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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績然的末路

聶績然的末路 擺爛中のTW 17352 2023-11-19 01:32

   聶績然的末路

   “謝謝‘Miyeb’送的3個大火箭!謝謝老板!老板可以點歌了哦~今夜的聶績然都是老板的了哦~”手機里面正在直播的美女主播開始為剛才送禮的觀眾獻歌,而我的禮物彈幕被壓在了醒目的大火箭彈幕之下,被主播華麗麗的無視掉了。

  

   “媽的!為什麼每次我送禮的時候就有人在我前面送大禮!”氣急敗壞的我用力把手機摔在床上,在狹小的出租屋里面來回踱步。

  

   “🎶~🎶~”就在我懊惱的時候,床上的手機傳來一陣甜美的歌聲,這股歌聲仿佛清流,將我惱羞成怒的瞋火澆滅,我用力咋了一下舌,坐回床上,拿起手機,聆聽著她美妙的歌聲,慢慢閉上了雙眼。

  

   我叫李敖,是一個年近30碌碌無為的失敗者,本科畢業的我打拼多年,攢下一點積蓄。可是我卻拿著這些積蓄去投資,全賠進去了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而且多年過去,我所學習的專業也早就成了夕陽產業,崗位急劇減少的同時,向我這種已經脫離多年的老人,企業根本都不會看我一眼。我現在只能成為一名外賣騎手,每天拼命跑單還債。我的娛樂活動,也早就從大學時期的籃球和游戲,變成了每天下班後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看女主播,來滋潤一下自己這個已經許久沒有女人光顧的精壯男體。

  

   就在去年,我無意之中刷到了這個叫做“聶績然”的女主播,人美聲甜的她馬上就令我深陷其中,每天的娛樂,就是看她在攝像頭前展示歌喉,裝傻賣萌,她的一顰一笑,都會令我心跳加速,我已經不止一次在心中幻想將她據為己有,可是就憑我現在的經濟實力,估計我給她送外賣的時候,她連正眼都不會給我一個吧。

  

   久而久之,我發現,我給她送禮,讓她念出我的禮物彈幕,是我唯一能夠與她聯系起來的時刻,我也開始不停的給她刷禮物。一開始我刷的最是便宜的禮物,可是這種禮物甚至都不會在彈幕上出現。我開始加錢,刷稍貴一點的,這次的彈幕出現在屏幕之中,但是非常小,很容易就會被別人刷的大禮物壓在下面。終於有一次,我咬了咬牙,刷了一個要花掉我半個月工資的大禮物。

  

   這次,帶著我id的彈幕醒目的出現在了屏幕中央。屏幕里面的她喜笑顏開,念著我的名字,說著謝謝老板。念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仿佛來到了半空,甜美的聲音將我從地面上托起,和曦的微風拂過我的身體。愣了半晌,我才反應過來,刷大禮物的老板可以讓聶績然做一件事。屏幕里面的她眨著仿佛能夠吸進我的靈魂的雙眸,整理著自己上衣內的肩帶,不停的說著我的名字,詢問著我想要讓她干什麼。

  

   “能嫁給我嗎?”

  

   我無意識地敲下這段文字之後點擊了發送,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連忙想要撤回,可是彈幕已經滑過屏幕,屏幕里面的她愣住了,彈幕也停了下來,隨後滿屏的問號和對我的問候的彈幕充滿了屏幕,遮住了她的臉,也模糊了我的視野。我好像大夢初醒一般,回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荒唐的事情,我連忙發彈幕想要解釋,可是我的彈幕淹沒在了滿屏幕鋪天倒海的彈幕之中。半晌,聶績然才尷尬地說到,“咳咳~這位老板真會說笑,還是感謝這位老板刷的火箭!謝謝老板~mua~”隨後開始繼續直播,而我刷禮物的獎勵也被有意跳過。

  

   從那天之後,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我都不敢點進她的直播間,只能靠著她直播間的封面,回憶她甜美的聲线和可愛的長相,隨後繼續往下滑。不過,終於有一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再次點開了她的直播。半年過去了,她還是這麼可愛,不過我不敢發彈幕,也不敢刷禮物。其中原因有二,第一個,我有心理陰影,第二個,我的經濟實力也不容許我再刷禮物了,我需要攢錢還債。

  

   第二天晚上,下班的我又點開了她的直播間,今天剛剛發了工資的我猶豫許久,還是點下了那個最貴的禮物,點擊發送。

  

   “哦~感謝…”顯然,聶績然看到了這條大禮彈幕,可是她在將要讀到我的id的時候停了下來。

  

   “怎麼了?為什麼不謝謝禮物了?”這個時候的我敲下彈幕,催促著聶績然快點讀我的id,畢竟我花掉將近兩千塊錢,就是為了聽到這一聲甜美的問候。

  

   可是,她好像裝作沒看見一樣,把臉轉回了屏幕,繼續和彈幕聊天。

  

   “操你媽!你怎麼回事?我花了兩千塊錢還聽不到你的一句問候了?!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頓時怒發衝冠,兩千塊打水漂的心痛直接讓我這個生活費不到一百元的底層騎手徹底激怒。我極盡我的粗言穢語,發送在屏幕之中,可還沒等我發兩句,房管就將我禁言。

  

   怒氣沒有發泄出來的我更加窩火,一口惡氣堵在我的胸口,讓我徹夜難眠。第二天,我連送外賣的心情都沒有,直接曠工,打算要回自己的血汗錢,我直播間討要無果之後,又找到了直播平台方。可是,聶績然可是平台的搖錢樹,必定是百般袒護,又一次無果而歸。

  

