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雷光
最後的雷光
這一夜的天穹市注定不平靜,無數的崩壞獸突破了機甲部隊的防线侵入了城市中。一時間天穹市火光四起,人們的哭嚎盤旋在夜晚的天穹市上空。
火焰在環城公路上燃燒著,失控的車子撞向一旁的水泥墩,到處都是人類的屍體。活著的人那敢繼續留在這里,丟下已經報廢的汽車向遠處的黑暗逃去,寂靜的公路上火焰燃燒的微響也格外清晰。
一個少女披著紅白的夾克從公路的盡頭走了上來,她走走停停,不斷地在汽車的殘骸中翻找著可能還活著的人。
但她眼中所見的只有殘缺的屍塊和臨死前不甘的眼神,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大人還是小孩、富人或是平民,少女意識到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是平等的。
她踏在鮮血的小河中,仍在不斷翻找著,希望能找到哪怕是一個幸存者也好。
在經過一輛被爆炸掀翻的汽車時,琪亞娜聽到了微弱的呼救聲:“有……有人……嗎,救……咳咳……救救我。”
琪亞娜衝到車子邊,順著車窗往里面看去,借著旁邊的火光琪亞娜看到一個小女孩正滿臉是血的蜷縮在車里,她的右腿被變形的座椅死死卡住了,手臂也不正常的彎曲著。琪亞娜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拼了命的把拽動車門試圖把它拆掉:“別怕,姐姐來救你了,千萬不要放棄啊。”
但是不能使用崩壞能驅動女武神裝甲的她終究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想要徒手拆除車子又怎麼可能?
聽到外面動靜的小女孩眼睛一亮,她斷斷續續的說:“姐……姐姐,先救……救咳……救我媽媽。”
琪亞娜順著小女孩微微舉起的手看去,一個女人側倒在小女孩身邊,她的肢體扭曲著,明顯已經死去。
“好,我這就救你媽媽,你也要堅持住啊,小姑娘。”琪亞娜一邊想盡辦法試圖打開已經嚴重變形的車門,一邊對小女孩說。
“謝……謝謝你,大姐咳……姐,你……是個……好……人”小女孩的聲音逐漸微弱,眼睛中的光亮隨著生命之火的熄滅而消失了。
少女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孩失去生命,巨大的無力感衝擊著她,她什麼也做不到,只能無助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生命因她而死。
琪亞娜癱坐在血泊中,嘴中喃喃的重復著女孩臨死前的話:“好人……嗎?”
琪亞娜腦中的律者人格見此不斷地蠱惑她:“看吧琪亞娜,他們都是因你而死的。呵呵呵呵,你看那小女孩,她本該有著幸福的家庭,本該快樂的在陽光下奔跑。但現在,因為你的出現,她只能在這冰冷的鋼鐵殘骸里定格自己的生命。你的出現只會帶來災難,就像你曾經給休伯利安上的她們帶來的痛苦一樣。放棄掙扎吧,琪亞娜,這具身體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交還於我,我可以讓你活到世界的盡頭,如何?”
少女搖晃著腦袋拼命抗拒著:“休想!我是不會屈服的!”
但律者人格的話也確實觸碰到了琪亞娜這幾個月來一直逃避的問題,腦海中的意識察覺到此時的少女意志的屏障有了一絲動搖,它猛地撞了上去,而少女則痛苦的哀嚎了一聲險些倒在地上。
琪亞娜知道自己決不能讓腦袋里的第二律者的人格再度掌控這具身體,就在三個月前,第二律者蘇醒。在奧托的幫助下,第二律者掌控了自己的身體,摧毀了整個天命第三空港,甚至幾乎殺死聖芙蕾雅的大家,最後當著自己的面,殺死了姬子老師。
而第二律者引發的大崩壞也席卷了整個世界,無數的人因此喪命,幸存的人們只能聚集到有較為完善的崩壞防御體系的大城市中掙扎求生。
雖然琪亞娜體內的第二律者人格因為“弑神之槍”的緣故暫時被本我意志壓制,但作為律者素體的她還是會源源不斷的吸引崩壞獸。
而崩壞獸所裹挾的崩壞能又進一步促進了律者人格的蘇醒,走投無路的琪亞娜在野外無盡的廝殺了兩個月後,終於以一個買來的合法身份進入了天穹市暫時躲避。
但沒想到天穹市的防御體系最終也被吸引而來的崩壞獸擊潰,甚至還害死了這麼多無辜的市民……
腦海中的律者人格仍在不斷干擾著琪亞娜的意志,她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一定又會向三個月前一樣被律者人格壓制回意識的深處,眼睜睜的看著至親之人一個一個的在面前經由己手被殺死。
