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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五篇 戲夢

中國隊長新 32274 2023-11-19 00:51

  一

   二人盡興後回到老屋內,客廳及幾間臥室已被收拾的干干淨淨,擺放整齊,想不到葉雅還有這麼一雙勤勞麻利的雙手,變戲法似的理出一片新天地來。其實對於久在軍中生活的葉雅來說,內務整理是她每天必做的項目,加上女人特愛整潔的天性和陳瑤幫忙,收拾幾個房間對她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見阿邦一臉笑容的回到客廳,陳瑤擦擦額頭的細汗,急切問道:“東西找到了嗎?”

   “當然!那小家伙還和我玩捉迷藏,怎麼玩得過我喲。”阿邦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這次你可得藏好了,可不要再給人偷走了哦。”

   “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這回,嘿嘿,誰也別想輕易拿走!”

   這時候,暴哥在儲物櫃里倒騰了半響兒,找出幾聽過期還不算太久的牛肉罐頭,如獲至寶的遞到阿邦眼前。阿邦大大咧咧慣了,又正好一夜激戰腹中空空,接過就與暴哥狼吞虎咽起來。葉雅倒也很隨便,跟著倆大老爺們還搶著吃,可陳瑤這小資時尚女哪里吃得下這種怪味過期食品,端著罐頭,在阿邦百般催促下極不情願的咽下一口就惡心的受不了,想不通這三人怎麼會像頭豬一樣吃的那麼開心,葉雅瞥見她臉上的愁苦樣,私下暗暗開心。

   這四個人直到現在才有了暫時的喘氣之機,阿邦吃著過期牛肉,從廈門那晚開始,將所有事情從頭到尾一一道出,聽得暴哥瞠目結舌,驚愕不已。說起將來的去向,暴哥沉默了良久,嘆氣道:“去北京,難!”

   “暴哥,你給出出主意嘛。”葉雅問

   暴哥點起一根煙,隨手也飛給阿邦一根,“你說走水陸路吧,現在那些狗日的知道你在杭州了,那海關和路上的層層檢查,你是怎麼也過不去的;你說走空路吧,你現在能上那架客機啊?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啊,除非你他媽有架自己的飛機嘍~”

   “開玩笑,飛機?打飛機還成。”

   “唉,我也就說說,總之一個字,難!你妹的。”暴哥三句不離粗口,結果發現陳瑤正用一種犀利的目光狠狠瞪了一下自己,趕緊把後話吞進肚里,再也不敢說‘你妹的’這三字了。不過暴哥的回答,已經夠讓阿邦郁悶不已了,照今晚的架勢,如果再不想辦法聯系上沈承志,只怕這條小命真要丟了,可有什麼辦法呢?

   陳瑤放下罐頭,對阿邦說:“表哥,新聞里說你偷了什麼機密文件,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不是偷,是我導師在臨終前交給我的,好像是什麼化學武器的配方吧。”

   “哇~~~~~這麼先進啊!”陳瑤擺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嗯!那看來一定要好好保管呢,不能落到壞蛋手里。不過表哥,你看清楚了沒有,這東西幾經轉手,還是不是原先的那份啊?”

   阿邦想想也是,當初在廈門打了一眼,大概只看個三分之一,還沒看全。於是背過身去從內褲里掏出那張小圖紙,在手里展開,葉雅很謹慎地靠在他身旁防止被偷看,不過陳瑤倒好像沒這份心思,依舊坐在對面沙發上看著天花板。阿邦看了頭幾行,確實與自己最先在廈門時看到的一模一樣,上面還有一小滴當時他留在上面的汗漬,應是原件無疑,他一口氣將整張紙片從頭看到尾,小紙片上其實並沒太多的方程式,也都是些比較尋常的有毒化學物,但合成的比例和方法非常新穎,倒是他頭一回見到。

   陳瑤建議道:“表哥啊,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你看啊,這麼重要的東西就一張紙,其實很容易被偷被搶什麼的,我覺得最保險的方法,就是把上面的東西記住,然後把紙條毀了,這樣一來,除非你親口說出,不然誰也沒法再從你身上拿走。”

   阿邦仔細聽完,猛一拍腦門,大笑道:“對極了!對極了!表妹這個方法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只有自己的腦子,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扭頭向葉雅請示,葉雅被陳瑤搞得有些亂,怎麼也想不透她居然會這麼好心出主意,而這個主意又確實十分可行,難道真的錯怪她了?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點點頭允許了,阿邦最後看了一遍紙條,確認自己記得一字不差,把它放在蠟燭上燒成了灰燼。

   這時,陳瑤從冰箱里找出一瓶紅酒,興奮地大叫起來:“哇,這里居然還有沒過期的東西耶!奇跡哦!”她睚眥必報,把暴哥冷嘲熱諷的頭都抬不起,要換做別人,他早上去幾個大耳光了。

   陳瑤很開心的給大家倒上,端起酒杯說:“來,為我們今晚成功脫險,先干一杯吧。”

   葉雅冷笑著說道:“我說陳瑤妹妹啊,你難道就不怕今晚被我們連累了嗎?”

   “哎呀,葉姐姐,你不知道今晚我有多興奮哦!”陳瑤笑著將酒杯舉到了葉雅跟前,“多少作家希望能有這種刺激而又真實的體驗,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看來我又可以寫出一篇新的小說囉。再說了,表哥和我是一家人,當然要患難與共啦!表哥,你說是嗎?”她又把目光投向了阿邦。

   不明就里的阿邦一個勁兒地點頭傻笑:“說的也是,不過真是難為表妹了,你要是有個萬一,我可怎麼跟舅媽交待哦。”

   兩人一唱一和,把葉雅弄得超級郁悶,自從阿邦遇見了這個什麼嗲表妹,整個人就一邊倒了,根本聽不進自己任何話,早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醒。她不服氣的正要開口再上,阿邦忽然指著電視叫起來:“你們快看!”只見電視里放的,是一幕公開處理犯罪分子的大會現場,看屏幕上的提示,似乎是今天早上節目的重播,對這種大會阿邦本沒什麼興趣,不過當看到被押上的那人時,他坐不住了:那不是別人,居然就是曾經將自己從林靜手下救出的陳碧霞。

   電視中,兩名膀大腰圓的劊子手將五花大綁的陳碧霞押上刑台,陳碧霞依然一身素潔的白衣,秀氣的臉上沒有一絲血絲,抽痕斑斑還帶著未干的血跡,顯然是遭受了一頓非人的毒打,只是掩人耳目的為她換上一件干淨的衣服而已。接著,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便開始照著稿子,對著底下上千名神情麻木的民眾,滔滔不絕、聲情並茂的控訴死刑犯陳碧霞的罪行,若不是阿邦與她曾有過一面之交,知道她是一位俠肝義膽的奇女子,其他人光聽這份荒唐捏造的控訴詞,還真把她當做了無惡不作的女黑幫。民眾漸漸被煽動起來了,臉上刻滿了憤怒與仇恨,幾個‘位卑不敢忘憂國’的憤怒小青年開始高喊要見血了。整個過程,陳碧霞雙手反剪,被劊子手死死按住,跪在那一個勁的搖頭,嘴巴不停地一張一合,似乎想要高喊什麼,卻一個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低吟,顯然,喉管在刑前已經被割斷了。

   中年男念完稿子,全場已是群情激奮,在一片喊殺聲中,劊子手將陳碧霞拖到絞刑架旁,不顧她的反抗,將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並粗魯地把頭發從絞套中理了出來。劊子手拉動絞索,絞索逐漸收緊,忽然猛一發力,陳碧霞的身子瞬間就被吊在了半空,凌亂的秀發立刻狂舞起來,那雙結實修長的大腿近乎絕望地在空中亂蹬亂踢,銬在背後的雙手也不停地抽搐,十根玉指不停地抓攏、分開、再抓攏、再分開。

   轉播居然還專門給了死刑犯臉部一個特寫鏡頭,她的臉上很快出現了潮紅,眼睛可怕地瞪著,溢出濃濃的冤憤之氣,嘴也被絞得無法合上,喉嚨里發出“嗚...呃...”的輕聲呻吟,似乎在發出撕心裂肺的無聲亢吼,一截紅紅的舌頭正從里面吐出來。陳碧霞的雙腿不停地亂踢,朝前、朝後、朝各個方向抖動,甚至有好幾次整個身體都彎曲起來,然後又猛然蹬直,使她的整個身體隨著她的蹬踢,也不停地在空中晃來晃去。時間很快的過去,她蹬踏的幅度越來越小了,直到最後兩只腳已是並在了一起,只是身體還有些微微扭動, 瞪大的眼睛望著天空,傾泄出她所有的憤怒與怨恨,瞪得電視機前的阿邦不寒而栗。隨著她最後一抹眼神的消散,只見她身子猛的抽了一下, 雙腿繃直足足持續了大約10秒後,才緩緩放松,慢慢的趨於靜止,一位美麗的奇俠女子就這樣在一片彩旗招展中,在民眾的狂歡中,被吊死在了邪惡的絞刑架上,失禁的小便沿著她修長的雙腿滴落到地上,把整條白色長褲都染得濕透了。

   四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被這場野蠻而又殘忍的處刑方式深深震撼了,更為過分的是,這一切居然是當著現場上千人及電視機前數百萬市民的面發生的!不過,最讓阿邦和葉雅感到恐怖的是,在電視鏡頭的一側,他倆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此人一身戎裝軍裙,干練的盤發,鋥亮的黑長靴,臉上始終一副淡然的神情,負手站在那冷冷的看著,似乎對陳碧霞的死沒有一點惻隱。

   “林慕蓉!”阿邦嚇得脫口而出,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陰魂不散的追到杭州來了,想起剛才陳碧霞的慘狀,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頭里咕嚕了一聲。他與葉雅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忽然放下酒杯,一拳怒砸在茶幾上,站起身子跟誰也不說話,把頭一扭就走進臥室。他暗下決心,一定要親手為救命恩人復仇,讓林慕蓉這個狠毒的女軍官得到應有的下場!

   見阿邦氣呼呼獨自走了,葉雅也趁機會放下了酒杯,說:“我看大家還是別喝了,留點精神明天可能還有惡戰要打。”說完她也站了起來,因為她隱隱覺得,昨晚在阿邦家喝的那杯紅酒有問題,自己入睡的太快了,快到有些異常,而且今天中山劇院一行又被人發現並圍攻,這個陳瑤的嫌疑實在太大。這座老屋大大小小一共有五間臥室,阿邦與暴哥各自獨占了一間自不在話下,葉雅鬼點子多,她拉起陳瑤,說:“我的好妹妹誒,姐姐一個人睡會害怕的,不如你陪姐姐睡吧?”

