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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愛河

去決斗系列 收集者 15751 2023-11-19 01:32

  距離那次出差眨眼已經過去了兩年,那次出差回來之後,我和雪兒就結了婚,不過因為我們兩邊都沒有什麼親友,所以沒有舉行婚禮。雪兒是個好妻子,除了性欲旺盛之外沒有任何缺點,而性欲旺盛對於丈夫來說似乎也構不成缺點。

   去決斗,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碰了,某種程度來說,這款游戲改變了我的人生,讓我擁有了妻子,也失去了媽媽和姐姐。不過,這似乎也是必然的結果,我早就知道她們遲早會迎來這個結局。

   就像她們在那晚的視頻里說過的,她們都有機會後撤,只要放棄那枚婚戒,但她們都沒有,所以注定只會有一個勝利者。

   雪兒現在很少出去性斗,不過不是因為她對此沒有了興趣,恰恰相反,她向我不止一次的抱怨過真正原因。

   “那些婊子一看見我的戒指就全都跑了,已婚女人如果不是特大事件根本不會被處決,和我斗贏了也不過是給自己立一個殺不死的仇家。”

   每當這種時候,她就會激烈的索取,仿佛想要從我這里得到性斗的快感。但我們都清楚,做愛和性斗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尤其是賭上性命的性斗,就像姐姐說的,它是最強的春藥,而雪兒已經失去了品嘗它的資格。

   這種不滿在第二年下半年時逐漸抵達了高潮,因為我已經漸漸無法滿足雪兒日漸高漲的性欲,哪怕是用上許多玩具,采用越來越重口的玩法,她都覺得不滿足。

   甚至有一次我在回家的時候發現雪兒在用絲襪上吊,她說這是模擬被勒死的情景,不是真的自殺。

   生理上的空虛,其實不是不能解決,只要打進去足夠多的媚藥,就是石頭做成的女人也能高潮到意亂情迷。可是生理上的空虛,無從根治。雪兒說這是媽媽和姐姐給她的詛咒,讓她得到了我卻永遠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部分。這讓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直到那一天,一個來自陌生人的快遞打破了我的生活,那是兩張游輪的船票,游輪的名字叫愛河號。

   我上網查了一下,發現這個愛河號是一間小游輪公司旗下的資產,專門跑從本國到東洋的航线,而且只接待已婚夫婦。他們的口號是:沉溺欲海,泛舟愛河。

   可我畢竟是半個網絡工作者,通過直覺似的追查,我很快了解了愛河號的真相。這艘游輪的主營業務根本不是什麼旅游或者娛樂,那些登上愛河號的夫婦,很多都是男方獨自歸來,名義上,他們的妻子都出了意外。詭異的是,意外率如此之高的游輪,居然沒有人投訴。

   因此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愛河號的本質,是載著已婚夫婦前往公海,為他們提供各個地區規則中都不允許的已婚性斗的場所。這讓我開始懷疑,究竟是什麼人才會給我寄來這種船票。

   這件事,我本來想瞞著雪兒的,雖然讓她繼續在欲望中掙扎對不起她,可我總覺得這件事透著一股詭異,所以不想理睬。

   可就像當年我沒有阻止姐姐找到雪兒的位置,雪兒也通過我的瀏覽記錄發現了愛河號的信息,以及那兩張船票。

   “我們去吧,去搭這個游輪!”雪兒已經有將近一年沒有這麼興奮了,她衝著我拼命撒嬌,甚至最後說出了不去就和我離婚的話。

   我最後還是同意了,就像我兩年前還是去出了差一樣。

   船票上有二維碼,掃碼就可以直接登錄乘客信息,雪兒毫不猶豫在當天就登記完成,然後和我度過了激情的一夜。

  

   登船的日子很快到來,我們收拾好行李,跟公司請好假,驅車前往隔壁市的港口。

   雖然愛河號是艘小游輪,可是體量也已經堪比一座海上城市,甲板上有二十多層,甲板下又有十幾層,里面各種娛樂設施一應俱全。也許這趟旅行沒有那麼糟吧。

   “歡迎登船,您的房間號碼是0810。本船全部是特級套房,每個房間都會有專屬女仆照顧兩位的起居。”

   在登船口拿到了房間門卡,我們坐著電梯一路向上,電梯里都是和我們差不多的夫妻,不過妻子們之間看向彼此的眼神都有些異樣。

   八樓到了,我們走下電梯,找了一會兒才找到0810,諾大的一層中居然只有十間套房,而除了套房之外,還有四間不知道干什麼用的屋子被緊鎖。

   我們刷開門開,兩道倩麗的身影已經恭敬的站在門後等待多時。

   “老爺,夫人,歡迎登船。”一大一小兩位女仆齊聲說。雙手交疊在小腹,朝著我們深深鞠躬。

   “我是您們本次旅行的專屬女仆,我叫晴美。這是我的女兒,同樣是本次的女仆,愛。”

   晴美的年紀看起來比雪兒還小些,最多二十五六,頭發束成側馬尾,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是和雪兒同類型的美人。她的女兒愛則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結合晴美的年紀,看來她的遭遇和我媽媽頗有相似之處,都是早年產子,只是不知是自願還是非自願。

