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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花肚兜

繡花肚兜 小墨 39663 2023-11-19 01:18

   繡花肚兜

   繡花肚兜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今日正是朱婷兒十六歲生辰,外邊燭光搖曳,可惜,這不是自己家的府邸,是縣衙大牢,上旬里不知道何故,一群官兵進了家中,抓了所有人,封了所有東西,自己被關進了女牢。

  

   開始幾日還有相熟的故交來安慰她們,說是幫忙打點,可後來就再無人來看,甚至管著錢財的大哥家三房還被用了大刑,手指斷了三根。

  

   至今日更是天降驚雷,聖旨到了,明日午時滿門盡誅,男人全部下油鍋,所有女眷判了脫衣誅刑!

  

   朱婷兒雖然只是十六的黃花閨女,平日里很少出門,可是這脫衣之刑還是知道的,這是南苑國獨有的行刑方式,主要是對待犯了通奸的女犯,或者是犯了逆反的家族女眷,說的直白些就是把女人脫光了,倒掛在樹上或者柱子上開膛剖腹,然後切乳剜陰,最後大卸八塊,只留一條腿在樹上,帶上女人生孩子的那套東西,叫做掛白旗,人頭也要掛上去,是和腳腕綁在一起的,很是恐怖

   她只是十二歲時候遠遠見過一次,嚇得幾日沒敢獨睡。

   脫衣之刑也可以凌遲、剝皮、掏腸,只要留條腿和陰部在上邊就行。

  

   朱婷兒不敢想象自己被倒掛開膛,甚至凌遲的場景,牢獄中十八女眷,聽了聖旨都瘋了一樣,有幾人更是准備撞頭,朱婷兒自然也有這個想法, 只是官府早有准備,幾個壯漢已經把大家按住,同時也進來了很多男人,都是縣里的有錢人,自然是要享用她們,明日就要被殺的女眷,這可是縣太爺撈錢的好東西。

  

  

   老方算是無年縣的一個小小土財主,經營者一家酒樓,四十有五,妻子死的早,留下一個乖巧的女兒,他怕別人欺負自己的閨女,一直到今天也沒找個新的,於是他就經常出來喝點花酒,這不,今日聽說退隱到這里的朱員外家里要被滿門誅殺,今夜可以快活一下,就花了錢來到獄中,然後就看到了一個年芳二八的小女子,便又出了錢,包了這女子一個時辰。

  

   女子名叫朱婷兒,自己認識,和自己家中的一個伙計比較熟,每次和家人或閨中好友來吃飯都會讓那伙計陪酒,也不少給錢,可惜,兩人身份相差懸殊,見面所談,也就是那伙計知道的江湖趣事罷了。

  

   朱婷兒被打了幾個巴掌,和其他女眷一樣都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老方看她衣衫不整,隱隱可以見那一對雪白,有牢頭確認了大家交的錢數,便讓女眷脫衣服,有個大框,衣服都要扔進框里,說是反正明日就被宰了,衣服也無用,就留著他們賣了換點酒錢。

   朱婷兒紅色臉,稀稀疏疏的脫去了衣衫,最後脫下的是一件粉色肚兜,繡著好似蘭花,這肚兜是上等絲綢所制,薄如蟬翼,不用脫下就可以隱隱見到里邊的春光,當最後一件肚兜扔進大框。

  

   老趙早就忍不住了,看了看朱婷兒雪白的腚兒和奶子,把她拉到一個牢房,也不客氣,脫去自己的衣服,直接將其按在身下,真白,真嫩,這老方下邊直接就立了起來,見那身下羞的透紅的臉頰,哪里還能等,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把黑乎乎的雞巴捅了進去。

   “啊!”朱婷兒慘叫一聲,下邊如被刀割,火燒一樣的疼!

   老方卻如瘋了的野狗,瘋狂抽動,真真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淫叫如浪,吼聲如狼。

   整個監牢一下子變成了最純粹的淫樂場!

  

   “掐,掐,掐死我好嗎?方叔!”一番雲雨後,朱婷兒學著其它監牢的女眷,也是學著一些艷本的辦法, 吃著老方的大雞巴,含糊的說,老方沒說話,只是閉目享受,撫摸著比自己女兒大上兩歲的女娃子的秀發。

   她的動作很笨拙,可那小嘴里卻那麼絲滑,吃著自己下邊時候發出吱吱的聲響,那小舌如魚兒一樣在自己的雞巴上游走著,就像一條冰冷的小蛇,游走在自己的大雞巴之上。

   如果能天天被這樣的女人伺候著,該有多好啊。

  

   他再次把她按到,再次捅進那緊繃濕潤的洞穴,嬌美的女子已經變得滿臉春意,秀紅如那成熟的苹果,臉蛋和身上的肉嫩的仿佛能滴出水來,特別是她身前的一對奶乳,真的是白如乳汁,隨著身體的擺動如剛出鍋的豆腐,抖的他心中蕩漾。

   可惜,這樣一個女娃子,明日就要被開膛了,還要被大卸八塊,她摸著那柔軟的如無物的奶子,遙遙頭,誰能狠心切下這雙奶子啊,可想著,想著自己又興奮起來,操的更猛了。

  

   “啊啊啊啊 ~~殺,殺,掐死我,方叔!”身下的女子淚眼朦朧的說道,那橋嫩的聲音如同魔法,讓老方無法自拔,他用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脖子很細,一雙大手就能緊緊扣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扭斷,女人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

   手慢慢收緊,她慢慢張開小嘴,紅色的小舌慢慢吐出來,臉上有了痛苦的神色,下邊的淫門也開始收緊。

   “不!”老方只剛剛一用力,那朱婷兒只是剛剛窒息,伸長那紅色的小舌,他就受不住了,松開了手,一個是實在不忍掐死這個如仙子一樣的女子,再者,死囚操可以,殺了,恐怕自己也會沒命。

   朱婷兒大口的喘著氣,她害怕?後悔?不知道?

  

   “我,我定救你!你可願意嫁給我?”老方用力的操著說道,他早年救過一人,現在是府尹,這人情本來要留給女兒或者將來的上門女婿,可現在,他想用了。

  

   他看到身下的女人眼中慢是那種滿足的神情,幸福、快樂、舒服,就像當年自己新婚夜里身下的妻子。

  

  

   “操!”不用女人回答,他用力的操了幾下,射了精液,便離開了牢房,留下了神情恍惚的朱婷兒,朱婷兒的下邊滿是精水和她的騷水。

   老方走了,自然又別的人來,別人就沒老方那麼憐香惜玉了,前後開工,三洞齊操,讓朱婷兒欲仙欲死,生不如死。

  

   一夜如煉獄、一夜如年、一夜如刹那,朱婷兒渾渾噩噩的吃了斷頭飯,洗了洗,光著身子穿著一件囚服被牽著向著城西邊走,西城門是那有個菜市場,城外的農夫總會早早的到那賣菜,賣肉,賣牲口,甚至賣兒賣女。

   朱家的女眷被一條繩子牽著,每人都是一件破舊的囚服,因為破舊根本蓋不住春光,無數的人圍觀者,叫喊著,有說朱家女人可憐,男人們和年齡大的女人剛剛被在東邊下了油鍋,現在女人也要被開膛了,有人說可憐可屁,朱家賣國通敵,女人應該先被賣進窯子操三年再拉出來游街開膛。

   朱婷兒和所有朱家女眷一樣, 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雪白的小腳走在泥濘的路上。

  

   三傻子是個游手好閒的浪蕩子,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這個叫朱婷兒的以前還罵過自己,就因為自己看了她幾眼,就讓家丁打的他半個月不敢走路。

  

   那囚服不大,可以隱隱看到這娘們的奶頭,下邊不長,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看的三傻子下邊一陣熱硬,於是他拿出一個樹枝,也不管那些,直接挑起朱婷兒的囚衣下擺,直接把囚衣上挑到了這娘們的腰部。

   然後讓他終身難忘的一眼出現了,那娘們里邊什麼也沒穿,囚衣被挑起,直接漏出了里邊雪白的腚,又大、又白、又翹、又嫩!

   “我,我個老天爺,真白啊!”三傻子大叫一聲,周圍的人也驚呼起來。

   “我看到了,朱家小姐的大腿上也有騷水,真淫賤啊!”有人叫到。

   沒想到官兵不管,於是三傻子又挑起驚叫著躲閃的朱婷兒的囚衣,果然看到了這娘們雙腿間的白色液體,他干脆伸手摸上一把,還掐了一下,聞了聞,舔了舔。

   “操,真騷!真嫩,真滑,真軟!!!”三傻子傻了一樣大喊起來!

  

   官兵不管,但是女眷如果想脫離隊伍就會挨鞭子,於是大家都效仿起來,開始只是那木棍挑衣服,伸手去摸,去掐,去打!

  

  

   今日的菜市場被騰出一塊空地,空地中正好有三棵老柳樹,熱鬧的人群到了,要被宰殺的女眷也到了,劊子手找了合適的樹干掛上吊環,然後准備殺人。

   女眷被分成三組,每組六人,朱婷兒被連打再推的弄到了一顆柳樹下,她看到了拿著殺豬刀的劊子手,刀很長,很鋒利,看的她肚皮發涼。

   她排隊排在了最後,她看到了第一的大哥家的三房被脫光了掛到了柳樹上,劊子手自己認識,是那邊青,老方家的伙計,自己經常讓他講些江湖故事,沒少多給賞錢,邊青長得不是很英俊,卻人高馬大,應該是官府人少,他來頂數,剛剛就是他把自己弄在了最後邊,只是另外兩邊劊子手用的是牛角尖刀,適合開膛,他這殺豬刀,又長又寬,不知道怎麼給這些女眷開膛,那刀子捅進自己肚腩里,還不給自己捅漏了。

  

   朱婷兒胡思亂想著,邊青已經向著圍觀的人抱拳,然後看那師爺扔出一個令牌,便左手扣住三房嫂嫂的逼,右手刀子直接捅進了三房嫂嫂的小腹,刀子只進半個刀身,再一轉一拉就撕開了三房嫂嫂的肚皮,比其他兩處的牛角尖刀快了許多。

   其他兩處宰殺的第一人,一個是自己父親的小姨太太,今年才二十有三,上月才過門,一對奶子大如白瓜,這下好,先被人切了下來。

   另外一個是五哥家的婆娘,被直接捅了小腹,牛角尖刀全進去了,劊子手還要轉一轉,讓她叫的更慘。

  

   再說三房嫂嫂,開始只是哭,只是求饒,這一刀下去,便如殺豬一樣的叫,然後熱騰騰的腸子就出來了,掛在三房嫂嫂的肚皮上,晃晃悠悠的流到地上,只是不等那腸子觸地,已經有手腳麻利的小廝放了大籮筐在下邊,腸子正好流進籮筐。

  

   這些說著慢,卻發生在一個呼吸之間,外邊看熱鬧的老百姓一陣叫好,朱婷兒等女眷卻全都嚇得花容失色,哭叫連連,朱婷兒更是吐了出來,那腸子,不是過年宰殺豬羊的一樣,很是惡心,她和身邊的三姐抱在了一起。

  

   三姐是二房家的,比自己大六歲,已經嫁人,是隔壁縣的一個秀才,正好回家探親,沒想到被一起抓來。

   “不用怕,小妹,不用怕。”三姐從小就疼她,不停的安慰到,只是三姐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經嚇得渾身發抖,還尿了出來。

  

  

   “對,不用怕,三哥晚上來操你,來操你的頭,親你的騷屄,看看能不能喝倒騷水,一會開膛掏腸子不用忍著,疼了就叫,哥哥喜歡。”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三傻子就站在不遠處,如果不是官兵攔著,已經到了朱婷兒跟前,只是他不光說,還脫了褲子,擼著自己黑乎乎的雞巴。

   看著朱婷兒一陣惡心。

  

   大哥家的三嫂聲音越來越小,朱婷兒看去,三嫂腸子已經大部分被掏出,只剩下和肚腩里邊的鏈接沒切斷,應該是怕她死了,奶子已經被切掉,這時候的邊青正在挖三嫂的逼,只留下右邊大腿根的鏈接,讓它好沒了身體後可以掛在腿上。

  

   邊青刀法數量,每刀都是快准狠,他握住三嫂的小手,刀子直接捅進手腕一轉,三嫂的小手就下來了,三嫂已經沒力氣叫了,卻在痛苦的扭動,顯然她很疼,這時候正好邊青回頭看來,向著朱婷兒歉意一笑,朱婷兒趕緊低下頭抱住三姐:“嗚嗚嗚,姐,我,我好怕,我,我不想被掏出腸子。嗚嗚嗚!”

   三姐朱瑩拍了拍妹妹的後背,看著樹上被行刑的家人:“不用怕,很快的,嗚嗚嗚,你看,三嫂都快斷氣了,很快的。”

   “我,我,聽說,我們的肉會被城外的窮鬼吃了,會嗎?三姐。”

   “不要想這些,嗚嗚嗚,妹妹,死了就死了,不要想。嗚嗚嗚!”

