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上尉(作者:匿名;tag:靴控、斬首 )
安德森上尉(作者:匿名;tag:靴控、斬首 )
安德森上尉又夢到了許久不見的老相好,稍長的頭發和胡子顏色和樣子一樣地有些雜亂,眼神仿佛能擠出水來,就像能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下身淫水流淌的樣子。安德森上尉絲毫不在意身上還穿著戰術裝備,狠狠地吻了上去。兩人的胡子交錯摩擦著,舌頭像肉體一樣纏綿在一起。很快安德森上尉就感覺到了陽穴處擁擠的感覺,放任著後庭的防线被輕松攻破,安德森上尉感覺到了自己身上開始變得敏感,開始感受到血流在身上奔馳,這有力的脈動又使得他身上奇妙的部位開始發癢,男根狠狠地頂著自己的褲子,又被布料牢牢勒住,像是卡在木頭里的斧子一樣,可是自己那雙熟悉的粗糙大手卻絲毫不聽使喚,仿佛不想參與這場身體的狂歡一樣。
盡管胳膊沒法動彈,安德森上尉還是順著胯下最原始最雄性的需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龜頭頂在內褲布料上隨著臀部的扭動在那一小塊布料上上下左右地摩擦,安德森上尉能感受到布料的纖維被自己的大家伙抻到極限產生的將要撕裂般的顫抖,這顫抖又被什麼東西潤滑下來,濕潤粘滑的感覺隨著自己龜頭的摩擦在內褲上稍稍暈開,爽得他輕輕收放起自己碩大的胸肌,感受著自己甚至可以說有些肥厚的下胸在戰術襯衫上仔細地摩擦著,感受著與自己碩大胸肌有些不相稱的,嬌小甚至還有些粉嫩的乳頭在彈性布料上輕輕劃過,舒爽的感覺像地震一樣撼動著他寬大的胸腔,化作一股氣流從他的喉嚨爆破出來,嘴里依然吮吸著老相好的舌頭。
胳膊依然不能動,大概是被綁住了吧,這家伙,就喜歡整這些有的沒的。弄得老子這麼癢,待會不得操死他的狗娘養的。安德森上尉繼續扭動起自己結實粗壯的身體,鼓動著全身甚至有些肥大的豐滿肌肉繃起放松,感受著令人醉心的酥癢在同樣豐厚的體毛和布料的摩擦下積累在身體的敏感處,然後化作快感的潮水一股一股地衝擊著自己的意識。若不是陽穴里還緊緊地夾著著一根不斷抽插的硬挺肉龍,安德森上尉覺得自己隨時可能在淫蕩的喘息中爽到失去理智。松開老相好戀戀不舍的舌頭,輕輕地吻在了濃密堅硬的胡須從中那兩片嫩肉。安德森上尉用俯視視角想象著自己雄壯身體被裹在自己戰術服里在性欲的驅使下蠕動掙扎的模樣,穿著戰術靴的大腳緊繃著,腳尖翹起,腳趾緊緊地摳在靴子里。身上的一切都在提醒著自己作為軍人的榮耀和尊嚴,然而越想到這些,尤其是自己正用著自己充滿雄性威嚴的身體扭曲褻瀆著這一切,安德森上尉的心中早已被淪落為性欲的奴隸的快樂占據,感覺自己甚至能在那些道貌岸然的長官面前舒舒服服地擼上一大管。
後庭里的巨龍顯然比自己更加飢渴,在安德森上尉還覺得尚有余力的時候,被安德森上尉的緊致陽穴長久擠壓,這條肉龍顯然已經膨脹到了自己的極限,在一陣煙花般火熱的噴射後勉強地抽插了幾下,帶著一種滿足的悻悻感退出了安德森上尉的後庭,仿佛承認這個肉穴是在自己之上的存在。只是剛剛被一根飢渴的大家伙狠狠操完,安德森上尉無法完全收緊自己的陽穴,安德森拼命收緊著自己的括約肌,卻依然感受著少量粘液隨著肉龍的退出被帶了出去,然後連帶著後庭里少部分男性精華從那小小的肉洞里淌了出去,然而卻沒有那種冷掉的精液順著肉线掛在自己卵蛋袋上的感覺。說起來明明在被操為什麼自己雞巴還在褲子里?
