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命的行動
慵懶的紅色夕陽穿過雲層中鏤空的形狀,形成一束心形陽光透過玻璃幕牆照射進房間。一縷亞麻色長發散發出一股溫暖的氣息,它的主人——蘇紫軒,正穿著白色的棉質T恤躺在陽台的躺椅上,這一幕顯得如此柔和、淡雅。若不是樓層較高,恐怕她已經被“熱心網友”偷拍,發到某色批群里了。窗外的夕陽灑在高樓之間,透過間隙籠罩著所有的車水馬龍,但這幅絕妙的風景似乎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她那如琥珀石一般晶瑩的眼神,如泉水般純淨,眺望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下,每一個玲瓏剔透的琥珀,其承受過的驚濤駭浪,都足以構成令人驚嘆的史詩留給後世。看似眼神平靜的蘇紫軒,此刻正思緒潮涌,回憶著自己和男友的過往,思考著李三思被組織調動的原因。不知何時,她“最熟悉”的臉龐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歸來的李三思身上帶著幾處很明顯卻很淺的傷口,原本想表現矜持的蘇紫軒看到男友這個樣子不禁一陣心痛,直接撲著抱了上去。兩人深深地擁抱在一起,來自男友身上的一陣香味飄溢到紫軒的鼻腔中,或許是由於久別的懷念,那股香味並沒有引起紫軒的警覺。大概是由於李三思那溫暖的懷抱和體溫,蘇紫軒感受到自己的體溫似乎在逐漸上升,覺得渾身發熱。
李三思毫不客氣,伸出自己的手去摸索著她的後背,朝著香嫩的嘴唇親了上去。情欲的氣息籠罩在兩個人周圍,兩個人擁吻在一起,向著更激烈的方向發展去,李三思的手撫摸在蘇紫軒胸前,揉抓著她的酥胸。意識到事情的不對,蘇紫軒勉強控制住強烈的色欲,掏出幾張卡片來,去劃破自己手臂讓疼痛把自己驚醒,掙脫眼前這個“李三思”的懷抱,向他擲出幾張卡片逼迫他現出原形。“李三思”快速躲開了紫軒的攻擊,現出原形,向前逼近兩步。“喲,被發現了呢,可惜已經晚了呢。”蘇紫軒意識到自己中計了,她發覺自己有些頭暈目眩,大腦開始逐漸模糊起來,向後倒退幾步無力地坐在床上,無助地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來自哪里的男人,在暈倒前只模糊地聽到了幾個關鍵詞:隱命、萊特、008……
醒來的蘇紫軒發現自己被單獨囚禁在一個屋子里,這間屋子很小,小到只有一張床、一張椅子、一扇門和一扇很小的鐵窗——沒錯,這是一間囚室。本就陰森的小空間外,那名假扮李三思的男人嘴里叼著一根煙,叉著雙手立在那里,從高處往下斜著目光,看著眼前自己,這讓蘇紫軒對此情景害怕了起來。“你是誰?”男人似乎是在思考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選擇了沉默。空氣像凝滯了一般安靜了幾秒鍾……在他深吸一口氣之後,一層煙圈從那男人的嘴里吐了出來:“看來,你沒記住呢。我叫萊特,是隱命組織的人。和大林寺‘作對’,大林寺……我相信你也知道你男友的身份。嗯,就這樣,你知道這麼多就夠了。”萊特沒有留給她繼續問話的機會,隨口把煙頭吐到地上,用腳擰了一下,便離開了。空間的狹隘帶來的往往是心靈的恐懼。不堪重負的蘇紫軒,在哭盡了淚水過後不知道昏睡過去多少次,然而每次醒來,她卻依然在那度日如年、沒有飲食的監牢當中。
“蘇倫!蘇倫!”一聲聲熟悉的呼喚把她從睡夢中帶回現實,而眼前出現的,是她的表妹劉馨悅和朋友黃珊欣。“我做噩夢了嗎?”紫軒問道。隨即,在意識到自己依然被捆住無法動彈之後,她才發現,情況更糟糕了——表妹和朋友也被抓了。三個人坐在一起交換了情報之後得出了結論:李三思有危險。
