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年夜飯2(艦R深海貓宅,列克星敦 艦B雙鶴,光輝)

年夜飯2(艦R深海貓宅,列克星敦+艦B雙鶴,光輝)

   年夜飯2(艦R深海貓宅,列克星敦+艦B雙鶴,光輝)

   年夜飯2

  

   “就是……這里了……”

   仰頭望著眼前兩層樓高,名為金記食堂的建築物,還有掛在店門口兩側的絞刑架上翔鶴瑞鶴那好像迎賓小姐一樣隨著微風搖擺的美麗屍體,光輝縮了縮脖子,然後下意識的的抬起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粉頸上光滑細膩的肌膚,幾滴汗珠從姑娘那不知何時染上一抹緋紅的俏麗臉蛋左側滑落在她那豐滿挺拔,沒有被長裙包裹住的北半球上,發出了幾乎微不可聞的“滴嗒”輕響。有些慌亂的女孩兒咽下了口中的唾液,用力搖晃著小腦袋,努力不去想掛在絞索中的雙鶴姐妹還清晰凝結著死前淫靡痴態的艷屍。抓住身旁正對著兩具美麗屍體品頭論足的勝利和可畏,快步走向大門,用胸口的一對傲人的乳球直接頂開了門扉,狼狽的衝進屋內。

   然後……一臉尷尬的她看到與吊在門外屍體一模一樣兩位的少女正微微彎腰,以無可挑剔的營業性笑容向著三姐妹鞠躬致敬。

   “歡迎光臨~請問客人們需要些什麼?……啊,是你們啊?”×2

  

   半年前,一封由從陰歷大年初十後就外出學習交流的薇拉西尼小姐親筆寫的信被送到了已經對久久不歸的指揮官望眼欲穿的姑娘們手中,並且引發了軒然大波。

  

   致家里的小可愛們:

   大家好啊~

   我懷孕了,所以要留在親愛的這邊,暫時不回去了。他人很好,回來介紹給你們認識的~

   在我懷孕生寶寶的這段時間要好好相處,不要打架啊~

   愛你們的指揮官

   敬上

  

   PS:有空歡迎來看我哦~地址就是這里(附地圖),到時候請你們吃大餐~

  

   短短的幾行字著實讓女孩兒們吃了一驚。當大多數感覺自己被拋棄而六神無主的少女還在慌亂中時,十多名與指揮官締結誓約的姑娘站了出來。她們一邊安撫著手足無措的姐妹們,一邊通過電話聯系上了作為護衛跟隨在薇拉身邊的企業與貝爾法斯特,迫切的希望知道指揮官外出交流學習的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難道真的不要這些朝夕相處,一直陪伴她的同伴們了嗎?

   正巧,當時企業,貝爾法斯特與指揮官小姐在一起,通過三位姑娘的解釋,港區忐忑的少女們才松了一口氣——薇姬(薇拉西尼的愛稱)只是暫時和大家分開,等到調令下來,港區的姐妹們就會全部轉到這邊,因為寫信的時候她和某人趕著要去“狩獵”所以沒來得及解釋。不過在女孩兒們放下心來,暗自送了一口氣時,心思細膩的約克城似乎發現了什麼,疑惑的問道:“指揮官你們在做什麼?妹妹和貝爾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疲憊?”

   “呃!?”

   “嗚!?”

   “哦?約克城很感興趣嗎?那就讓你們看看吧~”

   “別……住手啊!指揮官!!”

   “請不要……別拍啊!!”

   隨著兩位少女驚慌的哀嚎,薇拉發送了視頻的請求,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威爾士親王說了一句稍等,接著飛快的用桌上的電腦打開了程序,十幾顆小腦袋湊到一起主動向指揮官發起了視頻聊天,對方也很干脆的接受了。然後,她們就被屏幕里的刺激畫面嚇了一跳。

   視頻中,企業不著片縷的仰躺在一台鋪著棕色動物毛皮的穿刺機上,嗡嗡作響的馬達聲,被足足有四五厘米粗的金屬長杆撐大的菊門,還有少女平坦小腹上隱約可見的圓柱狀物體,以及順著後庭口滲出的黑紅色鮮血,都說明這位平時冰冷寡言,此刻卻徒勞的用白皙的雙手遮住自己潮紅面頰,還帶著哭腔輕聲抽泣嗚咽著“別…別看!嗚嗚嗚……”之類柔弱話語的企業,正在被穿刺。

   不到半米的距離外,貝爾法斯特身子正一絲不掛的向後倚在某個大家不認識的男性身上。一到豁開了她整個小腹的巨大刀口向兩側翻開,將里面各種顏色的髒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陣陣熱氣;那個黑發男子一手環住銀發女仆纖細的腰肢,牢牢固定著女孩的身子,好讓姑娘癱軟的嬌軀保持著平衡,另一只手輕輕揉捏著少女豐滿渾圓的左乳,白色的液體在他熟練的手法下順著貝法玉兔頂端的泌乳孔涌了出來,好像浴室中的蓮蓬;大開的腹腔里,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時頂開男人懷中可人那肥美的腸子,連帶包裹著猙獰陰莖的陰道與卵巢,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大家眼前。不同於企業的羞澀,雖然同樣不願讓姐妹看到自己失態的樣子,但往日英姿颯爽的英倫女仆還是衝著鏡頭輕輕點了點頭,因為失血而顯得有些蒼白的美麗面孔露出一個略顯虛弱與不好意思的微笑,然後把頭靠在身後健壯男子的胸膛上,半眯著眼,一邊吃力的上下聳動腰肢,配合著對方的抽插,一邊抬起手臂扳過男伴的臉頰,仰起頭,深情的與對方吻了起來。

   極具衝擊性的畫面讓十幾位姑娘有些瞠目結舌,不知該說些什麼。但這還沒有結束:隨著企業伴著干嘔的咳聲,大家都知道她接下來將要經歷什麼,可結果卻讓她們有些意外,貝爾法斯特停下了與男人的深吻,拖著自己虛弱的嬌軀,從對方身上爬下了來,接著一點一點挪到即將被徹底穿刺的友人身旁,然後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湊上去讓二人的唇瓣吻在了一起。

   “嗚!嗚嗚…嗚……”

   “嗯~嗚嗯……”

   在她們互相通過舌頭交換著口中的津液時,帶著一股鐵鏽味的尖銳穿刺杆已經穿過企業的喉嚨,抵達她的口腔,但貝爾法斯特並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二人的丁香依然緊緊糾纏在一起,然後……

   “嗚!咕!咳咳!”

   “呃!咯!嘔……”

   金屬杆頭輕易穿透了少女們柔軟的舌尖,並且將兩條靈活的小丁香攪成爛肉,然後徑直透過了企業的口腔,進入了貝法的嘴里,最終,鋒利的尖錐停在了銀發女仆的喉嚨中,而完成了自己的穿刺後,這位平日英姿颯爽的女武神也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疲憊感,或者是因為痛苦,或者是因為欣喜的流下了兩行淚花。一直守在她身旁溫柔撫慰女孩的的指揮官小姐也湊了上來,幫自己的姑娘拭去眼角的淚痕,接著拿起早已准備好的匕首,一刀割開了少女的喉嚨,結束了這個不坦誠的小丫頭的痛苦。

   另一邊,送走好友的貝法並沒有吐出口中的穿刺杆,反倒像是吮吸肉棒般含著那根危險的尖錐,然後翹起屁股,左右搖擺著自己肉感十足的臀瓣,用余光挑逗著在場唯一的男人。意會的某人只能無奈的衝鏡頭(其實是拿著手機拍攝的女指揮官)笑了笑,接著抓起斧子,走到女孩兒身後,一邊繼續之前的抽插,一邊抬起手中的利刃,橫在少女脖頸的上方,隨時准備斬下對方漂亮的腦袋——這個時間並沒有等待太久,很快,體力不支的貝爾法斯特便在對方的猛烈攻勢中敗下陣來,就當她渾身顫抖著泄出陰精的瞬間,早已等候的利刃劃過了姑娘纖長白皙的頸子,“嚓——”的一聲悶響,剛剛還鮮活的美麗女性就變成了身首異處的誘人艷屍。

   當貝爾法斯特的無頭嬌軀掙扎顫抖著軟倒在地時,少女的頭顱還留有一絲意識,她依然緊緊含住了穿刺杆頭,保持著與先走一步的企業接吻的姿勢,大概一分多鍾之後,女孩兒疲倦的閉上了雙眼,帶著笑意沉沉的睡了過去,寬敞的屋子里只留下收拾二人屍體的男人,還有將鏡頭翻過來對著自己的薇拉兩名活著的生物,而笑嘻嘻的指揮官小姐並沒有對鏡頭另一邊那些自己的姑娘們講太多,只是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如果無聊了,就來找我吧~拜拜~”然後便掛斷了連线。

  

   看來……指揮官在那邊過得很開心啊……

   一群人互相對視了一會兒,然後得出了這個讓在場的女孩兒都有些哭笑不得的結論。既然薇拉覺得高興,那作為她婚艦的少女們也不會有反對的理由,但一想到要等很久才能和指揮官見面,十幾名姑娘還是難免有些失落。於是大家決定以一個月為期,輪流去看看她,好緩解下各自心中的思念之情。

   很快,大家用抽簽的方式決定了出發次序,第一棒除外。因為經由全體投票的方式,最先陪伴薇拉的機會已經交給約克城了——沒有人能拒絕她那楚楚可憐的乞求眼神,畢竟在所有人中,最依賴指揮官的就是這位貌似堅強,實則脆弱的溫婉少女了。

  

   就這樣,姑娘們挨過了7個月,除了作為正妻的光輝和剛好還在指揮官身邊的翔鶴瑞鶴外,大家都已經與薇拉好好的相處過一段時間了。在所有人艷羨的目光下,光輝帶著自己的兩個妹妹(沒拿到戒指)從港區啟程,前往中間島(AF),准備與指揮官共度美好的除夕夜,然後……就發生了開頭那令她有些驚訝的一幕。

   不過翔鶴與瑞鶴似乎並沒有感覺有什麼問題,反倒是很熱情的將幾名姐妹迎進了大廳,領到一張餐桌旁,為光輝三人准備上紅茶點心與幾樣小吃,接著便回到門口繼續自己的工作去了。直到將近正午時分,她們總算是暫時忙完了,辛苦了一上午的二羽鶴這才略顯疲憊的坐到姑娘們這邊和大家閒聊了起來。結果還沒說幾句,話題就不自覺的轉到了指揮官小姐身上,順帶還有那個“拐跑”薇拉的男人。

   原本光輝以為二人應該會滿腹牢騷,可她們卻非但沒有吐苦水,反倒興致勃勃的向遠道而來的姐妹介紹起那個貌似叫“金”的男人,似乎對那個本應是大家情敵的男指揮官充滿了好感。正當三姐妹有些詫異的時候,作為妹妹的瑞鶴不知從哪里拿來了一個紅色外皮的大相冊,神神秘秘的翻開擺在幾位皇家艦娘面前,好奇心作祟之下,三名少女湊上去想要看看這是什麼,然後,便被里面的內容嚇了一跳,因為……相冊中所收集的東西,全都是之前來過的姑娘們在被處刑前後的照片。

   厚厚相冊中的每一頁上,都詳細記錄著少女從活靈活現的女孩兒變成美味佳肴的完整過程,制作這本相冊的人甚至還留下了宰殺烹飪過程中所發生的各種小插曲與自己的心得和評價,言語間充滿了對姑娘們主動奉獻出自己身體的贊許和敬意,可見其確實是十分用心,就比如其中的幾段——

   “對於約克城女士的第四次處刑申請,我思考許久之後還是拒絕了,雖然有些抱歉,但殺死樣一位令人憐惜的美麗女性實在是令人有些難以下手……大黃蜂女士的四肢修長且肌肉結實,哪怕是在被砍斷後形狀依然十分的完美,是絕佳的熏肉材料;軀干肥瘦均勻,最適合燒烤,並且在穿刺過程中異常配合,真是位堅強的姑娘,唯一的問題是因為與她的兩位姐妹一樣還是處女,所以只能選擇進行後庭穿刺,因此著實有些費力……”

   “在與威爾士親王女士交流後,她並沒有采納我所推薦的斬首,而是選擇與胡德女士,獨角獸小姐一起進行絞刑。當然,其他兩位也拒絕了斬首這種比較溫柔的處刑方式……當絞索收緊時,三位堅強而美麗的姑娘在半空中痛苦的扭動著各自曼妙的身軀,然而她們的手依然相互緊緊握在一起,似乎在鼓勵著同伴……獨角獸小姐是幾人中最後一位失去心跳的少女,她的死去,也代表這場總耗時48分鍾的絞刑結束,在此由衷感謝三位女士自願作為感恩節大餐的無私奉獻,順帶,我們為什麼要過感恩節?那不是只有忘恩負義的白人劊子手才會慶祝的節日嗎……”

   “處理小拉菲與小艾爾德里奇真的讓我有些無從下手,雖然海倫娜和克利夫蘭在斬首前說只需要等她們自己睡著後再處理就好,可是砍掉這麼可愛的小女孩腦袋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所以我只好請求華盛頓來替我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歐根小姐簡直是天真過頭了,她甚至都不理解腰斬的含義就選擇了這個,以至於在被一分為二後,竟然會疼的哭出來,因此我只好暫停接下來的部分,抱著這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安撫了很久,直到她失血過多冷靜下來後才砍斷女孩兒的頭顱,不過真是沒想到看起來冷冰冰的歐根小姐竟然是這麼可愛的性格,感覺有些被萌到了……”

   …………

   ………

   ……

   “不錯吧~這可是我從指揮官那里偷…咳咳,拿來的呢~(挺胸)”

   看著瞠目結舌的光輝,瑞鶴開心的湊了上來不過,翔鶴卻很奇怪的看著她,問著“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完全不知道?”可是瑞鶴卻滿不在意擺了擺手,壞笑著開口了。“姐姐你當時那麼開心,當然沒空關心別的了~”

   “開心?”×4

   “那夜姐姐面若桃花,酥胸撩人,提督威武陽剛,一柱擎天,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

   “等等!瑞鶴……別……”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與翔鶴慌亂驚恐的制止中,瑞鶴清了清嗓子,似模似樣的模仿著姐姐的聲音“啊~提督~快一點~要……要去了~啊啊~去了……哇啊!姐姐大人我錯了!快住手啊啊啊啊!救命啊!”

   看著面紅耳赤,發出羞恥尖叫聲揮刀追砍著瑞鶴的翔鶴。而同樣少女被惟妙惟肖的模仿搞得有些小鹿亂撞的光輝也是眼神飄忽,十分尷尬,只有她沒心沒肺的兩個妹妹還在津津有味的翻著相冊,完全不在意眼前發生的一切。

  

   萬幸,當瑞鶴被一臉崩壞的翔鶴逼到牆角,眼看就要慘遭自己黑化的姐姐天誅時,窗外的海面發出的一陣音爆聲救了她的小命。

   “那是什麼?敵襲?”緊張的光輝三人立刻召喚出艦裝,隨時准備迎敵。

   “沒什麼,提督的日常狩獵而已……切,快來不及了。”瞪了眼自己的妹妹,以示警告後,翔鶴收刀入鞘,一邊拉起縮在牆角邊滿臉得救表情的瑞鶴,一邊向著光輝,勝利和可畏解釋著“金提督應該正在外海挑選晚上宴會的食材,港區周圍是不會有敵人來襲擊的,請放心吧。時間不早了,我和瑞鶴要去准備一下,失陪。”

   說到這,翔鶴拉著瑞鶴後廚方向走去,對她們口中的准備很感興趣的勝利與可畏也跟了上去,只留下還好奇的看著窗外遠處海面的光輝,然後過了幾分鍾,去而復返的翔鶴拿著一瓶水和毛巾回到銀發少女身邊,滿臉歉意的對她說“不好意思,能請你把這些送到提督那里嗎?我們實在沒空送過去了。”

   “嗯?可以啊,沒有什麼問題。”隨手接過對方拿著的東西,光輝微笑著答應了她的請求,似乎被幫了大忙的翔鶴鄭重的彎下腰鞠了一躬,開心的說道“太感謝了,那我們晚餐時間再見,先失陪了。”然後,再次走進了後廚,而白發少女也整理了一下懷里的物品便出發了。

  

   “這是……什麼啊??”

   看著不遠處宛如大戰般混亂的海面,光輝凌亂了。

   十多名造型各異的深海院長在大量深海艦隊簇擁支援下,正對著一名衣衫略顯破爛的黑發男人傾瀉著強大的火力。但形式卻並不像字面那樣一邊倒,理論上占據絕對優勢的深海們瘋狂的轟擊著眼前的家伙,可理應被輕易殺死的他,卻好像泥鰍般在穿插密集的火力網之間輾轉騰挪,甚至時不時地貼上某個倒霉的深海艦娘,一拳或是一腳撂倒對方,然後繼續躲閃著敵人稍顯遲緩的攻擊,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似乎是看到了陌生的外來者,男人在躲閃的空隙衝少女揮了揮手,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鬼使神差般的,光輝下意識的也擺了擺手作為回應,只不過她胸口那兩團豐滿的乳球也隨著主人的動作而左右搖晃了起來,惹得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挪開了視线,動作也稍稍慢了下來,露出一個小小的破綻。

   然而深海顯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大量的炮彈,導彈集中覆蓋了男人所在的區域,並且持續轟擊著;驅逐艦們趁機貼近,釋放了各自剩余的全部魚雷,試圖封鎖敵人的躲閃路线;天空中,掛滿炸彈和魚雷的艦載機在周邊空域盤旋著,似乎隨時准備發起攻擊補刀;少數善於貼身戰斗的深海艦娘與數名精通狗斗的深海院長也聚集在附近,等待火力准備後第一時間開始戰斗。總的來說,這波攻擊一氣呵成,配合嫻熟,堪稱完美無缺,看得光輝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自己……該不會做錯了什麼吧?

   但她其實想多了。

   哪怕打出如此漂亮的一輪攻擊波,所有的深海們,依然如臨大敵的觀察著硝煙彌漫的彈著點。然後,伴隨著“ka…me…ha…me………ha!!”的怒吼聲,一道粗大的藍色光束從其中射了出來,並且在迎面擊中一名深海金皮戰列艦後,仿佛滾木般橫著掃過一大片海面,吞沒了將近四分之一躲閃不及的深海艦娘。

   當光束在自己身邊不遠處停下來時,光輝無疑是崩潰的,剛才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清楚,只是看到原本還鋪滿海面的深海被瞬間清理出了大片的空白,隨著中央的煙霧逐漸散去,上半身衣衫已經完全破爛的男人擺著一個雙手並攏,掌心張開的奇怪的姿勢出現在了所有人眼前,少女差點沒有認出對方,因為他現在的樣子和剛才的差別實在是有些巨大。

   男人周身包裹在宛如火焰般燃燒的半透明橙黃色未知物質中,一頭倒立的金色頭發間還若隱若現的閃爍著道道細小的閃電,碧綠色的瞳孔左右掃視著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那副開朗愉悅的表情,光輝還真的不敢把眼前這個家伙和剛才那個人混為一談。

   大概是為了確認一下敵人數量,男人飄得更高了些。環顧戰場後,他衝著少女擺了擺手,示意光輝離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考慮到剛才那差點波及自己的攻擊,女孩兒還是聽話的微微鞠了一躬,轉身以最快速度向後撤退。

   幾乎同時,剩下的深海們似乎預感到什麼,除了十多名院長級別的之外,其他人也開始拼命的四散奔逃,而留下的則一擁而上,全部衝向男人發起攻擊,不過已經晚了,剛剛還金光閃閃的他此刻渾身慢慢變得赤紅,所有的炮彈,導彈,甚至是神風的飛機在接近男人之前都在高溫中爆炸了,哪怕是深海院長們想要近身都只能忍耐著足以融化她們裝甲艦裝的高溫一點一點的靠上來。就在這時,一直不動的男人瞪大了雙眼,張開嘴,衝著海面噴出了一道紅光,然後……

   “轟——隆!!”

