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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清末年間,在安陽往北五十里,有個叫古碇鎮的地方,鎮子上有個年輕人叫
王彪,家里開著鎮子上唯一一家妓院——麗紅院。說是妓院,其實也就跟個私娼
館差不多,二層的小樓,十幾個粗陋隔間,養著二十來個鄉下買來的妓女,一間
房里辦事,隔壁幾間房都能聽到充斥著鄉下俚語的叫春聲音,附近凡是有家室的,
哪個願意貼錢去日這些粗蠢的鄉下婆娘,倒是方便了一些娶不起老婆的光棍漢子,
攢下個幾十文,便貼到這些婊子身上,化作了射在女人屄里的一泡精水。這王彪
便靠著這間家傳的娼館養著三個老婆,雖然生意不很好,日子久了,倒也攢下了
不小的一筆家當。
不知從幾時起,突然間就到處有人嚷嚷著說要革命了。果不其然,沒過幾個
月,天就變了,縣里的知縣老爺灰溜溜的逃回鄉下老家,老少爺們們都被逼著割
了辮子,臨時革命政府還發布了一系列的政令,禁賭禁毒禁娼擺在前三條,據說
還是新上台的柏大都督親自簽發的。前兩條鄉民們還能理解,可是後一條就沒人
願意了,管天管地咋還能管到賣屄上,一個願賣,一個願買,哪個朝代也沒這樣
的規矩哩!
小鎮上的人們壓根沒把這禁令當回事,該干啥還干啥,麗紅院的姑娘們每天
照常的接客,生意反倒比以前還好了些許。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幾天,一隊穿灰
衣服的大頭兵就端著刺刀硬生生衝進去,把正在干事的婊子和嫖客們攆得當街光
著屁股到處亂竄,女人們光溜溜的屁股和白生生的奶子晃來晃去,引得圍觀的人
們紛紛大笑叫好。王彪見機的早,封了一包沉甸甸的大洋給帶隊長官,讓三個老
婆從後門帶著細軟逃了出去。二十五個大大小小的妓女給統統關進了革命軍臨時
駐地的牢房里,沒幾天,打著紅叉的告示就貼了出來,四個年齡過了二十五的老
妓女成了殺雞儆猴的雞,被綁成個粽子樣帶到鎮子中心路口說要槍決示眾,以淨
社會風氣,其余的十幾個因為年齡尚幼,被強行遣散,而王彪則靠著八百大洋的
額外打點逃了條性命,散盡家財躲到了鄉下。
槍斃的那日,圍觀的人是里三層外三層,砍頭大伙見得多了,這槍斃還是頭
一回見哩。四個倒霉妓女坐在在騾子車上大聲哭嚎喊冤,一個個五花大綁,雙手
被反綁在身後,身後還插著亡命標,肥碩的奶子被大頭兵們特意從衣服里扯出來,
垂在胸前晃來晃去。有齪狹鬼在綁人時用細麻繩在這幾個妓女奶子根處繞了幾圈,
將奶球扎了起來,弄得四對原本就發達的奶子更是鼓鼓囊囊,腫脹得像西瓜一樣,
沉甸甸的吊在胸口上上下下顛來晃去。有個剛打了胎才半個月的婊子還在下奶,
每當脹滿奶水的奶子隨著搖晃的騾車晃當一下,兩只紫黑的奶頭上便會噴射出一
股濃稠的乳汁,白花花的水线便一路灑在路邊上。
圍觀的漢子們不論老少,一個個都盯得烏珠發直,不住的咽唾沫,直恨不得
能伸手去耍上一耍,那下奶的婊子每射一回奶水,就會引發起一陣響亮的叫好聲,
有那無賴便跟在騾車邊上,張著嘴巴等那奶水射下。
待到了地方,四個婊子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如爛泥般癱作一團,硬是叫大
兵們給架著按在街道中央跪成一排,渾身只是不停的顫抖,個個褲襠中都是濕得
精透。帶隊的長官扯著嗓子把處決告示念了一遍,便掏出駁殼槍,槍口抵著一個
婊子的後腦勺。那女人曉得就要不得活了,不知哪來的氣力,竟是又大聲嚎啕起
來,只是身子被兩個大兵按得嚴實,絲毫動彈不得。她剛嚎出半聲,那長官一扣
扳機,只聽啪的一聲悶響,那妓女的頭就像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大兵們松開手,
女人的身子便軟軟的撲倒下去,搶到前排圍觀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額頭上紅通
通的槍眼子,圍觀眾人齊刷刷的“哦”了一聲,發出滿足的嘆息,這驚嘆的聲音
拖了老長。倒下的妓女屍身在地上尚在不停扭動抽搐,剩下三個妓女相繼被點名
槍決,整個過程所耗時間不過幾分鍾而已,只是再沒人掙扎嘶喊,就像是死人般,
對於圍觀的人們來說便少了許多樂趣。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槍決完妓女之後,兵士們要撤離時,鎮子上何氏藥房的何
老板給帶隊長官塞了封紅包,這四具無人認領的女屍便由他店里的伙計給抬上板
車拖了回去,據老人們說,新鮮人肉可入藥,特別是婦人陰私物事更是大補的,
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何老板這回真真走了大運哩。鎮上的鄉民無不羨慕萬分,只
是嘴面上卻都憤然,都說何老板用這種被萬人日過的婊子屄當藥賣當真吭人,是
要遭報應的。據藥房伙計癩頭朱某日吃了酒之後透露,這四具女屍當天被拖回藥
房後,何老板親自動手,把這四個婊子的奶子和屄還有肚子里的女子胞都割了出
來,剩下的屍身當晚就叫伙計扔到亂葬崗了。割下來的這些婦人物事,被他親手
洗淨了放在幾個敞口大瓶里用酒泡著當寶貝收了起來。
這件事情在當時鬧得很是轟動,但人們總是健忘的,中心路口留下的血漬沒
幾日便被來往的足跡掩蓋。個把月後,除了天天把那幾個瓶子拿出來,鑒賞里面
泡得慘白的婊子陰私器件的的何老板,這件事只能偶爾出現在人們飯後茶余的談
資之中了。
再說那逃走的王彪,將全部積蓄送與革命軍的張司令買了條命,又失去了開
妓館的收入,只能靠幾個老婆攢下的私房錢度日,他和三個老婆一向大手腳慣了,
度日很是艱難。開妓館之路是不通的,但自己又無其他謀生之術,整日苦思不得
其法。有一天,王彪和他那大老婆張桂芳閒聊時,張桂芳嘆氣道:“實在不行我
就帶著兩個妹妹出去偷偷賣屄,總得有口飯吃。我沒回在後面的茅坑溺尿,總能
看到好幾個村漢偷看,我就想,像我這張寶貝,雖不能和沒破瓜的雛兒比,但只
要拿出去賣,願意花錢來日的怕是要搶破頭哩。”這女人說話如此豪放不是別的,
