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食妹記
5月25日,16時43分
“有事出去一趟,晚上回來。”
看到餐桌上仿佛還帶著怨氣的紙條,我不禁怔住了。
大概愈發難以和解了,和自己的妹妹。
從什麼時候開始漸行漸遠的呢?
記憶中善解人意的妹妹已經消失不見了,我也逐漸感受到妹妹厚重的“心之壁”——自從那次以沉默收尾的爭吵後,我們兩人的相處往往是一個不問,一個不說。
最要命的還是這該死的疫情,原本正在讀大一的妹妹放假後莫名其妙地因為封校回不去了,加上父母常年在外——自由慣了的我開始了新一輪的“坐牢”。
“你他媽下次別這個時間來我家了,我妹妹看見了影響不好。”惱羞成怒的我飛快地在手機上扣字,把怨氣發泄在同黨身上。
畢竟是這家伙來我家蹭大屏幕看新找到的資源,還把音量調到最大——若是沒有旁人,我自然樂得如此。可惜,愉快的分享時光被剛從圖書館回來的妹妹撞見了,而且是在片中女主角高潮迭起,淫叫連連的時候。
恐怕她對我的怨念都要凝成實質了。
“看見就看見唄,你妹妹都多大了,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仙女。”蘇磊不以為然的回復,“你倆關系已經這麼僵了,你又做戲給誰看呢?”
無法反駁——對自己的親妹妹有非分之想,身為哥哥的我的確是個禽獸。
我的妹妹,葉嘉寧,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可以挨炮的年齡了。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柔弱嬌氣的小姑娘如今散發出開朗大方的風韻,微黑的小麥色肌膚和窈窕健美的飽滿身材相得益彰,英姿颯爽,又風情火辣。每每看到她精致誘人的臉蛋,做哥哥的我就有一種病態的欲望——褻玩她,占有她,甚至是吃掉她。
葉林啊葉林,你怎麼能這麼無恥!這是下流的,肮髒的,變態的,正常人不該對自己的妹妹產生任何衝動的想法!
理智讓我暫時抑制住了獸欲,只是……
傾瀉的山洪怎麼可能收回去呢?
我做了無數變態的事情來發泄自己的情緒,例如以她為原型創作情色小說;例如在她的內衣褲上留下特別的痕跡;例如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偷偷潛入房間,悄悄舔弄她的嫩腳;再例如,保存每一張她在朋友圈分享的自拍,轉發給推特上認識的色狼們意淫……
心思縝密的寧寧怎麼會覺察不到哥哥做的這些錯事呢?或許她迷茫過,彷徨過,失落過,絕望過——無助的少女最終選擇了緘默,選擇了麻木,我們二人的兄妹情誼也淹沒在這猛烈的山洪之中……
“怎麼不說話了?我今天一看,你妹妹更漂亮了啊,我就喜歡這種黑皮小美女,好想和她在悶熱的房間里大汗淋漓的干上一整個夏天啊。”蘇磊似乎想到什麼,他嘴角一咧,打下了這樣一行字:“哈哈,你和你妹妹真是一個媽生的嗎?她可真是越來越優秀了。這一上大學學會打扮,追求者只會越來越多吧?以後有了男朋友,就更懶得搭理你了。”
“滾!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把手機扔到一旁,開了局apex。
5月25日,19時21分
“一群掛狗,我測你們碼!”接連在決賽圈被陰死的我愈發心煩意亂,摔門而去,卻剛好和妹妹撞個了滿懷。
她穿著一件橄欖綠的體恤和簡練的深色工裝褲,顯然和出門時的打扮有所不同。巧克力色的長發搭在胸前,發梢也濕漉漉的,散發著洗發露的馨香,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著柔和的光。
“回,回來了,寧寧……”我有些不安,不知該如何解釋下午的那一幕。
“來吃夜宵,”她略微挑了挑眉,舉起手中的袋子。
“我帶了叉燒拉面和章魚小丸子,原本還想去西樹買些泡芙,可惜已經打烊了。”
語氣里沒有什麼不滿的情緒,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
“呃,我去拿些碗筷。”事出反常必有妖,以我對妹妹的了解,她必是憋著什麼大招沒放。
“好。”她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看起來非常疲憊的樣子。
吃飯的過程是讓人痛苦的。我坐在妹妹的對側,看著那張性感的小嘴在我面前開開合合——尤其是她含著章魚小丸子的時候,總令我不由自主的遐想這張嘴含住我睾丸時的樣子。
“我們學校通知說,疫情嚴重,這學期只能上網課,再回學校的時候大概得九月中旬了吧。”她略微吃了幾口東西就停止了進食,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巴,開口講起許久未跟我講過的,自己的事情。
“哦哦,那不挺好的,咱家這邊疫情不嚴重,暑假也會一直在家吧?”我回過神來,忙不迭地作出回應。
“嗯……其實不一定會在家,我找了份兼職。”
“兼職?”
“是啊,是在琴行的工作,包吃包住,一個月2500元左右。”
和我這個已經練廢的家里蹲大號不同,寧寧已經可以說是“平民玩家的滿級小號”了。從小展露出不凡的鋼琴天賦,腦袋也聰明,順利的考上一所211大學,如今還在藝術團里擔任副團長,令人感慨。
“待遇這麼高?你給老板灌什麼迷魂湯了?”想到至今還是無業游民,靠著情色小說賺些外快的自己,我不由得悲從心中起。
“也沒有很高,畢竟是大學生黑奴,可以使勁壓榨。總之,算是給自己賺些零花錢吧,不能總花家里的。”她說完這句話,補充道“然後假期也可能會上網課,我需要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包吃包住挺好的。”說到包吃包住,她突然有些小心。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不明白妹妹的弦外之音就是傻子了——她今晚買夜宵的舉動分明是在奉承,想找個借口離開這個家,或者說是離開我。
“所以你搬出去以後,就不打算回來了是嗎?”我的心涼得很厲害。
融洽的假象瞬間消退的一干二淨,
她沉默半晌,終究是攥緊了拳頭,“哥,我真覺著你該找個女朋友。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最好還是留些余地給彼此。”
“寧寧,我都可以改的,寧寧!以後蘇磊再來我讓他直接滾,今天是哥哥對不起你,讓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沒有那回事,哥哥也有哥哥的朋友和哥哥要做的事情。隱私和私人空間還是蠻重要的。”她盡可能地斟酌用詞,神情間盡是防備。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我最不願看到的——扭曲的控制欲和軟暴力性騷擾終究讓妹妹對我徹底失望。
一夜無話,一夜無眠。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蘇磊嘲諷的話語讓我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是啊,嘉寧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交際圈,以後也會工作、結婚、生子,只會和我這個窩囊廢哥哥越來越遠。
替換的衣物,濕漉漉的頭發,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該不會是和別的男人出去開房了?搬出去住有沒有可能是她的小男友提的建議?
不甘心啊!怎麼能甘心呢!
