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不知過了多久,周寧按著仍然微痛的頭顱悠悠醒轉。隨即他發現自己身下一片綿軟,往身下一看,發現自己的上半身正壓在一動不動的小倩的小腹上。他一骨碌爬了起來,拉過小倩的柔荑替她把起了脈搏。
過了良久,周寧也沒有感受到她的脈搏,他心里一陣不詳的預感,再探探呼吸,也沒有結果。他急忙又翻開小倩半眯的眼皮,只見美麗的眼眸已經毫無生氣,瞳孔已經擴大,向他昭示著陳倩倩的魂斷香銷。
周寧徹底死心了,痛心疾首地把頭一低,“完了……”。他再向左右四周看看,只見游客們已經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原本喧鬧的西湖邊已經如同荒原般死寂。他過去挨個查看那些游客,也沒有一個喘氣的了。
是什麼生化武器這麼恐怖的嗎?他連忙掏出手機,120,110,119,12315,10086全都打了個遍,卻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忙音,再打外地家人朋友同學的號碼,也沒有一個人接。
“怎麼會這樣……”
周寧啪的一下把手機摔得粉碎,忽然又想起什麼,抬起右手看看表:2016年7月4日13:56:53,莫名其妙的他就已經昏睡將近3小時了。“也不是什麼世界末日,怎麼他媽的變成這樣?那些什麼瑪雅預言千禧年預言果然都是胡謅,他媽的,信的人真是傻B。”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消沉著,渾然忘了自己幾年前也對瑪雅預言2012世界末日說深信不疑。
忽然他起了今早看到企鵝新聞推送的頭條說今日凌晨發生了歷史首次全球可見的流星雨奇觀,再聯想到剛剛的六月飛雪,心里浮現出一種恐怖的可能性,“難道……全球都這個鬼樣子了?就我一個人活著?”
光想象一下全世界最後一個人的悲慘生活,周寧就已經瀕臨崩潰,頹然一屁股坐了下來。然而他的屁股卻沒有感受到疼痛,反而像坐到了一張鋪好的床上一樣。
“?”周寧看向身下,才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具四仰八叉躺倒的女屍的乳房上。剛才的胡思亂想馬上被硬生生掐斷了。惡趣味涌上來,他開始上下顛著,享受著女屍那對玲瓏乳房的按摩服務,屁股上傳來的美妙觸感在他心中勾起了一股邪火。
“反正世界也要毀滅了,就讓老子最後來爽幾把!”他一把翻過了身,騎在了女屍的乳房上把她的螓首扳正,撥開凌亂的秀發,入眼的是一張秀氣的瓜子臉,臉上落著星星點點的雪——不對,周寧察覺到那不是雪,哪有在驕陽映照下不化掉的雪?不過這“雪”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很不顯眼,非要細看才能看出來。這張俏臉沐浴在陽光中更顯得特別的白皙,簡直就像冬日一朵帶著雪粒倔強盛開的梅花,不像死人應有的顏色。秀眉輕蹙,眼睛緊閉,嘴唇微嘟,使人憐惜,仿佛她在熟睡中陷入了噩夢一般。
“她大概還未成年吧……這要放在以前我不就是犯罪了嗎?”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周寧找到了她丟在一邊的包,同時發現躺在她身邊不遠的另一具女屍長得和她幾乎一模一樣,也是一張瓜子臉上杏眼瓊鼻櫻桃小嘴,留著披肩長發。周寧大概猜到了她們之間的關系,“姐妹麼?那就更好了。”他打開粉紅色的書包,在里面找到了第一具蘿莉的學生證。
“徐……夢……蓓?名字挺好聽。”
2001年6月29日生……嘖嘖,00後,果然是個蘿莉,還剛過完生日,現在的小妮子就是早熟……生物學奧林匹克競賽資料?還是個小學霸呢?
但徐夢蓓的年齡並沒有影響男孩的興致,罪惡的快感反而化為動力,讓他三下兩下粗暴的撕開了她的連衣裙:“超過14歲了,不會算奸淫幼女了,蓓蓓,你是自願獻身於我的,對吧?你說話呀蓓蓓,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周寧自我感覺良好的開著玩笑,手上的動作也沒有慢下來,刺啦刺啦地就把連衣裙從前面撕成兩半,但他失望的發現蘿莉身上還穿著一套薄如蟬翼的長內衣,只露出晶瑩的小腿。用手撕了撕內衣,柔韌性很好沒有撕開。這就很煩了,周寧只得先把她腳上的一雙涼鞋扯了下來,頭也沒回就扔到身後,拉起她的一只玉足把玩起來,由於烈陽照射的緣故,入手溫潤。
這只腳雪白如玉,小巧玲瓏,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线優美,柔若無骨,腳趾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沒有塗指甲油的腳趾甲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趾頭上。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再看腳掌,完全沒有死皮老繭,可見這只腳丫的主人生前保養是如何得當,因為蓓蓓剛死的緣故,仍然是可愛的嫩紅色。
周寧把蓓蓓的腳拉近鼻尖聞聞,沒有什麼味道。他很是驚奇,將她的腳趾縫大力扯開,使勁把鼻子塞進里面,還是什麼味道都沒聞到。如果女孩還活著,恐怕要劇烈反抗喊救命了,可惜如今她已是地上一具任人擺布的屍體,再也不會對周寧猥瑣的行為做出什麼反應了。
周寧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會蓓蓓的左腳,最後終於情不自禁地一口舔了上去,舌頭摩挲起了她腳掌上的紋路。腳底的咸味只是淡淡的,或許是她穿過涼鞋的關系,其中反而混雜了一股濃烈得多的灰土味,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帶來的。總體來說這只腳的味道可不咋地,周寧舔了一口就放下了。手感倒是不錯,他另一只手搓弄著蓓蓓的右腳,那感覺就像是在摸著一匹上好的蘇州絲綢。
此時他感覺下面已經熱得發燙,迫不及待地一松皮帶脫下褲子,就用蓓蓓還沾著他口水的雙腳反復安慰著發怒的小弟弟,一會兒用兩只腳心,一會兒用腳背和腳心擠壓,一會兒用腳趾甲刮刮敏感的傘蓋,每一下都讓他爽到靈魂深處。
他還不盡興,放下女屍的雙腳又抓過兩只小巧可愛的柔荑打起了飛機,沒一會兒又轉移陣地,扳開她的櫻桃小嘴占領了她的口腔。周寧抓住螓首前前後後地運動,終於在口腔中達到了樂趣的最高點,緊緊地摟住蓓蓓的頭,將幾億子孫射入了她的喉嚨深處。
周寧滿足地拔出了仍然昂首挺胸的陽具,然後松開了手,女屍隨之倒地,後腦勺咚的一聲狠狠磕到地上,早已死去的她卻只是無動於衷。他略略休息了一下,又投入到了蓓蓓的肉體之上,對付起了她的內衣。他先將長褲和內褲一起褪下一段,露出了那還沒有人能有幸一親芳澤的神秘花園。這是一個圓圓的小鼓包,中間從上到下是一條窄窄的小縫,上面只有一小撮陰毛,也就比小拇指大那麼一點。
周寧轉過身子,左手故意摁住她的陰部,中指的手指尖彎下來插入了那條窄縫當中。那根幸運的手指當即就感受到了兩邊軟軟肉壁的溫柔愛撫,他強忍著馬上翻身上馬的欲望,右手褪下了她的兩條褲子,隨即不舍地拔出了左手,轉過身騎在了她的腰上,費勁地將那件毫無彈性的絲質內衣扒了下來,隨後手腳飛快地脫掉了礙事的純白色胸罩。
徐夢蓓的屍體終於再無片縷加身,躺在地上雙手舉起作投降狀,處在這種完全臣服姿勢的她就如同一個大號等身玩偶,安靜地等待著自己的主人把玩臨幸。
“這還不是穿衣服呢,真是比干一炮還累……不過這大熱天的,這妹子死了這麼久了,怎麼一點死人相都沒有?”望著已經被剝成小白羊,閉著眼睛仿佛只是睡著了的蓓蓓,縱然眼光挑剔如周寧也要贊嘆造物主的神奇。
精致的鎖骨下是一對倒扣小碗般的乳房,雖然不算很大也算可觀,頂端點綴著兩顆粉嫩嫩的乳頭,活像兩只白兔安靜地伏在她胸口。她的小腹平而光滑,一絲贅肉都沒有,恍惚中似乎還微微泛著光,盈盈一握的腰肢底下則是稚嫩可愛的陰部,那條肉縫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和漆黑的陰毛形成了強烈對比,刺激著周寧的眼球。兩條渾圓的大腿很是有肉,而且整個腿部的曲线毫不突兀,看上去簡直如同兩根上粗下細的象牙筷一般。
