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FGO:殘酷的刑罰,不夜城的不眠夜
(約稿)FGO:殘酷的刑罰,不夜城的不眠夜
陰冷的氣溫,和潮濕的空氣,四周還不時散發出一陣陣死老鼠發酵的惡臭,即便無法睜開眼睛去看清四周的情況,身為御主的藤丸立香也知道,此刻他的處境並不樂觀。
本應該與瑪修一同前往不夜城,但城內的氣氛過於詭異,瑪修便讓藤丸在城門處等待,她先進到里邊探探情況,可是整整一日過去了,瑪修並未歸來,丟下從者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做不出的,只好只身一人進去尋找她的下落。
路上的行人身著古裝,偶有男女並肩同行,巷處也人來人往,包子鋪,筆莊,六必居,幾乎與古時別無二致,藤丸對這古城的第一印象便是毫無危害,實在不明白瑪修為何會在這里邊失去了聯系。
直到他看到了一位臉蓋黑布,身著官吏衣服的高大女性,突然出現在他身後,記憶,到這便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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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痛苦,讓藤丸基本沒辦法正常思考,只能模糊的感受到,那位高大的女性,在他昏迷期間給他不停的灌不知名的藥水,燥熱酥麻的感覺,伴隨著後腦的疼痛,讓藤丸的身體像處在龍卷風中心一般,天旋地轉,反復的昏迷。
直到最後一次醒來時,痛苦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清爽感。
兩名女性酷吏,站在藤丸的兩側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臉上帶血的遮面布不時飄出一絲絲濃重的腥氣,就像看小白鼠一樣,酷吏的腹部幾乎都貼到藤丸臉上了,即使穿著衣服也能感受到胸前結實渾圓的胸部,裸露出來的皮膚病態且白稚。
明明是如此危險的時刻,藤丸卻當著酷吏的面勃起了,下體一陣空曠感,不僅衣服,連褲子都扒了個精光,陰莖毫無阻礙的豎了起來,
“藥起效果了,可以開始了。”
其中一個酷吏,用力扯住他的龜頭往後拉,指甲差點就鑲進了陰莖口的包皮里,疼得藤丸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他想動也沒法動,更別說反抗了,手被鐵環禁錮在椅背上,腳也被鎖死在椅子腿,就連脖子都被環上了鐵箍,連低頭看自己生殖器的情況都做不到,整個人被定死在拷問椅上。
房子里似乎有隔絕魔力的術士陣法,瑪修也聯系不上。
“你們給我吃了什麼藥,能..能不能先放我下來。”
如果連活動的自由都沒有,那逃離這里只能是奢望,只能期待著,眼前的酷吏還存在著人性。
可惜事情往往都不可能朝著好的地方發展,酷吏給藤丸的回應就是給他的肚子來一拳,這一拳很重,打得他差點沒法喘上氣,胃液直往嘴角冒。
“我等不會無故冤枉他人,放你出牢獄,是應該的。”
“那....”
她的話,讓藤丸燃起了一絲希望,至少,先從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離開。
但下一秒,這束希望的火苗就被無情的捻滅。
酷吏用丈尺量了量豎起來的生殖器,然後對另外一名酷吏點了點頭。
“但是在那之前,要淨化掉你身上的罪惡,除掉你內心的汙穢方可新生,不夜城不允許,存在,任何異類!你的存在是對女皇的挑釁!”
沒等藤丸開口,脖子就被她的手死死地卡住,嘴巴上被強制帶上了禁口刺球,往外擴張的倒刺刮爛了他的嘴巴,只能不停的用力張嘴,稍微放松,都會被這刺球攪個血肉模糊。
另外一個酷吏,對口球所造成的傷害過於微弱覺得很不滿,對著藤丸的臉直接一腳踩上去,整個刺球被酷吏的腳掌直接蹬進口腔。
“唔...”
