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寂寥。
位於北國的保育區揚起雪花,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地面已是銀裝素裹。鵝毛的冰晶悠然而落,本就冷清的夜晚因此而變得更為蕭瑟。
雪,在午夜時分終於停了下來。
孤獨的少女在月光下虔誠祈禱。皎潔月光將銀紗蒙上她身,拉長的影子投射在深灰銀色雪地上,正巧搭在忐忑少年的胸口。
他不知在何時出現。
少年只是靜靜的站在遠處。他一只手藏在身後,默契的拉開與少女的距離給她以自主的空間。
良久,少女終於開口。
“指揮官閣下?有什麼事嗎?”
比安卡轉動身體,青黃色的眼眸中滿是疑惑。對於指揮官在寒風中等待自己的行為,她感到不解。
“呃……”
面對比安卡,指揮官略有些尷尬的從林中走出,雪地上的腳印又增加了一行。
今天的指揮官顯得心事重重,他的目光左右躲閃不定。
“指揮官閣下今天……”看著指揮官別扭的滑稽模樣,光滑的指節遮住比安卡輕笑的口鼻,“今天指揮官閣下和往常很不一樣呢。”
比安卡的記憶中灰鴉指揮官無論何時都保持著一副樂觀、開朗的樣子。而不是今天這般憂慮。
在距離比安卡一步之遙時指揮官突然停下步伐,他右膝跪地,凜然堅定的炯炯目光直視少女的雙眸,將一直藏在身後的玫瑰花束舉到身前。
“比安卡小姐,”為了這一刻,指揮官早已將每一步、每一個音調記得爛熟,“我喜歡你,所以可以請你成為我的戀人嗎?”
藏在心中許久的話語,終於說出。
這句話所需的勇氣比直面雙子時還要大,寂靜雪夜中指揮官可以清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嘭嘭……嘭嘭……
他身前,比安卡的表情從驚訝逐漸轉變為欣喜。
這一刻,少女同樣等待已久。
“謝謝你,指揮官閣下,”比安卡接過花束,鼻尖下盡是玫瑰濃郁的香氣,“它們……很美麗。”
“比安卡……也很美麗。”
得到應允的少年站在少女身前,他的指尖搭上少女纖細的腰肢,僅需稍稍用力,少女溫潤的身子隨即落入他的懷中,火熱的軀體幫她趕走雪夜的寒冷。
咫尺距離,指揮官的呼吸熏紅了比安卡的臉頰。
少女閉上眼睛,在數秒等待後熾熱奪去她柳葉的紅唇。
月光,是這對兒戀人之間愛的唯一見證。
“為了延長花期,能否稍後請您與我一起前往商業街進行采購插花工具?”
商業街入口處,指揮官在路口不安的徘徊。
他一會兒左顧右盼,一會兒又低下頭來仔細檢查衣裝上是否有些髒汙。
面對告白後的第一次約會,指揮官做足了前期准備。整條商業街所有與花卉相關的店鋪他都做了細致的調查,並將與插花相關的知識連夜苦讀背的滾瓜爛熟。
同時他也將今天的時間安排的井井有條。不僅僅是購買插花材料,他還安排了些其他活動。
只是准備的再充分,指揮官還是擔心會不會存在紕漏。
“應該先這樣……再這樣……”
指揮官心底不斷重復模擬即將發生的對話,思考著每一種完美的回答。
約定時間就在他的焦躁中悄然到來。
他收起自己混亂的思緒,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指揮官閣下!”
“比安卡!這邊!”
現身的窈窕淑女脫去戎裝,一件與她眼眸相襯的黃褐色風衣貼身包裹,收束的腰帶讓胸部即便在厚重衣物下依然波濤洶涌。風衣下的黑絲完美再現她小腿優美的曲线,一雙精致的高跟鞋讓她的身材變得更為高挑。
優雅、知性、成熟而嫵媚。保守的裝扮中是她萬千儀態。
正值青年的指揮官面對比安卡的典雅氣質,頃刻陶醉。他貪婪如色狼的視线鎖在比安卡身上久久不願離去……
在與自己的眼睛對抗失敗後,指揮官的大腦只好直接給頸椎下命令轉動,避免留下齷齪的印象。
“哪個……”剛剛在心中預演過幾百遍的對話此刻竟蒸發在記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比安卡,早上好。”
“中午好,指揮官閣下。”比安卡淡然回應道,“我們要先去哪里呢?”
指揮官終究久經戰陣,見慣了各種大場面的他深呼吸一口氣,心情終於平復下來。
“我們先去看電影吧,”指揮官掏出兩張電影票,“聽說是最近才上映的好片子哦。”
投其所好,是拉近關系的不二法門。
“那麼有勞指揮官閣下帶路了。”
指揮官挽過比安卡的手臂,向著電影院方向前進。
路上比安卡緊貼著指揮官:“還是第一次……和指揮官閣下如此親近。”
“嗯……‘指揮官閣下’是不是有些……顯得疏遠?”
“那我應當如何稱呼?指揮官?”
“嗯嗯。我是你的專屬指揮官。”
時間安排的十分恰當。在電影開映前兩分鍾兩人入場。
為了貼合約會氛圍,指揮官特意跑了一趟藝術協會找艾拉了解近期上映電影的情況。根據艾拉的推薦,指揮官最終將目標選定在一部名為《若我還曾記得你》的愛情電影。
“你就去吧,這部肯定沒問題的。保准能讓比安卡小姐看的開心。”
艾拉對指揮官打下包票。
影片劇情確實沒得說。無論是男女主的相遇,抑或是中段生離死別的煽情還是最後那一段平淡的相遇。愛融入每一句台詞,每一個動作中。沒有直白的“我愛你”,卻處處是男女主對對方的愛。
所謂“性”是表現愛的獨占欲與排他性最好的手段。戀愛劇情中自然不可能沒有耳鬢廝磨、干柴烈火、意亂情迷、魚水之歡、顛鸞倒鳳……
當熒幕上女主脫下衣裙,將自己的全部獻給心愛之人時,熒幕外的指揮官坐不住了。
他承認這一段畫面唯愛的全無色欲。但奈何男人,特別是他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男性面對香艷畫面,又是佳人在側,怎能不展雄風?
雙腿之間膨脹的巨物牽扯陰毛產生刺痛,如坐針氈的指揮官在座椅上扭來扭曲。幸好電影院的環境很昏暗,他趁機將右手伸入襠部調整巨物的位置。
指揮官的異常動作自然引起比安卡的注意。
她溫柔的傾斜身體,關切的問道:“指揮官,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
只是指揮官忘了比安卡真理機體視覺模塊的強大。
看穿指揮官小動作的比安卡會心一笑:“原來如此……指揮官很適合‘衣冠禽獸’的評價。”
“我只是因為有比安卡你在身旁,”指揮官貼在比安卡耳邊,避免被他人聽到,“你是我的戀人,所以我對你產生男女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指揮官什麼時候變得……”黑暗遮住了少女桃紅的臉頰,“油嘴滑舌了。”
“這是實話。”指揮官一本正經的回答,“比安卡你今天的打扮我很喜歡,很性感。”
“唔……”
戀人的稱贊,在她心底泛起漣漪。
“歡迎光臨!”
走入花店,撲面而來的濃郁花香差點讓指揮官窒息。
“我們需要一些插花的工具。”
“哦……”店員從櫃台後走出,領著比安卡來到一處展台前,“這里有這種工具套裝……還有這邊這種……”
工具的挑選指揮官並沒有干涉,合手的工具只有使用者自己才知道。
他在花叢前徘徊,視线掃過萬紫千紅,腦海中思索著不同種花朵排列組合的美景。
“指揮官?”選好工具的比安卡走來,“您在看什麼?”
“我想……如果插花的話,只有一種玫瑰是不是單調了些?”
“嗯……指揮官還想要增加些什麼呢?”
