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這篇文為作者與入圈早期所寫,所以有許多內容可能與在此之後發布的內容(如果有的話)相比十分青澀,請諒解;
*有自設,有OOC。
1/28/2022
添加了一些額外的肉戲內容,來自於寫與2020年本應作為系列更新的第二篇中的內容。
我們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你他媽)
[newpage]
位於維多利亞,現存最完善的記載卡茲戴爾的資料庫中,有關巴別塔的「博士」與「他」的來歷記載少之甚少——姓甚名誰,從何而來,加入特蕾西婭麾下「巴別塔」組織的動機與緣由,均一概不知。
即使排除了因雙方的默契而極少出現的「遺失於戰火中」這一原因,在已經十分完善的資料體系中出現缺少記載的情況亦是十分罕見的。
在一本作者已不可考證的卡茲戴爾內戰史中,引述了幾位在卡茲戴爾內戰中幸存的雇傭兵回憶,而在博士與「他」的相關篇章中,幾位雇傭兵均不約而同的表示,他們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現在卡茲戴爾的」。
兩人都是特蕾西婭的追隨者與得力助手,亦是巴別塔的創始人——身為在泰拉人盡皆知的傳奇指揮官,博士效率至上的行事准則與不計代價的作戰風格,為巴別塔創造了一場又一場「不可能」的勝利;「他」則作為博士手中的利刃,一位不可多得的戰力,參與了幾乎每一次戰斗,沐浴在敵人的鮮血中,高效卻又殘忍的作戰方式,讓在他手下僥幸生還的敵人余生籠罩在恐懼的陰影中。
在歷史長河中可稱為曇花一現的巴別塔最終在特蕾西婭遇刺後覆滅,但以特蕾西婭成立巴別塔時,與特雷西斯相比無異於以卵擊石的實力,在短短數年間的奮戰中竟一度讓已近乎統合卡茲戴爾的攝政王陷入被動,博士與「他」在其間所付出的努力是不可小覷的。
對兩人的討論至今仍不在少數,眾說紛紜中認為「他」的戰斗力對巴別塔的作用遠高於博士的亦不在少數——但即使是這兩位可被稱為超世英傑的人物,亦未能阻止特蕾西婭的死去,不免令後世之人感到遺憾。
在特蕾西婭遇刺後,博士前往切爾諾伯格並進入了石棺,隨後不知去向,而「他」卻連同自己的痕跡一道徹底消失在了世人面前。
有人稱「他」已經死在了特蕾西婭的刺殺事件或之後對「巴別塔」的清洗中,也有人說「他」仍然在繼承了「巴別塔」遺產的「羅德島」工作,還有人認為「他」因為包括與博士不合在內的各種原因已經離開巴別塔,甚至可能已經回到了他們本來所在的,另一個與泰拉相似卻又不同的世界。
總之,伴隨著他的消失,這個即便有人知曉稱謂亦出於顧慮緘口不提的人,逐漸被有意無意的抹去了歷史的痕跡——在羅德島的資料庫中,有關巴別塔創始人的記載從四個變成了三個,他的事跡亦被轉給了巴別塔與羅德島的幾位德高望重的干員身上。
但,在那「巴別塔的惡靈」重新出現於世人面前並加入羅德島後,那些尚未忘記掉「他」的人又開始不禁擔憂起來。
倘若「他」再一次歸來,無論他加入到哪個陣營。
——沉寂已久的泰拉,或將再一次掀起巨大的波瀾。
[newpage]
殿下遇刺以來,已不知過去了多久。
幾年?十幾年?亦或是幾十年甚至近百年?我不知道,亦不曾去試圖知曉。
曾幾何時,我自認為忘卻時間,時間便會為自己撫平傷痛,但在長久的歲月中我已然將在巴別塔的所有記憶盡數封存,再將之徹底拋諸腦後,卻仍未能忘記大殿前的那一幕。
她癱倒在我的懷中,腹部的傷口已將她潔白的衣裙整個染紅,一時茫然的我已無從顧及行刺的刺客,僅以本能地從衣上撕扯下一塊布料,為她按住仍在流血的傷口,前來救治的醫療小組匆匆趕來,將她安頓於一張桌上進行急救,但卻已是回天乏術。
我握住殿下漸漸冰涼的手,一時已哭成了淚人,一旁醫療小組的人員亦跪在了桌旁不止地啜泣。
似是最後的回光返照,殿下緩緩睜開雙眸,疼痛與失血已讓她的意識漸漸消散,但卻仍抬起顫抖的手,扶住我的臉頰,為我拭去臉上的眼淚。
在這最後一刻,刻入我心中的,是殿下那自始至終掛在臉上的微笑,而那雙眼眸中,卻又滿懷悲傷與不舍。
「對不起,凱恩……原諒我……」
這是她留給我,亦是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句話。
殿下的手自我的臉頰上滑落,無力的垂落在桌旁,淡粉的瞳孔如湖水般散開,透過破碎的大殿穹頂望向天空,似是在目視自己的靈魂飛向遠處,我緊緊握住她在我懷中的手,滿懷不甘與悔恨的悲鳴響徹大殿。
我已不知在特蕾西婭殿下死去之後,自己是如何從團團包圍的攝政王雇傭兵中殺出血路的,亦不知是什麼驅使我踏足泰拉各地開始了自己的流浪旅程,也許我早應如傳言般與殿下一道死在大殿之前,但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或許仍在堅持什麼……或者自認為可以拋棄掉這一切重新開始。
但,在她死後,我已經失去了此生願為之事業奮斗的目標,生活亦早已經在殺戮中失去了意義。
——直到在龍門市區某處落足時,一只貓出現在了我的門外。
維多利亞短毛橘貓,初次遇見它時便十分的粘人,依偎在殿下的懷中遲遲不肯下來,當時令包括自己在內的親近之人心中多少有些嫉妒,不過在殿下輕撫抱於懷中的貓時,難得見到殿下眼眸中的悲傷神情短暫消失的自己,亦不免感到些許寬心。
在殿下遇刺後,貓便不知去向,直到此刻再遇到門前的它時,不免又開始回憶起那記憶中和殿下一同帶貓玩耍的時光,便俯身伸手邀它進入自己懷中。
它仍是如當時那般一骨碌鑽入了我的懷中,攀住我的胳膊細細啜飲端來的米湯。貓此時已不如巴別塔時的白白胖胖,消瘦的身材不免讓自己對它從卡茲戴爾到龍門期間的艱辛感到心疼,但它似乎並沒有因此改變太多,靜靜地依偎在我的懷中,安逸地任我輕撫她的下巴。
回憶起與殿下的點點滴滴,卻發現這些似乎並沒有過去許久,但我,卻已經沉浸在那一幕的傷痛中很久了。
或許,它正是殿下派來的使者,是她留給我的最後禮物,一個讓我不用獨自哀傷的機會,引我走出過去的傷痛,再次走上生活的正軌。
——彼時的我,在那一刻,似乎一次又看到了希望。
DAY 0 20:10 P.M.
