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處刑
三月,北方第七十六光榮學校,這個只有女生的學校里,河流的冰才開始消融。詩文隨著班級的長隊,向體育館走去。她的小臉在這乍暖還寒的天氣里,凍得得格外白皙,詩文有一頭烏黑的頭發,現在扎成馬尾,隨著步子輕輕搖曳。與如黑夜般深邃的眸子,此時略有凝滯,若有所思一般。
詩文現在思緒萬千,今天是春季開學大典的日子,她最好的朋友恩娜將在全校師生面前,進行處刑。與不善言辭的她不同,如果說她是遙遠北極的一塊冰山,恩娜就如同冬日里的暖陽,慢慢地將她融化,露出內心。其實她並不是不喜歡與人熱絡,她只是不敢主動去與他人袒露內心。只有在有娜面前,她才會放下防備,將心事說與她聽。
恩娜是她的室友,也是學生會副主席,平時為人大方真誠,她有一頭金色的爽利短發,皮膚白的像凝脂,略粗的眉毛下,是一雙英氣的眼睛。最讓詩文羨慕的,是恩娜那對豐滿的雙峰。
她們在公共浴池洗澡的時候,恩娜總是盯著詩文的身體上下掃視,一邊還嘖嘖地評論“詩文你的腿太長了,又長又直,等那天來的時候一定要穿著黑絲”。這些話語讓詩文小臉發燙。於是詩文也紅著臉盯著恩娜的胸看。恩娜哈哈大笑說:“這麼喜歡,等我被處刑的時候\t,一定留一只奶子給詩文你吃。”
詩文小聲說:“你上次模擬考不是又進年級前十了,學生會又有加分,你成考的時候,考個工作編制或是去聖所都很有可能,不會那麼快被處刑掉”
在詩文學校,或者說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學校,是只有女生的。因為這個世界男女比例為1:10000左右,所有男嬰誕生後都會在聖所里長大,女孩則會被送進學校學習。很多女生的夢想就是見到一個男人,在女生長到18歲的時候,會面臨人生的成人考試,也叫成考。成考一共有三門考試:肉質、理論與文化、實操技能
考試排名在後三分之一的,會送進處理站,直接接受宰殺處理,肉會用來飼養新一批女孩。
中間三分之一的,會進行處刑儀式,雖然都是死亡,但是在處刑方式的選擇上,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而且有配套的放松設備,在那個處刑高度發達的年代,處刑作為一個痛苦與快感並存的儀式,越來越得到女生們的青睞。
而考試排名前三分之一的,可以自行選擇工作、成為聖女、或者被處刑。工作只是獲得十年的工作年限,到二十八歲去接受處刑。
所謂成為聖女,就是前往聖所,完成神聖的男女交媾儀式。這是被選擇最多的方式,要知道,很多進入處理站或是被處刑的女生一輩子都沒機會見到一次男人,更別提交媾了,是多少女生夢寐以求的。儀式結束後一個月,女生如果沒有懷孕,會在聖所被處刑,但是如果成功懷孕,就可以在聖所內妊娠,直到誕下孩子。一旦誕下男嬰,就獲得聖母身份,可以陪伴自己的兒子長大。
體育館內,暖風吹來,通體舒適,讓胡思亂想的詩文,思緒回到現實。在木制的地板上,已經擠滿了女生,黑色的,金色的,人頭微微攢動,都在靜靜地看向主席台,也沒有人講話。
這時校長走上了主席台,校長是一名二十五六的女人,一身黑色西服與高跟鞋,顯得人十分筆直干練。
校長環視四周,緩緩開口講話“同學們,今年是六十七校誕生一百年的日子,我也是六十七校的第14名校長。去年我校共有2434名學生通過成考,進入了社會中的工作崗位,為這個世界奉獻。同時有1434名同學,進入了聖所,同時,”校長頓了頓“有一位學生懷上了男嬰,當上了聖母。”
