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無人知曉——特別的饋贈

無人知曉——特別的饋贈

   無人知曉——特別的饋贈

  安娜按響了門鈴,清脆的鈴聲在深夜的過道內顯得格外響亮。

   “進來吧,門沒鎖。”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門開了,屋里的人用貪婪的目光掃描著走進來的安娜,她穿著皮上衣和超短裙,背後背著個白色小包,看起來應該只有二十剛出頭的樣子,臉蛋略顯稚氣但看起來已經頗為靚麗迷人,只是臉上濃重的妝容略顯夸張,一頭挑染成淺黃色的披肩長發隨意地披在身後。她的身材高挑纖細,但是胸部卻是異常飽滿而結實地被緊身黛青色皮上衣裹著,在敞開的衣領中擠出一道深邃誘人的乳溝,同樣看起來飽滿而火辣的還有她那黑色超短裙中的性感翹臀。她的雙腿穿在黑色的網襪里,腳上是一雙漂亮的紅色細高跟涼鞋,可以清楚看到她手腳趾甲上都塗抹了性感迷人的粉紅色指甲油,只是身上的首飾少之又少,不過一對廉價的耳墜和手鐲罷了。剛剛進門的她舉止還比較拘謹,在看到自己的客人後她先是楞了一下,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卻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那樣呆呆站在那里,帶著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怔怔地看著。

   王波作為一名資深人渣,自然是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小姐”的,面前的這個小女孩顯然是個新近入行的嫩雛,一副缺乏經驗的傻樣子。這樣想著他故作爽朗地哈哈大笑了起來,走上前只手把女孩抱入懷中,另一只手直接一把捏緊女孩子豐滿的屁股。女孩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叫,然後就僵著站在那里任由面前的胡茬猥瑣男上下其手,在摸索了一番後他還覺得這個姑娘的皮膚還挺細膩光滑,奶子飽滿而堅挺,再細細摸索一下,發覺她的腰部更是纖細而肌肉結實,這讓王波覺得非常受用,於是不再遲疑,將她一把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果然是新入行的麼?迷男人都這麼磨磨蹭蹭手來腿不來的,這副鳥樣以後還怎麼吃這碗皮肉飯?”王波暗自對這個姑娘的業務素質表示了極大的鄙夷,不過轉念一想,這種原生態的傻妞似乎應該更好玩才是,總是比那些已經見的不耐煩的變著花樣來耍弄自己的貨色要有意思的多。

   伴著兩聲低沉的聲音,安娜的高跟鞋已經被丟到了地上,在脫下鞋後王波把她完全放在床上,又剝起她的上衣來。這個姑娘作為妓女又是夏天自然是穿的不多,王波也是老手了,脫起來當然也是毫不費力,不一刻,女孩的上衣就被拉開來,胸罩也被掀起來了,於是他自然是按照慣例,先上下其手一番,這女孩雖然是新近入行的嫩雛兒,但又不是毫無經驗的處女,很快就在這一番挑逗下嬌喘連連,間或發出些舒服的呻吟聲,然後香汗遍體地軟軟癱在床上。隨後王波定了定神,解開褲腰帶把褲子脫了後,便整個人壓了上去。同時被丟在地上的還有男式和女式的衣物,手包跟所有能上身的東西。

   在這個男人進入自己身體以後女孩才算是恢復了自己作為妓女的應有反應,她一邊竭力扭動著腰臀和雙腿,一邊大聲浪叫著竭力逢迎著男人的需求,給整個出租屋里渲染出一種淫靡的氣氛來。男人自然也是雙手緊扣著女孩那飽滿結實的大奶子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她淡褐色的精巧乳頭,同時在她臉上,耳垂上,脖子上吮吻舔舐著,把一波又一波強烈的衝擊傳遞到女孩的大腦中。

   不一會後,王波終於是繳械投降了,把忙了幾個月而積攢下來的能量全部傾瀉了出來,不過還沒等女孩緩口氣,他就立刻提槍再上了,一來二去三四回後,見到女孩已經有些體力不支動靜變小了,方才是抽回東西來意猶未盡地甩了兩下,把褲子穿好,又喝了一口酒緩了口氣。這時候他看到已經被自己弄得衣衫不整的女孩在掙扎了一會後爬了起來,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揉著眼睛道:“先生,還要再來麼?”

   王波沒有回答,而是從旁邊隨便取過一瓶什麼洋酒,又取出兩個高腳杯來,在里面倒滿酒然後嬉笑著端給了女孩一杯道:“不來一杯麼?”。

   女孩在看到王波拿了酒過來後,接過酒親昵地趴在了王波的肩膀上,把酒湊到王波的面前比劃起來,看起來動作很是生疏。這麼想著,他一口悶干了杯里的酒,示意女孩也喝下去。

   女孩猶豫了一下後將酒喝了下去,接著王波便放下了酒,又把她抱在懷里,挑逗般地撫摸著安娜的身體,間或用手伸進她剛剛整理好的上衣和裙子里撥弄一下她的乳頭和陰蒂,安娜也是很著道地攬著男人的脖子,用手在男人的胯襠部分慢慢摩挲著。

   不過王波此時卻是有了另外的一番心思:剛才雖然帶勁,但是卻是把自己也折騰的夠嗆,而且這種玩法也確實是有些乏味了,於是他想到了另外的方法——把這個妓女灌醉了再玩,不過考慮了一下後他意識到灌醉的話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誒?我不是有安眠藥麼?可以把安眠藥兌到酒里面啊••••••於是他趁著女孩不注意,偷偷將一些安眠藥碾成的粉末放進了一只酒杯中,再把酒斟滿,遞到女孩面前。