   愛的長相和媽媽有六分相似,扎著雙馬尾,完全沒有幼稚的樣子,精致的像是個娃娃。

   “怎麼女仆還帶孩子上船?”雪兒輕輕蹙起眉頭,她對專屬女仆的存在似乎不是很滿意。

   “請您不要誤會,夫人 。我是本國人士,只是年輕時流落東洋,所以愛身上有一半東洋的血統,籍貫亦是東洋。在東洋,女孩十歲便可以受雇傭,我也是不放心把愛獨自留下,才和她一起工作。如果夫人您對我們不滿意,也可以調換女仆 。不過一般來說一個房間只會有一個女仆,晴美拙見,愛這孩子已經在船上工作了兩年,從未出過差錯,我們的工作效率應當會比一人好些。”

   可能是在東洋受到了影響的緣故,晴美說話的時候身體一直低下,不敢直視雪兒,聲音也柔柔弱弱。

   “愛一定會努力侍奉老爺和夫人,請老爺和夫人不要生氣。”愛見母親彎腰,立刻也低下頭跟著說。

   這樣的姿態,讓雪兒想發火也無處發泄。再加上這兩位女仆的著裝並非通常想象中暴露的情趣服,而是正正經經,裙擺過膝的黑白傭人裝,也就讓她沒那麼抵觸了。

   “好啦,既然如此就這樣吧。那我就叫你晴美,叫她小愛,好了晴美,小愛,帶我們進去吧。”

   “是,夫人。”

   該說不愧是特級套房嗎,整個房間的面積可以比得上小型別墅了,除了晴美她們居住的傭人房,還有一間臥室,一間面積堪比我們家總面積的主廳,和面積幾乎毫不遜色的娛樂室,娛樂室里甚至還有一座小型室內泳池和個人溫泉。

   “本次航程共計十五天,前三天和後三天在近海,中間九天在公海。每天船內都會安排娛樂活動,老爺和夫人可以通過床頭的節目單查看時間。我和小愛會負責您們在此期間的一切需求,請務必不要拘束。接下來到開船前您們可以在房間安放行禮或稍作休息 ,當然如果要去熟悉愛河號的環境,我們也很樂意為您帶路。床頭有呼叫鈴,若是老爺和夫人有任何吩咐,可以通過它呼叫我們。那麼,祝您們旅途愉快。”

   兩位女仆說完就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我們。

   “我可沒想著有一天會被叫老爺。”

   “嘻嘻,是不是很興奮啊,那對母女可說了一切需求哦~”

   我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輕輕拍了一下雪兒的翹臀,“去看看節目單吧。”

   節目單上的節目五花八門,從歌舞巡演到馬戲脫口秀一應俱全,但在這些娛樂節目中,顯然並沒有雪兒想要的那種。

   “叮叮”

   “夫人,老爺,請問有什麼吩咐?”晴美和小愛聽到鈴聲,立刻畢恭畢敬的來到我們面前,低頭等待。

   “晴美,我問你,船上所有的項目都在這張單子里了嗎?”雪兒的聲音有些急促,她已經等待的太久,眼前希望可能落空,不免氣惱。

   “是的,夫人。愛河號本次行程中的所有常規娛樂項目都在上面了。”

   “常規?那…非常規的呢?”

   “回稟夫人,依照各地區規則,非常規的項目必須等到船只航行到了公海上才能開啟。在這之前我們不能透露。”愛用和母親一樣的語氣,恭敬的說。

   “是嘛,不能透露啊。”雪兒的眼睛眯了起來,像是只小狐狸。

   “可是到公海還有三天,人家可不喜歡等呢~不如我們玩個游戲,看看我能不能從你們這對母女嘴里撬出來些消息,怎麼樣?”

   “夫人,請您不要為難我們,我們…唔…嗯…哈啊…”雪兒打斷了晴美的話,將這個女仆的嘴用自己的嘴堵住,接著拉著她到了床上。晴美在最開始的驚訝後表現的十分順從,就像她們說的,女仆本來就有義務提供這樣的服務。

   而眼看著母親和雪兒上床,小愛有些羞澀的拉開了我的褲子,“老爺,愛的下面還不能像母親那樣侍奉您,但是愛可以用嘴和手還有其他地方為您助興。請您不要憐惜,盡情的使用愛吧。”

   我摸摸愛的腦袋,將這個小蘿莉抱到寬大的座椅上,一邊讓她侍奉,一邊觀賞著床上妻子和小愛母親的淫戲。

  

   時間,在游輪的航行中過去,我們在愛河號上已經呆了三天,今晚凌晨,游輪將駛入公海 。雪兒很興奮,因為她已經通過“拷問”,從晴美口中提前得知了所謂非常規項目的運作方式。簡單來說,有點類似古羅馬的角斗場。

   據晴美所說,當游輪駛入公海後,甲板內部最下層的角斗場就會開放,游輪的乘客們可以在其中相互性斗或者和游輪的工作人員性斗,從在餐廳為你上菜的服務員,昨晚舞台上的歌舞演員,到專賣店的銷售小姐都是可以挑戰的對象。當然,專屬女仆也是。

   角斗場中的性斗會功放給所有乘客,任何人都可以下注,賭注包括但不限於金錢和自己妻子的使用權。如果雙方願意,通過別人的性斗來決定兩位妻子的生死也是可以的。

   除此之外,那些套房中間鎖上的房間則是私人決斗場,不想拋頭露面的乘客可以在那里進行較為私密的性斗。

   雪兒已經讓晴美為她報名第一輪決斗了,而且指明要在乘客中挑選對手。我是不懂她為什麼這麼積極,在我看來這和婚前的性斗也沒什麼不同。

   “你不懂啊,結婚對於女人來說就是最完美的保護傘,如果害怕性斗的話,說它是幸福也沒錯。可是現在,人家可以親自把那些明明躲到了保護傘里,卻主動跳出來找刺激的小賤人宰掉,還有什麼比這更刺激的嗎?天哪,人家光是想想就要濕了。老公 ,快來幫我~”

