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天前和凱特吵架了,理由非常荒唐,因為她沒能懷上我的孩子。只看字面意思似乎沒錯,但是,在我和凱特都是女人的前提下,彼此懷上孩子本來就是異想天開。
對於這件事情,我知道原因在於我自己。我們這個莫名其妙行為的計劃是:依靠我首席大煉金術的天賦靈感,研制出完全體的增生藥劑,由我自己喝下實驗藥劑,暫時長出完整功能的男性器官,再和凱特交媾,射在她的子宮里,最終讓她懷上孩子的事情。如果成功懷上正常的孩子,也就能代表我實驗成功,她服下藥劑也可以讓我懷上孩子,這樣,我們就成為完整的幸福家庭了。
她對我煉金術的信任,完全等同於我對她法咒的信任一樣,我們各自分擔了實驗的風險,我喜歡用自己的身體來測試各種未知的藥物,而凱特則憑借大魔導師體質,身體能夠承受住數次流產而不受損傷。只不過,在這無數次調試藥劑配方和漫長的等待生理變化的過程,都在逐漸消磨著雙方的耐心。
歸根究底是我沒有研制出完全體藥劑,卻要先因其它小事去責怪凱特,對於這種無理取鬧的現象,她也只是選擇少和我接觸。從前天晚上開始,睡覺都是背對著,早上也是悄悄起床,吃飯的時候無比客氣,仿佛兩人只是客人關系一樣。女仆也是感覺很異常,眼睛睜得大大,對我們兩人的行為表示奇怪。白天有各自的事務需要處理,自然沒機會見面,到晚飯時間也是會當做客人一樣,兩人恭恭敬敬,只是隨口聊了一些王國的事務。我在家里的煉金房中,看著面前一堆水晶瓶,絲毫沒有觸碰的心情,腦海里混亂的思緒會使實驗毫無進展。
和她已經三天沒有肌膚接觸了,我懷抱自己的前胸,想抱起懷中不存在的人。精心培育的身體已經出現戒斷前的征兆,剛剛和衣服摩擦過的胸脯竟然異常敏感。可能凱特也會有這種感覺吧,不知道她會不會在外面私下解決生理問題,以她的能力,應該不是難事。
晚上還是沒有進展,我們吃過晚飯就沒再說過話,洗澡也沒有在一起。我躺在床上,她背對著我睡著,不知道她此刻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
早上醒來,凱特已經非常罕見的起床出臥室了。
我也起床整理一下,女仆還在做早餐,凱特則在庭院散步,還不時地扭頭看向門外的街道,不知道她在等著什麼。
正在吃早餐的時候,門口的衛兵卻進來報告:“大魔導師,您有東西送來了。”
“我去看看。”凱特連忙站起來,還瞟了我一眼。
她在干什麼?我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叫我一起過去。
走到庭院,門外是一輛馬車,來人的打扮分明就是奴隸協會的人,正在和衛兵交談。凱特走過去,沒一會就牽著一個鎖鏈走回庭院。鎖鏈後面捆著著四個人,四個男性奴隸?我沒想到她會買奴隸,而且都是身材高大強壯的那種,他們被牽著脖子小心翼翼的走著。凱特把他們拉到側面的倉庫中,並囑咐副官派一個衛兵先看著奴隸們。我站在門口盯著凱特的安排,見她走回來,也就不做聲回屋了。
兩人默默地吃著早餐,但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充滿疑惑,卻不知如何開口。
凱特當然看出來我的表情,等女仆剛剛出門,她小聲說道:“羅娜,我想和你較量一番”。
她帶有一絲挑釁的眼神一瞬間露出了一點點玩味和狂熱,我也帶著下意識回嘴道:“哦,我會怕你嗎?”
“好!你連較量什麼都不問,就敢答應嗎?”
“哼~除了法術以外,你還有什麼比我優秀呢?”
“身體。”她眼神微眯著,“還有忍耐度。”
“忍耐?”
