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
某種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或許是地上,或許腳下根本空無一物,映入眼簾的是如蛛網般延伸的橙紅羽翼。身體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盡管裝甲的能量已經耗盡,戰斗的本能依舊驅使她動起來。
“學園長的傷……”
“什麼?”
空之律者湊近,金色的虹膜點亮了女武神的視野,亞空之矛白色的後半截隨她的動作轉動,血肉隨著長矛的旋轉而扭曲,沒有唇舌的嘴巴鎖緊亞空,更多的血從她的腹部涌出,一股腦的打濕小腹和腿間,恍惚間有種失禁感。被撕裂的身體無意識的禁錮著入侵者,疼痛像攻城木般猛擊大腦和腹部,就連呼吸都如此困難,痛覺裹挾著離開氣管的神經衝上頸椎。
一時間只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氣流在面具的狹小空間里打轉,有汗珠在地上碎裂,還有幾滴被她俯身的動作甩了出去。她下意識的想要保護自己的身體,只是沒有成功。
“就是這根矛……”
律者的翅膀動了動,那抹橙紅忽然翻折旋轉,裝甲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幾秒後,身體重擊地面的觸感來傳來。劇痛衝擊著身體和大腦,符華伸出手,指尖卻無法准確的找到扎進大腿內側的碎片。
“哼,”西琳的面龐變得清晰,這張臉……呈現著與琪亞娜完全不同的神情,“還是和以前一樣令人厭惡。”
“你們人類就不能更自覺些嗎?真是愚蠢。”她指尖微動,腳下的地面轉化為牆壁,幾支長矛破空而來,符華再度調動裝甲,一拳擊飛其中一只。她的動作還不太靈敏,兩支長矛射向她的腋下,輕松的將她固定在牆壁上,還沒等她掙脫,另一只長矛順著她腿間的縫隙插入牆壁,矛身震顫不止,私處被暴力摩擦的感覺讓她打了個冷戰。震顫的余韻還沒消散,亞空之矛就消散在空氣中。整個身體被重力拉扯著下墜,幾乎在瞬間,半截白色的長矛再次刺入,不可避免的劃傷了她的身體,被血打濕陰部被體重按壓在長矛上,發出令人遐想的水聲。
附近似乎有風,她感覺腿間涼颼颼的,被亞空刺破的布料隨風擺動,身為女武神,身為雌性最不該暴露給敵人的部分,就這樣被冰冷的長矛刺破。長矛轉動著,逐漸傾斜,圓錐形的矛身摩擦著穴口,尖端重重略過,穴口被著力量粗暴的挑開些許,矛在劃傷內壁後緩緩退出,最終化為光芒消散。低垂著頭的女武神握緊了拳頭,不自覺的合攏雙腿。
就算這樣,符華也只是借助肋下的長矛挺直脊背,正視眼前的敵人:“這種無聊的舉動會導致你的失敗。”
“失敗?區區人類也敢和我提失敗嗎?”黑洞的力量在律者手中跳動,她臉上難得浮現惱怒的神情,這讓她的臉龐看起來有幾分琪亞娜的影子。
亞空再次現形,這次它呈直立狀態在女武神腿間待命,符華俯視著它,面具之下的聲线十分平靜:“你還是這樣,就算換了一個身體,依舊如此幼稚。”
“幼稚……”西琳傾身向前,身後的橙紅色迅速膨脹,像巨大的手掌一樣劈頭蓋臉的留下來。月輪被它溢出的崩壞能撕裂出幾個大裂口,它所包裹的軀體亦被重擊,迅速紅腫起來。胸部的裝甲損失嚴重,乳頭因疼痛變得紅腫,隨著呼吸起伏摩擦著裝甲邊緣。月輪損毀嚴重,唯獨面具還算完整,西琳在怒氣中伸出右手,再次鉗住女武神的脖頸。一支亞空順著她指尖的方向突破,第一次並未突破面具的防御,律者似乎有意控制著力度,一次、兩次、三次……符華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在連續的震蕩中昏迷。面具的一部分已經開裂,壓迫著她的面部,讓她覺得呼吸困難。剛剛緩解過來的意識又變得飄忽不定,視野閃爍著,幾乎歸於黑暗。
身體迅速抓住了異物入侵的感覺,拼命喚回符華的意識,她再次掙開眼睛,面具已完全脫落,亞空之矛就懸浮在她眼前,幾乎貼著她的眼球。穴口被撐得大開,粗暴插入的長矛迫使小穴內卷,收縮的痛感填滿了整個小腹。西琳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坐在稍高處看著,翹起的腳尖時不時蹭過符華裸露在外的胸口。