“寧寧,不可以,你只能是哥哥的,你永遠都是哥哥的寶貝……”我猙獰的望著手機上妹妹的照片喃喃自語,下定了決心。
毫無道德底线,只為占有欲和性欲而存在的惡魔,在此刻誕生了。
5月25日,22時39分
“蘇磊,你之前說,你有渠道能弄到迷藥,真的假的?”我暗自醞釀著計劃,發消息詢問道。
蘇磊是我兩年前認識的網友,自稱是個屠夫。同為秀色同好,自從知道在同一所城市後,我倆倒是經常往來。他總是有渠道找到一些極為真實的冰戀秀色資源,人也是忙忙碌碌的——他找我很好找,我找他完全看運氣。
“當然是真的,”蘇磊順手拍了一張圖片過來:一板類似安眠藥的藥物,和幾瓶澄清透明的液體。“用過幾次,被我玩的母狗睡得像豬一樣死。”
“怎麼,看上哪家的大小姐了?藥我免費給你,但車你得借兄弟一起開開。”
“是我妹妹。越快越好,如果你有空的話明天就可以過來。”
“可以啊葉林,你終於開竅了!對妹妹下手的話應該會方便很多吧?”蘇磊早就對我妹妹垂涎三尺了,“畢竟是看著長大的親妹妹。”
“不好說,有難度,她最近對我警惕心很重。”
“你可以跟我講一下你妹妹的生活規律,方便下手。”
“她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也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干什麼。每天都是縮在屋子里,只有吃飯的時間才會出來,下午則是固定去圖書館,晚上也是時常不在…”我嘆了口氣,
“這些不是重點,你也知道迷玩是需要打底的。你最好趁你妹妹沒有防備的時候在她常喝的飲料里趁機加料,等她睡著以後就任由我們拿捏了。”蘇磊興奮的出謀劃策,比我還要積極,“明天早上我可以開車送藥過去,反正也沒事,我就在外面候著,能成咱就辦了她,不成就改天嘛,慢慢來,不用急於一時。”
“好。”我滿口答應下來,心髒砰砰直跳,祈禱著明天千萬別出意外。
5月26日,21時03分
我緊張的握著一杯牛奶,坐立難安。無色無味的安眠藥物被研磨成白色粉末,幾經攪拌後溶解在杯中,看不出絲毫異樣。
寧寧從高中起就有些神經衰弱,臨睡前必須喝一杯熱牛奶助眠,這是最後的機會。
鎖舌傳來一陣響動,我知道那是妹妹回來了。
她站在玄關處扒拉著鞋子,露出一雙穿著白襪的修長腳丫。
我忙站起身,又踟躕著不敢上前。
看到我手中的牛奶,她神色有些復雜,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接了過來,“謝謝…”
“牛奶是溫好的,你洗漱洗漱,早些休息吧。”
“嗯。”她緩緩喝下牛奶,回到自己的房間。
“可以了,可以了,她喝下去了!”我喜不自勝,趕緊合上門,去車里推了推睡意朦朧的蘇磊。
“啊?哦!大概二十來分鍾就能生效,待會兒我和你一塊進去。”
為了保險起見,我倆焦急的等待了半個小時後,躡手躡腳的敲了敲妹妹的房門。
見沒有響應,我又試探性的喊了兩聲:“寧寧?哥哥有話對你說。”
蘇磊壯著膽子推開了房門。
妹妹側臥在床上睡著了,房間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我走到床邊,掀開她的被子,兩條光滑修長的大腿率先映入眼簾,白色的棉襪仍舊套在腳上,寬大的奶牛花紋睡衣微微蓋住黑色的蕾絲內褲,一抹春色若隱若現。
“真是尤物啊,你的小母狗妹妹。能忍住這麼多年不去玩她的騷逼,也是夠難為你的,”蘇磊取出一瓶澄清液體,打濕在紗布上,審視著得手的新獵物,口中汙言穢語不斷,“這屁股真的是又圓又翹,真想把她壓在下面操了,不知道會不會當場高潮噴水。”
眼看著他把紗布湊到妹妹的口鼻上,我沒有絲毫的愧疚,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下身竟有些緩緩抬頭的趨勢。
“咱們得換個地方,你妹妹這房間太小,玩不盡興。市郊有個廢棄的農場,我之前玩別的母狗去過,布置了一些道具,不如去那里!”蘇磊狠狠的在她臉上扇了兩巴掌,確保她的大腦已經徹底被藥物麻痹後,轉頭向我提議。
“依你,不過動作得快點,我怕藥效過去。”我活動了幾下腰身和手腳,深吸一口氣,手臂墊在妹妹的膕窩處,俯下身子一把抄起。
好沉!好重!寧寧的腰部和大腿分別搭在我的兩條胳膊中央,因為肌肉松弛的緣故,她的小腿和頭肩也向下耷拉著,像極了女屍,手指隨著我的腳步搖晃,無意識的撥弄著我的下體。
“你去,把後備箱提前打開,”感受到雙臂又酸又麻,我趕緊催促蘇磊。
“別急別急,你妹妹多高啊,後備箱放得開嗎?不行放車後座吧。”他一溜小跑打開後門,幫我抬了一手,這才把這攤死肉安穩放在了坐墊上。
見妹妹還是睡得很死,我趕緊松了一口氣,回頭卻看見蘇磊坐在駕駛座上對著一雙鞋子猛吸一口,“嗯,真香!”
那是一雙38碼的巴黎世家Triple S系列老爹鞋,鞋身主要是黑白交融,鞋幫和鞋面上浮印了一些品牌標識,是平常寧寧常穿的鞋子之一——好像今天穿的就是這雙。
“媽的,老子累的要死要活,你在這聞鞋子!”我抬手給他一個爆栗。
“這,自己的妹妹自己抱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而且她也很多年沒有享受過這種公主抱的待遇了吧。”他又吸了一口鞋子里的汗香,心安理得的反懟。
無意義的爭論,我沒搭理他,向車內的後視鏡望去,心里不由得暗暗激動,那件奶牛睡衣領口很低,近乎可以看到誘人的乳溝。纖細的脖頸均勻的呼吸著,血管和紋路清晰可見。
此時的我還沒有想到,葉嘉寧的生命,將在十二個小時後,由我親手終結。
夏季的夜晚並不涼爽,遠處傳來轟隆隆的悶雷聲,這是即將下雨的前兆,空氣悶熱而潮濕,像我這種不常運動的宅男,只是抱著妹妹走了一段路,身上已經有些汗津津了。
蘇磊有意地繞過路上的監控,極速行駛著。約莫一個半小時,才到了那處廢棄的農場。
連路燈都沒有,四周一片黑暗,一下車就可以聞到泥土的腥氣和工業廢水臭烘烘的氣味,借著汽車的遠光燈可以看到遠處長久失修的破敗鐵皮屋——的確,這地方罕有人煙,是犯罪的理想場所。
這次是我倆一起抬著寧寧,饒是有遠光燈,也未必能看清路上的障礙,看著妹妹的整個身子懸空著經過泥濘的小路,我既有些擔心妹妹會摔下來驚醒,又覺得這種懸空的感覺很動人。
用腳關上生鏽的鐵門,蘇磊長出了一口氣,戶外作業總算是結束了。
破舊的倉庫不大,總共也就不到一百平米,渾濁的空氣差點把我嗆咳嗽,正欲質問,蘇磊卻沒有松手,他小心的踏著螺旋式的石梯暗道,把我帶到一處周圍都是石壁的地下空間。
5月26日,22時57分
“你是……穴居人嗎?”眼前的場景對我來說有點震撼。
整個空間大概四五百平米,通風效果不錯,相當宜居。深綠色的藤葉植株附著在洞壁上,蔓延開去,帶來一絲涼意。巨大的木制屏風把屋子劃分成五個房間,生活家具樣樣俱全,遠處的老化發電機艱難而緩慢的運作著,電线排版錯綜復雜,昏黃的燈光使整個空間散發出家一般的溫馨。
小心翼翼地將寧寧平放在臥室的床上後,蘇磊遞了罐可樂給我。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接連發出感嘆,差點忘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蘇磊拿出一架相機,擺好機位,准備記錄下這美好的一刻。
他托住妹妹的大腿,用食指輕輕一撥,那條順滑的蕾絲內褲便褪到了大腿根處,私密敏感的禁忌地帶就這樣暴露在我們倆的目光中。
看過不少部迷奸作品的我已經明白蘇磊想要“打力”了,如今輪到自己動手實操,還有些緊張。
掰開緊致的屁股蛋子,可以看到黑色素沉積的肛門,皺巴巴的,且凹凸不平,著實有些不太雅觀,肛周處長著兩根油亮亮的肛毛,把臉貼上去可以聞到淡淡的臭味。
只聽“啵”的一聲,冰冷的擴張器就被這團軟肉吞了進去,我急忙發力,見證著妹妹小巧的屁眼一點點擴張成大圓圈,露出粉嫩光滑的直腸內壁。隨後用軟管針筒抽出小半瓶的力水,對准她的直腸內壁,看著針管一點點扎進肉里,手指一推,拔出針管。
完成了!至少在這個迷人的夜晚,妹妹只能淪為我的胯下玩物,無論如何也不會醒過來了。
一雙長腿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好像打了一層油一樣。我忍不住對著妹妹的小腿肚啃了一大口,恨不得吃了這個誘人的小騷貨。
大腦停止了思考,身體完全被本能所支配——我鬼使神差地掰開妹妹的雙腿,雙指並攏,撥弄著她珍貴的私處。陰毛較少,大小陰唇微微的外翻,隨著呼吸的頻率一張一合,如同一只玉蚌。充血的陰蒂,被包皮包裹著,形似蝴蝶。探至最深處,可以感受到一層堅固的薄膜。
原來寧寧還是處子之身,沒有被玷汙!我忍不住為自己昨日的瞎想而汗顏。
“在這種情況下陰蒂還能充血,你妹妹真是天生的騷貨啊!”蘇磊夠意思,沒有和我搶著開苞,而是把目光轉移到了寧寧的上半身:“喲呵!小浪蹄子還有馬甲线,她是不是有健身的習慣?”