   我和雪兒沒有做太多次,她需要為晚上的游戲留出足夠的體力。所以決定在房間中休息,我則帶著小愛在游輪上閒逛。小愛絕大部分時候和她母親晴美一樣,像個超級自律的機器,對什麼事物都不苟言笑,但在和我獨處的時候,偶爾卻會露出符合年紀的反應。但她自己很快就會意識到,然後恢復一個女仆應有的行為。

   我和雪兒兩年中都沒有要孩子,可能是受到了媽媽和姐姐的影響,雪兒對孩子有一定的抵觸心理。用她的話說,如果是個男孩,她就要離開我去照顧他,如果是個女孩,將來就是個跟她搶男人的性敵,怎麼想都不劃算。對此,我不置可否,但逗弄小愛確實成為了我幾天里最喜歡的娛樂。

   我們在甲板上散步,看著旁邊泳池里的男男女女嬉戲打鬧,另一邊的女郎們躺在沙灘椅上曬日光浴。一些性起的干脆找個偏僻些的角落開始深入交流。看著他們,我能充分的了解宣傳語上那句沉溺欲海的意思。

   “小林,天哪,真的是你嗎?”在我們穿過日光浴區的時候,一個俏麗的人妻摘下太陽鏡,朝我喊起來。

   我愣了一下,因為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楚婉。

   “你和你先生也來度假?”我禮貌性的走過去,和這個曾經說過不會再聯系的女人打招呼。

   “對啊對啊,我老公在…啊,他肯定又和女仆跑到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不用管他。對了,你妻子呢?我記得叫雪兒對吧?”

   “她在房間里休息。船上的娛樂活動很消耗體力。”

   “哈哈,你說的沒錯~”楚婉掩著嘴笑起來,然後站起身,“介意一起走走嗎?”

   我轉頭看了一眼小愛,她就像個影子一樣低頭跟在我身後。

   “不用擔心,這些女仆都經過專業訓練的,你不叫她們,她們就假裝自己看不見也聽不見。”楚婉說著舒展了一下身體,展露出優美的曲线。

   “不過要是你不讓我滿意,我可能會考慮跟你老婆打小報告哦~”

   旅行確實讓人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至少我沒想到婚後還會有可能和楚婉度過一個上午。吃過午飯,楚婉去找她先生,於是又剩下我和小愛。

   “你很好奇?好奇我為什麼認識她?”我讓小愛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沒有乘客允許,女仆一般會站在身後。

   “愛沒有好奇,女仆看不見也聽不見。”小愛努力在成人大小的座椅里坐直,低頭回答。

   “那就當我是在自言自語吧。”可能是小愛給我的感覺確實很好,也可能是我想找個人傾訴,反正不知不覺間,我就將和楚婉的事情講了個七八成。這里面不可避免的涉及到我的家庭。

   “那老爺的母親和姐姐呢?啊,愛沒有在聽!老爺不用回答,愛什麼都沒說。”

   我摸了摸小愛的頭,起身准備回房間,“那就是小愛現在不用懂的事了。”

   我沒有聽到,在我的身後,小愛用非常小的聲音說,“愛懂的哦。”

  

   “尊敬的各位乘客,游輪即將駛入公海”

   廣播聲中,雪兒正在精心化妝,看得出來她很是興奮。

   “今天就要去?”我站在她身後,輕聲問。

   “嗯,角斗場的第一輪,有個不知死活的騷貨指名要挑戰人家。老公,等下你就看人家怎麼把她操死吧~”

   指名挑戰嗎?某種猜想出現在我的腦中,或許,我猜出是誰將船票送給我們的了。

   “晴美,小愛,你們也會去嗎?”

   晴美躬身說,“女仆可以進入觀眾席,但是不能進入角斗場。很遺憾,晴美和愛只能在場外恭迎老爺和夫人回來。”

   “什麼意思?我們難道不是去觀眾席嗎?”

   “回老爺。角斗場的比賽需要夫妻雙方都在場,雖然男方不參與性斗,可是這能增加觀眾的情緒。請原諒晴美沒有事先告知您。”

   “沒關系,他不在意的。他巴不得看我被人虐待呢~是不是啊,老公~”雪兒調皮的眨了下眼,顯然是在說之前去決斗大師賽的事情。

   我攤了攤手,“此一時彼一時,我已經很久不去碰那個游戲了。”

   “是啊,所以我們的生活才越來越無聊…”

   我讓晴美幫忙化妝,自己帶著小愛到主廳去看看電影消磨時間,離午夜還有點距離。

  

   聚光燈,亮起,照亮了整個會場。說是角斗場,實際上它更接近橢圓形體育場,環形階梯狀座椅的中央,是鋪著柔軟材質的地面。

   上一場比賽剛剛結束,是一對乘客和跟他們發生過不愉快的服務員之間的。那對夫婦的妻子在將服務員送上了五次高潮後用金屬餐盤猛擊她的後腦,直到將性敵的枕骨打碎才停止。這樣的比賽,自午夜以來已經發生了三場,我和雪兒全程觀看了它們,現在,輪到我們了。

   穿著兔女郎裝的主持人蹦蹦跳跳的來到會場中央,將前同事的屍體踢到一邊,像是踢開什麼垃圾一樣。

   “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感謝0304房間的夫人精彩的表演!同時,也讓我們歡迎接下來的比賽!這是今晚的重頭戲!由1008的夫人,挑戰0810的夫人!讓我們歡迎她們入場!”