三個妹子剛剛得出結論,一個洪亮的聲音便從背後響起:“你們猜對了一半。”一個身影從三人身邊掠過,來到了她們的前方,露出了三個人在這幾天都再熟悉不過的那張臉,繼續他的發言:“放心吧,李三思目前好好的,但一旦你們三個的生命遭到威脅,他的意志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這也是為什麼我要綁架你們三個。我要命控組織重新浮出水面,要干掉李三思。”
發言過後,三個人的嚎啕聲占滿了這間本就不寬敞的屋子,倘若真的有人聽到也會認為里面是在殺豬——更何況這里本來就偏僻。萊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溜掉了,剩下的,倒是有幾個光著膀子、五大三粗的彪悍,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擁有天女下凡一般身材的三名女性。一名看起來最強壯的男性走上前,一手托著紫軒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說道:“我勸你們好好配合,老大講了要求,我們幾個也不會太為難你們的。”
這名男性的胸口有著“隱命”二字的紋身,大概這就是他們組織的標致吧,蘇紫軒想到了剛剛萊特的那些發言,盯著這名男性的胸口,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害怕命控組織。”這句話顯然是在調挑釁,男人卻也不和她說什麼,眼神突然冷了下來,揮起右手直接朝蘇紫軒的臉上就是一下。“我恨不得現在殺了你。”男性後退一步,拿起一旁的一根皮鞭,朝向紫軒的肚子上甩過去。劇烈的疼痛瞬間從小腹蔓延到整個腹腔,疼得她大聲慘叫了起來。“但是老大不讓。”說著,他再次揮起鞭子向肚皮打去。這名男性一邊嘟囔著,一邊抽打蘇紫軒,把她打得昏了過去……
蘇紫軒醒來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被反綁在了身後,而身體已經被捆扎得嚴嚴實實。紅色的絲帶穿過她白色的裙子,把她身體上豐滿而柔軟的肉勒成一塊一塊的。裙底的涼風讓她感覺到自己大概已經被看完了,更神奇的是,這樣的緊縛竟讓她感到有些興奮。那對圓球狀的雙峰固定在空中,豐滿的玉峰隨著她肩膀的扭動而像果凍一般彈跳著,柔軟的乳肉被絲帶勒著,從絲帶的側邊漏出來,與絲帶相比,形成一個白瓷色的、小小的凸起,看起來極其誘人。“現在你的命在我們的手里。”男人抓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衝她說話,“想活命就聽我的話!”說罷,男人掏出自己硬邦邦的肉棒,直接往她的臉上蹭。
蘇紫軒在男人強力的命令下,被迫用顫巍巍的舌尖,輕輕地觸碰著、摩擦著肉棒的前端,旋轉著一般地,將肉棒周身舔了個遍,沾上了她的口水。一些不明液體就這樣混著她的唾液,滴在她緊縛的乳房上,染濕在那玉乳上的紅絲帶。性欲戰勝了紫軒那高貴的心態,舔舐著男人的肉棒,從嘴中漏出些許淫靡的水聲。男人則一把抓住她的身子,一門心思忍受著快感,享受著口交。
肉棒被猛地往里插了進去,被紫軒的嘴穴一下包裹住,溫熱而濕潤的觸感從中傳到了男人的肉棒上。由於龜頭突然頂在了口腔內壁上,她只嗚地發出了一下聲響,便失去了反抗能力,一點點地動起了嘴中的舌頭。口腔內壁刺激著男人的肉棒,而配合著前後動作的頭部,讓男人不再理會她的感受,用力地把肉棒朝喉嚨深處搗去。一種強烈的不適感讓她想要發出聲音,卻因為整個喉嚨被撐住只是咳了一下,眼角留下了一滴痛苦的淚水。男人的肉棒在她口腔中攪弄著,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和她那口齒不清的舔弄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她的嘴邊混雜著唾液和肉棒分泌的液體,白色的泡沫從嘴邊溢出,那被固定著的玉峰隨著她肩膀前後晃動著的動作,而輕輕的搖晃著,柔軟的乳房在蝴蝶結的前方微微顫抖著。
