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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戲良女張虎殞命,胡虜至連城定難

華·志 文宗(2672902684) 7709 2023-11-19 01:33

  段國天興五年,段末帝為權臣許陽篡權,段國分裂為唐,梁,揚,華,芩和許六個小國,史稱後段六雄。中原大地分崩離析,陷入了百年的戰亂之中。華國雄主趙珺即位後,親賢臣,遠小人,對內提拔了文之濤,洛子毅等治世賢臣,對外重用靳修武和皇兄趙璞等優秀將領。短短五年之間華國成為了六國中實力最雄厚的國家,隨後趙璞,靳修武率領著大軍以摧枯拉朽之勢,攻滅了其余五國,四分五裂中原大地時隔百年再度統一。趙珺在位二十年,勵精圖治,休養生息,在一眾能臣的治理下,滿目瘡痍的中原又恢復了往日的繁榮。德元二十年,趙珺駕崩,諡號太祖高皇帝,其子趙稟繼位,在此期間,趙璞,靳修武,洛子毅等開國元勛先後去世,華國人才凋敝。然而趙稟寵信奸臣張德,任由其結黨營私,敗壞朝綱,自己整天只知道和後宮淫亂,不理朝政。軍政大事多虧開國老臣文之濤和趙璞,靳修武之子趙連城,靳奕華等人苦苦支撐,讓華國一時間尚能保持著穩定。同一時間,漠北的安驍單於統一了漠北各族,建立了胡國,表面上對華國上表稱臣,暗地里早已覬覦中原的土地和財富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華國表面的風平浪靜之下,巨大的危機一觸即發。

   ——前記

  

   “別停啊~喝~喝酒。。。誰干了這壇女兒紅,哥哥我賞賜佳人一位!”說話的男子,滿臉通紅,一身酒氣。正是當朝左丞相張德之子,人稱金槍小霸王的張虎。和他父親醉心於仕途不同,他更喜歡和京城的幾個公子哥,登高望遠,游山玩水,穿梭於花街柳巷之中,時不時飲上幾杯酒,來幾首淫詩,有他父親在後面撐腰,生活也算逍遙自在。

   “張兄好酒量,此時良辰美景,豈能不吟詩一首?”說話的是御史祝謙之子,祝葉飛,奉承地對張虎說道。

   “這有何難?諸位且聽,‘屋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野鴛鴦,床上磨豆漿。’怎麼樣?我先干了~~”張虎醉醺醺地說道。

   “好~好~張兄好文采!一會咱們還去宜春院吧!這回我請客!”另一位公子哥司馬珏應和道。

   “煙花之地的女子,濃妝艷抹,世俗之氣太濃,怎麼配得上咱們這尊貴的身份呢?咱們今天玩個刺激的,找個良家雛兒,給她開個苞,怎麼樣?”張虎依舊醉醺醺地說道。

   “張兄所言極是,可現在去哪兒找良家女子呢?”祝葉飛不解的說道。

   “諾~樓下賣豆腐的黃老漢之女,黃小蓮。我每次買他家的豆腐的時候都忍不住偷偷去摸一下她的小手,你們別說,她的一雙小手可比他家的豆腐嫩多了呢!這黃小蓮年方二八,聽說還是個雛兒,今天不給她開個瓜,我睡覺都睡不舒服呢。”

   “既然張兄開口了,那咱們就也別閒著了,一起去吧,今天也吃回嫩豆腐。”司馬珏嬉笑著應和道。

   借著酒勁,張虎一行人走下酒樓,來到黃老漢的門前,粗暴地踹開了他家的大門。“喂老頭兒在家嗎?我們張公子看上了你家的妞了,叫她出來陪他睡一晚!”仗著張虎撐腰,祝葉飛裝腔作勢地朝著里面喊著。

   “幾位公子爺~小女這今年才十六,還沒嫁人呢!這樣恐怕不好吧~要不改天我給你家送幾塊豆腐去吧!哎,公子爺你們這是干嘛啊!”

   張虎一行人並不理會黃老漢,借著酒勁壯膽,進屋抱起黃小蓮就朝著門外走去,可憐一個嬌嬌滴滴的弱女子,再怎麼奮力的反抗,又怎麼能是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子的對手。周圍的行人雖然怒於張虎等人的行徑,但是畢竟是當朝丞相之子,只能敢怒不敢言,目送張虎一行人抱著黃小蓮消失於張府之中。。

   第二天日上杆頭了,張虎依舊如同死豬一般的昏睡著,突然聽到“嘭”的一聲,衝進來幾個士兵,不由分說就把張虎給綁了起來,架起就走。等到醉醺醺地張虎睜開雙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跪在了刑部大堂,旁邊跪著的,是昨天一起喝酒和祝葉飛和司馬珏等人,這搞得張虎是一時迷糊,喝酒還犯法了?

