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沒有在雪兒家集合,而是讓她到了我家里。雖然只有一牆之隔,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到我家做客,無他,主要是我和姐姐都比較擔心雪兒和媽媽撞上。
這麼說吧,我媽媽十五歲被男人強奸,生下了姐姐,十七歲和我的生父在一起,但在懷上我之後兩人就分手了。因為按照此時的規定,如果女性懷著的是男嬰,那就需要從配偶關系中剝離出來全身心照顧這個男孩。
好在媽媽和我生父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感情,純粹是肉體關系,所以她並不難過。
我的性格和媽媽並不像,倒是姐姐現在有了幾分媽媽的風采,對外人極度強勢,對家人極度溺愛。當然這里的家人主要指我,媽媽和姐姐之間的關系是相當復雜的,尤其是在我長大一些之後,兩人經常因為爭奪和我的親密位置而發生爭斗,甚至有過要以命相搏的狀況。
那時的我不了解女性之間的殘酷,非常抵觸家人間的性斗,這就導致媽媽和姐姐為了顧及我的感受而暫時偃旗息鼓,兩人一個投身工作,一個專注舞蹈,盡量減少見面的機會。
所以,媽媽對我的占有欲一點不比姐姐少,如果被她知道雪兒的存在,搞不好會發生我都攔不住的狀況。而今天我們之所以敢大膽的讓雪兒來家里,主要是因為媽媽一定不會回來,今天是媽媽的大日子。
“把我叫來干什麼呀?是主人又想要挑戰一下雙面作戰了嗎?”雪兒一進門就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熟稔的坐到我身邊,依靠在肩頭。
可能是因為有了姐姐競爭的關系,她最近變得越來越黏人,像是條蟒蛇般總是喜歡纏在我身上。每當這個時候,姐姐都會沒好氣的損她兩句,然後不服輸的占據我另一側身體。
“不是,先別鬧。今天是有重要的事叫你來。雖然你說的也不能算錯就是了。”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算是制止了她想要進一步作怪的手。
“嗯?那是什麼意思呀?雪兒腦子不好用,主人你快點告訴人家,不要說謎語嘛~”雪兒搖著我的胳膊,聲音柔媚入骨。
“大白天的就發騷?等下有你受的,今天讓你來就是給我們兩個當性奴的。”姐姐端著零食茶水過來,瞥了一眼雪兒說。
“唉~這樣啊,我是知道姐姐你有這個愛好,沒想到主人現在也喜歡這種調調了嗎?那人家之後是不是去買件膠衣或者拘束服比較好呢?”
我想象了一下雪兒打扮成性奴的模樣,感覺嘴里的唾液分泌有些迅速,“好啊…啊不是,我是說別聽老姐瞎說。今天不是讓你過來玩那種play的。”
“你啊,就是被這只小妖精迷得不會說話了。”姐姐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力度可比我拍雪兒重多了。她坐到我身邊,翹起了腿,隨手打開電視稍微調弄了幾下。
如今的電視已經具有了更多樣化的功能,接收頻道信號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個,現在姐姐是把電視調到了直播模式,而且是一個加了三重密碼的隱私直播間。
雪兒被直播吸引了注意,三重加密的直播,意味著它不是給普通人看的,而且多半也不會用作商業目的,畢竟如今的直播行業直播性斗處刑已經不算新鮮了,上次我們的舞台戰也不過是給姐姐漲了一兩千的關注而已。
但秘密就是有一種刺激感,三重加密的直播間就算只是放海潮聲還是會令人感興趣。更別說,直播里的景象比海潮聲刺激多了。
那是一棟七十層左右的寫字樓,在大城市中雖然不算隨處可見,倒也數量不少。無人機攜帶的鏡頭從外側拍攝著大樓,除了光亮的玻璃牆面外好像沒什麼特殊的。
“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這是新上映的什麼電影?”雪兒歪著腦袋,依然不知道畫面里有什麼特殊之處。
我輕嘆了口氣,開始解釋,“這是我媽媽工作的公司,整棟樓都是。它的名字你可能聽說過,叫陽極集團。”
“哦,我知道!就是那個商標是屌劍的那個。”雪兒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就像她說的,這個集團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們的標志。
那是一柄西方式的十字雙手劍,劍身半插在土中,而劍柄則是一根向上的陽具,所以這個標志也被普通人戲稱為屌劍,陽極集團也就變成了屌劍集團。
