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安柏與優菈的窒息游戲——火紅小兔的最後熱情

安柏與優菈的窒息游戲——火紅小兔的最後熱情

   安柏與優菈的窒息游戲——火紅小兔的最後熱情

  安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了自己第一次喜歡上窒息的時候。作為西風騎士團里唯一的偵查騎士,安柏經常需要獨自外出探查情報。一個人外出偵查的工作自然是危險重重,但安柏如小兔子般的機智和敏捷,總能讓自己化險為夷。

  

   但危險還是找上門來了。在一次考察丘丘人營地的過程中,安柏不小心驚動了附近的遺跡守衛。在逃跑時,安柏眼見前面的地面處有開裂,情急之下就跳了下去,卻落入了急凍樹的攻擊范圍。

  

   安柏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冰涼涼的,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被高高舉起離開了地面。等安柏緩過神來,她才發現自己被急凍樹的觸手般的樹枝緊緊勒住了脖子,吊在空中。安柏雖然作為偵查騎士,還是有一些戰斗力的,擁有火元素能力的她,並不太懼怕急凍樹,但之前的逃跑耗盡了體力,自己的弓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失了,掛在空中的安柏此刻竟完全束手無策。

  

   急凍樹的樹枝纏繞得越來越緊,安柏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安柏的手臂還沒有急凍樹的樹枝粗,不論安柏多麼用力,纏繞在她脖子上的樹枝都沒有一絲松動。安柏使勁踢蹬著腿,但此時她已經被舉起兩三米之高。雖然身體還在因為窒息的痛苦而掙扎著,但安柏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無法逃脫的事實,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只柔弱的小兔,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強烈的窒息感折磨著安柏的身體,安柏感覺自己的四肢越來越沒有力氣,腦袋也越來越暈,恍惚之中,安柏有了一絲輕飄飄的感覺,這種感覺居然還有點舒服。安柏感覺到自己的胸部漲漲的,好像在等待著被撫摸。她放棄了搬開急凍樹的樹枝,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胸部,隔著衣服,安柏都感覺到自己的胸部比平時漲大了好多,她把手伸進寬大的領口,輕輕摸著自己粉紅色的小凸起,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傳遍全身,在自己的撫摸之後,安柏感覺自己的下面濕潤了,她夾緊雙腿,輕輕摩擦著。“原來窒息是這麼舒服的事啊”,安柏想: “可惜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如果可以,真想好好享受一下啊。”在強烈的窒息下,安柏很快失去了力氣,雙腿松弛了下來,雙手也從身體兩側垂下。就在安柏失去意識的瞬間,她感受到了強烈的下落感。“我這是死了嗎?”安柏分不清這下落感是因為自己身體真的落下了,還是因為自己死去才帶來的。但她並沒有重重地砸向地面,而是被接住了。然後自己的雙唇被貼住了,有人在往自己的嘴里呼氣。等安柏恢復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風起地的神像下了。

  

   安柏不知道那天是誰救了自己,是騎士團里的人嗎?那為什麼不帶自己回城里呢?莫非是暗夜英雄?安柏想不通,但安柏很慶幸自己那次死里逃生的經歷,因為那讓她第一次嘗到了窒息的感覺。在這之後,窒息的愛好就在安柏的心里埋下了種子,安柏常常好奇,自己當時被勒住脖子,掛在空中是什麼樣的呢。安柏後來試著在家對著鏡子上吊,但自己一個人嘗試太危險了,安柏不敢玩得太久。安柏發現,自己對女孩子的脖子也越來越在意了。她常常盯著蒙德城里其他漂亮女孩子的脖子看,幻想著她們窒息的樣子。芭芭拉小姐看起來非常柔弱的樣子,脖子看起來又嫩又細,還穿著潔白的牧師長袍和白褲襪,如果掐住她的脖子,她應該掙扎得很柔美吧。那個有點古怪的占星術士,常常穿著很性感的黑絲,還會化成水鑽來鑽去,不知道用手掐她脖子的話,她會不會一下子就鑽走了?安柏還很好奇,芭芭拉和莫娜都會使用水元素,那她們會被溺死嗎?諾艾爾小姐,有點靦腆又很溫柔,但是據說力氣出奇地大,必須得把她綁起來窒息吧,綁起來勒脖子或許不錯,諾艾爾小姐好像在鎧甲下也穿了黑絲,那她上吊的話,黑絲美腿和小腳應該也會掙扎得好很好看。至於說高傲又性感的優菈小姐,上吊一定是最適合她的啦。