   “罪犯張虎,你等可知罪否?”洪亮的聲音來自於高堂之上,張虎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到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定睛一看,正是當朝的右丞相,刑部尚書,文之濤,文之濤今年五十有二,算是兩朝元老,雖然按輩分比自己的父親還大一輩,但是卻只是右丞相,華國向來有左尊右卑的傳統,這麼算來文之濤比自己的父親還低上半級。不過能讓刑部尚書親自審判的案子,那一定不是小案子,想到這里張虎是心里一驚。

   “小的,不知何罪,有勞文大人大駕呢?”張虎還沒有從昨天的酒醉中醒來。

   “街西賣豆腐的黃老漢家的女兒,黃小蓮,你還有印象嗎?”

   “哦~哦~有呀!”提到她,張虎終於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文大人,您可別說,這黃小蓮啊,她的皮膚可真嫩啊!比她家賣的豆腐都要嫩呢!不過和您家的千金文雪兒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的呢!”張虎嬉皮笑臉的說道。雖然強奸良家女子確實是有罪,不過這種事情怎麼就驚動了刑部尚書了呢?他還是搞不明白。

   “大膽張虎,這里豈容你放肆?!你便好好看看,這是什麼?”說完,文之濤讓人抬進一物,上面蓋著白布,從白布下的峰巒曲线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

   張虎掀開白布,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了他的眼簾,這具屍體不是別人,正是做完和自己巫山雲雨的黃小蓮。只是小蓮的臉龐已不再是昨天那般的水靈俊俏了,緊皺著雙眉,大張著嘴巴,一節舌頭不雅地吐在外面,僵硬的面部肌肉變得扭曲,脖子下面紫紅的勒痕清晰可見。看到這張鬼怪般的臉龐,張虎是酒醒了一大半,渾身冒著冷汗。祝葉飛和司馬珏看到此情此景,更是嚇得癱倒在地上。

   “張虎,你知道昨天晚上你做了什麼事了嗎?黃小蓮回家後,不甘今日之辱,當天晚上投繯自盡了!”文之濤厲聲對張虎說道。“你害死了一條人命,這可該當何罪!”

   “這有何難?我爹是當朝宰相,黃老漢要多少錢,我賠他便是。”張虎終於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出人命的事自然不是小事,但是他也只能強裝鎮靜了。

   “大膽!本朝律令,殺人者當斬!你雖然沒有親手殺死她,但是你的禽獸行為直接導致了黃小蓮的自盡,因此本官判你與殺人同罪!”文之濤厲聲說道。

   “文老頭,你可不要亂來啊,你可知道,我爹是誰嗎?當今左丞相張德,算上官銜,可比你還要高上半級,你要是敢亂來,只要我爹一句話,別說你的烏紗帽保不住,怕是還要遭受牢獄之災!”

   “放肆,張德算什麼東西!我當年隨著先皇打天下的時候,他只不過是翰林院一個抄書的而已,毫無治國之才要不是會點溜須拍馬的計倆,怎麼能混到現在位置的?我今天倒是要替天行道,為你的父親清理一下門戶。來人啊,抬上虎頭鍘,我今天就是要為民除害,還黃老漢家一個公道!”

   張虎沒想到文之濤居然來真的,要在朝堂之上將自己斬首,嚇得渾身發抖,嘴里不住的求饒,文之濤哪管這些,令人將軟的和面條一樣的張虎架起來,把他的頭塞在了虎頭鍘刀之下。張虎軟軟的身體被衙役死死地按住動彈不得,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冒。身邊的公子哥哪見過殺人的場景,跪在地上不住的發抖,頭也不敢抬起。

   “開斬!”文之濤一聲厲喝,得令的衙役雙手持著刀柄用力向下一壓,只聽到“噗嗤~”一聲,張虎的脖子被鋒利的鍘刀瞬間切斷,圓圓的頭顱咚的一聲掉落在鍘刀前面。失去束縛的頭顱在地上歡快地打著轉,斷頸里噴出的鮮血把地上桌子上撒的哪兒都是。本來還算是俊俏的臉龐上臨死前恐懼的表情被定格在了上面,加上滿臉的血汙,看起來有一點恐怖,好在束在腦後的發簪也松開了,遮擋住了沾滿血汙的臉龐。本來微微顫抖的身體由於被死死地按住,反而變得乖巧起來,只是斷頸處噴灑的鮮血打在鍘刀的刀背處,噴的到處都是。跪在一旁的公子哥們雖然沒有見到這個場景,但是鍘刀開合的聲音直擊他們的心里,衣服上沾染的點點血跡也在表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跪在地上的身軀顫抖的更加的厲害了。

   “王二,張虎死有余辜,老夫今天是為民除害,把他的屍首和頭顱拿去菜市口示眾三日,之後讓張德自己去取了吧!”

