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處刑——在歡樂中走向崩潰與毀滅的舞娘英靈
極樂處刑——在歡樂中走向崩潰與毀滅的舞娘英靈
這個故事,是發生在另一個咕噠子沒有被抓走變成癢奴的平行宇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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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迦勒底又探測到了一個特異點,而特異點的內容比較特殊,是發生在亞馬遜叢林里,而考慮到亞馬遜叢林的特殊性,咕噠子等人背上了厚重的旅行背包,准備開始本次的冒險。
而在今天的冒險里,除了咕噠子和瑪修以外,還有兩位有趣的從者跟著她們。
莎樂美以及瑪塔哈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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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來到了亞馬遜叢林之外,雖然她們很想立刻深入叢林里去一探究竟,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沒法這麼干了,倒不如說這麼做似乎也是件好事,畢竟叢林里危機四伏,誰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會發生些什麼。
這里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以及各種各樣的植物,說不定還有些比較危險的動物藏匿於周圍,不過至少到現在為止,無事發生。
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勘察和探索,大家發現,這次特異點的引發,似乎是因為一位英靈的緣故。
彭忒西勒亞,希臘神話中的亞馬遜女王,在這個特異點了,她統治了整片亞馬遜叢林,叢林里的所有人,都是她的子民,都是她的部下。
看樣子,想要終結這個特異點,唯一的做法,就是打敗彭忒西勒亞,眾人在心里如此算盤著。不過,想要擊敗她,恐怕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畢竟人家彭忒西勒亞,一來,她是女王,二來,她是狂戰士。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話雖如此,但莎樂美似乎並沒有在意,捧著水晶骷髏頭的她,笑呵呵地說道:“啊啦~狂戰士是嘛~那就讓我來為御主您取下她的首級吧~!”
說著,穿著涼鞋的莎樂美正要前往彭忒西勒亞的底盤。
“等等,莎樂美,那家伙可能會很強……”
“沒關系啦,御主~”莎樂美抱住了咕噠子的腦袋——這一動作把咕噠子嚇了一跳:“您為我注入了如此豐富的魔力,我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呢……不如,就讓現在的我,去為您贏得勝利吧~御主~”
“啊……好的好的,快……快去快回……”
被莎樂美抱著腦袋,讓咕噠子有些不適應,畢竟這個舉動,總會讓咕噠子有些浮想聯翩——因為這個人,總是時不時地把“首級”這個詞掛在嘴邊,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王哈桑學的,但是……考慮到她手上就有那麼幾個骷髏頭,果然……是她自己的本性吧。
目送著莎樂美的離開,處在營地里的咕噠子有些不安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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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樂美一個人深入了叢林之中。隨著她逐漸靠近彭忒西勒亞的直屬領地,周圍也逐漸變得有所人煙。
自信,讓她沒有選擇靈體化,而是直接實體化,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
此時,身穿簡陋服飾的一些亞馬遜女人出現在了這里,雖然她們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舉動,不過她們似乎依然對這個外來人士感到疑惑和警惕。
她們是亞馬遜女戰士,算得上是亞馬遜女王的士兵,而在這堆人當中,還有兩位是亞馬遜女王的親衛。與那些普通的亞馬遜人不同,這些亞馬遜女戰士一見到莎樂美,立刻將她攔了下來。
“啊啦~怎麼啦各位~我只是一個路過的舞者而已~”
莎樂美不想將力量浪費在這些雜兵身上,她只想盡快干掉那個亞馬遜女王,然後向御主邀功,所不定這樣一來,御主就會更加喜歡自己,更加疼愛自己。
但沒想到,那兩位亞馬遜女戰士卻紛紛掏出了長槍對准了莎樂美,然後說出了一句連莎樂美這個狂戰士都有些懵逼的話語:“把你的鞋子脫下來!異鄉人!”
“哎?”
“在這個國家里,只有偉大的女王陛下才有穿鞋子的資格!你這種凡人是沒有資格穿上鞋子的!”
“快把鞋子脫下,不然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咄咄逼人的態度,讓莎樂美很是惱火,畢竟她不喜歡在外面光著腳,她是舞娘,不是娼婦,在她眼中,一旦她在公共場合脫下了自己的鞋子,那她也就跟一個妓女沒啥兩樣,這是她所無法容忍的。而面對一上來就讓她脫下鞋子的亞馬遜女戰士,她立刻覺得,自己正在被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羞辱了一番。
莎樂美皺起了眉頭,隨後,幾顆骷髏頭出現在了莎樂美的周圍。
“來吧,約翰,這些人想要羞辱我……”莎樂美有些生氣地說道:“我會讓這些家伙知道,強迫人家脫下鞋子,是多麼無禮的事情!!”
莎樂美自信滿滿的對那些亞馬遜戰士發起了攻擊,談呢一位,在自己的攻擊下,那些亞馬遜戰士只會如同一只只螻蟻一般,潰敗在她的玉足下的。
然而,直到莎樂美經過了一番苦戰,身體早已遍體鱗傷,衣服已經破得如同碎布一般,蜜色的肌膚大塊大塊地暴露出來的時候——雖然她的身體本就如此——她已經沒有什麼耐心繼續戰斗了,於是,忍無可忍的啥麼,就在她即將釋放寶具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釋放出寶具!
突如其來的異樣,讓身為狂戰士的莎樂美有些不知所措,而就在這時,將三顆骷髏頭全都破壞掉的兩位亞馬遜女戰士猛然衝上前去,躲過莎樂美的一道攻擊後,竟直接繞到了她的身後,然後充分發揮了自己身為亞馬遜女武神的力量,直接對著莎樂美進行鎖喉。
被懸浮在半空中的莎樂美,一時覺得呼吸困難,而且此時,她被選在了半空中,此時的她,正覺得自己仿佛處於一種類似被上吊一般的感覺。
“唔唔……啊……啊啊……”
莎樂美抓住勒著自己的脖子的臂膀,想要將其從自己的脖子上挪開,但是眼前的這只手臂的力量意料之外地大,無論莎樂美怎樣掙扎,都無法得到解脫。
而另外一位亞馬遜女戰士,則趁機對著她的肚子一頓輸出,疼痛感混在於窒息感當中,痛苦不已的莎樂美開始抽搐了起來,她本能地想要蜷起身子,但過度的缺氧卻讓她又不得不挺起身子,張大嘴巴,去呼吸新鮮空氣。
“嘩啦啦啦……”
一位女戰士聽到了這些聲音,她不由得低下頭來,發現這個家伙的襠下竟然開始分泌一些黃澄澄的液體——她失禁了!在這種類似於上吊的窒息處境下,莎樂美竟然開始失禁了!
“哈哈哈!居然尿出來了?”正在揍肚子的那位女戰士突然笑出了聲:“就這點實力還敢跟我們對抗?”
正在對莎樂美鎖喉的那位女戰士一聽,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她更加用力地卡著莎樂美的喉嚨,一時間,缺氧的程度直线上升,發散著臭味的尿液再度噴灑而出,只是這次,伴隨著尿液的發泄的,還有莎樂美的潮吹液,淫靡的液體從莎樂美的陰部噴灑出來,直接噴灑在地面,給地面上流下了一道道詭異的痕跡;它們或是順著莎樂美的雙腿,逐漸滴落在地面上。
除此之外,莎樂美的處境也越發糟糕起來,她的眼睛開始翻白,舌頭也直勾勾地吐了出來,不斷晃動的雙足,竟然將她的一只鞋子甩了下來。
力度逐漸加大,莎樂美也越發覺得呼吸困難,隨著時間的流逝,莎樂美也逐漸失去了意識。女戰士手臂一松,莎樂美便倒在了地上。
她的身體被一位女戰士粗暴地翻了過來,女戰士們粗暴地撕下了她身上的衣服,轉眼間,莎樂美赤身裸體,而她的另一只鞋子,也被一位女戰士強行扒了下來,現在,莎樂美的身上,可是真的連一件衣物都沒有了。
有趣的是,無論是莎樂美,還是咕噠子一行人,她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從她們步入這片叢林里的時候——進入這個特異點的時候,就進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當中。
似乎是特異點的緣故,叢林里充滿了某種詭異的氣體——可以理解為是某種特殊的瘴氣,這種氣體混入了空氣之中,無論是視覺還是嗅覺,都無法將這種氣體與空氣分辨出來,哪怕是嗅覺最為靈敏的獵狗都起不到任何作用。而除此之外,這種氣體還有一個很危險的特點,就是長時間吸入的話,便會不斷降低吸入者的能力,他們的體能、力量,等等之類的數值,都會大幅降低;而如果是從者的話,則會降低從者的全屬性,最終會讓他們變成一個連走路都會感到十分費勁的廢物,連寶具都釋放不出來的下等英靈。
唯一的治療方法,就是食用當地的一種藍色蘑菇,這種蘑菇會中和體內的氣體,久而久之便會使本體對這種氣體產生抗體,甚至還能增強體能,這也就是為什麼這些女戰士們如此強大,而莎樂美如此弱小的原因。
而前幾次迦勒底一行人對這里的探索向來是點到即止,但又沒有與當地居民進行過多的聯系——沒辦法,她們太排外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們沒有受到瘴氣的侵蝕,但也沒有取得有關瘴氣的任何情報。
現在,那些亞馬遜女戰士們用藤蔓將莎樂美捆綁了起來,這種藤蔓很纖細,但卻很堅固,很有韌性,已經降低了全屬性的莎樂美,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從中掙脫的。而莎樂美本人,她的上半身是標准的龜甲縛,一顆顆帶著軟刺的紅色果實則塞入了莎樂美的小穴里,然後用股繩堵住莎樂美的陰部,之後,莎樂美的雙腿,也被她們用藤蔓捆了個嚴嚴實實,從膝蓋、小腿、再到腳踝、腳趾,全都被捆綁了起來。
“哎呀呀,前輩您看,這個異鄉人的腳還真不錯呢。”
一位女戰士得意洋洋地說道,她捧起了莎樂美的雙足,在另一位女戰士以及諸多居民的面前晃了晃,那位女戰士聽了,便走上前去,仔細地打量著這雙美足,片刻之後,她也跟著點點頭:“的確,這雙腳的確稱得上是一雙極品玉足,把她帶給女王陛下吧,陛下她一定會非常滿意的。”
“不過,在將這雙玉足供奉給陛下之前,陛下應該不介意我們先享用一番這雙美腳吧。”一位女戰士的臉上露出了微笑,而她的後腦勺,也挨了一巴掌。
“少打你的小聰明。”另一位女戰士不快地說道:“只有陛下才有資格享用這樣的極品玉足,我們只是親兵,沒有替陛下享用玉足的資格。”
“啊哈哈,前輩所言極是……”
“但是,這個異鄉人膽敢反抗我們,我們有資格替陛下調教一番~”
話中有話,她聽出來了,於是,她對著前輩豎起了大拇指:“前輩英明!”