   原本王波還是操心女孩會不會不喝或者提議和自己對換的,不過她還是毫不起疑地將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挺配合麼?”王波心里冷笑了幾聲,便准備再次撲上去大戰三百回合了。不過事情似乎跟他想象的總是有所差別,在喝下酒後沒一會,安娜臉上顯露出痛苦的表情,身體有些不受控制似的抽動著,整個人在床上呈大字型,雙臂伸展開來在空中胡亂伸展著,她的足尖翹起,裹在網襪中的雙腿如青蛙般蹬蹋著,好似落網的魚兒一般,那白皙的小臉憋得緋紅,腦門溢出細細的汗珠,嘴里涌出白沫,渾身的皮膚熱得發燙,溢出細密的香汗,這可是把正在腦子里面胡思亂想些什麼的王波嚇得不輕,沒多久,安娜的動作慢慢遲緩了下來,鼻涕混著口沫順著嘴角流向臉頰,伴隨一陣陣不太有規律的抽搐,腳尖慢慢放松了,雙臂慢慢地向自然伸展開來,停止抽搐的雙腿也靜了下來,全身在猛的痙攣一下後也停止了動作,兩腿間神秘的地方已被尿侵濕,嚇丟魂的王波趕緊湊上前去喊了女孩幾聲,自然是毫無反應,推搡了一下,她依舊一動不動,又掐了掐她的大腿,也毫無作用,這讓渣男瞬間就陷入了恐懼之中。大約愣了幾分鍾以後,他才抖抖索索地跑到電話前,拿起電話打了911:

   “喂,您好,這里是911••••••”

   “我,我••••••有人需要急救••••••這里有人需要急救••••••”

   “先生,您冷靜一點,請慢慢說好嗎?”

   “那個•••••我的••••••朋友,她,她突然暈倒了,我怎麼叫都沒反應,她現在情況很嚴重,已經沒有反應了••••••她需要醫生••••••”

   “好吧,那先生請您說一下您的地址,我們馬上就到。”

   “噢,好,好,是••••••嗯,是XX區XX路27號2樓228室,求求你們快點來吧,她不行了•••••”王波越說越害怕,到最後都快話不成句了。

   “好的先生,我們現在馬上就派救護車去,請您稍安勿躁,請問還有什麼事麼?”

   “沒,沒,沒有了••••••謝謝,你們可要快點來啊••••••”說著,王波顫抖著掛掉了電話。然後驚懼萬分地望了一眼床上衣衫凌亂,已經不省人事的妓女,直到這時候這個素來自詡膽大的人渣混子才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將要遭到國家專政機關懲處的恐懼滋味。他一開始還想說出一套辯解和脫罪的理由來,但是想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是什麼都說不出,說不准還會更加地被警察和法院坐實罪名••••••想到這王波幾乎絕望了,干脆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突然一個念頭跳進了他的腦海,逃!對,趁著救護車還沒來收拾東西趕緊跑吧,反正這間出租屋里自己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扔了就扔了吧,留著人在哪不能活命?想到這里王波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打開幾個櫃子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就丟下不省人事的姑娘背著包向著樓下的街道一路拔腿狂奔去。他跑的正是時候,在離開不到5分鍾後,救護車就已經到樓下了。

   幾名醫生抬著一副擔架一路跑到了二樓的228室,看見床上躺著個女孩,上衣領子大大的敞開著,露出兩只飽滿的乳房,白白的炫目不已。她的下體已經失禁了,在床上留下了一灘不小的尿水,看起來非常淒慘的樣子,在注意到這番情景後幾個人不禁被嚇了一跳,媽呀,這是刑事案件現場?於是趕緊上去試了試女孩的脈搏,已經很微弱了,又看看女孩的症狀後為首的醫生趕緊擺了一下手:“是安眠藥中毒,趕快先催吐。”

   於是幾名醫生手忙腳亂地將女孩扶起准備催吐,但是正准備操作時一名醫生發覺她已經沒有呼吸了,再試試脈搏,沉靜如水,取來強光手電翻開她的眼瞼照一下,瞳孔一樣毫無反應,最後聽聽心跳,也是了然無聲,這讓幾名醫生不由得遺憾地嘆了口氣——作為急診科醫生來說,生死自然是見慣的,但是這樣一個年輕而美麗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眼前逝去總還是讓人的內心深處感到遺憾和惋惜。不過事已至此醫生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將女孩的遺體抬上擔架,用被單蓋好,抬回救護車往著殯儀館開去。

   於是救護車就這麼沿著城中村里糟糕的道路和昏黃的路燈七拐八拐地一路到了離出租屋最近的殯儀館。這是家私人開的殯儀館,規模不大,人員也只有寥寥幾個,負責對屍體操作的更是只有老板楊熙昌一人,但是這殯儀館卻是離G城最好墓地最近的一家殯儀館,各種設備非常齊全,對屍體的保存和處置都屬上佳,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即使警察對這件事有異議要屍檢的話也是非常方便的,想來不會有什麼值得挑剔的地方。在把車停在殯儀館門口後司機下了車,然後拍了拍殯儀館門衛室的窗戶:“有死人了,來開一下門好吧?”

   看門的老頭穿著背心趿拉著鞋,一臉不情願地推開了殯儀館的雕花鐵柵欄門,隨後救護車駛進了殯儀館的院子,幾名醫生待車停穩後便抬著女孩的遺體下了車。此時已經是清晨4點,東方的天空已經微微呈現出亮色了,但是殯儀館依然是一片死寂,院子里面除了一盞燈以外其他什麼照明都沒有,而殯儀館的建築物則更是完全的一片漆黑,只有窗玻璃反射著一些外面的燈光,看起來陰森而可怖,這讓幾個醫生不由得一陣毛骨悚然。“媽的,沒有值班的人麼?”一名年輕醫生低聲咒罵道。

   幾個醫生在惶恐,疲倦和無聊中在院子里站了三四分鍾後,殯儀館建築的一扇側門終於亮起了燈打開了,一個已經穿戴整齊,但是看起來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擺擺手道:“幾位跟我來一下吧,停屍間在這邊。”

