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一直以來想寫下來的一個話題:食人、犯罪與秀色。
或許本文不會有鮮明的主題,但對於我想表達的內容,我會嘗試著從“食人”的起源出發闡明一些自己的見解。
或許摻雜著些許的個人觀點的輸出,有一分私心是為了整理自己腦子里的想法,但不是為了普及這個冷門的領域,更多的是想寫給那些剛剛接觸到所謂“秀色”的孩子們:請務必分清楚虛擬和現實。
大抵是由於所謂“二次元文化”的興起和社會壓力的增強,現代的小青年們也都從澀情領域了解到了一些類似於sm的奇怪xp。而在某種循序漸進的路徑中,便總有新人順藤摸瓜,摸到了這樣奇怪的愛好:秀色。
對人們而言,每每談到一些違背道德的、未聽說過的事情,驚恐和害怕的確應該是本能。但從另一個角度講,人們往往也只會對“不了解的事物”感到害怕和恐慌——就像美國影視劇里人們對X戰警一類的態度一樣。可惜美國影視劇中那腦癱的問題解決方法並不適用於現實世界。
在現實世界里,我們往往需要了解整個事情的始末和最終影響。
自然界中,同類相食的現象從未停止過,但絕大部分這種現象的存在也的確是為了個體的存活、種族的繁衍而存在著。比如生物界中的母螳螂食用公螳螂、小蜘蛛吃母蜘蛛、旅鼠集體自殺等現象,都是種群繁衍的一種手段。又或是人類歷史上記載的“大飢荒”時代中,人們吃樹皮、吃樹根、吃屍體、甚至易子而食,這些固然都是求生手段——無可厚非。
好奇心是人類乃至所有生物的固有屬性,是所有生物進化所需要的一個特征。於是人們總是產生這樣或那樣的奇怪疑問,這些疑問有的推動了人類文明的進步,有的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而有的疑問被一句“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扼殺在搖籃里。
“人肉是什麼味道的?”
這便是萬千問題中的其中一個——也就是說,還有更多更奇怪、更反人類的問題。
“人類什麼時候滅絕?”
“人活著究竟有什麼意義?我們為什麼活著?”
對於這些看似無解的問題,不同的人也給出了不同的答案,也做出了不同的選擇。就像瑪雅人對世界末日的預言,就像不同流派的哲學家對“人的社會意義”給出的解釋。很顯然,這些廣為所知的思辯問題對全社會的道德水准是沒有衝擊力的,更重要的是一些問題雖然恐怖卻不能被執行,也固然成為了“可以被允許”的話題。
但是那些顯然低於道德水准线、但可實施性更強的問題,我們便很難看到來自官方的解釋(包括完全不宣傳或宣傳不到位),部分領域也就成為了人們的知識禁區——比如古代的斬首處刑實際上非常講究,一些達官顯貴喜歡吃侍女,一些偏方里人骨骨粉治病有奇效,一些朝代的統治階層把人民當“不羨羊”或是“和骨爛”,等等。
古代的治安很差,自然也就會產生這樣或者那樣的陰暗事件,雖然信息獲取、監管、流動效率也是很低的,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一些“恐怖故事”自然也就被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這樣地流傳了下來,其中一部分成為了完全離地的神話,而另一些便保留了原來的味道,成為了接地氣的恐怖故事——勾引後人好奇心,指導不成熟(或衝動)的心靈犯罪的故事。
在這種“不正當”故事的積累之下,人類文明有了很多見不得人的違禁的“藝術作品”——比如國外有人皮卷,國內有人頭鼓。這些事物的誕生我們不好拿現代的價值觀去看待,也無從考究當年的細節究竟是如何的,但最近一百年的歷史近在眼前,也更能說明一些問題。
獵奇一詞(guro),近幾十年衍生出來一個怪誕含義,意指“血腥、殘酷、奇異”等一些不是那麼光明的事物——秀色僅僅只是其中一項。早在某國互聯網管理還不夠規范的時候,貼吧是網民們活躍的一大論壇,自然也就誕生了獵奇吧、秀色吧……等一系列變態集聚地。與此同時,在某次“淨網”行動到來之前,某局域網上也流傳著很多我們現在看不到的東西,而那些“資源”可能大多也來自(相對於該局域網的)外網,比如“廣為人知的老師們”、一些違法領域的違禁圖片、視頻等等。
如同其他領域的資源來自外網,秀色/食人的資源也大部分都來自外網,來自更加“民主”、“自由”的地區。所謂資源並非都是真正的“殺人吃肉”,相反,絕大部分也都是“藝術創作”,或者可以理解為添加了食人元素的澀情創作。在這里,我把秀色和食人列為了兩個概念,就是因為有人真的足夠變態到殺人犯罪來“品嘗”人肉,而有的人僅僅是把這當做一種意淫來從心理層面滿足自己的澀澀需求。
