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後打架》
這是一個40分鍾完成的小文章 時間18:30-18:55
筆者看到P站有個ID寫了一篇回憶“打著打著就做起來”的文章里,有這麼一個設定,“因為和打過架,所以妄想對方是自己的性幻想對象,結果被發現了這件事”。
這位作者的文章鏈接是: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0479813#1
他的日文選段是:
田村「ほら、いつもみたいに早くイけよ・・・」
堀口「お前こそ・・・毎晩俺にイかされてるくせに・・・」
「「・・・・・えっ?」」
相手の言葉の意味を理解した俺達は思わず足を止め、呆然とした顔で見つめ合った。しかし數秒後には足コキを再開し、また罵り合う。
堀口「お前いつも俺で抜いてんのかよ・・・キモすぎだろ・・・」
田村「そっちこそ・・・俺に勝つ妄想しながらオナニーしてんのかよ、キモッ・・・」
筆者感同身受,於是借用這個設定,將松代和本宮的故事,圍繞這個設定再寫一篇。
最近看了一本書,是澳大利亞作家馬克斯·[[rb:蘇薩克的 > 偷書賊]],也借鑒一下這本書的寫法,完成下面這個片段。
“不是的,你應該在我的下面!”
“你才是應該在我的下面!”
當松代和本宮脫口而出這兩句話時,他們不會想到此後的將近一分鍾里,他們停止了打斗。他們不應該停止那麼久,臉上、耳朵上、額頭上,一切能變紅的地方變得更紅,仿佛之前在撕扯對方造成的赤色傷痕並不足為奇。
熱氣在打斗按下暫停鍵的時候蒸騰起來,喘著的粗氣,以及彼此急促且沉重的呼吸聲,在房間里顯得分外安靜。
如果倒回到哪怕是2分鍾之前,我們都能看到他們一邊彼此咒罵,一邊彼此翻滾,大量的汗水在兩個男孩子之間被沒有節奏的生產出來,還有不少的乳白色的液體會從兩人肚臍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滲透出來,方向是不確定的。
有時候,這些帶有麝香味的豆漿,是被兩個微微發胖的肚皮像研磨真的豆漿那樣研磨出來的。
有時候,它們則來自大腿根部,肉棒的長度是松代和本宮引以為傲的,卻變成了一項劣勢了。自己的兩腿可以使勁夾住對方不斷刺入的刺刀,盡管相當潤滑,但這種力度也足夠壓榨出一些椰汁了。
松代和本宮脫口而出的話結束了,不對,只是暫時按下了時間停滯鍵,這場沒有分出勝負的戰斗。在4個小時之後,他們因為力氣全無,所以將那種怪異的癖好對對方和盤托出。
當然,松代和本宮都堅決否認了對方的指控,即“你這個流氓/變態,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喜歡被虐我了,不想起我自己就不能勃起了吧?”
但是兩個人都知道,盡管前面是可以否認的,但最後半句話,正是他們兩個最近頻繁打架的根本原因。
實在是分不出勝負,每每深夜降臨,都要不斷把身下的床板幻想為對方的身體,不斷進行“吱呀吱呀”的運動之後,看著床單上出現一灘奶酪之後,才能逐漸入睡。
巴甫洛夫和他的狗,看了之後直呼內行,因為有一次,就有兩次。
白晝里在學校相見,頻繁的拳腳相加,打得不分勝負——幸好松代和本宮都是躲避了老師和學生的視线,這種躲避的目光就如同此刻他們的雙瞳里映射著彼此的眼睛。但這變成了一個泥潭,一個惡性循環的泥潭,因為需要躲避其他旁人的目光,打斗總不能盡興而行,更別說將對方壓在身下摩擦。而這些白日里不能完成的願望,一日日地在夜晚被喚醒,被根植於下體和大腦之中。
有時候松代早晨6點不到就驚醒了,那床單上已經發涼的奶酪被蹭在松代的身上,一陣低溫將他從夢里扯出來,掀開被子,首先布滿整個房間的,就是松代妄想中一次次壓著本宮之後具象出來的氣味——這些氣味來自松代的下身,早還被捂得嚴嚴實實。
松代像得了潔癖一般,三五日就換洗一次床單,用硫磺香皂、帶有香味的沐浴露不斷的揉搓著床單上已經形成斑點痕跡的部分。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氣味肆虐在更廣袤的空間中,這些氣味在半空里會形成本宮的模樣,本宮在空氣中嘲笑著他,豎著中指。松代就更不能讓本宮知道這件事,甚至氣味也不能被本宮聞道,仿佛這個空氣中的本宮可以直接通過本宮的鼻子鑽進本宮的耳朵,告訴本宮這些發生在松代房間的羞恥之事。