龍門下城區 住宅區
雖說在流浪期間,與博士一道前往烏薩斯的勛爵在分別時硬塞給了我不少巴別塔接下的的特殊合約,我亦在旅途中獨力將其一個個完成並得到了不少的賞金。
但始終有限的賞金,在我抵達龍門並定居一年後,已是捉襟見肘。
不過正巧,龍門與烏薩斯兩國就切爾諾伯格的爭端結束於雙方的談判桌上,在下城區整合運動與龍門近衛局交戰後百廢待興的情況下,找到幾門足夠養活自己的兼職亦不是什麼難事。
此刻,結束了一日工作後,又去商城采購不少必需品的自己,背著一袋的東西回到家中。
「喵嗚~」
攀上門邊桌上翹首以盼的貓見自己走進了家門,便一骨碌跳下了桌子,走到我腿邊繞來繞去,伸出爪子撓撓我的腿,似是在討要食物。
我放下了東西,便將腿邊的貓抱入懷中摸摸下巴,走到廚房的貓糧袋中取出一點貓糧以給它墊墊肚子時,從大門後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
「你好呀,凱恩……嗯,原來你還是個貓奴嗎,真是沒想到呀。」
莫斯提馬,企鵝物流信使,早在游歷至拉特蘭時便與之結識,因「對我感興趣」而與他人不同,出人意料的主動與我攀談。
——不過表面上,似乎僅僅是將我當作一個與他一樣游歷泰拉的同行而已。
與其他拉特蘭出身的薩科塔不同,她的頭上長著一對與薩卡茲類似的角——關於這個問題我未曾提出過疑問,不過在她身邊旁觀與他人的交流時回答過這個問題。
至於答案嘛——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僅此而已。
「別人因為事物繁忙無暇照料,就將它托付給我了——難得見到你回來這麼早,這次又帶回來什麼新奇玩意了嗎?」
向後退一步並示意門外的她進來交談,隨後走到了客廳內的沙發旁,將貓從懷中放到沙發上後,揭開了蓋於茶幾上的防塵布放在一旁。
「這次的遠行所前往的地方,並沒有多少值得帶回來的東西呢,不過……」
從遠處傳來的話語戛然而止,方才還站在門口的莫斯提馬此刻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而貓則好奇地鑽進了她的懷中。
「……啊啦——這只貓看起來並不怕生呢,如果壞人來了的話,撲進他們的懷中可是會喪命的哦?」
見到貓鑽進懷中的莫斯提馬似乎並未感到意外,臉上仍是那份游刃有余的笑顏,伸手輕撫了懷中貓的額頭,靛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寵溺。
「呵呵,真是像能天使那個粘人的孩子呢……」
「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如果不是那位魯珀在一旁攔住了她,是不是也會像現在這樣抱住你——或許,還得再加上旋轉幾個大圈?」
「應該會是這樣吧?但德克薩斯似乎不太喜歡看到能天使這個樣子呢,畢竟再怎樣故作淡漠,內心卻也已經認可了這個搭檔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了吧。」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茶幾後坐在莫斯提馬的旁邊,取下沙發旁櫃上的熱水壺與茶袋,向茶幾上的茶壺中放入茶袋並倒入些許熱水,靜待片刻後取兩個茶杯盛滿茶水,開啟茶具旁滿滿一盒出爐不久的點心餅干鐵盒後,便同其中一杯淡茶一並放置於她的面前。
「這樣子的盛情款待……不過,我這次的遠行也並沒有什麼奇聞秘史可以分享的呢。」
「既然這樣,權當是我對你的一片心意好了——既然這次是乏味的遠行,那麼在淡茶與點心的激勵下,下一次的遠行或許會更加的精彩吧。」
「一片心意嗎——如你所言,也許後面的故事會更加精彩吧?但倘若這是試探我對友情的態度,我可是會令你失望的呢。」
「最初可莫斯提馬小姐先與我搭訕的哦?既然是你的主動搭訕,那麼我可不可以認為,莫斯提馬小姐其實並不是一個不需要感情的人呢,哈哈……或許你已經忘記了,但我仍然記得,當時你眼神中閃過的那份離群索居的孤獨,那是騙不了人的。」
言畢我便靠住了身後的沙發背,將手中的茶杯置於嘴邊,細細品嘗淡茶的清香,微微側
首瞥向莫斯提馬以觀察她的反應。
「……原來如此,你贏了,凱恩。」
出人意料的,莫斯提馬並未因為她自己的心思被他人看穿而詫異或是生氣——
反倒是,因為自己沒有必要再刻意回避與我的感情,而坦然地顯露出了她隱藏在心底已久的喜悅。
「或許,我並不是不需要這樣的感情——無論是友情,還是愛情。」
「愛情……我在你的心目中是這樣隨性的人嗎。」
「或許你不是個隨性的人,凱恩……」
進展似乎超出了我的控制。
可能是第一次面對情感問題的我,低下了頭,凝視杯中的淡茶,思考如何進行下一步交談。
「……但,如果我是呢?」
莫斯提馬忽得湊到我的跟前,在我尚未反應過來時輕捧住我的臉,垂眸便欲吻向自己,距離近到已經可以感受到她臉上那微微發燙的溫度。
「喵嗚?」
不合時宜的喵叫聲打斷了她的動作,她放下了捧住我臉頰的手,單手抱胸托腮,轉目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此刻我已不知是什麼樣子的表情。
「嗯,你現在的表情……真是有趣,或許以後我應該經常來轉轉。」
她取出盒中的幾塊點心放在了手心上,之後便故作無事般走到了大門前,徒留仍在方才與她近距離接觸的回憶中懵圈的自己。
「多謝你的款待哦,下次見~」
DAY 1 4:00 A.M.