   “操你媽!聶績然,你給我等著。”我看著正在循環播放錄播的聶績然直播間,咬牙切齒地罵到。

  

   可是,我這個底層騎手,怎麼才能接近這麼一個家財萬貫的頂流女主播呢?這個是個擺在我面前一個急需解決的問題。結果,就在我籌備自己的報復計劃時,我發現,我們兩個竟然在同一個城市。“操!我怎麼之前沒發現?”現在才知道這件事的我好像小丑一樣。“在一個城市,那豈不是更方便得手了?”我是這麼想的。可是,我竟然犯了一個極其天真的錯誤,這麼大的城市,去找一個女人,就像大海撈針一樣。

  

   不過,我可是騎手,作為一個經常在外面跑單子的人,我就有更多的機會去尋找,她這麼個有錢人,肯定會住在高檔小區里面,我就盡量去接高檔小區的單子,肯定會有結果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差不多過了半個月的時間,我在敲開一戶高檔小區的房門之後,一個女人打開了門。

  

   “您好,外賣。”

   “嗯,謝謝你。”

  

   熟悉的聲线從黑漆漆的屋子里面傳出,瞬間,我的手腳發麻。這個聲线…是聶績然!就算我化成灰我也能聽出來這個聲音屬於誰!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咳咳…你…你是聶績然?”我清了清因為緊張糊住的嗓子,向著將要合上的門縫里面試探性的問道。

  

   “嗯,我是聶績然,你是…粉絲嗎?”聽到我叫她的名字,女人把門完全打開。在鏡頭中感受不出來,可是當她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竟然這麼小巧。

  

   “啊…對!我一直在看你的直播!我特別喜歡你!能…能和我合張影嗎?”我掏出手機,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笑著對聶績然說到。

  

   “啊,可以啊,等一下,我把外賣放一下,你稍等一下我哦。”隨後她轉身進了屋。等到她進屋,我邁進了玄關,向房間里面探頭查看。整間房貌似就她一個,整個客廳堆滿了各種物品。“嘖嘖嘖~可真髒亂…”我不禁咋舌到。不過,只有她一個人居住反而給了我一個絕佳的機會,這樣我把她悄悄的綁走一時半會也不會被發現。

  

   “我好了,來吧。”聶績然踏著輕快的步伐從里屋走了出來,我趕忙退出玄關,站在門口,裝作期待的樣子。

  

   合影很順利,合過影之後,我又違心地說了好多迷弟一樣的話才離開。晚上停單回到家,我一頭倒在床上,打開手機相冊里面那張相片。“看我怎麼報復你,你給我等著。”。

  

   知道了住址,就已經完成了一大半任務,剩下的就是報復的方式。然而這個,我早就有准備,我看著房間角落放著的下班時從快遞站取來的快遞,“不感謝我的禮物,沒有關系,畢竟以後你就是我的了。”我露出奸佞的笑容,意淫到。

  

   我放下手機,拿起水果刀,將快遞拆開,組裝完成,是一個小型斷頭台。我撫摸著這個寶貝,作為一個特殊xp的愛好者,平時在看直播的時候早就這麼幻想過,這次,可是給我的計劃推波助瀾了一大把。而且,我還特意在暗網花重金訂購了一個維生裝置,不過那個還要再等兩天才能到貨。這兩樣道具把我的身上所有的錢一分不剩地榨干,成敗在此一舉。

  

   熬過這兩天,當手機接受到快遞消息時,我直接把手中的單子全都分了出去,停掉單快馬加鞭回到了家中。隨後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研究這個維生裝置的使用方法,如果沒能成功接上維生,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全都付諸東流。

  

   事不宜遲,研究好這個道具之後,我便換上自己唯一一套黑色常服,騎上電動車,帶著木棍和繩索,趕往聶績然的家門口。

  

   我很容易就進入了聶績然的小區,來到了她的家門口,貼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現在是晚上11點30分。一會她的直播就要結束了。再等一會,等到她直播結束,我就可以動手了。

  

   我拿著作案工具,躲到了無人的樓梯間之中,手機打開聶績然的直播,等待著時機。她很准時,0點她唱完今晚的最後一首歌之後,停掉了直播。我收起手機,拎起木棍,來到了她的家門口。我的計劃很簡單,敲門把她引出來,給她一悶棍,把她打倒,然後用繩索捆起來,騎上電動車送回我家。

  

   “咚咚咚~”我敲了敲她的門,隨後站在門後,等待著目標出現。

  

   “來了!”沒想到,她甚至都沒有問問門外是誰,就將門打開,探出頭來。

  

   門後的我把早就舉起的木棍對准從門縫里面伸出來的小腦袋敲了下去,“咚!”。一聲悶響之後,聶績然就這樣倒在了家門口。

  

   我不敢相信,竟然這麼輕松就得手了。不過我來不及慶祝,馬上回到樓梯間,掏出繩索,把她的雙手簡單的捆縛了一下,隨後扶著她下樓,放在電動車後座上面,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我才有時間確認一下她的呼吸,因為那聲敲擊聲不小,我怕一下把她敲斷氣了。不過好在,她還活著,就是暈過去了。我解開她手腕上的繩索,把她的雙手背在背後,再用繩索用力捆了起來。確認無誤之後,我就坐在她的面前等待著她的蘇醒。很快,地上的她就開始不住的輕哼,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嗯…頭…頭好痛……我在哪?…呃啊!”地上的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背在背後的雙手不停的想要掙脫繩索的束縛。她顯然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可是被擊打的腦袋讓她根本就無法認真思考。

  

   “早上好啊,聶績然。”我不著急動手,而是想先玩弄一下這個平時都在屏幕中挑逗我的女人。

  