只因她幾個一向生活在妓院這種環境里,天天看著婊子嫖客辦事,對男女之事當
真看得很開,而且王彪也不是個善妒的性子,只消有錢花,頭上頂些綠也是無妨
的。往日在鎮上,她幾個倒也時常紅杏出一回牆,只要對方不是白嫖,有錢入賬,
王彪是從不理會的,真真是個屬王八的妙人。
王彪皺眉道:“不妥不妥,這鄉下泥腿子渾身瘟瘟臭的,可不比鎮上的漢子,
整個月都不洗一次澡,你沒聽院里的姑娘說過?一個個屌子上黑黢黢臭烘烘,又
都是極摳的人,使了幾十文便定要將每文錢都給日回來才得甘心,都是不弄上個
把鍾頭便不肯罷休,非要將屌子在屄中刷洗干淨一般。那小桃香有一回接完個鄉
下漢子,非但陰門腫得跟桃子一般,里頭更是摳出了半斤老泥來,我怎麼忍心將
你們這三張香噴噴的寶貝送給這些泥腿子糟蹋。”
王桂芳愁道:“我們姐妹三個倒也是耐的住操的,只是怕弄出些什麼髒病來,
攢些錢又都投給了醫館。”
王彪又思想了一會兒,心中靈機一動,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妙法,大笑道:
“再莫提此事,我已有辦法,總歸不會讓你們幾個的好寶貝便宜了這些泥腿子。
只需如此這般……”
過了幾日,村子的曬谷場搭起了個涼棚,四周用布幔圍得嚴嚴實實,王彪雇
了幾個無賴漢在村里四處找人宣講:“曬谷場上有好戲哩,真人光屁股演大戲,
城里來的婆娘,標志著哩!聽說要脫得光屁股任你看,還要耍好多戲法,只消十
個大子兒,管教看到飽,不過只能看不能上前摸哩。”
這場真人光屁股的大戲就這麼開始了,雖然價格不便宜,但是好奇的鄉民們
還是一個個掏錢進場,把個場子里擠得水泄不通,雖然哪個人家的婆娘沒這張東
西,但平時辦事都是黑燈瞎火下摸著個縫兒就往里面塞,要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
看看倒也是罕見的很,更何況還是城里來的婆娘,聽說生的白白胖胖,長得就跟
仙女兒似的哩。
場子不大,里面就塞了百來號人,除了最前頭的幾排長凳,這是要額外再花
兩個大子兒的,但有個好處,離得近,看得真切,一開始便叫人搶個精光,擠擠
挨挨坐了個滿,後面搶慢的人便胡亂站著。棚子最里頭用繩子圍了個約莫四張八
仙桌般大的地方,正中放了張太師椅,便是供女人坐在上面表演用的了。
只聽銅鑼哐當一聲,一個穿著旗袍的妖嬈女子掀開棚子後面的布幔走了進來,
便是王彪的大老婆張桂芳。這張桂芳今年二十五歲,正是女子由青春轉向成熟的
時候,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活力與成熟的風韻,她的身子很是豐腴,大乳細腰肥臀,
標准的葫蘆身段兒,走起路來兩條長腿交替一前一後,牽連著兩扇肥挺的屁股晃
動不已,真是要把人的魂兒給勾走一般。最叫人心動的是她對肥大的乳房,活像
兩個痰盂一樣掛在胸門口,將胸口的衣服繃得緊緊的,兩粒發達的奶頭在胸口凸
顯出醒目的痕跡,這沉甸甸的重量讓人不由擔心會不會把她那細腰給壓折了。
這個女人生的一副圓圓的銀白臉盤,燙得一頭大波浪卷發,大眼小嘴尖下巴,
很是符合人們的審美觀,只是個子很高,在女子中比較罕見。她臉皮本就白皙,
又淡淡施了一些脂粉,嘴唇上塗著鮮艷的口紅,只看她露在旗袍外面的手臂小腿
便知她定是一身綿軟的白肉,看起來當真是艷若桃李,光彩奪目。她穿著一身粉
紅旗袍,燙過的頭發高高的盤起來,看上去活脫脫一個富貴老爺家的憲太太。
她這一露面很是震撼,下面鬧哄哄像集市般的聲音一下子就安靜下來,轉而
為私下小聲地議論。張桂芳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子,在一眾鄉民面前一點也不怯
場,大大方方的說:“歡迎各位鄉親前來捧場,我們夫婦來到貴地不少時間了,
承蒙各位鄉親關照,十分感謝。今天我們特意舉辦這場表演,讓大家能看到女人
最神秘的地方,為得是讓大家對女人更加了解,增進夫妻間的溝通與感情,使家
庭和睦,社會安寧。”這一通話雖說全是胡扯,但說得很是體面,立時便把這些
鄉民們給鎮住了,一個個靜心屏氣專心聽她講話。
王桂芳繼續講道:“女人的身體是個神秘的東西,向來裹在層層疊疊衣服下
頭,只有在夜晚深處,最私下的場合中,才能偷偷摸摸看上一看。大家想想,古
往今來,哪有人能痛痛快快在光天化日之下將女人的光身子看個通透的,今天,
我便要破開這個先例,讓大家享一回從來無人享受過的眼福,大家說好不好?”
眾人轟然叫好道:“說的好,當真好哩!就是這個道理!”
她又道:“說到女人的身子,除卻一張臉,不外乎三件寶貝,上兩只,下一
張,小妹自信這臉上的姿色也算是能見人的。”
她未曾說完便有人在下面叫道:“你這模樣要是不能見人,俺那婆娘便不能
算人哩!”
眾鄉民轟然大笑,紛紛應道:“真真是這個理哩,大妹子這模樣可俊的慌哩!
俺們方圓幾十里也挑不出一個能和大妹子一樣俊的婆娘哩!”
王桂芳婉然一笑:“既然大家這般抬愛,今日小妹定然要將身上這三件寶貝
叫大家看個痛快。先便是這上面兩只。”說罷將衣襟款款解開,她是極妖嬈的模
樣,偏生又解得極慢,但見胸膛口的白肉慢慢敞現,只將場上的眾鄉民急得凝神
屏息,目不敢瞬,就怕漏過一絲春光。
只是解得再慢也終會解開,不一刻,便只剩一個衣扣,那鼓鼓的奶子從裂開
的胸口衣襟處擠出近半,偏生最好看的奶頭尖兒還是遮著,叫台下眾人等得好不
心焦,直似等了半日一般,那最後一粒衣扣脫開,兩團白花花的肥肉便似下山猛
虎一般從衣內躍出,吊在胸門口上下彈跳不已。她天生一對發達的吊鍾奶,又未
曾生養過,不曾經過哺乳的摧殘,兩只肥圓的乳房如金鍾一般吊在胸口顫顫悠悠,
似乎略有下垂,但勝在乳根健實,球體肥滿,全不似尋常婦人的布袋奶那般干癟
耷拉,繃緊的皮膚下面全是飽滿的乳腺和脂肪,乳房頂端的暈更是緊致,只有一
個銅錢般大小,小指節一般大小的奶頭竟是塗了胭脂般艷紅,堅挺在奶暈的正中,
隨著乳房軟肉的蕩漾上下抖動著。
王桂芳一手各托住一只沉甸甸的乳房,上下微微顛弄,將肥嫩的乳肉晃出一
陣陣的肉波,那兩粒深紅的奶頭更是顫悠悠抖個不休,幾乎要晃花了眾人的眼,
又緩緩左右轉身好讓眾人都將自己的兩只奶看個真切,問道:“小妹這兩只寶貝
生的如何?”