龍門下城區 住宅區
「啊!……」
……又是被噩夢驚醒的一夜。
殿下離世以後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夜我都會噩夢纏身,包括殿下在內的每一位巴別塔的伙伴都會在我的夢中遭遇不測,直到貓來到了我的身邊後,噩夢才漸漸緩解。
但,最近幾日,噩夢卻又再次降臨,且愈發詭異——昔日的伙伴在夢中已成為了魑魅魍魎,不斷地以各式各樣的手段侵襲夢中的自己,而我的手中亦不知為何出現了令我再熟悉不過的各式武器,好似在引導我殺死他們……
我開啟床頭櫃上的台燈——兩點三十分,距離兼職的工作時間還有七個小時。
還是不把這些噩夢當一回事為好……僅僅是夢而已,一切都會過去的。
下床通過台燈的微光尋路輕步走至貓的小窩前,蜷縮成一團的貓此刻趴在方枕上,正睡得香甜——所幸,與我同在一個房間內的它並沒有被我的舉動驚擾。
從噩夢中驚醒的自己此刻已是毫無倦意,而距離前去工作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還是先去陽台透透氣吧,興許稍後困意再次襲來就可以繼續入眠了。
DAY 1 4:44 A.M.
龍門近衛局
[已捕獲羅德島干員通訊終端向羅德島本艦傳輸的加密通訊]
[通訊代號:6L9G5OG2]
[正在解密 . . . 100%,解密完成]
[正在加載 . . . 100%,加載完成]
[開始播放]
DAY 1 4:20 A.M.
龍門下城區 住宅區
「真麻煩啊……這一次的任務目標既然只有一個人,為什麼凱爾希不直接派遣S.W.E.E.P.來執行任務呀……什麼,S.W.E.E.P.在另一個區域執行任務?——來看,事情並沒有沒那麼簡單呢。」
「既然如此,讓我看看這次是哪一個幸運兒抽中了大獎呢?……哎呀,凱爾希這個混蛋,果然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們呀。」
「好、好,真是的,服從凱爾希的指令,我明白,這是我們雇傭兵的職責所在……不過你呀,現在這失憶的樣子可真的不像樣——如果還沒有失憶的你,看到你現在正在做這件摯友相殘的事情,他會怎麼想? 」
*武器的零部件組裝聲*
「好啦好啦,我不會再說這種廢話了,畢竟這次任務可能會是我干的最後一票了,得給嘴上積點德,免得下去以後見不到她了……不要想那麼復雜嗎,謝謝關心,不過——我們雇傭兵本質上還是那種即用即棄的高效工具呢,有這種想法是很正常的吧?」
「當然了,即使這可能是我的最後一票,我也該盡職盡責地把它干好啊……你呀,如果還沒有失憶、或者現在看到他的檔案後回想起什麼的話,現在去和凱爾希醫生理論,在一切無法挽回以前可還來得及哦。」
*架起武器的聲音*
「已確認目標——凱恩的所在位置,紅桃K准備就緒——砰!」
*疑似榴彈發射器的連續開火聲*
「任務完成,雇傭兵小隊可以開始進行收尾工作了——祈禱他現在已經在自己的睡夢中被炸個四分五裂吧,這樣的結果對我們來說都好,博士。」
[結束播放]
DAY 1 4:25 P.M.
龍門下城區 住宅區
正靠在陽台欄杆上眺望遠方的自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類似於物體撞擊玻璃的聲音。
也許是哪只鴿子不小心撞上玻璃了吧。
此刻內心這樣想的自己,感到了些許困意,回身正欲走出陽台的自己,卻又同時聽見了身後傳來滴答滴答計時器的聲音。
我警惕的拿取客廳某處藏著的拉特蘭手銃,循聲走到了臥室門前,握住門把手,靜下心來聆聽屋內的情況並准備衝進去。
嘭!