講到這,台下傳出陣陣驚呼。詩文內心也泛起了波瀾,她羨慕了。詩文有一個連恩娜都沒告訴過的小秘密,她的願望就是當上聖母。當然聖母是受尊敬的,是受萬人崇拜的。可對於詩文來說,更希望的是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並陪伴他長大,榮光與榮譽她反而並不在乎。
“請安靜,同學們。請記住六十七校是給各位成長的平台,我也是在七十六校長大,在七十六校工作,當然兩年後,在我的工作責任期過了之後,也要在這里接受處刑。我們在這里成長,也在這里死亡。在場同學們你們有的會去工作進聖所為社會做貢獻,你們有的會在學校里接受處刑儀式。但無論如何,我希望我們六十七校的同學們記住,處刑光榮。下面請恩娜同學上台進行講話,隨後進行公開處刑儀式。”
“啊,這次處刑的是恩娜學姐嗎,她平時對我們可好了。”
“學生會的竟然也會來公開處刑嗎,今天可有眼福了。”
恩娜從台下蹦蹦跳跳地小跑了上來上來,恩娜今天穿了白色的板鞋,過膝的足球襪,藍色的百褶裙,一身jk校服的開領處,那對奶白的大白兔,直呼欲出。今天恩娜顯得格外青春與艷麗,從她微笑著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緊張。不像是即將面臨處刑,反倒像運動會上為人跳舞加油的拉拉隊員。
恩娜帶著笑容邊走邊向台下人群比心,她走到演講台上,收了收笑容,開始演講:“同學們,我是學生會恩娜,今天我演講的主題是生如夏花。試想,靡靡老矣時,渾身插管,連自己生死都不能決定是多麼可怕。我們作為……。”
恩娜的演講,哪怕是詩文閉著眼都知道下句話是什麼。因為這幾天恩娜一直在宿舍練習這段演講。詩文也不止一次勸恩娜放棄這次演講處刑,直到一次恩娜盯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這是她這輩子的心願了,能在全校同學的目光下被處刑,自己感到非常光榮。而且希望自己的這次演講打消同學們對處刑的恐懼,是自己為同學們做的最後一件事。
詩文見說不動她,也只好作罷。問她選擇了什麼方式處刑,恩娜做了個鬼臉,吐著舌頭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詩文翻了翻白眼,說再也不管她了。
其實詩文還是有點耿耿於懷的,她已經習慣了恩娜的關懷,甚至連恩娜對她壞壞的時候,她都喜歡。她覺得這次恩娜選擇處刑,這是對朋友的不負責任。詩文不願意承認的是,她害怕面對沒有恩娜的日子。
“……請同學們記住,人生當如流星,如煙花,如夏花一樣盛開,處刑光榮。感謝六十七校,感謝同學們,感謝老師們,感謝校長給我這次機會,我的演講完畢”演講完,恩娜往旁邊邁了一步,朝人群深深鞠了一躬,她那對巨乳差點從衣服里面涌出,引得台下驚呼陣陣。詩文冷哼一聲,一看就是她准備好的小把戲,看來臨死也要皮一下。
果然恩娜起身時嘴上還帶著一點得意的微笑,望向校長。校長無奈地搖搖頭,笑了一下,拿起話筒,緩緩地說:“處刑開始,行刑隊入場”
詩文的心也慢慢沉了下來,手心沁出冷汗,她在替恩娜緊張,怕恩娜害怕。詩文望向恩娜,只見恩娜背著手在原地悠閒地晃動。詩文無奈地笑了笑,自己擔心恐怕是多余的。
從台後,走上六個處刑隊隊員,她們面無表情,一起抬著一個金屬制平台,平台上有一根和恩娜下巴平齊高的尖矛,閃爍著白色的冷光。透出陣陣寒意。
是穿刺啊,詩文笑了笑,真符合恩娜的性格呢。她一定不會選擇斬首這種一瞬間結束的方式,因為恩娜說那是“留給詩文這種膽小鬼的處刑方式”。
六名隊員把穿刺台放在主席台上,一位處刑人拿著繩子走到恩娜面前,說“對於恩娜學姐來說,用不到繩子吧?”
