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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權柄的陰影 · 其二 · 蒙塵的珍寶

褻瀆者列傳 安眠者之夢 14332 2023-11-19 01:17

  ——在這個繁華而扭曲的時代,權貴和資本家們指縫里漏下的一點殘羹冷湯,也足以超出常人最瘋狂的想象。當然,並不是什麼野狗都有資格在老爺的餐桌下等著的。僭越者必將付出代價。

  

   “趙公子的款待真夠意思。”相貌堂堂的年輕人微笑著整理自己的衣領。

   “小事而已。”他報以同樣得體的微笑,輕輕撫平自己袖口的褶皺。“如果你那位長輩答應下來,我們的長期合作就不成問題了。這樣的余興節目隨時可以玩玩。”

   “大人們的決定,不是我這樣的晚輩能插手的。但既然受了趙公子這樣的款待,我自然會盡綿薄之力就是了。”年輕人熟練地運用著官面上的辭令,好像作出了某種承諾,卻沒有落下任何把柄。“不過這樣的玩法,倒的確是很有意思,日後還要多多交流才是。”

   “那就期待那位長輩的回音了。”他也很清楚,這樣不大不小的好處是不足以敲定兩大政商派系的合作的,不過做充分了總有好處。“鄧少不必等我,我還得收拾收拾殘局。”

   “好,那今晚就先到這里,還要謝謝趙公子款待。”鄧少披上外套,向東道主告辭,“今天開了眼界,改日我來做東,趙公子可要賞光。”

   他含笑目送客人離開,這才低頭打量所謂的殘局。

   兩個看上去一表人才的青年男子,談吐得體,仿佛是在什麼上流茶會上相談甚歡——然而,這個狼藉的殘局卻和這種印象差得不可以道里計:這顯然是一間教室,兩面的窗戶都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並不整齊的桌椅上甚至還有堆放的書本和紙張,無論如何都不像是上流社會俊彥們會晤的地方;但最令人咋舌還不是這個環境,而是躺在他身邊那拼在一起的幾張課桌上的那具赤裸的身體。

   是的,一具赤裸的少女身體......或者說,屍體。雖然余溫尚未散去,但這位可憐的少女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她的臉龐被散亂的長發掩藏著,看不清容貌;但從那修長苗條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和白皙緊致的肌膚不難推想這是個上等的美少女。凌亂不堪地散落在桌上和地上的春季校服和白色內衣也無聲地證明著這位不幸的高中女生的身份。

   一個被劫持的手機號,一條來自互有好感的男生的約見短信。滿懷憧憬的安初婷就被這麼一手極為簡單的操作騙到了這個遠離人們視线的角落,然後和她的生命還有她的少女心事一起變成了兩位權貴子弟的助興活動。

   回味著安初婷的哭泣和呻吟、怒罵和哀求、掙扎和抽搐,他撥開女孩臉上的發絲,再一次欣賞她充滿痛苦但依然漂亮的臉龐:一張典雅而秀麗的中國風美人兒的俏臉,雅致的長睫毛綴著細微的淚珠,眼梢略帶嫵媚的迷離眼眸大大睜著,凝固其中的哀傷和憤怒已經渙散開來。柔和而不失立體的精巧瓊鼻下是飽滿潤澤的粉絳色唇瓣,嬌艷的一點舌尖在唇角微吐出來,成為少女死顏的點睛之筆。

   隨手揉了揉安初婷快要涼透的挺拔嬌乳,他看看時間,發現似乎來不及再來一發了,便撿起地上的衣物胡亂遮住少女的裸屍,然後接通了微型加密通訊器通知人手來收尾:“把她交給‘花圃’,讓他們收拾好了再送過來。對,還送到老地方。記得清理干淨些,別落下太明顯的把柄......”

   隨口吩咐著任務,他優哉游哉地離開了這間罪惡的教室,鎖上了門。

  

   “他娘的,還給不給我們活路了。”靠半收垃圾半乞討為生的老張頭罵罵咧咧地來到市立高中的這條背街。老城區的規劃亂七八糟,這條街邊胡亂交錯的小巷和違建房更是宛如迷宮,從高處看下來好像市立高中整潔校園邊的一座垃圾山。不過這片舊街區的低地租也使得不少中低端服務業能夠生存下來——但好日子好像快要結束了。政府的老爺們要“清理低端人口”,慣於逢迎上意的小官吏自然爭先恐後。風聲放出來沒幾天,這片原本髒亂卻繁榮的街區就被層出不窮的名目借口折騰得冷清下來。一直照顧老張頭的幾家鋪子這幾天關張了大半,剩下的也惶惶不可終日,無心也無力照應老乞丐了。所幸這兒還有一處市立高中食堂的產業,開在校外方便進貨和處理廚余泔水,尚不至於被波及;老張頭有位在此做事的同鄉,不時給他些援手。

   這座因陸續增建而形狀古怪的建築側廂有一處半空置的小院,平時沒什麼人出入。那位老鄉便給了老張頭一把鑰匙,自己將無關緊要的可回收物和周轉多余的食水定期放在小院里供老張頭取用。此人雖有個職位,卻也不高,能給老張頭的東西不過聊勝於無,但眼下卻是唯一靠得住的救濟了。