眾人大叫:“好看哩,真是一等一的好肥奶子!怕不下要三兩斤重哩!”場
內氣氛一下子活躍開來,眾人紛紛發表議論,均道這婆娘要是去當奶婆子定是要
拿雙份錢的。
王桂芳心中微臊,臉面上便帶了一絲羞色,反倒是顯得更加嬌艷。她待場中
鬧哄哄的聲響稍稍停歇,又道:“女人身上這三件寶貝,上面兩只寶貝叫大伙兒
看過了,小妹這便給大家看下面這件寶貝。俗話說女人上下兩張嘴,上嘴橫著長,
下嘴豎著生。這張生在兩腿間的東西可以說是我們女子最為隱私,最為羞恥的地
方了,今天我便要破開這神秘,放開這羞恥,將我這張豎著生的下嘴給大家盡心
看個夠!”
台下眾人齊聲叫好,王桂芳就勢撩起旗袍,這回卻是干脆利落,絲毫沒有脫
泥掛水,但見她衣下卻是什麼也沒穿,白花花的細腰身肥臀一下子晃花了不少漢
子的眼,平日見慣了自家粗黑的鄉下婆娘,哪里見過這麼白嫩的肉段兒,一個個
喘著粗氣兒,只是睜大了烏珠,生怕漏掉了絲毫景致。
王桂芳大大方方轉了個身子,將翹挺的肥白屁股亮給眾人看了個仔細,有那
眼尖的連那屁股溝里的褐色屁眼都看得真真切切,便發出響亮的驚訝聲,間或摻
雜著嗤笑聲。她哪里看得起這些鄉下愚民,只當什麼也沒有聽到,轉完三圈之後,
便坐在椅子上,笑道:“這便請眾位欣賞小妹的這件寶貝。”便把兩條肥白的長
腿大大分開,擱在兩邊扶手之上,台下眾人齊聲發出響亮的吸氣聲,便再沒有絲
毫聲響,一個個屏著氣兒瞪圓了雙眼要看個夠本。
王桂芳這岔腿的坐法便好似婦人生產時那般,陰私處完完全全的覥露出來。
她是天生的白虎,陰處一根毛也沒有,一團白嫩的陰阜高高聳起,中間一道肉縫
兒夾得緊緊,便似幼女陰戶一般,絲毫沒有婦人經過交媾後發黑的樣子。台下一
眾鄉民哪里見過這麼漂亮的東西,個個歡喜得連話也不會講了,紛紛叫道:“真
真好看哩!扒開些讓俺們看看里頭!”
王桂芳大大方方的笑道:“只要眾位大哥們喜歡,小妹心里便是開心的!小
妹這便讓分開這張豎嘴兒,好叫大伙兒們看個仔細。”說罷便用左手食指中指將
肉縫兒緩緩向兩邊分開,敞露出陰門內的嫩肉。
台下轟的一聲,好多後排的漢子紛紛涌上前來,眾人個個搶先,都想到最前
頭去仔細觀看,王彪忙帶著眾無賴好一陣忙亂,這才將秩序將將維持住。王桂芳
看著台下眾人丑態,心中卻興奮起來,只感覺小肚子里的女子胞狠狠跳了幾下,
一道熱流在里面醞釀著蓄勢待發,牽連著下體的陰道也不由得抽搐了數下。她也
不去管台下混亂,只微翹著蘭花指,以右手中指輕輕揉搓起陰核,這姿勢極是優
雅,待場下嘈雜聲響漸漸消下去,淺淺笑道:“剛剛給大家看個大概模樣,現在
給大家講講女人這張下嘴到底有些什麼東西,好叫眾位大哥對女人的身子更加了
解,以增加日後生活的樂趣,這才是小妹今日這場表演的真正目的。”
“首先便講講這個肉蒂。”她將自己陰核的包皮扒開,露出里面粉嫩光滑的
肉珠,道,“此物叫陰核,古人有詩雲\u0027 紅豆生南國\u0027 ,便是說的女子此物,行
房之時若想讓婦人快些丟,可以輕輕揉捏此物,眾位大哥看看,小妹我揉了這麼
一會兒,水便要出來了呢。”
說罷果真一大股白白的漿水從屄口里緩緩地淌出,直淌到屁眼上。台下叫好
聲一片,真真似那說書先生說到精彩關頭一般。
“婦人這陰水可是大補的,是從屄心子里面出來的哩,據說越美的屄里出來
的水就越補,列位大哥,你們說小妹這寶貝美不美?”王桂芳笑道,接過王彪遞
過的小酒盅,從屁眼處將漿水盡數刮在盅子里,竟裝了半盅屄水。
台下眾人轟然叫道:“美!你這屄不美還有哪個婆娘的屄算美的!”
王桂芳又道:“那有沒有哪位大哥想嘗嘗從這麼美的寶貝里出來的玉漿呢?
只要五個大子兒哩。”她一手分開下面那道水淋淋的肉縫兒,將那道紅通通的肉
眼兒敞著,還時不時收縮一下,就像是會說話一樣,另一只舉著裝了半盅屄水的
酒盅,朝著下面拋了個媚眼,直將眾鄉民撩得神魂顛倒。
只是再銷魂,要花錢買那婦人屄中淌出的髒水喝卻是讓人一時有些轉不過彎,
好些人似乎有些躍躍欲試,卻拉不下臉來。王彪早有准備,見狀使了個眼色,一
個無賴漢當即嚷道:“我出我出,這等香噴噴的好東西這輩子能享用過幾回,定
是值當的!”
既是有人起頭,台下眾人便紛紛出價,竟然抬到了二百五十個大錢,那最終
勝出的漢子是村里殺豬的牛屠戶,他挺胸腆肚走上來接過王桂芳手中的酒盅,眼
睛卻直直的盯在她的屄上,很是看了個飽,直到眾人催促再三,這才一仰頭把里
面的漿水喝掉。說句實在話,婦人陰中出來的漿水除了帶點騷味哪有什麼其他味
道,他卻似喝了瓊漿玉液一般,直用舌頭將酒盅里面舔得干干淨淨,大喚真真好
喝哩。看得台下眾人眼熱無比,便有那沒爭過的罵道喝了這等醃臢東西,當心回
去便爛肚腸。
王桂芳輕輕拍手,待得場中靜下來,笑道:“方才有人說小妹這件寶貝髒,
臭,是醃臢東西,趁著這位大哥在場上,便請他做個公道,聞一聞,看小妹這張
寶貝臭不臭,不知這位大哥可是願意?”
