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粉賀文]凱爾希腦死亡後的正確用法(霧)
[千粉賀文]凱爾希腦死亡後的正確用法(霧)
聲明:本文為原創,由於封面原因修改成非原創,請勿轉載,請勿套文,違者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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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希望看到最後]
自從去年九月八號投稿第一篇鈴蘭之後,我有幸結識了不少同好,從最早私信“勾搭”我的盆盆,然後到進群有逐漸認識的狐佬,馬老師,土塊,屑佬,九羊佬,小號佬,玻璃瓶佬,冰河佬,老陳以及叉燒,兔兔等群友(忘川哥我的忘川哥嗚嗚嗚我是你的粉絲啊)
現在約摸二月四號晚上這樣子終於是粉絲數量達到了1000,非常感謝各位一路以來的支持和鼓勵,非常感謝!
說實話,一開始投稿的時候真的就是想著寫一兩篇文能有100收藏就心滿意足了,在各位前輩的不斷鼓勵下,我也在努力改進,想要寫出讓各位,讓自己滿意的文章。在此期間,十分有幸的在斯卡蒂篇獲得了一次榜一,再度感謝支持我的各位!
接下來,我要更加努力,順便忘卻之人第二季第一篇也在爆肝制作中了,到時候希望各位能夠喜歡!
然後最近不太喜歡湊熱鬧,所以有時候可能會為了避風頭刪文擇日重發,到時候請各位諒解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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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適度的睡眠對於一位腦力勞動者來說固然重要,可是要是因為自己的過度娛樂導致的睡眠不足,對於羅德島的指揮者來說是一種失職的表現。”
迷糊中,熟悉的而又尖銳的指責鑽入你的耳中,打攪了你和欣特萊雅纏綿的春夢。張開惺忪的睡眼,白金誘人的腰身逐漸煙消雲散,有的只是一位帶著些許慍怒的菲林女性——凱爾希,那位默默站在你和阿米婭後面的人。
來不及擦干流在辦公桌上的口水,她已經將一沓厚厚的文件放在了你的面前。不等你的哀嚎蹦出嗓子眼,凱爾希已經轉身走到了一旁的咖啡機,為自己衝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你手忙腳亂的想要狡辯什麼,可是她已經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閉上了眼睛,細細品味手中咖啡苦澀的清香。剛要開口,凱爾希已經搶先一步打斷了你混亂的思路。
“要是你的真容被人看到了的話,可能你以及羅德島的威信都會受到不小的影響。盡管出入辦公室的權限只有我和阿米婭擁有,但是這種細節上的懈怠在不久的未來就可能無意間種下災禍的種子。”
無奈,你只得再度戴上兜帽,拉高領子,准備繼續審閱如山的文件。即便被凱爾希含蓄的指責了一番,你腦海中還是回味著方才的美夢。欣特萊雅不再以白金的身份對你有所防備,而是作為你的迷妹對你投懷送抱。指尖似乎又摸到了那細長順滑的尾巴,鼻子里也仿佛聞到了少女獨特的淡淡的體香。手里的筆不知何時停下了,你呆愣著望著前方,沉浸在自己的夢境回憶里。
飄渺的纏綿美意中,似乎有一股寒冷的視线照射在你的身上。余光側瞟,你發現凱爾希早就喝光了手里的咖啡,雙手抱胸,冷冷的用著一股失望的眼神盯著你的窘態。為了掩飾尷尬,你輕咳了兩聲,立馬將頭埋進文件堆起的小山里,想要躲過那雙看穿一切的眼睛的審判。
“博士,請你告訴我,這個藥瓶里面裝的是什麼?”
你抬起頭,看見凱爾希正在對你放在桌上的一個墨綠色小藥瓶仔細端詳,里面的藥丸正在窸窸窣窣滾動發出聲音。
“啊啊,那個啊,是醫療部研發的新藥,據說能有效抑制源石病的發作,動物實驗已經通過,但是目前還沒有進行過臨床試驗,最近也沒有什麼合適的機會。我打算有空的時候再仔細分析一下成分,以確定它的副作用。”
凱爾希皺起了眉頭,右手抵住了下巴,似乎正在思考什麼。
“醫療部?新藥?難道華法琳之前背著我偷偷的動用了那些原料,是在研究這個嗎?唔……看樣子是我錯怪她了,等我回去就叫人把她從艦橋上放下來吧。“
依舊冷冰冰的話語中混雜了一絲歉意,但也讓你毛骨悚然。不知為何,這個看樣子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說出的那些謎語話卻總有股不怒自威的威嚴。更不用說那漂浮在她身邊的Mon3tr,尖牙利爪的凶獸似乎只聽她一人的號令。不過還好,在羅德島內部,一般她是不會將它放出來的。
“博士,你晚上有空嗎?”