上一次是姬子老師的犧牲才短暫壓制了律者的意識,而下次覺醒後又要犧牲誰?芽衣?布洛妮婭?還是德麗莎?琪亞娜不敢想,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手上沾染著芽衣的血液會是怎麼一種光景。
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對抗腦海中的律者意識,雙方的精神強度天差地別,不久的時日後第二律者一定會再度覺醒。
琪亞娜絕望的想著,但越是絕望,自身的意志也就越脆弱,第二律者的一次次的衝擊正在擊潰琪亞娜本就不牢的意志防线。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少女的額頭因為劇痛而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她掙扎著把前些日子剛剛改裝好的槍抵到了自己的唇邊。
“哦,想要與我同歸於盡?呵,即使你死了,我也依舊能操縱這具身體。正好你死了就沒人跟我爭奪身體的控制權了。”律者人格裝作滿不在乎的說。
但它知道,如果大腦被破壞的話她和它都會一起煙消雲散的。所以它在賭,賭琪亞娜被它蠱惑放棄自殺的念頭。
琪亞娜把槍管伸入自己的口中,柔軟的小舌抵著空洞的槍口,她的右手堅決的壓下了擊發保險。
少女的腦海中回憶起了自己的點滴日常:與那個丟下女兒的老爸一起在北歐生活的時候、與芽衣在千羽學園天台吃午飯的時候、和布洛妮婭還有芽衣在崩壞獸肆虐的長空市四處躲避的時候、因為逃課而被德麗莎逮住臭罵的時候、還有姬子老師講課的……時候。
少女回憶著曾經的美好,眼中迷離的帶上了一抹溫柔。就在律者人格發現少女突然解除了意識的防備大喜之下准備徹底奪取控制權的時候,少女修長的手指扣下了扳機。
子彈從琪亞娜的檀口射入,穿過女孩的口腔,徹底摧毀了她的大腦。失去生氣的少女低垂著頭,嘴角流出一縷鮮血,握槍的手癱在腿旁,活像一個被玩壞丟棄的人偶,與安靜的夜融為一體。名為琪亞娜的少女與身為第二律者的西琳人格就這樣在天穹市為自己的旅途劃上了句號。
芽衣這些天一直嘗試在偌大的天穹市追蹤琪亞娜的蹤跡,但在這麼大的一個都市中尋找一個刻意隱藏起來的人又談何容易?
好在今夜肆虐的崩壞獸給予了芽衣機會,她知道琪亞娜周圍一定會有異常的崩壞能聚集,只要順著崩壞能的流向就一定能找到她。
芽衣順著痕跡奔跑在黑暗的廢墟中,斷壁殘垣內到處都是崩壞獸殘破的甲殼和人類的殘肢。
她難以相信在離開休伯利安的這三個月里,琪亞娜究竟受了多少苦,現在的她只想快一點找到琪亞娜,帶她回休伯利安,回到大家身邊。
“砰”遠處傳來的一聲槍響在漆黑寂靜的殘垣中顯得格外響亮,芽衣的心髒像是被捏了一下似的,她本能地意識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腳下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朝槍響的地方奔去。
越是靠近發出槍聲的地方,芽衣就跑的越慢,似乎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要出現了。終於,她借著路旁報廢汽車上燃燒的火焰,看到了癱坐在馬路中間的少女。即使沒有看到正臉,但芽衣毫無疑問的確信那就是琪亞娜。
她飛快的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對著琪亞娜喊:“太好了琪亞娜,終於找到你了!快走,我們回……休伯……利……”
隨著芽衣的靠近她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琪亞娜的頭一直是低垂著的,身體就這樣坐著一動不動,胳膊也只是垂在腿側。
芽衣的心頭逐漸被一種不好的猜想籠罩,她放緩了腳步,走到少女的背後,伸出顫抖的手摸向琪亞娜。
現在芽衣無比希望這只是琪亞娜的惡作劇,等她的手碰到琪亞娜的時候她就猛地轉身嚇自己一跳,然後笑著撲到自己懷里。
但事與願違,當芽衣的手觸及到面前少女的肩膀時,她的身體順著芽衣的手無力的向前傾倒。芽衣慌了神的趕忙用另一只手扶住琪亞娜,她顫抖的把琪亞娜的身子轉了過來。
映入芽衣眼睛的,是少女無神的雙眸、嘴角的鮮血還有垂在地上的手槍。“不!不!不!琪亞娜你醒醒!”芽衣無助的晃動著少女的肩膀,淚水瞬間就溢出了眼眶。
可是已經失去生命的少女只能隨著她的動作前後晃著腦袋,再也沒辦法回應自己心愛的人了。
