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白穎成為戀人後,起初白穎強烈反對花獵和自己以外的女人做愛,自然也不允許花獵再捕獵新的目標,但這種情況只持續了3天就作罷了。原因是花獵的性欲實在是太強了,每天至少都要來上三發,這讓體質纖弱的白穎根本吃不消,盡管對待她花獵已經表現的很憐香惜玉,但在連續三天都被弄得下不了床後,白穎終於受不了了,同意花獵可以和其他女人上床。經過一段時間深入交流,白穎已經發現花獵的性欲似乎很多時候並不受他的主觀控制,也就是說絕大部分時候花獵跟女人性交只是為了消除這種本能欲望,似乎只有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展現出愛意、具體表現為他的動作會很憐香惜玉避免傷害到自己,除此以外哪怕是和周悅做愛時動作溫柔也只是因為珍視白虎小穴這種稀有的性交工具罷了,只有自己是不被視作性交工具的,此外,花獵對於其他女人的性趣似乎也是遞減的,比如最初抓捕的琳子,花獵已經完全失去了性趣(主要是因為下面自從塞過周悅的手之後就松弛了,做飛機杯已經不合格了),於是在白穎的幫助下把她“丟棄”了。只有自己才是能一直陪在他身邊的,明白了這一點之後,白穎心中的芥蒂完全消失了,甚至還主動利用自己的資源幫助他尋找新的目標來緩解自己的壓力。
…h市警務廳。
“東鄉河汙水口發現的斷臂dna檢驗結果出來了,”王隊長面色凝重,“是本市的跳水運動員周悅的,經法醫檢測同樣是活著的時候切下來的,且斷臂被切下來後十根手指都被凶手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全部折斷,周悅自從一個星期以前比賽時離奇失蹤後就杳無音信,至今身體的其他部分也未發現,故周悅是否被殺害仍是個未知數。不過,今野琳子今天早上被路人發現躺在城南一處垃圾箱內,仍然活著,四肢果然已經被截斷,連舌頭也被人割去了,下體慘遭摧殘,現已被送往醫院治療,至今不省人事。今天早上又有報案市二院的一名年輕護士失蹤,監控同樣被黑,上級已高度重視此類事件,要求我們即日成立專案小組,早日抓捕犯罪嫌疑人…”
與此同時,花獵的密室實驗室里,一個年輕女孩正被赤身裸體地以大字型固定在拘束台上,口中塞著口球,驚恐地看著眼前站著的一個年輕男人,因為眼前的男人正在擺弄著一堆刀鋸,身為護士的她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外科手術給患者截肢時使用的刀鋸。女孩留著一頭秀麗的長發,長相甜美可人,被拘束的身體身材很勻稱,162cm的身高,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她的手腕、腳腕、肘部、膝蓋、肩部、腿根處各有一道拘束環,使她完全動彈不了,在腿根和肩膀下各自扎著止血帶,是花獵打算把這個女孩的四肢鋸下來做的止血措施。
“陳雯,24歲,職業是護士,嗯~身材不錯嘛。”花獵饒有興致地拿起脫下的女孩衣服上的證件看了看,然後伸出手在這個名叫陳雯的赤裸身體上游走起來,先是那雙穿著黑絲襪的腿,36碼的小腳丫,雖然腳型比不上白穎的完美,但也可愛小巧讓花獵愛不釋手、反復把玩,然後往上撫摸兩條美腿一直到大腿根處,小穴粉嫩嫩的,花獵將手指從小穴口探了進去,探入後能夠感受到有一道阻隔,果然是個處女,伸回手指繼續往上摸,有些稀疏的陰毛、光滑沒有贅肉的小腹、b杯大小的雙乳,都被花獵摸了一遍。花獵下面已經硬了,他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趴在陳雯身上,將陽具頂在她的小穴口,同時兩只手揉著她的雙乳,待陳雯因胸前的刺激下面濕了後,將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猛烈抽插起來,頭次遭受這樣的侵犯,陳雯又羞又懼,渾身微微顫抖著,別過臉去,眼角流下兩行清淚。近百次抽插後,花獵將精液射進陳雯的子宮,取出了她嘴里的口球。