“對,我想和你較量一下,身體對高潮的忍耐程度。我買了四個奴隸,讓他們同時奸淫我們,誰先高潮的就算輸!”
“呵~”我緩緩喘了一口氣,看來這幾天我們倆都在忍耐欲望,她甚至想到了這種辦法來解決生理需求,“那麼,輸了會如何呢?”
“我還定制了兩架小型斷頭台,昨天下午已經搬進倉庫了。”凱特頓了頓,見我聽到斷頭台時猛地屏住呼吸,便接著說:“你我都把腦袋擺在台子上,身體被奴隸們奸淫,高潮的時候,會給晶石充能,在很短時間就會啟動控制刀片的晶石。然後......”
我又長呼一口氣,砍頭並不是很新鮮的玩法,不過在其他人甚至是奴隸面前被砍頭卻是第一次,這確實是一種新的刺激。“砍頭?是你喜歡的玩法。”
“當然也是你喜歡的,羅娜。不過這次,我可不會給你施放保護咒了,你好好應對吧。”
“嗯?!”我稍稍楞了一下,我們能接受被砍頭,有兩點很重要的原因,一是受到法咒的保護,二是受到藥劑的保護,我們相輔相成,才有這種不傷及生命的斷頭體驗。
“我當然也不會喝保護用的藥劑。”凱特察覺到我的一絲表情,順著說下去。
“不用就不用,我們各憑本事!”我當然嘴硬地接下這場較量,誰先高潮還不一定呢。
不久後,站在倉庫門口,我們倆不約而同的稍加打扮一番,習慣性把長發扎好,衣服也只穿了一件薄罩袍和靴子,其他地方都是裸著。凱特給副官繼續囑咐,說中午之前不能有人靠近倉庫這里,看來她對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事情有所准備,讓無關人員遠離這里。
“你喝藥了?可別死在里面。”凱特見衛兵離開,冷笑道。
“可不是,你可別只顧著高潮忘了施加保護咒。”我也回擊道,剛才翻找半天喝下兩瓶最好的保護藥劑。
對一下眼神就推門進去。草垛里面,四個奴隸坐在角落里,伸頭看向我們。凱特走進他們,將延伸到柱子上的鎖鏈施法打開,讓他們只穿著腳鐐,可以進行活動。
“你們幾個,過來這里。”凱特來到另一側,掀起蓋著的一張大型亞麻布,露出下面一堆板材。“把這兩個刑具拼好。”
這幾個奴隸大氣都不敢喘,因為聽到了“刑具”的詞語,不由得就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面前這兩個女人可能是喜歡折磨人取樂的貴族。在原地有點猶豫的樣子。
“墨跡什麼?!”凱特吼了一下,瞬間施法在他們額頭施放了一塊魔力印記。
冒著微光符文的印記迅速發光,他們幾人捂著額頭慘叫起來。看來用的是審問囚犯的專用法術,片刻的疼痛不傷及身體,不過持續的折磨會影響精神。四個壯漢捂著頭叫了幾聲,趕緊爬過來開始嘗試組裝這對板材。
靠著圖紙和我們的指揮,四人沒有花費太多體力便把斷頭台支起來。剛剛察覺面前的刑具是何物時,他們還怪叫一聲,甚至跪在干草上向我們求饒。不過在新的一輪慘叫中,顫顫巍巍把最後的刀片掛好。
“哭什麼?這麼大塊頭還在這哭?”凱特皺了皺眉,四個奴隸各個情緒都不一樣,反應最強烈的,竟然在流眼淚。
“這兩個斷頭台,不是給你們用的。”我走上前制止他們的情緒。他們如釋重負般大口喘著氣,不過眼神里還是帶有一絲不信任,畢竟欺騙奴隸也並不是少見的事。