健身?我恍然大悟!
這下捋清楚寧寧晚上不在家的原因了,濕漉漉的頭發大概也只是因為在健身房里洗了個澡。
睡衣已經被扔到了一旁,如今葉嘉寧算是徹底和我們坦誠相見了。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見到妹妹曼妙的肉身了,記憶里的小小的平板身材和如今凹凸有致的緊致肉體重疊在一起,讓我的肉棒像一根引燃的火棍。
我貪婪地用舌頭舔舐著妹妹的陰阜,這是脂肪堆積的部位,軟韻細膩,晶瑩的口水浸潤著她彎曲的陰毛,一縷一縷的,打濕在床單上。
意外之喜來的很快,睡夢中的妹妹似乎有了反應,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小穴里也流出絲絲透明的粘稠液體,這上帝般的恩賜被我全數吞下,回味起來,咸漬可口,有淡淡的腥味,卻不遭人反感。
做足了前戲,我的陰莖終於在試探後進入了妹妹的洞口。
縱然有著充分的潤滑,可寧寧狹窄的通道還是讓我吃了一虧,巨大的彈力差點就要把我擠出來,我深吸一口氣,聳動著臀部向前用力的衝刺,直接穿過了那層象征貞潔的粉色肉膜。 神志不清的我一把抓住了她細嫩的腳踝,埋首在雪白的棉襪間,用那兩只修長的38碼玉足從兩邊壓住自己的側臉。
寧寧有輕微的潔癖,每天都要清洗自己的衣物,襪子不臭,唯有襪尖留有淡淡的女性荷爾蒙氣息。
“嘶…呼…”我大口的呼吸,妄圖把這令人欲罷不能的香氣全數吸進鼻腔,牙齒咬在妹妹足弓上,將襪子向腳掌方向推去。口水打濕了襪子,露出一抹肉色。纖細的跟腱和圓潤的腳後跟依次露出,嗦、嘬、啃、咬、吸,晶瑩的腳趾和紅潤的足底讓我逐漸迷醉……
妹妹只是發出了一聲哼嚀的嬌喘,仍舊跪趴著,如同一頭待宰的母豬。
恐怕就這樣將她的頭割下來,她也只會昏昏沉沉的睡去吧——危險的想法在我腦中一閃而過。
一旁的蘇磊也漸入佳境,他對寧寧那雙C罩杯的奶子頗感興趣。
不同於東亞人普遍貧瘠的雙乳,女孩的雙乳呈半球型,膚色比其他部位要稍白一些,緊繃而富有彈性,伴隨著我的抽插上下起伏。他又揉又掐,感受著逆來順受的羊脂球內每一次脂肪的流動。
妹妹睡覺時微張的小嘴也帶給蘇磊極大的便利,褻玩著羊脂球的同時,他也沒忘了把肉棒放進那張小嘴里。
熟睡的少女被玩弄的東倒西歪,靈秀的小腦袋無力的點著頭,滿是膠原蛋白的乖巧臉蛋上沒有什麼表情,仿佛是認同了哥哥好友對自己的無理舉動。
早在看到妹妹滿是笑容的生活照時,蘇磊就想試試她左側那顆潔白的小虎牙了。
碩大的龜頭先是頂在溫潤的舌系帶處,又游走到虎牙上輕輕的剮蹭,除了滿足以外,他找不到任何形容詞。蘇磊死死地盯著寧寧的臉,想象著這顆嬌美的腦袋被砍下來……
他的睾丸拍打在妹妹的臉頰上,我的睾丸拍打在妹妹的陰唇上,迸發出淫亂的響聲,漸漸的,我和蘇磊的頻率達成一致,一前一後的頂著中間的小母狗,到達極樂的天堂。
少女的嘴角溢出一絲絲白濁,不斷開合的玉蚌中,精漿混合著處女的鮮血緩緩流出——這是今夜最美的藝術畫。
5月26日,23時48分
飽暖思淫欲,淫欲思飽暖。
我和蘇磊進入了賢者模式,面面相覷,場面有些尷尬。
直到我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一聲,蘇磊才緩緩開口:“葉林,有些事情我得讓你知道。”
“什麼?”
“我是一個屠夫。”他神情嚴肅,不帶一絲玩笑。
“我知道啊,你之前說過,那是你的職業。所以咋了,你不會想把我妹妹屠了吧,雖然她的確看起來很可口。”我在一旁插科打諢。
“算了,你跟過來吧。”蘇磊帶著我走到最靠里的那處屋子。
雖然蘇磊的基地里放置了熏香,但打開屏風的一瞬間,我還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地面是中間高兩側低的溝槽式設計,周遭的泥土還有些許暗紅,顯然,匯聚在溝槽中的血還會流到其他地方。這種構架雖然簡單,卻非常耗費時間,我深刻懷疑蘇磊懶得搭理我的時候就是躲在農場里建地宮。
這間屋子也是被屏風隔開的,左側是廚房,雙開門的巨大冰箱幾乎占了一半的空間,案台上放置了鍋碗瓢盆和一些常用食材,頗有煙火氣;右側橫放著一張巨大的操作台,幾個鐵鈎倒掛在操作台上方的石板處,角落還擺著一個浴缸和幾個木桶。
“這是你的工作地點嗎?你不光是屠夫,還兼職廚子?”
“打住,你好像對這個東西比較感興趣,借你玩玩。”他打開冰箱的冷藏室,拋了一個黑乎乎、毛茸茸的東西給我。
我下意識地就接住了這個東西,份量不重,冰冰涼涼的,又有些軟乎。定睛一看,嚇得差點叫出聲來——蘇磊遞給我一顆死人頭!
一頭齊肩短發有些凌亂,標准的櫻桃小口和巴掌大小的瓜子臉,杏眼緊閉,年齡不大,是個美人坯子。
我曾在蘇磊發給我的斬首視頻里見到過這張臉,而且是反復的觀看。
“你不是挺喜歡這個的嗎,害怕什麼。”蘇磊神色如常,“初中生,細皮嫩肉的,才八十來斤,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吃起來倒是不油膩,感覺再發育兩年會更好吃來著。”
冰冷的甄首拿在手中像是燙手的山芋,我苦笑著搖搖頭,表示暫時無福消受,又把她塞回冰箱里——像這樣的人頭,冷藏室里還有四五個。
“你是來真的啊!你怎麼敢的!”即便是冷靜下來了,我還是有些心驚肉跳。
蘇磊執意要來這個廢棄農場,就是為了拉我上賊船。
他無視了我的質問,自顧自的講著過去的事情:“長話短說吧,我就是個亡命徒,”
“這樣的事情也沒少干,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到我這荒廢就太可惜了!警察又不是吃素的,我只能浪跡天涯,干一炮換一個地方。”
手藝?保存首級不腐的手藝,還是屠戮獵物的手藝?
“所以你是兩年前來到這里,等風波歸於沉寂後,重新開始狩獵了嗎?”
“呃,本來沒想那麼快,不過沒有女人肉的日子也相當乏味,”他嘆息道,隨後眼睛一亮,“上個星期倒是遇到了兩只沒事找事的騷肉畜,被我輕松拿下了。”
蘇磊興奮的跑去右邊的屠宰室,從木桶里撈出來兩顆人頭給我看,輕松自若的樣子仿佛一個向伙伴展示自己新玩具的頑童:“剛剛做好防腐,這兩個高二的小妞為她們的不懂事付出了代價,嘿嘿嘿!”