沒等安德森上尉想出一個很好的理由來解釋這個問題,一根全新的肉龍像攻城木一樣狠狠地撞在了自己依然維持著防御狀態的後庭上,險些直接撞破了陽穴的關口。與此同時安德森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地鉗住了。
“什麼鬼…啊!!!”話還沒說完,身後的肉龍蠻橫地衝開安德森上尉的陽穴口蠻橫地撞了進來。
“終於醒了!還以為這騷貨會睡著爽到死呢,果然還是你家伙不夠大,夠大的家伙就才夠爽,夠爽才懂叫喚。”身後傳來輕蔑的聲音,安德森上尉感覺自己的毛屁股正隨著別人別人股間的衝撞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醒醒,剛剛親隊長親得那麼爽,現在也讓弟兄們爽爽呢。”一個巴掌扇在安德森上尉的臉上。
這時安德森上尉才清醒過來,只看見自己的腦袋被卡在一個木枷上,雖然看不見但能感覺到身體在木板後被用繩索牢牢固定住,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肚子上給墊了點東西,褲子沒脫,但是屁股那里大概直接被刀挑了個洞什麼的,現在那個什麼隊長的肉龍正在通過那個洞侵犯自己。
“給老子住手!”安德森上尉怒吼起來,晃動著身體想要掙扎,毫無效果不說,換來的只有屁股上像趕馬一樣的一巴掌。
“使勁扭,剛才就覺得你個賤貨扭得很騷了,現在給老子扭得再帶勁一點。”
安德森上尉這下不再亂動了,就算不想配合體內的肉龍也因為身體被固定著很難有什麼效果,只能閉著眼睛恨恨地用腦子里能搜刮到的任何字眼咒罵這幫土匪一樣的士兵。
“說了吧,只要操得爽,再硬的爺們也能比娘們還騷;只要捆得牢,再悍的漢子也能叫得比娘們還娘。”
“確實,不過可惜這麼一身腱子肉了,這麼粗獷的硬漢子,爽完就只能殺了。”
“哪里硬了?你也看到他因為藥勁在睡著的時候挨操的樣子了,那扭的,那哼唧的,嘖嘖,說這貨沒賣過,我一個字都不信。”
“你們這幫王八蛋,要殺就殺,何必這樣…老子。”安德森上尉正在抵抗身體擅自感覺到的快感,本來被一輪恥笑就底氣不足,這下更是臉紅到話都沒說完。
“怎麼你,你說說看,嗯…安德森上尉?”一個士兵拿起了安德森上尉胸口的的狗牌看了一眼。
“侵犯…”
“大聲點,聽不見,不要什麼你,安德森上尉。”
“侵犯老子!”安德森上尉雖然爆吼出來,頭卻整個低了下去,額頭上青筋暴起漲得發紅。
“好的,長官,這就開始侵犯您,安德森上尉。”還在安德森上尉身後啪啪作響的隊長嗤笑道。
“說起來這家伙好囉嗦啊,要不給他戴個口球吧。”
“你他媽隨身帶這玩意?”
“現場做一個不就完了。”一個士兵聳了聳肩,走到安德森上尉身後,扒下了安德森上尉那雙寶貝的黑色皮革戰術靴,這一動作顯然激怒了他,安德森上尉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罵人的聲音也更刺耳了,只是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覺得好笑,只有扒下安德森上尉靴子的士兵臉色微微一變。
“怎麼了?”
“真他媽臭。”那個士兵帶上手套在安德森上尉的大腳心上輕輕撓了撓,很快安德森上尉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的悶笑後便沒了聲。
“我他媽也聞到了,趕緊給老子拿走,妨礙老子發揮了。”隊長怒斥道。
“馬上。”說著士兵扒下了安德森上尉腳上那雙厚襪子,打了一個大結。
“一起給我們的安德森上尉嘗嘗。”士兵嬉笑著提起安德森上尉的靴子。
隨著自己的那雙浸滿了熱汗的臭襪子被塞進嘴里在腦後打了個結,那雙仿佛能看見漫畫里的氣味特效的戰術靴也被放在了安德森上尉的腦袋下面像要熏肉一樣。看著自己的寶貝回到自己眼前,雖然依然能聽見粗豪的掙扎的嗚嗚聲,但是那掙扎相比反抗還是多了更多諂媚的意思。
“這家伙是不是從了?好像不反抗了。”隊長從安德森上尉淌著更多精液的屁股里抽出家伙,抽在他的屁股上。
“給自己的腳味熏傻了吧。”
“你說這家伙真的賣過嗎?”
“這麼騷,鐵定賣過啊。”
“會不會是你給他下的迷藥里有春藥啊?”
“...!”
