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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星的生前身後事

艷星的生前身後事 有德沒意志 30720 2023-11-19 01:42

   艷星的生前身後事

  在將近三十多分鍾後,裹著粉色浴袍的林美娜用毛巾兜住自己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了浴室,一雙修長的赤腳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水腳印看起來頗有些醒目,但她卻並不以為意。這泡澡一向是她從少女時期就最喜歡的放松方式,哪怕現在自己已經離開演藝圈多年基本無所事事了也沒有衝淡她對這種事情日常的熱愛。她一邊揉著頭上毛巾擦干頭發里的水,一邊心中盤算著和女兒的晚飯准備吃些什麼,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書房的門口。

   正准備直接拐去餐廳的時候,書房里突然傳來一陣東西摔落和磕碰的聲音,接著便是窸窸窣窣的服裝摩擦聲,這讓林美娜頗感奇怪,於是她便做出了一個非常愚蠢的舉動——徑直伸手拉開了書房的毛玻璃推拉門,等門剛一開,兩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墨鏡,拿著手槍的家伙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可是她從未有遇到的狀況,雖然之前她也有拍過居家遇賊之類這種情節的影視,但是在現實中遇到這種情況顯然是讓人完全無法一時半會接受的,何況林美娜一個尋常女子,於是她不由得雙腿一陣發軟,臉上的表情也驚恐的說不出話來。而那兩個家伙里面高個那個也在現場愣了一陣,倒是那個矮個子毫不猶豫地衝上來勒住了林美娜還有些濕漉漉的脖頸,然後一手夾著她脖子,一手用手槍指著她的腦袋把她向書房外面拖去。

   “臭婊子,快點走,帶我去見你養的那小臭婊子,不走老子一槍崩了你。”那矮個子惡狠狠地對已經嚇得眼淚都出來一臉的林美娜哼了一聲。那高個子匪徒也端著槍指著她,不過在聽見聲音後林美娜居然又驚又怒地道:“任謙?我早就叫你離燕馨滾遠點,你這混蛋想干什麼?有什麼衝著我來,不要找我女兒。你••••••”

   還沒說完,這個叫任謙的家伙的同伙便抄起手槍的握把狠狠在林美娜的後腦上砸了一下,砸的她痛的幾乎要暈厥過去倒在地上,眼淚和鼻涕也不住地下來,“閉嘴,婊子,快點走,不然老子現在就崩了你。”不過也正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林美娜女兒林燕馨的聲音:“媽,你怎麼了?怎麼還不出來啊?我已經把菜切好了,就等你來做了。”

   已經陷入眩暈狀態的林美娜聽見女兒的聲音以後似乎是想要喊著讓女兒趕緊離開,但是任謙已經緊緊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和同伙一起架著她半拖半拽地往房間走廊那頭跑去。等走到客廳的時候,正好和還穿著睡裙走過來查看情況的林燕馨對上了。在看到自己的母親被前男友任謙和另一個家伙持槍挾著,滿臉眼淚渾身發抖的時候林燕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然後用半憤怒半害怕的語氣近乎歇斯底里地道:“任謙,我跟你早就一刀兩斷沒有任何關系了,你這混蛋想干什麼?快把我媽媽放開!”

   “沒有任何關系了啊••••••呵呵呵•••••••”任謙發出了一陣讓人怪異的笑聲,“你看,現在這我們之間不就發生關系了嘛,你看嘛,你要是不跟我有關系,這你媽可就跟你也沒關系了••••••怎麼能叫沒有關系呢?”他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著,一邊用手臂越發勒緊了林美娜的脖子,這使得原本就已經因為疼痛和緊張而渾身顫抖的她一下子全身顫抖的更加厲害起來,潔白的赤腳在地上絕望地蹭來蹭去,幾乎就要站不住了,原本干燥的浴袍上也開始滲出了有小到大逐漸連片的汗水印跡,看起來實在是痛苦至極的樣子。這讓原本就有些情緒失控的燕馨更加驚懼了:“你,你想干什麼?快放了我媽媽!不然,不然我••••••”

   “不然怎樣?林大小姐,你准備現在從逼里掏出一挺機關槍把我打死麼?哈哈哈••••••不過這麼說,我還沒嘗過你是啥滋味呢••••••不過你媽這我看著倒是不錯••••••”這麼說著,任謙把手槍塞回自己褲腰帶里,然後把手伸到林美娜的胸前,一把握住了那只飽滿柔軟的豐滿玉乳揉捏起來。受此刺激之下,已經幾乎虛脫的林美娜再一次睜大了眼睛,被捂住的嘴里發出一陣嗚嗚聲,也不知是呻吟還是哀叫。見此情形的燕馨幾乎是憤怒欲狂地衝了上來試圖把媽媽從任謙的手上拉開,全然不顧兩個家伙手里的槍,但是這顯然是徒勞的,還沒等她夠著任謙的胳膊,便被其同伙一腳踢中肚子,慘叫一聲一頭向後栽在地上,摔得頭昏腦漲,還沒等她爬起身,任謙的同伙便一腳踏在她的腹部,那支黑洞洞的槍口則隔著她厚厚的劉海抵在了前額上。

   伴隨著這冰冷鋼鐵傳來的死亡氣息,原本就已經因為剛才那重重一踢一摔的劇痛刺激著生出幻覺的燕馨幾乎就要暈厥過去,加上母親被這兩個家伙挾持的情況,很快她那最後一點不高的抵抗意志在頃刻之間便土崩瓦解了,一串串淚珠從她眼角滾落了下來,她帶著哭腔,抓住任謙的褲腳哀求道:“任謙,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媽媽吧,千萬不要傷害她。跟你分手的事情其實是我自己的主意,跟媽媽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之前是騙你的,求求你了,千萬不要•••••••你干什麼都行,要錢還是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保證不說出去••••••”說著,她的全身顫抖著,臉上已經滿是眼淚和鼻涕,眼睛和鼻子變得通紅,看起來是那麼的令人同情。不過顯而易見的是,正如你不能用嘴求著讓毛驢拉磨一樣,言語和哀求對任謙這種已經全無人性大概可以等同為畜類的東西並無作用,實際上還激發了他貓戲老鼠一般的心情。在把手從已經大過其癮的林美娜右乳上移開後,任謙便拖著林美娜到客廳里一把椅子上將她按著坐下,在抓起旁邊一塊抹布還是什麼東西塞住她的嘴後將她五花大綁在這椅子上,大概是出於羞辱的緣故,任謙還特別在美娜的兩乳上多捆了幾道,而將她的乳頭正好夾在繩子中間。

   被這一刺激之後,原本美娜煞白的臉色開始轉為通紅,兩眼圓睜汗珠直冒,伴隨著嘴里發出的嗚嗚聲,她的身體也不斷掙扎著想要擺脫繩子,但是憑她一個尋常弱女子的體格想要掙脫能承受400公斤拉力尼龍繩簡直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任憑她怎麼掙扎也不過是給自己徒增痛苦罷了。這情形自然也是被燕馨看在眼里,不覺更加低三下四地哀求起任謙來:“求你了,放過我媽媽吧,你對我做什麼都行,千萬不要傷害我媽媽了好不好••••••”

   在大概是置若罔聞了幾分鍾後,任謙突然換上一副笑嘻嘻的嘴臉湊到還被同伙踩著的林燕馨面前,陰陽怪氣地大聲道:“要我放了你媽啊,容易,讓老子干你一炮,只要我爽了,馬上放人,不然的話嘛••••••”這麼說著,任謙又走回到林美娜的身邊,然後猛地一把撕開她的浴袍,把她郁郁蔥蔥的毛叢和若隱若現的棕褐色下體暴露出來。林美娜的眼睛頓時又瞪大了幾分,身體也更劇烈地搖晃起來,被捆住的兩腿也在地上拼命摩擦著,但是得到的回應卻是任謙幾下惡狠狠甩在她臉上的耳光,這耳光的分量很重,直打的美娜的鼻子里流出鮮血來,喉嚨里也發出一陣更大的嗚嗚聲。眼見著番情形,燕馨原本就已抑制不住的恐懼和絕望更加深了幾分,於是更大聲地哀求道:“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求求你別再這樣了,放過我媽媽吧,求你了••••••”說到這里,少女已經是泣不成聲地癱軟在地上了。

   聽到這話後任謙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就對了嘛,來吧”,這毛骨悚然的笑聲讓已經陷於絕望和崩潰狀態的母女倆都是一陣不寒而栗,緊接著他示意同伙松開踩著少女的那只腳,然後提死狗一樣揪著燕馨的脖子把她仰面向上扣在沙發里面,接著他一手抓住一只少女的腳踝,抬起了她潔白修長的雙腿扛在自己肩頭,又掀起裙擺來。

   燕馨鼓鼓脹脹的淺紅色肉縫緊緊閉合在一起,一條二指多寬的不長毛叢柔順地覆蓋在上面。“嘻•••••••”在看見這樣的狀況後任謙呲開牙齒陰笑了兩聲,隨後便解起自己褲腰帶來。在仰面躺著的少女看到那已經脹鼓鼓的黝黑邪惡之物後,已是萬念俱灰的她還是不禁打了個突,等那東西伴隨著任謙的嚎叫和淫笑中刺入自己身體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

   “不,燕馨,我的孩子,任謙你這個混蛋,快把她放開,要她跟你這狗東西分手就是我出的主意,有什麼都衝著我來,#%@&%#••••••”不知怎麼的,本已被折磨到近乎暈厥的林美娜居然吐掉了嘴里塞著的毛巾,在吐掉了一口自己鮮血,口水和半截牙齒的混合物後衝著任謙二人破口大罵起來,試圖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以免去女兒繼續受辱。不過這顯然是徒勞的,任謙在一旁看熱鬧的同伙很快就又狠狠給了她幾巴掌,然後干脆翻出一卷抽屜里的膠帶將她的嘴貼的嚴嚴實實,又給她身上捆了幾圈。這樣她就徹底的不能掙扎叫罵了,只能間或發出一陣嗚呃聲而已。

   另一邊,任謙的上腰一使勁便將自己的東西插了進去,大概是他天賦異稟還是燕馨太淺的緣故,只是稍微使勁往里一插,雞巴便見了底,讓×頭直接探進子宮底了,被四周帶著褶皺的肉壁緊緊包裹著,只剩自己卵蛋晃晃悠悠地掛在外面。至於少女也應該是感到了失去童貞所帶來的劇痛,她絕望的目光盯著天花板上的燈,喉嚨里發出而柔弱痛苦的”嗚嗚“聲,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布藝沙發,但是身體卻絲毫不敢多動一下,生怕因此激怒了任謙而招來母親的殺身之禍。至於任謙自己,他可以說從未感受過燕馨這麼完美的性器,那些以前遇到的尋常娘們庸脂俗粉怎能跟她這純潔的處女相比呢?“操,太雞巴爽了,這狗娘養的小婊子真是不錯”他這麼一邊想,一邊拼命的抽插著,兩個紫黑的卵蛋啪啪的按照一定節奏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雙手則伸進燕馨的睡裙里,揉捏著她那對飽滿而有彈性的堅挺乳房,在林美娜絕望而近乎噴出火來的目光和燕馨痛苦的嗚咽聲中大概抽動了七八一十分鍾後任謙終於交貨了,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少女嬌小的子宮,等把東西拔出來後,那丑惡龜頭上粘著的精液和血的混合物便拉出一道長絲來,然後一點點收縮,點滴地落在地上。

