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還鄉
關上門以後,疲倦的麗娜揉了揉眼睛,把背包直接丟在床上,也不換鞋,就這樣坐在了自己的書桌前,把手伸進T恤衫里開始解自己的胸罩,解掉後便癱軟般地一頭倒在床上。
在外留學無疑是非常辛苦的,即使是身強力壯的男性也大都吃不消,更何況麗娜一個身材嬌小的中國女孩,而飲食和氣候方面的不適應更是讓她倍感痛苦,現在她唯一的寄托就是故鄉了,因而她只要有時間就會和家人聯系。不過今天電腦上並沒有什麼動靜,家人也沒有在线,這讓麗娜覺得很無聊,在歇了一會又玩了一會游戲後,她開准備去洗個澡,准備等明天星期六去郊游。
走進浴室後麗娜一件件脫了自己的t恤衫,黑牛仔褲和內褲,像是往常一樣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她像許多中國女孩一樣身材嬌小,白皙的肌膚中透著迷人的粉紅,亮而帶點自來卷的黑發從頭頂一直披散到臀部,只是她的身材相比起周圍的白人同學顯然是過於單薄而顯得不甚豐滿罷了,女孩坐在小板凳上歇了會後,打開了淋浴的花灑。
淋浴過後,麗娜擦干身上的水,裹著毛巾出了浴室,然後換上自己從高中時就穿著的灰色睡衣,准備睡覺了。
不過顯然地,今天注定是不同尋常的一天,還沒等麗娜翻個身,一個穿著黑色高跟長靴和網襪,上身穿束腰緊身衣的棕發辣妹就打開門走了進來:“麗娜。”
“怎麼了?”麗娜嚇得一個激靈,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在看到自己舍友黛比的這番造型後不禁被嚇了一跳,“哦,黛比,你怎麼穿成這樣?”
黛比哈哈大笑起來:“哦,我的麗娜,你自從來到這里以後,還沒有跟我們一起參加過什麼娛樂活動呢。今天你不和我們一起去party一下?”
麗娜表情猶豫起來:“這不太好吧,而且我今天已經有點累了••••••”
黛比攤攤手:“好吧,全班同學可都去了呢,這樣真的好嗎••••••你非要不去的話那我也真沒辦法••••••”
“哦••••••好吧,我去我去。”麗娜服軟了,“稍等我去找一套合適的衣服。”
於是女孩走到自己的衣櫃前,開始翻找起衣服來。
不過很顯然地,從一個一貫乖乖女的衣櫃里找出一件適宜於夜店之類場合的服裝簡直比狩獵到一頭獨角獸還要艱難——作為一個西北來的姑娘,麗娜的衣櫃里甚至沒有一條裙子。在連續被黛比打了十幾個回票後,麗娜差點要哭出來了。
“沒關系的,麗娜,”黛比安慰她說,“我還是有這樣的衣服的,我借你一件吧。”
於是黛比在一通翻找後,為麗娜找到了一套發光的銀色吊帶禮服裙。
“這不太好吧••••••”麗娜在看到這件衣服的樣式後不由得有些臉紅起來,雖然她已經在美國見識了不少讓以前的自己覺得實在是不堪入目的東西,但是現在讓她自己穿上這樣一件依然是力有未逮的。
這回黛比可不再客氣,拽著麗娜給她穿上了這裙子以及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最後還給她腳趾甲和手指甲上塗了些紅色指甲油。
穿上這雙又大又不合腳的高跟鞋後窘迫的麗娜雖然沒有摔跤,但是走路的樣子依然顯得非常蹩腳,一瘸一拐像是一只怪異的寵物鴨。
坐進黛比的舊車後,麗娜感到自己現在簡直奇怪的無以復加了,在經歷了一路飆車後車停了下來。隨後,她就被黛比拽下了車,往某間她經常路過卻並未曾進入過的夜店里走去。
在夜店里麗娜看到了更多讓她覺得瘋狂到不可思議的事物和人,在看到一些身上穿滿鐵環和釘子,皮膚布滿紋身,穿著皮革的人後她幾乎要昏了過去。
終於她被黛比拉著坐了下來了,這時候她已經被各色燈光迷暈了眼,幾乎無法坐直身體了,而刺耳的音樂聲則讓她像是旁邊坐著的其他人一樣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上。
“天啊,我怎麼會來這種地方?簡直太可怕了••••••不行,以後我再也不能來這里了••••••”麗娜心中對自己來這里的決定懊悔不已,甚至沒有察覺到已經有人正在自己的腿上和臀部上下其手。