男人的攻勢愈發猛烈,而紫軒的喉嚨也像是在催促著肉棒射精一般,緊緊的包裹住那根肉棒,就像在說著“不許跑”一樣,想要索取其中那白色的濁液。強烈的快感刺激著男人,肉棒在她的嘴里顫抖著,被舌頭勾住、被喉嚨限制住。盡管她的頭扭動著,掙扎著,想要脫離,卻只好被固定著在深喉中射精。終於,白色的渾濁液體在她的嘴中一股股地綻放,將她的嘴穴填滿種子,一部分白濁因為她的嘴穴被射滿,而從她的嘴角中流了出來。在咳嗽了幾聲以後,蘇紫軒終於得以大口地喘氣,此時的她似乎已經被玩弄地有些許累了。
和紫軒一樣,其余兩人也沒能逃脫被玩弄的命運。男人們把魔爪伸向兩名他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黃珊欣的雙腳被男人抓起來,擼動著男人的肉棒。腳心和肉棒緊貼的溫暖為男人帶來別致的體驗,亂動的雙腳不時踩到男人的蛋袋,卻也帶來了觸電一般的刺激。水蔥般的大腳趾頂著鈴口,絲襪吸著的先走液,在她的右腳尖上留下一片小小的水汙。強烈的刺激感讓男人愈發變態,放下了拿著黃珊欣右腳踩踏龜頭的手,改而用手扶著她的雙腿夾住了肉棒。她的大腿因為這樣的動作而被掰開成M字型,股間的內褲暴露在男人的視野中。大抵是由於意識的不清晰,兩邊的大腳趾摩擦著龜頭的側邊的同時,她的玉足像是著魔一般抓住了男人的肉竿,兩邊緊夾著,如絲般順滑的觸感伴隨著重量感,夾住了肉棒,不停地摩擦著。被絲襪包裹著的足尖壓力開始變強,強烈的刺激,讓兩個人無法從中解脫,沉淪在這強烈的快感中。腦中不斷流過快感的電流像是功率過載一般,快感在刺激的足交侍奉下達到頂峰,所有的精液射到了黃珊欣的內褲上。
劉馨悅也被另一個男人拉去,所遭遇的大致也是如此。只是此刻,一頭濕發的她雙眼無神,正躺在一個巨大的熱水盆里,被男人一點一點地刮去尚未發育成熟的少量陰毛和身上其他部位的毛發。劉馨悅剛剛被男人按在水池子里狠狠地玩了一頓,剛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的她的絲襪上沾滿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戰果,甚至她的內褲上也是自己的愛液——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可真是個騷貨。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清涼的水流被灌進紫軒的嘴里——這是男人們在做最後的清理工作。一直處於眼前只有男人下體的紫軒終於得以看到其他兩個女生:一個在被刮毛,而另一個正在被灌腸。一個巴掌拍到了她的臉上,“婊子,別看了,一會兒老子也給你安排一套。”絕望的淚水再次從臉頰滑落,她記不得自己的疼痛,只期待這一切早日結束,昏昏入睡前,她似乎看到了李三思前來救她的身影……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第一百屆女體表演秀!今年的表演秀我們請來了三個S評級以上的肉女!最好的,我們要留到最後,現在請各位欣賞!”從音響里發出來的震耳欲聾的聲音把三個正熟睡的疲憊女生從噩夢中拽回現實——一個更加殘酷的現實。一旁的解說員繼續著他的發言:“這三位,分別是海帝的現女友——肉質為3S級的蘇倫,她的閨蜜——肉質2S的黃珊欣,以及她的表妹——2S級別的劉馨悅!我們今天的主菜!”
