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完整的死亡,
在生命開始之前就已如此溫柔地
包含於其中,對存在來說這不是惡。
——杜伊諾哀歌,第四首
今天要怎麼享用緹雪呢?
他站在自己套房附屬的准備間里,小美人兒赤裸的屍體靜靜躺在他面前的,整整齊齊地蓋著白布,像是廚師備好上等食材,用心考慮要如何最好地展現她的美味。
對面是一面照片牆,上面釘著幾十張攝影,記錄著各種各樣衣著風格的緹雪——每一張影像,都意味著他與緹雪這具身體的一次妙到毫顛的歡愛。
隔著床單摸著緹雪學妹的嬌軀,看著令人心癢難搔卻又選擇困難的照片,他陷入了愉悅的糾結……
穿著深紅色露背晚禮服裙的緹雪。
紅酒色的絲綢如水流動,簡潔又充滿設計感地包裹起女孩兒凹凸有致的青春肉體,襯托胸臀,收束腰肢。高貴的深紅衣料與純潔的雪白肉體,成熟與青春,魅惑與天真,讓人忍不住要把她攫取到手中。再用塗了鮮紅指甲油的潔白裸足搭配上少女訂制款的水晶高跟鞋——不愧是他最滿意的搭配之一。
他還知道,配上腳丫和乳溝沾染的白漿,能讓這樣的緹雪誘惑指數再翻一倍。
穿著休閒裝的緹雪。
寬松的白底圓領文化衫上以鮮艷夸張的字體寫著意義不明的詞句,輕便的運動短褲柔軟而貼身地裹著少女青春飽滿的翹臀和大腿,线條流暢的健康裸腿光澤明媚,白棉質的運動短襪把玲瓏的腳型包裹得分外可愛。
她穿得像是街上隨處可見的青春少女,但在街上遇到這樣的小美人兒卻絕對是難得的幸運。
像他這樣,把小美人兒按在花園長椅上狠狠占有,就更是常人難以復刻的美事了。
穿著系帶泳衣的緹雪。
幾小片深藍色的彈性面料被用細細的系帶固定在女孩兒雪白嫩滑的可愛嬌軀上,欲蓋彌彰地勾勒出令人垂涎的豐挺乳房和飽滿花丘。
僅僅露出一點點手腕、腳踝和頸子就足以令人遐想;如果露出了裸足、光腿或者一抹胸口就能讓人流鼻血;而現在,大片大片令人嫉妒的白嫩肌膚就這麼慷慨地裸露著,幾乎整具光潔的嬌軀就這麼張揚地展示著,甚至讓人有種面對極大的豐富而手足無措的感覺。
緹雪的屍體這樣躺在泳池邊的太陽椅上,在晴朗的日光中白皙得耀眼。在衝浪泳池里享用她也是非常值得回憶的經歷……
穿著JK制服的緹雪
端莊考究的正統JK制服與緹雪的乖乖女氣質是相得益彰的結合。深紺青色調的關東襟水手服,好好地戴了胸擋,卻難掩女孩兒飽滿的曲线;同色系的百褶裙也按照風紀有著蓋過膝下的長度,與黑色的中襪之間只露出一小段白潤光潔的小腿;腳上是一雙純黑色的圓頭小皮鞋。
照片中的緹雪被端莊地安放在一套課桌椅里,仿佛出身名門的“箱入娘”正在好好聽講,一副不諳世事的純真模樣——讓他對她隨後的侵犯別有一番興奮感。
穿著情趣內衣的緹雪。
透明蕾絲小背心點綴著雪白嫩滑的嬌軀,豐挺之上兩點潔淨的嫩粉在精致的花邊簇擁中如嫩蕊般誘人;同一風格的小內褲裝飾著柔潤飽滿的臀瓣,鏤空處如幽蘭初綻的雪淨小丘延伸著一线櫻紅,在盈盈欲滴的花瓣間誘人深入,仿佛飽含甜美的蜜汁。