  

   可是這些想法,安柏只敢寫在少女的日記里,從來不敢和別人說。有一次諾艾爾找她一起練習,安柏曾經和諾艾爾淡淡地說了一下,諾艾爾小姐倒是沒有什麼抵觸的反應,畢竟女仆小姐從來不懂得拒絕別人。但安柏那時候並沒敢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想把諾艾爾綁起來勒她脖子看她上吊,只是說她覺得諾艾爾的脖子很好看,想要摸一摸或者輕輕勒一下而已,諾艾爾回答道:“安柏小姐喜歡我脖子的話,想怎麼樣都可以。安柏想要掐住還是想用繩子勒呢。”不如說諾艾爾答應得太爽快,反而搞得安柏很不好意思。安柏用手帕勒了下女仆的脖子,但諾艾爾剛開始呼吸困難,安柏就松手了。

  

   再之後,便是邀請優菈小姐來自己家里吃飯了。“優菈...優菈...優菈小姐怎麼樣了?” 安柏夢到優菈拼命掙扎著向自己求救,最後痛苦而無助地死去了,突然的惶恐和害怕把安柏從夢境里拉了回來,“我這是昏過去了嗎,我在哪兒,發生什麼事了?”安柏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優菈呢,優菈小姐怎麼樣了?”安柏翻過身,引入眼簾的是熟悉的白色衣服和淡黃色的頭發,她正坐在床的另一邊。而她的身後,是一個更令人熟悉的身影,是優菈小姐!可等視线變清晰後,安柏才發現,優菈小姐,應該說是優菈小姐的屍體,正一動不動地掛在天花板上。她側仰著頭,翻著白眼,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小舌頭微微吐出,嘴角還有口水剛剛干了的痕跡,雙手被反綁在身體後,雙腿直直地垂下,在她腳尖下的地面,還能看見優菈死時失禁的小水池。安柏這才夢醒如初,回憶起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自己親手把優菈送上了絞架,看她把繩索套上脖子,看她在空中跳著最美麗的舞蹈,看她生命一點點流逝,看著她的尿液從腳尖一滴滴滑落,直到她死去。

  

   安柏突然感受到巨大的悲痛,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告訴優菈小姐,只是想看一會兒她窒息的模樣,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床邊的人發現了安柏的蘇醒,轉過身來,微笑著:“安柏小姐,你醒啦?”

   “你都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呀,只是和安柏一起欣賞了蒙德最美的掙扎,見證了蒙德最美的死亡,不是嗎?安柏不會忘了吧,優菈小姐最後失禁了,我們還一起看著她的尿漏完了呢。”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替安柏實現心願。安柏一定也很想看優菈的死吧,只不過下不去手不是嗎,我不過是幫你做了你不敢做的事情。”

   “你胡說!”

   “我怎麼會胡說呢。這可都是安柏小姐寫在日記里的呢。不得不說,安柏的品味和我真的很像呢,芭芭拉、莫娜、諾艾爾,都是蒙德城里最可愛的女孩子們呢,當然在我看來,安柏也是其中之一。”

   安柏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書桌和熒手里的日記本,生氣得瞪大了眼睛。

   “放心吧安柏,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也會繼續替你實現心願的。順便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什麼?”

   “安柏還記得急凍樹那次嗎?那次我可是也一直在旁邊看著哦~安柏小姐一邊掙扎一邊享受的樣子,我可全都看到了。最後救你下來的人,也是我呢。”

   “你...\"

   “安柏可是我在蒙德認識的第一個人,第一次見到安柏時,你的熱情和活力就很吸引我。急凍樹那次,安柏的掙扎實在太賞心悅目了,但是轉念一想,這麼可愛的小兔子,當然是要自己親自動手享受。

   “安柏一定想優菈了吧,很快你就可以去陪她了。要不是那次救下了安柏,大概這次也欣賞不到優菈小姐的死了吧,優菈小姐失禁的樣子實在太性感了,搞得我越來越期待安柏失禁和漏尿的樣子呢。只是在這之前,再讓我欣賞下小兔子最後的熱情和活力吧~”

  

   熒又掏出了一條繩子,系在了優菈身旁的天花板上,搬來了椅子,把安柏的脖子套在了繩結里。“安柏不好奇優菈死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嗎,你很快就能體驗到了。最後一次窒息,小兔子一定要好好享受呀。”