   中年男人自然是殯儀館的老板楊熙昌,不過醫生們自然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只是個普通辦事人員,便哼了一聲後抬著擔架跟了上去。楊老板也是能理解這些大夫的想法,便一句話也不說,自顧自地走在最前面帶路。老實說這條走廊其實並不算長,但是幾個人半夜抬著一副裝死人的擔架在里面走著還是讓人不由得一陣毛骨悚然。等走到停屍間門口時,雖然溫度已經足以讓常人打哆嗦了,但幾個醫生早已經是汗濕重衫,兩腿打顫了。

   楊老板打開了停屍間大門,幾名醫生跟了進去,說真的這停屍間實際上跟其他地方的停屍間並沒有什麼兩樣,甚至可以說跟幾名醫生供職醫院的停屍間頗為相似,但是幾個人心中的恐懼感依舊絲毫未減,還是故作鎮定地勉強站在那里。只有楊老板一個人拉開了停屍間冰櫃的一個抽屜,然後對著幾名醫生指了指道:“喏,這里還有個空位,就放這兒吧,我這好久沒接過無主屍了。”

   幾名醫生的腿腳一下靈便起來,趕緊放下擔架,在辦完一番各種手續後七手八腳地把女孩裹著白布單的屍體抬進抽屜里,關上,再在抽屜外面掛上個無主屍的標簽。接著便又在楊老板的帶領下如獲大赦地跑回了救護車上,等上了車以後,幾個人都嚇得兩腿打顫起來,還大口喘著氣。

   “媽的,嚇死老子了。”一個醫生軟軟地癱在車廂座位上,已經快站不起來了。

   “行了,這不已經了了麼,現在回醫院吧,馬上就要交接班了,回去交班以後吃了早飯趕緊睡覺吧。我都快困死了,趕緊走吧。”一個還能勉強保持鎮定的醫生道。

   “對對對,趕緊走吧,今天真他娘的刺激。”

   於是救護車也如蒙大赦般地駛離了殯儀館的院子,一路返回了醫院,等回到醫院下了車以後,東方的天空已經完全亮了,路面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新的一天開始了。

   另一邊,殯儀館里,楊老板在救護車走了以後卻並沒有回去繼續倒頭睡覺,而是折回了停屍間,不知怎麼的,他今天對於這具半夜抬來的無主屍體突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雖然蓋著白布單又是半夜黑燈瞎火的,但是從身體的輪廓和白布的褶皺上還是能明顯看出這是個年輕的女子來。

   在猶豫了一會後楊老板拉開了蓋在女孩身上的布單,安娜的遺體頓時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現在的安娜就這樣閉著眼睛軟軟地躺在停屍的手推車上,雙眼緊閉,還塗抹著亮色唇彩的小嘴微微張著,腳上沒穿鞋,只有一雙長筒網襪,上身的小皮衣和超短裙也是一副凌亂不整的樣子——楊老板一眼就看出這是妓女的裝束。

   “哼,這小婊子。想必連自己怎麼死的都沒搞清吧?”楊熙昌冷笑了一聲,開始准備脫起安娜的衣服來。不過要說是“脫”的話並不准確,更准確地說應該是“剪”——他拿起了一把剪刀,喀嚓喀嚓地就將女孩的皮衣和抹胸剪開了,在抹胸被剪開的一瞬間,安娜那飽滿的巨乳幾乎像是蹦出來一樣地呈現在了楊老板的面前。這讓他不由得有些心煩意亂,不禁甩了兩下頭以後趕緊把目光轉向了女孩的裙子。不過在剪開裙子以後,他發現這個姑娘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就讓自己飽滿的陰部暴露在外,只是現在那里已經又紅又腫,沾滿了尿水和已經干涸的精液之類的東西。這番情形不由得讓楊老板產生了些想法,在猶豫了一會後他干脆是爬上了操作台,坐在女孩的身上,准備給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姑娘擦洗起來。

   不過他剛剛擦洗起姑娘的臉部沒一會,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身下的女孩突然睜開了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然後開始扭動了一下身體,接著便驚恐地尖叫起來,試圖起身逃走。

   安娜在一陣朦朧中慢慢醒來了,等到知覺完全恢復了以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冷冰冰的地方,有人正在用毛巾之類的東西擦自己。等睜開眼以後,她就看到了另一個男人正騎在自己身上,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打量著自己。這不由得讓她恐懼萬分,於是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掙扎著試圖擺脫男人逃走。

   楊老板的第一反應就是非常當機立斷地一把用身邊的浴巾壓住安娜的腦袋堵住了她的口鼻,然後用左手按著她的臉,右手則去掐她的脖子,試圖制止她的尖叫。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女孩掙扎的力量遠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她扭動著身體,硬是差點把楊熙昌的雙手和身體從她的身上甩開,這時候楊熙昌的左手已經是被甩脫開了,浴巾也偏到了一邊,幾乎要從操作台上摔下去了。這讓安娜的腦袋露得以出來了大半,使她能夠尖叫起來,見此情形,楊熙昌連忙用右手抓著浴巾的另一邊又對著女孩的臉蓋下去,算是把她的半聲驚叫勉強又堵了回去。

   這時候的楊老板已經是把兩只手都用來按著她的臉,整個上半身都幾乎要壓在她的臉上來捂死她了。這時候安娜也已經明白了面前的男人想殺死她的想法,於是她的掙扎也變得越來越激烈,隔著那層並不厚的浴巾,楊老板都能聽見她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雙手在楊熙昌的手臂上、背上、胸前……反正只要是她夠得到的地方用力拍打著,有時候還用力地抓著楊熙昌的手臂不松,想把面前的男人從她身上推開。楊老板也是差點被她就要推開。這時候他已經知道,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的力氣居然不小,所以更是把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使安娜一時也不能把他的手移動開來。

   由於安娜的臉被枕頭捂著,所以她只能是拼命地搖著頭,雙手在男人的身上到處亂抓,她的全身也扭來扭去,逼的楊老板只好把原先前傾的身體往後退了一下,一來躲開女孩的雙手的亂抓,二來用自己的下半身壓著她的身體讓她不要亂動。在一屁股緊緊壓著女孩的腰後,安娜的身體算是不能隨便扭動了,於是她又開始用雙腿來掙扎。