“說不好,你買個迷藥把用途都他媽抖出來了,還買了特別推薦,我覺得沒准安德森上尉真的是初哥,只是被藥騷了呢。”
“沒事,看看奶子看看屌,不就知道了。”
隨著安德森上尉的襯衫被刀子劃開,安德森上尉那和粗獷的大毛奶毫不相稱的粉嫩嬌小乳頭出現在眾人眼前,雖然因為發情的緣故稍微腫硬了一些,但那連帶著乳暈的嫩粉色和仿佛是從嫩肉上面掐出來的小坨形狀讓眾人看得一陣發呆,柔嫩的乳頭仿佛是勉強連接在厚實多毛的下胸上,被操得太狠隨時都可能晃掉下來一樣。
兩個已經在安德森上尉的陽穴里發泄過的士兵迅速含住了他的柔嫩乳頭,仿佛要把這一坨嫩肉吮下來一般吮吸著。
“哦…”
意識模糊的安德森上尉吃疼發出的柔弱哼聲更是激起了幾人的獸欲,兩人狠狠地吮咬著安德森上尉的大毛奶,疼得他像掙扎似的扭動起來。另一人則是迅速占上了安德森上尉的陽穴,此時這個毫無防備的肉穴大喇喇地敞開著自己,流淌出來的精漿更是將安德森上尉褲子附近全部染成了深色。已經被前兩人調整好的肉穴已然完全不會反抗,只是堪堪夾住侵犯自己的肉龍,隨著身體的扭動精致地摩擦著肉龍,幾乎不需要自己動,就爽得這位士兵直哼哼。最後一位沒位置的士兵也沒法去和安德森上尉啵嘴,只好拉開他的被頂起許久甚至已經開始泛潮的褲鏈和內褲。失去布料的束縛,安德森上尉的大家伙狠狠地甩了出來,彈了好幾下,摻著精漿的大量濕滑前液狠狠地甩在這位士兵的臉上。
“操,味道真騷。”一邊抹著臉上的前液一邊偷偷舔著嘴角的,沒搶到好位置的士兵憤憤罵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把安德森上尉操射了啊,這麼多汁。”
“我是沒感覺他射了,一直都很緊的樣子。”
“我也沒感覺。”
“我剛上來,也沒感覺到。”
“操!這家伙還真沒射,只是一直在漏精而已。”
幾人探頭一看,安德森上尉的男根此時正高高翹起,腫大的深紫色龜頭泛著像大理石一樣的光澤,連質地都很相似。從馬眼處拉出來一股半透明的濁白色長絲,一股一股地往地上拉。
“你們覺得他能堅持不射就這樣漏多久?”
等到四人已經滿足地拉上褲拉鏈的時候,安德森上尉已經半失去意識了,雙眼翻白,濃密的絡腮胡和襪子上沾滿了口水,甚至舌頭都從襪子下面伸出了嘴唇。然而幾人仍然不肯放過這麼好的玩具,有的騎在安德森上尉的身上揉搓他和體格體毛還有膚色完全不搭的乳頭,有的用各種棒狀物在他已經完全敞開的陽穴里搗來搗去,剩下的只是看著安德森上尉毫不疲軟的陽具依然慢慢漏著總量傲人的精漿。
“醒醒,騷貨。”什麼東西扇在了安德森上尉的臉上。
安德森上尉清醒了一些,涼爽的上身,乳頭上咸濕的感覺和被過度摩擦的疼痛,幾乎沒有感覺的陽穴,無法控制漲得要死只能慢慢漏精的陽具,各種被侵犯的感覺和記憶瞬間涌入他的腦海,哦,還有嘴里被做成口球的襪子,而自己甚至向這樣的屈辱的性欲屈服了,甚至在被熏得意識不清的時候主動迎合。
最開始自己只是以為做了春夢在和老相好做愛。
軍人的尊嚴從一開始就不容失去,哪怕只屈服一點很快就是徹底的屈服。
而自己就是屈服向了自己淫蕩的身體。
一開始只是閉嘴咬著牙被操完至少還有一點氣節!現在這幅屈辱的模樣!
安德森上尉低著頭緊閉雙眼想要痛苦地嚎叫,結果只有被襪子口球堵住而發出的嗚嗚聲。
“老騷貨好像醒了。”
“正好,給他擼出來就送他上路。”
陌生的手粗暴地扶上了自己的家伙,頭上響起了鐵鏈拉動的響聲。安德森上尉抬起頭,怒視著面前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士兵。這些混賬東西,即使我已經淪落成這樣的賤樣騷貨,但只要我安德森上尉還活著,我就要維護我最後的尊嚴,我就絕不可能射出來!誰要這樣服服帖帖地被你們玩弄到死啊!
安德森上尉腰背弓起,青筋凸起,雙眼圓瞪,只是已經沒有在看什麼了,他緊緊咬住嘴里的襪子,豆大的汗珠從古銅色的皮膚上滴下,雙手指甲已經摳進了手掌,雙腳腳尖死死地抵著地面,粗壯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拼盡全力壓住下腹里的腫脹和釋放的欲望,用力到仿佛全身每一塊肌肉,全身每一根毛發尖都在顫抖。就這樣,拼盡全身氣力的安德森上尉終於還是取回了一點尊嚴。
“操,怎麼連漏精都停了,你他媽有沒有好好擼啊?”