  

   “呸, 還窮鬼,你還以為你們是大小姐啊,一群被操的底掉的爛貨罷了,現在你們連窮鬼都不如,被人操了、宰了,野狗都不如,不過我喜歡,哈哈,你的奶子一定好吃,大腿根的肉應該也不錯!”三傻子不停的在一邊叫著,朱婷兒捂住耳朵,可她腦海里是那三傻子半夜偷偷到了這里,拿走了自己的肉、自己的奶子、自己的腸子,還要操著自己的嘴,想著那惡心的東西捅進自己的嘴里,她就又吐了出來。

  

   邊青本來就是鏢師出身,前幾年因為得罪了青黃縣的人,就跑到這邊,也見到了讓自己心動的女人,他沒錢娶她,更沒錢去死牢里邊操她,甚至這劊子手的差事都是掌櫃老方早上給他弄的,如果老方沒在宰殺她前想到辦法, 那他也只能送她上路,而謀逆罪他知道,府尹也沒用,他能做的只能是動手快點,讓她少點痛苦。

  

   宰殺基本上半個時辰一個女人,邊青刀法最快,女人死的卻最慢,很快到了那個叫朱瑩的女人了,她比朱婷兒胖一些,因為沒有生產,所以身材很好,刀子輕松的就捅進了她的小腹,她慘叫著,求自己快點。

  

   朱婷兒被拉到了樹下,樹上是正在被開膛的三姐,鮮血已經噴濺到了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跪著,臉貼地,不敢看,可卻能聽到了三姐的肚子被切開的聲音,那聲音有點像放屁,憋著方的那種。

   聽到了腸子流出的聲音,聽到邊青大手伸進三姐肚子的聲音,她還是忍不住抬頭,看到那裝滿腸子的籮筐在晃動,很多腸子在里邊,三姐的腸子也開始流到里邊,很大,很粗的,應該是肥腸,里邊的糞便還在流動,因為蠕動的原因,還發出咕咕的聲響。

   三嫂的、五姐的、大哥家六嫂的、二哥家小嫂子的,現在是三姐的,一會就是自己的,都會進入這個大框,那腸子上全是蒼蠅,看上去更惡心,鮮血把身下的泥地弄得如紅色的膠泥,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她隱約聽到三傻子說要吃自己的大腸。

  

   三姐被宰殺的很慢,死的很慢,不停的說著快給她個痛快,自己居然想讓三姐再慢點死,要知道多那麼一刻,三姐就是無盡的煎熬,她想罵自己,可是,卻就要這麼想。

   最後三姐的奶子被切下來,扔在一邊的奶子堆里,分不清誰是誰的,一共十只,大大小小,就像籮筐中的腸子,糾纏在一起,如豬羊的下水,朱婷兒看看自己的奶子,不大不小,在家時候姐妹們都說自己的奶子好看,不知道將來會便宜哪個書生,現在好了,馬上要被切下來了。

  

   三姐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被切下來,肉塊被扔到一邊的肉堆里,她聽到三姐叫自己,可她不敢抬頭,不敢回答,那聲音很柔,卻聽起來異常清楚。

   最後她看到了三姐的頭被扔到了一邊,和其她女眷一樣,猙獰可怕,三姐眼睛半閉半睜的,好似看著自己,朱婷兒嚇得趕緊把頭轉到一邊。

   卻見到了一節大腿掉了下來,是三姐的左邊大腿根部那段,三姐是被吊著右腿的,所以左腿變成了一段段,隨隨便便的扔下來。

   終於到了自己,朱婷兒痴痴的被拉起來,脫去衣服,用水簡單洗了洗,然後她看到了邊青溫暖的笑臉:“你要吊左腿還是右腿?”

  

   邊青摸著她的臉頰說道。

   朱婷兒顫抖著,看著眼前自己以前只是覺得故事還好的男人:“你,你能等等嗎?我...”

   “已經等了,你是最後一個了。”邊青親了她的嘴唇,很軟,邊青忍住最後那一絲衝動,其他劊子手已經開始宰殺最後一個女人。

  

   “左腳!”朱婷兒哭著說。

  

   邊青低下身子,親自把滿是血跡的麻繩套在了那如蓮藕一樣雪白的腳腕,她的小腳很小,如雪白的銀元寶,他讓她蹲下,慢慢拉起繩子另外一段,慢慢吊起她,因為身體的被拉長,右邊腿分開到一邊,無助的擺動著,顯得她更加秀美,無法說出的美,從皮膚,到身上的每個部位,那剛剛好的奶子,深深的肚臍,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臀部!

   倒掛宰殺,其實可選擇的宰殺方式很多,這種辦法還可以最徹底的撕掉女人的所有遮羞布,讓她最羞恥的部位一覽無余,朱婷兒就是,因為雙腿分開,那本開最隱蔽的部位,被大家看的清楚。

  

   邊青撫摸著她 的奶子,雪白上一點粉色,撫摸著她的腹部,撫摸著那柔軟的臀,撫摸著那濕濕的小穴,粉嫩的蝴蝶逼,據說這樣的女人性欲高,可惜,邊青嘆了口氣,他還是要殺了她。

   如此完美的女人,逼還是粉嫩的,就要被自己的殺豬刀切碎,邊青感覺到了不該有的興奮。

   對,切開她的肚子,挖出她的腸子,把她美麗的身體分割成一塊塊,他下了決心,奶子和右邊大腿根他要拿走,不,腸子也拿走!大腸!不能給那三傻子。

   朱婷兒被慢慢吊起,她看到了身邊樹上的腿和掛在腿根部的逼,三姐的她認住來了,因為鮮血還在流,五姐的她也認出來了,因為她的逼上邊有顆痣,自己上邊也有,只是自己的小點,小嫂子的她也認的,她的逼最黑。

  

   那個男人開始撫摸自己的淫穴,她看到了他手中的那把殺豬刀,她知道,自己要死了,於是閉上了眼睛,抖動著,等待著刀子捅進肚子,等著自己被開膛的一刻!

  

   二、北嶼國

  

  

   不說那要被開膛破腹的朱婷兒兒,單說那老趙,南苑國不大,也就四個府郡,無年縣到那欠自己人情的府郡有兩個多時辰的馬程,老趙從死牢出來後,喊了邊青,安排了讓他做劊子手的事宜,又扔下點銀錢,便帶著三百兩銀子奔向府衙。

  

   一路水米未進,東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總算到了郡城,到了那府尹家門前,門房正在安排奴役打掃門口街道,見了老趙,也是認識,只是點點頭,卻沒有上前,老趙主動上前給了五兩銀子,讓門房通報一下。

   門房自然知道老趙的身份,沒收錢,嘿嘿一笑,只是說老爺今日不在,你改日再來吧。

   老趙自然不死心,就蹲在門口等著,一直等到身邊的包子鋪的包子都賣的精光了,也不見府尹大人回來,就在老趙准備再去問問門房府尹大人去處時候,卻見那府尹大人送客出來,老趙也是場面人,等那客人走了,才疾步上前,直接把三百兩銀子送到府尹懷中。

  

   那府尹收到銀子有些意外,厭惡的臉色瞬間變得和煦起來,可等到老趙說了要辦的事情,府尹大人又鎖起門頭,只說幫他想辦法,讓他回去等著,就進了府門,老趙要跟進去,卻被門房推了出來,說府尹要辦個案子,忙。

   “那...”老趙的脖子伸的老長,最後還是縮了回去,看樣子朱婷兒兒的命是真的沒了,自己的銀子自然不會白沒,以後可以找府尹大人辦事,看看日頭,老趙還是騎上了馬,往回趕,至少要看那尤物被殺的樣子,不行買下一條腿回家也好,那腿,那奶子,老趙想著,騎得比來時更快。

  

   邊青正准備下刀,就覺得左手一熱,原來這小娘子尿了,一般女犯被宰殺時候都會尿,多數宰殺前就嚇尿了,用水一衝,宰殺時候就干淨了,刀子捅進小肚子也會噴點出來,不多,和鮮血在一起就看不真切了。

   這種倒是很少,他低頭看看,朱婷兒不知道是倒掛的原因還是尿了的原因,滿臉秀紅。

  

   “別怕,很快的,我...”

  

   邊青話未說完,卻聽到遠處有悶雷一樣的聲音,是騎兵,而且是重騎,不下千余的重騎轉眼到了西城這邊,百姓紛紛避讓,避讓慢者,都被直接斬下腦袋,只是腦袋不等落地,就被重騎抓住,將人頭掛在馬鞍前,幾乎每個重騎的馬鞍前都有不下五顆人頭。

   重騎停下,後邊卻有輕騎跟上,只是重騎斬殺的都是男性,那輕騎好似只追年輕女子,追上也不殺,用套馬鎖套住,就牽在馬後,城外年輕女子少,便追進城內。

   很快,西門前就剩下重騎,還有掛在樹上的朱婷兒和拿刀的邊青。

   一個顯然是頭領的人策馬到了樹下,見了單腿吊在樹上的美人,和已經變成幾堆肉和三大籮筐下水的朱家女眷,笑著說:“呦,南苑國有名的脫衣刑啊。刀法不錯,來,給這小娘子開個膛,大爺看看。”

  

   邊青一咬牙,雙膝跪地:“將軍聖明,這朱家滿門忠烈,被人誣陷為謀逆之罪,先前小人無力回天,只能殺人,今見將軍威武,請救下樹上女子!”

   “求!!...”朱婷兒也想求饒,只是剛剛說話。

   那將軍已經拔出長刀,放在邊青的脖子上。

  

   “救?滿門忠烈在我眼里更應該殺,軍爺正好累了,這小娘皮細皮嫩肉,下酒正好,去,給老子開了膛,烤來吃了,老子賞你個百夫長。”

   邊青沒說話,只是連磕三個響頭:“剛剛邊青不救,是因為無法救,現在邊青覺的可以救,所以求將軍,只要將軍放過這女子,小人願為將軍當牛做馬!”

  

   那馬上男子冷哼一聲,刀子一下子捅進了邊青的右臂:“你算什麼狗東西,看你是條漢子,給你條路,你卻給臉不要臉,好,既然想救,也行,這條膀子給我了。”

   邊青面不改色,又磕三個響頭:“謝將軍!”說著,舉起右臂。

  

   “哈哈哈!”那男子居然收回長刀,看看樹上那個倒掛的尤物。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淫水妙穴是英雄冢,哈哈哈,走!”那將軍說罷收刀,便帶著重騎繞城而過,直奔郡城而去,至於輕騎,應該有百余騎,帶著百余女子向來時的方向回去了。

  

   “妾身謝過邊公子,朱婷兒一生會為公子當牛做馬,至死不渝。”朱婷兒被邊青放下手,趕緊跪地說道,邊青脫了衣服,給她穿上。

   “行了,我們回吧,北嶼國來犯,不知不覺都到了我們無年縣,看樣子是要直取三和郡,南苑國又要亂了。”

   朱婷兒兒點點頭,南苑國本來有十郡的,只是不到十年就剩下四郡,這次北嶼國重騎一到,縣太爺第一時間就跑進西邊的深山,無年縣亂成一鍋粥,監牢自然也無人看管,就連那百余女子被人牽走,都無一人敢說、敢問、敢追,朱婷兒想拿回自己的衣衫,於是兩人回到了監牢。

   只是女眷的衣衫本來都脫在了監牢的牢頭那里,等著宰了女眷,大家賣了女衫喝點酒,這北嶼國重騎一到,牢頭也不知道哪去了,那女眷衣衫自然也不知道都哪去了,朱婷兒找了半天,只在裝著她們脫衣衫的大框下邊找到了自己的肚兜,薄如蟬翼,上邊繡著是蘭花,還有一雙蝴蝶飛在上邊。

  

   沒了衣服,朱婷兒只能脫了邊青給的外衣,穿上肚兜,邊青看著那曼妙的身體,下邊不覺的硬了,朱婷兒臉色秀紅,看著痴痴的邊青,低頭說道:“看,看什麼看,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入了夜,你,你想怎麼把玩, 便怎麼把玩便是,不要急著一時。”

   說罷,朱婷兒便撲如邊青的懷中。

  

   一陣折騰已經到了下午時候,兩人回了趙家,邊青住在門房邊上的一個小屋里,屋子不大,兩人進了屋子,邊青去弄吃食,朱婷兒則是幫著收拾屋子,不久屋子收拾干淨,邊青也弄了六個燒餅和一壺女兒紅回來。

   兩人無話,只是吃餅喝酒,女子俏臉紅如花,男子氣喘如牛,只覺得這餅子太大,吃的太慢,酒水太過,不能一口飲盡。

   “嘭”的一聲!那酒壇子不知為何落了地。

   然後朱婷兒兒下子撲入那漢子懷中,漢子撕下自己衣衫,拉掉那繡花的粉色肚兜,把那女子按在炕上,鐵一樣的大雞巴如槍直取那幽暗洞穴!

   “啊啊 啊!官人的好大!”

   “啊啊 啊!奴家要被官人頂死了,啊啊。”

   “啊啊 ,奴家的水都漏了,啊啊啊 官人麼要看不起奴家,奴家入牢被侮辱,奴家真想死了。啊啊 啊用力啊。”

  

   “啊啊 ,官人,奴家下邊被你頂的疼了,你頂奴家的嘴巴可以嗎?啊啊 啊”

   “不,奴家還要啊,再來兩次吧。”

   ....

   “啊啊 啊,官人厲害,別人說一夜七次郎,官人已經八次...不,奴家還要,奴家要相公做那一夜九次郎!”

   ....

  

  

   “嘭!”次日都晌午時候,門開了,進來的卻是老趙。

   “邊青,你可惹了大禍了!”老趙說道。

   只是老趙剛剛說完,見那床板上躺著的身無寸縷的尤物,便不知道說什麼了,那尤物見了外人進來,驚叫一聲,撤過漢子的衣裳,擋在自己身上,只是那衣衫怎麼能擋住自己上邊的春光,老趙看的清楚,婆娘的兩腿間還流著白色的愛液,很多。

  

   邊青一愣,只是看著老趙,看看滿臉羞紅的朱婷兒,很是不悅。

  

   老趙咽了口口水:“你救下朱婷兒兒,我知道,也謝你,可你不該跪那北嶼國將軍,現在朝廷下來旨,已經和北嶼國和好,可府尹那邊卻要問你的罪啊,我也是昨天因為回來遇到了北嶼國的騎兵,才返回郡里知道的事情!”

   他又看看那尤物,一咬牙說道,拿出一個小袋子:“這里是十兩銀子,你拿去,往七亭縣那邊跑吧,那邊屬於司馬郡,不會管你。”

   “還愣什麼,走啊!難道你想自己死,還想帶著剛剛死里逃生的朱婷兒也死嗎?”