   “好啊,我正想跟姐姐多親近親近,好請教下護膚的訣竅哩!”出乎葉雅的意料的是,陳瑤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四人陸陸續續都上了三樓,葉雅與陳瑤在一間大臥室住下,這是別墅里最大最好的一間臥室,自然是要留給女士享用的,位置呢,就在阿邦與暴哥房間的正中間。

   陳瑤一回到房內,就迫不及待將身上的棕色毛外套脫去,坐在床上盡情舒展著奔波了一晚的身子,兩個女人在一塊兒,不用在人前裝作淑女,終於可以放浪形骸一會兒了。啪,啪,她兩只腳互相摩擦了一下,把腳上那雙鑲鑽高跟鞋蹬到了地上,解放出一對黑絲襪小腳丫,放在玉手里輕輕按摩舒緩。眼睛則四下轉動,欣賞著這間漂亮的套房,房內可算得上古董級的南洋風格家具和布置讓她愛不釋手,臉蛋樂得紅撲撲的,腦子里已經在為自己的小說連載構思新場景了。

   她腿上漂亮的黑絲襪看得葉雅有些眼饞,與那雙鑲著水鑽的高跟鞋一起搭配,體現出很強的整體感,這小的細節都能考慮到,看來真是位資深的絲襪控。但凡是個女人,對漂亮的衣飾就有種天生的占有欲,葉雅自然不例外,她等不及脫掉身上的特警服,就忍不住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在陳瑤的黑絲腿上輕撫了一下,絲襪的表面質感而又不失柔滑,比高檔包芯絲做的絲襪手感還要好,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題:“我說陳瑤妹妹,你這雙絲襪是什麼做的呀,手感太好了。”

   陳瑤伸指頭在大腿上撮起一截絲襪來,說:“哈哈,這是超薄型的天鵝絨呢,透明度與包芯絲相當,不過彈性要高出許多呢,不光手感更好,保暖性也增加很多,最適合天氣冷的時候穿了。”她說著,又自豪地從坤包里拿出一雙雙已開封的絲襪,黑色的、紫色的、藕色的、黃色的、藍色的、條紋的、魚網的、露趾的、吊帶的、連褲的…,一雙雙顏色各異、種類各不相同的絲襪,真好像一件件性感的藝術品,被一雙雙展覽在床上,上面還噴了香水,聞起來香噴噴的。這一雙雙性感的香艷絲襪,看得葉雅兩眼發痴,特別是其中一雙帶花紋圖案的紫色連褲絲襪十分迷人,差點就要伸手去拿了。

   陳瑤得意地笑了下,說:“葉姐姐,你要喜歡的話,我都送給你好了。”

   “不不不…”葉雅連忙推辭道,“這是你的私人物品,我怎麼好意思拿。”

   陳瑤其實也就嘴上客氣一下,她才不樂意將自己心愛的東西與人分享,她低頭在床上挑了好久,居然英雌所見略同,也選中了這雙帶花紋圖案的紫色連褲襪,放在嘴邊輕輕一吻:“明天就穿你啦!”把葉雅後悔得心直癢癢。

   兩個女人就這樣趴在床上欣賞著陳瑤的絲襪,漸漸地,葉雅發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沉,暈暈欲睡,眼前的陳瑤似乎也在漸漸變得模糊,她心頭一凜,覺得事情不妙,剛要振奮精神坐起來,結果卻依然一頭栽在了床上。朦朧的視覺中,只看見陳瑤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衝自己笑了一笑,接著便兩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見葉雅終於被自己絲襪上的蒙汗香水迷暈,陳瑤捋著長發笑逐顏開:“睡個好覺吧,我聰明的葉姐姐,你百般提防我,可惜還是功虧一簣哦,嘿嘿嘿~~~”

   她看下手表,離阿邦進臥室已經有大約半個小時了,不過他沒有像昨晚那樣喝自己下過藥的紅酒,也沒有聞到絲襪上的迷香,要自然入睡可能還要一會兒。於是她重新穿上高跟鞋,把床上的絲襪一一重新放回坤包內,又趁這點時間構思了下等會兒要如何編寫今晚的小說,看看時間終於差不多了,才輕輕走出臥室。她下一步要去的,就是阿邦的房間,然後像昨晚一樣,在他的夢里好好搜索一番記憶。

   話說阿邦在看過陳碧霞的行刑後,氣悶悶的獨自一人回到臥室,發誓他日翻了身,一定要讓林慕蓉血債血償,用什麼方法好呢?他饒有興趣的躺在床上想,居然想到了陳瑤小說里用絲襪勒死對手的方法,是啊,一個女人要是死在絲襪下,那是多性感香艷的一幕呀!他想著想著,剛剛奮戰過的小老弟就又翹了起來,復仇的事還早得很,但王妙可那具小嫩屍時間一久可就要報廢了,不行不行,浪費是最大的犯罪,剛才暴哥在場自己好多招式還羞於使出來,實在有些遺憾。於是他把鬧鍾調到了凌晨一點,打算半夜里再偷偷溜出去吃一回獨食。

   他把被子蒙在頭上,就呼呼的睡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恍恍惚惚的開始做起夢來,一個和昨晚幾乎一模一樣的怪夢:也是無數的漂亮女大學生圍著自己轉,她們有穿水兵服的,有穿學姐裝的,甚至還有只穿著情趣小內衣的,撒嬌哭鬧又索又討,更有甚者,一擲千金只求一炮,把自己樂的合不攏嘴;接著,又再次回到了自己在校園月光下展開T89的那一晚,字跡依然很模糊,不過場景很快一換,變成了剛剛自己坐在樓下沙發上展開T89驗明正身的那一刻,這一回,上面的字跡可清晰了,每一行方程式都看的清清楚楚,歷歷在目。

   可惜好夢不長久,咚咚咚咚咚…,阿邦被一通震天的戰鼓聲吵醒,他揉了揉睡意惺忪的雙眼,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躺在了黃沙之上?他茫然環顧四周,只見頭頂狼煙滾滾、蔽日遮天,地上血流成河、殘器遍地,耳邊殺聲四起、擂鼓轟鳴,分明就是一個古戰場?阿邦捏捏自己的手臂,有點似疼非疼,好像又不是在做夢。

   “尼瑪,見鬼了!”阿邦立起身來拍拍手上的黃沙,正要再探個細究,身後忽然蹄聲大作,大地微顫。阿邦轉身對去,只見一匹桃花馬正舉蹄長嘶,馬上坐著一員颯爽女將,星眉朗目,粉面寬額,明盔亮甲,英氣迫人,馬後大軍的帥旗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陳’字。女將勒韁立馬,將手中梨花槍一橫,嬌喝道:“番將何人?速速報上名來,本帥槍下不走無名之鬼!”

  

   二

   沒等阿邦來個自我介紹,女將雙腿一夾,坐下桃花馬已呼呼躍出,人馬合一勢不可擋的衝向阿邦。阿邦左右來回換著位置,那把梨花槍似乎總是指著自己的方向,槍頭微點不止,如梨花搖擺讓人無法斷明來路。阿邦見勢不妙,扭頭就跑,邊跑邊一路狂罵:“尼瑪啊,裝模作樣問我名字,沒回答就殺來了,那還問個屁啊!”

   兩條人腿自然跑不過四只馬腳,沒到三十來步,馬蹄聲越來越接近,後背隱約已能感覺到梨花槍頭的寒氣了,再逃下去必成槍上的肉串。他隨手撿起地上一副獸面大盾,往身後一擋,只聽“鐺”的聲響,握盾的雙手虎口發麻,長槍亦刺穿了盾牌。女將長槍一挑,將盾牌從阿邦手中挑走,旋即躍馬而起向他踩去,手中梨花槍也自上而下向阿邦咽喉猛刺,人槍馬蹄同時而至,就好像天將下凡威猛無比。阿邦已顧不了太多,閃身而過躲開刺喉的那一槍,隨即就被馬蹄猛蹬在胸口,胸口一陣劇烈的悶痛,整個人飛到了三丈開外。

   “等等等等!你有馬,這不公平!”

   “咄!”女將鳳目圓瞪,指著阿邦喝道:“兩軍交戰,強勝弱敗,豈有這等酸儒秀才之言!”言畢,又策馬猛衝,梨花槍帶起一道銀光劃向阿邦,阿邦抱頭狼狽趴俯於地,槍頭從後頸一直淺割到尾椎,在他背上留下了一條“蛇形紋身”。

   女將這一輪衝殺下來,桃花馬一口氣衝到二十米開外才勒住停下,阿邦見狀心底稍安,畢竟將有片刻的喘息之機。他翻過身來摸摸後背疼的直罵娘,根本想不透哪里會蹦出個宋代的女將來,真是活見鬼了!不等阿邦細想這來龍去脈,“嗖!”一發魚尾箭直指阿邦襠部而來,趕緊兩腿一分,把身子往後一提,魚尾箭就釘在了命根子下方的黃沙之上,登時驚出一身冷汗。

   女將遠遠的坐於馬上,縱馬繞著自己跑圈,將自己圍在中央,冷笑著嬌喝道:“試試三才箭如何!”伸手從箭囊中取出三支魚尾箭,搭在鎮天弓上,右指拉拽弓弦,粉眉略皺,胸脯高挺,將三箭齊發而出,分襲阿邦上中下三路。饒是阿邦快如閃電擋落二箭,第三箭還是如期的射入小腿之內,阿邦左腳一酥,人已癱去一半,跪在了地上。女將見狀大喜:看這廝如何再躲得過我神女突刺,待割下首級便可收兵請功。

   女將揮起梨花槍,縱馬狂飆突刺,馬蹄揚起層層黃沙,朝阿邦席卷而來。眼見就要殺到阿邦面前,就看到他忽然席地坐起,將身旁落著的長槍頂在地上用兩膝夾緊,雙手緊握槍身,槍尖斜刺向一人高的前方。原來在阿邦中箭之後,腦中閃過《說岳全傳》的一幕,於是故意表現出重傷不起的樣子,誘女將衝到眼前後,忽然擺出了以步制騎的“拒馬陣”。

   桃花馬畢竟久經沙場,高抬前蹄急刹在“拒馬陣”前,結果馬背上的女將被慣性甩的東倒西歪,沒等坐穩,阿邦手中長槍已飛擲向女將,接著倒地一滾拾起地上丟落的麻扎刀。女將剛格開飛矛,只覺臀部一墜,哎呀驚叫著,連人帶馬朝前方陷去,而那匹桃花馬,則被阿邦用麻扎刀學著破拐子馬的手法,斬斷了前蹄。女將從馬上落下,跌的渾身黃土,忙不迭站起身子後還來不及調整姿勢,阿邦已舉著麻扎刀殺到,見她銀甲裹身刀槍不入,於是手起刀落,使了吃奶的力,麻扎刀變做一道銀光劃向女將的粉脖。女將輕呀了一聲,已經來不及躲避了,阿邦只覺得麻扎刀砍在她頸脖上有稍許阻力,但這種阻力感微弱而又短暫,刹那間便將她身首一分為二,劃完了這道優美的半圓。“嗤---” 原本應該是頭的地方,現在只剩下一節還留在身上的雪白脖頸,而一股股熱血正從那碗大的切斷面猛烈的井噴而出,猶如一座美麗的血紅色噴泉,將女將的人頭衝得老高老遠,過了好久才掉落下來,陀螺一樣在地上打著轉,嚇得阿邦趕緊把眼睛捂住,而那無首的殘軀靠著神經的反射還在那抽搐舞動,在血紅色的噴泉下顯的嬌弱無助,似乎還沒有接受已經被斬首的事實。

   過了接近一分鍾,女將無頭的嬌軀才逐漸失去了力量,斷頸中噴涌出的鮮血也逐漸趨緩,又過了幾秒,身軀又劇烈了抽蓄了幾下,終於向一旁軟倒,趴在在那一陣一陣微微的抽搐著,而噴涌的血流也變成了一滴一滴地往下滴,一股淡黃色的透明液體正從她下身的盔甲縫間滲出。女將的身體好像嘆了一口氣一樣,終於松弛了下來,誰知道才靜止了幾秒鍾,又開始了抽動,然後翻了個身,蜷曲著身子呈側臥狀,雙手放在身旁,輕輕地抽搐著,大腿時不時地蹬幾下,刀口上血肉模糊,隨著陣陣抽搐,還有少量的血在流出來……

   阿邦一屁股坐在女將未瞑目的臻首上,大口喘著粗氣,看她穿著錦花戰靴的小腳正在地上不停的蹬動,他舔舔嘴角,笑嘻嘻的就要去扒她的戰靴,“來,讓小哥看看你這位山寨穆帥的金蓮!”誰知手剛剛碰到戰靴的靴口,還沒開始扒,女將的屍身竟化作了一團青煙,消散了。

   伴著女將的消失,周圍的場景也隨之撤走,只剩下白茫茫、空洞洞的一片,白霧彌漫,宛如雲間。“咦,這又是要玩哪一出啊?!”阿邦徹底迷惑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處,這一切實在太玄幻太詭異了,簡直是在做夢一樣,但又不像是夢中,因為,他的傷口還在劇烈發痛。

   正當阿邦摸不著頭腦,突然白霧大散,一座座七八十年代的平房在四周顯露出來,低頭見腳下已變成了一條簡易街道,街上人聲鼎沸充斥著叫賣聲。阿邦左看右看觀察著四周,一不小心腦袋撞在了電线杆上,額頭頓時起了個大包。

   他捂著額頭,見那電线杆上貼著一張黃紙,紙上用鮮紅的小字寫著:“不隨地吐痰”。電线杆邊商店里的兩個男人正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的囧樣,再看這家店名,綠底白字赫然寫著:“廈門肉食公司”。

   “咦,這些場景好熟悉的呀---”阿邦看著似曾相識的街景,努力回想自己哪里見過,卻見一大幫子男女老少正朝自己圍來,為首一女子,身上緊裹著一件藍色短旗袍,腰系白帶,頭扎兩團白頭巾,光溜溜的兩腿上套著一雙白靴,看起來還挺性感的。

   她活動著四肢,全身關節發出鞭炮般的爆裂聲,渾圓粗壯的大腿上肌肉凸脹。她轉著手腕,笑道:“表哥,你已經沒有任何活著的價值了,可以去死了。”

   “表哥???”阿邦驚呆了,“你干嘛叫我表哥?!我認識你嗎?!”