   “你…你是…你不是那天…”聶績然眯著眼睛,昂著小腦袋,艱難地看著我。

  

   “呦呵,大主播記性不錯嘛,竟然認出我來了。”我笑著看著剛剛蘇醒過來的她。

  

   “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你,能不能放了我,你想要錢還是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無意中瞥到了背後斷頭台的她開始緊張起來,連忙趴在地上,求我放了她,可是我把她綁來,可就沒有打算把她放掉。而且現在生米煮成熟飯,就算我放她出去,她直接報警,她這種地位的人,估計報警電話還沒掛斷,警察就會把我逮捕。

  

   “放了你?可以啊。”我站起身來,嘴角微微上揚,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呀!!!…唔!!!”被面前的男根嚇到的她還沒等完全叫出聲來,我就伸手抓著她的後腦,把自己還在疲軟的肉棒囫圇塞進了她的小嘴之中。

  

   “聽著,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我就會放了你。”我忍著績然小香舌的舔舐,厲聲喝到。雖然不想承認,這還是第一次和真的女性做這種事情,我也是血氣上涌,直接把肉棒塞進她的嘴里,直到包皮感受到柔軟滑嫩的舌頭的觸感,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嗯~~嗯~~”我看著自己胯下的績然,她漲紅小臉,流露著奇怪的表情,那是一種極其不願意,但是又無助的表情,這種可憐兮兮的小表情竟勾起我的獸欲。我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開始抽插起她的小嘴。在小舌頭的舔舐下,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勃起,轉眼之間,肉棒就已經膨脹到了績然小嘴完全包裹不住的程度,半根肉棒露在外面,掛著績然透明的涎水。

  

   她的舌頭不停的頂著龜頭,好像在抵抗這根沒有禮貌的巨獸,可是,柔軟的舌頭哪能和我的肉棒相比,在我用力的抽插之下,她的舌頭直接被擠在肉棒下面,給肉棒更加強烈的包裹感。我抽插的很用力,直接把露在外面的肉棒也塞進她的口中,龜頭直逼喉管,弄的績然不停的翻著白眼,同時干嘔。在干嘔時,本就纖細的喉管不停收縮,就像自動飛機杯一樣,擠壓吸吮著肉棒。

  

   很快,我的第一次就給了這個跪在地上的女性,淡黃色的精液源源不斷地灌進她的喉嚨。她面色潮紅,閉著眼睛,用力把喉嚨里面的精液吞進自己的肚子,可能是喉嚨比較細,精液不停的從她的嘴角和鼻孔之中嗆出來。半晌,我把肉棒從她的口中退出,坐回床上,她則趴在地上,小臉掛滿精液,用力清著自己被濃精糊住的嗓子。

  

   “現…現在能放我走了吧…咳咳咳……”她艱難地睜開被淚水蒙住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

  

   “當然,你可以走了,門就在那邊。”我指了一下門的方向,還被綁住的聶績然欣喜若狂,不停的跪在地上對我說著謝謝,然後向著我指的方向蠕動。我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想要逃離這個地獄的她,等到她蠕動到玄關的時候,我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後,隨後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拉回客廳,然後把她丟在斷頭台上。

  

   “你!你干嘛……”她震驚地尖叫著,可是她越著急,越被精液糊住的嗓子弄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喉嚨深處發出一些沙啞的嗚咽。

  

   “我說當然可以放你走,不過還是要先請你睡一會哦。”我把聶績然的脖頸放在斷頭台的木板凹槽,可是身材纖細的她竟然開始劇烈反抗起來,幾次都逃離出我的手掌,我只能再次把她抓回來之後,用力按著她的後腦,把她卡在凹槽中。然後伸手,用力拉下固定刀片的機關。

  

   雖然這個斷頭台高度並不高,但是刀片十分鋒利,再加上配重的情況下,還是很有殺傷力的。聶績然的脖頸根本就無法承受住這種力道的擊打,隨著一聲清脆的切斷,炙熱的鮮血從績然脖頸斷口噴射而出,灑在地上,將潔白的瓷磚染成血紅色。

  

   被突然斬下頭顱的身體在斷頭台後瘋狂抽搐,單薄的身體撞擊著地面,像一條剛出水的魚一樣,搖動的殘頸更是把散發著腥味的鮮血揮灑在我的小房間之中。在無頭身體抽搐的同時,她的下體也失去了禁錮,淡黃色的尿液在抽動的小翹臀下逐漸暈開。

  

   我俯下身,拉著斷頭的秀發,把這顆美人頭在地上拎了起來。斷頭在斬下後仿佛時間定格了一樣,裹著精液的香舌從半張的檀口伸出舌尖,雙眼上翻,露出一半眼白,依舊掛著精液的臉蛋,潮紅還沒有完全褪去。拎著這顆斷頭,來到無頭身體前,失去了腦袋的無頭身體此時已經沒了動靜,只是會偶爾抽動一下。我伸出手,把趴在地上的無頭身體翻了過來,她穿著的寬大T恤已經被鮮血浸透,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面。這樣一看,我竟然發現,如此單薄的績然還是勉強有些東西的,胸前的微凸上立著兩枚畫風完全不同的挺拔肉粒,而在乳房之下,竟顯露出纖細的漏斗型腰线。

  

   “嘖嘖嘖,想不到,身材還挺標志的…”我不禁感嘆到,不過,我的目的不在這里。我把斷頭放在她的小腹上面,一把扯下她的運動短褲。女人的那抹私處就這樣來到我的面前,她竟然沒有穿內衣!“操,真是淫蕩的小婊子,怎麼,在家里面連內衣都懶得穿,是為了方便手淫嗎?”。

  