“對,我要跟這個騷貨進行一場決斗。”凱特一句話的表情從嚴肅轉變成冷笑,順手拍了拍面前的斷頭台,“會躺在這個上面。”
他們四人咽了口水,不知道我們的把戲是哪一出,怎麼還有奴隸主在這里賭命的。
“沒錯,這個肉畜提到斷頭台時,就迫不及待來找我比試一下。”我也指著凱特補充道,“一會兒,你們可要幫幫我呦。”
“哼~既然是我提出的這場‘決斗’,為了公平起見,你就先為我挑兩個人吧。”凱特面朝我,眉毛鈎了一下,在一副挑釁的表情。
我仔細看向他們四人,將自己的罩袍拉了下來,露出一截酥胸,“把褲子脫下來。”
他們老老實實脫下麻布短褲,露出黑漆漆的胯間。正好看見我特意低頭而露出來的嫩白乳溝,這些在毛發中的巨物相繼勃起。
我也咽了口水,他們的巨根和我研制藥劑長出來的肉棒有根本區別,深色皮膚與我印象中嫩白的玉莖反差很大,充滿著濃厚的男性氣味,是我們倆不曾具備的誘惑。偷瞄了一眼凱特,她也被面前的景象吸引住。四人的肉棒都有不同的特色,凱特既然讓我先選,她可能在考慮我們體質的差距,讓我選自己更能適應的人。
既然是來決斗,那麼為了獲勝,給她兩個肉棒最粗最長的奴隸奸淫她,讓她早點高潮,然後砍下腦袋。我腦海里涌現出捧著她沾滿奴隸精液的腦袋的場面,還可以借機取笑一番。這樣想似乎很好,但......為什麼不能是她捧著我的腦袋?明明可以選最好的肉棒來“伺候”自己,陷入最劇烈的高潮中,這種刺激的體驗憑什麼讓給她那個肉畜?
我有預感,她的這番對決,會讓這幾天的吵架劃上休止符。面對她丟給我的難題,著實不好選擇。穩定了心神,公平一點算了,這樣對誰都不會太虧,四個奴隸的體格都非常接近,就算是胯下巨物總體差距也不大。我挑了兩人,指給了凱特。
“你們兩個,站在她那里。剩下兩個,過來。”他們踢著褪到腳鐐的短褲,各自走到我們身邊。
凱特沒有對分人發表看法,轉身仔細看了看斷頭台能否運行。嘗試拉一下斷頭台刀板旁邊的扳手,鍘刀紋絲不動。她又拿著一個晶石吊墜,在嘗試灌注魔力,一瞬間,吊墜閃爍了起來,與此同時,斷頭台刀板之上鑲嵌的一顆晶石也在閃爍。然後,她直接拉下扳手。
“咚!”鍘刀瞬間落到了凹槽中。這個魔力驅動的斷頭台,不需要足夠高度,刀刃就能有強勁的動力,帶起明顯的破風聲。屋里的所有人聽見機械的聲音,身軀都猛地一顫。
似乎察覺到了彼此的胡思亂想,凱特回頭來對我身邊奴隸說道:“看懂了嗎,一會你們看見台子上的晶石發光,就可以拉下扳手,砍下這個騷貨的頭。”接著,她回頭對身邊兩位奴隸說:“可要愛惜一下妾身,你們頭上的印記可需要靠我來解除。”
“別聽那個肉畜胡說!印記我也可以用魔粉洗掉,你們可別手軟。”
“好啊,那麼就這麼分好了。你身邊的兩人,聽我的話,我身邊的兩人聽你指揮。直到我們說不出話為止。”凱特的語氣越來越嫵媚,和身邊的兩個壯漢越帖越近。
她丟給我另一個晶石吊墜,“騷貨,你也試試啟動一下你的機器,看看能不能運行,別等會想啟動的時候欲求不滿。”
“哼!”我拿著吊墜,試著注入魔力,只需一點點,吊墜就開始閃爍了。旁邊的奴隸躍躍欲試,看見刀板之上的晶石冒出閃光,就拉下了扳手。