   安柏看著身旁優菈的屍體,還沉浸在悲傷之中,高貴又美麗的浪花騎士,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了吧。安柏還沒來得及多想,突然就被熒抽走了椅子,跌落來下。

  

   小兔子最後的表演開始了。

  

   安柏不虧是蒙德城里最有元氣和活力的少女,不同於優菈一開始的矜持,安柏的掙扎從一開始就十分激烈,展現出了旺盛的生命力。少女的體型十分嬌小,但她那劇烈的掙扎,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她嬌小的身體里,竟然蘊藏著這麼巨大的能量。

  

   剛開始的一分鍾里,安柏前後大幅度地踢著腿,潔白的靴子一次次劃破空氣,靴子下是大紅色的長筒過膝襪,那是安柏標志性的顏色,在白色長靴的修飾下,安柏的美腿是那麼健康。和優菈相比,安柏在體型上確實小了太多,身體各個部位也都要明顯小上一個尺寸,唯獨在大腿的豐滿程度上,安柏沒有落入下風。也許是偵查騎士對跑動能力和敏捷程度的要求很高,安柏很努力地訓練了自己的雙腿吧。潔白的長靴被安柏那健康的雙腿撐得十分飽滿,每當安柏踢腿彎曲的時候,都能看到靴子的褶皺,不由得讓人對靴子里的美腿和美腳浮想聯翩。

   安柏使勁地搖晃著腦袋,發飾上的兩只小兔耳朵不停地搖晃著,一頭栗色的長發被甩得漫天飛舞,安柏的頭發柔順極了,還散發著濃濃的香味。飛舞的長發,凸顯了她的柔弱與無助。熒站在一旁,一邊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安柏的掙扎,一邊想著,此刻的安柏是什麼心情呢,喜歡窒息的她,在人生的最後一次上吊中,會不會對死亡也有些向往呢。可惜安柏看不到自己吊死的模樣,不然她一定會對自己的表演很滿意的。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優菈性感的掙扎只是轉瞬即逝,高潮過後很快便歸於平靜,安柏熱情的掙扎卻十分持久,好像身體有使不完的力氣,有著無窮的生命力。時間又過去了一分鍾,安柏的掙扎卻越發激烈。無助地踢腿之後,安柏那豐滿的美腿向後彎曲,然後使勁向前踢去,整個人猶如蕩秋千一般在空中前後擺動著。她使勁想要掙脫雙手,但雙手被綁的十分嚴實。手腕被綁住的地方因為不斷地摩擦和用力,變得通紅。小手的手指時而握拳,時而松開,掌心全是濕漉漉的汗水。

  

   安柏閉著眼睛,小嘴微微張開,發出咳、咳的聲音,她很渴望能從喉嚨里擠出一絲空氣,但又很享受這樣窒息的感覺。她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但自己以前上吊的時候,玩到這個程度就是極限了,她一般就會抓住繩子,讓自己站到旁邊的椅子上。這次卻和往常不同,自己的雙手都被綁住,雙腳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地面,只能無助地劃著空氣。自己終於又要久違地體驗深度窒息的感覺了嗎,上一次還是被急凍樹勒住脖子,如果不是旅行者救了自己,自己當時就已經沒命了。想到這里,安柏覺得自己並不算不幸。

  

   安柏睜開眼,看著身旁優菈的屍體。安柏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優菈,優菈上吊是自己的要求,優菈是那麼信任自己,才把生命交給自己的,自己最後卻沒能救她。安柏想起優菈最後那絕望的掙扎,看著死去的優菈的痛苦表情,微露的舌尖和翻白的眼睛,才明白優菈死的時候有多麼的無助和痛苦。安柏想起優菈扭動的腰肢,繃直的腳尖,和到最後都還在踢蹬的美腿,優菈是那麼渴望空氣,是那麼不想死去,但被綁住雙手吊在半空的她,沒有絲毫活下去的可能,只能無助地掙扎著,在絕望中等待著生命一點點流失與消散,等待著尿液一滴滴漏完。看著優菈那吊在空中的身體展現的完美曲线,即使已經死去卻依舊美麗性感的乳房、翹臀和美腿,安柏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比任何時候都火熱。安柏感覺自己對優菈的愛意滿溢出來,安柏好想抱住優菈的屍體,親吻她吐出的小舌尖,也好想撫摸優菈傲人的雙峰和翹臀。帶著十六歲少女的懵懂與好奇,安柏還很想和優菈交歡,優菈那漏完尿卻仍有余溫的屍體看起來是那麼性感且美麗,但是這些話和想法,安柏都不可能告訴優菈,只有在優菈已經死去的現在,安柏自己也在空中等待死亡的時候,才如此幻想著。但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安柏離優菈那麼近,卻無法觸及。