屋內爆炸的熱浪突然襲來,對此毫無防范的自己猝不及防被熱浪吹飛摔在了門後半尺遠。
這是……
不、不——
我迅速翻了個身,從地上爬起來,望向臥室內,已是一片火海。
不,為什麼。
這種程度的爆炸,屋內恐怕已經沒有任何物品或者生物……
殿下的貓……
大門外傳來陣陣敲擊聲,我靠住大門旁的牆邊,舉起手銃對准唯一的入口。
——在門外的這些人,大概就是這次襲擊的參與者了。
即使是被冠以「龍門第一」的防盜門亦抵擋不住高強度的衝擊,變形的大門最終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而後,一位扛著大錘的薩卡茲人將防盜門踩在腳下,走進了屋內。
闖入房間的入侵者簡單地環顧四周,在自己並未發現人的蹤跡後就用手勢向身後的人示意安全,卻未曾發現在自己身後,在爆炸中的唯一幸存者靠住牆正用漆黑的槍口已經瞄准了自己脆弱的的頭部。
暗暗估計所有人都放松警惕了,便抓住門外的人尚未進來的機會向薩卡茲人的頭部扣下扳機,隨後猛的衝上前去,籍由他頭部中彈、敵人尚未反應過來的機會抓住人的肩膀,貼近並以此為盾牌向門外傾瀉手銃中的子彈。
站在門外的敵人或許未曾想到,在他們自認為計劃周詳的爆炸後仍會有人幸存,待到他們後知後覺拿出自己攜帶的武器時,每人的頭上已經多出了一枚暗紅色的彈孔。
最終,只得落得與被砸開的防盜門一個結局。
視线中的敵人已經沒有了反應,我將「盾牌」扔到一邊,拉開手銃的套筒查看彈膛。
——彈匣內的七發子彈盡數射出,彈頭已深深嵌入地上七個薩卡茲雇傭兵的頭顱中。
將手銃放入兜中,拾起地上的一把打刀,探頭左右環顧確認門外走廊沒有敵人後持刀走出門外以巡視附近是否還有敵人存在。
「我該說這是在意料之內嗎——不過也只有你這個家伙,才有可能在我的爆炸中活下來呀。」
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循聲回身,白發的薩卡茲女性站在不遠的拐角處,手中還把玩著自己的源石炸藥遙控器。
「不過,所幸我還有備用手段呢。」
她按下了的遙控器,躺在我腳邊的屍體上即刻便閃起紅光。
察覺到不妙的自己連忙後退,但隱藏在腳下屍體身上的炸藥已先行一步爆炸將我掀飛,而後摔在了身後的牆上。
真有她的風格。
——也只有她這種瘋子,會瘋狂到在自己手下的傭兵身上放置詭雷了。
不過,如此近距離的爆炸,為什麼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
……「氣震槌」?
不過面前的W並沒有給我過多的思考時間,她甩甩手,身旁的拐角便走出兩個薩卡茲雇傭兵走到我的身旁,一人一邊將我押在地上綁住,而她則站在我的面前,用自己手中榴彈發射器的槍托向我的頭上砸去……
[newpage]
DAY 1 5:00 A.M.
龍門下城區 貧民窟
夾雜些許冰塊的冷水潑在了我的臉上,刺入骨髓的寒冷將我的意識瞬間從虛無中扯回現實。
「啊,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會被槍托敲暈後一覺睡到白天呢,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去浪費。」
面前W將手中的空水桶拋到一邊,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我最初接到的命令是殺死你,但我有自己的算盤——回答我的問題,興許我還可以看在殿下的份上放過你一馬……」
——此刻的我坐在審訊椅上,手腳已被戴上鐐銬,這讓她放心地走近我的身前,用佩刀挑起我的下巴。
「……開啟『遺跡』的鑰匙,現在在哪里?」
「遺跡」——我在殿下生前聽她講述過它的傳言,亦從其他人的閒言碎語中聽到殿下已經擁有了開啟它的鑰匙。
只是,在殿下死後,鑰匙不知所蹤,關於「遺跡」的傳言也漸漸不了了之。
「我不知道。」
「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凱恩。」
「我聽到過殿下得到鑰匙的傳言,但是我確實不知道殿下手中的鑰匙被放在了哪里。」
W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她收回了佩刀,手勢示意一旁的薩卡茲傭兵,得到示意的傭兵走出了自己的視线。
「既然你拒絕回答,那麼讓我看看,她會不會讓你回心轉意?」
傭兵一手拿著木椅子,另只手拖著一個戴頭套的人走了進來,將人隨意地扔在了椅子上後,摘下了她的頭套。
——是莫斯提馬。
此刻的她無力地靠住椅背,雙目緊閉,額頭上滲出些許血跡。
——大概也是被砸暈後帶到這里來的。
「W!」
「放輕松,凱恩——你明白我們薩卡茲雇傭兵的作風。」
W將刀刃抵在了莫斯提馬的脖頸上,尚未醒來的莫斯提馬微微皺起眉頭,刀刃抵住的地方滲出些許鮮血。
「回答我——『遺跡』的鑰匙,現在到底在哪里?」
「你無法從一個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的人中詢問出答案的,W——你忘記殿下在你刑訊逼供的時候,殿下是如何斥責你的嗎?還是說,在殿下死後,你就忘記了殿下的教導?」
「你還敢提殿下!」