   她咯咯笑起來:“喲喲喲,表哥可真是健忘哦,我是你的表妹呀。”

   “表妹?你是陳瑤???”阿邦怎麼看,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與陳瑤沒有一點相像,倒是挺像自己小時候玩的街機里的人物,真是奇哉怪也,“別騙人了,就你這長相還陳瑤。”

   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嬌聲乍起,單腳無比快速的連續踢出,越踢越快,分不清到底出了多少腳,在身前形成了一團連綿不絕的扇形腿影,待到腿影結束,她收腿道:“你有看過我的小說嗎,是不是覺得這招特別熟?”

   阿邦拼命搜索,猛然想起這正是表妹小說《勇戰間諜網》中女主角特別擅長的一招百裂腳,按著這個邏輯想過去,發現剛才那策馬揮刺的女將好像也是她小說中的女主角之一啊?他有些毛骨悚然,後退了一步:“你真是陳瑤???你、你難道也是為了T89而來???”

   “表哥,我已經從你的記憶里找到了T89的信息,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了,相反,如果殺死你,我不僅可以得到500萬元的酬報,還可以獲得另外500萬元的通緝懸賞,呵呵,到時候我就可以真正無憂無慮的去做一名專職作家了。”

   “陳瑤,你想錢想瘋了,連表哥都不放過?”

   “閉嘴吧你,如果我每個表哥都像你一樣值1000萬元,我恨不得我有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表哥,不過我好可惜哦,只有你這麼一位值錢的表哥。”她咯咯笑起來,她捋著自己耳邊的秀發說,“別以為贏了一場就自信,就算讓你贏一百場又如何哩?你身上的傷還痛嗎?你的體力還能打幾場哩?”

   阿邦發現自己的傷果然還在痛,體力也消耗了不少,回想這奇異的一幕幕,不禁顫聲道:“我到底在哪里?!這是怎麼回事???”

   她遠遠地指著阿邦的腦袋,說:“你在自己的夢里,而我則在你的夢里,也可以說,你現在包括昨晚在夢中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我為你編織的一個夢境,一部虛幻的小說。我就是這部小說的作者,我可以在自己的小說里無數次編出一個個新的女主角,而你,呵呵,只是小說中的一個反面角色而已,而且只有一個角色,這個角色一死,可就沒法再編個新的給你了,換句話說,如果一個人在我編織的小說里被殺死,那麼他也就真的死了。表哥,除了我親手創造的女主角外,就只有你一個人,而且會一直繼續下去,直到你力竭人亡,不要奢望有人會進來救你。”

   “靠啊!”她一席話,聽得阿邦兩腿發軟,他一路從烏有城逃來後歷經林靜、朱麗穎、王妙可三戰,小兄弟也干出了三場,女將之後已是傷上加傷,體力僅余小半,對手在自己的夢中又是不死之身,要是車輪戰下來,即便玉帝下凡也是死路一條啊。不過他還是強撐著擺出一副迎戰的姿勢:“陳瑤,你利欲熏心,喪心病狂,已經無藥可救了!虧你之前還裝的那麼像模像樣,我真是看錯人了!”

   她收起笑容,臉色忽然變得難看非常,瞪眼喝道:“在我的小說里,死去吧!”話音剛落,她背對太陽小跑幾步,一個旱地拔蔥躍起了數米高,人群中一片嘩聲。阿邦舉頭尋找她的身影,但她身後耀眼的日光卻照得他刺眼,就在本能避光的刹那間,她似老鷹捉小雞般從空中成45度角斜落下來,單腳踢出直指阿邦的褲襠。這招‘鷹爪腳’阿邦熟悉的很,事關香火不敢大意,趕緊雙腿劈叉開跳起,姿勢盡管難看但卻十分管用。

   這一跳雖躲過一招,但小腿傷口的血流的更快了,失血過多開始有點麻感,左腳已漸漸的使不上力。阿邦怒其不爭的看著自己的廢腿,恨不得馬上再長出一條來。

   這邊她吃准了阿邦行動不便,又高跳而起躍到阿邦頭頂上,然後自由落體掉下,一招“鶴腳落”靴底朝阿邦的頭頂踩去。阿邦稍一挪位,瞅准大腿落下的位置將她的大腿熊抱在手里。這只大腿只怕比自己的還粗,肌肉緊繃的如鋼似鐵,若不是腿上的光滑的皮膚,還真讓人辨不清是男是女。

   阿邦抱著她的大腿,用上肢的力量將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正要上前一頓王八拳,只見她剛一倒地,蠻腰一挺又從地上彈了起來,腳尖在地上靈巧的一點,已躍到一旁,再一點又躍到了三丈開外,就這麼腳尖連點,轉眼間身子已遠遠跑出了阿邦的攻擊范圍。

   阿邦趁機狠抽自己的臉,心里不停的叫喚自己快醒,快醒,快醒啊!

   “別白費力了,你是無法自己醒來的,你的伙伴們現在也睡得正熟呢。”她搖搖頭,足尖一點跳向電线杆,雙腳又在電线杆上一彈,凌空一翻飛快絕倫的落到了阿邦身後。阿邦轉身不及,她手腕上的釘環手鏈已扎在自己的雙肩之上,胃部又被她的膝蓋狠頂一下,阿邦本能的連連退身,她又再次跳到他身後,單手撐地一個地掃腿從背後將他掃倒在地,靠著眼花繚亂跳技輕松破掉了阿邦遲鈍的正面防御。

   阿邦本就不是高手,自然招招落後,她腿功著實蠻勁,最後一個‘天空腳’,左腳朝天高抬起,撩開裙角露出白色底褲,蹬在阿邦下顎將他蹬到了半空高。

   阿邦還在空中‘飄’著,她一個空翻,頭朝下底朝天的倒立在地,雙手在地上不斷的扭轉,整個身子飛快的旋轉起來,隨著身子的旋轉,兩根鐵鑄般的大腿叉開像直升機的螺旋槳一樣也旋轉起來,向著阿邦的落點旋去。

   阿邦迷糊中瞥見這一幕,心里都涼把涼把的,要被這“旋圓蹴”再打中,那就真得K.O了,絕不能落下啊。他張手在空中一頓亂抓,竟抓到一根水泥柱,正是街旁的那根電线杆,連忙抱住這根救命稻草,把自己掛在了電线杆上。底下她正亮著底褲還在那旋著,居高看下就似一個圓形轉盤,轉盤帶起的旋風不斷向外延擴散,而轉盤的圓心就是那條將陰阜包的嚴嚴實實的白色底褲,陰蒂鼓的滿滿的,簡直是在告訴別人快打這里,“奶奶的,就打你這兒了!”

   阿邦從電线杆上縱身落下,屈起膝蓋直扎轉盤的“圓心”而去。“噗!”硬朗的膝蓋加載了阿邦百余斤的下落重力,全砸在了她飽滿的陰阜上,“啊~~~~”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整個人劈叉著腿被阿邦壓在了地上,私處那似乎被這數百斤的重擊打出血來了,白色底褲上滲出了一團紅色。她趕緊捂住私處,紅著臉又急又羞的疼道:“你…你流氓…啊喲…連女孩子這個部位也不放過…”

   “哼,要不是我湊巧居高臨下,還真發現不了你這招的弱點。現在讓你嘗嘗表哥的厲害!”阿邦被她打的鼻青眼腫,一肚子的火憋了好久,這下攻守易邊自不會手下留心,甩起一只腳就踹在了她受傷的陰阜上。

   “哦~~~~~”地上的她挨了這一下,疼的整個上身都立起來了,眼淚四濺,臉蛋漲得通紅。

   “玩街霸是吧!?”阿邦朝她啐了一口,又是一腳,“嗷~~~~”

   “腿快是吧!?”再一腳,“哎喲~~~”

   “會飛是吧!?”繼續一腳,“啊~~~~”

   “會變身是吧!?”還是一腳,“嗚~~~~”

   …………………

   她陰阜內的鮮血混雜著大量不知名的液體,如漏水般涌出,髒兮兮的粘遍了她的下身,流了滿滿一地。阿邦腳背踢得酸了,干脆一腳踩在她的隆起的陰阜上,使勁兒的往下壓,他覺得還不解恨,干脆半跪在她的身上,膝蓋頂著陰阜,攥起雙拳對著她挺拔的雙乳就是暴打,硬是把本是半坐起的她打的重新躺倒在地。拳頭砸在她肥大堅挺、不戴胸罩的雙峰上,就像拳擊手在練習打彈力球一樣,一打過去又馬上抖動著彈了回來。

   “停…停…停…”她在身下無助的輕喚著。

   “這就是不戴乳罩裝B的下場!”阿邦怒道,拳頭雨點般落在胸脯上。

   不一會兒她旗袍的前胸上已滲出點點乳汁,在胸前畫出了兩個逐漸變大的圓圈,慘叫聲也越來越輕,臉上的紅潤退去漸漸顯出蒼白。又是七八拳下去,那乳房內的軟組織已被阿邦擊的支離破碎,再無彈性,軟綿綿的耷拉在旗袍內,胸前一片濕潤,連阿邦的拳頭上都沾滿了奶白的乳汁。再看那她,拳力震碎了內髒,已是氣若游絲,奄奄一息,頭微微搖了幾下就無力的扭在一旁,張嘴睜目的氣絕當場,任憑阿邦怎麼爆乳都毫無反應了。

   她直挺挺的躺斃在地,雙腿繃成一條线,上下溢水,濕透的旗袍緊貼在身上將她健碩豐滿的軀體表露無遺,看的阿邦直流口水。他舔舔手上她的乳汁,香甜可口,回味無窮,絕不是什麼三鹿之流可比,“嗯~~~~~我得看看什麼樣的乳房才能孕育出這麼好的奶水來!”他抓住她旗袍的領口,朝兩邊一扯,“嘶-----”絲質的旗袍一撕即開,阿邦望眼欲穿的就等著那神氣的雙乳躍然眼前,正要伸手去抓,忽然眼前白光一亮,她又化為一團青煙而去!

   “操,打了半天連點福利都不給!”阿邦罵著坐在地上,她一戰已將他拖到了體能的極限,眼前陣陣發黑,體力僅剩不到三成了。

   身邊的事物又照常的一一消失,白霧重新籠罩在他身旁。很快,白霧漸散,阿邦發現自己已身處庭院之中,前後左右是一幢幢日本戰國時期的小木屋,院內栽滿了櫻花樹,風吹過片片花瓣飛舞。漫天櫻花中,一位黑絲蒙面女忍煞氣凌人的緩步走來,右手烈火圓旋刃,左腕上系著一副苦無當做手甲,蒙著黑紗的臉上就露出雙眼睛。

   望月千代女?

   “我的姑奶奶喲,你還有完沒完啊-----”阿邦欲哭無淚,一般高手都是蒙面的,而且瞧這又是日本刀又是苦無的架勢,走的可是萬仞穿身的路子,還不如剛才就被她踢死來的痛快。

   “覺悟吧!”她手中利刃劃出道道寒光,刀氣凌厲,“噗嗤”阿邦身在數丈外,臉上仍被劃出一道血痕。“媽呀~”阿邦驚叫著,連滾帶爬的就往木屋里跑,她窮追不舍,刷刷刷三刀,將木屋的紙門劈成碎片,殺氣騰騰的躍進來,這個平日里嬌滴滴的表妹到了小說中還真是高強可怕。

   他拖著傷腿在屋內的走廊里來回亂竄,能拖一時是一時,或許什麼時候自己就能醒了呢?

