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吧,或許這就是報應,這樣想的話,反而沒這麼怕了,畢竟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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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腳,我認識,腳掌很大也很肉,並不是胖胖的肉,相反,姐姐作為田徑部的紅人,肌肉占全身很大一部分比例。唯一一和我印象里不一樣就是姐姐的皮膚其實是健康的白,而不是現在眼前這病態的蒼白。
我成為足控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自己的姐姐,明明有這麼好看的腳,卻不完全不懂得收斂,白晃晃得大腳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正常的男人都會心動的吧,而且作為男人的自己都十八歲了。
二十八歲的姐姐身材還保持得這麼好,真是氣人。
每次姐姐回到家和自己抱怨找不到男人的時候,都會喝很多的酒,完全不省人事,就算是往臉上潑水都沒法醒來的程度,作為經常用腳勾引自己的代價,聞一下,舔一下,這很正常吧,至少我不認為這算多破格。
而且如果好好請求的話,肯定也會接受的。
畢竟我的姐姐不怎麼擅長拒絕。
可惡的是,她竟然拒絕我了。
今天的她又喝的醉醺醺的叫我去接她回家,把姐姐丟在車上,關緊車窗,你就好好在里面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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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了,死因是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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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被憋住的話,為什麼不會醒過來,回自己房間睡呀。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這麼嚴重。
這樣的想法,一直持續到姐姐再次出現,愧疚的心態被驚恐完全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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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的房子,只剩下自己,只要睡過去,在午夜三點,姐姐就會准時出現。
有試過堅持不睡覺,或是搬出家里,但是都不管用,只要時間到了,我就會出現自己的床上,看著姐姐打開房門,慢慢的走進我的房間里來回走動。
像鬼壓床一般,就連動一動指頭都辦不到,只能看著姐姐,踩在自己的身上。
蒼白的腳趾隔著褲子穩穩的把陰莖給夾住,雖然不是只踩那個位置,但是踩那里的頻率絕對是最多的。
襠部上的腳趾鋝開包皮後,像下用力搓,干涸的腳底皮膚刮得龜頭生疼,連接龜冠處的根莖似乎都要被踩斷了,但姐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根據以往的經歷,這樣的踩踏只要持續一個小時,到了四點姐姐就會准時離開。
看了看牆上的時鍾,才過了十分鍾,身體就快受不了,
為什麼不馬上奪走自己的性命,而是用這種屈辱的方式,雖然我很喜歡姐姐的腳,被姐姐踩在腳底,也是自己的願望,但此時的感覺,只剩下疼痛,就算有快感,也會被這120斤的體重快速的摧毀。
堅挺的陰莖,承受著它無法承受的重量,就連胯骨都都踩得嘎吱作響,像是即將散架的木頭桌子那般發出了悲鳴。
姐姐的腳很大,這和她的身高有關,就算是同齡人,她也絕對算得上是高的那一撥,大概有一米八吧,我站在她的面前,像極了一個小孩子。
嗯......雖然我就是小孩子。
在我心中,姐姐的腳細看之下並不出彩,但整體而言確實完美至極,鍛煉得恰到好處得大腿,柔軟堅韌的腳踝,以及肉肉的腳心,讓人想把臉埋在里面,想把整個雞雞也埋進去。