“伯母在那里就職啊,好厲害呢,難怪你們兩個一點不為生計發愁。”
“厲害?哼,再大的集團還不是說散就散,那些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出了事只知道讓女人頂缸。要我說,老婊子就該立刻辭職,讓那幫混蛋自己去跳樓。”姐姐沒好氣的說,而她言語中談及到的正是今天這場直播發生的因由。
於是我接過話頭繼續和雪兒說,“陽極集團最近幾年的虧損很嚴重,已經到了大廈將傾的邊緣。集團的董事想要融資,但是幾家潛在投資公司都更想吞並陽極。所以他們就想了個辦法,每個公司都派出一名代表,用獵人游戲的方式解決資產問題。”
“陽極集團的代表,就是我們媽媽,除了她以外,還有六個有投資意向的公司代表。今天媽媽是獵物,而那六個代表就是獵人。按照規則,她們七個人會在大樓內自由行動,遇到了就可以展開性斗,賽制是一回合急速死亡賽。媽媽每擊敗一個公司代表,就能為陽極集團爭取到一個公司的融資,但相對的,擊敗了媽媽的那個公司則會在重組後占集團股份的大頭。”
“所以,伯母要一對六?那她,也只能高潮一次?”雪兒輕輕蹙起眉頭,意識到了這個賽制的極大不合理。
聽起來,急速死亡賽會最大限度的減少媽媽的體力消耗,可關鍵是媽媽只有一次高潮機會,就算她戰勝了一兩個性敵,自身的狀態也不會在短時間內恢復,被奸到高潮幾乎不可避免。更有甚至,若是復數的公司代表發現了媽媽,那她們完全可以采用車輪戰,輪流恢復,媽媽必敗無疑。
“是的。所以我們要來看這場直播,以防它是我們媽媽的最後一戰。”我有些無奈的說,其實我也贊成姐姐的提議,希望媽媽盡早從集團中抽身。但是媽媽的勝負心極強,完全沒有聽進去我們的提議,欣然接受了這次游戲。
而且她林玉茹的名號在商界也多少有些份量,今天參加游戲的這幾個公司,恐怕有的根本不是很在意陽極集團的死活,純粹是想要把媽媽的腦袋和身體帶回公司做展示宣傳。但我們能怎辦呢?這種公司層面的事情根本不是普通市民能插手的,不是一點男性特權就能解決的問題。
“我知道了,我會在這里陪著你們的。”雪兒柔聲說著,從沙發上起身,同時抓住了我和姐姐的手。
“不用,我讓你來的意思是我們等下看到那個老婊子死的時候要你幫我們發泄一下。我會把你像充氣娃娃一樣虐的死去活來。”姐姐甩開雪兒的手,臉撇到一邊。
“嘻嘻,原來姐姐還有這樣的時候呢~放心,雪兒的身子都是你們的,主人和姐姐想怎麼樣都行~啊,不過姐姐只限今天哦~”
在她們調笑的時候,視頻里也傳來了聲音
“建築物中人員已清空”
“附近人群已清空”
“一到十層樓梯電梯已封鎖”
“六集團代表已在頂樓會議室就位”
“陽極集團代表已在十一層會議室就位”
“游戲參與者已佩戴感應裝置,讀數正常”
“各樓層頂點和移動監控設備運轉正常”
“樓外無人機監控運轉正常”
“直播信號正常”
“游戲,開始”
畫面切進頂樓會議室,落地窗將外界的陽光全部導入進來,照亮了有著將近三十米長的長條形實木會議桌。會議桌兩旁整齊的擺放著椅子,不難想象集團鼎盛時期各董事和部門主管齊聚一堂開會時的氣派景象。
只是此時,諾大的會議桌旁只坐著六個人,無不是一身精練打扮的商業麗人。她們的著裝相對統一,都是女士西裝外套內襯白色襯衫,下身是黑色工作裙,除開長相,只能從發型,配飾和絲襪顏色分辨身份。哦,當然還有她們領口別著的象征自家公司的胸章。
坐在會議桌首位的女人盤著頭發,戴著一只平光眼鏡,手上戴著黑色的絲綢短手套,下身是黑色的半透明絲襪和高跟鞋。她是這六家公司中背景身份最大的A集團的代表,同時也是集團老總的貼身秘書,在商界有著不亞於媽媽的名頭,叫做陳淑萍。
雖然名字里帶個平字,她的身材可一點也不平,前凸後翹,該凸的地方凸,該細的地方細,尤其是胸口的一對爆乳,幾乎要撐開衣服的扣子噴薄而出,三十多歲的年紀,像是一顆熟透的蜜桃般誘人。
她的身後,也就是會議桌主位的背後,是陽極集團的標志,第一任老總特意找頂級刀匠打造的那柄西式雙手劍,就豎插在金屬台座上,劍柄是二十厘米長的假陽具。
不過現在在坐的幾人都沒有被那柄寶劍嚇到的樣子,這六位女郎無一不是自己公司中的性斗好手,專門處理這種公司之間的商業性斗,她們現在都躍躍欲試,想要會一會媽媽。陳淑萍輕輕拍拍手,示意其他人注意。
“今天的游戲,我想大家都已經等不及了。不過,作為公司代表,我們應該都清楚在個人勝負之外,公司的利益是最優先的。所以我提議,我們六個人從頂層逐層向下清掃,同時把控住電梯,這樣那林玉茹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去。只要發現了她,我們就一擁而上,她就是鐵做的屄,也能被挖出水來。幾位姐妹意下如何?”