“應該有吧,怎麼了?”
“陪我去趟醫療室,我先試用一下這個藥品,你負責記錄。”
“好的——嗯?為什麼你要做第一個?”
凱爾希無言,默默摸著自己肩上的源石結晶。刹那間,你意識到她也是一位感染者,也是一位需要羅德島救助的對象。她抬起頭,綠色的瞳孔中滿是堅定。
深夜的醫療室,燈光依然亮著。
凱爾希躺在了病床上,相應的監測身體指標的儀器也已經連接就緒。而你則結束了一天的文案工作,拿著記錄本在一旁觀察著。
扭開瓶蓋,往手心里倒出一顆藥片。凱爾希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杯,將藥片吞服下去,接著喝了一口水,隨即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安詳的呼吸著。你則坐在一堆顯示器的後面,看著不斷躍動的曲线發愣。
“心跳正常——呼吸正常——血細胞含量正常——源石含量輕微下降——哈——欠——腦電波正常——“
困意涌上腦袋,你看著躺在床上的凱爾希,羨慕中夾雜了幾絲怨恨。要是試藥的是自己,此刻就能在那張軟綿綿的病床上優哉游哉的打個盹,而不是現在深更半夜還抱著記錄本看著這些無聊的曲线。
“不過就是一點微乎其微的抑制效果罷了,何必還要這麼大張旗鼓的拿自己做實驗呢,有時候真的搞不懂凱爾希為啥要這麼嚴謹,不過陪她這樣認真到這麼晚的,估計也就我一個了吧……“
你想著想著,腦袋就支在了桌上。昨晚偷偷在廁所自慰到凌晨三點,那些從可露希爾手里搞來的女性干員的寫真是許久未有性生活的你唯一的慰藉。本來還想借機在辦公室摸魚一整個下午,順便打個盹恢復一下,可是春夢還沒開始就被凱爾希打斷了,眼下,睡意再度襲來,而凱爾希卻可以借此機會得以休息,這讓你胸口再度擠壓起怨氣來。
“不管了,偷偷眯一小會兒吧,反正凱爾希也只是說了有異常就通知她。據華法琳的說法藥效還可以持續四個小時,我就睡個半小時……就半小時……”
上下眼皮終於是合在了一起,你終於是抵御不了睡眠的誘惑。而就在你輕輕地鼾聲飄揚起來的時候,凱爾希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監視腦電波的顯示器上代表腦電波的曲线在大幅度擺動了幾下後,逐漸變成了一條直线。
手腕上的手表鬧鍾開始震動,朦朧的眼睛還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但是從那幾個泛著綠色熒光的數字來看,這一覺並不只有半小時。驚慌失措的你立馬撿起掉在地上的記錄本,一邊慶幸自己醒的夠早不至於藥效完全消失了,一邊暗自慶幸凱爾希沒有發現你的偷懶行為。
“心跳略微下降——呼吸略微減慢——血細胞含量正常——源石結晶含量有所下降——腦電波——唉?!”
你似乎為了掩蓋方才的打盹,故意用很大的聲音掩蓋自己話語中的慌張。床上的凱爾希一動不動,似乎也真的睡了過去。你松了口氣,直到看見腦電波那幾乎拉伸成的直线。
你身體一顫,雖然你的醫學知識比不上躺在床上的凱爾希,但是腦電波異樣的平靜並不是什麼好事。你站了起來,開始大聲呼喚凱爾希的名字,可是躺在床上的人依舊淺淺的呼吸著,對你的喊聲無動於衷。甚至當你走過去搖晃病床的時候,凱爾希依舊沒有睜開她的眼睛。
你在自己大腦中慌亂的尋找著有用的信息,但無論什麼證據都表示著凱爾希那顆無所不知的大腦停止了正常思考運作的能力。即便身體的機能還在正常運行,可是眼下除了腦死亡,你也想不到別的可能性了。
你拔掉了開凱爾希身上所有的監測线,抓住她的肩膀,劇烈搖晃起來。病床哐哐哐的響動著,可是凱爾希合上的眼皮依舊沒有睜開的跡象。
你額頭上劃過一顆冷汗,滴落在凱爾希後仰的臉上。晶瑩的汗珠劃過凱爾希白皙的臉龐,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跡。
“凱爾希,求求你了,不要開玩笑了,快醒過來吧!”