   巨大的水柱衝天而上,半徑30公里的海面宛如沸騰的油鍋翻滾著巨浪,包括提前逃離的光輝,所有的人都被卷入了其中無一幸免。當一切重回平靜時,除了因為跑得遠受到波及較小而勉強還能站著的女孩兒外,海面上只剩下扛著一個身著破破爛爛黑黃色緊身衣的淡粉色長發少女的金發男人,還有一個好像八爪魚一般死死勒住他身子,兩眼喊著淚,大聲哭喊著“把妹妹還給我啊!”的白色短發少女。

   無可奈何之下,男人只好一並帶著似乎是另一個少女姐姐的姑娘飛到撐不住坐到海面上的光輝身旁,尷尬的道著歉並詢問著對方的狀況,在得到女孩兒實在沒辦法獨自行動時,還很紳士的低下頭讓她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伸手從下面托住了眼前白發小姐的臀部,接著扭過頭,對一大群還趴在海里躺屍的深海喊了一句“今晚年夜飯來我港區!好吃的管夠!別忘了啊!”

   “哦哦!”

   剛才還明明半死不活的深海們立刻開心的回應著男人。在不久前劍拔弩張的敵我雙方此刻莫名其妙的和諧(?)氛圍中,男人帶著兩名捕獲的深海院長與因為第一次和男性如此親密接觸而面紅耳赤,小鹿亂撞的光輝,一邊嘟囔著“遲到了,遲到了,要被lex老婆罵了……”一邊向著自己鎮守的港區全速趕去。

  

   當名為金的男人帶著三名少女趕回海邊的店鋪時,他那一頭變回黑色的頭發已經被叫做俾斯麥的深海院長弄得亂七八糟,而另一個俘虜(據說叫提爾比茨)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半路還懶洋洋的說想要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接著,女孩兒就和光輝一樣摟著這位好說話的指揮官脖子,任由對方托住自己的小屁股,一邊懶洋洋的晃著雙腿,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姐姐好像生氣的貓咪般衝著滿臉苦笑的男人拳打腳踢,甚至直接用嘴亂咬著發脾氣。

   在她們抵達目的地後,俾斯麥一把拉過還賴在男人懷里的妹妹護在身後,警惕的左右張望,而男人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她跟上來,接著雙手攬住光輝盈盈一握的纖腰與被白絲包裹著的膝彎,把少女橫著抱了起來,絲毫不顧及女孩兒“我已經可以走啦!請不要這樣啊!”的虛弱反抗,走進自家食堂的後門,當發現身後的兩位姑娘沒有跟上來的時候,還回頭笑著招呼了她們一句“進來吧,離宴會還有點時間,快去洗個澡吃點東西准備下吧。”然後不等對方回應,便頭也不回的用肩膀頂開門,走了進去。

   “那個……”

   “嗯?怎麼了?”

   被懷里少女戳了戳臉,男人低下頭看著光輝,女孩兒有些欲言又止的問道:“指揮官先生,呃…您…不怕她們跑了嗎…”

   “不喜歡的話,跑掉也沒什麼啊,畢竟沒有征求她們意見就硬帶過來其實是我的問題,走了就走了吧。”

   “可是…聽翔鶴說,她們不是今晚的食材嗎……跑掉的話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的沒事的,姑娘們都很願意臨時頂上來,所以問題不……嗯,失禮了,您是叫光輝女士吧?”

   “嗯?是的,怎麼了嗎?”

   “您願意賞光今晚當做食材嗎?”

   “唔吔!?”

   “哈哈哈!開個玩笑,不過您的身子確實很棒啊,無論是大腿還是腰,摸起來都很完美啊……嗯,雖然比列夫人還是差不少就是了~”

   “呃!呃!閣…下請您別捏了啊!太…太不紳士了!!”

   “哈哈哈,抱歉抱歉,習慣了,不好意思啊,嘿嘿嘿……”

   “嗚……太過分了啊!(氣鼓鼓的扭過頭)”

   就在雙方歡快的對話中(光輝:哪里歡快了!),兩人來到位於食堂地下二層的後廚里,很多姑娘都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大家都在為晚上的宴會做准備,除了幾名坐在一旁悠然閒聊的少女——看樣子,她們中的某些人大概就是今天的主菜吧?

   “哎呀~小光輝~好久不見了!這邊這邊!”挺著肚子靠在躺椅上的薇拉熱情的衝剛剛被放下的少女揮著手,還有些腳軟的她在男人的攙扶下慢慢走到散發著滿滿少婦韻味的自家指揮官身邊,然後開心的撲進對方懷里,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近一年未曾見面所積攢的怨恨和不鬧仿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女孩兒只想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賴在指揮官身上,好好享受那雙細嫩小手輕輕撫摸著自己銀色發絲的溫馨感覺。

   看到坐在一旁抱著米婭的列克星敦衝他擠了擠眼,某個此時顯得有些礙眼的家伙心領神會,招呼剛剛已經起身站到自己身邊的翔鶴瑞鶴安靜離去,把這里留給少女們說些不願讓他這個大男人聽到的悄悄話,畢竟時間不早,也該開始為晚宴做准備了。

  

  

   “准備好了嗎?翔鶴?瑞鶴?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先砍掉腦袋或者直接吊死會輕松許多哦。”在走向處刑區的路上,金還是不停的勸說著身旁的二羽鶴選擇一個比較沒有痛苦的死法,因為他實在不理解這兩個可愛的少女為什麼要和男人以前接觸過的大多數日本姑娘們一樣選擇切腹這種自找苦吃的方法結束生命——雖然不得不承認,她們用短刀剖開肚子掏出內髒的畫面確實是很美,可看著女孩兒們受苦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太有罪惡感了。

   “請別在意,提督大人……這才是最適合我們的方式,希望您能夠滿足。拜托了。”

   “嗯嗯,姐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就不要囉嗦了!姐夫!”

   “瑞鶴!”

   “哈哈~是是是,淑女~淑女~不過姐姐您這麼激動……是在害羞嗎?嗯?是嗎?是吧?”

   “哼!”

   當自己的勸說宣告失敗,男人也不再堅持。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對又開始以拌嘴的方式親昵互動的姐妹,金苦笑著摸了摸女孩兒們的頭發,然後一左一右摟著二人的腰肢,將她們抱上事先鋪好白布,擺著三寶,周圍還用白色屏風隔開的矮台,依舊不厭其煩的叮囑道“就知道擰不過你們,撐不住的話就叫我,保證一刀就把你們的小腦袋砍下來。”說罷,衝兩姐妹各丟過來一柄短刀,接著自顧自的倚靠在牆邊,眯上眼假寐起來。

   感激的向著默許自己選擇的男人微微鞠了一躬,翔鶴躬身坐在矮台的邊緣,脫下腳上的木屐,整齊擺在一旁,然後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膝行到一張白布上,褪去了上身的和服,露出下面平日里被衣料層層包裹著的白嫩嬌軀,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子上僅剩下勉強蓋住臀瓣的短裙和包裹住女孩兒修長大腿的白色長筒足袋。似乎是有些不習慣,白發少女羞澀的用左臂試圖遮住胸前的兩座豐滿乳峰,伸出另一只手拿起面前的短刀抵在小腹左側,但她纖細的胳膊只能堪堪擋住乳首和周圍的一小部分,其他的軟肉反倒因為擠壓而顯得更加誘人。

   相比翔鶴為了矜持的徒勞掙扎,妹妹瑞鶴就很隨意。她大大方方的脫下身上的衣裙和木屐,疊好放到一旁,健康漂亮的胴體上此時只剩下一雙黑色足袋,當收拾好這些後,少女甩了甩棕色的長馬尾,邁步走到另一塊白布之上,猶如武士般豪爽的跪坐下來,一邊將三寶置於自己臀下,一邊抓起短刀同樣頂在左腹,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安靜的等待著姐姐的指示。

   雖然妹妹現在的樣子有些不體面,不過作為姐姐的女孩兒也沒心思去斥責她。哪怕在私下已經練習過很多次切腹的過程,但是少女此刻還是緊張的要死,稍稍平復了一下略顯混亂急促的呼吸,翔鶴衝著面前的瑞鶴點了點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吐出“嗯,開始吧”這幾個字之後,放下了之前擋在乳首前的左臂,雙手握緊短刃,趁著吸氣的一瞬間,猛地刺了進去。

   “唔!”

   “咕!”

   兩聲吃痛的悶哼從面對面跪坐著的少女們微張的檀口中漏了出來,彼此熟悉的這對姐妹幾乎同時用完全一致的手法,將短刀扎進了各自平坦的小腹左側,利刃刺穿她們細膩肌膚的時候,發出了“嗤”的輕響。異物入身的不適讓兩位女孩兒的嬌軀微微有些顫抖,但翔鶴與瑞鶴依然挺直了自己盈盈一握的腰肢,強忍著傷口的疼痛,勉力維持著正坐的姿勢。

   在姑娘們慢慢適應了疼痛後,二人稍稍抬起頭端詳著眼前的姊妹。當翔鶴看到平常元氣十足的妹妹尚且算得上端正的姿態時,女孩兒略顯蒼白虛弱的精致面容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然後,姑娘用眼神關切的打量著對方,似乎在無聲的詢問著她還能不能撐得下去;而瑞鶴也緊抿著嘴唇,向哪怕到這種時候還在關心自己的姐姐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沒有問題。

   得到回應的翔鶴微微頷首,重新垂下頭,全神貫注的盯著刃部已經被小腹整根吞入的短刀,然後握緊了刀柄,對面的瑞鶴也低下了高傲的小腦袋,按照平日兩姊妹私下練習的步驟,做著與姐姐幾乎一樣的動作。當少女們調整好一切後,兩位女孩兒的雙手同時向彼此的右側發力,讓鋒利的短刀緩慢卻又平穩的一點點割開各自平坦的小腹,這次沒有人發出半點呻吟聲,姑娘們默默承受著腹腔被利刃劃過的劇痛,哪怕汗流浹背,哪怕櫻唇已經咬破,固執的她們依然一聲不吭的繼續著手里的動作,宛如不知疼痛般的摧殘著自己的嬌軀,直到短刀徹底在兩名氣喘吁吁的可人原本盈盈一握的纖腰正面肌膚上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細長刀痕時,一直極力忍耐的二羽鶴終於承受不住,大口喘息了起來。

   “嘎……嘎……咳咳!嘔……咳咳……嘎……”

   “哈……哈……嗚!咳咳!……呼……呼……”

   大股的鮮血從姑娘們的嗓子里涌了出來,無論是翔鶴瑞鶴都被嗆到不住地嘔吐著。但她們所預想的切腹還沒有完成,當二人的呼吸稍稍平復了一些後,少女們強撐著十分虛弱的身子重新坐直,接著各自拔出依然插在肚子上的短刀,豎著抵在肋骨下端,然後嬌吼了一聲,全力將利刃插進了自己小腹的白线上。

   “哈啊!”

   “哼嗯!”

   體力逐漸不支的兩位女孩兒這次沒有停下來調整呼吸,知道自己時間不多的她們雙手用力向下壓著刀柄,試圖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十字切的後半部分。在二人各自努力下,鋒利的短刀幾乎毫無阻力的切開了姑娘們從馬甲线到之前橫向刀口這一截的皮膚與肌肉,並且將翔鶴與瑞鶴狹長精致的肚臍從中一分為二;而對於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已經到達極限的二羽鶴來說,剩下的部分,才是最難熬的。

   少女們虛弱無力的雙手雖然依舊拼命向下壓著刀柄,可濕滑的鮮血已經沾滿了她們的手指和掌心,無論翔鶴與瑞鶴如何努力,短刀剖開下腹的速度還是逐漸慢了下來,原本鋒利的的利刃現在就好像是鈍刀般只能一點一點的擠開二人的皮肉,痛苦折磨著姑娘們脆弱的神經,矜持什麼的已經完全無法壓抑肉體的痛苦,姐妹二人開始無助的呻吟,抽泣。但兩個固執的小笨蛋就是不願去請求那個已經睜開眼不再裝睡,正滿臉心疼卻又蹣跚不前的男人來幫自己解脫。

   當短刀終於慢慢快要抵達恥丘時,身心俱疲的翔鶴瑞鶴使出全身力氣放聲大叫著,然後猛的將手中的刃口向外一挑,她們身上最最脆弱的部分便被刀鋒整個切開,大股大股的鮮血混合著透亮的淫液與淡白色的陰精,瞬間噴了出來,已經一分為二的粉嫩陰道還本能的一張一合痙攣收縮,破破爛爛的花徑依舊不斷的分泌著愛液,似乎並沒有發現它們已經再也不能包裹住任何東西一樣。腹腔里五顏六色的內髒也憑借著重量頂開了少女們的小腹上巨大的傷口,一股腦涌了出來,攤在姑娘們身前早已被鮮血染紅的白布上,搭配著這對姐妹搖搖欲墜卻還在勉力支撐的羸弱身姿,顯得既淒慘又惹人憐愛。

  

   盡管已經耗盡了全部力氣,可最後的一步沒有完成前,這對姊妹還不想,也不甘心就此停止。兩位少女緊咬牙關,哪怕兩根靈活的小丁香已經被她們整齊的銀牙幾乎嚼碎都沒有松口,二人緊抿的櫻唇嘴角發出沉悶痛苦的可怕低吼聲,同時,姑娘們纖細的雙臂死死撐在地面上,細嫩雪白的手指用力攥著身下被鮮血染成吃紅色的白布,倔強的保持著跪坐前傾的姿態。可以說,在自己血泊中不屈掙扎二羽鶴,簡直構成了一幅令人震撼到肅然起敬的淒美畫卷。

   大口呼吸著周圍滿是血腥味兒的空氣,翔鶴與瑞鶴咬緊牙關硬是靠著毅力慢慢的挺直了身子,一邊強忍小腹與下體的劇痛,一邊用因為失血與虛弱而不住顫抖的蔥指握緊還深深插在下體中,被恥骨卡主的短刀,吃力的一點點拔了出來,順便把空著的左手伸進腹中,抓住里面剩下的腸子,一把扯到外面,用刀子割斷,然後丟在地上。至此,二人的切腹已經全部完成,因為沒有准備介錯,所以她們痛苦的等待死亡的降臨……亦或者,能有其他人幫助這對姐妹解脫。

   鏹——

   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剛才就一直忍耐的男人終於還是拔出了刀,脫下鞋站起身,向著兩位少女走來。

   “提督……別……”

   “我們…可以的……請您……”

   “好啦好啦,別硬撐了。”

   干脆的打斷了少女們拒絕的話語,男人把刀插進地面,然後有些粗魯的撫摸著翔鶴與瑞鶴被汗水浸濕的秀發“看你們難受我心里也別扭,趕緊結束了去復活吧!難道連長官的話都不聽了嗎?我可不記得自己手下有這麼別扭的姑娘。”

   “嗚……提督您…您這是作弊……嗚……”

   “本來我們就不是您的姑娘……(小聲)”

   被說服了。雖然嘴上還在抗議,但當男人的大手按在頭頂上的那一刻,她們就知道自己又要在這個粗魯的家伙面前“屈辱”的讓步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對方是個笨蛋,可翔鶴與瑞鶴就是沒法抗拒這種被他當做孩子般護在懷里的感覺——不自由,卻又十分令人安心。

   “哈哈哈,有意見等回來自己去跟薇拉告狀吧,現在,我說了算!要砍了哦!”

   不顧少女們無力的抗議,男人把刀扛在肩上,向後退了一步。他並沒有像自己說的那樣快刀斬亂麻結束二人的痛苦,而是難得紳士了一把,伸手指著翔鶴與瑞鶴凌亂的頭發,示意讓她們整理一下,結果換來了兩個大大的白眼:這不就是你弄亂的嘛!

   用沾著血的雙手簡單梳理了一下發絲後,無論是披散頭發的翔鶴,還是系著馬尾的瑞鶴,都把長發束成一股,銜在嘴里,然後微微向前彎下了腰,將各自白皙修長的脖頸露了出來。她們靜靜地閉上眼,忍著腹部的劇痛,等待著男人手中太刀落下的那一刻,而對方也並沒有讓少女們失望,幾乎在姑娘們准備好的一瞬間,刀光就劈了下來……

  

   呼——嚓——

   骨碌碌……

   一陣清風拂過,翔鶴感覺有什麼東西滾到了自己面前。當她下意識的睜開眼,映入視线中的便是妹妹還在眨眼的頭顱。沒有斷氣的栗發女孩兒徒勞的張合著小嘴,似乎要說些什麼,而就在作為姐姐的少女想要抱起姐妹腦袋的那一瞬間,熟悉的破空聲也再次出現了。

  

   呼——

   什麼聲音……

   ——

   嘶…脖子…好冰…好涼……

   嚓——

   噫……好暈…為什麼周圍都在轉…啊咧……

   骨碌碌……

  

   當旋轉的視线再次恢復時,翔鶴已經和妹妹臉貼臉在一起了。從余光中,少女看到自己的身子正一邊從脖頸的斷口噴灑著鮮血,一邊向左側軟倒在地。而她除了睜大雙眼看著自己那具讓兩位指揮官愛不釋手的曼妙嬌軀抽搐痙攣之外,什麼也做不了。而隨著連意識也漸漸模糊的時候,這位一向矜持而又有些小腹黑的可愛艦娘腦袋里只想著一件事。

   ——嗚……我死的樣子真是太狼狽了,這樣會不會給金提督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啊……

  

  

   “怎麼樣怎麼樣~刺激吧!小光輝!瞧這刀法!這力度!多棒!”

   “啊哈哈……您…您開心就好……指揮官……”

   尷尬的應付著自家指揮官,光輝覺得有點頭大。當雙鶴姐妹走進那塊被白布遮蔽的空間後,薇拉就神神秘秘的招呼少女去看她筆記本電腦上不知從哪搞到的實時監控(by:夕張博士)。

   但雖然嘴上極力表示自己沒興趣,但少女的視线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瞄著畫面中發生的一切——嗚……刀子捅進去的樣子看起來好疼,瑞鶴都哭了……噫?翔鶴乳頭上滴下來的那個是奶嗎……哎呀!別拽啊!啊啊啊!看著就疼死了啊……呃!?切的好干脆……指揮官好熟練啊,他到底殺過多少人呢……嗯嗯~竟然用公主抱的姿勢搬屍體,還擦干淨了腦袋上的血,好溫柔啊~加分加分……一心二用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上不斷變換的表情早已被周圍的姑娘們看在眼里,只不過大家出於善意而沒有點破罷了。

   這時,可能是想到了什麼,挺著大肚子的薇拉向後靠進椅子里,略顯笨拙的扭過身子,悄悄推了一下坐在她身旁的列克星敦,然後用手指了指還看著屏幕的光輝,小聲問道“姐姐,你覺得我家的小光輝怎麼樣啊?”

   “嗯?你是說……”

   “嗯嗯~就是那個意思,您看……”

   “嗚……她會同意嗎?”

   “嘿嘿嘿……沒問題的,前面幾個不都…是吧?”

   “哼……又要便宜那個家伙了……”

   “安啦安啦,反正咱們不幫忙,早晚也跑不掉的~”

   “唉,是啊……臭男人都這樣,遲早精盡人亡……”

   “然後死在姐姐您的肚皮上嗎?哈哈哈哈……”

   “找打!”

  

   當男人抱著翔鶴與瑞鶴的無頭屍體走出隔間的時候,就看見滿面通紅的列克星敦正在拍打著薇拉西尼的小腦袋,周圍還圍了一圈看熱鬧的悠閒姑娘們,唯獨光輝慌慌張張的闔上了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然後尷尬的衝他笑了笑。大概猜得出這丫頭在看什麼的金也沒有多問,而是把懷里的二羽鶴交給負責後廚的c系艦娘後,快步走向宰殺姑娘們的處理室,順便摸了摸銀發少女的小腦袋,接著便離開了。

   而看著像是被主人夸獎的小狗般乖巧羞澀的光輝,正在打鬧的薇拉和列克星敦突然對自己的精心安排變得毫無成就感——就算沒有她們的助攻,這個小丫頭可能也活不過一個月吧?

