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在一個幽幽美美、流水響響的浴室內,牆上的白蠟燭以及透氣的小窗戶,為其帶來三分光亮,七分浪漫,但見一位黝黑金毛的肌肉獸人青年,正在這里肆無忌憚地展現自己的完美軀體。
童顏青年放松全身,四肢展成大字,在水中浮下浮下,亂糟糟的金色頭發吸水以後,開始輻射開來,像極成年雄獅的鬃毛,光裸的身軀上,各種傷痕更為他帶來三分的彪悍,熱水產生的蒸汽,讓整個浴場帶來一團迷蒙,青年鼓脹的肚子正在恢復成迷死人不償命的八塊腹肌,他站了一下來拿毛巾,某種粘稠的白色液體,便實時順著那筋肉虬結的大腿緩緩流下到水中。
門外,匯報的聲音有序的傳來。一位身披華貴暗紋長白袍、高高瘦瘦比例均勻的黑豹獸人拿著一堆文件,給青年有條有理地匯述著大大小小的事情。
「少主,今天的門票收益相當可觀,大家聽到紅加姆會再出場,便瘋狂地下注,買他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了。順帶一提,按您的要求,紅加姆的保險機制已經完成了。」
「這也是瓦特諾武你這位全能祭司的功勞啊。幸好你提出血斗場這個好建議,我們才能那麼快就收集到這麼多資金呢。今天又麻煩你擔任司儀了,血斗完結後,我們去慶祝一下吧。」
「謝謝少主,這是不才的榮耀。」
長有一壯健英偉的童獅外型的「少主」,名為賽豪爾。順帶一提,四大族的族人皆以族名為氏,所以賽豪爾的全名便是賽豪爾 · 德隆修發,同理,正在和他對話的瓦特諾武,全名便是瓦特諾武 · 德隆修發。賽豪爾他本為年輕夢幻島中四大族之一 - 德隆修發族族史上最年輕的首領,也是部族中多年來最強的體術格斗戰士之一;唯因其勇直堅毅中帶點衝動武斷的性情,大多時間偏好用武力解決問題,再加上來源不明勢力的煽風點火,所以逐漸被族人誤認為是暴君,並在一次外游期間遭受政變和暗殺,族中地位已被推翻,他只好帶著親信遠遁至這個貼近海邊、充斥毒蟲猛獸的迷霧森林,並在他最信任的祭司 - 瓦特諾武的指導下,建立自己的基地,一面積存實力資本,一面策劃著復位大計。
賽豪爾身上的熱血肌肉不是那種健身房練出來的那種,而是實實在在通過實戰打出來的,這種專於格斗的肌肉是完全針對埋身肉搏為主,看起來雖然說不是很碩大也不是很美觀,但是卻能超有效地累積瞬間爆發力和提升長期持久力;除此之外,他的身體柔韌性也很好,可以輕易一字馬,方便在打斗時做高難度動作。
他有隱性暴露癖,這也是他傾向腳戴護踝、穿裸半身的原因。愛戴紅色發帶的他喜歡向別人展現自己傲人的肌肉和身材,特別是那對發達大胸肌,他似乎對自己胸肌乳溝很自豪,另外,其乳暈極大,中間是兩顆碩大硬挺的乳頭,敏感程度異於常人,和衣服摩擦,甚至是風吹過也能讓他深有感覺。
他還有潛意識的肌肉崇拜,對創可貼、血跡、繃帶等戰損形象缺乏抵抗力,而且羞恥感又很重,是那種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的最佳代表;對於鞭刑,特別是鞭打屁股十分有感覺,但本身不怎麼了解這種喜歡被他人征服羞辱的喜被虐體質。
賽豪爾他的下體有一根巨大雞巴,在那根下面,垂著兩顆巨型的卵蛋,沉甸甸的墜在飽滿而光滑無毛的陰囊里。他有時會在睾丸上套有一個特制睾丸墜,最喜歡的是被一字馬把雙腿拉開,刑虐他毫無保護,又被重物墜拉的睾丸。他似乎很喜歡粗暴的虐待他的卵蛋,而且很享受這種可能會讓大多數雄性倒在地上,捂著他們疼痛的卵蛋哭喊的爆蛋感覺。事實上,他在大多數的戰斗中都不穿護罩,挨上對手針對下體的攻擊,在大戰之後,愛撫並揉捏他淤青紅腫的卵蛋,一邊享受那種一跳一跳的鈍疼,一邊打出兩三發精液是他最享受的娛樂之一。
還有一點,受惠於其超治愈異能,他的體質相當特殊,自然愈合的速度要比其他人快,恢復力極好,不管是意外受傷,還是故意吃鞭子和被踢春,或者被多人干之後,正常人可能要十多天才回復健康,他只要隔個一兩天便可恢復,藥也不用塗;但是,由於他喜歡玩弄自己的後穴與卵蛋,所以對後穴與卵蛋開發了也會快速恢復成緊致如初的這一點,讓他很是苦惱。他經常在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面前,戲稱自己把自己破處,並把後穴擴張與踢打卵蛋留下的血液被稱為「處子之血」,對這個概念有極強的精神敏感。
「少主,一切都准備好了,血斗也快開始了。請問少主您還要洗多久?」
「哎呀,剛剛在床上翻雲覆雨,肚子被灌得滿滿,現在沒把精液全弄出來啊。你先把床上的那些奴隸處理好吧,看他們健健壯壯的,以為可讓本大少的後穴飽爽,沒想到他們就那麼易就被榨干昏過去了,掃興掃興,果然還是紅加姆好玩。」賽豪爾一想到,自己的紅加姆白天在血斗場上威風凜凜、晚上卻出乖露丑的成為了自己腳下的賤犬,上一秒還在奮力戰斗,下一秒就被自己奮力操透,下身便變得非常滾燙了。
「沒法子,紅加姆要今天出場,所以要充分休息。話說,可能因為紅加姆出場,今天有超多人參加血斗呢,當中就包括了很多如紅加姆般的的無毛人猿形外地奴隸,所以,從地底掘出來的異能封鎖項圈全都用上了,就連一些效能不太好的老化項圈也被逼用上了。」
「多人參加便好,這樣才能賺更多吶。順便問一句,新捉來的奴隸中有有趣異能的人嗎?」
不要看賽豪爾大大咧咧的武斗派,他實為一個愛才惜才之人,特別是那些身懷特別能力者,例如他的紅加姆,竟然是難得一見的發火控火之人,要知道,在本土,這樣的異能人士並不多見,可能在幾千幾百獸人中才隱藏了一兩位而已;然而,近日捉到的幾十個無毛人猿形外地奴隸中,就有一兩位具備不同程度的異能,這叫賽豪爾有些好奇,這些明顯不屬於四大族的無毛人猿,到底是哪里來的呢?