你的顫抖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哭腔,即使是在戰場上被整合運動包圍的時候你也沒有如此慌張過。你再度連上了腦電波,絕望的發現依舊是一條死寂的直线。
你用手指撐開凱爾希的眼瞼,掏出小手電開始晃悠。可是擴散的綠色瞳孔如同一潭死水,任憑手電如何照耀都沒有任何變化。接著你又使勁掐住凱爾希的人中,但即便是掐到手指酸痛,凱爾希依舊癱軟在床上,除了正常的呼吸和心跳之外沒有其他的反應。
就在這時,遠處走廊的燈被打開了。現在這個時候對於第一批的輪班也為時尚早了許多。你不想讓人看到凱爾希這副模樣,只得扛起她溫熱的身子,將她蜷縮著塞進一個空的儲物櫃中。慌亂中,凱爾希腳上一只鞋子滑脫在地上,你也沒有注意,只顧著將那對毛茸茸的貓耳塞進櫃子頂部與頭部的空隙之中,以免關櫃門的時候將她壓到。
當你氣喘吁吁關上櫃門的時候,醫療室的門也被打開了。進來的血魔一邊揉著被捆綁許久發酸的肩膀,一邊打著給你之前不相上下的哈欠。看著混亂的醫務室,她先是一愣,接著與驚慌失措的你四目相對。看著慌亂的你和混亂的醫務室,血魔臉上堆滿了壞笑。
“哎呀,這不是大忙人博士嗎?怎麼,屈尊來到我們醫務室,是來找你的凱爾希的嗎?”
血魔特地狠狠地加重了“你的”二字,鮮紅的眼睛在你的身上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番,帶著一種獵人打量獵物般的敏銳。你護在儲物櫃前,生怕眼前的她突然要求你打開櫃門,亦或者無意識的凱爾希會從背後的櫃門中滾落出來。幸好,她的目光被地上的一個物件吸引,不等你反應過來,她就將其拿在了手里,臉上的壞笑更深了。
她晃悠著那只凱爾希的鞋子,透明的鞋幫在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亮眼。血魔吐出了小小的舌頭,看著因為恐懼而顫抖的你格外開心。
“哎呀呀,想不到我們的博士品味這麼獨特,對凱爾希醫生的鞋子這麼感興趣。要是她知道你偷藏了她的鞋子的話,我在艦橋上可就有伴嘍哈哈哈——”
“夠了,華法琳,你要是再……再瞎編,我就聯系凱爾希……再把你吊回去!”
你想威嚇一下眼前的血魔,可是她似乎對你顫抖的威脅並不買賬。她側對著你,手里拎著那只鞋子,眼睛斜視著你,嘴角帶著一絲心滿意足的怪笑。
“好啦好啦,玩笑而已,誰還沒有點怪癖了呢。”
她將鞋子丟還給你,然後抓起了放在桌上的藥瓶。你張口想要解釋什麼,卻發現腦海中的東西只會讓你越解釋越亂。將藥瓶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血魔的眉頭擰在了一起。
“博士,這瓶藥,是我給你的那一瓶嗎?你有沒有用它做臨床實驗了?”
“沒……沒有啊,怎麼了?”