面前這台機器也能正常工作,奴隸們聽著我們的對話,似乎明白斷頭台確實不是用來砍他們,現在正在聚精會神聽我們指揮。如果按我們話中的意思,似乎一會這兩人其一就會被斬首,這在奴隸界真是聞所未聞。想到這等姿色的美婦人即將被砍下腦袋,場面真是刺激。幾人把兩台機器的鍘刀推到頂端掛好,各自站在斷頭台旁邊。
似乎可以開始了,我感覺現在焦灼的氣氛已經充滿整個倉庫。凱特則直接脫下罩袍,將自己的白皙肉體暴露給在場所有人。她把吊墜的晶石按在了肚臍上面,並且把繩子收緊系在了纖腰上:“系在這里可以有效吸收高潮出來的能量哦。”她對我使了個顏色。我也按她的動作,脫下衣服,把晶石吊墜系在纖腰上。
“你們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我問向這幾個人。有人搖頭,有人點頭。
“把我們當成性奴對待哦,只要高潮就會給晶石充能,當斷頭台上面閃光的時候就立即拉下扳手!”凱特補充了一句,他們看著兩個白花花的肉體還能認真在聽我們說話,斗志昂揚的肉棒已經迫不及待了。
“把我們按在台子上,就可以開始咯。”我們用極具誘惑的語氣說著,我順手抹了一下光滑的肉丘,看著晶瑩的指尖,濕潤的液體已經滿溢出來。凱特則用雙手捏了一下胸前一對乳房,幾簇細細的白色乳汁噴涌出來。真該死,她由於多次妊娠,身體已經保持了分泌乳汁的特性。這是我沒有的。
四人接連撲了過來,按照我們剛才分好的兩組,各自展現他們雄性的力量。我們也不帶掙扎,任由他們扛起,放在斷頭台的橫板上。隨著“啪嗒”一聲,木枷已經將我的脖子固定好,我爬在橫板上,抬頭就是對面凱特,她也被固定好,是仰躺的姿勢,微微閉著眼睛喘氣。
沒有多作注視,視野便被靠近臉頰的肉棒遮擋,只稍稍張開口,一只大手便扶著我的臉頰,將肉棒伸進嘴里,頓時一股帶有腥臊的氣味充滿我的口腔。他們沒有洗澡!此刻被渾身髒兮兮的奴隸侵犯,這種受辱的心理更使我早早進入狀態。雙腿被分開,下體也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觸感,也在少許試探下,就輕易進入蜜穴。
“嗚...嗚...嗚~”他們真是對得起強壯的身體,只抽插幾次便頂到了我的子宮,兩只粗糙的大手把玩著我屁股肉,還不時的將屁股向兩側掰開,露出深陷的菊穴。身後不遠處也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朦朧中,一位壯漢已經把凱特的一雙小腿抗在肩上,開始盡情的抽插了。
感受到腹中的肉棒越發堅硬和膨脹,他們似乎也放下剛才奴隸膽戰心驚的心理,逐漸進入狀態。但口中的肉棒還沒有做太大動作,他似乎在猶豫著,靠著我的小舌緩緩舔舐。
“怕什麼呢?怕插得太深會連著脖子一起被砍嗎?你在按下扳手時抽出來不就沒事了!”凱特帶點幽怨的聲音在罵著,似乎對方也不敢對她的口進行深入侵犯。這句話也點醒了我面前的壯漢,他重新扶好我的腦袋,挺身而入。
“嘔唔...唔~”臉頰糊滿他下體濃密的毛發,喉嚨被撐滿,無法呼吸。口里的肉棒和蜜穴中活動頻率不一樣,只是大幅度深深淺淺的抽插,讓我有一絲喘息的空擋。