  

  

   吱——

   “准備好了嗎?二位?”

   男人一邊推開門,一邊出聲詢問著。而回應他的就是短發少女的沉默白眼和熟睡的長發少女那正對著門撅起的屁股……

   “哦吼~完美!”

   贊賞的衝著已經從里到外清洗干淨的赤裸少女們豎起自己的大拇指。男人夸張的捂著鼻子,做出一副要就出鼻血的滑稽樣子,但那位同樣名為Bismarck的深海院長卻完全沒有想笑的意思。她甩了甩頭發,跳下自己與妹妹躺著的台子,幾步來到“敵人”面前,小聲了句“有我一個就夠了吧?別碰我妹妹!”之後,就主動撲進金的懷里,只不過那滿臉抗拒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半點享受的味道,簡直就像是要上刑似的,相比之下,躺在那打瞌睡的提爾比茨都顯得更加隨意。

   這樣就沒意思了,對於強迫來的食材,男人可沒有半點處理的興趣。他看了看懷里滿臉不爽的少女後,暗自搖了搖頭,如果是熟悉金的那些姑娘們,就知道這代表指揮官已經基本上放棄把眼前的女孩兒端上餐桌的念頭了,換句話說,她“安全”了。

   “不急不急,Bismarck小姐,您難道不先征求下妹妹的意見嗎?”

   “不需要!她才不會對這些東西感興……”

   “可以哦……正好想要素材的說……”

   “哈?”

   妹妹的回答讓少女有些懵了,不過指揮官卻很開心。他放下懷里的姑娘,高興的走上去把看起來還沒睡醒(無論是艦娘宅還是深海宅,什麼時候睡醒過……)的提爾比茨抱起來,讓她肉乎乎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肩上,然後好像生怕對方後悔似的,快步衝向處理區,一邊跑,還一邊興奮的說著。

   “那可真是太好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請交給我吧!”

   “嗚…你肩膀太硬了,不舒服……我喜歡被抱著……”

   “好的!沒問題!”

   “喂!”

   當男人已經把自己妹妹摟在懷里的時候,白毛少女終於回過神撲了上來。很湊巧,除了還在外面陪著薇拉的光輝之外,無論是跳到敵人頭上亂咬亂抓的Bismarck,還是舒舒服服的靠在某人懷里發懶的深海提爾比茨,亦或者是笑呵呵忍受這對姐妹在自己身上亂來的指揮官,都和幾人之前趕路時的姿勢並無不同。

  

   “好啦別鬧了,乖乖看著哦。”

   “哎哎哎!嗚……放.放開!嗚…咕……”

   男人隨手捏住胡鬧的少女後頸上的軟肉,然後把勒著自己脖子的Bismarck拎了下來。仿佛被抓到弱點般的白發女孩兒氣勢瞬間泄的一干二淨,就好像只真貓一樣耷拉著手腳,僅能靠虛弱無力的言語來抗議對方的“暴行”。

   不過男人並沒有逗弄少女多久,離晚上的宴會開始只有幾個小時了,他必須盡快准備好一切。於是金放下了被拎在半空的深海俾斯麥,吸取教訓的白發女孩兒也不再上前搗亂,而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她眼中可怕的‘怪物’,警惕的防范著對方做出任何傷害自己妹妹的舉動。

   但少女多慮了,男人只是當著她的面,將懷中的深海提爾比茨放在了一根樹立著銀白色金屬長杆旁的地面上,接著彎下腰,對著滿臉懵懂的長發女孩兒說了幾句話,然後便向後退了幾步,站到警惕的Bismarck身邊,安靜的當起了觀眾。

   “喂……這個真的不會痛嗎?我妹可是很怕疼的……”

   “嗚……不知道,但我想應該很疼吧……畢竟是被整個刺穿呢。”

   “什麼!?妹妹!快下來!”

   “噓……別去打擾她啊…會分心的…”

   “嗚喵~別…別抓我尾巴啊!”

   “啊,抱歉抱歉,你答應不搗亂我就放開。”

   “怎麼可能答應你……”

   “那我就不松。”

   “混蛋!你是魔鬼嗎!?嗚嗚……別…別捏…啊~”

   …………

   ……

   …

   “好吵啊……”

   提爾比茨一邊揉了揉自己滿頭的白色長發,一邊仰起頭,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根長長的金屬杆——嗯,大概4……不對,4.5厘米粗吧,長度……應該是兩米二,我的下面……吃得消嗎?不過聽要塞她們說這個其實很…嗯…怎麼形容來著……舒服?那我也沒問題吧?嗬……真笨,舒不舒服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就當是……嗯,就當是為了新作品取材了……咳咳,嗯,就是這樣。

   少女出神的撫摸著金屬杆,不知為何突然間傻笑了起來。然後,整個身子貼上長杆,雙腳腳趾與腳掌夾住金屬兩側,雙手握住金屬柱體,動作誘惑的一點點攀了上去……才怪。

  

   爬爬爬爬……

   滋溜——(滑下來)

   “?”

   繼續爬……

   滋溜——(滑下來)

   “……嗚!”

   繼續……

   …………

   ………

   …

   “干……忘記和她說塗油的事了……”

   男人猛的用手拍在自己的臉上,原來,為了在穿刺的過程中能減小一些姑娘們所受到的痛苦,穿刺杆表面每次使用之前都會塗抹上一層潤滑用的油脂。而就是這小小的阻礙,卻讓少女想要靠自己爬上杆頂的數次努力都以失敗告終。最後,以鴨子坐的姿勢倒在地上休息的提爾比茨滿臉不爽的仰頭,惡狠狠的看著眼前滑溜溜的穿刺杆,伸出右手,默默的衝著害她丟人的金屬杆豎起了中指。

   “喂,抱我…”

   雖然自己的努力已經宣告失敗了,但女孩兒還有別的辦法。在偷懶方面十分機智的她扭過身子,懶洋洋的衝著一邊的男人張開手臂,用好像是撒嬌的可愛姿勢‘命令’對方把自己抱起來,而反應更快的深海貓顯然不想再讓敵人碰到妹妹的身體,搶先走上去打算抱起少女,可是卻被躲開了。一副無精打采模樣的深海宅只用了一句話,就讓自己的姐姐發出了如同受傷小鹿般的可憐叫聲……

   “你太矮了……抱不上去的。”

   “嗚!”

   沒有管被妹妹的語言傷害到的深海俾斯麥,男人走到長發少女身旁,按下按鈕,讓穿刺杆降低了一些,接著彎下腰,從正面伸手托住對方肉感十足的臀部,然後慢慢的舉起,將女孩兒的嬌軀挪到穿刺杆頂端大概的位置上。提爾比茨摸索著把自己的後庭對准了並不算鋒利的金屬尖錐,接著讓某人小心的降低高度,當那冰冷濕滑的異物碰觸到姑娘從未使用過的菊門褶皺時,緊張的她長舒了一口氣,發出了下一步的指示。

   “呼……好了,可以放開我了……”

   “呃,我覺得不行,提爾比茨小姐。”

   “嗯?為什麼?”

   “如果我現在松手,那它最後從你身體的什麼部位穿出來,就不好說了,……確定要松開嗎?”

   “嗚……”

   想象了一下穿刺失敗的畫面,少女放棄了體驗下落式穿刺的念頭。稍稍有點失望的她只好選擇一個比較穩妥的辦法。

   “那就拜托你了,不過……請不要一直揉我的屁股好嗎…感覺有點奇怪……”

   “哈哈,抱歉抱歉,不過這也是幫你放松一下,太緊張容易出現意外的。”

   “真…真的嗎?”

   “假的,我只是想揉你肉肉的屁股而已~”

   “嗚……給我好好干活啊!”

   “哈哈哈……”

  

   “呃……”

   嬉鬧中,杆頭慢慢戳進了少女的菊門中,冰涼的金屬刺激著她溫熱的直腸,讓女孩兒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身子,菊穴也下意識的夾緊了穿刺杆,但隨即就被男人發聲制止了。

   “別亂動!放松。”

   “嗚……”

   從未被人呵斥的提爾比茨有些委屈:明明不怪她,為什麼要挨罵啊?可隨著男人托著自己臀肉的手臂慢慢放下,粗大的長杆也更加深入了少女的肛門,被異物強行撐大的不適,讓女孩兒本已經就要脫口而出的爭辯話語變成了含混的低鳴。然而,還沒等到深海宅慢慢適應,某人的手就再次向下移動了,穿刺杆的頂端,也隨著他的動作,順勢抵到了直腸與乙狀結腸交匯處的脆弱腸壁上,瞬間,一股說不清的脹痛與源自身體內部的蠕動讓姑娘的思維有些斷檔,恍惚中,肚子里一聲輕微的腸鳴被察覺到了——這是……什麼……

   嗤……啵——

   “!?”

   絞痛,脹痛,酸痛……提爾比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此刻的感覺。混合在一起的痛覺讓她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可憐的女孩兒像是一只蝦子般弓著身子,雙腿也本能的蜷縮在一起,緊緊夾住金屬長杆,兩只秀氣的腳掌用力扣著男人的手臂,似乎在通過這種方式緩解痛苦。然而,這還僅僅是穿刺的第一步,剩下的部分……還很長。

   “嗚…嗚嗚……”

   輕聲地抽泣從少女的口中傳來,難受……非常難受……這種感覺完全不像是其他深海的姐妹所說的那樣,哪里舒服了啊!?感覺自己受到欺騙的提爾比茨有些崩潰的哭了起來,但某人卻絲毫沒有被她可憐的模樣影響到,在稍微停頓了片刻後,便繼續有條不紊的動了起來。

   “嗚噫!呃!停下!好痛啊!停!啊啊!”

   當還在抽泣的少女驚恐的發現感覺自己的身體再次開始向下移動時,急忙大聲的叫了起來。可男人這次卻並沒有停下,反倒加快速度,雙手托著提爾比茨肉感十足的臀瓣,一點點慢慢向下移動……

   ——噗……咕嚕……

   ——簌簌……嗤……

   “啊啊啊!姐姐!救救我!啊啊啊!停下!!”

   “嗚……”

   隨著穿刺杆不斷刺穿提爾比茨的腸壁與其他內髒,少女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而一旁的Bismarck卻並沒有上前,對妹妹寵愛有加的她不知為何,竟然看著眼前痛苦哀嚎的粉發女孩兒,感受到了一絲奇妙的快感……雖然深海貓馬上就意識到這樣是不對且可恥的,但姑娘還是忍不住繼續痴迷的緊盯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沒有阻止的念頭,甚至雙手還無意識的揉捏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與下體,就這樣一邊欣賞著妹妹淒慘的樣子,一邊不自覺的自瀆了起來。

   “啊啊啊!嗚!咳咳咳!嘔——”

   當穿刺杆徹底突破了女孩兒腸子的阻礙,刺入了柔軟而脆弱的脾胃時,提爾比茨撕心裂肺的慘叫因為上涌到喉嚨的胃酸與血液,變成了一陣劇烈的咳嗽。接著,逆流的液體又嗆進了少女的氣管和肺部,更是加劇了她的痛苦,在那幾近窒息的十幾秒中,這位有著一頭漂亮白色長發的深海院長佝僂著身子,痛苦的干嘔著,可憐的姑娘平日精致呆萌的俏臉此時憋得通紅,修長的手指好像瘋了似的拼命抓撓著自己的脖頸,前胸,以及周圍所有能夠碰觸到的一切東西,而這麼做的理由,僅僅是為了能夠呼吸到哪怕一點點的空氣而已。

   “冷靜!冷靜!喂!吸氣!呼氣!喂!聽得見我說話嗎!?喂!”

   “嗬——嗬——”

   意識到再這麼下去,少女搞不好就要被憋死了之後,男人趕忙用左手臂與身體托住對方的臀部與嬌軀,好讓她暫時不會繼續下墜,同時右手伸到懷中姑娘的背後,輕輕拍打撫摸著女孩兒的脊背。就這樣過了一小會,提爾比茨的呼吸漸漸恢復了,虛弱的小丫頭勉強半睜著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疲憊的看著滿臉緊張的家伙,把手肘狠狠地戳著他的胸口上,然後板著臉,邊大口喘氣,邊氣呼呼的低聲譴責著某人的行為……

   “呼…疼…疼死了…嗚…都說…呼…說讓你停了……嗚嗚……呼…呼……”

   “呃,抱歉……可這是穿刺,真的沒法停啊……”

   雖然嘴上說著抱歉,但男人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對他來說,讓姑娘們從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塊美味的肉,這個過程越快越好,因為只有夠快,少女受到的痛苦才能少一點,像提爾比茨中途叫停的行為甚至讓人有些難以理解。說實話,如果不是覺得她在穿刺前就被憋死實在太過可憐,指揮官先生絕對會繼續下去的。

   稍微參考了一下對方的意見後,老金托著女孩兒肉感十足的臀部,一點點的把身子轉到她的背後,然後用單手繼續支撐著少女的屁股,而騰出右手,則從提爾比茨腋下伸到對方的胸前,嫻熟的揉捏起那對柔軟的大白兔。

   “哎?你干——呃!”

   之前固定住她的手臂抽走的同時,穿刺杆也再次開始動了起來。當尖錐徹底穿過了女孩兒的胃部,開始慢慢進入肝髒的那一刻,提爾比茨發誓,自己絕對聽到肚子里傳出了‘嗤’的聲音,這種感覺可真是讓人頭皮發麻!但少女卻並沒有像剛才那樣慘叫,反倒舒服的呻吟了幾聲:一方面可能是因為失血導致的麻木,另一方面……可能就要歸功於男人那只靈巧的右手了。

   “嗚咕……你…你這是作弊……嗚嗚~”

   “噓,別說話,安靜的享受吧。”

   “嗚噫!”

   男人的右手肆意在少女的雙乳,下體之間上下游走。熟練的挑逗了這個深海宅女胴體上幾乎所有的敏感點,被撩撥起性欲的提爾比茨一時間甚至忽略了原本讓她幾近崩潰的劇痛。在亢奮恍惚中,女孩兒產生了一種錯覺——此時此刻在體內的那根鋒利長杆並不是什麼會奪走自己生命的可怕刑具,而是會為她帶來無限快感的可愛玩具。

   “嗬……嗚~呃!”

   可錯覺終歸還是錯覺,正當她沉浸在虛假的快感之中時,穿刺杆刺透了提爾比茨的肝髒,一點點向上前進著。而將女孩兒從欲仙欲死的恍惚幻覺里拉回來的劇痛,就是尖銳的金屬錐頭,抵在少女肺部那一瞬間所造成的。這種感覺讓女孩兒十分不舒服,一股源自心底的恐懼感瞬間傳達到她的大腦,在嬌軀本能的顫抖中,姑娘此刻滿是情欲的腦海里猛的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結論——再繼續下去……會死的!

   ——死?

   “嗚!”

   想到這個詞的那一刻,女孩兒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可少女卻絲毫沒有阻止男人的想法,而是一把將老金正在自己左乳上撫摸的右手死死按住,引導著它伸向下體濕漉漉的蜜穴處,接著毫無顧忌的狠命捏揉著雙乳,同時扭過頭,主動湊到這個雖然可惡,卻又讓人討厭不起來的家伙嘴唇上,瘋狂的與之舌吻起來。

   ——死就死吧。

   情欲正盛的提爾比茨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太正常了,可那又怎樣?在姐姐的寵愛下一向隨性而為的她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繼續下去,對少女而言,一條命算什麼?只要能舒服,想要的話就請拿去好了,更何況,嗯……動手的家伙……也確實不讓人討厭。

   “嗯…嗯~嗚姆~”

   沒過多久,男人就掌握了二人間的主動權。這場由少女挑起的‘攻勢’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一絲勝算,很快,在指揮官先生對提爾比茨的下體,雙乳以及唇瓣的三重攻勢下,女孩兒所有的防线便全部宣告失守,而她自己也已經放棄了抵抗,選擇徹底沉浸在對方溫柔的撫慰中。

  

   說實話,少女主動獻上的生疏舌吻在男人看來十分可愛。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再好好逗弄下這個小丫頭,可現在顯然並不合適——穿刺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了,再持續下去的話,對提爾比茨來說,未免過於痛苦,該給女孩兒一個解脫了。

   想到這里,男人主動結束了二人浪漫的法式深吻,意猶未盡的少女半睜著朦朧的雙眼,迷迷糊糊的伸長了脖頸,努力想要繼續之前甜蜜的吻。可對方沒有配合她,而是趁著女孩兒沒有回過神的功夫,調整了一下穿刺杆的位置,接著,穩穩的托住提爾比茨肉乎乎的臀部,將長杆大致對准了姑娘的食道,然後,送開了手……

   “嗚!嘎——”

   少女的慘叫很快便戛然而止,穿刺杆十分順利的進入了她的食道,並且一路向上,堵住了氧氣進入肺部的通道。提爾比茨也在一天內第二次體驗到了窒息的痛苦。只不過,這次沒有人會再幫她了。

   “嗬……嗬……”

   少女顫抖的雙腿還在徒勞的用力夾著穿刺杆,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一點點的向下滑落著。此刻,提爾比茨感到害怕了,她不想忍受這種漫長的痛苦,絕望的姑娘現在只有一個念頭——無論用什麼辦法,只要能讓自己解脫就好!

   於是,女孩兒一邊哭泣,一邊向著男人伸出了自己顫抖的手。沒有別的意思,她只是乞求可以得到一個解脫,而對方也沒有讓她失望。金彎腰抱住了滿臉痛苦的提爾比茨,然後撫摸著少女的脖頸,猛的用力,扭斷了姑娘的頸椎。

   咔——

   “嘎…嗬……”

   只是一瞬間,少女的身體便癱軟了下去。此時,提爾比茨失去控制的雙腿再也無法夾住那根光滑的穿刺杆,伴隨著屍體向下滑落,金屬的尖錐也順著她的食道進入口腔,最後冒了出來,女孩兒無神空洞的雙眼茫然的看著從自己嘴中冒出的血紅長杆,也不知如果這位深海宅女還活著,會胡思亂想些什麼。而更湊巧的是,提爾比茨那雙修長的美腿剛好擺出了某人最喜歡的鴨子坐的姿勢,一攤混合了尿與淫液的淡黃色汁水染濕了周圍的一小塊地面,害得老金盯著眼前這具漂亮的屍體好一會後,才戀戀不舍的挪開了視线——沒辦法,女孩兒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迷人了。

  

  

   幕間

   “光輝小姐,要不要試試呢?”

   “哎……哎!?我…我嗎?不好吧……”

   撫摸著懷里似乎在鬧脾氣的貓耳女孩兒,列克星敦笑眯眯的詢問著剛剛還盯著監控錄像出神的光輝。而少女顯然被這個提議嚇了一跳,慌張的擺手推諉著,並沒有答應。

   “這樣啊……我是看光輝小姐你似乎很感興趣,所以隨便問問的,請不要在意。不過,你的身體真的挺適合做成菜呢,不體驗一下可是種浪費哦……啊,抱歉,這麼說不會嚇到你吧?”

   “呃…沒…沒關系……嗯……”

   然而列夫人沒有放棄,她微笑著向少女解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或者說借口,並且再次真誠的邀請對方以這種“新奇”的方式參與到除夕宴會中。可是在考慮了一會兒後,光輝依然沒有答應列克星敦的提議,只不過……女孩兒這一次的回答,已經明顯的動搖了。

   “請…讓我再考慮一下好嗎?列克星敦女士……讓我再想想……”

   “嗯~好的。”

   有這種動搖就足夠了。

   列克星敦沒有逼迫少女做出決定,一旁的薇拉也沒有趁機慫恿,二人僅是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干脆的不再開口勸誘了。因為賢良淑德的太太很明白,這種事急不來,只要不是直接的拒絕,列夫人就有把握最後能讓光輝自願走上指揮官的餐桌——能享受到公主抱待遇…某人應該也是很喜歡她的吧。只是,這種主動把其他女人推到男人身邊的行為……雖說並不討厭,但還是有些不爽,千言萬語,兩位都自認為“正妻”的女性嘆了口氣,在心底默默發出了一樣的抱怨。

   ‘唉……指揮官大人……真是個罪孽深重男人啊……’×2

  

  

   “喂……”

   “嗯?怎麼了?”