女孩兒的屍體被特意擺放成仿佛在自慰的淫靡姿勢,靠著天鵝絨腰枕,一只小手探在腿間,雙腿筆直地伸開,胸脯高挺,小腦袋後仰,紅撲撲宛若含春的甜嫩臉蛋卻還是一臉惘然,仿佛被迫墮落的小天使,讓人看了如痴如狂。
Lolita裙裝,西式制服,女仆裝,貓耳,兔耳,護士裝;
不同長度的黑絲和白絲,斑馬襪,彩色棉襪,泡泡襪,白棉短襪;還有最重要的、他最喜歡的緹雪的小光腳丫——
簡直可以說,他像對待熱戀的小女友一樣,寵愛著緹雪的屍體。雖然他名下的可愛的肉玩具依然在漸漸增加,但他寵愛次數最多的還是顏緹雪。
但是,緹雪學妹已經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漂亮身體了。
在輕快的舞曲之中,這個想法又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人格也好靈魂也好,都已經沒有了……這個漂亮的身子不是顏緹雪,只是她遺留的空洞容器而已……
這一次,他為緹雪選定的是一套現代舞的舞衣,質地輕薄而貼身,在胸前、後背、腰肢和大腿都設計了大量的裸露。
這樣的情景,不和她跳上一支舞就太唐突了……
輕快的曲調中,一手扶著柔軟的腰肢,一手拉著纖嫩的小手,他順著舞步的慣性帶著女孩兒的身體旋轉。脖頸早已失去力量,漂亮的小腦袋帶著香味的順滑黑發掃過他的頸側,甜美嬰兒肥的嫩臉蛋不時在他略帶胡茬的臉頰邊親昵地磨蹭。
交誼舞進行到停頓動作時,他總是看不厭地觀賞緹雪那稚美的容貌:長睫毛泛著微光,大眼睛略微翻白,粉潤的小嘴兒嗔怒似地嘟著,無力的小腦袋會晃動到一個難以預測的位置,每次都顯出不同的可愛。
緹雪貼身的舞衣大部分由鏤空的網紗組成。隨著身體間富有韻律的互動,雪白柔膩的無瑕嫩肉在他的指掌間、臂彎里和胸口上驕傲地展示著她絕妙的軟滑與彈性。
活著的年輕男子穿著睡衣,死去的青春少女穿著舞蹈服,火熱的身體和冰涼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沒有觀眾地表演起一段淫靡又怪誕的轉圈舞。
跳了一陣,因為多方面的原因,他的動作漸漸紊亂,呼吸漸漸粗重;緹雪學妹一對兒堅挺飽滿的豐盈嫩乳被從舞衣的深V領里剝出來,在他敞著懷的胸腹之間擠壓滾動,櫻花色的粉嫩蓓蕾和雪白色的軟滑乳肉緊壓著蹭過多毛的壯實胸口,更不時和他胸前的敏感之處廝磨,讓他與這具嬌嫩肉體的互動更加令人興奮。
靈魂什麼的,至少在這會兒,沒有就沒有吧。
只要能讓我快活就好。
雖然,還是有點……遺憾?
歪歪扭扭的轉圈舞在寬敞的房間中央來回幾遍,助興的前奏已經完成。隨著組合音響播放的舞曲推上高潮,他雙臂用力,把緹雪的身體托離地面,微微後仰,腰胯向前——
少女的身體下墜,在他努力的控制之下,那一线粉隙准確地套上了他怒挺的長槍,被頂得微微內凹了一下,然後花瓣輕輕分開,將輕車熟路的硬物吞了進去,流暢又不失質感地直沒到底。
即使體驗過不止一次,他還是舒服得不由吸了口氣。緹雪小蜜壺里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少女涼嫩的肉壁仿佛技巧最熟練的小嘴兒一樣緊緊吸著火熱的長槍;又仿佛無數只在溪水里濯洗過的少女小手,又揉又撓,細致入微地刺激著他的興奮點,讓他的衝刺愈發激烈、愈發躁動。