   光线突然變的莊嚴,角斗場上放起了和場面完全不搭的曲子,婚禮進行曲。

   雪兒和楚婉從角斗場的兩側入場,她們的身上都穿著象征新娘的潔白婚紗,長長的裙擺由專屬女仆抬著。不過,那婚紗顯然不是常規意義上的,除了裙擺和頭紗之外,它幾乎就是白色蕾絲構成的三點式泳裝,兩位新娘裸露著潔白的肌膚,手上戴著長手套,腿上穿著同樣風格的絲襪,優雅的走入場中。

   “本場對決的主題是婚禮,有了新娘,自然要有新郎,讓我們歡迎新郎登場!”

   登場這個詞,說的不准確,因為我和楚婉的丈夫都是被推上來的。我們穿著新郎禮服,手腳都被綁在寬大的沙發椅上,褲子的拉鏈解開露出陽具。

   兩位新娘依偎在自己丈夫身邊,小手在丈夫的肉棒上來回搓動,向性敵示威。

   “眾所周知!結婚是我們時代女性的共同願望,在各地方的規則中,已婚女性哪怕參與性斗也受到保護,不允許被處刑!但是今天!在公海上!我們將迎來兩位人妻之間的生死對決!她們將在丈夫的注視下性斗,只有一個能繼續自己的婚姻!另一個,將死於‘意外事故’~”主持人特意在腦袋兩旁俏皮的彎了兩下手指,模擬著引號的形狀。而這也引來了觀眾席上大量的歡呼。

   “那麼事不宜遲!游戲,開始!”

  

   女仆和主持人都退出了場地,現在這里只有兩個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男人,和兩個身穿婚紗相對而立的女人。

   雪兒親了一下我的臉頰,傲然朝著性敵走去。楚婉則拋下丈夫不管,徑直向她走來。兩位人妻站在場中相對而立,彼此打量著對方。

   “我知道你哦,你是我老公的初戀。因為害怕林玉茹和林欣妍兩個賤人就逃走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呢~”雪兒雙手抱胸,巧笑嫣然。

   “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公出差那晚,是在我的床上?就在你解決那兩個婊子的時候。看來你們的爭斗讓他受不了呢。”楚婉毫不示弱,同樣媚笑著回應。

   雪兒氣極反笑,她湊到楚婉耳邊,低聲說,“就是你這個婊子把船票寄過來的吧?”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要告訴他誰才是最適合他的女人。”

   “已經夾著尾巴逃跑的母狗,找了一個缺心眼的笨蛋過了兩天養尊處優的日子,就覺得自己行了?你可真是,傻的可愛。”

   “誰傻等下就知道了,我會在你面前和他做愛,然後把你劈成肉沫,婊子。”

   雪兒輕輕撫摸著楚婉的頭發,盯著她的眼睛,“好殘忍呢~人家就沒那麼殘暴,我就是一直想試試林玉茹那個老母豬的玩法,就當是替她把你宰了~”

   “好啊,來試試啊,試試我們誰是那個主動送死的賤貨~”楚婉主動靠近雪兒,將熱氣吐在她臉上。

   兩個人妻擁吻在一起,婚紗讓她們看上去完全不像生死敵對的性敵。但她們確實如此。

   “唔…嗯…哈…哈…噗哈…婊子,你的舌頭這麼遲鈍,是不是這幾年只舔了你老公的雞巴?”雪兒在兩人的深吻結束時低聲說。

   “哈…哈…賤人,結婚了還這麼淫蕩,真是爛貨!”

   “是啊,不過你的婚姻快到頭了。”雪兒在吻斗上占了上風,小手伸到楚婉的胸口,隔著那層幾乎不起到任何作用的蕾絲胸罩揉捏她的奶子。

   楚婉沒有放棄,她立刻有樣學樣,開始襲擊雪兒的挺拔。兩人斗了一會兒,雪兒突然抓住楚婉的胸罩上沿,狠狠一拉。

   “還是不穿衣服適合你,婊子。”

   “你也一樣,賤人。”

   兩位新娘托著她們的奶子開始第二場較量,楚婉的乳量很驚人,雖然達不到媽媽那種爆乳,可是也要比雪兒大上一圈。

   “嗯…嗯…哦…怎…怎麼樣…哦…要…嗯…被…頂爆…了…哦…吧…婊…嘶…子…”

   “還…嗯…差的…哦…遠…嗯…”雪兒的臉紅了起來,她的對手也差不多。

   兩人的乳頭相互碰撞,每一次都讓主人發出誘惑的呻吟。這種感覺是平時不會有的。

   “我的…嗯…奶…哦…比你…嗯啊…大…”

   “嗯…大…不一定…哦…好…哦…”