本就害怕的三名女生一聽到“主菜”這個字眼,瞬間就嚇得不好了起來。隨著眼罩的解開,蘇紫軒發現自己竟然正在以“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台下的成雙成對的男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她想要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嘴被一個莫名器具撐開,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環顧四周,下邊的人們都在對著自己的位置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一旁的主持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的那個萊特:“各位大老板不要客氣,我們專門為三個女生裝了張口塞,除了蘇紫軒的騷逼,大家可以隨意享用。如果誰的老婆不樂意,我們可以幫忙哦。”萊特看了一下一旁三女的反應之後便離開去招待新客人了——實際上三個女生被捆得死死的無法動彈,只會發出能激起男人獸欲的可憐嗚咽聲。
三個女生的頭沒有被完全固定,蘇紫軒轉過頭去,看著一旁穿著稍微有些破爛的楚楚可憐的表妹,卻因為表妹的遮擋看不到閨蜜。一生中,她想要喊表妹名字的欲望從未像此刻一樣強烈,兩個人互相對視著,千言萬語化成相對的四行熱淚。可惜她們並沒有多少機會用來惺惺相惜,不斷路過的人們開始享用排成一排的三女,數不清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三個的小嘴中,射在她們的臉上、嘴里。當然,還有另外兩個女生的嫩穴和肛門。蘇紫軒只有嘴遭到了侵犯,但由於只有嘴可供男人們享用,她根本無法分辨也沒有心思去記清楚究竟有多少肉棒在自己的嘴里停留過——如果可以轉頭,她就能輕易看到自己身後的電子屏上記下的數字:42。她的整個臉龐像是被電流穿透一般無法動彈,嘴唇和口腔兩壁已經被摩擦到麻木了,就像剛剛離開的那個男人說的一樣:“飛機杯不會有任何體驗,也不會抱怨。”在她認為的整個被當作飛機杯的漫長的一個世紀中,享用過她的男人小到12歲,大到60歲,那些人大概都是所謂的社會上層人士吧。
時間像是幾乎停滯了一般,極其緩慢地流逝著,人流終於逐漸稀疏了下來,直到劉馨悅突然被路過的一名客人抓住頭發,仔細端詳了一下。“確實比剛剛那個喂魚的好看不少,嘖,只是身上這味道太大了。”這位男性語出驚人,而一旁始終抱在他肩膀上的一名東南亞裔長相的女性附和著:“是啊,剛剛那個叫的那麼慘,被吊在海面上被鯊魚跳出水面撕咬,整個下身都沒了。那群人可真會玩,為了讓鯊魚咬她還專門砍掉一只腳,讓血腥味引來鯊魚。”“嗯呢。”男人抬了一下墨鏡,從漆黑的鏡片後面露出雙眼,仔細看了一下正在打量自己的蘇紫軒,甚至趴上了她的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舔了一下她滑嫩的肌膚。“香,真香,不愧是3S級!小臉蛋上這麼多精液還是能聞到體香!油炸一定更香!”女人抱怨著“油炸出來的女人一點也不好看呢,剛剛在那邊炸出來的那個丑死了,就不像個人樣,我們去看看那邊的斬首和絞刑表演吧,聽說那邊的畜牲好看一點!”男人聽罷,一邊哈哈大笑,一邊用自己詭異的理論向女人解釋著如何油炸才能好看,離開了展台。