   “出來!”她將一扇扇紙門劈裂,到處尋找阿邦的藏身之處。只見她擺弄了幾下手指,掐指一算,似乎立刻算出了阿邦的方位,鏢囊中摸出一梭飛苦無,朝一面紙門後甩去,嗖。

   “哎呀!!!”飛苦無穿破紙門,正中阿邦的屁股,鏢上帶著倒刺,拔出來還帶出了一片肉。

   她冷笑一笑,破門而入,將刀架在動憚不得的阿邦脖上,“嘿嘿,原來真躲這兒了~~~老實跪地受死就好了,何必受這皮肉之苦。”刀在阿邦脖子上輕輕的劃動著,割開了一條淡淡的血痕。她嘆息道:“哎,這麼俊的一個男人,可惜是我的表哥,不然本小姐還真想……咯咯咯~~”突然她雙目射出凶光,臉上雖捂著黑布但想必一定是非常猙獰,烈火圓旋刃離開阿邦的脖子,朝他當頭斬落!

   “完啦完啦!葉雅救我-----”阿邦閉目疾呼,心想這一回可真得去見秦皇漢武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刀鋒即將劃過人頭的時候,只聽天空中傳來一陣陣哐哐哐的巨鳴聲,像是天庭上正在敲鑼打鼓,吵得人震耳欲聾,他等了一小會兒,遲遲感覺不到脖子上那涼快的咔嚓一下。他張開眼睛,跟前哪還有女忍的影子,所有的景象正在化作白霧快速消散,腦袋也還完好的留在脖子上。

   周圍的白霧很快消散殆盡,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舒適的單人床上,房內白牆棕地毯,擺設簡單,沒有多少家具,這不正是自己睡的那間臥室嗎?只是床頭櫃上那盞昏暗的小燈被點亮了,還擺著一台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床邊居然坐著一位香氣噴噴的時尚女子,正拼命擺弄著手中鈴鈴直響的大鬧鍾,急於將它關掉。他揉了揉睡眼,雖然她還只是背朝自己而坐,但她栗色的微卷波浪發,尤其紫紅紅裙下那雙極度性感的黑絲美腿,令他不加思索就想到了自己的表妹---陳瑤。他回想夢境,再看看手忙腳亂中的陳瑤,頓時豁然開朗,盛怒道:“陳瑤!果然是你這個小奸細在耍鬼把戲!”

   阿邦這一聲爆喝,便像是一股電流擊中了陳瑤,她明顯顫抖了一下,飛快的扭過腰見到阿邦居然醒來了,頓時花容失色:“啊!表哥…你…你…你聽我說…”

  

   三

   阿邦怒不可遏,一掌刮在陳瑤驚魂未定的臉上,啪!“嗯~”陳瑤低嗚一聲,被扇到了床上,靚麗的俏臉上立刻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指印。阿邦趁著她暈頭轉向之際,將她在床上轉過身來,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啪啪又是倆大巴掌,把這個表妹打的眼淚都出來了,嘴里拼命亂叫:“表哥我錯了、表哥我錯了…啊…啊…”阿邦知道她伶牙俐齒,能言善辯,跟在自己身邊做盡了鬼把戲,等會兒又不知道會說出什麼花言巧語來,這個泯滅人性的表妹多留一分鍾都是禍害,當即將自己整個人騎在了她身上,十指像老鷹一樣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甩了幾下。

   “咕”,陳瑤只干嗝了一小下,便喊不出聲來了。突逢乍變的她驚恐的瞪著阿邦,張大了嘴巴努力吸氣,想要為自己獲取哪怕一點點的新鮮空氣,隨著她不斷地試圖吸氣,阿邦手底下能感覺她小小的喉部軟骨在那頻繁溜動,就像手心里捂著的一只很不安分的小蟲。生死關頭,陳瑤憋著小臉蛋,抬手拼命拍打阿邦,阿邦把頭一仰,任由她沒什麼氣力的小手打在自己胸膛,伸直的雙臂不依不饒一個勁兒的往下壓、往下掐,把她喉嚨里掐得咯咯直響。陳瑤想起自己的坤包還放在床頭櫃,於是把手努力伸長到包內,觸到了一件極其熟悉的絲狀物,不用看也知道,正是自己最心愛的寶貝------絲襪!這會兒也顧不得疼寶了,抽出一雙藕色絲襪就套在阿邦脖子上,憋足一口氣用力一扯,愣是將阿邦整個人從自己身上扯走了。

   阿邦完全沒預料到一雙絲襪在她手里能使出這般的奧妙,更想不到這個時尚愛美的表妹在生死關頭居然能迸發出這麼強的力量,自己150多斤的體重都被她一下子扯到了床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繼續掐著她的脖子,帶著她一起落到了床下。陳瑤尖叫一聲,也一起滾跌下來壓在了阿邦的身上,兩人女上男下位置一互換,臉對臉親熱的貼了一下,阿邦立刻感覺到她水蜜桃般臉蛋上熾熱的溫度,和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趕緊猛咽口水,這時候可不能想太多啊!她嗚嗚低叫著,雙手卻拉緊了那雙藕色絲襪,阿邦立刻氣息猛緊,舌頭都勒出來了,但仍不依不饒的死掐陳瑤的粉脖。此時兩人身體歲貼在一起,卻感覺不到一點男女之歡,誰都在等著對方先死。

   兩人一勒一掐的在地上對峙著,陳瑤的臉先於阿邦慢慢漲紅了,那雙攝人的美目微微鼓了出來,性感的櫻桃小嘴張得很大很大,偶爾發出可怕的噢噢低嚎。她力氣遠遠不及阿邦,自知近身搏擊這種蠻力活不是阿邦的對手,於是忽然將身體猛地一縮,雙腳迅速跳上了阿邦的肚子,又尖又硬的鞋跟重重的蹬在他肚皮上,阿邦頓時感覺肚皮就要被捅穿了一樣,疼痛之下手稍微一松,滿腦鬼主意的陳瑤就趁這一蹬之力跳出了他手掐的范圍,拉著手中絲襪把阿邦在地上拖了起來!

   阿邦感覺渾身的重量一下子全集中到了脖間的這雙絲襪上,被她在地上拖了好幾米,喉嚨里干嘔了幾下,腦子里居然開始有些昏脹了。他心中一急,雙手趕緊抓住那雙藕色絲襪,在手腕上纏了幾圈,像拔河比賽一樣,一個大力猛地將絲襪往回一拉!“嗯啊---”陳瑤泄出一口氣,被他大力拉了回去,整個身子都撲在了他身上,盡管陳瑤165cm的身高不算小,但在阿邦前面也就是小小的一團,被他一把抱在了胸前。

   陳瑤抬頭一看,阿邦殺氣騰騰的臉又是近在眼前,近得幾乎能看清他眼內的每一根血絲,令她不禁毛骨悚然。“啊!”,她尖叫著想要再勒緊絲襪,但距離太近了根本使不上力,說時遲那時快,阿邦冰冷的雙手已厲鬼索命一般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阿邦這次學乖了,兩腿向上一抬,粗壯的大腿緊緊夾住了她的纖纖蠻腰,雙踝在她後背上打了一個死結,躺在那將陳瑤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身上,令她動憚不得。阿邦情急之下運用的其實又是葉雅鎖身勒斃鄧凌雯的那一招,這一招他曾經在飛機上對林西子使出過,此番則是由背後鎖身變成了正面鎖身,在這種情形下用在陳瑤身上,無疑是最合理最准確的選擇。這剛一鎖住,懷里的陳瑤便像只剛被捕獸器夾住的小野貓,立刻瘋狂掙扎起來,力道居然還猛的驚人,阿邦怕被她掙脫,只好順著她在地上一滾,兩人便貼身滾到了床下。

   單人床底下漆黑一片,阿邦只能看見陳瑤明亮的雙眸在黑暗透著驚恐的目光,嘴里偶爾吐出微弱的芬芳,但求生的欲望正令她看似嬌貴的身軀發出巨大力量,她開始亂扯阿邦的頭發,在他的手臂上、臉上、胸脯上、大腿上,只要是她夠得到的地方用力亂抓亂打,細細的腰部也是一次又一次試圖拱起,反復衝擊著阿邦用四肢結成的人肉鎖鏈。“我的天哪,這小妮子平日吃辣椒長大的啊,怎麼這麼大氣力!”阿邦攝於她的竭力反撲,再次貼著她在地上滾了三圈,穿過床底滾到了床的另一邊,仍是牢牢地把她鎖在自己身上

   陳瑤心里叫苦不迭,她原計劃是即便被阿邦識破,但憑借自己如簧的巧舌和表妹的身份,至少能從自己這位表哥手下活得一條命,哪知道阿邦上來根本不給自己開口狡辯的機會,一門心思就要取自己的性命。陳瑤不知道,林慕蓉‘我不殺敵,敵必殺我’的訓導,加上經歷過數番你死我活、沒有底线可言的惡斗後,早已讓阿邦變得鐵石心腸,今晚別說是表妹,親妹妹他也敢親手處決,一個人到了要為自己生存而戰的時候,就跟野獸無異了。

   很快,陳瑤的喉嚨中發出“嘣嘣”的細碎響,幾乎快要讓阿邦捏斷了。雖然從被掐到現在不到一分鍾,但大腦缺乏血液循環已使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的阿邦變得越來越隱約,襠部的尿意也開始漸漸加劇,陳瑤每每要強提一下括約肌才能勉強止住要溢出的液體,這是身體瀕臨死亡的先兆啊!想到一個死字,她頭皮都發麻了,心髒像小鹿般狂蹦不止,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額頭上更冒出點點冷汗,趨於遲鈍的大腦一次次的重啟想找出活命之策,由於剛才和阿邦已經纏斗了好一會,自己的體力也損耗了很多,這個美女作家當然明白,靠格斗上的技巧是絕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翻盤的,到底該怎麼辦呢?

   一夜惡戰下來,阿邦也累得筋疲力盡了,雖然形勢看上去一片大好,但依然不敢有絲毫的放松,一條筋死死掐住表妹的脖子,還使勁兒的在那搖上幾下。掐著掐著,就見陳瑤明晰的美目漸漸有些翻白了,瞳孔似乎縮小了許多,馨香小舌也慢慢的吐出一個小舌尖來,只紅紅的一點,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身上的陳瑤突然一陣全身抽搐,緊接著兩條秀芹修長的黑絲美腿也伸屈了幾下,高跟鞋尖把地毯劃得滋滋響;隨著黑絲美腿緩緩放松,她的嬌軀也逐漸軟綿綿的癱下來,最後腦袋一耷拉,嘴里還輕輕嘆了口氣後,渾身上下終於不動了,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陳瑤,此時就條泡軟的油條一樣癱趴在阿邦身上,只有脖子還掛在他手中。

   阿邦不敢就此放手,按照他之前勒殺的經驗,停止掙扎還不是判斷死亡的唯一標准,於是繼續躺在地毯上掐著她的脖子左右甩動,美人腦袋很聽話的也左一下右一下隨臂搖晃,垂掛下來的卷發在阿邦臉上劃來劃去,香香的,差點叫他打了個噴嚏。就這樣掐了二十多秒,陳瑤始終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小嘴微張,紅紅的舌尖抵在潔白的門牙後,香噴噴的身子老老實實地貼在他身上一動不動。驀然,阿邦覺得身下一股溫度慢慢升上來,似乎一股液體從外到里慢慢滲入了阿邦的襠部,染濕了他的內褲,粘到身上暖呼呼的,空氣很快開始彌漫著惡心的尿騷味,“咦!失禁也不說一聲!”阿邦趕緊將陳瑤一把推開,咚,陳瑤翻了一個身,頭朝天花板大字型的躺在了地板上。

   阿邦把那雙恐怖的藕色絲襪趕緊從脖子上解下來,瞅到褲襠上被她尿出一圈尿跡,不免有些惱火,抓起陳瑤的一只腳踝,舉到齊腰高,打算先這具死屍拖到角落再說。隨著陳瑤一條腿的舉起,腰上的裙擺也隨之撩開,露出了半邊襠部,阿邦倒想看看死屍失禁的模樣,於是好奇的將裙擺全部撩起,只見一團略黃的尿跡印在襠處的黑色連褲絲襪上,顯得有些惹目,鼻子湊近一聞,果然有股淡淡的騷味。