   雪兒說的沒錯,比楚婉更大的奶子,她也頂爆過。不過那是在有姐姐幫忙的時候,現在只有她自己。

   很快雪兒意識到,想要取勝,她必須有效的攻擊對方的敏感部分,用自己的乳頭去撞對方的奶子是自殘行為,她必須攻擊對方的乳暈和乳頭,而且要頻繁。

   “噫…啊…婊子…嗯…不要…啊…弄我…的…奶…哦…頭…啊!”楚婉淫叫著,身體向後仰去。但是被妻子殘忍的抱住,綿軟的胸部緊貼上來,將性敵的乳房吞沒。

   “哦…哦…啊…”楚婉的白蕾絲內褲被淫水打濕,水滴透過蕾絲向下伸展,像是蜘蛛的絲线。

   雪兒松開手,她們的雙峰之間沾滿了白色的液體,那是楚婉的奶水。她輕輕一捏性敵的乳頭,又有小股的乳汁流出,濕潤了蕾絲手套。

   “嗯…果然賤人的奶水也是騷的,真難吃。”

   “那不如也嘗嘗你的 ,婊子。”從高潮中回過神的楚婉撲上來,將雪兒撲倒在地,然後殘忍的擰動著她的乳頭。

   “不…別…啊…啊…別…啊!”雪兒的身體抽搐著,下身噴出的淫液擊穿內褲,噴出老遠。

   “哈…哈…我弄錯了,你根本擠不出來,真可憐~”楚婉坐在雪兒身上,語氣極盡諷刺。

   “你知道你除了奶子還有哪里能噴水嗎?”雪兒突然發力,將性敵從身上掀翻,一把扯掉楚婉的下衣。

   “好啊,那就看看我們兩個,誰噴的多嘍~”楚婉雙手撐開自己的小穴,露出陰道,對雪兒說。

   “賤人,你會後悔的。”

   或許現在才說這件事有些晚,但其實雪兒的小穴是我體驗過的最神奇的。她不像姐姐那樣因為體能訓練而富於壓力,也不像媽媽那樣具有吞噬一切如深淵的魔力,雪兒的小穴,很靈活。那種感覺很難說明,但她的小穴給我的感覺像是各自分工明確的組合體,能對伸入進去的東西分段處理。而自從那次和BBK對決之後,雪兒還吸取了她們的訓練方式,堅持鍛煉陰戶的力量。

   “哦…嗯…嗯…賤…嗯…人…你的…屄…哦…沒有…嗯…縫…的…啊…嗎…”楚婉在和雪兒開始磨穴後很快發現了異樣,通常來說,女人的陰戶是兩片嫩肉,相互摩擦會產生層疊的快感。可是雪兒的小穴因為用力閉合,根本無從碰觸陰唇的內側,對手磨得越狠,自己積累的快感越多。

   “哼…啊…那是…哦…你…磨…的…嗯…太爛…”

   楚婉咬緊嘴唇,抱緊雪兒的腿,加大力度研磨兩人的嫩肉。大概過了幾分鍾,她的臉色一變,再次抵達高潮。

   “哦…啊…不…不…啊!”

   滾燙的陰精從性敵的小穴里噴涌而出,還不等雪兒嘲諷她的對手,自己的小穴就因為這熱流而解開了防御。

   “什…哦…哦…賤人…啊!”

   第二次高潮,兩女再次先後抵達。不過對於五次高潮賽來說,這才剛剛開始。

   “看來你的洞口打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開動嘍~”楚婉趁著雪兒因為高潮門戶大開,趕忙抓緊機會,把自己的陰唇深入雪兒的肉縫中,以此來增大刺激。

   “哦…不…別…啊…啊…不…哦哦哦!”雪兒被楚婉的戰術切中要害,雙眼翻白,弓著身子迎來了劇烈的高潮。

   “哈…哈…婊子…你死定…嗯…了…”見性敵就范,楚婉加緊攻擊,把兩人的陰唇咬的更緊。可緊接著,轉折發生了。

   “你…嗯…是不是…覺得…哦…人家…的…小穴…嗯…松了…就…嘶…合不…上…”雪兒攤在地上,任憑性敵在自己身上耕耘,臉上露出計謀得逞的得意表情。

   “唉…啊…啊…啊…”剛才還是被咀嚼一方的陰唇突然恢復了活力,毫不留情的反過來啃食另一方。楚婉自知中計,但是她剛才已經深入太多,完全撤不出來。

   “唔…唔…哦…啊…去…去…啊!”隨著楚婉從雪兒的身上倒下,攻守再度輪替,而這次她要面對的,是雪兒的全力攻擊。

   “對…對…哦…啊…就是…嗯…這個…哦…人家…就是…要這個!干…干…干死你…”雪兒如同瘋了一樣在楚婉的兩腿之間扭動,奶子和翹臀隨著甩動變成白色的肉浪。

   “啊!啊!!”楚婉在猛攻下連續達到了兩個高潮,她想要重振旗鼓,但雪兒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雪兒的手攀上了性敵的酥胸,舌頭撬開了朱唇,從上到下,同時進攻著楚婉身上所有的性感帶。

   “唔!!!”楚婉的尖叫 ,被雪兒吞進了嘴里,然後就失去了所有力氣,癱成了一團美肉。

   “哈…哈…”雪兒拉斷了和性敵間的唾液細线,孤高臨下的看著楚婉。楚婉看起來異常的平靜。

   “我輸了,你動手吧。”

   面對認命的性敵,雪兒看起來十分不快,她拉著楚婉的頭發強迫她站起來,扯掉對方的頭紗,手指在楚婉的下體瘋狂抽插。

   “哦…啊…哦!”楚婉的下體噴出大量淫水,雙腿發軟卻被拽著頭發不被允許跪下。

   可她的臉上依舊沒有雪兒想要的表情。

   “你輸了,賤人!”