一會後,麗娜看到了坐在一邊一個穿著皮背心,身上帶著耀眼綠色紋身的棕發帥哥,於是迷迷糊糊地向著帥哥的方向挪了一下屁股,又把頭向那棕發帥哥的胳膊上湊。
這帥哥或許也是喝多了,便一邊不知嘟囔著什麼下流話,一邊把一杯什麼酒遞到麗娜的手里。
麗娜平日一貫是滴酒不沾的,不管是在家鄉還是國外,但是這回或許是迷糊了還是受寵若驚的緣故,她居然端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這酒味道如果換做其他人來嘗的話肯定會發現味道不對的——雖然本來就不好喝,但是麗娜卻對此毫無察覺,像是喝水一樣灌了下去。這讓旁邊兩個正在往杯子里放些什麼的家伙來了興趣,便帶著猥瑣的笑容將酒推到了麗娜手邊。
酒精的效果是顯著的,很快麗娜就漲得滿臉通紅,手也發抖起來,而她自己也覺得胸口一陣發悶,眼睛看東西也晃動起來,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在第一次接觸酒精後就能產生如此瘋狂的體會,很快她就又自覺不自覺的將手向那被推到手邊的酒伸了過去。在抖抖索索了好幾下後那兩個家伙實在看不下去了,在看到周圍的人已經喝的一片顛三倒四以後他們的膽子大了起來,直接把酒給麗娜灌了下去。
這回可就沒那麼好運了,剛灌下去以後,麗娜就被嗆得哇地吐了一大口,差點吐在這倆家伙身上,兩個家伙趕忙松開女孩,往後退著坐下了。
坐下以後麗娜倒是沒有再吐出來,原因是她感到了一陣強烈的興奮的感覺,這種快感的體會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她很快就感覺自己身體變得越來越輕,向著不知什麼地方飛去,然後失去了知覺。
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總是不能想當然和非黑即白的,很快她的臉色就不對了,接著她就感到胸口劇痛起來,渾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著,雙手抓著自己的胸口,一雙長腿則像是被撈出水的魚兒一樣拼命踢蹬著,同時不斷地吐著白沫,隨後便一頭倒在了地上。
這一情況讓周圍的人始料未及,不少喝的半醉的人瞬間跟武二爺一樣酒都做冷汗出了,紛紛嚇得四散奔逃,好像麗娜是什麼病毒的感染體似的,有人則慌忙地掏出手機打911,也有些人比較鎮定,拿出塊什麼東西塞在麗娜嘴里來防止她咬舌頭,又把不省人事的她扶起坐下來讓她不要被吐出的東西嗆到。
過了好一會後救護車終於來了,於是開始過電,吸氧,注射強心針等一系列程序,或許是知道美國救護車不拉死人似的,麗娜原本劇烈的反應在折騰一番後變得稍微和緩了些,於是救護人員和周圍的人心緒也定了一下,七手八腳地把她抬上了救護車往醫院送。
送到醫院後又是一番搶救,但是現在麗娜的好運似乎已經到頭了或者說是她的求生意志不過如此的緣故,很快地,麗娜就出現了腦死亡的情況。醫生對此自然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先將情況告訴了校方。
學校方面的動作倒是很快,在麗娜被送進醫院以後沒多久就把麗娜的情況告訴了當地的領事館,又經由領事館通知了還在國內的麗娜父母。
麗娜的父母在知道這消息後也不敢怠慢,趕緊訂了前往大海對面的飛機票,只不過在抵達醫院以後,他們才發現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得多。現在他們的女兒已經雙眼緊閉的躺在了病床上,身上被插滿了各種管线一動不動,這讓麗娜的親人瞬間就覺得天塌了下來。正在他們拉著女孩的手臂呼喚著她的名字時,女孩的主治醫師走了過來。
“先生••••••我女兒她怎麼樣了?••••••”麗娜的母親問道。
“夫人,我很遺憾,但我們已經盡力了。”人高馬大的洋醫生面無表情地對麗娜的母親說,“令媛她蘇醒的幾率是零,請你們盡快做出決定吧。”
這句話顯然就是死亡判決,一下擊垮了麗娜的母親,如果沒有周圍人的攙扶她幾乎倒在了地上。