   原本燕馨是想劫難大概就到此為止了,不料反倒是更加深重劫難的開始,她還在下體傳來的刺痛中一點點散去的時候,自己胸前的雙峰便被粗暴的抓住了,還沒等她從胸前拉扯的劇痛中回過神來,自己的膝蓋便重重跪在了地板上,而自己的臉面則正對著任謙那根依舊鼓鼓脹脹還沾著自己殷紅貞血與他精液的玩意兒,還有那兩個惡心的卵子。少女本能的想避開,可是頭發卻被任謙揪住了:“張嘴,不然老子打爆你的頭。”

   在猶豫了一秒鍾之後可憐的少女還是屈服了,只能張著嘴吞下了這還沾著血的東西,剛一塞進自己的口腔,一股尿,血,精液,皮屑同汗臭混雜在一起發酵等讓任何正常人嗅聞一秒鍾就會作嘔的味道便衝進了少女的口腔,直擊她的大腦深處的中樞神經,她想吐,可是在眼睛余光瞟見身邊衣衫零落口鼻流血還在不停掙扎的媽媽後還是強忍著把反上來的胃液咽了回去,任由任謙抓著她的腦袋和頭發讓雞巴在自己口腔中進進出出。終於他在極度快感中又一次射了,而且這次出的量更多,還直接灌進了她的咽喉之中,嗆的少女頸中刺痛不已,但是她在嘴里塞著東西的情況下不能也不敢咳嗽,只能等任謙抽出東西後才勉強咳嗽了幾聲吐出來了些,然後背靠後倒在了沙發上,痛苦地喘著氣。而林美娜大概是看到女兒被這般奸淫凌辱加上劇烈傷痛刺激過度的緣故,已經大概是昏厥了過去,軟軟倒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這時候任謙和同伙的表情開始變得奇怪起來,在兩人交流了一下目光後同伙走到了美娜的身邊,而任謙則掐住少女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然後將她臉朝下扣在沙發上,又挺著雞巴往她的粉嫩菊門而去。

   “唔呃••••••啊••••••不要•••••••”已經開始大口嘔吐胃液還是什麼別的玩意的少女還沒有恢復一點精神,便感到自己後庭被充塞的刺痛感覺,而且是來回往復的刺痛,少女不禁發出了一陣淒慘的哀號,但這哀號對於眼前的惡魔實際上是完全無效的,而且她的哀號很快就停止了——她開始感到有根繩子被套在了自己喉嚨上,天啊,任謙他要勒死我!想到這里少女不禁感到一陣顫抖,她開始試著掙扎,但是傷痛,飢餓(她之前就在等母親做晚飯)和任謙的折磨已經讓她早已精疲力盡,何況她一個柔弱少女也完全不是任謙這般彪形大漢的對手,很快她的掙扎就弱了下去,她感到自己的肺被憋得很痛,像是被灼燒一般,幾乎就要爆炸了,她的雙手四下亂抓,拼命扭動著,繞在她脖子上的這根繩子勒得實在是太緊了,一波波粗重的喘息聲從少女的胸腔中傳來,聽上去令人心碎。她臉和脖子的顏色開始由煞白變得通紅,那雙美麗的眼睛大大地睜著,可以看到她眼白上的血管都開始爆裂了。她的身體開始逐漸喪失了知覺。此時燕馨也徹底意識到自己已經活不成了,而任謙和他的同伙在自己死後一定不會放過媽媽的,想到這里她不禁深深地悔恨起來,自己為什麼當初這麼草率地跟這個家伙戀愛,結果害了自己還害了媽媽,媽媽,對不起,女兒只有等到了那個世界才能跟你贖罪了••••••這麼想著,少女逐漸失去了意識。

   終於,伴隨著一連串肌肉的痙攣,她的身體抽動著,心髒停止了跳動,爭取呼吸的努力也全都停止了,兩條之前還在掙扎的胳膊落到了兩邊。而任謙則繼續緊勒著這條繩索,又過了好幾分鍾,這才放開手,把還沾著精液和其他穢物的雞巴從燕馨已經開始逐漸變冷的後庭中抽出來,又抖了抖雞巴,算是勉強提好褲子。

   另一邊,任謙的同伙則正色眯眯地對著已昏厥的林美娜上下其手,把玩這昔日風情萬種艷星的豐腴肉體,這讓轉過身來系皮帶的任謙大概是生出了不滿的意思,便拍了他一把道:“沒出息,不脫了褲子來一發麼?”這麼說著,任謙走到茶幾上端起一杯之前少女喝過的,已經冰冷的菊花茶走到林美娜的面前,然後給她稀里嘩啦兜頭澆了下去。

   被這冰水一刺激之後昏厥了半天的林美娜終於又醒了,全然不知女兒已經非常悲慘地死在面前兩個流氓手中的事情,唯一感到的只有頭上,臉上傳來的劇痛和全身虛脫的感覺,隨後她便在恍惚中看到了已經赤身裸體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屁股里還流著血和精液的女兒,這不禁讓她心中襲來了又一波近乎絕望的恐懼,這時候任謙也開口了:“喂,臭婊子,送你上路了,喏,你那有人生沒人教的小婊子已經在下面等你了。”這麼說著,任謙拽著燕馨的雙腿,把她兩眼大睜死不瞑目,嘴角還沾著精液的樣子展示給林美娜看。

   “唔呃呃呃•••••••”看見這番情景的美娜眼睛頓時也瞪的跟女兒一般的大,好像就要脫出眼眶一般的樣子,身體也是一陣劇烈的近乎狂暴的掙扎,以至於繩子將她全身的皮肉都磨破出了血,有的甚至勒進了她的肉里,而緊接著任謙的同伙也脫了褲子,掏出另一根似乎更粗大的活計插進了美娜的肉瓣之間,兩手則鐵鉗一樣緊緊捏著她兩粒堅硬乳頭肆意把玩著,發出放肆的笑聲。而林美娜的眼睛也瞪得越發大,捆在一起的雙腳拼命在地面上摩擦著,幾乎都把腳跟和腳底要磨破了,腳趾也是緊抓著地面又不斷地松開,之後同伙放開了她的兩乳,然後緊緊掐住了她的脖子。不一刻的功夫,一陣窒息帶來的的強烈暈眩便向著美娜襲來。

   盡管自己早已虛弱不堪,但美娜還是努力振起精神,想要掙扎著擺脫這一切,她扭動著豐腴嬌軀,試圖通過腰臀的努力把這畜生甩開,她飽滿的胸脯一挺一挺地抽動著,豐腴的雙腿也更加努力地在地上摩擦起來,但是這顯然完全無濟於事,那巨大的力量如同千斤重擔一般壓迫著自己的喉嚨,讓她的一切努力掙扎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這壓迫帶來暈眩的感覺一波又一波地衝進美娜早已無法正常思考的腦海,讓她已經不能振起精神來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況了,她感到自己身體內早已所剩無幾的氣力正在一絲一絲地被這個無情凌虐和要殺死自己的男人從自己的脖頸里面勒出來。

   很快地,美娜開始從這無盡的痛苦之中產生了另外的一種奇妙的感覺,一股暖流傳遍她的全身,讓她陷於一種荒謬的昏亂,而在這陶醉與迷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漸流逝。她全身都軟綿綿的,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似的,她的身體開始從腳尖到頭頂一點點的麻痹,開始不受控制,接著一股強烈的尿意突然自小腹中涌了起來,不由得盡力夾緊雙腿。

   此時美娜虛弱的身體已經被自己的汗水一次次浸透晾干又浸透,這讓她在更快虛脫的同時也讓肆意淫虐她的男人感到更大的愉悅。她的每一次掙扎和踢蹬,每一下痙攣和抽搐,都讓面前任謙同伙的呼吸越發地粗重。隨著她身體的抽搐和陰道內壁肌肉的摩擦,讓男人更加堅硬如鐵。此時這家伙早已變得氣喘如牛,美娜帶給了他如此舒服的快感可謂是前所未有,自己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強烈的視覺和感覺上的刺激,就是那低低的呻吟,也給自己帶來如此激昂的性欲。“真他媽的是艷星啊,”這麼想著,他就這麼抱著這具身體,進入了高潮之中。

   終於隨著一泡濃濃白濁注入美娜的體內,她也在虛弱地掙扎了幾下之後不動了,原本大睜著的眼睛變得半睜半閉,頭顱也軟軟歪倒在一邊,面部幾乎被亂發覆蓋住了,雙腿也松弛下來。之後同伙拔出了自己雞巴提好褲子,一邊的任謙則早已到樓上搜刮母女倆的財物去了,此時正一個個口袋鼓鼓囊囊地從樓上走下來。在見到自己同伙已經穿好褲子後他便輕蔑地對著母女倆的屍體一人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對著同伙一揮手道:“走啦,這回咱可是發大財了,可以回家睡覺去了。”

   於是兩個家伙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了母女倆別墅的門。不過大概是已於事無補的正義來的稍微遲了一點的緣故,這兩個家伙剛一出門,路邊就正好有兩個巡警走了過來,按說這片高級住宅區通常是很少有什麼罪案的,惡性案件更是很少發生,因此兩警察對現在的巡邏也不是很上心。不過那個年輕點的警察正為了緩解焦慮而四下張望的時候,他猛然透過欄杆看見了前面那個還亮著燈的深紅色別墅里,有兩個家伙正一步一停東張西望地走了出來,這時候他注意到兩個家伙居然都戴著口罩和鴨舌帽,把臉遮的嚴嚴實實。“大晚上的戴這玩意作甚?肯定有鬼。”這麼想著他又看了一會兩個家伙,這一細看之後不禁把他嚇得半死——因為他看到兩個家伙褲兜里面,居然塞著兩支••••••手槍。不過好在他並沒有大聲喊叫要兩人停下,而是悄悄對著身邊的老警察比劃了個“手槍”的手勢,然後壓低聲音道:“這•••••怎麼辦?要上去盤問麼?還是咋樣?••••••兩支手槍誒••••••”

   老警察一開始注意到兩個家伙以後倒是也一凜,不過大概是顯然比這青皮後生淡定不少,在思索了幾秒後道:“你先呼叫一下其他巡邏的人來增援,我上去盤問他,做好准備隨時開槍,開槍的話你先打那個離我遠的,明白了嗎?”

   “是,”那年輕警察大概還是情緒不太穩定的緣故,臉上已經有了不少汗了。

   於是在以非常嚴重的態度叫了增援後兩人便走到了別墅的門口,這時候任謙和他的同伙大概也是看到了有警察走過來,不覺身體猛的僵了一下,然後竟一時半會站在原地不動了。看見這番狀況後兩個警察都更加堅定了這二人有鬼的想法,於是走到離兩人大概二三米的地方後大聲道:“警察,你們是干什麼的?”