“還好……還好,這本來是那批藥品中的被汙染的廢品,那天給你的時候太匆忙沒有注意,否則服用之後會有怎樣的後果,我也不敢想象。我得聯系一下凱爾希醫生,讓她幫處理一下這瓶醫療廢物。”
“不了不了,就由我來轉交給凱爾希醫生吧。我正好在這里……研究這瓶藥的成分,希望能從中……嗯……發現點什麼……”
血魔拿起這瓶藥就要走,你卻示意她放下。雖然有些困惑,但是她還是放下了手里的藥瓶。過了一會兒,華法琳取走了她想要的文件,帶著一肚子的緋聞和小道消息急急忙忙離開了醫療室。
遠處走廊的燈逐個關上了,你捧著凱爾希的鞋子,背靠著儲物櫃滑坐在地上,長舒了一口氣。
“這下,可能要社死了……但也是不可避免的……”
終於,醫務室又只剩下了你和凱爾希兩個人。你不敢逗留太久,因為時間離早班已經不遠了。打開櫃門,凱爾希依舊是保持著呆呆愣愣的表情蜷縮在櫃子里,嘴巴微微張開,分泌的口水卻從下唇滴落在潔白的雙腿之間。
你輕輕叩擊了幾下櫃子門,再次嘗試呼喚了一下她的名字,得到的卻只有櫃子里空洞的回音。無奈,你只能抓住她的腳踝,將它們從櫃子里抽拉了出來。一只腳上還套著凱爾希獨特的擁有透明鞋跟的鞋子,而另一只則是光潔的赤腳。你看著在眼前晃悠的腳底板,咽了口口水,終於是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嘴里呼出的熱氣在凱爾希的腳上凝結成一層細小透亮的水珠,厚重的舌苔劃過細嫩的腳底板,嘴里咸咸的澀澀的似乎是凱爾希之前的腳汗。雖然東奔西跑陪伴你和阿米婭去過不少地方,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足底依舊保持著那份少女般的嬌嫩。
你就像舔舐冰棍一樣將凱爾希的腳從粗糙的腳後跟一路拉到了柔軟的腳趾肚。縱橫的細小紋理此刻被你晶亮的口水所填補,要是凱爾希還有意識的話此刻要麼黑著臉召喚出Montr3,亦或者強忍著瘙癢緊繃著漲紅的小臉。你抬頭看了眼還坐在櫃子中的凱爾希,發現她還是低歪著頭,嘴里的滑落的口水還在慢慢的流淌。
你的膽子逐漸放肆起來,握住另一腳上的鞋子,輕輕將它摘離秀麗的足弓。你把那只造型奇特的鞋子放在鼻子底下,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除了微微的汗味之外,還有一股獨屬於凱爾希的清香。類似薄荷,但是又有點金屬般的堅毅。你的牙齒順勢扣在了她的足尖,下牙勾住了她翹起的腳趾,上牙則輕輕地和凱爾希的指甲摩挲著。舌頭也沒有閒著,在每一個腳趾縫間探索,時不時被尖銳的指甲劃到而往後一縮。
“要是裹點奶油似乎就更香了……不,不對,為什麼不倒一點蜂蜜呢?唔……好像果醬還能增加一些吸吮的快感……”
你一邊在幻想中品味著凱爾希小腳上的“盛宴”,一邊用手撫摸著瘦削的腳背上似有似無的絨毛。單純地吸吮能夠給人帶來多巴胺分泌的暗示,這就是最簡單最原始的快樂,你依稀記得凱爾希在講座上分享的知識。只不過那個博學的大腦此刻已經停擺,而你也有幸在吸吮凱爾希的腳趾的時候實踐出了真知。腳趾肚在口腔的真空影響下微微的變形,上面的指紋和敏感的舌尖纏綿,最後在脫離口腔的時候劃出一道晶亮的絲线在空氣中顫抖。
即使這樣,凱爾希暗淡擴散的瞳孔里依舊沒有任何的亮光,現在的她已經只是一個任憑操控的普通菲林女子罷了。你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口水泡沫,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將她拖拽出了櫃子。凱爾希就這樣沒有知覺沒有意識的躺在你的身邊,你看了眼手表,意識到自己一時的縱欲嚴重耽擱了預想的逃離時間。無奈的你四處張望,看到了一個空蕩蕩的箱子。
當天打著哈欠去上早班的干員們,困倦的腦海中都有著一副博士推著手推車,載著一個箱子急匆匆的回到宿舍的場景。沒有人當一回事,畢竟神秘的你總是會干出不少出格的事情,而推走一輛手推車相比之下只不過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罷了。只不過箱子上那潦草的包裝膠帶和逐漸潮濕的一小塊側壁日後還是引起了不少風言風語。
回到宿舍,你並不急著將凱爾希從箱子中抱出來,而是轉身將門從里面反鎖上,接著又拖來一張椅子牢牢地抵住門板。確保萬無一失之後,你松了口氣,轉身的時候卻無意中踩到了你遺留在地上的空易拉罐,直挺挺的往箱子摔去。
“砰”的一聲,你結結實實撞上了手推車,箱子也歪斜滾落在一邊。凱爾希和兩只鞋子一起從側翻的箱子中滾了出來,白綠色的頭發披散在表情凝滯的臉上。後腦勺上傳來鑽心的疼痛,你感覺自己腦子中全是混沌的腦漿。從破爛的箱子上抬起頭,你正好和凱爾希失神的雙眼四目相對。
“你是在嘲笑我是吧,死老太婆,看見我這樣狼狽你很開心是嗎?你等著,等我起來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上司!”