“請給我們一點時間好麼。”另一位親友在這期間開始幫助打圓場起來,醫生走後過了些時候,麗娜的母親也終於流著眼淚接受了現實,開始同其他親屬和領事館的人盤算女兒的後事。
“怎麼辦?是把她火化了還是帶回去?”領事首先發問了。
在猶豫了好一會後,麗娜的父親才揉著眼睛盯著領事和其他人道:“嗯,我想帶著她回家鄉去。”
這番話不由讓領事頗為詫異,之前這種留學生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死在外面的情況並不稀罕,但是多數都是火化掉,或者甚至干脆埋在這里了,而這對父母的決定實在是有些讓人出乎意料,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或者說沒有過,於是領事點頭表示允諾,並表示可以為他們安排合適的回國飛機。
這時搶救室的玻璃後面,醫生關掉了麗娜的呼吸機。她的心電圖在幾次激烈的波動後完全平直下來,她之前略顯僵硬的表情則慢慢完全舒展開了。這時醫生撥開她的眼皮,掰得她雙眼大睜,但一松開眼皮就緩緩合上,只是沒有完全合上,呈半睜的狀態。她的瞳孔也明顯放大,用強光照射也是毫無反應。醫生試著掐她的腋窩,無論輕重,她都無法做出或癢或疼的表示,呆呆的一動不動。抓起她纖細精致的腳踝,撓了撓那白生生的腳心,活人應有的反應也同樣一點沒有。麗娜靜靜地躺在那里,沒有光彩的大眼睛無神地看著虛空,茫然的表情仿佛什麼都無所謂似的,微張的小嘴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是永遠也吐不出一個詞了。這時醫生最後一次摸了摸麗娜微張的小嘴和瓊玉般秀氣的鼻子,探到鼻孔,也再感受不到哪怕一點氣息。脖頸、手腕和腳腕上的脈搏都一點也摸不到。然後把耳朵貼到她柔軟溫熱的軀體上,附耳在她高聳的胸口,也聽不到一點心跳。然後示意了一下,護士把白色的床單蓋過她的臉,她死了。
一小時後,麗娜已經被蓋上白布停放在殯儀館的解剖台上了。一個戴著口罩手套圍裙的壯漢走了進來,他慢慢揭去白布後不由得怔了一下,雖然他在這里工作了也有些年頭了,由於車禍毒品或者槍殺之類原因早早香消玉殞的女孩子也見過不少了,但是這樣一位身材嬌小面容清秀的東方姑娘卻是見所未見的,這讓他心下有些詫異,不禁態度嚴肅起來,開始為麗娜做屍體防腐處理。
壯漢先拿起了花灑,開始衝洗女孩的肌膚,她現在像是只俎上的小羊羔般柔弱的躺在那里,細膩潔白的肌膚雖然沒有了溫度卻還是那樣光滑,一頭富於異國風情的自來卷長發柔軟而光亮,玲瓏剔透的五官精致的近乎线描墨畫的一般,一雙玉腿則與她生前幾乎別無二致的細致而修長,瘦小的腳丫上還塗抹著黛比當初給她塗上的紅色指甲油。溫水從花灑中一股股噴涌而出,將麗娜的肌膚從頭到腳一寸寸地仔細衝洗過去,洗過後,又用條大毛巾包住她將她身上的水漬擦干,並梳理好她的頭發。
擦干後他拿起手術刀,在麗娜的鎖骨上面切開了個小口子,把添加了香水和紅色染料的防腐劑注入女孩的血管內來代替她的血液,而血液從她手腕上的切口排出,同時像是按摩一樣地活動,按摩著她的胳膊,腿腳,奶子和脖頸,這一場景看起來頗為唯美,只是里面的女主角顯得過於僵冷罷了。
最後壯漢取出了麗娜曾經轉盼多情的眼睛,代之以橢圓形的填充物,然後用膠封閉了眼瞼。一團棉花被盡可能深入地塞進了喉嚨里,接著用膠黏合住女孩的嘴巴,在她的鼻孔里塞進兩個棉球,接著壯漢把麗娜曲线玲瓏的嬌媚身體翻了過來臉朝下,走到了操作台的中部。分開了那兩條比例完美的長腿,壯漢把一截塑料管子頗為羞恥的塞進了女孩的直腸,只剩下頭上的一點點露在肛門外面,一個硬泡沫塑料塞子塞住了管子的末端,以備下葬以前需要通水排氣的時候使用,管子的外面塗上了膠以封閉肛門。等到把麗娜重新又翻成臉朝上以後,另一根管子則被向上插進了這年輕的東方美女的陰道,一直深入到了她的子宮頸,然後麗娜小巧的陰唇被縫合起來以便封閉管子周圍的縫隙,在管子周圍和縫线的地方也都塗上了膠,把陰道密封了起來,用硬泡沫塑料塞子堵住了還微微突出在陰道之外的管子末端。給她肌膚塗抹上了一層保水的凡士林,換上一身一次性的無紡布衣服,又在外面套了一個密封的大塑料袋才將女孩裝殮進一副填滿了泡沫球的航空轉運箱里。