“百合花如何?”
“‘百年好合’,很適合我們。”比安卡蹲下身,精心挑選花朵,“所以,指揮官今晚有時間陪我練習插花嗎?”
“當然。”面對比安卡的邀請,指揮官心花怒放,“淑女的邀請,我怎會拒絕?”
咔噠。
小心翼翼在清水中剪短花莖,蔥白指尖捏住翠綠的柔莖在花束中尋找合適的位置。
插花是很需要耐心與靈感的活動。每一支花的擺放位置,高度都要仔細斟酌一番。
比安卡已換上寬松的居家服,一件白色花紋針織毛衣外加一條深藍色的短褲。隨性的搭配能看出這位隊長在居家時的另一面。
指揮官此刻正略有些無聊的坐在比安卡對面,下巴墊在桌子上左右搖晃腦袋看著比安卡。他視线焦點正落在比安卡胸前鎖骨中央那片白皙的肌膚上。
只是專心於插花的比安卡並沒有注意到指揮官的目光。
相比於對花卉進行搭配,花材的處理才是比安卡的難點。
構造體的力量太大,面對精細的鐵絲比安卡時常會因難以控制力量而損毀花材。
少女清秀的眉間不經意皺起。
“我來幫你吧。”
指揮官見比安卡不順便站到比安卡身後。他雙手繞過比安卡腰間,粗糙的手掌從外側以輕盈的力度貼住少女順滑的掌背。
親密的肢體接觸讓比安卡的動作變得有些僵硬。
“首先拿起鐵絲……這樣拿……然後對准……對……用力。”
指導比安卡每一根手指的運動,將鐵絲對准柔軟花莖。手掌向後握住溫潤的手腕,精准控制少女肢體以合適的力道將鐵絲插入花莖之中作為插花的支撐。
當第一支順利完成後,指揮官雙手左右分開撐在桌面上:“下一個,比安卡自己試試。”
“好的。”
將准備就緒的花莖插入花叢,比安卡取來下一支,一邊回憶著剛剛指揮官的指導一邊謹慎的控制力道。
認真的少女將一切都做得完美。
十余支顏色各異的花朵轉眼之間已被插成一團錦簇的花束,在錯落有致的高低變化中姹紫嫣紅。
“好看嗎?”
比安卡稍稍將身體靠後一些,便於指揮官從她身後觀察。
但如此一來,兩人的身體貼的更近。
喘息聲清晰可見,指揮官懷中戀人的身子輕柔如雪,甜淡的體香遠比鮮花來的迷人……
指揮官的思緒沉淪在肉欲之海中。他呼吸急促,右手手掌不受控制的移向比安卡因扶著桌子而向他翹起的臀部。
居家的寬松衣物只需指揮官稍稍將視线下移,便可在比安卡雪白胸脯中望見兩顆渾圓的乳球。
羊脂的肌膚在胸前構成渾圓的“M”曲线,龐大乳球代表著戀人成熟的甜美。
可口的美味肉體,指揮官再也無法忍耐自己的衝動。
“比安卡……”指揮官的聲音因欲望而產生不穩定的顫抖,“你好漂亮……”
湊近比安卡精巧的耳朵,甚至大膽的伸出舌頭輕舔耳垂,比舌尖還要柔軟之物口感美妙異常。
手掌撫上她的翹臀,沿著織物的縫线滑向寬松短褲的下緣。貼上滑嫩肌膚的一瞬,指尖的觸感將熱油的頭腦灑入懵懂性欲的烈焰,欲望之火燃的猛烈。
“指揮官?”
灼熱的氣浪夾雜著雄性荷爾蒙的氣味隨著指揮官的聲音拍打在比安卡脖頸間,將她的臉頰再次熏紅。
雄性的野蠻氣息中滿是侵犯、暴躁與試圖奪取一切的控制欲。但比安卡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任何不適,身為女性的原始欲望在指揮官的氣息中越發清晰,被挑逗的身體反而下意識的湊得更近……
她因指揮官高漲的性欲而感到慶幸,欣喜於戀人對自己肉體的流連忘返。
探入裙擺邊緣的手掌在距離比安卡小穴只余幾個厘米的地方停下,愛撫中將酥麻的觸電感從掌心中釋放而出,受到刺激的私處開始不受控制的泌出淫汁。
為了穩定意識海,女性機體通常都會裝備性交模塊。只是平常僅攜帶用以模擬各種激素分泌環境的簡易型。但在指揮官告白夜後,比安卡便已申請將自己的性交模塊更換為真正可以性交的款型。
而現在,在意識海因指揮官的調情而升高溫度的情況下,身體中的性交模塊忠實的展現出比安卡身為女性的真實反應。
“比安卡……”指揮官的聲音變得粗重,“今天電影中的性愛片段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啊……”就在比安卡回答時,指揮官左手繞過她身前,隔著粗糙的織物揉捏著豪乳,“指揮官還因此而……興奮起來了。”
“雖然劇中的人很美,”指揮官將右手移向比安卡雙腿內側,逼近她的性器,在刺激中比安卡下意識的收緊大腿肌肉,“但我腦中浮現出的,都是比安卡你的模樣,是你躺在床上赤身裸體的樣子,是你……”
“怪不得指揮官……人緣好,”在指揮官的撫摸中,意識海正在被欲望占據,“嘴巴真甜。”
“不,”指揮官左手穿過豐胸,捏住比安卡的下頜,讓她面向自己,“我可以喜歡很多人,可以和很多人成為朋友。但我真正愛的人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讓我心甘情願付出一切。也只有你,讓我想要占有……想要征服……想要……。”
對比安卡的愛,指揮官怎麼也想不出合適的詞匯。
“在指揮官的話中,我好像……只是一個滿足你的戰利品。”
不知為何,比安卡並不討厭指揮官在這種情況下貶低自己。在愛人前,桀驁不馴的仙鶴願折斷雙翅,甘願被圈養在牢籠之中成為他床上的玩物……戰利品。
“因為比安卡你並不是一個可以輕松到手的獵物,”指揮官看著比安卡青黃色的眼眸,說出自己心中的話,“或者說,你是一個偽裝成獵物的獵手。將我這樣的獵人玩弄在你的掌心里。”
指揮官開始搞不清在他與比安卡的關系中,究竟誰是羊,誰是狼?
“指揮……唔……”
沒等比安卡做出回應,指揮官侵犯的熱唇奪去她的呼吸,也將比安卡意識海中最後一絲理智在愛欲中蒸發。
“唔……”
指揮官的舌尖穿過比安卡的貝齒,在濕熱口腔中與她的柔物糾纏。舌尖上味蕾相互摩擦的“沙沙”的美妙感,數秒中便捕獲指揮官的心。
兩人的吻並不熟練,卻是默契的天衣無縫。
身下,指揮官的手指撥開卡入比安卡臀縫中的內褲,彎曲的指節大膽的撫摸性器的外緣,將濕滑的體液在少女雙腿間抹勻。
溫軟,火熱。
“原來這就是女性性器嗎?”
第一次接觸禁果的指揮官心中既是興奮又是不可思議。
“唔……”
當長長的吻終於分離時,比安卡感到暈眩。
身上所有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癱軟的身子依靠戀人的胸膛,幾近沸騰的意識海中只剩下“愛”。被觸及的性器正將她被侵犯的事實發送給意識海,忤逆的行為卻讓意識海中的風浪變本加厲。
她想要戀人更進一步……剝光她……蹂躪她……
熱烈的情感中是她本性中的矜持阻止了她在客廳脫下衣物的衝動。
而對於指揮官同樣如此。
因熱吻激動的心帶動血液涌向大腦,懷中愛人微熱的身軀勾出欲望的占有,男性在愛的本能中的占有。
“指揮官……”比安卡勉強轉過身來,風情萬種的雙眼送出秋波,“我們……去床上吧。”
此話如真理機體的必殺雷霆震怒在指揮官心胸中炸裂。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腦的第一反應更是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夢。可懷中少女玉身的溫存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夢。
興奮夾雜著熱血上涌,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征服懷中高傲的女王。
他雙手從她側身穿過,將比安卡豐腴的身子公主抱在懷中。
“呀啊!”
