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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妓之王慶兒

肉妓之王慶兒 尹慶 7824 2023-11-19 01:20

   肉妓之王慶兒

  王慶兒

  

  

   我叫王鐵,因為父親是個鐵匠,不會寫字,所以娘生我的時候就叫王鐵了,我到了十五歲才去學塾,先生寫出來的字認識我,我不認識它,不對,我還是會幾個字的。

   頭兩個自然是俺的名字,爹說了,會寫名字就行,然後呢,我會寫一、二、三,還有會寫王慶兒三個字,說道王慶兒,那...那可是仙女一樣的人兒。

   我們的書塾在鎮子的東邊,挨著一條小河,河邊是一片竹林,竹林邊上有顆大柳樹,常常有斑鳩或者黃鳥之類在林中鳴叫,很是好聽,就像王慶兒的聲音一樣。

   “人之初、性本善...”因為王慶兒的背誦,我都會這兩句,王慶兒會的很多,因為學生少,所以不管學了多久的學生都在一起學,我們一起還有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呢,成天被先生打的要哭好幾遍,我呢,就不怕,他把戒尺打斷了我都不會喊一聲的。

   後來先生也懶得理我,我又是書塾中長的最高大的,就讓我在後邊坐著,每天我就看前邊的王慶兒,她喜歡穿一身雪白的長衫,百褶裙,一雙秀氣的繡花鞋。

   最常和我說的話:“王鐵大哥,水缸沒水了。”

   這時候我就會拿著兩個水桶,去河邊打水,還要帶上她的水壺,幫她灌上一壺最清涼的水,其實每次我都想偷偷的喝她水壺里的水,但是每次都紅著臉回了書塾,送上滿滿的水壺,乖乖的聽她一句謝謝。

  

   王慶兒這麼好看,自然是有很多人追求,她都看不上,她說要做女狀元,於是她常常拿我做擋箭牌,我才不怕這些鳥人,一個兩個幾巴掌我就扇倒他們,人多了,頂多打我一頓,我人少時候再打回去,反正每次看到王慶兒甜甜的對我笑,我就不疼了。

   書塾就上了一年,其實爹還是想讓我上一年的,可王慶兒走了,說是要考什麼女秀才,我也懶得念了,便回了家打鐵,王慶兒走的時候還送我一只手帕,那個香,我一直放在懷中。

   爹說現在生意不好,就把我送到鎮上的老秦家幫著殺豬賣肉,因為常常可吃到肉,我就去了。

  

   殺豬的活不算累,每天一頭,趕上初一十五的集市,就殺兩頭,逢年過節再多點四頭就夠了,我力氣大,也肯干活,就這樣在老秦家干了四年,也成了小有名氣的殺豬匠,誰家有牛啊、羊啊、豬啊,需要幫忙的也喜歡叫上我,吃上一頓肉,走的時候拿上兩三斤,小日子也算美,爹說年後要給我找個婆娘,我卻不急,因為我懷中一直放著一個雪白的手帕,雖然我知道不可能,可還是想等。

  

   鎮上來了個縣里的員外,聽說很有錢的,認識京都里的大官,住在鎮里最大的五進的院落里,來了第一天就殺了一頭牛,兩頭豬,我自然去幫了忙,老員外和幾個客人還夸我手藝好,說什麼丁什麼牛的,要多送我幾斤肉。

   我自然只是笑,老爺們開心就好,沒想到的是我也見到了我沒想到的人,我正在廚上給一頭大白豬開膛,把腸子往外拉,就見一個俏麗的小娘子站在門外用手中的雪白手帕捂著小鼻子,笑盈盈的看著我。

   燥熱的廚上一下子就變得涼爽起來,我見這小娘子面善,卻不認得,只好停下活計:“貴人有什麼吩咐?”

   小娘子噗嗤一笑:“王鐵,你長得又壯士了許多啊!”

   我這才長大了嘴巴,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王慶兒嗎,只是現在她高了一點點,身材更加風韻了許多,一雙桃花眼還是可以把人看的醉了,雪白的皮膚更加白嫩了。

   “傻樣,來,我找你有些事。”說著便進屋拉我的手,那小手好似沒有骨頭一樣,當年也就一次我幫她出頭打的狠了,她牽過我一次,我呆呆的跟她出了廚上,進了一個偏房,我這時候才看到她好似剛剛哭過,眼睛還紅紅的,她笑著看看我,看著我直發毛。

   “你...你現在是,是老員外的妾室?”我只好先說話。

   她哼了一聲,好似要哭,又笑了笑:“你還是傻乎乎的,早知道當年嫁給你也不錯,天天看你殺豬。”

   我更加傻了,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說什麼。

   她忽然抱住我:“鐵哥,我,我好怕!”