正進行到中段的舞曲已經被無視掉了,現在引導著舞者的是更原始、更有力的節奏。
雙手握住緹雪略顯肉感但柔軟細膩到了極點的赤裸腰肢,他可以清晰的感受著少女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肌膚質感。這種手感是如此的美妙,讓他根本不願意松手。他一次又一次充滿激情地用力向內推壓,好讓緹雪那似乎永遠開發不完的鮮嫩花苞與自己結合得更加緊密。
蓬松的短裙在兩具身體的腰間有節奏地掃拂舞動,撓癢癢似地助著興,給了他一種緹雪正在主動扭動腰臀的錯覺;穿著細帶高跟涼鞋的白嫩小腳丫毫無章法地在地毯上挪來挪去,不時被他的力道帶得懸空再落地,踩著醉酒似的步伐,更透出三分嬌憨可愛。
不過,再怎麼享受,他也有點氣力不繼了。抱著一具發育良好的十八歲女生屍體跳舞並不輕松——至少他的力量維持不了整支舞曲。
松開酸痛的雙手,衣衫不整的可愛小舞伴便軟綿綿地倒在了腳邊。雪白光潔的嬌軀半裸,被扒開的性感舞衣松松垮垮地掛在兩只雪嫩的肩臂上,飽滿的雪玉裸胸、盈潤的凝脂臉蛋在長絨地毯上壓出了令人垂涎的弧度。
喘息了片刻,多少恢復了狀態的他惦記起自己還沒發射而有些焦灼的下面來。蹲下身體,拉起緹雪的嬌軀,讓她歪歪扭扭地跪在自己面前,他雙手扶著女孩兒的小腦袋,捏開她嬌嫩欲滴的粉潤櫻唇,讓她在膨脹的暗紅槍頭上輕吻一口,然後將剛剛還在她小蜜壺里抽插的長槍連根插進小嘴兒。
一雙會放電的長睫大眼睛無神地看著黑粗的大槍在自己小嘴兒里凶猛地抽插,既沒有疼痛地死死閉緊,也沒有在秀氣的眼梢泛起淚花。純潔而矜持的小美人兒呆呆地、人偶似地吞吐著他腥臊且猙獰的武器,用甜嫩的小嘴兒和小香舌一點一點把他送上快樂的頂點——
嬌貴又任性的可愛學妹,活著的時候肯定不會提供這樣的服務吧……不需要顧忌緹雪的感受,他雙手握方向盤似地操控著女孩兒的頭,使勁向內按壓,好把自己硬挺的東西捅到她又緊又滑的喉嚨深處,以這個活人難以配合的姿態釋放出來。熱騰騰的白漿有力地衝激在緊窒的咽喉中,然後灌進少女沒有溫度的食道里。
緹雪的咽喉富有彈性,隨著長槍發射後的軟化,始終緊緊地按摩著他的敏感部位。直到那東西已經徹底發泄完畢,萎靡下去,他才戀戀不舍地從女孩兒動人的櫻唇間抽出來。緹雪仰著小臉,空洞的大眼睛委屈似地望著他,粉唇微張,被他帶出來一點粉嫩的舌尖,像是在舔嘴角溢出來的精液。那副純真又魅惑的無辜神態,看得他差點就按耐不住再來一遍……
不行,要節制。他拍了拍自己的臉,用冰毛巾擦擦額頭,把緹雪橫抱起來,決定結束今晚的享受。
雖然緹雪學妹依然是他最寵愛的一個肉玩具,但如今他已經不再每一次都親自為他的小美人兒清洗身子、保養打扮了。把流著精液的小裸屍抱進臥室角落的洗衣車里,意猶未盡地摸了摸蹺在車沿上的精美嫩腳丫,然後略顯疲憊地躺回床上。一只新買的溺水蘿莉正蜷在他身邊,穿著寬松的吊帶小睡裙,散發著軟軟甜甜的稚嫩清香,充當他今晚的抱枕。