   “那又怎麼樣?婊子,你也沒贏。我們是一樣的,你也,上不了岸了。”

   “胡說!我贏了的!我贏了的!”

   楚婉高傲的抬著頭,看著雪兒激動的臉,發出一聲冷笑。

   那徹底激怒了雪兒,她扔下性敵,氣鼓鼓的衝向主持人的位置,在後者害怕的目光中拿走了預定好的處刑道具,一柄雙手劍。當然,劍柄是正常的。

   “我要用它砍斷你的四肢,在刺穿你的心髒。你怕不怕?”雪兒提著劍,指著地上的性敵。

   楚婉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惱怒的雪兒奮起一劍,想要砍斷楚婉的右腿,可是楚婉人在地上,雪兒的劍沒法很好用力,隨著血光迸濺,這一劍只砍了一半。

   “啊!啊啊啊!婊子!婊子!”楚婉疼的在地上打滾,可是她的慘叫只增加了雪兒的愉悅。

   雪兒用腳踩住性敵的小腹,對著傷口又是一劍!這一劍,仍然沒能砍斷,雖然砍折了骨頭,但還有皮肉連著胯部。

   而楚婉,已經叫不出來了。

   雪兒意識到,如果按原計劃,那她的性敵肯定在致命一擊前就會疼暈過去。於是她將寶劍插進楚婉的左肩,然後將她丟下,徑直走向楚婉的丈夫。

   “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做愛啊~”雪兒從小穴里摳挖了一陣,掏出來一只沾滿了淫水的避孕套,用嘴把它戴在了楚婉丈夫的陽具上。接著轉身坐在了上面。

   “哦…哦…老公…看…我…啊…這是…嗯…你…出軌…哦…懲罰…”楚婉的丈夫在雪兒的榨取下迅速射了出來。雪兒掃興的看向那個男人,從他的陽具上摘走了避孕套。

   “太稠了…”突然,她想到了什麼,伸出舌頭,向里面吐出大量的口水。在精液被稀釋到一定程度時才滿意的走回楚婉面前。

   “看啊,賤人,這是你老公的精液哦~它本來應該射到你的子宮里,讓你懷孕的~現在卻在這里,好可憐哦~”

   疼痛,楚婉可以忍。可是被雪兒這般羞辱,她的眼眶終於紅腫起來。

   “對,對對!我就是要看這個!嘻嘻,真乖。那,我幫你把它們放到該去的地方好不好?”

   雪兒說完,咬住避孕套的開口,再次拿起寶劍,對著楚婉子宮的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噗!”皮肉被切開,連帶著里面的器官也被攪亂。

   “哎呀,人家好像下手太狠了,找不到你的子宮了~算了,大概就在這個位置吧 ,我幫你把它倒進去哦~”

   雪兒對著已經面色發白的性敵,將避孕套里的混合物倒入她的傷口,然後隨手丟掉避孕套。

   “好啦,你就在這里等死吧,我先走嘍,我老公還等我回去操穴呢~小,賤,人~”

  

   那一晚我們非常激情,激情到第二天晴美和小愛來伺候我們起床時仍然滿臉通紅。雪兒看起來非常開心,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參加下一場游戲了。

   “很抱歉,夫人。您的對手都選擇了棄權…”晴美把頭埋得很低,聲音微如蠅蚊。

   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雪兒昨晚的表現太強勢了,尤其是她處刑,哦不,虐殺楚婉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足以讓我都感到畏懼。這艘船上的對手還有很多,沒必要選擇雪兒,而唯一可以跟她稱得上有仇怨的楚婉,昨晚已經輸了。

   雪兒後幾天的表現像是失了魂一樣,她像是個孩子,被要求等了一個星期可以吃一塊糖,可只舔了一口就被大人拿走。那種沮喪從未有過。

   但對我來說,這也不全是壞事,至少我不用再擔負失去她的風險,眼看著脫離公海的日子逐漸臨近,這趟旅途已經接近尾聲。

  

   “晴美。”

   “我在,夫人。”

   “你說過會滿足我的一切需求的吧?”

   “是,夫人。我和愛都是如此。”

  

   離開公海前最後一天,我早上起來神清氣爽,從繁重的工作和人際關系里脫身確實有利於身心健康。雪兒的狀態看起來好多了,時間會讓她的欲火平息的,希望。

   “來,我跟晴美學著泡的茶,你試試。”

   我很高興的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正躺在床上,天色已經黑了。小愛正玩弄著我聳立的雞巴。我把雞巴從小愛的嘴里拔出來,拍拍她的腦袋。這時我發現,小愛身上那件保守的女仆裝不知何時變成了極度裸露的色情女仆裝,胸口只有一條蕾絲布片遮住奶頭,下身的超短裙也幾乎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

   “小愛,這是怎麼回事?”

   小愛用臉蛋蹭著我的肉棒,回答到,“這是夫人和母親為老爺您准備的節目。她們正在隔壁准備,我們在這里看。”

   她說著,小腳丫一勾,打開了臥室中的電視。熒幕里是一間黑色的房間,四壁和地面都襯著防撞材料,看起來應該是私密決斗室。

   雪兒和晴美先後走入畫面,她們都穿著和那天主持人一樣的兔女郎裝,區別只是雪兒的是白色的,晴美的是黑色的。

   “老公,人家還是忍不住,想要在回去前最後玩一次~你能原諒人家嗎?不過你不原諒也沒用,因為…嘻嘻…”

   晴美仍然是那副拘束的樣子,和兔女郎的感覺完全不同,她低著頭紅著臉,輕聲問,“夫人,我們真的要性斗嗎?您還是再考慮一下……”

   “晴美,你是我的專屬女仆,得按我的命令做事。還有,別忘了我答應你的事 ,想想愛…”

   “是,夫人。”

   雪兒得到了滿意的答復,開心的揮舞著手臂,她看向鏡頭,比了個飛吻,“好啦,我還是要介紹一下今天的賽制~這是我想出來的賽制,我叫它征服賽!”