“我同意。”“同意。”“聽淑萍姐的。”……
“這下糟了,她們要是真的逐層搜查,媽媽豈不是只能坐以待斃?”直播前的我焦急的說。但當我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姐姐和雪兒面露笑容,似乎並不擔心。
“傻弟弟,我那麼多次告訴你女人的話不能信,你怎麼就記不住呢?”姐姐換了一下交疊的雙腿,摟著雪兒的腰肢,好像她們才是一對一樣。
就連雪兒也幫腔說,“姐姐說得對啊,女人的話不能信,商人的話也不能信。這些騷貨又是女人又是商人,她們的話呀,都不能當真。”
“你看著吧,要不了多久,她們就會露出狐狸尾巴的,哼。”
姐姐的話,一語成箴。最開始的幾層,這六個女人確實分工明確配合默契,可隨著她們逐層向下,六人中就開始逐漸有人脫隊。姐姐她們猜測的沒錯,這六個人又不是一條心,她們每個都被公司下達了搶先解決掉媽媽的任務。何況,這些人相互之間早有嫌隙,都是在一個圈子混的,為了公司利益性斗是遲早的事情。
這就讓直播變的刺激了起來,媽媽是在十一層的會議室開始游戲,她的性敵們則是從六十六層的頂樓向下搜查,雖然寫字樓一層的面積不大,可還是有許多地方可以讓媽媽利用。畫面來到媽媽這邊,她首先去檢查了電梯的所在的樓層,而後確認了一層里有三條樓梯可以連通上下,接著毅然朝上層前進,迎向對手。
媽媽沒有走幾層,就發現其中一部電梯已經開了下來,估計是有人想要去十一層直接抄底。這是不能允許的事情,如果腹背受敵,那她絕無勝算。所以媽媽當機立斷,按下了自己那層的電梯下行按鈕,這樣電梯就會在這層停止,相當於給了對方一個邀請。但這實在是很冒險的舉動,因為她並不清楚對方有幾個人。
好在,走下電梯的只有一人。她二十出頭的年紀,有著一頭柔順的黑發,一直伸到腰際,黑色裙裝下是灰色的絲襪美腿,邁著貓步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會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林玉茹,別藏了,快點出來,本姑娘給你個痛快。”
媽媽聽了性敵的挑釁絲毫不慌,她飄然現身,然後當著對方的面走進了這層的男廁。
“嘖,死都要挑這麼騷氣的地方,真是個婊子。”黑發姑娘輕罵了一句,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誰料媽媽先一步躲在了男廁入口的視野盲區,那姑娘一進門,就被媽媽一手握住嘴,一手直奔小穴的拖進了廁所。
“唔!唔…唔唔…”
性敵的掙扎在媽媽的手伸進她裙子里之後一下被卸掉了力氣。
“居然沒穿內褲,F銀行的婊子都這麼賤嗎?”媽媽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著,手上卻加大了玩弄的力度。
黑發白領當然不願意這麼就范,兩只手努力掰開媽媽,雙腿夾緊不讓裙子里的東西作怪。
媽媽沒有過多的浪費力氣,她松開雙臂,任憑性敵獲得自由。但她沒等對方反擊,猛地挺起和陳淑萍不相上下的爆乳,撞到對方的胸上。
“哎呀!”參加游戲的女人穿的都是高跟鞋,這是她們作為職場女性突顯自身氣質的一種標志。可是高跟鞋被媽媽一撞,就失去了平衡,朝著身後跌倒。這里是男廁,黑發姑娘的身後恰好就是一個小便池,她一屁股坐進里面,兩腿朝兩邊翹起,將自己的嫩穴完全暴露出來。
“噗哧”看到這一幕的媽媽和熒幕前的我們都笑了。但媽媽沒有憐憫對方,不如說到現在的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
“我看啊,你這婊子和便池挺般配。你看,一坐進去就出不來了。不過別擔心,姐姐我這就來幫你~”媽媽口中的幫忙,當然不是把性敵拔出來。她媚笑著,一手捂住對方的嘴,一手加緊刺激灰絲下的小穴,在感覺到濕潤後毫不猶豫的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F銀行的是到了這層嗎?”兩個跟著電梯停止位置追過來的女人不久之後也來到了這一層,在空氣中隱隱聞到了騷臭的味道。