   這一下兩個家伙的臉色都難看起來,在互相對視了一眼後任謙才摘下口罩干笑道:“哦,警察先生,我們是去朋友家里玩了,這回才從人家家里出來••••••什麼事都沒有,還請您••••••”這麼說著,任謙的表情越發諂媚起來,幾乎就要往兩警察身上靠了。倒是他同伙表情越來越難看,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不過老警察顯然不吃這種拙劣的把戲,在冷冷瞪了任謙一眼後便笑道:“哦,大半夜的戴著口罩帽子手套,真是玩呢,嗯,還在腰里別著手槍••••••”說到這里靠前盤問的老警察臉色一變,然後飛快地拔出手槍指上了任謙的腦袋:“別動,警察,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這一下原本還存有些僥幸想法的任謙徹底面如死灰全身發冷,心想吾命休矣,然後老老實實地蹲在了地上趴下,一動不動。倒是他同伙頗為不開竅地扭頭逃跑了,而且還試圖試圖拔槍抵抗,然後在剛跑出兩步握住褲兜里的手槍時便被後面年輕警察連續擊中了差不多四槍,然後便和死豬一樣軟軟栽倒在地。在聽見槍聲和余光瞥見同伙已經斃命且死的很慘以後,任謙原本因為恐懼而鼓脹到難受的胯間突然傳來了一陣放松,然後便覺得襠里有了某種溫熱的液體和固體的存在,不禁讓他又產生了些羞愧的感覺,於是索性把頭埋在地上一動不動起來。

   “真是屎忽鬼。”老警察在聞到一股屎尿氣味後不禁對任謙生出了極大的鄙夷,隨後兩個路口附近都出現了其他巡警端著步槍或舉著手槍乃至騎摩托開車的身影,在看清楚狀況後便紛紛問道:“這什麼情況?”

   “這回還不知道,反正至少他們剛才有人試圖還持槍襲警。喏,就是現在躺著的那個。”老警察頗為不屑地指指血流了一地,雖然還間或抽搐一下但早已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任謙同伙,然後一把揪起了一褲襠屎的任謙提起來吼道:

   “說,你跟那家伙叫什麼名字?是干什麼的,哪來的槍?剛才從那別墅里出來是干了什麼?快說!”

   “我••••••我叫任謙,那是我朋友席亞舟••••••我們剛才是•••••••報仇去了,把我前女友跟她媽給••••••殺了••••••”因為恐懼和一褲襠屎而窘迫不堪的任謙越說越含糊,然後干脆縮下頭去一聲不吭了。

   雖然別的言辭都讓幾個警察聽的雲里霧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殺了”還是聽的很清楚的,這讓他們不禁全都心里一凜,“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是人命案。快,先拉警戒线封鎖別墅,注意保護現場,叫刑警隊來增援!”老警察掏出手銬拷上任謙,和其他兩個警察一起把這家伙推搡進警車里看押起來,又將他同伙的屍體拖到路的一邊。然後便開始分頭行動起來,拉警戒线的拉警戒线,封鎖現場的封鎖現場。在過了三十多分鍾後,刑警的警車終於趕到了,幾個警察折騰了半天打開了別墅的門,然後便魚貫而入。很快他們就在客廳里看到了美娜母女倆慘不可言的死狀:燕馨近乎全裸的身體四仰八叉地躺在巨大的布藝沙發里面,撕爛的睡裙被粗暴地向上卷起掀到了胸前,兩腿像是被掰壞的一次性筷子般向兩邊大大分開,一雙本來嫵媚的大眼睛絕望而空洞地睜著,沾著精液和其他什麼不知名穢物的小嘴也大張開來,似乎有無盡的冤屈和怨恨要控訴,原本光潔干淨的無暇下體也在反復蹂躪之下變得紅腫,還淅淅瀝瀝地掉著精液和血的混合物,看起來非常惡心而淒慘。而另一邊的母親則更是不忍卒睹,她的身體被繩子緊緊捆在椅子上,全身可以說是體無完膚了,到處都是繩子的勒痕和擦傷,頭發亂糟糟披散著,臉上還纏著膠帶,鮮血從口鼻中一點點滴落,地上還有兩顆因為毆打而脫落的,浸泡在血水和其他什麼穢物中的牙齒,兩個乳頭上面也是傷痕累累,幾乎就要掉了下來,凌亂的陰毛上也沾滿了精液的痕跡。在有好事者不死心地摸了摸她們脈搏和呼吸,確定了母女倆早已無可辯駁地氣絕身亡後,警察們皺起了眉頭,開始勘察現場,檢查門窗的情況,提取腳印和指紋,還有母女倆遺體上的精液等物作為證據,之後再解開捆著林美娜的繩索,將她們的遺體放進裹屍袋,裝上車運回警察局做進一步的檢驗。

   另一邊的警車里,已經嚇得把屎尿拉在褲襠中,身上正傳來陣陣惡臭的任謙早已沒有了剛才在母女倆面前的“威風”,很快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因為林美娜要燕馨同他分手而懷恨在心,於是糾集同伙殺害母女倆的事情,於是案情就這麼以一種非常戲劇性的方式水落石出了,不過這對於母女倆來說毫無疑問是個“好消息”——至少飽受蹂躪和淫虐的她們可以免於受到解剖刀的切割了。隨後她們便被從警車上卸下來,一路抬到了停屍間去。

   “困死了,這大半夜的又是哪死人了?”在聽到敲門聲後老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罵罵咧咧地把衣服穿戴起來,然後摸到停屍間的鑰匙開了門,值夜班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很不受警察歡迎的,何況是大半夜的爬起來去開停屍間的門,這讓他心里非常不高興。但是在看到兩個裝著屍體的袋子被抬進來以後也還是小小的吃驚了一下:“誒呦,兩個,大案子啊。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母女兩個,女兒談上個流氓,要分手,然後就被那流氓給殺了。噢,那小子被我們當場抓了個現行,嚇得屎都拉在褲襠里了,真是•••••••”這麼說著那抬屍袋的警察也打了個呵欠,“早點送下算了,我也想睡了,反正人都當場抓住了,今晚少不得又要突審••••••”

   “這麼啊,還是母女?真有意思。”這麼一說案情之後老吳大概是來了一點精神,“那我們這就走吧,對了,這案子具體再說說吧,我猜想事情應該不簡單••••••”

   於是幾個警察就這麼進了冷氣逼人的停屍間,七手八腳將裝在袋子里的母女倆屍體分別塞進冰櫃之中,然後匆匆離去,只留下母女倆孤單地躺在這黑暗冰冷的封印亡靈之地,等待著第二天未知的命運。

   等天放亮了以後,大概還是沒睡好的法醫老T就已經換上解剖服,戴著口罩開門走進來了。等他整理好自己的解剖工具後便走上前來用力拉開了停著母女倆屍體的冰櫃抽屜,將兩人遺體先後搬運到兩個解剖台上,再把屍袋從她們身上拿下來。

   雖然之前在現場就已經看到過她們的身體了,但作為工作以來見到的最美受害者,老T還是不由自主地贊嘆了一陣母女倆的美貌,然後在內心深處確實地詛咒起了任謙和他的同伙,媽的,這樣子的美女,還是母女花,多少人想看都看不見,居然被這種混蛋糟蹋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暴殄天物,兩個驢下的狗逼玩意等著被槍斃吧。這麼想著,他先開始檢驗起了林美娜的遺體來。由於她的頭上還纏著膠布,老T只能是一點一點地小心將那膠布從她臉部剝下來,裝進一邊的證物袋中,然後開始從頭到腳逐項檢驗。

   不過實際上,美娜的遺體也沒什麼值得深入去檢驗的犯罪线索,她的臉上帶著不算嚴重但也依舊明顯的瘀痕,掰開她曾經豐盈迷人的小嘴一看兩顆門牙甚至都被打掉了,脖頸上帶著明顯的掐痕,看起來頗讓人毛骨悚然,原本豐肥飽滿的雙乳之上也滿是粗暴揉捏的瘀傷和繩索捆綁的勒痕,還有不少的牙印。腹部也是如此,柔順而富有誘惑力的陰毛也干涸的精液粘的亂糟糟的,還紅腫著的陰肉無聲地訴說著她生前遭受的屈辱。腿上也滿是捆綁的勒痕,修長潔白雙腳的腳跟也因為在地板上的摩擦而掛破了皮,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座被暴徒破壞過的雕像一般美麗而殘破。老T大概又長嘆了一口氣,將她身上的傷痕一件件記下來,以便作為日後呈堂證供之用。等檢驗完美娜的遺體後,他又轉到這邊來,開始檢查已經被晾了好一會的燕馨。少女冰涼纖細的身體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冷冰冰的不鏽鋼解剖台上,原本充滿了絕望和痛苦神色的雙眼已經變得茫然,呈現出半睜半閉的狀態,一張小嘴微微張著,似乎還有一絲氣息或話語想要吐露。曾經晶瑩剔透的櫻桃色嘴唇此刻也已變得干枯皴裂。掰開燕馨的嘴,發現姑娘的口腔內壁有幾處破損,雖然已經干涸,但仍能看出她在死亡時口腔里積了不少口水與精液,看上去甚是惡心。

   “這幫混蛋,”老T暗自嘀咕著,摸了摸燕馨的頸子。又白又細的美頸上,印著一道可怕的而清晰的勒痕,可以非常分明地看出繩子的纖維結構來,之後老T往下看去。燕馨的乳房雖不似母親那樣豐腴,但也還算是渾圓而堅挺,像是兩只精巧的瓷碗一樣扣在胸口。此外她的下體也與母親有所不同,那飽滿的陰阜光潔如玉,不見一絲芳草,只是兩瓣精巧美肉也被任謙蹂躪到紅腫的不成樣子了,陰道口還沾著已經干枯的血跡和精斑,仔細嗅聞起來大概還有些尿味。老T用擴陰器打開少女的下體看看,發現她在被淫虐殺害之前竟然還是處女。這不禁讓他的心情更加不快起來,大概是很想把任謙那家伙狠狠抽120個個耳光的狀態。等他喝了好幾口茶水平復情緒以後,他提取了母女倆口腔,陰道和肛門的樣本作為DNA檢驗的證據,之後便開始在屍檢報告上優哉游哉地慢慢寫起來。

   “死者林美娜,37歲,身高173厘米,體重55公斤,營養狀況良好••••••顏面部有淤痕,門齒缺損••••••系被人扼頸導致的機械性窒息死亡••••••”

   “死者林燕馨,女性,16歲,身高165厘米,體重50公斤,身體發育良好。死者眼結膜有出血點,頸部有2厘米寬勒痕一道,口腔內有積液•••••••系被人以繩索勒頸導致機械性窒息死亡••••••”

   寫完兩份報告後,老T大概是富有同情心且“溫柔”地一點點按摩著那僵硬的肌肉幫助著母女倆合上了她們原本死不瞑目的眼睛和還張著的小嘴,在確定證據都提取無誤後便先用肥皂水再用清水地把母女倆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清洗的干干淨淨,順帶梳理好她們的頭發,再用布單將兩具身體都蓋起來,最後給她們腳趾上掛上一個屍牌。

   這一系列操作之後讓兩人原本淒慘的身體顯得光滑滋潤了許多,就連美娜臉部的淤痕和燕馨紅腫的陰肉似乎都消減下去看不見了,其他傷痕看著也輕了不少,只有脖頸上還有些淺淡的淤痕罷了,似乎完全就是兩個出浴的沉睡美人一般。

   這番從淒慘到典雅的情形讓原本只是有些想法的老T突然一下就色性大發,身體某個部位也開始自然地產生了強烈的警覺,“該死,”他先扭動了一下屁股試圖緩解自己胯間的帳篷,然後干脆揭去裹著燕馨遺體的白布,低下頭去開始在姑娘冰涼的小臉蛋和嘴唇上胡啃起來,一邊啃,一邊伸手就去解自己褲腰帶,然後握著自己某個東西開始了某種簡單的往復運動。在如此這番了好一會後,他大概還是不滿足的意思,於是索性開始一手捏著褲子,一手扶著台沿就准備往解剖台上騎。不過他正准備把雞巴往少女的兩乳之間比劃著馬上就要交貨的時候,走廊里面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突然傳來。嚇得他趕緊從少女身上翻了下來然後開始提褲子,等他把拉鏈拉上腰帶系好以後,一股熱流便徑直傾瀉在了他的襠里。

   “老T,檢驗結果怎麼樣了?”推門進來的是刑警隊長,看上去雖然很高興但是顯然因為熬夜而表現的氣色不太好。這讓夾了一褲襠還沒干黏糊糊液體的老T更加窘迫起來,然後趕緊指指旁邊的桌子道,“喏,隊長,驗屍報告就在那,我已經做好了,不過DNA檢驗還要一陣子,等我待會送物證科吧••••••噢,對了,那小子審的咋樣了?”