這航空轉運箱被被抬上車一路運往機場,在經由一番手續確認無誤後方才被貼上托運牌,載入了飛機的貨艙。
飛機一路向著家鄉方向飛去,麗娜和她的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棺木則躺在飛機貨艙里和其他的東西堆在一起,看上去與普通的托運貨物並沒有什麼區別。在連續平穩地飛行了十幾個小時後,這趟飛機終於在機場降落了下來,把麗娜運回了家鄉。
在機場辦完一番手續後,家人和找來幫忙的人七手八腳地把包裹著泡沫塑料等的棺木裝上車,一路往家的方向趕去。
麗娜家的院子里,其他人已經守在院門口好久了,實際上從找車去機場接人開始有些人就已經守在門口了,悲痛加上太陽的暴曬很快就把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折騰的精疲力竭了,只能坐在門口或者路邊。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以後,載著麗娜棺木的車才開到了家門前,在車停穩後,幾個人爬上車,把女孩棺木外面包著的東西拆開來,之後才把棺木抬進尚未布置好的靈堂里,一個個擰掉了棺蓋上的螺絲釘。
現在的麗娜穿著她的米色睡裙躺在這副結實的人造板棺材中,她的表情經過一番處置後已經不似剛剛死去時那麼痛苦而顯得溫和平靜,甚至讓人能感覺到她似乎在為返回故鄉而甜甜的微笑,她的皮膚還依然像生前般富於光澤和柔軟的質感,婀娜的蠻腰和玲瓏的玉臂也依舊如柳枝般柔滑纖細,只是她的膚色不再是過去的淡粉,而是一種柔和的淺黃,好像神專門要用這種色彩來說明她現在不是熟睡而是死去了似的。
家人將她窈窕的身段從中輕柔地抱出,放在她臥室的床上,同時端來水和其他一些東西,開始為她擦身更衣。
一般來說,擦身更衣這種事情都是應該在死者彌留之際就處置好的事情,不過對於猝死者而言這顯然就不可能了,於是她只能在現在才“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不過說實在的,現在進行的這種操作效果明顯要比她半死不活時要好得多了——至少不會礙手礙腳。
麗娜的母親和妹妹莎娜抹了一把眼淚,開始為她整理遺體。
平心而論,麗娜的身材很瘦弱,乳房小小的像是一塊凸起,乳暈和乳頭的顏色都淺淡的幾乎看不見,肋骨和胯骨都能明顯的看出來,腹部也無甚肌肉,一雙長腿倒是线條流暢,這樣的身材自然是不算標准,更談不上性感迷人,但卻帶著少女青澀的別樣滋味。
母親在水盆里添了些沐浴露,用毛巾為自己的女兒作人生的最後一次沐浴,她將女兒如祁連山上的冰雪般晶瑩的肌膚從頭頂到腳趾一寸寸慢慢擦拭下來,在擦洗麗娜乳房和私處時,母親小心地用手揉搓著女兒小小的乳頭,用小刷子一點點刷著麗娜的私處,她那最珍貴的部位。
清洗過後,麗娜的肌膚顯得緊致和更有光澤了,乳頭和陰唇也又一次呈現出了少女青澀而誘人的淡褐色,頭發也變得塑料般閃亮,只是皮膚依舊泛著死亡的淺黃。
這時候莎娜推開門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一套衣服,鞋子和化妝盒,這是麗娜在高中時參加模特大賽時穿過的紫色晚禮服與黑色高跟鞋。
“媽••••••給姐姐穿這個行不?”妹妹吸了一下鼻子抽噎著說。
母親站起來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好麼?穿這個下葬實在太••••••”不過在思索了一會後,母親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從麗娜身邊站起,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後,母親拿著另外一套什麼服裝進來了,莎娜一看,原來還是姐姐穿過的另一件旗袍,這件旗袍是醒目的大紅色真絲質地,上面刺繡著金色梅花的圖形。
莎娜端詳了這旗袍半天後,也才點點頭:“好吧,就給姐姐穿這件吧••••••媽,讓我來給姐姐穿好麼?”
