋璐繆誘人的身材還有比韋璐靈更加溫婉的性格不斷地灼燒著自己體內的性欲,陰差陽錯的,千軍將手探向了對方的兩腿之間,伸手輕輕的探入真皮的內褲之中,一種濕漉漉的感覺在韋璐靈的陰部處傳到了自己的手上。
“如果你願意讓我作為她的代餐的話,我可以答應。”鬼迷心竅的千軍如是說道,本來只是想要試試的他立刻看到了韋璐繆毫不猶豫的摘下了自己的真皮乳罩丟在了地上,然後將自己的真皮內褲半褪,掛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任由千軍撫摸著自己汁水淋漓的小穴,輕輕抓住千軍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道:“來吧,梁公子,我願意。”
不久後,顛鸞倒鳳的聲音便從剝皮房的內部傳了出來。激戰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後才逐漸的停滯,屆時,外面的傭人在打掃時看到了韋璐繆正攙扶著千軍緩緩地走出剝皮房,而她手中的盒子內則規整的疊著陳薪被切割下來後精心保養的人皮肌膚。此時她們正向著韋家的御用裁縫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