“怪了,是不是這貨在憋啊,我肯定有好好擼啊。安德森上尉讓大伙這麼好好地爽了這麼久,不讓他也好好爽一下不合適吧。”
“一邊去,那就是你的糙手被騷貨上尉的雞巴嫌棄了唄,我來。”
幾人一通忙活,之前漏出的精漿都已經干在了安德森上尉依然挺立勃漲的碩大龜頭上,質地愈發地像紫紅色的大理石了,卻絲毫沒有再漏出一點種子的意思。任憑幾人怎麼撥弄他的馬眼,乳頭和陽穴,安德森上尉的陽具只是像一根驕傲的紫色巨塔一般挺立在他的胯下,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怪了,這騷貨上尉,突然就精神起來了,是不是他靴子和襪子的味道散了?”
“估計不是,但騷貨上尉一直繃著身子抬著頭,估計就是突然有種了吧。”
“嗯…”
“那就最後尊重一下安德森上尉,砍了吧。”
這時候才恍惚意識到對自己雞巴的玩弄已經停止的安德森上尉才意識到自己最終沒有射出來,自己終於戰勝了自己的淫欲,戰勝了這幫混賬對自己的侮辱,盡管嘴里還被自己的襪子塞著,他已經可以驕傲地吼出來,我是安德森上尉,你們這幫混蛋對老子的玩弄征服不了我!
吼叫被塞成了渾厚的嗚嗚聲,被夾雜著鐵鏈響動的金屬重物墜落的聲音截斷了。
安德森上尉只覺得脖子一涼,隨後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壓抑都消失了。仿佛那一瞬間時間倒退了,自己雄壯多毛的身軀並沒有被這般那般地玩弄侵犯,甚至沒有做出各種對軍人而言屈辱而可恥的動作,還好好地穿著完整的衣服。但這是不可能的,安德森上尉那具飽受折磨的巨大無頭軀體失去了和頭顱的連接後,鮮血從斷面高高噴出,隨後因為脫力,慢慢地重心後移,無力地跪坐在腿上,那對毛絨絨的粗大胳膊即使被綁著,也在背後輕輕地晃了兩下,隨後隨著噴血的慢慢減弱,寬厚的肩膀和胸膛稍稍歪向一邊,只有胯下那根陽具依然堅挺著。
安德森上尉的意識開始模糊,本來就模糊的眼前慢慢變黑消失了,經過太久的折磨與抵抗,他已經想不起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己勝利了,戰勝了自己,戰勝了屈辱,頭顱失重落下的感覺仿佛得勝後一瞬間的全身脫力,但是很快就被什麼東西托住了,先是扶住了自己的頭,然後托住了自己的臉頰,溫柔地撫摸著自己鋼刷般濃密堅硬的短發和胡須,還帶著一股莫名熟悉的味道。安德森上尉慢慢覺得放下心來,在意識消散之前,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低下頭,舔了舔自己的老朋友。
四人看著安德森上尉的腦袋先是倒插在一只靴筒里,隨後因為衝擊力倒下來躺在他那雙最寶貝的黑色皮革戰術靴的靴背上,舌頭也從襪子做的口球下面滑出來了一點。像在舔自己的戰術靴一樣。隨後安德森上尉的無頭軀體也終於從所有為了尊嚴而戰的壓抑中解脫出來,碩大挺立的雞巴像自動草坪灑水器一樣,晃來甩去胡亂噴灑出一道道精液畫成的弧线,連那具無頭的壯碩軀體也被帶得晃動起來,直到最後完全彈盡糧絕,像一位戰斗到最後一刻的士兵一般,倒在了自己的崗位,褲襠上。
四人看著這驚人的一幕,不約而同地重新拉開褲襠。
安德森上尉那多毛而雄壯的軀體被推倒在地,騎了上去。那對厚實到豐滿的大毛胸被不情不願地懟起,夾著曾經在他後庭里為非作歹的肉龍揉蹭摩擦,直到肉龍在它們之間留下一道又一道粘液;安德森上尉淺淺的肚臍里更是被肉龍輪番問候,干燥的精液把濃厚的腹毛界成一團;安德森上尉那粗獷帥氣的腦袋最終像手指木偶一樣,在四人的肉龍上輪番表演著不同的擠眉弄眼的表情,被操的時候反復呢喃的騷話,還有最重要的,從嘴巴和鼻子里輪番噴出四人的精液。
隨後幾人的隊伍里,多了一個奇怪的飛機杯,大家都稱之為,安德森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