   費力地開了鏽蝕而有些變形的鐵皮門,老乞丐滿懷期待地向放東西的那個固定位置望過去。可能是預料到了老張頭最近的窘境,那位老鄉送給他的東西多了不少,好幾個紙箱堆在牆角,用防水布蓋著。

   然而,比期待中更豐富的救濟在此刻被老乞丐完全忽略了。院子深處那遠遠超出他想象的東西徹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個近乎完全赤裸的死去少女。

   老乞丐目瞪口呆地看著躺在一塊編織布上的安初婷。被兩位衙內淫辱致死的小美人兒鮮嫩性感的肉體上胡亂掛著幾片被撕碎的內衣,痛苦而曼妙地扭曲著躺在地上。兩顆布滿齒痕抓印的豐盈乳房依舊堅挺,草莓般鮮艷的乳頭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乳膚上,白皙渾圓的玉臂肆意地舒展,光潔修長的誘人美腿以一個魅惑的角度張開著,一塊碎布恰好讓女孩飽經撻伐的紅腫私處若隱若現。少女純潔而青春的肉體卻展現出一幅暴虐而充滿欲望色彩的圖景。

   老乞丐微微顫抖著走近了些,看清了安初婷失去生機的美麗臉龐。女孩無神的美眸圓睜著,眼角猶有淚痕,小嘴半張,香舌微吐,一頭柔順的烏黑長發散亂於地,可見安初婷死前經歷的慘劇。

   這樣出色的小美人兒,活著的時候是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的。老乞丐在安初婷的屍體前蹲下,不禁垂涎三尺,伸出兩根手指,捏了捏安初婷挺拔的嫩乳,觸手冰涼而充滿彈性,雖然在一夜的殘虐中留下了些許傷痕,卻不能掩蓋女孩肌膚的細膩。這樣的極品小美人兒,哪怕是一具屍體,也是老乞丐這一輩子不曾碰過的尤物。

   前一天還是一個活生生的漂亮處女的安初婷從未想到自己會死於殘忍的輪奸虐殺,更不會想到自己這具讓無數男生垂涎欲滴的完美肉體死後也不得安息,還要淪為一個肮髒老乞丐的胯下玩物。

   老乞丐咽了咽口水,把臉埋在安初婷修長細膩的頸子邊上,細細嗅著女孩身上體香與血腥味混合的氣息,不由得欲火難耐,雙手粗暴地襲上了安初婷高挺的乳房,用力地揉捏這兩團嫩滑香軟又不失堅挺的美肉。欣賞著女孩臉上無辜而驚慌的柔弱表情,他又把布滿胡茬的髒兮兮的臉湊上安初婷冰冷而美麗的面龐,在她嬌艷的唇瓣上又親又啃。

   做了些粗劣的前戲,他握住安初婷一雙修長白嫩的小腿,把它們放在自己雙肩上,身體前壓,雙手各享用一顆水滴狀嫩乳,把安初婷精致白皙的半只小腳丫含進嘴里,同時讓少女那飽經蹂躪卻依然誘人的紅腫陰戶高高挺起,准備迎接他的凌虐。

   一挺腰,他的大槍便突破了少女無力抵抗的花瓣,深入了安初婷濕滑又充滿彈性的神秘蜜穴。屍體的蜜穴有些冷冰冰的,卻還殘留著少女最後的愛液和貞血,給他的抽插提供了極好的潤滑;死去的陰戶也給他帶來了一種活生生美人不可能擁有的涼爽刺激。他一邊保持著不斷打樁似地享用著安初婷幽涼緊致的花苞,一邊繼續探索這具剛剛到手的極品少女肉體。他一時細細摩挲安初婷渾圓大腿上潔白柔膩的肌膚,一時淫褻把玩她小巧玲瓏的精美腳丫,一時肆意蹂躪她剛剛熟透又還沒有失去青春清新氣息的挺拔乳胸,尤其鍾情於逗弄安初婷胸前那兩顆嬌艷欲滴的彈嫩乳頭。如果安初婷還活著,大概早就在全方位的挑逗中呻吟酥軟、淫水橫流了吧?然而美人兒渾然天成的軟玉嬌軀無力地躺在自己胯下,逆來順受,帶給他那種強烈的征服感可是無法比擬的。

   安初婷的嬌美屍體在他身下冰涼而滑嫩,隨著他撻伐的節奏而微微搖晃。那張蒼白的明艷面龐停留在生命最後那無奈、悲傷、惱怒和迷茫混雜的復雜神情中,帶著惹人憐愛的死亡氣息,更添一分神秘的淒美。他雙手抓著小美人兒光潔纖瘦的渾圓香肩,胸口與小美人兒的飽挺酥胸擠壓磨蹭,兩顆清涼而微硬的殷紅乳蕾也隨著抽插而律動著,如蔥蔥玉指輕輕劃過胸膛的挑逗,質感分外撩人。

   這種原本只有大人物們才能享受的刺激對久不沾葷腥的老乞丐來說實在是太劇烈了。少女蜜壺的深處簡直像是故事里的狐仙或者花妖,能讓人被吸干也心甘情願。

   “呼哧......這姑娘......太爽了,還是人嗎......死了還這麼厲害......呼......”他終於忍不住在安初婷猶有溫度的緊窄花徑里繳械投降,白濁的液體灌滿了少女的子宮。他喘息著翻過身,枕著少女屍體挺拔的乳房小憩片刻,恢復體力。

   即使剛剛釋放了一次,老乞丐也沒有放過安初婷這具仿佛天賜的乖巧肉體。親親嘴,蹭蹭臉,揉揉胸,摸摸腿......天降艷福的老乞丐正沉溺於這具百依百順的美少女裸屍,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以至於根本沒有注意院門口探頭進來的廢品工侯三子。

   “嚯!”