   就在男人回過神來,正打算處理下提爾比茨的屍體時,剛剛一直沉默的Bismarck又湊了上來搭話。趕時間的某人一邊用台子旁邊的剔骨刀劃開少女屍體那平坦的小腹,將里面的內髒一件件掏出來放在地上,一邊頭也不抬的繼續開口了。

   “俾斯麥小姐你可以稍微休息下,離晚上的除夕宴會還有點時間,去外面隨便逛逛吧,很快你的姐妹們也要到了。”

   “嗚……”

   某人的意思十分明顯——他在請對方離開處理室。已經不打算把這個之前對宰殺還十分抵觸的女孩兒送上餐桌的男人此刻正忙得要死,沒空管已經被放棄的‘食材’了。可深海貓卻沒有離開,少女用手卷著自己左鬢的一小撮銀色發絲,在猶豫了一會後,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略顯羞澀的支吾著說出了她之前一直想說的話。

   “我…我也想…呃……我也想和妹妹一樣被…被…被那個,可以嗎?”

   “這次想好了?到時候可沒法後悔了哦?”

   “嗯……妹妹沒我陪著可不行……”

   上下打量著有些緊張的少女,男人把滿是血汙的手托著下巴。稍稍猶豫了一下後,他深出髒手,溫柔的揉了揉女孩兒的白色短發,而Bismarck雖然一副鬧別扭的表情,卻沒有像之前那樣抗拒對方的碰觸。

   “嗯,真是個好姐姐。用我抱你嗎?”

   “免了,我有腳,自己能走。”

  

   原本,Bismarck對如何被殺掉這件事沒有什麼主意,她並不理解各種死法有什麼不同之處,所以剛開始也很隨意的把這件事全權委托給了作為敵人的指揮官。可當男人為女孩兒大致介紹了一下各種宰殺道具後,這位一開始還滿不在乎的深海院長就徹底在這琳琅滿目的處理方式中迷茫了。

   最終,在男人一次次的催促中,實在拿不定主意的少女就近站在一台處理台旁,示意這個就好。可是,當男人扶著Bismarck的細腰,正打算把她抱到台子上時,某位留了一頭金色長發,帶著紅框眼鏡的可愛少女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

   “指揮官閣下!您要殺那只賊貓嗎!請一定讓我在旁參觀…一…下……”

   看著突然衝進來的少女,男人和Bismarck都有些一頭霧水。而當滿臉興奮的胡德小姐把視线移到坐在台子上的白發姑娘時,也呆住了,她楞楞的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眼前女孩兒……那隨著身子動作而微微搖晃的豐滿雙乳,然後下意識的又摸了摸自己禮服下可愛小巧的胸部,不禁悲憤的哀嚎了起來“喂!賊貓你…你怎麼又變大了啊!?”

   “來的正好,小胡德,來幫我一下。”

   “啊?”

   胡德來不及反應,就被男人拉到處理台邊上。直到這時,這位有些冒失的英倫淑女(平胸)才發現,眼前的俾斯麥和平時的有些不同——換做往常,兩人見面肯定免不了互相嘲諷吵鬧幾句,而現在,這個看起來比她所熟悉的‘賊貓’身材更好的家伙,卻只是緊張而僵硬的躺在那,從對方慘白的肌膚和不太豐富的表情上看……她應該是一名深海吧?

   “你好,我是胡德。”

   趁著指揮官挑選刀具的時候,金發少女好奇的和對方打了個招呼。只要對方不是那只‘討厭’的臭貓,胡德還是很禮貌的,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看起來一副生人勿擾的深海,竟然回應了她。

   “……我叫Bismarck…你好…”

   “!?”

   當這個神似俾斯麥的女孩兒轉過頭,禮貌的回應了自己後,胡德驚訝了一下,隨即對她的好感度大升——懂禮貌的賊貓可從來沒見過啊!而正當她打算和對方多說幾句話的時候,男人拿著一把刀站在處理台的另一側,示意馬上就要開始了。有些意猶未盡的塞貓小姐雖然感覺可惜,卻還是彎下腰,摟住了少女微微顫抖的肩膀,接著,這位平日就溫柔可人的英倫淑女輕輕的握住了白發姑娘的手,像是個大姐姐一樣細心叮囑了起來。

   “聽指揮官的話…一會千萬別亂動哦,來,握著我的手,疼的話就叫出來,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好…好的,謝謝你……”

  

   開始處理前,男人用手在Bismarck平坦的肚子上按壓撫摸了幾下。在確定了下刀的位置後,他一手攤平,抵住少女的小腹,另一只手將刀頂在對方的恥丘上,然後,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捅了進去。

   “嗚噫!”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白發少女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而負責讓Bismarck不要亂動的胡德也急忙牢牢按住對方的上半身,一邊緊握住女孩兒的手試圖安撫,一邊出聲鼓勵“加油!撐住啊,很快就好了!”

   “嗚嗚!好痛啊!”

   可這似乎沒什麼用,隨著刀口慢慢向上移動,少女的叫聲也更加淒慘了。對此束手無策的胡德除了徒勞的繼續為對方打氣安撫之外,實在沒有什麼別的辦法…等等,好像還真有個法子……

   松開了壓住Bismarck身體的手,胡德托起對方的下巴,伸長脖子,羞澀的吻上了銀發少女的嘴——這是她第一次被腰斬時,聲望安慰自己的辦法。至於到底有沒有用……反正當時對某人來說,很有效。

   “啊啊!嗚!?呃嗯…唔……”

   “嗯……嗚~”

   慢慢的,Bismarck的慘叫聲停止了。雖然肚子上的劇痛依然還在繼續折磨著她的神經,可金發女孩兒的吻卻又稍稍緩解了自己的痛苦,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一般,少女一手抱緊了胡德裹著禮服的細腰,另一只手卻始終與對方十指相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安心。

   “嗯……唔……”

   “嗚姆……嗯……呃?”

   當少女逐漸平靜下來時,胡德便有些尷尬的想要結束二人現在這讓人害羞的狀態了:此刻,她們的上半身貼在一起,雙乳相觸,唇齒相依,滿臉情欲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對關系曖昧的同性密友。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掙脫Bismarck牢牢摟著自己腰肢的手臂。就在少女疑惑的時候,銀發女孩兒怯生生的開口了。

   “請別走……我怕…呃…嗚……”

   “!?”

   一句話都沒有說完,羞澀的Bismarck就把自己潮紅的臉頰一頭埋進了金發貧瘠的胸口中不再出聲。而胡德,則在對方這出她意料的舉動之下,完全愣住了。

   ——剛剛……這…這個貓怎麼回事!太…太可愛了吧!?簡直犯規了啊……但.但是還想多看……啊啊啊!我在想什麼啊!!

   無比的動搖讓少女的思維陷入了極端的混亂。而十分湊巧的是,男人手中的尖刀剛好在這一刻劃過了Bismarck那狹長可愛的肚臍。被利刃劃開她小腹上那塊敏感凹陷的瞬間,原本還把小腦袋湊在胡德懷里,緊抿著櫻唇,極力強迫自己不發出些奇怪聲音的銀發女孩,最終還是沒有忍耐住,在嬌軀的一陣顫抖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幾聲惹人憐愛的嗚咽呻吟。

   “啊——啊嗚!”

   “嗚!?呃——”

   就是這一聲發自本能的悠長悲鳴,讓胡德感覺自己身體突然間燥熱起來。緊接著,一股源自她小腹處突然出現的暖流,伴隨著女性最敏感的某個器官傳來的陣陣蠕動收縮,在興奮,暢快與一絲絲微弱的罪惡感揉裹而成的奇妙刺激下,混雜了少女各種分泌物的液體打濕了金發女孩兒那件漂亮禮服長裙的胯下部分……不過興奮中的姑娘並不在意……或者沒時間在意這些——因為某人感覺……自己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指…指揮官……那個……”

   少女一邊調整著高潮後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邊用潔白的指頭按住男人緊握短刀的大手,在稍稍沉吟了幾秒後,略顯局促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請…讓我來…呃……可以…嗎?”

   “??……哦~”

   幾乎立刻明白了自家姑娘意思的老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壞笑。說實話,處理到一半換人這種事按說男人時絕對不會答應的,但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期許的小家伙,他最終還是心軟了。放下手里的刀,輕輕拍了拍還躺在台子上,因為腹部的傷口而微微顫抖抽搐的Bismarck,在女孩兒把自己的小腦袋從金發少女並不豐滿的懷中探出來之後,指揮官微笑撫摸著對方銀白色的發絲,溫和的問到:“想由我家的胡德醬接手下面的部分嗎?Bismarck小姐?”

   “……”

   Bismarck的視线在男人與少女之間轉來轉去。理智上她知道,這個不久前剛剛處理了自己妹妹的家伙才是更好的選擇,至少他的經驗豐富;但名為胡德的女孩兒那笨拙的安撫,卻又讓她感覺無比的安心,到底該怎麼辦呢……

   “嗯……那就拜托胡德小姐了……”

   最終,Bismarck同意了。沒辦法,相對於這個有些可怕的男人,少女覺得同為女性的胡德更能讓自己安心,於是,深海貓握緊了金發女孩兒的手,帶著幾分緊張,幾分期待,還有幾分連她自己也不理解的依賴,強打精神露出了一個微笑,向著同樣緊張的英倫淑女說道……

   “我的身體就交給你了,胡德小姐……”

   “嗯…嗯!謝謝你!Bismarck!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我一定會努力的!”

   “呃…嗯,請加…加油……”

   看著眼前似乎一點都不靠譜的胡德,Bismarck就明白,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但鬼使神差的,她還是這麼干了。如今,雖然很想把男人叫回來,可是看著女孩兒那副認真的樣子,Bismarck也不忍心開口打擊這個剛剛還在努力安慰自己的金發姑娘。無奈之下,少女索性有些自暴自棄的躺在台子上,閉著眼,咬緊牙關等待對方動手。

  

   男人安靜的向後慢慢後退,一邊用眼神向她加油,一邊將手里的小刀交給少女,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女孩兒。而胡德則緊張的接過被指揮官的體溫捂熱的金屬利刃,略顯慌張的站到某人之前的地方,有些無措的拿左手按在Bismarck已經切開了一小半的小腹上,猶豫了一下後,沿著還在微微滲血的傷口,一狠心,切了下去。

   嗤——

   “呃……”

   尖銳的刀鋒的順著之前指揮官割開的傷口一點點向銀發姑娘上腹切去。不同於男人憑借精准而嫻熟的手法盡量減輕對方所承受到的痛苦,毫無經驗的胡德只能一邊努力回想著曾經被宰殺的經歷,一邊戰戰兢兢的模仿著。老實說,對於被處理者的Bismarck而言,一開始的感覺比起現在好了不知多少,但少女卻緊閉著雙唇,一聲不吭的默默忍耐著,因為動手的金發女孩兒,是自己的朋友。

   “馬上…馬上就好,請在堅持一下!”

   “咯……咯……嗯……”

   隨著刀刃向上切割,無論是極力忍耐劇痛的Bismarck,還是緊張到微微顫抖的胡德都已經是滿身香汗了,在數次停下手中的工作擦拭從額頭滑落到眼角的汗珠後,少女索性褪去了此時有些礙事而悶熱的禮服長裙,直接爬上了台子,跨坐在因為她大膽的動作而略顯羞澀的銀發女孩兒身上。接著雙手緊握刀柄,用力向上一挑,徹底剖開了對方原本平坦結實的肚子,讓這位平日冰冷凜然的深海院長腹腔中的一切都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

   痛,好痛,這種少女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Bismarck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發出不似人的尖叫,同時向上拱起了身子,瘋了似的拼命掙扎著。在她巨大的力量下,金屬制成的處理台被抓撓撞擊出了一條條深深地指痕與凹陷,而剛剛第一次親手為別人處刑的胡德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這種狀況,本能的,金發女孩兒丟下手中鋒利的短刀,努力抱住身下有些崩潰的銀發姑娘,一邊盡量控制住對方,用自己纖細的嬌軀緊緊貼住這位認識不久的友人,一邊輕聲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已經結束了……”

   “……呃…嗚…嗚……”

   慢慢的,刺耳尖叫聲變成了低聲嗚鳴。被擁在懷里的Bismarck仿佛無助的幼鹿般緊緊回抱著她。隨後,銀發少女淚眼婆娑的慢慢仰起頭,把自己的嘴唇湊到了金發女孩兒的嘴邊,就這麼吻了上去,而胡德也沒有拒絕,從未對其他人如此溫柔的英倫淑女同樣積極的做出了回應——將舌頭伸了過去,讓二人的小丁香在彼此的嘴里肆意糾纏著。

   “嗚…姆…嗯~”

   “嗯……嗚~”

   只不過,就在二人肆意擁吻的時候,胡德眼角的余光不經意間掃過了站在遠處安靜欣賞著一切的指揮官,這才想起自己的工作還沒有完成。雖然覺得有些遺憾與可惜,但她還是松開了摟著Bismarck光滑脊背的右手,趁對方還未回過神來的功夫,將手伸進了銀發少女腹部的傷口里,隨意捏住一把柔軟的腸子內髒,猛的用力,拉出了女孩兒的肚子。

   “呃!嗚嗚!咕……”

   “……嗚!”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Bismarck剛剛放松下來的身子瞬間再次緊繃起來,髒器被拉扯的感覺強烈刺激著女孩兒此刻脆弱的神經,強烈的嘔吐感將一股體內的鮮血頂上了她的口腔,接著一股腦涌進了正和銀發少女深吻的胡德嘴里,腥甜的粘稠液體刺激著她的味蕾,讓這位初次品嘗到其他姐妹鮮血味道的小家伙有些愣住了。

   “嗯…咕嚕……”

   本能的將嘴里的液體咽了下去,胡德非但沒有覺得惡心,反倒有些喜歡上了這種味道。食髓知味的她甚至一邊繼續著手上掏空對方腹腔的動作,一邊貪婪的用舌頭掃過Bismarck嘴里的每個角落,似乎想要再多品嘗下這種滋味。如此露骨曖昧的行為讓銀發姑娘有些招架不住了,少女有些抗拒…或者說羞澀的縮回手臂,虛弱的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新朋友,徒勞的想要拜托此時這令人異常窘迫的狀況,可是卻失敗了。

   “嗚嗚……嗚~”

   “嗯~嗚咕……”

   胡德繼續深吻著身下的某人,手上的動作也不曾停下。此時此刻,幾乎被掏空腹部所有內髒與腸子的Bismarck那虛弱的抗拒對金發女孩兒來說實在過於細微,最後,銀發少女索性放棄了抵抗,倒不是不想,而是因為連掙扎都變的十分吃力,現在這位強大的深海院長,已經徹底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變成了一塊雖然還未斷氣,但也沒什麼區別的‘肉’。

  

   當胡德終於松開身下的少女時,Bismarck已經完全癱軟在了台子上,此時的她,腹部那道縱向的傷口大大的敞開,里面如今早已空空如也,原本應該在腹腔中的腸子與其他內髒正散落在銀發姑娘被鮮血染紅的嬌軀四周。這位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的深海院長滿臉潮紅的看著有些愧疚的金發女孩兒,不自覺的伸出手,吃力的撫摸了一下對方垂在小巧雙乳前的長發,輕輕的笑了下,收回手臂,小聲的說道。

   “好了,來吧,胡德小姐,結束我吧。”

   “嗯…嗯!”

   尷尬的回應了對方之後,胡德重新拿起了一旁的短刀,接著,她稍稍抬起自己還坐在銀發少女身上的臀部,將Bismarck面朝自己的嬌軀轉了過去,就當不明所以的女孩兒還在疑惑這麼做的用意時,後背便被兩顆小小的乳球貼住了。

   “抱歉,指…指揮官說過……這樣會更舒服一點,那…我開始了,請再忍一忍。”

   “嗯…請吧……呃!咯——”

   還未等到Bismarck說完,緊張的胡德便將手中的利刃割向了她的喉嚨,刹那間,一道血霧噴了出來,細密的血點瞬間覆蓋了少女身前的大片空間,將原本泛著金屬光澤的處理台表面染成了紅色,這番景象,在男人與胡德看來,甚至還別有一番獨特的美感。只不過對於為‘畫作’提供了‘染料’的銀發女孩兒來說,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她此時此刻的感覺……那最合適的,大概就是‘痛苦’了吧。

   “咯!呃……嗬嗬——”

   “馬上…馬上就好了!請忍耐一下!”

   突然間無法呼吸的Bismarck在僵硬了一瞬間後,本能的掙扎扭動起了起來。可早已從背後死死的抱住她的胡德,則一邊用力壓制著身下少女,一邊拼命試圖用語言安慰著對方,可這顯然無濟於事,銀發女孩兒的動作非但沒有絲毫減弱,甚至反而更加劇烈了。

   “嗚……”

   感覺自己隱約有些控制不住對方(廢話,歷史上俾斯麥馬力略強)的胡德,索性直接單手抱緊Bismarck的身體,同時用雙腿勾住銀發少女的下肢,以防止自己被甩出去,同時握刀的手也沒有停下,依舊在一點點切割著受害者修長脖頸上的皮肉與骨骼,。

   “咯——嗬……呃……”

   漸漸的,因為無法呼吸到氧氣,女孩兒的掙扎終於慢慢平復了下來。當被割開的喉嚨與氣管斷面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之前已經大量失血的她甚至都沒有噴出多少鮮血,只有小股紅色液體還順著傷口向外瀝瀝流淌著,這也讓胡德長出了一口氣,稍微放松了下來——這樣一來,只要等到身下的銀發女孩兒失去意識,自己初次的宰殺也就算是順利完成了……不,不對……

   “呼……呼……”

   少女松開了之前牢牢固定在身下Bismarck,可卻並沒有起身離開,而是一手抓住對方頭上的短發,一邊用刀抵在已經切開了一半以上的脖頸處,然後,胡德的雙手只是稍稍發力……咔嚓——Bismarck那顆漂亮的腦袋,就被人從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干脆的割了下來。

   ——我…我做到了!

   此刻,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充斥著她的大腦,讓這個之前毫無經驗的少女興奮的渾身顫抖,而一直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卻搖了搖頭,開口了。

   “別光顧著開心,Bismarck小姐還沒死呢,快幫她解脫,小胡德。”

   “啊?還活著?”

   一瞬間,少女愣住了,她沒想到拖了這麼久,自己的新朋友還沒死。於是趕忙將手中抓著的頭顱轉過來抱在懷里查看……嗚,指揮官說的沒錯,此時Bismarck僅有的腦袋上雖然表情有些呆滯,眼神也顯得十分空洞,但那微張的小嘴,與搭在櫻唇上微微蠕動的一截舌頭,代表著這位原本美麗強大的深海院長,至少現在…還是“活著”的。

   “呃……真的還活著嗎?”

   看著手中銀發女孩兒努力而又徒勞的張闔著嘴唇,胡德除了驚訝於對方異常頑強的生命力之外,還有深深地歉意——明明根據自己以前的經驗,被切掉腦袋就會很快失去意識,可偏偏Bismarck卻並沒有如少女預想中那樣干脆的死去,反倒還在被迫忍受著被斬首與窒息的巨大痛苦……不過既然錯誤已經發生了,那也只有想方設法去盡量彌補了。

   “真是對不起……”

   胡德滿是歉意的將手中的頭顱捧到了自己面前,在尷尬的糾結了幾秒鍾後,她苦笑著看了看眼前這個與某只賊貓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嘟囔了一句“嗚…這麼看還是挺可愛的嘛……”接著,伸長脖子,對准Bismarck那半張的唇瓣,輕輕吻了上去。

   “嗚~”

   “——?”