   邊青拿過銀子,看著朱婷兒,朱婷兒仿佛這時候才看到老趙,臉色秀紅:“趙先生,你出去先!”說著穿上了邊青的衣服。

  

   老趙戀戀不舍的出了屋子,不久屋內出現了女子不舍的哭泣聲,還有男人的嘆息聲。

  

   三、錢酒兒

  

   趙晴年有十四,平時溫文爾雅是很膽小,卻暗暗喜歡家中的一個叫做邊青的伙計,只是那邊青只把自己當成妹妹看,從來沒有半絲那種曖昧的眼神,更聽說他喜歡上朱家的小姐,讓趙晴火大的很。

  

   趙晴有個很好的閨中好友, 比自己大三歲,叫錢酒兒,經常與她講些外邊的故事,也講些江湖故事,更會講些男女的事情。

   “你這傻丫頭,那傻小子不喜歡你,還不是因為你那里太小!”錢酒兒老江湖的說道。

   “小?!”趙晴低頭看看,那里確實一馬平川,於是她滿臉秀紅,推了一把錢酒兒:“姐姐就會逗弄妹妹,不與你好了。”

   錢酒兒一把把她摟在懷里,讓她摸摸自己的胸前:“看看,這才是女人該有的。”錢酒兒笑道,平時錢酒兒都愛穿男裝。趙晴平時也不注意錢酒兒身前,可這一摸卻嚇了一大跳,真的好大。

  

   如此,趙晴便有了心病,只覺得所有女人的胸前都比自己的大,特別是那剛剛嫁到朱家做小的叫何花的女子,胸前更是和自己的頭一樣大。

  

   錢酒兒向來大大咧咧,有時候甚至會和縣里的混混打架,打的頭破血流都不在乎,這次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惜,怎麼解釋,那趙晴就是不聽,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趙晴每日早起都會澆花,然後寫字,再就是吃飯等著錢酒兒來,聽她說些縣里郡里的趣事。

   可這一早,她剛剛起來,就見那錢酒兒也不走門,直接從院牆跳了進來,一把拉住趙晴的手:“走!”

   “呀,去哪啊?”

   “去給你開藥。”

   “什麼藥?”

   “大你奶子的藥,快走,去晚了就沒了。”

  

   “你...你又胡說什麼?啊,你慢些,我要和爹爹說聲。”

   “你爹爹不在家。”

  

   ...

  

   很快,兩人到了西城門的菜市場,卻見朱家的女眷被羞辱著弄到了柳樹下,錢酒兒找了最北邊的一棵柳樹後邊躲著,這里有一口破缸,兩人躲在缸後,因為這里有官兵,所以其他人見不到她們,見到了也不會在意。

  

   錢酒兒給了官兵點碎銀,又給了劊子手銀子,劊子手點點頭,便去安排朱家女眷,這時候趙晴才看到,那朱家老爺的小妾被排在了最前邊。

   這小妾她自然認識,叫何花,是東邊荷花村的,身材勻稱,圓臉,特別是一雙大奶子,大的驚人,據說朱老爺可是花了二百兩銀子才娶回去的,當初這何花據說和爹爹還好過,在酒樓還做過幾日唱曲的,只是唱的不好,後來離開了。

   這時候她看到劊子手撕去了何花的衣服,那一對奶子嘭的一下就出來了,真的很大,和小孩的腦袋一樣大,因為太大,已經有點下垂,可卻不影響美感,人群一陣驚呼,連錢酒兒都說了聲她娘的。

   豪乳、細腰、肥臀、長腿!

   很快何花掙扎著被吊了起來,吊的是右腿,左腿擺動,下邊的毛不多,是一线逼,只是濕噠噠的,紅腫的厲害,顯然被蹂躪的不輕。

   “這,這是做什麼?”趙晴好像猜到了什麼,恐懼的說。

   “自然是殺人了,朱家謀逆大罪,滿門皆殺,何花姐姐也要被殺,既然被殺,奶子也沒用了,我就買了,正好給你補補,要知道吃什麼補什麼的。”

  

   “補?錢酒兒,你瘋了嗎!我怎麼會,會吃那個!”趙晴知道錢酒兒一直腦子不正常,沒想到會做這事,轉身就要走,一個是她不想吃別人的奶子,一個是自己就沒見過殺人,這麼近看殺人,還殺的女人,還光著身子殺,怎麼行。

   “別走,我錢都花了,江湖兒女,生死有命,怕什麼。”錢酒兒一把拉住了趙晴。

  

   趙晴向來耳根子軟,自己走確實也怕:“你快和我走,就算是要買那,買 買那奶子,也要等著別人被斬後再來,再說,這斬首為何要倒掉這人家姑娘,還要光著身子,真是...”

   未等趙晴說完,就見那劊子手一把捏住何花的奶子,那牛角尖刀貼著奶子根部,切了下去。

   何花叫聲就如同過年殺豬的聲音,身體扭動的厲害,奶子刷的一下就離開了身體,沒了一邊奶子的胸前一個大大窟窿正在噴著鮮血!

   那奶子被劊子手一刀切下,就和切豆腐一樣,直接扔給了缸後邊的兩人,奶子滾了兩圈,顫巍巍的,奶頭不大,乳暈略大點,可是和那麼一大坨肉比起來,都是小巧的。

   何花慘叫著,先是求饒,後來喊錢酒兒救命,再後來喊趙晴救命,只是喊著喊著,另外一個奶子也掉了。

  

   錢酒兒早就准備好了布袋,把倆大奶子裝了進去,慢慢的,鮮血很快就從里邊印了出來,錢酒兒還掂量了一下,袋子里的肉抖了抖。

   “哇。好重,有個五六斤了!”

   趙晴早就嚇的傻了,她只聽說過推出午門斬首,哪里聽過倒掛著切奶子,然後她看到了讓她一月沒吃飯的事情,開膛!

  

   劊子手把刀子捅進了何花的肚子,向下一拉,就切開了那肚皮,何花的腸子一下就出來了, 糾纏著流到地上,流進一個大籮筐中!

  

   “哇!”趙晴吐了也哭了,一把抱住錢酒兒:“走,走,嗚嗚嗚,酒兒,走,嗚嗚嗚,我好怕啊!”

   錢酒兒好像很興奮,目不轉睛的看著,也許這就是她心中江湖的血雨腥風,那何花被開膛,被掏腸子,被切成一塊塊,最後被切了腦袋。

   她還想看,無奈,懷中的趙晴怕的厲害,只好帶著她遠遠的看。

  

  

  

  

  

  

   朱家女眷的宰殺比想象就的快,三個時辰很快就結束了,錢酒兒看著肚子都餓了,從懷里拿出兩個燒餅吃,給了趙晴一個,趙晴看著她手上還有那何花的血,怎麼肯吃,只是捂著嘴巴搖頭。

   然後便是人群騷亂,北嶼國的人來了,殺了人、抓了人,錢酒兒畢竟是無年縣“有頭有臉”的人,見事不好,直接拉著趙晴躲進里那破缸中,只是當她看到一個紅衣女子也在被抓人群中的時候,便忍不住了,告訴趙晴別動,自己則從腰間拿出一把短刀竄出水缸,從小路追上那隊輕騎。

  

   被抓女眷都哭哭啼啼的,很多人她確實認識,但是做大俠要知進退,錢酒兒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全部救出,只能找機會救出紅衣女子,所有女子都是被套索套住脖子,跟著不快的騎兵慢慢前行。

  

   只是馬雖然走得馬,還是有女子跟不上,只要稍有跟不上,就被有後邊的騎兵上來一刀斬下走慢女子的頭顱,然後人頭被人一把抓住,掛在馬鞍前邊,那無頭的嬌軀就此栽倒在地,鮮血從腔子里噴濺出來,嚇得周邊的女子花容失色,驚叫連連。

  

   紅衣女子穿著是一身紅色緊身長裙,緊身的長裙讓她曼妙的身姿看著誘人無比,翹臀、細腰、豪乳,身體微胖,圓臉,人看起來很文靜,胸前的兩堆肉更是一抖一抖,見了同行女子被殺,也是兔死狐悲,臉色慘白。

  

   錢酒兒看著輕騎留在路上三三兩兩的無頭女屍,低下頭,選好位置,等待輕騎的經過,就在拉著那紅衣女子的輕騎到了她近前的時候,她猛的一躍,到了紅衣女子近前,一刀斬斷了女子脖子上的套索。

  

   再在那紅衣女子,還有輕騎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拉著紅衣女子跳進了路邊的草叢,只是她們剛剛進入草叢,後邊的箭羽就齊射而來,紅衣女子左肩中了一箭,還是很快被錢酒兒拉著跑遠了。

   “公子?”輕騎中,一個中年漢子對著一個年輕男子一抱拳說道,剛才射中那紅衣女子一箭,然後給了那個拉著紅衣女子的騎手一鞭子。

   年輕男子一身白衣,腰間一把長刀,身下一匹雪白戰馬,面如冠玉,見那錢酒兒救人,還饒有興趣的遠遠的看著,中年漢子問了自己,便笑了笑:“行了,跑一個就跑一個, 這些拉回去堆人頭塔夠了,不老實的就接著砍了,留個十個八個回去祭旗就行,南苑國已經是被打怕了的狗,張不開嘴的,我們最重要的目標是西岐國。”

   “是!”

   於是,輕騎遠去,拖著那些哭泣求饒的年輕女子,繼續在路上留下抽搐著,腔子里噴著鮮血的無頭女屍!

  

   “買上三壺酒呦,老三我要吃肉。

   鹽水滾豆腐呦,砂鍋燉肥肉。

   痛飲....哎呦!”

  

   錢酒兒救了紅衣女子回來,找到趙晴的時候,西城門這邊已經看不到人了,連那邊青和朱婷兒都走了。

   就在她們剛剛進了西城門,卻見那三傻子晃晃悠悠的出城,手中拎著不知道從哪偷來的三壺酒,肩上扛著不知道哪個女的一只奶子,一個大腿根,一段大腸和一套燈籠掛,口中還哼著小曲,最讓錢酒兒火大的是他褲襠里邊的東西還漏出半截,堅挺的立在那里,你他媽的惡心那個姓朱的小賤人我就忍,居然敢惡心我。

   錢酒兒沒說話,一個箭步就到了那三傻子近前,一腳踢在那男人的襠部,那三傻子慘叫一聲就開始滿地打滾,錢酒兒呸了一聲,帶著趙晴和紅衣女子離開了。

  

   三傻子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差點暈了過去,下邊本來就硬起來的家伙一下子就腫了起來,腫的和葫蘆一樣,他很怕這個叫錢酒兒的女子,這小婊子最愛打抱不平,整個無年縣的潑皮都怕她,因為這丫頭會點三腳貓功夫,一兩個潑皮打不過她,最主要是她還帶刀子,敢下手,不要命,去年北城的呂麻子就挨了這小婊子的刀子,差點就沒了命。

  

   “操,三傻子,挨驢子踢了啊?”一個身材高挑,瘦的和麻杆一樣的男人從不遠處走來,手里拎著幾只朱家女眷的小腳,用小腸綁在一起,也不管三傻子疼的蠟黃的臉,扶起他就往城外走。

   “你這廝,我去偷了酒水,挨著那小婊子的撩陰腿,你還笑我,一會我把這酒倒了也不給你喝。”

   “行了,我們誰沒著過那小賤人的道,回去你多吃幾個蹄子,多喝酒,哈哈,我和瘸子陪你多喝點就是了。”

   三傻子點點頭,便和這個叫鐵雞巴的家伙回了他們常住的破廟。

  

  

   四、吳嬌娘

   趙晴膽戰心驚的回了趙家,今日大事,酒樓那邊也沒開張,伙計們都躲在家中,錢酒兒把紅衣女子送回家,便帶著她到了趙家後廚,把那對奶子洗了干淨,直接清蒸,趙晴開始死活不吃,是錢酒兒說只有吃了這個,你那奶子才會大點,才會讓邊青正眼看你,把你當成女人喜歡她才吃的。

  

   趙晴吃了一只,錢酒兒吃了一只,然後便各自回家,趙晴吃完覺得胸口悶悶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也不敢吐,就那麼回去睡了,早上起得很晚,到了晌午時候卻聽到前邊有吵鬧的聲音。

   她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姐,自然也沒丫鬟,便自己去看,原來那叫朱婷兒的賤貨被那邊青救了,現在邊青要走,那朱婷兒哭哭啼啼卻不肯跟他逃命,說一定等他,讓自己爹爹收留她。

  

   這是趙晴怎麼肯干,可惜,爹爹居然不聽自己的,留下那朱婷兒,邊青顯然很失望,看了看朱婷兒,還是走了,朱婷兒哭的很傷心,趙晴看的很惡心,就去追那邊青,邊青走了她自然也傷心,而最傷心的卻是她追了出去,要給那邊青銀子,那邊青沒收,就那麼騎著一頭騾子離開了無年縣。

  

   不到一個月,那朱婷兒就成了自己的後娘,趙晴自然不會叫她什麼娘,甚至還有次讓錢酒兒打了這賤人一頓,可那賤人卻好似不在乎這些,就連被打時候還帶著嫵媚的笑,氣的兩人半死。

  

   兩年時間過得很快,趙晴也到了十六的芳齡,她心中的邊哥哥也回了無年縣,而且有了自己的營生,還取了一位大家閨秀,正是當初錢酒兒就會的紅衣女子,叫做吳嬌娘。

  

   吳嬌娘的爹爹是個教書先生,她從小就喜歡讀書寫字,她認識錢酒兒是因為錢酒兒一次打抱不平,被弄到了縣衙,對方欺負她識字不多,便要冤枉她幫錯了人。正好吳嬌娘經過,便幫著錢酒兒解了圍,於是兩人便認識了,只是吳嬌娘向來深居簡出,倒是和趙晴來往不多。

  

   吳嬌娘和邊青的事也算是緣分,邊青離開無年縣後,北嶼國和西岐國開戰,雙方大戰兩年,北嶼國與南苑國成了聯盟,所以那邊青當初和那個北嶼國將軍的一點點交集就成了他的豐功偉績,被新來的縣老爺從別的縣要來成了一個鋪快。

   吳家老爺子年紀大了,教不了書,就偶爾在縣衙幫著記記賬,也喜歡把這個無依無靠的邊青叫回家中吃飯,一來二去邊青和吳嬌娘就認識了。

   邊青本來回來是要找那朱婷兒的,可惜,他回來時候,朱婷兒已經成為趙家酒樓老板娘,又正好遇到了吳嬌娘,於是兩人便成為了夫妻,因為鋪快的差事還算清閒,所以他又弄了肉鋪,早上殺了豬,白日里娘子賣肉,小日子過得也舒服。

  