“好像是男廁所,這兩個婊子,真是會挑地方。”兩個女人幾步走到男廁門前,緊接著就看到了黑發女郎以一副非常淫靡的姿勢鑲在小便池中,雙眼翻白,兩條美腿高高翹起,小穴里插著一支高跟鞋的鞋跟,脖子上纏繞著原本屬於自己的灰色絲襪。顯然是被人操到了高潮後用絲襪勒殺了。
“真沒用,F銀行的婊子就是只會發情的母豬。”其中一個女人對著屍體啐了一口,在同伴的拉扯中離開了男廁。
與此同時,媽媽已經轉進到了其他樓層,她靠在一間會議室的玻璃旁,打開其中一片窗戶讓風吹進來,喘著氣恢復著體力,同時也在壓抑著體內翻騰的性欲。剛才親手處決性敵時的快感令她險些攀上高潮,她現在恨不得立刻脫下高跟鞋,用鞋跟狠狠滿足一下自己的小穴。
無人機隔著窗子拍攝著媽媽,將她的痴態分毫不差的直播出去。
誰想窗戶中的風恰好吹動了桌子上沒來得及收走的文件,讓一張紙片從面朝走廊的窗戶前飛過,吸引了一名女郎的注意。她有著一頭波浪式的披肩發,染成了棕黃色,嘴唇又紅又艷,臉龐絲毫不遜色於電視里的明星。
女郎注意到了紙片的動靜,雖然不能肯定是人為,可也小心了起來。她脫掉高跟鞋,輕手輕腳的推開會議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休息的媽媽。女郎的嘴角泛起笑容,在進門後將房門關好,悄悄走向媽媽。
“你不會覺得我聽不見吧?又不是演電影,你要是想走路沒聲,再去減二十公斤吧。”媽媽慵懶的回過頭,盯著離自己還有四五步的性敵。
“嘻嘻,這不是不想打擾玉茹姐休息嘛。怎麼了?解決掉F銀行的小賤貨很累嗎?”女郎邊說著邊將高跟鞋放到一邊,同時從西裝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頭繩將披肩發綁成馬尾。她綁好頭發後順勢解開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半雪白的酥胸。
“這里好熱呢,你們平時就在這種溫度里辦公嗎?”
“他們應該是把空調關了吧,整棟樓只有我們七個,不對,現在是六個人了,怪浪費的。”
她們之間的對話像是同事的午休閒聊,棕頭發女郎坐到媽媽的身邊,順著窗戶看下去,“好高啊,這里得有一百米高了吧?”
“大概吧,你別湊過來,更熱了。”媽媽將她輕推了一下,然後也解開了胸口的扣子。
“玉茹姐,你熱恐怕不是因為空調吧~你的奶子好大哦,咬起來口感一定很好!你知道嗎,人家最喜歡吃騷貨的奶子了,油膩膩的,每次我減肥成功了都去找個騷貨弄死犒勞一下自己。”女郎趁著看玻璃的動作貼近媽媽,在她的脖子邊噴吐著熱氣。
“沒人告訴你吃人是野蠻的象征嗎?看來得有人替你的上司教育教育你。”媽媽說著,吻上了性敵的雙唇。
女郎和媽媽在窗邊展開了性戰,兩人邊接吻邊解開了對方的上衣,露出兩對雪白的奶子。媽媽的大而軟,女郎的小而挺。
“好棒啊,太棒了吧。”女郎看著媽媽蕾絲胸罩里的奶子,發出由衷的贊嘆。伸手就要揉,但很快被媽媽制止了。
“等你贏了,你揉也好吃也好都沒關系。現在我只想快點解決,你要是不敢就躲一邊去,我之後再收拾你。”
“玉茹姐,其實我真不想現在就對上你,你太厲害了,我以前的組長就是讓你操死的。可是你給我看了這樣一對寶貝,人家怎麼還走得動道嘛,來吧來吧,為了你的奶子,我之後跑斷腿都甘願。”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把它們從我身上摘下去嘍,小賤人。”媽媽說著,將手伸向了性敵的胯下,兩人再次開始手淫對決。
這種戰術是媽媽早就想好的,在所有性斗的本事中,媽媽對手上功夫最有信心。歸根結底還是在養育兒子和女兒的過程中,她必須忍受飢渴和寂寞,只能靠雙手和玩具來滿足自己,久而久之就練成了一手絕活,普通女孩被她摸到陰戶,要不了幾分鍾就會潮吹。
“嗯…啊…玉茹姐…你…嗯…好會…弄…哦…好棒…啊…”
“臭婊子…嗯…小聲點…嘶哦…不怕被…嗯…聽到…嗎…”
“我…就要…啊…叫…哦啊…叫的她們…嗯…都知道…你…哦…在…哪…啊…啊…來了…來了來了來了!”