緹雪學妹淒慘而香艷的赤裸嫩屍則孤零零地、歪歪扭扭地躺在洗衣車里,被換下來的床單蓋著,等著被仆人送去處理間清洗保養。
凌晨四點,主家還在酣睡,仆傭們則已經在管家的指揮下運轉起來。
通過對講機收到指示,高國炳打著呵欠,來到三樓,從仆人專用的小側門里推出少爺房間的洗衣車,推去地下二層的清潔區。
只能看到一個隱隱約約的玲瓏人形。他推著洗衣車往工作電梯走去,漫不經心地猜著車里這具肉玩具的身份。
來到特殊清潔區門口,正在負責此處的一等女傭告訴他在門口等著:管家和兩個領班正在上面組織主人的餐會;“藏品室”的女主管去“花圃”的辦事處補充保養物資了;昨夜主人和客人們享用的五六具肉玩具、作為“優秀服務獎”出借給下屬,剛剛送回來的兩三具屍體都等著例行清理,但是現在“藏品室”里只有三個女仆在忙碌,一時還輪不到他送來的這個。
暫時沒有別的工作,這里也沒有旁人,高國炳等了幾分鍾,百無聊賴之下一時心癢,也不顧嚴苛的規矩,伸手拎起了洗衣車里的床上用品,想要一睹下面那具肉玩具的姿容——
在被掀開的一角床單之下,高國炳看到了一張無瑕的稚美臉蛋。那雙半睜半閉的清澈大眼睛在陰影仿佛好奇地看著他,讓他的心髒像是漏跳了一拍。微微翹著的櫻桃粉唇,飽滿的光澤令人頭暈眼花,只想吻上她的小嘴吸吮不放——不過嘴角殘留半干的白濁黏液阻止了他的衝動。
男人的視线從布料的縫隙里鑽進去,緹雪那具幼嫩卻飽滿的十八歲肉體在熾熱的目光里若隱若現。令人垂涎的半裸嬌軀凸凹有致,配上一身潔白細膩仿佛月光的肌膚,一身吹彈可破宛若凝脂的嫩肉,哪怕是同性也拒絕不了這只可愛的玩偶,對異性而言則更是夢寐以求的天賜寶藏。
這就是少爺的禁臠,那個叫顏緹雪的女孩子?這不還是個小姑娘嗎……也就是白嫩點,胸大點,臉蛋秀氣點……嗯,腿比較直,腳丫小巧……還有……
媽的,這妞怎麼這麼好看?
高國炳原本還想以老手的姿態品評一番,但隨著緹雪的身姿漸漸清晰,他故作挑剔的腔調便只剩下贊嘆了。
這是多麼誘人的一幕啊。身材曼妙的小美人兒可憐兮兮地蜷在洗衣車里,渾然無知地側對著偷窺者。這具鮮嫩的屍體是那麼的盈潤可愛,纖腰翹臀,白腿修長;在那套草草掛在身上的舞衣映襯下,飽滿可口的少女曲线被完美的勾勒出來,絕對是一只堪稱極品的小尤物。
緹雪烏黑素淨的柔順長發凌亂地披散開,半邊臉頰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彎柔潤的下巴,顯得有些調皮的稚氣;但她修長筆直的白腿,渾圓飽滿的雪臀,還有半裸著的豐盈挺乳,則是無可置疑的性感誘惑,讓高國炳大飽眼福。而她那光潔無瑕的粉嫩私處在半遮半掩之下,更是讓這個男侍者浮想聯翩……
在顏緹雪透著稚氣的嬌小身材襯托下,她那白嫩的胸部顯得格外豐盈飽滿。松松掩著的輕薄舞衣藏不住那有著水一般的質感卻保持著挺拔形態的青春乳房,兩團十八歲的新鮮白肉在視覺中仿佛要流淌下來,宛如世上最純潔可口的事物,散發令人忘乎所以的清甜奶香。
聽說這小姑娘死的時候才十八歲,這身子就這麼要命了……要是再長上兩年,她還不得讓少爺直接死在身上?