“臥槽,蘇磊,你待會兒再說話成嗎?這信息量也太大了……”克服了恐懼的我漸漸適應了這些精美的“藝術品”,目光晦澀的閃過一絲驚嘆和渴望,被蘇磊捕捉到了。
“我不會看錯的,你和我是同一類人,只是需要時間來緩衝一下,不是嗎?”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把那兩個小妞的人頭放到案板上,“你可以隨意逛逛,我現在要給食材解凍,待會兒做頓夜宵吃。”
我沒有離開,而是待在一旁觀摩著,期待著他能做出更加驚世駭俗的事情。
蘇磊打開冰凍層,從左邊取出兩個棕色的手提袋,看起來是牛皮紙材質,里面似乎裝著長而窄的物件。兩只紙袋中央都用記號筆標注著“38”,為了便於區分,紙袋的上方還貼著女生的生活照。
咚!因為冰凍而變得僵硬的肉塊碰撞在案板上,發出沉重的聲響。
那是兩只赤裸裸的斷足,足底朝上,肉感多褶的腳掌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碴子,本該白里透紅的腳後跟也變得蒼白,卻是晶瑩剔透,更像一塊打磨好的璞玉。
“有想法嗎?”他聳了聳肩,舉著兩只光潔的大白腳,樣子有些滑稽。
腳的大小、腳趾形狀、足弓高度都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左腳的膚色比右腳稍白一些,不細看的話還以為這兩只誘人的食材出自同一個獵物。
“沒,我只是感慨現在的女孩腳丫子越長越大了,38碼都算是平均尺碼了。以前的女孩子要是有雙38碼的腳,怕是要自卑死。”
“是啊,今時不同往日,之前踩點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尤物們,一個比一個高挑,”他對我的話表示認同,丈量了一下手中的食材,順手把她們放到微波爐里解凍,“生活條件不一樣,營養好了。這些女孩大都是嬌生慣養,細手細腳的,沒干過粗活。你妹妹的腳不也是纖瘦細長型的嗎?”
見他話鋒一轉,我不再搭理他。
“你看,見外了不是?咱都做到這一步了,做個交易咋樣,好兄弟!”
“不成,這可是我親妹妹啊……”
“我可太饞你妹妹了,相信我,我閱女無數,她這一身肉太適合燒烤了。”
“這……”
“把自己親妹妹烤熟了吃你不覺著刺激?還能滿足你的各種性癖,”他像個蠱惑人心的惡魔,在我耳朵旁邊滔滔不絕,“我可以幫你掩蓋一切痕跡,保證警察絕對不會懷疑到你身上。甚至,我家秘而不傳的防腐手法也可以教給你!”
“住口!我和妹妹剪不斷的手足情深,割不裂的血脈相連,忘不掉的童年趣事,放不下的思念牽掛,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蠱惑的!”
“什麼意思啊葉林,我待你不薄吧?”蘇磊的臉色冷了下來,
“得加錢!”
“呸,個不要臉的東西!”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他有些不爽,“一口價,五十萬吧。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座城市,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成交。明天一早再玩一輪,咱們就把她宰了。”
5月27日,0時32分
兩顆雙眼緊閉的人頭靜靜地立在案板上,生動的表情定格在臉上,各自呈現出不同的氣質,看得我下體一陣發硬,趁著蘇磊做飯的空閒,我抱著她們回到沙發上,翻動著茶幾上的肉畜紀念冊。
留著短發波波頭的女生名叫朱子含,年齡18歲,身高165cm,體重53kg。
她鼻梁上掛著一幅黑色的圓框眼鏡,圓潤的鵝蛋臉帶著三分女性特有的柔和,飽滿的臥蠶水靈靈的,遠遠望去,眼角含笑,一看便知是活潑直率的乖學生。
紀念冊上還有幾張精選的屠宰特寫,無不讓人血脈僨張。
“你喜歡這個小妞嗎?”蘇磊端著兩個餐盤放到茶幾上,
見我目光停留在朱子含的那一頁,他好奇的詢問。
“還不錯,以前上學的時候比較青睞這樣的妞吧。她的肉吃起來怎麼樣?”
“這倒是有些一言難盡。據我調查,這妮子運動天賦不錯,比某些體育生都要好。可我把她綁來以後才發現她身上有一股狐臭味兒,把汗腺都割去,用濃重的香料去掩蓋一下身上的騷味才能下咽。”
“那不就像羊肉一樣嗎,我倒是挺喜歡吃羊肉的,你不愛吃給我。”
“喏,胡辣羊蹄。”
一只右蹄躺在餐盤里,皮開肉綻,紅潤的辣椒油占據了嫩蹄的每一個縫隙,鹵出油亮亮的光澤,下面鋪著一層色澤清白的飽滿大米,讓人食指大動。
我正准備動筷子,臥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葉嘉寧皺起眉頭,無意識的蠕動著。
也對,手腕和腳踝處被麻繩緊綁,許是不太舒服。
“真敏感啊,早知道用藥多一些了,你妹妹恐怕是抗麻體質。”
“不妨事,讓她看著我們進食也是一種樂趣。”我面色不改,取了一瓢冰水潑在寧寧臉上,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感受到臉上刺骨的冰寒,我可愛的妹妹一瞬間驚醒了,她像是溺在深海中的無助少女,想要發出求救的信號,聲帶卻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
麻醉的效果還未過,身體的感知和控制能力自然會降低。
“醒了?來吃夜宵,”我朝妹妹挑了挑眉,把朱子含的死人頭放在她的胸脯上。
她念頭的碰撞極為緩慢,還未能理解面前的物件是什麼,只能本能的感覺毛骨悚然,試圖遠離,身子卻如同寒氣灌體,又酸又麻,使不上力。
“來,把她搬客廳里,我想到點好玩的。”
無視掉寧寧的掙扎,我倆強制把她按在沙發上,觀看了一部影片。
視頻里的女孩膚色極白,以駟馬倒攢蹄的方式被吊在半空中,嘴里塞著阻氧面罩,只能發出嗚嗚的抽泣聲——這種捆綁手法也叫後手觀音式,從視頻里女孩緊繃的肉肉可以看出,蘇磊手法很嫻熟,妹子的手掌和腳心都貼到一起了,說是酷刑也不為過。
這是被綁架的另一個女孩子,她有一雙勾人的細長狐狸眼,讓人過目不忘。冊子上記錄的數據是164cm,51kg。
“她叫馬梓茜,今年十七歲,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比你小兩歲吧?”蘇磊提著女孩的馬尾辮,放到妹妹面前。
放完血的人頭算不上重,伴隨著蘇磊的動作輕輕搖曳。一條粉舌被外力抻得極長,無力的聳拉在嘴唇外面,搭配著冷白的面皮,有些瘮人。
寧寧極力地後退,聲音又淒慘幾分,眼角都溢出淚花來了。
“噓!小聲點,好戲才剛剛開始呢。”他順著頭繩剪下馬梓茜的馬尾,塞到寧寧口中,又從一旁的鐵架上拿出一個開顱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開顱器對准女孩頭上的旋,扒開粉紅色的頭皮向旁邊褪去。
堅硬的頭骨在開顱器下不堪一擊,蘇磊像在開椰子一樣,砰的一聲把馬梓茜的腦袋砸了個洞,隨後他又細細雕琢,直到洞的大小符合自己勃起陰莖的尺寸。
“記仇可不是什麼好事,小妞,你的確為自己的咄咄逼人付出了代價,不是嗎?”
回想起上周,自己只不過開車時發了會兒呆,和兩個小妞的電動車發生了小小的刮擦,氣憤的馬梓茜就立刻過來討說法,還拍下了自己的照片,叫嚷著不給一個說法就要發到網上去,把事情鬧大。
如今她的腦袋乖巧地躺在自己的胯下,不知道算不算是因果報應呢?