   胡德唇瓣的溫度讓大腦已經幾乎陷入停滯的Bismarck暫時恢復了一些意識,不過這只是回光返照罷了,流干血的她撐不了太久,銀發女孩注定要在幾分鍾後死去,但少女卻不打算讓自己的友人再受苦了……

  

   嗤——噗

  

   ……?發生了什——

   正當Bismarck遲鈍的小腦袋思考著耳邊傳來的奇怪聲音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意識便突然間模糊混亂了起來,緊接著,她眼前的景象也好想被打翻了的顏料般變成了一片混沌,完全沒有搞清楚發生什麼的銀發女孩兒,就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這一切的元凶,則滿臉歉意的拔出了從脖頸斷口插進銀發女孩兒大腦的短刀,小聲的說著“對不起啦……我也只能這樣減少你的痛苦了,抱歉。”

   而這份歉意,卻注定無法在第一時間傳達到受害者的耳中了。這位讓不少指揮官與手下姑娘們抓狂的深海院長,已經隨著胡德拔出匕首的一瞬間,半睜著她那漂亮的金色雙眼,從漫長的痛苦中得到了解脫。

  

  

   “總的來說……你做的還不錯,小胡德。”

   男人一邊夸獎,一邊走到了還跪在台子上的胡德身邊,准備動手清理Bismarck的屍體。而被夸獎的某人卻似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似的,依舊一動不動的呆坐在銀發女孩兒無頭軀體上發愣。

   “……”

   看著Bismarck剛剛被割下的腦袋,少女愣住了,從沒想過除了被指揮官或者姐妹們處刑烹飪之外,還有這麼讓人…興奮的事情。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什麼,可是第一次親手殺死一位女孩兒的感覺讓她異常的亢奮。此時此刻,胡德是那麼的想要再去體驗下殺死別人的感覺,但現在,空曠的屋子里除了指揮官和自己之外,哪里還有其他人……嗯?等等…我自己不就是嗎?

  

   “指揮官閣下…請您稍等一下,宰殺還沒完成……”

   “嗯?你在說什麼啊?小胡德,Bismarck明明已經…哎?你要做什麼??”

   少女的話讓正打算抱起Bismarck無頭嬌軀的金有些奇怪,不過當男人抬起頭打算詢問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卻嚇了他一跳:半裸的胡德雙手握著短刀,將刀口豎著對准了喉嚨,鋒利的刀尖已經稍稍刺破了姑娘白皙脖頸上的肌膚,一顆血珠順著刃口的弧度,劃過了整個刀刃,滴落在女孩兒包裹著黑絲的肉感大腿上。

   “嘿嘿~我也…稍微有點…呃…想要……所以,對不起啊,指揮官,人家的身體之後也要麻煩您處理一下了,抱歉~”

   說完,少女向面前還沒反應過來的男人壞笑著眨了眨眼。接著,她挺直腰肢,收起了笑意,一臉認真握緊手上的短刃,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猛的發力,將刀尖刺進了自己的喉嚨中。

   “呃!咕嚕——”

   一瞬間的恍惚後,劇痛與窒息便席卷了胡德的思維。大量鮮血從她修長頸子上的傷口處向外噴涌著,仿佛一座小小的噴泉。而伴隨著這些紅色液體從少女的體內大量流逝,力量也在飛快的消耗著,意識逐漸模糊的金發女孩兒拼了命的想要趁著現在完成手上的“工作”,但事與願違,無論如何的努力,那把鋒利的短刀卻再也沒有前進分毫了。

   “嗬——嗬——”

   最終,胡德的努力,失敗了。

   從傷口不斷涌出的鮮血,讓胡德的身體逐漸冰冷、虛弱,愈發嚴重的耳鳴與眩暈感也無時無刻的折磨著女孩兒的精神,多重折磨之下,少女再也撐不住了。她那纖細虛弱的身子在搖晃了幾下後,最終還是不受控制的向著左側,一頭倒下了。

   “嗬——咕——”

   到此…為止了嗎……嗚…我…不甘心……

   而正當少女的嬌軀即將跌下處理台的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指揮官出手扶住了她,老金毫不在意的讓女孩沾滿鮮血的癱軟嬌軀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接著,男人坐上金屬台,一邊擦了擦對方那張滿是血汙的漂亮臉蛋,一邊用半是無奈,半是心疼的語氣對著痛苦的胡德開口了。

   “好了,別亂動,剩下的由我來吧。老實待著……”

   “咕……呃……”

   “……”

   雖然努力想要翹起嘴角衝著男人露出一個笑容,可僵硬的肌肉卻讓少女臉上的表情卻更像是因為痛苦而扭曲的樣子,這反倒讓指揮官看的更揪心了。憐愛的捋了捋女孩兒被血染紅的一縷金發以後,他握住還插在某人脖頸上的刀柄,向深處用力刺了下去。

   “咯——!?”

   已經放棄掙扎,安靜的靠在指揮官身上等待死亡的少女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激了一下。劇痛中,女孩兒仿佛脊髓插入電極的青蛙般再次掙扎了起來,但這種反應與其說是她在抗拒,倒不如說是身體本能的求生反應,而隨著刀尖刺穿胡德頸部的皮肉,毫無阻隔的抵在頸椎的瞬間,一股從未體驗過得惡寒直衝姑娘的大腦。

   “——”

   少女能感覺得到,自己每一個毛孔此刻都在倒豎著,不知名的寒意讓女孩兒幾乎忘卻了疲憊,虛弱與劇痛。胡德努力瞪大雙眼,繃直了嬌軀,盡管她現在還能控制的部分只剩下了自己的腦袋,但身體還是本能的做出了反應——似乎,姑娘的潛意識,就在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什麼”做著准備……

   咯——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少女的脖頸處發出,鋒利的刀尖刺破肌膚,她的後頸處穿了出來。緊接著,剛剛還向前弓起的軀體似乎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瞬間癱軟下來,以宛如索取擁抱的姿勢徹底倒在了男人的懷中;而女孩兒的頭顱也以近乎恐怖的度角垂在老金的左肩上,很明顯,胡德的頸椎……已經斷了。

   “呃——嗯……”

   快速的眨著眼睛,女孩子吃力的環顧了一圈周圍,然後放棄般的合上了雙眼。她明白此刻自己的情況——頸椎折斷,大量失血,隨時死掉都不會奇怪,與其浪費時間與精力,還不如像現在這樣靠在男人肩膀上,安靜的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嗯,指揮官的肩膀好寬…好溫暖……真讓人安心啊…嗯…好困…好累……

   “乖…睡一覺就好了……”

   一手環住金發少女的纖腰,一手勾住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指揮官小心的將胡德癱軟的身子摟在懷里,男人溫柔的拍打著對方光滑的脊背(雖然此刻的她大概已經感覺不到了)。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老金慢慢走向了出口,用後背頂開了門,邁步朝著食材加工區走去,卻沒有發現……懷中的女孩兒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

   ——指…指揮官?您要做什麼啊!?嗚……被大家……看到賴在……指揮官懷里……好丟臉……

   已經說不出話的姑娘羞憤的想著,可男人並沒有察覺到,他快步走到逸仙身旁,將胡德小心的放到砧板上(胡德和砧板……好奇妙的組合)叮囑了一下處理方式後,便再次跑回宰殺室,去搬運剩下的兩具食材了。

   至於我們的胡德小姐……則直到逸仙幫她開膛清理內髒的時候,才在徹底失去意識,結束了自己的痛苦。

  

  

   “辛苦了,指揮官。”

   “還好…啊,謝了,列拉。”

   當男人把那對深海姐妹扛出來交給廚房的姑娘們,然後趁著大家開始忙碌的功夫稍稍喘口氣時。列克星敦已經從休息區獨自走到了他的身旁,動作十分自然的倚靠在指揮官的身上,一邊溫柔的和愛人說著話,一邊抽出手帕,細心的為對方擦拭著臉上的血汙。

   “別費勁了,再擦我滿臉都紅了……”

   “好吧……呀!”

   無奈的抓住列克星敦的手腕,男人拿起旁邊的一碗水澆在自己臉上,接著壞笑著把頭埋進少女的胸口,胡亂蹭了幾下後,滿足的從那對包裹在衣料下的豐滿乳球中仰起頭,色眯眯的舔著嘴,甚至吧嗒了兩下,看樣子,他似乎正在回味些什麼。

   “謝謝款待~如果是低胸裝就更好了~”

   “嗚……”

   滿臉通紅的列夫人用拳頭“重重”錘了一下他的胸口,但除了讓男人笑的更賤之外,完全沒有什麼卵用。於是,氣鼓鼓的列克星敦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就這麼順勢倚在對方身上,然後,把臉湊到指揮官耳旁,小聲的問道“那…達令,已經不早了…是不是……該開始處理我了呢?”

   “啊,這個啊,這次不用太太你出場了。”

   “哎?”

   男人的話讓少女有些驚訝——明明每次壓軸都是我啊,為什麼這次……

   “因為胡德的自作主張,這次咱們的肉足夠了,所以親愛的只要好好的在一邊等著開餐就好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用你去……”

  

   咣當——

   “鎮守府的各位晚上好!龍驤我應邀帶著114位姐妹來蹭飯了!哈哈哈!!”

  

   指揮官的話還沒說完,開門的巨大聲響以及深海龍驤的大嗓門就傳到了地下廚房中。男人渾身僵硬的抱著懷中忍俊不禁的列克星敦,沉默了幾秒後,苦著臉開口了。

   “太太……”

   “嗯~什麼事?達令~”

   “看來今晚不光需要你……我們還要再找一個豐滿的姑娘來加班了……”

   “嘿嘿~放心,一切都交給我吧,親愛的~”

   說著,列克星敦用雙臂溫柔的勾住了指揮官的脖子,接著衝著對方眨了眨眼,在湊上去給了他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後,微笑著抬起老金的胳膊,彎腰鑽出了男人的懷抱,邁步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還沒等列克星敦回到休息區,一群姐妹就早已聚集到那兒了。聰明的姑娘們從聽到某個“泡面達人”發出的噪音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本來對將今年兩個寶貴的除夕食材名額讓給外人這件事感到遺憾的她們第一時間湊在了一起,大家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到底誰會是那個幸運兒,這奇怪的氛圍,甚至讓光輝都有些意動了,但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隨即失落的嘆了一口氣,低著頭,無精打采的縮在椅子上:本來競爭就激烈,而且自己剛剛才拒絕了列克星敦的邀請,現在……大概是更沒機會了吧。

   “好了,各位,情況大家都知道了,我們現在還需要一名比較有肉的志願者,有沒有人主動報名……呃……”

   話還沒有說完,列克星頓就無奈的笑了起來。看著眼前姑娘們期待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是多此一舉了,既然這樣,太太索性不再多說,直接從姐妹之中挑選起合適的目標。

  

   “加加你別添亂,一邊玩去。”

   “企業小姐,你們三姐妹元旦剛剛上桌過啊,給其他姑娘們一個機會吧。”

   “信濃小妹妹,很抱歉,今天後廚太忙了,那里更需要你幫忙,下次,下次一定優先考慮你,實在不好意思?”

   “聲望女士,你合格了,可今天只用一個就行,不需要加上反擊啊,等下次有機會二位再一起上吧。”

   “威斯康星…呃…其他還好,可你的胸,太小了……所以,抱歉。”

   “嗯……埃塞克斯你不是聖誕晚會才被選上過嗎?還有幽靈醬,這次就算了吧,好嗎?”

   “嗚…維內托妹妹……實在不好意思,指揮官說想要肉多一點的,你無論哪方面都不合適……哎!?冷靜一下!別提著艦裝去找指揮官啊!快攔住她!”

   …………

   ……

   …

   最後,經過層層篩選(順帶,可憐的指揮官還是被381砸了一發)之後,列克星敦最後鎖定了得梅因,征服者,冤仇,以及密蘇里四位姐妹作為候選者。而正當她打算從這里面挑出一個的時候,縮在一邊的光輝進入了太太的視线中。

   ——啊,忘記她了。

   看了看低著頭的銀發少女,列克星敦稍作思考後,歉意的對著四個姑娘笑了一下,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抱歉了,姐妹們,這個名額還是讓光輝小姐來吧。作為補償,元宵節就靠你們和信濃了,好嗎?”

   雖說有些失望,但姑娘們還是勉強接受了太太的意見。現在,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除了被列克星敦替自己做了決定的光輝……

   “哎?哎!?”

   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的光輝猛得抬起頭,周圍羨慕的目光讓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列克星敦也完全沒有給她選拒絕的機會,直接笑眯眯的上前拉住少女的手,自顧自的將對方帶走了,而二人前進的方向,就是處理剛剛處理了那對深海姐妹與胡德的處理室。

  

  

  

   “那…那個……列克星敦女士……”

   “嗯?怎麼了?”

   當二人走進那間寬敞的屋子里後,一直沉默的光輝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呃…我還沒灌…灌腸,被殺的話…里面會很不好看的……”

   “沒關系,我帶你去。”

   太太說著話,隨手拉來了少女連衣裙背後的拉鏈,就這麼輕松的解除了對方身上的的主要“武裝”。

   “呀啊!”

   隨著衣裙滑落在地,光輝除了手腳上的吊帶絲襪與長手套,就只有一條小到可憐的內褲還包裹在她豐滿的軀體上了,被嚇了一跳的少女慌張用手擋在自己的雙乳與下體上,徒勞的想要防止走光,但效果……實在是有些差強人意。

   “哎呀,害羞什麼啊~”

   列克星敦大大方方的上前彎下腰,替滿臉羞澀的少女解開吊襪帶,順便褪下了還包裹在光輝雙腿上的長筒襪與那條小小的內褲,接著,太太直起身,拉過對方纖細的手臂,把上面的手套也一並剝下,順便摘掉了女孩的頭飾與小洋帽,徹底讓女孩兒白皙肉感的嬌軀變得不著片縷。

   “嗯,這樣好看多了~”

   列克星敦一邊欣賞著面前羞澀到似乎快哭出來的光輝,一邊迎著對方的視线也慢慢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裙與鞋襪,同樣變得一絲不掛,只不過,那枚羽毛狀頭飾還掛在側發上,看樣子,她也沒有要摘下來的意思,太太就這麼勾住少女的手臂,靠蠻力將她拉進了浴室。

   “好了,去洗澡吧~我會幫忙把你從里到外洗~干~淨~的~”

   “啊!我會自己洗的啊!”

  

   當指揮官忙完後廚的事情後,來到休息區找列克星敦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在了。還留在這里陪伴薇拉的可畏與勝利告訴男人,列夫人已經帶著選好的志願者到處理室等著了,甚至還神秘的說了句“敬請期待”,搞得老金有些哭笑不得——看起來,志願者就是此刻不在場的光輝吧?

   男人興衝衝的快步來到了處理室,然後立刻的准備起馬上就要用到的各種工具,忙碌中,他甚至還愉快的哼起了歌。畢竟作為一個廚師,還有什麼能比很快就可以親手處理自己第一眼便看中的優秀食材更令人開心的事啊!?

   就在指揮官准備的時候,兩位姑娘一絲不掛的從浴室慢慢走了出來。看著倚靠在列夫人身上,連走路都搖搖晃晃,顯得有些吃力的光輝,男人咧著嘴笑了起來:不用問,這肯定是太太的“傑作”,現在,想必她的肚子里已經變得十分干淨了呢。

   “辛苦了,列拉,光輝小姐剛才…呃,還配合嗎?”

   “嗯嗯,十分配合呢,剛才她的樣子簡直可愛到連我都差點忍不住把某人吃掉呢~”

   “嗚嗚……”

   男人與列克星敦的調笑讓少女更加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已經沒臉見人光輝把腦袋深深埋進列夫人的胸口,像是一只受驚的鴕鳥一樣,顯得既笨拙,又可愛。不過老金並沒有繼續調戲她,僅僅是從太太懷中抱過還在鬧別扭的銀發女孩兒,輕輕的將對方放到了剛剛才處理過胡德與Bismarck的金屬台上。

   “……”

   當圓潤的臀瓣碰觸到冰涼的台子上時,光輝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機靈,一股寒意順著脊背蔓延到姑娘的全身——女孩知道,這種感覺是恐懼……從未切身體驗過死亡的她有些緊張的蜷縮著雙腿,將它們並在一起,用雙臂環抱著,兩只精致的冰涼腳掌輕輕的互相摩擦著,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為自己此刻正微微顫抖的身體帶來一點點的暖意。

   可雖然十分害怕,光輝還是對之後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好奇,所以,沉默了一小會兒的少女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了。

   “請問……這…就要開…開始了嗎?”

   “嗯?你說什麼?”

   正攬住列克星敦的纖腰,將對方抱上台子的指揮官沒有聽清少女說了些什麼,下意識的低頭詢問著。作為過來人的太太卻敲了敲男人的頭,揚揚下巴,示意准備開始,而她自己則把光輝壓在身下,然後湊到女孩兒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接著含住姑娘的耳垂,一邊用舌頭舔舐著懷中姐妹的耳廓,一邊小聲的說到……

   “別緊張,按姐姐說的做,會很舒服的……”

   “嗚~嗯…好…好的……”

  

   “咳咳……”

   這時,一陣輕咳打斷了兩位少女間的小曖昧。就在姑娘們親昵“交流”的功夫,男人已經准備好了一切,正拿著手術刀和一把造型奇怪的鑷子站在那兒,故意發出了一些小動靜來委婉的提醒著她們——時間到了該開始了。

   當列克星敦與光輝都注意到自己時,男人向前邁了一步,站在台子邊緣,將手中的工具放下,然後一邊撫摸著少女略微有肉的小腹,確認里面內髒的位置,一邊有些嚴肅的對她說“好了,光輝小姐,在開始前,我還要例行一下公事,請配合。”

   “哎…好.好的……嗚~”

   感受著小腹在男人靈巧的手下揉捏按壓,少女的呼吸不自覺急促了起來,為了不出丑,她將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咬住一根指節,盡力壓制著自己不要叫出聲,但這顯得有些困難,女孩兒誘人的呻吟還是不時從嘴角漏出,再搭配上光輝此刻楚楚可憐的樣子,反倒顯得更加嫵媚撩人了。

   “請問,你願意作為今晚的食材嗎?”

   只不過,男人並沒有在意這些,仍舊按照慣例詢問著少女的意願,雖然他也很想馬上將這塊一流的“肉”大卸八塊,做成美味,但如這不是光輝本人的想法,那即使再可惜,老金也會把女孩兒完整的送出處理室,重新去找一個新的志願者。

   “我…我……嗚~”

   已經在對方手下舒服到快要忍不住叫出來的少女用力咬著食指猶豫了片刻,最終,她還是一邊發出壓抑的呻吟,一邊眨著自己飽含淚水的漂亮雙眼,衝男人點了點頭,用含混的聲音吐出了決定她今晚命運的答復……

   “嗯~是的…我…我願意……嗚~”

   ……終於,說出來了……

   短短的幾個字吐出口,光輝就好像是徹底放下了心中的負擔,這一刻,一股暖流從小腹擴散到全身,舒服到讓女孩兒忍不住眯起雙眼,渾身微微顫抖起來,而這次,丟掉了矜持與羞恥的她選擇不再壓抑,而是大聲的宣泄出來。

   “嗚!啊嗯——哈啊~”

   一股股液體從光輝粉嫩的蜜穴中涌出,噴在了緊貼在她嬌軀的列克星敦下體與小腹上,可列夫人並沒有在意,而是撫摸著少女的頭發微笑著對指揮官說到“好啦,達令,可以開始,或者……”

   說到這,太太反倒用手指沾起光輝濺到她身上的那些粘液,慢慢塗抹到自己的上腹,雙乳以及脖領與鎖骨上,接著伸出舌頭,誘惑的舔舐著指尖剩余的蜜汁,然後嫵媚的向著男人拋了個媚眼……

   “親愛的指揮官達人還想看我也表演一下……再~動~手~呢~”

   沒有理會列夫人的搔首弄姿,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彎下腰,捋了捋還眯著雙眼輕聲喘息的光輝前額上的亂發,鄭重的說到。

   “謝謝你的信任,光輝小姐,我一定會好好處理你的肉,請放心享受吧。”

   “嗯…拜托您了……指揮官……”

  

  

   “話雖如此……可是達令,時間不太充裕了呢。”

   本是很好的氣氛,但列克星敦還是指了指牆上的表,打斷了指揮官撩撥少女的行為。不過距離宴會開始的時間確實沒多少了,雖然某位指揮官有過把除夕晚會辦成自助燒烤的經歷(參考薇拉和愛宕高雄在自己港區准備倉促的那一屆)但老金顯然不會這麼干。所以很無奈的,男人只好悻悻的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工具……遞給了列夫人。

   “光輝小姐的內髒清理工作就交給你了,列拉,我來處理你的,沒問題吧?”

