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祝嫣霞就義報國,耶律青授首東原
鎏英公主接過錦盒,感覺里面的東西並不是很沉,類以長條狀的物件,與盒子的四壁碰撞發出了溫柔的撞擊聲音,不像是堅兵利器,應該也不是暗器之類的。公主心中奇怪之余,打開了錦盒,而那盒子里的物件,不是別物,正是一只色澤白亮的斷足,准確的說,一只被斬下的左腳。這只腳纖細修長,皮膚細嫩潔白,一看就是一只女性的斷足。
雖然腳不如人頭那麼好分辨,但是這只斷足的主人是誰,大家心里也能猜個七八分對。這只斷足從腳踝上方半寸處被斬斷,看起來倒也嬌小可愛。只是這玉足與其說是被砍斷,倒不如說是被割斷,斷口凹凸不平,割裂的皮膚和腳筋向外聳搭著,露出金黃的脂肪和淡紅的碎肉,折斷的脛骨和腓骨參差不齊地聳立於斷面之上,蒼白的腳骨在紅黃的肌肉簇擁下是那麼的顯眼。
好在這只玉足在斬下以後,腳上的血跡被已經擦洗干淨了,斷面處的肌肉也控干了血液,因此整只腳又恢復了白淨,甚至由於失血過多更顯得白皙透亮一些。在潔白光滑的肌膚之下,青色血管腳骨若隱若現,為這只慘白的斷足添上了一抹色彩。五根腳趾挺直略微張開著,腳背青筋凸顯,再看這腳踝處切的參差不齊的斷口,就能知道這只玉足在離開她的主人時,她受到了多大的痛楚。一些膽小的女兵當場就吐了。更多的人心中咒罵起來。鎏英公主輕撫著玉足上的腳趾,將腳趾捋順,讓她們看起來更加的自然一些。
鎏英公主輕撫斷足腳面,本來冰涼僵硬的玉足又恢復了一絲溫度,皮膚稍稍有了一些彈性,將這腳丫翻了個個,微翹的足弓下,一顆血痣赫然映在眾人眼前。看到著,鎏英公主像是被電擊中了一樣,頓時愣住了,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鎏英公主不會不知道,兩人之前一起打鬧玩耍的時候就沒少玩過對方的腳丫。而祝嫣霞的腳丫,除了完美的腳型外,就是左腳腳底的這顆血痣了。從小時候開始,每次鎏英和祝嫣霞在一起玩耍,都忍不住會輕撫她的左腳腳掌心,血痣的突兀給鎏英公主的手掌帶來一種不可言狀的粗糙感,和她柔嫩的腳心成了強烈的對比。現在看著這只斷足的腳掌心的這顆痣,盡管先前還抱有一絲幻想,但現在鎏英公主還是不得不接受這一事實,即她的愛將祝嫣霞被敵人殘忍地砍下了她的左腳,然後送到了自己面前。
盡管強忍著內心的憤恨,淚水還是不住地從公主的眼角劃過,滴到祝嫣霞的玉足之上,又順著玉足上光潔的皮膚滴滴滴在了桌面上。四周的女兵們看著自己主將的腳丫就這樣孤零零地擺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由得抹起了眼淚。“霞兒,放心,姐姐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撫摸著祝嫣霞的腳丫,鎏英公主暗暗發誓道。
“公主,這盒子里面還有一封信呢!”一個女兵從悲傷中反應過來,指著盒子底下說道。
鎏英公主一看,便抄起讀了起來。
“本來本將軍以為你們中原人都是窩囊廢,沒想到硬骨頭也有不少,既然如此,就給你看個好東西吧!希望你們能夠接受本將軍提出的要求,要不然,本將軍就把你們的將軍一點點送回給你們!明天城下,希望我們能夠好好談談!”落款處,耶律青三個大字依舊顯眼,當看到此處時,周圍的女兵無不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撕成碎片。但是鎏英公主此時,作為這兒的主將,她必須冷靜,因為現在的憤怒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第二天。。)
“你們中原人果然很講信用,怎麼樣,昨天送你們的小禮物還滿意嗎?”坐在虎皮凳子上的耶律青笑眯眯地看著對面的鎏英公主。她的身旁停著一輛囚車,上面綁著的正是這幾天受盡屈辱的祝嫣霞將軍。除了身子上鞭痕和血痕比昨天要多以外,左小腿下方本來連著小腿的玉足也不見了蹤影。由於只能用一只腳撐住自己的身形,加上左腿斷口處傳來的陣陣劇痛,讓祝嫣霞銀牙緊咬,秀美緊蹙,頭上不住地冒著冷汗,但此時她臉上堅毅的眼神似乎在告訴鎏英公主,她能行!“想必你們很滿意吧,既然如此,我們就好好談談條件吧!早點讓你們的將軍回來和你們團聚,豈不美哉?放心,有我們大漠神醫給她養傷,死不了,最多就是走路不方便罷了,哈哈哈哈。。。”耶律青不住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不屑,仿佛自己已經是勝利者一般。
“啊呸!”突然,耶律青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一口帶血的濃痰,精准地飛進了她的口中。濃濃的血腥味直衝耶律青大腦,幾乎就嘔吐了出來。“你這母狗,簡直就是痴心妄想!”身體極度虛弱的祝嫣霞憤懣地甩下一句。
“姐姐。。不要管我。。把這幫胡狗宰了給我報仇。。”祝嫣霞用盡全身的力氣,扯著嗓子對著對面的鎏英公主喊道。而鎏英公主卻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為她此時卻也什麼都干不了。祝嫣霞看到鎏英公主搖了頭,竟然露出了一絲不為人知的微笑。
