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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禮物(小板定制版)

   生日禮物(小板定制版)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自出過門了。幾乎要忘了天空是什麼顏色的了。要不是天是我很重要的人的生日,我應該還是不會出門的吧。其實我是個很歡脫的人,只是因為身體問題,只能在家里呆著。

   今天過生日的那個人是我在一個特殊圈子里認識的弟弟,說是很重要,其實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一只喊他小板。

   一直以來對我個人來說,名字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只要聊得來就好了。那麼這個圈子有多特殊呢?簡單來說,這個圈子研究的是怎麼吃人。

   我為什麼會對他放心呢? 因為我們認識了很久,我知道,他是不會把這些變態的東西帶到三次元來的。

   他是個溫柔細膩的小男生,總會給別人帶來很多的驚喜與開心。

   他白淨帥氣,面冠如玉。

   本來我並不知道他今天過生日,只是今天早些的時候,他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他和他女朋友吵架,現在一個人在家沒人陪他過生日,我這才按照他的要求換上了15D 左右的透肉黑絲襪,換上一身新衣服,跟據他給的定位匆匆出門。

   我體虛,一般出門不會穿太薄的絲襪,哪怕是夏天起風的時候都會感覺到些許的冷意,更何況這才將將入春。

   忍受著春寒料峭,終於來到了他給的定位的終點。

   小區蠻大的,只是……這麼多棟樓,哪棟是他家啊! ?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讓他出來接我,然後自己找了條長凳准備歇一歇,順便等他。

   走了這一路,早就有些疲乏,加上又是身著高跟鞋,現在的我基本處於一種累到崩潰的邊緣。今天所做的這些,其實早已超出了的體能范圍。可是,誰讓人家喊我姐了嘛。

   為自己弟弟做這些,又算的了什麼呢?

   剛坐到石砌的長凳上,一陣寒意席卷而來,不僅僅是冰冷的長凳帶來的寒意,忽然有一種由心而發的寒意包裹著我。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所以並沒有往心里去。

   我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放在一側,揉了揉走的生疼的雙腳,疼痛逐漸緩解下來,他還是沒有出現。

   懶得穿鞋的我,把雙腿翹在一旁,掏出手機看看小說玩玩游戲。

   眼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電量一格一格的減少,他還是沒有來,我漸漸的有些失去了耐心。

   現在是10: 37,手機電量不到百分之二十。

   “早知道晚點來了,”我自言自語的抱怨著,“怎麼回事啊,不會是鴿我了吧?”我正抱怨著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喊我:“若冰姐,是你麼?”他總算是來了。

   看到他小跑著過來,我坐在石椅上一點動彈的意思都沒有, 只是隨口應了聲:“嗯”我其

   不是不想理他,確實有些累了,所以答比較隨意。

   可當我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卻明顯感覺到他的臉上有一絲不悅,那絲不悅轉瞬即逝。

   那時候我也沒有多想,只是認為他剛吵完架,心情不太好,隨即把手機揣進包里,重新穿上了鞋子,再次抬起頭,他的臉上卻布滿了和煦的微笑,如同這春日的暖陽,但是眼睛卻在我腿上來回的掃視看。

   我和他認識了蠻久,我也知道他是個腿控和輕微的足控。我緩緩的站起來,輕輕的推了一下他: “喂,有完沒完啦?”

   他這才緩過神來,微微有些害羞的跟我說道:“若冰姐,對不起啊,這……也太好看了吧?”

  

  

   我穿著高跟鞋跟他的身高差不多,於是我裝摸作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說道:“嗯,朕原諒你啦~”

   他突然板了板臉色也裝腔作勢的單膝一曲答道:“臣弟謝恩!~”

   我不禁一愣,隨後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見我笑的樂不可支,他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網上的時候,我總是自稱朕,其他人也都會陪我一塊玩這樣的角色扮演,可放在現實生活中,卻顯得那麼的中二,活像兩個傻子。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我有些晃神,我覺得剛才他表情里的不悅,會不會只是我的幻覺而已。

   “對了,這是送你的生日禮物~”我從大大的包里奮力掏出一個大大的禮物盒。

   我其實不愛背大包,總覺有些庸俗,但是今天送他的這份禮物包裝盒太大了,沒有辦法只能買了一個大大的單肩包。

   禮物從包里掏出來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肩膀輕松了很多。他伸手接過禮物,臉上有些疑惑的問道:“姐,這是啥啊?”