高潮過後的女郎只感覺風吹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就覺得兩腿被人托著放到了細細窄窄的條子上。她睜開眼,眼前是繁華的街景。原來她是被媽媽抱著放到了打開窗戶的窗沿上,無人機的鏡頭正對著她赤裸的身體。
“玉茹姐,你,你要干什麼?別,別……”
媽媽雙手把這女郎的大腿,像在幫小孩子撒尿,她將嘴湊到性敵耳邊,“自慰,現在立刻,對著外面玩自己。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唔…玉茹姐太殘忍了……”
“我放手了呦~”
“別,別,我干,我自慰!別放手!”女郎被媽媽的舉動完全嚇怕了,高抬著雙腿在百米高空拼命的自慰,而這場直播的觀眾則有幸通過無人機看到了全過程。
“啊…啊…來了…要丟了…要在天上丟了…啊…丟了!”晶瑩的淫汁噴薄而出,化為一陣腥雨落下。
“丟了?那你也該去了。你不是嫌熱嗎?姐姐讓你涼快涼快,拜拜嘍,小食人族~”媽媽媚笑著兩手一松接著在女郎後背上一推!
“別!啊——!”可憐好大一個美人,就這麼從百米高空落了下去,然後砸到地上成了滋潤花草的肉泥。所幸,周圍的行人早就被疏散了,不至於殃及無辜。
解決了第二個性敵,媽媽的體力也消耗了很多。她知道剛才的聲音一定會引來追兵,所以哪怕身體乏累,也掙扎著離開了會議室,躲到了另外一層的女廁所里。這也沒辦法,廁所的隔間是寫字樓中為數不多能讓人有安全感的地方。只是媽媽前腳才在隔間里坐下,後腳走廊里就傳來了腳步聲。
“噠噠噠噠”密集的聲音說明來者是兩人一組,她們毫不猶豫的到了媽媽藏身的隔間外,將虛掩的隔間門拉開。
“林玉茹,你死期到了。”
這兩個人一個短發一個長發。短發的那個留著斜劉海,略微遮住右眼的眉毛。長發的那個將秀發散開在腦後,頭上戴著黑色的發卡。
“嘖,是B風投和C風投的騷貨啊。沒想到落到了你們兩個手上。”
短發的那個彎下腰,用手指抬起媽媽的下巴,“你也算有本事啦,連續干掉兩個婊子不高潮一次,不愧是個人物呢。但是也就這樣了,鐵打的屄也禁不住這麼操,你現在已經油盡燈枯了吧?識相的話乖乖把腿岔開,我來給你個痛快。”
媽媽滿臉媚態,絲毫不慌,“唉,我也是認命了,今天就交到你們手里了。可是不知,妹妹你來送我,那旁邊的妹妹怎麼辦呢?據我所知,干死我的人能多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吧,分到個人手里是多少呢?肯定很多很多吧,你們兩個誰來拿這份錢呢?”
“老婊子到了這步了還想挑撥離間,哼,我們誰拿錢也不干你的事,你就乖乖餐刀受死吧。”短發的女郎撅起嘴,作勢就要撩媽媽的裙子。誰料背後的同伴突然摟住她,小手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胯下。
“你干什麼?”
長發女郎在同伴耳邊吹著熱氣,輕聲說,“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啊,我們兩個只有一個能拿到獎金,為什麼要給你呢?反正她現在這樣只要隨便一碰就交待了,不如我們先商量商量獎金的歸屬吧~”
短發女郎冷哼一聲,隨即轉過身和同伴抱在了一起,“也好,反正本來之後就要和你去開房決斗的,倒是省事了。看我現在就把你操死,拿你和她的雙倍獎金。”
媽媽翹起腳,一手撐著下巴,欣賞起兩個女郎之間的性戰。她們兩個本就是相互認識的性敵,水平高下相差無幾,兩人斗在一起後,衣服內衣都脫得輕車熟路。由於一次高潮的死亡賽制,她們很快就半躺在了廁所的地板上,交叉著雙腿開始較量小穴。
“咬死你…嗯…咬死…哦…咬…咬…”
“夾死你…夾死你…哈…哦…”
兩人的動作在某一時刻默契的停止了,因為她們都到了那個微妙的時刻,只要繼續動一下,不管對方會不會高潮,自己都一定會忍不住決堤。
“我們,先,處理老婊子,好嗎?”