在突如其來的懸空感中,是比安卡身下手臂強有力的支撐。躺在懷中的比安卡自下而上的仰望視角中只剩下指揮官英俊的面龐。
過去經歷中無人理解的孤獨頃刻瓦解。旁人眼中冷酷無情的清理部隊隊長此刻卻像是個青澀的女孩兒乖巧的臥在戀人懷中。
她雙手挽過指揮官脖頸,依靠著他的肩膀,金色秀發如飛濺而下的金液傾灑。蓮藕的修長美腿合攏在一起,掛在腳尖上的拖鞋在她足踝的甩動下早已掉落,小巧的腳掌隨著指揮官的步伐飄搖。
“指揮官……你好帥……”
熱戀的少女輕吻戀人的脖頸,比安卡像是那些老套戀愛劇中的女主痴痴的看著指揮官。
迷上戀人的一切,在她眼中愛人完美無缺。
指揮官用腳頂開房門,將懷中戀人的身子安穩置入綿軟織物里。
雪白戀人戀白雪。
手指迅速攀上比安卡高聳的玉乳,逐個解開乳溝中央的黑色紐扣。
嘭!
被毛衣束縛的豪乳在失去控制的刹那自織物下彈出,布滿花紋的白色文胸覆蓋著美乳的下半邊,將櫻桃紅乳首藏起。
他左手穿過比安卡光滑脊背與毛織之間的空隙,托起她輕盈的身子,將毛衣除去,並順勢解開文胸背後的扣帶。
此刻比安卡上半身蔽體的織物已全部除去,曼妙的玉體映入指揮官的眼眸。
精巧凸起的鎖骨性感十足,胸前龐大的乳山將她的嫵媚淋漓盡現,其上點綴的楊梅酸的他口水直流。
指揮官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單純的亢奮來形容。妖嬈而凹凸有致的女體的美超過指揮官在過去所見過的所有。拜倒在比安卡的石榴裙下,就算讓他現在去死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沉浸在戀人的玉體中,雙眼緊盯著酥胸,以至於忘了接下來的動作。
“指揮官?我的身體……”被指揮官以色迷迷的視线盯住,比安卡羞澀的下意識用雙手遮住乳尖,“很……很奇怪嗎?緩衝墊的大小是不是……”
“不不……”指揮官壓下身體,理順比安卡額間零散的發絲,“比安卡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就連空花的英雄都會被你的身體吸引。”
“指揮官喜歡……就好……”得到指揮官的稱贊,比安卡落落大方的移開手臂展現自己的身子,“既然指揮官脫下我的衣服……我也要有回敬。”
她雙手摸索向指揮官腰間,略有幾分笨拙的解開腰帶,白嫩的指節輕拽下指揮官的褲子隨即落至膝蓋。
可惜比安卡並不能看見,否則她一定會驚詫於指揮官雙腿間堅硬巨物恐怖的長度。
“我可愛而迷人的精靈,”指揮官輕吻比安卡臉頰,“讓我繼續為你寬衣解帶吧。”
比安卡閉上雙眸,無聲的將一切交給戀人。
得到應允的指揮官收縮身體,左右雙手插入比安卡腰間短褲與肌膚的縫隙。鄭重而緩慢的向下用力,生怕自己的力量產生任何不適。
如尋獲寶藏的海盜,抑或是排雷的兵士那般謹慎。隨深藍色織物與內褲的一同褪去,雪白肌膚一寸寸顯露。從小巧的肚臍開始,微鼓的陰阜每露出一毫指揮官的血壓也隨著升高。
第一次即將光溜溜一絲不掛的躺在男人身前,比安卡緊張的感受著織物滑動的觸感。
並不害羞,對戀人的愛早已將羞恥拋出意識海。窣窣的聲音中,她反而期望指揮官可以更大膽、更粗暴的對待自己。讓指揮官可以盡興欣賞他期待已久的女體。
指揮官並沒有發現性愛視頻中濃密的恥毛,在比安卡恥丘上只有奶油的肌膚。
在平緩恥丘毫無征兆的結束之處,雪肌在最高點筆直向下墜落,又在一顆紅色小豆豆處分離,兩側的肌膚構成肥厚的陰唇,其間微張的縫隙正向外散發著充滿女性獨特氣息的熱氣。
冷色系的燈光下少女最隱秘,也最令指揮官興奮的性器就這樣突兀的顯現而出。
那一刻,指揮官的心要從嗓子中跳出來。
他曾無數次幻想過比安卡的身體,幻想過與比安卡融為一體的場景,幻想過她可能擁有的無數種可能的性器。
但在真實的美麗面前,一切幻想丟失了顏色。
飽滿的駱駝趾上沒有遮擋,它誘惑著年輕的指揮官一親芳澤。
他再也無法忍受,他現在就要品嘗戀人的味道!
指揮官的動作突然如惡狼般粗暴,近乎撕扯的拽下比安卡的短褲,隨意將其扔在一旁。雙手捧起戀人松軟的肥臀,將腦袋埋入雙腿之間,用舌尖插入隱秘的性器中卷走粘膩的淫汁,沿著性器的邊緣起伏移動,感受戀人的味道、形狀。
“唔……”
未經人事的比安卡面對指揮官的亂來,身子下意識的收縮雙腿,卻礙於指揮官的存在而未能如願。
舌尖在性器中移動的奇異感覺很快轉化為奇妙的快感。酥麻從小腹,從子宮的位置擴散開來,敏感的陰蒂在被寵愛的每一個瞬間都將快樂的信號送進意識海。雖然身體會因初嘗而下意識的排斥,但心底已經漸漸產生渴求,渴望舌尖可以更進一些,再進一些……
只是指揮官在粗嘗一番後便迅速離去。丟失刺激的身體一下子落入萬丈深淵,意識海直接操控肢體在床上扭動,試圖從中獲取一丁點的快感。
“指揮官……”比安卡青黃色的眼眸中此刻寫滿愛意,她雙手托起豐滿的胸部試圖誘惑年輕的愛人,“快一點……我……”
她不能忍耐……不能忍耐一秒……
“比安卡,”熾熱的指揮官壓上比安卡的嬌軀,“我真的……”
就像是初次捕獵的幼獸,稚氣未脫的少年總是在戀愛中時而焦躁,時而猶豫。而往往成熟異性所表現的端莊與穩重是少年最好的引導者。
“指揮官……”比安卡用食指堵住指揮官的嘴巴,“我的身體……現在是屬於你的,享受你獵來的美味……享受我身體的快樂吧。”
在柴狼面前,羊羔放棄一切抵抗,甚至主動引頸待戮。
她願意,將自己奉獻給戀人。
比安卡雙手向下,抓住那根躁動不安的肉棒。一只手無法握住的直徑大大超出了比安卡的預料。這般大小進入身體,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承受?