   “打開看看吧!”我笑著回答道,我不是甜系的女生,但是在那一刻,我知道我一定笑的很甜。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撕開了外包裝,打開禮物盒,只見他臉上的笑容越堆越多,五官都快要擠在一起了。

   “姐,這也太破費了吧”他開心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喜歡嗎?”雖然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我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喜歡呀,肯定喜歡呀,這可是絕版的aj1系列哎!你對我太好了吧?”他開心的有些手舞足蹈道。

   “那是~”我一挑眉毛,驕傲的說道,“不過我有些冷哎,能不能趕緊回去?”

   “哦...哦,我開心的忘了,不好意思啊姐。”他這才算是緩過神來。

   一路上走著聊著,很快就到了他家門口。

   這是我第一次見網友之類的,雖然他不是我男朋友,卻給了我一種安全感,所以見面的時候並沒有那種尷尬與無所適從。

   他和他女朋友之間的矛盾,我也沒問過。

   雖然我挺好奇,挺八卦的,但是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我只是他在網上認得姐姐呢?所以對於這件事我一直保持緘默沒有去問。

   到了他家門口,他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當大門打開的一瞬間,整個房間的地板一塵不染, 在陽光下竟有些熠熠發光,一個獨居的男孩,卻可以將房間整理的這麼干淨,我不禁有些詫異。

   在我楞神之際,他輕輕的喊一聲:“姐,想什麼呢?快進來。”

   “啊?好!”我回過神以後走了進去,站在門口的地毯上不可置否。

   “哦,對,鞋櫃在這里,把鞋子放上去就好了。”他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從鞋櫃上拿了一雙拖鞋扔給我。

   我輕聲道了聲謝,接過了拖鞋換在腳上。

   隨後跟他走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簡單的兩居室的房子。

   “你一個人住不大麼?”我好奇道。

   “不大啊。”他很自然的回答道。

   “哎?那個門為什麼被鐵鏈鎖鎖著啊?”我注意到了一間房子的門被鐵鏈一圈一圈的鎖了起來。

   “哦,那是書房。”他停頓了一下說道。

   “可為什麼要鎖的這麼牢固?”我的好奇心驅使著我繼續的追問著。

   “書房畢竟是很隱私的地方嘛,不想讓別人進去來著。”他繼續的解釋著。

   “哦……”雖然我聽說過很多人不喜歡讓別人進他書房,可是鎖的這麼嚴實的,我卻是第一次看到。

   “姐,你坐著,別站著了,多累呀。”他把我引向了沙發的方向。

   我也沒有客氣,如同癱軟了一般坐在了沙發上。

   他在我的對面坐了下去,也沒有開口說話,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腳看,看的我有些尷尬,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似乎是看的愣了神,我雖然知道他是足控,可是這麼一直盯著,還是會有些奇怪的吧。

   我不自覺的收了收腳,他才反應過來剛才做的事情,有些不禮貌,趕緊連聲道歉。

   “姐,我去弄吃的吧……”他依依不舍的站起身來,去給我倒水,雙眼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我的雙足。

   “嗯……去吧……”我柔聲道。

   雖然有些尷尬吧,但是只要是我覺得認可的人,再過分的事情,我也會接受吧。

   他轉身去了廚房,而我只能一個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坐著。

   本想掏出手機,繼續看會小說,可還沒翻幾頁,手機便自動關機了。

   “啊啊啊,苹果手機的電不耐用啊……明明還有百分之十,怎麼就關機了啊……回去我要換塊電板去……”我有些不開心的抱怨著。

   手機也沒電了,我就變得更加無聊起來。

   不如我去看看小板在做什麼要不要幫忙吧……

   我站起身,往他家廚房走去。

   走了進去才發現,廚房里空無一人,他去哪了呢?

