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長葛傑夫的公開處刑
戰士長葛傑夫的公開處刑
【故事背景:overlord第一季第四集的葛傑夫迎戰斯連教國的陽光聖典隊長尼根•古立德•路因的時候,他並沒有被骨王救下,在被敵方擊敗後並未當場斬殺,而是被帶走帶到斯連教國的某個城市廣場來對這位忠勇無雙的戰士長進行公開處刑。】
“我是王國戰士長!是深愛著這個國家,並保護這里的男人,我不會輸給你們這些玷汙王國的小人!”
“正因為你總愛說夢話,所以才會死在這里,葛傑夫•史托羅諾夫。
這是戰士長葛傑夫在意識消失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六只大天使的光劍毫無阻礙地穿透了葛傑夫的盔甲,饒是身經百戰的葛傑夫也只能含恨倒下。尼根用腳踢了踢戰士長的腦袋,卻意外的發現這明明被穿透了胸膛的男人竟然還有呼吸。
“能避開致命一擊的【守護鎧甲】嗎……原來如此。”用鑒定術的尼根輕松的認出了讓戰士長躲過了致命傷的原因,然而饒是葛傑夫並沒有當場死去,他也並沒有打算這麼放過他,性格狡詐的男人搓了搓下巴,臉上露出來一個陰險的笑容:“既然如此……就讓我再送我們勇武的戰士長一份大禮吧,說不定你會覺得,說不定你死在這里反而更舒服一點,葛傑夫•史托羅諾夫。”
難的能將里•耶斯提傑王國的戰士長擊敗俘虜,靠處決他來擊潰里•耶斯提傑王國的士氣,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拖得越久說不定也會遇到別的變數,葛傑夫直接就被送上了絞刑架。
就這樣,重傷昏迷的戰士長葛傑夫在昏迷中被扒光了盔甲,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麻布褲子。為了防止他半路逃走,幾個士兵甚至把戰士長的雙手反綁在身後,等到戰士長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帶到了斯連教國首都的中心廣場上,等待他的,則是早已在路上便決定好的絞刑。
……
“看在你那麼英勇的份兒上,尼根隊長好心決定留你這位大名鼎鼎的戰士長一個全屍,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感激?”
負責送葛傑夫上絞刑架的劊子手一邊調侃,一邊將絞索套拉起來在滿臉憤怒的葛傑夫的腦袋上比量了幾下,在意識到對普通的男性犯人來說明明大著一圈的索套竟然完全沒法套進面前這個高大的壯年男人的腦袋上的時候,這劊子手忍不住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聲,“嘿,好家伙,你這脖子可真是差不多趕上牛一樣粗了。”見葛傑夫對自己的話沒有半點反應,劊子手嘀咕著罵了一聲髒話,將絞索的繩套向外放寬了一節套在這位戰士長在廣場上暴曬了一個上午而滿是汗水的粗壯頸子上後有向里用力一緊,廉價的窒息感終於令這個嚴肅沉默的男人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的痛哼。
“……”
面對著劊子手的嘲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扎在背後的葛傑夫沒有駁斥半句,成王敗寇,身為王國戰士長的他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唯一令他痛恨的是自己非但沒有死在戰場上,反倒是醒得太晚——如果是被押送的中途醒來,那麼他甚至可以咬舌自盡,可惜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帶進了斯連教國的帝都,“戰士長被俘虜”的消息也已經人盡皆知,如果他這時候自盡,雖然能保存自己的尊嚴,然而必然會有“王國的戰士長連被公開處決的勇氣”都沒有這樣令王國蒙羞的傳言傳回國內,無奈之下,葛傑夫也只得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面對處決的時候以戰士長的身份牢牢保持住自己最後的尊嚴,以守住里•耶斯提傑王國的體面。
“別那麼嚴肅嘛,戰士長大人,您現在可是萬眾矚目呢,我打賭你在王國里差不多最多也就是這個待遇了。”
“……”
劊子手的嘲諷令葛傑夫下意識的繃緊了肌肉,赤腳踏在絞刑架上的腳趾也微微緊縮了一下,正如劊子手所說的那樣,從早上他被帶到廣場上示眾開始,帝都里閒散的百姓便不時地聚到這邊好奇的打量著自己,像是評判一件有趣的東西似的說著各種難以入耳的嘲諷;而現在,像是專程為了見證自己這個王國戰士長的末路一樣,他們里三層外三層的聚在一起將處刑台圍的水泄不通,無論男女老少,都用憎惡的、嘲弄的、好奇的視线打量著自己,像是在觀賞什麼稀罕的玩意一樣。葛傑夫自己在戰場上會給敵人最大的尊重,因此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在廣場上在數以萬計的人眼前被公開處決這件事會如此的羞恥。
“咔噠!”