   老乞丐嚇了一跳,手從安初婷冰涼彈嫩的大腿上觸電似地彈起來,畏畏縮縮地回頭看。只見隔壁巷子收廢品的侯三子正杵在身後七八步開外,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身下安初婷赤裸的屍體,嘴里只顧著嘖嘖贊嘆,竟似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結巴了一會兒,侯三子才說利索了:“老張頭,可以啊你,上哪兒弄來的怎麼個高級貨色?”

   “……撿來的。”老乞丐警惕地看著侯三子,支支吾吾地回答。

   “老張頭,用不著害怕,我可懶得報警。”侯三子其實並不在乎這個看起來像是個高中生的美少女如何變成了老張頭懷里的一具漂亮女屍,反正給自己撞見了,就不能不分自己一杯羹來封口。“把這閨女的身子給兄弟我也嘗個鮮就是了。”

   老乞丐看看懷里乖乖依偎著的赤裸小美人兒,再看看奸笑著的侯三子,一時間猶豫不決。這姑娘論容貌足以壓下滿大街的鶯鶯燕燕,論年紀當自己的閨女都嫌小,論氣質更是遠非自己打交道的那些市井婦人可比。以他朴素的農民思維,既然這姑娘的身子給自己用了,哪怕並非自願,自己就得對她負責。

   但是,侯三子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貨色——這年頭能收一片街區的廢品,應付道上的混混,擠開搶生意的同行,沒有兩把刷子是萬萬不可能的。現在自己抱著個怎麼看都不像是自然死亡的漂亮姑娘,她一絲不掛,自己衣衫不整,雖然她真不是自己殺的,但說出來恐怕沒人會信。這麼大的把柄落在他手里……

   再說了,這閨女死都死了,自己就是撿著玩玩,說到底跟一個高級充氣娃娃是一回事,犯不著為了個玩物惹禍上身。

   天人交戰了半晌,近在眼前的威脅還是壓倒了虛無縹緲的朴素價值觀和獨占小美人兒的欲望。老乞丐勉勉強強地把安初婷平放在編織布上,好像割了他一塊心頭肉,然後戀戀不舍地退開到一邊,把享用美少女屍體的席位讓給了廢品工。

   對老乞丐露出一個“算你識相”的臉色,侯三子舔了舔嘴唇,一臉淫笑地甩掉臭鞋,把安初婷這具同他極不相稱的赤裸嬌軀摟進懷里,猴急地往少女臉蛋啃了上去。安初婷俏臉上健康的肌膚光潔而水嫩,一頭烏黑油亮的長發凌亂披散著,清秀淡眉下一雙漂亮的杏眼大大睜開卻不顯死者的恐怖,眼瞼周圍略顯深色的肌膚好似天生的眼影般性感;挺拔而立體的俏鼻下,略顯黯淡的香唇微張,隱約可見她瑩白整齊的貝齒,看著就讓人想要滋潤一番。少女潔白優雅的頎長嬌軀柔弱地依偎在侯三子臃腫多毛的懷抱里,挺拔飽滿的高聳胸脯被丑陋粗壯的一雙大手揉面似地粗暴揉捏著,又白又嫩的香滑乳肉在滿是繭子和汙垢的短粗手指間變形,肆意展示著自己的軟嫩和彈性。

   安初婷的挺乳嬌彈柔軟,仿佛兩只水球,但水球絕不會有如此的嫩滑。雖然死去幾個小時的少女已經有些冰冷僵直,但在奸屍者手下仍然展現了足夠的彈性和豐盈。隨著侯三子的蹂躪,少女屍體那兩座高聳的乳峰顯得更挺翹而軟嫩了,而且微微泛著光澤。廢品工被這對超乎想象的香軟雪峰吸引得意亂情迷,低頭吻上乳尖,只覺嘴唇一陣冰涼甜潤。他用舌頭撥弄著粉紅明艷的乳暈,牙齒則輕輕的嚙咬著精致微硬的嫣紅乳頭。接著,侯三子用力將安初婷的一對挺乳擠向中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用手指在其中穿插起來。

   玩弄了一番安初婷的胸部,魔手順著小美人兒那豐盈的乳胸向下滑去,侯三子撫摸起安初婷那苗條的腰肢來,在那原本敏感的光潔細腰上揉摸著,撫上了她潔白柔膩並且依舊富有彈性的平滑小腹,輕輕摳摸起少女的肚臍。他順著自己的手向下欣賞這具嬌艷的裸屍。安初婷的乳溝向下是光滑細膩的腹部,性感的小肚臍優雅地凹下去,形成一點引人遐思的陰影。接下來是少女那柔滑細白的小腹,再到她那飽受摧殘但依舊令人心馳神往的陰阜,像一座脂玉小丘似地隆挺著。柔腴滑嫩的白皙大腿之間,陰唇纖薄而精巧,陰蒂微微吐出,散發著濃郁的雌性誘惑。侯三子嘖嘖贊嘆,沒想到這個清艷的少女死時竟是一幅春潮涌動的媚態。