耶律青被她這一嗆,感到十分的沒面子,不由得怒中火燒,於是上來又給了祝嫣霞兩個耳光。“你這個死賤人,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只是話還沒說完,臉上又結結實實得挨了一口血痰。連續挨了兩口唾沫,耶律青這下更沒面子了。“阿魯達,現在這個賤人是你的了!不把她伺候好了,我要你的腦袋!”氣急敗壞的耶律青指著站在一旁的阿魯達說道。
耶律青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了,阿魯達聽到這個命令,迫不及待地上前,脫下自己的褲子,對著祝嫣霞的裸體又是一陣衝鋒,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干起來更加地輕車熟路。而祝嫣霞此時不但要忍受左腳斬斷的痛苦,還要承受下體被男人粗暴抽插的疼痛,臉上不由得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對面的鎏英公主看著,心里也在滴血。看著祝嫣霞從對面投來的堅毅的目光,她也只能強忍著悲痛,看著這一切。
當然了這對阿魯達來說,他是不會客氣的,能操一次活著的女人已經實屬不易,這次連著操了兩次,對他來說更是天大的榮幸,哪怕第二天戰死沙場,都不算虧。看著阿魯達堅硬的鐵棒一次次奮力地衝擊著祝嫣霞的玉門,撕裂的陰道中,鮮血混著精液順著他的大屌流淌下來,附近幾個胡兵也是興奮不已,下面也早就堅硬如鐵了。耶律青自然也是秉承著雨露均沾的原則,點了幾個精壯的男兵,也讓他們享受享受中原姑娘的肉穴的滋味。有的男兵,下體異常的粗長,感覺隨時都會爆發一般,於是上一個士兵剛剛奸淫完祝嫣霞,他就等不及粗暴地掰開她的兩片屁股,意欲來個單刀直入。只不過這個男兵似乎是第一次強奸女人,於是插錯了洞口,粗壯的陰莖徑直插進了祝嫣霞的肛門,祝嫣霞感覺一個粗壯的異物穿透自己的屁眼,甚至捅到了自己的腸子,沒忍住“嘔”的一聲吐了出來。這個男兵才發現自己的二弟進錯了家門,想拔出來再戰一輪,看著下面胡兵們如狼似虎的表情,沒辦法,只能胡亂抽插幾下,射出精液草草了事。不過少女的肛門這幾天都沒怎麼受到侵犯,雖然不如陰道那樣絲滑,體驗倒還是很不錯。
就這樣,從日出到日落,在耶律青的授意下,又是十幾個胡兵輪流奸汙了祝嫣霞。看著被瘋狂蹂躪,氣若游絲的祝嫣霞,耶律青心中自然部分的得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對面的鎏英公主並沒有答應她的提議,似乎對東原關勢在必得。
“不虧是中原軍隊的主將,夠狠!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看著這場應當的游戲持續到了天黑,耶律青也失去了興趣帶著眾人和奄奄一息的祝嫣霞回到了關內。
當天晚上,正在鎏英公主商議破敵之策時,耶律青又派人送來了一個盒子。和上回一樣,依然是一個柔軟的物件,輕輕撞擊著盒壁發出溫柔的聲音。不管鎏英公主有多麼不想打開它,她還是顫抖著打開了這個盒子。
一只腳,一只右腳。准確的說,一只被斬下的女性右腳。和先前的那只左腳一般大小,也有著完美的腳型,只是玲瓏的曲线過了腳踝便戛然而止,只剩下割斷的肌肉和腳骨,不用說大伙也知道,這只腳的主人,便是自己的主將祝嫣霞了。這只腳同樣在腳踝上方半寸出被斬斷,只是斷口更加的平整,看來這一次,耶律青似乎仁慈了一些,沒有太多的折磨。用了一把鋒利的劍,輕而易舉的切下了祝嫣霞的右腳。這只腳同樣被簡單清洗了一番,因此整只腳顯現出姣白如玉的樣子。這只右腳在砍下來的時候沒有受到多少痛苦,因此五根腳趾則是自然地伸直並攏著,圓潤大拇指略微有些內扣,看起來這只腳丫就像還連在祝嫣霞的身上一般,只是由於失血過多,整只腳透發著一種毫無生氣的慘白。鎏英公主撫摸著祝嫣霞的右腳,眼淚再一次奔涌而出。
“霞兒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受這些苦頭的!”說罷鎏英公主拿出裝著祝嫣霞左腳的盒子,將她的右腳端放了進去,少女的雙足在脫離身體後似乎變得更加的輕盈,站在錦緞上幾乎沒有下陷。兩只玉足乖巧地站在盒子里,似乎在等待她們的主人的到來。看著盒子里團聚的兩只斷足,鎏英公主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之後的幾天,情形還是一樣的無趣枯燥,白天耶律青帶著十幾個精壯的男兵輪奸著祝嫣霞,晚上就把她分批送還給鎏英公主,先是雙腿,再是雙手,再是雙臂。每過一天裝著祝嫣霞肢體的箱子就會多上一些,鎏英公主知道,自己做決定的時候終於要來了。
“今天是你最後的機會了!真的要看著你的手下死嗎?”耶律青還是坐在虎皮凳子上,但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來,這樣的游戲她已經玩膩了,今天是最後的機會,這件事,今天必須解決。在耶律青身邊的,正是這幾天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祝嫣霞。但此時成為人彘的她,只能被繩子吊著腰,在空中搖擺著。此時極度虛弱的祝嫣霞已經到了彌留之際,沒有力氣說任何話了,只能惡狠狠地耶律青,似乎要將她碎屍萬段一般。