但對戀人的愛,依然讓她選擇分開雙腿,選擇將那根肉棒的頭部頂在自己性器的入口處。
選擇承受戀人的暴風驟雨。
“比安卡……”
“指揮官已經等不及了吧……從電影開始……”
誘惑的暗示,指揮官再也無法忍耐。
雙腳蹬住床單,再次親吻比安卡的紅唇。腰間用力,將蓄勢待發的肉棒緩慢而用力的插入到比安卡的性器中。
頭部生生擠開緊貼的蜜肉,向著未知的深處進入。
“唔……”
雖然身為構造體,比安卡並不存在“處女膜”這種東西。但性交模塊是仿照真實女性生理結構設計,因此無人踏足過的秘境自然是十分緊致且難以通行。
同時比安卡的淫水分泌是受意識海控制的,同樣是第一次性愛且在指揮官近乎全無前戲的情況下,比安卡的陰道里只有少量淫水。
而這給指揮官帶來的是粗糙、生澀的插入。
頭部擠入陰道後,每一次穿過性器中環環堆疊在一起的褶皺時,這些肉褶就像是一環墊圈咬住肉棒的冠狀溝,並將肉棒上的包皮完全拉直。肉棒在比安卡性器中被360°無死角環繞,每一處都會因指揮官的動作而與陰道產生致命的摩擦,產生淹沒一切的快感。
這一切,首當其衝的龜頭上的快感更是強大。
僅僅只是開始,指揮官便已感到一股熱流開始在腰間流動。
指揮官不得不暫時停下動作,用力夾緊屁股的肌肉,四肢僵硬一動不敢動,生怕因任何一個動作產生的任何一個微小刺激導致精門失守。他將全身注意力轉移到肉棒上,齜牙咧嘴的等待著高峰的平息。
比安卡感覺到陰道中指揮官停止前進。
“指揮官……”比安卡溫柔的看著身上的戀人,“怎麼了?”
“沒什麼,”指揮官故作輕松,“比安卡有些……出乎意料……很美麗,很迷人。”
指揮官用手撥弄比安卡胸前敏感的小楊梅,用嘴巴含入口中輕舔感受戀人的甜美。
“是……是嘛……”
面對指揮官的夸贊與玩弄,比安卡臉頰變得更紅了。
數秒後,指揮官能感覺到雖然射精感並未消失,但已經被控制住了。他再次開始用力。
“唔……好痛……指揮官的肉棒……好大……”
陰道被巨大肉棒撐開的感覺是快感與痛感混合的矛盾。
隨著肉棒深入,兩種感覺越發巨大,也越發矛盾。此刻比安卡就像是被夾在一口熱鍋與一塊堅冰之間,欲罷不能。
她曼妙的身子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攥住床單,閉上眼睛緊咬嘴唇,腦袋斜向一旁,抵御著身體中燥熱的快感。
“唔……好像……到最深處了。”
“嗯。”指揮官點點頭,他放松身體趴在比安卡身上,“比安卡的下面……好緊。”
與比安卡的完全結合令指揮官頭腦中只剩下滿足,他終於與比安卡一起嘗到禁果的酸甜口感。
“指揮官……喜歡嗎?”
“當然喜歡,”指揮官嘴巴貼在比安卡鎖骨上輕咬,“比安卡身體每一個地方,我都喜歡。”
能擁有你,是我的榮耀。
“油嘴……啊……呀……”
得手的指揮官自不會放過嘴邊的肥肉。他扭動腰帶動粗壯的肉棒在比安卡性器里緩慢移動。
由於比安卡開始慢慢適應性交的感受,因此她陰道中的淫水也多了不少。這讓指揮官的運動變得輕松了很多。
四周甬道的擠壓雖強大依舊,但稍有減弱的摩擦感讓指揮官的活動變得順利很多。
只不過指揮官並不敢將肉棒全部抽出,只敢抽出很少的一部分,然後又慢慢的插入進去。即便只是很小的幅度,對於初嘗禁果的指揮官而言產生的快感也很滿足了。
“唔……好舒服……指揮官的肉棒……好舒服……”
肉棒與陰道的快感對比安卡也是同樣的刺激。漸漸消弱的痛感被快感取代,性器將所有的感覺全部抽走,得到指揮官的“愛”的滿足感占據比安卡的意識海。比安卡輕撫指揮官烏黑的短發,寵愛的看著在自己身上奮力耕耘的牛犢。
“慢一點……太快容易……啊……”
“比安卡的身子,”指揮官的嘴巴在比安卡雙乳上亂親,時而輕咬乳尖,時而吸啯乳肉,“真是舒服……好想一直……插在里面。”
“小色狼,”比安卡安撫有些急躁的戀人,“我們有很多時間……不必急於一刻。”
“嗯。”
“啊!”
指揮官淘氣的加大力度,年輕少年的氣血與體力是他們最大的本錢。
咕唧!咕唧!
大床上,不知何時兩人顛倒了位置,比安卡溫順的趴在指揮官身上,翹起花白的肥臀,屁股下的性器中如巨蟒的硬物正隨著動作在蜜穴中進進出出,被榨出的白濁液體粘在兩人交合處,多余的液體順著卵袋流到床單。
兩人的速度比起初快很多而且很有節奏。指揮官雙手捧住比安卡的肉臀,配合他腰間的肌肉活動將肉棒送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唔……指揮官……啊……嗚……”
比安卡在指揮官的淫威下徹底被征服,扭曲的意識海中滿是因交合而產生的快感,喉嚨不斷發出淫蕩的囈語。俊俏的臉頰上滿是性愛的紅潤,金色的眼眸中盡是戀人的身影。
“呃……嗚……”
看著被自己肆意玩弄、凌辱的女體,臣服於自己的比安卡,指揮官心中成就感油然而生。
將最愛的人擁入懷中,有哪個男人不會因此而高興呢?
就在他思緒放松的這一刻,被壓制的衝動再也無法安分。
“嗚……”
腰間精門一松,便是洶涌熱流涌出。
指揮官知道,這次是無可避免的極限!
“比安卡!”
“嗯?啊!”
趴在指揮官身上,沉浸在性愛中的比安卡並不知悉男性射精前的下意識動作。
指揮官雙手固定比安卡的身子,爆裂的冰雹隨即降臨在比安卡的花田里。
“啊!指揮官……不要……啊……好舒服……啊……要被指揮官……弄壞了……”
粗暴的動作將兩人的快感迅速推向高峰,比安卡意識海中蓄積已久的快感同樣被引爆。
“嗚……啊……身子好奇怪……嗚……”
灼熱的熱精灑入性器中的一瞬,比安卡同樣到達高潮。
身體中是從未有過的快樂、興奮、舒暢。隨即便是無力、虛脫。
癱軟的少女靜靜的趴在戀人胸膛上,聽著戀人的心跳。
愛,在性欲之中,找到她的歸宿。
指揮官只覺得恍惚,短短一天自己不僅與比安卡共度初夜良宵,還被允許與比安卡同床共枕。
這簡直就是跑步進入同居!指揮官腦袋里已經浮現出無數種婚後的場景。
如果舉行婚禮的話,在哪里會比較好?
如果自己和比安卡有孩子了,該叫什麼名字呢?
“指揮官,在想什麼呢?”
洗漱結束的比安卡解開長長的馬尾,金色散發披在她身後,多了幾分人妻的韻味。
“當然在想比安卡你啊。”
“厚臉皮。”
面對指揮官這不要臉的精神,比安卡略感無奈。
“嘿嘿,我們睡覺吧。”指揮官掀開被子,“明天還要工作呢。”
“嗯。我們的指揮官還知道明天要工作。”
比安卡躺入被褥中,指揮官抬手拉滅壁燈。
“晚安。比安卡。”
“晚安,指揮官。”
指揮官和比安卡的戀愛短短幾天就已經在整個空花傳得沸沸揚揚。
一個是被譽為“空花英雄”的傳奇指揮官,一個是清理部隊隊長,空花最受歡迎的女性構造體。這兩個人物放在一起不想出什麼緋聞都難。
幾個月的時間中,兩人如膠似漆的恩愛場景已經不止一次登上空花新聞榜單。
指揮官並不知道這種新聞有沒有對比安卡造成困擾,倒是執行部隊這邊總是有人揶揄如果某天他被清理部隊找麻煩要指揮官記得撈他一把。
“唉!”
站在清理部隊大門前,指揮官唉聲嘆氣。
不遠處,下班的比安卡走出大門。
“指揮官!”
“比安卡!”