   “基本沒啥了,板上釘釘的案子嘛,等DNA檢驗出來應該就可以算是結了。只是這母女倆的事情有點麻煩,查了一下她們沒啥近親,遠房親戚也都在外地來不了,這下她們後事可是個大麻煩,估計要成我們這停屍間的常客了••••••你先把她們都存好吧。”

   “好,好。”在聽到母女倆可能要變成在這里久停的無主屍這一情況後老T內心不由得小小激動了一陣,然後連連點頭稱是。等隊長拿了驗屍報告走後,他便高興地將美娜和燕馨分別蓋好了塞進了冰櫃里,然後便送了提取的精液什麼的去物證科了。

   檢驗的結果終於出來了,毫無疑問的確認了任謙和席亞舟兩個家伙對美娜燕馨所犯下的罪行,很快他們就被以謀殺提起訴訟並判處死刑,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很快另一場大戲便上演起來——在母女倆死後不到12小時,退役艷星林美娜和人氣少女偶像林燕馨母女被女兒前男友殘忍殺害在家里這種事情便登上了各大媒體特別是娛樂新聞類媒體的頭條,各種亦真亦假的報道充斥著版面,各路好事者也在各種論壇上或者現實中對此議論紛紛。雖說頭版頭條到處都是這種新聞讓人神煩,不過這種現象的產生也並不算是奇怪,畢竟美娜燕馨這對明星母女確實是娛樂圈中鼎鼎大名的人物,美娜是當年無數男人垂涎的知名成人電影演員,昔日里一等一的艷星,而女兒燕馨更是才華橫溢的美少女偶像歌手,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娛樂圈中最有名氣的家庭了,就這樣以一種戲劇性的方式死去確實頗讓人震驚。此外美娜作為一名單親媽媽,雖然各色緋聞哪怕是死前幾乎都沒有斷過,但是她從來都是堅決否認自己同什麼男人有關系。因而燕馨的生父是誰大概就成了一個娛樂圈的天字號秘密,引起了大家的無盡猜想,光是主流的推測大概就有不下百八十種。不過很快地一條更重磅且完全是意想不到的新聞爆了出來——在案件發生後剛好一天的時候,本市排名前三的富豪梁皓軒居然站了出來,公開在媒體上宣布自己就是燕馨的生父和美娜一直以來的情人。這讓原本就已如沸水一般的事情更加勁爆起來。

   梁皓軒何許人也?本市稍微有點年紀的人大概都是聽過的,當年一個名不見經傳靠自己那點三角貓的筆杆子功夫在網上寫點無聊艷俗小說糊口草粉的小白臉罷了,也不知靠什麼辦法走了狗屎運泡上了Z集團董事長池某那個被人當做笑柄,外形其丑無比且體重200斤的女兒,然後成了魯迅所謂“當了女婿換來的”那一類人,被人當做茶余飯後的一大笑談。不過這家伙的野心顯然不止於當個吃軟飯的家伙這麼簡單,在跟那肥豬結婚差不多10年以後,他的老丈人,丈母娘和他那外形上看起來著實有些駭人的老婆等便先後“意外”或者“患病”死了,而梁某自己則通過一系列手段成功上位,成了Z集團的最大股東,並躋身本市乃至全國排的上號富豪之列。不過眾人對其吃軟飯得了這些東西的行為一直都報以鄙夷的態度,他大概也是理解大家對自己的觀感,於是平時通常也表現出一種很低調處事的狀況,幾乎從不在公開場合露面甚至連記者和照相都厭惡。而這回他卻突然如此一反常態地高調跳了出來,還宣稱自己是美娜一直的情人和燕馨親生父親,這當然是讓人一時半會之間難以相信的,很快在新聞發布會的時候,一大票記者便對著他狂轟濫炸了,大概是看出他臉色卻是有點發白的意思,記者們更加不懷好意起來,紛紛大聲質問著:

   “梁先生,請問您宣布這一消息有何目的?”

   “梁總,請問這件事情算是商業營銷的炒作麼?”

   “請問••••••”

   在大概是鎮定精神了一會後,梁皓軒的臉色恢復了一些,便清清嗓子一字一頓大聲道:“沒錯,前不久剛剛不幸去世的林美娜女士確實是與我一直保持有戀愛關系,我跟她之間的關系從她19歲就一直保持著,直到最近一直都有。至於林燕馨也確實是我的親生女兒,有DNA鑒定為證,大家請看••••••”這麼說著,他大概是從桌子上掏出一沓親子鑒定報告來:“大家可以看,這個是我去認領她們遺體的時候去做的,大家可以看看。”說著,他示意身邊的秘書把這玩意拿下去,給在場的記者傳閱。

   這一下毫無疑問是在沸水鍋里又滴了油一樣炸開了,原本還覺得這是梁皓軒這家伙嘩眾取寵的的一干記者頓時尷尬了起來,先是一個個急吼吼地催著看親子鑒定,等看完了以後便呆若木雞,半天竟不知下一步還要問些啥。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一個記者終於舉起手來問道:“那,梁先生請問,您現在承認自己和林女士的關系是為了什麼?聽說林女士名下的遺產數額巨大,您是否對此有意才承認這一關系的?”

   “遺產?”這個問題大概確實很弱智,梁皓軒臉上露出了難看的不屑置辯表情,“我什麼時候需要貪圖她的遺產了?我現在只是想來處理她們的後事,給她們一個交代而已,她們已經沒有近親屬了,這種事情如果我再不管的話,那還是個人麼?”

   ••••••••••••

   大概是用了一個多個小時左右的功夫,這家伙大概算是把自己要替林美娜母女辦後事的事情說清楚了,至於記者問的其他問題,他也有選擇地說了一部分,有些則直接跳了過去。然後再七分真三分假地揉揉眼睛抹一把淚嘆息一陣,算是把事情擺平了。至於記者信不信怎麼說那就是另一碼事了,現在梁某只想盡快地去為美娜母女辦後事而已。等新聞發布會一結束,他就帶著自己的隨員坐了車,一路往警察局趕去。

   在前後辦妥了一大堆手續之後,梁皓軒就帶著人一路急匆匆地去了太平間,“快點,我已經跟殯儀館約好了,得早點到。”他催促著幾個來幫忙搬運屍體的警察道。

   “臥槽,怎麼回事?”剛剛檢驗完別的屍體正在收拾東西的老T被門外突然傳來的一陣疾走腳步聲嚇了一跳,轉身一看,卻是幾個同事和另外幾個穿便裝的男人,隨後帶頭的刑警隊長便推門進來道:“老T,林美娜母女的屍體呢?現在她親屬要來領了,你提一下屍體。”

   “啊?”這對於還想著跟母女倆今晚沒人的時候怎麼來一發的老T完全是晴天霹靂一樣的壞消息,以至於讓他居然愣住說不出話來,直到被隊長喊了聲才急匆匆地轉過身,走去拉開冰櫃的抽屜,然後幫著其他人七手八腳地將母女倆屍體抬出來。而梁皓軒也沒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然後就示意其他人抬著屍體下樓裝車,接著便拉著母女倆還裹著屍袋的遺體一路疾駛去了殯儀館,只留下老T一個人在解剖室里垂頭喪氣,大罵老天爺如何不公。

   這天城北Z殯儀館的老板鄭某某感覺心情頗為急躁,如芒刺在背一般坐臥不寧,一開始還只是撓頭,然後干脆漫無目的地在辦公室里轉起圈來。不是因為別的,正是由於之前梁皓軒給他打了電話,要他來承辦林美娜母女的葬禮事宜。雖說他和梁某人並沒有什麼交情,但是作為經常和有錢人打交道並為之承辦各種事宜的人,他自然是深知這些人都是很不好對付的,要是不順他們心的話,自己將來至少也要有相當的麻煩,砸了飯碗甚至沒命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而梁皓軒是何等貨色鄭老板自然非常清楚,要處理的還是林美娜母女這樣知名人物的葬禮,若是弄不好的話,那自己要遇上大麻煩那就更是顯而易見了。

   雖說梁某人早就打了電話說下午3點屍體就會運來讓他處理,到時候他也會來跟自己商議葬禮有關事宜的內容,然而現在已經是5點鍾了,可梁皓軒還是屍體一個沒有過來,這情況毫無疑問地更讓鄭老板急躁不安,就這麼在辦公室里不停轉著圈子。在這麼又煎熬了一個小時的功夫後他手機終於算是響了起來,是梁皓軒的電話“喂,鄭老板麼?我車已經到了,你讓你們殯儀館的人來搬一下遺體,後事什麼的我來跟你談。”

   口氣生硬地說完以後,梁皓軒就很干脆的掛了電話。聽見這番並不算友善的言辭後鄭老板反倒是一下輕松下來,幾乎要癱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中。等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外形後,便打電話讓搬屍工去殯儀館大門口把林美娜母女屍體送往停屍間,而趕緊風風火火地出了辦公室,到殯儀館大門口去迎接梁皓軒了。

   剛到了門口,鄭老板就看到了有兩個黑色裹屍袋被自己員工從一輛銀灰色越野車上卸下來,搬上擔架往停屍間送去,而梁皓軒則在一旁指手畫腳地說著什麼。見此情形的他趕緊走上前去對梁皓軒道:“梁總您到了啊,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有什麼事情請進來談吧。”

   “哦,”看上去梁皓軒似乎是因為悲痛而顯得有些反應遲鈍,“那好吧,進去說。”

   然後兩人就在鄭某某辦公室的會客室沙發里坐了下來,一個殯儀館女員工走了進來,低聲問梁皓軒喝點什麼。

   “一般茶就好了,泡的淡一點。”梁皓軒精神大概是恢復了些,隨便地揮揮手後便轉向准備說那套習慣性安慰話的鄭老板,“客套話就不必多講了,我就是想給美娜和燕馨她們能舉辦一個比較規模大的體面葬禮儀式,也算是個安慰吧。噢,老鄭,你們殯儀館的服務項目表呢?我看看。”

   “好,好。”對於梁皓軒的要求,鄭某某自然是無不順從的,說著便將一邊文件夾里的那份表格奉上,“梁總請看,所有服務項目都在這上面了,您有什麼不清楚的?我給您講。”

   呷了口剛端上來熱茶的梁皓軒推了推眼鏡,開始皺著眉頭一個一個看起那些項目來,在看到第一個“防腐”項目後便問道:“這個防腐對她們遺體的效果到底有多大?能保存多久?”