   好奇之余,阿邦不禁多看了幾眼,卻有了新的發現:這尿跡成數個放射狀的橢圓形,圓心都正對著她的尿道口,明顯是從尿道內噴射出的。

   想到此,阿邦心里不免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立刻警覺起來,正要伸手去探她的頸動脈,突然地上的“女屍”兩腿一縮一蹬,鞋跟尖溜溜直踹向自己的胸口,幸虧阿邦早起了疑心,准備充分,大步一退躲開了她的蹬踹,陳瑤迅速將身子一挺,飛快的跑到床頭櫃旁,從坤包內抽出那雙正打算明天穿的紫色絲襪來,在手上纏繞了幾下。“還想用絲襪害人!”阿邦大喝道,要破解她的絲襪纏繞只有貼身肉搏一條路,於是不顧一切撲了上去,將剛剛拿到絲襪的陳瑤撲到了單人床上。

   陳瑤被150多斤重的阿邦壓在身上,呼吸頓時有點困難了,她拼命地想要把絲襪套在阿邦頭上,這是她真人唯一的格斗技能,但可惜此時被阿邦貼身壓在身下,近距離下兩人四只手像拔河一樣爭奪著那雙紫色絲襪,根本無法使上技巧,她不顧自己美女作家的形象故意撒尿裝死,哪知轉了一圈還是露出破綻被阿邦貼身制住。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表妹,看你還有點作家氣質、漂漂亮亮的,虧你做得出這麼丟人的事來!”即便阿邦先前有懷疑,而且這位表妹也是生性見風使舵、能言善辯,但還不敢完全確定像她這種檔次的美女居然會自毀形象的故意噴尿,這下一一驗證,心里對她鄙夷至極。

   “為…為了活下去……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陳瑤一邊與阿邦互扯絲襪拼勁,一邊吃力的斷斷續續道,“可…可…可你是怎麼知道…我…我是裝的…”

   阿邦忽然有些得意起來,嘴角冷笑了一下:“你哥雖沒上過幾堂課,不過選修的法醫課女老師太漂亮了,每次課筆記都記的很認真,再背一遍給你聽也無妨。其實機械性窒息導致的失禁,由於神經發射已經失效,肛門位置的括約肌是逐漸松弛,尿液是逐漸滲出來,只會在內褲上形成斑點狀的痕跡,你褲襠里的噴射狀尿跡只能是你自己主動尿出來的。”

   等阿邦一口氣道完,陳瑤粉妝的臉蛋上也布滿了蒼白的絕望,平心而論,她不愧是寫冰戀文的好手,對美眉臨死前的表現理解得非常透徹,裝得惟妙惟肖,形神皆備,掙扎、翻白眼、瞳孔縮小還有最後的失禁都模仿得十分到位,如果不是阿邦求學期間僥幸有過這段經歷,現在肋骨最起碼被她踢斷幾條,局勢可能就大不同了。

   陳瑤漸漸有些氣力不支了,開始慢慢失去對紫色絲襪的控制權,阿邦趁機仰起額頭重重的在她鼻梁上撞了一下,趁她暈頭轉向之際,阿邦轉動雙手,將兩人抓著的紫色絲襪在她脖子上快速纏繞起來。陳瑤眼前金星直冒,只感覺到那雙絲質柔滑又帶點冰涼的連褲絲襪正一圈一圈緊緊貼在自己脖間發燙的肌膚上,死亡的恐懼登時到達了極點,嚇得連吸幾口冷氣,“啊別別別別別!”她急促的發聲求饒,想要揮動雙手,卻忘了剛才自己把絲襪在自己的手腕上打了死結,阿邦這一纏繞,順帶把她的雙手也緊緊捆在了胸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從她起身拿紫色絲襪頑抗的舉動可以看出,這個表妹是鐵了心一條路走到黑了,只能將她從肉體上徹底消滅,變成一具屍體重新投胎做人。阿邦將絲襪在她脖子上綁了幾圈後猛力一勒,便完全封閉了她的氣管,“咯咯咯…”陳瑤原本柔軟的軀體頓時如觸電般繃緊起來,剛剛塗上粉色唇彩的小嘴自覺地張開了一個小口,渾身瘋狂的來回扭動,兩條既性感饞人又結實有力的絲襪大腿借著拱腰的力道輪番往上踹,把高跟鞋不斷撞擊在阿邦的後背上。不過這點打擊對阿邦來說自然是蚍蜉撼樹,他一點一點加著力,陳瑤原本粉紅透白如水蜜桃的面孔迅速漲得像熟透的紅苹果,她知道這次再也不能靠假死蒙混過關了,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對阿邦說些什麼,可是發出來的全是類似干噎的咯咯聲,饒是她再伶牙俐齒此時也是毫無用武之地,她痛苦的拼命搖動腦袋討饒,化著長睫毛的大眼睛瞪得越來越大,眼神里都快流出哀求來了。

   “你不是在小說中喜歡拿絲襪勒人麼?讓表哥給你來點現實素材吧!”阿邦殺心已起,絕不留活口,繼續牢牢地把她壓在床上,用紫絲襪狠勒她的脖子,一分鍾過後,陳瑤依然在阿邦身下忘我的扭動著,只是搖頭的頻率漸漸慢了下來,兩人幾乎貼身在一起,阿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盡管她臉上剛剛補完妝塗滿了高檔化妝品,但還是被窒息憋得發紫發脹,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暴了出來,被禁錮在頭部的血液幾乎要將她的臉蛋漲破,眼珠子再次微微浮凸,而鮮紅的舌尖這次終於被勒得吐出嘴巴了,宛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在粉唇之間探出個頭,同時,他也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陳瑤那對堅挺的雙乳還在不斷試圖起伏著,令胸罩一次次頂在自己胸前,而下身更是正用兩條黑絲美腿的內側在自己腰間“沙沙沙、沙沙沙”的摩挲著。

   見她居然還在做徒勞而可笑的掙扎,阿邦怒道:“還不甘心去死?!”說著就雙膝跪在她的胸脯上,把自己整個人的體重通過兩個膝蓋壓在了她身上,硬是把這對頑固起伏的雙峰壓實壓平,也將她肺部最後一丁點兒氧氣毫不留情的擠沒掉。阿邦知道,別看陳瑤從小就喜歡那些玄幻的玩意兒,其實膽子特別小,心底里比誰都怕死,小時候經常因為晚上怕鬼而纏著要跟自己一張床,今晚在暴哥貨車上那會兒就差點沒把她嚇暈了,這聲‘還不甘心去死’更是徹底澆滅了她最後一點僥幸心理,目光很明顯地放大了些許:完了,這個平時溫文爾雅的表哥今天是真的要親手殺死自己了!一時間,生存的絕望、死亡的恐懼伴隨著窒息的痛苦,全都表現在了她憋得發紫的臉蛋上,布滿血絲的眼眶內立刻涌出許多淚水,在臉上亂流,把淡妝衝攪得一塌糊塗,隨著櫻桃小嘴慢慢張開到極限成一個很大很夸張的O型,那根小香舌也再不能繼續矜持害羞了,漸漸全部吐了出來,阿邦手上再一使力,舌身頓時抖動一下,接著便慢慢掛在了嘴邊。

   陳瑤的大腦還殘存著部分意識,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丑很難看,但更令她難堪的是,膀胱的尿意又逐漸清晰起來,似乎襠部又開始濕漉漉的了,隨著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動,一些滑滑粘粘的液體正在流出。她已顧不得掙脫勒頸,只想好好憋住,別讓這股尿自然的溢出,那樣的話等於就是宣判了自己的死刑。剛開始的時候,陳瑤還能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但是很快,這種難耐的腫脹瘙癢地衝擊下,盡管她極盡全力的憋著,但尿液還是不聽話的開始一滴一滴流出,“好癢,好脹,好難受啊…我好想…要不…尿就尿吧…不…不…我一定憋住…憋住…憋住…”這股頑強的信念一直在她腦里回蕩著……陳瑤缺氧的身體已經慢慢變得不受控制了,但強烈求生的生理本能,還是令這副瀕死的性感肉體來了一場瘋狂的回光返照,同時,她的意識也在這瞬間猛然清醒了一下,激發出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的自我存在感,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原本疲軟的身子突然奮力一震,兩條性感的黑絲美腿也忽然像注了興奮劑一樣猛蹬起來,喉嚨里不斷發出口水打滾的恐怖低嚎,接著是一陣又一陣極其劇烈的抽搐,十根塗滿靚甲的手指痙攣性地緊抓著絲襪,腦袋更是像中了羊癲瘋似的拼命亂顫。

   阿邦知道這是回光返照,迎著她的瀕死一搏,也咬咬牙搭上最後一股勁兒,紫絲襪愈發深嵌在了她粉脖之內,在上面勒出一道道暴粗的青色血管,也勒得陳瑤美目凸瞪,眼珠子幾乎都要蹦出來了,漸漸翻白的眼眶內眼淚像泉眼一樣嘩嘩涌出,一撥撥口水更是從嘴角不斷滿溢出來,順著冷汗淋淋的臉龐掛下,把床褥都浸濕了,這雙女人腿上的性感絲物,此時就像一台要命的榨汁機,在這張水蜜桃般的臉蛋上貪婪的絞出水分直至榨干。很快,她的臉上便再勒不出一滴水分了,緊接著,身下這團正在做最後掙扎的溫軟香軀忽然像觸了電一樣,狠狠蜷縮了幾把,毫無征兆的開始痙攣起來,“沒想到…我的夢魘魔咒,我的時尚美眉扮相…還有這麼多可愛的絲襪…都毀在這個齷蹉的表哥手上…還為這個臭男人尿了出來…我好不甘心啊…”這是她腦中最後閃過的一點思維,足足痙攣了十幾秒後,這位不惜一切也要活命的表妹兼美女作家終於不能再折騰了,緊握絲襪的雙手開始慢慢松開,還在痙攣的身子也像泄氣的皮球一樣漸漸放松,漸漸趨靜,一點點軟化下來,直到全身都軟綿綿的癱在床上,屁股還最後扭了一下,一聲很輕很輕的屁響後,終於一動不動了。

   吃一塹長一智,盡管陳瑤的臉上已經一派死相,但阿邦不會再讓她有詐死逃脫的機會,依然緊緊拽著手中的紫色絲襪勒著她的脖子,他必須百分百確保將她勒死。但這一次,陳瑤是真的徹底死亡了,只剩下體內殘余的脊椎神經還在反射著,左腿掛在床沿輕輕地蹬了兩蹬,又痙攣似地彎曲一點,接著胸部也小幅度搖了一搖,渾身上下就這麼時不時給抽搐一下,像是個上課調皮的學生,趁老師不注意就在那作上一個小動作。這正是分刀解形、靈魂出體的時刻,阿邦對著身下的美屍又足足勒了有五分鍾之久,將她屍體內殘留的肮髒靈魂一點一點的抹淨,伴隨著這個過程,女屍的膀胱括約肌也徹底的松弛了下來,這一次,這泡憋了很久的熱尿終於可以從體內盡情溢出、暢快排空了,甚至都可以清晰地聽到輕微的水聲,轉眼間就濕透了整個襠部和下面的床單,一股尿騷味再次彌漫在整間臥室。“你可真能尿,得喝多少水才能尿這麼多東西出來啊。”阿邦心里不禁嘀咕,手上不敢松懈,直到壓著的女屍再沒有任何神經反應,也再勒不出一滴尿水來,他這才確信,這位水靈性感的陳家驕女算是徹底被自己榨干榨盡了,已經完完全全成了一具死得不能再透的肉身空殼。

   一切都結束了,饒是這位美女作家百般使計、百般折騰,終究還是被表哥用自己的紫絲褲襪親手處決,在極度痛苦與恐懼中活活窒息而死,也為自己的貪財好利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或許她到死都還不明白,那盞鬧鍾它怎麼就半夜忽然響了呢?