混沌的大腦已經容不得過多思考,你索性像一個三歲的孩童一樣往別人身上毫無理由發泄著自己的怒氣。揉著酸疼的太陽穴,你緩緩起身,一步步往凱爾希走過去。躺在地上的她的耳朵受到重力的影響往下垂落著,兩只赤裸的腳上還掛著你方才留下的口水沒有擦去。微張的嘴角依舊在分泌著口水,掛在嘴唇上遲遲沒有滴落。
你直接拎起了那兩只小小的耳朵,微綠的耳廓里是艷黃色的毛發,兩團毛茸茸的白毛點綴在耳道口。雖然平日里你無數次幻想著能好好地挼一挼這對支棱的耳朵,但是現在你卻急躁的想要發泄出自己的怒火。你撥拉開了開凱爾希失去彈性的眼皮,將那兩顆無神的眼珠往上推,直至眼皮蓋住擴散的綠色瞳孔,只露出大片的眼白。你還從充滿著口水的口腔中拉出凱爾希那小小的舌頭,任憑它還掛著黏糊糊的唾液耷拉在微張的下唇上。看著這樣一副仿佛剛才才在高潮中失去意識的表情,你只感覺自己的下體火辣辣的灼燒了起來。
你將凱爾希的上身靠在床沿,接著急不可耐的拉開了你的褲襠拉鏈。一條膨脹成紫紅色的巨物從中蹦跳了出來,抽打在凱爾希的臉蛋上。陽物頂端已經覆蓋著粘稠的分泌液,已經探入了她的頭發中,和幾根發絲黏連在一起。根部緊靠著凱爾希的嘴巴,仄歪在一旁,卻也把她的臉蛋推擠出了微微的凹陷。你看著她定格住的表情,似乎覺得這還不夠過癮,就微微的將上翻得眼睛往外側調整了一下。就這樣,凱爾希的雙眼往兩側分開,原先神秘而又無所不知的表情此刻卻充滿著一副傻里傻氣的淫靡,更不用提那貼在臉上的肉棒。
陽具被你像鞭子一樣,帶著些許粘液有節奏的來回抽打著凱爾希的臉蛋。溫熱的臉皮在富有彈性的陽物抽打下,發出輕微的“啪啪啪”的響聲。翹起的鼻尖不知何時掛上了一絲黏液,每一次抽打都會拉出一條細細的小吊橋。你甚至將腥臭的龜頭往凱爾希的鼻孔里塞,壞笑著詢問她喜歡這種男人的芬芳嗎。當然,在分開上翻的暗淡瞳孔中,對你荒唐的行為並沒有什麼反應。
終於,你握住了自己的金槍,對准凱爾希的嘴中狠狠塞了進去。平日里充滿各種雲山霧里不知所言謎語的嘴巴,此刻卻被你的陽具完全塞滿。小小的嘴巴似乎並不符合你的尺寸,僅僅是挺腰一搗,龜頭就已經撞到了喉頭部分。緊縮的喉頭還保有最後一點機能,努力的反抗這那條巨物的進攻。但是微弱的生理機能還是無法和你精力旺盛的腰肢匹敵,你很快就完全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喉管,濕潤的嘴唇套住了你陽具的根部。
低頭看著自己雜亂的陰毛戳在凱爾希的眼白上,溫潤的下唇貼合著自己垂懸的睾丸,刹那間你差點沒有控制住,就這樣過早的繳械投降了。但是龜頭傳來的有點略疼的擠壓感卻把你拉回了現實,凱爾希的喉嚨在極力排斥著這條粗壯的異物。一方面你驚訝於即使腦死亡了她的身體依舊保持這部分防衛機能,另一方面你又因為她的不配合感到了一絲無名火。你“啪”的一聲甩了一個耳光在凱爾希白皙的臉上,留下幾道紅紅的指印。被含在嘴里的陽具也被耳光的力道波及到,微微的在喉管中扭動幾下。收縮的喉管就像是一個全自動的飛機杯,溫溫熱熱的按捏著你伸進去的陽物。
你開始一點一點的在凱爾希的喉嚨里移動,滿嘴的口水和分泌液混合物被帶動著溢出了嘴唇,滴落在凱爾希綠色的外衣上。緊致的皺襞似有千只小手,抓撓著你裸露的龜頭,有點排斥又有點不舍的讓你在狹窄的管腔中來回抽插。鼓鼓囊囊的口腔中滿滿的都是粘稠的混合液,輕輕一擠就能噴射出不少,甚至有的都能從鼻腔中冒出些許來。