“好,今天,就先放,你,嗯,一馬。”
“哎呀呀,兩位妹妹在說什麼呀?莫非,我就是你們口中的老婊子嗎?”媽媽不知何時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優雅的站在兩人身邊,彎下腰,胸前的豐滿呼之欲出。兩個女郎知道中計,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們剛才斗的太凶,現在就算分開下體也會被帶著高潮。於是只能驚恐的看向媽媽。
“我看兩個妹妹好像很難受呢,姐姐來幫你們一下吧。”媽媽媚笑著,伸出兩根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在兩人的陰蒂上一點。
“哦!”
“啊!”
沒過多久,女廁所的窗戶就被打開,兩具被絲襪吊死的女士像掛臘肉一樣掛在外牆上,彼此的嘴唇貼在一起,好像死了也在繼續激斗。
“干掉了四個,還有兩個。哈,勝利在望。”媽媽得到了休息,加上性敵數量已經去了一半有余,精神和身體都得到了鼓舞,她重新恢復了自信,容光煥發的走在大樓中。這次,她要主動出擊。
“F銀行代表,淘汰”
“G集團代表,淘汰”
“B風投代表,淘汰”
“C風投代表,淘汰”
“嘖,這幫廢物婊子,四個耗不死一個,真是死了活該。”
陳淑萍走在十二層的走廊中,身邊跟著最後一個隊友。獵人方的女郎是可以得到友軍失敗的消息的,只不過需要等待一段時間。現在就剩她們兩人,諾大的一個寫字樓,該去哪里找林玉茹呢?要是時間拖得太久,保不准公司就會讓步,到時自己的努力就白費了,還要被扣上辦事不利的帽子。
她想著,右手下意識的撫摸著左手中指的小鑽戒,那是A集團老總送給自己的訂婚戒指,只要為集團打贏這仗,他們就會正式結婚。所以這次決不能有失,必須馬上解決了林玉茹。
“陳姐,你看!”跟在身後的小跟班來自R控股,是個沒主見的傻丫頭,但也就這樣的傻丫頭才願意聽話,要是那四個廢物也這麼傻,她們早就贏了這場游戲。
陳淑萍順著跟班的手指看去,發現電梯中的一部正在運轉,現在除了她們之外這棟樓里只有林玉茹了,一定是她。可是,這是她的障眼法呢?還是戰書呢?
“陳姐,電梯朝我們來了!唉?怎麼動的不是一部電梯?”這棟寫字樓總共有三部電梯,電梯井的位置並排,要同時讓三部電梯動起來其實不難。
“臭婊子,故弄玄虛。”陳淑萍罵了一聲,目光集中在幾個電梯的位置上,心中漸漸有了算計。她果斷按下了三部電梯的上行按鈕。
“我們在十二層,下面只有一層,那婊子肯定在我們上面。她若是不想和我們直接碰面,就要在電梯到十二層之前下電梯。到時候你就在這里守著,不讓電梯動,我去樓梯間聽聲音,她肯定跑不了。”
“好的,陳姐,你放心吧。等咱們找到那個婊子,一定要讓她死的難看。”
陳淑萍點點頭,走入一旁的樓梯間,這個樓梯間離電梯最近,媽媽若是從電梯上下來一定會有聲音。
“叮!”電梯到站的聲音響起,就在上面兩層的位置!陳淑萍招呼了一聲跟班,立刻順著樓梯爬了上去。
可是等她抵達十四層,才發現這里並沒有人。怎麼會?難道……一個糟糕的想法出現在她腦中,她剛忙跑下樓,回到十二層。看到的,是林玉茹和跟班在電梯中對峙,而電梯門正緩緩合上。
她竟然沒有下電梯?她不怕被兩個人圍攻嗎?
現在再想這些已經晚了,陳淑萍使勁按著電梯的開門鍵,可是電梯已經向上去了。
向上?對,她一定想去頂樓!她想在電梯里解決掉跟班,就一定要爭取更多的時間!想到這里,陳淑萍立刻召喚另一部接近樓層的電梯,想要去頂樓堵媽媽。
媽媽,確實去了頂樓,只是陳淑萍還是晚了一步,當她到的時候,媽媽正拖著跟班走出電梯,跟班的脖子上系著她的絲襪,另一端綁在電梯中的扶手上。隨著電梯門關閉,下行的電梯將跟班拉到電梯門上,活生生的絞死了。
“林玉茹!”
媽媽回過頭,看到自己的老對手,莞爾一笑,“陳淑萍,你好啊~”
“你這個狡猾的婊子!”