已經失去親人的少女,在擁有了三年和平生活,重新擁有了新的家人,以為自己已經忘卻那份痛楚的時候,再一次失去了至親之人。
在少女的心中,有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繃斷了,大氣中游離的崩壞能本來因為第二律者死亡而漸漸消散,但此刻卻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朝著紫發少女涌來。
這流動甚至在天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紫色的光帶,而這異象自然也引起了追獵琪亞娜的天命不滅之刃小隊的注意。
現行抵達現場的是位於附近的成員,當她們趕到時看到的是一位紫發少女跪坐在地上低著頭,懷中抱著一位明顯已經失去生命的白發少女。
天空中凝實成紫色光帶的崩壞能正源源不斷的灌入紫發少女體內,而如此巨量的崩壞能即使對於有人工聖痕的女武神應該也是致命的,但眼前的少女似乎沒有任何感受,身上也沒有出現被崩壞能侵蝕的黑紫色紋路。
不知所措的不滅之刃隊員只好聯系上了麗塔:“副隊長大人,已經找到琪亞娜了。只是……她好像已經死了。”
“沒關系,安娜。回收琪亞娜的屍體,然後原地待命等我匯合,我們准備離開天穹市。”
“是,副隊長大人。”當這名叫做安娜的隊員再次抬起頭時,紫色的光帶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而原本抱著白發少女的那個紫頭發女孩已經抬起了頭望向這里,一雙亮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異常明亮。
因為琪亞娜的死,芽衣放開了對體內第三律者人格的限制,她選擇了與律者人格融為一體。
而吸收了天穹市近80%游離崩壞能的她現在已經再度拾起了征服的權能,重新化作了第三律者。她看著遠處的女武神,心中充滿了恨意,如果不是天命,琪亞娜就不會成為律者;如果不是她們,琪亞娜就不用四處躲藏逃跑,她也就不會死了……
芽衣輕輕地把懷中的少女放在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少女的唇:“我這就去給你報仇,琪亞娜。”
芽衣的嘴唇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血味,但她已經欺近了剛結束通話的不滅之刃隊員。對付一般的崩壞獸這些B級女武神配合A級女武神自然是手到擒來,但面對一位律者,一位被憤怒支配但保有人類心智的律者,這些女武神還是太弱了。
當麗塔趕到通訊地點的時候,只看見清冷的刀光閃過,不滅之刃的最後一位成員便被芽衣攔腰斬斷。
雷光燒焦的傷口還帶著陣陣臭味,與血味交織在一起衝入麗塔的鼻腔。她環顧四周,到處都是不滅之刃隊員的殘肢斷臂,那個被腰斬的隊員在地上掙扎著爬向麗塔,腰間的創口焦的一滴血都流不出來。
她一邊爬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副……隊長,救……救我,我還……不……想死。”麗塔剛要伸手,一柄太刀就將半截身子的不滅之刃隊員釘死在了地上。
麗塔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女:“雷電芽衣,聖芙蕾雅三年級學……唔。”還沒等麗塔說完,芽衣就以驚人的速度衝到了麗塔身前,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麗塔瞬間就被龐大的力道打飛了出去。
雖然女武神裝甲為麗塔分擔了大部分衝擊力,但畢竟這不是為了正面壓制律者級單位而誕生的弑神裝甲,不小的力道還是結結實實的傳遞到了麗塔身上。
但麗塔可沒工夫捂著肚子叫疼,因為芽衣緊跟著被打飛的麗塔已經貼了上來,麗塔將鐮刀柄向前一戳,用柄頭的尖刺逼得芽衣向旁邊讓開,給自己爭取了一口喘氣的機會。
但芽衣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麗塔,她沒有絲毫停頓的再次欺身上前,拳頭直逼麗塔的胸口。
麗塔把鐮刀向上一揮想要再次逼退芽衣,但這次芽衣不閃不躲的用帶著電光的左手向下猛地一砸鐮刀刀柄。麗塔只覺得手中一陣巨力傳來,想要抓緊要脫手的鐮刀但芽衣的右拳已至,她只好松開鐮刀向後撤步。
但手握武器尚且沒辦法與芽衣交鋒,丟掉武器的麗塔又怎麼能敵得過暴怒的第三律者呢?