溫熱的口腔比起自己的手指來說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你陶醉在其中,興奮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這時候怎麼不當謎語人了啊,我的小希希,今天怎麼這麼乖不挖苦我也不說那些無用的話了啊~哦我懂了,你也喜歡這樣被插滿一嘴是吧,那就全部吞下去吧~”
你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攪打的白沫從凱爾希的嘴里噴濺而出,喉管微弱的反抗此刻也顯得格外無力。不一會兒,隨著腦子里什麼繃斷的感覺,你全身終於松弛下來,伴隨著一股濁嘍從馬眼中噴涌而出,灌入凱爾希的喉嚨里。巨量的精液反涌到了鼻腔中,堵塞了凱爾希的鼻子。你並不急著將還沒癱軟的陽具從喉嘍里拔出,而是享受著胯下那具身體因為缺氧而帶來的微微顫抖。
凱爾希的身體終於是對致命的缺氧做出了微弱的反應,但是依舊沒有喚醒她自己的意識。不一會兒,你聞到了一股尿騷味。低頭一看,凱爾希透明的裙下蔓延出一攤熱流,那是因為窒息帶來的失禁。
你抬了抬眉頭,並不是生理上對於排泄物的排斥,而是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後”現在竟然會當著自己的面尿褲子,這樣強烈的反差一時間讓你忘記了是先狠狠對著這具沒有意識的”屍體“狠狠嘲弄一番還是趕緊先清理地上的穢物。眼看著清流在裙底匯聚,接著又在灰色的地板上歪歪扭扭的蔓延開來,你才反應過來,急匆匆拔出了自己的陽具。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啵”,沾滿黏液的肉棒拖著一灘白濁的液體離開了凱爾希黏糊糊的口腔。伴隨著異物的離開,她終於是開始恢復了呼吸。氧氣艱難的穿過滿是精液的喉管進入到肺部,在喉嚨中形成略微恐怖的震顫響聲。沒有了陽具的支撐,凱爾希俊俏的臉蛋低垂了下來,嘴里的黏液也在緩緩地懸掛下來,拖在碧綠的外衣上。
此刻的你,一邊抱怨著凱爾希的“不注意形象”,一邊打了一桶熱水用抹布奮力的擦拭著地上的尿跡。幸運的是,凱爾希在試藥前並沒有吃什麼,所以目前來看並沒有排泄物泄漏的痕跡。你聞了聞濕透的內褲,除了濃烈的尿騷味並沒有其他惡心的味道。你倒掉那桶汙水,洗淨抹布,又重新打了一桶新的熱水。接下來你將癱軟在床沿的凱爾希抱到了桌子上,往上掀開了羅德島特色制服之一的透明裙擺。
一條黑色的內褲出現在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仔細撫摸上面隱約能感受到精美的蕾絲花邊。沒有繼續清洗這條尿濕的內褲,現在的你急切地想知道凱爾希配套的內衣是否也是同樣的款式。你繞到凱爾希的後方,扶起凱爾希的上半身,將兩只軟綿綿的手臂拉到後方,往後一扒,就將那件和她形影不離的白大褂脫下來了。剩下綠色的連衣裙到讓你思索了一小會兒,但是不多時,在齊胸的地方你發現了一條拉鏈的端口。解開系在胸口的吊繩,將拉鏈往下緩慢的拉下去。都到這個時刻了,你還有點拘謹膽怯,生怕身下的凱爾希會捂著胸口的衣服做起來給你一耳光。不過,半合的眼睛依舊是一片眼白,淺淺的呼吸依舊沒有什麼波動。