就在葛傑夫為自己此時的丑態而恥辱不已的時候,劊子手扳下了絞刑架的開關,隨著一聲脆響,葛傑夫腳下的那塊支撐著他體重的木板應聲落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葛傑夫猝不及防地從高處猛地向墜去,而下一秒,他那粗壯脖頸上結實的絞索又猛地拉緊,拽著戰士長的脖子發出“嘎嘣”一聲,劊子手和觀眾們只看見綁在絞刑架頂端的那根粗糙的絞索繃得筆直,將戰士長接近二百斤的肉體重量都集中在那根繩子上頭,硬生生地將這位雄偉戰士長魁梧的身軀吊在了半空。
“……”
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魁梧男人梗著脖子安靜了一陣,高大的身軀隨著絞索在半空中來回的晃蕩了幾圈,讓圍觀的觀眾們懷疑是不是他是不是一下子就被絞死了,只有劊子手知道沒那麼容易。果然沒一會兒,懸在半空中的戰士長便像條出水的魚一樣猛烈的掙扎了起來。
“咕……咕呃呃——”
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愈發強烈的窒息感便令葛傑夫的胸膛的起伏變得劇烈,詭異的潮紅漫過他的脖頸和臉頰,在被吊起來後,本以為能維護住自己最後體面的葛傑夫最終還是受困於人類身體本能的反應失控地掙扎起來。戰士長背在身後的手臂奮力地向上抬著,想要掙脫綁住自己手腕的麻繩去扣弄深深嵌入脖頸的絞索,被繩子綁住的雙腳更是拼盡了力氣的向下繃緊,仿佛這樣就能夠到地面一樣。見葛傑夫這般痛苦掙扎的模樣,壞心眼兒的劊子手便用小刀割斷了束縛戰士長雙腳的麻繩,將戰士長那苦苦掙扎的雙腿解放了出來——沒了繩子的束縛,葛傑夫粗壯的雙腿頓時在半空中胡亂劃動踢蹬著試圖在半空中找到一個落腳點,可惜在場沒有一位觀眾同情這位勇猛的戰士,他們哈哈大笑,欣賞著這位傳說中的戰士長在半空中的死亡舞步,而更糟的是在用力過猛與窒息的雙重折磨下,葛傑夫的下體不禁充血膨脹起來,隨著一次一次的掙扎顫著有力的甩動,碩挺的陰莖將粗布的褲子高高撐起,在眾人的注視下在褲襠里一上一下地甩打著,失控的淫水混著尿液從龜頭前頭涌出,很快就在他的襠部暈出一團明顯的痕跡,再再剝削著他所剩無幾的精力。
“——你絞索留的長度也太短了。”
見那位傳說中的“王國最強大的戰士”已經“漸入佳境”,劊子手這才從絞刑架的另一端爬了下來,早就等在那兒的他的幾個同伴看著掛在半空中不斷踢蹬的葛傑夫,忍不住吐槽道:“這樣那可憐的家伙恐怕還得等好一會子才能斷氣吧?不管怎麼說,那可是戰士長,王國最強的男人!你把他腳的繩子都割開也不怕他跑了?”
“怕個屁,那老小子脖子上那根麻繩可是混進了龍筋做的,就算是頭大象都能吊死,他還能比大象牛逼不成。”劊子手毫不在乎地喝了一大口啤酒,抬頭看了一眼還在絞刑架上苦苦掙扎的戰士長得意地說道,“嗨,我就是故意留那麼短的,不然吊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死了還有啥意思?那群看熱鬧的心里想什麼我心里門兒清——葛傑夫•史托羅諾夫,里•耶斯提傑王國堂堂戰士長——聽聽,這名頭連咱們這些人都聽過,這麼牛逼的人物在咱們這兒被處決了,別說他們,就說你想看的是他一下子就扭斷了脖子,還是想看他在上頭多掙扎一會兒?”