鎏英公主看著對面失去手足四肢的祝嫣霞,心里在滴著血。公主是多想把她救下來,但是一想到這場戰斗中犧牲的戰士們,還有自己出征前定下的目標和誓言,也只能強忍著怒火,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自然地,胡軍這邊的保留節目也再次上演。阿魯達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者說一塊會呼吸的肉會更加的貼切。每次戰斗過後,這種殘破不堪的肉體便是自己的泄欲對象,而眼前的這堆肉,和自己之前操過的死肉似乎沒有什麼區別,或許最大的區別就是她還有溫度,還能保鮮,能夠一直操下去吧。面對著塊肉,阿魯達有些惡心,連著幾天的泄欲不但摧毀了祝嫣霞的一切,也榨干了阿魯達的身子,即使面對一個完整的女人,阿魯達也很難提起自己的性欲,更何況面對著這樣一塊血淋淋和殘肉呢?但是耶律青的話自己也不能不聽,否則,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於是阿魯達脫下褲子掏出老二,強行讓自己振作起來。失去四肢的祝嫣霞就這樣吊在空中四處晃蕩著,阿魯達不得不握住她的腰肢,讓她穩定下來,只剩腦袋和身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著身下的這個男人的擺布。一片黑色的陰毛倒是毫無遮擋地暴露了出來,里面兩片紅嫩的陰唇若隱若現,隨著黑色密林一起隨風蕩漾著。
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下體被巨物塞入了。陰道被這些巨物捅的大了幾圈,已經變得極度的松弛,也許自己已經麻木了,祝嫣霞此時沒有任何感覺,也不做任何的反抗,只能冷眼地看著這一切。阿魯達雙手握住祝嫣霞的雙乳,扶住腰肢,上下抽動著,沒了四肢的祝嫣霞此時變得輕盈了不少,這樣抱著她上下抽搐倒也不怎麼費力。看著眼前晃動的景象,祝嫣霞有些頭暈目眩,但是肉穴里肉棒的刺激卻又讓她強打著精神,毫無血色的臉上又出現一抹潮紅。沒了雙腿的遮擋,士兵們能夠清晰地看到她那兩片厚唇肆意地吞吐著阿魯達的雞巴。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肉唇的一張一翕而上下抖動著,不一會兒,晶瑩的液珠打濕了黑色的密林,肉唇則更加的清晰了。這時候,人們才發現,沒了四肢的贅余,光禿禿的身子,似乎更加的撩人。
出於高潮過後的疲憊,很快阿魯達就繳械投降了,按照順序又是幾個大漢輪流和祝嫣霞的那殘破的肉塊交媾著。隨著後入的陰莖的抽插,頭顱,乳房,屁股成波浪形的晃動著。失去四肢的祝嫣霞頭歪倒著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嘴角白沫混合著唾液拉成絲緩緩流出,雙瞳微微上翻,瞳孔中也失去了平常的那份精氣。皮膚變得灰白沒有血色且粗糙。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的氣息,或許他們還以為自己又在奸淫一具死屍。
就這樣,這場淫亂的游戲一直持續到了日落。而這天的晚上,耶律青也送來了她最後一份禮物。
祝嫣霞的靜靜地躺在盒子中,表情看起來比較安詳,雙眼和小嘴緊緊地閉合著。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實際上絕對不是她的面部表情所能體現出來的。祝嫣霞的首級,與其說是被斬下,倒不如說是被鈍刀割下。脖頸的斷面參差不齊,割開的皮肉向外翻卷,露出橙黃的脂肪和暗紅的頸肉,斷頸處血糊糊的一團,因此祝嫣霞的首級也沒法穩穩地站立,只能側躺著臥在盒子中。很明顯刀是從祝嫣霞的前頸進入,再從後頸割出,後頸處幾條破碎的皮膚無力吊垂在斷頸處,隨著首級的晃蕩而晃蕩著。一些割裂的頸部裂口直達到了耳根,露出一條條鮮紅的後頸肌肉,所幸一頭秀發擋住了這些慘烈傷口。頸骨像是被人折斷一般,從頸椎中間被一分為二,一截粗糙的頸骨突兀地矗立在斷頸面之上,即使是久經沙場,見過各種各樣的死屍的女兵們,很多人還是忍不住背過身嘔吐起來。
祝嫣霞的首級再被割下後被簡單清晰了一番,臉上的血汙被擦洗干淨,加之首級本身失血過多,此時她的頭顱顯得毫無血色的白皙,似乎又恢復了一些往日的美貌。臉部肌肉的松弛,本來緊繃的五官也逐漸的放松,看著她那安詳的表情,脖子下面巨大的創口,示意這此時的祝嫣霞已經是一顆毫無生氣的首級而已。但也很難讓人想象,在整個割頭的過程中,她是怎麼做到保持著這樣的表情,全程一聲不吭的。
“放心,霞兒,姐姐我會為你報仇的!”鎏英公主捧著祝嫣霞的首級,心里默默地想到。
“你們都退下吧,本宮要為祝將軍好好梳妝一番,讓她能美美的上路。。。”說罷鎏英公主捧起祝嫣霞的斷頭,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與此同時,胡國的一支部隊已經抵達了華軍的營帳外。
“將軍,咱們這次偷襲能成功嗎?”一旁的阿魯達向耶律青問道。
“放心,她們現在應該收到了她們主將的那顆騷腦袋了吧!現在估計還在悲傷中呢,這回偷襲肯定萬無一失,你看連放哨的人都沒有。”耶律青滿懷信心的說。“我看對面那個什麼公主長得也挺不錯的,應該也是個小騷貨,一會兒你們加把勁,把她擒住了讓你們爽個夠!”