她走到我的面前,手中的佩刀刺入我的肩窩,臉上寫滿了對我的憤怒。
「殿下遇刺時你就在她的身邊,你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她!對殿下的死有不可推卸責任的你沒有臉去提及她的一切!你就應該和攝政王的走狗一起埋葬在地獄中!」
肩膀傳來的疼痛感讓我緊咬牙關,但我與她對視的眼神中仍寫滿了不屑。
「……好、好——既然你拒不合作,那麼我只好讓你體會一下失去所愛之人的痛苦了。」
她背過身去,走到待命的薩卡茲傭兵身邊說了些什麼。
他點了點頭,之後走到莫斯提馬的身後,從兜中取出了一根繩索。
繩索在莫斯提馬的脖頸上環繞一圈後打個活結後,將繩索另一端拋過頭頂上的一條橫梁,然後抓住繩索用力下拉,脖頸上的繩索瞬間絞住莫斯提馬的氣管,將她從椅子上提到了半空中。
「W——!你他*的混蛋!」
我試圖掙脫束縛,鐐銬與審訊椅摩擦與碰撞發出了巨大的金屬聲響,縱使擁有豐蹄般健壯的體格,對於堅固的審訊椅此刻也是束手無策。
W搬起莫斯提馬方才所坐的椅子,放到了一個不遠處的位置,而後抱胸托腮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望向了此刻正高懸空中的莫斯提馬,似乎正期待著什麼好戲。
喉間瞬間收緊的疼痛將莫斯提馬從昏迷中喚醒,她尚未知曉發生了什麼,窒息感便接踵而至。
「……嗚——!」
察覺自己正被繩索絞住咽喉懸在半空的她,平日除笑顏外幾乎見不到其它的臉龐上,此刻寫滿了驚訝與恐懼。
她戴著手套的雙手胡亂地向上揮舞——右手摸向脖頸,試圖扯下脖頸上的束縛,左手則伸向天花板上的橫梁,試圖夠住這救命的稻草。
然而任憑她如何努力抓取,對於已深深陷入白皙脖頸中的繩索均是徒勞無功,手指與橫梁僅僅毫厘間的距離,在此刻亦是遙不可及。
她劇烈地晃動嬌軀,身後的尾巴搖曳在空中,潔白的雙腿前後無序地搖擺,帶動穿著黑色短靴的雙足無助地踢舞。
抬起的雙手最終落下,但旋即又開始配合著下身的踢踏向前舞動。
「……咕……咕呃……」
強烈的窒息感一步步侵蝕著莫斯提馬,她慘白的臉龐上雙眸圓睜,瞳孔收縮上翻沒入眼瞼,一行清淚匯聚眼角,而後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她的頭顱高高上仰,張開的櫻唇試圖吸入哪怕一絲空氣,卻只能傳出微弱的「咕嚕」聲,一截粉舌從嘴中伸出,軟趴趴地搭在唇間。
劇烈的動作很快將她的體力消耗殆盡,淋漓的香汗染濕了身上的打底衣,緊貼在身上凸顯出胸前的溫香軟玉。
揮舞的雙手此刻頹然地落在兩側,手指緊緊地攥住自己的衣服,方才踢舞的雙腿此刻已經緊緊繃直,靴尖向下不斷地顫抖。
「……呃呃……」
她的雙腿忽然夾攏,但片刻後又放松下來,一股熱流浸染了她的短褲,之後溫熱的透明液體自她的腿間流出,順著足見滴在了地上,匯聚成一小灘水窪。
她的頭最終無力地垂在地上,半闔的雙眸中,靛藍色的瞳孔如湖水般散開。
方才緊攥衣服的雙手已經松開,雙腿自然岔開向下垂落,身後的尾巴亦停止了搖曳,僅余下不時如觸電般的顫動。
不久以後,連觸電般的顫動亦消失了。
隨性自如的墮天使,此刻已然香消玉殞,徒留一具軀殼高懸空中,迎風搖曳。
「該輪到你了,凱恩。」
欣賞完了墮天使的「精彩演出」後,W拿起了一旁的榴彈發射器,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頹然坐在審訊椅上,低頭無言,對面前薩卡茲人的舉動毫無反應。
W將榴彈發射器的槍口抵住我的頭,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未說出口,僅以手指撥開發射器的保險,而後搭在了扳機上。
「近衛局Alpha小隊,已確認目標——薩卡茲雇傭兵W在你所處的作戰區域內,可以開始行動。」
「總部,確認收到,開始行動。」
門外突然傳來鎮鎮騷動,稍後,一枚閃光彈窗外拋入,落在了我與W的旁邊……
DAY 1 8:00 A.M.
龍門下城區 貧民窟
龍門近衛局的突襲行動將我從W的槍口之下救了出來,除了以煙霧彈為掩護成功撤退的W以外,其余的薩卡茲雇傭兵亦在突襲中被盡數擊斃。
在近衛隊的幫助之下,我解開了手腳上的鐐銬,肩上的刀傷在醫療人員的處理與包扎之下也已並無大礙。
我又一次活了下來——可此刻的我,已經是一無所有了。
我木訥地站在中央,默然注視著周圍近衛隊隊員清點人數、整理現場。
「……」
昔日並肩作戰的戰友,今日卻痛下殺手,親手毀滅了我僅存的一切。
她摧毀了我的家,殺死了殿下留給我的遺產,殺死了莫斯提馬,他們因我而死,死得不明不白。
但她未能將我一同埋葬。
我仍然活著,我仍然是凱恩,是卡茲戴爾沐浴鮮血的戰士,是令攝政王恐懼的無情劊子手。
內心僅存的「希望」在此刻徹底破滅,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燒、吞噬一切的復仇烈焰……
「……請原諒我,殿下。」
——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無論如何。
……但在此之前。
「等等。」
我叫住了一旁掂起黑色屍袋的近衛隊員。
「我要帶走她。」
DAY 1 20:00 P.M.