   “呐,防腐這個,其實保存屍體的效果是一方面,最主要是讓遺體的外表能夠比較栩栩如生的效果,這個看您的意思了,因為現在法律上已經不准我們對所有屍體全都做防腐了,如果您要為林美娜女士和林燕馨小姐進行火葬儀式或者是其他不想防腐的原因,比如宗教方面的原因的話,我們可以不做這種處理,其實冷藏也是可以有保存效果的,但是長期的話效果就不如防腐的好,梁總您的意見呢••••••”

   “防,當然防腐,能改善她們遺體的外形當然要做,”說到這里梁皓軒大概是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美娜和燕馨她們都是公眾人物,是肯定要給大家看的,這個你們一定要盡全力,達到最好的效果,是最好的效果,要跟她們活的時候一樣,聽見了麼?”

   “哦,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們殯儀館防腐師的手藝,這個梁總你就放心吧,一定會給她們一個足夠好的最後形象的,只要您簽了那個防腐處理的同意書就行。”雖說跟活的一樣這種要求顯然是頗有難度的,但是作為人嘴兩張皮的事情,鄭老板還是一口答應下來。

   在確定了防腐的事情之後梁皓軒又皺著眉一項一項看起那個服務項目表來,“還有化妝和發型的事情,這個一定也要最好的,至於她們的衣服首飾,我會送來的,到時候你給他們穿上就是了,鞋的話倒是不必穿,我覺得她們光腳就挺好看,還有,她們的發型••••••”

   “是是是,一切都聽您的,我有在記••••••”對於梁皓軒的要求,鄭某某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然後記在手里小本子上。

   等決定了跟美娜母女倆遺體本身相關的這些處理後鄭老板開始給梁皓軒推介起其他的項目來,畢竟他們一個要賺錢一個要排場,兩人就這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地開始選了各種收費高昂的,有些甚至是之前從沒有人選擇過的豪華葬禮儀式項目,包括了殯儀館最大最富麗堂皇的告別廳,樂隊演奏和音響設備,足以堆成一座小山的各色鮮花和差不多能火葬了母女倆的蠟燭,差不多30輛凱迪拉克還是林肯之類的豪車組成的花車送葬車隊,四個護送車隊的摩托騎警等等,雖然母女倆和梁某人實際上並不信奉什麼宗教,但是他還是花錢請了某教堂的牧師來主持追思禮拜之類的事情,等這些項目都下來以後,幾十萬就這麼飛了出去。

   接著是為兩人選擇墓地了,雖然本市有錢人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家族墓地用來安置棺木,但是梁某人目前顯然是沒有,於是只能又專門挑選起墓地來。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梁皓軒並沒有選擇某些高檔的“名人墓地”,而是選取了一處人跡罕至的樹林掩映之處做母女倆的安息之所,這讓鄭某某頗覺得奇怪,不過他也深知不該問的不問,便沒有繼續追究。等這些事項都確定清楚以後,鄭老板便帶著梁皓軒去了地下室,進行葬禮中最後一項也是最重要的一項抉擇——為母女倆挑選棺木。

   棺木的儲藏是在殯儀館一個地下室一般沒有窗戶的亮著燈的長廊里面,兩邊的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各色棺材,看起來頗有些讓人害怕,在略過那些一開始那些看起來最簡陋的通常用來火葬的包裹天鵝絨或彩色紙的膠合板或其他廉價易燃材料棺材後,兩個人走到了一條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長廊里面。

   “梁總你看,這里各種材料的棺材都有,實木棺材看起來最典雅漂亮,質感也最好,但是根據使用的木材材料的不一樣,有些木制棺材很快就會腐化分解掉,而且不夠足夠密封來保護遺體;鋁合金和不鏽鋼的棺材就更耐用結實,基本不會損壞,但是觀看的感覺就差一點;青銅還是其他銅材的棺材是最高級的,不僅堅固不會損壞而且還非常美觀,有古典氣質;當然還有其他一些罕見的材料,比如鉛質棺材,那個有••••••”鄭老板就這樣不厭其煩地細細講解著,好像他推銷的不是棺材而是古董或者首飾似的。而梁皓軒也不多見的拿出了耐心在那認真聽著,等鄭某某一番高談闊論般的解說結束以後,他稍微思索打量了大概幾分鍾的功夫,便為林美娜選擇了一口巨大厚重帶有銀質裝飾花紋與粉紅色絲綢內襯枕頭的青銅棺木,而燕馨則是一口看起來相對精巧纖細的銀白色不鏽鋼棺木,里面點綴著漂亮的絲綢制白色玫瑰花。“在里面多鋪幾層墊子,讓她們舒服一點。”梁皓軒叮囑鄭老板道。

   挑好了這些後梁皓軒又囑咐了其他一些要辦的零碎事項便乘車離開了,而後鄭老板把自己手下最老資格的防腐師趙德叫到自己辦公室里,開始專門就美娜母女的防腐叮囑起來。

   “梁總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應該知道,這次的防腐化妝工作,你一定要一百二十分的認真拿出來,讓人家足夠滿意,聽到了麼?要是這樁生意做好了,不光是大錢,而且對我們的聲譽也是一個提高,相當於就是免費廣告了。但是要是搞砸了的話,那我們可就是大麻煩,到時候受損失的可就不只是我們的名聲了。”

   “知道了老板,我一定竭盡全力做好。”趙德雖然知道梁皓軒和林美娜母女是何許人也,但是對於自己老板每次來死者都要對自己唐僧般喋喋不休一陣思想教育還是頗不以為然的。於是他在一番點頭稱是過後便先去吃了晚飯,等天差不多全黑了,方才一個人自顧自地去了地下室的防腐處理間,為母女倆做防腐處理。

   無論是同事,親戚朋友還是老板鄭某某的眼里,五十多歲其貌不揚的單身漢趙德大概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員奇葩人士,以至於殯儀館防腐員這種常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身份都顯得非常正常了,其奇葩的方面多種多樣,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體現在他平時除了工作以外就要麼呆在自己的防腐處理間里或者窩在自己房間里不知道干什麼,從不出去玩也不跟人多打交道,而女人還是什麼對於尋常男人充滿興趣的玩意他則幾乎是全無興趣,但要說他是基佬還是什麼奇怪取向的人的話好像也看不出來有這種事情,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然而在實際上對於趙德來說,他當然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而是有著比尋常人喜歡的女人更有興趣或者性趣的好東西在——自從他干起這一行開始,他就發覺了自己其實更加喜歡自己的那些女客戶們,而且作為一個大城市的最高檔殯儀館,來這里被處理的各色千金名媛還是影視小花乃至小三二奶之類的數量都是頗為可觀的,而這些女人他在現實中顯然是絕對沒有泡到玩到的可能。而且隨著現在車禍還是其他意外的增多,他能遇到的漂亮“女客戶”也是越來越多,這讓他完全可以說是樂在其中了,於是便更樂不思蜀起來,當然在大家的眼里也變得越發古怪,同時也讓他的這一特別愛好更加不易為人所知。

   打開第一扇厚重的密碼鎖大門,趙德先穿上了工作時的圍裙手套口罩,然後才打開第二扇同樣堅固的大門走進了處理間,在打開燈後他就一眼看到了裝了兩具女屍的裹屍袋已經擺在操作台上了,他跨步走上去拉開第一個屍袋,因為冷凍而顯得有些僵硬的燕馨正安靜地睡在里面,不過和趙德事先設想的不同,臉上還掛著冰花的少女表情並不顯得扭曲可怕,反倒是呈現出放松而坦然的狀態,並不像是被人殘虐殺害的死者,只是小嘴還略微張開來,漏出一點雪白的牙齒,這讓趙德大概是有點詫異和輕松混合的感覺,然後他把屍袋完全拉開露出女孩潔白的裸體來,再將屍袋從她身下抽去,卷起放到一邊,開始准備替她的遺體做全套的防腐處理和其他修整工作。

   趙德擰開花灑的水龍頭,一邊用溫水噴在少女的遺體上一邊按摩她僵硬的肌肉和肢體,包括每一個關節在內,直到完全化凍為止,等燕馨的遺體完全變得柔軟溫熱了,他又開始用溫熱水和殺菌皂為她從頭到腳地清洗一遍,再用清水衝干淨。最後再拿著一方已經洗得發白的大毛巾粗略地為少女擦干身上水分,將她的頭發全都簡單盤起來繞在腦後,用一個小木塊墊高她的頭部以便化妝和其他處理,然後開始從頭到腳地一項一項處理少女身體上那些不太美觀的地方。

   從頭開始的第一項自然是眼睛,雖然少女的雙眸已經確實很平靜地閉著了,但是閉的並不嚴實,如果從她下巴的方向看還是很容易看到她的眼白部分,這顯然是很不美觀的狀況。而趙德自然也是早有准備,便翻開了少女的眼瞼,把兩個帶著倒鈎的眼罩扣在她眼球上,再合上眼皮,這樣她的眼睛就能緊緊閉住了。

   “很疼對不小姑娘,忍忍吧,你待會還要見你爹和粉絲,睜著眼張著嘴可不好看。”趙德輕輕拍了拍燕馨的臉頰,隨後便開始對少女的口腔處理起來以便讓她能夠閉嘴並呈現出微笑的情況——在她喉嚨里塞進浸泡防腐劑的棉球,再從她口腔內部經過鼻孔和牙齦將她的下頜骨固定以便閉嘴,還在她臉頰里面填充上膠泥使她面部顯得飽滿,最後再用膠水粘合她的嘴唇,使她呈現出一個淡淡微笑的樣子。

   最後就是一項頗顯羞恥的工作了,少女生前雖然並非巨乳級別,但是身體發育的也相當可觀了,至少也有D的樣子,而現在由於死亡和冷凍的原因,這對可愛的小白兔已經顯得癱軟下來,這可是很不美觀的狀況。趙德皺起眉頭來,在觀察了一會後便用夾子夾起了少女小小的乳頭,接著給她看上去松弛了不少的乳房內注入硅膠,讓她蒼白的玉乳恢復往日的飽滿於堅實。

   這些初步的外形整理之後,如果不是看到少女蒼白無血色的肌膚,看到燕馨溫柔面容的人大概或許會覺得她還沉浸在甜蜜的夢境之中等待母親來喚醒。不過這些情況顯然不能持久,她的身體已經在內部開始崩解了,趙德必須加快手下進度來留住這份美麗,於是顧不上休息,他就轉過身走到一邊的桌子上,開始拿起自己的燒杯玻璃棒調配起防腐藥水來。

   實際上趙德是從來不用市售的那些普通防腐藥水的,他自己就有好幾套自行研究出來的,適應於各種情況屍體的防腐藥水配方,使用以後對於死者遺體相貌的改善較之市售的尋常防腐藥水要強得多,也正因為是這種配方的良好效果,他這個怪人才能被老板一直寬容和認可,同時讓他能夠更樂於面對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客戶”們。不一會的功夫,那散發著淡淡幽香的三四升防腐藥水就調配好了,色澤嫣紅如酒,看起來似乎有一種詭異的魅力。