極端的疼痛,讓藤丸整個身子都扭了起來,嘴巴也不敢馬上張開,刺球的外部尖端的倒刺,勾住他的臉皮,從臉的外部突了出來。
看著自己腳下扭曲的臉,出腳的酷吏很滿意這一下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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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女人脫下了長靴,用粘稠的腳底在龜頭上反復摩擦,濃郁的腳汗味瞬間就彌漫了整個房間,按理說這痛感已經超過了藤丸的承受范圍,但是他不僅沒暈過去,雞雞也沒變軟,反而變得非常的堅硬,這明顯是他在昏迷期間被強制灌下神秘藥水的緣故,酷吏腳掌的汗液似乎也具有強烈的催情效果,高頻率摩擦讓尿道口不停的分泌出液體。
直到藤丸快射出來的時候,才停下摩擦,用食指猛的從馬眼口插進去,用力在里面攪動。
藤丸的冷汗從被酷吏摩擦雞雞開始就一直沒停過,但全身都無法動彈,只能不停地抖著身子,嘴里發出嗚咽的低鳴。
“不准動,雞雞想被拽下來嗎。”
她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在恐嚇,閹割他人對酷吏而言只是稀疏平常的事罷了。
尿道口被擴展了至少三到四厘米左右,酷吏才把手指拔了出來,手指插得非常的深入,至少已經沒過了手指骨節處,拿出來的手指頭還冒著熱氣。
“擅闖不夜城,重罪!”
“對女皇不敬,死罪!”
“罪名成立,開始行刑。”
門外的酷吏,聽到宣罪後,熄滅了火把,牢獄里陷入了絕對的黑暗。
藤丸此刻什麼都看不見了,只能聽到一群人赤腳走在石板上的摩擦聲,還有手推車的聲音。
突然的黑暗對身前的酷吏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她似乎很習慣這樣的環境,此時的她含住了藤丸的陰莖,精准的向馬眼處灌輸著口水,再用舌頭不斷往里邊推。
尿道口被腳汗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液體堵得死死地,根本出不來,強烈的射精感,讓龜頭變得十分的敏感,尿道里的肉壁像是被螞蟻群爬過一般,疼痛酥癢。
這種感覺很神奇,體感上像在不停的射精,但實際上什麼也沒射出來,精液衝到精索的中段就被強行堵了回去,堵回去了又馬上往外射,反復如此,光是短短三十秒,就感覺射了十幾次。
快感也在這漫長的口水折磨下,被消磨殆盡,沒有了快感,只剩下被液體衝刷的痛苦。
藤丸拷問椅的背後,還放著一張高椅,上面站著另外一名酷吏,對著他的臉用力的往下踩,腳跟幾乎把刺球給踩進了喉管處,前腳掌完全插進了他的嘴里,即便是想慘嚎,也是不可能的,黑暗中,只剩下口水吞吐的聲音,和藤丸的顫抖。
前戲結束,大量的靜夜堵在了陰莖的根部,外環的筋膜也因為容納了太多的液體,變得腫脹不堪,可這只是開始的潤滑罷了。
酷吏沒有理會藤丸顫抖,從工具推車上,拿起了一根二十厘米長短,三厘米粗的尿道棒,細看棒身處有很多細小的倒勾毛刺,可以預見,只要是插進去,就會對陰莖造不可逆的損傷。
此時藤丸的雞雞,比起說是生殖器,更像是一個盛“湯”的容器,口水和腳汗充分攪拌後,已經變成淡黃色的膏狀物堵塞在尿管里。
長時間的勃起,讓肉棒變成了紫黑色,馬眼口也不再回縮,而是失去了彈性,一直保持者三厘米大小的開口,正好是尿道棒的寬度。