“嘛,就當打發時間了。”律者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誰叫你不識趣,非要來打擾我和半身的約會,還敢出言不遜……”
“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
像是故意在耍帥,面前漂浮的亞空之矛隨著律者的話語退去,腹部的傷口被輕微的重力壓迫著。下巴被腳尖抬起,絕對的強者打量著女武神,活像在打量牛肉食用指南圖。下身入侵的亞空緩慢退出,退到尖端時小穴已經不再內卷,而是像樣的包裹著白色的矛尖。出血稍微止住了,符華終於找到機會穩定呼吸,稍微放松緊繃的軀體。雖說作為女武神已身經百戰,但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卻有種詭異的熟悉感——不是自身經驗帶來的信賴與安心,而是在某個早就被抹去的過往中漂浮的噩夢,此時又從那個深淵換換上浮。就像再次侵入她體內的亞空一般,冰冷又執著。
符華被迫仰視西琳金色的眼睛,她感覺自己被火焰包圍,至於掌心之中隨意玩弄。焰心粗魯又幼稚的撩撥著她,不甚滿意的擺弄被替換掉的玩具。索性這個玩具是一次性的,她不需要顧慮太多。玩鬧本就毫無目的,仇恨的线操縱著她的手腳,驅使她任性的把桌子掀翻。
亞空又深入了些。
身體像被完全打開了一樣,所有褶皺都在入侵者面前展現自我,陰道的神經相較身體其他部位相對貧乏。失血帶來的暈眩揮之不去,大腦只能提供朦朧的感受。符華甚至一度認為對方已經放棄這種無聊的羞辱,寒冷的空氣打開她的雙腿,身體突然輕盈的不可思議,似乎只要一陣風,就能飛向月球。手腳漂浮在空中,似乎所有束縛都消失了。
要趕快才行。月輪再度亮起黯淡的橙色光芒——因為過於黯淡而顯得異常肮髒,律者輕輕扇動光翼,亞空之矛上浮,緩慢、甚至給人輕柔的錯覺。這是女武神第一次俯視律者,也是最後一次。高空的風十分清爽,血液與牙齒猛烈撞擊,一部分順著齒間的縫隙噴射,片刻後,變得冰冷的水流順著符華的臉頰流下。在她耳朵里結成血塊,風吹散了頭發,符華只看得見自己灰色的發梢在雲層上搖擺。
手腳的末端,疼痛的根源,白色的骨骼代替了她原本的肉身。亞空之矛的前段還掛著撕裂的皮肉,被貫穿的關節像被春筍撕裂的土壤,別無選擇的承受一切。細碎的關節碎片順著四肢滾下,有幾片似乎滾到了嘴里,也可能只折斷的牙齒。她張不開嘴,於是決定咽下去,硬物穿腸過肚,釋放更多看不見的傷口。
女武神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喊叫,白色的矛尖在她身體上方匯合,在她身下,是向四角輻射的半截長矛,構成完美的四邊形。
西琳就在不遠處,滿意的打量這座迷你的金字塔。礙事者的血順著亞空流下,帶著微薄的熱氣,氣流順著長矛爬升、消散,向著不存在太陽的天空逃逸。
堪稱完美。律者高興的拍著手,只是矛尖似乎沒有完全對齊。她很有興致的親自上前調整,符華閉上眼睛,亞空碰撞顫動的感覺搖晃著整個身體,疼痛已經讓她變得麻木,甚至冷靜,她在比心跳更為深入的衝擊中閉上眼睛。
女武神深吸一口氣,將月輪的能量集中於右手關節處的裝甲,引爆時碎片不可避免的扎入身側。她的身體隨之顫抖,卻配合著顫抖的幅度暴起,這一擊揮出的時間顯得格外漫長,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半空中變形扭曲,傷口崩裂,血液連成細細的圓環。
有那麼幾秒鍾的時間,她看見律者臉上驚異的表情。看起來像個小孩子,瞪圓了眼睛,符華甚至被她這副樣子逗樂了,在律者一腳踩上來之前露出了微笑。
她很確定對方看到了,亞空之矛突然變細,重力拉扯著她,被貫穿的軀體在亞空之矛中部的球形結構上撞擊,在即將彈起的瞬間,身體又變得十分輕盈。她高高飛起,並再次准確的落在了金字塔的支架上。長矛再一次貫穿她的身體,關節重重撞擊在球狀結構上,身體似乎要散架了,劇烈的痛幾乎讓她暈過去。