這牛屠戶喜出望外,忙低下頭,湊到王桂芳私處猛嗅不已。她本是愛干淨的
人,又沒有陰毛,不像尋常婦女溺尿行房之時會在毛上留些余物,真是沒有絲毫
屄騷尿臭的。她此回上台前又早已用藿香水細細搓洗過外陰褶縫,便是陰內也用
唧筒插進去衝洗過,哪里會有一絲騷臭味。他緊緊貼著王桂芳的屄嗅了許久,台
下眾人叫他光腦殼擋著看不見屄心中焦躁,紛紛哄他下去,這才不甘不願站起身,
嚷道:“哪個王八說妹子屄臭,明明是香噴噴的,我去抽他老大的耳刮子。”
王桂芳笑道:“多謝這位大哥主持公道,小妹無以為報,這寶貝中又生出了
一些玉漿,若是不嫌醃臢,便請就著小妹的寶貝直接享用。”
這牛屠戶大喜,連聲嚷道:“多謝大妹子,多謝大妹子。”忙彎下腰,半跪
在王桂芳身下,便似狗舔食一樣,將臉湊在她屄上呼哧呼哧舔了起來。這人舌頭
肥厚火熱,刮在細嫩的屄肉上就像交媾是一樣快活,樂得她不由哼了起來,陰中
又是涌出了幾股粘稠的液體,弄得這漢子嘴巴邊上一圈盡是白色的漿水,就像喝
了碗豆漿將那沫子沾在嘴上一樣。他將舌頭吧唧吧唧沿著陰門豎縫上下來回舔了
一會兒,尤覺不過癮,竟尋著陰門孔兒的地方,將舌頭當做屌子推了進去。
王桂芳啊的一聲輕叫,只覺得陰門口子被條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破了開來,
插在屄口內寸許處亂扭,粗壯的舌根擠得陰門口處鼓鼓漲漲,舌面糙肉刮在屄內
嫩肉上既麻又癢,當真是快活得話都要說不出來了,只將屁股一陣亂扭,兩手攥
著兩只肥軟的奶子揉捏個不停,騷媚之態引得台下又是一陣騷亂。
這牛屠戶很是賣力的舔了一會兒,鄉下人哪里見過這等事情,只聽說過有婆
娘給漢子吮雞巴,哪里見過漢子給婆娘舔屄,一時間竟是給鎮住了,睜目結舌,
一個個大張著長滿黃牙的嘴巴看得是目瞪口呆,褲襠內的肉橛子卻是個個翹得老
高。
王桂芳奮起余力,將這人腦袋推開,笑道:“這位大哥且暫歇息會兒,小妹
這還要給大伙兒表演哩。”眾人紛紛大叫道:“正是正是!快快下來莫要擋著哩!”
這牛屠戶這才不情不願的站起身,大聲嚷道:“好香的屄水,真真是頭等好
吃哩!”嘴巴邊上糊滿的白花花的陰水擦也不擦,他花了二百五十大子兒,舔了
一回屄,似個得勝回朝的將軍般昂首走下台,引來一片羨慕的目光。
王桂芳接過王彪遞上的熱毛巾,將糊滿陰漿口水的陰門擦拭干淨,這才又道:
“眾位大哥莫要心急,小妹這件寶貝今日便擱在這兒任憑大家細看,不僅如此,
小妹還要用這寶貝給大伙兒變上幾個戲法,大家說要不要看?”
眾人大吼道:“要看,要看哩!”聲浪幾乎將那棚頂都要掀翻了。
王桂芳笑道:“戲法是肯定要變得,但是變戲法之前卻是要給大伙兒好好講
講女人的這件寶貝,好叫大家活兒明白女人身體的玄妙之處。”
她用手指捻起陰門兩旁的肉唇,輕輕扯開,敞出里頭粉嫩的陰肉,笑道:
“這便給大伙好好講講女人這件東西,大哥們請耐心聽小妹講解,莫道這些是廢
話,日後可是能增添不少閨房之中的樂趣哩。”
台下便有那識幾個字的鄉民搖頭晃腦道:“言之有理,古人說菩薩也曾施屄
給那沒婆娘的漢子,今日王家大妹子便是效仿菩薩,光著身子給俺們講解道理,
這不就是個施屄菩薩嗎!”
王彪聞言急道:“不同哩,不同哩,菩薩施屄那是叫人日,這屄卻是可看不
可動。天底下哪有十個大子兒便能日的屄,便是鄉下的婊子也要三二十文,似這
等標志的婆娘沒有千八百文,哪個讓你日。只可看不可動哩!”
鄉人淳朴,皆大笑,紛紛點頭道:“說得有理哩,這等標志的大妹子,生得
又白又俊,奶子肥,屄又香,便是花上一塊大洋也是不冤哩!當真不是我們這等
人配得上的。”
王桂芳聞言笑道:“正是知道大伙兒都是信義人,我夫妻才設下這場表演。
小妹此番定是要好好表演,好叫大家伙兒看的快活。”
眾人叫道:“好說,好說!”
她便捻起陰門側邊一片唇皮,道:“大伙兒今日可是痛痛快快看了小妹這件
寶貝,須知婦人家的這件寶貝啊,每個人生得可是各不相同。諸位請看,這道肉
唇兒可愛不可愛,此物形似嘴唇,又長在陰部,學名便叫做陰唇,一般婦人的陰
唇肥大粗黑,皺皺巴巴耷拉在外頭,看上去就不那麼干淨。古人有記載,武則天
的陰唇就是又黑又大,據說像瓦片一樣。大伙看看,小妹這兩片陰唇就要細窄一
些,顏色也是粉嫩粉嫩的,干干淨淨清清爽爽,這才是頭等的好寶貝,大伙兒說
是不是?”
台下眾人齊聲應道:“真真是哩!”均想著回家便要將婆娘褲子扒拉下來好
好看看,看看自家是張什麼屄。
王桂芳又道:“這陰唇啊,平日里貼在一起,將婦人陰門閉合住,待到行房
時,便裹在陽物上面,繃得緊緊,或是隨著屌子翻進翻出,那才叫好看哩。大伙
兒莫急,小妹今日便用青瓜當做陽物,就讓大家伙兒仔細瞧瞧女人這件寶貝行房
時的模樣兒。”說罷接過王彪遞過的一根青瓜,這青瓜極是粗長,約莫有人小臂
般粗,一只手都握不攏。她將青瓜一頭湊在陰門上,抹上些剛剛淌出來的漿水,
便抵在洞口,慢慢送入陰內,那兩條粉嫩的陰唇果真被繃成個圓圓的圈兒,不一
會兒竟是隨著青瓜給帶得翻入陰門之中。
台下一眾鄉民看得只是大聲叫好不已。有人好心勸道:“這等粗大的物件,
大妹子可莫要將屄戳豁了。”
王桂芳笑道:“娃娃都能從里頭出來,還怕這青瓜不成。”竟是握著青瓜一
下子入進去了大半截,又猛然抽出,且帶出了響亮的水聲,就跟行房到酣暢時的
聲響一般。那粗長的青瓜深深沒在女人的生殖孔里頭,將陰門口上的兩片肉唇繃
成了圓環的形狀,抽出時嫩紅的內陰肉壁給帶出一圈堆積在孔口之處,映襯著碧
綠的瓜皮顯得分外嬌艷。
眾人看得目不轉瞬,紛紛叫好,大贊其有英雄氣概,又大贊其屄真是頭等耐
操的,每當她拿青瓜抽出水聲,更是一陣響亮的喝彩。
王桂芳抽送了半刻鍾,覺著下體漸漸適應了,便道:“婦人這張無牙下嘴其
實肚量極大,最是能吃,口說無憑,這就給大家看看。”說著便把青瓜繼續往里
插,竟是將這根一尺半的青瓜幾乎盡數全部送入方才停止,只堪堪露了個半寸長
的頭子在外頭。
眾人發出了響亮的驚嘆聲,紛紛叫道:“好深哩!”
婦人笑道:“小妹表演個戲法,大家可想看?”
眾人大叫:“要看!”
王桂芳將旗袍前擺向上掀起,露出白生生的小肚子,一只手捏住那露在屄口
之外的一點青瓜頭子,往里用力一推,之間她那平滑的小肚子上隨之凸起一物,
腆得老高,她將青瓜往一側一弄,那物便滑向另一側,她將手一抽一抽弄得急了,
但見那物事竟是在肚皮上滑來滑去,極是有趣。
王桂芳笑道:“這戲法兒大伙兒說好看不好看?”