於是乎,兩位女戰士將她擺在了村子廣場上的,那張專門用來處刑的平台上,平台的中央有一根柱子,地面上還有一根碩大的、用生姜雕刻出來的假陽具,目前已經在地上生了根——也不知道她們是哪來的這玩意兒。
女戰士將莎樂美的菊穴對准了生姜,然後慢慢地將她放下去,讓她的菊穴逐漸含入這根粗壯的巨物,如此強烈的異物感,讓莎樂美稍稍有些不適應,但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又有幾顆果子被塞入了莎樂美的口中,不經過咀嚼,直接讓她吞咽下去。
這種果子具有麻痹和助眠的效果,雖然只有幾顆,但足以讓莎樂美昏迷好一陣子的了。
隨後,兩位女戰士用藤蔓將莎樂美和柱子捆綁在了一起,用一根繩子捆住了莎樂美的腳踝,將藤蔓與圓柱上的一根鈎子連接起來,迫使莎樂美的雙足高高,一雙美足就這樣展露出來,而且她的大腳趾還被一根藤蔓捆綁起來,一雙玉足就這樣並攏在一起,動彈不得,一副任憑眾人肆意欣賞、把玩的姿態。
兩位女戰士便伸出手來,溫柔地撫摸著莎樂美的嫩足,她們或是伸出兩根手指,順著莎樂美的腳底板上的紋路不斷劃動著,或是捏著莎樂美的大腳趾,感受一下這雙來自異鄉的雙足的嫩滑與敏感,亦或者是含住這雙美腳,用舌頭舔舐著這雙腳的腳底心,品味著這雙玉足的芬芳。
而且有趣的是,每當她們對這雙玉足有什麼新動作的時候,這雙玉足都會因為外界的刺激而發出輕微地顫抖,盡管她們明白,此時的莎樂美依舊是處於昏迷狀態,
“呵呵~果然是一雙美腳呢~這一趟可真的是賺到了~”
後輩女戰士笑嘻嘻地說道,隨後她又將她的腦袋貼著莎樂美的足裏,一邊用臉頰感受著來自莎樂美的玉足上的余溫,一邊伸出舌頭,好好地舔舐著這雙美味的玉足。
“嗯,的確是很不錯,能夠得到這樣一位極品玉足癢奴,的確可以稱得上是‘賺到了’。”
被稱為前輩的女戰士應和到,同時,她將她的臉埋進了一只腳的腳底心處,隨後狠狠地嗅著這雙玉足上的清香。
在兩人擺弄了好一會兒後,後輩掏出了兩把毛刷,並將一根毛刷遞給了前輩,前輩接過了這只毛刷,對著後輩晃了晃,隨後便將這把毛刷摁在了莎樂美的雙足上,開始溫柔地刷撓起來。刷毛已經層次不齊,毫無“整齊”可言,儼然是用過了好一陣子、給不少少女的足底使用過的結果。
不過即便如此,這雙刷子所帶給莎樂美的瘙癢依然不容小覷,刷毛劃過腳心的那一刻,莎樂美的腳丫儼然發出了劇烈的顫抖,她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腳丫,但是在這樣如此堅韌的藤蔓的拘束下,她的腳丫竟然連動都無法活動一下。
似乎是這樣的異樣,讓莎樂美感到餓不對勁,她的眼皮動了動,但到底,她還是沒有睜開雙眼,看樣子,那種不起眼的果子果然有效。
她們在心里如此想著,與事後,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無法無天起來,她們的刷子已經不滿足於刷撓莎樂美的腳底心了,雪白的刷毛,已經降臨在了莎樂美的腳趾縫和她的腳趾肚里,柔軟的刷毛,開始仔細地刷撓著莎樂美腳底板上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怕癢的莎樂美,當瘙癢感降臨在她的腳趾縫里的時候,她的震動幅度肉眼可見地提升了許多,嬌小可愛的腳趾頭,也開始頻繁地扭動起來,或者實在相互摩擦起來,仿佛這樣就可以躲避這種如此糟糕透頂的瘙癢感。
“唔……嗯嗯嗯……呼呼……”
她開始發出了輕微的苦笑聲,在藥物的抑制下,這股強烈的感覺,最終也只是發生在莎樂美的大腦表層,對她而言,她就只是覺得自己只是在做夢一般,在夢境里,體驗被撓腳心的快感罷了。她並不知道,在現實中,自己的腳丫已經淪為了一個玩物一般,被旁人肆無忌憚地撫摸著,玩弄著。
大概在一個小時後,兩位女戰士離開了莎樂美的雙足,轉而搬了一些石頭在莎樂美的身旁,圍成一圈。這是亞馬遜王國處罰犯人或奴隸的一種形式,將犯人(女性)或奴隸(女性)捆綁起來,然後用石頭圍成一圈,周圍的平民便可以上去折磨那些奴隸。換句話說,這是一種暗示。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對這雙美足早就垂涎三尺的亞馬遜平民們這才圍了上去,她們踩著石頭,用手指、羽毛、尖刺等物體去戳撓莎樂美的腳底心,密密麻麻的瘙癢感,布置在了她的雙足上,越發感到難以忍受的莎樂美,終於突破了藥物的折磨,清醒了過來。當她睜開雙眼的那一刻,看到的,是自己那赤裸的身體,以及被拘束起來的玉足,嫩滑的玉足上,傳來了無數道幾乎要讓她崩潰的瘙癢感。可憐的莎樂美,剛想要說點什麼,劇烈的瘙癢便如同洪水一般注入了莎樂美的大腦里,崩潰的笑聲也隨之從她的口中迸發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停!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她開始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嫩足,似乎這樣就可以讓她的美腳逃離這番可怕的地獄,然而,她到底還是做不到,異常堅韌的藤蔓,讓她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化作了泡影,稚嫩的美腳,只能如同鮮花一般綻放,讓那些可愛的刑具們,如同勤勞的蜜蜂一般,填滿她的美足,讓殘酷的瘙癢感,盡情地布置在少女的美足上。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癢得有些受不了的莎樂美,急忙想要釋放魔術,然而,如果說一開始,莎樂美還只是無法釋放寶具的話,那麼現在,她已經連魔術都無法使用了。氣體吸入了太多,似乎阻隔了莎樂美本人與“約翰”只見的聯系,失去了“約翰”的莎樂美,此時此刻,竟然連一個普通人的力度都不如。
可愛的舞娘,她沒有任何能夠抵御這番可怕的瘙癢的手段,她只能不斷地搖晃著自己的腳丫,搖晃著自己的頭顱,如此瘋狂的舉動,讓她那翠綠色的短發,不過一會兒,便變得亂糟糟的,蓬頭垢面、瘋狂傻笑著的樣子,絲毫沒有先前那番秀麗與端莊,此時的莎樂美,只是一個怕癢怕得不得了的,可愛而又痛苦的小姑娘罷了。
撓腳心之刑持續了好一會兒,當她們撓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之後,她們終於放過了莎樂美,已經癢得不行的少女,這才無力地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她的眼里只有哀求和痛苦,她的臉上依然殘存著淒慘而又悲慘的笑意。少女之玉足,已經被橫七豎八的抓痕所占據,少女之美腳,已經在瘋狂而又痛苦的撓腳心之刑下,染上了一番殷紅的色彩。
女戰士解開了將莎樂美和柱子捆綁起來的繩子,隨後將莎樂美小心翼翼地抬了起來,讓她的後庭緩慢的離開生姜陽具。莎樂美的臉上,便又隨之而出現了一番舒適,以及一絲不舍。
前輩女戰士扛著莎樂美,大步流星地回到了國度里,將她帶入了亞馬遜王國的地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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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莎樂美的折磨並沒有因為進入了地牢而得到結束,倒不如說,從她進入了地牢的那一刻,她的折磨就開始無限的翻倍了。
此時的莎樂美,被捆綁在一張木頭椅子上,她那雙美麗的雙足,被伸入了一個玻璃箱里,蓋子是木質的足枷,而這張足枷,此時正拘束著莎樂美的腳踝,將一雙白皙可愛的玉足拘束在了這張精致的玻璃箱里。
在這張玻璃箱里,放置著密密麻麻的螞蟻,莎樂美的腳底板上塗抹上了甜甜的蜜漿,讓她的雙足附上了一層甜膩的氣味,不說螞蟻,就算是專門為莎樂美進行撓腳心折磨的癢刑師,也有種想要品嘗這雙塗抹上了蜜漿的極品玉足的衝動。只是很可惜,現在的莎樂美的腳丫已經無法品嘗了,因為這雙玉足已經成了螞蟻的餐盤。此時,無數的螞蟻們爬上了莎樂美的腳丫,密密麻麻地填滿了莎樂美的雙足,並且在用她們的口器不斷地摳挖著、刺撓著莎樂美的嫩足,品味著莎樂美腳底板上的蜜汁。
螞蟻們那看似正常的行為,對可憐的莎樂美而言,卻仿佛是一場無與倫比的酷刑,一場幾乎要讓她瘋掉的酷刑。螞蟻們在她的雙足上不斷地爬動著,無數的肢體,無數的口器,都在不斷地刺激著莎樂美的敏感癢足,一陣又一陣的瘙癢,如同風暴一般強烈但猶如洪水一般看不見盡頭。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不已的莎樂美發出了淒慘無比的浪叫,在如此強烈的撓腳心之刑下,她的奶子開始噴乳,她的小穴開始失禁、高潮,臉上露出了阿黑顏,崩潰的笑顏附在她的臉上,淒慘的淚水緩緩流下,一陣陣無助的慘笑聲不斷地流出,似乎是在訴說著這位玉足少女的苦痛……