這話說的沒錯,葛傑夫再怎麽說也是里•耶斯提傑王國最強的男人,即使被羞恥地吊在空中,缺氧的痛苦幾乎讓他無法思考,他僅存的斗志依然支持著他,他是一個戰士,無數次在戰場上打滾,與死亡擦肩而過的經驗使他在絕境中能精准地控制身體的每一絲肌肉,饒是面對這注定的死局也奮力堅持著,哪怕葛傑夫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向外冒著汗水,他也在以最能讓自己活下去的力量發力,鼻翼瘋狂地翕動著,試圖讓救命的空氣能從因為壓力而流血的鼻子進入如同被烈火炙烤著的喉嚨和肺里,葛傑夫被綁在背後那緊握著的拳頭甚至因為用力過猛而屢屢發顫,如果劊子手敢解開他手臂上的繩索並站在他面前的話,恐怕戰士長依舊能伸手掐碎他的喉嚨。
然而即使葛傑夫再怎麼掙扎,那緊緊絞住他脖子的繩索依然紋絲不動,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緊緊陷進戰士的脖頸中,勒出顏色鮮明的紫紅色勒痕,戰士長葛傑夫不甘的踢蹬逐漸變為狼狽的猛踹,汗珠、淚水、唾液,渾身的水分仿彿都也被狠狠地擠出來,加上圍在絞刑架下方的民眾越聚越多,仿佛在觀看一場盛大的表演一般。這些人戲謔的,期待的眼神令葛傑夫渾身不適,只能憤慨地咬緊牙關,深知要是不這麽做的話會有更加羞恥的東西從體內洩漏出來,成為這群混蛋們茶余飯後的笑料。
“你們瞧瞧,這王國首屈一指的戰士長扭得可多騷啊。”
劊子手一仰頭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就算繼續這麼放任不管,這奮力與死亡搏斗的可憐戰士最多再撐過十數分鍾也到了頭。然而已經欣賞的差不多的劊子手並不打算讓葛傑夫表現出那勇武的一面掙扎到最後一刻,身為戰士保持到最後的尊嚴?誰在乎那個,日頭都當中午了,還不如趕緊完事了去酒館里吃一口熱乎的午飯!劊子手哼著歌兒站起身,叫上兩個劊子手兄弟一起回到絞刑台上頭,看著吊在半空中依舊在努力掙扎的葛傑夫鼓鼓囊囊的襠部吹了口口哨,然後他忽然伸手扯住葛傑夫的褲子,在觀眾們看好戲的注視中用力向下一扯,戰士長跨間那根早就硬挺著向外流水的肥碩陰莖頓時跳進了眾人的眼睛里,硬漲成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啪”地一聲重重打在葛傑夫自己的肚皮上。
“!?”
下半身忽然涼颼颼的冷意令葛傑夫恢復了幾分神志,他吃力地動了動已經被絞索勒到快要麻木的脖子,垂下眼睛向下看去,眼角不住抽搐的眼睛對上了劊子手嘲諷的視线。
“呵,這東西還挺肥的啊,看來積攢了挺多的量呢?堂堂王國的戰士長,莫非平常連妓院都不光顧嗎?”
已經快要瀕死的戰士長那布滿了血絲的眼睛根本嚇不到劊子手,甚至為了更加激怒葛傑夫一些,他忽然抬起手不偏不倚地掐住葛傑弗晃動不休的卵蛋,將那平時總是埋在護胯底下的雄物頓時被掐得變了形,讓這武藝高超的戰士驚愕地瞪大雙眼,緊繃的牙關發出很不妙的碎響,仿彿堅硬的臼齒都快被活活啃碎。那怕是孔武有力的大漢,若是被敵人直襲那無法鍛鍊的生殖器,肯定也會在頃刻間被慘絕人寰的劇痛折磨得喪失意識;換作是平時,葛傑夫絕不可能讓敵人輕取這脆弱的要害,就算是平時朝夕相處的老戰友們,也只在洗澡時有機會一瞥這王國第一戰士的雄偉巨物。警覺心強烈的他立刻知道對方的意圖,然而光是忍耐住絞刑的苦痛就已經竭盡全力,根本沒有餘力阻止對方付諸行動,面對那集中在自己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逐漸收緊的壓力,曾以為自己即使戰死沙場也無所畏懼的戰士長,憤怒的面頰終於流露出一絲恐慌。
“咕……咕吼!!!!!”