周寧再也忍不住了,分開了裸屍的兩條大腿往地上一跪,使出一記直刺。卻沒想到沒插進去不說,龜頭上還一痛,原來他忘了身下的蓓蓓不是活人,早已失去了分泌蜜汁潤滑的能力。周寧無奈,只得低下頭來里里外外地舔舐著女屍的陰唇和肛門,這並不能帶來什麼快感,死者也一動不動的,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反應。
他機械地舔著,發出呲溜呲溜的響聲。舔了好大功夫,周寧估摸著差不多了,將蓓蓓的雙腿架在自己大腿上,然後龜頭蹭住陰唇,俯下身去雙手抓住那對初始具規模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一點一點地向里挺進。
這一次就好多了,老二順利地插進了蓓蓓的花徑,直到一道關卡攔住了它的去路。“果然是處女!小寶貝,活著的時候沒能當上女人,現在就讓我來好好補償你吧。”周寧大喜,腰上略一用力,伴隨著啪的一聲,那層膜徹底成為了歷史。老二同時傳來一陣痛楚,但隨後就再無障礙,濕滑的肉穴仿佛歡迎王師到來一樣,隨著周寧一點點深入蓓蓓的屍體,一陣陣地給他的老二以壓力,直到突破越來越緊的路徑抵達了花徑的終點。
肉穴四面八方包裹著小東西,帶來一陣陣無與倫比的快感。他略微直起身子,抓住女屍的細腰,前前後後地高速運動著,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帶動著兩只小白兔前前後後地躍動起來,泛出一陣乳浪,令人目眩神迷。
周寧被這死蘿莉的乳浪撩得心動不已,腰身動作不停的同時,又將她的雙腿拉上前來架在自己肩上,摟著兩條玉腿猛烈抽插起來。他也不顧蓓蓓腳上那股土味了,張開嘴反復吸吮舔舐著每顆可愛的小腳趾頭,連腳趾縫也用舌頭探進去舔了個遍。最後他也沒有吐出來,而是輕輕咬住蓓蓓雙腳的兩個大腳趾頭,
周寧被這死蘿莉的乳浪撩得心動不已,將她一字馬的雙腿拉回來架在自己肩上,又撫平她輕蹙的眉頭,卻強行把她眼皮翻開打斷她的安眠。想了想覺得這樣似乎不妥,他又用蠻力扯動她的嘴角造出一個虛偽的微笑,末了還補充一句,“來蓓蓓,高興嗎,高興就笑一個,乖。”
這樣擺平了做噩夢的蓓蓓後,周寧一雙手就撫上了她一對鴿乳作為對自己的獎勵,同時再次猛烈抽插起來。帶著愉悅的心情,他再一次被蓓蓓服侍到了高潮,噗嗤一聲就全部射進了她的子宮深處以資鼓勵。
周寧老二都沒拔出來就趴在蓓蓓的屍體上休息,當然他也沒閒著,撬開如瓠犀一般的牙關就想和蘿莉來個舌吻。忽然他想起剛剛自己還在里面射過精,頓時失去興致爬了起來踢了裸屍肋骨部位一腳,這一腳讓她下體流出一股精液,“你怎麼也不提醒我?”,蒙此大冤的裸屍微微的搖著美麗的頭顱,似乎在訴說自己心中的委屈。
蓓蓓的屍體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絲不掛,連身為死者的最後一絲尊嚴也被剝奪,在一地好歹穿戴完整的屍體中顯得格外孤獨。白花花的裸屍在周寧眼中變得刺眼起來,向他提醒著這一切的真實性。站在一旁看著她靜止下來,周寧也從剛才那種破罐破摔,近乎絕望的情緒中冷靜了下來。我到底干了些什麼?她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孩子……
強暴完人家女孩子的遺體就反踢一腳,最後還讓她光溜溜地死在外面,你居然做得出?你還是個人嗎?
他腦海里幻化出一個小人,似乎有幾分蓓蓓的模樣,憤怒地對他口誅筆伐。
周寧心底涌起一絲愧疚,蹲下身子將蓓蓓的雙手擺回身前,一條手臂橫在胸前擋住兩點,另一只手則移到下身遮住陰部,略微讓他找回一些道德感。
“……”
周寧心里明明已經想轉身走人,忘掉這次衝動造的孽,身體卻還是不爭氣地默然蹲在原地,目光從頭到腳來回掃視著蓓蓓的裸體,臉色幾度變化。片刻之後,又伸出手去梳理起了她被弄亂的鬢發,動作溫柔。他感覺到下體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這樣半遮半掩的,好像反而更加誘惑了?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將頭發梳理到兩邊,周寧的手停頓了幾秒,隨後就自然而然地撫上了那張如玉磋磨的容顏,摸了個遍以後最終停在了蓓蓓的嘴上。他以撥吉他弦的動作來回撥弄著柔軟的紅唇,心里已是天人交戰。
又不是你殺的,玩了就玩了,假惺惺的反思什麼呢?大不了弄到別的地方,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不多玩幾次還不浪費了?
腦海里適時地分裂出另外一個小人,慫恿他更進一步。
別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人家生來就是為了給你玩的嗎?
人家死了以後就是給別人玩的。
不行,侮辱屍體犯法!
現在哪里還有法律?就算真的還有,那更加得搬走,你在她身體里留下了印跡,早就別無選擇了。
色欲惡魔的誘惑聲漸漸變大,終於完全占據了周寧的心靈,讓他下定了決心。第一個小人瞬間倒地死去,她的對手馬上撲了上去,倫理道德的外衣統統被撕掉,只剩下一具赤裸裸的屍體任人褻瀆。
文明毀滅的第一天,殘存的道德在出籠的欲望面前便已經不堪一擊了。
“聽著,”周寧停止撥弄蓓蓓的嘴唇,認真地對她說道,也不管她現在只是一具沒有知覺的屍體,也許他就是心里慌想找一種和人說話的感覺而已,“我要去看看另一個小姐姐,你先在這躺一會,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要乖。沒衣服也沒辦法,撕碎了。要不這樣,那是你妹妹吧?讓她陪你好了。”
他指的是另外那一具和蓓蓓長得一模一樣的蘿莉屍體,她獨自一人躺在幾米外的草坪上,穿著牛仔熱褲,一雙美腿折起,擰在身後白晃晃的,這一群行人里就屬她最顯眼,畢竟穿著清涼的女孩子總是更吸引眼球。相比之下,蓓蓓大概屬於那種相當端莊類型的女孩,大熱天的選了條深色的長連衣裙不說,里面居然還要穿一層衣服,周寧一想起來就十分想吐槽。他轉過身來走到熱褲小辣妞跟前,發現她的死相其實頗為狼狽:上衣擦在地上掀起一截,露出一片白皙的腰部肌膚,穿著的人字拖也滾落了一只,光著白里透紅的小腳丫,頭發凌亂地披散著,臉上甚至還帶著一副高興的笑容,也不知道死前那一刻究竟在這片豎著“請勿踩踏小草”標牌的草坪上撒什麼歡。
“原來還是個小瘋妞。”周寧搖搖頭哂笑一聲,向四周望了望沒找到她的包,搜她口袋也沒看到有身份證明。不過他對她的身份已經有了定論,無論她究竟是不是徐夢蓓的妹妹,是不是叫徐夢蕾,身為一具屍體,現在都只能默默接受了,難道她還能再出聲反駁不成?
他開始著手對付夢蕾的衣服,她身上就沒有多少布料,用不了幾下就被周寧扒了個一干二淨,又一具投降狀的嬌軀赤裸著橫陳在他眼前。本來她和蓓蓓長得就幾乎一模一樣,被扒光了之後還是沒讓周寧找出什麼不同來,同樣一身毫無瑕疵的肌膚,完完全全就是玉人一具。
“牛逼。”他只好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起,想把姐妹倆擺在一起做個對比。卻不料剛一站起來,夢蕾就像條泥鰍一樣從他雙臂之間滑了下去,雙腳腳尖一下子甩到周寧臉上,堅硬的趾甲踢得他臉頰一痛。周寧沒想到死屍這麼不好抱,眼看著那雙粉嫩的腳掌向下面落去,慌忙又用雙手一抓,結果還是抓了個空,讓夢蕾屁股著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好吧,看來搬屍體還是得用扛的,真不浪漫。
周寧嘆口氣,彎下腰去扛起了夢蕾的屍體,把她搬到蓓蓓身邊,腳後跟對齊,讓兩姐妹一起赤條條地並排躺著。周寧這才發現她們完全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就連——
他隨手撣開蓓蓓遮在胸前的手臂,趴在她身側看過去,姐妹倆的四座乳峰恰好能完美地重疊在一起。
就連胸部都是同樣的大小!