“噗,狡猾,我不覺得啊。哦,你說這個傻丫頭啊,嘻嘻,人家只是稍微跟她說了兩句獨占功勞之類的話,她就迫不及待的撲上來,根本沒想叫你呢。你當領導還是那麼,失,敗。”
這句話明顯刺激到了對方,以前媽媽和陳淑萍分別率領過團隊為某個項目性斗,但最後以媽媽團隊的絕對優勢取勝,大勢已去的陳淑萍不得不忍受著屈辱保全下剩下的職員。今天再次被媽媽揭了傷疤,她立刻怒火中燒,就要不管不顧上來和媽媽拼命。
“哎呀,不要那麼著急嘛。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難道我還能跑了不成?來吧,我們去會議室,我早就想爬上哪的桌子了,雖然我更想在那些臭男人在的時候爬上去,告訴他們誰才在為公司奮斗。”媽媽在頂層熟門熟路,帶著一言不發的陳淑萍來到會議室,看著空曠的房間一時間感慨良多。
“唉,當時多好的一個集團,怎麼落得今天這樣了呢?老了啊,老了。”
“老了?你今天弄死的小丫頭哪個不比你我年輕,不還是成了你的手下敗將?那個G集團的小丫頭還被你扔到樓下去了,真下得了手。”
“哼,那個小賤貨說要吃了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只有我兒子…勉強加個閨女能吃,她算個什麼東西,我沒把她下了蒸鍋算給她痛快。”
“吃奶子嗎…”
“干嘛?你也要對我的奶子下手嗎?”媽媽聽到性敵的低語,趕緊捂住自己的胸脯,好像是害怕陳淑萍咬過來。
“我是在想,你這個老騷貨身上也就腦袋和奶子有點價值了。等我弄死你,把腦袋塑化了放到公司,我自己總得拿點什麼回去。但是你的奶子太肥了,算了,拿回去煉油吧。”陳淑萍也笑了起來,接著脫掉了高跟鞋爬上那張實木長桌,對著媽媽勾了勾手指。
“來吧,林玉茹,我們該有個了斷了。”
媽媽不慌不忙的褪下高跟鞋,踩著椅子上了桌,她抖了一下頭發,直視著性敵,“是啊,該有個了斷了。”
兩個熟女的性戰根本不需要預熱,她們是行走的荷爾蒙分泌機,每一個動作都足夠撩人。兩人抱在一起親吻了一陣,相互脫掉衣服,解開胸罩,讓兩對爆乳相互摩擦,像是兩團肉磨盤在研磨,而那四粒肥美的乳頭就是豆子。
“嗯…還是…你…夠勁…”
“別奉承…快…哦…磨…”
隨著胸部的較量,她們下面的衣服也早就消失,身經百戰的嫩手深入對方的桃源洞中,每一次抽插都帶來極大的快感。
“林婊子…嗯…嗯…你的…哦…手…太棒…太棒了…”
“嗯…那是…嘶…自然…哦…這是…哦…我的…嗯嗯…招牌…”
兩具成熟豐滿的軀體站在桌子上斗了一陣,但卻默契的停了下來。
“怎麼不弄了?”
“你想就這麼結束嗎?繼續用手也可以,但是我覺得贏了也沒意思。”
“哼,想磨屄就直說,拐彎抹角的。”陳淑萍說著坐到桌面上,對著媽媽敞開了雙腿。
“來啊,林婊子。”
兩人忍耐了一天的性欲隨著陰唇的親吻得到了最激烈的釋放,她們一發不可收拾,相互抱著對方的美腿一邊親吻舔舐,一邊扭動著胯骨。兩片修剪整齊的黑森林中,已經掛上了白霜。
“哦…林婊子…我…我要…去了…”
“陳婊子…我…我…也是…啊…”
“那…那…我們…嗯…哦…一起…”
“一起!”
兩人進入了瘋狂的狀態,雙眼上翻,香舌吐出,兩對白花花的奶子抖動的像是波浪一樣。
“不行,去了,去了!啊!!!”媽媽大喊著,似乎在這場瘋狂中率先抵達巔峰。
“那我也,哦,哦!!!”陳淑萍馬上高叫著整個身體觸電般抽搐起來。可是她很快察覺到,本來已經先高潮的性敵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研磨著自己的小穴,幾秒後才噴出了溫熱的淫水。
“林婊子,你,你耍詐。”
從盛大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媽媽面對性敵的指責微微一笑,“商場如戰場,兵不厭詐。陳婊子,是你輸了。”
誰也沒想到,面對六個對手,陽極集團的林玉茹完成了一對六的奇跡。她驕傲的站在公司會議室的桌子上,像是個女王般不可戰勝。
隨著勝負的落幕,最後的處刑開始了。媽媽從會議室的桌沿下找出一個遙控器,從屋頂上下降下來一個圓環,圓環的四邊有四個系帶。媽媽把性敵從桌面上拽起來,按照手腳的順序將她綁在圓環上,陳淑萍就這麼在圓環中雙腳離地的被吊了起來。
而在綁手的過程中,媽媽看到了性敵手上的戒指。
“你訂婚了?”