   伸出手來,撫摸著還留有體溫的無頭身體,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明明只比自己小了幾歲而已,這皮膚的滑嫩手感,完全不輸自己那還沒成年的妹妹。面對這身首異處的屍體,心中的特殊性癖仿佛一股烈火,將我灼燒。我挺著再次勃起的肉棒,抓住她的雙腿向著兩邊張開。

  

   “嘶~”我不停的吞著口水,盯著她雙腿之中的那抹蜜裂。深邃的洞口不停的抽吸著我的精神,蜜洞中的淫肉還保留著粉嫩的血色。我伸出右手,把手指插進面前的小穴之中。隨著手指的逐漸深入,頂開壓合在一起的嫩肉,我竟然發現,在蜜穴深處,還保存著細微的蠕動。布滿褶皺與肉突的穴壁依然在用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服務著插入其中的物體。

  

   拔出手指,帶出兩條拉著絲线的黏液,隨後我握住肉棒,將肉棒刺激到可以插入的程度後,我扶著無頭身體的雙腿,尋著自己的本能和在黃片中學到的姿勢,把肉棒慢慢挺入溫柔鄉之中。

  

   雖然她的身體已經慢慢變得冰冷,可是蜜穴之中依舊溫暖,異物插入身體的下意識反饋也變得十分誘人。雖然,和我在手機里面看的,那種蜜穴緊緊包著肉棒進行吸吮不太一樣。可是這對第一次的我已經足夠了。相比我用粗糙的雙手擼動,無頭身體小穴的輕夾可謂溫柔。以至於我不得不用力抽插來喚醒我那已經被摧殘到不用力擼都沒什麼感覺的小兄弟。

  

   身首分離的她現在已經和屍體沒有什麼兩樣,由於失血過多,臉蛋和身體向著蠟黃色一點點變化著,斷頸的血柱也慢慢停了下來,美人頭在屍體的肚子上隨著我的抽插前後滾動,好幾次都差點掉落下來,還好她那挺翹的瓊鼻充當了減速裝置,當鼻梁頂在小腹上後,斷頭又會滾回原來的位置。

  

   “啊…射…射了!”隨著肉棒一陣收縮,好似子彈上膛一般,緊接著就是我的用力挺腰,龜頭頂進陰道最深處,帶著我的體溫的精液射進已經冰涼的屍體之中。

  

   拔出肉棒,我抓著斷頭的秀發,把斷頭拎起,來到放置著維生裝置的桌前,將維生裝置上面的管道對准斷頸的斷口,慢慢的把斷頭立了上去。提前練習的成果現在體現了出來,不到一分鍾,斷頭便和維生裝置緊緊連接,隨後我馬上打開維生裝置的開關,所有維生液開始源源不斷地注入進這顆斷頭之中。

  

   其實,這個維生裝置當時商家和我說的是,要趁著她還沒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將頭顱連接到維生裝置上面,畢竟缺失了供養的大腦,受到的損傷是不可逆的。可是,我這種人,面對還溫熱的無頭身體沒有任何抵抗力,心中爆燃的欲火把我徹底點燃,只有交合一次才能讓我冷靜下來。

  

   連接上維生裝置還要等一會才會開始進行工作,現在正是注入營養液替換掉血液,這種特殊的營養液可真是不便宜,就800ml,差不多是一個大號礦泉水瓶的營養液就要了我將近4000元。不過,剛才的交合已經把斷頭之中的血液差不多放了出去,直接把營養液注入就好,不用浪費掉300ml進行衝洗了。

  

   等待的時間我也沒有閒下來,我走到無頭屍體前,拽著她那浸滿血液摸上去十分粘手的上衣,將她拖進廁所,然後把她放在馬桶上,開始脫下她的衣服,這身衣服肯定是沒辦法再使用了,我搞干脆直接把衣服全都丟進了垃圾桶,隨後打開花灑,開始一點一點地清理起她身上的血漬。我甚至還把花灑頭摘了下來,將水管插進小穴之中,將我剛才留下的痕跡清理一下,畢竟我還是想再用幾次的。

  

   話說斷頭恢復的時間還真是長,眼瞅著就要凌晨3點了。桌子上面的斷頭還是沒有動靜,我已經把房間收拾干淨,斷頭台也被我挪到了牆角,現在房間里面除了刺鼻的血腥味沒有辦法消除之外,基本上已經讓我恢復了原狀,房頂上潑灑上去的血液也被我用小鏟子鏟了下去,等第二天有時間重新粉刷一下牆面就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跡了。

  

   無頭屍體也清理干淨被我丟在了床上,盯著丟了腦袋的裸體,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現在的她就好像性愛娃娃一樣,纖細的四肢癱軟在床上,身體沒有了肌肉的控制,以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躺在床上。斷頸也被我衝洗干淨,我甚至把水管一個一個地插進斷頸的管道之中,挨個衝洗了一遍。現在的斷頸已經不會再有血流出,同時,斷頸的肌肉也變了顏色,變成了一種稍稍偏暗一點的紅色,通常是不新鮮的肉才會有的顏色。

  

   “就這麼放在這里,不會腐爛發臭嗎?”我坐在床上,扶著下巴,盯著床上的無頭屍,沉思到。

  

   “對了!我真是傻了。”我站起身來,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由於我經常吃外賣,所以冰箱基本上沒怎麼用過,這個冰箱難得的有保鮮層,正好可以把殘肢放進去保鮮,這樣不就可以一直保持能用的狀態了嗎?