“——噗嗤!”
“呃——咕咕咕!!!!!!!”
葛傑夫愕然地瞪圓了眼,腦海中一片空白。伴隨著一聲洩氣般的滑稽聲響,戰士長兩顆渾圓飽滿的卵蛋被活活掐碎,男人歷經三十年歲月才發育成熟的驕傲在頃刻間被蹂躪成碎渣。蠻不講理的疼痛登時筆直地從下體竄了上來,強烈的劇痛撕碎了葛傑夫最後的理智,同時換回了葛傑夫最後的力氣,身經百戰的戰士長雙腿一蹬,將一臉得意的劊子手一腳從高台上踹了下去!
然而這也是倔強戰士的最後一擊,眼見著行刑過程突然出現了意外,剩下的兩個劊子手連忙上前,一左一右牢牢抱住葛傑夫因為劇痛而不住踢蹬的石柱般的雙腿用力地向下拽去,不管戰士長掙扎的再怎麼瘋狂也毫不松開。
“……噶……呃……呃呃……”
葛傑夫死死地咬住牙齒憋住了最後一口氣,濃密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那雙銳利的眼珠終於是忍不住痛苦的向上翻去,寬厚的大腳板更是不住痛苦的蜷起再奮力張開,即使被捏爆了睾丸,這位勇武的戰士也依舊不願意這麼屈服。然而無論是脖頸上緊繃著將他向上吊的絞索,還有雙腿上抱著他的雙腿向下扯的劊子手,戰士長那如牛般粗莽的脖頸最終漸漸彎折到一個詭異的角度,脊椎和軟骨一點點扭斷的咔嚓聲和喉嚨深處發出的痛苦嗚咽聲混合在一處!終於——————
“咔!”
醞釀已久的灼熱精液在隨著頸椎被折斷的聲響中衝破精關,從張開的馬眼大肆噴濺而出,葛傑夫雄壯的軀體連連抽顫著,他那猙獰的面龐宛如身體被無數兵器貫穿般痛苦,反覆跳動抽蓄的眉毛顯然已經失去控制,松動的牙關再也無法咬合,肥厚的舌頭都不禁伸了出來,一直憋在口腔里的口水混著血水順著舌頭連綿地漬進那威嚴的胡須中,讓那張原本剛毅不屈的面龐顯得超乎想像的痛苦而淪為頹喪扭曲……脖頸被折斷的一瞬間,葛傑夫綁縛在背後的粗壯膀臂猛地泄了氣,如同坍塌的建物垮倒墜落。如此一來,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絞刑索執行它的使命,無情的粗繩緊咬住戰士的脖頸,仿彿連硬挺的喉結都要被活活壓碎。戰士僵硬的身體宛如擱淺的魚蝦般無助地痙攣,緊緊繃直的雙腳也顫抖著垂了下來。
兩個劊子手對視了一眼,這才緩緩地松開了葛傑夫散發著濃烈汗味的粗壯雙腿,趕緊從絞刑台上下去確認被踹下去的那個劊子手的生死。他們的反應無疑是正確的,因為下一刻,戰士長掛在半空的屍體最後抽搐了一陣,一股黃澄澄的尿液從那萎靡垂下的雞巴中流了出來,如果兩個劊子手沒有及時退開的話,恐怕現在他們身上就都該是戰士長死後給他們的“餞別禮”了吧。
“……”
而另一邊。從台下的觀眾們的角度看去的話,首先映入他們眼中的便是葛傑夫一雙寬大的腳底板,再向上看去,葛傑夫僵硬的屍體隨著繩索徐徐搖晃,威武的氣概已經蕩然無存。持續良久的射精勢頭也終於萎靡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潺潺灑落的尿液四逸潑濺,澄黃的涓流沿著精實的大腿淌遍那善於奔跑的緊緻小腿,再從那蹬得老直,幾乎要碰到地面的肥厚腳趾滴落地面。