拉鏈拉到胸部,你的手指明顯感受到了軟軟的觸感。你借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凱爾希高聳的胸部。軟綿綿的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你的手掌下顯露了它傲人的大小,仔細感受似乎還能察覺到那緩慢單一的心跳。你咽了口口水,再度握住了拉鏈,往下猛地一拉。頓時,兩只被黑色內衣包裹的白兔跳將出來,微微的顫抖著,就像水靈靈的嫩豆腐一樣。
你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平日里如果視线停留在女性的胸部五秒以上,基本都會導致一場難以收尾的誤會。凱爾希更不用講,即使有兜帽的陰影遮掩,你對她身體的打量都在第一時間被發現,最後收獲一頓雲山霧里的斥責。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發現無數次幻想的凱爾希胸部竟然是這樣的傲人誘惑,再加上暗紋黑色蕾絲的勾綴,方才才疲軟的陽具再度支棱起來。
你強行移開了自己的視线,顫微微地往下拉著拉鏈。很快,綠色連衣裙就敞開了它的懷抱,讓你一覽無余凱爾希誘人的身體曲线。一條隱約浮現的晶亮曲线從胸口穿過乳溝悠然流到小腹上,你知道這是剛才凱爾希無意識滴落的口水。你將凱爾希側翻了一下身子,看著背後脊柱上綠色的結晶塊,你慶幸Mon3tr似乎和它的主人一樣陷入了永眠中。你把玩了一會兒凱爾希小小的毛茸茸的尾巴,思索再三,並沒有解開胸罩,而是往下拉了拉那條濕透的內褲,接著再度將凱爾希放平了身子。
你揪住內褲的兩段,將這條散發著尿騷味道的布料劃過潔白的雙腿,接著丟進了水桶中。凱爾希潔白的下體在你眼前一覽無余。黃綠色的陰毛只有一小搓,點綴在小穴的上方。你拿起浸透熱水的抹布,從小腹往下慢慢的擦拭著凱爾希的肉體。粗糙的陰毛在毛巾的摩挲下發出沙沙的響聲。你透過抹布,肆意妄為的扣著那兩片貝殼合縫的陰唇。按照你這粗暴程度,凱爾希要是殘留有一絲意識,此刻應該會劇烈的喘息起來,強烈的抑制住自己的嬌喘。但可惜,凡事都不能追求兩全其美,除了感受到陰道開始分泌愛液以外,凱爾希的呼吸也沒有啥變化,頂多就是臉部稍微紅潤了一點。你無奈的嘆了口氣,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終於是將凱爾希下體仔仔細擦試了一遍,你將鼻尖湊過去,濃厚的尿騷味少了不少。將手洗淨,你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著門戶大開的凱爾希,金槍再度挺了起來。握住根部,將前段頂住凱爾希的陰唇,稍微用力,借助龜頭上的潤滑液以及她自身分泌的愛液,你很快就頂了進去。
凱爾希的陰道並沒有想象中的狹窄不堪,相反尺寸正好的卡住了自己的陽具。無數的皺臂抓撓著包裹住的肉棒,像是千只飢渴的小嘴吮吸著男根上的精血。沒有明顯的阻隔感,說明凱爾希已經不再擁有獨屬於少女的證明,但這只會讓你更加興奮。
“嗯?凱爾希醫生原來也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你的第一次給了誰?還是說這只是一場交易?”