   四周又恢復了寧靜,房間內只剩下阿邦粗重的喘氣聲,和一具四肢張開靜靜躺在他身下的女屍。他捋開女屍額頭的濕發,端起她的下巴審視了一遍自己的戰果:盡管房內燈光昏暗,但還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她原本粉妝靚麗的臉蛋上已布滿青紫,眼睛翻出了魚肚白來,紫黑色的舌頭都快要吐到舌根了,被定格在嘴角外,肌肉因窒息被扭曲到一個夸張的程度,僵著一副毫無生氣而又極度恐懼的表情,不難想象她在窒息而死的過程中遭受的痛苦與煎熬。細看之下,發覺她臉上皮膚似乎比原先要干癟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榨干水分的結果,口、鼻、眼處被勒出很多體液,與化妝品混雜攪拌在了一起,顯得臉上有些邋遢,下身也是騷氣哄哄的,被活活勒出了一肚子的尿來。他小心翼翼地松開絲襪,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迷人的美目里已沒有光澤,也沒有反應,他學梁九天的方法湊近檢查一下,發現她瞳孔已經放大發散,沒有了血壓後成了一個扁平的晶狀體,他把手指搭在女屍的頸動脈上,已有些變冷的皮膚下靜如止水,毫無生命體征了,阿邦仍不放心,又在女人最敏感的腰部撓了撓,女屍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依舊無動於衷。其實這樣的感覺很怪,明明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躺在眼前,身上還在散發香水味,卻沒有任何人類的正常反應,靜得死氣沉沉,靜得讓人難以接受,甚至有點可怕。

   他喘著氣坐到一旁,讓自己從狂熱中冷靜下來,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一遍: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位表妹確實隱藏的太深了,非常巧妙地利用了自己的特殊身份,把一張嘴說得跟花兒開似的,背地里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加害自己,兩次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自己夢境,估計今晚在中山劇院遭遇王妙可也是她通風報信的,真的是壞到家了,萬幸偏偏今晚自己碰巧調好鬧鍾,才歪打正著破了這個美女作家的夢魘,和她的尿遁詭計。現在擺在他眼前的,不單單是表妹的屍體,還有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那就是自己以後該怎麼去跟舅媽一家解釋呢?總不能理直氣壯的告訴她們:嗨,你的女兒哦對了也是我的表妹,要在夢里殺我,所以我勒死她了,這事兒不賴我。這種荒唐話,別說是人家家里人根本不信,自己聽來都有些荒誕不經,自己已經是通緝犯不容於社會了,搞不好連在這個家族內都會沒臉見人。何況記憶中小時候舅媽一家對自己也挺不錯的,這好不容易把閨女養成個亭亭玉立的可人兒,正是百家小伙子求的好時候,結果被自己給活活勒死,撈了個失獨家庭,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確實太造孽了。他越想越懊悔,站在床邊照著女屍搖頭嘆息:“你啊你,你這個害人害己的東西啊,死了還要給哥出難題,唉!不看了不看了,為今之計也只好把你低調埋了,誰也別提起。”他說著把女屍翻了個身,讓她臉朝下趴在床上,省得再看著糾結,結果這一翻身,女屍肩胛骨就在柔墜的蕾絲針織衫下映出兩個楚楚動人的輪廓,仔細看,還能分辨出橫在背上那道胸罩系帶的凸痕,配上盈盈一握的細腰,這副只有趴姿時才能顯露的背部美景,使得陳瑤看起來充滿了成熟女體的味道,也令阿邦情不自禁沿背部向下多看了幾眼:細腰下,那團被漂亮衣物層層緊包著的豐腴翹臀,將一步裙高高撐了起來,在背部尾稍劃著一道優美的弧形,而陳瑤的美腿在黑絲襪的包裹之下,顯得是那麼的富有彈性,那麼的修長而筆直,又是那麼的結實而豐腴,這樣一雙黑絲美腿,從包臀的窄裙中娉娉伸出,更給女屍增加了幾分妖嬈的味道。不幸的是,這一幕性感蝕骨的趴姿恰恰全被這翻身的動作展現在了阿邦眼前,褲襠內的那話兒很不爭氣的就翹了起來,一個難以抗拒的想法在腦海里迅速釀成:如果沒有了黑絲襪,那麼她的玉腿會不會是光滑如玉,潔白無瑕呢?

   床頭燈在這間小小臥室的牆壁上,開始照出一只大尾巴狼的身影。

  

   四

   阿邦手貼在包裙上撫摸了一圈,找到那枚細小的拉鏈,滋的一下拉開。如果是普通男人,一般會先脫去女人的高跟鞋,而愛襪的男人,第一個脫去的則是裙子,因為完全看到褲襪的視覺是很享受的,搭配上性感的細跟高跟鞋,簡直是愛襪人夢寐以求的美景。阿邦熟練地脫掉包裙,女屍包著連褲絲襪的整個下半身就一覽無遺的擺在了床單上,連褲絲襪顏色較深的部分緊緊貼著白色三角褲,一起把美臀包裹得是那麼圓鼓挺翹,呼之欲出的感覺,而那雙阿邦早已垂涎欲滴的美腿在超薄黑絲襪的包裹下,透著腿上如水的美肉,看起來又是那麼的均稱標致,應該是接受過專門的塑腿課程,凹凸出頂級腿模才有的曲线,黑絲襪縱橫細密的紋理隨著腿部的圓周更是變幻出深邃朦朧的色彩,無時不向阿邦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誘惑氣息。阿邦一時間覺得有些口干舌躁了起來,男人的本能驅使他伸手就在這雙美腿上忘情撫摸起來,從女性脂肪厚密的大腿根一直摸到平坦的絲襪腳背,黑絲與美腿貼合而成的色彩令他不禁看得迷離。“Wow~~~”他咽下口水,光憑手感,就已經能體會得到黑絲下那玉腿上光滑如玉的肌膚,以及充滿了肉質彈性的美妙感覺了。

   擁有一雙美腿的女人必定同樣擁有一雙令人愛不釋手的美足,阿邦已經迫不及待了,飛快地脫掉女屍腳上那雙鑲滿水鑽的閃亮高跟鞋,放在鼻下輕輕聞著,原本以為會是一些皮革味道,沒想到卻有淡淡的幽香,接著才有些新鮮的皮革味,“唔~~~~,小表妹還真考究,高跟鞋里都噴香水,讓表哥發現了吧。”他暫且放下鞋子,隨手抓起女屍一只絲襪腳捧在手心,陳瑤的美足在超薄黑絲的包裹下,嫩得像蓮瓣一般精致,腳背上也全是嫩肉,足弓充滿了女性柔美的弧线,透過黑絲還可以看到腳趾上塗了珍珠色指甲油,配上白嫩的皮膚,亮亮的,點綴得更加晶瑩可愛。他盡情捏著陳瑤的黑絲美足,把每個腳趾寶寶都捏到了,女屍足底粉粉的顏色,透過薄薄的絲襪,溫暖微濕的傳到他手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這雙柔嫩絲滑的絲襪腳不利用的話簡直是犯罪,當即就解開褲襠掏出肉棒,把這只絲襪足底貼在龍頭上,像推豆花一樣研磨起來,緊著又抓起她另一只絲襪腳,用足尖像踩刹車一樣在自己陰囊上輕輕觸碰,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刺激卷浪般涌來,讓阿邦不禁輕聲叫喚。他換了個姿勢,讓兩只絲襪足底包夾合攏住自己的肉棒,開始快速地上下擼動,嬌嫩的足部配合著絲襪觸感,肉棒在美足間享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很快就變得油光閃閃,一股濃稠的白濁在黑絲足間滋的一聲就噴射了出來!他趕忙蹲下身子,把肉棒伸進她的高跟鞋,全部射到了里面。

   “爽!”他喝口水潤了潤嗓子,打算再接再厲把表妹一口氣扒光,畢竟,陳瑤充滿女人味的打扮太契合他的口味了,面對這樣一具極具誘惑又任其擺布的性感女體,任何男人都無法克制內心的原始欲望,何況還是尋常情況下不可能碰觸的自家表妹呢?表妹啊表妹,不是表哥好色,這事兒不賴我,反正死了遲早要被人扒光驗屍什麼的,與其被陌生男人在你身上卡油,還不如讓自家表哥給你脫衣服來的親切,是吧?阿邦這樣說服著自己,伸手在表妹腰間摸索了一陣,撮起連褲襪的兩側,如絲般的順滑手感登時傳來,滑滑的,柔柔的,還帶著少許體溫,實在難以找到一個詞來形容這種感覺,他松了把褲襠,開始捋動絲襪順著她腿部曲线一點點褪下,絲襪便一點一點地皺縮了起來,乖乖被卷成一個圈,讓那雙質感標致的頂級美腿一點點直接裸露在空氣中,血肉飽滿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令阿邦忍不住細摩一番。等他的手捋到了腳部的時候,女屍圓潤的腳後跟已從絲襪里剝了出來,阿邦伸出兩根手指,捏住絲襪的頂端輕輕一拽,粉嫩嫩、光溜溜的腳丫兒就完全暴露在了阿邦手中,那十根小腳趾看起來是那麼的精致剔白,塗著珍珠色指甲油,不過臨死前的緊張讓腳趾都曲攏起來了,還是阿邦替她慢慢揉直。他一邊欣賞著美腿,一邊小心翼翼把縮成圈的絲襪又重新展開,生怕讓指甲劃破了,又隨手順了順直,這雙薄如蟬翼的黑絲襪拿在手中,輕飄飄的讓人難以感覺它的存在,與勒死她的紫色絲襪一樣都是用頂級超薄型天鵝絨織成,看來,就像陳璇的項鏈、林西子的絲巾和朱麗穎的高跟鞋一樣,女人用來裝扮美麗的玩意兒搞不好也會把自己送上西天滴。阿邦毫不客氣地塞入挎肩包內,這雙從女對手屍身上新鮮剝下、還沾有精液的超薄黑絲就做了他今晚的第二件戰利品。

   阿邦把女屍翻正過來,現在發現這位身材曼妙的表妹其實還是挺沉的,爬到她上面,透過低胸的蕾絲領口往里瞄,表妹發育優良的乳房被胸罩托出的那道迷人乳溝,正若隱若現藏在里頭,“Wow~~~嘖嘖嘖,陳家有女初長成啊!”阿邦興奮得連搓手心,屁股都癢起來了,隨手撓了幾下,便動手掀起她的蕾絲針織衫,露出白皙平坦的柔軟肚皮來。阿邦把女屍稍微往上拱起一點,費了好大勁兒才把衣裳從下往上套了出來,表妹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白底帶黑斑點的胸罩遮掩著,胸口上還貼著一串精致的白銀項鏈,上面刻著她的英文名Yoyo,“我靠,心腸這麼壞,還想做女人?做夢吧你,都脫了都脫了!”阿邦看的火起,動手一把扯下項鏈,順便把陳瑤屍身上的耳環、手鏈、戒指等女性飾物也都一一摘了,最後雙手停留在她的胸罩上。胸罩上陳瑤蘊留的體溫,不斷加速著他的呼吸頻率,他將表妹上半身坐起來,發抖的手順著裸背游走撫摸,趁勢就解開了胸罩的搭扣,女屍很配合的雙臂下垂,讓阿邦很順利把胸罩從手臂上拿了下來,高挺飽滿的乳房終於沒有了束縛,歡快的跳躍出來,在胸前微微抖了兩下,而阿邦也終於可以飽覽這對令人充滿遐想的豐滿胸部了,光潔的雙乳堅聳在一片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嫣紅乳頭嬌傲挺立,淡淡的乳暈像是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無限的嫵媚可愛,令他忍不住立刻用手蓋住,如飢似渴地大力揉搓起來,恣意享受著表妹肉體給自己帶來的愉悅。

   直到感覺手腕開始有些發酸,他才松手把屍身在床單上放平。緊包著表妹下體的是一條同樣白底帶黑斑點的低腰三角內褲,已經整條被尿液染黃了,內褲中間包著的肉縫地帶高高隆起,像個小饅頭一樣,盛放在餓急的阿邦前,分明是在誘人犯罪。都說內褲是女人赤裸的最後底线、男人幻想的終點,但這些對於一具女屍來說顯然一文不值了,也毫不構成任何難度,被阿邦輕松褪下,想到這條濕漉漉的女式內褲居然是自己親手從表妹身體上扒下的,他激動地難以言表,撮著一角晾在眼前左看右看,發現這條色彩少見的內褲原來是與胸罩配套的,都是白底帶黑斑點,內褲的後頭還露出一條很短的‘尾巴’,仿成荷蘭奶牛的外觀,看的阿邦嘖嘖稱奇,這些女人身上的東西尤其是內衣,真是千芳百艷無一雷同,不過他也想不明白,明明都是不給人看的玩意兒,干嘛還花那麼多心思呢?