恩娜點點頭“當然不用,我能控制住我的手,我們開始吧”
處刑隊員:“我想也是,那我們就先走啦”給了恩娜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往場外走。
這下子輪到恩娜愣住了,這是搞哪出,處刑人都走了,難道要自己自助處刑?可自己沒人幫助根本坐不上處刑杆啊,她向校長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校長拿起話筒:“鑒於恩娜同學品學兼優,思想覺悟高尚,六十七校正值100年誕辰,特向聖所發出申請……”
恩娜腦子嗡的一聲,該不會是……
“是男人!”不知是誰一聲喊聲,台下觀眾沸騰了,前排女生如潮水涌向主席台下。這時處刑人手執武器站在了主席台邊緣,攔住了幾乎快發瘋的女生們。有的女生捶胸頓足,甚至大哭了出來,她們中有的成績不好,只能被處刑或者進處理站,她們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次男人,今天竟然能見到,情緒崩潰也是正常。
詩文小嘴微張,也是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也是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
男人從幕後緩緩走出,他是那麼高大,身上肌肉棱角分明,只穿了一件內褲。走過來時氣場比校長還要強大。有不少女生甚至昏厥過去。
他走到恩娜面前,眼睛緊盯著恩娜。
詩文第一次見到恩娜害羞,不,甚至是嬌羞。恩娜整個人木在原地,眼睛東瞄西瞄,緊張地咬著手指,腳趾都擰在一起。
恩娜萬萬沒想到,自己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竟然要給自己行刑。這可是比進入聖所要更寶貴的機會。因為聖所內行刑大多也是女行刑人進行處刑。
在恩娜杵在原地的時候,男人開口了“嗯,不錯,不用繩子,你很勇敢。”男人向恩娜伸出手,“喀”一聲,恩娜上衣的扣子被扯掉了幾顆。恩娜“呀!”了一聲,兩只大白兔終於掙脫束縛,逃了出來。
恩娜兩只乳房,雪白如饅頭,還有粉色的乳暈,巧奪天工。在場很多女生低頭看了看自己,紛紛搖頭嘆氣。
男人一手扶住恩娜腰,另一只手直接抓向恩娜乳房,乳房如同羊脂一樣,被抓成各種形狀。
一種感覺從恩娜心中升騰起來,從來沒有過的,燥熱。恩娜小嘴微啟,控制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喘,嘴巴就被男人蓋上,異能發出嗚嗚聲,舌頭不斷被男人侵犯。
恩娜只感覺渾身發燙,整個人仿佛處在雲端,身體發軟。男人在自己腰上的手是粗糙有力的,控制著她,否則她早已癱軟在地。
慢慢地,恩娜在起初的慌亂中恢復了一點理智,睜開了眼,她的舌頭也像泥鰍一樣,回應著男人的熱情,甚至有幾次還想收服失地,反攻到男人嘴里。
男人見狀,從恩娜乳房上撤回手,伸到了恩娜裙下,撫摸起來。恩娜並沒有穿內褲,而恩娜兩腿之間早已濕成一片沼澤,甚至順著大腿流下。恩娜的陰部雪白飽滿,光滑柔軟,而且是罕見的一线天。男人的手指順著縫隙伸入了恩娜潮濕溫暖的小穴,抽動起來。
恩娜終於承受不住,閉著眼癱坐下來。男人就勢脫下內褲,將陽物在恩娜臉前晃來晃去。
恩娜聞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但是並不討厭。她睜開眼,看見男人的陽物就在自己臉上,簡直有20厘米長的碩大陽物,給恩娜嚇了一跳。
還沒等恩娜反應過來,男人用手按住恩娜的頭,將陰莖送入了恩娜的口中。
恩娜在口交課中也是成績優異,知道怎樣吞吐,以什麼速度吞吐,甚至可以吞到喉嚨里。可到了實戰的時候,恩娜發現,自己除了張著嘴,努力不讓牙齒碰到男人的陰莖外,什麼都做不了。
男人抱住恩娜的頭,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深到都讓恩娜的鼻子碰到自己的腹肌,也就意味著,男人的陰莖有一半都深入到了恩娜的食道里。
恩娜被侵入了喉嚨,她知道,在穿刺前,有用抽插擴張食道,來使穿刺更加順利的方式。因為在穿刺的後面,最常見的就是穿刺到脖子部位時,穿刺到頸動脈或者氣管,這樣被處刑者,完不成整個穿刺過程,就會死亡。