恐怖的言論剛剛離開這里,一個熟悉卻又可怕的聲音便傳入耳朵,那是萊特回來了。“老板您想怎麼玩?”從剛剛服侍別人的經歷中,蘇紫軒已經聽出來了她們來到這里的原因,是一位大老板把她們買到了這艘游艇上享用的。一位身著普通黑色西裝的中年男性背著手佇立在她們三個面前,笑眯眯地出現在了三女的眼簾中。他停頓了一下,抬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指向劉馨悅:“轉盤”。一陣尖叫聲過後,馨悅終於還是被幾個男人抬走了。紫軒終於看到了被表妹擋在自己視野之外的已經筋疲力盡的閨蜜。如果把此刻的黃珊欣扔到乞丐面前,或許乞丐都不願意碰一下——她的衣物已經被完全撕碎,身上僅存的幾片碎布被粘在遍布全身的白色渾濁液體上。她蓬頭散發,無神的瞳孔直視地面,無法閉合的嘴唇上的口水不斷滴落到有些泛紅的乳房上,大開著的雙腿上的肌肉似乎由於長時間緊張也在痙攣。看到這樣的閨蜜,蘇紫軒才後知後覺,自己的表妹剛剛也是這般遭遇!“穿刺。”那男人擺了擺手,像是惜字如金一般,又吐出了不明不白的台詞:“剩下這個照舊。”
蘇紫軒被安置到位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她的正頭頂了。現在的她已經很清楚自己是活不過今天了,她只悔恨為什麼自己不是第一個被宰殺的,因為就在場地布置的時候,她親身經歷了目睹閨蜜被活生生“殺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痛苦。任憑黃珊欣的哭喊和祈求,一群男人把她按在一根足足兩米長的鐵杆子上,從小穴插入並最終從嘴里穿刺出來的鐵杆達成了“白進紅出”的成就。穿刺完成的時候,她能明顯地從黃珊欣依舊在起伏的胸部看出來她還活著,微微扭動的身軀在鐵杆上展現著黃珊欣平生的最後一次“舞蹈表演”,直到她被一旁的男人拿出菜刀開膛破肚之後刷油放在了場地中央的烤架上。“古人講蓋棺定論,請允許我為她做出評價:這是一場偉大的舞蹈,這名少女憑借自己20多年養尊處優育成的曼妙身軀,為我們帶來了一場絕妙的舞曲!”萊特站在場地邊緣手握一個話筒念出似乎是提前准備好的致辭——一段為了沒有人在意,沒有人記得的歷史的無聊而准備的致辭。
此刻,隔著那堆篝火擺放在她面前的,就是被綁在大型飛鏢轉盤上的表妹——那是即將開始的飛鏢表演。不論是從人員秩序,還是道德、法律意義層面,場面一度混亂。圍觀的部分男人們好似“啦啦隊”助威一般,手里揮舞著半截胳膊、半截小腿或是其他身體部位,大喊著類似於“扎死她!”這樣的口號。而紫軒發現自己似乎處於整個場面的中央,此時的她和劉馨悅正好互相對視,一個豎著被固定在轉盤上,一個趴著被固定在桌子上。
蘇紫軒看不到整個場面是怎麼樣的,但是伴隨著下體被初次插入的一陣疼痛,全場的喧囂戛然而止。一個站在投擲點的男人把拿起飛鏢向劉馨悅扔去,一個因為破處,另一個因為被驚嚇,兩個女生同時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尖叫聲幾乎同時在場地的兩頭響起。蘇紫軒因為被破處深感對李三思的愧疚,而疼痛感也將她的恐懼在那一瞬間轉化成了一聲尖叫。劉馨悅並沒有被扎到,盡管先前的經歷已經讓她對於生存不再抱有希望,但她的內心稍微有些慶幸自己的肉體沒有遭到破壞。她沒有看到那枚飛鏢恰好扎在了她的腋窩中間,但這對看到的蘇紫軒而言就是一個明確的信息,這群男人隨時可以精准地終結表妹和自己的生命。
蘇紫軒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身後的男人那根強有力的肉棒,那是第一個不斷地刺激她未經世事的嫩穴的巨根。為了試圖減輕自己的痛感和炙熱,她開始無意識地學著自己不經意間看到過的av中的女性浪叫著,活脫脫像是一個婊子。兩聲尖叫把她的注意力從發燙的陰道勾引向自己的妹妹,兩行鮮血正在從妹妹的手掌中間沿著轉盤向下流淌。疼痛把劉馨悅猛地拽回現實,手心的痛感對普通人來講已經是非常難以忍受的一種痛感,她終於大哭了起來,大喊著,求饒著,甚至喊出了給個痛苦這樣的話語。蘇紫軒猛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死得更慘,眼淚從眼角滑落,重重地砸在了甲板上,她選擇了沉默,她寧願死得毫無價值也不願因為說錯話連累李三思。蘇紫軒被男人翻了過來,這是她人生最後一次看到第一次“和自己做愛”的唯一男人了——依舊是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老男人、整個游艇的主人、也是整個活動的組織者。