將涼鞋扒拉到一邊,他扛起小倩的屍體,卻感覺有些異常。“她們怎麼都這麼輕?”剛才他把夢蕾扛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她輕飄飄的,不過也沒多想,只以為是小蘿莉還沒長起來。但是他前幾天才看到小倩在朋友圈里曬她恰好一百斤整的體重,難道一百斤才這點水平?將小倩當成杠鈴舉了幾下,確實感覺輕了很多,周寧大感奇怪,決定試驗一下。但以防萬一,他不敢用小倩做實驗,把她放在地上,轉而抱起了旁邊一具二十八九歲少婦模樣的游客屍體,同樣感覺很輕。
“是我變強壯了?還是她們變輕了?”周寧用盡全力將這具微胖的少婦屍體向天拋起,竟然拋起了有五六米高!他再張開雙臂,穩穩接住了女屍,感受到的衝擊力卻絕對不小,估計這女屍至少120斤,她從六米高度落下來,如果放在以前,絕對是輕易接不住的。
“原來是我身體素質變強了啊,和這場災難有關系嗎?剛剛玩蓓蓓的時候也感覺比以前持久一些了,看來是全方面的強化啊,這尼瑪,現在項羽也沒我力氣大吧。”他將那具屍體隨意丟棄在地上,反身扛起小倩走向了西湖邊,用還算干淨的湖水洗淨了小倩臉上的鞋印。
周寧將洗完臉的小倩放在湖邊地上,剝下她身上昂貴華美的漢服當做抹布擦干她的俏臉,然後將漢服扔在一邊脫下她的鞋襪,這時女屍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內衣。
迫不及待地蹲下來脫她的胸罩和內褲,但他意外地發現,小倩的內褲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看樣子是來大姨媽了。
如果在平時,他聞到這種味道已經避之不及,但這是小倩的內褲,反而完全激發了他的性欲,他將可愛的小內褲翻過來深深地嗅著小倩的味道,只見潔白的內褲上微微有點泛黃,周寧把它塞在口袋里決定留作紀念,轉而端詳起了地上小倩的裸屍。
俏麗的螓首和天鵝般的脖頸微微彎曲著,和精致藝術品一般的鎖骨、茁壯挺拔的乳房一起將女性的柔美展現得淋漓盡致。乳頭呈現一種粉紅色,乳暈直徑不過3厘米左右,就是比蓓蓓和夢蕾的蘿莉乳頭也不遑多讓,而小倩的乳房大小就要比她們大多了,周寧試了試,一手略微不能掌握,溫軟細膩的手感讓他再舍不得放開,將它們捏成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形狀。
小腹則是如同西湖湖面一般平靜,底端點綴著一叢萋萋芳草,修整得整整齊齊朝下指去,他不禁開始想象小倩生前赤身裸體地整理陰毛的可愛模樣。
她的陰阜高高隆起,中間是一條粉紅色窄縫,形狀如同一個蒸餃一般,掰開餃子,他不出意料地發現小嘴中含著一根衛生棉。
抽出這最後的守衛者,毫無興趣地丟到一邊,周寧站起來打量了一下小倩人字形分開的如玉雙腿和小巧可愛的腳丫,就脫掉自己身上僅存的上衣和襪子和她坦誠相見,拿起自己的一只襪子,抱起她的裸屍跳進了微涼的西湖水中。
岸邊湖水並不深,大概只有一米多一點。他左手抓住小倩的雙腳腳踝將她換成了頭下腳上的姿勢,屍體上半身泡在水里無力地載沉載浮,被梅花釵束起的齊腰長發披散在水中,如果此時有人看到大概要被這詭異艷麗的一幕驚呆了。
但周寧並未注意水里的春光,他在細細端詳著這一對女孩子如性器官一樣保護的玉足。這對可愛的恩物潔白如同羊脂,因為失去了供血的緣故,整個腳掌都是一片白色,但並不顯得蒼白。十只可愛的腳趾頭微微彎曲著,其中兩根食趾是最長的,略微比大腳趾長一點,是標准的美女腳型。
周寧將小倩的腳掌湊近鼻尖一聞,在腳趾跟的部位聞到了微微一股汗味,恰到好處地刺激著他的嗅覺。興致大漲的他用嘴巴將十個腳趾頭依次捋直,只覺得咸咸的,味道不大,不怎麼惡心,反而再次刺激著他的性欲,他忘情地用舌頭撥弄著腳趾頭,又握著腳掌扳下來,含著她的腳後跟反復舔舐著她的腳心,直到她兩只腳掌都布滿了他的口水為止。
周寧用還拿著自己襪子的左手抓住小倩兩只圓潤的腳踝,騰出右手掐住她的髖部,然後左手松開兩只腳踝,性感的雙腿失去了支點,一左一右直直地朝水里倒去,激起兩朵水花,隨著他的呼吸導致的胸部運動,在水中挺著腳丫浮沉,誘人至極。
看著這具以雙腿大大分開的倒栽蔥姿勢,毫無保留地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的艷屍,周寧的下體早已堅硬如鐵,但在“食用”之前,他還要進行最後一道處理程序。只見他左手分開小倩的陰唇,左右手帶著她的屍體一起下移,將她身體整個沒入水中,頭部觸到了湖底。
湖水馬上就灌入了小倩被撐開的陰道中,浮出一片血水和幾個氣泡。“如果西湖里有鯊魚聞到這血跡我就死定了……”周寧莫名想到這個無稽之談,但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左手用自己的臭襪子擦拭著小倩的陰道壁,直到碰到一層薄膜。
“怎麼忘了這茬,哈哈。”他本來不是很執著於用小弟弟破處,反正這些屍體也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白白讓下面痛一下。但小倩身份不同,畢竟是他的女朋友,他還是決定把這層有意義的膜賜給自己的小弟弟,雖然用手指戳一下方便多了。於是他捏住裸屍豐滿的臀部,將她的身子提了起來,將那話兒對准了陰道口刺了進去。
小倩的陰道和蓓蓓的一樣緊,不過因為剛剛撐開過了一次,還有湖水潤滑,倒是很順利就進去了。肉穴被水泡得有點發涼,不過這倒給周寧的小弟弟帶來了別樣的感受,它傳來的感覺就像喝了一瓶冰鎮啤酒一樣沁人心脾。
推進到了那層膜跟前,周寧放慢了速度,扭著腰一點一點地突破,啵地一下就讓他完全征服了陳倩倩,因為在水中的關系,龜頭倒沒有那麼疼。
老二在兩側肉壁的愛撫中繼續挺進,那層礙事的膜不僅擋住了手指,還擋住了湖水,膜的後面幾乎沒有湖水進來,兩壁上的血液粘粘的,給了他很大的阻力,再加上處女的陰道太緊,還有壓強的關系,小弟弟幾乎拔不出去。
小弟弟上的感覺既有點疼痛又有點酥癢,有一種和操干淨的穴截然不同的感受,他現在反而開始慶幸自己沒有先把屍體洗干淨了。
周寧抱著小倩的屁股猛烈地抽插著,兩人下體交合處不斷冒出血水,裸屍的上半身不斷搖動,兩條玉筍似的手臂在水下揮舞,如墨秀發烏雲一般散開,看起來像是強奸殺人案現場,慘烈至極,但只有他才知道其中美妙之處。
一陣抽插以後,周寧控制著自己內射的欲望,拔出屌來射在了湖水中,免得一會兒清理屍體的時候再費周章。
周寧再次將小倩擺成倒栽蔥、雙腿淫蕩地分開的姿勢,手里拿著襪子就要塞進她的陰道,但又想了想,想起剛剛往陰道里灌水的時候,因為姿勢的緣故,她粉嫩的菊花也是微微盛開著的,灌進湖水後在水中散發出一抹淡淡的黃色,讓他略微有些掃興。
於是他把小倩頭上的梅花釵拔了下來,讓她的齊腰長發在水中飄散,再將釵子用臭襪子套住,折了幾下後就深深地塞進了小倩的肛門,只露出一朵梅花在外面,免得她又調皮惡心自己。
然後周寧將她的頭沉到湖底,用左手在她灌滿水的陰道里反復進進出出地揩著油,感受著兩邊雖然失去了生命依然彈性十足的軟肉的美妙觸感。他用左手食指勾住那朵在裸屍肛門里盛放的梅花,中指和無名指使勁插入她的陰道中,尿道也沒冷落,用小指強行擴張起來插入了進去,三指使勁一夾還能隔著一片軟肉互相感受到。