  

   說干就干,我把放在牆角的斷頭台拖了出來,然後把無頭身體按照雙手,雙臂,大腿,小腿,玉足分隔開來。然後拿出平時攢下來的塑料袋,一份一份地包好。可是我發現一個問題,雖然績然的身材很是單薄,可是,無法全部都塞進保鮮層。經過一番思想斗爭之後,我決定把雙腳和雙手放進保鮮,什麼軀干手臂和雙腿之類的,直接塞進冷凍就好了,畢竟冰箱的冷凍室還是蠻大的。就這樣,從我搬進這間房子從來沒有打開過的冰箱就這麼派上了用場。

  

   回到房間,斷頭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我明顯可以看出來,相比於我剛才分割的無頭身體,斷頭的臉蛋帶上了一些血色,摸上去也帶上了一些溫度,因為這個維生裝置會將營養液加熱之後再注入進肢體之中。

  

   “咳!咳咳!!”突然,維生裝置上面的斷頭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不過,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怪怪的,畢竟喉嚨被切斷,發聲方式還需要習慣一下,她的玉頸基本上都保留了下來,這正是為了方便讓她說話而特意留下的。

  

   “呦…你醒啦。績然小姐。”我坐在她的面前,笑著問候到。

  

   “呃…好暈…脖子…好痛…”蘇醒過來的她表情很難看,小臉因為斷面與維生裝置的摩擦產生的疼痛而不停扭曲。不過她的眼睛依然沒有張開,

  

   “感覺怎麼樣?”

  

   “誒…我…我是死了嗎?我…我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績然貌似還沒搞明白自己的狀況,嘟囔著。

  

   我把手伸到斷頭腦後,把鏡子拿了過來,放在績然面前。

  

   “誒?我…我的身體…”績然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鏡子里面只剩下一顆斷頭的自己,一時說不出話來。

  

   “績然小姐,你有什麼話想說的嗎?”我則不停的勾著話題,刺激著這顆雙眼失神的斷頭。

  

   “你…你不是說要放了我…為什麼我現在…”

  

   “沒錯啊,我當時說的可是可以放了你,不過要先讓你小睡一會。現在你也醒了,請離開吧。”

  

   “離開個鬼啊!我…我只剩一顆頭怎麼離開!”斷頭非常氣憤,對著我大聲罵到。

  

   “績然小姐,建議你注意一下你對我說話的語氣。”我的語氣瞬間冰冷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她,“畢竟你現在的生死,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動手指,你可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哦。”。

  

   “你…你什麼意思…嗯!!”我給了還沒擺清楚自己位置的績然一個下馬威,我伸出手來,波動了一下維生裝置上面的開關。頓時,小腦袋瞪大了雙眼,仿佛窒息一般張開檀口,口水從嘴角滴落,掉在桌面。不得不說,這個維生裝置真的牛逼,連接上之後,就和活人沒有區別,哪能看得出來這是被砍下腦袋的模樣。

  

   見施威有了效果,我在斷頭閉眼的前一秒打開了維生開關,血液一樣的營養液重新泵入斷頭之中。面容猙獰的小腦袋在重啟維生裝置之後,也慢慢的恢復到原來的表情。

  

   “怎麼樣?績然小姐?”我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她不說話了,眉眼低垂,櫻唇微顫,好像在想些什麼。我想,應該是她從此之後失去自由身,而且生死大權掌握在別人手中的感覺自我開脫吧。

  

   “喂?績然小姐?”我伸出手來,在半晌都不說話的小腦袋前擺了擺手。

  

   “你…你想要我做什麼?”她微微抬頭,淡淡的問著我。不過從語氣和眼神之中完全感覺不到之前那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做什麼?不用做什麼,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還能夠說話嗎?你的聲音這麼好聽,可不能浪費,以後你就專門給我唱歌就好了。”我想了一下,對桌子上的小腦袋說到。

  

   她倒也是聽話,我隨意點了一首平時我經常聽的歌曲,桌子上的斷頭就開始唱了起來。這種平時只能隔著屏幕聽到的歌聲來到自己面前,只能說如聽仙樂耳暫明。我閉起眼睛,享受起大主播的為我獨唱。

  

   斷頭與維生裝置的結合還挺不錯的,與脊髓連接的維生裝置直接把供氣電信號傳輸進下面的氣泵之中,能根據主人的想法進行氣流控制,而且,我發現,由機器控制下的她唱起歌來比起之前肉身狀態下的她要穩定很多。

  

   一曲唱罷,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五點,遠處的天空已經出現了朝陽的魚肚白,時間也不早了,該睡覺了。我看了一眼維生裝置上面的她,可謂是狼狽,滿頭秀發已經亂作一團,臉上的精液已經干掉,留下一道道奇怪的痕跡,斷頸周圍是一圈血痂,還有嘴角和眼角流下的淚痕與口水痕跡。

  

   我站起身來,“你要干嘛?”斷頭在我身後問道,不過我並沒有理她,而是走進洗手間,接了一盆溫熱水,拿了一條毛巾,回到了斷頭前。將毛巾在水中投洗干淨後,給她擦臉。

  

   “唔~唔~”毫無防備的她直接被我用熱毛巾糊在臉上,還以為我要加害於她,她用立在平台上面的斷頸瘋狂扭動著腦袋,想要擺脫我的掌控。一來二去,弄得我耐心逐漸消失,“你再動別怪我關掉開關。”這一句話對她來說十分有效,我話音剛落,她便不再動彈。我嘆了口氣,一手扶著她的後腦,一邊給她一點一點的把臉上的汙穢擦去。

  

   臉洗完了,我把毛巾丟在水盆之中,然後我雙手抓住固定住斷頭的平台,輕輕一轉,將平台拆卸下來。立在平台上面的斷頭感受到了自己高度的變化,還沒等她發出質疑,就被我放進了水盆之中。原因很簡單,因為用毛巾實在是不方便弄干淨頭發。