沒兩個回合,麗塔便被芽衣一記鞭腿抽的撞翻了路旁的汽車昏了過去。當麗塔再次醒來,她已經被電環束縛在了一根電线杆上。
而芽衣正摟著失去生命的琪亞娜,靠著一輛車坐在不遠處。芽衣敏銳的發現麗塔已經醒了,她摟著琪亞娜飄到麗塔面前,伏在琪亞娜的肩頭像情人之間再說悄悄話一般:“你看,琪亞娜。麗塔,就是她害得你四處躲藏到處逃跑,最後你才不得不死在這里。你看啊,我現在要給你報仇了。”
說完,芽衣的眼睛一瞪,麗塔只感覺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正在一點一點向外掰自己的左小腿。
一點一點的,麗塔的左小腿逐漸向前彎折,然後“咔”的一聲,隨著麗塔的一聲慘叫,麗塔的左小腿從膝蓋的位置被生生掰斷,只剩一點皮肉相連,慘白的骨茬從膝蓋位置露出,向下不斷滴著鮮血。
“聽啊,琪亞娜。多麼美妙的聲音啊,這個女人原來也會疼啊。”
芽衣笑著看向不斷喘著粗氣的麗塔,饒有興趣的看著麗塔因為劇痛而布滿汗水的額頭還有起伏的胸口,然後繼續一點一點的將麗塔的其余肢體一一折斷。
即使是作為S級女武神的麗塔,精神也不可能長時間負荷如此的疼痛,早在折斷右腿的時候麗塔就已昏死過去。
現在的麗塔完全就只靠著芽衣束縛她的電環吊在電线杆上,鮮血從被折斷的傷口處不要錢似的流下,即使放著不管,她也很快會死於失血過多。
紫發少女望著眼前早已經昏死過去的麗塔撇了撇嘴:“算了,便宜你了。”
芽衣一揮手,隨著咔的一聲脆響,麗塔的頭被折到了一個奇怪的角度。作戰服短裙下兩條潔白的大腿一陣顫抖後淅淅瀝瀝的灑出了淡黃的液體,和腳下的血泊融為一體。
失去生命的麗塔芽衣自然也沒有再束縛她的必要,一揮手便撤掉了電環。沒有了電環約束的麗塔一頭栽倒了地上,躺在了自己的鮮血和尿液中,天命三位S女武神之一的麗塔就這樣屈辱的死在了天穹市。
殺掉麗塔後的芽衣抱著琪亞娜落回地上,她再一次親吻上了懷中少女的櫻唇,絲毫不介意口腔中濃郁的血腥。
芽衣忘情的吻著琪亞娜,抓住琪亞娜的手按在自己高聳的胸口上。紫發的少女將懷中逐漸失去溫度的身體撲到地上,近乎瘋狂的索取著嘴中的味道,即使除了血腥味以外她什麼也嘗不到。
從唇瓣到雪頸再到鎖骨,芽衣感受著少女肌膚的細膩,也感受著她的身軀在一點點的變冷,這時她才終於承認了那個她一直不願承認的事實:那個會笑著撲進自己懷里叫自己芽衣的少女、那個會黏在自己身邊想方設法吃自己豆腐的少女,那個自己曾經心中默許要守護一輩子的少女……已經死了。
失去生命的琪亞娜任由自己心愛的女孩擺弄著,無神的雙眼望著近在咫尺的面容,但是她再也沒辦法笑著叫出芽衣的名字了。
芽衣很快便不滿足於接吻和揉搓了,她用素白的手指輕輕劃過琪亞娜的衣服,指尖閃動的電光便如利刃一般將少女的衣物切割開。
而隨著一陣耀目的電光閃爍,芽衣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電成了粉末,兩位相互愛慕的少女就這樣在天穹市的夜空下以天為被,地為床纏抱在了一起。
“哈…哈…哈,在進來一點,琪亞娜。”芽衣喘著粗氣的拼命把琪亞娜的一只腳往自己的私處里塞,感受著指甲與陰道剮蹭的酥麻和痛楚。
滴滴鮮血混雜著自己的愛液從芽衣大腿根部流出,紫發的少女把頭埋在女伴的雙腿之間舔舐撕咬著。毫無生氣的琪亞娜自然不會對芽衣的舔舐有什麼反應,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來自芽衣的愛意與痛楚。
隨著芽衣高昂著自己潔白的脖頸,她迎來了自己的高潮。紫色的電光像一條條小蛇一樣游離在空氣中,她緊緊地抱著軀體漸漸冰冷的琪亞娜,下體中還插著死去少女的玉足,二人就這樣相擁著躺在一片人類的殘骸中。
芽衣把頭埋在琪亞娜的小腹上,臉上還帶著高潮余韻的鮮紅,溫熱發燙的臉頰感受著少女身體冰涼殘留的柔軟。她意念一動,耀目的雷光便引爆了埋在自己心髒邊上的炸彈。
芽衣身體一抖,嘴角流出了一縷鮮血,她緩緩地把唇吻了上去。兩片唇瓣輕柔的碰在了一起,這一次,她們不會再分離了。
“琪亞娜,我這就來找你了。”隨著芽衣輕聲話語落下,少女曾經明亮的紫眸黯淡了下去。
朝陽照例從東方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了地面上,兩位少女潔白的身軀就這樣相擁著,與天穹市的其他幸存者一起迎來了第二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