   老乞丐不甘心地在一旁看著侯三子盡情玩弄這具本該只屬於自己的漂亮高中學生妹屍體。侯三子猥瑣的臉在少女美好的曲线上四處褻瀆,一時嗅嗅凌亂卻不掩其柔順的芬芳長發,一時舔舔仿若雕塑的精美鎖骨。把少女的身體探索了一番後,侯三子決定開始享用正餐。隨手扯過一張被丟棄的藍白紅三色塑料編織布,把安初婷的裸屍擺成趴伏跪倒、臀部高高撅起的羞恥姿勢,廢品工那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過澡的肮髒軀體便從後進入了一夜前還是處子之身的少女胴體。

   侯三子把安初婷的修長美腿分開,仔細窺視她生前最隱秘的地方。少女驚艷的美腿交合處,兩片纖薄而精美的私密花唇半開半闔,似一朵含苞待放、鮮嫩欲滴的玫瑰。此情此景之下,廢品工已是欲火難耐——他挺起身,雙手托著安初婷纖細的腰部,將自己脹得發酸的粗黑陽具對准了那嬌羞的蜜壺入口,狠狠地插了進去。他胯下的大槍擠開了少女最嬌嫩的花瓣,毫不停留地穿過十二個小時前還被處女膜守衛著的隱秘門戶,穿過緊湊而充滿彈性的秘密通道,直頂到最深處不再溫熱但依然美妙的花蕊。向來眾星捧月的高傲美少女安初婷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潔淨的身體會赤裸地躺在一塊髒得令人一指頭都不願意碰的編織布上,在一個自己絕不會走近的破爛死胡同深處,被侯三子這個自己不屑於看上一眼的粗鄙廢品工興高采烈地壓在身下盡情干著,任由他在自己高貴的胴體上淫辱取樂。

   “呵,讓老張頭干過還這麼緊……真舒服……比那些野雞好太多了……那些爛貨還敢不接老子……”侯三子筋肉虬結的雙臂環抱著安初婷美妙的軀干,雙手各抓一只挺乳,生滿黑毛的粗腿和修長曼妙的白腿糾纏在一起,仿佛要將這具完美的少女肉體與自己融為一體。

   侯三子用他那不知多久沒有好好洗過的丑惡陽具狠狠地抽插著安初婷緊窄彈嫩的新鮮蜜穴,多巴胺與荷爾蒙主宰了這個久旱逢甘霖的中年光棍,把他推上越來越妙不可言的快感巔峰。突然,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從下身襲上了侯三子的薦椎,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他不由自主地悶吼了一聲,雙手緊緊握住了安初婷飽受蹂躪的挺拔乳房,猛然間放松了精關。霎時間,濁熱的白漿像蓄壓已久的火山般噴發,甚至從交合處的縫隙里沿著侯三子的大槍倒涌出來。

   趁著侯三子半癱在一邊沒緩過氣來,看得欲火重燃的老乞丐重新擠回了享受的位置。手忙腳亂地把剛閒下來半分鍾的少女屍體擺成雙腿大張的受難姿態,老乞丐隨手擦了擦她陰戶上侯三子留下的汙液,便火急火燎地再一次提槍上馬……

   第不知多少次雲雨過後,老乞丐又一次喘息著把稀薄了很多的精液灌進了安初婷被撐開的小嘴兒,然後任憑少女吐著濁液的螓首重重跌回地上。安初婷依然逆來順受地、靜靜地躺著,玉白的嬌軀在肮髒編織布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優美動人,仿佛一位落難的天使。女高中生嬌美的裸屍此刻側臥著,S型的絕妙曲线凸顯無遺,使人不由得暫時忽略掉那些被摧殘的痕跡,反而越發感受到她溫柔嬌媚的女性美。只有嬌艷小嘴里、高聳挺乳間和難以閉合的蜜壺口不斷流淌的白濁液體揭示著這具美少女裸屍所經歷的慘無人道的凌辱與奸淫。老乞丐實在是被這具絕美而順從的肉體迷得如痴如狂。他俯身將安初婷的身子扳正,用粗手笨拙地梳理她凌亂的長發;又注意到她陰阜和大腿根上都留下了精液倒流形成的斑斑汙穢,於是拿出一條髒兮兮的毛巾,輕輕地為小美人兒拭去身上的汙跡。不一會兒,安初婷的裸屍就又如大理石的雕塑一般光澤動人了——只是她身上那些吻痕、牙印、抓痕、淤青……還有那紅腫而微微張開的私密花唇顯得愈發觸目驚心。

   疲憊的平靜持續了一會兒,侯三子緩過些勁來,湊到老乞丐身邊,也不擠開他,看來也無力再戰,只管撈過安初婷一只精致的玉足把玩起來,還把那小巧的足趾含入口中,品嘗清新又微含酸澀的少女滋味。

   “這麼漂亮的一身嫩肉,與其白白燒成灰,不如讓我打打牙祭。”吧唧吧唧地舔了會兒少女的腳丫,侯三子好像迷上了安初婷肉體的滋味,突然怪笑著提議。

   老乞丐愣了一下,朴素的男性價值觀又復蘇了。他猛地搖了搖頭,抱著屍體的腋窩使勁一拽,想要把少女身體的控制權掌握在自己手里。廢品工卻握著安初婷纖細的腳踝並不放手,繼續怪笑著:“呵,老張頭,你這是把她當真的小情人了還是當親閨女了啊?又是擦身子又是不讓老子嘗嘗肉味的。你好好想想,這死丫頭要是還活著,別說讓你這麼玩了,只怕被你碰上一指頭就得甩你耳刮子——還得她不嫌髒手。”