   女孩的腿在空中揮舞踢蹬著,腳跟和腳掌踢在停屍的手推車上發出“嘭嘭”的悶響,膝蓋甚至都踢在了楊熙昌的脊背上。“你這丫頭力氣還不小嘛!”楊老板一邊扭動著身體使自己能控制住身下女孩的掙扎,一邊暗自想道,不過這些已經不要緊了,既然事已至此,那也不必要猶豫什麼了,只能是一條道走到黑把面前的女孩捂死再說了,要是沒法把她捂死在這里的話那一切事情都得歇菜。

   大概過了2、3分鍾的時間一會,安娜的掙扎就不像一開始那麼激烈了,而且動作的幅度也較之之前小了不少,從浴巾下面傳出的“嗚嗚”聲也漸漸聽不到了,她的雙手還抓著楊熙昌的手臂,但是這時候楊老板很明顯地可以感覺到她的手上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雙腿也不再能踢到自己的脊背了,更多的時候是在一下一下地有氣無力地蹬著。“終於要死了,”楊老板這樣想著,暗自喘了口氣。可是又是2、3分鍾過去了,身下的女孩仍然在不緊不慢地掙扎著,她的雙臂已經無力地癱在兩邊,偶爾還揮動幾下,身體已經不再像泥鰍一樣滾來滾去,而她的雙腿卻還是一下一下地蹬著,雖然力氣已經很小,但是她還是活著的,這讓剛松了口氣的楊老板不由得又緊張起來。於是他干脆把全身都壓到了女孩的身上,把所有的的力氣都壓在安娜臉上。“快結束吧,快點結束吧,死吧,死吧。”楊老板已經累得筋疲力盡,馬上就要失去耐心了,只能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給自己鼓勁,他甚至想道,如果這都不死的話,那他還是放棄好了,至於坐牢還是槍斃悉聽尊便吧,攤上命這麼硬的一個人,也算是自己活該要倒霉了,誰讓自己當初沒救她呢。

   不過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安娜的全身突然抽搐起來,她的下巴抬起來,頭向後仰去,這突然的一下讓楊老板幾乎要按不住她了;她那雪白的雙臂伸的直直的,雙手五指分開,先是一點點抖動,然後是全身性的痙攣和抽搐,雖然看不到自己背後的情況,但是楊熙昌還是可以感覺到女孩的雙腿都彎曲了起來,兩條大腿都在自己的背上摩擦著,像是高潮時一樣的情況。這時候,楊老板的身後終於傳來了“嘭”的一聲,驚的他不由自主地松開了自己的手,回頭一看才發現女孩剛才抬起的雙腿現在正直挺挺地伸在手推車上,而剛才的聲音就是她的雙腿落在床上的時候發出來的。

   在長長舒了一口氣後,楊老板回過頭來,這才發現身體下面這個一直在和自己對抗的女孩終於是一動不動了,她的全身毫無力氣地癱軟著。見此情形後楊熙昌小心翼翼地把枕頭從安娜的臉上挪了開來,看到女孩染成金色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臉上,不過還是看得出她的臉上毫無表情,雙眼睜著,嘴也微微地張開來。男人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沒有反應又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面試了試,沒有呼吸;最後試了試她的頸動脈,也已經停止了。

   “終於結束了。”我們的楊老板長出了一口氣,全身幾乎癱軟下來。這時候他才開始害怕起來,臥槽,自己居然殺人了!

   在驚恐了一會後,楊老板終於是冷靜了下來——屍體是急救中心送來的,已經經由醫生確定是安眠藥中毒死亡了,而且聽剛才幾個醫生對自己所說的來看,這個女孩子的死也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警察應該不會來驗屍的,而且就算是家屬來領走屍體,她現在的死狀也並沒有異常,應該不會被發現的,當然要是真攤上驗屍被查出來的話,那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楊老板這樣想了一番後不由得心緒定了下來,於是走上前去,用小心地手合上安娜和眼睛和嘴,又重新拿起剛才的水和浴巾,繼續給女孩擦洗起身體來。

   在擦洗的時候,他注意到女孩漂亮的褐色乳頭和陰蒂看起來都是硬硬的,這可是跟剛給她脫衣服的時候完全不同的情況,這不由得讓楊老板露出了一抹男人都懂的微笑,等擦完了以後,楊熙昌又填了一支死亡標簽,把它小心地掛在了安娜塗抹了粉紅色指甲油瘦長白淨的大腳趾上,再將她用布單蓋好,送回冰櫃里去。

   於是楊老板就這樣提心吊膽地度過了幾天,生怕被警察找上門來,不過幸運的是,在一周後王波就在外地被警方抓獲了,隨後便交代了用摻了安眠藥的酒試圖迷奸安娜的事實,而警察也對這一結果沒有表示什麼異議,案件就這樣結了。只是安娜並非本地人士,而是來自幾千公里之外的北方,這對於警方來說無疑就是另一個大麻煩,而他們對此也是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只能是一邊告知楊熙昌保存好安娜的遺體,一邊通知安娜家鄉的警察幫忙聯絡她的親屬,僅此而已。這讓楊老板不由得長長松了一口氣,然後等待著安娜家屬的到來。

   但是三個月過去了,依然沒有人來領取安娜的遺體,而對女孩家人的搜尋也是石沉大海,一無所獲——當地警察在一番搜尋後卻發現安娜的家人不是早就死了就是到了外地不知所蹤。按照規定,這樣的無主屍將會被以火化的方式處理掉。於是警察將一紙行政決定書傳真到了殯儀館,示意楊老板將安娜的遺體火化掉。但是這天,我們的楊老板卻來到了公安局,表示願意將安娜的遺體領走安葬。