踩在藤丸臉上的酷吏,在確認藤丸已經昏迷的情況下,取下了他被頂到喉管處的刺球,嘴巴里已經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肉,都被刺球攪和得稀爛,取下刺球的藤丸,嘴巴已經沒辦法正常閉合了,酷吏巨大的腳掌很輕松的就把他的下顎給踩脫臼,然後整個腳塞了進去,42碼的腳板,只有腳跟還露在外邊,呼嚕嚕的血末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刺耳,牙齒也全被踩到脫落,吞進了肚里。
處理好馬眼後,尿道棒直接插入尿管,毫無阻礙,隨著半凝固的黃色液體被擠進去,本該射出來的精液,都被擠壓回了睾丸,只有部分精液隨著尿道棒的推入,從馬眼口處溢了出來。
昏迷過去的藤丸,突然間一陣猛烈的顫抖,就像是癲癇發作一般的四肢抽搐,數秒後,又昏厥了過去,短暫的蘇醒,應該只是過度疼痛的應激反應。
等到藤丸不再動彈,酷吏才繼續去推尿道棒,此時的尿道棒已經深入進去十厘米了,這時候還想深入必須得需要借助一些外力。
旁邊的酷吏會意,立馬上前扶住了藤丸的陰莖,一人抓住陰莖中端,一人用腳掌踩住根部往前頂,不讓其彎折,而負責行刑的酷吏則是站著,踩住尿道棒的頂端,慢慢的往下踩。
直到發出“噼噼”類似橡皮筋斷裂的聲響,陰莖根部的精索叢和神經絲因為扛不住精液回流的壓強,慢慢的一根一根崩斷開來。
此時的尿道棒,已經沒入輸尿管十五厘米了,整個棒子已經插到了生殖器的提睾肌附近,從雞雞冒出來的血液,從深紅色變成了黑紅色,尿道棒已經傷到了重要的輸精管動脈,整個雞雞血液最活躍的地方。
踩住根部的酷吏,腳下根本不敢使勁,整個睾丸渾圓脹大,踩在腳底的感覺,和注水肉沒什麼區別,甚至腳掌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睾丸表層的紋路,像個充水充到極限的水球一樣,只要稍稍一用力,睾丸就會被踩破。
最後的五厘米,尤為的漫長,幾乎是每踩進去兩厘米,尿道棒就會被頂出來一厘米。
直到數個小時後,尿道棒才插到了陰囊底部,龜頭處用膠水黏合上,正好完美的把整跟尿道棒給包起來,再加上棒子周遭的細微倒刺,死死地勾住了肉壁,絕無再拔出來的可能。
踩在藤丸嘴里的腳,也和陰莖的下場一樣,酷吏的腳踩進去就像穿上鞋子一般合腳,直到尿道棒酷刑結束後,才戀戀不舍的抽出自己的腳丫。
當腳被硬生生拔出來的時候,嘴巴的裂痕已經延續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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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昏迷的藤丸,即便是身體比普通人好上不少,此時也很難蘇醒,只有身旁的酷吏用力擊打其腹部,才會象征性的抽動一下,嘴巴滲出黃水。
冒犯武則天大人,對於她們來說,可是最為嚴重的罪,就算是無法蘇醒處於昏迷狀態,處刑也要繼續下去。
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後,再借助術式的力量,穩固了藤丸的生命體態,讓其不這麼容易死亡後,淨化罪惡的儀式繼續進行。
處刑,仍在繼續。
第二輪的刑罰是扎針,工具車上的針扎布鋪開來,至少有數百根銀針,鑲入尿道棒後的陰莖,像根肉柱一樣直直挺立,睾丸因為精液的倒灌也變得碩大無比,正好放大了目標,讓插針變得更准更簡單。
負責踩臉的酷吏,繼續從後方把腳踩在藤丸的臉上,這次和插嘴不同,只是用腳掌捂住了口鼻,肉肉的腳心完美的貼合在藤丸的臉上,不留一點縫隙,每踩二十至三十秒的時候,才會稍微放松腳上的力氣,讓少量的空氣從腳後跟處流通進去。
和插入尿道棒不同的是,原本踩壓肉棒和睾丸的兩個酷吏此時沒有繼續踩雞雞,而是兩只腳分別踩住大腿根和椅子扶手上的小臂,酷吏腿部巨大的力量再加上本身的重量,光是站上去,腳就陷進了肉里,直接把大腿骨和手臂給踩折了。