   在摘下口罩換了換氣以後,趙德將配好的藥水出來倒進一邊的泵里,爾後拿起一把小巧的手術刀在少女脖頸上切開了個口子,在傷口里面扒拉半天挑出她的動脈和靜脈,再把泵的導管插入她的動脈之中,接著啟動了泵,將這色彩瑰麗的防腐劑轟轟地注入燕馨體內。隨著機器的運作,燕馨暗紅色的血液也隨之從她頸部靜脈的切口導管中一點點排出,然後流進操作台的排水口中,一直流進下水管。在這個過程之中,趙德還是慣例地從少女的下巴,兩乳,手臂和腿腳處用力按摩著她的肌肉,以便於使防腐液能夠充分均勻地分布在她的全身之中,伴隨著掌心指尖傳來的少女飽滿肉體的美好質感,趙德不禁發出了一陣低哼,這是他工作中非常享受的過程。

   差不多半小時後,那滿滿一玻璃缸的防腐劑就已經全數灌入了燕馨的身體之中,這讓少女原本已變得蒼白的身體恢復了鮮潤的血色,肌體也變得重新柔軟而富有光澤,幾乎與生前的她區別不大了,好像整個防腐過程已經大功告成了似的。趙德關掉泵,又小心縫合了燕馨頸部的切口,然後開始下一步,腹腔穿刺注射。

   雖然外表看起來似乎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但是眾所周知的,腹腔特別是腸道里面是人體細菌最為豐富的地方,腐爛自然最先也是從腸子開始的,這個道理就是古代的趙德同行們自然也是理解的,譬如制作木乃伊還是處理烏里揚諾夫同志的時候,便都有解剖取髒的操作,不過現在的技術進步讓趙德免於這種麻煩的事情——他取來一根尖利的金屬管子,在打磨了一下它的尖端後便將其插入了少女雪白腹部的一側。然後從這里依次穿刺進她的心,肺,肝髒,胃,腸子和膀胱等器官之中,將里面殘留的血液和其他液體,以及她的糞便,尿液和未消化的食物等全部抽出排進下水道。這氣味可是一點也不好聞,饒是趙德這樣身經百戰的老防腐師聞到了也還是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就要停下去吐一會。等腹腔被清洗過了以後,他又用穿刺針從少女的鼻孔穿進去,吸走她的腦組織。

   等少女的體腔里面各種惡心的玩意都被吸干淨後,已經被熏得流眼淚的趙德再一次把那管子插入了少女體內,不過這次是向少女體內注入苯酚之類的消毒劑來逐個衝洗她的體腔內髒和顱腔。等洗干淨之後趙德看看表,差不多是晚上12點了。

   之後趙德縫合了燕馨腹部的切口,擦掉一些滲出的血漬,又把少女從頭到腳仔細清洗了一遍,然後才把她雙手平放在腹部,使之呈現出一個安詳的樣子。再給她身上蓋上白布單,只露出臉部和雙腳來。此時的少女看上去似乎已經完全恢復了生前甜美可愛的樣子,非常放松地睡在那里,只是由於還沒化妝的緣故,她的臉色還略顯乏味。然後趙德也停下手來,走到處理間一邊的椅子上坐著歇了一會,等那股防腐劑,血,屎尿等惡心的氣味被排走了以後,便再次走到燕馨身邊,打量著這件造物主和自己齊心協力制成的美麗身體,不一會他的目光就逐漸變得熱切起來,臉也自覺不自覺向著她靠近下去。不過這回他並沒有再做什麼,而是轉到另一邊開始准備處理起林美娜的遺體來——雖然已經打定了要對燕馨這樣可愛少女做點什麼事情,但是大概是出於某種強迫症的因素,他還是先開始動手為美娜做防腐。

   拉開屍袋以後稍微看了一下,趙德不禁皺起了眉頭,雖說由於老T的一番擺弄和冷凍的因素,現在美娜的表情已經不似剛剛死去那般痛苦絕望,看起來也還算平和了,但是她身上到處都是的勒痕和擦傷著實是多了一點,這些都是要一處一處慢慢修補的,雖然原則上來說現在她的頭和手基本都是完好的,剩下的部分有衣服遮住可以什麼也不做,但是一個顯然的事實是:沒人知道梁皓軒給自己這位大艷星情人准備的是什麼樣式的壽衣,趙德以前也不是沒有給給掛了的女明星還是大小姐穿過那種露肉的跟活人一樣過分的晚禮服,如果是那種的話,那幾乎就要把美娜從頭到腳的“修補”一番。於是在省事和職業道德之間掙扎了好幾分鍾後,趙德才重新抖擻精神,處理起美娜的屍體來。

   處理美娜的過程雖然大體上與燕馨的處理大同小異,但是工作量明顯大了很多,特別是在清洗防腐之後修補她身體傷口的事情上更是堪稱藝術創作一般的麻煩,這些傷口通常都要他一個一個或用塗料遮掩,或縫合之後再用塗料和膠泥填補,她傷痕累累的乳頭也被趙德用針线重新縫合起來固定住,而臉上殘存的淤傷則依靠化妝來彌補。等把母女倆的遺體都處理好然後為她們蓋上布單後,差不多已經是半夜一點多鍾的樣子了。

   在這個時間絕大多數人都已經是昏昏欲睡或睡下了,但是忙了一晚上的趙德卻開始活力起來,在確定處理間內氣味都散盡以後,趙德脫了口罩圍裙和手套等玩意,換上一副笑嘻嘻的嘴臉湊到了母女倆的身邊。他先是站著打量了一番看上去像是熟睡的母女倆,爾後便先湊到燕馨身上輕輕撫摸了一陣她的小臉蛋:“睡在這種地方是要著涼的,小妹妹,來,讓哥哥給你暖暖身子。”說著,趙德便伸出手來,隔著屍單開始在少女身體上不斷揉捏起來,他用力握住燕馨那對聳立的椒乳,輕搓乳蒂,從這雙峰一直游移到她的小蠻腰和那仍有彈性的白嫩肚腹,以及那簇濃密的陰毛下少女那肥厚的兩片陰唇,再順看修長的美腿和渾圓膝蓋,一直撫到露在白布外面的,還掛著一張屍牌的纖足之上。

   已經非常興奮的趙德將那對只有他自己手掌那麼長的纖小玉足捧在手心里,移到鼻子嗅聞,又將一只一只細膩的玉趾含進口中,含吮舐舔,連足趾縫都舐遍過來。把玩了一只纖足又玩另一只,然後沿看小腿親吻上去,直至大腿盡頭,等他挪開嘴的時候,整個屍單都快被他的口水完全浸透了,看上去很是滑稽。

   “爽,十幾歲的小丫頭還真有意思,比那些平常的婊子賤貨好。”心滿意足的趙德從燕馨身上直起身來一臉滿足地淫笑道,接著他低下頭去親吻了一下少女的嘴唇:“舒坦吧?好了,現在好好睡吧,哥哥我要去陪你媽媽玩了。”然後他灌了幾口旁邊桌子上的飲料,就轉去走到了林美娜的遺體身邊。這時候的她看起來已經變得非常安詳而平和,就像她多年前某影視作品中扮演的女特工死後被火葬時那樣淡雅清麗,以至於趙德現在都還記得,而她現在倒是既真死了又免於被火葬,無疑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在回味那個鏡頭的想法從腦中過去以後,趙德毫不猶豫地爬上操作台騎在美娜的屍體上揭去了裹屍布,然後解開褲子掏出了那個黑紅色硬邦邦的東西,往她之前有意沒有被粘合的小嘴里塞進去,一直插進她的喉嚨深處。隨後趙德俯下身去,開始親吻美娜清洗以後柔軟的草叢。他粗大的東西在則隨著屁股的聳動在美娜的口腔里進進出出,每一次插入都徹底深入到她的喉嚨深處。在這同時,趙德的眼睛則目不轉睛地著她性感完美的大腿和完美的玉足。

   美娜不愧是當年的頂級艷星,即使是死去多時以後她的喉嚨與口腔依然似乎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這力量像是磁鐵一般緊緊吸住了趙德的下體,把無盡的強烈快感傳送到他的雞巴上。不一刻趙德就感到自己的陰囊已經膨脹的馬上就要爆炸了,然後很快地,一大股粘稠的白濁精液便激流一般噴射進了美娜的口腔。等趙德從她嘴里拔出東西的時候,那火熱粘稠的精液正從她的左邊嘴角處流淌下來,流到操作台上。

   “媽的,不錯,真是太雞巴爽了,老子當年沒白追你。”趙德笑罵著感嘆道,在意猶未盡地抖了兩下雞巴把最後一點精液甩在地上後才開始提褲子系皮帶,之後他小心清除了自己留在母女倆身上的痕跡,又封閉好美娜之前沒有粘住的嘴唇,給她們重新沐浴洗發蓋好屍單,這才轉身離開處理間,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8點多,趙德還在自己宿舍里呼呼大睡的時候,一同事就急匆匆地開門進來搖醒了他:“老趙,那母女倆衣服送來了,你快去准備一下,人已經在那等著了。”

   “呐,知道了,你先走吧,我這就過去。”趙德拿起襯衫套在身上道,然後才提好褲子穿好鞋,臉都沒洗就急匆匆的趕去了會客室,梁皓軒已經坐在那里了,他看上去臉部浮腫表情木然,大概確實是看起來精神不好的樣子。見面後趙德先向他欠了欠身以示尊敬,接著站在一邊等待問詢。在喝了兩口咖啡後梁皓軒開口道:“防腐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吧?”

   “嗯,梁總,都處理好了,現在您要是想看林女士她們的話我這就可以帶您去。”趙德大概表現的確實很恭敬。

   “那就好,前面帶路吧,我看看去。”梁皓軒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神色看上去似乎還有些不信任趙德的樣子,趙德自然也很容易揣測他是怎麼想的,於是同樣不說話地走在前面,帶著趙德和後面那兩個提著兩包東西的梁皓軒隨從進了地下室的防腐處理間。在打開那兩扇密碼鎖大門後趙德指了指前面操作台上躺著的母女倆道:“梁總,請看。”

   原本四平八穩走著的梁皓軒一下子三步並作兩步湊了上去,先看了林美娜又看了他女兒,在死死盯著不放半天後,他才轉過身來急切地拉住了趙德的雙手:“這就是防腐的效果麼?很好,很好,很好,她們真的就和生前一樣漂亮,真是太感謝了••••••”

   兩個原本也直勾勾望著母女倆美色的秘書被自己老板這種之前很少看到的客氣樣子嚇了一跳,趙德也頗有些始料未及的意思,等被梁皓軒握著手一分多鍾以後方才也同樣客氣地回應道:“梁總你太客氣了,這個是我職責所在。對了,林女士和燕馨小姐的衣服呢?”