   “我看這姑娘長得挺像我在外面上學的女兒,她一個人停在那感覺怪可憐的,就當是做善事了吧。”楊老板如此解釋道。

   這番說辭總是讓警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仔細一想他這番解釋也確實挑不出什麼問題來,再者無主屍本來就是一件讓人頭大的問題,有人願意解決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哪能再閒的沒事插一腳?於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在交了相關費用後,楊熙昌得以把安娜的遺體領走安葬了,同時領走的還有警察當初在現場找到的那些女孩私人物品之類的東西。

   回到殯儀館後,楊老板便將安娜的遺體從冰櫃中取了出來,經過了三個多月的冷凍,安娜的肌膚和頭發上布滿了冰花,全身凍的硬邦邦的,像塊凍肉一樣。楊熙昌搖搖頭,將她從冰櫃里抱出,放在手推車上,一路推到了防腐處理間,開始准備處理她的遺體。

   當然了,現在安娜那被凍得硬邦邦的屍體自然是不能直接處理的,楊老板首先將她的遺體抱進了退冰箱中進行解凍,然後去准備其他的東西,等解凍完畢後,老楊做屍體防腐處理的東西也都准備好了。

   把女孩的遺體抱上操作台後,她已經褪去了身上厚厚的冰碴和霜花,看起來鮮潤了些,她閉著眼睛,帶著松弛又漠然的表情軟軟地躺在那里,挑染成淡金色的長發略顯凌亂地鋪展在身後,看起來頗為惹人愛憐,不過現在安娜的肌膚已經明顯有些黯淡,呈現出讓人厭惡的灰黃顏色來,這讓老楊不由得加快了手下的准備進度。

   終於要做防腐處理了,楊老板先拿起了花灑,衝洗起女孩的肌膚了。現在的安娜柔弱而平靜安逸的躺在那里,細膩的肌膚依舊光滑柔軟,玲瓏剔透的五官精致而小巧,一雙美腿依舊修長而結實,細嫩雙腳那瘦長腳趾上還整齊地塗著她生前的粉紅色指甲油。溫水從花灑中一股股噴涌而出,將安娜的肌膚從頭到腳一寸寸地慢慢仔細衝洗了過去,在全部洗過後,楊老板用條大毛巾包住她將她身上的水漬擦干,並梳理好她暗金色的柔順長發。

   擦干後,楊老板拿起了自己的刀,在安娜的鎖骨上切開了個小口子,把添加了香水和紅色染料的防腐劑注入女孩的血管內來代替她的血液,而血液則從她大腿內側上的切口排出,同時像是按摩一樣地揉捏著她的胳膊,腿腳,奶子和脖頸,使得防腐劑能夠均勻地散步到她的全身。防腐完後,他又取出了安娜那雙曾經水汪汪的大眼睛,而代之以橢圓形的填充物並用膠封閉了眼瞼。一團棉花被盡可能深入地塞進了喉嚨里,接著用膠黏合住女孩的嘴巴,在她的鼻孔里塞進兩個棉球。

   接下來楊老板把安娜曲线玲瓏的嬌媚身體翻了過來臉朝下,走到了操作台的中部。分開了那兩條曾經裹在網襪中引人鼻血直流的長腿,把一截塑料管塞進了女孩的直腸,只剩下頭上的一點點露在肛門外面,一個硬泡沫塑料塞子塞住了管子的末端,以備下葬以前需要通水排氣的時候使用,管子的外面塗上了膠以封閉肛門。等到把安娜重新又翻成臉棉朝上,另一根管子則被向上插進了這美人兒已經略顯松弛的陰道,一直深入到了她的子宮頸內,然後女孩肥厚的陰唇被縫合起來,以便封閉管子周圍的縫隙,在管子周圍和縫线的地方也都塗上了膠,把陰道密封了起來,用硬泡沫塑料塞子堵住了還微微突出在陰道之外的管子末端。最後,楊老板小心地給她的肌膚塗抹上了一層保水的甘油,讓安娜的肌膚能夠恢復鮮嫩的光澤。

   處理完畢後的安娜較之之前的樣貌,已經顯得精神煥發,光彩照人了,那曾經在無數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性感嬌軀也完全恢復了生前的誘人風味,只是沒有了妝容和服飾的裝扮,使她顯得有些乏味罷了,但是她現在那白皙純淨的肌膚搭配上楊熙昌細致按摩後呈現出的恬淡微笑,又讓她呈現出與生前的濃妝艷抹完全不一樣的特別風情來。

   在打量了一番後,楊老板用白布單暫時先將女孩的遺體蓋好,只露出臉和雙腳,然後便走去了器材庫,准備為安娜挑選合適的壽衣和棺木了。

   器材庫里面實際上並沒有儲備壽衣的地方,全部都簡單地堆放在一個大紙箱子里面——現在的多數死者實際上穿戴的都是生前的服裝或者是家屬新買來的服裝,穿戴殯儀館提供壽衣的可以說是寥寥無幾,因而這里儲備的備用壽衣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不過七八件而已,還基本上是為了無主屍而准備的。不過現在看來,這些玩意還是可以廢物利用的了——至少可以給安娜來穿戴。楊老板挑選中的是一款純白色絲質中袖連衣裙,這身衣服的款式不是很緊身但也不寬松,長度也算是比較適中,質料是光滑柔軟的上好軟綢子,外形和款式看起來也還算是不錯,於是便被決定下來了。除此之外楊老板挑選的服飾還有同樣為純白色的連褲襪和蕾絲手套,以及用來捆綁女孩雙手的緞帶等物。在挑選齊全東西後,楊熙昌將這些東西都收攏在一個塑料袋里,又開始到另一邊去翻找起合適的棺木來。