“是,將軍!”一聽到又有女人玩,幾個胡族男兵自然又興奮起來。
就這樣,耶律青一行人偷偷摸到了華軍的營寨,在耶律青的一聲令下,胡軍士兵們呐喊著衝向了華軍大營。耶律青也抹黑直衝入鎏英公主的大帳。此時鎏英公主身邊還擺著剛剛自己送過來的祝嫣霞的首級,而她本人還裹著被子頭朝里睡著覺,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去和你的那個騷貨團聚吧!”耶律青心中暗暗咕噥了一句,說罷揮劍朝著鎏英公主的頸間斬下,只聽到“咚”的一聲,一股鮮血噴出,一顆頭顱裹著青絲跌落到了地上。
耶律青拾起這顆頭顱,用手抹干臉上的血跡,想來驗下首級。待耶律青仔細一看,卻赫然發現這根本就不是鎏英公主,而是之前被俘胡國女兵,她沒死在戰場上,卻稀里糊塗地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壞了!”耶律青感覺情況不妙,也顧不了這麼多,連忙扔下手中女兵的首級,迅速跑了出去,召集大伙跟著撤退。可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隨著一聲炮響,萬箭齊發,四周埋伏的軍隊都涌了上來,而領頭的正是她千辛萬苦尋找的鎏英公主。
“耶律青,你作惡多端,今天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說著,鎏英公主率先帶著兩百名親兵衝了過去。胡兵本來想偷襲,沒想到反而被包了餃子,頓時軍心大亂,縱使耶律青有萬人敵之勇,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不得不撤回東原關。鎏英公主此時自然不會放棄這樣的一個機會,於是率兵在後面追擊,胡兵一路鬼哭狼嚎,死傷慘重。
等耶律青等人好不容易逃到東原關下,卻驚奇地發現,城上的守軍並不是自己人!“沒想到吧,你們出城的時候,我們已經奪下了這里了!”守城的女將探出頭來,厲聲說道。“奉公主之命,在此處恭候耶律將軍多時了!先吃我一箭!”說罷,彎弓搭箭,一箭射出貼著耶律青的頭皮而過,正中而身後的一名女兵的額頭,她悶哼一聲便倒地斃命。本來好不容易逃回來的胡兵一見此景,更是無心戀戰,而不遠處的身後,鎏英公主率領著追兵也趕了過來。\t嫉妒驚嚇的耶律青自覺心中一絞,嘴中一甜,一股鮮血自口中噴出,搖晃著墜馬倒地。鎏英公主見狀,命人過去把耶律青綁起來。眾人見主帥倒地,自然也毫無斗志,一個個下馬束手就擒。耶律青抬頭看了一眼東原關,知道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此時天剛蒙蒙亮,在華國的軍營里,女將們分坐在兩邊,鎏英公主正襟危坐在中間,四周的火把把四周照得如白晝般明亮。
“把她帶上來!”只待公主一下令,兩個女兵便把耶律青押了上來。
“耶律青,不愧是胡國第一女將,給我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只是上天不助你們胡夷,如今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中,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鎏英公主看著跪在台下的耶律青,緩緩地說道。此時耶律青經過一場惡戰,灰頭土臉的,臉上血跡斑斑,一頭秀發凌亂地遮擋著她清秀的面龐,從她的臉上,能看到失敗的落寞和不甘。
“將軍,敗軍之將,不敢苟求生路,但是罪將一直不明白,你們為何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耶律青抬起頭,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呵呵,確實如此,你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我們所知曉了,不管是你們今天的夜襲還是你們在東原關的兵力部署,所以今天我們才能順利的攻下這里。”鎏英公主接話道。
“不。。不可能!我們的人監視你們那兒很久了,別說是人了,哪怕是一只鳥,也沒飛進你們的營寨!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們會千里傳音不成?”耶律青還是一臉的疑惑。
“嗯?耶律將軍你派人送來的情報,你為何會不知道呢?”鎏英公主故作驚訝地問道。
這句話倒是問的耶律青不明所以,一頭霧水,她看著鎏英公主,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哈哈,還是我來說吧!也讓你死個明白。”鎏英公主稍稍挑逗了一下耶律青,隨後緩緩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時間回到幾天前。。