   笨口拙舌的老乞丐說不過他,這時卻不肯讓步。他也不回話,就那麼一言不發地把安初婷的屍體往自己懷里拽。侯三子接著嘲笑了他幾句,卻沒有得到任何反應,不由討了個沒趣,折騰半晌也就放開了手,散漫地歪坐在地上抽起了事後煙。老乞丐當即把少女裸屍整個攬進懷里,還側過身去細細擦拭。侯三子“切”了一聲,好像暫時對安初婷失去了興趣。兩個髒汙油膩、沒有教養的底層男性,一個叉開腿坐著的中年漢子悶聲不吭地抽著煙;他側後邊則是個老乞丐,小心翼翼地抱著個漂亮得簡直不容於這個畫面的赤裸美少女,像對小情人那樣仔細地給她擦著身子;小美人兒腦袋歪在老漢干瘦但結實的肩頭上,長發如一幅墨錦垂落,青春性感的白皙肉體乖乖橫陳,任老乞丐上下其手,好像真是他的小情人一般。這個突兀、淫亂而且令人痛心疾首的場景此時竟顯出了一分古怪的和諧來。

   然而這種虛妄的和諧注定只是泡沫。老乞丐擦干淨了安初婷的上身,看著沾滿灰土和體液的舊手帕,琢磨著還能不能用它來清理小美人兒的下體,卻忽然覺得懷里一空——趁他放松了戒備,侯三子一聲不吭地從後面摸過來,一把抱走了安初婷赤裸的美肉。

   雖然有些惱火,但兩個老光棍的默契中,侯三子是有權奸淫安初婷的屍體的,老乞丐也就只是哼了一聲,心想那垃圾佬到底

   比自己年輕十幾歲,抽了半根煙就恢復了體力。只是女孩子那好不容易擦干淨的身子怕是又要弄髒了......

   “你他娘的干什麼?!”老乞丐突然怒喝一聲。廢品工並沒有提槍上馬。在搶到美少女的裸屍之後,看著老張頭並無動作,

   侯三子陰笑了一下,竟然把手里那個陰燃著還剩小半的煙蒂狠狠戳在了安初婷粉紅的乳暈上!

   仿佛聽到了小美人兒那生前敏感的嬌嫩肌膚在滾燙而且肮髒的煙頭下燒焦起泡的聲音,對這具仙女兒似的完美肉體已經產生了某種隱秘感情的老乞丐憤怒地向廢品工撲了過去。這麼年輕漂亮的學生妹落在手里,分給他干幾炮姑且還能算是物盡其用,可拿煙頭去燙人家胸脯,這不是糟蹋好東西麼?

   侯三子又試圖用煙頭去戳安初婷的另一只乳房。但抱著女屍行動不便的他沒能躲開老張頭的撲擊,左顴骨挨了重重一拳。這個兼職地痞的廢品工沒想到木頭似的老張頭居然反應如此激烈,幾乎被打懵了,只覺得眼冒金星,懷中一輕,安初婷又被老乞丐奪了過去。他眼疾手快地一撲,撈住了少女頎長的頸子,狠狠往回拽起來,大聲嚷嚷:“老子就他媽的看這些死丫頭不順眼!仗著家里有錢,一個個盛氣凌人,就知道跟那些小白臉勾勾搭搭,不給老子這些賣力氣討生活的真漢子一個正眼!”

   “你侯三是真漢子?呸!”饒是老張頭拙於言辭,也忍不住反唇相譏,“老城區誰不知道你跟三七幫的流氓不清不楚?去年胡老八不過是跟你爭一個院子的廢品,就被你叫人打折了一條腿,到現在還沒好全!你他娘的要是真漢子,我老張就是人民模范了!”

   “流氓......流氓也比小白臉強!”侯三子面紅耳赤,惱羞成怒地亂叫著,“老子早就想著 ,遲早有一天要在哪個小白臉面前活活干死他女朋友......呵,雖然這妞本來就是死的,你老張頭也不是什麼小白臉,可還是真他媽痛快!”

   好像汙言穢語還不足以抒發他的嫉恨之情,侯三子往安初婷身上狠狠啐了一口。發黃的口水剛好落在少女的乳溝里,在潔白滑膩的飽滿乳房間黏稠地流淌著,好似蛞蝓般惡心。

   看著侯三子繼續糟蹋自己極為珍惜的安初婷的身子,好不容易擦干淨的白淨肌膚被吐上了肮髒的口水,老乞丐本就充斥胸臆的怒火登時上了頭,低吼一聲,抱著安初婷的腰肢發力猛拉,把廢品工拉得一個趔趄。所謂酒色財氣,這樁爭奪占了色氣二字,侯三子又正當盛年,哪能容一個五六十的老家伙逞能?當即箍緊了小美人兒天鵝般曼妙的白頸,咬著牙往回奪起來,寸步不讓。