眾漢子嚷道:“真真好看哩!比方才青瓜插屄還要好看。”
王桂芳指著那凸起之物道:“此物便是女子胞,是婦女懷胎的地方,胞宮下
面有一物凸在陰門底端,喚作肥頭,上有一孔連通胞宮屄道。小妹嘗聞有些婦人
的肥頭之孔可納男人屌頭入內,諸位請想,待行房之時,你將屌兒送到婦女陰門
底處便以為頂到頭了,誰料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竟又有個
緊扎扎的妙孔兒對在屌頭上,只消用力一頂,便可將屌頭戳到婦女胞宮之中,這
胞宮可是與婦人陰門內的軟肉全然不同,里頭全是硬扎扎的實肉,既熱且緊,緊
緊的箍在屌頭上,你抽出時,那胞宮便隨著你那屌子在婦人陰門中向外滑出,陰
門中的軟肉隨之脫出,堆擠在屌上,要較平時箍得更緊哩。這是何等的快活。小
妹只恨身為女兒身,不然定要享用一番這種滋味,想來必然是暢美無比哩!”
台下眾人聽她這番吹噓,皆聽得痴了,一個個頭呆嘴張,雙目茫茫然,有漢
子便問:“妹子說得好聽哩,只是你這肥頭能不能插進去啊?”
王桂芳笑道:“小妹我自己說能插畢竟是空口無憑,諸位也曉得這肥頭藏在
婦人陰門中最深之處,我說插得進去,大伙兒也看不見,總得大家親眼所見那才
叫貨真價實,大家伙兒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眾人大叫:“真是這個理哩!”
王桂芳隨即道:“今日首場開張,便有這許多大哥前來捧場,小妹心中感動
之情無以名狀,今日小妹我便豁出去了,拼卻弄傷了自己這張不值錢的屄,也要
讓大伙看得開心,看得盡興!只希望大伙日後能常來捧場才是。”
眾人均大叫道:“俺們定是天天要來看的,妹子長得標致,這戲法更是真真
好看的緊哩!”
王桂芳笑道:“好,既然大伙兒有這份心,那小妹也就不矯情了,這便給大
家看個奇觀。”說罷捏住青瓜頭子,猛然盡數抽將出來,那青瓜委實太過粗長了,
又是盡數插在體內,將她陰門之中填的繃得緊緊,不留一絲縫隙,這猛然抽出之
時,外頭空氣瞬時進入陰腔之中,竟似放了個水炮一樣,先是砰一聲,隨後噗嗤
之聲連綿不絕,卻是空氣衝入陰內深處時氣流吹動內里陰水時的水響了,聽上去
就像是放了個水屁一般。
那根青瓜幾乎有尋常人小臂般長,插入時倒也不覺得,這一下子抽出來,看
上去就像是從肚子里抽出來一般,台下眾人無不驚嘆。王桂芳那張屄卻一時不得
合上,口子敞得幾乎有胎孩拳頭般大,靠在最前頭的眾人竟能看到里面層層疊疊
的紅肉褶子,端得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都看得痴了,只知大呼好看。
這王桂芳也真是了得,只聽她低喝一聲,屏氣用力,小腹一收,將陰門用力
一胬,但見屄口猛然洞開,里頭無數嫩肉緩緩朝外層層翻吐出來,便似朵肉花一
般綻放開來。
台下眾鄉民哪里見過這種奇景,連叫好都忘了,只是直直盯緊她陰門,看那
里面不停有嫩肉膨翻出來,盡數堆在屄口吊著。突然一個滑溜溜的肉珠子從嫩肉
堆里翻了出來,這珠子大約胎孩拳頭般大小,上頭有個扁扁的孔兒,約莫銀元大
小,孔內還不時淌出白色粘漿。
王桂芳一邊屏氣讓那肥頭胬在屄外,一邊道:“眾位請看,這便是連著小妹
女子胞的肥頭了,這眼兒里頭便通著女子胞了,大伙兒說小妹這肥頭能不能插進
去啊?”說罷拿起一根稍小一些的青瓜,卻也有男人屌兒發開般粗細,將尖頭抵
在肥頭眼兒上輕輕磨了起來,另一只手卻扯住脫垂而出的肥頭防止它縮回去。
“能插進去哩!”台下眾人無不大喊,後排眾人又是往前一陣亂擠,王彪忙
帶著一眾無賴漢將眾人趕回原位。
“那小妹就拼了,大家請看好!”王桂芳大喊一聲,一手用食指拇指將那肥
頭緊緊夾住,一手握著青瓜抵住肉孔便往里插入,她不敢用力捅,只是一點點向
肉孔里塞,只見那圓溜溜的肥頭隨著青瓜的塞入被擴了開來,不一刻頭子便盡數
塞了進去,將那肥頭撐得直如個肉環兒一樣,光滑的肉皮繃得極緊,看上去就像
要豁裂開來。如同屌頭般大小的青瓜頭子插進去了約莫寸許,將嬌嫩的女子胞給
撐得發了開來,像是個肉葫蘆一樣卡在陰門的口子里頭,將屄口撐得竟有盅子口
一般大。
台下眾漢子只看得目瞪口呆,心口砰砰直跳,幾乎要從胸膛中蹦出來一般,
褲襠里頭那根肉橛子早已是脹的鐵硬,只恨不能掏出來打手銃。眾人無不大叫:
“真真精彩哩!這屄又能開花又能吐葫蘆,這錢花得一點也不冤哩!”