龍門下城區 VIP安全屋
貧民窟的事件的處理完畢後,我在近衛局干員的護送下,來到了市中心的龍門近衛局大樓。
為了確保我的安全,他們向上級申請了啟用「安全屋」來安頓現在隨時會受到威脅的我——薩卡茲雇傭兵可不是什麼一次未得手就輕言放棄的人。
但申請的流程步驟十分繁雜,在等待審批的十二小時中,我被近衛局的高層官員親自詢問下講述了在下城區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不過,我保留了「遺跡」的內容。
隨後我在便衣干員的護送下來到了龍門市中心,吃了頓飯、挑選並換上了一件新的衣服,而後被領到了所謂的「安全屋」中。
說是安全屋,但其實也只是為前來處理外交事務的各界政要預留的總統套房罷了。
——畢竟,在天災橫行的泰拉,處理本國的事務已經應接不暇,抽出時間前往其他國家來進行外交訪問更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與我同行的近衛局干員囑咐了相關事宜後就離開了,僅留下我一個人在空空蕩蕩的房間里。
門口放著一個漆黑的屍袋,是我在貧民窟時特地要求留下的。
——雖然這樣的要求十分奇怪,但最終近衛局的人還是選擇了將它交付給我。
我將屍袋拖到房間內開闊的地方,單膝跪地蹲在一旁,握住屍袋的一端拉鏈,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向下拉開了它。
女性的屍袋對於一米七高的莫斯提馬來說有些偏小,莫斯提馬此刻凌亂地側躺在屍袋中,像是為了節約時間而未作整理就被胡亂地塞了進去。
我抱起屍袋中的莫斯提馬,過去了數小時的她,卻仍可以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身體各處卻並沒有應出現的屍僵現象。
——拉特蘭傳說中,作為神嗣違逆神旨的懲罰,墮天使的屍身千年不腐,由鎖鏈束縛高懸於高加索山脈上,並放任飢餓的禿鷲啄食撕咬,以此來警示神嗣。
如今來看,似乎所言非虛。
她安靜地躺在我的懷中,額頭上的血跡已經干涸,幾綹頭發凌亂地搭在她的臉龐,微闔的雙眸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尚未干涸的淚痕劃過臉頰,微張的小嘴似乎想要向自己訴說什麼。
最後一刻的她,是在遺憾未能將心中真正的感情向我表露出來,還是惱怒並憎恨我間接地害死了她,亦或者,在想些別的什麼?
但這一切伴隨著她的死去,永遠不會為我所知了。
我垂眸吻住她的櫻唇。
她在我的住處時未能得到的吻,我在此刻給了她。
即使已經死去了數個小時,她的嘴唇卻仍然如生前般溫暖濕潤,我撬開了她的貝齒,與她的小舌交互纏綿,翻攪掠奪著她口中的香津。
內心的欲火在深吻中被點燃,我緊摟住她的肩膀,另只手則伸入她的衣衫中,解開她的文胸,大小恰到好處的乳鴿解除了束縛,柔軟地癱在我的手中,我把玩著手中的溫香軟玉,輕輕揉捏成各種形狀。
待到我有些窒息,才不舍地結束了與她的深吻,我松開了她的櫻唇,分開時牽出一縷細細的銀絲。
我走到沙發旁,將她抱到了沙發上後脫鞋跪在她的身旁,俯身將她的打底衫向上揭開,摘下她虛掩在乳鴿上的文胸。
方才在手中把玩的雙乳此刻暴露在了空氣中,我俯身將臉埋進她的酥胸,軟玉貼合我的臉頰,柔軟的觸感讓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盡性後我抬起身子,目光從胸部開始向下審視。
平日保養周到的白皙肌膚吹彈可破,身上沒有出現影響美感的屍班。
即使熱衷於泰拉各國的美食,但身為信使遠行數載,她的身上並沒有一絲贅肉,雖非凹凸有致的火辣,但恰到好處的身材卻亦是渾然天成,勻稱的大小腿也勾勒出了一道優美的下身弧线。
僅是審視,下身就已經堅硬如鐵,解開褲帶,外褲連同內褲一同扔到一邊,挺立的下體在此刻終於獲得解放。
褪下包裹住她下身的短褲,距離正戲開始僅余下包裹在下身上的最後防线,一件薄薄的白色內褲。
曾經與莫斯提馬同行時的畫面如殘影浮現在我的腦海中,興許是內心的理智此刻正試圖阻止我這樣子去做。
即使她生前與我已是摯友,並且萌生了愛情的火花,但卻從未進展到交合這一步。
如果她現在還活著,興許會笑著握緊拳頭,而後一拳打在我的臉上吧。
但最終,內心的欲望戰勝了理智。
——莫斯提馬已經死了,現在的「她」,僅僅是我的玩物罷了。
褪下了她最後的防线,與她的身份興許同樣神秘的私處最終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未經人事的陰唇緊緊閉合,僅余下一條縫隙作為入口,深藍色的陰毛十分整齊,顯然經過人為的修剪與整理,失禁時流出的液體似乎尚未完全干涸,在水分的濕潤下泛著些許光澤。
將莫斯提馬扶正靠住沙發背,雙手將她的雙腿以M字托起,而後騰出一只手握住挺立的肉棒,調整位置抵住她的陰唇,稍一用力便挺進了薩科塔人的私處。
處女特有的緊密肉壁將探入的肉棒緊緊裹住,瞬間的緊實感幾乎要我射了出來。
跪在沙發上的姿勢並不方便抽插,我將莫斯提馬的雙腿搭在肩上,捧起她的同時站了起來。
因為莫斯提馬已經死去,我得以毫無顧忌地將她抵在牆上,抽出整個沒入的肉棒後旋即又開始了接下來的衝刺。
「啪!啪!」
股間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肉棒在薩科塔人的下體內進進出出,持續摩擦著緊密的肉壁。
莫斯提馬的腦袋無力地垂下,半闔的雙眸此刻只得看見自己的故有奮力抽插的肉棒,以及伴隨著抽插上下跳動的軟玉。
下身強烈地刺激感傳入大腦,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每一次衝刺都將肉棒頂向更深處。
最後,肉棒的旅途抵達了終點,我將身前的薩科塔人緊緊地抵在牆上,白濁汙穢的熱流從下身盡數灌進了她的子宮內。
「呼……」
我拔出了沾染著白濁和些許血液的肉棒,抱起抵在牆上的薩科塔人走下沙發。
來到了床邊,我俯身將她放在床上,為她脫去身下的外衣,連同自己的褲子一同掛在了衣架上。
我並沒有脫下她的底衫——赤裸的酮體於我而言,終歸是不如「有一兩件衣服裹在身上」來得有興致。
方才繳械的下身此時已經萎靡不振,我捧起莫斯提馬的左手,用她戴著黑色綢緞手套的手握住我的肉棒,一上一下開始運動。
仿佛莫斯提馬的手具有魔力似的,萎靡的下身在自慰不久便又抬起了頭,內心尚未熄滅的欲火再一次熊熊燃燒起來。
我微微撥開她的下巴,將沾染些許白濁的食指放進了她的口中後合上。
莫斯提馬含住她的手指,好似正在品嘗只屬於我的味道,又像是一個主宰情欲的惡魔,在勾引我一步步走入陷阱。
我撥開她的雙腿,挺槍上馬,開始了又一次的衝擊。
我將她壓在身下,攬住她的腰肢,膨脹的肉棒輕車熟路地在她的花徑內進進出出。
此刻的我已然將一切拋諸腦後,身下的莫斯提馬半闔雙眸、含住手指,一如與她同名的情欲惡魔,將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我,一步步地走進她的陷阱之中。
快感充斥著大腦,身下的肉棒再一次頂進了薩科塔人的花心,白濁的液體將她的子宮徹底填滿。
我如同泄氣的皮球,無力地躺在了一旁,拔出肉棒後的陰唇大大敞開,白濁的液體緩緩從中流出,滴在了床單上。
我將莫斯提馬摟進了懷中,困意逐漸襲來,我合上了沉重的眼簾,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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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2 9:00 P.M.