布滿褶皺的大腦好似鑲紅的白玉瑪瑙,蘇磊把龜頭頂進去的一瞬間,就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濕涼觸感。他手指推動著女孩黯淡無光的眼球,向上轉轉又向內按按,擺出一副勾人的阿黑顏。
影片的畫面也極為火爆,一架炮機擺設在女孩的後方,以最大功率運作著。馬梓茜陰部的肉簾翻開又合上,豐滿的臀肉和乳肉掀起一波波浪蕩的漣漪。
因為缺氧的緣故,女孩的掙扎力度逐漸減小,只剩輕微的抽搐以及無意義的哼唧,就在這個瞬間,蘇磊粗暴地割開她的氣管,鮮紅的血液一股一股的噴射,沉重的呼吸如同破風箱的哼鳴,她誘人的腳趾象征性的抽搐了幾下,在高潮中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我一邊欣賞影片,一邊吃著夜宵,腳趾的肉非常軟爛,用犬齒犁一下就可以脫骨。如蘇磊所說,女孩的肉帶著些許膻味,在霸道的辣椒下中和掉了,反而顯得鮮美可口。足底的肉更為綿軟,足背上彈牙的筋我也沒有放過,
意猶未盡,還趁著蘇磊不注意偷吃了幾口他餐盤中的花甲豬腳粉——口感和肉質的確不同。同樣是筷子一戳就會離骨,馬梓茜的蹄子偏向豬蹄的口感,在蒜蓉和粉絲的搭配下更爽口,這讓我也期待起妹妹的蹄子會是什麼味道。
女孩的大腦如同嫩豆腐,在蘇磊暴力的進攻下一點點被攪碎,爆發出噗嘰噗嘰的獨特聲響,仿佛靈魂和思想也在跟自己水乳交融。
“欺軟怕硬的賤婢,老子玩爛你的騷穴,吃光你身上的嫩肉,干爆你的腦袋,還要在你腦袋里窩尿!”他大喊一聲,把精液連帶著一泡熱尿射進馬梓茜的腦洞。嫩豆腐狀的大腦組織和蘇磊的體液混在一起順著洞口溢了出來,一瞬間,地上白的紅的黃的交雜在一起,一片狼藉。
5月27日,1時44分
“有點玩過頭了……”蘇磊看著地上那灘形似嘔吐物的東西,尷尬的摸著鼻子。
“確實,你今天晚上有點亢奮。”
“你可以抱著你妹妹一起睡,好好交流一下感情,或者問問她還有沒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他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走到另一間臥室合上了屏風,“我是不成了,明天還有正事辦,睡覺。”
可憐的葉嘉寧縮在沙發的角落瑟瑟發抖,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她目光有些呆滯,直到我靠近,才恢復了一些色彩。
看著她這副模樣,我毫無波瀾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胸口沉悶到有些喘不過氣——到底是共同生活了十九年的妹妹,做哥哥的還是希望她能夠在生命的最後一天得到些許溫存,哪怕這片刻溫存也是虛假的。
我沉默著解開她身上的麻繩,順便將那半截已經沾滿口水的馬尾辮扔在地上。
“哥…哥”寧寧指著蘇磊臥室的方向期期艾艾,不知想要表達什麼。
我張開臂膀抱住淚眼朦朧的女孩,本以為她會直接推開,誰知道她像個八爪魚一樣纏住我,死死不肯松手。
“走…走…”她機械的重復著這個音節,清亮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軟軟糯糯。
怎麼突然這麼溫柔,難道是san值狂掉導致精神錯亂了?還是迷藥讓她有些斷片,忘記了我離譜的挑釁?我有些錯愕,輕輕拍打著妹妹光滑的後脊,安撫她的情緒。
半響後,她總算是稍微好了那麼一點,絮絮叨叨地規勸著我。
“第六感、眼神雜亂、我討厭!”
雖然葉嘉寧的語言模塊已經壞掉了,可憑著我對她的了解,還是猜得到她想表達的意思。
【我早就知道你的狐朋狗友不是什麼好人了,別問為什麼,這是女人的第六感,他的眼神雜亂,非常讓人討厭。】
“逼你吃、吐掉、病毒!”回想起噩夢般的一幕,寧寧干嘔不止。
【逼你吃掉的人肉要趕緊吐出來,同類相食會有脘病毒的!】
“什麼威脅、趁睡覺、趕緊走……”她眼睛瞪的像銅鈴,搖著我的胳膊:比起之前拒我千里之外、滿是防備的樣子,倒是可愛了不少。
【他拿什麼威脅你了?趁他現在睡覺咱們趕緊走啊】
我突然想起了妹妹小時候在超市里耍無賴要零食的神態,和現在一模一樣,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你還笑!”她止住的淚珠又是不要命的往外掉,嬌嗔地對著我的大腿狠狠掐了幾下。
印象里,自從妹妹上了高三,就再也沒和我這樣互動過了。
一次人為的“災難”竟將我倆岌岌可危的關系粘合了起來。
我卻也明白自己的處境,這只是短暫的吊橋效應——冰雪聰明的寧寧若是脫離險境,自然會思量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自己失去知覺,也會有更多的方法來巧妙疏遠我這個“禽獸哥哥”。
“蘇磊是個護林人,他給你注射了一種獸用的昏睡藥物,現在我們在郊區密林的地下室里,人跡罕至,很難逃出去。”我的心腸再一次堅硬起來。
“護林人、有槍?用槍威脅?”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迷藥的作用正在衰退,妹妹的頭腦明顯轉的快一些了。只是以為在這種情況下哥哥不會誆騙她,下意識的就相信了我編排的劇本。
“是的,他還特意向我展示了臥室和大門前的警報器,警告我不要有逃跑的小心思,手機也被他藏起來了,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
“車到山前必有路,暫且睡覺吧,保存些體力,明天見機行事。”我連哄帶騙護著寧寧走到床邊,替她蓋上被子——這是出於對肉質的考量,畢竟我不想吃到泛著酸味的肉。
“天塌下來有哥哥呢……”
不知是聽到了我的寬慰,還是真的眼皮子打架,身心俱疲的寧寧真的就這樣沉沉睡去了。
5月27日,7時52分
眯了一會兒,依稀感覺有人拍我的臉,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你就這樣睡了一夜?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蘇磊一臉的鄙夷不屑,
“啥?”
“當然是交流情感,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現在好咯,你妹妹恐怕當不成明白鬼了。”
“什麼意思?別當謎語人啊你。”一覺醒來,妹妹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蘇磊這混蛋不會忍不住提前把她宰了吧。
剛靠近屠宰室,我就聽到了跳蛋振動的嗡嗡聲,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引人遐想無限。
不僅是後直臂捆綁式吊縛,蘇磊用盡了畢生所學的繩藝,寧寧整個身體通過股繩被高高吊起,衣物被扒了個精光,只留下一雙30d的白色小腿襪以及脖子上的項圈,顯得有些色情。小巧的腳尖繃得筆直,也只能勉強碰到一個小小的木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股間和腳尖上了。
乳頭、耳後、腋窩、陰蒂、甚至是菊穴——帶著錫箔片的電極貼在寧寧的每一處敏感部位,這種電擊器能間斷性的放電,每當妹妹稍微放松時,電擊器就會開始運作,讓她發出顫抖的動聽呻吟。
“你妹妹真是我見過體能最好的肉畜了,從四點開始,我就給她做灌腸,用蠟油脫毛,電擊也已經進行到第三輪了,她竟然還有力氣掙扎。”蘇磊伸出手,捋弄著寧寧平坦的小腹。
細密的汗珠順著初具輪廓的肌肉线條聚集在少女迷人的腹股溝,又在飽滿的駱駝趾下方合二為一,伴著白饅頭分泌的黏漿滴落在小盆里。
“你這樣做不會影響肉畜的肉質嗎?”我有些擔憂。
“當然不會,高潮反而會加速她的血液循環,活化肉質。”他靠近一些,拔下電擊器,先是從後面摟住寧寧的腰部,又把手臂緊貼在她的大腿內側,用力掰開,保持著把尿的姿勢,向我展示著眼前的尤物。“我注射了另一種藥物,這身體比昨天敏感多了!來,給你哥哥看看。”