作為比安卡的男朋友,指揮官現在只要有時間,總是會等在清理部隊大門口護送自己的女朋友回家。
當然,偶爾也會留宿一夜。
“指揮官,這個送給你。”比安卡從兜里掏出一個精致的項鏈,“願主能永遠保佑你。”
指揮官接過項鏈,在銀色鏈條上掛著一個精巧的銀質十字架。
“謝謝!”指揮官示意比安卡坐上摩托車,“今天晚上我做飯。”
“我很期待指揮官的手藝呢。”
“走嘍。”
又是幾個月後。
由於指揮官與比安卡的特殊關系,因此這次比安卡的任務自然有指揮官為伴。
在營地旁的大石頭上,指揮官瀟灑的盤腿坐著,吹響口琴。
悠揚的口琴聲填滿夜的空白。
“指揮官,”比安卡整理好裝備,將原本腦後的長馬尾解散,“該休息了。”
“來了!”
指揮官收起口琴。他一把從背後抱住比安卡,兩只爪子不老實的在女體上摸索。
比安卡面帶慍色打落胸前抓握雙乳的爪子:“現在在執行任務!請指揮官閣下注重禮節!”
被比安卡訓斥的指揮官只得委屈巴巴的收回爪子,他清楚真的惹怒眼前這位清理部隊隊長的代價會是什麼。
“你們男性都是……”比安卡無奈的在帳篷中坐下,“腦袋里面只裝著這些東西的嗎?”
指揮官跟著在比安卡身旁坐下:“因為比安卡……實在太美了。男人也是有需求的,特別是面對自己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女朋友……”
“就算再著急,指揮官也要等到返回空花。”比安卡的語氣溫和了許多,成熟姐姐的韻味精准拿捏指揮官,“這次任務我沒有攜帶性交模塊。”
性交模塊很嬌貴,同時對於戰斗也是一種阻礙。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比安卡不會選擇攜帶這種東西。
“比安卡也可以……用嘴嘛……”
指揮官聲音很小,卻被比安卡聽的一清二楚。
“好吧,”比安卡站起身,乖巧的跪坐在指揮官身前,“今天可以滿足指揮官,但我有一個條件。”
見比安卡同意,指揮官喜笑顏開:“嗯嗯,我答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以後再出任務的時候,指揮官要聽從我的安排。任何事,包括性方面,不許擅自行動。當然,我會在任務中視情況安慰指揮官。”
比安卡的算盤很明顯,以性為鏈條限制住這位能解決事,也能惹事的指揮官。
或許,這就是獵手本能吧。
“嗯嗯!好!” 獵物不假思索的咬上誘餌,“那麼現在請比安卡隊長釋放她的對指揮官專用武器。”
看著指揮官的嬉皮笑臉,比安卡溫順的解開胸前的扣子,釋放出指揮官最愛的豪乳。
在平常,她是清理部隊隊長。但在指揮官的床上,她是盡心侍奉主人的女奴。
“比安卡的奶子,百看不厭。”
並未搭理指揮官的汙言穢語,比安卡纖纖玉指解開指揮官的褲腰帶,將巨龍從織物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此刻巨龍身上布滿青紫色凸起的血管,一顆紫紅色龍頭一柱擎天。
面對口交比安卡毫無經驗,在指揮官的示意下她首先用手掌握住巨物,柔軟的舌頭沿著龍身上下舔動。
沒有清洗的性器上汗味與尿液的臊味混合著難聞至極,汙穢肮髒之物比安卡卻舔的認真,仿若美味珍饈。
第一次為指揮官口交,比安卡盡力做到最好。
“嗚……舒服……”
指揮官閉上眼睛靜靜享受著戀人的服務。柔軟舌尖的撫摸雖比不上性交的快感,但至少比自己的手要舒服多了。
“舔舔頭部。”
“嗯。”
比安卡移動嘴巴,舌尖一路攀上龜頭。
“嗚……哦!”
在觸碰的一瞬,指揮官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實在是,太舒服了!
舌尖精准的刺激敏感部位,同時被比安卡的盈盈玉手握於掌心,這感覺、這享受簡直就要自己老命啊!
“比安卡……吃進去……用你的奶子夾住。”
“嗚……”
張開櫻桃小口,比安卡將指揮官的大寶貝慢慢吞入口中,雙手捧起肥乳將肉棒夾入乳溝中上下緩慢摩擦。
指揮官的大小和粗細顯然不是比安卡能承受的。戰場上從未皺過眉頭的比安卡此刻在嘴巴被性器完全撐開,龜頭頂到喉嚨的情況下面露難色。
由於巨龍過長,頂在喉嚨後比安卡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她勉強移動舌頭,攪動口腔,試圖制造一些快感。
“哦!哦!”
看著肉棒消失在比安卡嘴中,指揮官驚訝於比安卡竟真的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濕熱口腔包裹住的一瞬,指揮官強烈的射精欲望已是清理部隊隊長拉弓——不得不射了啊!
柔軟乳肉包裹著棒身,上下移動中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
更遑論口中龜頭上比小穴還要緊的擠壓感,經驗不多的指揮官腦袋里面只剩下了繳械投降!
“啊!”
“嗚!”
比安卡只感覺口中粗大的肉棒突然顫抖,隨後便是黏濁的液體如高壓水槍衝入喉嚨!她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腥臊的精液已經盡數噴射入嘴中。
“嗚!咳!咳!”
被精液嗆到的比安卡不得不吐出已經癱軟的肉棒,口中腥臊的精液味道令人作嘔。
但比安卡卻沒有吐出,指揮官的精華她在細細品嘗一番後小口小口咽下。
“指揮官……滿意了嗎?”
比安卡色氣的輕舔嘴唇,將掛在嘴角的精液吞下,張大嘴巴表示自己已經吃下了指揮官的精子。
同時雙手捧起雙乳,幾滴濁精在美麗的乳房上留下淫蕩的痕跡。
“滿意,當然滿意!以後我都聽比安卡的!”
指揮官已經是點頭如搗蒜,他發誓這輩子都要以比安卡為唯一最高領導。
她的話就是最高指示,她的話就是不可違抗的真理。
帳篷中指揮官和比安卡相面而臥。
“指揮官,睡不著嗎?”
比安卡注意到指揮官只是單純閉上眼睛,故而問道。
“我在想……我們究竟會……走向何處?”
“為什麼會這樣想?”
“在戰爭中,我們已經失去好多。為了取得勝利,付出的犧牲,這一切是否值得?”
“是什麼在支撐著指揮官前進呢。”
“當然是收復地球的願望。只是想到收復之後,構造體、人類,還有各種勢力勢必會產生新的戰爭。”
“指揮官想聽聽我的想法嗎?”
“當然。”
“信仰會成為人前行的動力,可人最終要走向何處,能叩問的,唯有自己的心。我所得出的答案,此時正刻在我的眼眸里,您看見了嗎?”
在比安卡明鏡的眼眸中,指揮官看見一個男人。
這既是相信人類,又相信身為指揮官的自己。
“謝謝。”
得到答案的指揮官以微笑致意。
“所以我的指揮官,可以休息了嗎?”
“比安卡,”指揮官依舊不打算休息,他注視比安卡的眼睛,含情脈脈的說道,“我想和你結婚,你願意嫁給我嗎?”
“結婚?!和……和我?”
指揮官這立flag的發言顯然超出了比安卡的預期,她有些不知所措的避開指揮官的視线。
她願意和指揮官共度余生,只是現在還沒有做好准備。
“當然。”
指揮官非常認真的點頭,他確實在認真考慮結婚的事。
“那也要……”比安卡翻過身,她不想讓指揮官看見她嬌羞的窘態,“等任務結束再說。”
“好。”
指揮官心中竊喜。長线釣大魚,他知道想吃比安卡這熱豆腐不能心急。
天一亮,兩人動身出發。
調查起初很順利,兩人順著线索一路追蹤至一處洞穴。但誰也沒想到,這是陷阱……
“比安卡!”