眾人退下後,鎏英公主看著手里祝嫣霞的斷足,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鎏英公主睡前都會撫摸,玩弄一會兒祝嫣霞的腳丫,然後抱著她的腳丫才能睡著。
“姐姐,霞兒我的腳丫這麼臭,您不嫌惡心嗎?”祝嫣霞看著鎏英公主,臉上有些害羞的說道。
“唔,霞兒你這腳生的如此小巧玲瓏,本公主欣賞都還來不及,怎麼會覺得惡心呢!”鎏英公主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搓揉著祝嫣霞的玉足。纖秀瑩白的秀足在鎏英公主的搓揉下顯現出紅潤的肉色,聽著鎏英公主這麼一說,祝嫣霞略有一些害羞,加上腳心處的瘙癢的感覺襲來,五根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就像五個受驚的小鹿一般。
經過了一天的行軍,祝嫣霞的腳丫悶在鞋子里面有些發酵,盡管已經洗過腳,但是一股淡淡的酸臭味,不過鎏英公主聞起來卻沁人心脾。於是鎏英公主不由分說地張嘴含住了祝嫣霞的五顆腳趾,貪婪地舔舐了起來。鎏英公主牙齒輕輕咬住她的大腳趾,舌頭靈敏地游走於腳丫的指縫之間,那一頭的祝嫣霞已經癢的“咯咯”直笑,五顆腳趾在鎏英公主的嘴里蠕動著,腳趾甲蓋劃過鎏英公主的舌頭,尖銳的碰撞感反倒激起了鎏英公主的欲望,隨後公主從腳趾舔舐到祝嫣霞的腳心,靈巧的舌尖劃過她的足弓,一陣瘙癢又讓祝嫣霞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容。
“霞兒,舒服嗎?”鎏英公主一邊啃著祝嫣霞的腳後跟,一邊問道。不一會兒祝嫣霞的腳丫便沾滿了晶瑩剔透的液體,下燭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仿佛又洗了一次腳一般。
“嗯,舒服,姐姐既然這麼喜歡霞兒的腳丫,要不,霞兒把腳砍下來送給姐姐,讓你一次玩個夠吧!”祝嫣霞開著玩笑地說到。
“嗯,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說罷,鎏英公主左手比作手刀,朝著腳脖子處砍了過來。
“哎呦!”祝嫣霞吃疼地嬌叱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紅腫的腳踝,“姐姐還真想把我的腳砍下來啊!”
“那是哦,這小蹄子,我做夢都想著抱在懷里啃那!霞兒又不能天天陪我,只能把你的腳丫砍下來陪我咯!”鎏英公主說完,她們兩人又嬉笑打鬧起來。
鎏英公主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斷足,心里也是五味雜陳,自己心中念想的這個鏡頭,居然就這樣成為了現實。祝嫣霞的斷足在鎏英公主的撫摸之下漸漸有了血色和體溫,仿佛又長在了祝嫣霞的小腿上一般。鎏英公主沒忍住,張開嘴,又含住了她的五根腳趾,忘情地吮吸起來。沒了生命力的腳趾乖巧地躺在鎏英公主的嘴里,任憑公主的香舌穿梭於自己的叫指縫之間。腳趾間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混合著腳上微微的酸香,更加刺激著鎏英公主的大腦神經,她又像往常那樣,瘋狂舔舐著這只斷足的足弓,腳踝,牙齒咬在斷足堅硬的皮肉上,留下一些淺淺的牙印。最後一路舔到了腳踝的斷面,咬下一截腳筋,舌頭卷起一些帶血的斷肉,就著腳筋,咀嚼著吞咽了下去。
斷骨骨茬刺破了舌頭,一絲清甜的血腥味讓鎏英公主幡然醒悟了過來。自己居然在此人肉,而且是自己最親愛的人的肉!但是生人肉的感覺似乎不賴,帶著血腥的肉香在自己的腦海中更是縈繞不已。“耶律青,別讓我抓到你,不然,一定要扒下你的皮,生吃你的肉!”一想到這里,公主心中不禁恨得牙癢。
鎏英公主祝嫣霞的斷足端在眼前,再次欣賞起來。但是此時,鎏英公主驚訝的發現,她的腳上顯現出了不一樣的東西,不一會兒,鮮紅的字和圖,仔細一看竟然是這幾天祝嫣霞在東原關搜集的情報。看到這里鎏英公主恍然大悟,華國有兩種特制的藥水,喝下去之後,唾液會變得和普通的唾液不一樣,平時用這樣的唾液寫字,是透明的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將兩種藥水的唾液混在一起,便可顯現出顏色出來。這一直是華國傳遞情報的一種方法,鎏英公主和祝嫣霞分別喝下了這兩種藥水,也是為了後面傳遞情報能更加的方便。但是鎏英公主一時情急下,竟然忘記了這一茬兒。而祝嫣霞知道,鎏英公主看到自己的腳丫一定會像之前那樣忍不住玩弄,於是便想出了這樣的一個辦法,等她玩完自己的腳丫後,一定會看到上面說的話的,於是趁著守衛不注意,蘸著唾液,把情報寫在了自己的腳上。
“姐姐,如果你看到這些東西,那就第二天對我搖三下頭,讓我的犧牲,能有所價值吧!”祝嫣霞的腳掌心里,寫下了這樣一句話。