如果小倩還活著肯定已經痛昏過去了吧,周寧如此想著,手指的動作卻毫不收斂。反正女孩已經香消玉殞,連屍體都成為了周寧的大號玩具,再也感受不到屈辱或者疼痛了。他在女屍的陰道和尿道內能夠到的地方使勁折騰著,直到再也帶不出什麼髒水為止。
將小倩的下體洗淨後,周寧兩只手抓住她的小蠻腰,卡著她的骨盆將她往上提,然後松開右手,用左手一只手試著擎起這具一百斤的肉體,因為力氣變大,出乎意料地輕而易舉。
他右手扳開小倩微張的檀口,將她的頭對准自己的小弟弟按了下去。小弟弟一路排開死者口中的湖水,鳩占鵲巢取代了她舌頭的位置,在這個過程中水流溫柔地流過周寧的龜頭,帶來一種癢癢的感覺,不斷刺激著他的興致。
周寧將小倩的頭顱一路按到底,直到她涼涼的櫻唇輕吻到了他的陰囊上,然後一雙手滑到她大腿根部,將兩條白玉華表般的大腿扛在肩上,頭一低正好嘴唇能碰到她剛剛洗淨,隨著姿勢略微張開的陰唇,而裸屍兩只水球般的乳房抵在他的小腹上,乳房微涼而小腹火熱,其中快感更是讓周寧舒服得快要叫出來。
他一邊前前後後挺動著腰,在小倩口腔中抽插,一邊用靈活的舌頭挑逗著小倩的陰蒂,舔弄著還略帶血腥味的陰道壁。口腔中的抽插並沒有帶來多少快感,畢竟女孩已經死了,周寧實際上只是在用女屍的口腔打著飛機罷了,女屍的乳房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的碰撞卻使他舒服得陶醉其中。
再加上他也不太想再呆在水中了,於是抱著仍然倒栽蔥含著他陽物的小倩走向了岸邊,將她的頭顱從肉棍上拔了出來,自己先拉著她的一只手爬了上來,然後將她的屍體從水里撈出來扛在肩上,最後從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那條原味內褲帶上,拍打著這具一路滴水的裸屍的翹臀走向了蓓蓓和夢蕾的位置。
當他再見到這對蘿莉時,她們仍然一動不動地在地上擺出投降的姿勢,蓓蓓的雙腿還保持著被他拋下時的狀態,左小腿疊在右小腿上面,兩只白嫩的腳丫活像兩只兔子耳朵一般可愛。而夢蕾還是雙腿大張的淫蕩姿勢,向所有人展示著身下的無限美好,可惜這里只有周寧一個活人得以欣賞到。
周寧搖搖身上扛著的小倩,確認她不再流水後就將她正面朝上擺在了夢蕾身上,坐在她的肚子上兩只手攏起那雙自然挺翹的乳房,包在老二上揉捏成各種形狀,給自己做起了乳交。
他只感覺肌膚與肌膚之間溫柔地摩擦著,帶動他的包皮一起刺激著他的龜頭,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將他推上了快感的巔峰,不一會兒就突突突地射了小倩一臉的精液。
周寧細細端詳著這張布滿精液的精致臉龐,其中有一窪正好糊住了她的整只左眼,還有一道掛在小巧的鼻尖上,橫貫了她仍然大張著的嘴巴,幾乎都要落到口腔里面去了。而小倩還是睜著雙眼張著嘴巴好似渾然不覺,無焦點的視线看向天空,對這一切待遇都沒有產生任何的羞恥感。
周寧看得好笑,沒有擦干裸屍臉上的精液,而是摸出那條內褲,惡趣味地塞到了她的秀口當中,再一推她的下巴閉上了她的嘴巴,讓小倩含住了自己的內褲。
干了四炮以後,就算周寧的身體素質被強化過也感覺有點累,他趴在小倩身上,頭顱放在深深的乳溝里,用她的乳房按摩著兩邊臉頰,同時手指挑逗著那兩點嫣紅,綿軟的乳頭時時提示著他身下的女孩已經不是活人的事實。
一旦不再想這個,飢餓感就一陣陣襲來,畢竟在女方不會配合的情況下干了幾炮,還沒吃中飯,就算周寧是奧特曼也受不了。他抬起右手的防水手表看了看時間:2016年7月4日17:22:37。原來他已經荒唐了三個多小時了,上頓飯還是早上8點吃的呢。
而且再過一個小時天就要開始黑了,總得找個地方容身吧。他四處張望,只見不遠處有著一座高級酒店,“就這了,怕是五星級的吧!老子今天也住住總統套房。”
周寧向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當下就准備出發了。可是三具沉重的女屍這時卻成了麻煩,周寧不打算丟棄她們當中任何一個,但他也不准備再回這湖邊,只好帶著她們一起去了。他思考了一下,把蓓蓓那條已經被撕成一塊布的連衣裙撕成幾個長條,然後把已經沾上了小倩身上的水的夢蕾兩腳並攏,翻了過來疊在姐姐的屍體上。
一模一樣的夢蓓夢蕾被疊起來之後,簡直就像一個女孩貼在鏡子上一樣。周寧將兩具裸屍對齊,讓她們嘴對嘴接上了吻,雙手兩兩十指相扣,稀疏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像一對熱戀中的百合。
恐怕這對姐妹生前也沒有如此親熱過吧,反而死後在我的幫助下做到了,周寧如此想著不禁有些得意,就仿佛拉皮條的老鴇子一般。隨即他又想到了兩姐妹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看到這一幕會做何感想?培養這麼優秀的女兒耗費不小吧,他們看到一對掌上明珠死在了最美好的年紀,死後還被素不相識的男人變著法子玩弄屍體會不會殺了我?不過估計他們也已經嗝屁了,根本不可能知道了。
如果他知道被他剝過來鞋襪的那具男屍是誰的話,怕是會更加得意。
想到這里,他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這兩具裸屍最吸引目光的部位——兩對未發育完全的鴿乳幾乎被壓平,只向屍體側面稍微“溢出”一些。周寧玩心大起,坐在夢蕾曲线玲瓏的臀部上,雙手努力探入了四只鴿乳中間,那感覺抽象得無法描述。
周寧舒服得不得了,捏捏夢蕾的兩只乳房,揉揉被壓平的兩粒乳頭,又將手翻過來握住蓓蓓略大的奶子,大拇指和食指兩指捏住她毫無反應的乳頭,兩手做起了圓周運動,同時帶動著夢蕾的乳房也不斷變著形。
把玩了這兩對奶子一會之後,飢餓感再次侵襲著他的胃部,催促著他出發。他戀戀不舍的抽出手,拿起那幾根曾是蓓蓓連衣裙的布條,緊緊綁住蓓蕾姐妹的脖頸、小腹和兩條大腿的根部,然後將她們舉在頭頂的四只素手綁在一起,再將四只被聚攏的腳踝也牢牢綁住,兩具裸屍就徹底成為了一體,成了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制作出這一絕世的收藏品之後,周寧向四周找了找,隨便脫下一具男屍的鞋襪套在了自己腳上,默默祈禱他沒有腳氣。隨後,周寧扛起這三具將近三百斤的沉重肉體試了試,即使以他如今的力氣來說也略有點吃力,不過走路卻沒有問題。
他就這樣左肩扛著因為厚度太厚身體不怎麼能彎折的蓓蕾姐妹,右肩扛著一臉精液含著自己內褲,肛門里還插著根套著臭襪子的發釵的小倩,一邊撫摸著夢蕾和小倩的翹臀一邊走向了那座酒店,倩倩的兩只柔荑還不斷溫柔地拍打按摩著周寧的屁股。
西湖邊一個不著片縷,硬要說的話只能說穿著鞋子戴著手表的男人,扛著三具同樣一絲不掛的美女裸屍,一步一步的走向遠處,男人的手還不安分地揉捏著裸屍們朝向前方的屁股。這副畫面如果放在半天之前還足以轟動全國,但在短短半天之後,世界已成末世,到處一片死寂,根本沒人對這件怪事有什麼反應,也不能有所反應了。
沿途休息了幾次之後,周寧帶著他的妹子們終於抵達了酒店樓下。這里燈火通明,讓周寧好是高興。
“有電就好,你媽的,實在沒法想象沒電的生活,而且這些大酒店應該是有自己的發電機的,找到它們就不擔心斷電了!就算全球真的只剩我一個人,有整個世界的資源,我也能好好的過完這一生,老子就是全世界的皇帝!”