母親又用手揉著紅腫的眼睛,抹了下淚水點點頭:“好的,那我出去忙了,你把姐姐照顧好,這是她最後一次穿衣服了••••••”說著,又哭了起來。
說完後母親便去跟主持葬禮的執事人去布置靈堂和商量其他事情了,只留下姐妹倆在一起。
莎娜將姐姐扶起抱在懷里,把那黑色胸罩和淺棕色內褲為麗娜穿戴好,這套內衣相比起她的體型來無疑是顯得非常合適的,在戴上文胸後,她原本顯得有些單薄的身體很快就顯得豐腴起來,在胸前擠出一條幽深的乳溝,而那小巧的內褲則緊緊裹著她的私處,飽滿的陰唇在紗層下若隱若現。
不過莎娜顯然沒有欣賞姐姐窈窕身姿的興趣,她拆開了一雙新的肉色連褲襪卷好,在給姐姐的腳趾甲上補了些紫紅色丹蔻後就從姐姐的腿上一點點套了上去,拉平整理好。又把旗袍盤扣解開,把麗娜再次扶起後,將她柔弱無力地雙臂穿進袖筒,繼續整理好這嬌艷的斂衣。
現在就應該是該給姐姐梳頭化妝了,莎娜用枕頭把麗娜的頭部墊高,把姐姐的頭發絲毫不亂地盤起來——就像她在參加模特大賽之前一樣。又取來化妝盒,為姐姐悉心地化上艷麗的妝容,戴上首飾。
現在的麗娜像是一件珍貴的禮品般躺在鋪著厚重粉紅色錦緞的床上,一襲紅衣將她似乎裹束成了絢麗的花海,微卷的亮發高高盤起成一片天邊的烏雲,她白皙的鵝蛋俏臉像是朝霞映雪般艷麗,熟透櫻桃樣的嘴唇微抿著,帶著抹若隱若現的笑意,玲瓏剔透的瓊鼻和飽滿圓潤的額頭像是塗油般光亮,兩彎纖細烏黑的柳眉下一雙曾經轉盼多情的秀麗雙眸已恬靜地閉上,像是做著少女思春的清夢般安逸,長而彎曲的濃睫更是讓人加重了這番觀感,嬌小的耳珠和頎秀頸項上,鑲有藍寶石的金質耳墜和項鏈依然熠熠閃光。可謂瓊姿花貌,端麗冠絕,但是現在,她卻永遠也不會再醒來,像生前般嫣然巧笑,步履輕盈地走向人們了。
現在看到似乎比生前還要美麗的姐姐後,即使是莎娜也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怔了許久後才擦了一把臉頰上的淚水:“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啊••••••你就放心睡吧,不要擔心了,爸爸母親••••••有我和哥哥呢••••••”
最後,莎娜為姐姐蓋上一床粉紅色的壽被,又將麗娜的雙手疊起平放在胸前,她新剝筍般白皙細致,還敷著層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上還戴著一枚小巧的鑽戒。
另一邊,外面的靈堂早已經在她家一樓布設完畢,香煙繚繞,素燭高燒,黑白挽幛和花圈幾乎將天花板和牆壁完全的覆蓋住了,只是靈堂正中的桌子上擺著氣勢頗為駭人的熟雞,羊頭和豬肉等實際上麗娜並不喜歡吃的東西,而麗娜的遺像則正是她穿著那紫色晚禮服時所拍的,只是現在,這件曾經承載了她夢想和青春的絢麗華服已然是變成了親人思念她的淚水。
來吊唁的人越來越多,燒紙的灰燼和香煙也隨之越來越多,桌子上擺著的祭品和兩邊各種紙制冥器也堆得高高的,哭聲也一波接著一波——只是音量實在不夠:她可沒有那麼多的晚輩分跪兩旁來為自己哭。
朴實的說,像麗娜這樣的,沒有結婚甚至不能算是成年的晚輩實際上是沒有資格舉行這樣葬禮的,多數時候都是近乎過街老鼠一樣地偷偷發喪埋葬,甚至沒有棺材。但現在,家人不但決定為麗娜准備一副上好的棺木,還要大操大辦,請道士為她誦經超度,請來能請來的領導親屬朋友同學,為她舉行一次成年人規格的葬禮,這不為別的,只為讓大家看到他們最優秀的女兒,也讓他們自己受傷的內心能得到安慰——反正他們不差錢。
不過耐人尋味的是,雖然這天前來吊唁的人很多,但是多數人都是在靈堂里或站或坐,要麼是去安慰麗娜的家人,卻幾乎沒有人上去二樓看一下躺在床上安睡的麗娜。就這樣吊唁的人一波一波的來又一波一波的走,麗娜的父母喝哥哥也忙著招待來人,拿著白紙簿收取記錄禮金,跟他們說些不痛不癢的話,然後又為他們安排就餐,卻把自己的女兒幾乎完全忘卻了,只有莎娜一個人陪伴在姐姐身邊流淚。