   門在我對面,不可能出去啊,怎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了……

   “小板,你在哪呢?”我走出廚房焦急的喊道。

   可是卻沒有一絲的響應。

   在樓下時的寒意忽然又席卷而來,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當我定下心神後,忽然發現上了鎖的門露出一絲很小很小的縫隙。

   門上的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而且這種鎖拆下來,應該會有聲響才對啊,為什麼會沒有聲響呢?我心中不免有些起疑。。

   難不成小板在里面麼?那里面到底有什麼呢?為什麼要鎖上呢?關上就好了呀。

   心中的好奇驅使著我去看一看里面到底有什麼。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趴在門上,准備順著門縫偷偷的看一眼,真的,就看一眼!

   這一眼可把我嚇壞了。

   里面哪是什麼書房啊!

   一個又一個女孩的頭部掛滿了整個書架,一條又一條的女孩子的腿透過玻璃的展櫃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嚇得“咚”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心中百轉千回:“說好不帶入三次元呢?這是那個完美的弟弟小板麼?”……

   我正想著,還沒回過神,門,吱呀一聲便打開了。

   看著走出來的小板,雖然臉上掛著很和煦的微笑。

   可在我看來卻如同地獄來的惡魔一般。

   他伸出一只手,微笑著對我說道:“姐,怎麼啦,地上涼,我扶你起來。”

   我不敢答話,掙扎著坐起身,也不管甩飛了的一只鞋子,就想跑出去。

   小板在身後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往後一扥。

   我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被薅住的頭發,可是已經被他薅在手里了,越掙脫就會越疼。

   “放手啊!”我疼的語氣里已經帶著哭腔了。

   他輕輕的放開了雙手,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姐,怎麼啦?”他和善的問著我。

   我跌坐在地上,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是卻不肯示弱的瞪著他。

   “唐姐姐,說嘛,誰欺負你了呀?”他的和善轉變成一種邪笑,眼神依舊在我的腿上掃視著,“我本來沒想對你怎麼樣,可你發現了我的秘密呀,所以你必須死!”邪笑慢慢的轉成了一種獰笑。

   “我那麼相信你,我一直拿你當親弟弟一樣……”我還是沒有忍住哭了出來。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想要抬手扇他。

   他是一個男性,比我高出很多,也比我健康很多,我巴掌還沒揮出,他便一把抓住我抬起的手腕,隨即將我再次推倒在地上。

   我的後腦重重的摔在地板上,隨著一陣眩暈,我便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掉,只剩下一件胸衣和他所喜歡的絲襪而已。

   抬頭看去,正是掛滿人頭,放滿展示櫃的所謂書房。

   “小板,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我們不是姐弟麼?”

   “是的啊,所以今天我本來想用其他女孩的肉做主餐來招待你,可你自己送上門,怪我咯?”小板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我。

   說著話,從他的電競椅上走了下來,伸出一只手撫摸著我的雙腿。

   到這一刻,我都覺得,他只是想占點便宜,不是真的想殺我。

   所以直至這一刻,我對他的畏懼都沒有那麼的強烈,依舊我行我素的怒視著他。

   可他並沒有抬頭看我,只是自顧自的玩弄著我的雙腿。

   “死變態,你放開我!”我怒吼著。

   他沒有抬頭,一雙大手在我腿上來回婆娑著,我對他的厭惡之情難以自控的全寫在了臉上,他緩緩的抬起頭,看到我臉上嫌棄的神色,不怒反笑:“姐,我是真的舍不得殺你。但是……”

   “但是什麼?死變態,有什麼舍不得,殺了我呀!”我依舊倔強著,咄咄逼人著。我在賭,他不會殺我。

   可是說著話,他的手背到身後摸出一把刃寬背厚的單刃短柄斧,斧刃冒著森冷的寒光,如同地獄的藍色火焰灼痛著我的雙眼。

   看到他掏出斧頭的一刹那,那種來自於骨子里的寒意又一次冒了出來。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發出了淒厲的叫喊聲。

   “不要……不要殺我……我錯了,我什麼都沒看到……”我還是怕了,我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努力掙脫著手腳上的束縛。可是越掙扎,反而綁的越緊。