少女的櫻桃小嘴被口球塞的滿滿的,連呼吸都極為困難,一張俏臉漲成緋紅。滿是情欲的眼睛,翻成了下三白。小巧的腦袋不斷後仰,項圈的鈴鐺發出清脆響聲,伴隨著已經沙啞的嗚咽,煞是好聽。
兩片粉嫩肥厚的陰唇在股繩的摩擦下紅腫不堪,襪尖和腳掌的部位沾滿了電擊失禁漏出的騷尿,呈現出淡黃色,細嫩的腳底板套在襪子里伴隨跳蛋的節奏來回晃動,腳趾在無盡的高潮中時而伸展時而蜷縮,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已經認不出我了,妹妹在春藥的影響下,終於釋放了本能,變成一只風騷的小母狗。
“來吧,再來一次兩面包夾芝士。”蘇磊猥瑣一笑,胯下一挺,向著妹妹的肛門深處衝擊。
好爽!未經人事的肛門猛烈的收縮,粗大的肉棒未經任何潤滑,抽查之間帶出一小截粉嫩直腸,若是妹妹還清醒的話一定會痛的叫出聲——現在自是不同,春藥強烈的致幻作用讓她徹底沉淪,就連疼痛都能轉化為歡愉的快意,嗯嗯啊啊的浪叫愈發尖細,一顫一顫,如同網絡女主播的夾子音,稚嫩的能掐出水來。
我意興闌珊地抽插著寧寧無毛的小穴,一會兒快,一會兒慢:據說陰道內壁離子宮是很近的,可我換了很多個角度,始終未能觸碰到邊界,不由得心生邪火。
噗的一聲,鋒利的快刀劃開寧寧的身體,從陰阜直到胸骨的下方。
刀刃劃過脂肪的感覺如同在黃油上游走,真是不錯的觸感。失去了肚皮的包裹,鮮血和內髒順著寧寧的身體流淌出來。
“咳咳!嗚……”她先是劇烈的咳嗽,隨後發出刺耳的悲鳴——有趣極了,從疑惑到震驚,再到恐懼、憎恨,我頭一次見到妹妹的眼睛在短短幾秒內閃過這麼多情緒。
我精神恍惚,把手伸進寧寧的腹腔里來回摸索著,用力往外扯。
那枚僅比拳頭大一些的育兒袋終於被我找到了。
命運真是神奇,多少人苦苦追求卻未能得到的少女,如今像個大號的雞巴套子,被自己的親哥哥隨意擺弄、把玩著,我的內心不由得升起一陣快慰,趕忙又頂又拽,讓敏感的龜頭和妹妹的子宮親近交合……
似乎是回光返照了,寧寧的掙扎格外用力,綁繩上的雙手緊握成拳,骨節都掐的泛白。腳下的小木塊也被踢到一旁,腳背繃直,十趾齊攢,高挑的足弓像游魚一樣,掙扎的模樣頗為優雅。脊背的肌肉繃得筆直,盈盈一握的纖腰反弓成一個懸空的拱形。
充滿褶皺的陰道內壁猛烈收縮帶來的爽感使我的靈魂都在顫栗,我飛快的擼動手上的子宮,身體一陣痙攣,射精的瞬間感覺時間都靜止了,磅礴的濃漿打在陰道上,又飛濺到地上那一灘內髒中。
5月27日,9時21分
“被屠宰的滋味怎麼樣?你無力掙扎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
寧寧就快就要香消玉殞了。
她的身子還在抽搐,呼吸異常急促,兩條大腿還在踢蹬,力度卻是明顯減小了。
眼前的視野逐漸變暗,耳朵像裝了蜂鳴器一樣嗡嗡作響,腦後傳來刺骨的痛感,帶著不甘,女孩逐漸失去了知覺。
“下輩子不要當我妹妹了,原諒哥哥吧,身邊有美肉卻不能享用的感覺,真的很痛苦啊……”我合上了她的眼皮,心情也重歸平靜。
5月27日,9時30分
“魯莽了啊好兄弟!該我來開刀的,好多內髒都摔碎不能吃了。”蘇磊看著地上還沾著精液的內髒,有些反胃。
尤其是子宮這種大補的東西,葉林竟然給捏爆了!心痛啊!心痛啊!
“別過得這麼節儉了,一個人身上的物件這麼多,你怎麼吃得過來。”我冷漠的觀望著地上的屍體,仿佛這條逝去的生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你上周殺了人,警察也該查到了眉目才是,還是吃些寶貴的部位,早點考慮跑路的問題吧。”
“你有些高估人的重量了。古代管女人叫不羨羊是有說法的,人的出肉率很低,像你妹妹這種體型,殺出來不過六七十斤,成年的肥羊殺出來也差不多是這個重量。待會兒放完血給這小騷貨過過稱,你就知道咯!”他拿出手機,先給我來了一張灌腸前後體重對比。
身高169cm,體重51.23kg→50.05kg
和女孩子們虛榮謊報的身高體重不同,這是赤身裸體的真實數據。已經變成誘人肉塊的妹妹,灌腸後的體重,也會被記錄在肉畜紀念冊上。
“一次灌腸少了兩斤多的屎嗎?”
女人的身體,真的很神奇。
“這還算少的,幾年前我狩獵過一個貪吃的小妞,四斤的屎,灌了五次腸才出來清水。”他擺了擺手,似乎很不願意回顧那段過往,
“走吧,去放血,皮子也要燙一下,不然會影響口感的。”
伴隨著一陣牙酸的電鋸聲,葉嘉寧的胸骨也被劈成兩部分,蘇磊耐心地用虎鉗一根根把她的肋骨掰向外側,露出玲瓏的心髒和寬厚的肺葉。
“總嫌你妹妹不夠溫柔,這下她對你敞開心扉了吧”
“這笑話有夠地獄的!”我一陣冷笑,用工具刀割開筋絡,那堆大腸小腸終於斷開了最後的牽掛,落在地上。
“小心些,笨手笨腳的,不如我來,你要把膽囊捅破了我可不願意收拾你的爛攤子!”
“成啊,你來吧,我去燒熱水,”新鮮勁過了,我只感到處理肉體的麻煩,一聽蘇磊說了這話,干脆撂了攤子。
5月27日,9時56分
死後的妹妹也未能得到片刻的安寧,她的胸腹腔被掏了個上下通膛,腳踝被綁繩捆住,呈現出倒掛的姿態。脖頸被鐵斧斬開,只留下些許皮肉連在身子上,搖搖欲墜。
淅淅瀝瀝的水聲回響在空蕩的房間里,這些血液會順著溝槽流向更深的地下。
待到血液放的差不多了,蘇磊一把扛起寧寧的美肉,放在浴缸里。
體內的神經沒有死完,六十五度左右的熱水剛澆在她的肉體上,寧寧圓潤的屁股就微微發顫,泛起紅光,右手的小拇指也翹了起來。蘇磊倒是沒注意這一細節,反復用軟毛刷清洗著容易藏汙納垢的部位,從腋窩到陰道,再到腳趾縫,甚至是肛門,每一個部位都逃不過他捏油似的捻弄。
無論是脖頸的斷口處,還是腹腔,兩個部位都不同程度的溢出些許血水——這樣的熱水澡走了三邊,水就沒什麼顏色了,敞開的腹腔也變成了更有食欲的粉白。
“過個稱吧!”妹妹軟趴趴的身子躺在巨大的銀盤中,還帶著熱氣。她嘴巴微張,眼簾放松,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失去了血色,不再紅潤,神色倒是勉強算得上安詳。
34.96kg
“看吧,七十斤不到。”他樂呵呵的又把美肉轉移到操作台上,抬起斬骨刀,“咚咚”兩聲剁下了寧寧的小臂。
冰冷的鐵鈎刺過精致優雅的小臂,細長的手指低垂,黛青色的血管長河流向山脈一樣綿延的手骨,修剪得當的指甲泛著圓潤的光澤——這是妹妹的手啊…這雙修長的,彈鋼琴的手。
這雙手昨天掐過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讓我大抵分不清虛幻和現實了。
“咚咚!”又是兩聲,這次是小腿,斷口平整,足以說明蘇磊游刃有余的刀工。脛骨表面覆蓋著一層光滑的軟骨組織,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白白的軟骨周圍裹著的嫩肉。粉白的肌肉和淡黃的脂肪形成漂亮的紋理,看起來很新鮮的樣子。曼妙的小腿亭亭玉立,腓腸肌保持著微微緊繃的狀態,沒有一絲贅肉。
“看這皮子,多嫩,摸著跟綢緞一樣。”蘇磊享受的在寧寧細膩的小腿上滑來滑去,“還有這紋理,絕了!你這小母狗妹妹天生就該被人宰了吃掉!”許是太長時間沒見過這樣的好肉,他架著攝像機左拍右拍後,戀戀不舍地用鐵鈎穿過斷口,掛在操作台的兩側。
鐵鈎剛掛上去,還有些不穩,不老實的小腿輕輕搖曳。
映著明亮的燈光,我可以清晰看到妹妹腳上的每一個細節,沒能忍住,上手把玩了起來。
失血的腳丫不再是小麥色,而是呈現出嬌嫩的鵝黃。腳背瘦削,一條條青筋與血管若隱若現,卻軟嫩的過分。典型的埃及足型,十根腳趾又長又翹,指甲修剪得很整潔,指肚飽滿而有彈性。足弓高挑,线條流暢,腳底的皮膚也很細嫩。手指可以感受到腳肉的滑膩,還有冰冷。
“老板,這雙肉丫子怎麼賣?”我裝作購買的顧客,惡趣味地詢問蘇磊。
“肉丫子啊!十塊錢一斤!客官您稍等,我稱稱這肉丫子多重!”他麻利地將刀尖刺入這雙蹄子腳踝關節的縫隙中,輕輕巧巧卸了下來。
“三斤八兩!再給你添點東西唄,四十塊錢拿走!”
“添什麼?”