「唔……根據報告,暫時未有新發現。不過,因為今天的血斗需要大量『人手』,所以有些新捉到的奴隸未受檢查,便被安排上場了……」
「那算了吧。我也快洗好了。給我准備好衣服吧。」
「是的,少主。」
『真期待今天的血斗呢,希望更加精彩刺激啊……』賽豪爾心想著,卻不知自己即將面對的情況,是遠遠未能單單以「精彩刺激」形容之……
******** ******** ********
鏘鏘!!嗡嗡!!嗖嗖!!鐺鐺!!
出鞘!!揮砍!!拼力!!追打!!
刀劍無情,拳腳無義。
叫喊打罵之聲不絕於耳。
一切,也只是為了在「賴比里澳血斗場」上生存下來。
這個地方本來是先古之民制造的大型運動場,經歷多年水土侵蝕與地理活動,曾經象征著輝煌盛世的運動場化成了遺址,逐漸下沈到了地下,和岩石實實嚴嚴的融合一起,剩下大半個猶存震撼勢魄的驅殼骨架;然後,它被少主一幫人偶爾發掘出來,為了籌集復仇經費和資本,它的殘垣斷壁就被改建成現今的地下血斗場了,通過在血斗場中舉辦不同的表演、賭博、格斗,藉此收取大量費用和收集不同情報。
外形呈橢圓型、新舊交錯的高大建築,表面全以赭色馬賽克石片修飾,並以大量高聳石柱加固,它共有六十個以上的出入口,確保萬一出現甚麼突發情況,都能夠在短時間內將觀眾們安全散場。建築之地下,還隱藏著很多堪如迷宮般的大大小小的地窖與暗道,方便在表演開始之前安置各式表演道具、武器、猛獸和戰士。
血斗場看台由底至頂大致可分出三區結構。底台層雖有近距離觀戰的優勢,卻缺少了觀測多人戰斗大局的高度,所以多被安排成偏愛奴隸一對一格斗、猛獸一對一格斗或奴隸猛獸一對一格斗的奴隸主們的座席,奴隸主們會將部分精心挑選、戰斗天賦高的奴隸、猛獸加以鍛練,借他們之間的打斗取樂;高台層則反之亦然,可看到大局卻看不清細節,再加上這區域的豪強游氓個個日日聚眾生事,所以更喜歡觀賞多人一擁而上的混亂團戰,有見及此,豪強游氓們便被安排坐於高台層了;最後,中台層因為視野最佳,兼備細節和大局,一切也可映入眼底,所以成為了血斗場主人、權貴、大財主等領導人員的專用區域,他們還可享用獨立的包廂,一面品嘗美食美酒美人,一面觀看人人搏斗或人獸搏斗等不人道的表演。
這個表面上美麗古朴、人聲鼎沸、磅礴雄偉的血斗場,一看便知,是專為嗜腥蠻執的豪強游氓、草菅人命的奴隸主們與藐視下層的上游社會追尋娛樂、權力、錢財而打造的,再精致的雕飾,再壯觀的設計,再廣大的空間,也掩飾不到了血跡斑斑、龍蛇紛沓、腥赤裸裸的人性丑陋。無數戰士與猛獸以命相搏,你廝我殺,同歸於盡,拋頭顱灑熱血,最後也只不過是一場又一場上層人仕安排的日常表演而已,難怪有謠傳曰,血斗場下層的地磚主是黑褐色的,是被血液一層又一層的浸潤所致……
在這個視野曠闊的戰斗舞台四周,不同獸化程度的貓科獸人不斷地起哄叫囂,令場中響徹衝破雲霄的喜興呼喊聲,但是,在鋪滿了白沙的戰場中央,經過一番殘酷戰斗,現在卻是一片宛如人間煉獄的存在……由粉細沙粒堆砌而成的小丘彷如一個個無名墳墓,再加上遍地的殘肢,滿坑的血池,成堆的髒器,有屬於獸人的,有屬於野獸的,也有分不出是人是獸的,而造成這一可怕境像的,正是暫時唯一在舞台上站立的那位褐發綠目不羈帥哥 - 龍岳丸。
頸掛異能封鎖項圈的他穿得幾乎赤裸,連鞋子都沒穿,赤足站立遍地血汙中,感受腳下粘膩感。他坦露圓渾累碩的胸肌、平方八正的腹肌與緊致彈跳的臀肌,他只在下身套著一個金屬輕絲護襠,如雨的汗水、血汙順勢從皮膚、毛發、掛環、肌肉紋理間扭曲地滑落,或順著大腿匯聚在金屬護襠上,或在刺有黑龍紋身的爆筋肩背表面流下,通過纖幼而實淨的腰肌的運動,那吸收了腥紅的黑龍紋身好似要活過來了,向天空振飛而去。
這位握著一柄長劍的俊美男子擦著臉上的血液,面無表情的看著死在劍下的犧牲者,龍岳丸並不是沒殺過人,但是這種為了取悅觀眾,為了娛樂大家而殺人的行為,卻讓他感到莫名惡心。