   “不用掙扎啦,這是鴛鴦扣,越掙扎只會越緊,而越緊只會越影響肉質。”他站起身來,緩緩揚起手里的斧頭。

   我的額頭滲著細密的汗珠,繩子卻沒有一點松動的意思,可是斧頭已經高高的舉了起來。

   “小板,我們是姐弟對吧?”我試圖說服他。

   他獰笑著,雙手握著斧柄,如同地獄來的惡魔般的盯著我。

   讓我不禁毛骨悚然,冷汗順著背後打濕身上唯一的衣物。

   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從心底將我包裹起來。

   到這一刻,我才知道,那種寒意是死亡的預兆。

   落下的短柄斧來勢洶洶,我下意識的想要用手去遮擋,可是我的雙手被牢牢的綁在身後,完全沒辦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高舉的斧頭落在我的脖頸上。

   我甚至來不及閉眼,來不及把最後的求饒喊出來,隨著一陣難以言表的疼痛感,我張著的嘴巴也再也來不及閉上,我的眼前一切都在顛倒著。

   隨著咚的一聲脆響,我眼前的世界恢復了平衡感,可我卻怎麼也呼吸不到空氣,順著鼻子里進來的空氣,卻不自覺的順著脖子下的空洞溜走。

   原來,我已經屍首分離。

   落下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屍體就在自己的面前抽搐著。

   都說被斬首,會有三到五秒的意識,可是到今天我才知道這種短暫的意識寧願不要。

   因為看著自己的手腳和軀體在自己的面前緩緩倒下,並抽搐著,看著自己的尿液一點點流出,原來是那麼的惡心。

   我逐漸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和意識,眼前的景象慢慢的發黑,模糊中感覺自己慢慢的被提了起來。

   朦朧里,看到自己的鮮血順著脖頸盡情的噴灑著,半裸的軀體,向上仰著。

   迷離間,仿佛看到那個曾經被我稱為弟弟,一直對我很好的男孩獰笑的模樣。

   我再也沒感覺,也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此後,便如同陷入沉睡般的再也沒有任何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緩緩的醒來。

   我以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一場可怕的噩夢而已。

   可是當我打眼四周,卻看到一具身材很好的女屍躺在地上,身邊有一個白淨帥氣的男孩提著一被血漬浸血紅的人頭。

   仔細分辨,那個人頭就是我的。

   原來這一切不是夢?

   如果我死了,那現在的我是誰呢?

   嗯,也許只是個魂魄罷了吧?

   他坐在滿是血跡的地上,提著我的人頭,跟我說道:“姐,從這一刻,你就是我的了,不用再去管什麼沐羽,雖然不能讓你每天再給我發腿照,可我可以獨享你的雙腿。”

   已經死了飄在周邊沒有肉體的我,都可以感覺到一陣惡寒,若是活著,可能會他會更加的厭惡吧?

   他把玩著我的頭顱,時而抱在懷里,時而丟上半空再給接住,他從我的頭顱下,抹了兩指的鮮血,在嘴唇上就那麼一抹,臉上卻如同樂開了花一樣,瘋了似的傻笑著。

   就算是只有靈體的我也不禁皺了皺眉。

   我此時還存在,也許正是因為我對他的怨恨吧?

   也許是累了,他放棄玩耍頭顱。

   他把我的屍體慢慢的扶了起來,拆開了我內衣的扣子,將我上半身脫了個干淨。

   沒有肉體的我伸手想要攔住他,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赤裸的軀體。

   隨著扣子慢慢解開,一對因為躲在傘下而沒有被血跡浸泡過的白兔便跳了出來。

   我這一生,從未給別的男人看過我的裸體,死後卻要遭辱,不禁有些感慨。

   我已經死去,只剩下靈體的我無法阻止事態的發展。

   只能任憑他做他想做的一切。

   可是他卻什麼都沒做,讓我微微有些詫異。

   隨後他從身邊的工具盒里,掏出一把長長的鋸子。

   順著我的腰間吱呀吱呀的鋸了下去。

   可能是我的血已經逐漸凝固,也可能是在斬首的那一霎那血已經流的不剩多少。

   他鋸開的那一瞬間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血光迸現,只是體內的內髒嘩啦嘩啦的流了出來。

   我不禁有些想吐,其實在我看來,他在肢解我的時候,自己的臉色也有些慘白。

   我的腿和身軀以及頭顱,分成了三節。

   他像抱著抱枕一般抱著我的下半身,輕輕地蹭著:“這下你躲不了了吧?早乖乖的不好麼?”