“求求你,放了我吧,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陳雯趕忙哀求道,“你想要錢的話,我的卡里有十萬,密碼是…唔…”還沒等她說完,花獵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慢慢松開捂嘴的手,“不要打擾到隔壁別人睡覺,還有,我對錢沒有興趣,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我想吃了你。”陳雯以為花獵說的吃是想要操自己,連忙說:“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你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不不,我說的吃就是字面的意思,人肉尤其是美女的肉我還從來沒嘗過滋味呢,就由你成為我這方面的第一次吧。”“你、你說什麼!?救、救命啊!!!唔~”陳雯反應過來花獵的意思,竟然是真的要吃掉自己,一時間嚇得大叫起來,花獵眼疾手快,立即給她重新戴上了口球。“安啦~其實只是要吃掉手腳而已,不會死的~好啦,馬上就要跟長在你身上24年的手腳說再見了,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幫你最後再感受一下它們的存在,畢竟以後就要過著沒手沒腳的殘疾生活了。”說著,花獵拿出一瓶脫毛膏,開始塗抹在陳雯的手臂和大腿上,然後脫下她腿上的黑絲襪,將脫毛膏也塗抹在小腿和雙腳上,片刻後用刮毛刀刮過她的手臂和雙腿的每一寸皮膚,一時間陳雯的四肢變得格外潔白光滑,花獵滿意地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邊幫她穿上黑絲襪邊說:“嗯,很不錯,看著有食欲的多了,那咱們就開始取下食材吧,同樣為了減少你的痛苦,我會先給你打麻藥、也會讓你下面一直舒服著、轉移你的注意力。”說著花獵拿出一個十五公分的插入式震動棒,塞入陳雯小穴並打開了開關,陳雯的注意力果然集中到了自己的小穴處,隨著震動“嗯哼~”呻吟著微微蠕動身軀。
花獵給陳雯的脖子處打了一劑麻醉劑,片刻後,陳雯脖子以下整個上半身便完全失去知覺了,然後拿起了鋸子,放在她的左肩處,然後拉動了起來,血花飛濺處,陳雯能夠清晰地聽到骨肉分離的噗嗤聲,這聲音讓她毛骨悚然,從下體的快感中驚醒了過來,渾身劇烈顫抖著,還有知覺的雙腿開始亂蹬、拼命地想掙脫束縛,但卻無濟於事。很快一條完整的手臂被鋸斷,先給陳雯的傷口處結扎,然後花獵拎著這條手臂把它盛到旁邊的一個電子秤的巨大盤子里,“3公斤重,占了體重的十四分之一呢,下面輪到右手了。”鋸子放在右肩處拉動了起來,伴隨著血花飛濺,右臂也離開了陳雯的身體,同樣擺放到盤子里稱了稱重。先給陳雯傷口扎好後,花獵用繩子在盤子里一雙斷臂的手腕處綁了一道,將它們吊起來掛在房間吊頂的掛鈎上空血,底下放了一個盆用於接血。做完這件事後,花獵准備繼續鋸腿,在這之前要先打麻藥,他將失去上肢的陳雯扶著坐起身來,給她後背腰部注射了一針麻醉,她漸漸感覺到下半身也失去了知覺,頓時明白這是要鋸掉自己的兩條腿了,隨著鋸子再次拉動、血液飛濺,驚恐與絕望讓陳雯小便失禁了,花獵鼻子一皺,心中有些懊悔為何沒先把她的尿道口堵住,不過事已至此花獵也只能加快進度,沿著大腿根處迅速鋸斷女孩的兩條腿,並對傷口進行結扎縫合,兩條斷腿同樣用繩子在腳腕處綁著、跟兩條手臂栓在一起掛起來倒吊著空血,鋸下來的雙腿還穿著套到膝蓋處的黑絲襪、襯著小腿的曲线透漏著它們的性感。拘束台上,失去四肢的陳雯躺在血泊中,已經因為失血變得面色蒼白,眼含絕望地望著被切下來吊在房間中間的自己的手腳,淚水流過臉頰,此時她已經沒什麼力氣喊出聲了,花獵將變輕很多的她托著立起來,因為雙腿被從根處齊b截斷,陳雯的仍然插著震動棒的小穴直接貼著台面,花獵松開手,她就靠著震動棒的端部和自己的屁股支撐住了軀體立在台面上。