“你好啊,Selune。”男人的聲音在此刻居然顯得有那麼幾分磁性。他那雄壯的肌肉凸顯在男性的胸膛上,而成熟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種似乎是開心的表情。“很榮幸有朝一日能享受到你的處女。”男人有力的臂膀掐住了蘇紫軒的脖子,猝不及防的操作讓蘇紫軒的軀體猛地反抗了一下,豐碩的奶子來回搖晃著,像是艷陽天下的碧藍波浪,吞吐著大海中蘊含的無限可能性,勾引著空中四處覓食的海鷗。一雙大手像是海鷗一般精准捕捉到了“海浪”中的粉色小魚兒,來回撥弄著紫軒的乳頭,而因為男人愈發猛烈的抽插和被緊緊掐住的脖子,蘇紫軒的呼吸相當困難,漲紅的臉蛋和因刺激而緊致的陰道為男人帶來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快感。一旁袒胸露乳的美女按住紫軒的胳膊,不顧此刻發生的一切,只為增加蘇紫軒的疼痛感,用鋒利的切肉刀把蘇紫軒的手和腳從她的身體上分離下去。
重新獲得氧氣,大口喘氣的蘇紫軒的胸脯不斷起伏,烤肉的香味和刺耳的尖叫聲從頭頂傳來,現在的蘇紫軒已經看不到妹妹正在遭受什麼非人的折磨了——她的胸口就像草莓聖代一樣,兩把飛刀剛剛刺中她的兩個奶子,由於注射了催奶劑的原因,斑白的奶液點綴在鮮紅的血液中,共同沾染在雪白的奶色乳房上。劉馨悅的每次中刀都由蘇紫軒“決定”,那名操著蘇紫軒的男人每次覺得舒爽時就會給別人一個眼神,讓他們往那名“綁在轉盤上的不知名女孩兒”的身上扔飛刀。於是,拜姐姐所賜,劉馨悅的小肚上也被戳中了幾刀,刺中的地方正是她的子宮和卵巢,而她的手腕和腳腕也被四把刀切斷,毫不例外地,她的手腳已經掉在了地上。
場面越血腥混亂,場地上的男人們就越興奮——當那條布滿快感神經的軟肉不斷地和肉棒相互摩擦,當龜頭刮過蘇紫軒的肉壁一直頂到花心,刺激到極致的淫叫聲布滿全場。直到屠宰刀冰涼的刀鋒輕吻著美麗的腹部,蘇紫軒的淫叫聲戛然而止變成了慘叫聲。冰涼的觸感和燈光的灼熱像是惡魔一樣打開了她的小腹,伴著一陣顫抖,高潮的快感和身體被切開的疼痛同時襲來,玫紅色的腹肌、黃白的脂肪一起向外翻開。疼痛中抽搐的蜜穴還夾著男人的肉棒。冰冷的刀刃像是當代互聯網,毫無遮掩地暴露出她的子宮、卵巢、膀胱原本的樣子,把那肮髒的樣子展現給全場的所有人——就像在轉盤上被切片的劉馨悅一樣,奄奄一息的劉馨悅已經被屠夫熟練地用刀分割下四肢,而屠夫正把她已經割下來的性感的頭遞給萊特,不出意外,劉馨悅要被切成許多肉塊做成大宴。
男人彎腰擠壓癟下的子宮,把卵巢含在嘴里,用力的用舌頭攪動。此刻,莫名的快感在蘇紫軒的整套性器涌動,輸卵管受到舌尖的直接刺激,陰道也被陰莖抽插。隨著子宮、膀胱、腸子的抽離,蘇紫軒的腹腔逐漸變空,白白的脊椎骨暴露在空氣中。但依然在扭動的細腰依然證明了她還活著——一股噴發而出的精液直接到了痙攣的肌肉上,澆在她的脊椎骨和腰肌上面。一把冰冷、厚重的斧頭突然砸向了她的美麗的脖子,一副吃驚的表情似乎被那把刀刃定格在了臉上。鮮血沿著脖子和桌面蔓延開來,那顆美麗的頭顱掉落在下面的盆里,宣示著宰殺的結束和烹飪以及享用的開始……