電力這一人類最偉大的發明之一讓周寧興奮不已,對今後本認為的黑暗生活有了殷切的希望。餓極的他仿佛又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先將捆在一起的蓓蕾姐妹放在電梯前,再讓小倩背靠著牆坐在她們的身上,自己則找去了一樓的餐廳後廚大吃了一頓冷飯。
酒足飯飽之後,周寧走向了酒店前台,翻進去隨手推開前台小姐的屍體,找尋起了酒店門鎖總控卡。一會兒之後他就找到了這張不起眼的最高管理卡,滿意地哼哼一聲後卻尷尬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地方可以裝這張卡,只好伸手去脫前台小姐的衣服。
扳正女屍的身體,周寧意外的發現這具屍體高鼻深目,很接近西方人的特征,但卻留著一頭黑色齊腰長發。翻開她的眼皮,也是黑瞳,再看了看她的胸牌,她叫阿依夏?於素江,原來是個維族妹子。怪不得長得這麼有特點,跟江南姑娘小倩和蓓蕾比起來,深邃的容顏自有另一種美麗。
周寧意動,將總控卡塞入阿依夏飽滿胸脯前的口袋,從里面打開前台的門就把她扛起來走回了電梯口。
周寧發現妹子們才一會不見又調皮了——小倩從蓓蓓光滑如緞的脊背上滑了下來,雙腿分開、屁股著地,讓她肛門里的發釵磕到地上插得更緊了些,大張著的雙腿之間,那新破瓜的粉嫩蜜穴和從她後庭中探出的閃亮銀色梅花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眼光。而一雙玉臂則無力地攤開,右手搭在身後蓓蓓的頭上,左手搭在蓓蓓瑩白如玉的腳後跟上,她的頭顱微微偏著,臉頰貼到了蓓蓓的翹臀上,一頭秀發被精液粘著遮住了精致的側顏,像是小倩在這淫蕩姿勢下勉強守護著的最後一點羞怯一般,縱是死了也是萬般風情。
周寧對此無可奈何,沒管她們,自顧自按開了電梯走了進去,里面沒人,他先將阿依夏放了下來側躺著,再把很占空間的蓓蕾姐妹弄了進來,想讓她們站起來卻發現根本站不穩,只好把她們扔在地上,最後把小倩拉了進來靠在牆上,按下了8。隨著電梯的上升,迫不及待的周寧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阿依夏那邊好像有說法說信神的人死後能上天堂,會得到72個處女?看來我已經到天堂了吧!……也不對,我得到的是無數個死後的處女,比天堂還要天堂,哈哈哈哈。”
電梯到8樓後,入眼的是一張富麗堂皇的大門。一陣折騰之後他總算把四具女屍都拉出了電梯,從阿依夏的胸前掏出總控卡打開兩道門禁,第一次進總統套房的周寧不禁驚嘆,“這比我家還大幾倍啊,我會不會迷路在里面。”懷著擔憂,周寧脫下鞋襪,拉住幾具女屍的雙手把她們依次拖進了會客廳之中。
周寧拉過阿依夏的屍體,三兩下就扯掉了她的套裙,再擼下朴素的內褲,開襠的肉色絲襪根本遮擋不了什麼,美人的下體再無任何秘密,完全暴露在了周寧的眼皮底下。他沒有停下,而是跨坐在阿依夏的腿上解開她的上衣,動作之大甚至崩掉了她幾粒扣子。隨後把她上半身攬起,脫衣解胸罩也是一氣呵成,兩人瞬間便已經裸裎相對。醒來到現在不過短短幾小時,他就已經成了個老司機了。
“手機?”
周寧在阿依夏的衣服里摸到個重物,拿出來一看卻是一部手機,希望能看看她生前的照片助助興,便懷抱著她的裸屍翻看起了她的手機。但很不湊巧,這部手機是新買的,空空如也,連密碼都沒有設,就存了幾個聯系人,讓他好是失望。
“呸!你那死鬼男友再也沒法知道他女朋友現在都被別人剝光待上了。”周寧忿忿道,給通訊錄里那位“大寶寶”發起了彩信,“我要操你女朋友了”,附上一張自拍——摟著阿依夏身體的自拍。阿依夏白皙的裸背和後臀在照片上白得耀眼,大腿上坐著一個裸男,這裸男嘲諷地笑著,下巴搭在她的香肩上,“大寶寶”要是有命看到,恐怕要氣得七竅生煙了。周寧看著居然仍有信號的手機把彩信發送出去,已是樂不可支。
他這才放開手,任阿依夏倒回地板上,開始打量她的裸體。這具1米7以上的嬌軀曲线玲瓏,特別是那對小柚子般的奶子,周寧一脫下她的胸罩就被牢牢吸引了目光,大概至少有36D吧?新晉老司機的目測應該還是有點水平。較大的乳暈呈淡褐色,點綴著白皙的乳房,大陰唇也是差不多的顏色,看來這女人生前性生活經驗不少。
他又審視著高挑美女的一雙肉感十足的大長腿,緊緊的絲襪包裹著豐韻的美腿更顯誘人,腳踝圓潤豐滿,連接著兩只肉嘟嘟的可愛腳丫。
周寧忍不住了,先擺弄著阿依夏的裸屍做出各種各樣淫靡怪異的姿勢,拍了上百張的艷照,或特寫或全身照不一而足,照片中也不忘強調表現出這美艷的模特兒並不是活人的事實。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拍無可拍,放下手機,抓住女屍一只絲襪腳塞進口中,用舌頭撥弄著絲襪之下塗著紅色指甲油的五個腳趾頭,感覺到了一股比較強烈的汗咸味。他雖然不討厭這種味道,但也不大喜歡,拿起了女屍另一只腳,用兩只腳一起愛撫著自己的小弟弟,絲襪腳不同於裸腳的觸感給了他截然不同但同樣舒爽的感受,小弟弟馬上就變得堅硬無比,火熱得像一根烙鐵。
周寧放開兩只美足,從小倩正朝著這邊的臉上揩了一些精液塗抹到新疆美女的陰道口作為潤滑,提槍插入到了幽深的蜜穴中。阿依夏的陰道比小倩和蓓蓓寬松多了,本就才死不久,里面還殘留著溫熱潮濕的感覺,再加上有了精液潤滑,小弟弟輕而易舉地進入了蜜穴,他甚至感覺是兩邊的肉壁把小弟弟吸了進去。
阿依夏的陰道寬而長,周寧的龜頭勉勉強強才碰到了子宮口,他於是把裸屍的一雙大長腿提起來向上身壓去,這樣就更容易操到她的子宮去了。他下體保持著抽插,將兩條絲襪腿分開,一邊一條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使出九陰抓奶手抓住了阿依夏那對根本無法一手掌握的大奶子,一時只感覺自己好似抓在羊毛上,他雙手握著這兩團羊毛做著不規則運動,都覺得自己的動作專業到可以去應聘擠奶工了。
運動了一會後周寧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新姿勢,於是抱著仍安裝在他下體的阿依夏站了起來,放下她兩條大長腿,在重力作用下,她的四肢無力地垂下,腦袋也歪向了一邊。他抓住維族美女兩個木瓜奶,緩緩地將她傾斜過來,這樣一來裸屍身上的著力點就只有一對奶子和下體的陰道,兩個乳房幾乎完全承受著一百多斤的軀體的重力,被拉得長長的,都快變成避孕套的形狀了。
如果放在昨天阿依夏肯定痛得痛不欲生,周寧甚至感覺自己是在做蘭州拉面,而且還是要斷掉的蘭州拉面。但他絲毫不顧將她的屍體玩壞的風險,下體越來越大力地撞擊著這具失去生命的肉體,手上也不斷地按照節奏做著圓周運動。
隨著周寧的挺動越來越瘋狂,突然咕嘰一聲,一股帶著騷氣的液體自裸屍的下體流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把絲襪澆了個透,還流到了他的大腿上。“尿都干出來了,我太特麼猛了。”這泡似乎是訴說著阿依夏無聲抗議的尿並沒有讓周寧停下來,反而刺激了他的性欲,讓他開始了終點衝刺,加速蹂躪著她的花徑。
又過了幾分鍾周寧終於繳械了,拉著阿依夏的一對大奶把她的上半身拉到懷里,緊緊摟住她的後背和肥臀,早已等候多時的一泡濃精頂著子宮頸全部射入了她的幽徑深處。他松開手,裸屍咚地一聲摔到地毯上,下體中還汨汨流出精液。
周寧感覺自己已經不足以再戰,而距離睡覺的時間還早,他決定先給姑娘們洗一個澡,也好讓她們干干淨淨地走。
周寧手里拿著手機,扛著夢蕾和阿依夏進了浴室,把她們放在了地上,把手機放在浴缸平台上開始錄制視頻。