  

   安柏幻想著優菈與自己交歡的場景,幻想優菈修長的手指滑過自己的乳間、小腹和私密之處,安柏想,如果一邊和優菈交歡一邊被吊死,應該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了。正當安柏沉溺於窒息和幻想之中,突然間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胸部傳遍了全身。安柏寬敞的領口被扯開了,露出白嫩而可愛的乳房,居然是熒正舔著她的小紅豆。和優菈傲人的雙峰相比,安柏的胸部確實小了許多,但相比這個年齡的女孩子的平均水平,安柏其實還略勝一籌。對於熒的小手來說,安柏的胸剛好可以一手掌握。熒舔著安柏一邊的乳房,另一只手抓著安柏另一邊的乳房,熒的舌頭在安柏的乳尖上攪動著,不時輕輕咬住安柏的乳頭,不時又用舌頭滑過安柏整個乳房柔軟的皮膚。另一只手也輕輕搓揉著安柏另一邊的乳頭,還不時地輕輕捏住。安柏的臉漲得通紅,不知是因為窒息,還是因為害羞或者興奮。安柏本來就因為窒息而有些凸起的乳尖變得越來越紅潤,越來越挺拔。

  

   在經歷了四分鍾的窒息後,安柏張大嘴巴,微微吐出小舌尖,嘴里無法下咽的口水也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安柏的胸口一挺一挺的,她感覺自己因為窒息,肺里疼痛難忍,但是胸部被熒舔舐著,卻有著難以言說的快感。安柏看著身旁的優菈,優菈因為窒息而漲大的胸部幾乎快要撐破衣服,讓安柏感到羨慕又遺憾。安柏想,如果知道優菈注定會被吊死的話,自己好想像熒享用自己的身體那樣,享用著優菈的身體,自己好想解開優菈修身的上衣,享用優菈豐滿傲人的雙乳。想到這里,安柏感覺自己的全身更加火熱了,自己的心髒從沒跳動得這麼快。安柏盡情地享受著窒息的感覺,現在這種既痛苦又舒服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她弓起身子,把胸部更直接地送到熒的嘴里,熒順勢含住她的整個乳房,用牙齒輕輕擠壓著。

  

   眼前這只可口又可愛的小兔子,讓熒十分滿足。比起優菈痛苦而絕望的掙扎,小兔子是真的有在享受上吊窒息的過程呢。小兔子的每一寸皮膚,都那麼細膩,那麼有彈性,而小兔子的每一秒掙扎,又那麼充滿活力。熒想,能一邊享用這嬌美的身體,一邊汲取這燦爛的生命,真是太美好了。自己在蒙德遇見的第一個人,第一只捕到的小兔子,居然如此美味。

  

   在熒舔舐,吮吸著安柏嬌嫩的雙乳時,小兔子的掙扎終於逐漸平靜。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五分鍾,安柏的掙扎終於顯得有些疲倦。安柏已經不再搖晃著腦袋,栗色長發也安靜地垂在身後。安柏依舊踢蹬著,她前後小幅度地踢蹬著小腿,身體微微有些抽搐。熒的指尖從安柏的雙乳上滑到她的後背,再滑過安柏細瘦的腰,伸向她的熱褲。熒用雙手托著安柏的臀部和大腿,安柏感覺脖子上的壓力小了許多,雖然依舊呼吸不到空氣,但安柏的掙扎如中場休息一般,相比剛才明顯柔弱了許多。安柏的胸和臀相比優菈都小了太多,但短短的熱褲把安柏活潑和可愛展現得淋漓盡致,又透著幾分少女朦朧的性感,熒的手伸進安柏的熱褲里,摸著安柏圓潤的小屁股,雖然不如優菈那麼豐滿,但彈性十足。熒一邊摸著安柏的小屁股,一邊親吻著安柏的嘴唇,安柏的嘴里滿是口水,還有口水不斷從嘴里溢出。

  