  

   “你輕一點,拽頭發很痛的!”就在我笨手笨腳地給績然洗頭的時候,手中的斷頭突然嫌棄地說到。

  

   被突然說教的我有一些手足無措,對於本科畢業的我來說,給不熟悉的女性洗頭這方面還是小學生,我只能盡量輕一些。雖然現在的我是將她斬首的凶手,可是我內心深處還是對這位只剩下一顆腦袋的女孩充滿喜愛,而且,現在的她對我來說就像是一件珍貴的藏品,清洗藏品也要輕手輕腳一些吧。

  

   總算是弄干淨了,我把平台裝了回去,拿著毛巾給她擦干。在我幫她擦拭水滴的時候,她閉起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甚至還輕輕哼著節奏。

  

   “舒服吧。”我從桌子的抽屜里面拿出吹風機,“呼呼”地給她吹著頭發。

  

   “沒想到把我斬首的凶手還會說出這種話。”小腦袋瞥了我一眼,“還行吧,勉強能夠接受,還有,下次不要用這種劣質洗發水,這樣會把我的頭發洗壞,麻煩買這個牌子的洗發水…還有,我洗完臉之後要拍水,敷面膜…”績然開始給我提著要求。

  

   “行了,一顆斷頭還提這麼多要求。”我艱難地保持著自己主人的地位,可是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還是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績然說的那種洗發水,還有各種化妝品,然後我就傻掉了,就僅僅她說的那款面膜就要我10天的工資,有錢人的生活果然還是我這種人所理解不了的,不過,為了她,我還是咬緊牙關,按下了付款。

  

   這麼大的支出,對於我這種最底層的勞動人民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承受,我只能努力掙錢,滿足這顆斷頭的要求。而且還有一點,如果我就這樣藏在家中,難免會引起注意,畢竟自己可是殺人凶手,我也在不停的關注聶績然那邊的節奏,看看這位大主播突然人間蒸發會發生什麼事情。

  

   每天晚上,回到家中,斷頭都會靜靜的立在桌子上面,大多數時候都是閉上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不過,當我走進房間,她總是會睜開雙眼,看著我。我也曾問過她,她說又沒有手機看,又沒有游戲玩,我那一眼就可以全部納入眼底的小房間績然也早就已經看夠了,索性就閉目養神。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第三天,我在績然的歌聲之中享受下班後的愜意時間時,看到了一直在輪播的直播間中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言論。大體就是,已經兩天沒有直播的她到底干什麼去了,在停播之前,她也沒有發布停播公告。尤其是榜一榜二一直在直播間發彈幕,詢問績然到底干什麼去了。畢竟自己衝了那麼多錢,換來的卻是一直在輪播的直播間。

  

   “你在看我的直播間嗎?”這個時候,績然咽了下口水,輕聲問道。

  

   “啊。”我頭也不抬地回到。

  

   “能讓我看看嗎?”績然說到,我把彈幕窗口調出來,放在績然面前,績然很認真地掃視著彈幕窗口,我覺得,更多的是看兩天前,還完整的自己。

  

   “你的直播間現在都在問你去哪了。”我收起手機,向後靠在靠背上面,搖了搖頭說到。

  

   “那也沒辦法,你突然把我綁走,我也沒有時間發布停播通知。說來也巧,我是打算點完外賣之後,休息一段時間的,誰會想到,拿個外賣都會被人把腦袋砍下來…”績然充滿幽怨地抱怨著。

  

   “好啦好啦!不要總是把自己被砍頭掛在嘴邊了。”我用力抓著頭發,煩躁地說著。這兩天下來,我的精神也冷靜了下來,回想起斬首績然的那個鮮血噴涌的瞬間,我總是會不自覺的起雞皮疙瘩,我無法理解當時的自己是怎麼如此冷靜地處理身首異處的屍體的。

  

   在我的威壓之下,績然乖乖閉上了嘴,同事把眼睛瞥到一邊,不再和我講話。我嘆了口氣,“繼續唱。”我對績然說到,然後坐到床上,看著氣氛越來越奇怪的績然直播間,若有所思。

  

   像績然這種等級的主播,突然消失,一定會招惹來警察,而且她背後的經紀公司也肯定會翻個底朝天,把這棵搖錢樹找回去,如果他們找到了當晚的監控錄像,順藤摸瓜,我這個小地方用不了一天就會暴露吧。

  

   “你在想什麼呢?”兩首歌唱完,績然清了清嗓子,轉過頭來詢問著不停唉聲嘆氣的我。

  

   “我要搬家,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從床上站了起來,對著桌子上的腦袋說到。

  

   “搬家?搬去哪?”績然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

  

   “不是,大哥,住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提起要搬家。而且,以我的觀察,以你現在的經濟水平找到比你這里還破的地方,估計難度不小吧。”績然更加疑惑,而且後面的話直接讓我這個窮光蛋破了大防。

  

   “你!…”我惡狠狠地看了一眼一臉稚嫩的績然,隨後認命地低下了頭,我想辯解些什麼,可是她說得對,讓我沒有絲毫反駁的余地。

  

   “你想到什麼了?我想聽聽。”績然把臉轉了過來,水靈靈的眼眸流露著少女一般的好奇,探過頭來詢問到。

  

   “唉…沒什麼,睡覺吧。”我嘆了口氣,還是不想對頭顱績然細說自己的想法,脫下衣服,躺在床上,背對著績然閉起眼睛。我是不能讓直播間里面的這種輿論繼續發酵下去的,我或許應該讓績然親自去發個什麼休息通知,也會比讓輿論這麼瘋狂發酵下去要好得多。

