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河士道失蹤了,五河宅空無一人,地面已經落了一層灰,自上次一別已經有了段時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崇宮凜給帶走了。
既然主人失蹤,那我也毫不客氣的接手了這間房子,贗作魔女在每間屋子晃了晃,灰塵就一掃而空。
“哥哥,這邊。”琴里軟軟的聲线還帶著一絲媚意,這是因為我的手在揉捏著她的幼嫩臀肉,不時隔著棉質內褲摩擦她的陰蒂和肉唇。
琴里這只半大蘿莉的小屁股比起另外幾只假蘿莉來說,要更有肉感,但又不到營養超標的六喰的那種地步。
我的好妹妹帶著我來到她哥哥的房間,簡單整潔的陳設也符合五河士道的亞撒西性格。
琴里坐上床邊,將裙邊抬起,白色的底褲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面前,得到了我的贊許,女孩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我順勢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琴里肉肉的腿根緊緊地合攏,將底褲擠出了駱駝趾,分泌出的淫水也打濕了底褲,就像是一團尿漬。
“琴里這麼大了還尿褲子。”我手掌摩挲著這片M型的區域,嘴上也不忘調調戲琴里。
“才沒有呢,明明是哥哥搗的亂。”琴里紅著臉發出激烈的抗議。似乎琴里骨子里就有點強勢的傾向,即便是沒有出現人格分裂,琴里也依舊會偶爾表現出不同於軟妹性格的強硬。就像現在,雖然是嬌羞狀態,但琴里語氣中的卻帶著強硬的意味。
琴里的裙底的肌膚像玉一般溫潤,滑膩,又柔軟得像是裝著棉花的布偶,我手掌的熱度以及相對粗糙的感覺讓琴里下意識的輕輕扭動的雙腿。
我也坐在了她的身邊,空著的手穿過她的腋下,隔著衣物輕輕的揉捏那小小的乳肉,女孩自己順勢靠住我,小嘴嘟其,自覺地將紅撲撲的臉蛋湊過來,賣力的配合我的舌頭。
過不太久,我手指再次刮過陰蒂,琴里身子猛然一顫,喉嚨中發出一聲嗚咽,一股溫水涌了出來,透過內褲打濕了床單。
我放開眼神迷離的琴里,讓她躺下身去,未變成精靈前我不打算多花時間,畢竟我對琴里本身沒太大興趣。
抬起她的雙腿,將潮濕的布片扔在一邊,那粉嫩的肉唇已經露出了洞口,等待著好哥哥豐乳入住,似乎是因為剛進入發育期的原因,琴里的小山丘上稀疏分布著者短短的絨毛,摸起來軟軟的,但無法進行造型,需要後續的處理。琴里的淫穴已經脫離了全包的狀態,兩片肉唇半露出來。
我用龜頭刮了一下她敏感的陰蒂,引得這小嘴又吐出不少蜜汁,因為認知中的痛覺被我扭曲成快感,於是被強行開發的痛楚轉變為了超強的快感,
抽搐的淫肉得到了入侵者的憐憫,靈結晶化成的薄膜隨著精液噴射包裹住整個通道,然後融入了琴里的身體。
伴隨著火焰的虛影閃過,仿佛在燃燒著的靈裝代替了琴里的校服,周圍的氣溫也隨著升高,但被我壓了下來。
灼熱的靈力隨著改造了琴里的性器,將我拉進一片火海之中,接著這熊熊烈火化為火圈牢牢套住肉棒,並有力的蠕動著,火舌舔舐帶來輕微刺痛、卻又不會產生傷害,如若此時轉而插入四糸乃的冰穴,那想必就能感受最極致的冰火兩重天。
雖然屬性為火,但琴里卻是精靈中最像水精靈的那一個,就在我嚙咬穿著足袋的嬌嫩玉足的時候,烈火充斥的洞穴又一次涌出滾滾洪流,我順勢讓開通道,任由流水打濕床單,一股淫靡的氣味開始彌散在房間之中。
拉下琴里的衣襟,兩顆水靈的橘色乳頭直立在空氣中,我抓住一只乳鴿,大力的揉捏,在這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指印,同時肉棒也在肉唇上摩擦,不時挑逗一下膨脹的陰蒂,引得這肉洞內水流不斷。
少女微張的雙唇間不斷發出誘人的嬌吟,似是在渴求更多的寵愛,於是以子宮再次被貫穿為信號,狂風暴雨般的攻勢瞬息而至。