“豬頭你看成不,這玩意兒嚇人,沒人敢買,實際上好吃得很。”
那點不堪重負的皮肉終於被切開了,蘇磊抓著葉嘉寧的腦袋展示給我看,“這豬屬於是乳豬,豬臉上膠原蛋白還沒流失,帶回家蒸了不錯的,腦花也大補。”
“哈哈,那我帶著吧!”見蘇磊這麼配合我的表演,我心情不賴。
“七斤二兩!分毫不差!缺斤少兩回來找我!”
5月27日,10時30分
我時刻關注著本市的新聞,警察的反應決定了我能享用妹妹的肉到什麼時候。
只搜到一兩條失蹤的新聞報道,看來是警方不想打草驚蛇吧。
與其說是有些苗頭,倒不如說火已經燒到眉毛上來了,估計快到了各奔東西的時候了吧。
倒也看不出蘇磊是個什麼態度,我決定再等一等。
除去已經分割好的食材,妹妹剩余的肉體大概只有四十斤左右的樣子,我一個人就可以輕松搬到冰箱。按蘇磊的說法,這段靜置的時間可以起到給肉排酸的作用,肉的結締組織也會在在天然酵素的分解下,變得更加柔軟、細嫩。
心心念念的斷足拿在手里有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感覺,我用手大力地揉捏著妹妹豐滿結實的足底,愈加放肆,纖長的腳趾不斷被變換著形狀,不知道的人見了這一幕恐怕還以為這雙腳的主人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
本著不汙染食材的原則,我倒是沒對這雙腳丫子作妖,而是利用鞋襪給她拍了些藝術照,記錄下這雙玉足最後的倩影,以便日後回憶。
自己這麼多年的夙願,終於要實現了,我對著手中的兩只小兔親了一口,不舍的和她們告別。
5月27日,12時22分
“藝術品啊!”仔細打量燜鍋中熱氣騰騰的嫩蹄,我感慨萬千。
金黃色的湯汁里滿是熬出的膠質,這雙38碼的美人蹄吸收了不少湯汁,腳掌比生前大了一圈,隨著鐵勺的攪動在燜鍋里緩緩旋轉著。迷人的肉感腳底在湯汁中起起伏伏,幾粒枸杞臥在腳心的凹窩處,像是池塘里怡然自得的錦鯉,些許軟爛的南瓜絨掛在晶瑩剔透的腳趾上,並不喧賓奪主。
肉香伴著氤氳的熱氣灌到我的鼻子里,我再也忍不住,低頭用鐵勺把她們撈出肉湯。本就軟糯的蹄皮經過長時間的燉煮,掛著一層明晃晃的粘稠湯汁——竟然到了可以拉絲的程度。
寧寧的左腳就這樣搭在餐盤中,等待著我的享用。腳掌紋幾乎看不見了,腳背繃的直直的,只剩足弓上的一顆黑痣可以證明她生前的身份,我決定先在這個地方下嘴。
每一次牙齒的咀嚼都可以體會到濃郁的肉汁,香滑軟膩的足弓大概是妹妹腳上最嫩的肉了,肉的紋理很細,類似白羽雞,又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鮮美。腳背沒有多少肉,皮和筋大都燉的軟爛,帶著些許脂肪,入口即化。
腳跟的肉是從外到里逐漸變硬的口感,我用餐刀在上面滑了幾個口子,把湯汁澆灌在上面,慢慢品味。南瓜的細膩和咸蛋黃流沙的質感可以說是絕配,咸度剛剛好,還可以品嘗到一絲絲淡奶油的余韻,我吃的異常滿足,嘴里含著寧寧嬌嫩的腳趾,連腳筋都沒有放過,吐出一節節細小的趾骨……
“還得是現宰現吃的香啊,蹄子這東西果然不能在冰箱放太久”桌對面的蘇磊也是連聲稱贊,“你妹妹的肉里有一股帶著甘甜的鮮味,做半甜口的菜是非常合適的。這股鮮味倒是和魚肉的鮮香類似,又不完全相同……”
“哈哈哈!我想我大概知道晚上做什麼樣的主菜來突出她肉的本味了!”他神情癲狂,像個瘋子一樣,連手中的蹄子都握爛了。
雖然不想承認,這家伙做菜有著大師級的造詣,即使是妹妹這一身好肉,換個人來也未必能做的出彩——我盯著面前涮肉用的老式銅鍋,等著里面的湯底煮沸。
一只小小的蹄子下肚,頂多說是不餓,離填飽肚子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妹妹的小腿被片成幾盤帶皮的五花肉,瓷盤上鋪著一層保鮮用的薄冰,各式各樣的蘸料圍了餐桌一周,儼然一副火鍋自助的樣子。
“請君自便。”
經常運動的小腿脂肪和肌肉的比例恰到好處,勝過一切涮牛羊肉,嫩滑的肉質配上蘸料,不用嚼幾下便可囫圇下肚——這就是我昨晚啃咬過的小腿肚啊……
如今如願以償,卻無法對妹妹訴說我的心滿意足。
懷著這樣的心情,我吃的又多了些。
5月27日,16時05分
人肉的排酸大致需要五到六個小時,算算時間也該到醃制的時間了。
操作台上寧寧的軀體和豬肉沒有什麼區別,隨著蘇磊切割的動作微微顫動。
為了讓肉更入味,他把大腿和大臂的部分都割開了。
“哇,沒想到我妹妹的大腿里脂肪這麼多,這也太肥了吧!”
腿肉攤平,淡黃的脂肪占了大頭,鮮紅的腿肉反倒不是很多,包裹著粗大的潔白股骨。
“那不然呢,你以為女人的大腿摸起來為啥這麼軟?咱們之前吃的部位都是精瘦肉,人的體脂率比豬高多了,尤其是女人,說她們是豬都是侮辱豬!”
“屁股也得割成小塊才能入味,你再看看人尾油,”
肥臀部位的花刀下的非常深,幾乎切到了骨盆,脂肪的顏色也和腿腳不一樣,是一種飽滿的金黃色。
“烤來吃自是香的,這種部位要是蒸著吃啊,你給狗,狗都不愛吃!”
淋脆皮汁著實是個很煎熬的事情,面前跪趴著的小浪蹄子,帶給人的已經不止是性欲了。
白醋、麥芽糖、玫瑰露——我倆不要命的揮灑著材料,在寧寧的體表進行“推拿按摩”,
“小妞,喝酒。”他抬起寧寧已經攤平的腿,對准陰道口把一整瓶的花雕酒塞了進去,僅僅是吸收了一小部分,多余的酒水就順著陰道緩緩流出。
“這小騷貨,死了都還在勾引哥哥。”我蘸著酒,從鎖骨處下手,拂過少女溫柔而有彈性的乳房,又在她松弛的括約肌里轉了幾圈。
與其說是醃制,更像是褻玩。
若是寧寧在天有靈,看到哥哥這樣對待自己的肉體,怕是臉會像苹果一樣紅吧?