   我被嚇得傻了,要知道敢和這些有錢老爺的妾室私通,死的會很慘,我便要推開身前的女人,可是那柔軟的身體,又讓我欲罷不能。

   王慶兒好似知道我想什麼:“不用怕的,我不是什麼員外老爺的妾室,我,我是.... 你知道肉妓嗎?”

   我抱住了身前的女子,看著她美麗的臉:“你,你 ,你做了肉妓?怎麼可能,不是只有誅九族的人家,還有犯了大罪的女人才...”

   王慶兒看著我,苦笑著說:“我其實當年進了縣城,也參加了鄉試,可惜,沒考上,就在一個老爺家做教書先生,自然也想成為人家的妾室,可惜,他家的母老虎不同意,我便又去了一個官老爺家,沒想到的是,兩家是世仇,最後我去的第二家敗了,被滿門抄斬,女人都做了肉妓,我自然也被關照了,於是被這個馬員外拉到這里,老爺們說你手藝好,我想,可能今日晚上,他們就會讓你動手宰了我,我,我只求你,不要剝我的皮,或者凌遲什麼的,太,太疼了。”

   “可肉妓最少也要被開膛剖腹,或者大卸八塊的。”

   “那也好啊,總比剝皮凌遲好。”

   我無法想象,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麼好看的一個人,被人開膛剖腹,或者剝皮凌遲,誰可以這麼狠心?

   因為天氣熱,加上王慶兒抱的太緊,我倆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衣衫,我隱約可以看到她的雙乳,還有紅紅的乳頭,她居然沒有穿肚兜,王慶兒淺淺一笑,居然直接脫了白色長衫,漏出裸露的上身,巨大的胸脯頂在我的胸膛上,那雪白的皮膚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血管。

   我感覺渾身燥熱,哪里遇到過這種事情。

   “ 想,想操我嗎?那來啊,你不用憐惜我,縣城里,我這種女人,多的是。”王慶兒說道。

   我喪失了最後的一絲理智,把王慶兒按在了地上,脫去了她的長裙,果然,這小娘子沒有穿小褲,修長的美腿分開,漏出濕噠噠的小洞洞,淫水泛濫。

   我哪里見過這個,雞巴早就硬如鋼鐵,脫去衣褲,把雞巴直接捅進了她的淫門。

   “噗嗤!”淫水泛濫的淫門被我的大雞巴洞穿,王慶兒發出甜膩的淫叫,我抱住她,瘋狂的抽動著下邊的雞巴,好像要把這麼多年的相思,都射進這個女人的洞洞一樣。

   可我正操的起勁的時候,門忽然開了,是那些老爺們,我本想拔出來,可想著自己都操了一半了,還操的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哪有拔出來的道理,就繼續操著,王慶兒看到幾個老爺,居然叫的更大聲了,一雙奶子在我劇烈的撞擊下上下擺動。

   “嘖嘖嘖,小賤人說要看看屠夫什麼樣,這就開始讓屠夫檢查身體了?”一個好似書生模樣的男人蹲下,看著臉如桃花的王慶兒說道。

   王慶兒舒服的小舌外吐,向那書生拋了個媚眼:“啊,啊啊,啊啊,奴家,啊 奴家見啊,見這王師傅殺豬辛苦,便,啊啊便慰問一下,啊啊 啊,奴家本就淫賤, 被這王師傅操了,老爺們,啊啊,不會嫌棄吧,如果嫌棄,就把奴家的淫門挖了就是,王師傅的手藝好著呢。”

   “哈哈哈,好,你果然是個天生淫種,那你准備讓王師傅怎麼處理你這個賤人啊。”

   “啊啊。奴家,奴家 也不知道啊,這不正讓王師傅檢查身體,最後王師傅喜歡剝皮抽筋,還是千刀萬剮,奴家都受著啊,啊啊,啊!”