花獵取下陳雯口中的口球,將已經再次勃起的肉棒送到她嘴巴前:“張開嘴巴含進去。”陳雯眼含恐懼和恨意,閉緊嘴巴表示不願意。“怎麼,不願意?那只好把你這對奶子也切下來下酒了。”眼見花獵將魔爪攀上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摸向一旁的刀具,被嚇得丟了魂的陳雯趕忙張開嘴含住花獵的肉棒。“你最好不要用牙咬,不然你這口牙就不能留了,不伺候好我的話,舌頭也割下來。”身為護士性格本就溫柔的陳雯無奈地用舌頭舔著花獵的龜頭,讓花獵爽得一激靈,連續吮吸舔舐了幾分鍾後,花獵按住陳雯的頭,將精液射在她的嘴里,然後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把自己的精液咽下去,失去反抗能力的陳雯只能強忍著惡心感將精液喝了下去。
看著面前這個溫順的女孩,讓花獵有那麼一刹那的後悔,這個女孩看起來本身性格就柔弱,其實留著她的手腳把她調教成女仆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事已至此,後悔也來不及了,肚子有些餓了,花獵開始考慮怎麼料理房間中間吊著的陳雯的手腳,經過十幾分鍾的空血,地上已經接了一盆血。他先取下來一條右腿,褪下還穿在上面的黑絲,發現整條腿連同腳掌的皮膚都已經失去血色變得蒼白,畢竟血液已經流干了嘛,在花獵的眼里,這已經不能算作是一條人腿了,而是一道食材、一塊肉罷了。花獵先將陳雯的右腿拎起來擺在案台上,拿起菜刀對准腳腕處劈了下去,隨著噗嗤的切肉聲,一只36碼的白嫩小腳從腿上分離了下來,從案台滾落到地上,花獵連忙俯身撿起它,拿到水龍頭下衝洗干淨後,小心地放到盤子里,然後舉起刀又在膝蓋處劈了下去,把這條腿剩下部分再一分為二。就這樣,花獵用刀將陳雯的四肢依次分解了,並將它們碼好放到盤子里,雙手雙腳放在一個盤子里,小腿小臂放在一個盤子,大腿和大臂單獨放了兩個盤子。
“啊不!!不要,我的腳啊!啊…我的手!還給我…嗚嗚嗚~”看著花獵在自己面前肆意地將自己的四肢分解成肉塊,陳雯卻無能為力去阻止他,內心崩潰下已經泣不成聲。花獵將分解下來的兩只手和一只左腳放進蒸籠,蓋上籠罩開始清蒸,右腳則拿在手里把玩,然後將四肢的其他部分都放進冰箱儲存起來,准備下次再吃。看著拘束台上泣不成聲的陳雯,花獵走上前去,將她抱進懷里,然後自己平躺到台子上,把這個失去手腳的美女靠在自己腿上,然後用手撥開她的小穴,將手指伸進去扣弄著肉壁,待她呼吸略微粗重後,把她的右腳塞了進去。“呀~不要!好疼呀~要裂了!求求你,別…”小穴口被自己的腳撕裂的痛楚瞬間傳遍陳雯全身,疼得她在花獵懷里劇烈地蠕動,哀聲求饒,花獵毫不理會,用力繼續將斷腳往小穴深處推,直到大半個腳掌都塞進去、再也推不動為止,此時絲絲鮮血正從小穴口滲出來,花獵松開手,任由斷腳露在外面的腳後跟伴隨撕裂的穴口的收縮微微擺動著,可憐的陳雯已經哭得快沒力氣了、只能蠕動著軀干來稍微緩解下體被撕裂的痛苦。花獵安慰地吻上陳雯的嘴唇,吮吸著她的香舌,加以牙齒輕輕地咬著香舌,待陳雯眼神有些迷離之時,花獵眼神突然變得狠厲起來,對著香舌猛地咬了下去。“啊!嗚~~”隨著陳雯短促的慘叫聲,她的大半截舌頭被花獵硬生生咬斷了,劇痛之下她直接昏死了過去。“呸!”將大半截充斥著血腥味的斷舌吐到一旁的櫃子上,花獵起身攬起昏迷的陳雯,把她仰面放到手術台上,讓先進的自動化手術機器幫她清除口中的血並將斷舌傷口處縫合止血。
花獵則捏起陳雯的斷舌,走到洗漱台前,先是漱了漱口,然後將斷舌衝洗干淨,然後把斷舌穿在一根鋼簽上,放在旁邊的盤子里,花獵又在房間里架起一台簡易自動無煙烤爐。等待爐火升溫的時間里,花獵想起來陳雯的右腳還插在她的小穴里,於是走到手術台前,此時昏迷中的陳雯眉頭緊皺著、一臉的淒婉,嘴角還在滴血,下體被她自己的腳塞的鼓鼓的、小穴口腳後跟旁邊還在滲著血,花獵毫不憐香惜玉,抓住斷腳的腳後跟便猛地往外拔,混雜著血絲、愛液和先前射在陰道里的精液,硬是把這只斷腳拔了出來,陰道口被撐得大了很多、不過也在慢慢恢復到原本的大小,昏迷中的陳雯也因疼痛再次醒來,經歷連番折磨的她目光已經有些呆滯,茫然地望著花獵。花獵將陳雯的右腳衝洗干淨後,也用鋒利的鋼簽從斷口處插進,貫穿整只嬌嫩的腳掌從腳趾縫間穿出,然後將穿好簽的腳和舌頭一起放在烤爐上烤。