提起澀情,就不得不在這里談一談sm和秀色的關系。sm中男女是一種奴仆關系,這群人喜歡把雙方稱呼為低賤的狗、豬,或者是高貴的爸爸、主人,然後做一些虐待軀體、侮辱人格等“不威脅生命”卻有害心理的事情。事實證明,發達地區的這種現象比落後地區更加普遍,甚至形成了一條產業鏈——我不想多談。
從這個發展角度來看,秀色可以被解釋為sm的升級版,這一段“泯滅人性”的主仆關系,會以仆被主吃掉結束。在我們的固有常識當中,約炮被發現的概率和風險,比殺人被發現的概率低的多的多——這也正是為什麼sm可以形成一條比較“合理”的產業鏈。因此(至少在我看來), sm這種愛好對“被虐待”一方的潛在影響要遠遠大於秀色這個愛好——因為可實施性更強。
雖然我在此把sm和秀色聯系在了一起,但似乎冰戀與秀色的關聯性好像更強一點。
回到正題,我先講一下“食人”。
吃人這種恐怖而又毀滅人性的新聞,在全世界范圍內並非沒有。德國的食人案、日本的食人魔、以及俄羅斯、美國等各個國家的各種案例,你都可以在谷歌上搜到這些案例的詳細內容。這類人普遍生活在上個世紀,作案的地點基本都是在沒有監控的地方。考慮到某國現在這樣密布的天眼系統,我自己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什麼好的方法能讓一個人完全掩蓋自己的行蹤找到另一個城市的另一個人,而且毀屍滅跡也將是罪犯要考慮的最大問題。
如同當年震驚世人的“年豬新聞”,又或是前段時間的“XXX”事件,盡管在官方的管控下沒有引起特別大的風波(至少我的周邊沒人提起這回事),但都很大程度上衝擊了網絡上一小波人的三觀,紛紛向周先生告狀表示“現如今依然是個吃人的社會”。但是按照某些老爺們的尿性,如果這種事情真的存在,在座的各位恐怕連一丁點風聲都不會聽到,哪有犯罪者到處宣揚自己的殺人事跡的呢?至於那些所謂的“真實”圖片,也是很多年前就有的“陳年老圖”罷了。
而另一個詞匯,秀色,它所代表的便是在享受完天倫之樂之後主吃掉仆的行為。這也是為什麼我更樂意把以上的“食人行為”和“秀色”這兩個詞匯作為兩個概念來看待——食人是犯法的,秀色可以是藝術。那麼關鍵點來了,為什麼會有一群變態喜歡這個東西,這群人究竟從中獲取了什麼?
秀色,我把這個詞的構成分解為了兩個部分:美食與色情——兩種入坑路徑。
如同我上面提過的那個“人肉是什麼味道”的問題一般,一部分人是因為產生了這個疑惑而逐漸步入了這個未知領域,他們的心路歷程大抵是從“想恰人”開始的,這也正是我的入坑的心路歷程。而另一部分人則是從澀情領域逐步摸索過來的,而這其中或許會有一個必經之路,便是秀色的所謂初級形式:sm或者冰戀。對於絕大部分人,他們往往最後止圈地自萌,步於“這東西犯法看看資源就好”的資源尋求之路,便形成了一個所謂的“秀色圈”。
在目前為止我能找到的資源里,里面十有八九都是二次元的作品創作,剩下的三次元也大都是來自國外的ps作品,只有極少數來自國外那些個案例的警方拍的令人作嘔的現場圖。如果用心分辨,ps圖片和真實圖片其實很好區分。
於是,n年前,某網站因為有用戶腦子有坑而去故意傷害他人,最終被警方關停,運營者也因此進去了。
“世上傻逼千千萬,秀色圈里占一半。”
追根溯源,秀色愛好者多半的確有心理上的一些問題。有的是單親家庭,有的家庭矛盾如同美蘇冷戰,有的在學校遭受霸凌,甚至也有部分高學歷人士在里面……我無從得知這些愛好者是否是無辜的,但是很明顯,很多人就靠著這樣一個癖好刺激著自己的多巴胺分泌把現實生活中的壓力和不如意掩蓋了過去。
或許大家在現實里大多屬於正常人的范疇,往往看起來相當人畜無害,卻也有一些悲傷(或者說深埋在心底)的故事。但是,這並不代表每一個不如意的心理能在秀色這個愛好中得到完全的釋放,甚至可能像上面那個網站一樣最終崩潰。
我們靠著另類的rpg把自己帶入到幻想當中,生活在一個虛構的小圈子里,而如果有人突然從圈子里“消失”,那大概率就是找到對象了、結婚了、退圈了、銷號了、換號了,這種有人消失的事情在“老人”看來都是稀松平常的。當你發現自己天天的聊天的一個人突然間所有的信息鏈都斷掉了,那必定是退圈了——誰也不想被最親近的人知道有這樣的變態過往,這大概算是必須逃離地球級別的社死了。
歸根結底,“現代秀色”與“近代秀色”的用戶來源有著很大程度上的不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和理解。我也不能強求所有人做點什麼,只能繼續給自己畫個圈,給部分初來乍到的人講清楚這個東西的前世今生,但願沒有人被無緣無故拉走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