龍岳丸醒過來後,便發現在一個類似地牢的地方,還被戴上了他一個從未見過、外表有些老舊的異能封鎖項圈,異能不能有效操控,自己的常用武器也不知去了哪,之後,他就和其他獸人被送上了大劇場般的地方,聽著上方一位類似司儀的角色在說著一堆他不明白的說話,接下來身邊其他人便開始互相攻擊,一些飢餓已久的猛獸也被放了出來咬咽其他人,自己就這樣被迫狠心下來,也被迫眼睜睜看著同為被捉來的人被殺死……他隱隱約約記得,剛在島上不久的時候,就是因為被怪蛙攻擊,之後體內蟲子突然蘇醒進入狂暴化,啃咬自己的睾丸,讓他在逃離過程中失力疼暈過去,後來自己好像在昏迷前被一個黑皮青年救了,他也感覺到體內蟲子好似已被消滅了,損傷的睾丸也被治療好了,可能是黑皮青年的幫助吧,但黑皮青年他現在卻不知所蹤了,不過也好,至少不用和救命恩人在這里打殺……
台上的黑豹獸人司儀大聲對著擴音器呼喊著:「各位來賓!!這名新來的血斗士已經連續干掉了多名選手與猛獸,接下來上場的最後一位,正是大家都很熟悉的人型斗獸 - 紅加姆,也是這個血斗場的長勝冠軍!!究竟是眼前的血斗士更強大,還是那條如烈焰凶殘的斗獸更強大,我們敬請期待吧!!!」
龍岳丸被請到血斗場一角休息,期間,大量瘦弱矮小的下級奴隸被催趕到血斗場上,清理掉剛才混戰所產生的殘骸塊肉。龍岳丸他一屁股坐在沙地,立刻乘機盤腿運氣,爭取時間回復力量,也爭取時間破解自己頸上的異能封鎖項圈,幸好,這項圈結構不是太復雜,並沒有甚麼一旦不正確解下來便自爆的機關,亦可能因為年代久遠,未能完全封鎖掉自己的異能呢。但系,他又擔心,貿貿然在所有人面前破壞項圈的話,便可能打草驚蛇,影響逃走計劃,所以必須小心行事,萬事小心。
「相信大家也急不及待想一睹作為少主新寵的紅加姆的表演了。我家文武雙全的少主為了隆重其事,特意作了一首詩,現在由不才朗讀出來,供大家欣賞欣賞!!」
詩文聽起來以變異了的夢幻島語寫成,翻譯起來大概的意思就是:
少年郎,威武壯,一腔俠膽報君腸。
年方弱冠探吾營,身陷我手失衣裳。
胸肌鼓,腹肌壯,健碩四肢全鎖掉。
蟲兒肥碩雞兒大,蟲子往那雞巴插。
卵蛋巢,淫根射,雙乳噴奶無力逃。
可憐少年英雄夢,只剩淫叫地牢間。
真是一首充滿惡趣味的詩呢。
只見觀眾們個個無一不為此「作品」熱烈歡呼,拍手稱道,流露出由衷贊賞的神情,便可想而知,他們的興趣是多麼的嘔心變態啊。
「各位!!萬眾期待的紅加姆要出場了!!」
原本龍岳丸以為,下一個對方也只不過是一個名過其實的獸人,但當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紅發身影,他就再也按耐不住,眼神中的冷峻流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充滿疑問的焦燥。
「啊?!甚麼?!焚天丸!!!」
******** ******** ********
作為少主的新寵忠犬,頸上套有麻粗狗繩和異能封鎖項圈、雄具和卵蛋被鎖鏈拴住、全身赤裸和傷痕的紅發帥男 - 焚天丸,被多位強壯有力的上級奴隸們一拉一扯地,像只被扒光的古銅毛皮大狗一樣牽著,帶到剛剛從地面升起、位於血斗場正中央的一個旋轉台上,准備給所有觀眾一場耳目一新的「表演」和「品鑒」。
堂堂波照間的「風林火山」之一、曾令無數敵人驚恐失措的焚天丸,在兩根洗腦針、尿道蟲奸、多種強效春藥與肉體折磨一次又一次的交互作用下,他的理智已被嚴重壓抑下去,無力保持作為教團最高級守衛的尊嚴、權威、優秀和自信。神智不清的他,被其中一位奴隸一手狠牽著分身,狼狽地被拉上轉台,他隨後被四條鐵鏈固定在轉台上,其渾身抽搐的肌肉,特別是那八塊男人味炸裂、凹凸而堅硬的巧克力腹肌,正反復而有節奏地緊繃再放松,他身上那起伏如浪的油光不斷捉緊著四周的目光,令觀看者們心中漸起汙穢淫蕩的念頭。
狂氣系的他整個上半臉被一個形狀獨特、滿布白液的黑膠頭套局部包裹著,既讓觀眾看不清他的面容,保持一定的神秘感,他也看不清、聽不清觀眾的表情與喧嘩,故可以像馴獸眼罩般掩遮他的視野,令其專注力先集中在身體的觸覺上,從而提升他的「表演」水平。
待奴隸們退場後,旋轉台冉冉轉動,快慢合宜,讓在場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焚天丸他耳朵上那對作為賤逼奴隸標記的黑鐵耳環,以及他肚臍下方那象征著頂級性奴地位的圓形烙痕。