架著雙腿將她抱起,我將她身體抬起又任由其自由落下,每一次插入都直達花心,女孩的身體就像是暴風雨中的那一葉孤舟,只能無助的順從蹂躪。
我就這樣帶著懷中的女孩在房間內踱步,飛濺的淫汁撒的到處都是,甚至這些溫熱的少女汁水還濺落到我的身上。
書桌上還攤開這五河士道的作業,琴里便用那兩顆嬌嫩的櫻桃做筆,奶水做墨,幫助她的哥哥補寫作業。兩只小巧的乳鴿壓在作業本上前後挪到,將香甜的奶水到處亂塗。看著琴里這麼熱心,我也幫了她一把,在這作業上寫上諸如“琴里真是一只優秀的精液便器”一類的話,算是減少了琴里的工作量。
寫完作業,整個桌子上奶水被抹得到處都是,我坐的椅子也被弄得濕淋淋的,甚至是替換掉靈裝的連衣裙裙擺也變得濕漉漉的。用七罪那便利的能力招來幾條琴里的內褲,擦干椅子和桌面,然後就隨手扔在哪里。由於琴里此時是倚著牆壁坐在桌子邊上,而很不巧的是五河士道的書包正大開著口子放在琴里的小騷穴正下方,於是這些課本都遭了殃,混合著精液的淫水流進了包里,等到我擦好課桌,被我用靈力打開了水閥的琴里已經灌了半包淫水進去。
“將哥哥的書弄髒可不是一個好妹妹該做的。”我在那對紅潤的嘴唇上吸了一口,手掌還在乳鴿上捏了一把奶水,雙眼失神的琴里只是發出一聲嬌吟作為回應,整個人就像玩壞的人偶一樣。
淫亂的游戲持續了三天,整個五河宅中具是荷爾蒙的味道,玩到第二天的時候,五河兄妹的衣服都被我禍害光了,我先是讓琴里換著衣服玩,等到沒有一件衣服是干淨的時候又換成五河士道的衣服,當然內褲和鞋襪除外。琴里的衣服都是裙裝到時沒怎麼遭我的毒手,只是被體液弄濕,而五河士道的褲子沒有一條不是褲襠被開了口子。這般玩法真算是NTR的極致了,其他人是在認識五河士道之前就被我截胡,所以缺了這點樂趣,而這一點樂趣正是琴里唯一吸引我的閃光點,這點也是我捎帶上真那的原因。
當然禍害五河士道衣服的活動真那也沒有落下,穿上男性衣服的真那反而還變得英氣多了,甚至恢復了神智的琴里也在沒有我命令的情況下主動親吻這與她異父異母同兄的姐姐。
這也算圓了真那的夢,雖然只是穿了兄長的衣服,在兄長的床上留下了淫水,並沒有真正見到兄長本人。
因為想到這是最終決戰前了,我干脆搞了個戰前動員,讓穿著情趣靈裝的精靈們開著自律模式齊聚五河宅,就像正經世界线上發生的那樣,只不過她們現在屬於我的性玩具而已。
狂歡的後面兩天因為我將火力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琴里也得以好好休息。
時間來到了最後,也該是讓琴里跟這個被變態老阿姨盯著的世界做個分別了。將琴里的長襪結成一股堅韌的吊繩,穿過具現在天花板的掛鈎,套在琴里的脖頸上,然後等到她准備好,就由圍觀的精靈們一起拉動繩子,完成這個儀式。
“哥哥,我准備好了。”
琴里穿回了靈裝,拍了拍因為裝滿了奶水才有一定規模的小乳鴿,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笑著向我發出信號,女孩們也對她致以鼓勵的微笑,而我則是揉了揉她的頭發,又給了一個深吻。
如果沒有少女脖頸上的那條上吊繩,這個場面看起來就會非常溫馨。
“一,二,起。”伴隨著我的報數,少女們拉動繩索將琴里吊起,高度是我剛好能平視琴里小腹,分開的裙擺下是沒有遮擋粉嫩淫穴,也不知道是不是興奮的緣故,陰蒂已經充血完畢,恢復好的肉洞再次打開。因為痛覺轉換沒有取消,琴里感受到的就只有窒息的爽感,赤裸的玉腿夾住我的腦袋,將又開始泛濫的淫穴主動湊到了我的嘴邊,讓我品嘗女孩媚肉的美味,她的雙手捏住自己的奶肉配合著氣管處傳來的快感用力地揉動,奶水噴的到處都是。
就這樣,紅發女孩掙扎了一個小時,到最後她完全失去了活動的能力,然後隨著身體的筋攣,女孩眼中失去了神色,失禁的騷穴淅淅瀝瀝的淋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