   “噢,那個啊。”被趙德這一說之後梁皓軒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便又恢復了相對冷淡的態度,然後示意身後的倆隨從把手里的兩個袋子提到了趙德面前,“這是她們的服裝首飾和化妝品,參考形象的照片也在里面。要是還有什麼缺的話我可以盡我所能去找。”

   “言重了,言重了,這些就夠了,”趙德滿臉笑容地點著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葬禮儀式明天就可以開始了,剩下的事情還要梁總您多擔待啊。”

   “那是自然,要是還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梁皓軒看上去顯得比剛來的時候輕松了不少,似乎還有些快樂的意思,等他和隨員離開以後,趙德就又忙碌起來了。

   穿戴服裝和梳頭化妝原則上來說比起防腐是輕松很多,但是有時也不見得是想穿就穿的,有的家屬往往會給死者准備非常繁瑣怪誕的服裝和首飾,或者對發型化妝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這些往往都需要趙德自己琢磨半天,甚至拿個假人假發實際操作一下才能弄好,這毫無疑問是讓人非常頭疼的情況。於是趙德心里暗自嘀咕著,打開了兩包衣服。

   等東西一件一件攤開之後,趙德注意到林美娜的服裝是套黑色深V領魚尾長裙款的晚禮服和穿在里面的蕾絲內褲,胸貼,以及一大堆花花綠綠的項鏈戒指等各色首飾。燕馨的衣服則是套之前她在某歌MV里穿過的套粉色荷葉邊蕾絲連衣裙和白色連褲襪,以及同樣一大堆的雜七雜八飾物,兩人的化妝盒都壓在袋子的最底下,上面各自放著兩人穿著這套衣服時的照片。趙德拿起來看看,里面穿著這套晚禮服的林美娜似乎是在一個什麼晚宴之類的儀式上,正端著一杯酒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看起來確實是風情萬種的妖艷賤貨本色,開衩下擺中若隱若現的美腿纖足使人垂涎欲滴,而V領間幽深溝壑足以讓任何站在她面前的正常男性暈頭轉向。而燕馨則似乎是在演唱會還是什麼地方穿著這套衣服,手拿話筒甜甜微笑著,吹彈可破的小臉蛋上帶著兩抹朝霞般的紅暈,看上去確實是可愛,與她母親顯出一種完全相反的風格來,只是眉眼間一顰一笑還是能看出那種遺傳的媚態。趙德感慨良多了一會,開始為她們穿衣服准備入殮。

   在把這些衣物首飾都一項一項攤開在桌子上備用後,趙德用小木塊墊高了林美娜的脖子為她梳好披肩長發的發型,接著他卷好那條看起來倒是挺保守的乳白色蕾絲內褲從雙腳套了上去,一直拉到臀部整好,再給她扣上硅膠胸貼,讓那對無數男人流口水,無數男人舔過摸過的奶子重新挺立起來。等這些都收拾好後趙德將那晚禮服攤開先蓋在美娜身上,將手伸到她身下拉好背後拉鏈系上脖子後面的吊帶,最後趙德把那些亂七八糟首飾也都用酒精洗了一遍,給林美娜的頭頂耳垂脖子腳腕等逐一戴好。又用毛巾墊在她脖子上,小心翼翼地為她化了晚宴妝,將她雙手平放在腹部重疊好,將她抱進一邊已經鋪好鮮花和其他裝飾的的巨大青銅棺木之中,再整理好她的發型和衣物。

   相比起來燕馨的服裝就明顯麻煩了不少,畢竟相比起母親來她不僅要穿戴內衣和連褲襪而且發型也更加復雜,這讓趙德可謂是大費腦筋,有些地方實在穿不上的趙德就只能是把衣服沿著縫线剪開等拼湊上以後再縫合了,等趙德綁好了棺中少女略微有些內八的腳踝,給她手中塞上三四枝百合花的時候,自己老板帶著四個搬屍工打開門走了進來道:“好了沒有?梁總已經來了,就等儀式開始了。”

   “呐,好了好了,沒問題了,推出去吧。”剛剛把燕馨最後一縷發絲理順的趙德隨口應了一聲,隨後對搬屍工示意抬棺出去,此時告別大廳里面已經坐滿了來參加葬禮的各色人士了,正面的台上已經擺滿了五彩繽紛鮮花,蠟燭的小小火光密密麻麻的搖晃著,樂隊也在一邊奏著輕松的曲子,如果不是台上正中母女倆的大幅遺像,大概很難有人會產生這是一種葬禮儀式的錯覺,而大廳外的各路記者早已排了里三層外三層,無數長短鏡頭直勾勾地對著告別大廳里面。

   在大家似乎都感覺不耐煩的時候,樂隊的演奏突然開始變得莊重而低沉起來,隨後幾個黑西裝黑領帶面無表情的搬屍工便抬著兩副棺木上了祭壇,隨後一邊的梁皓軒便站起來,一個人面無表情地上去打開了棺蓋。引得眾人紛紛自覺不自覺往前傾身試圖看清棺中的狀況,等到兩棺棺蓋完全打開的時候,眾人的呼吸似乎在一瞬間都停止了,就連開棺的梁皓軒大概也是身體略微抖動了一下,然後才緩步退到一邊。現在,這對美艷絕倫而不幸母女的最後風姿終於被毫無保留展示在大家面前了。她們生前都曾經或性感婀娜或清新可愛的那般明艷動人,而今她們都被定格在了自己最美麗的一瞬間,如此靜謐地躺在這兒向大家展示著自己的萬般風情。而尤以美娜的容顏更加讓人印象深刻,她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自頭頂垂下,柔順地鋪開在在粉紅色絲緞枕頭上,與她珍珠般光潤耳垂上的熠熠閃光的鑽石耳環交相輝映分外顯眼,那往昔一顰一笑如幽谷百合的迷人表情現在則安詳如熟睡一般,略施粉黛的潔白俏臉上刻畫著兩彎秀麗的眉毛,長長的濃睫垂在塗著藍灰色珠光眼影的眼瞼上,冰雕玉琢般精致的瑤鼻之下性感的櫻唇鮮紅似初綻的花蕾,粉頸以下的裊娜身姿裹在高貴典雅的黑色晚禮服之中,那讓無數男人夢寐以求也讓無數男人摩玩逗弄的巨乳似乎還在隨著美娜的呼吸微微顫動著,那深V領間與光彩奪目水晶項鏈形成鮮明對比的一道幽深溝壑更是讓人欲罷不能。那雙玉臂纖手端莊地重疊平放在腹部,雖然不似從前那麼纖細但看起來依舊吹彈可破如嫩藕般,十根塗著深紫色蔻丹的手指緊緊扣在一起,將她豐肥的兩乳襯托的更加飽滿堅實。順著禮服長裙的明麗絲光一路向下,兩只略大的美足的精巧腳趾從裙擺下悄悄探出,似害羞的孩子一般,趾甲上嬌艷的紅色更是讓人無法抑制住舔舐的衝動。看見這番樣貌的男人無不一個個熱血沸騰,臉皮發燙,有些干脆現場就在襠里交了貨,哪怕是一些曾經干美娜干的想吐的人也都毫不例外,甚至產生了現在還想來一發告別炮的念頭,而梁皓軒大概是還在悲痛中或者是想些什麼的緣故,還是在一邊的椅子上坐著,默然無語。

   作為對比,另一邊的燕馨可以說就是完全不同的畫風,在銀光閃亮靈柩中潔白的絲質褥墊上,可愛的燕馨如童話中沉睡的公主一般安靜,精美的粉色連衣裙將她窈窕纖細的身體包裹的筆直。修長玉腿和精致小腳丫被白色絲襪緊緊包覆著,讓觀者的心髒無不涌起一陣抑制不了的狂跳。少女烏黑的秀發被藍色蝴蝶結扎成兩個精致的馬尾披散在肩旁,那皎潔秀麗的瓜子臉也一如生前般細嫩,頰側帶著少女特有的霞光樣的粉暈,蓬松的劉海下是兩彎墨染般的秀眉,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明眸,卻仿佛遮擋著甜美的夢境,提醒著人們不要打攪了少女的長眠。那俏立的小鼻尖精致如同嫩脂,和她桃腮上兩片若隱若現的粉暈分明就像是她生前微笑時一樣可愛,而那輕輕閉合略帶笑意的光亮櫻唇更讓人充滿了無盡的遐想與愛憐。燕馨的下巴微微內斂著,纖細的玉頸靠在腦後蓬松的鴨絨枕頭上,撐起她夢幻般的驚世美顏。兩只帶著蕾絲手套的小手輕輕交叉在被連衣裙包裹的脹鼓鼓的胸前握著幾支淡百合花,看上去似教堂的雕像般聖潔無暇。層層疊疊的繁復裙擺下兩條筆直勻稱的玉腿緊緊裹著可愛的白絲襪,在燈光下蒙著一層細細的光澤。那雙小巧的玉足有著曲线流暢的足弓和和腳踝,一排整齊可愛的腳趾透過絲襪看去更顯撩人心弦。整個少女看起來都像是沉入夢鄉般地靜靜安睡在絲光柔軟的靈柩之中,宛如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盡管實際上並沒有人說什麼話,但是大家的驚嘆,艷羨,贊美和熱切很快就讓葬禮現場變得熱切起來,而樂隊也依舊演奏著莊重低沉的曲子,整個場面看起來好像並非葬禮似的。終於主持人上場了,梁皓軒也從椅子上起來走上台去,宣布葬禮儀式開始。在樂隊悲傷的曲調之中,主持人先為母女倆致悼詞,梁皓軒和其他親朋好友則依次而上,說著追思兩人的話,可以看出大家都確實非常悲痛,梁皓軒干脆更是幾次都站不直身來,差點跪倒在地,說的底下坐著的女人們也紛紛或擦淚或揉眼睛起來,而男人們則繼續直勾勾地盯著棺中的母女倆或觀察梁皓軒的表情,希望能從他臉部細節看出一點矯揉造作的意思來。

   等也還算真摯但著實漫長的葬禮致辭結束後,便是瞻仰的儀式了,按照慣常的情況,這種事情很快就會排起隊來,一個一個不緊不慢往前走,並且一般很快就會結束。但是今天卻很少見地出現了大家一窩蜂擠上去要搶在前面排隊的事情,直到過了一小會都意識到失禮了方才排起隊來一個個往前,即使如此,大家還是不斷催著前面的人“走快點”,等第一個男人走到棺材前以後,場面更顯得嘈雜紛亂起來。幾乎所有的老少男人都在母女倆身邊止步不前,怔怔地看著她們,直到後面的人推推搡搡起來方離開,甚至幾乎就要發生口角衝突,這是從未有過的情形,不過考慮到母女倆現有的容貌,這種事情自然也就顯得理所當然了,實際上在看到她們之後,很多男人當場就射在了褲子里,而葬禮儀式結束後自我滿足一番的更是不計其數,甚至有人當場就伸手去抓自己褲襠里硬邦邦的東西。這般亂象持續了差不多兩小時多方才停止下來,等樂隊都演奏到乏力後,這瞻仰的隊列才散去,隨後棺木被搬屍工蓋上了,一旁一直默然無語擦淚的梁皓軒抱著母女倆遺像走在最前面,美娜和燕馨的棺木則緊隨其後,接著在告別大廳外無數記者的拍攝中他們登上30多輛車組成的車隊,在摩托騎警護衛下在公路上浩浩蕩蕩往教堂趕去。

   在一番看起來也還算是氣派的宗教儀式後,車隊再次出發來到了梁皓軒之前選定的墓地。此時墓穴已經被挖掘完畢,母女倆的棺木被布帶緩緩吊入郁郁青草間的墓穴,然後以泥土覆蓋起來,最後,眾人將鮮花堆放在兩人的墓穴之上,形成了一座不算小的“花山”。