龍門近衛局
我在近衛局隊員的領路下來到了近衛局大廈的接待室中,高大魁梧的龍族男抱臂子站在落地窗邊,似乎已經在此等待有一段時間了。
「凱恩,前巴別塔組織的創立人之一,對吧?」
他回過頭來,銳利的目光直直地對上我的眼睛,先民血統特有的威嚴使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魏彥吾,龍門執政人,想必你已經在龍門某處的電子顯示屏上見過我的身影,但對於你,我還是有必要再做一次自我介紹。」
他走到了桌旁,示意我坐在他的面前,之後遞給了我一張照片。
「我們直奔主題,凱恩先生。」
——照片上,荒漠中的W正與幾個身著羅德島制服的干員站在一起,與對面身著軍裝、使用制式裝備的人交談。
「羅德島干員W,薩卡茲雇傭兵的隊長,在目前羅德島與龍門已解除合約的情況下,她與羅德島的干員潛入龍門,並意圖策反龍門的守備隊。」
一旁的近衛局干員打開了投影儀,一張關系網投影在牆壁上。
最下層是幾個守備隊員的照片,向上是薩卡茲雇傭兵與W與羅德島的干員。
再向上,是凱爾希醫生與「博士」。
「她直屬於凱爾希醫生,或者博士——亦或者兩者都有,針對凱恩你的刺殺亦是在他們的授意下進行的,不過意圖不明。」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協助你們對龍門內的羅德島與叛軍進行清剿?」
「你可以這樣子認為,我們會盡可能提供你所需要的物資,並讓近衛局的干員協助你進行行動。」
「如果,我拒絕呢?」
「我不會阻攔,你可以隨時離開近衛局的大樓,並靠自己的力量向殺害你朋友的人展開復仇……」
「……但,現在手無寸鐵的你,又是否真的可以完成復仇?」
「……」
我沉默了片刻。
「我答應你的請求。」
「既然如此,你需要什麼?」
……
龍門上城區 安全屋
2200時 第2天
簡單的淋浴洗漱過後走進臥室,涌上心頭的倦意自作主張,將一切所思所想拋之腦後,驅使自己的身體一頭扎進了床鋪中。
僅著一件白色打底裙的莫斯提馬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床鋪的另一側,旁人如若不知道她的生命體征已與靈魂一同消逝,或許還會認為闔目的薩科塔信使正在夢中品味今日的所見所聞。
我握住莫斯提馬的手,將她攬進自己懷中摟住,信使的身體伴隨時間的流逝已微感冰涼,但在墮天使的詛咒之下,肉體則仍保持了與生前別無二致的柔軟。
在被窩的溫暖下,懷中方才冰涼的莫斯提馬漸漸有了溫度,我將頭深深埋進莫斯提馬軟糯的胸脯中,沉重的眼簾則不受控制地徐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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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上城區 安全屋
0200時 第3天
我毫無征兆地醒來——既沒有噩夢的侵擾,亦沒有周遭環境的影響,僅僅片刻,忽得清醒的大腦便驅使自己睜開了雙眼。
不過「突然從睡夢中醒來」這種事情,對於人類來講並不罕見,自認為屬正常現象的自己亦並未將之放於心上,僅僅是重新摟住身旁的莫斯提馬,便又一次合上了雙眼。
——但翻來覆去許久,卻發現始終無法再次入眠。
無奈只得起身靠住床頭,思考在困意再次來襲前如何打發時間。
所幸突襲別墅的行動時間定為深夜,無需早起的情況下尚有時間可供消磨。
正思考著,不知何時已經挺立的下體隔著內褲被兩團軟肉夾緊,才後知後覺,注意到了靜靜靠於自己懷中的莫斯提馬。
昨日與莫斯提馬的溫存有一種「盡未盡之事」的意味,但此刻僅余下一件單薄底衫的莫斯提馬,更像是已經與自己關系升華的戀人,依偎在我的懷中,以傲人的身材勾出我的欲望,勸誘自己與她進行比上一次更進一步的交歡……
……雖然可能會讓自己徹夜難眠,但這亦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
在一片漆黑中摸索著按下了床頭櫃旁的燈光開關,環繞頭頂的燈條與布於四周的射燈一並點亮。
這些燈光,對於今夜的交合而言已是足夠。
我捧起懷中莫斯提馬的玉手,放於自己手心仔細端詳。
精心修剪過的指甲,纖細的五指,如綢緞般嬌嫩的肌膚,並無一處粗糙與干紋。
世人皆稱「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倘若這雙完美無瑕的玉柔,等價交換為女人的面龐,興許王侯將相傾國傾城,亦難得以一睹芳容。
垂首以嘴唇抵住捧至自己面前的玉手,從手指吻至手背,宛如一位忠實的信徒,向長眠懷中的天使宣示自己的愛慕與忠誠,在吻過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自己的溫度。