   “祝葉飛和司馬珏你們也聽好了,黃小蓮的死和你們也脫不了干系,不過考慮到你們是從犯,罪減一等,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赦!來人啊,將他倆拖下去重責五十軍棍,然後羈押牢房六個月!”

   當晚張德得知張虎被文之濤所斬殺,又氣又急,當場昏厥過去,昏迷了三天三夜,才漸漸醒來,發誓要為兒子報仇。只是自己兒子有錯在先,文之濤也是依法辦事,張德也無可奈何,只能日後尋找機會復仇。

  

   一轉眼時間來到了天啟四年,此期間國主趙稟依舊聲色犬馬,不理朝政,朝堂之上多虧由文之濤苦心支撐,尚能風平浪靜。太平盛世之下,一切不穩定的因素都能被暫時掩蓋,人們只要有一口飯吃,並不會在意國主趙稟他做什麼。但是上天似乎也對趙稟的所作所為看不下去了,這一年似乎華國國運不太順,華國遭受了百年不遇的旱災,整個上半年烈陽當空,滴雨未下,華國的糧食幾乎是顆粒無收,路上餓殍滿地,人們甚至易子而食。餓死在路邊的屍體無人清理,疫病也逐漸肆虐起了這個幾近崩潰的中原大地,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妻離子散。被盛世掩蓋下的虛假的平靜如同泡沫般被戳破,各地民變四起,邊疆的諸國也是蠢蠢欲動。

   只是這個時候國主趙稟依舊對朝政是不聞不問,他的子民的死活,並不是他每天所需要考慮的事情。在他的愛妃安柔夫人的唆使下,趙稟大興土木,征用了幾萬民夫建造一幢十余丈高的琉璃宮殿,取名安稟樓,每天只與愛妃安柔夫人在里面卿卿我我,面對堆成山的奏章,只是輕輕打發給文之濤與張德去處理,在他看來,有這二人的輔佐,沒有什麼辦不了的事兒。

   說到這位安柔夫人,此人也是大有來頭,她本名慕容沁兒,是西梁國慕容晃之女,西梁國的安柔公主,是四年前趙稟繼位之初,由西梁國主親自送來和親。從此西梁與華國歃血為盟,結為兄弟之國,安柔公主也就此改稱為安柔夫人。彼時她二十有四,正是一個女子最成熟和嫵媚的年紀,與中原女子的嬌柔不同,安柔夫人那麥色的皮膚和高挺的鼻梁,散發著番邦女子特有的魅力,淡藍色的眼眸下,一蹙一顰都散發著異域的風情。趙稟第一眼看到她便不能自拔地被她迷住了,從此那些後宮佳麗們便和那些煩人的政事一樣被趙稟拋在了腦後,為了討好安柔夫人,趙稟甚至不惜重金為她打造一幢琉璃宮殿,每天只是沉浸在安柔夫人的溫柔鄉之中。只是趙稟還不知道,這個西梁國送來和親的禮物,只是安柔夫人的第一層身份罷了,事實上,她是北胡國安驍單於安插在華國的間諜。十年前安驍單於統一了漠北後,就覬覦富饒的中原之地,但是忌憚華國強大的實力,他一直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借著和親的機會,他買通了西梁國的安柔公主,作為安插在趙稟旁邊的耳目。安柔公主來到華國後,除了刺探華國的國情與軍情外,同時也盡自己嫵媚之能,誘使國主趙稟不理朝政,過上紙醉金迷,窮奢極欲的生活,進一步消耗華國的國力,為此後北胡國能問鼎中原鋪平道路。

   這一天也沒讓安驍單於等太久,華國天啟四年,華國遭受天災人禍,國內動蕩不安。而國主趙稟對此不聞不問,依然大興土木,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為了搭建安稟樓,增收各種苛捐雜稅,各地亦是民變四起。在接到慕容沁兒送來的情報後,安驍單於大喜過望,這可是一個能夠問鼎中原的絕佳的機會,於是點兵十萬,算好良辰吉日,於天啟四年七月初三,親率大軍浩浩蕩蕩地殺向了華國。而華國這邊由於天災人禍,糧草軍餉早已捉襟見肘,邊防軍士不論是士氣還是戰斗力都無法同來勢洶洶的漠北鐵騎相提並論,他們更沒想到的是北胡國就這樣撕毀盟約,朝著自己揮起戰刀。