   趙晴自然也找過邊青,雖然她的胸前也大很多很多,可惜,因為老趙和朱婷兒的原因,邊青別說理會她,連看她一樣都不想。

  

   “啊 啊啊啊 啊!用力,打奴家,啊啊,啊打奴家的奶子,啊啊, 打奴家的騷洞洞, 啊 奴家好淫賤,老爺快快用柳條懲罰奴家!啊啊,啊,用力打奴家。”

   深夜,趙家後院,老趙屋內,傳出嬌滴滴的淫叫聲,趙晴今夜本來要去看那曇花,可還是鬼使神差的到了爹爹的屋前,更鬼使神差的從窗戶的縫隙看著里邊的情形。

   那賤人朱婷兒被綁在太師椅上,上月還綁在床上玩的,趙晴想著,只見那賤人乳頭上穿了兩個鈴鐺,每每扭動都會叮咚作響,雙手綁在椅子後邊,雙腿綁在太師椅的扶手上,這樣,她的那騷洞就可以直接漏出,方便老趙玩弄。

   老趙手里拿著一把小拇指粗細帶著葉子的柳條,用力抽打著朱婷兒的身體,那雪白的奶子上,纖細的腰肢上,平滑的肚皮上,粉嫩的肩頭上,都是紅紫色的血痕,顯然老趙抽打的很用力,每柳條下去,都會柳葉紛飛,打的對方慘叫連連,如柳葉打光,或者樹枝打斷就換上一根。

   聽著朱婷兒疼痛的淫叫,還有那特別的要求,老趙也不客氣,對著那已經流水的淫穴就是十幾下,只抽的那小賤人眼淚橫流才罷休,這時候老趙下邊總算有了反應,便把老雞巴捅進那濕噠噠的洞穴,操了起來,可惜,只幾下老趙便繳了槍。

   那朱婷兒顯然不滿意,老趙松綁後,她又要老趙打自己的屁股和後邊,直到老趙射了第二次勃起操她後,才意猶未盡的躺在了床上,而老趙畢竟是年紀大了,連續兩次後喝了杯茶水後就沉沉的睡去了。

  

   “那邊青還是不肯見你?”就在趙晴不知道是該心疼自己的爹爹隔三差五就要如此勞累,還是應該替自己爹爹有這樣一個玩物高興,准備離開的時候,卻見那朱婷兒只批了一件長衣走出了屋子,到了自己身後。

   趙晴臉色羞紅,看了看屋內。

   “他累了,一時半會不會醒。”

   趙晴沒說話,只是往自己的房子走去,朱婷兒就跟在她身邊繼續說:“邊青性子剛烈,當初我沒和他走,其實他就已經記恨我了,只是我答應等他,他才離開的,這次回來沒想到我在他剛走不到一個月就嫁給了你爹爹做妾,自然不會再理會我和你爹有關的人。”

   “ 你,你這麼...這麼...和爹爹做,不疼嗎?”趙晴看看朱婷兒的胸前說道,朱婷兒只穿了一個長衣,胸前和身前的風光依然坦露在外,很美,這個趙晴也自嘆不如,只是她不明白,朱婷兒為何如此,要穿乳洞,帶鈴鐺,每次爹爹想做還不能勃起的時候就扮淫賤,讓爹爹打她。

   “我這麼淫賤是吧,疼?不,嘿嘿,我也不知道為何,就喜歡男女之事,特別是和那邊青一夜之後。我倒是沒後悔跟你爹,因為我知道自己過不了那顛沛流離的日子,你爹打我時候才能興奮,我也一樣,被打也會興奮,每每被打,我也能快點出來騷水。”

   “你,你好不要臉,你,你是不是和城西那幾個潑皮也有來往,這,這事,錢酒兒都知道的,只是沒捉到你的奸,以後,以後不要了,真被我們捉到了,我會報官的。”

   “捉奸?哈哈,沒捉到叫什麼捉奸,倒是你,這麼喜歡邊青,也不想想辦法。”

   “什麼辦法?”趙晴看著這個只比自己大兩歲的女人問道。

  

   “那吳嬌娘看似大家閨秀,其實也不是什麼婦道人家,她其實和城西的潑皮是真有來往的,你可以把這事告訴個邊青,邊青休了那賤人,你不就可以做那邊夫人了。”

   “你..你,你怎麼可以侮辱吳家姐姐,吳家姐姐才不是這樣的人,她讓那潑皮到她家做活是可憐他們,你少蒙騙我,再說,城西的潑皮是邊大哥教訓了他們,感恩邊大哥才去邊家肉鋪幫忙的,你少傳些閒言碎語。”

   “不信算了,對了,我這有點風寒藥,很好用的,對女人皮膚也好,你風寒了可以吃點,好了可以減量吃。”朱婷兒遞給她一包藥劑說道。

   趙晴還是接過藥劑,白了朱婷兒一眼,便回了屋子,只是聽到朱婷兒在後邊說:“男人喜歡說話聲音小的女人,你不要學那錢酒兒什麼事都要先喊上一聲,男人會不喜歡的。”

   趙晴沒有說話。

  

   趙晴兒回去後真的吃了點那風寒藥,一個是上次和錢酒兒還有吳嬌娘出去游玩淋了雨,得了風寒,確實有點難受,最主要是那賤人說這藥對皮膚好,這賤人別的不說,就皮膚這塊,自己肯定比不上,比自己大兩水,經常被爹爹打,皮膚還是那麼如羊脂一樣。

  

   二日趙晴起的很晚,但是感覺身體好多了,於是又吃了兩副藥,發現皮膚真的好了許多,連那胸前都挺了好多,那朱婷兒又給了她點藥,她也沒拒絕,還給了錢酒兒和吳瑞娟一些,只會沒告訴兩人,藥是朱婷兒給的。

  

  

   吳嬌娘今年十七歲,能和邊青結婚她很是開心,爹爹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就等著抱孫子了,於是每次夜里邊青在家,兩人都會大戰幾次,可惜,半年多了,肚子里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次,邊青因為公事去了郡里,說一月後才能回來,讓吳嬌娘好生難受,本來和姐妹們去散心,沒想到回來後就得了風寒,肉鋪的生意很好,她又不能不照顧,難受也要硬挺了。

   “老板娘,喝點水吧,鋪子里邊的事,我和瘸子做就行了。”說話的是一個瘦高個,正是鐵柱,外號鐵雞巴。

   吳嬌娘確實累了,點點頭,便坐回了椅子,那邊瘸子已經給她熬好了藥,藥是趙晴送的,確實好用,這不,今天又熬了一幅。

   “來,老板娘,喝了藥,你回屋子里邊睡會,前邊我和鐵柱還有老三照看就行了,等到過了晌午,買肉人多了,我再去叫你。”一個瘸子說道。

   “嗯。今日藥怎麼苦了點?”吳嬌娘喝了一口問道。

   “我看老板娘病的厲害,就加了點量,老板娘要是覺得苦,我就給你弄點蜂蜜。”瘸子說道。

   吳嬌娘搖搖頭,兩口喝光了藥,又喝了點水,便要去後屋,只是見那地上的豬蹄子還沒燒好,便要燒完後再去後屋,豬蹄子山給的毛不好燒,三個伙計干活可以,但是燒豬毛確實不太干淨。

   院外的樹上知了叫的厲害,吳嬌娘也覺得熱的厲害,便拉了拉衣領,只是這一拉,讓一邊的瘸子看的眼睛發直。

   吳嬌娘性格軟弱,人善良隨和,長得更是沒說的,雖然比不上趙家的那個朱婷兒,可是在無年縣也能排進前十了,天氣炎熱本來穿的不多,這麼一拉扯,讓她漏出了胸前的雪白,那緊身的衣裙更是讓院里的兩個男人熱血膨脹。

   “那個,那個,老板娘,讓鐵柱烤吧,我扶你回去。”

   瘸子扶住吳嬌娘纖細的腰肢說道,吳嬌娘向來守著本分,除了邊青,哪里讓男人接觸過自己身體,一驚之下便要躲閃,只是那瘸子一直手臂環住自己的腰部,一直大手卻摸進了自己的胸前,直接從衣領伸了進去。

   “嗯。你。你。你這潑皮!”吳嬌娘羞怒的說道,更加用力的掙扎了。

   只是這麼一掙扎,胸前的漏出的更多,那瘸子摸的更加肆無忌憚:“吳娘子,你,你就給我吧,我喜歡你很久了,你,你這麼好看,我就一次可以嗎?就算可憐我了。”瘸子摸著奶子,死死摟住那吳嬌娘身體說道。

   吳嬌娘哪里受的了如此,氣的幾乎暈死過去,只是她越是掙扎,越覺得身體無力,更要命的是自己不知道為何,竟然覺得那男人的撫摸比自己的相公的撫摸舒服許多。

   “你,你放開我,我,我報官了。”

   “吳娘子,你好傻啊。你那相公並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那叫朱婷兒的騷娘們,兩人每三兩日就會歡好一次,你看,這是他藏的肚兜,就在堂屋那,被我看到了,繡花肚兜,你看看。”瘸子說著,從褲襠里掏出一個粉色肚兜,肚兜是真絲編織,薄如蟬翼,上邊繡著蘭花和一對蝴蝶。

   吳嬌娘自然知道這個肚兜,她聽邊青說過他和姓朱的騷貨的事,還見過那賤人穿過這肚兜來自己家中找邊青,後來被邊青攆了出去,那肚兜穿在那賤人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邊的一對奶子,奶頭上還穿著一對鈴鐺,當時那賤人說為了懲罰自己,給自己的奶頭穿了兩個洞,讓邊青原諒她。

  

   看著這粉色肚兜,吳嬌娘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然後她朦朧間就和三個人發生了雲雨之事,特別是鐵柱的大雞巴,真的很大,和擀面杖一樣,捅的她欲仙欲死。

   事後吳嬌娘本想報官,卻不想家丑外揚,就讓三人不要再來,可三人還是來幫忙,干活也更用力了,吳嬌娘病還沒好,心一軟就沒攆他們,於是又吃了幾副藥後,一日下午便又與三人歡好了一次,之後每隔三五日就會歡好一次,吳嬌娘不想,可每每看到那繡花肚兜,就覺得邊青對不起自己,自己心中又想要,就次次從了三人。

  

   只是這日四人正在吳嬌娘屋中歡好,卻被爹爹看到,老爺子看到光著腚兒在床上的吳嬌娘被那瘦高個的大雞巴操著後邊,前邊還含著外號三傻子的雞巴的時候,一下子就暈死過去。

  

  

   四人趕緊把老爺子弄回屋里,三個潑皮也趕緊幫著抓藥,只是幾副藥下去,老爺子不但沒好,卻一命嗚呼了。

  

   吳嬌娘傷心欲絕,幾次哭暈過去,三個潑皮忙前忙後,不久邊青知道了事情也趕了回來,不知道誰說老爺子是被毒死的。

   於是衙門來了人,一查,吳老爺子果然是中毒而死,又有傳吳嬌娘喝三個伙計通奸,官府便抓了吳嬌娘還有三個幫忙的伙計。

   吳嬌娘還不知道如何說,她百般照顧的三個潑皮卻先跪地喊冤,說吳嬌娘性欲強勁,總要與他們三個歡好,三人不能滿足還要給他們吃那春藥,吳老爺子是因為撞到三人奸情,才被吳嬌娘毒殺的。

  

   自然有人去查,果然,吳嬌娘的臥房里邊吃剩下的半包春藥,還有老爺子吃過的帶著砒霜的藥,砒霜的藥是一個叫胡家藥鋪賣的,確實是吳嬌娘買的,因為殺豬地方多蟑螂,是來毒蟑螂的。至於怎麼進的吳老爺子的肚子,吳嬌娘也不知道,她只好說自己知道了邊青和朱婷兒的奸情,有那繡花肚兜,可惜,衙門的人根本沒找到那肚兜。

  

  

   “啪!”縣太爺一拍驚堂木。

   “犯婦吳嬌娘,那砒霜可是你買?”

   “是我買的,可是我確實沒有毒害爹爹,我只給他吃了些敗火活血的藥罷了,嗚嗚。”

   “哼,那你可與這三人通奸?!”

   “是,是有通奸,可,可並不是我逼迫他們,而是他們要和我歡好,我,我沒有拒絕,我更不知道什麼春藥。”吳嬌娘哭著說道。

   “哼,吳嬌娘,事到如今,你還狡辯,哪個良家婦人會同時與三人歡好,什麼繡花肚兜,都是你一派胡言,來人給我打三十大板!”

  

   早有鋪快上來,拉起吳嬌娘,脫了褲子,按在長凳上,扁擔一樣的木板,啪啪的抽打在吳嬌娘 雪白的腚上,那雪白的腚,每每被打一下,都會顫抖一下,如那肥豬的肉膘。

   “啊啊!啊啊!別打了,相公,相公救我啊 。啊 !”吳嬌娘慘叫連連,可一邊的邊青卻只是臉色難看的看著。

   那雪白的屁股很快被打的紅紅的,泛著淤紫色,吳嬌娘的叫聲也是越來越小,三十大板,就是一個壯漢被打,也是受不了的。

   “邊青,你是不是人,你婆娘被打,你也不幫。”

   衙門外很多圍觀的百姓很多,都看著吳嬌娘的大屁股流著口水,要知道上了公堂的女犯,就不是女人了,那褲子被脫到膝蓋那,闕著腚被打, 什麼不都被看著清楚。

   就在大家都靜靜的看著的時候,一個女人大聲說道,是一個男子裝束的白衣女子,英氣十足,正是錢酒兒,她要上公堂,卻被人攔住,很是生氣。

   邊青看看她,沒說話。

   “你,你這混蛋,吳家妹妹不是這樣的人,三個潑皮的話你也信?”

   這時候吳嬌娘已經被打完了板子,屁股已經不成樣子,她趴在地上,褲子沒人給她穿。

   “吳嬌娘,你可認罪!?”

   “我,我通奸 我,該死,可,我我,我沒殺爹爹。”

   “來,上夾子!”