   這個倒是不算什麼難事,相比起乏善可陳的壽衣,器材庫里的棺木完全可以說是堆積如山,從上等的高級金屬棺木到火化無主屍用的簡陋紙板箱都是應有盡有一應俱全。楊老板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一副用厚紙板外貼仿木紋貼紙制成的,內壁襯了厚料白色絲綢的棺木——這種棺木的內壁可以展開,就像是一張大床一樣,等到下葬時再合攏起來。雖然著實是簡陋了點,但是這種獨特的設計卻是楊熙昌一直非常欣賞的,“就這個了”他這樣想著,便將棺木和裝壽衣的袋子扛到了一間靈堂中。這是一間很小的靈堂,大概只有正常的雙人臥室大小,就尺寸和外面那些大的足以當做大學教室的靈堂來比的話可謂一點也不氣派,但是里面的裝潢卻是非常的雅致:栗色的牆紙與米黃色的天花板,碩大的金色水晶吊燈,地上鋪著藏青色的厚厚地毯,沿牆角擺著的是兩排蘇鐵,蕨類和其他什麼植物的盆景,房間正中則是一張鋪著白色絲綢面料用來停放棺木的單人床,還有幾把紅木椅子和用來遮擋的屏風。看起來非常典雅而莊重,富有古典主義的美感。

   這間精致的靈堂原本是用來供給那些早夭但又經濟條件良好的年輕人使用的,不過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前來能夠使用這間靈堂的人實在是不多,迄今為止總共也不過四五個而已,這讓楊老板曾經頗為後悔花了大價錢裝修這一間來。而現在,這間已經有些近乎荒廢的屋子終於得以發揮作用了,不過服務的對象卻不是什麼富家少爺或者千金小姐,而是一個無人認領的賣淫女,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莫大的諷刺,不過這一點對於楊老板還是安娜來說都已經是不必在意的細節了,特別是對於楊老板,他現在就想把靈堂能夠布置好。

   把棺木攤開成一張床,又在上面鋪了褥子和枕頭將之布置整齊後,楊老板回到了防腐處理間,把女孩的遺體抱上手推車,一路推到了靈堂里,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到棺木展開後形成的“床”上,又取來了壽衣,梳子和化妝盒等物,開始准備為她穿衣入殮了。

   現在赤身裸體的安娜就這樣躺在這張已經鋪墊好的小“床”上,身體已經被清洗的干干淨淨,似乎又回到了生前一樣,她的體型豐滿而不臃腫,呈現出比例良好的沙漏型曲线,搭配上那清洗後光澤誘人而略呈淺紅色的肌膚無疑是一種富有質地的性感之美。肩膀和手臂也同樣是豐滿而线條流暢的,如新挖的藕節一般白淨,而兩條細致鎖骨和肩窩的曲线尤其迷人,她那對飽滿的奶子堅挺而豐碩,光滑精致的像是最好的瓷器一般,上面的兩點乳頭非常小巧精致,同周圍不大的乳暈都呈現出一種性感撩人的淺褐色。腰部同樣是肌肉結實而线條流暢,看上去顯得平坦且圓潤,而那滾圓的翹臀更是讓人看了就有忍不住撫摸一番的衝動。兩條腹股溝的交匯處則是安娜生前自己修剪整整齊齊,但是現在卻顯得有些凌亂的三角形陰毛,以及那兩瓣緊閉在一起,富於肉感又帶著撩人深褐色的大小陰唇。而安娜她那肥瘦適中曲线優美的修長雙腿則緊緊並攏在一起,在腿間留下一抹優雅的空隙。但是這樣的情景對於楊老板來說卻是無甚意義的,他在大概看了一眼後,便將安娜的上半身扶了起來,准備為她穿戴服裝了——畢竟女孩的屍體不可能裸體下葬的。

   在把這套絲質壽衣卷好後,楊老板將壽衣從女孩的頭頂緩緩套了下去,將裙子的裙擺一直向下拉到底,也就是她膝下的位置,再拉起安娜的手臂從泡泡袖中小心穿過,由於絲綢的質地頗為柔滑,整個穿戴過程顯得非常流暢,這讓楊熙昌十分滿意,隨後他將女孩的身體重新放平躺好,然後便用雙手將裙子慢慢整理了一遍,使裙子能夠柔順地貼合著女孩的肌膚,展示出她那窈窕性感的身姿來。

   待整理好後,楊老板稍微松了口氣,又用枕頭墊高了安娜的頭部,替女孩梳理起頭發來。他先把女孩的額前蓬蓬松松的空氣劉海梳理整齊並用加熱的卷發棒將之輕輕燙成內扣,在兩邊耳朵上面各取了一束頭發編成一條發辮,將左右兩束發辮都扭到後腦的中間,用一個精美的綠色水鑽大發夾將它們固定在一起,再把發尾處的頭發像劉海一樣也燙卷成內扣卷,又把一部分頭發攏在女孩的胸前整理好以後,安娜的公主頭發型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現在穿上這樣裙子梳著這樣發型後安娜的樣貌可以說是大為改觀了,之前性感撩人讓人直噴鼻血的身體被絲綢長裙包裹並整理得體後,一轉身就變得典雅端莊起來。楊老板拉了拉整齊她的裙擺,將她略顯握拳的雙手拉開放平。然後就取過一邊桌子上的化妝箱,給姑娘化妝起來。他給女孩的臉頰上拍了些米色的粉底,塗上棕黑色的眼影又畫了眉毛眼线,再用小刷子蘸了些玫紅色唇彩塗抹過姑娘的嘴唇,最後再打上點淡粉色的腮紅在女孩臉頰上。這樣一番操作後,安娜那原本憔悴的容顏再次煥發出了生命的活力,毫無疑問,這是她美麗生命的最後一次綻放,也是她最美麗的一次綻放。

   在為自己的精湛化妝手藝感嘆一番後,楊老板又取來了卸甲水,將女孩手腳指甲上已經斑駁褪色的指甲油擦去,為她略顯纖細的細嫩手足重新塗抹上了性感可愛的粉紅色。等到所有這一切都打整完畢後,楊熙昌將安娜的雙腳並攏在一起並用一條絲帶打了個花結扎住,又把她的雙手也交疊平放在腹部,並將雙手戴上一雙半透明的白手套也用一條寬寬的絲帶打了個大蝴蝶結扎住。最後,楊老板把一個用丁香,金魚草和薄荷編織成的花環戴在女孩頭上整理好。