太陽落山後,家中亮起了燈,這慘白的燈光讓這已經充滿了花圈,挽幛和冥器的小樓更顯得陰冷和毛骨悚然,父母和哥哥站在三樓陽台上為她招魂時呼喊的聲音則像是狼嚎般此起彼伏且詭異,只有麗娜的房間里沒有開燈而是點著昏黃的白色蠟燭,這忽明忽暗的光芒照在麗娜的肌膚和衣被上反倒有了種神聖的感覺。那窈窕冶麗的嬌軀帶著處女的幽嫻靜謐安然的躺在那里,亮麗青絲盤在腦後,上面戴著一頂小小的白金鑽石王冠顯得更加嫵媚,她的面容依舊安詳溫婉,艷麗如海棠的大紅色旗袍上一朵朵耀眼的金梅花和粉紅色絲緞被面床榻的柔和光澤映在一起,流光溢彩華貴非凡,一雙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纖纖小腳從被底伸出,上面還塗抹著可愛的紫紅色指甲油。
一旁的莎娜由於傷心加上幾乎一整天水米未進,已經趴在姐姐床邊昏昏沉沉睡過去了,只有蠟燭依舊燃燒著,這搖曳的燭光映在兩姐妹身上,像是一幅完美的油畫似的。
第二天,麗娜的同學終於大量開始來了,在看到麗娜後讓他們都頗感意外,原本他們都做好了看到一副面目猙獰僵屍的心理准備,但是現在他們卻看到了如同昔日般嬌媚可人的麗娜,這番情景讓許多男生的下體不由得出了嚴重的生理反應,而女孩們則哭的更加厲害,有些緊緊拉著麗娜已經冰涼的小手對著她說些什麼,或者是吻著麗娜的嘴唇和額頭,也有些人不敢湊上前去,而是圍觀一樣地擠在一起看。
吊唁的人還是一波一波的來了又一撥一撥地走,依然沒有多少人肯上二樓臥室來看看麗娜,又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三天清晨,麗娜出殯的日子,她的棺木也運到了,這具柏木棺材巨大且厚重,幾乎有人的一掌厚,外面塗著鮮艷的朱紅色油漆,只是由於麗娜尚年輕,未加彩繪罷了,棺蓋則更顯得沉重而嚴絲合縫,似乎是用整塊木料鑿出的,推開棺蓋,棺木里面用細布粘了一層,又釘上厚厚的大紅色錦緞。
母親,哥哥和莎娜取來幾條厚大的褥子墊在棺底,然後輕手輕腳的走上樓,用幾根帶子將麗娜連同身下的錦緞,褥墊和羽絨枕頭一起抱起,一步一挪地抬到一樓的靈堂,將她緩緩吊放進這華麗的棺木中。
整理一番姐姐的發型和姿態後,莎娜又跑上樓,將兩大包東西拎了下來——這些都是麗娜穿用過的衣服,首飾和包包,在清點了一下後,莎娜和母親將這些服飾一件件疊好放在女孩的腿邊身側,其中還包括了她生前所穿戴的晚禮服——不過這已經毫無意義,最後莎娜將幾雙不同款式的鞋子擺在姐姐腳邊。
另一邊,前兩天來的和未來的人終於都來了。院子里面前前後後站滿了人,天空則蔚藍的一點雲都沒有,間或吹來的一陣風也讓人感覺不到涼意,很快眾人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葬禮終於正式開始,在哀樂聲中,主持人首先用開會般的語氣麻木地念完了悼詞,隨後示意眾人向著女孩的棺木三鞠躬並環繞她的棺木一圈,這回倒是有更多的人注意到了麗娜秀美的姿容,果不其然地,多數看到她的男人的那玩意都表現出了充足的熱切,或者是呈現出面紅耳赤的狀態,當然對多數人的慣性思維來說,他們還是自覺不自覺地將頭偏轉向一邊以至於錯過了美色,直到後來被人提到後才後悔不迭,當然這都是後來的事了。
麗娜的爸爸和哥哥連同其他幾名幫忙的壯漢抬著棺蓋,將棺木先虛蓋起來,又給棺木外面罩上紅色栽絨的棺罩,用繩索捆得結結實實,就駕著木杠抬出了靈堂和院門,往車上抬去。
與此同時,花圈,冥器和祭食等一干物品也被人抬出了靈堂裝上了車,來參加葬禮的人也紛紛散去,准備去大酒店吃喪宴了,當然也有少部分人坐上汽車,前去墓地。