焚天丸他還被戴上了一組附有可彎曲拉珠實心尿道開發擴張器的銀色鎖籠,那枚邪惡殘忍的尿道玩意,本來是一種給沉迷手淫的年輕奴隸用來減少不受控手淫壞習慣的侵入性「治療」,要知道,在此時此刻這個禮樂崩壞、奴隸制復行的夢幻島上,奴隸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奴隸的精子也是屬於其主人的,奴隸的手淫也必須得到主人的事先批准,所以,久而久之,在這種思想下,這樣的產品便催生出來了。
擴張器由大量金屬圓珠串連而成,一粒比一粒大,全都固定在龜頭那小小的精尿嫩洞內,深埋得只在穴口處露出一小節短柄,被通條塞住而變得腫脹的巨根不停地抖震著,液體射不出來就只能往回流,產生出刺心錐骨心的酸痛感,又或者,在鎖籠尿道棒的開頭松開一下,給小小空間將精液放出來,一切視乎其主人的心情而定。
正好,焚天丸的新主子有意進一步特顯他的野性和犬性,所以便命人給他脫下籠子,慢慢地取出尿道棒,讓已經忍尿良久而憋得難受的焚天丸終於可以舒放出來,感覺到那久違的如釋重負了;但是,由於鐵鏈之故,他被迫以雄狗般提後足射尿的怪姿來小便,濃黃酸臭的尿水在半空中化作優美的投擲曲线,所有觀眾不僅沒有視之為汙穢,反而更加喜歡這個「自由奔放」的帥小子了。
之前風流倜儻的強悍戰士,已在身心兩方面遭到幾乎透頂的換骨脫胎,成了一眾觀眾投射欲望的筋肉男婊。有不少被焚天丸的男子漢氣概弄得打動心屏、心跳加速的女觀眾都說,這個小子就看得老娘們心癢難耐啊,這一身筋肌提練出來的生命精華一定味美非凡呢,叫人按耐不住想伸手瘋狂觸摸其協調緊致的肌肉线條吶,和他來次一夜情,一定可以生一個強壯的寶寶呀……
另有一些垂涎欲滴、雌雄通吃的男觀眾,看上了焚天丸的優良基因,既期待看看他的戰斗力,又迫不亟待地打算在戰斗表演之後,以重金請求少主可否把他暫帶回家,在焚天丸的完美肉體上一逞無拘無束的欲望宣泄,將肉棒塞入他的一切穴口,以大量精液灌滿他的肚子,把他肏到極限肏到懷孕為止,亦為各自的奴隸們配種一下,甚至再強迫他草了自己的孩子,借此確保生出健壯又美麗的下一代肌肉奴……
焚天丸那對堅挺直立的黝黑奶凸,也成了眾人必駐目停留之處:經過無數怪蟲「小寶寶」連日來的吸啜,這兩肉點早已演變成敏感度第二高的性愛器官,即便是最輕柔的乳頭責,也會讓這小子的性欲馬上提升至高峰;正好,在血斗場上,剛剛繞著焚天丸,刮起了一陣混有死傷腥味的陰風,驟降氣溫、急速氣流再加上被吹動飛彈的粗沙糙塵,皆叫焚天丸的奶凸爽得不要不要的,猛地挑激起紅頭青年的靈欲,以致轉台上笑喘聲、怒吼聲、哀哭聲、淫吟聲,反復互換不停……
******** ******** ********
司儀舉了舉起手,往下壓了壓,整個會場的聲音便慢慢平息。
「各位,在比賽開始前,先來點小表演助興吧。」
四位打扮野性色氣、只以獸皮披背遮胯的大肌蒙面侍者共同托著一個銀色大箱,一面在激昂振勵的敲擊樂下跳著節奏強勁的震胸臀舞,一面慢慢地爬到焚天丸的轉台上,並且不失優雅地放下箱子。箱子一開,里面除了有一支滿載透明液體、比得上手臂大小的注射筒外,便全是一些外型怪奇的手指粗小棒,長及手臂的小棒半身彩色,彩色部分更是凹凸不平。
其中一位侍者從大箱里拾起了那支注射筒,一掌捧著紅加姆的大屌,並把注口塞進他的馬眼里,冉冉壓下另一端,將所有液體推進他的柔嫩尿道中,原來,這液體不僅是潤滑劑,同時也有松弛肉體組織的作用,方便焚天丸的尿道「進入狀態」,「適合表演」。
只見第二位侍者以二指扒開焚天丸那無法完全合上的大雞嘴,不忘以用舌尖好好舔舐眼前這稀珍寶肉,由龜頭冠至毛莖末都被舔盡了。他還空出一雙滿布糙繭的巨手,搓揉焚天丸胸前那對奶液盈溢到快要爆炸的乳凸,一擠拽下去,奶乳便瞬間往外噴出滴在地上,這可是相當稀珍的高級雄乳啊,就這樣被沙地吸干了,難免令人感到有些可惜和浪費呢。
再來,第三位侍者動作夸張地將中指往紅加姆的大雞嘴戳了一下,讓所有觀眾都可看到自己的手指被這賤犬的肉棒輕松吞下,之後,他便開始逐一將小棒們給觀眾們展示一番,再非常粗暴地往焚天丸那包藏於大吉巴中,已被開發得連整根手指都能伸進去的尿道里面,不斷戳吶戳吶塞啊塞啊,一點一點深入那溫熱的黑長深穴,一根……二根……三根……到了第四根,勉強再在馬眼中央強塞了一根最幼的進去,一直到了第五根後,就再也塞不進去了。非常緊實的大雞巴,從外看來,把所有小棒吞住,不停的顫抖著,被塞滿到微微隆起的尿道,正潺潺留出一道混合血液和騷水的咸臊濁流。