由女人肉做成的各式各樣的美食占據著整個會場,飄溢的肉香勾引著每個人的味蕾,而金黃色的誘人的烤全女無疑成為了所有人最嘴饞的那一道菜。這個用黃珊欣做成的烤全女的身體呈跪趴態,表皮呈現出漂亮的姜黃色,腹部的有一個金屬支架撐起下半生,兩條肥嫩流油的大腿淫蕩的岔開,高高撅起的屁眼菊花花心插了一根胡蘿卜,綁住的兩只小腳一個疊著一個上下交叉,油脂把繩子都染成了黑色,兩只腳丫的腳皮也被肥油的拉絲黏連在了一起。前身全靠胳膊肘和碩乳支撐著,被捆綁的雙手搭在胸前爆乳之上,手拖著無頭脖頸,兩只奶子被壓得有些變形,細膩的皮膚如同炸雞皮看起來酥脆異常。肥肉屄在炙烤中變成了黃黑色,陰阜融化的油脂和肉湯的乳汁掛在陰道口,粘稠上流了很長卻不滴落。從斷頸的切口處的能看到已經被烤制成白色的肥瘦和黃色的頸肉肥瘦相間,後背上細嫩的皮膚表層的脂肪融化,艷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誘人的半透明油珠,像是美人出的香汗,肥美的烤全女在大廳橙黃色的旋轉燈光的照耀下泛著粼粼微光。
而一側的大圓桌上則擺滿了用劉馨悅做成的全人宴,除去各種炒肉、燜肉和嫩蹄湯,最令人賞心悅目的是一個分了四個小碟的大瓷器盤,中央的圓形中放著醬料。第一個扇形里放著被鐵板煎炸的酒紅色的“大鮑魚”,那吸滿了特殊的醬料的鮑魚被加熱後膨脹出足足一個面包的大小。肥嫩鮑魚的中縫里,醬紅色的大陰唇包著小陰唇褶皺,包含著那顆像珍珠一樣的陰蒂,從屄口緩緩流出被塗抹的醬汁和晶瑩的陰肉肥油,而大肉鮑的下面還掛著一塊屁眼肉,被烤的緊緊收縮的屁眼呈現星號的樣子。另一個扇形中裝著“陰道筒肉排”,陰道管被割開,平攤在盤子里打上了花刀,像是一片魷魚卷一樣微微卷曲著。而最後一個扇形里裝的是“油燜子宮”,被里面填充的食材塞的鼓鼓囊囊的。
隨即,被切開的蘇紫軒的肚囊像是堆滿寶藏的金庫被突然打開一樣,隨著滾滾白煙向上翻騰,腹中美味的意大利面和配料從中滑落進了盤中,面條里沾染著各色的配料和濃稠的醬汁——那是被做成叫花姬的蘇紫軒。肉質棗紅的色澤芳香撲鼻,已經失去和軀干連接的爪子被刀叉連接在蜷縮在身體的四肢上,硨磲貝殼作為天然、原生態的盤子,生動還原了那道名為叫花雞的名菜。
縱然是如此龐大的游輪漂泊在海面上,它本來明亮的燈光也在漆黑的夜幕下顯得幽黃暗淡,伴隨著主持人那華麗的台詞,三大桌主菜逐一被介紹完畢,而在游輪上所有男人一天的“不辭辛勞”之下,這場令人期待已久的佳宴也終於拉開了序幕。所謂的大雅之堂和典雅端莊,從來都只是男人們戰勝、統一和管理世界的借口,在這場盛宴當中,除了那些死去的女性,沒有一個男性是在完整的理智當中度過這一天的——就連食用也是:
本來被安置在硨磲當中的蘇紫軒被人整個抱起,身上的每一寸肉都被野蠻地撕扯,蘊含著飽滿汁水的嫩鮑、油而不膩的乳肉和嚼勁十足的子宮都得到了不知名的贊賞,如果不是主持人攔著,她那顆只剩下一顆眼珠子的頭恐怕也會被啃得一干二淨;黃珊欣那已經醞釀了好幾個小時的肉身散發著獨特的醬香味,噴香流油的肌膚、酥脆的乳皮更是激發了食客的興趣,一擁而上的人們再次散開的時候,地上除了一地的碎骨和啥也不剩的頭骨,還有幾個失去了乳房、性器官或是四肢的尚未死亡的女奴,帶著淫蕩的笑容,失神地躺在地上自慰著;劉馨悅就更不用說了,她的頭甚至最後沒能找到——一名中年男性拿著一個無頭的身軀、牽著自家老婆,聲稱劉馨悅的頭被自家喝大了的小女孩兒不小心扔進了海里,她女兒的頭已經去海里陪葬了,願意用自己老婆給大家賠罪。
幾乎所有人都沒有苛求什麼,那位親手殺了蘇紫軒的看起來最叼的大佬和藹地微笑著,正將盤中的圓形屁股肉切成一條一條,像是品嘗小魚一樣,一條條放入嘴中,牙齒切破表皮發出清脆的響聲,品嘗著自己精心挑選的屁股肉,細細的品味之後似乎很不舍地咽下了那塊肉,緩緩地走向了那名本來可以幸免於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