   “OK,沒問題,放心吧,親愛的。”

   “請問……為什麼是列克星敦女士給我……??”

   只不過這一幕讓光輝有些疑惑:為什麼指揮官不親手處理自己呢?難道是因為列克星敦是他的婚艦才特別對待嗎?

   “嗯?怎麼,小光輝也想體驗下達令的手法?我個人是不建議的,畢竟…作為初學者來說,‘那個’實在是太刺激了~”

   “嗚……那…那好吧……”

   太刺激……了嗎?聽到對方的解釋,光輝思考了兩秒鍾,選擇接受了太太意見,如果連列克星敦前輩都這麼說,那自己還是不要貿然嘗試了,而馬上,少女就會慶幸於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多麼的正確……

  

   嗤——

   “啊嗯~嗚呃!”

   一聲少女的驚叫讓光輝稍稍嚇了一跳,騎在她身上的列克星敦不知為何滿面潮紅的軟倒在自己懷里。不過很快,列夫人就顫抖著撐起了身子,隨後扭過頭,一邊急促的喘息著,一邊對男人嗔怪的低吼道。

   “別…嗚…別這麼急,我這還…嗚咕…還沒開始呢…笨蛋……”

   “啊,抱歉抱歉,習慣了,你先請,嘿嘿……”

   借著空擋,光輝好奇的探起身,伸長脖子,看了看列夫人的身後,這才搞清了剛剛發生了什麼,隨即菊門一緊,渾身都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原來,指揮官先生直接用環切器的尖刺捅進了列克星敦的後庭中,然後馬上啟動了開關,將她的肛門,連同周圍的褶皺部分,一並從身體上整個‘挖’了下來。

   “呼…呼……別害怕…我這就…開…開始…呼…呼……”

   ——指揮官先生……我有點後悔了……

   而教訓完指揮官的太太,在稍微緩過勁兒來之後,便拿起了一旁的手術刀,然後一手按住少女的肚子,一手將刀尖抵到她肋骨正下方,似乎隨時准備切下去的樣子。可光輝相比於這些,反倒更擔心列克星敦此時的狀態——畢竟無論是誰,看到一個滿面潮紅,渾身香汗淋漓,甚至連攥著短刀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的女人正准備把自己開膛破肚,大概都不會安心吧……

   “嗚嗯……呃?”

   可奇怪的是,當那把鋒利異常的手術刀真的割到肌膚上時,預想中的劇痛卻沒有到來,雖然肌肉與脂肪層被刺穿的感覺其實還是很疼的,但少女覺得這大體上可以忍受,甚至有些……舒服……

   是的,就是舒服。雖然列夫人把刀捅進了少女的腹中,但除了痛苦之外,她卻很矛盾的有些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那被刀刃劃破肌膚,撕裂肌肉,切割脂肪的感覺,是如此的讓女孩兒沉醉,同時,也讓她苦惱——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是個喜歡這些的變態?……不…大概…是因為剛才看的那些照片和視頻的錯!我只是…對!好奇!我只是好奇而已……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嗯!

   “呼…呼……忍住……我要…要進去了,光輝醬……”

   “啊~等…請等一下!我還沒……啊嗚——”

   然而,少女在內心中那套自欺欺人的蒼白說辭,很快就被她身體的誠實反應擊得粉碎。那柄鋒利的手術刀,在列克星敦手中

   一點點割開了這位英倫淑女柔軟的小肚子,讓光輝腹中血淋淋的內髒第一次展現在他人面前。

   “呃!嗯~”

   劇痛刺激著她的神經,也讓女孩兒原本的意識恍惚了一下。本能的,少女發出一聲與其說是尖叫,更像是嬌喘的低鳴。

   “嗚噫~”

   ——這…這就是……

   雖然回過神來的少女立刻下意識用雙手捂住了嘴巴,但毫無意義。第一次體驗到如此“奇妙”快感的銀發女孩兒知道,自己…大概是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種感覺了吧——竟然…現在才敢承認……我還真是個……笨蛋……膽小鬼……

   這一刻,光輝釋然了。不再壓抑本性的白發女孩兒甚至主動挺起腰,好讓列克星敦能更加容易的剖開她肉感十足的小肚子,然後,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破壞感覺的少女就這麼一邊肆意揉捏著自己那對早已充血的乳頭,一邊滿面春意仰起頭,半眯著眼,用最大的聲音,毫無顧忌的縱情呻吟了起來。

   “嘎嗚!呃呃……哈啊——”

   然而,光輝的聲音卻在高點戛然而止,已經剖開了少女小腹的列夫人一邊極力忍耐著被抽腸時的痛苦(其實對太太來說,大概更多的是刺激吧),一邊放下利刃,將自己微微顫抖的手伸進了女孩兒向左右兩邊敞開的腹腔,接著用蔥指攥住里面嫩滑的腸子,往外用力一扯……

   “啊啊啊!就是…這個!用力!咕——嗚嘔!!”

   列夫人略顯粗暴的動作引得少女發出陣陣慘叫,而因為內髒強烈的拉扯感,她的叫聲很快又變成了干嘔。可這並沒有妨礙到光輝繼續享受自己的初次宰殺,甚至因為小腹被逐漸掏空的奇妙體驗,女孩兒反倒更加興奮了。

   “呵呵……肚子…嗚…好…舒服…嘿嘿嘿……”

   “哎呀~看來,光輝小姐很享受呢,親愛……嗚噫!”

   “哈哈,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嗎?我可愛的列拉~”

   正當列克星敦在拿光輝的反應打趣時,自己卻忍不住叫出了聲。看來只顧處理少女的她似乎忘了身後指揮官的存在,不過畢竟是身經百戰的老前輩了,列夫人很快就適應了過來,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工作,一邊沒好氣的扭過頭,半是惱怒,半是嬌嗔的數落著那個讓自己自己的家伙。

   “嗚!輕…輕點…嗚…壞家伙……呃——”

   “聲音還是這麼可愛呢,列拉~”

   “嗚…笨…笨蛋!”

  

   “嗚……嗬……嗬……嘔!”

   然而,二人顯然都沒注意到,已經神志不清的光輝正眯著眼,一臉痴迷的拼命抓揉著自己胸口那兩團豐滿白嫩的乳肉,哪怕在上面劃出了一道道血痕都毫不在意;同時,女孩兒的另一只手則本能的伸向了濕漉漉的下體,修長的指頭不住扣弄著花徑內壁上的軟肉,一副很享受似的樣子,被一點點掏空腹中的腸子和內髒帶給她的不是痛苦,而是無上的享受,對於已經徹底陷入瘋狂的少女來說,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出心中那股渴望被破壞的病態快感吧?

   “嗚…嗚姆…呃!嗚噫——”

   “吔!?光…光輝?”

   而隨著列克星敦將手中最後一截屬於姑娘的腸道拽出對方的腹腔,光輝積攢許久的快感終於爆發了。女孩兒微微顫抖的柔軟嬌軀瞬間變得僵硬,接著,她那雙肉滑膩的大腿猛得夾住了列夫人的細腰,力度之大,甚至引得太太忍不住驚叫了出來。與此同時,在強烈的刺激下,少女精致的面容上再也看不出一絲往日的嬌俏可愛,只剩下猶如痴女般淫蕩的表情。

   “嗚嗚嗚!哈啊!!呃——”

   一聲不加掩飾的放縱尖叫從少女的口中穿出,然後戛然而止。被光輝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的列克星敦顧不上正被抽腸的不適,趕緊俯下身,慌忙查看著對方的狀態,在確認女孩兒沒有什麼大事後,緊張的列夫人才松了一口氣。同樣忍受著劇痛的她一邊捂住自己逐漸凹陷下去的小腹,不住地干嘔著,一邊有些心疼的看著女孩兒,然後又好氣,又好笑的撫摸著這個失去意識的可愛姐妹那光滑的臉蛋——竟然能舒服到暈過去了,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呼……啊!嗯~”

   “現在你還有空擔心別人嗎?”

   正當列夫人對著昏過去的光輝大發感慨時,一直在她身後忙碌的指揮官拽了拽自家太太從那個原本是肛門位置的血洞中漏出來的腸子,引得對方一陣抽搐呻吟。只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的列克星敦並沒有像剛才那樣氣呼呼的呵斥男人,而是乖巧的俯下身,將雪白柔軟的嬌軀緊緊貼在失去意識的女孩兒軀體上,然後略顯吃力的撅起屁股,用手一左一右的扒開自己肉感十足的臀肉,露出那血淋淋的傷口,做好這些後,太太慢慢回過頭,撥動唇瓣,對著愛人滿眼媚意的輕輕吐出了一個字。

   “請……”

  

   “嗯,好姑娘……”

   指揮官滿意的俯下身,一手從後面伸到對方胸前,握住了她的左乳,溫柔的揉捏著;一手繼續從列夫人肛門的巨大傷口中向外拽著腸子,甚至為了判斷位置,男人還不時把手從血洞伸進太太的身體里,摸索確認著抽腸的進展。而哪怕承受著如此痛苦的折磨,列克星敦的表情非但沒有絲毫痛苦的樣子,反倒露出一臉痴迷沉醉的神態,看起來,她似乎十分享受自己被愛人一點點掏空的這個過程。

   “嗚……呼嗚~”

   撫摸著自己逐漸凹陷小腹,太太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扣弄起自己濕漉漉的花徑,接著呻吟了起來

   “嗚~慢…慢一點…還要…嗯……”

   感覺到腹中傳來陣陣輕微的拉扯感,列夫人知道,自己的抽腸即將結束了。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她還是輕輕拍了拍那只按在胸口上的大手,示意指揮官已經可以停下了,會意的男人捏住對方漏出肛門血洞的最後一小節腸子,拿起刀截斷,接著緊緊系了一個死結,重新塞回列克星敦的腹中,然後拍了拍太太肉感十足的臀部,結束了這段讓列拉既痛苦,又享受的抽腸處理。

   “呼……總算完…嗚噫!”

   可還沒等列拉緩過勁兒來,指揮官就順勢用手扶住對方的腰肢,接著向前一挺,把自己早就堅硬如鐵的肉棒捅進了列夫人的濕漉漉的下體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已經疲憊不堪的列克星敦幾乎瞬間敗下陣來,可憐的太太此刻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哀嚎著倒在了之前昏迷的光輝身上。

   啪——

   “嗚……”

   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感讓還沉溺在別樣快感中的少女逐漸清醒了過來。當迷迷糊糊的光輝睜開眼,映入她視线的正是列克星敦那張神色淫靡的精致臉蛋,被嚇了一跳的光輝愣了幾秒鍾之後,突然面紅耳赤的挪開了視线。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樣子,大概和此刻的太太相比……也沒什麼差別吧……

   只不過,害羞歸害羞,光輝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著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列克星敦。雖然不願承認,但一天的經歷,已經讓少女逐漸放下了往日的矜持與堅持。女孩兒明白,從接受太太宰殺邀請,作為今晚除夕宴會食材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曾經那個一直抗拒接受這些的自己了,現在,是時候放縱一下了。

  

   “嗚!?嗚姆~呼~”

   “嗯……呼嗚~”

   光輝強忍著開膛掏空腹腔的劇痛與虛弱感,伸手環住列克星敦纖細的腰肢,讓二人那兩對豐滿的雙峰擠在一起,壓成白皙的乳餅,接著不等對方反應,少女伸長脖子,吻上了列夫人柔軟的雙唇,同時用自己細長的手指撫摸著懷中姐妹光滑的脊背。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的太太驚訝的發出了一聲可愛的驚呼,只不過,在短短的一瞬間後,列拉就適應了過來,甚至還反過來熟練的含住了這個淘氣後輩的櫻唇,用更加熱烈的舌吻輕松壓制住了身下女孩兒的“偷襲”。

   “嗯——嗚~呼哈!嗚…列克…星敦女…不…不要…唔咕!”

   “嗯…嗚姆~咕嚕……嗚!嗚嗚——”

   意料之外的逆轉讓少女有些猝不及防,雖然她極力的想要掙脫對方的“魔爪”,可如今這位虛弱的英倫淑女無論如何也沒法從列克星敦的身下逃離,只不過……當列夫人嬌軀一顫,在喘息了一陣後松開女孩兒的唇瓣,一臉滿足的舔著粘在自己嘴角上的津液時,意識模糊的光輝反倒噘著嘴,主動向前伸長脖頸,神情恍惚的試圖繼續她們間不知為何中止的深吻。

   “嗚…不要…停……嗯……”

   “呼…呼…好啦…醒醒,嗯?小光輝~啊嗚——”

   “嗚啊!?”

   乳首上突如其來的疼痛感的瞬間讓女孩兒從迷糊的狀態清醒了過來。當光輝疼的捂著胸口驚叫著睜開自己的大眼睛時,臉上掛著一抹促狹微笑的列克星敦正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再加上還買隱隱作痛的乳頭,不用問,剛剛一定是她咬的!

   “嗚嗚!列克星敦女士!”

   “嘿嘿~”

   不過少女的怒吼再配上此刻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毫無一絲一毫的威懾力,反倒讓壞笑的太太覺得更加可愛了。但察覺到光輝眼中越積越多的水汽大有奪眶而出的趨勢時,這個壞心眼的家伙(光輝視角)還是收起玩鬧的心思,扭過身,把女孩兒的雙腳固定在一個不知何時出現在處理台上的腳枷中,然後鎖好。

   “這是…什麼?”

   好奇的光輝顧不得繼續和列夫人發脾氣,她掙扎著撐起上半身,疑惑的看著從腳踝處鎖住自己雙腳的道具,小心的向列克星敦詢問這樣做的用意。

   “哦,沒什麼……”

   列克星敦只是很隨意的把自己的雙腳也放進旁邊的兩個空著的位置里,然後平躺在台子上,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光輝的問題。

   “只是用來砍下雙腳的機器而已,不要擔心。”

   “什…什麼?為什麼?”

   太太的回答著實嚇了少女一跳,砍掉雙腳?為什麼?主菜不都是整個架上烤架或者放進蒸鍋烤箱里嗎?怎麼還要……

   “啊,是這樣的。”

   列克星敦一邊側過身,輕輕用手把光輝壓在處理台上,一邊為她解答了疑惑“因為我們這邊的除夕宴會是中式的,主菜並不是各種烤肉,而是最能體現出年味兒的餃子……”

   “可是…列克星敦女士,這和砍掉腳……好像也沒什麼關系吧?”

   看著少女歪著頭,似乎還沒理解自己話中的含義,列克星敦撫摸著光輝柔順的銀發,輕輕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所以啊~作為主菜的你和我,其實是作為年夜飯餃子的肉餡,砍腳只是為了一會絞肉的時候不會卡到機器啊。”

   “!?”

   列克星敦的話讓女孩兒感覺有些難以置信——什麼!我要被放…放進絞…絞肉機!?這實在是太…太……一股恐怖感讓少女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原以為自己除了開膛處理內髒之外,只要再忍受穿刺或者斬首之類不那麼痛苦的處刑就足夠了,萬萬沒想到會是活生生絞成肉餡這種恐怖的方式。驚恐的光輝看著還在微笑的列夫人,用顫抖的聲音問出了此刻她最關心的一件事……

   “列…列…列克星敦女士……我…我能退…退…退粗…嗚!”

   還沒把退出兩個字說出口,過分緊張的少女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痛苦的她雙手捂住嘴,眼角也被疼的流出了幾滴眼淚,而猜到女孩兒意思的列克星敦卻衝著光輝眨了眨眼,扭頭對著一旁的指揮官說道“小光輝答應了,開始吧~”

   “好嘞!”

  

   咔——嚓——

  

   “不!等——呀啊!!!”

   “呃!嗚——”

   少女猛的坐起身,大喊著想要阻止,可腳踝處傳來的劇痛讓她疼的直接叫了出來。當光輝慢慢緩過來時,女孩兒用手臂強撐著坐起身,然後低下頭,楞楞的看著自己正在噴出一股股鮮血的小腿斷口,腦海里只冒出了幾個字——腳…我的腳…沒…沒有了……

   “嗚…呃!啊啊啊!”

   “咳咳…嘶…嗚……”

   身體上的疼痛與精神上的刺激讓光輝蜷縮著傷痕累累的軀體,雙手按在腳踝處的傷口,放聲慘叫著。同樣剛剛被斬斷雙腳的列克星敦此時也對少女此刻承受的痛苦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掙扎著坐起身,張開雙臂將身旁哀嚎哭泣的姐妹摟在懷里,用這種方式無聲的安撫著對方。

   “好姑娘,乖…就快結束了……”

   就在這時,作為砍下女孩兒雙足罪魁禍首的指揮官走了上來,他坐在台子上,把二人分開後,一左一右的抱進懷中,接著低聲安慰起情緒有些失控的小姑娘。只不過,光輝顯然不會接受對方的善意,少女憤恨的張開嘴,用力咬上了男人的肩膀,似乎想通過這種方式發泄痛苦。

   “嗚…嗚嗚…”

   漸漸的,少女的慘叫嘶吼,逐漸變成了低聲地抽泣。大概是耗盡了力氣,光輝松開了緊咬住男人肩膀的牙齒,整個人縮進了對方肌肉結實的懷中,微微顫抖著。而看到她終於安靜下來的列克星敦,也笑著從愛人的臂彎里抬起一只手,溫柔的撫摸著女孩兒那頭漂亮的銀發,以示自己對後輩的關心。

   “好點了嗎?光輝小姐?”

   “嗯…嗯……”

   聽到男人的聲音,情緒慢慢穩定下來的光輝本能的縮了縮脖子。對於自己之前做了什麼她還是記得的,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場景的少女只能尷尬的往指揮官懷里蹭了蹭,但一向善於利用自身條件的英倫淑女還是有意無意的把胸前的那對柔軟之物頂在對方的身上,然後抬起頭,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想要萌混過關。

   “對…對不起啊…指揮官,我……”

   “哈哈,小意思,時間不早了,我們該抓緊時間了。”

   然而,少女的殺手鐧卻失效了,男人只是簡單的敷衍了兩句,就把她們二人放回台子上,轉身走到幾米之外的一架機器旁擺弄起來,看樣子,那台滿是刀片的大家伙就是將要結束自己的東西了吧?

   “那個就是絞肉機了,小光輝。”

   “是…是嗎……那…列克星敦女士,對這個……你有什麼建議嗎?”

   看著有些畏縮的女孩兒,列克星敦卻只是搖了搖頭。雖然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親身體驗過絞肉機的威力了,但人和人是不同的,所以諸如“放輕松,這沒什麼”或者“沒關系,忍忍就過去了”之類毫無意義的話就沒必要說了,一切……只能靠光輝自己去感覺,去體會了。

   但是看著一臉緊張的少女,心軟的列夫人在沉默了片刻後,還是給這位後輩姐妹簡單描述了整個處理過程,並且提供了些許意見。

   “整個過程很痛苦,那些刀刃會一點點從我們的骨頭上割下每一塊肉而不會傷到骨頭,一開始,利刃會從腳踝……”

   “嘶……!”