   所謂夾子,就是手夾,十二根木條夾住她纖細的手指,兩個男人兩邊拉著,很快,她的手指就斷了三根。

   “我招,嗚嗚嗚,我認!”吳嬌娘最後還是認了,不是因為自己吃不住疼,是因為外邊快要衝上來的錢酒兒,和臉色難看的邊青。

  

  

   “我,我什麼都認,可,可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我罪該脫衣之刑,可我想讓邊青做我的劊子手,在我家的豬肉鋪子給我行刑,請大人開恩。”

   縣太爺看看邊青,邊青看看那屁股已經不成樣子的妻子,點點頭。

  

   五、那個小院

  

   溫緊香干口賽蓮,能柔能軟最堪憐。

   喜便吐舌開顏笑,困便隨身貼股眠。

   內襠縣里為家業,薄草涯邊是故園。

   若遇風流輕俊子,等閒戰斗不開言。

  

   千古奇案千百案,冤是不冤,往往都躲不過色欲二字,吳嬌娘固然有錯,但是罪不至死,更不該被虐殺而死,可惜,世間哪有那麼多黑面晴天大老爺,又有幾個男人能原諒結發妻子的通奸,這無年縣,除了錢酒兒和趙晴,人人都覺得她該死,該千刀萬剮。

   錢酒兒自然也沒有閒著,和趙晴找了很多人,花了不少銀兩,甚至與那邊青打了一架,可惜,得到的只是免了那吳嬌娘千刀萬剮之苦,死還是要死的。

   一個月很快,一個月也不快,吳嬌娘認罪後又上了次公堂,無非是領了死刑牌,劊子手邊青,行刑地點就是邊家的肉鋪,至於三個潑皮,被判了流放。

  

   吳嬌娘獄中的日子過的還好,吃的是趙晴和錢酒兒安排的,三人也見了一面,吳嬌娘已經沒了活著的心思,也勸告兩個姐妹不要為自己白花錢財,自己確實罪有應得。

   最後一夜,自然也有縣里的人來玩死囚,老趙也來了,還是朱婷兒幫他安排的,可惜,老趙心有余力不足,操了一次就沒了力氣,玩的人共十五人,吳嬌娘很配合,享受著這輩子最後的一也雲雨之事,可惜,邊青一直沒來看她,最後一夜也沒來。

  

   清晨,吳嬌娘吃了斷頭飯,是一碗紅燒肉和一盤青椒大腸,她吃了干淨,還喝了半碗酒,便穿著囚服被拉到了自己家的肉鋪,肉鋪已經很久沒人打掃了,她看到邊青呆呆的坐在屋檐下,有些瘦了,胡子也很久沒刮,圍觀的人早把院子圍得水泄不通,錢酒兒和趙晴自然也在,還有那個騷狐狸朱婷兒。

   “不用怕,嬌娘,十八年後又是一個好娘們!”錢酒兒遠處叫到,她看著兩人笑了笑。

   “是啊,十八年後還是一個好娘們。”錢酒兒說完,一邊的朱婷兒說道。

   錢酒兒氣不打一處來:“你這賤人,自己發賤就算了,你和那三個潑皮的爛事別說我不知道,你那下邊的洞早被操的底掉了,你還好意思笑話別人。”

   朱婷兒掩嘴一笑:“我可不是來看別人笑話的,是在看看女人被開膛是什麼樣子,萬一哪天被你錢大女俠捉奸在床,也要被開膛破腹掏腸子,也好有個准備,畢竟第一次掛樹上被嚇得尿了。”

   錢酒兒黑著臉,還真拿著騷貨沒辦法, 這賤人雖然放浪出名,甚至和幾個男人的偷情都被那些男人酒後說了,可惜的是沒人捉到奸情,就連趙晴也沒發現過,自然也對她沒辦法,再就是這賤人死豬不怕開水燙,自己還真懶得打她。

   再說吳嬌娘,進了院子,和牢頭打了商量,牢頭打開了吳嬌娘的腳銬和手鐐,吳嬌娘先是打掃了院子,又刷著院中的一口大鍋,看著邊青說道:“一會你殺了我,就把我的肉放在鍋里煮了,多放點鹽巴,到時候扔到西城那,很多飢民會吃,至於肚腸,別收拾了,扔了喂野狗就是。”

   邊青沒說話。

   吳嬌娘溫柔一笑,也不說話,刷干淨鐵鍋,讓鋪頭加水燒鍋,又刷了一個木盆,磨著一把殺豬刀:“我對不起你,我死了,你愛找就找個,其實趙晴兒不錯的...”

   沒等吳嬌娘說完,邊青已經站起走過來拿過殺豬刀自己磨了起來,吳嬌娘一笑,還是嫌棄自己磨的不夠鋒利,切肉不快,和以前一樣。

   “你,你一會就別在肉案上宰我了,綁在這柱子上我看也不錯,開膛方便,下水掏起來也方便。”

   “你還有什麼是要做的沒?”邊青磨著刀問道。

   “我?本來想和你做一次,我倆最後一次做到現在快兩個半月了,可現在又不想了,你...算了,官爺,把我綁到這里吧?”吳嬌娘指著一個柱子和一個自己認識的鋪快說道,然後慢慢脫去自己的囚服。

   她的身姿還是那麼好,只是屁股上一個月前的疤痕還在,那來過她家喝酒的鋪快上來把她綁在了院子里邊的一根柱子上,柱子是支撐一個涼棚的,下邊是一個大木桌,平時用來殺豬用的,每天早上邊青都會在此殺豬,吳嬌娘就在一邊幫忙,將豬下水收 入木盆,然後收拾干淨,沒想到,今日輪到自己被殺,只是自己的下水就沒人收拾了,邊青收拾下水收拾的不干淨,那大腸只有拿鹽巴細細搓洗,才會干淨。

  

   鐵鍋那邊已經有人燒火,鍋里放了鹽巴。

  

   “走了,小晴,酒兒!別笑話我。”吳嬌娘看著不遠處哭著鼻子的趙晴說道,錢酒兒向她搖搖手。

  

   這時候邊青已經磨好了刀,走到了吳嬌娘身前,看著這個本來大家閨秀的女人,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通奸,還要和三個人,三個潑皮,他其實相信老爺子不是吳嬌娘毒殺的,但是通奸,她就該死。

   “動手吧,我知道你手法好,剖的干淨點,我想看看自己腸子出來的樣子。”

   “你想我從來動手?”

   “從,從下邊吧,都髒了,你幫我把它弄碎好嗎?”吳嬌娘還是忍不住,哭著說道。

   “還有嗎?用不用給你蒙上眼睛?”第一次殺豬,吳嬌娘不敢看,是用布蒙著眼睛的。

   “不用了,你用布把我的嘴巴堵住吧,我,我,怕我求饒,我,我還是怕疼的,那東西捅進去,我肯定會殺豬一樣叫的。”

   “嗯。”邊青撕下自己的一個衣角,准備堵住吳嬌娘的嘴,吳嬌娘張開嘴巴,最後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含住了那塊布。

  

   邊青左手撫摸著吳嬌娘雪白的臀部,右手的殺豬刀頂在了吳嬌娘下身,那騷洞的陰唇還是深紅色,因為昨日夜里被操的太多有點腫脹,其實昨夜他也到了死牢門外,只是聽吳嬌娘叫的歡快,就沒有進去。

  

   他幫她捋了捋頭發,然後一刀捅進了這個女人的襠部,刀子很寬,其實一刀子進去,女人的騷洞就被切成兩半了,里邊會捅穿女人的陰道,還會捅漏她的尿泡子,邊青毫不心軟,一尺多長的殺豬刀,直接捅到了根部。

   邊青的手甚至半只進了女人的陰道,平時自然進不去這麼大的手,但是,現在女人的騷洞已經被切開,自然可以進去,很軟,很暖和,吳嬌娘的騷洞很緊的,平時玩弄時候邊青只捅進去兩根手指,吳嬌娘最喜歡他舔自己的騷洞,說總操會疼,這也是邊青無法理解她怎麼能和三個男人一起雲雨,特別是那叫鐵雞巴的潑皮,那雞巴比自己的還到長半根。

  

   邊青想著,越想越氣,他喜歡過朱婷兒,差點為她丟了一只肩膀,她卻跟了一個老頭子,跟了也就跟了,最後連個正房的名分都沒有,現在還是個妾。

   然後他喜歡了吳嬌娘,吳嬌娘誰讓不是大家閨秀,卻溫柔善良,邊青就是火大的時候最多也就一日操兩次,怕她疼了,可她卻和三個潑皮通奸。

   “唰!”刀子拔出,鮮血和尿液噴濺而出。

   吳嬌娘看著自己的男人,分開雙腿,讓那刀尖對著自己的襠部,刀尖觸及自己的陰戶,讓她打了個激靈,這讓她想起了兩人的第一夜,有點疼,然後只見那男人一咬牙,自己下身就是一涼,很涼很涼,是從褲襠到心口的涼。

   她本能的一收肚皮,低頭看去,那平時用來殺豬開膛的殺豬刀,整個捅進了自己的襠部!整個都捅了進去,他好狠心,她大概算了一下,這一刀進去,至少捅到了自己肚臍上邊。

   “啊啊啊!”吳嬌娘慘叫一聲,不是疼,是生不如死,那種疼是她無法想象的,肚子里邊,好似腸子一根根都被剪斷了一樣,她看到男人拔出了刀子,自己的尿泡漏了,鮮血和淡黃色的液體混著著,噴了出來。

   然後又一刀進來,這次是自己的後門,那個菊花。

  

   幽幽紅菊花,

   有郎獨愛嘗。

   一槍進幽門,

   良女變淫娘。

  

   這是鐵雞巴操她時候說的打油詩,吳嬌娘的後門是鐵雞巴給開的,當初邊青想捅過,可吳嬌娘怕疼,沒願意,沒想到自己死了也沒被自己郎君操過。

   刀子切開那紅色菊花,穿過直腸,吳嬌娘臉色慘白,身體挺的筆直,修長的美腿也挺的筆直,只有腳尖觸及地面,可刀子還是捅到了根部,很用力,甚至舉起了她的身體,刀子轉了一下,然後拔出,這次帶出的不止是鮮血和尿液,還有黃青色的糞便!

   第三刀進來了,吳嬌娘已經開始抽搐,她緊緊咬住口中的布條,雙眼外凸,臉上的幾肌肉都開始痙攣。

  

   “賤人,你被多少人操過我不管,我最後用這殺豬刀操你三下,算是滿足你這賤人最後的淫欲,從此以後,你我恩斷義絕,我邊家,就沒進門過你這個淫賤女人!”

   “嘎巴!唰!”刀子先是轉了三圈,攪爛了吳嬌娘的逼,再上挑,切開女人的恥骨,然後挑開她的肚皮,那腸子嘩啦一下就出來了,只是剛才三刀捅的太狠,大腸和小腸很多都漏了,所以流出的腸子黃黃綠綠的,很是惡心。

  

   腸子流進木盆,吳嬌娘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不能原諒自己,可沒想到自己要死了,他還會如此之說。

   男人的大手伸進她的肚子,把腸子都拉出來,比掏豬下水還用力,腸子和肚囊里邊的鏈接都被硬生生撕開,吳嬌娘已經叫不出來了,只疼的她慘叫連連,還用頭撞著後邊的柱子,卻被別的鋪快按住。

  

   “我日你娘娘皮,這邊青,什麼手法,把這娘們的腸子都捅漏了,好惡心。”看著吳嬌娘肚皮被切開,腸子出來後,一個男人叫道。

   “哎,愛有多深,恨有多深,邊郎捅那吳嬌娘胯襠的三刀,是恨,更是愛。”朱婷兒一邊好似羨慕的說道。

  

   劉二寬經營者一家布行,一次那吳嬌娘來他家里買布,正好那日下雨,屋里無人,伙計又不在店里,這騷女人就那麼解開上衣,漏出自己的繡花肚兜,說可以不以用自己的桃花洞換上一匹布。

   劉二寬至今還記憶猶新,那繡花肚兜薄如蟬翼,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娘們胸前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加上那纖細的腰肢,平滑的肚皮,深深的肚臍,特別是那天仙一樣的面容,讓劉二寬當時就丟了魂,直接把這娘們拉到櫃台後邊,來了兩次,爽的欲仙欲死,這女人真的是天仙面容,淫娃一樣的手法,就算縣里最好的萬花樓里的花魁的活計也沒這娘們好,也沒這娘們騷,可惜,就那麼一次,後來再遇到了,這娘們就和自己裝賢良淑德,氣的他差點給這娘們當場辦了。

   昨日去牢里操死囚,自然也有劉二寬,那娘們雖然沒朱婷兒好看,但是至少年輕漂亮,日起來也不錯,所以他今日也早早來了,要看看這娘們被開膛,讓他沒想到的能看到朱婷兒,他就在這朱婷兒身後,看著她圓圓的腚,纖細的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聽到這賤人說那被宰殺的賤人,讓劉二寬就一陣火大,一拍那朱婷兒圓潤的屁股:“操,我也恨你,你也讓我捅了你的逼唄,掏了你的腸子,切了你的大奶子?”

   朱婷兒嬌喝一聲,轉過生,看看劉二寬:“你啊,你以為你是邊郎嗎?如果是邊郎,真能和我成為夫妻,就算被綁在柱子上開膛了又能如何,哼,如果是你,我就讓條驢子操死算了。”

   “你...”劉二寬氣的半死,身邊的男人也都笑的發狂,那朱婷兒還走到他跟前,帶著嬌喘的說:“你啊,人不大氣,雞巴還小。”

   沒等劉二寬說話,後邊響起了一聲尖叫:“劉二寬,你找死嗎?!”