“如果你還不願意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們的話。”那位癢刑師冷漠地說道:“你接下來所要感受的刑罰,將會超出你的想象。如果現在告訴我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的話,那麼你將會得到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但如果你膽敢欺騙我們,那麼接下來的處刑,將會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我只是哈哈哈哈!!只是來旅游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癢刑師沒有理會她的說辭,只是看了看一旁的技師,技師閉上雙眼,無奈地點點頭。
癢刑師的失望神色更加凝重了起來,片刻後,她厲聲喊道:“啟用‘絕望撓腳心之刑’!!讓這雙沒用的豬蹄在殘酷的撓腳心中迎來悲慘的終末!!”
“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莎樂美一聽,立刻崩潰地搖著頭,她在這里待了差不多快一整天了,而在這一整天里,悲慘而又可怕的撓腳心之刑卻從未停止,從半小時的羽毛到五小時的刷子再到近乎十九個小時的螞蟻,莎樂美幾乎快要瘋了,如果在這樣繼續被撓腳心的話,那她會崩潰的,她一定會崩潰的,甚至會死掉的!!
然而,即便是面對死亡的恐懼,她還是不想要將完整的情報吐出來,她還是想要繼續裝瘋賣傻,繼續謊稱自己“只是一個旅行者”而已,本以為只要這樣繼續裝下去,她們就會放棄審問莎樂美——哪怕讓她只是一個人在牢房里待著逗比在這里接受這場慘無人道的撓腳心之刑要來的好!!
已經有些自暴自棄的莎樂美如是想到,但是哪怕她想得再多,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這位可愛而又可悲的一個如同泡影般可笑的幻想罷了。
現在,那些女戰士已經將她從這張刑椅上解開,將她的雙足從滿是螞蟻的玻璃鋼里取了出來,用水幫她洗掉腳底板上殘留的螞蟻,此時此刻,無論是誰朝著這雙嫩足上瞟上一眼,都會發現,此時的雙足,已經變得無比殷紅,到處都是咬痕和爪痕,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滲出血來。
而現在,幾位五大三粗的女戰士牢牢地抓住這位手無寸鐵的可悲女性,或許她們也不需要用這麼大的力氣,因為此時的莎樂美,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能夠進行一絲一毫的反擊,現在,她們將莎樂美帶到了一只巨大的花骨朵旁,看著這只蠢蠢欲動的花骨朵,莎樂美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所有的女戰士以及所有的癢刑師們,猛然跪拜於地,其中一位癢刑師——就是剛剛折磨莎樂美的那位癢刑師——嘴里還念念有詞道:“偉大的叢林之花呀,請您淨化這個愚蠢的罪人吧!”
話音剛落,花骨朵便緩緩展開,露出來的,是一張巨大的花瓣軟床,幾位女戰士將莎樂美放入這張軟床上,感應到了莎樂美的存在的花朵,便立刻伸出了幾根藤蔓,它們纏住了莎樂美的手腕和腳踝,然後將其拉至開來。顫抖不已的莎樂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花骨朵合上,而後,無數的藤蔓伸出,它們圍繞在莎樂美的身旁,盡情地搔撓著莎樂美身上的敏感地帶。
她的雙臂已經被拉開,嫩滑的腋窩在被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著,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刺激感讓可憐的莎樂美不由得渾身發顫;沒有受到任何守護的肚子,無數的藤蔓蜂擁而至,無數的觸手在莎樂美的肚子上肆意滑動著,一陣陣若即若離的瘙癢感,讓莎樂美的臉上綻放出了笑意;豐滿的乳頭上,幾條藤蔓纏繞住了她的奶子,鮮花狀的頂端包裹住了莎樂美的乳頭,開始榨取莎樂美的乳汁;散發著紅潤的淫穴,以及身後的菊穴,都被觸手無情扒開,而後,兩根碩大無比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抵入其中,陰部和菊穴被擴張的快感,讓莎樂美的臉上露出了阿黑顏,激動而刺激的淚水,從她的眼角處緩緩流下,敏感的陰蒂,被一根觸手纏繞起來,全方位進行的擠捏,讓莎樂美的小穴不可避免地噴射出了淫蕩的潮吹液;而後,纏繞住腳踝的藤蔓,突然又伸出了幾根藤蔓去纏住了莎樂美的腳趾頭,將她的腳趾強制往後掰去的同時,藤蔓上已經長滿了花朵,花朵緩緩張開,露出來的,是一根根長著圓球狀的花蕊,而花蕊上,還布滿了軟刺,這些軟刺布置在莎樂美的腳底板上,無情地刮撓起來,或是分布在莎樂美的腳趾縫里,展開了激烈而又刺激的瘙癢,隨後又有幾只布置在藤蔓上的花朵緩緩襲來,她們的花瓣上卻是滿當當的觸手,當這種花朵摁在了莎樂美的前腳掌以及她的腳後跟處的時候,劇烈的瘙癢感猛然襲來,莎樂美開始崩潰而又瘋狂地哈哈大笑著,至此莎樂美的腳趾縫、前腳掌、腳底心以及腳後跟先後徹底淪陷,其所帶來的瘙癢感,也讓莎樂美墮入了無邊地獄當中,絕望而又痛苦的瘙癢,讓莎樂美崩潰不已,她的小穴開始瘋狂地失禁、高潮,淫蕩的液體分泌出來,隨後被植物無情吸收,成為了它們的養分,而這些“養分”,也會支撐著這些植物們對莎樂美進行更進一步的瘙癢折磨。
隨著時間的流逝,莎樂美已經有些欲哭無淚了,她的淚水已經流干,喉嚨變得沙啞,身體仍在不斷地痙攣著,小穴也在時不時地分泌出淫水……
而這時,植物們對莎樂美的處刑開始了進一步的升級。一顆圓球突然塞入了莎樂美的口中,隨後由兩根藤蔓將其連接起來,使之固定在莎樂美的臉上,形成類似口球一般的物體。當口球形成之後,圓球便開始向莎樂美的口腔里延伸,逐漸形成了類似陽具一般的東西,並在這之後,開始頻繁的分泌出一種液體,這種液體除了會讓莎樂美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以外,還會對莎樂美的大腦和意識進行改造。當然,只是依靠這種液體是沒有用的,想要徹底地改造莎樂美,還需要其他的東西。這時又有兩根纖細無比的藤蔓伸了出來,它們伸入了莎樂美的耳朵里,在進入莎樂美的大腦的時候開始分解,分解到憑靠肉眼幾乎看不見的情況為止,而這個時候,這些藤蔓們,會開始向莎樂美的大腦釋放出一種有節奏的電流,去刺激莎樂美的大腦,從而通過刺激大腦來讓莎樂美達到高潮,同時還能配合藥劑,加速對莎樂美的意識和大腦的改造。小穴里的觸手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不斷地向莎樂美的子宮里噴射出如同精液般濃稠且滾燙的液體,這種液體會迅速融入莎樂美的體內,不僅會讓莎樂美的敏感度和性衝動成倍增加,還能在莎樂美的體表上形成一道淫蕩無比的淫紋。
被堵住嘴巴的莎樂美,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在被植物瘋狂地強奸和瘙癢的情況下,莎樂美的瞳孔中,最終冒出了兩顆愛心。
她,開始沉淪於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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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去三天了,莎樂美還是沒有回來,這樣的情況,讓咕噠子等人感到有些詭異,而且更糟糕的是,不知從何時起,莎樂美的存在似乎非常微弱,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和折磨一般。擔心莎樂美出了什麼事的三人經過討論後,一致決定,前往亞馬遜王國里營救莎樂美。
幾人進入了亞馬遜王國之中,由於考慮到這個國家的特殊性,她們決定要喬裝打扮一番。
是的,她們把自己偽裝成了舞娘。她們脫掉了大部分的衣服,包括內衣褲,赤身裸體地站在草地上,將那種非常簡陋的衣服給自己套上——纖細的紗布充當胸罩,剛好能夠遮住乳頭;簡單的細繩纏住腰肋,一條雪白的紗布遮住前方的小穴以及身後的屁股,勉強能遮住她們的四處,但隱隱約約能夠透過紗布暴露出來的春光,卻讓她們的身體變得越發色情起來;稚嫩的玉足和美腿套上雪白的長襪,鎏金的手環腳環戴在身上,以及遮住半邊面容的面紗,再加上一雙可以讓她們那美麗動人的雙足愈發動人起來的舞娘涼鞋,如此裝扮,只會讓所有人以為她們只是想要在這個國家里販賣皮肉的妓女罷了,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抱著這種想法,她們進入了這個國家,果然正如她們心中所想的,雖然很多人對她們投以目光,不過這種目光只是出於一種色欲,而非是對她們的身份以及言行舉止的懷疑。
幾人步入了其中,一路上到還算是通暢無阻,只是就在她們路過了一個小村莊的時候,被兩位巡邏的女戰士給發現了。
“站住!”一位女戰士走到她們的身前,咄咄逼人道:“你們是誰?來這里干什麼?!”