  

   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思考這些東西了,我的大腦就像缺失了動力的機器一樣,現在的我只想閉起眼睛睡覺。

  

   第二天,起床之後我坐在績然面前,“你能不能發一個停播通知之類的東西。”。

  

   “怎麼了,大哥,你又想弄哪一出?”績然問道。

  

   “你看看你直播間,已經有人報警了!”我把直播間的彈幕給她看。現在的我已經有一些壓制不住自己恐懼的心情了,我顫抖著聲音,用一種懇求的態度求著自己面前這顆還活著的美人頭。

  

   “嘿嘿嘿~”沒想到,績然卻嘴角上揚,好像嘲諷一樣笑了一聲,這聲輕笑,好像一根根利針一樣,插在我的心髒上面。我在她的表情之中,仿佛讀到了一絲“讓你對我下手,活該,等著被警察抓走判刑吧。”的意思。

  

   “你笑什麼?!”我拍案而起,震怒到。

  

   “沒什麼,我同意,可是我現在手機和電腦都不在我手邊,我怎麼操作?”績然卻把頭轉到一邊,瞥了我一眼,刁難似的說到。

  

   “我…我回去拿!你說你把你的手機放在哪了?”我大腦一熱,說出這個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辦法。

  

   “噗~不會吧,你還真是勇敢呢。凶手會回到作案現場原來是真的。”不出所料,績然聽完我的提議後忍俊不禁,笑出聲來,羞的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那有什麼辦法?”我倒是想聽聽這顆斷頭能提出什麼有用的想法。

  

   “你真是有意思,雖然手機沒在我的手邊,可是我記得我的賬號啊。用你的手機登錄一下我的賬號然後發布公告不就好了?”

  

   “對啊!”我一拍額頭,自己真是舍近求遠。在績然的回憶下,輸入賬號密碼,直接登入賬號,隨後績然說著,我一個一個字敲下,總算是把這個姍姍來遲的公告發了出去。看著直播間之中的節奏逐漸平息下去,我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癱在椅子上。

  

   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之後,一種強烈的疲乏感涌上心頭,直接癱在椅子上不停的打著哈欠。我看了下時間,距離開工還有一段時間,肚子,也說不上餓,就這樣呆著,多少有些無聊。

  

   “對了,績然。”為了不讓自己睡著,我開始和面前的小腦袋聊起天來。

  

   “怎麼了?”

  

   “你…你前幾天說的面膜什麼的,我已經下單了,大概今天就能到貨了。”

  

   “啊?!真…真的?!”績然有些欣喜若狂,“那些可不便宜誒。”。

  

   “貴是貴了點…不過,你喜歡,你想要就好了。”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到。

  

   “唔…真是的,我竟然還有點被你感動到了。”績然撅起小嘴,嘟噥到。

  

   “沒辦法,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只剩下一顆腦袋你也什麼都做不到。”我聳了聳肩,說到。

  

   “那…你想不想要點獎勵呢?”績然紅著臉蛋,舔了下嘴唇,眼神不停的看向我只穿著內褲的下體。順著績然的眼神看去,我的小兄弟正在內褲下對我打著招呼,清晨的他明顯要比我有精神的多。

  

   “呦呵!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聽著績然嬌聲勾引,弄得我不由得血氣上涌,小兄弟慢慢的到達了完全體。我脫下內褲,然後伸出手來,捧著績然有些滾燙的潮紅小臉,把小腦袋連帶著維生裝置從桌子上拿了下來。績然倒也是聽話,還沒等到肉棒跟前,她自己就把小嘴張開,小舌頭焦急地向前探著。

  

   我看著她那副著急的模樣,喜上眉梢,沒有讓她等太久,直接塞進她的嘴中。相比第一次霸王硬上弓,這一次,績然的口活明顯溫柔地多,軟舌在肉棒上輕輕拂過,一絲皮膚都沒有落下。舌尖像一條小蛇一樣,在肉棒上纏繞游走,貝齒輕咬,在竿體上輕輕摩擦,再加上小腦袋在我的手中一陣陣地輕哼,弄得我春心蕩漾。同時,我手上捧著斷頭的動作也配合著她的舔舐慢了下來,慢玩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這次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的小腦袋,還沒等我完全插進,自己就把肉棒往下吞,已經捅進喉嚨的肉棒被績然纖細柔軟的喉管一點一點擠壓往下咽。喉嚨之中的異物感讓績然不斷翻出眼白,干嘔不止,不過,反正身體都沒有了,也不怕她嘔吐出什麼出來。

  

   “不…不行了…”我把肉棒拔了出來,待射的肉棒用力地挺立,微微顫抖,掛滿口水的肉棒反射著頭頂灰暗的燈光。

  

   “嗯~你干嘛~”對於沒吃到我的精液的績然,她很是生氣,斷頸就像是小狗的尾巴一樣,不停的搖動著。

  

   “等下,我想玩一點特別的,你忍一下哦。”我把平台放了回去,然後把斷頭從平台上拔了下來。績然被嚇了一跳,不停傳來涼意的斷頸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這次被拔下來,她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像是窒息一樣的表情。

  

   我把小腦袋調轉了過來,從斷頸之中的喉管把肉棒塞了進去。績然瞪大雙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狀態,龜頭頂開她的小嘴,從她的口中反向伸了出來。看著從自己口中伸出來的肉棒,績然臉蛋紅了起來,隔著肉棒一臉笑容地看著我,隨後閉起嘴,用力吸吮著肉棒。

  