   一切正如安驍單於所料。

   七月初八,北胡攻陷狼谷關,守將楊梟戰死,其部一萬五千人全軍覆沒。

   七月十五,北胡攻陷三水關,守將鄔挺城破自盡,其部一萬人全軍覆沒。

   七月十七,東原關守將司馬蘊之率部兩萬余眾開城投降。

   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華國的北原三關重鎮便盡數落入北胡國之手,此刻燕州八府二十郡已無險可守,落入北胡之手也已經是時間問題。北胡十萬鐵騎如入無人之境,燕州各處守軍或望風而逃,或開城投降。各地戰報如雪花般紛至沓來,堆積如山的戰報快要把安稟樓的樓門給堵住了,不過趙稟看來和戰報相比與安柔夫人共度良宵才是當下該做的事。“戰報快把樓門堵住了麼?那太好了,我就不出去了吧。”

  

   (天啟四年七月二五)

   “稟哥哥,你技術真好!妾身舒服死了,請再寵幸沁兒我一次吧!”

   “哈哈~沁兒,你們番邦的神油真是好用,我今晚都爽了三次了,感覺還有使不完的勁呢!”安稟樓上,慕容沁兒和趙稟在床上嬉戲著。趙稟輕輕解開她的羅紗絲衣,一雙大手在半露出抹胸的乳房上搓揉著,慕容沁兒十根細巧的玉指輕撫摸趙稟的陽具,不一會兒,趙稟的下體又一次的急劇地膨脹起來,絲毫沒有戰斗過的疲態。趙稟把頭埋在沁兒的香肩之上,脖子上掛著的香囊散發著一股迷人的異域香氣直衝趙稟的大腦,男性本能的衝動讓他再次進入戰斗狀態,趙稟一個翻身,將慕容沁兒壓在身下,雙手扶住慕容沁兒纖細的腰肢,准備將自己堅硬如鐵的陽具對著她黝黑的蜜穴深處再一次發起衝鋒。慕容沁兒也適時地發出“嗯~啊”的低吟聲。

   “咚~啪~”此時只聽見一聲踹門的聲音,接著是一連串急促的步伐。七彩玲瓏門被瞬間踢翻在地上,摔得粉碎。

   “誰!”趙稟此時被這一腳踹門的聲音弄得性致全無,連忙穿上衣褲走了出來,安柔夫人也戴上了抹胸,披著絲衣跟著出來一探究竟。

   趙稟走出來定睛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氣喘吁吁的右丞相文之濤,後面跟著幾個拔劍的侍衛,只是忌憚這位兩朝元老,並沒有做過多的舉動。

   “文愛卿,你這是何故擅闖朕的寢宮啊?”趙稟一看不是刺客,頓時松了一口氣。對這個父皇欽定的輔政老臣,他強忍著怒氣沒有發火。

   “陛下!請適可而止吧!如今胡國已經大軍南下,燕州北原幾乎已落入敵手,不日就要打到京城來了!陛下怎麼還在這里做這樣的事呢?!”文之濤焦急地說道,臉色漲得通紅。

   “稟哥哥,這個老頭是誰啊?怪嚇人的,快把他趕走!”安柔夫人好奇地問道,沒想到這個老家伙居然連國主的面子都不給,就這麼衝進來壞了她的好事。

   “沁兒~沒事,有朕在。文愛卿,你且退下,有什麼事一會朕自會去找你。”趙稟面有些許慍色。

   “大膽妖女!如果國難當前,還敢蠱惑聖上!”文之濤此時怒上心頭,他知道,華國如今烏煙瘴氣的源頭,便是從四年前趙稟寵信安柔夫人開始的。這四年里他也不是沒勸過趙稟,但是一轉頭看到安柔夫人,趙稟就把文之濤說的話拋到九霄雲外了。“老夫今日便要替天行道,將你這妖女斬首示眾!”說罷,文之濤拔起一旁柱子上的配劍,向著安柔夫人細嫩的脖頸間揮去。

   “滋~啪~”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和圓滾滾的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此時的趙稟已經是呆如木雞了。只是身旁美人的啜泣聲讓他回過神來。要是擱十年前,安柔夫人此時已經身首異處,血濺當場了,只是現在文之濤年事已高,加上之前的疾步耗費了不少的體力,這一斬擊力道和速度都弱了不少,安柔夫人還算機敏,本能地向後一靠,躲過了這一致命的斬擊,逃過一劫,但是胸前的香囊被劍鋒所斬斷,滾落掉在地上。羅紗絲衣被撕裂了一個口子,一對挺拔的巨峰在抹胸里面若隱若現,安柔夫人大口喘著氣,讓它們呼之欲出,麥色的皮膚上也多了血痕,十分的刺目。突如其來的這一幕讓安柔夫人驚慌失措,只能靠在趙稟的身後,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低聲啜泣起來。“這個老頭要害我,稟哥哥,要替我做主啊!”