“嗯,本來打算贏了你就去結婚的。”
媽媽微微沉默了一下。在這個時代,結婚對於女性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因為規則上來說,一名男性仍然只能擁有一位合法妻子,而被男性娶為妻子的女性則可以在涉及金額數量不超過某個界线的性斗中落敗而免於處決,並且享有各種社會福利。簡單來說,結婚就意味著,男性將自己在社會中的特權分享給妻子。但規則同時規定,男性一旦結婚,他就不得主動離婚,必須是他的妻子主動才能結束這段婚姻關系。所以結婚,對於這個時代的女性來說就是幸福生活的保證。
同為女人,媽媽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的份量。在這個結婚不必在乎血緣和倫理的年代,她也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把象征著婚姻的戒指交到自己手上。但緊接著,破壞一段婚姻的罪惡感就變成了某種殘忍的快感,媽媽不再猶豫,將性敵的訂婚戒指摘了下來。
“別,求你。”陳淑萍看起來要哭了,她不怕死,不怕性敵的折磨,但是她害怕這枚戒指消失。
“咬著它,如果我處刑結束你還能咬著它,我就把它塞進你的屄里和你一起安葬。但是你要是中途松口了,我就把它扔進下水道。聽懂了嗎?”姐姐的虐待欲和此時的媽媽相比不值一提。陳淑萍順從的咬住戒指,將戒托和鑽石露在嘴唇外面。
媽媽退後幾步,像是打量藝術品一樣看著被吊起來綁起手腳的性敵,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下了桌子,來到會議室盡頭,將插在台座中的那柄集團象征的雙手劍拔了出來!
“唰!”這柄劍有專人養護,雖然陳列於此,可是依然鋒利異常。媽媽拖著寶劍回到桌子上,揮舞了幾個劍花,有模有樣,看起來不是第一次使用。
“記著,不許張嘴。”媽媽最後警告了性敵一次,然後手握陽具形狀的劍柄,對著陳淑萍的右腿狠狠劈下去!
一刀兩斷,沒有了支撐的美腿落到桌面上,傷口噴出的血染紅了媽媽的半邊身子。而陳淑萍,沒有出聲。
“好樣的,還有三刀,再來!”又是一刀,劈斷了性敵的左腿。
接著是左臂,但沒有立刻劈下右臂,媽媽等著只有一只胳膊掛在圓環上的性敵停止擺動,才揮舞了一個劍花,一劍斬斷了她的右臂!
“啪嗒”陳淑萍失去了四肢,摔倒了桌面上。媽媽走上去,將她翻過來,從她嘴里取下那枚戒指。放到嘴里吮吸掉上面的血跡。
“好姑娘,真棒。”媽媽信守承諾,將戒指塞進了性敵的屄。然後重新提起寶劍,劍尖朝下高高抬起。
“拜拜嘍,陳婊子。”只聽得噗哧一聲,劍刃從陳淑萍的雙峰中間深入,斷絕了她的最後一絲生氣。
媽媽這一劍刺的很重,寶劍有一半以上都貫入了木桌,將性敵釘在了桌面上。她做完這一切,面對著鏡頭,拋了個媚眼,接著跨立在劍柄上,雙手撐著膝蓋,慢慢坐下去。
“哦!啊!我早就想這麼干了!”
直播,到此結束。家里的我和姐姐她們已經脫掉了衣服,干成了一團,媽媽的精彩表現讓我們完全瘋狂了。姐姐和雪兒抱在一起親吻著,我則從後面輪流插入兩人的小穴,就在這激情時刻,房門卻打開了,穿戴整齊的媽媽拎著一個小袋子走了進來。
“可累死我了,這婊子的胸怎麼這麼沉啊。”
我愣在了原地,下身不自覺的射了出來。伸出手指指了指媽媽又指了指電視,“媽媽,你,那,怎……”
“噗”媽媽莞爾一笑,“傻兒子,延時直播不懂嗎?如果不這樣,誰知道那幾個賤人背後的公司會不會耍詐。唉,等等,這姑娘是誰啊?”
雪兒從姐姐身下全身赤裸的爬起來,下體還流著我的精液,她滿臉笑容的走向媽媽,
“伯母您好,我是楊倩雪,是令郎的女朋友,想跟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