他對巨大的浴缸和浴室內自帶的凳子視而不見,反而將夢蕾翻過身來背面朝上,將她一雙玉腿並攏折疊起來,一對腳掌成“X”形互相貼著,變成一個跪姿,搞得兩只可愛的乳房被膝蓋壓得扁扁的,然後讓她雙手每只手抓住另一只手的手肘,頭顱還是磕在地上,這樣就讓夢蕾跪在了地上,後部略高,前部略矮,彎彎的脊背劃出一條美麗的曲线,由於姿勢的緣故,一節節脊椎隱約可見。
周寧滿意地欣賞了一下,就一屁股坐在了夢蕾後背靠臀部的一側上,觸感不錯,又上下顛了顛,裸屍隨著他的動作一陣顫動,但姿勢並沒有變形,還是保持著這絕對服從的姿態。“這才能叫總統套房的凳子,這浴室里都是些什麼玩意兒,我的夢蕾皮凳才是最好的。”
酒店的蓮蓬頭是無法移動的那種,熱水管和涼水管接在水龍頭下面。周寧當然不敢用那滾燙的熱水,坐定後,他卸下涼水管,這才拉過阿依夏的屍體,先脫掉了她被尿浸透的吊帶絲襪。他將絲襪套在水管頭上,對准阿依夏打開了龍頭,冷冽的水噴射而出,瞬間就衝淨了絲襪,射在她的身上給她衝了個澡。
打濕她的肌膚以後,周寧擠出一點沐浴露和洗發露,摸乳探陰地擦在了她的身上,陰道和肛門也不會放過,狠狠過了一把手癮,特別奶子是他重點關照的部位,光沐浴露都擦了十來遍,皮都快磨破了。
衝掉了阿依夏身上的泡沫以後,周寧將水龍頭暫時關閉,分開她兩條大長腿將水管插入了她的陰道當中,打開水管里里外外的衝了幾遍,完全衝掉了剛剛送進去的億萬子孫,用手摸摸她的陰道壁,已經是冰涼涼的了。
隨後他又把水管插入到了阿依夏口中,用小水慢慢的往她胃里灌水,直到她肚子漲得像臨盆的孕婦一般大的時候才停下,此時她口中還在不斷流出多余的水。周寧走過去蹲在她頭顱邊上用手按壓她的肚子,裸屍嘴里如同葫蘆娃的水娃一樣射出一條水柱,還帶出了不少食物殘渣,如此反反復復幾次後她吐出的已經是清水,胃里已是空空如也。
掰開阿依夏的屁股,周寧得以見到了那朵淺褐色的菊花。左手雙指撐開,右手把水管淺淺插入她的肛門幾厘米,再打開水龍頭向她腸道內灌水,直到她的下腹部再次鼓成小山丘一樣為止。他用力一拍,摧毀了這座小山丘,阿依夏的下體瞬間發出一陣拉肚子的聲音,兩個孔同時射出兩道猛烈的水柱,還伴隨著著一些黃色的穢物。
有些黃色的穢物甚至於噴射到了仍然五體投地地跪在那里的夢蕾身上,讓周寧大呼失策。不過隨即他又打開了水龍頭,繼續往阿依夏肚子里面放水,如此反復幾次,她下面噴出來的已經是清水,夢蕾身上的穢物也大部分被阿依夏後面幾次噴的水衝掉了。
這就算完了,周寧扛著阿依夏出了浴室,拿起她的內褲用其中一個褲洞套在她的脖子上,再用另一個褲洞把這具性感裸屍掛在了總統套房巨大陽台牆上的復古式燈台上,旁邊順便再掛上她的絲襪,不得不說這高級套房里的東西質量就是好,一個小燈台掛上一具一百斤的女屍也承受得住。
這樣一來在這炎熱的天氣里,不一會兒她就會被晾干了,周寧可不想下次一插進去發現里面全是冰涼涼的積水。
隨後周寧考慮了一下,扛起蓓蓓的裸屍來到浴室放在地上,再次坐在任勞任怨的夢蕾的背上,拍了拍身下蘿莉翹起的臀就開始衝洗起了她姐姐的身體外表。
給蓓蓓擦沐浴露的時候,周寧感覺到她的皮膚還是要比阿依夏細嫩一些的,忍不住又揩了不少油。隨後他洗掉裸屍身上的泡沫,將水龍頭探入她嬌嫩的陰道中,衝掉了時間太久已經干掉的一泡濃精,又故伎重施洗干淨了她消化系統的內部。
在洗腸道的時候,周寧遇到了些麻煩。蓓蓓的肛門太緊了,就算水管並不算粗也塞不進去,他不得不先嘗試著插入一根手指,往四周扯了扯這仿佛有吸力的軟洞,再慢慢地塞入第二根手指,用力往兩邊擴張,抽出手指後趁洞口還沒縮小,這才成功插入了水龍頭往直腸里灌水。
接下來放水的時候,周寧故意沒有避開夢蕾,讓她身上又沾了新的穢物,反正都已經髒了,再來一次又如何。
一天之前,這對姐妹花還是天之驕女,又怎麼會有人想到她們會雙雙香消玉殞,妹妹跪在地上被主人當成凳子,還被主人故意用姐姐肛門里的糞水噴了一身呢?周寧發現自己越是侮辱她們的身體,這種前後反差帶來的快感就越大,他不禁有些得意,任你是天之驕女掌上明珠又如何,死後照樣是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玩具。
將蓓蓓清洗完畢以後,周寧把會客廳里散了一地的連衣裙碎片擰成一股繩,舍不得勒蓓蓓脆弱的脖子,就把她捆著腳踝倒掛在了陽台上阿依夏的邊上,高度正好讓她無力垂下的手幾乎接觸地面。
他馬不停蹄地又抱起了等待已久的小倩,將她放在浴室地板上,自己坐在夢蕾背上審視著這具嬌軀,她還是一副滑稽的模樣,一臉完全干涸的精液,左眼甚至被精液糊住,牙關緊閉仿佛努力守護自己嘴里的東西,只有周寧知道那是她自己的騷內褲,下體的菊花上還綻放著一朵梅花。
看著這具身段迷人的裸屍此時的狀態,周寧不禁又有些得意,就在今天早上她還是我高不可攀的女神,晚上她已經成了我的私有玩物,毫無怨言地被我玩得這麼滑稽羞恥,世事之無常莫過於此啊。
他感嘆欣賞了一會兒,才打開水龍頭先衝洗了小倩的身體外表,花了不少時間才洗掉下午在她臉上作的孽,又用力抽打了幾下翹臀和酥乳,以懲罰她今天幾次不乖,富有彈性的兩個部位震顫了不短時間才安靜下來。
周寧扳開小倩緊咬的牙關,取出了已經在她口腔里發酵了幾個小時的內褲,一瞬間一股酸餿味撲面而來。他嫌惡地把內褲扔到外面,湊近她的嘴巴聞聞,也沾上了淡淡的酸味。他把水龍頭塞到她的臭嘴巴里,反反復復地衝洗著,直到她嘴里的味道淡到聞不到為止,隨後又清洗了她仍然殘留著經血和濃精的陰道深處。
最後周寧將緊緊地楔在小倩肛門里的發釵拔了出來,剛剛他把她的小腹按壓了那麼多次也沒能讓它有一絲一毫的松動。然而他雖然拔出來了發釵,但也只拔出來了發釵。他的襪子居然脫離了發釵獨自在屍體的直腸里眷戀不去。
“他媽的……”周寧惱怒地錘了小倩一拳,隨手將手中的發釵插到夢蕾的小嫩菊里,然後將小倩的裸屍翻了過來,讓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使勁扒開兩片圓潤柔軟的臀瓣,他把眼睛湊到了小倩的肛門前也沒能看到里面的襪子,便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探了探,結果摸是摸到了襪子,卻讓它陷得更深了,連手指也弄髒了。
他不敢再動,留下兩具撅著屁股的裸屍跪在浴室里,自己在巨大的總統套房里翻箱倒櫃,良久終於找到一只急救箱。
周寧拿起里面的鑷子回到了浴室里坐在夢蕾背上,把鑷子伸進小倩的肛門里面,手上動作無比小心地夾出了那只灰中帶黃的襪子。他長舒一口氣,厭惡萬分地夾著那只搞事的襪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這個小插曲之後周寧繼續清理小倩的身體,往她肛門里灌滿水之後就把她翻了回來,用力按壓她的下腹部,女屍射出一股殘尿和一泡糞水,又淋在了可憐的夢蕾身上。視而不見的周寧繼續灌水,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小倩肚子里的東西並不多,第三肚子水已經完全是清水了,直接衝掉了夢蕾身上大部分的屎。
明明她吃了早飯就沒有上廁所了,可能那只襪子沾走了不少,看來它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給小倩淨身完畢之後,她就直接被周寧抓著兩只腳踝提出了浴室。到了陽台他卻發現沒有繩子了,只好把小倩正過來,撿起那條餿內褲套在她潔白的脖子上,把她掛在了阿依夏的對面。此時陽台上已經或正或倒地掛上了三具環肥燕瘦的裸屍,既像掛著三件肉色衣服,又像屠宰場里掛著幾片死豬肉。