   “規則很簡單,就是,沒有規則!雙方性斗到一邊認輸!一定要親口承認,徹徹底底的認輸,心甘情願的被處決才行哦!不過,我們時間有限,出了公海,這場性斗就不公平了。所以,親愛的晴美,你只要撐過一天,也算贏哦~來吧,讓我們開始吧!”

   雪兒說完,主動走過去捧起了晴美的臉,吻了起來。從之前幾天的狀況看,晴美不是不懂這些,不過因為那都是雪兒在主導,所以我並不知道她真實的水平,恐怕雪兒也不知道。

   兩女的臉頰都再接吻中變紅,晴美從最開始被雪兒索吻,到後來漸漸開始回應,慢慢的,兩個 女人互相追逐著開始了吻戰。

   不過,她們並不著急,有整整一天的時間給她們游戲,她們可以將對方嘴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探索清楚。

   漸漸的,她們不再滿足於口舌,四只手開始在對方的身上游曳,不過晴美的手明顯不敢亂摸,只能僵硬的撫摸著雪兒的肩膀。相比起來,雪兒就大膽多了,她知道,自己想要玩的開心,一定要先勾出這個女仆淫蕩的那一面。因此她更加不著急進攻,只是一味的撩撥晴美的心弦。

   這件事開始逐漸取得成效,晴美開始漸漸從拘束的狀態中擺脫出來,享受著和雪兒性交的快感。但這還不夠,她不是想要找個同性愛人,她要的是性敵,不僅要能在性上滿足她,還要有擊敗她的動力和欲望。所以在柔情的愛撫下,她開始尋找能讓晴美變成性敵的那個地方。

   “我在愛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學校里。你們母女為什麼會在這里工作?一年都要被困在這艘船上,還要侍奉像我這樣的人,很不好過吧?”

   低沉黏膩的聲音猶如魔鬼的低語,深入女仆的腦中,混合著肉體上的刺激,激發著她壓抑的情緒。

   “被我們當成是下人,當成是工具,如果我今天命令你輸,你該怎麼辦呢?我輸了什麼都不會發生哦,可是你輸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好可憐哦~”

   “夫人…別…啊…別…說了…求…求…啊…別…”

   “嘻嘻,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你那天看到我是怎麼對付那個賤人的了吧?我也會這麼對你哦,我會把你的小肚子拋開,和愛講解她是從哪里出生的,是不是想想就好刺激?”雪兒的手指撫摸著青梅的小腹,仿佛是刀片要割開她雪白的皮膚。

   晴美閉上眼睛,拼命搖頭,“…不…啊…不…請…嗯…別…”

   “不想死的話,就反擊啊,想想看,如果你在離開公海前讓人家認輸,不僅可以保住性命,還能把這個討厭的女人殺掉哦~很不錯吧,很不錯吧~快來,快點反抗啊,要不然,不僅你會死,我也不會放過愛哦~沒有了媽媽,她絕活不過這次航程的~”

   “不行,你不能傷害愛!”晴美聽到女兒被威脅,一下子來了力量,將雪兒的手緊緊抓住,淚眼婆娑的喊著。

   雪兒見蠱惑有了成效,更加興奮起來,“好啊,那你就來操翻我啊~你贏了,愛不會有事哦~但如果你輸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一,定。”

   每個人都有弱點,雪兒成功的找到了晴美的。於是一直低頭忍耐的女仆第一次主動出擊,開始舔舐雪兒的粉頸。

   “對,對!就這樣…嗯…來…我們親嘴…唔…嗯…”

   場面不再是雪兒單方面的索求,晴雪終於下定了決心要讓她口中的夫人付出代價,於是將自己的技巧全部用上,而結果出乎意料的好。

   “唔…唔…哈…哈啊…嗯…哦…啊!去了!去了!!”雪兒松開晴雪的舌頭,大叫著泄了身,下體的水漬衝破了兔女郎裝的下擺,順著網襪潺潺流下。

   “哈…哈…你好棒,光是接吻就讓人家高潮了。唉!等…等…”晴美可不會再等雪兒重整旗鼓,她將雪兒撲倒在地上,扯開性敵胸前的遮擋,對著雪兒綿軟的乳房開始了攻勢。

   雪兒也不甘示弱,同樣予以回擊。至此,兩人之間開始了漫長的拉鋸戰。

   “哦…哦…啊…去…去了…哦…”

   “啊…嗯…我…我也…啊…丟…丟了!”

   “快…這里…哦…對…啊…哦!”

   “嗯…不要…不…啊…”

   …………

   兩人的鏖戰不知持續了多久,漸漸的,雪兒開始露出了疲態。但晴美明顯已經徹底放開,她毫不顧忌雪兒的頹勢,埋首在雪兒的胯下,用舌頭和手指強迫雪兒高潮。

   “哦!哦!!哦!!!”白兔被黑兔連續刺激,爆發出激烈的連續高潮,雙眼翻白舌頭吐出。接著被人毫不留情的吃進自己的嘴里。

   等等,晴美正在雪兒的胯下作怪,那是誰抱住了妻子的頭部深吻呢?