再向上的話,戰士長連著鬆垮的肩膀,已經無力握成拳頭的手掌仍止不住抽蓄,仿彿還想抓住些什麽,卻再也不可能握住一柄稱手的武器,展現那積累一身的勇武豪壯了。戰士長葛傑夫的頭顱低垂著,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地注視著下方的觀眾們,舌頭同樣從大張的嘴巴向外吐出,還未干透的口水一滴滴地順著舌尖滑稽地滴落著。
對里•耶斯提傑王國最強的男人,戰士長——葛傑夫•史托羅諾夫的公開處決就這樣成功落下了帷幕,他在這場處決秀上的表演將成為這座城市里難得有趣的飯後閒談,甚至起碼能持續五年以上的時間……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在劊子手檢查並高聲宣布里•耶斯提傑王國的戰士長確認絞死的消息後,還未吃午飯的人們也三三兩兩的回了家,只留下葛傑夫逐漸失去溫度的屍體隨著絞索在半空中慢慢的打著轉,只是偶爾有人恰好從廣場這邊路過才會抬頭再看上幾眼。
※※※※※※※※※※※※※※【斬首劇情的分割线】※※※※※※※※※※※※※※
深夜,最後一家還亮著燈的老酒鬼也終於熄了燈,喧鬧了整日的斯連教國帝都進入了安詳的夜晚,整個中央廣場靜的仿佛針落下來都清晰可聞。在這靜謐夜色下,兩名劊子手悄悄的攀上絞刑台,身材高大的劊子手在下面抱住戰士長粗壯的腰身,身子靈活的則是爬的更高一些,解開絞索,將戰士長早已僵硬的屍體從絞索上解了下來。
“嘿!你小心點,摔壞了咱們一塊兒完蛋!!”
葛傑夫高壯的屍體壓得下面的劊子手一個趔趄,他趕忙一手摟住倒下來的戰士長冰冷的粗腰,一只手抱住戰士長的腦袋,像是擁抱似的避免了葛傑夫的屍體直直地摔到地上的慘案,小心地把戰士長死不瞑目的屍體平放到處刑台上頭,已經涼透的戰士長屍體的觸感令他不自然地在衣服上搓了搓手指。
“哪有那麼嚴重!反正上頭說只要腦袋,一會兒只要咱們把葛傑夫的腦袋給他們裝好了,身子裹一張草席子拖走就行了。”矮個子的劊子手從絞刑架上爬下來,嬉皮笑臉地蹲到葛傑夫的旁邊,與葛傑夫空洞混濁的眼睛對視了一會兒後伸手拍了拍葛傑夫冰冷的臉頰:“哎,可惜頭兒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把戰士長帶回來直接就帶到這兒了,要是能再拖幾天的話,咱們肯定得和戰士長閣下好好玩玩。”
被從絞刑架上放下來的葛傑夫那僵硬的屍體毫無生氣的躺在刑台上,被絞索勒斷的脖子這會兒被扶正了,只是原本充滿男人味的那高高凸起的喉結位置被絞的粉碎,一道黑紫色的勒痕清晰可見。被放下來後哦,葛傑夫的嘴巴依舊張開著,伸出唇外的舌頭和半睜著的無神雙眼讓那張生前嚴肅威嚴的面龐此時顯得有些滑稽,哪怕是劊子手再怎麼拍打他的臉頰,那張木然的臉頰也不會再給出什麼反應了。
“怎麼砍?”玩弄似的拍了拍葛傑夫冰冷的臉頰後,矮個子的劊子手也很快對這具不再能給出反應的屍體失去了興趣,他咋咋嘴,對從懷里摸出一把匕首的高大劊子手挑了挑眉頭:“就這?不用斧頭?”