   隨著人群的逐漸散去,這場宏大的葬禮終告結束,大家懷著各種不同心情追思這美麗而不幸的母女倆,並慢慢淡忘去。然而對於美娜燕馨她們來說,現在她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這天晚上天一黑,一個鬼鬼祟祟如幽靈般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兩人的墓地附近,在走到那堆已經開始枯萎鮮花前後便趴在地上挖掘起來。

   雖然過慣了在死亡邊緣游走的殺戮戰場生活,屍體更是常見如夏日的蒼蠅一般,但是去挖掘墳墓竊走兩具屍體這種事情實在是讓Todd完全沒有想到過,但是看在傭金的面子上這種事情他又實在沒有理由不做,於是Todd就這樣執行起這番滑稽的任務來。不過出於慣性,他還是穿了作戰的裝備和手槍,又拿上那把自己還是現役時就沒怎麼用的鏟子。

   由於墓穴的土才填上沒多久,所以挖起來並不算費勁,不一會Todd的鏟子就挖到了硬邦邦的東西,等他把表面的浮土都鏟去,兩副閃耀著金屬光澤的高級棺木便呈現在了他的面前。隨後Todd撬開棺上的鎖,站起身來一手一邊用力掀開了棺蓋。

   棺材蓋子剛一開,一股濃烈的刺激性氣味和化學合成香料混雜的味道便撲面而來,饒是吃過催淚瓦斯還是其他毒氣的Todd也一陣頭暈眼花,等他揉了揉眼睛恢復過來以後,美娜和燕馨那嬌艷動人的香屍便展現在了面前。“喔,真是兩個美人啊,難怪會有人找我做這個事情。”他低聲嘟囔了起來,大概是理解了那位神秘雇主要自己做這個的意思。於是他伸出手臂來,一把先抱起了身穿粉裙的燕馨放在墓穴邊的草地上,再將美娜從棺木里放在一邊,之後他蓋回棺蓋,重新開始給墓穴填土,將之復原到自己來之前的狀態。然後Todd稍顯粗暴地把母女倆的屍體面對面摞在一起,將她們扛在肩上向自己汽車走去。

   雖然死了好幾天,但是在防腐藥水的滋潤和趙德的細心按摩下,母女倆的身體依舊非常富有讓人意亂神迷的些許彈性,這美好肉體的顫動讓Todd不覺一陣心慌意亂,以至於腳步都有些不太利索了,畢竟這是他從沒遇到過的,等他把兩艷屍弄上車後備箱用毯子包裹好裝進個大紙箱,用膠帶粘好以後方才正常過來。接著他便發動汽車,一路往雇主預定的交貨地點趕去。等他到了以後,幾個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人便等在那里了,一看見他下車就上來追問道:“東西到了吧?”。

   “到了,我的錢呢?”Todd還是往常沒有廢話的風格,開口就問。

   “在這里,看看吧。”站在最後面的一個胖子把手里的提箱遞給Todd,他打開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放著一沓沓鈔票,看起來都很新,在翻驗一陣確定沒問題後Todd道:“東西就在我車後備箱里,你們自己拿吧。”說著,他上去打開了車後備箱,把里面的紙箱子露出來,那幾個人也同樣不廢話,抬著箱子就往自己那車上裝,然後迅速地離開了。另一邊的Todd則冷冷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默然無語。一開始他想按照慣例把這回的“任務”記在自己日記上,但是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有把這件事沒記下來,然後然後把雙手背在腦後做放松狀。

   於是母女倆的屍體在這麼好一番折騰之後就出現在了某座比她們的家更大也更冷清的豪宅臥室里,依舊保持雙手平放腹部地姿勢並列躺在那四周掛了厚重帷幔的華貴大床上,而這豪宅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情人(父親)梁皓軒。此時他就干脆精著屁股只在下體圍著毛巾推門走了進來,臉上也是一副說不出是喜是悲的奇怪表情,之後他爬上床去,先給女兒的身體輕輕蓋上一條被子,然後坐在一邊,就這麼看著面前美麗的愛人。

   美娜的睡姿還像是她往日般綽約多姿,臥室昏黃的燈光反射在光滑無暇的面龐上更顯她的風情萬種.一頭亮黑的披肩長發如毯子般在枕頭上鋪開,彎彎的柳眉下閉著那雙琥珀一樣晶瑩的眼瞳,秀挺的瓊鼻下是那讓男人無不迷醉的櫻紅芳唇。黑色刺繡禮服裙緊緊裹著她迷人的曲线,將她渾圓的玉乳和結實的俏臀展示的淋漓盡致,長裙性感的開衩若隱若現地顯露著那雙美腿的曲线,玉白雙腳上塗抹的鮮紅丹蔻更散發出一種性感迷人的氣質來。而梁皓軒則盤著腿坐在一旁默默審視著她,一言不發。過了一會之後,他才伸出手來,一手攬著美娜的纖腰讓她頭部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則伸到她的背後輕輕拉開晚禮服的拉鏈。

   隨著潔白手臂被從肩帶下抽出,晚禮服的上半身便軟軟地向下一直攤到腰部,露出粉嫩的香肩和扣著胸貼的飽滿玉乳,梁皓軒緊緊抱著美娜的艷屍在她冰涼的櫻唇上親吻著,感受著那依舊芬芳的氣息。而他的雙手則順著著粉頸向下游動直到停留在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堅挺玉峰上。在撫摸了一會後梁皓軒開始越發覺得自己興奮起來,臉色也開始越來越紅,索性將那如小棗般誘人的褐色乳頭含在口中吮吸著,如嬰兒般品嘗著那甘甜醉人的滋味,而面前愛人的屍體卻依舊雙眼緊閉毫無反應,這情景無疑更加重了梁皓軒的性致。於是他停止了吮吸,直起身子掀開了美娜的裙擺,將她內褲展現在的眼前。

   現在那充滿了神秘色彩而又被無數男人反復造訪的陰部微微隆起著,幾根亮晶晶的黑毛從乳白色蕾絲內褲的邊緣悄悄探出,似乎在引誘梁皓軒似的。在猶豫了一會後他伸手將這內褲拽扯到渾圓的膝蓋處,露出來那自己不知深入了多少遍的兩瓣布滿褶皺的棕褐色嫩肉。

   雖然梁皓軒腦袋里暫時不想有些什麼操作,但是胯襠之中被高高頂起的內褲顯而易見的不同意他的觀點,在糾結了幾秒鍾後他終於脫下內褲舉起了胯間的玩意,向兩條玉腿正中的陰部挺進過去。隨著黑紅的龜頭像是深入水中一般分開了兩瓣嫩肉,那依舊狹緊的花徑所傳來的熟悉快感便毫無保留地傳入了梁皓軒的大腦之中。

   大概美娜確實是有某種天賦異稟的緣故,盡管她十六歲就開始跟男人上床,二十歲便達成百人斬而三十歲千人斬乃至死前都是被人輪奸而死的,但是她那陰道甚至比相當多的處女還要難以進入,這讓梁皓軒更加用力起來,一下一下慢慢進入美娜那沒有溫度的玉體。冰冷的陰道夾得他的雞巴緊緊的,更加產生比之她生前還要亢奮的快感。等感覺自己探入到美娜最深處後他將愛人壓在身下,讓她的身軀隨著自己的前後抽插的有節律的震動著,不斷的從床上彈起。兩座迷人的玉峰也像兩只兔兒般不停的顫動。隨著從美娜身體傳遞出的刺激達到最大值的時候,一陣激流般的精潮極速射向了她生前孕肓出燕馨的美妙玉體。而梁皓軒也已是大汗淋漓,等抽出雞巴後便筋疲力盡的癱軟下去,頭也靠在美娜的肩膀上。只有自己陽具上拉出幾條精液結成的長絲,一點點收縮著落在床單上。

   “嘶~呼~”躺了一會之後梁皓軒才恢復過精氣神來,一看表已經是午夜1點半功夫,應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可不是一個能睡到自然醒的時間,想到這里他把美娜的晚禮服,胸貼和內褲都整好丟到一邊的桌子上,又給她光裸的香屍蓋上條被子歉聲道;“娜娜,對不起,我真是太離不開你了,今晚我們和馨兒就好好睡吧,以後我們也永遠睡在一起,再不分開了•••••••”,說到這里,他居然哽咽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抱起燕馨准備給她脫衣:“好好睡吧馨兒,現在可能有些晚了,但是爸爸答應你,你從此以後就是光明正大的我的女兒了,沒有人再說你是野種••••••”這麼說著,他從背後一個一個解開女兒裙裝的衣扣,把她脫成只剩下胸罩和連褲襪的樣子,再解開她胸罩的背帶和肩帶,不過在准備脫燕馨的絲襪時,梁皓軒卻突然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嘴也呆呆張著拉出幾點長長的口水絲。這不是因為別的,正是看到了自己女兒裹在白色絲襪中那雙玲瓏有致的雙腳。

   同自己母親那爽修長而略顯肥厚的腳不同,燕馨的腳纖細而單薄,幾乎看不出有鮮明的凸起,連每一根腳趾都是那樣的光滑圓潤,通過潔白連褲襪,燕馨粉紅色的腳指甲可以一個個非常清楚的注意到,看上去猶如頂級的珍珠和貝殼一般晶瑩美麗。大概在這般美好景象的刺激下,此時的梁皓軒已經完全忘記了面前是自己女兒的事情,又一次變回了只知肉欲的野獸狀態,他紅著眼將女兒那包裹絲襪的可愛腳趾含進嘴里,深深吮吸著每個腳趾,品嘗著那一縷似有似無的少女體香。他的唾液浸濕了燕馨的連褲襪與腳丫,使她的粉紅色指甲看起來更富有光澤而嫵媚動人。

   這時候梁皓軒的雞巴又像是剛才般一柱擎天了,,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深入燕馨的體內,而是抓起了冰涼而可愛的小腳丫,開始從兩邊摩擦自己的雞巴。這感覺就像最柔軟的天鵝絨與海綿似的。這光滑的感覺給他帶來的是與美娜的花徑完全不同的新奇快感。很快他就第二次交了貨,射的女兒滿腳的白濁之物。

   這麼連續出了兩發以後,目光都顯得有些空洞的梁皓軒徹底疲倦起來,這時候他才徹底將女兒那沾滿自己口水精液的絲襪脫去,又審視了一會女兒雪白的裸屍後才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好了,今晚這麼累,我們都早點睡吧。”說著,他關了燈,兩只手臂攬著母女倆昏昏睡去。

   第二天鬧鍾響起,剛從兩具赤裸美體中睡醒的梁皓軒就感到全身一陣酸痛,尤以腰上的感覺更為明顯,不過他還是很快穿戴整齊地出門了,臨出門前,他還在母女倆的嘴唇上都輕輕印了一下,方才離開。

   自這天以後,梁皓軒的下屬們都開始明確感受到自己老板似乎是逐漸充滿了不知哪里來的快樂,對待下屬的態度似乎也都連帶著和氣了不少,這一番變化不禁讓人頗有些摸不著頭腦。當然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一切變化的秘密就藏在他的臥室之中,而美娜和燕馨就這樣互相依偎著甜甜睡去,除了情人和父親對他們的愛撫以外,永遠不再醒來,也不會再有人打擾。而臥室的大門也這樣保守著這個秘密,並一直持續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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