咕噠子賠著笑地走上前去:“啊哈哈,請您原諒,我們只是路過這里的舞娘,想要在這里賺錢皮肉錢充當路費。”
女戰士並沒有慶幸她所說的話,而是仔細打量了一番三人後,這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干涉各位了——啊對了,請把你們的鞋子脫下來,這個國家里,除了偉大的女王陛下以外,沒有人有資格穿鞋子,哪怕是涼鞋都不行。實不相瞞,大概是三天前,就有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想要來我們這里,但又不遵循我們的規矩,現在正在大牢里吃牢飯呢。”
“哎?!”
三人心里大驚失色,毫無疑問,她口中的那個“臭婊子”多半就是莎樂美……感到有些不安的幾人,在經過幾分鍾的思考後,便試著詢問道:“那個,冒昧問一下,那個被抓住的女孩子,被關到了哪里?”
“跟你們有關系嗎?”雖然女戰士有些不滿,不過,她還是很好心地告訴她們:“那個女孩子因為違反規定,被關入了王都的監獄里。現在正在接受懲罰,至於懲罰的內容是什麼——無可奉告。”
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額,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半響過後,咕噠子這才顫顫巍巍地說道:“唔……好的,我知道了,多謝提醒。”
說著,咕噠子等人便相繼脫下了自己的鞋子,赤著腳踩在地上的幾人,將手中的羅馬涼鞋,交給了眼前的亞馬遜女戰士。亞馬遜戰士接過了這些涼鞋,然後將它們別在了自己的褲腰帶上,之後便也不看這三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咕噠子等人也在這之後,開始一邊趕路,一邊思考營救莎樂美的計劃。
末了,她們最終還是決定,一齊其營救莎樂美。
打定了主意後,接下來所需要的,就是實踐了,抱著這種想法的幾人,也隨之而潛入了亞馬遜王國的國度里,根據那位士兵所言,莎樂美正被關押於其中。
此時,她們已經來到了王都,並且步入了王都的大牢里,雖然她們很想要以“同伴鬧事,想要將她領回來好好教育一番,下次不敢再犯”之類的理由,把莎樂美從這間大牢里救出來,然而……也不是說不行,只是這樣一來似乎要經過好長的程序,而且還要交錢。
但問題是,咕噠子她們,並沒有這個地方的貨幣,萬般無奈之下,她們不得不另辟蹊徑——也就是通過某些小手段,將莎樂美從這里帶出來。
於是,咕噠子和瑪修自告奮勇地去吸引兩位女戰士地注意力,而瑪塔哈麗,則趁機闖入了大牢里,可以進行靈體化的她,絲毫不用擔心自己的存在會被人看穿。
就這樣,她一路暢通無阻地潛入了地牢的最深處,在這里,她看到了被關在籠子里的莎樂美。她蜷縮成一團,身體被捆綁起來,嘴上帶著口球,眼上帶著眼罩,渾身赤身裸體,小穴和菊穴里塞入了兩根碩大無比的陽具,讓莎樂美時不時地發出一道道誘惑不已的呻吟聲。
瑪塔哈麗雖然被莎樂美的處境嚇了一跳,不過她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她走上前去,釋放魔術,當即將關押莎樂美的籠子的鎖給破壞掉。瑪塔哈麗走上前來,將莎樂美從籠子里取了出來,並且幫她解開繩子、口球和眼罩,如此,莎樂美這才重新取得了自由。
雖然莎樂美的臉上還存在著很沉重的疲倦,不過,在發現自己重獲自由的那一刻,她的臉上還是不免露出了笑容。
“雖然很丟臉……不過……能夠獲得自由……還是令人高興……不是嗎?”
“好啦,我們快出去吧,御主她們還在等我們呢。”
正說著,瑪塔哈麗抱著莎樂美,雙雙啟用靈體化,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大牢,只留給她們一個被破壞掉的籠子。
但她們並不知道,此時的咕噠子和瑪修,正處在極樂世界當中。
“唔,唔……唔姆……”
“唔啾……唔……唔啾……”
此時的咕噠子和瑪修,正待在一間房屋內,她們的雙臂被捆綁在了身後,眼罩封閉了她們的視线,在這種什麼都看不到的環境下,她們被扒光了衣服,眼前的兩位女性——也就是負責看守大牢的女戰士,此刻正在一邊摟抱著她們,一邊撫摸著她們那雪白的肌膚,一邊親吻著她們的丹唇。盡管她們心里有再多的不願意,但現在,她們也只能這樣做下去。
“不錯不錯~”一位女戰士笑嘻嘻地說著,她的懷里抱著咕噠子:“這女人的胸可真大,屁股也很柔軟,尤其是她的小穴……”
正說著,她將她的手指伸入了咕噠子的小穴里,隨後只是稍稍地動了動,咕噠子的腰部猛然挺直,伴隨著一道道極具誘惑性的呻吟,咕噠子的小穴里噴出了淫水,劇烈的高潮之後,便是久違的休息。
瑪修的情況也不好受,她正趴在椅子上,屁股翹得老高,在她身後,戴上了假陽具的女戰士正在不停地操著眼前的尤物,粗壯的假陽具一下又一下地插入瑪修的菊穴里,身體仿佛要被撕裂開的快感,讓瑪修痛苦不已,但又讓她無比迷戀。
“倒不如說你們讓我感到驚訝。”
強奸瑪修強奸了好一會兒的女戰士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一邊抓起瑪修的肩膀,將她抓了起來,然後雙手捏住瑪修的奶子,用手指去挑逗瑪修的乳頭。聽著瑪修那誘惑的呻吟聲,她冷笑著說道:“不過啊,說實話,你們真的是舞娘嘛?做愛做得這麼生疏,服侍過我的最差勁的舞娘,都比你們要來得好。更重要的是你們居然還是處女?”
正說著,她的一只手也伸入了瑪修的小穴里,她的手指非常長,幾乎頂到了瑪修的處女膜。
瑪修見她們在打自己的初夜的主意,一時間不由得流出了淚水:“不要……不要……請……請不要這麼做……”
“你們不是舞娘,對吧?”