同時,紅發小子的卵蛋,也被第四位侍者大力拉扯擠壓著,變成鮮肝之色。第四位侍者按照司儀的指令,把焚天丸的面罩除下來,令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陰莖,化成了下賤淫蕩的棒棒收容筒,也令觀眾都可欣賞到,這些凌辱是如何把焚天丸的表情,由狂野凶怒的猙獰修羅相逐漸變成香艷勾魂的翻白阿黑顏了。
四位侍者輪流轉動小棒數百下,在尿道里旋轉摩擦來來回回的一進一出,很快,被中出的「小焚天丸」就硬的不行了。焚天丸一臉迷茫失神,可以清楚感覺到,整根雞巴把小棒緊緊的包住,而小棒們又因表面的凹凸互相扣合起來,無法完全拔出,甚至一用力往外拔,焚天丸就會因為小棒刮扯尿道肉壁而開始哭喊騷叫。侍者索性不拔出來,而是微微彈弄小棒,搔撓尿道內部,不消一刻,侍者就通過小棒,感受到一炮強而有力的液體正衝擊著棒尖,但卻被堵死死的無法流走,一點也釋放不出來,只能逆流倒回進焚天丸的輸精管,令他的一對卵睾再次被自己的精液填滿得鼓鼓脹脹呢。
在他幾乎失去意識、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侍者們輕輕地把一根小棒稍稍拔出來,精液便瞬間開始從縫隙里涌流而出,因為壓力太高,部分精液變成了一團白色的腥霧;但是,始終尿道被棒子堵住,而侍者亦時不時猛地將棒子推回入尿道,不管他怎麼哀求慘叫也不允許暢順地噴射,甚至,他愈叫得大聲,侍者們便愈更加放肆的抽插。結果,隨著小棒的活塞運動,蒙然的焚天丸已墮落成一只滿腦子只有尿道責的淫公狗,他那不由自主的嗷嗷叫聲一波高過一波,這種想射不能射的感覺令他爽痛興奮得力竭聲嘶,叫得觀眾都前所未有的熱血沸騰,想馬上提「槍」上陣把這小子弄得更加亂七八糟了。
「現在,紅加姆,用你的能力點燃你尿道里面的煙花吧!!」
「哈……哈……哈……」四位侍者聽到司儀的話後,便知情識趣地退下場來,把舞台獨留給唯一的主角焚天丸。同時,在接收命令後,焚天丸吹著粗氣,滿身大汗地扭動著筋軀,健碩的胸膛不斷地伏起,而他的尿道,竟然開始飄起一絲火花,隨後一聲淒厲的叫聲,他尿道內的小棒竟然被點燃了,憋紅的尿道口噴出越發濃厚的煙霧,伴隨的喘息悶哼也愈加沉重。
滋嚓……嚓滋……滋嚓滋……
焚天丸的尿道里塞了那五根差不多比得上中指粗度的小棒,實際上是一種專為這次表演定制,類似禮花彈的特殊煙花,可以在水下發散的。花中的火藥伴隨一節咔滋咔滋的響聲,一點一點向下燃燒,雖然這些火藥的比熱容不高,但也能將容納煙花的棒體加熱到足有幾百上千度。高溫炙烤著焚天丸的尿道內壁,原本貯藏在尿道內的前列腺液也瞬間變成蒸汽,混合著火藥燃燒的灰黑色硫煙磺霧從焚天丸的馬眼噴出。
下體劇烈的炙痛讓焚天丸渾身顫抖,飽滿的胸肌緊緊繃起,棕色的皮膚上布滿了汗珠。他拼命甩動著雞巴,企圖讓正在燃燒的鐵棒煙花離開自己的私處,但這反而更加刺激了敏感的尿道。
焚天丸不停地朝天哀嚎,五根煙花也因燃燒不斷震動著。然後,就見赤紅色的瞳孔收緊,牙關緊閉,強壯的身體猛然抽搐,緊接著一枚禮花彈便從他的巨根噴射而出。明亮耀眼的七彩炫光,伴隨著濃郁的精液噴灑出來,而這卻只是個開始而已。
伴隨焚天丸的高潮,一股股濃郁的精液噴射而出,而這時,雞巴里的五個煙花也悉數連續射出,不給肌肉少年片刻喘息的機會。焚天丸那根壯碩粗大的巨大性器,此時就如同慶典中的禮炮,瘋狂噴射著煙花和精液,亮麗耀眼的七色光炫夾雜在精液噴泉里,看起來十分耀眼奪目,惹起觀眾們的熱烈歡呼和喝彩。
在淪為少主的新寵犬奴之前,焚天丸是最強大的戰士之一。他的這根大雞巴是眾人痴迷的性器,他的精液更是有價難求的珍貴寶物。若是好好運用,每一顆精子在未來都能成為英俊帥氣、肌肉飽滿的強壯戰士。剛才射出的那一股股濃郁精液,原本可以組成一支戰斗力強大的少年軍隊。可如今,經過上千度的高溫炙烤,這些精子徹底失去了效用。精液毫不吝嗇的噴灑在地上,混著火藥的灰燼和泥土,只是一灘略帶粘稠的淫漿而已。
然而,焚天丸體內的煙花卻並不為這精液的損失而感到惋惜,數千度的長棒不斷灼燒著尿道的內壁,炙烤著焚天丸的雞巴。而隨著煙花發射的後坐力,那五根鐵棒竟然進一步砸入了雞巴的更深處!