第二天看到鎏英公主對著自己搖頭,祝嫣霞知道自己的計策成功了。在接下來的幾天,祝嫣霞把自己的情報寫在了自己的身上。耶律青在一次次將祝嫣霞送給鎏英公主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想到,自己的情報正是被她親手送到了鎏英公主的手上,而自己確渾然不覺。
隨著時間的推移,祝嫣霞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於是寫下了最後的情報,含在嘴里,靜靜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祝將軍,看來你的主將不想來救你了!可惜了一個美人啊!哎,生不逢時,紅顏薄命啊!”這天晚上,耶律青帶著幾個侍衛來到了祝嫣霞的牢房,按照原定計劃,她們今晚將要偷襲鎏英公主的大營,而只剩一口氣的祝嫣霞,自然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祝嫣霞只是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因為她最里面的東西,比她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沒有什麼話帶給你的主將了嗎?那動手吧!”看著眼前這位至死也沒有露出怯懦眼神的女將,耶律青心里還是有一些不舍,但是沒辦法,兩軍交戰,各為其主。於是耶律青揮了揮手,一旁拿著刀的侍衛便走到了祝嫣霞的身旁。
刀刃輕松劃開了她的柔嫩的脖子,失去脖子張力束縛的金黃色的脂肪向外翻著。祝嫣霞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但是想到嘴里的東西,卻只能咬緊牙關,堅持著沒有發出聲音。很快,小刀割斷了氣管,斷了半截的喉嚨發出“嗬。。嗬。。”般漏風的聲音。爾後隨著刀刃的深入,“噗嗤”一聲頸動脈的血飈了出來,染紅了祝嫣霞的臉頰,也濺射到了她身前的侍衛。祝嫣霞咬緊牙關,秀眉緊蹙,嘴里一股血腥味襲來,從她緊閉的嘴角處流出。她被鏈條吊著的身子隨著刀鋒晃動著,弄得鐵鏈咯吱咯吱地響,和刀刃劃過頸骨的尖銳聲音此起彼伏交相呼應。此時祝嫣霞的俏臉已經被痛苦所扭曲,散發的汗水將頭發糊在臉上,一並被染成鮮紅。在刀刃割斷頸骨後,助手上前抓著祝嫣霞染血的秀發,左手稍微一用力拉扯,祝嫣霞失去了頸骨的支撐的頭顱便翻折橫躺在她的肩膀上。血淋淋的脖頸斷面中,僅剩下少許殘余連接兩段脖子的肌肉和筋腱,她的胸口早已沒有了起伏,但是少許頸血還在從割斷的血管里飈射出來,氣管里面冒出的氧氣在脖子斷面上吹出一個個氣泡。很顯然,此時的祝嫣霞,帶著自己最後的不屈,去往了另一個世界。在割斷頸骨之後,剩下的工作就好辦多了,侍衛右手拿刀一劃拉,左手扭了幾下,將僅存的皮肉與身體分離,祝嫣霞的臻首便被他提在手下晃蕩了。助手抓起祝嫣霞的頭顱,遞給耶律青查驗,此時耶律青看了看此時祝嫣霞的腦袋,緊皺的眉頭已經舒展,緊繃的面部肌肉已然放松,透過沾滿血汙的面龐,依稀能看到精致的五官,略帶扭曲表情被永遠定格在了她的臉上。而她的嘴,還是緊緊地閉著,至死沒有發出一句叫喊。
“想必祝將軍也是一個忠義的人,不為我軍效力,真的是太可惜了!”耶律青嘆了一口氣。“把她的首級清洗一下,派人送過去吧。”
就這樣,祝嫣霞用她的生命,完成了她人生中最後一件任務。
“所以,這些情報,真就是我派人送過來的?”聽到這里,跪在地上的耶律青終於明白了什麼。而她四周的華國女兵女將們,聽到了祝嫣霞這里幾天的遭遇後,無不痛哭流涕。個個恨不得將眼前跪著的這個女將碎屍萬段,為祝將軍報仇。
“是的,耶律將軍,所以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鎏英公主平靜地看著她,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沒想到,華國竟有如此貞烈之人,本將軍敗在你們的手里,無話可說,如今只求速死,別無他願。”耶律青嘆了一口氣,認命般地低下了頭。
“就這麼死了,哼,太便宜她了!我建議砍下這個女人的四肢,先吊著在城外示眾三天,再將她處死!”底下有人不服,大聲喊叫起來。
“對,讓她也先嘗嘗祝將軍受到的痛苦!”有人附議到。聽到這里,耶律青身上顫抖了一下,畢竟這幾天她對祝嫣霞所做的那些事和她受過的痛苦,現在只有耶律青自己最清楚了。只是現在自己不過就是一敗軍之將,確實沒有任何講價的條件。
“就是,還有那些被俘的胡夷的女兵,我建議都斬了,給祝將軍報仇。”不知道誰提了一句。
“將軍。。罪將這里斗膽懇請一句,不要殺她們。”聽到這里,耶律青突然發出了聲音。“她們都是無辜的,既然都已經放下了武器,希望你們好好對待她們。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滿的,想為你們的將軍報仇的,盡管向我發泄吧!把我千刀萬剮,罪將也毫無怨言。只請求你們能放他們一馬。。”此時的耶律青,已經收起了她平日的桀驁,低聲下氣地哀求道。一想到她那些出生入死的姐妹們就要因為自己而喪命,心中亦不免一陣悲痛。