將咕噠子摁在自己的陰部,迫使咕噠子給自己舔逼的女戰士冷笑著問道。咕噠子一聽,不由得有些心如死灰,但是,她還是試圖解釋些什麼,於是,她更加賣力地給她舔逼,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從她的陰唇劃過,甚至還伸入了她的陰道里,舔舐著女戰士那溫暖而又充滿蜜水的內側。
“唔姆……舒服舒服~真是舒服~”
她很滿意地點點頭,隨後便從一旁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顆小巧的藥丸。她把咕噠子的腦袋抬起,然後將這顆藥丸在咕噠子的面前晃晃,隨後便塞入了她的口中。
一時間,咕噠子猛然露出了阿黑顏,“哦哦哦”的朗叫聲此起彼伏,身體在瘋狂地顫抖著,而她的下體更是在這一刻噴出了大量的淫水。
“前輩?!前輩你怎麼了?!唔唔!!”
沒等瑪修反應過來,另一顆藥丸也塞入了瑪修的口中,隨後,強烈的性欲伴隨著劇烈的性快感一起涌入,讓瑪修陷入了高潮之中。
看著瑪修和咕噠子的這幅淫蕩模樣,兩位女戰士得意洋洋地笑了:“這可是這片森林的饋贈,是能夠讓人處於一種極大的快感當中的藥物,給你們這種臭婊子服用,可真是可惜了~”
“不過沒關系,反正正好我們也想要享受一下少女的肉體,如果你們可以將你們的肉體奉獻給我們的話,那麼你們的秘密,我們不會揭穿。”
“所以,來玩吧,在愉悅和快感當中淪陷吧~”
話音剛落,兩位女戰士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她們將咕噠子和瑪修壓倒在了身下,然後開始了瘋狂地強奸折磨,在假陽具的抽插下,兩位少女,最終還是蛻變成了大人。
★
她們在外休整了一夜。
當咕噠子和瑪修從女戰士的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兩人並未感到什麼不妥,臉上都帶著勝券在握的笑意。她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處女膜,已經被捅破,她們的處女,早就已經被無情奪走。
看來,這也是那種藥物的作用,可以奪走服用者一部分的記憶。同理,莎樂美也是同樣的情況,她只知道自己被關了好多天,只知道自己受盡了這麼,但卻很可惜地不知道自己究竟受了怎樣的折磨。
她忘記了一切,忘記了她無法使用寶具這件事,忘記了自己已經將她們此行的行動全盤托出的事情,忘記了自己在監牢里所經受的絕望撓腳心之刑,忘記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
而在這種忘卻了大量的事情的情況下,她們最終決定,翌日就潛入亞馬遜王國的皇宮,充當彭忒西勒亞的舞女,然後將其打敗,拯救這個特異點。
只是,她們將這一切,都想得太過簡單了。
她們潛入了王都,但不知道這是關門打狗,她們進入了皇宮,但不知道這是甕中捉鱉。
當皇宮里除了彭忒西勒亞一人以外還站滿了人,以及身後的大門轟然關上的時候,眾人才意識到,這是個陷阱!她們已經落入陷阱當中了!只是,為什麼——她們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計劃的?
“莎樂美,這是怎麼回事?”咕噠子有些驚愕地問道,而莎樂美也是一臉茫然:“我……我也不知道……她們就沒對我做過什麼,只是把我關起來,然後折磨我的小穴和菊穴而已,就沒做別的了……”
看著她這幅表情,咕噠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們是想要來挑戰本王的罪人。”彭忒西勒亞淡定地說道:“她們是我的衛兵,也是我的見證,是來見證我,除掉你們這幾個罪人的見證。”
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那也就沒辦法了,無奈之下,她們只好倉促地展開戰斗。
這場戰斗比想象中的要來得艱難,咕噠子在後方全程輔助,瑪修扛著大盾衝上前方去格擋彭忒西勒亞的流星錘,而這個時候,莎樂美和瑪塔哈麗則會趁機輸出,將大量的魔術砸在彭忒西勒亞的身上,雖然美玉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看她那微微皺起的眉頭,眾人心里還是暗暗得意——她們的攻擊果然還是有效的!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擊敗的!
前提是,她們能夠撐到那一刻。而且,細心的瑪修隱約注意到,盾牌似乎變得有些沉重,而一旁的莎樂美以及瑪塔哈麗兩人,也隱約留意到,自己的魔力釋放有些吃力,不過,她們二人也沒有在意,只是接著輸出。
每個人都是這樣想著的,只不過,她們心里並沒有料到,這段時間里能夠讓咕噠子、瑪修、莎樂美升入天堂一般的秘藥,在這個時候,竟然成了讓她們墮入深淵的毒藥,雖然這份毒藥可以讓她們使用一會兒的魔術,但是片刻之後,副作用便會顯現出來。
此時,彭忒西勒亞的流星錘如同毒蛇一般不斷地揮舞著,讓她們不得不費盡心思地進行躲避,同時還要在閃避的夾縫中進行反擊,久而久之,幾人明顯感覺有些體力不支。而且更糟糕的是,昨天服下的藥物,其副作用,逐漸開始顯現。
就在戰斗仍舊處於五五開的時候,突然,咕噠子感覺身體哪里有點不對勁,她的身體,突然變得很熱……
下一刻,大量的淫水從她的小穴處噴涌而出,嘩啦啦的蜜水,如同花灑一般灑在了地上。咕噠子也在這一刻露出了阿黑顏,伴隨著強烈的高潮以及劇烈的刺激,咕噠子兩腿一彎,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開始抽搐起來。
“前輩!”
瑪修見狀,嚇得發出了尖叫聲,但隨後,劇烈的性快感也卷席了她,捂著小穴的瑪修直接摔倒在地,淫蕩的液體從她的小穴處噴涌而出,而她自己卻不能直至這一荒唐的行為,只能露出冒著愛心的眼睛,身體顫抖,嘴里發出陣陣狼嚎。
除此之外,服用了過多的藥物的莎樂美的情況更是糟糕,她幾乎是中了毒一般,頓時癱倒在地,身體也在不停地抽搐著,小穴如同一架高壓水槍一般在不停地往外噴射著淫水。
此時此刻,能夠站在地上的,唯有瑪塔哈麗一人而已。
而瑪塔哈麗見情況不對,頓時心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但當她回頭的會後,迎接她的,自然是緊閉的大門,轉過身來正視彭忒西勒亞的時候,一只流星錘猛然砸來,將瑪塔哈麗當場擊飛。
當然,瑪塔哈麗並不願意就此倒地,她艱難地爬了起來,准備動用寶具來進行反擊,豈料,就在這個時候,她才姍姍來遲地發現,自己竟然無法使用寶具了!!
而在這個時候,莎樂美突然抓住了瑪塔哈麗的腳踝,正當瑪塔哈麗驚愕的時候,莎樂美將瑪塔哈麗放到在地,然後掰開瑪塔哈麗的雙腿,將腦袋埋進瑪塔哈麗兩腿之間的縫隙中,開始品味瑪塔哈麗的處女穴。而一旁的瑪修和咕噠子也趁虛而入地抓住了瑪塔哈麗的腳踝,她們抱著瑪塔哈麗的雙足,粉紅的舌頭靈活地在她的腳趾縫里來回穿梭著,不斷地舔舐著瑪塔哈麗那雙敏感無比而又嫩滑可人的玉足。
瑪塔哈麗何時受過這種屈辱,這種赫默?在她的陰部被舔舐的時候,她便當即發出了浪叫,當她的雙足被舔舐的時候,越發淒慘的笑聲也隨之傳來,癢得無法使用任何魔術的瑪塔哈麗,只能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笑,瘋狂無比地打滾。
可笑至極的丑態,讓彭忒西勒亞的臉上布上了一層愉悅的笑容,而周圍的女戰士的臉上,也多了一絲嘲諷和冷笑。
至此,迦勒底一行人敗北,她們被眾多亞馬遜女戰士們捆綁、抓捕起來,然後丟到了大牢里,准備在第二天的時候,對她們進行一系列的改造與調教。
★
兩天過去了,在大牢的最深處,四間牢房內,傳來了淒慘無比的呻吟聲。
“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唔哦哦哦哦哦!!”
“射精呀啊啊啊啊啊!!!想射精!!想射精呀啊啊啊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讓我擼擼管吧啊啊啊啊啊!!!我想射精啊啊啊啊啊!!”
“咿咿咿呀啊啊啊啊!!!讓我解脫!讓我解脫吧啊啊啊啊啊!!”
發出如此呻吟聲與慘叫聲的,毫無疑問,正是咕噠子、瑪修、瑪塔哈麗,以及莎樂美四人,就在昨天,她們被那些術士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造,比如,將她們的陰蒂改造成肉棒,然後又在將她們的四肢拘束在椅子的情況下,強迫她們吃了一整天的,含有烈性媚藥的食物。於是,在她們保持著這種狀態下過了整整一天後,她們的肉棒已經腫大到幾乎可以抵著她們自己的嘴巴的程度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咕噠子身上所有可能跟迦勒底進行聯絡的裝置都已經被取了下來,並且當場銷毀,甚至連咕噠子的令咒,都被彭忒西勒亞取走,成為了彭忒西勒亞的所有物。
此時的咕噠子她們,已經沒有任何能夠逃離此地的勝算了!