在炸彈爆炸前的最後一刻,指揮官在自己的生命和比安卡之間選擇後者。
——抱歉,請原諒我的擅自行動。
在比安卡尚未意識到危險前,指揮官將她推入僅能容納一人的逃生裝置。
“指揮官!”
在比安卡的聲嘶力竭中,猛烈的爆炸將一切吞沒。
煙塵,遮天蔽日。
當比安卡再次清醒時,她已經在一處保育區的醫療室里了。
在她身旁,灰鴉小隊全體都在。
除了那位指揮官。
原來那場爆炸驚動了附近正在執行任務的另外一支小隊,是他們將受損嚴重的比安卡救回。
“指揮官!指揮官呢!”
比安卡發瘋似的抓住離她最近的麗芙的手臂,但得到的只有後者的沉默。
“比安卡小姐……”
露西亞欲言又止。
“比安卡小姐,很抱歉。”以理智著稱的里以十分悲痛的口吻開口說道,“在廢墟中,沒有找到指揮官。那樣的爆炸,指揮官……可能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是……是嗎……”
比安卡松開拽著麗芙的手,沉默下來。
在麗芙的護理下,比安卡恢復的很快。
只是她的性格變得沉默寡言,時常會在私下無人時獨自啜泣。
阿西莫夫對此的意見是一方面真理機體造成的意識海偏移,另一方面則是指揮官的消失對於比安卡而言是一個無法被接受的結果。兩者共同造成了比安卡意識海的扭曲。
在阿西莫夫與其他幾位指揮官的幫助下,比安卡的意識海終於穩定下來。
靜養幾日後,比安卡不辭而別前往廢墟。
她獨自一人挖掘岩石。鏟子木柄斷了就用剩下的鐵件,鐵件卷邊不好使了就用手,手指全部折斷就用余下的手掌、手臂繼續挖掘……
清醒的每一秒,都在挖掘。
循環液不斷流失,與泥土混合在一起她反倒慶幸這樣可以避免碎土揚起灰塵。
她堅強的意志使意識海在如此極端情況下依然穩定。
長時間超負荷的運轉與機體損毀導致真理機體數次宕機。但每一次她重新恢復後又會拼命的投入到挖掘中。
她堅信指揮官絕沒有死。
但客觀世界,從不會因人的意念而改變。
在最後、在岩層最下方,比安卡找到了她曾送給指揮官的十字架項鏈的殘片,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由於無法證明灰鴉指揮官存活,議會判定灰鴉指揮官陣亡。”
一個月後,是灰鴉指揮官的追悼會。
哀悼的人群中,唯獨缺少一朵純潔的百合花。
“你好,請問你認識或者見過這個人嗎?”
比安卡手持一張已經卷邊的紙質相片向過往的每一個人詢問。
“不認識。”
“沒見過。”
“抱歉,沒看過。”
路過的每一個人全部搖頭。
但比安卡並沒有放棄。
“請問……”
人流往來的路口,只要她的任務余出片刻閒暇,她都會站在人流密集的路口不厭其煩的詢問每一個保育區的每一個人。
不止一人曾勸導過她放棄這種毫無價值的行為,不要用已死之人折磨自己。
哈桑、尼科拉、甚至是指揮官的父母……
卻無一人說動倔強的飛鶴。
慢慢的,比安卡的蔑稱除了“半吊子”之外,又多了個“寡婦”。
但無論外人如何非議,比安卡絕不動搖自己的信念。
因為:指揮官,你就是我的信仰。
“你看,那個‘寡婦’又出來尋夫了。”
“哪個?”
“你沒看見嗎?路中間白衣服的!”
“哦!看見了!我聽說她是幾個月前死了的灰鴉指揮官的未婚妻?”
“對對,就是她。她長得可真是漂亮,能娶她為妻這輩子都值了。”
“你小子還是算了吧,人家可是清理部隊隊長。你當你是灰鴉指揮官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這種高傲的女人認主的,一旦她認了主,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別想吃她的天鵝肉。”
“嘿!你這家伙!”
“別說兄弟埋汰你,你要知道這寡婦現在一直帶著性交模塊呢。”
“哈哈,是打算找到那個指揮官就地來一炮吧。她這一看就是那種飢渴的……”
“臥槽,她看過來了!走走!快走!”
時間匆匆。
對帕彌什的戰爭人類大踏步走向勝利。
距離灰鴉指揮官的隕落也過去了三年。
空花中,已鮮少有人談論那位指揮官的故事。
只有溫順的羔羊,依然尋找著她深愛的狼。
“讓主淨化你罪孽深重的靈魂吧!”
萊特寧以最強大的力量射出決勝的一箭,耀眼的光芒在擊中地面的瞬間破碎。
轟!
漫天的煙塵,吞沒一切。
夜,再次回歸它的寧靜。
漫天的雪花,亦如告白之夜。
荒原中,擺脫戰斗的比安卡一瘸一拐的前行。
冰花堆積在她的身上,厚厚一層將她變成一個雪人。
機體運行已逼近極限,長久戰斗所積累的數據冗余她必須好好休息才能恢復。
沒有適配的指揮官,真理機體的意識海偏移也失去控制。低溫又影響部分系統的運行。
比安卡的意識開始模糊。
“不能……至少要回到……營地……”
她望向遠方的路,四年前指揮官告白的場景在意識海中浮現。
那時,也是這樣的雪夜。
“指揮官……你在哪里……” 在比安卡的眼中,她看見一個黑色的熟悉身影,“你來……接我了嗎?”
記憶中的回光,三年前最後的影像與黑色身影重疊。
在意識中斷的刹那,比安卡說出最後一句話:“指揮官……是你嗎?”
“嗚……”
當比安卡再次睜開眼時,她已不在荒野。
肢體不再冰冷,劣質被褥覆蓋在她身上溫暖身體。
“父親!父親!”比安卡身旁響起女孩兒清脆的嗓音,“阿姨醒啦!阿姨醒啦!”
“我這是?在哪里?”
比安卡嘗試活動身體,卻發現記憶中機體的故障與意識海的偏移竟全部消失。
“父親!父親!”
小女孩已經跑出了門。
比安卡看向四周,鋼鐵、木材堆積出了這個低矮的小房子。一盞昏黃的低功率吊燈與安靜燃燒的煤爐算是這里唯二的照明。
借著光线,比安卡看見窄小木桌上堆著幾本書籍,看名字應該是小孩子的數學課本。只是黃金時代的書籍留到現在已是破爛不堪。牆壁上掛著一幅毫無美感的畫作,畫旁的一朵人造百合花是房間中僅余的美。
“你醒啦!”
耳中,熟悉的聲音響起。雖變得沙啞,但聲調比安卡絕不會認錯!
“指揮官!”
循聲望去,比安卡看見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走來。
男人身上穿著壘滿補丁的衣物,他的左手是由機械組成的假肢,低劣的工藝讓他的動作顯得滑稽可笑。男人臉上一道猙獰的傷疤劃過,損毀的面目全然不似當年指揮官的英俊。他更像是一匹孤狼,在雪原中孤獨搏殺的灰狼。
見男人沒有回應,比安卡越發激動:“指揮官,是你嗎!”
像是抓住最後稻草的落水者,比安卡從三年前被冰封的心重新跳動。
“小姐!你別動!”見比安卡激動的樣子,男人慌忙示意她躺下來,“你的機體損傷嚴重,特別是下肢。雖然我做了修復,但還是先別動!”
“指揮官,你是指揮官?”
“父親不叫指揮官!”小女孩因比安卡的動作受到驚嚇,怯怯的躲在男人身後,“父親叫雅各布!”
“雅各……布?”
一瞬間,比安卡安靜下來。
她開始暗自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冒失。
冷靜的清理部隊隊長,竟也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抱歉,”男人坐到床邊,對小女孩說道,“希望,你今天的功課還沒完成吧。快去房間把作業寫了。”
“好!”