在眾人的注視下,焚天丸尿道的凸起逐漸向體內噴去,長棒進一步砸入焚天丸的雞巴中,甚至最後深進了他的前列腺,依然不肯罷休。五根鐵棒死死地卡住了焚天丸的前列腺入口,仿佛原本那里就是為了煙花燃放准備的炮台一般。
嗖!嗖!嗖!嗖!嗖!
這次沒有精液噴出,只有純粹的光彈噴射在空中。沒有了精液的潤滑和保護,焚天丸的尿道直接與高溫的煙花接觸,頓時一股烤熟的香氣飄蕩在廣場上。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巨量的精液堵塞在焚天丸的前列腺中,遲遲無法得到釋放。以他那強大的性能力,至少還能釋放遠超前列腺體積數十倍的精液。
焚天丸怒呼著,他臉頰漲紅,肌肉繃緊,巨根上的青筋更是猙獰的暴起和抽搐,碩大的淫物上下撞擊,在與體內的異物做著最後的對抗。
「啊!!!」
隨著一聲朝天吼叫,一股股濃郁的精液終於衝破前列腺爆裂噴出,五根長棒也隨即被噴射出去。精液如噴泉一般不受控制的肆意噴射,良久,他的大雞巴才疲軟下來,有些焦黑的馬眼卻無法關閉,不停滴落著雄液,在地上留下一灘粘稠的白色淫漿。
「嘩!!這大犬射出的精液量,早就超過了它陰囊的容量,究竟是怎麼才可射出這麼多精液的呢?」
「射了這麼多精液,如果用來配種,能夠生多少小壯奴呢?」
「你們看!!長棒射過來了!!」
「長棒是我的!!」
「不!!是我的!!」
「大家稍安毋躁。現在開始進行拍賣。」
衝力之大,長棒們都被射到台上去,並馬上遭主辦單位回收,實時進行拍賣。很多對焚天丸想入非非、議論紛紛的觀眾為了一嘗他的精液,收藏那些絕世「寶棒」,不單只爭出高價,甚至大打出手,一時間,台上泛起了一小波充滿快活空氣的混亂呢。
******** ******** ********
龍岳丸盤坐沙場一角,繼續運轉精神去破解拿回一些能力,以此對抗項圈的封印;面對自己下屬、朋友不堪入目的情境接二連三發生在眼前,令他心中充斥惆悵和不解。
『焚天丸啊,到底你出甚麼事了??!!』
他很想大聲呼喊焚天丸的名字,卻又擔心打草驚蛇,被他人發覺他和焚天丸有關連而有所防范和行動,打亂之後的計劃。
他回想那一天,教團接到來自邊境小島衛兵的緊急傳信,正是那有火石雨襲擊、焚天丸請假前往的島嶼,然後就得知,焚天丸為了保護島民而被卷入噬人泡泡,他的下落也就中斷了……
而現在,他的下落的確是找到了,卻是以最不可思議的方式呈現出來。
眼前的焚天丸在「放煙花」後,獲准休息一下,他的尿道還在淌血,腥血滴滴落落的,看著甚是可憐;他被帶到場邊上藥,占滿奇怪藥液的尿道棒粗暴的插進去了他的馬眼,反復抽插,他也被待者強下灌下了大量似是藥物與食物混合而成的液體,不消一會,焚天丸便再次生龍活虎的向天吼叫,失血也成功止了。
台上的觀眾依舊為他瘋狂,看到他再次元氣爆燈,瘋狂的情緒便變更加一發不可收拾了。
「司儀,紅加姆多少錢一晚啊!!老娘要包他一晚!!」
「滾粗,讓你這個婆娘蕩婦包了紅加姆,怕是一刻過後,你已被紅加姆操死了。司儀,老子要紅加姆配種,多少錢開個價吧!!」
台子上開價的聲音此起彼伏,司儀必須伸手壓了壓,聲音逐漸消失,隨後主持人開口道:「各位,各位,關於這些服務,我們會考慮在不久將來推出的。現在,讓我們把目光放在接下來的決斗吧!!我們將會安排本次大混戰的勝者,和紅加姆對打!!!」
一些待者向龍岳丸示意,要他再次拾起武器走向沙場中心,紅加姆也被安排穿上和龍岳丸差不多的戰斗打扮,只是,他那被肉蟲改造過的巨根實在太大了,就連最大號的金屬輕絲護襠也差些蓋不住它了……同時,他被給予了單手長劍,亦被拉向沙場中心同一位置,即使龍岳丸聽不明這些獸人的言語,他亦很快意會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大家快買定離手,加緊投注了,時機過了便是過了啊!!!請各位發出你們的吶喊,為紅加姆加油吧!!!」
龍岳丸就這樣被迫和焚天丸一對一單挑對打,只能無奈繼續戰斗。『現在不是擔心露出底牌的時候了!要救到焚天丸,看來只能認真出招了。』他皺著眉頭,發動打破封印取回的一小部份異能,手中的鐵劍像是變成了一團軟泥一樣拉長變形,最後變成一柄精美的三叉戟,只見他非常漂亮的甩了一個槍花,隨後戟尖刺地,全身的肌肉緊繃,蓄勢待發。
他這一舉動,明顯觸動了主辦方,特別是少主的神經:套上了異能封鎖項圈的奴隸,竟然還能使用異能?!這到底是哪方面出問題了? 難道剛剛用了老化殘次品?又或者,他的能力強大到連項圈也壓不住了?有趣,有趣,炒雞棒,炒雞棒呢……