七個小小的孩子環繞著她,陌生的小手拉扯著她的衣擺,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仙人”,她俯下身,與那孩子對視,無可奈何地糾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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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在耳鳴和嘔吐感中,這個微不足道的片段像一根蛛絲,拉扯著她僅存的意識。
小孩子?哪里來的小孩子?這里很危險,必須趕緊——
亞空之矛支撐不住律者的憤怒,在重力的壓迫下直接解體。似乎是想到了新玩法,襲來的重力變為上下兩股,將她與斷裂的亞空壓縮在一起。長矛在重力的壓迫下吱吱作響,同樣壓迫著她的身體。那根深入體內的長矛,此時顯得無比粗大。所有的敏感點都向它奔去,在冰冷柱體上寂寞的舞蹈,符華抽搐了兩下,沒有發出更多聲響。重力壓迫著身體各處,為了不讓手臂嵌進胸口,符華選擇攤開手腳承受一切。壓迫止住了血液的流逝,也把她的肋骨壓的“嘎吱”作響,能夠攝取的氧氣越來越少,女武神幾乎在重壓之下昏迷,她甚至想伸手觸碰眼眶,確認眼球是否還完好無損的呆在那里。
她覺得頭痛欲裂,眼球像是沉入沼澤的炸彈,在爆炸的邊緣左右搖擺;忽然,胸前的壓迫感消失了,大量空氣瞬間涌入。符華忍不住咳嗽起來,女王的足尖輕輕落在她肩頭,用腳背固定住她的臉頰,另一只腳整個踩上女武神的腹部,俯身觀察她的表情。
符華只看見律者對她伸出手來,肯定不是要捏碎她的頭蓋骨或者掐死她那麼簡單,她全身緊繃,就連陰道都不斷收緊,亞空之矛被她推出體外,僅留矛尖不斷承接隱藏於穴內的罪證——作為女武神,她對著敵人的武器與凌辱潮吹了。
西琳的手指落在她左臉上,左側眉骨上有一道傷痕,一條干涸的血痂擋住了眼睛。律者的手指沿著血流的方向向下,順理成章的撫摸她的胸部。接下來是腹部的傷口,像是要確認肌肉的紋理那樣,律者的手指在傷口處打著轉,時不時淺淺的插入,血液弄髒了她指甲的縫隙,但律者看起來毫不在意。符華額上流下汗水,她感覺自己的牙齒在發出不堪重負的尖叫聲。
女性冰冷小巧的手掌繼續向下,踏在腹部的腳在剛剛已經轉移到了腿間,鞋尖抵著陰道口,倒像是某種無聲的威脅。那些混合著血液和分泌物的粘液粘在鞋面上,表面流動著玻璃般的光澤。
仿佛被她這副樣子逗笑了,西琳緩慢的牽起嘴角:“你真該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符華不語,她的目的已經達到,與敵人也沒什麼話好說。她只是搖搖頭,仿佛在討論明天的天氣:“不用了,我沒興趣。”
西琳難得沒有當場暴怒,她只是把女武神吊起來,手指再度深入傷口,像是要觸摸女武神的肋骨那樣深入,符華感覺得到皮膚被頂起,四處游蕩的手指像蛇一樣,播撒著難以忍受的劇毒。
她劇烈的咳嗽起來,血塊噼里啪啦的砸在地面上。西琳似乎終於玩夠了,用裹著血液的手指描繪符華雙唇的輪廓。兩人距離很近,符華感覺得到自己的呼吸在兩人中間回轉,律者的指尖裹著粘稠的液體,女武神嘴上干裂的死皮被壓倒潤濕,她的雙腿搖晃著,就像某樣有趣的裝飾品。
律者退後了些,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傑作,有些許血順著嘴角流下,她順勢把它們全部塗開,又整個抹去。最後輕輕觸碰符華不再干燥的嘴唇,拉扯她的嘴角。“笑一笑,”西琳輕聲說,“你應該笑一笑。”
符華垂下眼睛,不再理睬律者的行動。
西琳沒有強迫她,只是繼續引導亞空侵犯女武神,而她本人,則饒有興致的繼續探索人類的身體。符華關節上的傷口被縮小了一些的長矛釘在牆上,腿間的亞空也隨之變小,探出一條小縫,穴口在它身後閉合,擠出些許晶亮的液體。
所有准備都完成了。