你看著半睜著眼的凱爾希,狠狠地往她沒有感覺的子宮搗了一下。抱住一條雪白的大腿,喘著粗氣的你開始有規律的一輪又一輪衝刺著。另一只手粗暴的扯開了黑色的胸罩,抓撓著一只粉嫩的乳房。小穴中只有“咕嘰咕嘰”的液體流動聲。龜頭一遍遍的衝刷著彈力緊致的陰道,雖然並不清楚胯下的這只大貓咪活了多久,但是從蜜穴的保養來看漫長的歲月並沒有在這幽暗的地方留下它的痕跡。
揉乳房的手突然的增大了力道,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深深地五道指印,同時也將小巧的乳頭鼓脹起來。你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彎下腰,湊仔翹起的乳頭上吸吮了一口,失望的發現除了淡淡的奶香味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收獲。
“啪啪——啪——”
屋里現在只有你濃重的喘息和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音。凱爾希的小穴里噴濺出白色的濁液,舌頭也被你惡作劇般的再度拉扯了出來。重復的動作固然是枯燥的,但是你腦海中幻想的凱爾希高潮的窘態甚至是一臉淫靡的要求你給予更多的樣子不由得讓你沉浸其中。現在沒有什麼神秘莫測的凱爾希,有的只有屈服於你胯下的一位菲林女性罷了。
你松開抓撓她乳房的手,兩只手一起握住了凱爾希的腳踝,將她整個下身往上方掰去。大大的“V”字形開腿讓凱爾希的胯部也迎合著你的暴行往上抬升,讓你每一次的插入都更加的深入。你努力的抑制住體內的洪流,為的就是想看著凱爾希著失態的樣子時間多一點。仿佛被你操到失神的表情極大程度上滿足了你空虛而又暴躁的內心。
“說……話啊……凱爾希……你不是……挺能……說的嗎……”
自從從石棺中醒來,你喪失了以往的記憶,也喪失了作為一個普通男人的身份。你無數次被當做一切的幕後棋手,但是那只是你的外表。這片大地上的一切都可以和你無關,但是你總是被人推著去攬下一切。你極力想要隱藏自己內心最為黑暗的一面,那赤裸裸渴求欲望的一面。壓抑了太久太久,經歷了太多太多,你的內心只剩下孤寂與暴躁,此刻全部傾瀉在了已經算得上半個死人的凱爾希身上。聽人說她已經活了太久太久,久到連她自己都忘了年份,忘記了喜怒哀樂,忘記了七情六欲。也許現在鍾擺停擺,她成為你的性愛娃娃,未嘗不是一種兩全其美的解脫。
“我才——不在乎——這片大地的——死活!我只想——做個——普通人!”
你加速了抽插的速度,看著被你打樁機般的攻勢撞擊的渾身顫抖的凱爾希,你似乎體驗到了一種無上的快樂。屏氣凝神,最後一次突刺,你撞開了凱爾希緊閉的子宮大門,突破了自己壓抑許久的精關,狠狠地將一腔熱流射在了里面。雖然並不清楚腦死亡的凱爾希是否會因此懷孕,也不清楚凱爾希之後會不會醒來,現在疲憊的你只想趕緊睡去,忘卻這荒誕的一天。
“晚安,凱爾希。”
你支撐不住身體,趴在了凱爾希柔軟的胸口,聽著心跳聲,閉上了眼睛。疲勞的你甚至陽具還插在凱爾希的小穴里,濃稠的精液慢慢的從兩人交合處溢出,滴落到地上。
幾日後,你的辦公室里。
卡斯特少女緊張不安的看著你,清澈的眼神讓你有點心虛不斷的躲藏。
“博士,凱爾希醫生失蹤好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你怎麼不著急啊?!”
名叫阿米婭的少女是羅德島名義上的領袖,但是沒有你和凱爾希的幫助還是寸步難行的。你急切的想找個話題填塞過去,於是你指向了門口放著的一個大大的紙箱。
“凱爾希醫生的話麼——可能又出去處理私人事件了,上次她在伊比利亞鬧進監獄了,都是靠斯卡蒂她們帶回來的信息,不要著急。對了阿米婭,幫我個忙,來幫我把這個箱子搬到我桌子旁邊來。”
阿米婭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只得走過去,和你一人一邊的搬起了箱子的一邊,搖搖晃晃的往辦公桌走去。
“博士——這什麼東西啊,好重啊——”
“啊啊啊,這個嗎,是我以後工作累了用來消除疲勞的工具,畢竟沒啥功夫運動嗎……”
你瞥了箱子一眼,確保凱爾希和她那一身女仆裝沒有露出來的痕跡。而阿米婭又開始喋喋不休運動鍛煉的好處,這點和凱爾希仿佛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對了阿米婭,這里有瓶藥,是醫療部研制的抑制源石病的藥。凱爾希醫生做過實驗了,很有效果,你吃點看看。”
你將那個熟悉的小瓶子和一杯水遞給了眼前的卡斯特少女,處於對你的信任,她毫不猶豫的吞下了藥片。你按著她的肩膀拉她在沙發上坐下,然後靜靜的等待著藥效的發作。
不多時,阿米婭搖晃起來,瞳孔也逐漸擴散。不一會兒,她倒在了沙發上,永遠的失去了意識。而你則吹著口哨,反鎖上了辦公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