現在的她們,只能孤零零地坐在這張椅子上,發出一陣又一陣震耳欲聾的浪叫聲。
“應該只要擼一擼就會射精的吧。”
一位看門的女戰士聽著瑪修的浪叫聲,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可不是嘛,你看那個粉色妓女的肉棒——已經達到臨界點了呢。現在這種時候,只要握住她的肉棒,然後用力擼三下,射出來的精液,就足夠給你洗個澡。”
“哇哦……”
她們在外面談論著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而這個時候,幾位癢刑師分別步入了咕噠子她們的房間里。當咕噠子她們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她們卻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開始歇斯底里地哀嚎著。
“哇哦哦哦哦哦!!求求您!讓人家射精吧!!讓我射精吧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我想要發泄!!我想要擼管啊啊啊!!!”
“請您成全我們吧!!!”
癢刑師沒有理會她們的哀嚎,只是用尿道棒分別堵住了她們的肉棒,讓她們無法通過射精來達到高潮。之後又用口球堵住她們的嘴巴,用眼罩封閉她們的視线,准備完成之後,她們便分別推著這四位犯人,將她們兩兩帶到了兩箭房屋里。瑪塔哈麗和莎樂美一間房,咕噠子和瑪修一間房。而且,她們的腳底板都被拘束了起來,保持張開的姿勢,就宛如盛放的鮮花一般,美麗,動人,而又脆弱。
在這兩間房屋里,癢刑師們對這些玉女之女足展開了激烈而痛苦的撓腳心之刑。
咕噠子那邊,癢刑師是用兩把小刷子來折磨她的腳底心。一只刷子在折磨咕噠子的前腳掌,另一只刷子卻在折磨咕噠子的腳底心,而且她的動作並非局限於此,在一個部位持續刷撓10~30秒後,便會更換位置,前腳掌、腳底心、腳後跟任君選擇,切換撓腳部位,還可以讓她無法適應這份瘙癢,讓每一份瘙癢都能給她帶來極高的瘙癢感。此時此刻,整齊的刷毛在咕噠子的腳底板上飛舞著,無數的刷毛逐一劃過咕噠子那白嫩的玉足,動彈不得的腳心,只能被迫保持著張開的姿勢,享受著這份為她量身定制的撓腳心之刑。
瑪修那里,被迫張開的玉足正在享受轉刷對她的玉足所展開的折磨,飛速旋轉的轉刷,正在瘋狂地掃過瑪修的嫩足底,時而柔軟,時而堅硬的刷毛,不斷地折磨著瑪修的玉足,不同材質所帶來的瘙癢,讓瑪修無論如何都無法適應下來。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轉刷的速度越發提升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殘酷的瘙癢,讓瑪修的意識逐漸模糊,越發強烈的瘙癢感,讓瑪修的大腦逐漸被“癢”和“笑”這兩個簡單的行為所支配,然而,被口球堵住的嘴巴無法發出任何笑聲,只能用“唔唔唔”這一簡單的行為來表達自己那痛苦淒慘的狀態。
瑪塔哈麗的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前的癢刑師在她的手指上戴上了尖尖的金屬手指甲,此時此刻,這位癢刑師正在用她的手指甲來不斷地刮撓著瑪塔哈麗的小嫩腳,小玉足。尖銳的指甲不斷地劃過瑪塔哈麗的腳丫,銳利的指甲不停地折磨著瑪塔哈麗的腳底心,越發殘酷的瘙癢,越發激烈的瘙癢,不斷地折磨著可憐的瑪塔哈麗的意識;殘酷的撓腳心之刑,幾乎把莎樂美癢得快要哭出來;逐漸提升的瘙癢感,讓可憐的瑪塔哈麗近乎崩潰。
莎樂美的狀態更糟糕,已經被調教許久的嫩腳,其敏感度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數值,稚嫩的腳丫,已經被調教到任何程度的觸摸都會感到瘙癢的程度。而現在,擺在這雙玉足前的,竟是一團觸手。觸手上長滿了無數根絨毛,這些蠢蠢欲動的絨毛,一看就知道,這些玩意兒,絕非善類。此時,那位癢刑師已經毫不留情地將這團黏糊糊的觸手改在了莎樂美的腳底板上,一時間,莎樂美頓時墮入了無邊地獄當中,無數的觸手依附在莎樂美的玉足上,並且將其徹底包裹起來,被觸手團團包裹起來的玉足,從外側上來看,就仿佛是穿上了一雙厚重的靴子一般。但是在靴子的內部,卻是無數條觸手絨毛,這些絨毛會不停地搔撓著莎樂美腳底板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道毛孔,密密麻麻的瘙癢感,如同螞蟻一般,填滿了莎樂美那雙美麗的玉足上,一陣陣劇烈的瘙癢,如通過一道道洶涌的海浪一般,填滿了莎樂美那可憐的大腦。
四位可憐的少女,不,應該按說死四位可憐的奴隸,現在他們已然失去了最後的自由,此時的四位癢奴們,只能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里,接受著日復一日的絕望瘙癢折磨,接受著日復一日的殘酷夢魘調教。
當然,這絕對不是結束。
這只是她們噩夢般的生活的開始。
在第二天的時候,她們的性欲已經達到了臨界點,無法制止的性欲,已經讓她們無法忍受這種無法射精的痛苦了。
於是乎,那些癢刑師便決定對這些可憐的癢奴們做點什麼,目前,莎樂美和瑪塔哈麗關在一起,瑪修和咕噠子關在一起,而且都是保持著被拘束在椅子上的狀態,因為已經高高挺立的肉棒而嗚嗚直叫著。
現在的她們,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群婊子,一群妓女,一群沉浸在瘙癢和性快感中的癢奴罷了。
而此時,一位癢刑師笑嘻嘻地走上去,在兩間房屋里,她分別解開了瑪修以及瑪塔哈麗的拘束,再解開拘束之後,她便立刻離開了房間,站在大牢外,一副做好了想要看著好戲的樣子。
此時,瑪修的房間里,已經得到了解脫的瑪修僵硬地爬起身子,她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她的眼睛被蒙著,一片漆黑的她,完全看不見任何東西,然而她卻如同小狗一般開始嗅著空氣中的味道,不過一會兒,她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啊啊,肉棒的騷味,好濃,好濃啊~”
順著騷味,她來到了前輩的肉棒旁,她跪了下來,親吻著前輩的肉棒,親吻著咕噠子的陰囊。
“唔唔~好偉岸的肉棒,好雄壯的陽具呀~好厲害~好厲害~不愧是前輩~真不愧是前輩呢~”
瑪修笑嘻嘻地說著,她不斷地讓這根肉棒蹭著自己的臉,臉上洋溢著幸福而又快樂的笑容。過了一會兒,她有了新的動作——她將肉棒上的尿道棒取下,並且將咕噠子的肉棒含入了自己的口中,碩大的肉棒粗壯無比,完全不是瑪修那張小嘴巴可以含得進去的,哪怕只是讓這根肉棒抵入了她的深喉,這根肉棒也不過是被含入了三分之一,不過瑪修並未感到介意,她只是給這根肉棒做著口交,讓粗壯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抵入她的深喉,刺激而且非常舒爽的感覺,讓瑪修和咕噠子感到一陣陣前所未有的愉悅,而在這場名為“性快感”的盛宴當中,咕噠子最終還是射了精,並且將她的精液射入了瑪修的嘴中。瑪修也是來者不拒,盡管咕噠子所射出來的精液量無比龐大,不過瑪修還是非常愉悅,非常欣喜地,將這海量的精液盡數吞入腹中。
“唔姆~好美味的精液~前輩~也請您嘗嘗瑪修的……”
瑪修站了起來,她取下了自己的尿道棒,然後將肉棒塞入了咕噠子的小穴里。粗壯的肉棒直接塞入了咕噠子的體內,如此龐大的體積,頓時涌入咕噠子的小穴里,占據了她的小穴里的每一寸空間,甚至還填滿了她的子宮,在這之後,瑪修又開始了粗野無比的動作,她抓住咕噠子的腰部,碩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頂著咕噠子的子宮,一陣陣快感,把瑪修爽到近乎飛起,把咕噠子爽到幾乎要失去意識。
一陣陣近乎要讓咕噠子暈厥過去的性刺激後,瑪修成功的將自己的精子射入了咕噠子的體內,海量的精液,徹底填滿了咕噠子的子宮,將咕噠子變成了一張肉袋。
盡管看上去非常可怖,不過咕噠子的臉上,卻洋溢著幸福而快樂的微笑。