   文之濤一擊不成,於是他右手持劍,左手去拉扯藏在趙稟身後的安柔夫人。身後的侍衛也嚇傻了,沒想到差點就出人命了,只是沒有國主的吩咐,他們也不好輕舉妄動。

   “文愛卿,夠了!沁兒她無辜的!看在朕的份上,今天就放過她吧!你今天做的事,朕也既往不咎!”趙稟左手格擋住文之濤,右手順勢奪下他的配件。“臣一時衝動,罪該萬死!”此時文之濤也清醒了過來,畢竟趙稟是華國國主,他便跪了下來了向趙稟請罪,只是雙眼依舊惡狠狠地盯著安柔夫人看,似乎想將她碎屍萬段。此時的慕容沁兒除了拉住趙稟的衣角,跪在他腳邊哭泣外,也沒有別的事可做了。

   趙稟知道,今天文之濤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判他千刀凌遲之刑。但是趙稟也很清楚,文之濤是兩朝老臣,華國的開國元勛,國家的頂梁支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華國的國運著想,於是他扶起了文之濤,以表達自己寬恕之心。“沁兒,你退下吧!我和文愛卿有事要商量。”趙稟轉頭也扶起了安柔夫人,對她說道。

   “現在戰事吃緊,文愛卿可有何良策?”

   “如今胡國軍隊已經深入北原,燕州看起來就守不住了。燕州是北面的門戶,一旦失守,中原必將易主!陛下必須立刻下詔天下兵馬勤王!然後遣一員良將前去御敵!”

   “准,有勞文愛卿替朕擬旨吧!另外,文愛卿你看誰可擔當統帥的重任呢?”

   “這個老臣心中早有答案,趙連城和靳奕華,趙璞,靳修武之子,名將之後,兩人可擔此重任。”

   “准之,文愛卿代朕下旨,加封此二人為北征將軍與平虜將軍,即刻領兵北上!”

   “不可,如今流民暴動,倘若他們趁亂攻進京城,該如何是好?老臣建議只令趙連城領兵北上即可,靳奕華留京靜觀其變。趙將軍年少有為,其計謀不在其父趙璞之下,是御敵的不二人選。另外,其妹嘉南郡主趙連玥可留在京城,作為人質,以防趙將軍懷有二心。如此一來方為萬全之策。只可惜我兒早年戰死沙場,不然現在哪有這幫胡虜什麼事!”

   “如此便辛苦愛卿了!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愛卿可以退下了!朕明日便上早朝。”

   “不,臣還有事要奏!”文之濤依舊沒有退下。

   “愛卿還有什麼事要奏?莫非讓朕下旨將安柔夫人斬首示眾不成?”趙稟笑眯眯地看著文之濤,說道。

   “妖女之事,日後再說。如今天下大旱,民不聊生,還請陛下開倉賑糧!”文之濤便把最近華國各地飢荒的實情向趙稟一一稟報著。

   “哦,這事朕也聽說過,只是宮里飯菜供應一如以往,沒想到竟如此嚴重,那愛卿認為,派誰去行此事為好?”

   “這事老臣斗膽推薦嘉南郡主趙連玥去辦比較好。郡主心思縝密,開倉賑糧之事,最適合她不過了。”

   “准,有文愛卿在側,朕的江山高枕無憂也!”

   “不敢,不敢,老臣只是貢獻自己微薄之力罷了,還是請陛下效法先帝,勵精圖治,華國江山才能萬年永固。”

   在文之濤的策劃下,趙稟加封趙連城為北征將軍,率領著十萬勤王軍前往燕州,抵御北胡的攻勢,趙連城繼承了趙璞的軍事才能,在北原與北胡七戰七捷,兩個月內便收復大半被北胡侵占的土地。此時西梁國發兵隴西支援華國,安驍單於見無法迅速擊潰趙連城的部隊,於是撤出了燕州,只留下部分兵力在北原三關與之對峙,將其它部隊投入到與西梁的戰事中。華國的北境終於又重現了短暫的和平,只是為了防止北胡的再次入侵,趙稟封趙連城為定陽侯,令其仍然留在燕州,修繕防御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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