   很快一個肥胖的婆娘衝來,不管不顧就是一頓耳括子,打的劉二寬嗷嗷叫的跑了。

  

   開始朱婷兒說話的時候,錢酒兒還想罵她,可被劉二寬這麼一攪合,她也就沒說,最主要是趙晴抱住了她:“嗚嗚嗚,他們,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吳姐姐啊,那,那里挨了三刀,還要開膛,多疼啊,嗚嗚嗚。”

   錢酒兒無奈的拍拍她的肩頭:“都是死,怕個勺子,很快的,不怕!不怕,嬌娘都不怕呢。”

  

   外邊的鬧劇不說,邊青掏出吳嬌娘的腸子自然不會讓它斷了,邊青掏的差不多了,便把刀子捅進女人右邊的大腿根,只一捅一切,就切斷了這賤人的大筋,然後一轉,一掰,就卸下了她的大腿,很修長美麗的大腿,邊青其實很喜歡,也沒玩夠,只是他還不能理解,自己這麼好,她為什麼非要收留那三個潑皮,開始他還覺得她只是善良,但是不是。

   大腿扔進鍋里,然後他切下了她的另外一個大腿扔進鍋里。

   因為吳嬌娘只有雙手背後被綁在柱子上,現在雙腿沒了,只有雙手掛在柱子上,吊著身體,而那嬌柔的身體更慘,肚子被從襠部切開,一直到了心口,花花綠綠的腸子從肚囊里流出來,掛著,流進下邊的木盆里。

   吳嬌娘還活著,非人的宰殺疼的她咬碎了口中的碎布,一部分咽了下去,一部分隨著吐出的鮮血掉在地上。

   “殺...殺了我!”吳嬌娘呻吟著,虛弱的說道,只是沒來由的想到,以前豬腸子都是自己的收拾,現在自己腸子別人可定收拾不干淨,還不如喂狗了,最主要自己的腸子都被邊青捅漏了。

  

   邊青看了看她,看了看那雙不大不小的奶子,從懷中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塞進了吳嬌娘的嘴里,然後慢慢切下她的奶子,開始吳嬌娘還掙扎著,慢慢的就沒了動靜。

   邊青把她從柱子上解下來,她如同一只死去的小豬,已經沒有反應,他把她平房在那案板上,慢慢切下她的小手和手臂,讓她成了人棍。

   “走吧,吳姐姐死了!我,我不想再看了”趙晴哭著說道。

   錢酒兒看著已經不動的吳嬌娘,也不想再看了,剩下就是大卸八塊了,通奸罪的女人不讓下葬,肉只能喂狗了,她們也知道人死如燈滅,既然死了,就算了,兩人便離開了。

  

   只有朱婷兒沒走,因為她看到了被放到案板上的吳嬌娘眼睛還動,對,吳嬌娘沒死,吃了邊青的藥丸,已經眼前發黑的她一直沒死,而且感覺疼痛更敏感了!

   邊青切下她的手臂,開始慢慢清理她肚子里邊的油脂,只是弄來鹽巴撒吳嬌娘的胸口和肚子里的時候說:“賤人,想死,沒那麼快,我要慢慢剁了你,你的騷囊和舌頭我會壓在十字路口,讓萬人踩過!”

  

   吳嬌娘的奶子早就下了鍋,又剁去她的雙手,雙臂。說完話,邊青也不管她。就給她翻身,切割她雪白腚上的肉,一個月前的傷還在,可是那腚兒還是那麼圓潤,刀子下去,如同切割雪白的豬油,很是暢快,直接切到骨頭才肯罷休。

  

   吳嬌娘感受著男人如凌遲一樣慢慢切割自己的身體,還每每要撒上鹽巴,她能做的只是偶爾蠕動一下,或者呻吟一聲,可惜聲音太小,沒人在意。

   她最不明白的是男人為什麼如此恨自己的,把女人生孩子用的騷囊還有舌頭放在十字路,是要讓這女人轉世後世世代代為娼妓的,她很絕望,後悔自己認識這個男人,後悔出生在這個無年縣。

  

  

   半個多時辰後,吳嬌娘的人頭被切下來,掛在西城門那,一鍋肉都扔到了西城,很快被飢民搶奪一空,至於下水,被帶著木盆一起扔到了一個水溝里,一群野狗瘋狂搶食。

  

   “操,吳娘子斷頭飯沒少吃啊,吃的是紅燒肉和大腸好像。”一個聲音說道,水溝里邊的野狗正好撕開吳嬌娘的胃囊,可以看到里邊很多的食物,更多的野狗在搶大腸,畢竟大腸肉多油多,雖然有糞便,但是野狗喜歡。

   “嘿嘿,可惜了,剛才我就搶到一個奶子。”

   “你不錯了,我就搶到一只小手。”

   說話的是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三個和吳嬌娘通奸的潑皮----三傻子、鐵雞巴、瘸子。

  

   六、城破

  

  

   色膽如天不自由,情深意密兩綢繆。

  

   貪歡不管生和死,溺愛誰將身體修。

  

   只為恩深情郁郁,多因愛闊恨悠悠。

  

   要將吳越冤仇解,地老天荒難歇休。

  

   “啊,啊,啊,用力,用力,快些頂頂,快,用些力氣,啊啊,對,就這個方向,這個位置,快些頂,頂啊,啊啊 ....啊啊。好,再來一次,你這還鐵雞巴,昨夜的烏雞燉王八怕是喂了狗了。”趙家酒樓三樓的雅間里,朱婷兒翹著雪白的腚兒,爬在桌上,被那叫做鐵雞巴的潑皮操著屄兒。

   朱婷兒除了美貌冠絕一縣,其實皮膚也是數一數二,白如冬雪,嬌嫩無比,特別這三年保養的好,更是讓無數男人見之起淫心。

  

   干瘦的大個子,正奮力的操著屄,烏黑的雞巴在那濕潤的洞洞中來回穿插,這雪白的女人實在太能吸精,自己這麼強力的男人,也受不了這一日八九次啊,很快大個子的那點精華射進了女人的淫洞之中,女人不滿意的轉身坐起,分開雙腿,摸了摸自己的襠部,手中多了淡白色的液體,只是這液體不知道是大個子的還是自己的。

   她把帶著淫液的兩根手指放入口中,輕輕舔著,用誘人的小腳一腳踢到那沒用的男人,眯著一雙桃花眸子,不滿意的說:“真是沒用,去年你們三個還說操的那吳嬌娘嗷嗷叫,我看都是吹牛。”

   不遠處已經做過兩次的瘸子苦笑一下:“我說老板娘,您這怎麼能和別的娘們比,你這就是無底洞,是磨刀石,我們哥三個雞巴都磨破了,雞巴都干折了,也滿足不了你啊。”

   “就是,就是。”遠處蹲在門檻上的三傻子也說道。

   朱婷兒呸了一聲,赤裸著身子,下了桌子,打開窗戶看著樓下人群,又在想那個男人了,去年這個時候,那個邊青宰殺了自己的娘子,據說把他娘子的騷囊和舌頭埋在了城中的某個十字路口,讓百千人踩過,讓那女人世世為娼,那個叫錢酒兒的娘們還找過,可惜沒找到。

   朱婷兒當時覺得機會來了,便主動找了那邊青,還和他喝了酒,睡也一夜,還是一夜九次,可惜,天亮後邊青就離開了,說你還是做你趙夫人吧。

   朱婷兒開始自然是要和邊青結為夫妻,邊青不允,她甚至說,如果嫌棄她髒,可以不娶她,她會用趙家酒樓的錢幫邊青打點關系,怎麼也讓他做可鋪頭,可惜,邊青拒絕了,她知道,那個男人不會再找她了。

   至於三個潑皮,當初自然是她安排的一切,最後吳嬌娘死了,三個潑皮要被充軍,她也就是花了點小錢,讓三個潑皮成了趙家的仆役,邊青也來找過,也找過官府,可惜,人微言輕,此時就不了了之了。

   還有老趙,雖然只是年近五十,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屄已經操不動了,就算是打的朱婷兒皮開肉綻,也沒什麼感覺了,她只希望閨女嫁給好人家,誰知那丫頭鬼迷心竅,喜歡那個叫邊青的男人,那可是給自己娘子開膛破肚的人,這傻丫頭為什麼喜歡他,當年這邊青不過是自己家的一個小伙計罷了。

  

   最後還是怕了閨女,找了府尹大人,又花了三百兩銀子,府尹大人答應讓那邊青做那縣里鋪頭,可這錢也給了,府尹也答應了,這邊青又做了一年的鋪快,還是沒個信,急的他是天天掉頭發, 本來定著邊青當了鋪快,就把閨女嫁過去,現在倒好,一年過去了,這婚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

  

   朱婷兒還是穿了衣衫,回了自己的屋子。

   酒樓這邊的買賣 現在主要是朱婷兒照看,因為朱婷兒會辦事,長得又俊美,見了男人也敢說葷話,所以酒樓的生意比以前更好了,老趙每月有錢進賬也懶得管了,就算外邊有些閒話他也不在乎。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一人坐在屋內喝茶的朱婷兒看到了臉色羞紅的趙晴,趙晴其實很少過來,吳嬌娘死了,她其實很傷心,但是一日朱婷兒告訴她,喜歡男人就要敢作敢為,她也按著朱婷兒的辦法做了,這樣才有了後來的婚約。

  

   朱婷兒自然知道這個傻丫頭找自己做什麼:“你這傻丫頭,你明日找那邊青單獨喝頓酒水,多喝點,事情成了,自然就可以婚嫁了。”

   “我... 我怎麼可以。”

   ......

   “有什麼不可以...”

   ....

  

  

  

   邊青有時候覺得自己當年真應該和那個將軍走,百夫長,據說現在北嶼國已經滅了西岐國,他在衙門呆的久了,一次真見了府尹大人,那府尹大人正好接待北嶼國的一個百夫長,那百夫長銀盔銀甲,手持長槍,好不威風,而那府尹,就和哈巴狗一樣跟在那百夫長身後。

  

   如果自己當時跟了那將軍走,說不定自己都是千夫長了,什麼朱婷兒,想要幾個不行,自己當初竟然為了這個千人操,百人日的賤人放棄了大好前程。

  

   正愁悶時,一個粉衣少女拎著兩壺酒水來了,少女略微有些嬰兒肥,長得算是周正,雖然比不上朱婷兒,皮膚卻也不錯,正是要嫁給自己的女人趙晴,邊青自然知道這女子的一片痴心。

   正好兩人都有苦悶,便喝起酒來,三碗下肚,邊青下邊也有了感覺,干脆撲倒這送上門來的丫頭,撕去衣衫,分開雙腿,狂操起來,那女子初經此事,哪里受得了,兩個回合就哭鬧告饒了。

   不久兩人就成了夫妻,也不住趙家,在城北買了個不大的院落,就此生活起來。

  

   最後說說這錢酒兒,依然是男裝打扮,因為趙晴嫁給了邊青,她憤懣了多日,最後干脆不去再找趙晴玩,和些新認識的女子聊著外邊的時間,聊著她心中的江湖。

  

   忽然一日,北嶼國大軍來了,城就破了,北嶼軍搶殺奸淫,城中如煉獄一般,錢酒兒逃到一處小院,總算躲過一劫,她也想出去殺敵,可見了那些鐵騎鋼刀,還有鋼刀上的鮮血,她卻怕了,只是在夜里,殺過一個醉倒的北嶼人。

  

   最後她還是被抓到了,只是不是因為那個殺了的北嶼人,而是因為她偷偷去看趙晴,回來時被一隊騎兵攔住。

  

   領頭的手中一把長刀,馬上掛著五六個女人的人頭,其中三人她都認識,一個是馬家的,叫馬青梅,一個是城北於家的,叫於靈兒,還有一個和自己原來住的地方很近,叫馮曉姚,五六個腦袋脖子上的刀口都很整齊,還流著鮮血,顯然是剛剛砍下來的。

   錢酒兒看著馬脖子上的人頭,一陣發呆,最後看看馬上的人手中握著短刀,不說話。

   “咦,是個女人?”

   錢酒兒也不含糊:“女人怎麼了,你莫不是要奸汙了再殺,老娘不怕。”

   領頭的哈哈一笑,騎馬上前,看看這個穿著男裝女人手中的短刀:“你就是那個錢酒兒吧?”

   “你,你怎麼知道?”

   騎馬的頭目拍了拍馬青梅的腦袋說:“這丫頭說的,她們有個姐妹,喜歡穿男裝,拿短刀,很義氣,還說了你很多事,說我打不過你,昨日找到她們,兄弟們爽了一夜,她們說了很多事,服侍兄弟們也很好,就直接砍了腦袋。”

  

   “她,她們死的很快把。”

   “很快,一刀一個小腦袋,嘿嘿,怎麼樣,要不我們倆練練?”

   錢酒兒扔了手中的刀,搖搖頭:“練什麼?我自己多少斤兩我知道的,你也砍了我吧。”說著錢酒兒閉上了眼睛。

   “哈哈,行了,走吧,錢女俠,你不該在這被砍了,浪費。”那頭目說著伸出大手,又補了一句:“如果你怕了,你就說聲大爺,我錢酒兒怕了,我就現在砍了你,我刀很快的,保證一刀砍斷你的小脖子,還不讓你的小腦袋落地。”

   錢酒兒冷哼一聲,握住那大手,被對方拉著上了馬,一行而向著城西走去,錢酒兒還是第一次騎這種戰馬,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離著這麼近,她其實是逃難來的無年縣,九年前,她和家中大姐還有嫂子一起從現在已經是北嶼國境內的大良郡逃難過來的。

   三人和逃難的難民走了兩個月,都馬上到了無年縣的時候,遇到了一幫馬賊,這些馬賊開始要搶些錢財,最後發現難民里邊哪有錢財,只好找漂亮女人發泄,自己的姐姐和嫂嫂長得還算標致,就被當眾輪奸了。

  

   姐姐是被活活操死的,嫂嫂還好,堅持了幾個時辰,還真的不如被輪死,和其她三個女人被活活開膛破腹宰殺了,當時死去的姐姐和嫂嫂就和豬羊一樣被開膛破腹,剁成一塊塊下了鍋,所有難民都呆呆的看著,包括自己,包裹另外三個女人的家人還有偽裝成難民的南苑國逃兵,就那麼呆呆的看著,看著她們被輪奸,被宰殺,被下鍋。

  

   沒人說話,最後馬賊走了,所有人都搶鍋里的骨頭,都搶剩下的肉湯,她也吃了一塊骨頭,太餓了,她連骨頭都嚼了,只是不知道那塊帶著一點點肉的骨頭是不是嫂嫂的,是不是姐姐的。

  

   後來她進了城,看到了那些寫俠客的書,如獲至寶,她總幻想自己成為俠客,幻想能見到書上的俠客,可最後她沒見到,自己也沒成為俠客,她甚至很怕見到殺人,那次朱家女眷被殺,她其實嚇得幾夜不敢睡覺。

   她幫著趙晴買何花的奶子,還到近前看何花被切奶子,還帶了回去吃了一個,其實她偷偷吐了幾次,她怕,比趙晴還怕,只是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她想救吳嬌娘,可吳嬌娘最後還是被邊青捅屄開膛了,她常常夢到姐姐,夢到嫂嫂,當初如果不是她們給她裝扮成男孩,也許那日自己也會被開膛了,她清楚的記得嫂嫂被活活剖開肚子的情形,那被活生生掏出腸子時候扭曲的面容,撕心裂肺的慘叫,她最後還是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就不看了,也許是怕嚇到自己。

  

   錢酒兒緊緊抱住了身前的男人,她哭了,她發過誓,從嫂嫂和姐姐死後發過誓,再也不哭了,可是後來她哭過很多次,只是這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哭。

   “呦,我們的錢女俠怕了啊,怕了就說嘛。哈哈哈,哥哥的刀很快的。”前邊的男人笑著說道,引來邊上的士兵也哈哈哈大笑,被殺的女人他們見多了,不管男女,被殺前作出什麼事都不奇怪,至於什麼錢女俠,他們也就當個樂子罷了。

   “哈哈,怕什麼,只要你服侍著我們燕首領舒服了,讓你多活幾天不算什麼。”一個兵卒笑著說。

   “呸,老娘怕這個,我只是風吹到眼睛里了,你們有種就現在給老娘開膛破腹,老娘心肝五髒出來的時候叫一聲,都是老娘輸了。”錢酒兒怒道。

  

   “哈哈,好,好!”