莎樂美那邊,情況也是如此。得到自由的瑪塔哈麗立刻來到了莎樂美的面前,她取下了柔板上的尿道針,然後將自己的肉棒插入了莎樂美的小穴里,開始劇烈地抽插起來,被強奸的快感,讓莎樂美感到一陣劇烈的歡愉,她開始搖頭晃腦了起來,身體也在不斷地扭動著,淫亂的聲音從她的喉嚨里傳出——這一切都被摘掉眼罩的瑪塔哈麗看在眼里。她非常滿意、非常愉悅地強奸著眼前的莎樂美,緊致的小穴在不斷地擠壓著她的肉棒,性愛的衝動和快感,讓這兩位可愛美麗的舞娘英靈爽到飛起。瑪塔哈麗非常享受這一行為,而在繼續日著莎樂美的小穴的同時,她又突然注意到了,莎樂美那可愛的嘴巴。於是,瑪塔哈麗摘下了堵著莎樂美的嘴巴的假陽具——莎樂美嘴里戴著的是一架開口器,碩大的肉棒堵著她的嘴巴,讓她難以發出聲音。而此時,瑪塔哈麗將莎樂美胯下的這根碩大無比的陽具塞入了莎樂美自己的口中,龜頭強制塞入其中,讓莎樂美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其頂出來,於是,再這樣強烈的性玩弄,之後的瘋狂射精,以及莎樂美自己的肉棒舔舐下,濁白的液體填滿了莎樂美的子宮,美味的精液射入了莎樂美的口中,淫靡的氣味,讓莎樂美深深地沉迷其中,舌頭不斷地卷著精液將其咽入腹中,但在這之後,她又迫不及待地舔舐著自己的肉棒,想要射出更多的精液。
這個時候,瑪塔哈麗又將自己的肉棒從莎樂美的小穴里抽了出來,轉而將其塞入了莎樂美的菊穴當中,並且繼續扭動著。與此同時,瑪塔哈麗還看見了莎樂美那雙如白玉般美麗的嫩足,一時間,她便被這雙稚嫩的美足深深地迷戀上了,她解開了莎樂美的一只腳的束縛,轉而將其抬了起來,或是用舌頭輕輕地舔舐著這雙美足的足心,或是直接將莎樂美的腳趾含入口中,細細品味著其中的芬芳與甜美。
“唔姆~玉足~哈呼~真美味~”
品嘗著莎樂美的麗足的瑪塔哈麗如是說道,她沒有在意莎樂美的處境,她只是知道,這雙玉足的味道真的是美到超乎她的想象,其味道之甘美,讓她願意為之而拋棄一切。
★
在這之後又是過了好幾個星期,這幾個星期里,她們依然是持續著日復一日的撓癢,日復一日的奸淫,每一天,她們都是在極度亢奮的快感與性欲中度過的,她們非常開心,她們非常歡樂,她們已然忘卻了自己的使命——拯救人理什麼的都見鬼去吧!——抱著這樣的想法,她們便順從人類的欲望,開始迎接接下來的調教。
她們認為這樣的人生,這樣的生活,已經足夠了。
於是,就這樣,她們當中有的人,便在享受了人生的極大樂趣之後——准備要去迎接死亡。
這一天,晴空高照,萬里無雲,瑪塔哈麗赤身裸體地被送上了木馬,她趴在了木馬上,手腳被分別拘束在木馬的四條腿上,粗壯的肉棒被塞入了木馬悲傷的一處飛機杯里,頻繁震動的飛機杯,正在不停地摩擦著瑪塔哈麗的肉棒,強烈的刺激,讓瑪塔哈麗在這番性刺激當中高潮了不止一次。而她的腦袋,也正被鐐銬固定在了木馬的後背上,張大的嘴巴,含住了一根粗壯的木質假陽具,此時此刻,瑪塔哈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除此之外,她的菊穴和小穴已經松弛無比,不斷分泌淫水的小穴,仿佛在向所有人招手,好像期待著每個人都能來強奸她的菊穴一般。
有趣的是,搭載著木馬以及木馬背上的瑪塔哈麗的四輪馬車意料之外地寬廣,除了瑪塔哈麗以外,似乎還可以再站上好幾個人的樣子。
於是,游街便亂套了,無數男子跟在木馬後面,他們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赤身裸體地走在地上,一邊看著瑪塔哈麗的雙穴,一邊對著她擼管,膽大些的更是會直接踩在了四輪馬車上,然後見自己的肉棒插入瑪塔哈麗的小穴當中,這個時候,瑪塔哈麗會發出一陣輕微地呻吟聲,而溫暖的小穴,會不斷地親吻著來犯的肉棒,讓每根肉棒都在這只小穴或菊穴里感到偌大的歡愉,而後,他們便會對著這兩只穴展開一連串的侵犯,直到自己射精為止。
對此,站在四輪馬車兩側的女戰士沒有任何異議,雖然讓這些人當著自己的面肏犯人有些令人不爽,不過,“任憑民眾肆意侵犯犯人”也是女王陛下的命令,於是,她們也就只好乖乖執行,不去干涉民眾的任何行為,不過如果有些家伙玩過火的,准備要連兩側的女戰士也一起肏的,那麼兩位女戰士會立刻抽刀,把那個來犯的混賬人頭給割下來。
一路上,無數的男子對瑪塔哈麗的二穴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侵犯,或大或小的肉棒,相繼插入瑪塔哈麗的小穴,來自不同男子的精液,相繼射入了她的二穴當中,將她的子宮和她的肚子都填得滿當當的。
抱著滿肚子的精液走來的瑪塔哈麗,最終看到了她這番旅行的目的地——斷頭台。
女戰士們將她的腦袋塞入了斷頭台當中,當然,她們不會立刻揮下斷頭台,在執行死刑之前,她們會讓瑪塔哈麗,享受她最後一次的歡樂。她們將瑪塔哈麗的腳也固定在了地面上,一雙玉足攤在地面上,兩只圓環分別固定住了瑪塔哈麗的大腳趾,讓她的雙腳再也無法活動。
她們又將大量的蜜水塗抹在瑪塔哈麗的腳底板上,芬芳的氣味,就算是刑場下的人都能聞得到。在這個時候,那些女戰士們又打開了幾個籠子,放出來的,是一些小貓咪,那些貓咪聞到香味,立刻圍到瑪塔哈麗的雙足旁,它們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瑪塔哈麗的小嫩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舔舐腳底心的瑪塔哈麗也隨之發出了笑聲,被舔腳心的她,下意識地開始甩動著自己的腦袋,盡管她自己已經疲憊不堪,但在這個時候,她還是如此透支著自己的體力不斷掙扎著。
不斷扭動的雙足,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貓咪的舌頭,不斷蜷縮的腳趾,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守護她那敏感無比的腳底心。越發激烈的瘙癢,讓可憐的瑪塔哈麗流下了淚水。
這個時候,一位亞馬遜女戰士又將一只小貓咪抱在了瑪塔哈麗的陰道處,她特地搬了一張凳子,讓貓咪坐著,同時還在瑪塔哈麗的陰部處塗抹上了蜜水,聞到蜜水的貓咪,立刻對著瑪塔哈麗的陰唇舔舐起來,滿是倒刺的柔軟舌頭,不停地刺激著瑪塔哈麗的陰部,讓這該死的瘙癢感成倍增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嘻嘻嘻!好爽呀哈哈哈哈!!我、我要高潮啦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慘笑,瑪塔哈麗的小穴里噴射處了大量的淫水,而瑪塔哈麗本人,也隨之而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當這份笑容被兩側的女戰士捕捉到的時候,她們立刻隔斷了斷頭台的繩子——
咻——
鋒利的斷頭刀飛速落下,瑪塔哈麗的頭顱也在這一刻被砍了下來。鮮血噴濺而出,洋溢著幸福快樂的頭顱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後,人頭和屍體便逐漸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瑪塔哈麗死了,她的靈基已然回歸了英靈座,雖說接下來只要再召喚就沒問題,不過目前,擁有召喚英靈的能力的人,是彭忒西勒亞,而不是咕噠子。
在處決完瑪塔哈麗之後沒過多久,迎接死亡的,便是瑪修。
那些人給瑪修造了一個絞刑架,同時,將咕噠子安置在了絞刑架的下方,並將咕噠子的身體徹底捆綁起來,將她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至於她的肉棒,她們則將一根碩大的假陽具塞入了咕噠子的屁股後面,巨大的假陽具,讓咕噠子感到了一陣偌大的刺激,使得咕噠子的肉棒變得更加筆挺,除此之外,給強迫咕噠子服用的媚藥,讓她的肉棒在長時間內保持挺立的狀態。
而此時,被送上絞刑架的瑪修,上半身已經是標准的龜甲縛,繩子已經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雙腳也被捆綁了起來,當瑪修腳下的平台被打開的時候,瑪修當即掉了下去,待在脖頸上的繩子也在這一瞬間猛然縮緊,抑制住了瑪修的呼吸。
“唔……啊……啊——”
感覺呼吸困難的瑪修,立刻開始了掙扎她的雙足剛好可以觸碰到咕噠子的肉棒,於是,在這種被懸吊的情況下,瑪修便不知不覺地,給咕噠子做起了足交。如絲綢般柔軟異常、滑膩無比的腳掌,在咕噠子的肉棒上來回撫摸著,咕噠子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盡管被拘束了起來,不過有著如此美妙的玉足來給她的陽具做足交,這可真是太美妙了~