恩娜很感激男人,她努力仰起頭,讓自己嘴巴和食道形成一條直线,方便男人抽插。在口交課練習的時候,自己能做到16厘米假陰莖的吞吐,但這次深喉的陰莖實在是太長,讓恩娜眼角流出了眼淚。男人將陰莖拔出時,卻發現恩娜正在對他笑。男人也笑了一下,說:“還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男人將恩娜扶了起來,指了指穿刺台。恩娜點了點頭,向穿刺台上走去。
走到穿刺杆旁邊,恩娜輕輕撫摸杆體,杆體光滑冰冷。她給自己打氣,真的到了這個時候了啊,為了自己的學妹們,一定要勇敢一點。
男人用手按了下恩娜的後背,示意恩娜彎下腰。恩娜順從地彎了下來,雙手扶住了穿刺杆。
恩娜感覺到男人站在了自己的身後,她又開始緊張了,她似乎知道要來臨的是什麼了,兩只白腿不安地扭動。她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小穴,上下摩挲。從小穴上傳來的刺激讓恩娜幾近昏迷,她只能用力握住杆子,用冰冷感,維持一點理智。
突然,恩娜感覺到男人火熱的陰莖頂了進來,一下幾乎插到了自己的盡頭。少女柔嫩的花瓣被陰莖盡數撐開。
恩娜“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男人由慢及快,每次抽插都插到頭,與恩娜雪白圓潤的皮膚碰撞在一起,“啪!啪!啪!”的聲音,混合著恩娜的叫聲“啊~嗯~”交織回蕩空曠的體育館內。
詩文幾乎是看呆了,恩娜秀發飛揚,兩只大白兔有節奏的晃動,表情陶醉。為恩娜開心的同時,她又現在希望台上的人是自己,被抽插的是自己。
台下的女生有的開始把手伸進內褲,也呻吟起來,但整個體育館最響亮的依舊是恩娜的叫聲。
在一次次肉與肉的碰撞中,恩娜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她扭頭向台下望去,想看看詩文在哪里,不知道詩文是否還怨我,現在她是否為自己開心呢。
男人頻率越來越快,恩娜也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陰莖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恩娜仰起頭,快感陣陣衝擊著自己。
“啊~嗯啊~”恩娜感覺自己已經脫離地面,精神已經來到天上。
男人低吼一聲,最後插進了恩娜的深處,將滾燙的精液全部注入了恩娜的體內。恩娜渾身發抖起來,她高潮了,和用假陽具達成的刺激完全不一樣。恩娜只覺得此刻自己的人生是圓滿的。她轉過身將男人陰莖上晶瑩的液體舔舐干淨,恩娜臉還因為高潮帶著紅暈,朝著男人給出了一個開心的笑臉,男人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男人托住恩娜下巴,看著恩娜說:“你很特別,跟我走,你會成為聖母”
台下寂靜了,這可是成為聖母啊,萬千人向往的機會。不但可以得到尊重,還能有自己的孩子啊。詩文想,這個傻瓜,快答應吧。這雖然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但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能得到,她也感到高興。
恩娜愣了楞,扭頭望了眼前的穿刺杆,又望了望台下,全場寂靜無聲,都在等她的答復。
恩娜笑了笑,自己此時若是退縮了,恐怕自己的演講全白費了,這時處刑,也正是讓學妹們認識到處刑的光榮與偉大。只是詩文那家伙,恐怕是會罵死我。我現在已經得到了圓滿,已經不貪戀什麼了。
“我……選擇處刑,處刑光榮!”恩娜站起身來,整理了下凌亂的頭發,對著台下堅定的說。
校長帶頭鼓起掌來,台下的同學們也鼓起掌來。“光榮!光榮!光榮!光榮!光榮!”台下沸騰起來。
詩文單手扶臉,默罵了她是傻子一百遍。
恩娜扭過頭來,笑著望著男人,眼神帶著堅決。男人無奈地笑了笑,“那好吧,我尊重你,那麼你准備好了嗎?”男人走到恩娜面前,仔細地盯著恩娜的臉。
恩娜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轉過身朝向穿刺杆。
行動說明一切,男人從後面靠近了恩娜,恩娜輕輕地靠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伸手抓住恩娜的大腿,將恩娜整個人都抱起來。男人身材高大,將恩娜抱過胸口,恩娜的花瓣正好對上銳利的尖端。