身後的人正在奮力擺動腰肢,我的肩膀不覺中已經頂著木枷,脖子伸出長長一截在外面,一只大手在撫摸我細嫩的脖頸,甚至開始撩走我扎好的頭發。
“唔!嗚。”我驚醒了一下,不是,我還沒有高潮呢,他看來已經在准備砍下我的頭了。這讓我稍加冷靜一下,稍加放松身體,讓敏感的身體緩緩適應前後的刺激。
身後的壯漢感受到了我的懈怠動作,屁股瞬間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同時還有響徹整個房間的清脆聲響。我吃痛瞬間緊繃繃起臀部,卻正好在迎合對方的動作,用蜜穴夾緊了正在抽出的肉棒。來回的刺激使快感倍增,心跳頓時加快。這樣會撐不了多久吧,兩人掌握好互相配合的頻率,將我夾在中間瘋狂抽插。如果持續這樣,我可能很快就要高潮。
下體的酥麻的快感已經點燃全身,緩緩顫抖的身軀已經開始泛紅,肉棒每次插到最深處都會帶起觸電般的快感。
“嗚嗚嗚~”我忍不住這種衝到腦海里的快感,哼叫了出來,前人發現我的狀態,小心翼翼的把肉棒從我嘴里抽出來,帶出了一團無力軟舌,和一道津液連成的晶瑩水絲。
身體忽然像決堤一般,釋放出了一陣陣巨浪潮水。我的身體在這種狀態下高潮了,不要!會被砍下腦袋的。
我無法知道腦袋後的刀刃會不會砍下來,蜜穴中的肉棒在享受我的緊致的腔內收縮的同時還在繼續抽插著。我在混亂中不知所措的忍受這個高潮,等待著自己腦袋被砍下,輸掉這場對決。
幾度喘息中,我似乎緩了過來,面前的肉棒還在挺立,他的主人似乎沒有等到斷頭台上的晶石閃爍。凱特好像說過,高潮就會不停給晶石供能,沒充滿就不會啟動。在儲存值有限情況下,我如果再次高潮的瞬間可能就會激活這架斷頭台。
前面的壯漢不敢再插我的喉嚨,小聲和我身後的人交談著。沒一會,蜜穴中的肉棒也抽了出來。他們在我的身後調整位置,順手脫下我的靴子,讓我跪著,把屁股翹起來。
趁這個短暫的休息時間,能讓我抬頭看向對面,凱特仰頭在賣力吞著面前的肉棒,她的喉嚨跟隨肉棒的蠕動被撐大著。她的下身也和剛才的姿勢有所變動,壯漢在她的下體抽插的同時,上面抱著伸直的雙腿,在舔舐她一雙精巧的腳丫。她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同時在揉搓這胸前的雙乳和穴口前的小肉芽。這個肉畜凱特,看起來在陶醉其中。
下體傳來異常的動靜把我呼喚回來,粗糙的大手又把我的屁股掰開,一股濕潤的觸感頂在我的菊穴上。
哈?這里也要來嗎,我昨晚清理過一次,不知道現在怎麼樣。經過我口水潤滑的幫助,我的後庭被一點點撐開,這種被撕裂的擴張感,在保護藥水的抑制下,被減緩到了最小。肉棒在適應菊穴內的緊致後,開始蠕動起來。在同時,蜜穴也插入了另一根肉棒。
一人幾乎騎在了我的身上,俯下身子,捅著我朝天的屁穴。另一人則維持站著的姿勢,扶著我的翹臀,繼續對著蜜穴進行抽插。
雙穴同時被侵犯的快感迅速喚醒了我的身體,背後的大手伸下來,揪住我擱置在側面的乳頭,他看見凱特能擠出奶水,也要在我身體上嘗試一番。在多重刺激中,我身體自然開始呻吟起來。腹中兩根粗壯的肉棒在肆意往更深處捅去,我無處安放的手好奇的摸了一下小腹,隨著屁穴中肉棒的深入,頂到了我的肚皮之上。手像觸電般縮回,腫脹的火熱觸感穿過肚皮,來到了手中。原來已經插到這麼深了。