本來,少主有些打算收編眼前這位令人驚喜的紋身打環外地奴隸,奈何現場反應那麼激烈,很多財主看到這個戰況後紛紛大幅提高投注額,並且有大量觀眾將拇指朝地,表示他們想看到血,想看到死,想看到獲勝一方取去對手的心髒。
所以,看來,好大機會,兩個只能活一個了,只好叫司儀說些話再炒熱氣氛吧,至少可再提高一下投注額,以錢財平衡一下遇才不可得的不甘……
「現在嘛,紅加姆,殺了他,把他的腦袋斬下來獻給少主,這將是少主最自豪的酒杯!!」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收到命令的焚天丸發出怒吼,充滿野性的身體劇烈顫抖著,胯下那根勃起的巨根也肆無忌憚的從護襠中噴出大量淫液,戰斗快感與性愛快感共感了。明明是上等的肌肉性奴,但身上散發的強大武人氣息,卻令人稱奇不已。
龍岳丸不知道身為同僚和戰友的焚天丸身上起了什麼變化,他基於觀察得來的小小情報,快速地分析著現況:既然焚天丸身上沒有明顯的植入物以及附加物,而且頸載一個和自己頸上差不多的項圈,所以他暫且推測,可能這幫人是以異能、藥物、催眠術、外置洗腦機、大腦手術等方式操控了焚天丸,並壓抑了他的放火能力,當然,仍然有很多可能性,比如焚天丸的項圈的功能比他想象中要多,又或者焚天丸在頭皮下被植入了腦控芯片……
如果焚天丸的操控者突然解放了焚天丸的放火能力,自己此刻的裝備基本上是無解的……理論上,正常對應方面是拉開距離,再發出遠距離打擊的,以防止被火炎擊中,但以自己現在的干涉力水平,不近距離是檢查不了焚天丸全身的……
太多不確定性了……
遠距離不成,近距離不好……
只好,賭一下了……
現在,總之,唯有先找個空檔近距離檢查焚天丸全身,見機行事,期許過程中焚天丸的放火能力依舊被壓抑著,看看到底能否解除掉其洗腦狀態,再把他制服了,才說後續的逃走吧,不成的話,就先以異能制造大混亂,借亂逃跑一下,保存實力重整旗鼓再回來救人,稍加觀察,這場地應該存有不少金屬鐵具燈泡電器之類的東西,稍加利用,應該可以有助成功逃跑的。
陡然之間,思緒底定,靈光連閃,龍岳丸嘆了口氣,隨即小腿繃緊發力,快不眨眼的一瞬間,龍岳丸已經如同鬼魅般來到了焚天丸眼前,抬手,揮拳,踢腿,掃堂,雙方你來我往,往縱來躍,廝打正酣,招招有變,互不相讓。
相方把各自的武器都揮灑自如,刀光劍影,繁復多式,虛虛實實,生生不息,後著甚多,彷佛武器是其天生的附肢,劍影戟光在場上交織出一團呼呼嗖嗖錚錚鳴鳴的滾動銀霧,叫旁觀之人無不眼花頭暈。
刷的一聲,隨著雙腿的彎曲,焚天丸抓住身邊的巨劍,隨後像炮彈一般朝著龍岳丸衝來,手中寒光直指龍岳丸眉心。
龍岳丸早料到對方即使被洗腦,攻擊形式也會和以前一樣毫不思索的出手狠辣,故早已預先准備招架,就在劍尖將及其頭之際,向後踏了一步,轉腕一圈,以一記回馬戟實實在在的架開刺向眉心的一劍。
嗤的一響,雙兵刃相交,焚天丸的當頭劍擊再次止於龍岳丸的三叉戟之上,不然,後者腦蓋都被劈作兩楷了。
焚天丸衝過來,鐵拳狠狠地轟向龍岳丸的小肚,急如流星,快過閃電,龍岳丸則把力氣集中到巨掌上,抵擋了其猛烈攻勢,就這樣雙方見機極快,你一拳我一掌,我一拳你一掌,打來打去,激激烈烈。
然而,龍岳丸本來堪堪就先經歷過了多場戰斗,體力說沒消耗那絕對是假的,無形中就落了下風,而面對自己的同僚,不希望對方受傷,下手多有束手,所有招式都偏向防御對手為主,反之,被洗腦的焚天丸則是下手毫無保留,兩相對比之下,再落下風,已經弱了兩分。
『看來他的洗腦好嚴重……完全不認人了……』
只見龍岳丸漸漸的力不從心,接連挨打,不僅左臂肌膚被刺傷,身上還多了三四道半尺來長的淺劃,倘若未能在短時間內制勝克敵,他的處境會越來越危險,但是他卻心有定見,一臉游刃有余的樣子。
隨後龍岳丸急向後躍,扮似收束不住身勢,賣了一個破綻,焚天丸果然上當,持劍上陣,一劍大揮橫削,再次重復猛往龍岳丸的眉心刺去。
但龍岳丸卻是一下子向焚天丸擲出手中的三叉戟,對方馬上避開,乘著焚天丸的注意力一瞬間的被吸引住,反過來輪到他的腋下露出瞬息即逝的破綻。
故此,龍岳丸把握時機,向前躍出,一手擒拿住焚天丸的手臂,繞到對方的身後,反手一絞,咔嚓一聲,其右臂便當場脫臼!!這令焚天丸痛得齜牙咧嘴的,臉上青筋暴起,血絲滿遍眼白中,活活是一只嗜血又狂怒的凶獸。
如果龍岳丸不是要救焚天丸,他這時早就可以下死手,直接全力轟打其頭顱了。
同時,熟知煉金的龍岳丸心念一動,看穿了焚天丸的劍的弱點,他騰出一手驀地翻過,點壓了焚天丸的劍刃的中部一下,發了勁度,劍體便一下子斷開二段,震飛至沙場邊緣!!