你道她為何能如此,原來這王桂芳一直患有個婦人病——陰挺,即子宮脫垂
的毛病,村民無知,只以為當真是什麼戲法。她與王彪是自小相識,早早定下了
親事,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他二人早早便廝混在一起,兩家也從不去管,概因
想著二人遲早要婚配。這王桂芳是個極淫的女子,八九歲便叫王彪破了身子,受
用過開通的快活。她嘗到了甜頭後自此一發不可收拾,只是王彪尚年幼,屌子還
未長發開來,她便使私房錢托家里的婆子將各式角先生買了十數根,只要不來月
經,便將根角先生通在屄里面,便是出門逛街玩耍,裙下也必藏著一根假屌。
她十四歲時有一回出門,裙底下便藏著一根兩尺余長的假貨,一頭徑直捅到
屄底,緊緊抵在肥頭肉孔之上,另一頭用根布帶子系勞,栓在腰上以防它脫落出
來。她走路時屁股一扭,那屌頭便抵著肥頭蹭一下,真是無比的快活。孰知樂極
生悲,她一路都扭著屁股,正是快活得意的時候,卻一腳踩在空處跌了一跤,一
屁股坐在地上,那根東西是根福建人做的藤制雞巴,又韌又長,陰門外頭那半截
約莫一尺一下子全通了進去,抵在里頭的屌頭戳入肥頭肉孔里頭,直直搗在女子
胞中不算,還把子宮整個向腹內頂了近一尺深。她當時嚇得魂飛魄散,腹中脹痛
不已,只以為捅穿了肚皮就要死了,下身卻並未出多少血,夾著腿回到家中叉開
腿往外取假屌時,那子宮竟箍在假屌頭上給帶了出來,就像個肉葫蘆一般吊在陰
門口子外頭,看著頗是駭人。原來她這麼一坐不要緊,那腹中的女子胞竟然被頂
得松脫了,成了個脫垂之症。
她見自己褲襠里頭脫出來個肉葫蘆,水淋淋的吊在屄外,便是走路也不方便,
稍一走動大腿內側便蹭在上頭,既酥且麻,瘙癢難耐,只道是要死了,也顧不得
羞恥,哭著叫家人找醫生救命。幸得那婦兒科的醫生是個有能耐的,雖然見了頗
是驚訝,原來這子宮脫垂的病症多見於婦女產後子宮不收亦或是中年婦女身上,
這一十四歲的女青年倒極是罕見,但也不是什麼難治的病症。
醫生問她何時病發,發病前可有什麼動作,她哪里有臉面說是自己用假屌通
陰門通過了頭給弄得脫了出來,只說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便是這樣了。這
醫生只當真是如此,心想或許她子宮韌帶天生的松弛,倒也不足為怪,只是驚訝
她未曾生養過,子宮口竟然開得跟那分娩過幾胎的婦女一般大小,便開了些藥方
子,叫她煎後吃了,又拿出一種西人傳來的婦人病專用器具,叫作子宮托的東西,
叫她每日置於陰道內,將子宮托回原處,如此過了三兩個月時間才漸漸康復,只
是若用力屏氣或大力打噴嚏,那女子胞便不由得向外滑脫,只是不會整個脫落出
來罷了。
她年紀尚幼,就得了這麼個產後婦女才有的毛病,她不覺得憂愁,反倒很是
快活。原來她的陰門天生深長,王彪的陽具只能說是堪堪一般而已,交合時偶有
觸在肥頭上便是十分的暢美,既然得了這個陰挺的毛病,她只要屏氣用力將陰門
往外胬,便可將女子胞胬到陰道外端,有時亦能將肥頭脫出陰門之外。她與王彪
行房時便時常這般玩耍,用肥頭對在屌頭上蹭著取樂,竟然是遠較從前快活。
又過了幾年,她身子生發開來,雖然未曾生養,但卻也是個成熟的婦女,有
一日王彪與她行房時,見她肥頭肉孔翕張不已,便捏著肥頭硬是將屌頭給通了進
去,她只稍稍痛了片刻,便是快活的要死,此後便經常這樣玩耍。時日長了,竟
是以此為樂。
過了兩年,王彪接過了家中的妓館,有了些積蓄,便又娶了對十三歲的雙胞
胎做小,叫張玉蘭和張玉梅,兩人原本是賢淑靜惠的性子,哪里曉得王彪和王桂
芳兩個淫貨整日胡天胡地亂搞,長期耳濡目染之下,也成了個騷淫的婦女。尋常
有妻有妾的人家都是排好班次,今日宿在這個房中,那明日便要去另一個房中,
依次輪換。他四人卻是每晚大被同眠,滾作一團,沒有絲毫的羞恥。
再說回到王桂芳這里,她弄出的這一幕奇觀尋常人哪里能見到,眾鄉民一個
個眼中通紅,雙目盡是血絲,鼻翼翕張,呼呼噴出那灼熱的粗濁氣體,褲襠被那
鐵硬的肉橛子挑得老高,有個把不中用的更是褲襠濕得精透,那精水竟自己滑了
出來。王桂芳卻是火上澆油,更是擺出各種騷媚姿態,臉上那番神情就像是年畫
上的美女一樣,只是年畫上的美人卻不會像她這樣敞著兩團肥白的奶子,用青瓜
搗弄自己的女子胞。她一只手輕輕揉搓自己的陰核,一手用青瓜頂著子宮輕抽慢
送,看著台下鄉民倒也是分外的快活。
不多時,王桂芳只覺得小腹之中熱流涌動,屄中陣陣緊縮,曉得自己將要泄
身了,便喊道:“眾位大哥們,今日看得快活不快活?”
眾人大吼道:“真真快活哩!”
王桂芳亦大聲叫道:“既然大家花錢來捧小妹的場,小妹便定是要叫眾位快
活的。小妹這便給大家再變最後一道戲法,好不好?”
眾人紛紛點頭,喜道:“好哩,妹子的戲法定然是極好看的。”
王桂芳只覺得陰門抽搐一次更勝一次,體內熱流蓄勢待發,急忙道:“小妹
這最後一次表演便是當眾丟上一回。小說中常說婦人泄身會涌出熱流,小妹這泄
身卻是射出來,只怕是比許多男子的精水還要射的遠哩,大伙兒不妨鑒賞一番。
小妹這便讓列位見見這世間少有的婦人泄精之發!最後請大家鑒賞小妹的陰門噴
精表演!”
她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快意,最後幾個字可真真是字字用力,直吼的面紅耳
赤,聲嘶力竭,說完便就著感覺猛插幾下,也不顧疼痛,將青瓜用力一折,只聽
啪的一聲,屌頭般粗的青瓜頭子竟折在了子宮里,整張陰門卻無屌自開,內里的
嫩肉盡數向外膨翻出來,尿眼中射出數股清亮透明的漿液。此液卻非尿水,乃是
婦女交媾到極樂之時噴出的妙物,這幾道亮水射得極遠,竟然一直噴到了擠在最
後面的幾人頭上,將那幾人頭臉淋的濕透。
她那脫在屄口的肥頭此時也是一抖一抖收個不停,她用手攥住肥頭頸部用力
一攥,那子宮里夾著的青瓜頭子竟啵的一聲悶響,射了出去,直直打在前排一個
鄉民臉上。再看她那肥頭,肉孔一收一放,翕張不已,一股股白色漿水竟是止不