西琳伸出手,只是探入指尖,符華就痛得弓起身體,她的視野搖晃著,耳邊全是肉塊撕裂、攪動的聲音。七個影子占據視野,七把冰冷的劍同時進攻。斬擊和挑刺像雨一樣落下,暴雨讓她渾身發冷,身體逐漸變得柔軟而冰冷,溫度最低的是小腹之下的亞空,冰錐一樣的武器黏住了她的神經。如何擠壓排出都沒有作用,亞空之矛裹挾著她自己的體液,一面突刺,一面瞬間恢復原來的大小。幾乎可以聽到小穴被撕裂的聲音,符華的小腹高高凸起,變成亞空之矛的形狀,穴口被撐的發白,依舊像母親生產一樣包容著入侵者。她的身體搖擺著,小腹隨著亞空之矛的入侵而起伏。
瞳孔瞬間放大,綠色的虹膜變得黯淡無光。
在曖昧的水聲中,西琳聽到女武神的低語,她湊近了些,又被逗樂了:“你問為什麼?沒有為什麼。”
她撫摸著女武神裸露的胸部,用手指刺激乳頭,看著瀕死之人臉上泛起紅暈:“像這樣殺死人類,玩弄他們的生命,對我來說,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是嗎……”符華低聲應答,她看著被手掌覆蓋的胸部,以及肋骨位置不自然的凸起,深呼吸之後對上律者的眼睛,“那就玩到盡興吧。”
比這更可怕的事,她也無所畏懼。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女孩的胡鬧罷了,只要大家平安無事……就沒關系。
西琳手上用力,符華的肋骨發出嘎吱嘎吱的聲线,她感覺自己的脊柱被扯來扯去,就要脫離血肉離開身體;被肋骨保護的髒器也隨之顫抖,難以辨別的痛苦和嘔吐感混合,清醒過來的時候,西琳正掐著她的下巴,神色滿是厭惡。她感到有唾液順著嘴角流下,口腔干燥異常,喉嚨則干涸腫痛。
骨骼破碎的輕響震撼著身體,仿佛雪崩前滑落的石子,已經麻木的神經再次被喚醒。西琳欣賞著手中帶著血跡的肋骨,它是那麼新鮮,似乎還冒著熱氣,鮮紅的骨髓還在顫動。符華的胸口出現一個怪異的凹陷,律者輕輕撫摸它表面完好的皮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就把手上的肋骨扔了出去,仿佛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甩著手,神色之間滿是厭惡。她似乎有些玩膩了,干脆坐在亞空之矛上繼續休息。
一根縮小的長矛被它塞進符華體內,此時正在盡職盡責的調節著方向,試圖代替被拿走的肋骨。它的尖端劃破了許多器官,符華只覺得一團火在胸腔燃燒,火舌時不時舔過心髒,她的身體在劇痛中扭曲。又因為手腳被固定的關系不能自由行動,只能像人彘那樣蠕動著——不,還不如人彘呢,至少人彘什麼都看不見。
亞空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角度,它先對准一頭的斷口插進去,接著彎折自身,插入另一個斷口。它不斷調節著大小,頂著符華的胸部一起一伏,西琳的鞋尖就停在半空,乳頭就這樣卑微的親吻著她的足尖。律者俯下身來,用手指確認亞空的位置,又用手掌分別測量了兩邊胸部的大小,看起來幾乎和原來一樣,她非常滿意。
符華幾乎昏過去,在她昏迷的間隙,體內的亞空之矛依舊忠實的開發著她的身體,稱得上暴虐的快感逐漸積累,在她小腹集結。西琳的鞋底不偏不倚的落上去,符華情不自禁的挺起胸部,隨著鞋底摩擦的幅度扭動腰部。大部分疼痛都被快感隔絕開來,或許是累了,她居然覺得身下的地面變得柔軟,甚至帶有織物的觸感。就連亞空之矛突然變大她也一並包容,大腿和腰放松下來,在撞擊中顫抖著,透明的液體順著股間流出,打濕了小半個屁股,在抽插和擠壓下發出色情的水聲。
稱得上是恥辱的姿態和感受,符華耳邊的水聲無比清晰,她感覺臉頰燒了起來。作為女武神,她從未這樣失儀過,就算是那些獨居的歲月,她也一直不染世事。時間一度變成數字,符華也只是個名字而已。
但是現在,屈辱和無奈像火一樣撩撥著她的神經,呼吸之間全是血氣,但她因此知曉:我活著,作為我自己,作為女武神,為了幫助他人,扭曲而掙扎的活著。
她想閉上眼睛,可是她活著,根本毫無退路。來自腹部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身體稍微變得溫暖了些,也變得更加僵硬麻木。
“你……”西琳的聲音和某人的聲音重合,它關切的伏在床前,問道:你還好嗎?