還有那精致的腳趾,大腳趾的話,有我龜頭這麼大了吧,趁她睡著的時候我還特地把雞雞掏出來,和姐姐的腳趾比了比大小,結果是我略輸了一籌,也有可能我的雞雞就是比正常人小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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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皮膚在月光下能清晰的看到裸露在外邊的血管,比平常的好看多了一份性感。長時間的踩踏下,終是欲望帶來的快感戰勝了疼痛,被壓到不足五厘米的小雞雞又狠狠的頂了起來,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就算充血的陰莖再怎麼堅硬,始終也只是一根軟嫩的生殖器罷了,還沒完全硬起來,又被姐姐的大腳板給踩得縮了回去。
在巨大的壓力下,縮起來的蛋蛋也被腳跟擠了出來,一點一點的在蒼白的大腳根下抽搐著。
比起來回行走的踩踏,現在她的腳更像是對男性進行審判的殘酷處刑道具。
“很痛苦吧,明明只是站在上面,完全沒有使力,就已經快忍不住了,要是真的用力往下踩的話......還挺期待的,況且阿正你,不就期待著被這樣嗎。男人很辛苦吧,兩腿之間一直掛著這樣的弱點。”
“姐姐我呀,有踩碎過別人的經歷喲,跟蹤狂偷拍狂什麼的,都狠狠的踩爛了,我都有好好地檢查後才離開的。”
“沒想到阿正你居然有這樣的癖好。”
“大概會很痛吧,真辛苦,腳中間一輩子都掛著這樣的弱點。”
雖然說著可憐男人的話,但是腳下的力量並沒有減弱,相反踩著睾丸的腳跟,逐漸增加了力量,可憐的蛋蛋就像是即將破裂開的水球那樣,變得扁圓,緊緊的在腳跟和床板間的間隙中艱難的生存。
“噗呲。”
重要的地方,不能用了。
感受到睾丸膜破裂的腳跟,沒有馬上松開,而是持續的又踩壓了一段時間,直到變得完全扁平,踩抬起腳,用腳趾把陰囊撥開,靈巧的操縱著腳趾,去尋找裂成碎片的睾丸殘骸,咕嚕咕嚕的一點一點碾得碎碎的,一邊玩弄著陰囊,一邊讓陰囊里的肉片不斷改變形狀。
大塊的肉,變成小塊的肉,再從小塊的肉變成糊糊,直到變得完全松軟,變得像煉奶一樣的觸感,才去尋找下一塊肉片,在姐姐大腳的細心處理下,睾丸的碎片無一幸免,但這並不意味著結束。
這樣的狀態會持續到粘稠感完全消失,也就是說液體都不剩下了,別說是修復的可能性,就連曾經存在過的證明都找不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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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顆蛋蛋消失後,姐姐的腳趾頭,離開了陰囊,轉而繼續夾住了軟掉的陰莖。
牆上的時鍾停止了,停在了午夜三點。
害怕的感覺,充斥著內心,眼淚也從廉價兩處流了出來,嘴巴也咕嘟咕嘟的開始往外噴著泡泡。
雞雞的痛感神經傳來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向大腦傳達著男人的功能即將終結的危機信號。
再確認了陰莖不會再硬起來的時候,姐姐的腳終於不在執著於足交一樣的搓法,繼續用腳跟踩回了剩下的另一顆蛋蛋。
“真可惜,我還想讓你像男人一樣完成一次射精,但是似乎已經做不到了。”
隨著腳跟的壓下,脆弱的睾丸在床板上無處可逃。
包裹著精巢的薄膜和表皮纖維,在腳跟下緩慢的裂開,並沒有用特別大的能瞬間踩爆蛋蛋的力氣,而是只比能踩爆睾丸的力氣多一點點,剛剛好無法承受。
確認睾丸沒法逃出來後,姐姐的腳掌慢慢的抬了起來,另一只腳也翹了起來,整個身體的體重,都集中在了踩在蛋蛋上的那個腳跟。
姐姐的身體猛地一沉,突然矮了一截。
另一顆蛋蛋也迎來了終結。
不過正如她所說的,姐姐沒急著結束,而是用腳掌細心的將扁平的睾丸一點一點揉開,將壓爛的蛋蛋碾碎成粘稠的液體,雖然沒有踩到完全消失,但也被徹底破壞到了無法保留原型的地步。
慘不忍睹的睾丸。
接下來是陰莖,姐姐用腳把阿正的雙腿完全打開,擺成了大字型,高高的抬起了自己雪白的腳。
腳心完全的對准了,縮成一坨的生殖器。
可惜的是,阿正的瞳孔已經完全放大。
是無緣體會這這美妙的體驗了。
不過對他來說,可能只是提前離開了這地獄也說不定。
“這就死了,你個假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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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死後,他的墓碑就擺在姐姐墓碑的一側。
這下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