壯漢的喘息聲也此起彼伏,伴隨著還有我和凱特的呻吟聲。能聽出來,凱特的呻吟越來越大,她應該進入了高潮,不知道和我之前的有什麼不同。
靠著自由活動的腦袋,能抬頭看向她。凱特的嬌軀正在顫抖,兩邊的壯漢還在賣力對准她的口和下體進攻。前面的壯漢看見凱特進入高潮,就把手攀在了斷頭台的扳手上,等待好時機便可抽出肉棒,同時拉下扳手。凱特躺著的姿勢,面朝上,自然看見了這個人的小動作。不過她並不排斥,反而更賣力的呻吟起來,弓起身子,享受持續的高潮。
她是故意的吧?明知面前的斷頭台隨時會啟動,還在盡情的享受高潮帶來的快感。
“嗯?”這個注意力集中的壯漢,發現了凱特面前的刀板晶石已經閃爍起來,連忙抽出了凱特口中的肉棒,並拉下了扳手。
凱特在口中脫離肉棒之後,就開始滿足的浪叫起來。面前的刀光瞬間落到了枷層中,她喉嚨發出“哈~啊啊”的叫聲突然被截斷。凱特綁著金色馬尾的頭被整齊砍下,斷頸噴著血,滾落在壯漢的胯下,臉上沾染了血跡看不清表情。而嬌軀也開始劇烈的痙攣,奶水自動溢了出來,下體冒出水霧,斷頸噴出兩道血柱,飛濺在旁邊兩人身上。
哈!這個肉畜被斬了!這種血腥的場面刺激著我的感官,身體也在如釋重負下進入了高潮。不再需要抑制快感,噴發的愛液引起細細的水聲。只不過,挑逗著我雙乳的大手不知不覺中已經離開,我身後也傳來了一聲機器磕碰的聲音。
不是已經?我剛剛開始意識到斷頭台已經啟動,一種深可見骨的涼意便已經傳遞到了我的脖子里,剛開始准備品味高潮的快樂,那種快感剛進入頭顱里,卻伴隨著脖子中的劇痛,我的視线飛速便倒轉起來。
我也被斬了!?我瞬間便失去了身體的知覺,腦袋翻滾後躺在干草之上。骨頭上的劇痛僅僅持續了一小會兒,就消散下去,整個斷面只剩下涼爽酥麻的感覺。受到藥水的保護,血液會瞬間凝固,快速屏蔽掉疼痛,腦袋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保持意識。還有一絲高潮的快感殘留在孤零零的腦袋里,讓我能稍稍安靜下來。
視线旁邊,能看見兩個壯漢沒有停歇,把我的無頭身軀抱了起來,夾在兩人中間,依然在對前後兩個穴口進行著最後的衝刺。他們留意到我的斷頸沒有像凱特一樣噴血,而在干草上的腦袋還在眨眼,便緩步過來。
兩個烏黑的胯間夾著一抹白嫩的肉體,兩根粗壯的肉棒不停交替插進雙穴,陰戶和菊穴邊緣的粉紅嫩肉被來回帶出,那個是我的屁股嗎,他們膨脹的肉棒有這麼粗!我在絕佳的位置將如此粗暴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但已經感受不到身體的快感了,軀體就像攤死肉一樣。
“那個,她死了嗎?”不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
“身體不知道,頭看樣子沒死,血都沒有流,還睜著眼睛看著上面。你們那個,哦?看起來也沒死。”
“是啊,明明噴了這麼多血,腿還這麼有力的夾住我的腰。”
“喂,這娘們的頭這麼爽!”