   安初婷活著的時候就有不少男生為她明爭暗斗,甚至有大打出手的案例。然而那時這位高傲的美少女只是冷眼旁觀,那個斗毆的勝者也慘遭她無情的拒絕。但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死後的身體居然會被這樣直接地爭搶——一個有點佝僂、一頭髒兮兮的花白亂發、黢黑干瘦的老乞丐用力挾著她纖細婀娜、搖曳生姿的柔韌腰肢;一個矮壯油膩、光膀子上刺著變形的劣質文身、面目丑惡的廢品工掐著她修長白淨、线條優雅的曼妙脖頸。美少女了無生機的性感肉體橫懸在空中,完全淪為了一件被爭搶的物品,只有烏黑的長發、纖細的藕臂和修長的美腿垂落下來,隨著搶奪的力道而晃晃悠悠。在社會邊緣的陰暗處,文明的光芒所不及的地方,色欲、貪婪和憤怒吞噬了人性,操縱著兩頭野獸的廝斗。

   “喀喇......”一聲微弱的迸響,在腳步聲、喘息聲和侯三子的滿口髒話聲中並不明顯,與兩人繃得正緊的手掌處傳來的古怪動靜結合起來卻令人一驚。侯三子滿是油汗的臂膊忽然歪了一分,安初婷半埋在他臂彎里的嬌俏小腦袋則隨之扭出了一個不自然的角度——任誰都看得出來,少女纖細優美的頸骨被兩個氣血上頭的雄性生生拽斷了。

   侯三子和老張頭同時愣了一下。侯三子首先回過神來,怪笑一下,再次用最大的力道拽起了美少女已經不大穩定的腦袋,看來竟是想把安初婷的頭顱直接拔下來的樣子。

   “嘿,死丫頭,老子不但要玩你的身子,還要玩壞你的身子!”廢品工的荷爾蒙灌滿了整套循環系統:這個級別的美少女任憑自己奸淫,然後還要帶著一身精液被自己殘忍地肢解——想象著那樣血腥、香艷又刺激的場面,自己這咸魚一樣的人生里也就這麼一次機會吧?值了!干了!

   但隨即同樣察覺了他瘋狂意圖的老張頭卻不願成人之美。這仙女兒一樣的閨女光著身子死在自己眼前給自己干,這是老天賜下的福分。自己這輩子都沒得上過這麼好的東西,哪能讓侯三那流氓糟蹋自己的福分?眼看著小美人兒白天鵝似的漂亮頸子微微變形,老乞丐徹底急了眼,干脆一松手,任憑安初婷的身子以淒美的姿態跌落下去,自己則不管不顧地緊握雙拳,像一條被激怒的老水牛一般向廢品工直撲了過去。

   老乞丐的突然松手讓侯三子險些仰面栽倒。踉蹌退出幾步之後,他剛剛勉強拿穩下樁,老張頭骨節嶙峋的老拳已經砸在了他狂熱扭曲的臉上,緊跟著的一腳則正中他的小腹,讓他滾倒在地,安初婷的頸部也脫手而出。少女的身體像個壞掉的服裝店塑料模特一樣歪歪扭扭地同時倒在了髒兮兮的巷子地面上。

   “老不死的,你瘋了?信不信三七幫的弟兄打斷你四肢、把你活埋在垃圾場里!”侯三子渾身火辣辣地疼,鼻腔里溫熱微粘的流體糊了一臉,被一個蔫巴巴的干癟老乞丐揍成這幅樣子的憋屈感卻比感官上的痛苦更為焦灼。然而狠話還沒飈完,老張頭已經趕上一步,騎跨在他腰腹之上,毫無保留的拳擊如冰雹砸落,把他的威脅打回了喉嚨深處。

   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弄得鼻青臉腫、滿臉鼻血,但侯三子畢竟是正當盛年、在幫派里摸爬滾打出來的“好漢”,論實際的戰斗力比老張頭高出一頭。挨了一陣拳頭,廢品工終於抓住機會,一個翻滾擺脫了老乞丐的壓制,然後反身撲向這個該死的老頑固,再次扭打成一團。

   安初婷那具堪稱禍水的美妙屍體靜靜歪躺在幾乎擰成一團的編織布上,飽受蹂躪的白嫩乳房高高挺著,嬌艷粉嫩的乳頭在雪峰頂釋放著勾人的色氣。美少女白皙纖長的肢體無力地攤開,性感攝人的青春肉體扭得分外婀娜。斷掉的頸骨讓安初婷的小腦袋歪成了一個有點嚇人的角度,漆黑柔順的長發亂得不成樣子,典雅中含著一分嫵媚的嬌美面容惹人憐惜。那雙瞳孔擴散的清澈杏眼茫然地大大睜著,靜湖般的眼睛里映著混亂廝打著的兩個男人。

   “砰!”“咣!”