咕噠子如此想著,而這個時候,瑪修的雙足猛然夾住了咕噠子的肉棒,溫暖的雙足將她的肉棒包裹了起來,並且用力地擠壓著——也不知道瑪修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至少,在這番激烈的玩弄下,瑪修成功地通過自己的腳丫,來讓咕噠子的肉棒達到了高潮——她射精了,濁白的精液,從咕噠子的馬眼里噴射而出,射在了瑪修的腳掌上,精液填滿了瑪修的雙足,而瑪修又用這樣沾滿了精液的裸足去繼續撫摸著咕噠子的肉棒,精液的滋潤,讓咕噠子的肉棒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愈發敏感,撫摸起來也越發柔順起來,很快啊,咕噠子的肉棒便又在瑪修的足交下,射出了第二發,第三發……
直到,瑪修呼吸停止的那一刻,咕噠子的肉棒,也仍舊處於一種挺立的狀態。絲毫沒有軟下去的狀態。
★
瑪修,瑪塔哈麗已經被處決了,剩下來的兩人,咕噠子和莎樂美,她們也會在這之後,迎接屬於她們的絕望和崩潰。
她們作為幸存下來的奴隸,每天都在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強奸、中出,與瘙癢,在調教到某一程度的時候,彭忒西勒亞突然派人將咕噠子和莎樂美二人的肉棒收走,讓她們的肉棒重新變回陰蒂。
在這之後,她們又將咕噠子給帶走,她們把咕噠子帶到了一個封閉的房間里,並將她的四肢都固定在了一個大字型的架子上。口球眼罩給她戴上,讓她看不見任何東西也說不成任何話語,小穴和菊穴都被塞入了一根碩大無比的假陽具,粗壯的巨物填入她的身體里,讓她感覺興奮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
一陣強烈的劇痛。
痛得咕噠子幾乎要昏迷過去。
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痛傳來,咕噠子的淚水猛然流出,她的小穴也在這份痛楚的折磨下失禁高潮了。
當痛楚有所減輕的時候,咕噠子已經感受不到自己左臂的存在,她先是一驚,但隨後,右臂傳來了更加劇烈的痛苦,除此之外,她的大腿也是如此,劇烈地疼痛發生在咕噠子的四肢處,說得形象點——就像是什麼東西在劈砍她的肢體一般。
痛楚到底還是超出了咕噠子的忍受極限,在如此強烈的痛苦下,咕噠子最終還是昏厥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四肢已經被切斷,整個人變成了一條人棍,或者說是一道人形飛機杯;雙眼已被挖出,眼皮被縫了起來,一只寬大的眼罩戴在她的臉上,並縫住了她的臉皮;耳朵似乎也被廢了,雖然乍一看沒什麼問題,但現在的咕噠子,已經聽不見任何東西了。雖然她的舌頭沒有被割掉,聲音還是可以發出來,跟中國古代的人彘還是有所不同,但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折磨,讓她的智力水平已經大幅下降,她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就這,她每天還被無數人使用,她被掛在皇宮的大廳里,無數男子在見到這樣一具人形飛機杯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恐懼,而是興奮,他們會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去強奸著咕噠子的小穴、口穴和菊穴,碩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頂入咕噠子的體內,陣陣刺激在不停地折磨著咕噠子的意識,在不斷地摧殘著咕噠子的大腦,加上她每天都要服用的烈性性藥,可以說,經過了三個月的折磨的咕噠子,已經徹底地廢了。她的智力水平已經化作烏有,此時的她連一個三歲小孩還不如。就這樣,皇宮內已經沒有人喜歡這個飛機杯了,彭忒西勒亞便決定將咕噠子送給一位在戰斗中表現英勇的戰士,作為獎賞。
毫無疑問,從今往後,咕噠子將會是那位戰士的專屬飛機杯,她的小穴,將會為那位戰士的肉棒和精液服務……
至於最後的莎樂美,她也終於迎來了屬於她自己的末路。
此時的莎樂美,她已經被捆成了一只木乃伊,除了她的雙足,其他的部位,都被大量的繃帶所纏繞起來,這些繃帶其實是一種魔術禮裝,可以抑制魔力的使用和釋放。此時此刻,這種繃帶,除了莎樂美的一雙柔軟可愛的玉足,以及一顆小巧玲瓏、不知所措的腦袋以外,其他的部位,都已經被繃帶纏了個嚴嚴實實。
至於莎樂美的小腦瓜,也在被她們用眼罩蒙住雙眼、用口球陽具堵住嘴巴之後,也被繃帶徹底地捆綁起來了。現在的莎樂美,徹底陷入了動彈不得的狀態之中。
之後,眾人又將動彈不得的莎樂美塞入了章人形棺材里,將大量的觸手塞入其中。黏糊糊的觸手一旦感應到了莎樂美的存在,般迫不及待地開始撫摸調戲莎樂美的身體,而在注意到莎樂美的雙足赤裸著地暴露在外的時候,越發性奮的觸手立刻集中於此,它們將莎樂美的雙足團團包圍起來,無數的觸手開始搔撓著莎樂美的玉足,強烈的癢感在不斷地折磨著莎樂美的小嫩腳,讓被封住嘴巴的莎樂美不由得發出一陣又一陣痛苦不已而又欲罷不能的呻吟聲。她的腳趾不斷地扭動著,她的雙足不停地擺動著,仿佛這樣一來,她的小嫩腳就可以擺脫觸手的拘束,她的雙足就可以重新得到解脫,但是很可惜,牢牢將其拘束起來的觸手,完全不會給她的腳丫任何逃脫的機會,觸手已經如同鞋子一般徹底將她的小玉足包裹了起來,在“鞋子”的內側,無數的絨毛正在瘋狂地搔撓著莎樂美的美腳,那些觸手甚至會拉開她的腳趾頭,大量的觸手填充進她的腳趾縫里,然後對她的腳趾縫進行越發激烈的撓癢。
她的雙足在觸手的面前已經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隨後,棺材板給她蓋上,隔音的棺材板,讓莎樂美的聲音完全無法傳出。而觸手也在這個陰暗封閉的環境裂越發迅速的增殖起來,大量的觸手將莎樂美徹底包裹起來,甚至還有觸手開始滲入莎樂美的繃帶里,直接接觸到了莎樂美那柔軟美麗的皮膚。這個時候的觸手就宛如一層薄膜一般,緊緊地貼在莎樂美的表皮上,纖細的觸手直接滲入了她的毛孔里,直接對莎樂美的身體展開了陣陣瘙癢。比如她的腰部、大腿內側、以及腋窩,這些地方都是觸手薄膜重點勘察對象,而進行瘙癢的頻率,也是相比其他的地方要提升許多。
莎樂美的乳頭也沒有放過,滲入其中的觸手已經銅鼓一系列的按摩讓莎樂美的乳頭勃起,纖細的觸手趁機伸入其中,直接進入莎樂美的乳頭內側,直接去榨取她的乳汁。
莎樂美的陰部就更糟糕了,大量填入其中的觸手,開始往莎樂美的體內釋放出一種類似精液一般的物質,這種物質的排放,一來可以保證莎樂美必要的魔力供給,二來可以讓莎樂美為它們繁衍後代。此時此刻,正有大量的精液分別射入莎樂美的小穴和菊穴,此時,她的後庭里已經是濁白色的一片,而她的小穴里,則已經被大量的精液所填滿,只要過一段時間,她就會生出更多的觸手,而她所生育出來的觸手,也會在這一刻,對她本人,展開一輪新的強奸……
不過,沉迷於快感中莎樂美並不知道,她在里面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曉。因為現在,她和拘束著她的棺材,已經被塞入了一座巨大的液態物質里,並漂浮在液態物質的中間,等到物質凝固之後,一座四四方方的巨大石料便由此誕生了。
彭忒西勒亞請來了這個國家里最厲害的雕刻師,讓他將這塊石料打造成一座雕像,而雕像的內容——
自然是彭忒西勒亞自己。
兩個月後,雕像打造完成了,一座三人高的彭忒西勒亞像被雕刻了出來,非常滿意的彭忒西勒亞派人將這座雕像擺放在王宮的門口,讓每一位進入王宮的臣民都能瞻仰她的英姿。
當然,除了一些內務人士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包括那位雕刻師——這座巨大的石像里。
藏有一位可憐的舞娘。
從今往後,她的余生,都將在這座巨大的石像里度過,或許對她而言,自殺,會是一個更好的選擇吧。然而現在,莎樂美連想要死去的自由都不曾有過,被拘束的她沒有任何自殺的手段,而且彭忒西勒亞,似乎是擁有著聖杯的緣故,她可以說是處於一種永生的狀態,而永生的彭忒西勒亞又擁有著可以控制著莎樂美的令咒,換句話說——
莎樂美,恐怕要在這永恒的歲月里,一個人孤獨地被拘束在這座石像當中,永無止境地,被觸手一次又一次地瘙癢、強奸。
直到這個特異點迎來終末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