凱特這個肉畜,明明腦袋被砍了,還在纏著對方身體。
兩邊的人簡單交流一番,便繼續在低沉的悶哼聲中進行活動。正在抽插我小穴的人看見對面的人似乎拿著凱特的斷頭口交,就把肉棒抽了出來,抓住旁邊散落的深褐色發絲把我的頭提了過去。
嗚啊!他一直大手捧著我的後腦,可能我現在柔弱的表情讓他心生妒忌,眼神出現增加強烈的瘋狂欲望,直接就扶著肉棒頂在了我喉嚨的斷口處!這里的穴口只有凱特使用過,現在卻要被奴隸侵犯了。我發不出任何聲音,任由他左扭右扭把我的喉穴擴張開來,套在他的肉棒上。一股堅硬火熱的觸感強撐進了我的咽喉中,伴隨著一股特殊的腥味,劇烈的擴張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張開口,揚起頭,讓他試著把肉棒從我嘴里刺出來。
他拒絕了我的自主配合,托著我的後腦把我的頭立起來,另一只手則把我的嘴巴合上,把肉棒往更深處頂了進去。
呃!!!好深,肉棒幾乎擠進了鼻子深處。斷頸貼到了他胯間的毛發,暴露在空氣中的嫩肉被硬毛不停的刮蹭,好癢!他好像很滿意我的表情,嘴角微笑起來,開始捧起我的臉,開始前後套弄起他的肉棒。我的喉嚨受到異物刺激過多分泌的口水甚至起到了潤滑的效果,從我微張的嘴里發出“唧唧”水聲,這個抽插過程也越來越順利。
視线飛速上下晃動,咽喉中的熱浪在灼燒著腦子,被連捅帶晃的我頭昏腦漲。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雙手用力掐著我尚存的一截脖子,那里隔著一層肉也能感受到肉棒的蠕動。我當時整個肩膀都被頂在枷板上,才會把細長的脖子齊根斬下。感受到出現異常跳動的肉棒,他好像快要射出來。
他低吼一聲,把肉棒頂在了深處,在我咽喉最上面,爆發出一股滾燙的熱流,濃厚的精液氣味瞬間充滿我的鼻腔。還來不及適應熱流,它便漲溢整個細嫩通道,順著我的鼻子涌出,順著臉頰滑向兩邊。腦子被燙的暈死過去,整個咽喉都被肉棒摩擦酥麻紅腫,還能感受到黏稠的精液堵在喉嚨里,但無力做吞咽動作。
直到眼睛微微睜開時,面前只是露出少許微光的稻草。他什麼時候把我丟在地上都毫無感覺。
現在怎麼辦?我的狀態根本無法自救,只能依賴凱特。而她沒有藥水的保護,雖然身體可以靠魔力帶動,但流那麼多血,會不會暈死過去?
“怎麼辦?她們好像還沒死。”幾個壯漢也都在高潮射精後回過神來,看著兩具滿身精液無頭肉體在小聲商量著。
“她剛才不是說只砍一個嗎,怎麼兩個都砍了?”
“兩人幾乎是一起高潮的,沒注意到你那邊已經砍了啊。”
“她們沒死,是不是可以救啊?”
“頭斷了也能救嗎?”
“她們不是會施法嗎,看看怎麼樣。”
一人捧起我的腦袋,拍了拍我的臉,“怎麼樣,有沒有事呀?”
我張了張嘴,沒法說話,只能對口型:救她。
“說的什麼?”他看了半天,轉頭對身後說:“你們怎麼樣?”
“頭好像暈了,身子還有反應。”
“這兩人真的奇怪耶,明明都被砍頭了,一個流這麼多血,身子還活著,另一個身子看起來死了,頭還活著。”
“少廢話,看看能不能救,這個頭好像在說‘救她’”。
“接回身體上試試,看看能不能長上去。”
“掉下來了,沒反應啊。”
“再拍拍她的臉。”
“一直再拍,你別催。剛才誰在操這個腦袋,是不是把她操死了。”
“別吭聲~她眼睛動了。”
“是不是醒了?”
這伙人七手八腳的,把凱特的頭按回斷頸上,凱特則掙扎著用多種治療術給自己治療脖子的斷口。
“活了?!好,好咱們讓開吧。”
一陣刺眼的白光閃爍,我聽到了凱特咳嗽和喘氣的聲音,她終於把自己救回來了。
“嗯。”她對這幾個奴隸點點頭。就把我的頭拿了過去。
她滿臉血跡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线里,她的金色頭發也幾乎沾滿了暗紅色的血液,脖子和前胸已經全被她的頸血蓋滿了,個別位置殘留著奶水和精液的痕跡。略顯蒼白的面容,對我伸了伸舌頭。
“你好像贏了。”凱特捧著我滴著精液的斷頭,小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