小女孩警惕的盯著比安卡,捧起桌子上的課本跑開了。
“希望?是您的女兒?”
比安卡冷靜下來,她開始接受自己認錯人的事實。
“希望是我的養女,”雅各布晃晃自己機械的手臂,“兩年前她的父母染病去世。所以我收養了她。”
男人現在還能想起幾天前他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點面粉為希望過還算像樣的五歲生日。
“原來是這樣嗎。我的機體是您修復的?”
“嗯。”男人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對於構造體的修理還是很在行的。”
在男人話語中,比安卡察覺出問題。
地面上的拾荒者不太可能接觸構造體技術,更遑論進行精密維護。而現在,眼前的男人不僅將自己修復,就連意識海的偏移也得到校正!
在比安卡的記憶中,全空花能同時做到這幾件事的人屈指可數。
“您……難道是過去空中花園的指揮官?”
這是唯一的可能,而且至少是灰鴉類似的精銳小隊指揮官。
“呃……”男人面露難色,“其實我不知道。”
“不知道?”
“因為,我的腦子出了點問題,”男人用手指輕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記憶只有最近三年的。”
“三年?”
精通構造體修理,可以完美進行意識海微調,又是三年前失憶。三年前的時間正是……
“嗯。三年前我被希望的父母救下,卻丟失了大部分記憶。其實我的名字‘雅各布’也是希望父母取的名字,因為我就連我自己是誰也記不清了。這三年間我一直試圖找回記憶,但直到最後我也只想起了一個人。”男人並沒有看見比安卡復雜的神色,他望向牆壁上那張他自己憑記憶畫出的畫像,“我描繪了記憶中她的容貌,記得她有和你一樣美麗的金發……有和你一樣白皙的肌膚,我記得她喜歡百合胸針……她喜歡制作插花……記得我曾向她求婚……我記得她的名字……比安卡。哦,抱歉,我好像還沒有問過小姐你的名字呢。”
“指揮官……”
比安卡雙眼的視线在男人的自述中變得模糊,清澈的淚水在她秀美的臉頰上滑出兩道晶瑩的水痕,死灰的心再次被注入活力,本已被穩定的意識海中掀起滔天巨浪。
“小姐?你怎麼哭了?”
“指揮官,”比安卡強拉起自己的嘴角微笑,“因為我就是……比安卡啊,因為我就是,你的妻子啊。”
“比……比安卡……”
男人沉默了。
沉睡的記憶正在蘇醒。
比安卡手指撫過男人的脖頸,從他胸口拉出一根銀色項鏈。
在項鏈中央,半截十字架與比安卡手中的殘片完美拼合。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遺憾消解在淚水之中。
“指揮官……我終於找到你了……”
男人茫然的看向比安卡:“找到……我……我是誰?”
“你是灰鴉小隊的指揮官,是空花的英雄。”
“指揮官,你還記得四年前的告白嗎,那時也下了一場雪,你說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後來我們一起去買插花道具、看電影、約會,一起躺在床上聊起故事,後來你還向我求過婚。”
比安卡將她與指揮官的過往娓娓道來。
“一起出任務,你為了保護我而失蹤。這三年,我一直在尋找你。”
比安卡撐起身體,在她手掌即將觸碰男人的一刻,男人突然一把打落她的手掌。
無數記憶片段閃回,回憶的種子在他頭腦中萌發。急速增加的復雜記憶讓他的腦袋快要爆炸般劇痛。
她真的是自己的“比安卡”嗎?不……比安卡只是自己的幻想……自己怎可能曾擁有過浪漫的愛戀……
痛苦與在死亡线上掙扎的拾荒生活割裂過去的美好記憶,他不敢相信。
“啊!!”
“指揮官……我來幫助……”
當比安卡試圖安慰男人時,男人突然粗暴的將她推倒在床騎上她的身體。
“你說你是比安卡!你說你是我的妻子!那就證明給我看!”
機械的手臂抓住比安卡身上的衣物,頃刻之間輕薄織物如雪片般飛散。
作為構造體,比安卡僅需用力揮動手臂便可讓身上的男人得到他粗魯無禮舉動應有的教訓。
但比安卡並沒有那麼做,她只是靜靜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任憑男人用機械手臂抓住衣物,在“嘶啦”聲中將織物化作漫天的雪花。
沒有任何的惜香憐玉,三年前脫下她衣裙的指揮官有多麼的溫柔,那麼現在撕開她衣物的男人就有多麼的殘暴。
“指揮官……指揮官……我是比安卡……我是比安卡啊……”
在比安卡無助的哀求聲中,男人像是得手的獵人剝下獵物礙事的毛皮。
外衣、內衣,終於比安卡溫潤身子上再沒有片縷遮掩。
雪白的豐滿女體橫陳在肮髒床鋪上,昏暗燈光下在由身體起伏帶來的光影變化中她玉體朦朧。
柔軟的乳白色雙峰飽滿高挺,雙腿之間的陰門如羊脂順滑。
“指揮官……”
比安卡看著身上男人脫下衣物,密布傷痕的強健軀體下方擎天巨龍再次出現在她眼中。
男人雙手抓住比安卡的腳踝,用力的惡狠狠強迫她分開修長的雙腿露出隱秘的肉穴。
惡狼准備強暴眼前溫順的羔羊。
比安卡恐懼,她害怕,卻不想逃避。
這是唯一可能喚回指揮官記憶的機會,她的逃脫將讓她永遠失去戀人。
對指揮官的愛讓她選擇獻出自己,只為喚回他的記憶。
“指揮官……”比安卡雙眼溢出淚花,“如果你喜歡……如果你想要……就做吧,享受你獵來的美味……享受我身體的快樂。”
“婊子!滿足你!”
指揮官吐一口唾沫抹上比安卡的下體,全不顧比安卡的感受將肉棒凶殘的插入干燥的小穴。
“啊!呃……”
撕裂的劇痛如被鋒利長矛貫穿身體,比安卡大張的嘴巴中甚至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向上弓起,雙手緊緊攥住床單試圖分攤痛苦。
渾圓的雙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揉捏。
“騷貨,下面這麼緊……真是舒服……”
噗哧……噗哧……
肉棒在小穴中高速抽插,帶出白漿飛濺。
男人享受著比安卡小穴的侍奉,性交的快感迅速讓他沉迷。
“指揮……指揮官……不要……痛……”
粗暴的動作根本不會產生絲毫快感,比安卡只是在單方面承受男人的蹂躪。
她記憶中指揮官從不會粗暴的對待自己,他輕柔的動作時刻注意比安卡的感受。
“這可是你的選擇!難道你要反悔嗎?!”