恩娜用雙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來保持平衡。恩娜面朝台下,此時她竟然看到了詩文。不知道現在詩文是怎麼想的呢,反正,我的願望達到了,她會為我高興的吧。她騰出一只手朝詩文比出了一個心。
台下少女們紛紛也比出心來朝著恩娜。
這家伙真是的,詩文也笑了,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能這麼輕松。或許這也是她自己想要的道路吧,詩文也釋然了。自己或許只是單純地太依賴恩娜了,所以想綁架她留在自己身邊,這一刻,詩文釋然了。於是她也伸出手向恩娜比出了心。
與此同時,恩娜感覺到冰冷的杆頭已經沒入自己的花穴之中。 從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我會慢慢把你放下去,會很痛,但盡量不要動,我會避開要害部位,穿刺結束後,在失血中你的意識還能保留10分鍾”
杆頭進入小穴開始,冰冷的感覺讓恩娜打了個哆嗦,此時她終於意識到,死亡是如此迫近了,近到可以用分鍾計算了。
恩娜禁閉嘴唇,努力讓自己的神情自然一些,但是打顫的牙齒還是出賣了她。
男人將恩娜緩緩下放,杆尖抵在了恩娜的子宮口上,再下放,鋒利的杆尖就洞穿了子宮。
“嗯啊!”雖然有思想准備,但劇痛來襲還是讓恩娜控制不住叫了一聲。
男子將恩娜緩緩下放,杆頭穿過了恩娜的大腸、小腸。劇痛如潮水來臨,但是恩娜忍住沒有叫出來,只是發出了“嗯~嗯~”的低吟。
鮮紅的血液把杆子染成了紅色,男人手上動作不停,恩娜指甲輕輕地扣進了男人的肩膀,疼的額頭上都是汗水。
杆頭穿過了恩娜的胃,恩娜覺得肚子里面一陣不適,腳趾都繃緊了。
再往上,男子巧妙地避過了兩肺與心髒,從其中把穿刺杆繞了過去。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話,趁現在吧,一會你就沒辦法說話了。”
恩娜艱難地擠出了一個笑容,“處刑……光榮……”,杆頭再她胸口,她感覺吸氣每一口都十分疼痛,但她還是咬牙說了出來。
場下的女孩們被恩娜的勇氣所感染,不約而同地齊聲大喊“光榮!光榮!”
恩娜知道下一步就是貫穿脖子了,這一步是穿刺處刑最關鍵也是最難的一步,恩娜將頷首抬起。
男人點點頭,繼續將恩娜往下放,台下的女孩們看見有一個異物穿過了恩娜的脖子,恩娜將嘴微張,血紅的杆頭就從恩娜的小嘴里冒出。
“還能聽得見嗎,我要把你的腳放到地上了,剩下的部分你自己完成吧。”男人道
恩娜望著體育館的天花板,黃色的燈光有點晃眼。要結束了吧,男人的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她感到自己的腳被放在了地面上。接下來,她只需要蹲下去就可以了。
恩娜緩緩地蹲了下去,驚喜的發現從自己的小穴內還能有快感,而且鐵杆穿身而過的痛苦似乎也沒有那麼重了。
一直往下,恩娜眼前的杆子越來越長,終於恩娜曲腿坐到了地上。
“光榮”的喊聲從恩娜耳邊褪去,視线也逐漸模糊了。她只想在最後的時刻,尋求一次快樂。此時她不再是副主席,也不再是可靠學姐。她只是個需要快樂的少女,她緩緩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陰蒂,揉搓起來。
恩娜此時只覺得世界離她遠去,體育館頂棚的燈光變成了一個個大的光塊。只剩下自己陰蒂傳來陣陣快感。恩娜感覺眼睛已經看不見什麼了。
一只溫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著乳頭。另一只手放在了恩娜陰蒂上。
是女生的手,會是她嗎?
終於,杆子上的恩娜發出了最後一次痙攣,沒想到在這種瀕死時刻,她還是高潮了。
處刑人收回手慢慢離開了,恩娜的手卻伸出來,想拉住什麼,最後卻什麼都沒有拉到,緩緩地垂下。最後這位學生會會副主席,想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只是沒有再動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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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