符華想摸摸它的頭,告訴它:“我沒事。”卻被關節處的疼痛喚回了神智,西琳托著下巴,又重復了一次:“你可真有意思。”
“……是嗎。”
“很舒服,對吧?”西琳的腳踏在她的肩膀上,胸口的亞空之矛突然變大,膨脹的輪廓幾乎要突破身體。符華痛苦的扭動身體,她肘關節處的長矛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穿透的手掌。用力過猛,她的指甲幾乎斷掉。
下身的亞空之矛也突然變小,幾乎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根新的長矛頂替了它原本的位置,冰冷干澀的觸感讓女武神神經緊繃。
“所以說,”西琳用腳抬起她的下巴,“人類就是如此墮落、如此無能——”
她橙紅色的光翼舞動著,仿佛地平线盡頭浮動的夕陽,符華平靜的承受著一切,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可是我還活著。”
“什麼?”
“西琳……你永遠不可能明白。”符華凝視遠方的天空,“即使一時受辱、一時落敗,也依舊選擇相信,選擇為了他人付出……這是我的選擇 也是人類的選擇。”
“和你這種只知道一味破壞的家伙不一樣。”
“世界可不是你的玩具,小姑娘。”神州的守護者異常嚴肅,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但依舊如此平靜。
“玩具?”西琳不屑一顧,“我對這種劣質品不感興趣。”她環顧四周,將破敗的景象盡收眼底:“看到了嗎?這是你自找的。”
冰冷的長槍開始入侵女武神的身體,西琳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符華,對方隱約混合著墮落和屈辱的表情讓她十分滿意。她在抽插的水聲里拍著手,滿意的笑著:“別忘了,這都是你自找的。”
話音未落,原先那根縮小消失的亞空之矛突然變大,像魚刺一樣橫在子宮正中。似乎是為了看她掙扎的模樣,四肢的亞空之矛全部撤下了,符華就這麼順著牆滑坐到地面上。長矛狠狠的頂了她一下,虛弱的女武神發出悲鳴。她像在路邊生產的年輕孕婦,無力的擺動著指尖,就算如此,亞空的攻勢也未曾減弱。它隨意的變化著大小,有時在小腹上刻下輪廓,有時隨著粘膩的液體流出體外,長矛壓迫著穴內的敏感點,另一只小的多的長矛玩弄著女武神的陰蒂。她的四肢因不成形的動作而舞動,落在地面上,發出成熟而甘美的聲響。
也許,有一秒,有那麼幾秒想過,要是現在馬上死掉就好了。要是下一秒就死掉就好了,要是——生理性的快感根本無法拒絕,關於死亡的思緒越飄越遠,甜蜜的快感籠罩了一切。
不行。
大腦似乎都要被整個燒掉,破碎的身體對快樂依舊如此熱情,她的手沒有力氣,感受不到五指的存在,也忘掉了揮拳出擊的緊張感。
不要。
只是一味的攤開身體,像被浸泡的花朵那樣,無視軀干發出的不堪重負的聲響,頭一次像是忘了一切那樣,伸出干澀的舌尖。
別停下……
就連抽插的間隙都能感覺到刺骨的疼痛,這具身體馬上就要到極限了吧,那麼就這樣,在令人目眩的高潮中死亡也未嘗不可。律者讀出了她無意識的願望,於是她收回了一切。長矛再次回到她身後,成為無堅不摧的強大武器。而女武神癱在地上,張開的雙腿間還有晶瑩的液體不斷流出,她的小腹微微起伏。還活著,而且十分痛苦。
“下賤。”律者徹底失去了興趣。
熟悉的重力再一次覆蓋全身,符華低著頭,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就像她無數次的看見琪亞娜那樣,輕輕的搖著頭。她的眼前一片漆黑,溫暖的水流幾乎帶走了她全身的力氣,她象征性的抽搐了幾下,就在遲來的高潮了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