“果然,還是少爺懂享受啊……”
看著洗衣車里半掩半露、淒美誘惑的少女屍體,高國炳下意識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主人李先生偶爾會拿出品質不是太高的肉玩具來給心腹仆人玩弄,作為獎勵和拉攏。高國炳在李家這五六年來享用過的美人屍體也不算少了。跟這些精挑細選、養護備至的嬌嫩肉體比起來,外面那些會喘氣的小姐簡直是粗陋不堪。但是,和眼前洗衣車里的緹雪比起來……上月底玩的那個妞皮膚粗糙了點,上上次的腿型不夠優美,即使是去年底玩到的那個高級貨色想想也差點氣質……
高國炳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這小美人兒是少爺的寶貝,不是自己能碰的……犯了忌諱而悄無聲息地消失掉的下人,這座宅邸里每年都有。
他東張西望了一圈,這條偏僻的地下走廊里確實沒有動靜。
雖然很危險……但是,如果能捏捏她嫩白的小手,摸摸她白皙筆直的美腿,還有那兩只飽滿豐挺的嫩乳……那該是何等的享受?最好還能吻上她櫻粉的嘴唇,品嘗她軟糯的香舌,好好滋潤一番自己這粗糙發干的嘴唇……
一只完美的小手,摸到手里都是滑滑嫩嫩的感覺,還有一股令人舒適的涼意——腦子還沒有想清楚,他不老實的手已經自顧自地攏住了緹雪的一只小手,享受起來。
高國炳如履薄冰地在緹雪的嫩屍邊微微低下身子,握著小美人兒冰冷光滑的雪白小手,先是用它不住地撫摸自己的臉龐,又把女孩的纖指含在嘴里,用嘴唇、舌頭和牙齒品嘗滑膩白嫩的指頭。然後,男人牽著她的手伸向自己的下體,操縱著這只纖白嫩滑的冰涼小手,笨拙地撫弄著自己腿間那高高的帳篷。
拿著緹雪的一只小嫩手玩了一小會兒,他的欲火卻反倒被撩撥得愈發旺盛。得換個工具……
高國炳捧起緹雪保持著緊繃的小腳丫,直湊到眼前細細欣賞起來。小美人兒的腳趾修長白皙,白玉蘭一樣一塵不染,俏皮地微蜷著,自然粉紅的趾甲清新剔透,點綴著小白花似的雪足,透出三分蘿莉的可愛。光滑細膩的足背有著純淨的柔光,腳掌和足弓則泛著甜美的櫻粉,一眼看去便勾起柔軟細膩的聯想。
這個應該更夠味道……大著膽子捧起女孩兒的一雙赤裸纖足,把兩只潔白的小尤物湊到自己胯下,高國炳已經顧不得被發現的風險了,甚至干脆解開了褲子,明刀明槍地在緹雪柔滑的足弓之間挺動起來。
冰涼而光滑的腳掌貼上熱烘烘的下體,細嫩而富有彈性的嫩肉摩挲著男人的神經。小美人兒的身子,果然哪里都是珍品啊……真想一處一處地發掘個夠。高國炳滿腦子綺念,雙手把著這雙小嫩腳丫,讓腳心松松地攏在一起,將夾在中間的長硬之物上下來回地磨蹭。玉蔥般的玲瓏足趾微微蜷縮,時不時地輕輕搔著他體毛旺盛的小腹。
堆著亂糟糟織物的洗衣車里伸出一雙瓷白的嫩腿,被穿制服的傭人抓著腳踝,操縱著兩只玩具似的小白腳丫,揉搓著自己勃然裸露的黑粗長槍,發出努力壓抑的沉悶呻吟……
害怕被發現的緊張感令人興奮,緹雪涼涼的小嫩腳丫用起來又是如此的舒服,高國炳的享受沒能保持太久,便在一陣戰栗中把粘稠的白漿噴灑在女孩兒粉白的腳掌上。
渾身酥軟,看著自己熱乎乎的腥臊體液在緹雪的白玉裸足上流淌、滴落,奇異的滿足感充滿了高國炳的心頭,卻又摻著些許的意猶未盡。
發泄一波之後,高國炳稍微冷靜下來,打算收拾一下自己的作案現場。收起家伙,系好褲子,把小美人兒在洗衣車里擺回原位,正要用紙巾擦掉自己的痕跡,一直毫無動靜的“藏品室”安全門卻突然發出了開啟的機械聲。
劇烈的心跳之中,高國炳只來得及一把將床單扯平,蓋住緹雪的屍體,收貨的女傭就已經走了出來。他的罪證留在了小美人兒的腳丫和小腿上,就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凌亂的床單……
反正緹雪的屍體上本來就沾著少爺的精液,加上我的應該也不會被發現……啊,是四姑媽,應該沒問題……強自壓下恐慌和心虛,高國炳故作鎮定地向那沾親帶故的老女傭點了點頭,把推車交給她,轉身離去。
即使差點翻車,女孩兒那具被他初嘗過的極品嬌軀依然在他腦海中縈繞不去。
光是小手和腳丫就這麼舒服了,要是能享用她那只讓少爺都上癮的小蜜壺……
輪班休息時,總是想入非非而毛手毛腳的高國炳被管家訓斥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