“哼,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顯然周圍的將士們依舊處在憤怒之中,現在她們心里想的,就只有為祝嫣霞報仇。
“大伙兒安靜!”鎏英公主見場面有些失控,華國的女將們情緒都很激動,於是清了清嗓子。“耶律將軍,你多慮了,我們中原從來都是禮儀之邦,優待俘虜從來都是我軍的傳統,耶律將軍大可放心,本公主不會加害於她們的。”聽到這里耶律青心中略舒了一口氣。
“但是,耶律將軍,作為主將,你必須接受懲罰!”說到這里,鎏英公主語氣嚴厲了起來。“不然我也沒法給我的部下們一個交代!”
“敗軍之將,不敢奢求太多,公主肯赦免我的部下,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仁慈了,罪將不敢苟活,如果能賜罪將速死,罪將感激不盡!”耶律青自知不可幸免,只得這樣說道。
“那本公主非要將你千刀萬剮,去承受祝將軍的痛苦呢?”鎏英公主斜眼看著耶律青,有些戲謔般地問道。
“那。。也只能依將軍了。。只求能履行您的諾言,不要傷害我的部下。。。”耶律青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呵,本公主和你開玩笑呢,我們是禮儀之邦,千刀萬剮這樣的酷刑,也就你們胡夷能干得出來。”鎏英公主收起表情,正色說道。“現在本公主判你斬首之刑,隨後傳首三軍,再在本陣中示眾三日。現即刻執行!”
“謝將軍。。”聽到自己的判決,耶律青竟然有種解脫的感覺。雖然難逃一死,但是也算能死得體面,不用承受許多痛苦,對自己而言,或許也是一個好的歸宿吧!
“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
“那好,琳兒,把耶律將軍的衣服脫了!”鎏英公主對著身旁的女將鄔琳說道。
“且慢!”耶律青喝住了鄔琳。“給我松綁,我自己來脫便是。”
在公主的默許下,鄔琳用刀割開了綁在耶律青身上的繩子。松了綁的耶律青便開始解下身上的盔甲,然後是貼身的衣褲。不一會兒,一段完美的胴體便分毫畢現地裸露在眾人面前。膚色雖不如中原女性那樣白皙,但是深色的麥色皮膚凸顯著一股異域的別樣風情。雖然耶律青身經百戰,但身上卻沒有半點傷痕,而且身材也保養得相當好,健壯的胸肌與腹肌在勻稱比例的身材上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看著耶律青這集成熟、性感、豐滿、健壯於一身的身子,不少女兵女將心中也羨慕不已。最後,耶律青她彎下腰,脫了靴子和錦襪,一雙嬌嫩的赤足也露了出來。即使周圍都是女性,耶律青還是有一些害羞,臉上一抹潮紅,雙腿緊緊地閉著,保護自己的蜜穴不暴露在眾人的視线之下。十根腳趾緊緊地扣住地面,腳背的青筋也凸顯出來。
“很好,感謝耶律將軍的配合,琳兒,送她上路吧!”鎏英公主看著耶律青心里有些緊張,覺得還是早些結束這一切比較好。不過鎏英公主還是給了耶律青最後的尊嚴,並沒有將她綁起來,僅僅是排了兩人在後面護送著她,緩緩走向營寨中間的刑場。鄔琳在前幾天的戰斗中,被耶律青割了舌頭,鎏英公主讓她做劊子手,也算是給她一個報仇的機會,鄔琳心中自是想將她碎屍萬段為自己和祝嫣霞將軍報仇,但是主將既然有令,自己也沒辦法不從,只能是厭惡地瞪了耶律青一眼,抱起大刀頭也不回地向前走著。
縱使耶律青有著塞外女子那樣的豪放爽快,但是在一大群人面前裸露著胴體,心中也是覺得無比的羞辱,不一會兒,兩腿之間就緩緩流出了晶瑩的液滴,也不知是臨死前的恐懼,還是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時的興奮,在自己身後的腳印處留下了一條淡淡的水痕,看得眾人笑聲不已,自己則更加地羞愧。軍營的地上布滿了細沙,她每走一步,腳掌就感到陣陣刺痛,因此耶律青走的很慢,軍營到刑場的距離並不遠,但是她卻像走了幾個時辰一般,耶律青留念地環顧四周,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同這里作告別了。
在死亡臨近之際可謂是百感交集,一想到自己的腦袋會在華國的軍中傳閱,自己作為一個失敗者被人指指點點,心中悲憤之情油然而生。“柔姐,青兒對不起你。。。”耶律青胡思亂想著。
“將軍,罪將還有最後一個請求。”耶律青一行人走到了斷頭之處,突然抬頭說道。
“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罪將處死後,能否將罪將的首級,送回我軍,告訴柔姐,就說青兒也是為國而死,讓她將我好生安葬。。”
“諾,耶律將軍放心,本公主答應你。兩軍交戰,本來就是各為其主,耶律將軍,你就安心上路吧!”