   現在楊熙昌終於可以停下手來,仔細欣賞自己的傑作,這個可憐的賣淫女,這個經由自己之手從女人變成女屍的姑娘,這個被自己給予了永恒美麗的19歲女孩,她光滑瑩潤的鵝蛋臉依舊如同生前那般的白皙,兩片朝霞般的腮紅更讓她顯得風情萬種,端莊的瓊鼻和誘人的玫紅色櫻唇還是那樣勻稱飽滿亮澤。塗著淡棕色眼影的眼瞼輕輕合在一起,濃密的睫毛微卷,細細的柳葉眉平緩的舒展著,看起來安詳,靜謐而溫柔。嘴角一抹如嬌似嗔的甜美笑顏更讓人覺得她根本沒有死去,而是陶醉在甜美的夢鄉之中或是愛人的懷抱里。挑染成淡金色的,光滑明亮的秀發輕輕披散在腦後柔軟的白色真絲枕頭上,只是她厚厚的劉海比起生前顯得更加齊整蓬松,兩條發辮從她的鬢角略靠後的地方梳起結在腦後,非常標准的公主頭發式。那美妙的脖頸雪白修長,兩根纖細的鎖骨更是讓她的身材顯得曼妙無比。在燈光下亮白到讓人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的長裙非常合體的包裹著她窈窕的身姿,輕薄柔軟的面料將她飽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細長的雙腿勾勒的淋漓盡致,甚至能看到她那豐碩巨乳上輕微的凸起和小腹之下的深邃私處。精致的纖細小手戴著一對白手套緊緊扣著疊放在腹部,看起來莊重又嬌柔,繃的筆直的光潔雙腳被根白色絲帶綁在一起緊緊並攏在一起,甚至可以隱約看見柔軟肌膚下青色的血管,那一根根腳趾瘦長而圓潤,修剪的方方正正的腳趾甲上塗抹著漂亮的粉紅色指甲油。

   把其他東西收拾好了以後,楊老板取來一條白紗,將安娜的全身覆蓋起來,撒上些鮮花,又為她點上幾支蠟燭,為她將蓋身的白紗整理好,就轉身走了。

   晚上,這間小小的靈堂里亮起了昏黃的燈光,但是自然是沒有也不會有一個人來記得一個連家人都找不到的賣淫女的,更不會有人來哀悼吊唁她,因此理所當然地,這個作為靈堂來使用的房間里面如同死一般的寂靜,時間在這里仿佛停滯了一般。只有覆蓋在白紗之下被包裝的像是一件禮物般的安娜一個人睡在這張屬於她自己的小床上,沉浸在屬於她自己的夢境之中,似乎已經脫離了這讓她笑過淚過的紛繁世界,這對於這個從小到大飽嘗人世間各種辛酸滋味,甚至可以說沒有人真心愛過她的女孩子來說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和放松。

   不過平靜總是要被打破的,在四五分鍾後,楊熙昌拿著個照相機和其他一些什麼東西帶著一臉詭異的表情走進了房間,在看到躺在那里的,自己的傑作安娜後,便就站在那里,一言不發地低頭審視著躺在那里的女孩。她就是咱那里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動不動。其實朴實地說,現在用躺這個字來形容女孩已經不太合適了,因為躺是人的動作,而此刻的安娜雖然依然嬌艷動人,但已經不再是那個嫵媚誘人的年輕賣淫女了,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塊有著美麗而毫無生氣,等待回歸大地的死肉罷了。

   在棺中潔白紗網覆蓋下,安娜如同睡美人一般的靜謐,一襲白裙得體地包裹著她窈窕的身體筆直地伸展著。白里透紅的細膩肌膚,長裙下輪廓鮮明的修長玉腿,被絲帶束著的的精致小腳丫。讓觀者內心無不涌起抑制不了的強烈衝動。那淡金色的秀發柔順地披散在兩肩旁,皎潔秀麗的面容靜謐如同沉睡。彎彎秀眉下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明眸,卻仿佛遮擋著女孩甜美的夢境。俏立的小鼻尖如同嫩脂,而那輕輕閉合的嬌紅櫻唇依舊是如生前鮮艷,讓人充滿了欲望和遐想。

   楊熙昌就這樣盯著她的面龐,安娜的下巴微微內斂著,纖細的玉頸靠在蓬松的羽絨枕頭上,撐起她如夢如幻的臻首。低胸款式的長裙讓她小半個豐滿白嫩的胸脯袒露在燈光下,浮現出那幽深細嫩乳溝。兩只手輕輕交叉在胸前,這是標准的教堂葬禮的姿態。長長的裙擺在膝下整齊而服帖地鋪在身下。讓兩條修長筆直,勻稱的玉腿在絲綢的包裹下若隱若現。而那曲线流暢的足弓,軟潤纖巧的腳跟,整齊的排列的可愛腳趾和塗抹著粉色亮澤指甲油的整齊趾甲。讓女孩那嫩白的纖細小腳散發著撩人的性感氣息。整個美女宛如沉入夢鄉般地靜靜躺在這用白色絲綢構成的柔軟大床上。這讓幾乎連親手締造了這奇跡的楊老板自己,都難以相信她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純粹肉體。他就這樣看看,看著,似乎是醉了。

   就這樣看了以會後楊老板突然冷笑了幾聲,然後快步走上前去,用照相機為女孩拍攝了幾張不同角度蓋在白紗之下的照片。在拍了大概十一二張後,楊老板干脆是揭去了白紗,為女孩拍攝起了更清晰的照片,包括她的全身照,半身照,頭和臉面的正側面,雙手和雙腳,以及其他各種可以想到的角度的照片。這讓楊老板感到非常滿意:他的妻子早就跟人跑了,女兒的外地上學,一年難得回來幾次,平日里自己完全就是孤家寡人一條,但是他卻並不寂寞孤單,而是樂此不疲地工作生活,而他能如此樂天的“秘密”並不是別的,而就在他的“客戶們”上——雖然一般來說死者中確實是正常的老病而死者居多,但是現在由於汽車,毒品,槍械和其他各種七大姑八大姨的關系,他能夠越來越多地遇到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子,從十幾歲的女中學生到40多歲風韻猶存的婦人可謂是應有盡有,而他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將之笑納了。對安娜這樣正值二八芳齡,雖不算傾國傾城也足以稱得上是如花似玉的可人兒自是更不用客氣,盡管拍就是了。