  

   老員外點點頭,最後干脆坐到一邊的長凳上,另外三人也都坐下,就這麼欣賞我操王慶兒,我越操越起勁,那王慶兒也是越被操越興奮,最後我倆抱在一起,她陰精噴射,我毒龍吐漿。

   我滿身是汗,虛脫的躺在地上,思緒很亂,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王慶兒其實是個很要強的人,父親和母親好似裁縫,她從小就喜歡讀書,讀的也好,沒想到到會落的如此下場,真不知道她被殺的時候,我如何下刀子。

   王慶兒趴在我身上,用嘴把我雞巴上的汙物都舔了吃了,然後又用小手扣了自己的屄,舔干淨手上的東西才跪著爬到老員外身前:

   “老爺,慶兒一時淫賤,求老爺懲罰。”

   老員外嘿嘿一笑,看著書生和三個朋友,書生看看幾人說道:“這賤人玩了有半月了,也玩夠了,就遂了她的心願,現在就宰了吧。”

   老員外嘿嘿一笑,摸著王慶兒的奶子:“很少有肉妓願意這麼配合的,你說吧,想被怎麼宰殺?”

   王慶兒低著頭,害羞的說:“求老爺現在就剝了慶兒的皮,給老爺做個墊子。”

   老員外哈哈大笑,看著我。

   我自然知道王慶兒是以退為進,便起身笑著說:

   “老爺,你這肉妓皮膚太嫩,也就後背那點皮可以給您做個墊子,我看不如開膛剖腹好,挖了她的屄,開水一湯,去了死皮,可做涼菜,一套心肝取出來也可以下酒啊。

   還有,今日剛殺了豬牛,哪里方便吃她,不如就請鎮上人吃酒吃肉,然後操這個賤人,也顯得老爺大方,等到三日,這賤人被鎮里人都玩夠了,便拉河邊的大柳樹那,老爺乘涼,我給她開膛剖腹,做一鍋下水湯,老爺看如何?”

   老員外顯然喜歡我的提議,便笑著說那你去安排。

   我便抓著王慶兒的頭發,把她拖出偏房,先喊了我的好兄弟張老三,說這個小賤人隨便操,又叫了大嘴巴他們,就這樣,王慶兒當天就被操到深夜才結束。

  

  

   深夜,王慶兒蜷縮在柴房里,她的白色長衫和百褶裙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因為最後去河邊時候還要穿,不能弄髒。

   “你吃醋了?”王慶兒低聲說。

   我沒說話,看著她被別人操,還那麼開心,我確實很難受。

   “忘了我吧, 找個好女人好好生活。”

   我還是沒說話。

   “你殺過女人嗎?”

   我搖搖頭:“如果你真怕了,我可以給你找機會讓你逃走。”

   “呵呵,往哪里逃,你沒出過小鎮,現在兵荒馬亂,到那里都要通關文牒的,而且我爹娘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以害他們,我跑了,哥哥和他們就完了,如此了結一生也好,聽說慘死的女人下輩子托生會好點。”

   “他們沒找人救你?”

   王慶兒搖搖頭,把我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們那有錢救我,而且我當年要進官老爺家,他們就不同意,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你說你一只到手能把我的腸子都拉出來嗎?”

   我比量了一下,她腰很細,小腹卻微微凸起,正好大手可以蓋上“很難,不過拉扯出來一半應該沒問題。”

   王慶兒點點頭,又讓我摸她的大奶子“你說能有多重?”

   “至少一斤半吧。”

   “她們說女人被開膛不會馬上死,不知道我能堅持多久。”

   “嗯,我也聽老一輩說過,怎麼也要一炷香吧。”

   “我要是疼的求饒,你不要可憐我哈。”

   “嗯,睡吧,明日還有村民找你呢。”

   “嗯,謝謝你讓我多活三天,對,你說我能出幾斤肉?”

   “你?應該能出三十多斤吧。”

   “嗯,還不少。”

   ....就這樣,王慶兒在我懷里睡去。

  

   天還蒙蒙亮,就有人來了柴房,把光著腚兒的王慶兒拖了出去,自然是要接著操了,我實在太困,就捂著耳朵繼續睡,只隱約聽著外邊潑皮的叫好,和王慶兒的淫叫,甚至有抽打的聲音。

  

   “砰!”門開了,是張老三。

   “喂,我怎麼看這娘們面善?聽說過幾日要被開膛?這也太狠了吧,多好個娘們啊。”

   我白了他一眼:“謀反你知道嗎?不千刀萬剮不錯了。”

  

  

   第二夜,王慶兒身上多了鞭傷,這還是我說,如果打壞了老爺們會生氣,這些潑皮才不敢下死手的,玩的最凶的是一個叫薛麻子的人。

  

  

  

  

  

   很快到了第三天晌午,王慶兒也算睡了個懶覺,然後洗了個熱水澡,穿著那件白色長衣,還有百褶裙,脖子套了個繩子,被我牽著向河邊走去。

   “鐵哥,一會就要宰掉一個活生生的小娘子,什麼想法?”