   兩聲沉悶的撞擊聲結束了兩個來自社會底層卻意外得到如此艷福的幸運家伙之間的爭執。張姓老乞丐和廢品工侯三子幾乎同時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老乞丐臉上還保持著憤怒的神情,廢品工還是一臉譏諷;兩張髒兮兮而充滿艱辛刻痕的難看面容上相同的則是剛剛浮現便凝固住的震驚和恐慌。

   “大哥,這下可麻煩了啊......”一擊得手的襲擊者之一沉重地嘆了口氣,把手里的啤酒瓶頸扔在地上。

   年長些的那位拄著根建材鋼管,同樣臉色難看。作為組織外圍的“拾花人”,他們得到指令來這里回收一具新鮮的高中女生屍體,不料趕到時居然是這麼一幅場景:那具少女屍體被玩得一塌糊塗,身上有不少淤青和擦傷,本來剛剛開苞的下身流淌著髒兮兮的濁液,紅腫不堪;那顆披著長發的俏生生的小腦袋歪得極不自然,顯然是頸骨斷了;更糟糕的則是那對原本極為亮眼的高挺嬌乳,一顆嫣紅嬌嫩的乳蕾邊還戳著個煙頭,漂亮的粉色乳暈被燙得不成樣子,還沾滿了惡心的煙灰——要知道,那些挑剔的權貴老爺們可不會願意和他們眼中的低端人口分享身下的美肉,更何況讓他們把美肉糟蹋成這樣。

   “還能怎麼樣?碰上這種倒霉事,咱們這個月的獎金和員工福利是別想了。”他衝著侯三子啐了一口,痛心疾首。“把那倒霉丫頭帶回去收拾干淨,把這兩個下三濫的混球收拾掉。局子里不是抱怨咱們搞出來的案子太多?就說人都是他們殺的,拿他們去堵堵那幫條子的嘴好了。”

   唉聲嘆氣和罵罵咧咧的低聲中,兩名“拾花人”開始了他們的收場工作。一個人把兩個即將為艷福付出代價的不省人事的底層光棍拖到一邊,聯系組織在警局里的合作者;另一個則從那輛改裝成冷櫃車的面包車里取來了黑色的屍袋和臨時保鮮劑,把安初婷可憐的屍體收拾起來。

   雖然只是領十二級津貼、每月享受三次C級員工福利的外圍成員,組織的“拾花人”還是極具專業素養的。十分鍾之內,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半舊面包車已經波瀾不驚地拐出這條偏僻的小街匯入車流,這處香艷而動人心魄的案發現場只剩下兩個被補上了長效麻醉的貪色之徒並排癱軟在牆角,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冤枉啊!她真不是我殺的!”老張頭大喊大叫著。

   法警狠狠摁了他一把,沉聲喝道:“老實點,死到臨頭了,有點人樣吧!”

   “嘿嘿,老張頭,你不是安分守己的勞動人民嗎,怎麼跟老子這個人渣一起上法場了?”侯三子卻頗有幾分混不吝的膽色,雖然被綁得嚴嚴實實,卻還好好站著,猶有閒心去嘲笑他的難兄難弟,“沒准那死丫頭是你殺的,老子就蹭了口湯喝,結果跟你一塊吃槍子兒,老子才叫吃虧哪!”

   “呸!”老張頭眼珠通紅,比他高壯得多的法警都幾乎制不住這個干瘦老漢,“見著那閨女的身子管不住自己下邊,是我混蛋,我老張認罰;可那閨女就是被別人殺了擱在那兒的,我沒殺人!”

   “證據確鑿,狡辯是沒有用的。”法警一膝蓋頂在老張頭膝彎,終於勉強讓這老瘋子老實下來,“把人家姑娘脖子都弄斷了,還不是你們殺的?”

   “嘖,老張頭啊,說起來咱們也沒吃啥虧是吧?”侯三子擠眉弄眼,還舔了舔嘴唇,又把身子扭來扭去,好像在和那位美少女的身體廝磨著,“就咱這種下九流的貨色,再活二三十年也沾不著這樣嫩出水來的學生妹。能干她干個痛快,老子這條爛命也算值了。”

   折騰間,押送法警已經把兩名死刑犯綁好在原地,退開到安全距離之外。執行死刑的法警則開始舉槍瞄准。

   “我老張是冤枉的!”老乞丐怒目圓睜,嘶聲大喊。

   “嘖,那胸,那腰,那腿......”廢品工滿臉痴愣的淫笑,喃喃自語地回味著自己的“桃花劫”。

   “砰!”

   暗紅的血液噴涌出來,在萎蔫的草地上泛著渾濁的白沫。

  

   一些日子之後的一個夜晚,廣濱城近郊,趙公子的私密湖濱別墅里。為了慶祝幾位無辜少女的死亡、她們純潔肉體的美妙以及一樁政商勾結的達成,一場團結的派對、勝利的派對正在舉行當中。

   小客廳里的主位方向,蘇韶櫻俏生生地偏腿坐在雙人沙發上,半倚著趙公子的肩頭,仿佛他初入社交場的女伴,小鳥依人又不失上流社會少女的矜持。

   然而她的穿著就與她優雅的姿態大相徑庭了。清爽陽光的蘇韶櫻身上還是她喜歡的格子襯衫,但襯衫的扣子只系著一顆,領口和前襟都大大地敞著,被趙公子已經好好寵愛過一夜的清新嬌軀就這麼欲遮還羞地若隱若現著。线條明朗的纖長頸子、白皙清秀的鎖骨和肩胸,乃至潔白胸脯上挺秀豐盈的兩座半顆嬌乳,幾乎可以窺見櫻粉的乳暈,直教人想要一把將襯衫的衣襟徹底扯開。那顆扣子以下則可見這位活力少女平坦而緊致的白淨小腹,纖腰的曲线含蓄地收斂起來,再在百褶裙下舒展成臀胯間的飽滿。深藍色百褶齊膝裙下,蘇韶櫻那雙曾經慣於跑跑跳跳的少女美腿極為淑女地安靜了下來。學生款的黑絲長筒襪長及膝上,把美少女那青春流暢的小腿线條提煉出來。