   “好!”

   ......

  

   很快到了城西,錢酒兒看到了原來的三棵柳樹上掛滿了屍體,是的,全是年輕女人的身體,無頭,有倒掛的有正掛的,都沒了內髒,有的好似已經被宰殺了一兩天,上邊的血液已經發暗色,自然也有三兩個剛剛掛上去了,雙手吊在樹上,雙腳剛剛觸及地面。

   “錢姐姐,救我,救我啊!!!啊 啊!!不啊 啊 !”一個梳著丸子頭的女孩叫著,錢酒兒認識,是一個叫黃田兒的丫頭,微胖,奶子很大,一個士兵拍拍她雪白的肚皮,拿起手中刀子照著她雙乳中間的心口就是一刀捅了進去,黃田兒幾個激靈,就看到自己的肚子被那刀子從上往下剖開,一直剖到陰毛那才停下,腸子嘩啦啦就流了出來,好不慘烈。

   士兵則是熟練的叼著刀子,掏出痛苦扭動的黃田兒的內髒。

   這時候錢酒兒已經下了馬,和那個頭領並排走著,見了黃田兒被開膛,只是苦笑一下,自己恐怕一會也要被這樣開膛了,何談救下別人,她看看身邊的頭領:“你叫什麼名字,一會是不是也要給我這麼開膛了。”

  

   頭領搖搖頭,示意一個手下去把馬匹上的人頭都拿下來,他帶著錢酒兒到了西邊的軍帳,這時候錢酒兒看到,人頭都被送到營前,有個用女人頭堆起來的方形人頭塔,馬青兒幾人的人頭也被擺了上去,大概有個百余顆,下邊的人頭皮膚已經開始發暗色,但是因為被撒了鹽巴鋪了石灰,還未腐臭。

  

   小頭領帶著錢酒兒到了一個小河邊,河水就到腰部,幾個女人正在河中哭哭啼啼的洗著身子,很多官兵在外邊急不可耐的等著,見洗的慢的就有官兵下去幫忙,見小頭領來了,很多人都點頭致意。

   “去洗洗吧,我叫邱魏,是個百夫長。”

   錢酒兒看著下邊洗干淨被拉上岸的女人,有的被拉進了帳篷,有的干脆就在外邊被輪奸,她想起了當年的姐姐,那一年的姐姐好像就自己現在的年齡,她脫了衣服,去了頭定的方帽,長發披散在雪白的脊背上,讓百夫長邱魏也是一愣。

  

   一個假小子變成了一個長相精致的女子,她下了水和其她女人一樣洗了干淨,然後上了岸,邱魏沒領她進軍帳,而是脫了褲子,漏出自己黑乎乎的家伙:“不好意思,這是規矩,你忍著點。”

   錢酒兒難得的臉兒秀紅,跪在地上,吃了那黑乎乎的大雞巴,很大,很熱,腥腥的,捅進自己的嘴里不是很好受,邱魏抱著那叫錢酒兒的人頭,用力操著她的小嘴,操夠了,就讓她躺下,把自己的大雞巴捅進她的洞洞。

   錢酒兒還是個處女,也許是因為長年運動的原因,那處女膜沒了,那黑乎乎的大雞巴輕松的捅了進去,很快錢酒兒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欲仙欲死,邱魏來了三人,和他一起去的幾個官兵也來了,一人兩次,如此玩耍到了深夜,錢酒兒洗了干淨就陪著邱魏在軍帳里睡了一夜。

   錢酒兒這才知道,那些掛在柳樹上的無頭女屍,都是醃制過的或者准備醃制的,最後會用柏樹葉子熏制成臘肉,被帶到前邊戰場,成為軍糧。

  

   錢酒兒最後被安排的是斬首,和所有女人一樣,都是光著腚兒,斬首地點還是西城的柳樹下,樹上醃制好的女人身體都被拉遠處開始熏制臘肉,未醃制好的還掛在上邊,錢酒兒知道,自己的身體也馬上要被掛上去了。

  

   她跪在地上,給她斬首的是邱魏,邱魏在長刀上吐了一口酒水:“喝口不?”

   錢酒兒搖搖頭,她看著身邊的女孩被一個個砍去頭顱,有表情呆滯的,有哭喊求饒的,有直接的嚇得尿了出來,可不管什麼樣子的,都是被人手起刀落,那大好人頭就飛了出去,然後腔子里噴出鮮血。

   她身邊的叫米嬌嬌的丫頭被砍了腦袋,她看到噴血的是脖子兩邊的位置,是兩根很粗的血管,人頭落下,兩個血管像水管一樣噴出血來。

   到她了,兩個官兵向後扶住她的手臂,讓她翹起屁股伸長脖子,錢酒兒的脖子很細,邱魏又喝了一大口酒,把酒水噴在錢酒兒雪白的脖子上,酒水打濕了她的秀發,讓她看起來更女人。

   “你操過多少女人?”,酒水噴過,錢酒打個哆嗦問。

   “記不住了,三百多吧。”

   “你殺過呢?”

   “五百多吧,像你這樣親自斬的,也就不到十人。”

   “嗯,動手吧。”錢酒兒說罷,努力伸長自己的脖子。

   邱魏最後看看這個自己操過能進前三十的女人,在她纖細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她感覺到刀子的寒意縮了下脖子,然後又努力伸長點,真是個倔強的女孩。

   “唰!”刀子下去,輕松斬斷了女孩的脖子,美麗的人頭飛出去老遠,滾的滿是泥濘,然後女孩脖子就噴出了鮮血的血液, 早有官兵用木桶接住噴出的鮮血,這些鮮血是用來喂那些上好戰馬的,剛剛的幾個女人已經接了三小桶,這個應該也可以接上半桶吧。

   錢酒兒只脖子一涼就覺得天旋地轉,然後看到一個身材很好的無頭女屍跪在地上,腔子里噴出嘩嘩的鮮血,被人收集在桶里,原來自己的身體這麼美,或許自己當初就不應該拒絕男人。

  

   鮮血噴出,邱魏看到女人襠部流出了黃色液體,這個正常,很多人甚至都會放出糞便,見錢酒兒的血放干淨了,邱魏讓士兵把女人無頭屍體仰面放在地上,左腳踩住對方雪白的胸脯,一刀捅進了她的心窩,然後向下一切,就給這丫頭來了個開膛破腹,一個士兵過來清理干淨了女人的內髒,撒上鹽巴,便掛在了柳樹上。

  

   錢酒兒滿是泥巴的人頭被簡單的用溪水洗了一下,便放在了人頭塔的頂部,至於身體,不久後就被和七八個女人的身體一起放在了一個熏肉架子上熏制,熏制會讓她們的身體變得干瘦一些,皮膚也會變成暗褐色,可是可以存儲很久,像烤干的青蛙。

  

   西城的野狗最近都長的很肥大,趙晴呆呆的看著野狗搶著水溝里邊的內髒,很多很多,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她知道錢酒兒被殺時候,錢酒兒的身體已經被醃制好掛在柳樹上了,她沒敢去看,只能看著這些被官兵扔在已經干涸水溝里邊的內髒,也許有幾根,就是錢酒兒的。

  

  

   七、那酒樓

  

   邱是北嶼國的國姓,邱魏其實是北嶼國的皇子,只不過是個才人所生,北嶼國又皇子眾多,所以他從小到大,就沒見過皇帝幾面,當年要收留邊青的將軍叫邱巍,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那將軍是靠著自己的軍功一點點積攢下來得到的軍銜。

   可惜,天妒英才,邱巍在西邊打仗的時候中了流羽,只是不大的傷,卻久久難以愈合,最後一場高燒後死去,邱魏就此卸去自己的副將軍銜,成為了一個普通百夫長,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因為哥哥的軍功,自然也無人管他的是非。

  

   趙家酒樓,雖然不大,卻有個滿城皆知的老板娘,叫做那朱婷兒,那日大軍進城,自然有官兵搶酒樓的錢財,搶老板娘,讓人想不到的,連官兵和縣太爺都跪地求饒的時候,三個潑皮卻站了出來,最後被人活剝了人皮,掛在了城門口,給他們剝皮的正是邊青。

  

  

   城破時,邊青一眼就認出了邱魏,只是他把他看成了邱巍,邱魏也不在乎,就給了他一個十夫長的職務,第一件事就是讓他給三個潑皮剝皮,三個潑皮大罵著,慘叫著,最後居然沒求饒,他們是為朱婷兒而死,因為相依為命的他們,從小到大,只有朱婷兒把他們當人。

  

   酒樓的木板地面滿是血跡,即便是清洗了也難以清洗干淨,桌子上,椅子上都有許多暗紅色的血跡,現在的酒樓,除了後廚的大廚,剩下的全是年輕的女人,這些年輕的女人都穿著繡花的絲綢肚兜,穿著開襠褲,那一雙妙乳,還有下邊的風光,人人可見。

   老板娘坐在櫃台里邊算賬,雖然不收錢了,她還是要算賬,一日喝了多少酒水,宰殺了幾個女店小二,用了幾斤鹽,這都要記著。

   “啪。”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女店小二打翻了酒碗,還未等求饒,就被一個官兵砍了腦袋,剩下的店小二都嚇得瑟瑟發抖,二樓角落處,吃著水煮花生的一個頭領笑著看著一切,這頭領正是邱魏,他身邊坐著邊青,邊青身邊坐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趙晴。

  

   “叮叮。叮叮!”朱婷兒轉出櫃台,扭動身姿,胸前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穿著還是那件繡著蘭花的肚兜,下邊是淡粉色開襠褲,是她自己改的, 為了看上去好看,她還仔細修剪了淫毛,讓它的倒三角看起來更加整齊。

   “還愣著做什麼,把小九拉下去,開了膛,洗洗,給這些軍爺下酒啊。”朱婷兒嫵媚一笑說道。

   那些小二趕緊上前,拿走那被砍女孩的人肉,拖走身體,並開始清洗地面。

   “啪啪啪,啪啪啪!”邱魏拍著手掌,點頭笑著說:“真想不到,一個無年縣,最不怕死的男人是三個潑皮,最不怕死的女人,是一個別人口中連妓女都不如的酒樓老板娘。”

   “噗嗤!”

   “叮叮!”朱婷兒掩嘴一笑,給這位頭領倒了杯酒:“誰不怕啊,那三個潑皮被剝皮時候還是不會殺豬的叫,小女子當年被倒著掛著,要被開膛的時候,都嚇得尿了,嘿嘿,對了,就是這位邊大人行刑的,邊大人刀法那可是個好,如果哪日大人想吃小女子的肉,可以讓邊大人動手。”

   邱魏喝了酒,讓這朱婷兒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撫摸著這個很有味道女人的奶子,那奶頭上的穿孔很粗,孔壁很光滑,說明她這鈴鐺孔穿了很久了,也經常掛著鈴鐺才會如此,這女人是真騷。

  

   朱婷兒握住他撫摸自己奶子的男子大手,讓他撥弄自己的乳頭,鈴鐺輕輕響著:“謝謝大人的金鈴鐺,這鈴鐺不但沉重,拉的奴家舒服,最主要的是聲音好聽,奴家被你手下官兵輪著干的時候,響的那叫一個悅耳。”

   “沒關系,你喜歡我讓人給你打個大點的,到時候宰殺你的時候,再收回來。”

   “嗯,謝謝大人,對了,大人,晚上要哪個小二服侍您,我和你說,十六不錯,她可是府尹大人的小千金,前幾日來我家府上打秋風,被您抓個正著,我這幾日訓練了下,應該可以。”

   “是嗎?對了,我去過西邊,聽說女人的屄是可以生吃的,用那烈酒和陳醋泡上一夜,少鹽巴,生吃起來那叫一個爽脆。”

   朱婷兒的桃花眸子眯得狹長,握著邱魏的大手又讓他撫摸自己的小腹:“大人要不嫌棄奴家的屄髒,也可以醃制奴家的,奴家的屄,這些年被幾百男人頂過,口感一定不錯,很勁道的。”

   朱婷兒如此說,自然不是什麼以退為進,她是真想死了, 這種等死的感覺太難受,那日城破,百余官兵把她拉到大街上操,操的她暈死過去三次,邊青就在不遠處,幫她的只有那三個潑皮,後來還是邱魏過來,說怎麼也要留個酒樓吃飯,自己才沒被玩死。

   店小二被殺沒了,朱婷兒就和他們要些要被殺的大家閨秀,然後一人發了一個薄絲繡花肚兜,給了每人一個開襠褲,告訴她們,活一天算一天,或者有機會會真活下去。

  