但是這次藤丸沒有象征性的抖身子,看來這級別的疼痛,已經沒法再刺激到他,不過接下來的,可不是斷手斷腳的低級疼痛能比擬的。
做好了刑前准備,還特地把處刑的椅子和流到地上積起來的血跡給清理一遍,負責處刑的酷吏,打開了桌上針扎布,鄭重的准備給藤丸的陰莖插進第一根銀針。
第一針先是插在陰莖包皮處的腹股溝管,也就是包皮完全褪下來後,包皮和龜頭軟肉的連接處,這個地方非常的柔軟,鋒利的銀針在黑暗中透著銀光,輕而易舉的就扎進了肉里,直到插入二厘米左右才停止,松開手,整根針在肉棒上完全立住了,並不會輕易掉落。
沒等血液從針孔處流出,打下手的酷吏就立馬用黃紙將溢出的血液吸附上來,防止血糊住陰莖擋住穴位。
酷吏下手極快,穩准狠,這至少是每日對著陰莖扎針持續數年才能有的手法,第一針結束後沒多久,其中間隔不超過十秒,就立馬下了第二針。
第二下扎在在了輸精管上,扎進肉里,在慢慢埝弄針尖,才讓傷口處剛好呈出一個針眼的大小,但凡力度過大,速度過快,都有可能將輸精管扎斷。
圍繞著輸精管周圍,精索動脈,精索叢,副索,就連睾丸鞘膜,都扎上了針。
圍著陰莖一圈下來,銀針插得密密麻麻,幾百根針很快就全部用上了,整根生殖器全是針眼,幾乎找不到一處完好的皮。
扎針結束後,又進來了兩位酷吏,辨別坐在藤丸兩側的地上,伸出腳一左一右,就像玩踩腳游戲一般,慢慢的對著藤原的陰莖揉踩,扎在陰莖上的銀針,被一點點的踩了進去。
到了最後,所有銀針幾乎都被完全踩進了肉里,互相合對面的針頭懟在一起。
藤丸的生殖器,此時已經完全失去所有的作用,變成了一根毫無作用,只能帶來痛苦的肉柱,像根火腿一樣立在他的襠部上面。
隨著負責行刑的酷吏宣告著針刑的結束。
藤丸的輸尿管完全破壞,肉棒表皮完全破壞,龜頭處破壞性損傷不可逆,神經系統作用完全失去。
唯一還算完好的,只剩下兩顆被精液充滿,碩大無比的睾丸了。
而最後一項刑罰,就是睾丸破壞。
這輪的處刑,沒有停下來讓藤原做身體調整,而是直接開始執行。
椅子上的藤丸,此時已是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了,隨時咽氣都不奇怪,但在術式陣法的維持下,只要不是心髒遭受破壞,或是頭顱被斬掉,就不可能瞬間死亡。
只能在恍惚中,繼續接受著非人的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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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項刑罰,只要完成,即可洗脫身上的冒犯之罪,回到不夜城中不做追究。
這個刑罰很簡單,就是打爛睾丸,男人的睾丸是欲罪之集結,只要胯下還有兩個完好的肉丸,就不會得到女皇的寬恕,身持睾丸之罪,比胡亂殺人之罪更加嚴重得多。
所以酷吏對睾丸一般都是帶著非同尋常的恨,周遭的酷吏看到藤丸的睾丸時,都是忍耐得非常痛苦,忍不得馬上一腳踩上去把藤丸的睾丸踩得細碎,能忍到現在,也不簡單。
可是負責行刑的酷吏,已經完成了兩大刑,最後一項打碎睾丸之刑,絕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結束。
她在工具台上摸索了片刻,拿出了一個小木錘。
這是第一次,面無表情的酷吏,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她要好好的享受這段美妙的時光。
“生殖器完好之罪,罪無可赦,開始行刑!”