僅是端詳與親吻並不能讓自己盡興,我掏出內褲中的肉棒,捧起莫斯提馬的玉手,纖細五指在自己的操控下合攏握住,柔嫩的肌膚摩挲著肉棒,一上一下有節奏地擼動起來。
雖說並未使用潤滑液,但莫斯提馬的玉柔如綢緞般絲滑的觸感,是任何一款潤滑液都給予不了的,在與挺立的肉棒摩擦未過一會,別樣的觸感便讓自己近乎射了出來。
我松開了握住肉棒的手——自己並未打算在這個時候「交糧」。
抱起懷中的莫斯提馬,讓她跪坐在自己的身前,而後雙手捧住她的腦袋,撥開了她闔上的雙眸。
發散無神的靛藍雙眸早已失去了光彩——隕落的天使再無展開笑顏的可能,留於世間的軀體成為了任人擺布的玩物,但自己卻並未有一絲的負罪感。
——即使是在外人眼中純潔無暇的殿下,自己亦曾在殿下的主觀意願下將殿下肆意玩弄,並幾番嘗試各種可致殿下於死地的奇特玩法。
我用手輕捏莫斯提馬的下巴,掰開了她的小嘴,另只手則扶住肉棒,對准她張開的小嘴便插入進去。
龜頭在莫斯提馬的口腔內肆意摩擦,軟嫩的粉舌在肉棒的運動下在口腔內打轉,伴著每一次的抽插被動地「舔舐」肉棒,已經死去的莫斯提馬不會因為嘴中的異物而感到不適,也讓自己可以毫無顧忌地抓住莫斯提馬的雙角前後運動,讓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喉嚨中。
待到莫斯提馬的櫻唇緊緊抵住肉棒的根部,龜頭在喉嚨內的軟肉包裹下再也無法向前衝刺時,積蓄已久的白濁液體盡數射入喉嚨中。
「哈……」
我拔出了肉棒,莫斯提馬失去雙手支撐的腦袋向側後方仰去,些許精液自無法吞咽的喉嚨中涌出並順著嘴角滑下,與發散無神的雙眸一道,構成了一副別有韻味的畫面。
靠住床頭稍作休息後,我起身放倒了跪坐的莫斯提馬。
——前穴在昨日已經玩弄了一番,今日也該換換口味了。
此刻的莫斯提馬上身趴在床上,從她的後面看去,標致的身材曲线清晰可見,下身則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高撅著自己的小翹臀。
我將手搭在了莫斯提馬的翹臀上,撫摸並揉捏了一番——莫斯提馬的臀部並未如那般碩大,但合適的大小和胸前的軟玉一道,與她標致的身材相得益彰。
把玩片刻後,我扶住莫斯提馬的臀部兩側,思考片刻後,最終下定了決心向兩側扒開,讓隱藏在臀肉內的後庭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粉嫩的後穴雖因死後的肌肉松弛而微微張開,但微張的後穴卻不同於緊閉時的模樣,反倒更像是女人在用嘴服侍男人前的「O」字口型,不禁令人認為是在試圖展示自己的後徑,顯得更加的誘人,讓人難以把持一探究竟的衝動。
死後的女人在肉棒的調教下也會乖乖地順從,取悅男人嗎?
——這樣的問題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但此刻並非思考這種「哲學」領域問題的時間。
我的手扶住莫斯提馬的一邊翹臀,令只手扶正肉棒,便對准後穴捅了進去——但即便死後肌肉松弛,後穴卻仍然過分緊致,僅僅埋沒住龜頭以及一小截肉棒就難以深入了。
果然,死去的女人是不會主動順從自己的。
我故作嗔怒的抓了一下莫斯提馬的翹臀,五指的抓痕僅僅在彈性十足的臀肉上留下片刻的凹陷,而稍後便又恢復了幾刻前的圓潤。
在床頭櫃的抽屜中取出白天購買的潤滑液,在肉棒上塗抹了一些後,回到莫斯提馬的身邊再次嘗試插入。
在潤滑液的加持下,堅挺的肉棒才得以緩慢進入,後徑不同於前穴的獨特緊致在初入時幾乎要夾斷自己的肉棒,但因為莫斯提馬以及死去,僅僅未過多久便徹底將後庭攻陷。
早已逝去的莫斯提馬此刻靜靜的側頭趴在床上,仍是那副雙眸失神、嘴角流精的表情。
——斯人已逝,也沒有必要去揣摩死人此時會想些什麼了。
雙手揭開莫斯提馬的打底衫,握住莫斯提馬的雙乳的同時將她扶起,而後按到了床頭的牆上。
欲望已將自己的理智整個吞噬,心中此刻僅想要將身下的天使整個占據。
自己的胸膛緊緊貼合莫斯提馬的脊背,將她死死按在牆上,雙手肆無忌憚地把玩揉捏手心的乳鴿,身下的肉棒則在「開發」後逐漸契合自己的後庭內向後徑的更深處奮力衝刺。
「嗯……!」
最終,在占據整個大腦的快感驅使下,痙攣的肉棒將白濁液體射入了後徑的最深處。
「呼……」
拔出了肉棒後,倦意如願以償地再一次襲來,無法支撐住身體的自己,帶著莫斯提馬一同癱在了床上。
已經沒有力氣去進行事後清理了——僅僅是將莫斯提馬摟進了懷中,便再一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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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