可惜,她的身體沒有絲毫的反應,反倒是更加柔軟,在我和蘇磊的淫手下,靈活的做著各種生前完全做不到的姿勢,活像一只逆來順受的羔羊。
十九歲的女孩在任何年齡段的男人眼里都是最有吸引力的,這樣一具充斥著青春活力的肉體,不僅被玩弄,還要被兩個臭男人吃掉。
一想到這里,蘇磊做菜的積極性更高了。
5月27日,16時55分
“你為什麼不買一個大鍋!”舉著酸痛的手臂麻木的往肉塊上澆著熱油,我抱怨道。
“大鍋自然是有,不過現在用不上。現在的目的是保證表皮的酥脆,而不是油炸。要是沒有你這個苦力我自己一個人還真應付不來。”
滾燙的熱油均勻的淋在寧寧的殘肢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風干的脆皮汁和熱油的碰撞發生奇妙的化學反應,性感的小麥色肌膚瞬間演化為誘人的焦糖色。
“好了好了,足夠酥脆了,”他拿餐刀敲了敲葉嘉寧的表皮,發出鏘鏘的聲音,
“再把你妹妹送進烤爐,你就可以去歇著了。”
5月27日,19時32分
當葉嘉寧被端上來時候,我必須得坦白,她比生前看上去更加誘人了。
巨大的鐵盤上擺著錫箔紙,這具十九歲的淫蕩身體從內到外完全熟透,外皮呈現出紅棕色的透亮,脊背上放著幾顆妃子笑荔枝和香菜碎,反差感極大。
萵筍、土豆、腐竹、金針菇等配菜浸透在湯汁里。
一絲不掛的少女再也不用考慮羞恥不羞恥的問題,無暇的肉體在燈光的映襯下散發著神性的光輝,此時此刻她便是阿佛洛狄忒的人間行走。
“我得給你介紹介紹這道菜是怎麼來的。”蘇磊一副驕傲的神色,顯然也是對自己的發揮非常滿意。
“首先是鮮的特性,”他侃侃而談,“怎樣讓小嘉寧肉里的鮮味完全體現出來呢,我兵行險招,用了一樣她自己的東西充當調味劑,你可以猜測一下。”
我拿起刀子,溫柔切下寧寧的大腿嫩肉,慢慢品味。
咸度適中,錫箔紙上鋪滿的洋蔥頭焦化的程度恰到好處,甘甜有味,打碎的荔枝泥帶著水果特有的清香,還能起到解膩的作用。肉的紋理當然不會改變,還是那樣細膩。余韻卻是不同了,更像是……
咸香味美的魚肉!卻又比魚肉緊實,再加上外部酥脆,內部柔軟的肉皮,別具一格。
“停!別再長篇大論了。你是怎麼把紅肉做出白肉味道的,直說吧。我不懂廚藝,想破腦子也猜不出來。”與其和他在這文縐縐的論菜,還不如多吃幾塊肉。
他撇了撇嘴,拿出了一個罐子,罐子的周圍還掛著半透明的黏漿,“在調教的階段搜集的,你妹妹真的很會噴,如果你動手不那麼急切的話,我還能得到更多。”
原來是潮吹快樂汁啊!我恍然大悟。
大口吃肉的感覺真的太愜意了,我想吃什麼部位就可以直接切割下來。蘇磊更是暴力,上手把那兩顆爆開流油的奶子拽了下來。
“這玩意兒中看不中吃,太他媽肥了。”他嫌棄的把油脂都刮下來,拿著那層皮子沾了沾湯汁,塞進了自己嘴里,還伸出舌頭,給我展示那顆被烤的又黑又亮的奶頭。
未來有可能生兒育女,為後代提供奶水的肥嫩雙乳,就這樣變成了一攤爛肉,滿足口腹之欲還算是差強人意。
餐桌的中央,妹妹的臻首落在瓷盤里,恬靜的看著我們食用她的身體。
蘇磊給她定了一個淡妝——這大概是防腐前的准備。柔順的巧克力色長發盤成兩個圓潤的小揪揪,系著白色的頭繩。
飄逸的劉海梳成中分,塗了些許發蠟。一雙杏眼清新秀麗,小而挺翹的鼻頭帶著蘇杭美女特有的精致,遮暇用的粉底液也是貼近膚色。下唇比上唇要薄一些,唇的兩端微微上翹,紅豆色的口紅很顯氣質,看上去率真又可愛。
這是記憶里的模樣,葉嘉寧整個的高中生涯都是梳著這種丸子頭——仿佛又回到了兄友妹恭的那幾年,可惜時間是停不住的,眼前的妹妹只是一個好看些的性玩具。
“你也覺著我妹妹梳丸子頭比較好看嗎?”我按住胯骨的部分,旋轉著切割寧寧的陰穴。
“那當然,她的臉本質上還是介於少女和御姐之間,之前的妝容倒是有些故作成熟了,要媚男還得是純欲風。”
媚男麼?妹妹短暫的一生都和媚男沒什麼關系,死前和死後倒是把媚男發揮到極致了。
親眼目睹妹妹從生到死,親手殺死曾經最了解的人,現在又親口品嘗她美味的肉體——對妹妹的占有和物化帶給我與眾不同的刺激感,褲襠里的肉棒再一次充血,我現在只想按住妹妹的小腦袋,好好來一發。
風騷的浪穴發出“滋滋”的鳴叫,肉汁和油脂流淌在餐盤里。
這也是我最後一次端詳妹妹身上最大的寶藏。
兩片豐滿的大陰唇開著口,縫隙里升騰著熱氣。這處嫩肉倒是遠離了熱油的侵蝕,還保持著些許嬌嫩,弧度優雅。由於死前接連不斷的奸淫,玲瓏秀美的陰蒂還維系著高潮時的膨大。陰道內壁的褶皺倒是飽滿了不少,用刀子一戳就會自己滲出湯汁。完整的陰穴帶著屁眼,紋路倒真像是含苞待放的菊花,肥厚的括約肌也是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你自己切,一人一半吧。”我右手拿著刀叉還在進食,左手已經捏住妹妹的小嘴,開始新的征途了。原本緋紅的丁香小舌已經發白了,舌面帶著一層淡淡的舌苔,口腔里還沒有干涸,冰冷的唾液帶給我的龜頭一絲過電般的觸感。
“章魚小丸子的口感怎麼樣?”我特意往前擠壓著,直到兩個碩大的卵蛋堆滿寧寧狹窄的口腔。
滑嫩的小臉鼓的和倉鼠的頰囊別無二致。脖頸上出現了一根粗壯的“靜脈”,抽插的力度之急,好像要將那皮肉頂破似的。
我把妹妹完整的陰部切成長條,這樣可以一口品味所有的味道。陰阜的脂肪已經融化掉了,吃起來有種魚腩的感覺;陰道內壁是層次最為豐富的,尿道口有一股怎樣也去不掉的尿騷,陰道壁還殘留著淫汁的鮮香,脆生生的,咀嚼起來不費力,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牙齒撕咬肌理和筋膜的暢快,滿是女性荷爾蒙的細膩與柔和;括約肌的口感像質地很好的豬肚,細細回味的話才能感受到淡淡的臭氣和腥臊,喜歡螺螄粉的人應該易於接受這樣聞起來臭,吃起來香的肉塊吧。
我想食欲和性欲,到了一定層面上可能很難劃分清楚了:品味陰道的過程就像和妹妹在做愛一樣。
想起她反弓的纖腰;想起她緊繃的腳背;想起她抽搐著的小穴……
這一切的一切都將變成過往,如今葉嘉寧只是一塊誘人的美肉,明天之後就會變成一攤臭屎。
背德感轉化為快感,占據了我的大腦,每一個細胞都在幸福的呻吟,我一聲低吼,改用雙手,暴力的掐著寧寧的脖子抽插,兩顆小揪揪也一跳一跳的,空氣中彌漫著熟悉的發香。
陰差陽錯的,我用力的手擠壓在她的氣管上,壓縮的空氣和腔體內狹窄的空間發生了摩擦,起先是噗噗的聲音,隨著撞擊頻率的提高,死去的人頭竟然時不時的嬌哼一下。
終於是到了山洪徹底爆發的瞬間,一汩汩乳白色的液體急射而出,聚集在妹妹的口中,劃過下顎,劃過食道口,殘留的精液徐徐從馬眼上滴落,被我塗抹在寧寧的嘴唇上。
熱浪把溫度傳遞給面前的死物,這是我對妹妹最後的憐憫。
一時間,她牙齒上,嘴唇旁,都閃著妖艷的光……
5月28日,23時21分
一場長達一天一夜的“荔枝烤魚大餐”就此落幕,盡管不得不忍痛舍棄不少好肉,我倆還是覺著不虛此行。
“就此別過吧。”蘇磊回頭看了眼燒起來的農場,一臉輕松。
他背著背包,掏出了幾樣東西,“答應你的防腐秘方,還有,一些紀念品。”
一本厚厚的書,一支用陰毛和小腿骨制成的筆,一只記錄了妹妹宰殺和烹飪過程的u盤。
“你自己拍的照片也都拷到u盤里了,可以安心銷毀手機里的照片了。”他打開車門,“不得不說,盡管是初次狩獵,你的細節處理的確挑不出毛病。”
“你妹妹的頭……”
“都先放在你那吧,我還有些事要去應付,這些東西不方便顯露在別人前面。”我頓了頓,借著山火點燃了一根煙,“還會再見的。”
後記:
身為妹妹的直系親屬,且和蘇磊有過密切接觸的我第一時間接受了調查,
在審訊室,我不受控制地大哭了一場,整個人憔悴了很多。
是體內僅剩的那份純良在對死去的妹妹懺悔,還是為以後再也吃不到這樣特別的肉而心碎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夾雜著六分假四分真的詭辯話術,警察相信了我情真意切的表演,加大了對蘇磊的通緝力度。
惡劣的事件在社會上引起了劇烈的討論,無論是我,還是蘇磊,恐怕都要消停幾年了。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不是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