等待食物做熟的時間里,花獵爬上手術台,按住陳雯將挺拔的陽根再次插入她的小穴,因為是處女,雖然小穴剛剛經歷一次斷腳塞入的擴張,但短短幾分鍾時間陰道就又恢復緊致狀態了,是以花獵仍然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夾的比較緊很舒爽,他起身變成坐著的姿勢,同時將陳雯緊緊抱在懷里不停地抽插她的小穴,就像用飛機杯一樣使用她。伴隨著女孩的呻吟聲,花獵足足抽插了她十分鍾,興致仍未達到頂峰,這時烤架上飄來了肉香味,原來是陳雯的舌頭和右腳已經烤熟了,花獵拿起串著舌頭和腳的鋼簽仔細端詳了一番,肉色焦黃看著很有食欲,然後張口咬在大腳趾上,稍稍一用力,便將陳雯的大腳趾咬了下來,細細地咀嚼品味著。“嗯,真是美味啊,美女的腳丫子就是香啊~好吃~”本就飢腸轆轆的花獵暫停了對懷中女孩的抽插,但並沒有把膨脹的肉棒拔出來,就這樣一只手攬著陳雯的腰保持插入的姿勢,另一只手則拿著串著她舌頭和腳丫的肉串開始大快朵頤,一口咬在熟透的腳掌上,撕扯下一大塊烤熟的筋肉,露出里面的白骨,很快,一只原本漂亮小巧的美腳被吃的只剩一副骨架了,花獵又拿起烤熟的舌頭,放進嘴里咀嚼一番後咽了下肚,還不忘夸獎懷里的陳雯:“嗯~嚼起來很有筋道,太美味了,多謝款待啊,就是太少了,畢竟你的腳丫子太小了,一只根本吃不飽,不過這下也有力氣了,咱們繼續吧!”說罷,花獵翻身坐在旁邊的躺椅上,把陳雯背向自己立起來,一只手攬住她的腰固定住她,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把玩她的一對乳房,下面對著陳雯的小穴繼續進行九淺一深式的抽插,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被撕裂過的陰道口伴隨著肉棒的抽插不住地滲著血,高潮和疼痛之下陳雯從最初的呻吟逐漸變成了哭喊,想求饒口中卻只能發出“啊啊”聲,下體經歷一番摧殘的她此時痛感和快感並存,只得在欲仙欲死中哭喊著忍受著。相比陳雯的煎熬,花獵此時卻是爽的快要飄起來了,疼痛之下夾的很緊的陳雯的小穴包裹著自己的肉棒,懷中美人的身軀在疼痛之下微微顫抖扭動著,只會增加自己的性欲,經過數百次抽插,最終,在極致的快感中花獵將精液滿滿地射進了女孩的子宮。將肉棒拔出來,一側蒸籠里的食材也已經熟了,花獵將陳雯平放到床上,把已經蒸熟的陳雯的雙手和左腳取出蒸籠,當著陳雯的面將她的一只左手從食指和中指間撕扯成兩半並啃了起來,很快一只小手被啃的只剩骨架了,啃完左手再啃右手,最後拿起左腳,陳雯噙著淚別過頭不願再看自己的手腳被吃的只剩白骨,花獵卻心生惡趣味,將這只腳放到陳雯面前的床鋪上:“嗯,我吃飽了,這最後一只腳就當作你今天服侍我的報酬吧,趁熱快點吃吧!”聽到這話,陳雯差點昏過去,這個變態吃掉了自己的一條舌頭、兩只手和一只腳不說,最後這只腳竟然想讓自己來吃掉,當下氣的渾身顫抖,抬起頭怒視著花獵。花獵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反正已經放這了,吃不吃隨你,哦對了…”花獵突然壞笑,“嘿嘿,忘了告訴你了,以後你的食物就都是你自己的肉做的了,你的胳膊和腿可還沒動呢,如果不想餓死就只能吃這些。”說罷,花獵起身離開了房間,留下陳雯獨自面對著被做熟擺在面前的自己的腳流著淚……
出場角色:陳雯
簡介:24歲,身高162cm,體重44kg,h市二院的一名護士,被花獵捕獲後鋸斷四肢做成飛機杯,且手腳被做熟當作食物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