   陳瑤的屍體終於徹底剝了個干淨,赤條條地側趴在床單上,她生前本計劃在這張床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入夢解決阿邦,肯定想不到最後橫陳在床單上的,卻會是自己纖毫畢現的赤裸胴體。阿邦將女屍來回翻動,悠然欣賞著表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艷屍,目光在玲瓏浮凸的胴體上肆意掃視,對他而言,只有剝去華麗、洗盡鉛華才真正領略一個女人的美,那是一種最接近原始本能的人體美,任何瑕疵或是不雅在這種情況下都將無法掩飾,而他也樂於去發現她們身上平時不被人察覺的小細節,正如他在屍身腳踝上很仔細地發現了一道小小的擦傷,看樣子可能是擦破點皮而已,不過黑絲襪上的花紋圖案被她特地掩蓋了這點小瑕疵。

   陳瑤緊致水潤的肌肉正在漸漸松弛,關節變得柔軟異常,任由阿邦撥弄出各種姿勢來方便自己欣賞,撫摸著身上每一寸皮膚,短短幾分鍾,這位阿邦表哥已經是最‘了解’她的男人了,沒辦法,肌肉松弛後屍僵、屍斑就會陸續出現,這副模樣保持不了幾個多久。阿邦繼續翻動女屍,讓她在床單上滾了半圈,服服帖帖地趴好,頎長勻稱的美腿筆直、大方的豎在眼前,腳後跟朝向天花板,充滿女性特色的大腿根脹得鼓鼓的,與山丘般隆起的豐滿翹臀和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連接得起伏有度,柔美的女性线條令他不禁怦然心動,忍不住就在彈性十足的臀尖兒上放肆捏了幾把,還不忘“啪啪啪”拍上幾下,一波波脂肪的波浪從臀部四散傳開,惹得臀肉在那細抖不止,肉顫顫的樣子讓阿邦愈加興奮了。他抓起表妹的兩只腳腕,往兩側一分,兩瓣雪白臀肉的下方,開始隱隱約約露出半截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一蓬淡淡的絨毛將這片春色盡掩其中,比直接表露更加令男人欲罷不能。

   雖然明知眼前躺著的是自家表妹,但面對此景他卻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那是一種強烈的獵奇感,正令自己本已硬脹的下身持續發酵,在褲襠上都頂出一柄小雨傘來了,一個魔鬼的聲音開始在他耳邊反復回蕩:“嘗嘗吧~~嘗嘗吧~~~嘗嘗吧~~~”

   “哎呀呀呀不行不行不行,這也太禽獸了…太禽獸了…太禽獸了…”他嘴上是這麼念叨著,不過一只手已經拉下褲襠了,仿佛眼前這具肉身帶著一股魔力,驅使自己無法抗拒地去掏出肉棒。早已青筋環繞的肉棒一離開內褲的束縛,立刻就變成一把高高昂起、奮力突前的鐵槍,由於兩人的距離非常近,肉棒剛一從褲襠里掏出來,龍頭就正好頂在了女屍的兩瓣臀肉之間,稍稍翹一下,就產生出醉人的摩擦快感,令自己體內的化學反應驟然飆升,饞得直咽口水,只是還礙於兄妹關系無法說服自己下手罷了。這時候,大學洗腦課上那句超級晦澀難懂的老句子不知怎地就從腦海里蹦了出來:“人的本質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按照這個邏輯下去,那是不是人死後就喪失了它的社會屬性,只剩下生物屬性了呢?是不是就成了名副其實的一堆‘物’了呢?一時間,他仿佛與洋大胡子來了一次跨越時空的神交,頓時升華到透過現象看本質的高度,“娘的,都是一具屍體了,還什麼表妹不表妹的,該干的,還是得干!”得到洋理論武裝的他,毫不猶豫就脫光了褲子,抱起女屍把她跪在床上,上身向前趴,腦袋貼著床單,讓兩瓣圓臀高高地撅起來,直指天花板,擺成一副淫蕩入骨的奴隸式跪姿。

   阿邦擦把口水,也跟著跪在她屁股後面,雙手穩穩扶住她的撅臀,往前一看,就見纖細的腰肢下,表妹緊致飽滿的撅臀正呈現出一個迷人的梨形,由於朝上撅起的緣故,整個下陰部位還特別向前凸出來,黑茸茸的羞毛上掛著晶瑩的液珠,臀底下那只鮮肥的肉靈芝含苞待放,細細露出一道小口子,昭告著這里急需要有一根肉棒給它狠狠插入!“噝~~來,且看哥哥怎麼教你做女人。”他吐口唾沫抹在翹起的龍頭上,抵在她緊閉的玉門外輕輕碾磨著,把洞口稍微再撐開一點後,忽然猛一挺腰,伴著“哧溜”一聲輕響,就整根沒入了她的蜜穴之內,順利的令人驚訝,啪的一聲,胯部狠狠頂在女屍的撅臀上,將整具屍身都頂得向前聳了起來,如果她還活著的話,肯定會為這麼一次大力突刺而瘋狂的浪叫起來。看著一圈圈褐中帶紅的嫩肉將肉棒咬得那麼緊,阿邦興奮難抑,再用力一抽,便完成了一次極樂的摩擦之旅,而女屍的臀部也隨著肉棒的抽回向後聳動,像是在追隨著阿邦的肉棒,渴求它再次用力插入,去塞滿她的空洞。“Wow~~”阿邦爽呼一聲,按照三淺一深的抽插法,開始“咕嘰咕嘰”地強行抽插起來,將屍身頂得前後來回聳動,腦袋和雙肩則貼在床單上快速磨蹭著,發出“沙沙沙”的摩擦響聲。

   阿邦跪在表妹高高撅起的美臀後,大肉棒從後面在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迅捷無比,雙手在她腰臀間恣意配合著撫摸,這種奴隸式姿勢的好處是能夠將女人身體上最美妙的部位---臀部盡收眼底,所以采取這種姿勢的女人,屁股一定要夠腴、夠翹,才能給男人視覺上的巨大衝擊,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讓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可以深入撞擊到女人身體的最里面。24歲的陳瑤正是女人一生中最黃金的輕熟女時段,既擁有成熟女人的一切身體條件,又還保留著青春少女最後的余味,反映到她的臀形上,渾圓豐翹、弧线優美,雪白得沒有一絲瑕疵,摸起來手感光滑柔膩,看在眼里也是一種無上的享受,阿邦不由挺動得更快、更猛了,雄健的胯部故意一次次衝抵在撅臀上,發出“啪啪啪”的撞肉響,一波波脂肪的波浪從臀部四散傳開,惹得整具屍身都在無助顫抖著,披頭散發的腦袋在床褥上越埋越深,而兩只手臂依然擺在屍身兩側,一聲不吭沒有任何反抗,任由表哥在後面狂插自己。看著表妹屈辱至極的下場,再對比之前她的花言巧語、百般詭計,阿邦油然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感,開始端穩她的臀部頻頻往自己身前送,迎接自己一浪高過一浪的撞擊。

   面對這樣淫糜的畫面,任何男人都會失去理智,而親手創造出這麼一具艷屍的阿邦更是熱血澎湃,在表妹的陰道內一頓狠抽猛插後,他開始放緩節奏,換了一種捅法:每次他全力抽出肉棒的時候,就用力把她的屁股向兩邊掰開,這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小穴內的軟肉由於自己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來,洞口大開,里面涌出大量的混雜液體,滴在濃密的芳草上,然後順著大腿流下,滴在床單上,印出一大片的濕痕;而自己要將肉棒全力捅入時,再用手把她的屁股向中間擠壓,表妹的陰道就像活人受到刺激一樣馬上合攏起來,兩邊的肉壁頓時傳來一陣強大的壓迫力,緊緊的吸住肉棒不讓它捅入,好像電线圈般一圈一圈的纏繞著肉棒,讓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費更大的力氣,同時也讓肉棒與內壁更緊密的貼在一起刮擦過去,並且整根沒入還會發出悅耳的“噗哧”聲,相當刺激,狂煽著阿邦的欲望。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在床上劇烈運動著,肉棒在雙手的配合下,在表妹體內肆無忌憚的一進一出,床板已經不堪重負發出“咯吱咯吱”聲響來了。他覺得這樣還不夠,於是重新掏出那雙黑絲襪,放在鼻子底下盡情吸聞著,讓自己的嗅覺也能加入到這場美妙的夜宵之中。人工創造的陰道‘擠迫感’,很快就令他感覺到下身有種難以抑制的迸發衝動了,在一下用力的插入後,終於虎軀一顫,伴隨著一陣電流劃過的感覺,一股滾燙的岩漿就要澎湃而出了!阿邦趕緊將肉棒深抵到陰道盡頭,用全身的力氣把她的兩瓣臀肉往中間合攏,陰道兩側的肉壁頓時擠壓的更厲害了,螺旋力似乎要把肉棒扭斷,在這樣強大的吸力之下,男人的陽精被全部吸收干淨,一滴不剩的噴射進陳瑤體內。

   “太過癮啦!還是表妹解渴啊!”阿邦滿臉暢快的爽呼一聲,掰開屁股很輕松地抽出了已經變軟的肉棒,由於陳瑤是高撅著屁股跪趴在那的特殊姿勢,所以陰道內多余的精液並沒有像林靜那樣流出來,而是順著身姿全留在了體內。阿邦用黑絲把肉棒上的余液擦淨,食指在她細腰上輕輕一戳,女屍便很聽話的往右側倒在了床上,雙腿依然屈在身前,整具屍身繼續保持著蜷成一團的姿勢。

   阿邦美滋滋地爬下床,見床頭櫃上那台筆記本電腦還亮著,屏幕里打開的word上好像密密麻麻碼了好多字。小妮子在寫什麼呢?阿邦一陣好奇,也在床頭坐下,伸著脖子看了起來,“我縱馬跑圈,威風凜凜地將大魔頭圍在中央,嬌喝一聲:‘看箭!’鎮天弓上魚尾箭連發連射,轉瞬間射出七八枝……我背對太陽小跑幾步,矯健的身軀一個旱地拔蔥躍起數米高,人群中登時一片掌聲。身後耀眼的日光照得大魔頭刺眼,就在他捂眼避光的刹那間,我已從空中成45度角斜落下來,單腳直指大魔頭的褲襠……鋒利的刀刃將一扇扇紙門劈裂,大魔頭狼狽逃命,不知躲到了哪里去,我冷笑著,玉蔥般的手指掐指一算,嗖!一梭飛苦無隨後脫手而出,角落里傳來大魔頭滑稽的叫疼聲……”

   “我靠,這個‘大魔頭’是我嗎?!”阿邦沒等看完就叫了起來,word上碼的居然是剛在夢中與自己大戰的場景,看篇名叫做‘戲夢’,正是遲遲未見更新的《勇戰間諜網》續集。這可把他郁悶壞了:好一個鬼表妹,為了錢,不惜出賣家人甚至痛下殺手,做人都不配,還好意思在小說中把自己刻畫成懲惡揚善的颯爽英雌,我倒成了丑角反角,簡直是笑話,更過分的是竟然還要搬到論壇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這兒,他動手就要把整集全部刪除。不過當要按下Backspace鍵的時候,他還是猶豫了一下,轉而壞笑起來:“看來,這部《勇戰間諜網》得由我來給你寫完結局了,嘿嘿~~~~”。說干就干,他換了個舒服點的坐姿,在那噼里啪啦也碼起字來,把自己如何扭轉局勢、如何絲襪勒斃一件不落的續在原文後面,就連假尿裝死、扒衣奸屍等糗情節也絲毫不加和諧的添上,當然,里面的‘大魔頭’自然被他全替換成‘英雄’。接著登上英雌網,全集貼出,最後加上一句“全劇終”,壞笑著按下了提交鍵……他順便瀏覽了一些以前的回帖,發現有很多人吵著鬧著要這位美女作家暴照,與干脆好人做到底,用電腦攝像頭給她的艷屍拍了幾張照片,權當做這集的配圖也一並貼了出來。

