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化課上的是生物。生物老師是一個文雅的男人,不像教練們那麼粗野。我頭一次光著屁股坐在教室的椅子上。風吹過來,後面一陣發涼。
“今天課的內容是人體生理結構。這對你們以後的奴隸生涯很有幫助。”老師翻開書。“我們要請同學上來做演示。”
“這兩位,你們正好不穿衣服,上來吧”老師的手指點過我和連山。蹭了蹭腳。我只好忸怩得站在講台上。
“你們是誰的奴隸?”老師問道
“報告老師,是我的!”坐在第一排的蕭勃換了一件新的短褲。看得我忍不住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勃起了。
“這只是母狗”蕭勃指了指連山,“這只是公狗。”又指了指我“你看,公狗發情了。”
昨天原本都是同學,今天,我卻當著眾人勃起。讓我羞愧難當,膝蓋向內偏了偏,試圖遮擋陰莖。這個動作卻被老師看到了眼里,教鞭啪的一下打在我的狗屌上。
“奴隸要學會無論何時何地都保持開放!”老師嚴肅得說。
我只能像狗一樣,蹲坐在講台上,雙臂背後。挺立狗屌,承受著眾人各色的目光。
“我們繼續上課。”
“首先是關於生殖器,”老師的教鞭指向我的陰莖“陰莖由三片海綿體組成,前方稱為龜頭,上面包覆的是包皮。教鞭挑開我的嫩皮。在西洋,人們有做割禮的傳統,據說古代,人們還拿陽皮,作為戰勝者的戰利品。”教鞭往下“這是睾丸,也就是蛋蛋。一般睾丸的溫度要比體溫低一些。你們輪流排隊,上來感受一下。”
同學們聽到這話,躍躍欲試得玩弄起我來。老鼠最不老實,在我的陰莖上扯了好幾下。而到了蕭勃,他的手先是一把握住了我的睾丸,我頓時感到一股熱氣。緊接著,卻狠狠一攥,兩顆睾丸在陰囊的水分中游動。他卻越攥越緊,仿佛在宣告著主權。我吃痛不已,卻不敢作聲。作為奴隸,身體是主人的財產罷了。許久才松開。
老師接著講解道“連山的這個是改造過的小陰道,用的就是原本陰莖中的海綿體,至於蛋蛋,被植入了體內,如果跟他性交的話,他也是會有強烈的爽感。
連山挺著胸脯和腹肌,讓人們一個一個從他身上摸過。
“接下來,是性交姿勢。莫凡,你上位。”
連山躺倒在講台上,雙腿分開,我摸著他結實有力的小腿肌肉,這才想起他還是15歲的農村少年。
於是把雞巴插到了他的小穴中,那里滲出些水分,把我的龜頭包裹住。
“很多主人都會想欣賞奴隸們各種各樣的性交姿勢。但是最重要的是,耐久度和時間。”又擺出了幾個姿勢,老師才停下了講解。
“好了,真人演示到此為止。我要提醒大家,不可以私下手淫,違反學院的紀律。”
下課了,自由活動時間。我和連山都沒有安排,於是跟著蕭勃一起去了訓練館。館內一道道人影渾汗如雨。
“你倆一起和我對練。”蕭勃吩咐道。
我和連山對看一眼,一起攻上。蕭勃在兩人的夾擊中仍然游刃有余,時不時地指點兩句,讓我受益匪淺。
訓練完畢,我們兩個人大汗淋漓,汗水像是小溪一樣一條條地淌著。我喘息個不停又累又渴。主人卻像沒事人一樣,揉了揉下體。“我想上廁所了,你們兩個人輪流來吧。”
我忙跑過去跪下,張嘴接住主人賞賜的水份。
“好了,訓練完了。公狗你晚上過來伺候我睡覺。”
我木訥地稱是。
誰知吃飯的時候,竟然被人堵在了食堂旁的角落里。
“呦,這不是莫凡嗎。”我剛反應過來,竟然被一群人圍了起來。領頭的是我曾經的手下敗將。竟然糾結了一幫小弟,把我堵在了牆角。
“吳齊,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上次訓練課,你打得老子好慘,今天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多姓家奴,要是老子的腳踩上你的精液,你是不是也能像昨天那樣舔干淨!”他欺身而上,本來我不必怕他,可周圍小弟足有五六個,拳打腳踢之下,我也支撐不住,半跪在地。身上已經挨了好幾拳。
這時一個人影從巷子里路過。我一眼瞥見,竟然是蕭勃,蕭勃瞬間明白了這里的情況,停在了巷子口。
我忍痛沒有出聲呼救,誰知蕭勃也不多待,轉身就走。我看著他,突然有些發愣。吳齊順著我的眼光看過去,一見是蕭勃,登時作鳥獸散。
晚上,我來到蕭勃的宿舍。跪在地上跪好。蕭勃在宿舍里打沙袋,砰砰砰。
“你過來!”
我來到他面前,他飛起一腳正中我肚子。我被踢得倒飛出去,正磕在門框上。
接著他走上前,我連忙磕頭認錯。
“主人,狗子錯了。”
“錯哪里了?”
“我太弱了,給您丟人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我臉上。
下體傳來劇痛。
主人蹲下,死死的攥著我的睾丸。
“不是這個,那時候你為什麼不向我求救?”
“我...因為我怕主人生氣。”我疼的快哭出來。
“你明白麼?你已經不是只野狗了。你有主人,有印記,遇到傷心。遇到難過,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你要找主人,一只狗生活在世界上,要直來直去。懂了麼?”
“懂..”
“狗要怎麼答應?”
“汪,汪”
主人松開手。我癱坐在地。像是一只大型犬,抱著主人的小腿。舔著上面咸濕的毛發。
晚上,主人側躺在床上,我趴在床邊,嘴里含著主人的雞巴。一起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