   拍了一會後,楊老板似乎還是完全不知足的意思,便干脆走上前去將女孩的裙擺掀了起來,用手捏住女孩的一只腳,在解開了扎著她雙腳的絲帶後用力將她的一條大腿猛地向一旁拉開,安娜的身體便隨之狠狠搖晃了一下,兩只手也被從腹部甩了下來,被推到了身體的一側。楊熙昌把自己的雙手貼在了美女大腿內側的肌膚,向上愛撫著摸索了一會,然後便猛然將她的大腿向兩側拉開,讓女孩原本聖潔的姿態變成了一副大岔著兩腿挺著胸脯的淫蕩摸樣。再把她的裙擺往上一掀,將女孩腰部以下的部分完全暴露出來,在一瞬間就讓她那飽滿誘人的陰部再次顯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楊熙昌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就將這場景拍了下來,之後干脆上前去,用手指撥弄起了安娜那肥厚飽滿的陰唇,盡管由於防腐劑的作用,現在安娜的陰唇已經不復之前誘人的淺褐色而變成了暗黃色,但是卻無損那特殊的質感,甚至還有所過之,老實說這種手感的滋味確實是無與倫比的,把好像是電擊一般的刺激傳遞到楊老板的大腦中,甚至比起上床操逼來的還要瘋狂些,幾乎要讓人不能自已了。

   等到楊老板收了手,把安娜的遺體歸置回原狀後,他卻開始為怎麼處置女孩猶豫起來。在大腦中一番激烈斗爭了半天後,他終於做了個肉疼的決定——把安娜的遺體火化掉,雖然遇到這樣一具美女無主屍的概率簡直跟中彩票差不多,但是如果留著她的遺體的話,實際上對他來說等於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只要有人稍加檢驗自己就完蛋了——雖然舍不得這個姑娘,但是自己小命和她孰輕孰重還是很明顯的。想到這里後楊老板無奈地嘆了口氣,走上前去將棺木四壁合攏起來,輕輕貼在女孩的耳邊道:“再見。”

   現在的安娜依舊容顏安詳,長長的睫毛輕輕合著,可愛的櫻唇微抿,染成淡金色的長發隨意散在腦後,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陰影,鼻子嘴唇和耳廓顯得小巧秀麗,尖尖的下巴與柔膩修長的粉頸同樣是那般玲瓏剔透,飽滿的胸脯和安靜平放在腹部的玉臂都被絲綢長裙裹著,一雙美腿微分著直直仰臥在棺中,看起來平靜又惹人愛憐。這讓楊熙昌原本熄滅下去的欲火又燃燒起來,於是又拿著照相機一頓狂拍。

   拍完後,我們的楊老板跑去找來了那些從公安局找到的,安娜的私人物品和衣物,包括高跟鞋,皮上衣,超短裙,抹胸,內褲,網襪和皮包等等,都整理疊好,放在棺木褥子的下面和側面。不過他顯然不知足於此,在把這些私人物品放好以後,楊老板又取來了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小心翼翼地穿在了女孩的雙腳上。再給她的身側放滿鮮花,來遮掩那些私人物品——盡管實際上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在最後拍了安娜的棺中照後,楊老板才將棺木抬上了小手推車,一路向著火化爐推了過去。在進入火化間後,他先是費力地把女孩的簡單棺木推上傳送帶,又留戀地看了幾眼安娜的遺體,在猶豫了好一會後,楊老板終於是咬咬牙,一狠心開動了火化爐。然後他就看到了安娜的棺木被緩緩送進了爐中,被火焰迅速地吞沒掉,一如往常處置那些被焚化的屍體一樣,只是這回他再也了沒有了往日的心情和勇氣看著屍體慢慢化為灰燼了,而是有些痛苦地掩著臉,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嘴里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低聲哀嚎。

   火化完畢後,楊老板終於極不情願地站了起來,跑去打開了火化爐的爐門。在又一次猶豫一番後,才走上前去,將女孩或者是不知其他什麼閒人的骨灰一點點從還帶著灼人熱氣的火化爐中一點一點慢慢扒拉了出來,裝進一個袋子中。在確定都扒干淨以後,楊老板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提著這一整袋骨灰出了殯儀館的後門,又提著其他一些什麼垃圾,向著附近的一個垃圾站走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路上稀稀拉拉的沒幾個行人和車,垃圾站自然更是不會有人來,盡管這里臭氣熏天,但是楊熙昌內心卻是頗為輕松的,在確認四下沒人後他便將那個裝著安娜還是不知什麼人骨灰的袋子倒進了另一個垃圾袋中,又在上面倒了其他一些什麼垃圾,並就地找了根棍子把垃圾堆狠狠攪拌了一通,直到基本上看不出骨灰的痕跡後,才心安理得地離開了——反正那些無主屍被火化掉以後,他都是這麼處理的,並沒有什麼問題。現在的安娜也已經不是美女而是一堆渣滓碎末了,自然是一視同仁。

   等回到殯儀館自己的住房後,楊熙昌一如往常地洗漱了一番,又隨便吃了點零食,便准備上床睡覺了。不過等躺到床上以後,他又不禁為安娜的身體就這樣灰飛煙滅而倍感肉痛起來,於是便不由自主地翻了個身,呆呆望著天花板,帶著一副如喪考妣般的表情雙手揪著被子哀嚎起來:

   “靠,老子的美女啊••••••”

   在低聲咒罵了一會後,我們的楊老板終於睡過去了,他一邊打呼嚕一邊翻來覆去,嘴里還念叨著安娜的名字。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