   這次倒插喉嚨,績然的喉穴包夾感比起從小嘴插入更甚,強烈的快感讓我咬著牙低著頭,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用力忍耐射精的感覺。可是,績然卻等不及了,舌頭伸出檀口,用力夠著面前滾燙紅潤的龜頭,舌尖不停的在冠狀溝之中舔舐。

  

   精液就像噴泉一樣,從龜頭噴射而出,灑在績然的臉上。射完後,我慢慢的把肉棒拔了出來,就在龜頭經過口腔的時候,小舌頭還戀戀不舍地把龜頭上面殘留的精液卷進口腔之中。然後把小腦袋放回了維生裝置上面,小腦袋閉起眼睛,小嘴不停的輕輕咀嚼,好像還在品嘗精液的味道。

  

   “呼~你還真是大膽,竟然直接把我從這個玩意上拿下來了。”半晌,績然慢慢睜開眼睛,臉上掛著精液,笑著對我說到。

  

   “所以,這次你感覺怎麼樣?”冷靜下來後,我更想知道的是脫離維生裝置之後斷頭的感受是怎麼樣的。

  

   “嗯…除了脖子傷口涼涼的,而且說不出話之外,沒什麼別的感覺。”績然眨巴著眼睛,回憶著剛才被我拔下來後自己的狀態。

  

   “看來,你腦袋里面的營養液是會保存營養物質的。時間長了,暫時讓你離開維生裝置也是可以的。”我摸著下巴總結到。

  

   知道了這種特殊的特性之後,我們兩個玩的更過火了起來,我經常把她從維生裝置上面拿下來在手里面把玩。玩自己偶像的人頭,真是一種刺激又新奇的體驗,我們也嘗試,看看這種狀態能夠堅持多久,經過一段時間的測試,我算出了時間,大概是二十分鍾左右。超過二十分鍾,就必須要把斷頭放回維生裝置。

  

   我和績然也逐漸熟絡了起來,兩個人的生活也漸入佳境。而且,在她有一天晚上唱歌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奇怪的辦法。“話說,你平時唱歌,是不是都是對著話筒。”,“這還用說?”,“我給你加個話筒,怎麼樣?”,“得了吧,大哥,就你這經濟水平,還想買話筒?我的話筒可比你給我買的那些化妝品貴多了,而且,不光是話筒,還有聲卡…”,“停停停,誰說要給你買那種話筒。等著。”。

  

   我站起身來,走到冰箱前,把績然的一只斷足從冰箱中拿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個冰箱的保鮮功能真是驚人,已經將近一周過去了,這只斷腳除了有些失去血色之外和剛砍下來沒什麼變化。我拿了一個架子,將足尖對著績然,一只玉足話筒就這麼完成了。

  

   “這…這是什麼啊!”沒想到,績然對著自己的斷腳竟然被嚇得花容失色,小腦袋不停的左右搖動,想躲開這只原本屬於自己的小腳丫。

  

   “連自己的腳都不認識了?以後你就把這個當做你的話筒,聽見了嗎。”我輕哼一聲,對她發出嘲諷。

  

   “這…這是我的腳?我還以為我的身體都被你處理掉了…”知道自己面前這個物體是什麼的績然竟然開始好奇地研究起自己的斷足起來,由於我放的離她的嘴比較近,等我上完廁所回來,竟看到她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冰涼的腳趾,而且還一臉陶醉。

  

   “干嘛呢?這是給你當話筒用的,你怎麼還吃上了?!”我直接把斷足從績然的嘴里搶了過來,大聲斥責到。

  

   “誒?我自己的腳為什麼都不能舔呢~”被我制止之後,績然對著我撒嬌到。

  

   “你個傻子,你的腳可沒有裝上維生裝置,你這麼舔馬上就爛了。”我有理有據地向著這顆斷頭解釋著。

  

   “唔…真是的,好不容易見到自己的腳丫,連舔一舔都不讓。”見自己沒有反駁的余地,績然嘟著嘴,一臉幽怨地說到。

  

   時間過去的很快,可是,如此長時間的停播,直播間的粉絲又有些不對勁了。在我還在憂愁的時候,績然提出,要不要回到她的家里面,她開直播掙錢,我也能擺脫這種騾馬跪族的生活。

  

   “你這個模樣,還能直播?”我不可置信地問道。

  

   “放心吧,信我的,肯定不會有事的。”績然昂著小腦袋,如果還有身體的話,一定會驕傲地挺著那一馬平川的鐵板吧。

  

   就這樣,只剩下一顆腦袋的著名主播,和親手砍下她的腦袋的凶手就這樣回到了她的家中。

  

   不知道為什麼,縱使她人間蒸發了好久,依然沒有人來到她的家中搜查,就是原本就不太整潔的家中落上了一層灰塵。

  

   “操!這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比我的房間還亂!”我抱著裝著績然斷頭的外賣泡沫箱,艱難地邁進她的家中,皺著眉頭罵到。

  

   “誒嘿,平時直播任務很重的,我也懶得再去整理了嘛,你看,我現在只剩下腦袋了,就麻煩你收拾一下嘍。”箱子中的績然嬉皮笑臉地說到。

  

   就這麼打情罵俏地過了一段時間,總算是把她的直播畫面弄好,而且也把這個房間整理到能住兩個人的程度,她也是大方地把自己8位數的存款全都托付給了我,畢竟現在的她也沒有辦法再花掉這些錢了。

  

   晚上,當連接著維生裝置的績然螓首重新出現在直播中時,觀眾一片嘩然。

  

   但是,績然並不在意,而是依舊像原來那樣在直播中露出那清純可愛的臉龐,為觀眾獻出歌聲。不過,現在她的身旁不再是空空蕩蕩,而是有一個等著這顆小腦袋下播後吃肉棒的中年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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