   我牽著她,手里拿著一把殺豬刀,沒有搭理她,她卻緊走幾步到我身邊,故意揭開長衣,漏出雪白的肚皮,笑嘻嘻的說:“說啊,一會把人家這里剖開,會不會很惡心啊。”

   我哼了一聲:“豬我殺了這麼多,還差你一個。”不過她一說,我心情好了許多。

   “嘿嘿,別緊張嘛,慶兒也不緊張,你就當殺頭小豬,我呢,就當被刀子操了一遍。”

  

   我懶得理會她,開膛破腹,哪有你說的這麼輕松,這可是有名的酷刑。

  

   不知道什麼時候,圍觀的人群中,那潑皮跑了過來,摸了下王慶兒的屁股:“小娘子,我真舍不得你,還麼操夠啊。”

   王慶兒賤笑一笑:“可惜,我一會開膛後要被大卸八塊,不然你可以奸屍啊。”

   王慶兒開始和我說話的聲音不大,和潑皮說話聲音卻很大,搞得鎮上的人一陣叫罵和叫好。

  

   很快到了大柳樹下邊,五個老爺都坐好了,王慶兒乖乖跪下。

   書生模樣的人拿出一份文書:“罪女王慶兒, 淫亂官員,謀逆欺君,敗壞朝綱,本應凌遲處死,見其年少無知,便行開膛剖腹之刑。罪女王慶兒,可有異議?”

  

   王慶兒跪在地上,以臉貼地:“罪女王慶兒罪有應得,願意被開膛剖腹。”

   書生把文書遞給王慶兒,王慶兒簽字畫押,然後脫去衣衫,美麗的胴體一覽無余。

  

   “好!”雖然幾乎全鎮的男人都操過,看過,可是大家還是一陣叫好,鎮上的女人也都來了,有的罵賤人,有的吐口水,看眼中都是嫉妒。

   我把王慶兒拉到老柳樹邊上一顆柳樹那,把她綁在了上邊,我記的那時候我們常常在柳樹下玩,王慶兒讀書,我摸魚,這棵綁她的柳樹就是一年春天我們栽的,其實就是一根柳木棒插在地上,澆點水就好了。

   王慶兒雙手背後被綁在樹上,雙腿分開,有人在她腳邊釘下兩個木樁,把她腳脖子綁在了上邊。

  

   我拿著刀走了過去,刀子我磨了一夜,非常鋒利。

  

   王慶兒臉紅的厲害:“鐵,鐵哥,我,我好害羞!”

   我吐了口口水:“你被全鎮的男人操了兩天,也沒看你害羞啊。”

   王慶兒羞臊的說:“那不一樣,你說了,被開膛時候會小便失禁,甚至大便失禁,我兩天沒吃東西,可是喝水了啊,還有,你挖人家下邊,還有切奶子,人家害羞嘛。真的。”

   “喂!老王,你磨磨唧唧干什麼呢,我想看看小娘子肚子里的東西,你倒是動手啊,不行我來。”說話的還是潑皮薛麻子,能看出來,他真舍不得王慶兒。

   我走過去,把刀遞給他:“來,你來!”

   薛麻子趕緊搖頭:“說笑呢,說笑呢,我可不敢,一刀捅進小娘子的肚皮,小娘子一叫我就麻爪了,再說,那下水一出來,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我還真不想自己動手,看看老爺們,馬員外點點頭,示意可以動手了,有人再西邊燒了王慶兒的生辰八字,還有一些紙錢,這是讓她一會斷了氣,魂魄可以順利被牛頭馬面帶走。

   我把一個木盆放在王慶兒胯下,往手上吐了口口水。

   “嗚嗚嗚,嗚嗚嗚,鐵哥,我,我好怕,嗚嗚嗚!”王慶兒還是怕了。

   我喝了一口酒,又慢慢的含了一口,一半噴在刀上,一半噴在王慶兒的肚皮上,哭泣的她一個激靈,然後我一刀貫進了她的小腹,捅壞了她的尿泡子,尿液從她的下邊流出。

   王慶兒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好似這一刀子不疼,鮮血噴了我一身,我刀柄一轉,刀刃向上,輕輕抬起刀子。

   “ 啊啊啊啊!!啊啊啊!!!”王慶兒疼的雙腳墊起,雙腿伸的筆直,顯然是不想讓我剖開她的肚子,可是她的肚皮太嫩了,她再怎麼墊腳,刀子還是慢慢切開了她的肚皮。

   “嘩啦。”刀子剛剛切開她的肚臍,下邊小腹就裂開了,腸子涌了出來,嘩啦一下流到了木盆中。

   “我靠,果然,再好看的女人,下水也都和豬一樣。”一個漢子叫到。

   “呸,被開膛的還叫的這麼浪!”一個婦人說道。

   “本來就是賤人,聽說在縣城里邊就是個賣的,這下好了,被開膛剖腹了,好!”