聽到這里,耶律青嘆了一口氣,順從地跪了下去,把雙腿並攏,腳掌朝上擺著,屁股坐在腳後跟上,腰干依舊挺直。把頭盡力地向前伸展著,露出自己碩長的脖頸,最後雙眼輕輕的合上,與這個世界做最後的告別,靜靜地等待著刀刃掠過自己的脖頸。
看著耶律青如此的配合,鎏英公主看著她略微發抖的裸身,也不想讓她在這樣的煎熬中等待死亡。“時候到了,把耶律將軍斬訖報來!”鎏英公主對著鄔琳說道。
耶律青這時閉上了雙眼,無法知曉周遭的情況,但是聽到大刀拖在地上的聲音,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死亡的恐懼感縈繞在自己的心頭上,身上在不住地發抖,光滑的裸背上冒著冷汗,在陽光下照的晶瑩發亮。不由得抬起了頭,鄔琳舉著刀,半天瞄不到頸節的位置,因此大刀舉在空中,遲遲沒有落下。耶律青抬起的頭顱被一只手溫柔地擋住。“將軍且稍忍耐一下,很快就過去了!”一旁的助手回答道。聽到這里,耶律青心中稍安,發抖的身子略微鎮靜一些。“動手吧,讓我痛快一點。”她強裝平靜地說道。
鄔琳聽聞,把沉重的鬼頭大刀高高舉起,帶著為自己和祝嫣霞將軍報仇的心情,覷准了耶律青的後頸重重地劈了下去。刀子迅速地在她頸骨的骨縫間掠過,在場的眾人只見一股血箭爆裂般地噴出,一顆如花似玉的螓首便順著刀鋒飛舞起來,在空中轉了兩圈後才落到地上,又滾了幾圈才停下。本來風塵仆仆的臉上又沾染了點點血跡。耶律青的腦袋撞到地上,她吃痛般地睜開了雙眼,想在最後看看這個世界一眼,但是散落的長發遮住了自己的容貌,也蒙蔽了她的雙眼,在一片黑暗中,耶律青感覺自己的的腦袋變得輕飄飄的,隨後慢慢陷入了黑暗,就這樣胡國第一女將,耶律青也迎來了自己人生的終點。
耶律青的斷頭在地上痛快的翻滾時,她失去腦袋的身子就像一個懸著的沙袋一般,轟的一聲撲倒在地上,斷頸處本來噴涌的鮮血化為涓涓細流,從脖頸斷面處汩汩地流淌出來,染紅了她身前的一大片土地。和安靜躺在地上的頭顱不同,四肢還在瘋狂的抽搐。耶律青那健碩的身軀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漫無目的抽動的四肢耗散了她最後的能量,胸口的起伏也漸漸地停止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耶律青的身子終於停止了抽搐,只剩脖子斷口處,鮮血有一茬沒一茬地從血糊糊的脖頸處往外冒著,捎帶著手腳時不時地抽動著。身前耶律青的首級半睜著雙眼,從一個奇怪地視角凝視著自己的身體,只是渙散的雙瞳此時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流淌的鮮血流進了她半張的嘴里,也染紅了她側著的半邊臉。
行刑完畢,鄔琳把耶律青的首級放在托盤上端進帳中讓鎏英公主驗首,只見那鮮血仍從斬斷的脖子里咕咕內冒出,在盤子里聚起一個血窪。耶律青的首級此時已經是一臉平靜,但也隱約帶著一絲吃痛的表情,不知是刀刃斷頸還是人頭落地給耶律青帶來了痛苦,不過這樣的表情反而透出一種讓人愛憐的美感。確實是一顆上好的螓首,即使身首分離,這顆腦袋還是如此的美艷誘人。鎏英公主看著這位曾經的胡國第一女將的頭顱,不禁也羨慕起來。
“把耶律將軍拿下去好生清洗一番,傳首三軍吧。怎麼說她也是胡國皇室,忠義之人,切莫怠慢了她。”鎏英公主把耶律青的頭顱扔給了下面的一個女兵。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內賬。
“霞兒,姐姐為你報仇了。東原關我們攻下來了,耶律青,也已被我斬首示眾,霞兒可以安息了!”內帳中,一顆艷麗的少女頭顱矗立在桌子上,正是之前犧牲的祝嫣霞,此時的祝嫣霞臉上已經被清洗過了,畫上了淡妝,表情平淡如水,看起來如同熟睡一般,嘴角若隱若無的微笑似乎聽到了鎏英公主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