   說到這,太太用手戳了下少女被砍掉雙足後露出的脛骨斷面,鑽心的劇痛刺激著光輝的神經,讓她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身體,並且本能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在被切下的一塊肉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這個反應。接著,用不了幾秒鍾,你的小腿就會被切的只剩骨頭,為了保證刀口的正常運行,切割的同時,機器里還會噴出水來清理潤滑,那個過程,會十分的……煎熬。”

   “……”

   隨著恐怖的話語,列夫人的手從腳踝順著女孩兒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到了膝蓋。而光輝的呼吸,在不知不覺間也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膝蓋會是第二個難題,因為膝關節有好幾塊骨頭,所以在刀子將他們之間的肉割下來的時候,體感上,會很慢。這時候,你就會覺得之前小腿上發生的那些事都是小兒科,不過別擔心,在那之後,直到大腿上的肉被割完之前,小光輝,我們都不會覺得有多疼了…因為你和我當時大概已經疼暈了。”

   “嗚~嗚嗯……列…列克星敦女士……?”

   這時,列夫人的聲音稍稍停頓,可她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細長的蔥指在光輝的花徑口攪動了幾下後,繼續向上慢慢移動著,小腹…肚臍…上腹……直到抵住了女孩兒的肋骨。隨後,列克星敦抬起頭,看著呼吸急促,神色尷尬的少女,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剩下的部分,請原諒我沒法用語言敘述出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過程……一定會讓你印象深刻,所以,小光輝,到時候用身體去好好感受吧,相信我,那會是一場很奇妙的體驗。當然,你還有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是繼續下去,還是……放棄呢?”

   “呃…我…我…嗚……”

   奇妙…嗎?

   曖昧的描述讓少女不由得浮想聯翩,雖然本能的還有些害羞,但不知不覺間,對於死亡的恐懼已經慢慢變成了期待與憧憬。一天的經歷,讓光輝完全接受了自己這具引以為豪的美麗軀體即將成為大家口中美味佳肴的結局,這一刻,她也終於徹底理解了那些自願獻上身體成為“肉”的姐妹,因為,女孩兒也無可救藥的做出了和當初她們同樣的選擇。

   “我…想繼續,列克星敦…姐姐……”

   “是嗎……”

   少女的回答並不意外,列拉看著女孩兒認真的表情,恍惚間聯想到了當年第一次為指揮官獻上自己身體時的情景,她的嘴角不由得挑了起來——嗯,合格了。

   “好的,光輝妹妹,歡迎你加入我們~”

   “嗯…謝…謝謝…”

   微笑著將略帶羞澀的光輝擁進懷中,列克星敦溫柔的撫摸著少女有些凌亂的發絲,語氣真摯的為港區的新姐妹獻上了自己的祝福。只不過,一個聲音在這時出現在了她們的耳邊。

   “姑娘們,要開始了。”

  

   男人做好准備工作後,便走到她們身旁,提醒著兩位姑娘。聽到這句話後,光輝本能的繃緊了神經,而列克星敦只是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脊背,接著松開了女孩兒,主動伸出手環勾住了指揮官的脖子,任由對方將自己用公主抱的姿勢摟在懷里,走向那台看著就十分恐怖的機器。

   “——”

   從列克星敦從被抱走的那一刻起,少女的視线就一直緊緊盯著對方。當看到男人把懷中的太太一點點放進機械里時,女孩兒感覺心跳都快的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此刻,她的腦子里正不斷重復著列夫人之前所說的話,聯想到自己馬上要在那台大家伙里面變成一塊塊新鮮的肉,少女的情緒就變得更加亢奮起來。哪怕是腹部與斷足的劇痛都沒有澆熄女孩兒一絲一毫的欲望,如果想讓現在的光輝冷靜下來,大概只有被宰殺掉這唯一的法子了吧……

   “喂~小光輝~要一起嗎?”

   “哎?哎!?”

   正當少女羨慕的看著絞肉機中的列克星敦時,太太突然轉過頭,向她提出了這個有些荒唐的邀請。被對方的話嚇了一跳的女孩先是一愣,隨後內心便是狂喜:一起的意思……是指的那個吧?

   嗚…和列克星敦前輩一起被切碎…嗎……

   一想到這,光輝就覺得渾身燥熱,尤其是下身的某處更是濕的一塌糊塗。此刻已經完全被勾起欲望的少女當然不會放過如此有吸引力的提議,激動的她用力點了點頭,興奮的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好…好的!”

  

   “呃……”

   只不過,兩位少女一時興起的主意,卻難到了某人。

   從沒試過用這台機器同時處理兩位姑娘的男人有些頭大,但看著笑盈盈的太太與一臉興奮的女孩兒,他在糾結了一會兒後,還是硬著頭皮默許了。無奈的老金從絞肉機上跳了下來,幾步走到少女的身邊准備將這位就差在臉上寫著“請快點好嗎,我要等不及了”的英倫淑女(痴女)抱起,而姑娘也配合的伸手勾著指揮官的脖子,任由某人摟住自己肉感十足的臀部與盈盈一握的腰肢,甚至,光輝還一邊俏皮的眨眨眼,一邊故意用她那對巨大的乳球蹭了蹭對方結實的胸膛。

   “剛才的你可不這樣啊,光輝……”

   “哎呀~怎麼?不喜歡嗎?指揮官~”

   “完全不像一個人了…我還是更喜歡那個會害羞的光輝。”

   “嗚!”

   看著懷里張牙舞爪的女孩兒,男人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幾步跳上機器,把懷里的“小麻煩”一點點硬塞進絞肉機此刻顯得有些擁擠的空間中。只不過,雖說有些難應付,但金卻並不討厭這樣的光輝。和一開始那個略顯羞澀的矜持少女相比,現在這種俏皮可愛的樣子反倒更討人喜歡不是嗎?

   “嗚…小光輝別擠我啊…兩個人地方有些不夠啊。”

   “對不起啊,呃…可是實在沒有地方了,能再…再讓我進去一點?列克星敦前輩?”

   “真的沒地方了啊…你的屁股太大了啊…胸!哎…不要拿胸頂我啊!小光輝你有些地方的肉太多了啊……”

   “嗚噫!才…才不胖呢!人…人家只是稍微…稍微…肉…肉了點而已啊!”

   “……”

   當姑娘們還在為了能把自己的身子塞進機器里而努力時,男人則悠閒的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欣賞起兩位少女此刻像沙丁魚罐頭般相互糾纏擠壓的赤裸嬌軀,甚至偷偷的評價起了二人的身材——嗯…雖然光輝胸部和臀部更加豐滿,但要是說到比例上的完美,果然還是列拉最棒啊……

  

   “呼…呼…就差…一點了…吸…吸氣,別再挺肚子了!”

   “不…不行了…要勒…死我了…嗚——進…進來了!”

   “咳咳咳!呼…呼…太不……容易了…小光輝…呼…呼…下次…減…減肥吧…哈…哈……”

   “呼…呼…都…都說了…我…一點…也不胖……”

   最終,在經過不斷嘗試後,精疲力盡的列克星敦與光輝終於把各自的下半身塞進了絞肉機那並不算大的入料口。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兩人沒有慶祝著她們的成功,而是疲倦的抱著彼此,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互相抱怨,一邊倚靠在對方身上休息。

   “辛苦了,列拉,光輝。”

   指揮官彎下腰,為姑娘們梳理著頭發。對此,無論是列克星敦還是光輝都沒有抗拒,兩位少女乖巧的任由某人把自己已經被汗水沾濕的發絲盤在腦後固定。

   整個過程中,二人順從的任由男人擺弄著各自的頭發。經歷了一連串處理的姑娘們已經被徹底榨干了最後一絲力氣,因此,疲憊至極的列克星敦與光輝索性閉上雙眼,安靜的享受著她們被處理前這最後片刻。

   “嗯,完美。”

   在為姑娘們整理好頭發之後,指揮官拉起列克星敦與光輝的左手,幫她們摘下了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

   “我先代為保管了,回來再給你們。”

   “嗯~知道了。”

   “那是…呃…好吧……”

   光輝本想說些什麼,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憋了回去。一方面拒絕對方的善意讓她有點難以開口,另一方面,如果是被男人拿走的話…少女也確實沒什麼意見……

   將兩位女孩兒的戒指掛在自己項鏈上後,男人親吻了一下列克星敦的額頭,接著,當他糾結於要不要也給光輝來一個告別吻的時候,少女已經伸手勾住了指揮官的脖子,閉上眼便,主動獻上了自己的吻。

   啵……

   “嗯……”

   蜻蜓點水的一吻後,少女又有些羞澀的推開了同樣略顯尷尬的男人。接著她把臉埋進了列克星敦那寬廣的懷中,選擇做起了鴕鳥。

   “看什麼?還不快開始!”

   “啊?哦哦!”

   被太太提醒了一句之後,老金趕緊跳下機器,接通電源,按下了開機的按鈕。隨著“咔嚓——”的聲響,這台內部布滿鋒利刀刃的大家伙慢慢運轉了起來。當齒輪與軸承帶動著機器發出陣陣嗡鳴時,無論是列克星敦還是光輝都知道——對她們的處理…開始了……

  

   嗡——咯嚓——

   “嗚!呃……”

   “呀啊!啊啊啊!!”

   當利刃掠過肌膚的一瞬間,少女們都禁不住叫了出來。如列克星敦事先所說的一樣,高速旋轉的刀鋒最先碰觸到的正是二人腳踝處的斷面,然而,與對此早有心理准備的太太不同,雖然已經提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但遠超預想的鑽心劇痛還讓光輝的叫聲顯得格外淒慘。

   “光…光輝…嗚!忍…忍住…啊啊——”

   “啊啊啊啊!!!”

   少女的慘叫讓同樣正在咬牙堅持的列克星敦十分擔心光輝能否撐下去。可安撫的話語還未說出口,一時的分神就讓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化作了泡影,強烈的劇痛趁著這片刻的空隙,瞬間擊垮了列拉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已經再也無法忍耐的太太用力抱住與自己面對面接受處理的女孩兒,發出了和對方並無不同的悲鳴。

   “嗚嗚!呀啊啊啊!!”

   “啊啊!停…停嘎啊啊啊!!”

   ——咯咯咯……

   少女們淒慘的哀嚎並沒有讓機器停下,圓筒狀金屬內壁上的刀刃依然在有條不紊切割著二人修長美腿上的皮肉,飛速轉動的刀鋒與姑娘們原本滑膩的肌膚只要接觸,就會旋下一塊沾著鮮血的大腿肉。很快,列克星敦與光輝的小腿便被剔的干干淨淨,那曾是她們身體一部分的地方,如今只剩下兩節滿是血汙的脛骨在微微搖晃著,絲毫看不出半點原來裹著絲襪時的優美曲线。然而,相較於剩下的部分,這些僅僅只能算是熱身,真正的痛苦,還未開始……

  

   嗡——嗞——

   “嗚噫!!”

   “——”

   當刀鋒吻上二人雙膝的瞬間,列克星敦死死摟住了懷中的姐妹,想用這種方式撐過整個處理過程中最難熬的部分。但很可惜,她失敗了,在利刃沿著骨縫分割著太太膝關節上的血肉與神經時,列拉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痛苦的叫了出來……

   光輝直到這一刻終於明白了之前列克星敦口中很慢的意思了。只是剛一接觸,時間就好像定格了一般,那種皮肉與神經被一點點從半月板上剝離的詭異感覺,實在是太過恐怖……雖然沒有叫出聲,但這並不是因為女孩兒堅強,而是已經疼到叫不出來了。錐心刺骨的劇痛讓女孩兒在一次次的昏迷與清醒間不斷重復著,快要這似乎永無止境的折磨逼瘋了的她從未像現在這樣後悔——為什麼…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接受列克星敦的邀請呢!?

   所幸,這一部分的處理時間其實並不長。當飛速轉動的刀刃開始切割起二人的大腿時,列克星敦與光輝都已經疼到翻著白眼,昏死了過去,看樣子……短時間內,她們是不太可能自己醒過來了。

   但可以讓她們“休息”的時間注定是十分短暫的。很快,旋轉的刀鋒便將二人私處以下的大腿肉切得干干淨淨,對列克星敦與光輝的處理,也到了最關鍵的軀干部分了。而作為當事人的少女們,也分別從昏迷中,逐漸恢復意識,清醒了過來。

   “嗚…嘶——”

   “嗯…咯!嗚……”

   剛一醒來,腿部的劇痛讓二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時,感受到利刃就在自己下體附近的光輝驚恐的掙扎了起來,但馬上就被列克星敦緊緊的抱住,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的她一邊用力將這個躁動的姐妹死死控制在自己懷里,一邊湊到女孩兒耳邊,輕聲安撫著正拼命想要掙脫的少女。

   “乖~小光輝…最舒服的…要開始了……”

   “不!不要!放我出…呃!?呀啊——”

   然而,在光輝試圖逃離時,利刃已經貼上了她稚嫩的私處。剛開始,少女只是察覺下面一涼,緊接著,便是鑽心的劇痛,可是……不同於之前,疼痛之余,女孩兒竟然覺得有一絲絲舒服,甚至伴隨著刀鋒的切割,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同時越來越讓人…無法割舍了……

   “咯…這…這是…吔呃…嗚~”

   從刀刃劃過少女花徑口,旋下第一片薄薄陰肉的那一刻起,光輝今晚的命運便已然注定——在機器上被分割肢解將是她今晚無法改變的結局。

   “呃——啊…嗚~”

   “咯…哈嗯……”

   細嫩肥美的陰肉與臀肉隨著刀鋒的旋轉,從兩位姑娘的下體處被切成薄片後,掉落在下面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的肉堆上。可是,正親身體驗著這一切的列克星敦與光輝並沒有像之前被處理雙腿時那樣慘叫哀嚎,是的,私處遭到切割的過程的確痛苦……但同時,身上最敏感的器官被剝離破壞的感覺,卻並不那麼令人討厭,甚至反倒讓她們更加的興奮了。

   隨著正不停分泌粘液的花徑與同樣濕漉漉的菊穴一點點的消失,光輝與列克星敦的欲火非但沒有熄滅,反倒愈發強烈。全身上下都變得敏感異常的她們激烈擁抱著彼此,瘋狂的撫摸,親吻著對方,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安撫二人高昂的欲望。

   此時此刻,少女們似乎隨時就要高潮,但是,那種感覺又遲遲無無法到來,躁動…難耐…無處發泄的欲火還有身體的劇痛折磨著列克星敦和光輝的神經。可是,拜此所賜,她們卻變得異常敏感,每一個觸碰,每一個動作,都能激起兩位姑娘的輕聲呻吟與陣陣顫栗,只不過,這對女孩兒們來說,可不是什麼美好的體驗……

   “哈啊…哈啊…咯~”

   “呼嗚…嗯…呃……”

   現在,雖然失去了下體,可她們剩下的身體似乎都變成了敏感的性器,一點點的刺激都仿佛被擴大了無數倍,劇痛與快感夾雜在一起折磨著二人脆弱不堪的神經,同時也消耗著女孩兒們所剩無幾的生命力,但早已疲憊不堪的列克星敦和光輝對此卻毫無辦法,除了用更加粗暴的動作磨蹭親吻著與自己一樣快要被逼瘋了的姐妹,以期盼那渴望而不可及的瞬間到來之外……其他事,兩位少女什麼也做不了。

   嗞——咔嚓——

   “嗚嗚!咯…咳咳……”

   “啊啊!嗚…呃——”

   當旋轉的利刃割下了女孩兒們私處與翹臀上的最後一塊美肉時,二人自纖腰以下的半身已經再無一寸皮肉,只剩下血淋淋的骨頭。但是這仿佛是一個信號,積攢了太久的列克星敦與光輝似乎終於感受到她們夢寐以求的那個瞬間,一直以來的苦苦等待在這一刻被完全釋放了出來,快感仿佛洶涌潮水般充斥著兩位姑娘殘破的身軀,也徹底淹沒了少女們搖搖欲墜的意識。

   “——”

   “——”

   沒有什麼尖叫,也沒有什麼呻吟,已經耗盡了體力的少女們緊閉著雙眸,將幾乎與自己同時高潮的姐妹死死抱住,她們用力摟著彼此,以至於二人胸前豐滿的雙峰都被擠成了厚實的乳餅。一時間,整個處理室里只有機器運作的聲音,許久後,當兩位姑娘逐漸從之前的絕頂中緩過來時,雖然眼神中滿是疲憊,但列克星敦和光輝卻仿佛兩只在陽光下美美睡了一覺的貓咪般,露出了慵懶而滿足的笑容。

   “呼…呼…呃……”

   “嘶……嗚……”

   利刃按照設定的程序,一點點將姑娘們剩下的軀體分割成大小均勻的肉塊,只不過,兩位少女的反應相比於之前卻顯得平淡了許多。疲憊不已的二人把腦袋搭在彼此的的肩膀上,保持著剛剛擁抱的姿勢輕輕摟住對方光滑的脊背,如果不是因為列克星敦和光輝還會偶爾發出一兩聲呻吟喘息與顫抖抽搐的話,可能所有人都會以為這兩位少女已經死了吧?然而,此時此刻,她們不但活著,甚至還異常的清醒。

   “……”

   “……”

   大概是因為被剛剛劃過二人脊椎的刀鋒破壞了神經,現在的列克星敦與光輝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了。從眼角的余光中,她們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利刃分割懷中姐妹腰身的景象——銀色的刀光一閃而過,帶起陣陣血花…接著,就是一條細長的肉塊從彼此的殘軀上翻飛,然後掉落在下面的肉堆之上。然而,目睹這一切的少女並沒有恐懼,反倒露出了愜意的微笑。

   “哈…哈…嗚~”

   ——這種感覺…還不錯嘛……

   輕輕平復著有些急促的呼吸,疲憊的光輝緩緩閉上雙眼,安靜的等待著刀刃將自己軀體徹底分割的那一刻到來。今天,少女體驗了太多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接觸的經歷,從處理的一開始到現在,一件又一件從未嘗試過的事物讓女孩兒感覺既新奇,又害怕,當然,對於此刻已經慢慢適應這一切的英倫淑女來說,更多的感覺,大概是享受吧。

   假如剛剛接受列克星敦的處理邀請時,少女還在用“我很好奇”之類理由自欺欺人的話,現在經歷了很多的光輝,已經徹底放下了矜持,以一名普通“食材提供者”的身份,全身心投入到這場為她與列克星敦專門准備的特殊服務了。

   只不過,無論多麼美妙的旅程終究會有盡頭,兩位少女的處理在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後,也慢慢迎來了尾聲。

   “呼…呼…呼……”

   “哈…哈啊~嗚!”

   ——咔——咔——咔……吱

   當利刃徹底將姑娘們的胸腔以下的部分分割干淨之後,運轉的絞肉機也慢慢停了下來。這時,男人跳上機器頂部的台子,彎下腰,為兩位氣若游絲,幾近昏厥的少女擦拭著身上的血汙與汗水,然後,輕輕拍了拍她們的臉頰。

   “喂,醒醒,還沒結束呢。”

   “呃…嗯……”

   “嗚……咯……”

   耳邊的聲音與臉頰上的觸感讓姑娘們們慢慢清醒了過來。本以為宰殺結束,自己已經復活過來的列克星敦與光輝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但強烈的虛弱感讓二人很快反應過來,一切還沒完。可是,這又讓兩位少女產生了新的疑問——既然處理工作沒有完成,那機器為什麼停了呢?

   大概是讀懂了少女們眼中的不解,男人哭笑不得的指了指兩位女孩兒卡在入料口的上半身…確切的說,是二人上半身的那對渾圓飽滿的乳房,開口解釋道。

   “你們這里太大了,根本塞不進去,所以,只好由我手動解決了。”

   說到這,他還分別伸手戳了戳兩位女孩兒豐滿的胸部,示意就是它們妨礙了處理。

   “哎…哎?”