這次的執行者,手拿木錘,思索許久,才慢悠悠的瞄准睾丸邊的肉膜處,輕輕的敲了敲。
藤丸像起死回生,全身猛地彈起,但立馬被身上的酷吏給踩了回去,繼續慢悠悠的敲擊著他的睾丸,從外膜處慢慢的往里邊敲,直到被完全砸成水糊,才繼續往里邊下手,每次被砸爛還用手指去捻被錘融的地方,確認已經全部變成流質物,才算是完成。
就像是在敲打著一個精美的雕,把睾丸當成藝術品一般去對待,精雕細琢,每一錘,都控制著身體去打出合適的力道,不清也不重,正好對睾丸肉造成一絲微不足道的損傷,然後將這些損傷積累起來,慢慢的突破睾丸所能承受的臨界點,一點一點的崩壞,碎裂,再變成肉糊。
每打一下,還去觀察藤丸臉上細微的變化,砸到神經多的地方時,藤丸臉上的扭曲才會變得明顯。
敲爛第一顆睾丸的時候,整整花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左邊完成了行刑的睾丸已經連肉糊都算不上,相關湯包一般,內部完全變成了水質,用針去在上邊刺傷一個小孔,里面的水便立馬從小孔處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流到了地上。
積攢在地上的那攤水漬,要是沒親眼所見,很難把那攤液體和睾丸聯系在一起。
完成了一顆睾丸處刑後的酷吏,全身潮紅,臉上也泛出了病態的紅暈,早已失去情感的她們,只有在此刻,才能體會到強烈的興奮感,這是一般的殺人無法相比的。
右邊的睾丸已經完全消失了,左邊的睾丸,酷吏決定不再使用木錘,而是去用腳好好地感受。
她的腳掌,意外的細膩,要不是被汙穢包裹,那絕對能稱得上是美腳,寬大的腳掌,厚實的腳心,白嫩的腳底,42碼的大小,讓人忍不住下跪捧在手心里。
此刻的酷吏為了去細細品味一顆活生生的睾丸,特地用清水去清洗腳面和腳底,一切完成後,才緩慢的讓自己的腳壓在藤丸僅剩的另外一顆睾丸上。
“噗呲”
睾丸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里,顯得格外的明顯。
睾丸白膜裂開的聲音。
肉膜裂開的聲音。
精索被碾斷的聲音。
陰囊皮被擠開的聲音。
每固定過一段時間,就會從酷吏的腳底發出一聲不一樣的聲響,聲音很輕,但很刺耳。
直到整個陰囊表面的紋理都被踩得融掉,酷吏才把腳抬起來,每個酷吏都貪戀這種蛋蛋在腳底下緩慢消失的感覺,她也不例外,直到牢獄里的火把被再次點亮,負責處刑的酷吏才從沉醉中回過神來。
完全溶解掉的生殖器,慢慢的從酷吏黏糊的腳底下脫落。
最後扁平的陰囊變成了薄薄的一層皮安靜的躺在了處刑椅上,里邊還剩著僅存的一些蛋液沒有被完全擠出來。
那些蛋清是睾丸曾經存在過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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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拷問結束了,神奇的是,藤丸立香並沒有就此死去。
時間倒轉,不夜城的時間再次回到了初次出現的情景,進入了下一個新的輪回。
迷失在不夜城的瑪修依然沒有走出困境,仍在城里的某處徘徊。
而昏迷不醒的藤丸立香,全身的傷勢都恢復到了入城之前的健康狀態,門外的酷吏們推著工具車,再一次推開牢獄的木門走了進來。
新一輪的處刑,再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