   我胯下的小愛突然抬起頭,對我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原來畫面中的 第三個人正是小愛,她穿著紅色的兔女郎服不知何時進場,也許她一開始就在現場,此時才衝出來幫助自己的母親。

   再等一下,如果小愛在屏幕里,那現在在侍奉我的又是誰,不,電視中播放的,真的是直播嗎?

   “老爺不用擔心,看下去就好了。”

   於是我就真的看了下去。

  

   畫面中,小愛的加入讓雪兒陷入了巨大的不利,她本來已經開始不敵晴美,此時在這對母女的攜手攻擊下,更是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黑兔和紅兔三下兩下將白兔拔了個精光,只留下頭上的兔子頭飾和腿上的白色網襪,接著,小愛從場外拿來兩根雙頭龍,一個交給媽媽,一個留給自己。這對母女將雙頭龍分別插進自己的小穴,然後一前一後將雪兒抱在中間猛插起來!

   局勢和立場,徹底顛倒了過來。

   “母狗!賤母狗!你就是只賤母狗!”晴美一邊狠狠插著雪兒的屁眼,一邊抽打著她的屁股,“結婚了還要斗,自己找死的母狗!嗯!插死你!”

   屏幕里的小愛也跟著幫腔,扭動著小屁股將假陽具更深的送入雪兒的桃源中,“沒錯!你就是母狗!贏了還不滿足!還要操!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

   “啊…啊…哦…啊…”雪兒已經被母女倆干的幾乎失去了神智,翻著白眼被晴美和小愛一邊羞辱一邊胡亂舔舐著。

   “說,你是母狗!”

   “哦…我…哦…我…我是…嗯…母…哦…母狗…哦…”

   “說,你是婊子!”

   “我…哈…我是…婊…嗯…子…”

   母女對視了一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於是異口同聲說道,“說,你輸了!”

   “我…嗯…我…我…”雪兒露出了些許抗拒的神色,顯然她的腦中還隱約記著承認失敗會發生什麼。

   可是這僅剩的理智隨著母女二人更加大力的抽插徹底被擊潰,

   “唔啊啊啊!!!”劇烈的連續高潮之後,雪兒趴在小愛的身上,被小愛嫌棄的推開。

   “說,快說,快說你輸了!”

   已經完全被快感衝垮的雪兒終於說出了那句話,

   “我…我…輸了…我…認輸…”

   “耶!母親,太好了!我們贏了!”小愛從雪兒的身上跳起來,歡快的喊著。

   而晴美則突然想到了什麼,爬到一邊拿來了手機,對著鏡頭,上面顯示的時間離游輪離開公海還差一個小時。

   這也說明,實際上,我並不是睡到晚上,而是整整昏迷了一天有余。

  

   晴美找來了一塊膝蓋高的墊板,將雪兒臉朝上放在上面,這塊墊板只剛好夠撐住雪兒的背。接著,她換上和女兒同款的情趣女仆裝,胯下戴著手臂粗細的假陽具拉住雪兒的大腿,將碩大的玩具一點點塞進雪兒的小穴!

   “哦!啊!嗯嗯!”雪兒發出不知道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喊叫,兩只手在奶子上胡亂揉搓著。

   接著,小愛再次走進屏幕,手里拿著一柄東洋刀。她站在雪兒的身邊,將刀抽出刀鞘,對著雪兒的脖子比劃了幾下。

   “母狗,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雪兒聽到這句話,回光返照般的恢復了理智,她看向鏡頭,看向鏡頭外的我。

   “老公,雪兒真的好愛你。可是雪兒,雪兒想要高潮,想要性斗的高潮。雪兒就是只賤母狗,得不到滿足,嗚嗚……老公,原諒雪兒,原諒雪兒…你要記著雪兒…”

   “母親,時間快到了。”小愛提醒到。

   “嗯,送這條母狗上路。”

   “別,不要!”

   “唰!”手起刀落,我的妻子,楊倩雪的美首就被小愛一刀斬落,同時她無頭的身體瘋狂抽搐著,下體爆發出大量的淫液,奶子里噴出潔白的乳汁。

   “老爺,晴美和夫人回來了。”臥室的門被打開,晴美推著餐車走了進來,餐車上,是雪兒被鐵杆穿刺的身體,鐵杆從她的肛門穿入,從脖子上的斷口穿出,而鐵杆的尖端,則挑著雪兒帶著淫蕩高潮表情的美首。

  

   後來,雪兒被登記為在公海上意外死亡,晴美和小愛跟著我一起下船回了家。我重新打開電腦的網頁,看著那句沉溺欲海,泛舟愛河的標語,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姐姐當時會以自殺般的方式讓雪兒將她處決。

   姐姐,媽媽,雪兒,她們其實誰都贏不了,因為贏的那個人,必然在終結兩名性敵時獲得無法比擬的快感,她會終身困在那種快感之中,設法重現。而無法重現的結果,就是在越來越危險的道路上前進,在欲海中沉淪,直到溺斃。

   這可能是她們三個注定的結局吧,因為她們從一開始就走上了這條道路。我將從雪兒手上拿下來的婚戒深深的鎖進櫃子里,感覺不會再有用到它的地方。

   可這樣真的就結束了嗎?小愛和晴美慢慢開始在我面前爭寵,也許下一個輪回,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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