住的噗噗直往外冒,見到如此奇景,台下眾人竟是安靜下來,只有一片粗厚的喘
氣聲音,有過得許久才爆出一陣喝彩,有那不更事的少年這才發覺褲襠里頭都是
濕噠噠的粘水,原來不自覺竟是走了精。
王桂芳身體強健,只略喘了片刻粗氣,便又回過魂來,接過王彪遞上的熱巾,
將下身胡亂揩拭一番,便站起身,將旗袍穿好,一個個扣上衣扣,活脫脫又變回
到開始那個富貴人家的太太模樣,只是身上衣物稍有凌亂,額上布滿細密汗珠,
臉上春意盎然,倒是分外的嬌艷動人。
她將身上那件粉色旗袍收拾服帖,彎腰道了個萬福,道:“今日這場表演多
承眾位大哥捧場,小妹在這里謝過了,明日還有精彩表演,還請大家到時多來捧
場。”
王彪便領著一眾無賴漢開始清場,拱手作揖請眾人出去,只說是要收拾場地,
台下眾人還未曾回過魂來,很是留戀忘返,有人眼巴巴盯著王桂芳,只盼她能再
脫一回,紛紛道:“哎呀,這便結束了,真真沒看夠哩,明日定要再來看哩,這
等戲法就是天天來看也看不夠哩。”
王彪只是拱手,眾鄉民再是戀戀不舍,也曉得這便是散場了,一個個挺著鐵
硬的屌子出了棚子,或是奔回家,或是去私窠子,或是尋了相好的,將積了滿腔
的欲火化作怒射的精水灌在女人的陰門之中,據說有那多年不舉的,這天竟也很
是威風了一回。
王彪收拾完場子,除去給眾無賴漢的二百個大子兒,回到暫住之處,兩個小
老婆燒了水,服侍王桂芳洗完下身,四人盤算一番今日的入賬,竟是賺了足足十
幾個大元,這一次趟表演下來,收的現錢竟比開幾日妓館還要多上許多。
王彪心中合計的清楚,開妓館養上二十個姑娘四五個雜役,每人每天接三五
次客,一次二三十文,除去姑娘小廝們吃穿月例自己可賺的也就區區幾元錢,遇
到哪個姑娘生病更是要貼錢哩。可是做婊子的,屄里頭天天進出的是那五花八門
的屌,哪有不得婦人病的,每月總要請兒婦科的醫生前來次把,這便又是一大筆
開銷。
這做表演卻是要省事省錢許多,一個女人便能對付上百十號人,只消脫光了
身子掰開屄叫人看看即可,並不需要當真與人性交。若是妓館里頭則不然,男女
之事終究是一根屌對上一張屄,一個姑娘身上只長了一張屄,從沒聽過能一個女
人同時與幾個男子性交的,即便再會性交的姑娘整天不停接客,對付上一二十人
便是頂天了,說不准連命還要搭上哩。
王彪發現這真是條生財之道,大喜之下,便去打上一斤燒酒,就著半斤豬頭
肉,和三個老婆很是痛飲一番,還沒吃完,便開起了無遮大會。前些日子他四人
心中彷徨,不知如何謀生,整日唉聲嘆氣,哪里還有心思做那種事情。今日做了
一筆好買賣,更是發現了一條絕佳的生財之道,心中郁積許久的憂愁頓時化為了
濃烈的性欲。
王桂芳和兩個小老婆三個人脫得跟個白羊兒似的,並排躺在張木板床上,那
床窄小,比不得從前的花雕大床,三人便橫著躺下,緊緊的挨在一起,一個個將
雙腿抬在胸口,用手勾住,將褲襠正中那個生殖的器官朝前挺著,粘稠白膩的陰
水從婦女的陰裂中不停流出,順著淡褐的屁眼淌到床單上。
王彪脫了褲子,一手端著酒杯,挺著根鐵硬的肉橛子站在床前,喝一口酒,
便將黑黢黢的屌在老婆們滾熱的陰門里頭抽送十數下,不知是以屄佐酒,還是以
酒佐屄。他畢竟只生了一根屌,一時之中只能填滿一張陰門,他在一個老婆屄中
抽送時,另兩個老婆便用根粗長的青瓜通在自己陰門里頭抽送取樂,很是一番和
睦的景象。
四人歡樂了半宿,王彪射了四回精液,兩個小老婆年幼一些,屄中各灌了一
泡熱精便沉沉睡去。大老婆王桂芳則是受用了兩回,最後一回她更是不顧表演之
後的疲憊,屏氣胬出自己那脫垂的女子胞,讓王彪將屌頭按入肥頭之中,將滾熱
的精水直接灌入自己的子宮,燙出了一次猛烈的高潮,也不叫他將屌頭抽出,便
這樣夾著他的屌滿足的睡去。
王彪這三個老婆不需賣肉便能輕松賺得大筆銀錢,都歡喜得很,每日除了上
台表演用青瓜插屄,便是思量些能讓人看得快活的新奇法子,什麼下嘴喝酒,陰
道下蛋,屄抽旱煙,青瓜插屁眼,當真是花樣百出,叫人大開眼界。三人原本按
照來月經的時間排了個輪息表,後來那王桂芳道:“我記得有好多嫖姑娘的愛弄
那血屄,說是能轉運哩。”便試著在來月經的時候演了一回,血淋淋的屄著實嚇
出去了一些漢子,但是更多的鄉民卻是叫好不已,還有隔著數十里路的專程來看
她們的血屄。王彪便適時將價錢稍提了一些,說是女人來月經時弄屄傷身子,這
加的錢便是買紅糖水煨雞蛋補身子用的,倒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這真人裸體的大戲整整上演了半年多,除了月頭月中趕集的日子要避開,幾
乎整月不休,鄰里幾個村子的鄉民都慕名前來,每日看戲的人都排成長隊,王彪
不得不時常加場。銀錢如流水般積攢下來,很快就比原先的積蓄還要多出數倍。
這一日,四人在家歇息時,王彪感慨道:“我們四人剛來此處時,過得是什
麼日子,這才幾個月,賺得錢比從前幾年還多出許多,真真全靠了三位夫人的這
件寶貝哩!只是這種法子做不得長久,整日摳屄弄屁眼,委實傷身子,不若我們
買幾個姑娘,教會了之後便叫她們來演這戲法,夫人們只管在家中休息便是。”
王桂芳點頭道:“你曉得心疼我們姐妹,也不枉我們盡心服侍你這麼多年。
這法子中肯,只是這幫漢子如今口味給我們姊妹養得刁了,只怕尋常姑娘應付不
來。你想,我的陰門開花插肥頭便是一絕,尋常女子哪里學得會?兩位妹妹貌美
如花,又是一胞雙生的,堪似並蒂之蓮,也是萬中難尋的。依我看,還得加些新
奇法子才得妥當。”
王彪道:“若是在鄉下,這幫泥腿子看你們多了,自然看不上尋常戲法,可
若是回鎮上哩?”
王桂芳喜道:“這倒是個好主義,鎮上終究人多,只一場戲便是鄉下幾倍人
也說不准哩。”
王彪笑道:“我早有打算,一定是要回鎮上的。只是如今革命了,娼館定然
是不能開了,我們便弄個戲院,請上幾個會唱戲的姑娘,按常套戲班子來做,只
是唱戲時加上這些新奇戲法,這樣可好?”
張玉梅道:“說得是哩!這些女戲子依我看,得先好好調教一番,最好個個
像大姐那樣能叫屄開花吐葫蘆,大家定然搶破了頭來看哩!”