   她是這麼和這些大家閨秀說的,自己卻知道自己肯定活不成的,北嶼國差不多滅了西岐國,三足之勢沒了,下一步就是南苑國, 南苑國沒了,北嶼國才會再清理干淨西逃的西岐國余孽,所以,南苑國沒有變數了,南苑國會被大清洗,如螻蟻般的被清洗,自己和這些所謂的大家閨秀就是螻蟻。

  

   邱魏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不錯,不錯,本要留你幾日,既然你這麼說,一會就讓於大人給你開膛挖屄,嘿嘿,我讓於大人慢點,讓你好好享受。”

   “嗯,奴家的奶子也不要浪費了,雖然有些老了,烤起來更好吃些。”朱婷兒說著順勢跪在地上,解開邱魏的褲帶。

  

   邱魏很滿意朱婷兒的表現,他看看邊青,又看看他身邊瑟瑟發抖的趙晴:“邊大人。”

   邊青趕緊跪地:“大人面前,只敢叫小人,請大人叫我小於就可以。”

   邱魏看看外邊的紅柳,笑著說:“我聽說紅柳烤肉很少吃,特別是穿刺那女子,再用紅柳碳烤了吃,肉會帶著紅柳香味,分外好吃。”

   趙晴被這看了一眼差點暈過去,後退一步,便要轉身逃走,早有人上來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椅子上。

   邊青自然明白了邱魏的意思,殺了朱婷兒是斷了自己的舊情,殺了趙晴,是了了自己的新歡。

   他二話不說,下了樓,找了一根自己手臂粗細的紅柳和一根自己小腿粗細的紅柳砍斷,兩根樹干修剪好了都拿上來,又安排人去砍些粗的紅柳木拿去燒炭,砍些細的紅柳枝條上二樓露台堆出一個火堆。

   邊青讓已經嚇傻的趙晴自己脫衣服,趙晴自然不干,被邊青兩個嘴巴,打的半死,直接撕光了她的衣衫,讓兩個官兵按著她跪在邱魏的面前,趙晴臉貼著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渾身抖成一團。

   “不,不,相公,相公,救我,麼要殺我啊,嗚嗚。嗚嗚嗚。”趙晴哭著說。

   而邊青則是單膝跪地,把兩根修剪好的紅柳樹干放在一邊:“大人,我家內人已經准備好了,請大人發話,能讓我家內人的肉給大人飽餐,也是她的造化了。”

   邱魏正眯著眼睛享受著下邊朱婷兒的舌頭,那小舌糾纏完畢自己的大雞巴,正在糾纏自己的蛋蛋,也不知道那小嘴怎麼長的,自己的整個雞巴都進了她的嘴里,她還能用舌頭挑弄自己的蛋蛋。

  

   朱婷兒笑眯眯的看著邊青,嘴里的活計卻不停半點,只聽椅子上的頭領說動手吧。

   那邊青便站起來,拿出手臂粗的紅柳木,對准了趙晴的粉嫩淫穴,趙晴自然知道邊青要做什麼,拼命掙扎,可她那身材,怎麼可能反抗過那魁梧的士兵,紅柳木被修整成木簽子形狀,尖端直接捅進了趙晴的淫門。

   “啊啊啊 啊!!邊青, 啊 啊,你,你得好死!!!啊啊 !”

   趙晴粉嫩的淫門,連被邊青一日三次都受不了,更別說被這紅柳木捅進了,尖端進入她的淫門,直接把那小小的洞撕開一個大大的口子,那紅柳木直接進去半尺多!

   邊青也是用力過大,跪著的趙晴直接被捅的趴在地上,雙腿夾緊,那粗大的紅柳木,好似一個巨大的尾巴。

   邊青又捅了一下,這次進去的不多,雖然已經捅穿了趙晴的陰道,甚至穿了子宮,可是進的還是不多,應該是姿勢的問題。

   趙晴被抬到了桌子上,一個大漢直接坐在她身上,兩個大漢分開把住她的雙腿,直接分成了一字。

   “噗嗤!”邊青再次旋轉用力,木棍果然很輕松的進入趙晴的身體,木棍穿過陰道,穿過破碎的子宮,穿過內髒,直接捅到了趙晴的心窩那,頂到胃袋,趙晴慘叫著,嘔吐著。

  

   鄰座的朱婷兒已經親到了邱魏的胸口,親著這個男人的乳頭,小手卻輕柔的撫摸著他的雞巴和蛋蛋,看著一邊痛苦慘叫的趙晴,她吃著對方的乳頭,含糊的說:“原來大人也喜歡女人的慘叫,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這個啊,一會妾身被開膛挖屄,大人也會興奮嗎?”

   邱魏抬起女人的下巴,大嘴親上了那個小嘴,兩只舌頭糾纏在了一起:“當然,特別是你這種賤人的慘叫,我最喜歡,賤人,你的舌頭我要了。”

   朱婷兒嬌喘著,坐在邱魏的身上,把那黑乎乎的大家伙捅進自己的洞洞,然後上下舞動,胸前的金鈴鐺發出悅耳規律的音響。

   “啊,啊 錒。啊那,啊啊,那奴家一會被宰殺,打大,大人,一定近些,能聽得清楚。”

  

   邱魏一笑,操的更認真了。

  

   這時候趙晴已經被穿刺完成,那紅柳木穿過她的胃袋,穿到食道,便停住了,然後把還在慘叫的趙晴,扔進了已經熊熊燃燒的紅柳枝火堆里,趙家酒樓二樓露台平時用來烤羊的,可以同時烤八只,現在只烤一個趙晴自然寬敞。

   紅柳枝燒的火焰有兩人多高,趙晴被扔進去讓紅色的火焰中,飛出許多火星,顯得火更旺了。

   趙晴叫的更慘了,在火堆里翻過著,只是要接近邊緣的時候就會被人用木叉捅回去,趙晴因為錢酒兒的死,已經想離開邊青了,可是父親不讓,說你離開現在的邊大人那就是死路一條,自己也是死路一條,跟著邊大人,將來你就是將軍夫人了。

   她聽了父親的話,卻被邊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光了身子,被那麼粗的紅柳木捅進了屄,那種疼,不是一個女人能承受了的,她最後連叫罵的聲音都變的含糊了,已經不是人聲了,自己又被扔進火堆,熊熊的火焰先是燒著了她的頭發和陰毛,然後是體毛,最後是皮膚。

   是的,皮膚著了,她嬌嫩的皮膚先是燒起巨大的水泡,然後水泡破裂,外邊的皮膚開始燃燒,變得焦黑,開始時候她還能看到眼前一片紅光,很快她眼前漆黑一片,她知道,自己被燒瞎的了,她慘叫著,無數的濃煙和火焰進入她的喉嚨,很快她啞了,她忍受著巨大的疼痛,等待著最後一刻。

   可就在她快死的時候,用人用鈎子鈎子穿她的大腿,把她拖了出來,是於青,於青先用涼水衝洗趙晴的身體,然後用鐵絲抹布搓去趙晴頭上、臉上、身上的那層燒焦的皮膚。

   慘如剝皮,趙晴只能動動嘴巴,動手手指,動動腳趾,可那比剝皮凌遲還痛苦的感覺讓她的眼角流出了鮮血。

   “啊啊 哇哇!”趙晴用沙啞低微的聲音呻吟著,呻吟著。

   邊青清洗干淨趙晴身上的焦黑皮膚,里邊是沒人人皮的肌肉,和一些燒的焦黃的皮膚,他拔出了趙晴胯部的木頭,然後拿出火堆中和趙晴一起放進去的另外一根紅柳木,這紅柳木已經燒著,外邊已經碳化,燒的火紅。

   邊青直接把這根還在燒著的木棍捅進了趙晴的小穴,因為剛才那根的原因,這次捅的很順利,趙晴身體一挺,證明她還沒死,木棍從她頸窩處穿了出來,她被穿糖葫蘆放在了一邊紅柳木木炭上慢烤,當她身體出現大量油脂的時候,身上被刷上各種醬料。

  

   朱婷兒看著自己的下邊都陣陣發緊,這邊青真狠啊,趙晴雖然難逃一死,可沒必要如此死去,但是她自然也不能說什麼,專心和這位大人雲雨就是,一會就到自己了。

  

   趙晴的肉確實好吃,有淡淡的紅柳香味,很嫩,朱婷兒沒少吃,也喝了很多酒,官兵開心了,就開始操店小二,也會操老板娘,最後老板娘躺在了最中間的桌子上,四仰八叉,身上是拿著殺豬刀的邊青。

   老板娘嫵媚的笑著,讓人幫著她堵住自己的嘴巴,說一會被開膛自己肯定會叫,會求饒,那就不美了,於是大家用她的繡花肚兜堵住了她的嘴巴。

  

   邊青看著身下的女人,一個讓他又愛又狠的女人,他撫摸著她的淫穴,那粉嫩的蝴蝶逼早就變成了黑色的肥木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就連那嬌紅的菊門都變了顏色,更不要說一雙乳頭,不但變黑了,還被穿了洞。

   只有她的腹部還是那麼美,那濃濃的陰毛雖然被修剪了,可還在那陰丘上留下青色的毛根,讓她看上去更是淫賤。

   殺豬刀的刀尖從女人的心口慢慢劃下,留下淡淡的紅印,她的皮膚還是這麼嫩,還是這麼滑,她說是常年吃精液的原因。

   女人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身體輕微的顫抖著,見他看來,笑了笑,刀尖頂住了她的陰丘,就和當年一樣,只是當年她是倒掛著,現在是躺著的。

   她這次沒尿,剛剛她特意去尿了一次,和當年不一樣的除了黑了的逼、奶頭和菊花,好似沒什麼變化。

   “噗嗤!”刀尖捅進了她的小腹,和所有女人被捅一樣,她身體挺直,刀子上挑,輕松的切開她的肚皮。

   對於給女人開膛破腹,所有官兵都見多了,可今天見到桌子上的老板娘痛苦的扭動身體,看到她肚皮破開,看到那花花綠綠的腸子出來了,大家還是叫了起來,吃著叫趙晴的肉,喝著趙家的酒。

   朱婷兒無數次幻想著自己被宰殺的感覺,無數次去看被行刑的人,無數次夢中醒來,可是想還是想,今天她終於被剖腹了,她本來就是想嫁個家庭殷實的年輕人,相夫教子一生,邊青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可亂世人命如紙,朱家被滅門,她卻被一個窮小子救了,被那麼多人輪了一夜,被光著腚子掛在樹上給一個縣的人看,她最後的廉恥心其實在她要被開膛的時候,她尿出來的那一刻就沒了,她最後一次下決心是和這個男人在趙家做一輩子下人,可最後這個都沒做成,於是她要做趙夫人。

   她要做全縣最淫賤的女人,其實她最想的是自己偷情被抓,被倒掛剖殺,可是沒有,她睡了自己都記不住的男人,差不多是她認識的所有男人,就連拉她的車夫她都睡過,可卻沒人把她送官,今天終於要死了。

  

   她聽到了一聲輕響,就像豆子吃多了放屁的聲音, 她覺得小腹那涼涼的,她低頭,看到了那刀子捅進了自己的小腹。

   不疼?

   她想著,她看到那刀子向上切開自己的肚皮,她看到了花花綠綠的腸子,和三姐的一樣,和吳嬌娘的一樣,和所有女人的都一樣,有腸子,有油脂。

   “啊嗯嗯!!!”她扭動身體,眼前陣陣發黑,那股身體被撕開的疼終於來了,自己堵住嘴巴,還是對的,真疼啊。

   “嗚嗚,嗚嗚嗚!”

   朱婷兒痛的眼淚直流,那鋒利的刀子切開自己的肚皮,切到自己倆奶子中間才停下,開膛,原來很快,自己的肚皮只這一下子就被切開了。

   只見邊青放下刀子,把一雙大手伸進自己的肚子。

   腸子被攪動,她陣陣惡心,自己的腸子發出咕咕的聲音,它們被拖出自己的肚子,堆在一邊。

   “哇!”朱婷兒吐出一口鮮血,嘴里鼻子里都在流血。

   邊青抓住了她的奶子。

   “叮,叮,叮!”金鈴鐺響著,她巨大雪白的奶子就被這麼慢慢切了下去,她還是和別的女人一樣痛苦的呻吟,扭動身體,不是要先剜逼嗎?她心里喊著,看著自己的倆奶子被切下來。

   她看到邱魏也過來了,還拿過自己的奶子把玩著。

  

   有人分開自己的雙腿,開始挖屄了,刀子捅進去的感覺就和鐵雞巴捅逼,只是更疼,捅的也不是屄洞,是大腿根,朱婷兒扭動著屁股,讓人趕緊不情願的被切了下了屄。

  

   剩下的就是挖舌頭,挖眼睛,剁手腳,沒什麼新奇的,大家看的都知道下一步被宰殺女人的反應,知道被宰殺女人大概什麼時間會死,知道能出幾斤肉,有幾斤下水。

  

   酒樓的招牌下邊第二天掛了一個人頭,是個嘴里有著繡花肚兜的女人的人頭,很美,即便是沒了眼睛,也很美,她的肉據說都被吃了,連下水和逼都被吃了,據說逼還是被個將軍生吃的,帶著毛吃的。

  

   不久後將軍帶著北嶼軍走了,有幾個“店小二”還真僥幸活了下來,可惜,沒人感謝這個酒樓的老板娘,她的人頭就那麼掛在那,慢慢變臭,腐爛,最後只剩下一只白骨骷髏和一個被鮮血染紅的繡花肚兜。

   她的故事倒是留下了,很多都是別人親眼所見,什麼和車夫偷情,和門房偷情,被宰殺時候腚兒雪白的,切下腚兒時候很多男人射了她那單獨的腚兒一腚。

   再後來,故事慢慢變化,很多故事都沒了,就剩下一個關於淫賤的朱姓女人的故事,話說有個朱婷兒,被一個趙姓員外救了,去趙家做了妾,卻不守婦道,與至少幾百男人有過淫亂之事,最後生生害死了趙家的大女兒,害死了趙員外,最後被趙家女婿抓了,在趙家父女原來經營的酒樓上,開膛剖腹,大卸八塊,叫人拍案叫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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