   “好!!!”

   “宰了這賤人!!!”

   “你們說什麼,王姑娘的腸子多嫩,多粉!”薛麻子說

   ....

   聽著大家的叫好,我把王慶兒的肚皮從小腹剖到了心口,腸子流了出來,王慶兒痛苦的慘叫著,咳嗽著,嘴里和鼻子里開始流血,她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我,嘴里呻吟著,疼的說不出話來。

   我覺得我的心都碎了,可還是把手掏進了她的肚子,在她痛苦的慘叫聲中把腸子往外拉著, 她的腸子比我想象的多很多,油膩膩的,滑滑的,咕咕嚕嚕的從她的身體里出來。

  

  

   “咳咳, 嗚嗚嗚,咳咳啊啊啊 ,鐵哥,啊啊, 殺了我啊啊 !!”不知道王慶兒哪來的力氣,說道,她舌頭伸的很長,開始干嘔。

   我沒有理會她,先是把她腸子都拉出來,然後握住她的奶子,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刀子從她奶子根部切了進去。

   “嗚啊啊啊 !!!”我連切帶拉切去了她一個奶子,足足有二斤多。

  

   “我操,還是你狠,老王,這麼好看的王姑娘,你這麼虐啊!給她個痛快吧”說話的自然還是薛麻子。

   “呸。你看著賤人扭的,我看她是很爽。”

   “對,快切她另外一個奶子,挖她的屄!”

  

   我把大奶子放在一邊,抓住了她另外一個奶子,也沒管那些,直接切了下來。

  

   “鐵哥,好,好疼,啊啊啊 啊,好疼啊 ,啊, 啊, !!”王慶兒含糊的說著,神志開始模糊。

  

   “別急,快結束了,我挖了你的屄就快了。”說著,我把手從她被切開的盆腔, 握住了那個小葫蘆,然後把刀子貼著她的陰道從里往外捅穿了她的胯部,刀尖從她淫門的邊緣穿了出去,然後慢慢切割。

  

   “啊啊 ,啊鐵哥,啊啊,你 ,你好狠,啊啊,當年,啊啊如果你學的好點,或者,啊啊 ,我就不會這樣,啊啊 好疼啊,鐵哥, 好疼,嗚嗚嗚!!我的屄,啊啊!”

  

   我從她肚子拉出一套東西,然後拎著奶子走到了五個老爺近前。

   “老爺,新鮮的屄已經挖出來,我要先收拾一下,剩下的請別人就可以。”

   馬員外點點頭,我便去河邊燒好的一鍋水中用瓢舀出開水,澆在王慶兒的屄上,先是外邊,屄毛和屄上的外皮很快就掉了,我搓洗幾下,已經有點黑的屄,沒了死皮,變的粉嫩起來,我又把她的陰道翻過來繼續澆開水,去了表皮,這樣就不騷了。

   遠處的王慶兒已經被放在地上,她應該沒死,因為被剁去手腳時候還動,這些人怕她死了,先一點點剁去她的四肢,最後才清理她的下水,在挖去她得肝的時候,有人說她還動了,我實在不忍心看,只低頭清洗著她的屄。

   屄被清洗後,我切絲,用燒酒泡了半個時辰,然後撈出,加醬油、醋、小米辣等等涼拌,上桌。

   這時候的王慶兒已經被做成了一桌子肉, 什麼燒大腸、炒腰花、下水湯等等,老爺們說我手藝好,還請我一起吃酒。

   那日我吃了很多酒,吃了很多肉,特別是清松雙乳和涼拌屄絲,都好吃,我也做了個夢,後來也總做這個夢,夢到自己又虐殺王慶兒,她不停的叫著。

   “鐵哥,好疼,好疼啊。”

   就算後來我被請到縣里當劊子手,也總夢到她,為了這個,多年後,馬員外死了,我還買了他的那個用王慶兒後背皮做的坐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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