   趙公子意態悠然地享受著蘇韶櫻的依偎,左手還在她百褶裙以下、長筒襪以上那白皙嫩滑的絕對領域上猥褻地撫摸著。以蘇韶櫻的性子,他本該已經被這條充分鍛煉、充滿活力的健康長腿重重踢在了襠部,被補上一頓清聲斥責之後扭送到局子去。但這位爽朗利落的美少女現在已經在他的圈套和暴力下成了一具青春鮮活、衣著挑逗的肉玩具,只能默默接受他猥褻的撫摸,再不能作出絲毫的反抗。

   與閒適自若、顯然是此中老手的趙公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小客廳對面沙發上那位應邀而來領取一小部分報酬的中年男子表現得很有幾分無所適從,面對身邊靜靜半躺著的小美人兒的艷屍頗有些手足無措,卻又透出一種被壓抑的隱隱興奮——簡直有些像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約會的毛頭小子。

   對廣濱市公安局張局長這樣新入門的玩家來說,“生前”、“死相”、“待檢”之類包裝上的講究暫時還不必在意,最基本包裝之一的“素殮”已經足夠讓這個將近五十歲的油膩男人興奮起來了。

   安初婷的屍體,經過“花圃”周到而精細的維護保養而重新煥發了美少女新死時的光彩,此時只裹著一條毫無修飾的白色床單,被奉送在張局長身邊,等待著她死後第五個奸屍者的臨幸。

   以張局長的地位,本該是不缺女人的。然而十幾年下來,那些唾手可得的風塵女子或者趨炎附勢的女下屬早就令人膩味,用來泄泄火倒也罷了,卻完全不能挑動他的激情。出身城市底層,花了二十多年從協警一路爬到這個不小的城市的市局局長,張局長和形形色色的對手較過勁,很清楚不留把柄的重要性——當年和他爭過位子的一個號稱青年才俊的家伙就因為騙奸作為證人被傳喚的女學生給抓住了證據,雖然靠警界世家的背景免了牢獄之災,但也落了個發配小縣城派出所、前途盡墨的下場。這種有些背景的子弟尚且如此,全靠左右逢源的他只要露出一絲破綻,就得被環伺的鬣狗們撕成碎片。

   但微賤的背景又讓這個油膩的半老男人對純潔的良家少女始終暗藏著一分憧憬——見慣了搔首弄姿的舉止、艷麗濃膩的妝容和投懷送抱的態度,整潔素雅的衣著、清新潔淨的素顏和青澀矜持的姿態就顯得分外可愛。然而那樣的女孩子多半不會是完全任人擺布的底層出身,又是備受呵護的掌上明珠,以他的能量要搞上手,雖然未必不可能,但無疑是極不保險的舉動——而不保險的舉動就意味著對他事業的致命威脅。

   但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草根出身、必須處處謹小慎微的無根之木了。趙公子的派系為他敞開了一扇不那麼體面但足夠出入的小門。他很清楚,這種機遇是無從拒絕的:趙公子要收拾他可犯不著刻意去抓什麼把柄。

   那麼......壓抑已久的那種情結,也到了釋放的時候了吧。

   身邊乖乖躺著的美少女正是張局長內心深處渴慕的那種類型。安初婷秀麗雅致的臉龐顯得蒼白而沉靜,被奸殺時的恐懼已經被抹去了,淡而清晰的眉宇舒展開,眼梢質感誘人的唇瓣甚至帶著一點微笑。並不像真正的裹屍白布那樣寬大,包裹著安初婷裸屍的白布被裁剪得恰到好處,上端抹胸,裸露出少女整個如玉的肩胸;下端過膝,一雙色澤健康的修長小腿裸露著並放,質感仿佛象牙的潔白裸足也不再緊繃,溫順陳放的精美腳丫散發出不經意、不設防的極致誘惑。這塊與其說是裹屍布,不如說是某種特別設計的服裝的白布裹得很緊,把少女胸腰臀胯之間的緊湊曲线漂亮地提煉出來,表現出最能誘發雄性欲望的風姿。

   張局長遲疑了一下,對屍體的心理障礙對他作了最後的勸阻,但轉眼間就被他對美少女肉體的欲望徹底擊潰了。在趙公子看笑話似的目光里,這個其實沒少接觸過死人的警界老油條極拘謹地伸手去碰安初婷裸露的香肩。

   冰涼,嫩滑,緊致,潔淨。少女的肌膚本就上等,再加上“花圃”那一系列不惜血本的保養技術,讓張局長只覺得從未有過如此美妙的觸感。而美少女屍體上那種死亡的清冷則成為了美、性與死亡間神秘的紐帶,把他心底對死者的厭懼、對道德的猶疑、對未知的戒備一瞬間化為了強烈的禁忌快感,如電流般令他微微戰栗。

   觀察著張局長的反應,趙公子得出了令自己滿意的結論。向努力掩蓋自己失態的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他笑起來:“張局不必心急,客房已經備好了。這姑娘你帶回去玩上一些日子也不成問題——只要精誠合作,以後玩的機會多得是。現在先干一杯,預祝高升吧!”

   “張局,合作愉快!”私密場景里沒有侍應,趙公子親自啟開了香檳。

   “砰!”

   金黃的美酒流淌出來,在晶瑩的酒杯里冒著華麗的氣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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