這一次有至少十幾輛車去送別麗娜,場面可謂壯觀,不過沒有一般情況下送葬時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起來的嗩呐聲:畢竟她還只是個二十歲的姑娘,不宜太招搖。
作為橫死在外的女孩子,麗娜肯定沒有資格埋進祖墳的,不過這反倒好了,可以讓她不至於被埋在茫茫的戈壁灘上了。現在,女孩的墓地在一片小樹林中,這里幽靜而安逸,又帶著幾分清冷。
幾名壯漢早就挖掘好了墓坑,只待麗娜的棺柩葬入其中了,這墓穴挖的要比其他的墓穴淺了三分之一左右,但是里面卻是用磚略微砌了一層內壁,讓這看上去不至於顯得寒酸。
女孩的棺木被用繩索慢慢吊進了墓穴,她的哥哥也跳了下去,和父親一起揭開棺蓋,讓眾人最後一次瞻仰遺容。
一襲紅色旗袍的麗娜帶著清麗典雅的微笑躺在這大紅錦緞的包圍中,冰雪般瑩白的肌膚玲瓏剔透的一塵不染,小巧的嘴唇如玫瑰花瓣般細膩誘人,一雙小手輕輕壓著粉紅色的壽被,身體上撒著的香水還在向外散發著清幽的香味。
在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麗娜後哥哥和爸爸蓋上了棺蓋,用錘子把棺蓋砸緊,接著爬出墓坑,開始用鐵鍬向里面填土,堆起墳堆來,這時候親友們的哭聲更大了,莎娜更是幾欲向姐姐的棺木撲上去,還好被人拉住了。
在擺好供品祭奠一番後,眾人登上車離開了,只留下焚燒冥器後的紙灰被風吹起。
女孩的故事到這就應該結束了,但是對有些人來說,才剛剛開始。
一周後
王文凱在確認一番周圍無人後,這才放心地直起身來,握緊了手里的鐵杴向著前面的小樹林走去。
“麗娜••••••我來了••••••”他像是飢腸轆轆般地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閃動著病態的亢奮而狂熱的光,同時不由得也流起汗來。
在看到墳堆後,他毫不猶豫地揮舞著鐵杴,瘋狂地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的挖掘起來,隨著墳堆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棺蓋露出後他手下活動的更快了。直到把棺蓋上的浮土全部扒掉為止。
丟開鐵杴,王文凱開始用力地往後推起棺蓋來,但是這並沒有使用釘子的棺蓋並沒有讓人覺得輕松,他覺得自己的肩膀都快散架了。等推開棺蓋後,他幾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緩了一口氣後,他才爬起來,注視著棺中的麗娜,現在的麗娜正沉睡在這夢幻般的紅色錦緞中,化著艷麗妝容的俏臉上流露著幸福恬淡的微笑,壽被下露出的穿著肉色絲襪的小巧腳趾更是顯得可愛,像是果園里成熟的葡萄般誘人。見了這番情景後王文凱的不由得產生了欲火焚身的感覺,於是他趕緊坐進棺材,揭掉麗娜身上的壽被後從衣兜里掏出一根繩索,套在麗娜的脖子上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她從棺材里拉起來。
眼見著心上人和自己面對面後,王文凱就伸手去解麗娜旗袍的盤扣,把她胸罩和內褲暴露出來,緊接著他就把女孩的胸罩拉了下去,把臉貼在她的胸前臉上舔著吻著,或者用牙咬一咬她的乳頭,不過顯然王文凱這麼整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他除了舔了一嘴凡士林,甘油和甲醛等的混合物外,只感覺到現在的麗娜像是一塊已經煮得過火的像是一塊木頭一樣的又沒放任何調味品的肉,又掰一下麗娜的小嘴,卻發現她的嘴唇已經被粘住了,鼻孔里也塞著棉球,這讓王文凱不得不放棄了和麗娜舌吻的念頭。