周寧滿意地欣賞了一下陽台上的春色,就回到了浴室里去清洗最後一具女屍。
夢蕾依然以那一種乖順的姿勢跪在地上,肛門里插著梅花釵,左半邊身子上還沾著大片的斑斑點點,那是她幾位姐姐的排泄物。周寧憐愛地看了看她這副淒慘模樣,將蓮蓬頭裝回水管上,放出熱水三百六十度地朝她身上噴去,直到將她潔白身子上的瑕疵完全衝干淨為止。
他先從地上抱起冒著裊裊熱氣的夢蕾放到浴缸的平台上,然後自己爬了上去溜進浴缸拉過夢蕾,終於解放了她被強行擺成凳子姿勢的屍體,讓她坐在浴缸的一端。
此時她的小腦袋低垂著,凌亂的秀發遮住臉龐,兩只手自然搭到大腿之上,兩個鴿乳上是兩點即便已死也不失俏皮,微微向上翹起的嫣紅,乳房上還微微散發著蒸汽,如同剛出籠的豆沙包,一雙玉腿微微分開,露出稀疏可愛的陰毛和令人無限遐想的陰部肉縫,但處女緊閉的陰唇保護著里面的景象不被人窺伺。
周寧跪在夢蕾雙腿中間,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整理好凌亂的秀發,撬開女屍牙關,吻住她被加熱的櫻唇,用舌頭在她口腔中攪動,如果夢蕾還活著,可能還會用她的小香舌熱烈的回應,可惜這具失去生命的肉體不可能這樣。她口腔里那一團死肉一動不動,只在周寧舌頭纏上來的時候才被動地抬起來,讓他好生無趣。
他稍微移後一點,用自己雙手撐住浴缸的另一邊,彎曲著自己雙腿,用兩只腳抵住夢蕾一雙溫潤的小腳掌,反復地隨意伸直又屈膝,推動著她一雙美腿也不時折疊,嫩白的腳後跟在陶瓷浴缸中摩擦得呲溜作響,雙手垂在身邊,一對可愛的乳房微微跳動,兩條腿偶爾同時被他推起來的時候,她的陰唇就會張開,處女膜若隱若現,從周寧的角度正好盡收眼底。
這場景遠遠看過去仿佛一對情侶在豪華浴缸里嬉戲一樣,但實際上嬌美的女方早已死去多時了。周寧卻玩得興起,他覺得這樣小美女好像活過來在跟自己玩香艷的游戲一樣。
玩了好大功夫,周寧終於決定辦正事了。他再次卸掉蓮蓬頭,抓住夢蕾的兩只腳踝拉出浴缸,讓她髖部搭在浴缸邊上,上半身躺在浴缸里,然後用水管插入到了女屍仍然大張的口中,反反復復給她洗了幾次胃之後閉上她的小嘴,卻在照老步驟清洗陰道的時候犯了難。
“你也真是運氣好,每次注意到你的時候老子都不行。”
原來又是那層膜礙事,它上面的孔可一點不夠大,只有一厘米左右的直徑;如果要強行塞進去水管一定會戳破那層膜,他可不想被一根水管戴了綠帽子。
他只好拔出夢蕾肛門中插著的發釵,用水洗淨後撥開她的秀發,插入到了她左耳朵里戳破了另一層無用的膜。他一邊衝干淨流出來的血跡,
隨後就為夢蕾清洗腸道,她的肛門和蓓蓓的一樣緊得插不進水管,需要擴肛,周寧這次想到了一個更快的辦法。
他直接翻過夢蕾的裸屍讓她背面朝上,用右手食指旋轉著盡量深地插入進了她的肛門,手指上馬上感到四面八方傳來了巨大的壓力。然後他用力一提,直接用夢蕾的肛門將她的臀部提起,她整個身子只有小腿和頭顱還貼著地,一直保持了兩三秒後才將她放下。
夢蕾的括約肌驟然受此大力,一時間變得松弛不堪,讓水管輕易地就插進了四五厘米,周寧這才正式將她的下半身拉出浴缸開始灌腸。和前幾次不同的是,她菊花里噴出來的排泄物沒有人接了,全部噴到地上流進了下水道。
周寧將裸屍放回浴缸里,腦袋枕著她的一對酥乳躺在她身上,一邊休息著一邊想著如何把她處女膜里面的地方完全洗干淨。“有了。”不久他忽然有了想法,從夢蕾身上跳了起來高興地對著她親了親,“”
周寧許著諾,在浴缸里接了一缸滿滿的熱水就門也不關的出去了,反正也沒人會來,留下夢蕾帶著安詳的表情獨自躺在水底,一頭秀發在按摩浴缸的水流推動下如墨般飄蕩。
二十分鍾以後,赤身裸體的周寧甩著老二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大袋東西,他將這些東西一樣樣拿出來,原來是一個剛剛洗干淨的玻璃漏斗、一個玻璃杯子、幾根長吸管、幾根粗麻繩,都是剛剛他在一樓餐廳里找到的。
他拿著漏斗和杯子進了浴室,卻意外地發現夢蕾已經浮了起來,今天意外還真是有點接連不斷。由於人體各個部位密度不同的關系,夢蕾的屍體正以一個挺胸仰頭的姿勢浮在浴缸里,水面上露出兩點粉嫩的櫻桃,上面還帶著幾粒水珠,如同兩朵黎明中的花朵一般,可謂美不勝收。
“這……”
周寧記得,屍體在水中能浮起來就代表身體內部已經開始腐爛了,一般同時還會伴隨著屍僵和巨人觀。這是他從那個著名的“少女浴室二十天”的帖子里看來的,當時可把他惡心得夠嗆。可是看著夢蕾那玲瓏白皙的身子,又完全沒法讓他把她和那具不成人形的腐屍聯系在一起。他上前抓住夢蕾的一只手腕上下搖了搖,關節的屈伸順暢無比,哪里有一點屍僵的樣子。一開始還沒注意,這下再聯系起小倩她們也都是一如生前的樣子,周寧的腦海里逐漸浮現出一個有些荒誕的猜想:難道,屍體不再會腐爛了?
這個猜想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俗,他一時間不敢確信。不過轉念一想,世界末日這種最最荒誕的事情都實打實地發生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嗎?就再看看吧,不過最好是真的,那樣世界一定會變得很有趣。
“嘿嘿嘿!”周寧不禁笑出了聲,也不再去想,蹚進浴缸用杯子盛了一杯夢蕾的洗澡水,加入洗手液後放在一邊,活著的女性是不能用洗手液洗陰道的,但人死了總不會陰道發炎了吧。
隨後他抓住夢蕾的腳踝將她拉近,把她兩條玉腿向後壓去,再一手攥著她的兩只腳踝讓她保持著屈體的姿勢,同時小心翼翼地轉過身子跨在她身體兩側,一坐,就把夢蕾的頭壓在了水底,小巧的鼻子嘴巴一股腦擠在他的屁股溝里,癢癢熱熱的,很奇妙的感覺。
再將夢蕾的兩條美腿大大分開,用雙腿分別壓住她的雙腿,這樣一來她便在水底翹起了屁股,對著周寧的臉微微張開了陰唇,小腿彎起,兩只小腳丫翹在他腰際,雙手後舉在水里半沉半浮,被人玩弄得毫無尊嚴可言。
於是周寧一扭放水開關,看著水面徐徐下降。首先是夢蕾潔白挺翹的屁股尖兒探出了水面,接著是顏色比周圍皮膚略深但仍然稱得上粉嫩的雛菊,最後是微微張開的陰門,里面粉紅色的內壁閃著水光,引人一探究竟。
這沾著晶瑩水珠的美臀讓賢者模式的周寧都看得欲火再起,所謂出水芙蓉不外如是。
眼見夢蕾的整個陰道都露出了水面,周寧停止了放水,用左手撐開她的大小陰唇,右手小心翼翼地將漏斗細細的嘴朝著里面插下,一邊透過透明的漏斗觀察著漏斗嘴有沒有對准處女膜孔。
因為夢蕾處在青春期的緣故,處女膜相比成年女性來說既小又厚,周寧插了兩次才命中進去,眼睛都酸澀了起來,“這可真是累人的細活啊……我都能出本書,就叫《對於人類在極度無聊的時候究竟能想出多奇葩的玩法的實證研究》。”他拿過此時已經完全溶入熱水里的洗手液,一股腦倒進漏斗灌入了她的陰道中,然後用漏斗試探著找到她的子宮頸緩緩插進去,又灌了一杯熱洗手液進去,把子宮里的汙垢好好洗洗,染上婦科病什麼的還是除非妹子復活再顧慮吧。
等待洗手液生效的時間有些無聊,周寧移開腿,把夢蕾的小腿挽到身前,用她兩只溫潤如玉的腳掌給小弟弟做起了足交按摩。足底被水泡得有些發皺,用這雙溫軟有褶皺的足底在小弟弟上摩擦時,帶來了和平常玩法不一樣的快感,讓周寧的興致不斷高漲。
他進一步地用這具裸屍的腳掌在陰囊上摩擦,只感受到蛋蛋上連續不斷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酥癢感覺。和撓身體其他部位的癢感不同的是,這種感覺的效果立竿見影,周寧的小弟弟極速升溫變硬。馬上他就控制不住了,最後用夢蕾腳趾縫夾幾下龜頭,把她兩只腳掌猛地一夾陰囊,一炮帶著熱氣的濃精遠遠地射到了對面牆上。