   “這…這個……”

   男人所說的話讓姑娘們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她們可是從沒想到過會發生這種事。稍稍思考了一下後,列克星敦轉過頭看向身旁的指揮官…手中的斧頭,便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光輝…看來咱們要換一種死法了呢。”

   “嗯…我…明白,列克星敦姐姐……”

   少女並不笨,當她順著列夫人的目光看到男人手中的凶器時,光輝知道,自己的生命大概就要由這柄閃著寒光的利斧奪走了。

   “……”

   看著眼前明晃晃的斧刃,女孩兒沒有害怕,反倒有些開心。對她而言,如果說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有什麼可讓自己遺憾的話,那大概就只有不能親自體驗一下被人斬首的感覺了。不過看樣子,光輝的這個願望,貌似馬上就可以滿足了……

   咕嚕……

   把口中反涌上來的鮮血與內髒碎肉咽了回去,她從未像現在這樣緊張,一想到馬上就要被男人手中的斧子砍下脖頸上的腦袋,光輝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心髒跳動的頻率更是快得讓人害怕,此刻,女孩兒清晰的感覺到全身上下都在顫抖,自己胸口那對引以為傲的雙乳竟然也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乳汁,然而,少女卻絲毫沒有在意這些,或者說……是已經沒有精力去在意了。

   “嗚…哈……咳咳!”

   嗓子眼泛起一陣輕癢,引得少女咳了幾聲,混雜著碎肉的黑紅色鮮血也有幾滴濺到了列克星敦的脖頸與肩頭上。越來越疲憊的光輝知道,自己大概已經撐不住了,雖然有些舍不得現在這種只要稍稍碰觸就會舒服到渾身發軟的感覺很讓她不舍,但更想體驗下被斬首的光輝還是在猶豫了幾秒後,開口了。

   “指…指揮官…哈…哈…我想…我…咳咳…已經撐不住…了,請…請您…哈…快…嗚!咳咳……快點…砍下光輝的…腦…袋…哈…哈…好嗎……?”

   說著話,虛弱的少女輕咬薄唇,掙扎著抬起頭,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懇求的神色,就這麼看著男人,看著這個作為即將結束自己生命的“劊子手”。對方沒有太多的表示,只是輕輕的摸了摸光輝的小腦袋,低聲說了句“辛苦了”之後,緩緩站起身,接著雙手握緊斧柄慢慢舉過頭頂,准備砍下女孩的頭顱,幫她結束痛苦。

   只不過,某人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切。

   “達令,請等一下。”

   “嗯?”“……?”

   出聲制止了男人的列克星敦伸手把向後仰著身子的光輝拉回自己的懷抱,佯裝生氣的輕輕敲了敲對方的小腦袋。

   咚——

   “嗚……”

   “竟然想丟下我自己先偷跑,好絕情啊,小光輝。”

   開口數落著少女絲毫不顧一同被宰殺的姐妹之情,列夫人將對方抱得更緊了,然後,調整好二人位置的她轉過頭,衝著似乎明白了什麼的男人眨了眨眼,沒好氣的說道“還等什麼,沒看小光輝已經撐不住了嗎?快點,把我們倆的頭一起砍下來。”

   “哎?”“果然……”

   看著懷中一臉無措的光輝,列克星敦溫柔的笑了笑,一邊輕吻著她的嘴唇,一邊用只有她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低喃道“乖……別害怕,姐姐會陪著你的……接下來閉上眼,馬上就要結束了。”

   “嗯…謝謝你…列克星敦…姐姐……”

   聽到光輝溫順的回答,太太笑了。好久沒碰到這麼可愛的孩子了,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她真想好好把女孩兒疼愛一番,不過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也不用急於一時。

   想到這,列克星敦用手指抵住對方主動湊上來的唇瓣,衝著重新把斬首斧舉起來的男人拋出一個飛吻,用半是命令,半是撒嬌的說道。

   “一會兒可要來接我…不對,是我們倆啊,不許忘了~”

   “放心吧,等你醒過來,我保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

   “嗯~知道就好,那就快點開始吧,記住!要一刀砍下我們倆的頭哦!不許失敗~”

   “好嘞!交給我吧!”

   “……”

   聽著耳邊二人的對話,光輝幾次都想加入進去,哪怕只是對指揮官說一句話再簡單不過的話也好。但可惜的是,每當這位遠道而來的英倫淑女打算鼓起勇氣開口時,就會被內心中那淡淡的羞澀感打斷。經過數次努力後少女放棄了這個對現在的自己稍顯困難的目標,有些失落的摟住列克星敦的身子,並不知道姐妹在想些什麼的太太也只當對方是在害怕,所以一直輕輕拍打著她的脊背,為“緊張”的女孩兒不住的加油打氣。疲憊的二人就這麼緊緊的抱在一起,一同等待著她們生命的最後一刻的到來……

  

   撲通——撲通——

   心髒飛快的跳動,讓女孩兒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只有當真的要被宰殺時,才能明白那種感覺’……光輝之前從胡德前輩與獨角獸妹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有些不太理解,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麼?害怕?恐懼?還是後悔?曾經讓她困擾了幾個月的疑惑現在終於有了答案——是興奮,激動以及……一絲絲的期待。

   現在的光輝正呼吸急促,滿臉潮紅的閉目等死,縱然失去了下半身,但她得到的快感非但沒有減少,反倒更加強烈了,隨時可能被殺的情況讓少女僅剩的殘軀變得敏感異常,似乎只要有任何一點細微的刺激,就能將這個沉迷於毀滅肉欲之中的痴女送上高潮。

   余光中,少女看見指揮官手上的利刃動了。在她模糊的視线里,一道銀色的軌跡從高處飛速向著二人的方向劃過,下意識的,女孩兒的嬌軀動了一下,但光輝隨即緊緊的抱住了懷中的列克星敦,靠著毅力壓制住了身體求生的本能,然後平靜的閉上雙眼,微笑著等待那柄斧頭斬斷自己修長的頸子的那個瞬間——別害怕…我的身體,馬上…就要結束了……

   在引頸受戮光輝看來,時間的流動仿佛變得很慢,慢到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後那柄利斧正在一點點砍向自己的脖子。當少女頸子上細微的毛發似乎碰觸到什麼時,一切…便已經結束了。

  

   咔嚓——

  

   耳邊傳來清脆的破空聲,緊接著,後頸處傳開了一陣刺痛。光輝剛來得及微微皺眉,就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飛速轉動,強烈的眩暈感讓少女感覺異常的惡心,然後,她的臉頰碰觸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世界……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咚…咚……咚——

   “——”

   強烈的倦意讓少女連睜開眼睛都十分的吃力,現在的她,完全感覺不到嘴巴以下的部分,甚至無法吞咽。周圍的景色仿佛隔了一層薄紗般模糊,再加上嚴重的耳鳴,以及逐漸遲鈍的意識,這一切,讓光輝越來越遲鈍的小腦袋里冒出了一個想法‘我…這是…已經…死了嗎……?’

   這時,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把滾落在冰冷地面的少女頭顱拿起。從觸感上,女孩兒判斷出這是一個有些粗糙的男人手掌於是,光輝眯著雙眸,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就如少女猜測的那樣,視线中,指揮官正用一條胳膊將自己的腦袋攬在懷里,而同樣被斬首的列克星敦,也在這。

   ——我馬上…也要變成這樣了吧……?

   看著一旁列克星敦失去生命的慘白臉頰,女孩兒稍稍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從處理開始到現在,每一步都讓她沉迷其中,雖然過程中有些各種小小的意外,但這並不影響光輝為自己的初次宰殺體驗打上一個完美的評價,可惜的是……哪怕到最後,少女都沒有品嘗到指揮官的臨終撫慰,要說遺憾,大概,也就只有這個了吧?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對手是列克星敦女士啊……

   苦笑著閉上了雙眼,已經十分疲倦的少女再也抵擋不住那濃濃的睡意,就這樣,帶著些微的遺憾,她的意識徹底消散,名為光輝的女孩兒,也從這個世界上暫時的逝去了。

   只不過,在生命的最後幾秒,光輝即將宕機的大腦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個讓她既期待,又稍稍有些羞澀的念頭。

   ——不知道…醒來的…時候…指揮官……金提督…會不會來…接我…呢……如果…能來…就好……了………

  

   然而,疲憊的少女們可以休息了,還有工作的某人卻不行。老金一手抱著二人的頭顱,一手將她們失去腦袋的殘軀扛在肩上,跳下機器,邁步走向處理室的大門,准備把懷里列克星敦與光輝尚且完整的上半身送到廚房加工成美味,至於腦袋……那當然是跟今天其他被宰殺的美人頭一樣拿去保存固化,作為慣例以裝飾品的形式為宴會增加一道靚麗的風景了~

  

  

  

   (後記)

  

   除夕,20:00

   一年一度新年宴會准時開始,早已餓了很久的驅逐艦們在復活後的列克星敦宣布可以吃了的一瞬間,便全然不顧身邊的自家航母戰列姐姐們“不要亂跑!”“要文明!”“給我留點!(掛掉)”之類的‘善意’提醒,與指揮官的客人們爭搶起長桌上琳琅滿目的美食,因為她們知道,如果自己下手晚了,搞不好什麼都不會剩下,畢竟距離上次聚餐已經過去了很久,那群平常吃不到什麼好東西的深海混蛋,可不會放過任何嘴邊的美味佳肴。

   宴會廳的中央平行擺放著兩條長長的餐桌,其中一張擺滿了幾位姑娘身上邊角料被加工成各式精美的配菜:油亮的溜肥腸,香氣四溢的炒肝,切割整齊的生‘魚’片,浸在肉汁中沉甸甸的乳肉,切成細絲的美肉小炒,由翔鶴瑞鶴手腳煲制的濃湯,以及用深海貓宅整條大腿烹飪的德國烤‘豬’肘等二十余種美食……而另一張桌子上的菜品只有寥寥數盤,雖說沒有對面這邊琳琅滿目,但卻都是一道道實打實的硬菜。

   在這條長桌的左手邊,一對失去手腳,渾身冒著熱氣的雪白少女跪坐在盛著清湯的巨大盤子正中央。周圍整齊碼放著她們的子宮,卵巢還有心肺,二人碩大雙乳依舊爆滿挺拔,頂端那粉色的蓓蕾甚至還不時向下滴著白色汁水。

   右手邊,豎著兩根半人多高的穿刺杆,兩具被烤到全身金黃的無腿酮體靜靜地插在上面,雖然缺失了一雙美腿,可她們被金屬杆固定的身體挺得筆直,更渣凸顯出胸部的尺寸,看起來倒也十分美味。而且,二人酥脆的外皮閃著一層油光,不用猜,咬上去肯定會是滿嘴的肉香。

   靠近中間的位置,有一具平躺著的少女身體,她沒有之前幾人豐滿的上圍,但纖細勻稱的酮體卻更加凸顯出女孩兒那雙格外的修長玉腿,再加上清蒸之後格外水嫩的嬌軀,顯得異常清新奪目。

   最後,就是作為壓軸菜擺在正中央盤中的一對少女。她們沒有胸部以下的身體,可這不算什麼,兩人哪怕只是背靠背的放在一起就已經讓人覺得十分的完美了。最好的食材只需要經過最簡單的加工,作為主菜的二位姑娘僅僅被徹底的清洗了一下便與各種蘸料,以及切割用的刀具一起搬上了桌,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加工了。

   當然了,如果僅僅這樣,也並不能體現出這幾道菜的與眾不同。每盤盛著少女身軀的菜品前大都擺著肉畜們之前各自被砍下,現在已經被重新清理干淨,甚至化好妝的美麗頭顱,一邊欣賞著那一張張精致的面孔,一邊品嘗著由平日姐妹們的美肉制成的佳肴,只有把二者和在一起,才能品得出其中獨特的滋味。而且很明顯,至少對主力艦以及少數其他姑娘們來說,此刻最讓她們感興趣的東西顯然不是桌上的各種珍饈,而是面前那一顆顆漂亮的小腦袋……

   每個頭顱周圍都聚集了幾名甚至更多的姑娘,她們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死去少女們的精致面容,大家不時伸手戳戳,撫摸,甚至拿起來近距離仔細把玩著幾位姐妹的小腦袋,並且不時發出或贊嘆,或羨慕,或嫉妒的評價。無論是薇拉手下艦娘的翔鶴瑞鶴,從深海來的深海貓宅,還是老金家的胡德,都被平時的友人或者敵人好好的玩弄了一番,除了作為裝飾品從一開始就擺放在指揮官桌上的列克星敦與光輝……的首級。

   雖然作為今晚裝飾品被展出的少女頭顱,大都會用精致的妝容多少掩蓋一些姑娘們在宰殺中露出的扭曲表情,可如果仔細觀察,還是能從細節上看得出些問題。但只是簡單的洗淨血汙後,便被擺在那任由其他人觀賞的列克星敦與光輝和她們的情況有些不大一樣。大家可以很清楚的看出兩位姑娘死前臉上的疲憊和憔悴,然而,最後凝固在她們惹人憐愛面孔上的,卻是淡淡的笑容。

   沒錯,是笑容。

   不同於其他接受宰殺少女臉上或平靜,或痛苦,亦或是解脫的表情。列克星敦與光輝臉上那個疲憊的笑容顯得是如此獨特,雖說素面朝天的樣子不夠美艷,但能單憑保持微笑這一點,在其他人眼中便是很了不起的了,畢竟對於那台恐怖的機器大家都是有所耳聞的,如果換做自己,還真不敢說能做得更好……

   ——對了…和太太一起被處理的那個女孩兒呢?

   可是,當大家回過神來想要認識一下今晚主角之一的光輝時,卻怎麼也找不到那位少女。猜想她可能是還在休息的眾人並沒有多想,繼續享受起這一年一次的新年聚會,而趁著所有人都沉浸其中的時候,列克星敦也慢慢站起身,准備離開有些吵鬧的宴會廳,只不過,一個慵懶聲音打斷了太太的動作。

   “你也要去嗎?列拉?”

   倚在躺椅上的薇拉扭過頭,笑眯眯的看著剛剛抬起屁股的列夫人,而對方沒有說什麼,只是在起身後走到某人身邊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小聲的問了句“要一起去嗎?”聽到這,原本一臉壞笑的少女撫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苦笑著說道“還是算了,動了胎氣就不好了,連同我那份一起從他身上榨出來吧,要好好玩啊~”

   “知道了,我會的~哈哈~”

   看著邁步離開的列克星敦,薇拉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腹部,滿臉慈愛的喃喃自語道“哎呀~你這個小家伙,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如果早一點或者晚一點,媽媽我就能參與進去了,真是…哎呦……竟然還踢人,淘氣~”

   隔著肚皮寵溺的撫摸著腹中胎兒之余,少女也忍不住在心底為光輝捏了一把汗。從一開始就猜出自家姑娘正和誰在一起的薇拉回想起自己與某個壞蛋的初體驗時,這位年輕的人妻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然後默默的在胸口位置畫了一個十字……

   ——願上帝保佑你,小光輝……呵…但願親愛的別把那丫頭弄得起不來床啊~嘿嘿嘿~

  

  

   除夕夜,21點45分

   港區大樓,指揮官辦公室休息間。

   某種程度上來說,薇拉的猜測是准確的,光輝確實正和老金在一起。只是,她猜的並不准確,因為,此時與男人在一起的……可不止少女一個人。

   “哈哈,小胡德的里面還真是舒服啊!”

   “嗚~不、不要說了…嗚~哈啊……呃~”

   黑發的健壯青年將一名留著金色及肩發的眼鏡姑娘壓在身下,一邊調笑著她,一邊在對方微微鼓起的下體處盡情抽插著。而光輝,正一臉滿足的睡在他們身邊,從女孩兒一身的香汗與下體處的一攤摻雜著血絲的液體來看,少女不久之前應該剛剛被男人奪走了某樣很珍貴的東西……

   咔——

   房間的入口處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隨即,大門被推開,先是一只套著白色絲襪,穿著同色高跟鞋的腳邁了進來,接著是修長肉感的美腿,隱藏在低胸禮服中的巨大乳房與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最後,一張畫了精致淡妝的漂亮臉蛋出現在男人面前,她看了眼癱軟在床上的光輝,無奈的捋了捋自己亞麻色的柔順長發,然後一邊走到窗邊檢查著銀發少女的狀態,一邊沒好氣的對自己的愛人發著牢騷。

   “達令……說了多少次,女孩子的第一次請溫柔些,你看小光輝……都被你弄成什麼樣子……嗚唔!”

   “老婆,這可不怪我啊~”

   不過太太說完話,男人就笑眯眯的把站在床邊的她拽上了床。然後不等列夫人發火,老金就熟練的挑起了自家夫人晚禮服的下擺與細細的肩帶,露出了里面除了吊帶襪之外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

   “嗯,剛剛光輝就是穿成這樣過來的,而且……”

   說到這,男人一把將有些臉紅的列克星敦攬在懷里,一邊繼續在胡德的身上耕耘著,一邊撫摸起懷中太太那半裸的嬌軀“主動的可不是我哦……對嗎?小光輝?”

   啪——

   “呀啊!”

   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拍在仿佛真得昏死過去的少女臀部上,引得某人驚叫了一聲,然後,光輝嘟著嘴,揉著自己紅撲撲的屁股(被打的),嗔怪的向著指揮官發出了抗議。

   “嗚…真是的,指揮官您在胡說什麼啊~人家才沒有不知廉恥的主動坐上去自…呃……”

   “原來如此……”

   察覺到自己可能說漏了,少女趕緊用手捂住嘴,但這已經晚了。看看一臉無辜的男人,再瞅瞅目光游移的光輝,事情的來龍去脈,從某人懷里掙脫出來的列克星敦大概也都猜到了。可她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太太從熱鬧的宴會來這兒可並不是為了這個。

   簌簌……

   將身上純白的低胸禮服長裙褪下,列克星敦把自己垂散在胸前的亞麻色長發甩到後背,接著,她跨坐在正被某人壓在下面的胡德身上,伸手捋了捋對方此時只到肩膀附近的金色秀發,笑眯眯的說道。

   “偶爾換個發型其實挺好,這樣看起來也很適合你呢,胡德醬,干嘛躲著不去參加宴會呢?那位深海來的貓小姐沒找到你可是很失落呢。”

   “嗚…請不…不要拿人家的頭發尋開心……列克星敦,短發什麼的,難看死了,啊…我這、這就給你讓位置……”

   “啊,不用不用,別跑啊~”

   看著窘迫的短發胡德捂著臉想要逃走,列克星敦反手按住了她,突然想到之前從其他港區的姐妹那聽到的新鮮玩法,太太壞笑著挑起了嘴角。

   “我只是想嘗試下新玩法,需要小胡德的配合。達令~”

   “喂喂喂,列拉別欺負胡德啊,我才剛哄好了她。”

   “放心啦,不會的,一會麻煩你——嗯……”

   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那個動作的太太微微思索了一下後,用手伸到自己的臀部上,指了指她與胡德的蜜穴,解釋道。

   “請你在我們兩個人的這里一人一下,可以嗎?”

   “怎麼說呢……不愧是你,很有挑戰性,這個活我接下了!那麼……開始嘍!嘿——”

   “呀啊!指揮官…輕、輕一點……哈啊~”

   “嗚嗯~就是這樣,達令加油哦~”

   “哦哦哦!!”

  

   “……”

   羨慕的看著一旁戰作一團的三個男女,光輝雖然十分意動,但在之前的盤腸大戰中已經筋疲力盡的她只好放棄加入其中的念頭,轉而用羨慕的目光將眼前的景色完整記錄在自己的大腦中,幻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親身體驗到這些有趣的體位,然後在越發強烈的困意下,一點點闔上了雙眸,還沒看到最後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然而,少女對此並不覺得可惜。

   就像以前她在得到戒指時曾經向薇拉所說的誓言那樣——雖說光應該均分給每一個人,不過指揮官的話,多拿一些去也沒關系哦,因為從指揮官那里也獲得了重要的東西呢……從寶貴的第一次獻給指揮官的那一刻起。這個男人就成了與創造自己的提督同等地位的存在,只要能一直陪伴在最愛的人(之一)身邊就足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指揮官,無論您前往哪里,光輝都會永遠在您身邊’

   ——您是否…也是這麼想呢?我最最親愛的指~揮~官~

  

  

   (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
X
歡迎訪問愛麗絲書屋 為了慶祝2024年到2025年的交替即將到來,愛麗絲書屋開放無邀請碼注冊,時間截至2025年1月6日 UTC+8
請各位用戶訪問時先查看站公告詳細內容點此查看網站公告 另外您可以加入我們的Telegram群組
點此加入群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