但是他顯然不想就此放棄,很快地,他就把女孩的連褲襪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把少女最珍貴的地方呈現出來,不過王文凱很快失望地發現,麗娜的陰毛已經被刮的光光的,那里也被一個塞子緊緊地塞住了,他賊心不死地試著拔了一下,沒拔出來,等他下決心最後用力拔一次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像是開香檳瓶子一樣的聲音。
“我操。”被嚇了一跳的他不禁低聲罵了一句。
現在女孩的一切都暴露在了王文凱面前,他定了定神,開始用手仔細撫摸起麗娜的身體來,她的肌膚手感依然柔軟而富有彈性,像是一具精致的娃娃一般,她的身體上散發出的是香水,化妝品和防腐藥水混合起來的,帶著一點刺激性的清幽香味,這種香味對王文凱情緒的撩撥作用是明顯的,很快他就解開了褲子,把自己的東西掏了出來,然後用力地推進了麗娜的體內。
麗娜的陰道由於防腐處理,死亡和脫水等各種因素的作用變得非常的緊窄,這讓王文凱的動作遲緩了許多,當然同樣的,這帶給他的快感和興奮也多得多了,他用力地抱著麗娜做著這種特別的體能訓練,很快地,他就把某類白色的粘稠物注入了女孩的身體里,很快又從她身體中流了出來。
不過這時候王文凱遇到了點小小的麻煩——他的東西從麗娜的身體里拔不出來了,這讓他不禁又羞又氣,幾乎疼得慘叫出來,在折騰了好一會後方才抽出。不過他似乎並不准備就此罷休,在稍微趴在麗娜的身體和壽被上歇了一會後,就把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揉搓著女孩的乳房發起了自己的第二次衝擊。
這種體位的快感自然是無法比擬的,只不過麗娜肯定是不會有知覺罷了,女孩柔軟的身體在王文凱的胯下瘋狂的抽搐著,像是激流中的水草般絢麗而醉人,這種情形無疑是詭異的,男人的表情熾熱而激動,幾乎失去了理智,而身下的少女則顯得冷漠而平靜,好像自己的身體不是在承受衝擊而是在睡眠似的。
終於,雲消雨歇,男人喘著粗氣趴在女孩的身上沉沉睡去,就在這狹小而唯美的棺木中,同自己的心上人一起。
等夢醒以後已經是下午了,王文凱昏昏沉沉地從麗娜身上爬了起來,在穿戴好衣服後他爬出棺材,幫麗娜把衣服重新穿戴整齊,不過在准備為她蓋上壽被之前,他把女孩那帶著她身體氣息的肉色連褲襪脫了下來裝在身上,這是他對愛人的最後紀念了,反正這連褲襪對女孩來說並不是一件舒適的服裝。當然了,或許王文凱還可以拿走女孩身上那些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但這對他毫無意義:自己的愛人已經不在了,留著這些金屬還有什麼意思呢,更何況在這里佩戴這種鉑金和鑽石首飾的人並不多,自己怎麼保證不被發覺?
為女孩蓋好壽被,按照原樣整理好體態,又把自己壓亂了的陪葬品放好,王文凱最後吻了一下麗娜的唇:“好好睡吧,麗娜,我永遠記得你。”
蓋上棺蓋,王文凱重新為墓穴填上土,就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了,只有眼角悄然落下了幾滴淚水。一陣微風刮起,吹的這片白楊樹林葉片嘩嘩直響,也順便將麗娜墳頭上的幾片枯葉吹去。
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而墓中依舊嫵媚動人的麗娜還在甜蜜的安睡著,只有她潔白的赤裸著的小腳和沾染了精斑的褥墊記錄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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