周寧估計洗手液在夢蕾體內肆虐得差不多了,就抽出她陰道里的漏斗放到一邊,雙手伸進水里一抄她雙腋將她從胯下舉起來搖晃,仿佛慈愛的父親在陪女兒嬉戲一樣,只不過是赤身裸體的嬉戲。
無力地低著頭的裸屍嘩啦啦地流著水,陰道中更是流出泡沫水,看得周寧哈哈大笑,夢蕾可還是個處女,她現在這副樣子真是太淫蕩了,活像一個縱欲過度得了性病的女人。
她陰道里的水流干以後,周寧又用洗手液水灌了兩道,再用清水灌了兩道,直到最後從夢蕾陰道里流下的水純淨無比才停下,畢竟在這末世里周寧生不起病,萬一生病了找誰治去啊。
周寧結束視頻錄制,抓住夢蕾的腳踝把屍體倒提起來,將她左耳里插著的梅花釵拔出來和漏斗一起放在桌子上,就用廚房里找到的繩子把夢蕾掛在了陽台上姐姐的正對面,然後後退一步打量著這副詭異的畫面。
巨大的陽台左右兩邊的牆壁上都掛著一正一倒兩具美麗的女性裸屍,正著的兩具脖子上都套著自己的內褲,兩手垂在身側保持著立正的姿勢,美麗的螓首低垂著,胸前一對覆碗型乳房和一對木瓜乳各有各的誘惑風采。潔白的大長腿繃得筆直也沒能夠著地面,踮起的腳尖離地還有幾十公分,身體內外的水流下來從大腳趾滴落,在地面上聚成了一小灘。
而倒著的兩具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清純可愛,嬌軀最頂端是兩只羊脂玉一般的腳丫,腳踝被捆在一起,腳掌向外,腳尖向下垂去,既像一對倒著的小白兔耳朵,又像一朵潔白無瑕的山茶花。要不是夢蕾的腳丫上泡起了褶皺,周寧可看不出來誰是誰。
再往下是同樣繃得筆直的兩條美腿,甚至連大腿下方陰部肉縫的形狀也一模一樣。她們的小腹平坦潔白,還微微地反射著燈光,一看就知道膚質極好,小巧的鴿乳因為倒掛的姿勢顯得大了一些,兩點嫣紅朝地指著,極為可愛。
烏珠美目和櫻桃小嘴自然張開,兩條玉臂柔柔弱弱地在臉頰兩側垂下,似乎在努力夠到地面似的,兩只素手上蔥白般的十指同樣自然張開,由於手臂處於這種姿勢,甚至能一根一根數出她們的肋骨。
四具誘人的裸屍整整齊齊地掛在豪華陽台的牆上裝點著門面,陽台外是美麗的西湖夜景和有些處所已經冒濃煙起火的杭州城,實在是一副美麗的圖卷,周寧忍不住又咔嚓咔嚓地拍起了照片。
忽然間吊著蓓蓓屍體的繩子再也支撐不住,斷成了兩截,失去支點的女屍墜落下來,頭手率先落地,然後膝蓋重重地砸在地上,竟然堪堪立了起來沒有讓整個身體翻倒,腳趾頭也大力磕到了地板上,整個摔了一個狗啃泥的姿勢——雙手水平攤開,頭顱蹭著牆腳,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似是在向身後的人展覽自己那毛都沒有長齊的下體一樣,雙腳仍然被捆在一起,恰到好處地增添了一分淫褻氣息。
湊巧周寧的連拍拍下了蓓蓓墜地的整個過程,他翻看著這十幾張裸屍在空中翻轉騰挪的照片不禁啞然失笑,連衣裙撕碎了擰成的繩果然還是不靠譜。
他再一次舉起手機,對著撅著屁股的裸屍三百六十度地拍攝,圓潤的翹臀、幼嫩的下體、受縛的白嫩玉足、靜靜垂下的嬌乳無疑是重點關照部位,湊上前去近距離拍得纖毫畢現。
興致一起,其他三具女屍便也遭了池魚之殃,身體的每一個最隱私的部位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一張張照片忠實記錄了下來,實在是她們生前萬萬不敢想象的事。
拍出來的照片簡直是令人沉醉的藝術品,可惜因為災難來臨的時候是白天,要不然這些照片背景里再配上滿城燈火,周寧肯定那將是最苛刻的評論家也張不開嘴批評的攝影作品。
一直拍了數百張周寧才放下手機。他伸出食指捅到蓓蓓的屁眼里,她的腸道里仍然還是又濕又冰水漉漉的,再摸摸陰道,也是同樣。
他有點郁悶,又把手指探入小倩和阿依夏的洞里,卻發覺濕滑得恰到好處了,可惜他此時並沒有一戰之力。
看來也許是姿勢的原因,周寧於是把小倩和阿依夏取下來一手一個扔到總統臥房的大床上,然後回到陽台上扶起了蓓蓓的屍體,頭套到阿依夏的內褲褲洞里面掛好。
這個大陽台是個半圓形,整個圓弧都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下半部分是玻璃護欄,上半部分則可以向兩邊滑開,配有幕布一樣巨大的窗簾,效果非常震撼。
陽台上有一張小方桌,周寧目測了一下窗簾杆的高度,把陽台中央的一個小方桌挪到了護欄邊上,再將夢蕾解了下來,又一次擺成跪姿跪在了桌子上面。
他借著椅子和桌子一步一步踩上了夢蕾屍體滑溜溜的後背,站穩後勉強夠到了窗簾杆,在上面系上了一根繩索。
接著他復原夢蕾的姿勢,然後移走小桌子,抓住她的兩只手腕提起來用繩索捆住,跟抗日神劇中常見的拷問女戰士的手法一模一樣。
裸屍就被這樣吊著站在了地上,周寧進一步地把她左腿抬至水平,用繩子一頭綁住腳踝,一頭綁在手腕上繩結上方的位置,讓手腕上兩個繩結相互牽扯,牢固地限制著這具裸屍的姿勢。
再對夢蕾右腿也如法炮制,最後她的體態就像體操運動員抓著吊環裸體做橫劈叉一樣,整個人成了兩條垂直线。那條絲襪也還沒干,正好左腿一只右腿一只掛在她大腿上,絲襪的吊帶被她的身子攔住,也不會掉下來。
周寧蹲下來從她身體正下方看了一眼,透過她被自己的姿勢扯開的陰門一眼就能看見那層薄薄的處女膜,連上面的小孔也清晰可見。里面甚至滴出一滴水,打到了周寧的臉上,看來這樣肯定能把她子宮和陰道里的殘余水分流干了。
他抬起右手看看時間:2016年7月4日22:31:18,已經不早了,轉身就要離開陽台。
這時他卻突然想到一種玩法,卡住著夢蕾的肋部把她稍微提起來了一些,移到護欄外面放下來,這樣她的下半身便被護欄擋在了外面。
接下來周寧用一只手抵著夢蕾的胸部將她整個人都推出窗戶外面,然後合上了兩扇窗玻璃,只留下了夾著那根粗麻繩的空隙。
於是只見黑漆漆的夜色中,一具白花花的裸體女屍瞪著死不瞑目的眼睛,似是要化為厲鬼向面前那個變著花樣侮辱她的屍體的人尋仇一樣。
但那個人非但不覺得瘮人,反而還覺得她臉頰被玻璃蹭住,歪頭嘟嘴的模樣很可愛,甚至還隔著玻璃近距離觀賞她被壓得扁平的雙乳,時不時用手機來個特寫。
又隔著玻璃數了一會夢蕾同樣被壓成平面的乳頭上的毛孔數之後,周寧才猛然感到一陣害怕,但是卻是因為,他發現萬一他剛才一個不小心,就成了從女屍背上滑下去摔死的第一人了。
折騰了一晚上周寧也累了,回到總統套房里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把阿依夏雙腿曲起,打開成“M”型,又拖過小倩的裸屍,讓她趴在他兩腿之間,然後扳開她的嘴巴,把她的頭顱往尚未恢復,半硬不硬的小弟弟上用力一按,即便如此仍然插入到了她喉嚨深處,讓她的嘴唇親吻著他的陰囊,周寧的兩只腳則放到了她如同果凍布丁一般涼涼翹翹的屁股蛋子上,他感受著三伏天里這沁人心脾的涼意,不禁感嘆一句:“這觸感比床好多了。”隨即一頭枕在了阿依夏肉感的陰阜上,阿依夏肥厚的陰唇輕吻著周寧的脖子,兩條光滑的大腿夾在他頭顱兩側,弄得他骨軟筋酥的,格外舒坦。
周寧拉线熄滅了床頭燈,牽著小倩前伸的雙手閉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有裸屍們仍然睜著美麗的眼睛盯向前方,已經成為大號玩具的她們無怨無悔地服侍著主人入眠,永遠也不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