“斧頭哪有這個有意思,你瞧好了。”大個子劊子手看著戰士長的屍體舔了舔嘴唇——兩個人把戰士長的屍體放下來時並沒有解開他手臂上的繩子,因此平躺在地上的戰葛傑夫那兩條早已僵硬的手臂依舊反綁在他背後,將他自己寬闊的上半身向上高高頂起來,就像是天然的杠杆一樣,讓劊子手能輕松的把葛傑夫的腦袋往高托起來。劊子手一手扳著葛傑夫滿是胡子的下巴,另一首握著匕首在葛傑夫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最後將刀刃貼在了勒痕上方一點點的地方干脆利落的切了下去。
“……”
已經死去多時的葛傑夫當然不會有任何反應,甚至血液都早已凝固,只是還有點淤積在動脈里的血塊從被切斷的動脈里涌出來少許。匕首切下去的觸感就像是切一塊剛剛解凍不久的豬肉。鋒利的刀刃毫無阻礙地切開了葛傑夫脖頸處的皮肉,然後是還帶著彈性的氣管,食道,很快葛傑夫大半的脖子都被切了開來,甚至能從斷開的斷面看到下方斷裂的脊柱。就在匕首快要切到葛傑夫的脊骨,劊子手這時候忽然將手里的匕首轉了個方向轉而繞著葛傑夫後頸的皮肉來了一個環切,隨後他放下匕首半蹲著身子,雙手抱住葛傑夫頭顱左右扭動起來,基本上腦袋和身體已經只剩下脊椎連著的葛傑夫的頭顱木然的隨著劊子手的動作搖動著,忽然,劊子手猛地站起身,只聽 “喀-!”地一聲,戰士長的身體猛地一震,頭顱就這樣被劊子手硬生生地“拔”了下來。隨後原本半抬的身軀再一次“砰”地一聲重新垮倒在地,沒了腦袋的屍體在重摔下從脖子中央擠出一股血來。
“瞧,這才叫技術!”大高個劊子手得意洋洋的看著懷中自己的傑作,示意對方看葛傑夫這顆被割下來的頭顱下方那不帶一點勒痕的顏色和幾乎平整的斷面。
“我倒覺得只是在浪費時間,老老實實地一斧下去不是更干脆利落?”雖然同樣看的很爽,但是矮個子劊子手還是吐槽道。
“呵,你就說這活兒干的好不好,你自己看的爽不爽吧。”大個子劊子手壞笑著提著葛傑夫的頭發,將戰士長的腦袋向前往矮個子劊子手明顯已經鼓起來的的褲襠上一按,壞笑道:“火氣那麼旺,不如請戰士長閣下用他的腦袋來幫你泄泄火?”
“嘿嘿嘿,剛剛是誰說要小心點著的……”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一低頭就看到這傳說中勇猛無雙的戰士長被捏爆了卵蛋的無頭屍體躺在自己腳邊,那顆英武毛茸茸的頭顱緊貼著自己的褲襠,隔著褲子的布料,甚至能感覺到葛傑夫冰冷的嘴唇正緊貼著著自己的龜頭的觸感。高漲的欲望還是令矮個子劊子手吞了吞口水,他從對方手里接過葛傑夫的頭顱,沉甸甸的下墜感讓這一切變得順理成章起來,很快,他急不可耐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臭烘烘的雞巴狠狠頂進戰士長大張著的嘴巴里狠狠地肏干起來;另一位劊子手同樣不甘寂寞地湊上來扶住戰士長被操的不住搖晃的腦袋,從被割斷的脖子這一邊插了進去,兩個劊子手就這樣一前一後的狠狠肏著戰士長葛傑夫這顆被割下來的腦袋,沒一會兒,一股一股的精液就把葛傑夫的嘴巴灌的滿滿當當,事後,二人將葛傑夫幾乎像是在精液里泡過一番的頭顱好好地清理了一番才小心地放進了事先准備好的精美匣子里交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里•耶斯提傑王國的國王蘭博撒三世在朝會上收到了一個做工精致的寶匣。然而那個匣子里面究竟裝了什麼東西,當日參加朝會的大臣們卻都諱莫如深。同時當日,里•耶斯提傑王國向全國公布了戰士長葛傑夫•史托羅諾夫叛國逃匿的消息,雖然懸賞千金,但是再也沒有在大陸上看到過這位傳奇戰士的消息。同時也有謠傳說,當日朝會上,國王收到的匣子里裝著的正是那位被說成是叛徒的戰士長葛傑夫被人砍下來的人頭!那顆頭顱上大張著的嘴巴里灌滿了男人的精液,整顆腦袋就像是從精液里撈出來的一樣……
而至於真相究竟如何,就只有一直用水晶球從始至終關注了戰士長葛傑夫的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統治者安茲•烏爾•恭,和安茲•烏爾•恭忠誠的管家塞巴斯•蒂安知道了。而意識到安茲•烏爾•恭對戰士長的結局異常有興趣的塞巴斯•蒂安在心里默默的做出了一個決定……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