   “小兔子這麼快就累了嗎,我還想多感受小兔子的掙扎呢。” 熒看著安柏逐漸黯淡的眼神,摸著安柏臀部的手游走到了她的小穴。

   “中場休息要結束了哦~再讓我欣賞欣賞小兔子最後的表演吧,當然我也會讓安柏死的時候舒舒服服的,不會像優菈小姐那麼痛苦地死去。”

  

   不再被熒托著屁股,安柏脖子上的繩索又再一次勒緊,加上小穴的騷動,安柏又開始了掙扎,雖然不如剛才掙扎得那般激烈,卻依然熾熱。安柏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綁在背後的雙手也努力地扭動著,小腹和胸部激烈地顫動著,一上一下地起伏著,相比剛才,酥胸上的小紅豆變得更加紅潤和挺拔。安柏的喉嚨被勒得很緊,有種很想呼吸但又發不出聲音的感覺,只能勉強發出嘶嘶的聲音。在強烈的窒息和熒的挑逗下,安柏感覺自己的小穴開始有了反應。安柏夾緊雙腿,豐滿的大腿和潔白的長靴上下摩擦著,熒把手指往里探去,一邊刺激著安柏的小穴,一邊玩弄著安柏大腿的內側。紅色長襪的上沿和少女豐潤大腿的邊界,勒肉的痕跡清晰可見,安柏右腿長襪上綁著的皮帶,將大腿勒得肉鼓鼓的。

  

   終於,在熒窺探少女秘密的時候,安柏的掙扎也逐漸接近尾聲,她那無窮無盡的活力終究也有用完的時候,但安柏真的已經很努力了,也堅持得足夠久了。熒看了下牆上的時間,已經快過去十分鍾了,相比優菈的掙扎,安柏足足堅持了接近多出一倍的時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安柏夾緊的雙腿放松了下來,直直地垂下,只有繃緊的腳尖和小腿還偶爾抽搐著踢蹬兩下,被綁住的雙手也不再使勁掙脫繩索,手指自然地蜷曲著,兩條手臂都安靜地搭在身後。安柏的頭往側前方垂下,連頭上一直矗立的兔兒發飾都軟軟地塌了下來。安柏翻著白眼,眼神相比優菈沒有那麼絕望,卻依舊掩飾不了掙扎的無助和窒息的痛苦,畢竟安柏縱然有再多的活力與熱情,都在這短短的十分鍾里流失和消散了。之前微微吐出的舌尖,現在吐出得更長了,半條粉嫩的小舌頭都伸出了嘴巴,濕漉漉的嘴角,唾液滴答滴答地往下滑落。安柏的肺部,似乎也停止了想要呼吸的努力,胸脯不再起伏,喉嚨里嘶嘶的聲音也消失了,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等待著小兔子最後一絲生命力的流失。

  

   “差不多要說再見了,我第一只遇見的小兔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呢。最後,讓我送你舒舒服服地離開吧。”

   熒脫去了安柏潔白的長靴,露出安柏飽滿健康的小腿和肉乎乎的小腳,在安柏激烈掙扎的過程中,被長靴包住的小腳熱熱的,掙扎的汗水也浸濕了靴子里的長襪。熒雙手分別握住安柏的小腳,手指感受著小兔腳的溫熱, 然後打開了安柏的雙腿。熒的臉頰輕輕貼在安柏的私處,深出舌頭,輕輕攪動著安柏的蜜穴。熒感覺到安柏的腳趾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唾液混合著安柏的愛液,熒感覺到安柏的蜜穴變得越來越濕潤,“小兔子現在一定感覺很舒服吧。”在熒之前的愛撫中,安柏本就變得非常敏感,現在很快就突破了安柏的閾值。安柏最後的顫抖和抽搐沒有持續很久,熒感受著安柏抽搐的幅度越來越小,在最後一次抽搐的幾秒之後,安柏的愛液混合著尿液一起噴涌而出。

  

   安柏的愛液和尿液順著少女豐滿的美腿流下,浸濕了少女的長襪和雙腳。熒托起安柏的小腳,用嘴巴溫柔地含住,舌頭隔著長襪,滑過少女每根腳趾。熒感覺自己的思緒飛了很遠很遠,這一天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在含著安柏的小腳不知道多久之後,熒無力地坐在安柏的床上,長久地望著空中兩位美麗少女。

  

   “再見了,優雅的浪花騎士。

   “再見了,活潑又可愛的小兔子。”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