   “哈哈,全文總結,我才是主角兒,耶!”阿邦得意的合上筆記本,衝女屍笑著說道。

   單打獨斗慣了的他這時才想起,和陳瑤一個屋的葉雅好像一直沒見動靜,莫不是這麼精明一個人也著了陳瑤的道兒了吧?趕緊穿好睡衣,大喊一聲跑出臥室,順道把暴哥也一並叫醒了,兩人朝著房門一頓猛踹破門,果然,還穿著女特警制服的葉雅正躺在床上睡得死沉,一點兒也沒有被響聲吵醒,看來陳瑤給她下的迷藥著實不輕。阿邦用熱毛巾在臉上貼了會兒,她才晃悠悠醒來,但一見到阿邦就立刻精神起來:“陳瑤在哪兒?陳瑤!她是奸細,快找到她,快找到她!”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阿邦有些慚愧的安慰道,“真是家門不幸出了這種孽妹子,被她蒙騙到現在,剛才差點被她害死。哎,我應該早點聽你的,之前是我錯怪你了。”接著將自己與陳瑤的夢魘大戰簡單跟葉雅和暴哥說了一遍,兩人將信將疑,以為他又在那瞎編胡吹,不過當得知陳瑤已經陳屍在隔壁,葉雅顯得十分開心:“死得好哇!快快快,快帶我去瞧瞧她的死樣,讓我解解氣,哈哈。”

   阿邦帶著二人回到房內,不出意料,葉雅和暴哥一見到陳瑤的屍體,都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顯然一下子還沒法將這具蜷縮在床上的赤裸女屍與印象中講究的陳瑤聯系起來。葉雅上前撩開陳瑤的頭發,女屍烏青的臉蛋上盡管一副窒息而亡的死相,表情也有些扭曲走樣,但還是很快就認出她是陳瑤無疑,注意到她脖子上纏著的居然是那雙自己與她都鍾意的紫色絲襪,登時幸災樂禍的笑個不停:“嘻嘻,你這位絲襪控表妹哦,到頭來偏偏是被絲襪勒死,真是太諷刺了!”說著伸手將紫色絲襪從女屍頸上解了下來,滿是歡喜的撫摸了一下後,便很自然的塞到了自己兜里,看樣子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如果說此時三人中最糾結的,非得數暴哥不可,這家伙倒是一直傻愣在那,雙眼直勾勾地盯住裸屍不放,不知道是該為除掉內奸而慶幸,還是該為暗戀情人的死亡感到失落,又或者是被陳瑤美妙的胴體所打動,哭笑不得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有。

   葉雅開心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把臉一沉,衝著阿邦劈頭就問:“她怎麼又是光著身子的?!”

   “咦,為什麼要用一個‘又’字呢?”

   “你別以為我忘了,上次在上海陳璇家里,你不也是…”

   “喂喂喂夠了,夠了啊。”阿邦連忙叫停這個尷尬的話題,隨機應變道:“我這不是…不是搜查屍身嘛!你想啊,萬一她身上要是裝了什麼竊聽器、跟蹤器什麼的,咱們的麻煩可就不止這一點了。不過現在看來嘛……”他掃了眼光溜溜的裸屍,“是不大可能會有竊聽器和跟蹤器啦,我搜查的非常仔細,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這種鬼話葉雅當然不會相信,幸虧有暴哥在場,她也只是狠狠白了他一眼,接又示意這倆大老爺們趕緊轉過身去,別老是一副饞鬼相盯住人家女孩子的赤身看個不停。她衝女屍皺了皺眉頭,雖說是一個討厭的家伙死了,但看到同為女人的陳瑤就這麼赤條條的躺在這兒,也確實有傷風化,而且非常不吉利,可眼下也只有自己一個女性,只得極不情願地親自動手把陳瑤的屍體拉直,然後用白床單把屍身都包裹嚴實,就露出一對蒼白的光腳來。“嘖,這死貨白布一裹還挺嚇人的,擱這也不是個辦法喏…”她嘴里嘟囔著,目光落到暴哥身上,撲哧一笑:“嘻!暴哥~~來幫個忙,你力氣最大,先把它搬到外頭去,明早咱們再挖個坑給埋了。”

   暴哥乍一聽還愣了下,不知葉雅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旋即就心領神會憨笑起來,二話不說上前撈起女屍扛在肩上,就往屋外走,生怕有人會跟他搶似的,衝他臉上這副色狼德行,鬼都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了。阿邦本想開口勸止,但轉念一想,反正這個表妹已經不值得自己再去罩了,一團蛋白體而已,便宜一回好哥們兒倒也無妨,順便成人之美嘛。“等一下!”臨走前,葉雅又想到一件事叫住了暴哥,拎起床頭櫃上陳瑤遺留的女包,和她身上被扒下的衣裙鞋襪也都堆在白布屍身上,“這些破玩意兒也拿去一並扔了,看著就煩。”暴哥自然是掛滿口水,求之不得。

   懷著對葉雅的感激,暴哥屁顛屁顛扛屍到車庫,放在地上掀開白布,這副自己不知意淫過多少回的胴體,就真真切切展露在了面前,還是一絲不掛,專供給了自己慢慢獨享。他點上一根煙,叼在嘴里茲茲抽著,然後眯起眼睛,很是悠閒地用手把裸屍在床單上來回翻滾,肌肉漸漸松弛的屍身在他有力的雙掌下顯得柔軟無比,兩眼如飢似渴的把她全身看個夠、看個仔細,就差多少根頭發都一一數過了,與自己每夜想象中的樣子作著對比。暴哥看得入迷,一對狼爪子開始在屍身上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起來,從臉蛋摸到腳尖,又從腳尖摸到胸脯,直到女屍雪白頸脖上那一圈紫紅的死亡勒痕引入他眼簾,他不由心頭一緊,停了下手。但僅僅只是片刻後,忽然瘋狂的叫囂起來:“去你媽的,跟我裝什麼白富美,裝什麼公主,我呸!看你現在還從不從我!看你從不從我!看你從不從我……”每說一次,就雙手齊下在她乳房上狠狠捏上一把,以一種幾近爆乳的方式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欲望。

   陳瑤嬌軟的乳房在他手底下被任意捏成一個又一個形狀,同時也將一陣又一陣強烈的刺激通過手心傳導到他全身,令他胯下的威猛巨龍蓬勃而起,包皮一退,龍頭已經直接抵在了內褲上。他就勢脫掉褲子,速度絲毫不亞於阿邦,把自己也躺在床單上,把手從陳瑤的腋下伸過去,然後合攏在她胸前柔軟的乳房上,從後面用力把艷屍擁在懷里,胸膛緊緊的貼著她光滑的後背,跟這位陳小姐來了個“背抱式”, 雙方身體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對他而言簡直溫馨浪漫極了。“哎呀媽呀,受不鳥啦!”暴哥的肉棒正好被夾在陳瑤的兩瓣臀肉之間,脹得極其難受,沒必要再等了,隨著猛一挺腰,粗壯無比的大肉棒便像一枚出膛的炮彈,正對著身上女屍臀底下那道細細的仙人縫,就是狠狠一送!滋一聲,油滑的龜頭頂開緊閉的粉蚌肉,一下子痛進陳瑤陰道內,緊致濕潤的內壁嫩肉令暴哥放肆的爽呼開來,扭著腰不斷前進,直到女屍極度敞開的玉門將巨型肉棒全部吞沒。這位令暴哥背地里不知偷擼過多少回的單戀情人,此時就肉貼肉、赤裸裸的抱在一起,未曾奢望過的陰道正套牢在陰莖上,像是一顆螺絲旋進了螺絲眼內,進而將她整條屍身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讓兩人緊緊合體在了一起。

   暴哥微調了下姿勢,開始挺動雄腰一下一下用力抽送起來,讓肉棒貪婪地刮擦陳瑤陰道里的每一寸肉壁,同時雙手恣意在她乳房上揉搓擠弄,把自己內心灼熱的情欲透過雙掌的動作揉進了她柔軟的雙乳內,性興奮之余又有一種別樣的享受,一陣陣熱浪滾滾襲來,急促的喘息迅速變得粗重,情不自禁就放聲哼叫了起來。而可憐的陳瑤就這麼翻著白眼,赤裸著嬌軀,毫無抗拒的被按插在暴哥肉棒上,任由這個生前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邊插邊摸胸,肆意蹂躪,長發在猛烈地節奏中亂搖亂擺,被反復大力刮擦的陰道內壁傳出勾人心魄的“茲茲茲茲”聲,在午夜寂靜的車庫內顯得分外清楚,渾身美肉更是在他懷里劇顫不止,蕩起一波波肉浪,不過這對她而言悲慘的一幕在暴哥眼里卻是性感極了。

   就這樣,兩個人像是兩條連體的泥鰍在床單上劇烈撲騰著,不斷挪動著位置,把地上床單都皺了一團,他就需要這種極耗體力的奸屍方式來發泄自己對她的欲火,在狂放中索取最瘋狂的快感。暴哥足足干了陳瑤二十分鍾,肉棒在她蜜穴里狂插了數百下,生動演示著什麼叫工人階級有力量,直到一陣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涌來,他趕緊抱著陳瑤在地上轉個圈,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將她牢牢按在身下,緊接著虎軀一顫,怒吼中,一股股熱流激射而出,幾乎要將嬌軀射穿,源源不斷注入到這具空殼內,讓暴哥狠過了一把爽癮。萬炮齊鳴後的暴哥已經累得爬不起來了,繼續趴在女屍身上,喘著粗氣休息,陳瑤軟化的性感屍身儼然一張彈性十足的香艷女床,直叫暴哥在上面昏昏欲睡起來,過了半晌兒才戀戀不舍地爬起身來,拔出還滴著白濁的肉棒,在女屍翹臀上細細擦干淨了。

   日後一根煙,勝似活神仙,暴哥完事兒後照例又點上一根煙,一邊愜意吸著,一邊拿來陳瑤的坤包拉開,把里面的物品悉數抖將出來。坤包內除了錢包、口紅、鏡子、衛生巾等所有女人的必備品外,最令他吃驚的,莫過於陳瑤那一包包已開封的各式絲襪,林林總總不下二十余雙,“喲呵,今兒個是挖到寶了啊!”暴哥狗熊偷棒子似的拿起一雙放下一雙,放下一雙又拿起一雙,覺得每雙都是那麼的性感撩人,繼阿邦、葉雅之後,也挑了一雙自己最喜歡的肉色絲襪當做紀念品,更令他感到興奮的是,從開封的情況來看這雙還是陳瑤已經穿過的(其實就是昨晚在阿邦家中的那雙),簡直是不可多得的擼管神器。

   看著剩下的一堆絲襪,暴哥決定給她弄一個造型,反正現在是自己說了算嘛。他拍拍陳瑤的後背,讓屍身在地上趴平了,接著提起她的美臀,讓兩瓣圓潤飽滿的屁股完全撅了起來,弄成一副極為撩人的跪趴姿勢,完美的梨形臀部展露無遺,再把雙臂舉過頭頂,就像了一個正在跪求大神的裸體聖女,只是腿股之間一片狼藉,曾經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都給暴哥看了個精光。暴哥摸著下巴,繞著女屍左看右看,欣賞著陳瑤在他面前擺出的淫蕩姿勢,這麼多年來的心願算是得到了徹底滿足。這還沒完,暴哥將剩下的絲襪拾起,再將這些柔滑的絲織美物一雙雙掛在她漸漸趨冷的軀體上,將光溜溜的屍身裝扮得色彩斑斕,最後一雙漁網襪實在是沒地兒掛了,干脆揉成一團,硬塞進了女屍嘴里,不過口腔空間已被勒出的舌頭占去了大半,暴哥塞了好久也只能塞進去一半,也就作罷,任由半條漁網襪掛在嘴邊。

   暴哥撣撣手,從車庫旁野花叢中隨手拔來幾束連名字都叫不上的野花,對著陳瑤忿忿道:“我的陳大小姐,現在流氓送你花,總該接受了吧?媽的。”將野花往女屍臉前一放,便叼著煙,一臉吊樣的走回老屋。

   老屋內,葉雅已經弄了些開水給阿邦喝下定定神,不過那間剛剛死過人的臥室他是打死不敢睡了,葉雅也是一萬個不樂意再回到自己的房間,總覺得那里還有陳瑤的影子,於是乎,三人一合計,結果全擠到了暴哥的房內,把床讓給葉雅,阿邦、暴哥二人就分睡在床邊兩側的地板上。三人半夜一番折騰下來,都已經疲憊不堪,臥談了幾分鍾後,很快就又再次鼾聲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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