   是啊,我躲不了了。

   即使是死了,我也不得不說,我對他的印象已經由喜歡變成和憤恨,只是再也來不及告訴他了。

   “我最喜歡你這種又細又長的腿了……”他的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腿上。

   可我不喜歡你蹭我,我想對他說。

   蹭了很久很久之後,他又開始動手脫我的絲襪。

   我的身體慢慢的呈現出完全的赤裸狀態。

   就算是靈體的我,也不禁臉紅了起來。這是我生前最信任的人對我做出來的事情麼?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轉身又從箱子里拿出一把尖刀,開始剜我的下身,一邊剜一邊輕聲的說道:“第一次的女孩,做成刺身應該不錯吧……”

   我對他的惡心越來越難以言表。

   剜下我的下身,他轉手又拿起地上的鋸子,從我的大腿根直接給鋸了下來。

   “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腿了吧……正好適合別的腿都穿不了的粉色絲襪……”他拿起我的一條腿端詳著。

   變態……我只能在心里咒罵著,卻不能再當面罵他。

   他把最當間的展櫃里的雙腿拿出來,扔在一邊,從角落里拿起一雙粉色的長筒襪給我套在腿上,隨即輕輕的放進了展櫃里。

   ……是的,我連吐槽都懶得吐槽了。

   轉過身來,他繼續的切割著我的屍體。

   就算是死後被分屍,依舊有一種被活剮的感覺……好惡心……

   不大會功夫,我的身體已經被肢解干淨。

   他把我的兩只白兔和粉鮑以及頭顱拿到廚房里,用清水洗淨。

   先把白兔放在鍋里加上配料,用大火蒸著,又把我的粉鮑擺好盤,倒好一小碟醬油,放在一邊。

   小板這個騙子,說好不帶到三次元的呢?太過分了!我忿忿的在心里罵著他。

   不一會功夫,蒸的粉白的白兔便端了出來。

   我以為就此作罷了,誰知道,他又開始清洗我的空洞的上半身和臀部。

   這時候,我真的感覺惡心和變態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洗干淨之後,他用超出我像的極為流暢的刀法切割著我身上的肉,雖然已經沒有了痛感,可是看著還是感覺極其之痛。

   看著他調好一切配料,把我的肉扔進油鍋里,我忽然有一種無力感,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這麼對我的肉體,我卻無能為力。

   看著一點點加入的配料,和逐漸發紅的曾經屬於我的肉身,我真的後悔了起來。

   我還有那麼多想做的事情沒有去做,我還有我曾愛著的人留在這個世界上,我曾經衣食無憂,我曾經任意妄為什麼都不肯去珍惜,而這一刻所有的遺憾化為一種夢幻泡影,現在的我,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菜已經做好了,他把我的人頭放在桌子上,似是我陪著他吃一般。

   “死了也沒喪失美感,嗯,還不錯~”他贊嘆道,隨後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著。

   看著他細細的品嘗著我的肉體,忽然感覺所有的恨意,都變得平淡了。

   是啊,死了還計較那麼多干嘛?

   忽然他放下了筷子,對著我已經毫無生氣的頭顱說道:“謝謝你,姐,這份生日禮物我很喜歡!”然而他所能聽到的回應,只有我無神的雙眼,和漂浮在半空中的另一個我的白眼。

   生日禮物不是送你了麼?誰說我要把我的肉體送給你了喂?魂淡!

   隨著他酒足飯飽,把我的頭顱也掛在了他房間最起眼的地方。

   也許是時間到了,我僅有的靈體慢慢的消散著。

   他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擦擦了嘴,緩緩接通電話:“嗯,在呢,你要不要過來?”

   電話那頭是個熟悉的女聲,可我卻始終想不到是誰。

   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我多想托夢告訴她一聲,卻再也做不到了。

   看著自己入塵埃般消失,再也不會有遺憾,再也不會有怨恨,一切都到此結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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