“指揮官……沒關系……我能接受……呃……”
沒等比安卡說完,男人的雙手已經死死扼住她的喉嚨。
他強大的力量絕非調情,他真的要殺死她。
“呃……”
即便是構造體,脖頸依然是要害部位。比安卡的臉頰迅速因缺氧而僵硬,五官變得詭異。
她知道指揮官在害怕自己會在一切結束後殺死他。
“呃……”
在窒息感與殘忍的強暴中,比安卡向男人伸出手。
男人驚恐的看著她的動作,手上的力量更大了一分。
比安卡並沒有對男人出手,她只是輕撫男人的臉頰,用手指感受下頜雜亂胡須的觸感。
小笨蛋……我怎會對你出手……
比安卡的溫情,終於讓男人的手放松了力量,他的性器也從比安卡的身體中抽出。
“為什麼……不反抗……”
男人眼角同樣淚光閃爍。
“因為……”比安卡伸出右手,微笑著替強暴她的男人溫柔的拭去眼角的淚滴,“你是我的指揮官,也是我的愛人……我的身體是屬於你一人的……如果被你遺忘……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中。”
我的身體,只屬於你一個人。
比安卡的話沁入男人心田,他記憶中名為“比安卡”的形象與身下的女人重合。指揮官混亂的記憶終於理順。
他仍記不得自己的身份,但雪夜的告白、浪漫的約會、溫馨的點滴生活以及那年自己最後的選擇……
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想起來了。
“比安卡,我回來了。”
指揮官笑著將比安卡被自己扭曲的雙腿合攏,替她蓋上保暖的被褥。
比安卡以她的溫柔為线,以美麗的軀體為針,將指揮官因記憶而支離破碎的心縫合。
“嗚……”
在比安卡被折磨的殘破身體前,他失聲痛哭。
“啊……啊……指揮官……嗚……”
床鋪上的男女翻雲覆雨,比安卡雪白的身子被指揮官抱在懷中,身下黝黑丑陋的肉棒此刻正插入比安卡白嫩的私處,在上下抽插中牝戶流出的綿密白沫塗滿兩人交合處。
指揮官的動作極為溫柔,像是一位彬彬有禮的紳士邀請美麗的小姐翩翩起舞。
陰道蜜肉將肉棒緊緊包裹,女體性交的美妙遠比指揮官平日自褻來的舒服。
不僅僅是摩擦龜頭的快感,每次插入後在陰道盡頭產生的吮吸感像是一張小嘴將堅硬的肉棒緊緊吸住。
“比安卡……”指揮官雙手緊抱懷中女體,指肚在比安卡脊背上游走,嘴唇貼在她的脖頸上吮吸,享受女體肌膚豆腐般的滑嫩,“你好漂亮……”
這仿佛是一場奇妙的夢,指揮官曾以為自己再也無法見到“比安卡”。
直至遇見比安卡,直至撕開衣物,直至將溫潤的女體擁入懷中……
“當年……指揮官也是這樣……啊……”過去熟悉的快感再次回到身體,被堅硬肉棒插入的感覺一如當年,“夸贊我的身體。”
或許是三年時間讓指揮官變得成熟,他不再似當年那般如狼似虎,更懂得節制,更懂得享受性交綿長的快感。
衣冠禽獸在時間的積淀下進化為斯文敗類。
他雙手摟住比安卡的身體,配合著雙腿緩緩將比安卡輕盈的身子舉起,再輕柔的慢慢放下。體貼溫情的動作中比安卡只剩下性器中連連傳出的快感。
“啊……指揮官……好硬……好舒服……”
比安卡雙腿盤在指揮官腰間,用力將身體貼的更緊,讓身體中的肉棒可以更深入一些。竹節的指尖撫過指揮官布滿傷痕的脊背,胸前的豪乳被壓扁成餅攤在指揮官胸膛,緩慢的摩擦中以綿軟的力度按摩疲勞的軀體。
噗哧……噗哧……噗哧……
“哦……”比安卡溫暖的小穴帶給指揮官非凡的享受,一天的辛苦宣泄在這極品女體上煙消雲散,“比安卡的小穴……好緊……好舒服……”
“指揮官……可以慢慢享受……”
比安卡青黃色眼瞳中指揮官的身影慢慢放大…慢慢放大……直至戀人們的熱唇緊貼……
“嗚……”
“唔……嗚!”
比安卡的舌尖主動挑逗著與指揮官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相互刺激中指揮官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嗚!”
“唔……”
指揮官……全都給我……全部……射在我的身體里……
噗!
交合處的小穴洞口中,一大股白色濁液自性器貼合的縫隙中溢出……
“DNA結果如何?”
“歡迎回家,灰鴉指揮官。”
鐺……鐺……
鍾聲響起。
在眾人的視线中,美麗的新娘身著純白婚紗出現在紅毯盡頭。
白色面紗遮住她落雁的容顏,同樣身著白色禮裙的希望牽著新娘的手,將她帶至新郎身旁。
指揮官單膝跪地,牽起比安卡的左手。
在所有人的見證下,美麗的婚戒牢牢固定在她無名指上。
“指揮官……”
幸福的新娘依偎在新郎懷中。
“比安卡,我愛你。”
挑起新娘的嘴唇,唯愛的吻終於落下。
那一天,再次下起了雪。
美麗的百合花,於雪中盛開。
後記:
“14加18……呃……”
桌子前的小男孩對著四個數字扒拉手指頭半天也沒算出個一二三來。
“我再教你一邊。”
桌子對面的指揮官滿臉黑线,拉過紙筆再次將算式列出。
這已經是指揮官第六次教加法了。
他記得他教希望的時候希望一次就會了,為啥自己和比安卡生的兒子反而……如此難教。
“唔……”小男孩在又做了幾道題後,終於再也無法忍受這枯燥的數字運算,睜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向指揮官,“爸爸,明天再做好不好。”
“不行!”
指揮官面色鐵青,斬釘截鐵。
“唔……哇!媽媽!救我!”
或許是指揮官過於嚴肅的臉嚇壞了這個只有六歲的孩子,小男孩大哭著一溜煙跑到正端著一盤水果走來的比安卡身後。
“乖,媽媽在這里。”
“媽媽,爸爸好可怕。”
“來,吃塊兒苹果。”
比安卡放下果盤,在她的安撫下男孩終於止住哭泣。
“我們的小男子漢答應過媽媽要完成今天的作業。讓媽媽來教你吧。”
“嗯……嗯!”
慈母總是比嚴父要受孩子歡迎。在比安卡的幫助下,男孩終於靜下心來面對他最討厭的數學。
“母親!母親!”另一邊,已經寫完作業的希望跳下椅子,興奮的跑到比安卡身旁,“今天我們上歷史課,老師給我們介紹了帕彌什戰爭的歷史。”
“哦?”比安卡和緩撫摸著希望的褐色長發,“希望可以告訴我都講了些什麼呢?”
“當然!老師播放的視頻里我看見了母親!母親戰斗的樣子好帥!好酷!懺悔吧!消亡吧!”
希望模仿著比安卡拉弓的模樣,結果險些失去平衡摔倒。
“你們老師?就沒介紹我嗎?”
看著希望和比安卡聊的熱火朝天,指揮官倒是很有興趣知道課本里是如何介紹自己的。
結果希望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沒有。”
那一刻,指揮官面如死灰。
“笨!”男孩放下手頭的數學,對姐姐嘲諷道,“姐姐真是笨蛋。爸爸可是當年最出名的灰鴉小隊指揮官!那可是曾帶隊殲滅雙子,打贏九龍戰役,在極地大戰安博莉亞的超級大英雄。”
一談到歷史,男孩滔滔不絕。指揮官也滿臉得意。
“你笨!你才笨!你是超級大笨蛋!”
“你笨!姐姐就是全天底下第一大糊塗蛋!”
這姐弟冤家,又吵起來了……
“怎樣?”倚靠在床頭的比安卡放下手中的書籍,“孩子們都睡了?”
“嗯。都睡了。”指揮官輕手關上房門,爬上床後親昵的趴在比安卡身旁,爪子順勢猥瑣的摸向比安卡下體,“親愛的,今天晚上我想……”
“指揮官已經連續一周了吧,嗚……”比安卡吃驚的看著指揮官的手指輕車熟路的掀起睡衣,玩弄櫻粉的乳首,“這個年紀……應該懂得節制才對……嗚……”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厚臉皮的指揮官信手勾下比安卡的內褲,指尖順勢侵入她濡濕的肉縫,“誰讓我每次看見老婆這美麗、妖嬈、嫵媚、天下獨一無二美的身子時肉棒都會硬起來呢。”
指揮官笑眯眯的盯著比安卡鵝卵的臉蛋,表情下流又淫蕩。
“色狼。”
獵物輕罵獵人,隨後她閉上眼睛。
“比安卡才是色狼,將我這小牛犢死死咬住。”
“已經是老牛了。”
“嘛……無所謂了。”
指揮官趁勢分開比安卡的雙腿,壓上她圓潤的身子。
“啊……輕一點……啊……”
在比安卡的呻吟聲中,兩人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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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