打斗制勝之法,在於瞧出敵手攻擊方式、武器防具、性情人格等等之中的破綻所在,不論是甚麼強者,任何一環之中都必有不同程度的破綻,知己知彼,從而搗虛批亢,乘虛攻弱,便能更大機會一擊制勝!!
他從背後再抓住對方持劍的右手,憑內力打掉對方的斷劍,又舉起鐵錘級的大拳頭,皮鼓似般點到即止地打其背脊的痛穴。等焚天丸痛得開始失去反抗能力,不再動生掙扎,龍岳丸便把自己的左手按在焚天丸的後頭上,全力催動剛剛解除封印的一小絲異能,企圖先去探索焚天丸腦中是否存在異物,找不到便再檢查其他器官。
卻在此時,焚天丸身上的「保險機制」被觸發了……
所謂的「保險機制」,是焚天丸的新主子為了防止自己的寵物被二次洗腦而設立的。經過連日來的「教育」,一旦焚天丸看到有主子以外的人打算對他的頭部做些甚麼事,焚天丸便會陷入狂化狀態,對打他腦子主意的家伙趕盡殺絕,他的主子也會暫時遙控關閉他的異能封鎖項圈,方便自己的狗子以其烈炎狠下殺手。
龍岳丸此刻最怕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一團焚風猛地自焚天丸身上冒出,一眨眼功夫,炎焱便以二人為中心,形成一個高溫炙人的包圍圈;燃燒所帶來的高溫氣體扭曲著光线,令二人的身影如跳戰舞般擺擺動動的,更是令觀眾們目不暇給。
『這不武德啊!!!』
一心救人自救的龍岳丸瞳孔一縮,一聲驚呼,立馬意識到,自己棋差一著,一不小心,便快要被反將一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失去理智、處於被人控制的狂化狀態的焚天丸突然胡亂釋放自己的能力,火焰肆無忌憚地在龍岳丸的身軀上跳躍翻轉,他雖立馬和焚天丸拉開距離,但火焰始終纏繞著自己,緊實的皮肉仍然逐漸翻卷出白色的殘骸,斷裂的肌腱悲慘地橫亘在血管和內髒中間的縫隙里,又很快被新一輪的火焰碾壓焚燒,手腳痛得好像斷了似的,而焚天丸的身體卻一點燒傷痕跡也沒有,很明顯,這火焰只會傷及焚天丸以外的人事物。
龍岳丸急忙以異能招回武器,奮力抗衡著,剛剛摀住胳膊強行復位關節並拾回斷刃的焚天丸,他渾身都被血水和熱汗侵透,全身疼得彷佛正遭千萬只螞蟻撕咬,他嘴邊的犬齒齜出低沉的悲鳴,而且氣道被高溫氣體灼傷,還要忍受缺氧帶來的暈眩感,視野越來越模糊,快要連對方的身影也看不到了。他手上的指甲卻死死按在自己的掌心,掌心的皮肉又被鐵制三叉戟傳來的高溫灼燒著,把掌紋割裂得支離破碎,同理,他身上那些鐵環、護襠、項圈等也在燃燒下,變得越來越高溫和溶化,把附近的皮肉都幾乎灼熟了。
突然間。
呲的一聲。
龍岳丸一臉驚呆,只感覺胸部一涼,原來,一把斷了的利劍已經貫了心口,下手可謂毫不留情。
他的意志力馬上下降,身體軟癱落地,就算是經久鍛煉的肉體,也無法忍耐這樣的劇烈痛苦。
倒在地上的龍岳丸,正在生與死的界限上徘徊,意識逐漸離去,耳畔逐漸緩慢下來的心跳如鍾如鼓,一聲又一聲,宛如踏入酆都的催命符,催促著自己別再堅持了,即使有遺憾也與自己無關了,快點上路吧……
就在此時。
龍岳丸的耳畔響起了錚錚鐵鏈的聲音……叮鈴叮鈴的鎖鏈摩擦聲由小轉大,耳畔已經微弱的心跳也突然逐漸恢復……
『吾,要出去。』
「他」,開始躁動了。
伴隨著逐漸迷蒙的意志,龍岳丸眼前一花,再回神過來,已經回到自己意識世界中的心靈之海了,一切被暫時封印的回憶也再現了。
沒想到,「他」,突然醒來了,被死亡的壓力叫醒了。
那組空蕩蕩的刑具,再再表示,「他」,出去了。而自己,則是被迫處於一個渾渾噩噩的狀態,被單方面的斷絕了一切感知……
『不可以!不可以!』
『「他」還不可以醒來!!』
『咱必須出去,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