松代的父親似乎並不在意這些,覺得孩子長大了是正常的現象。他更在意的是,松代有時候會對著半空揮拳,也不知道在打什麼。
松代自打出生起,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聽松代的爸爸說,他出生只是因為松代家要傳宗接代。今天晚上,松代把本宮帶回家格斗,爸爸好像也習以為常,雖然這是第一次帶死敵回家,當然這也是松代家第一次有松代的同齡人。
本宮之前還覺得奇怪,為什麼有時候和松代打架,松代身上會有濃郁的香味,又是甚至還夾雜著空氣清洗劑與殺蟲劑的味道。可是本宮難以啟齒的事情也並不相異。
本宮的家在外地,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學校宿舍。在宿舍里稍微有些重的搖床聲響,第二天就會被知曉此事的室友吐槽玩笑,他們甚至會約著一起在宿舍熄燈之後看小片。看著看著就會模仿片中的叫聲,隔著褲子能看到隆起的部分。
但這些活動,本宮幾乎不參與。本宮鄉下的父母曾給本宮說過錯誤的知識,當一個人的包皮沒有完全的褪到溝壑處,這個人的功能就有障礙。而在本宮就讀高中之後,他的包皮一直都較大程度的包裹著頭部,所以本宮從來也不把他的下體示人。
松代是第一個。
雖然是在打架的過程中,作為被看到的代價,松代也被看到了。
結果錯誤的知識就由本宮傳授給了松代。
兩個包皮很長的男孩開始了對對方功能的持久取笑、打斗、蹂躪和比較。
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野史,說是如果能讓自己的下體被其他人的精液長期浸泡,包皮就會逐漸變短,但是必須要對方也是一樣的類型才行。這種稗官野史成為了兩個人繼續打斗的理由,有時候為了讓對方看起來更長,兩個人打斗互相抓住下體的過程中,也會將對方的包皮繼續向下面拉扯。
本宮不參與的活動還有很多,但本宮也在不斷發育,自從被松代抓並拉扯過下體之後,本宮的勃起都會想起松代,不能使床發出更多的聲響,本宮只能不斷的想松代被他壓在下面摩擦的畫面,直到自己身體一陣陣抽搐之後。
本宮在私下給松代起了一個名字“會說話的飛機杯”——他並不知道自己在松代夢里的綽號是“能發聲的肉便器”。
不管打架多少次,他們都在努力不讓自己在打架過程中,將壓著對方摩擦的妄想變成現實——這樣的場景至少不能讓對方懷疑,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尤其是在不斷發育的青春之中。
但是這樣的秘密被撞破了,在松代的房間,在松代的床上。
松代和本宮就在這個床上,松代脫口而出。
實在是非常羞恥,長期以來他把床板當做本宮,這個環境里。本宮現在就在眼前,自己卻不能把他壓在身下磨蹭。
不是不願意,松代太想了,而是做不到。兩個人身高體重相去無幾,打架次數10次有八次都是平手,不是同時射精,就是筋疲力盡,要麼就是時間所剩不多,一定要回教室或回家。
其實其他都不是重要原因,最重要的是,就算時間足夠久,精力足夠旺盛,在空間足夠平坦的地方,兩個人全身心的對打,都很難分出勝負。
本宮則稍有不同,不是力量的不同,而是境域的不同。
他第一次可以和這個死敵在床上對打,第一次可以和他脫光了翻滾,第一次可以用盡一切力量壓著松代——當然沒有第一次把松代壓在身下,確實也壓不下。
但是他的夢中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松代就應該被他壓著。
在他的夢里,松代的屁股、肚臍眼、嘴都被他本宮戳了個遍,而現在想要占據一點優勢壓著本宮都不行。
兩個人翻來覆去的想要壓著對方,拳頭已經在對方臉上、身上揮舞了出了很多斑駁的青色的影子,但就是沒有辦法真的實現願望。
(本篇完,總劇情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