王桂芳贊同道:“小妹說得是個法子,不過倒也無須時時加上這等稀奇戲法,
須知多見不怪,我們建這個戲團,最獨特的表演應當就定位在新奇二字之上,定
然要是別處沒法學去的。陰門外翻脫出肥頭便是一個獨特點子,當視作壓軸大戲。
依我看呐,這個戲園子就叫奇趣大戲院吧。”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民國奇事】(中)(重口表演,兩萬字大章)
作者:zackkk11
2012年9月28日發表於SIS
字數:2191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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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催我快點寫,我也很想快,可是一來工作忙,二來回復少了沒動力,
雖然常有讀者站內PM我給我鼓勵,但是文後的每一個回復我都會看得很開心,
真心希望能多一些回復。
有一點請放心,武林腥事兒、安吉、接待科都會繼續寫,但是何時能完成,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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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上回說到王彪在鄉下開了間戲棚,專門叫他那三個老婆脫光衣服在里頭弄一
些淫穢的戲法叫人觀看,很是賺了一大筆錢。他想在鄉下都能如此,如若回到鎮
上,開上一間戲院,雇一些婦女,專演此類春戲,定能賺個盆滿缽滿。王彪曉得
此事宜早不宜遲,便暫停了鄉下的表演,帶著三個老婆回到鎮上籌辦起這個奇趣
大戲院起來。這次為了防止重蹈覆轍,王彪特地花了血本,從方圓幾百里的頭號
人物──革命軍的張司令那里弄來一張開設戲院的特許狀。
話說這張司令是前朝的官員,他見機得早,搖身一變竟成了率部舉義的革命
黨人,據說頗受本省柏大都督的器重。這張司令如今正巧駐扎在古碇鎮上,總攬
左近鄉鎮政務事宜,算得上是一手遮天的人物。王彪思前想後,尋了個張司令出
行的日子,叫他“碰巧”遇見了王桂芳,這王桂芳原本就是豐滿妖嬈的身材,又
刻意弄了一身風流時髦的打扮,這一遇便將他兩眼勾住再不肯離開,半推半就之
下便進了司令府,與他做了幾日的臨時夫妻。這張司令是個男女通吃的脾氣,既
愛水汪汪的陰門,也愛緊扎扎的屁眼,將王桂芳胯下前後兩個窟窿眼都開通了無
數次,心滿意足之下便給了她丈夫一個面見的機會。王彪使出十足的口舌功夫,
將那無影的戲院說得是天花亂墜,又痛下了一筆血本,貼了他四成干股,終於將
這張司令說的心動,得了個特許的狀子。
王桂芳心疼這干股,回家便埋怨道:“我這幾日叫他白日了十幾回,屁眼都
操得翻出來了,我方才解大便時好不容易才將腸頭弄回去,真是煩心不過,偏生
還要送他這許多干股,當真是不拿錢當事哩。”
王彪道:“你這婆娘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別人家想送還沒這門路哩。更何況
你道這干股是白送他的,日後若是生意好,難保沒人瞧著眼熱,給你來個巧取豪
奪,眼下時局這麼亂七八糟,哪里有說理的地方,說不准就是人財兩失哩,這就
叫花錢買道平安符。你再想想,咱們這戲院可是有張司令入股的,哪個敢不來捧
場,你還怕沒有錢賺。”
三個老婆聽他這番道理一講,心中便明白了,王桂芳道:“說得對,只消抱
緊張司令這條粗腿,哪還怕沒錢賺哩。”四人又細細商議了一番,便置辦起來,
有了張司令的敕令,事情自然很是順當。
原本的妓館早已叫大兵們占了,改作兵營,王彪也不去討要,另在鎮東頭買
了塊安靜的地段,要搭一個大戲棚。原本要去請泥瓦匠,王桂芳去大帥府中作了
幾日的客,張司令一聲令下,百十號輜重營的大頭兵便充作了不要錢的役夫,連
人工費用都省去了,叫四人好不歡喜。
這戲棚子是封閉式的,有頂有蓋,中間用粗木做樁,四周用油布做幔,倒也
是風雨無礙,只等日後賺了錢再起高牆,地面仿照城里的戲院做成前低後高的階
梯,可容數百人入座而無礙觀看,最靠著戲台的前頭是兩排一等座,均用薄木板
隔開,前後左右各不互擾,每座可坐兩到三人,方便攜帶女眷一同觀看。除此以
外,這戲棚中還搭了一層,正正懸在一等座之上,離地不到三丈,既不至遮擋後
方有礙觀看,又不至太高,這個二層上專設了幾間頭等雅室,各自分隔開來,可
容四五人在內觀看,僅供貴客使用。
眼看這戲棚搭建得差不多,王彪便與王桂芳走了一趟鄰省的A縣,去購買一
些唱戲的女子。
這革命剛剛起步,許多地方陳規陋俗革除的尚不徹底,A縣便是如此,什麼
大煙館,賭場,妓院都還在照常營業,只是人心不穩,難免蕭條了許多。王彪有
個嫡親的姨媽,人稱陳太太的,便在A縣經營著一家不大不小的妓院,叫做怡情
樓。她當年也是紅極一時的頭牌,自贖了身子之後便置辦了這家妓院,里頭養著
幾十號妓女,姿色水准雖不能說是頂尖,但總歸要比王彪那間麗紅院強上許多了。
這陳太太與王彪已有多年不曾見過,今日見了嫡親的姨甥當真是歡喜極了,
忙將他夫妻二人延至里間款待。王彪與她互述了自己近年的情況,說到動情處很
是掉了幾滴眼淚,一時分外親近。他這姨母雖然只是個老鴇,卻也是個有見識的
女人,讀過幾年私塾,認識字,便時常買了報紙閱讀,很是關心全國各處通電鬧
革命的事情,也曉得A縣以外大體都是禁毒禁賭禁娼的。她心想自己早已攢下一
個豐厚的家當,余生吃穿不愁,犯不著再冒險賺這殺頭的錢,早已起了金盆洗手
的念頭,這回聽他說了安陽的情況,曉得革命大勢將至,更是拿定了主意。
這陳太太道:“我的乖兒,姨媽這些年倒也是攢下了不少銀錢,這下半輩子
的吃穿用度是不用犯愁的,只是一直舍不得我創下的這怡情樓。照現在這局勢看
來,這院子再辦下去說不准哪天便要給革命黨拉去法場吃槍子兒,可若是不辦,
這些姑娘們靠什麼生活,這些日真是愁殺姨媽了。乖兒既然傍上了那個張司令,
不如這樣,我這邊的姑娘除了要從良的,你盡管帶走就是。日後姨媽若是日子不
好過,便去安陽尋你養老,可莫要不認我。”
王彪原本只是想托姨媽做個中人,在別處買一些婦女,如今能省一大筆錢,
哪里有絲毫不願意,當下便拉著王桂芳一同跪下來,連連磕了幾個響頭,又擠出
幾滴眼淚道:“姨媽說得哪里話,你便是我的親娘,我若不為你養老送終,是要
天打雷劈的。”
這陳太太是個做事果決的婦人,心里頭拿定了主意,便將姑娘們全都喊來,
這些日局勢動蕩,院子生意本就不好,此時又正是上午,還沒有開張,這些婊子
們一個個打著呵欠聚在花廳里頭議論紛紛,有那機靈的已經覺察到不對頭,一頭
的睡意化為烏有,只是盯著陳太太,看她有什麼說項。
陳太太拍拍手,廳中登時安靜下來,她說道:“眼下這局勢大家也都知道,
全國各地都在鬧革命,這大清朝眼瞅著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了。這革命是啥
玩意兒咱是不懂的,可咱看得到啊,只要是革命了的地方,不瞞你們說,都是要
禁毒禁賭禁娼的,說是要澄清什麼社會空氣。我這姨甥剛從安陽來,他們那里非
但將院子都關了,里頭的姑娘更是挑出來槍斃了許多,真是一個慘啊!咱們A縣
眼下雖然還將就,但這怡情樓若是再辦下去,只怕是要惹禍上身,誤了大家啊!”
眾妓女頓時慌亂起來,紛紛問道:“媽媽,這可如何是好?”
有膽小的更是渾身癱軟,哭泣道:“求媽媽指點一條活路。”
陳太太道:“大家不要驚慌,我思來想去,已經給大家准備好了一條路,我
這姨甥在安陽開了間大戲院,正缺人手,不論姑娘還是護院小廝,只要願意都可
隨他去,別的不說,斷能保個衣食無憂。若是另有出路的,媽媽也給准備了一筆
錢,便自去從良吧。”
這做妓女的,哪個不會唱小曲,十之七八也是會唱幾段戲文的,聽陳太太這
麼一說,心中便稍稍安定下來。陳太太又安撫了一陣,除了三四個說要去從良的,
剩下二十來個姑娘紛紛說是願意跟王彪走,就是怕唱不好戲文,唯恐日後吃他數
落。
王彪走上前來,笑道:“在我這戲院唱戲,最是愜意不過。一不求長相,二
不要上床伺候人,只要會唱幾句戲文,唱得好不好還另當別論。”
有妓女便問道:“哪有這種好事,若是大家都胡亂唱戲,哪個願意來聽,豈
不是要虧死。”
王彪笑道:“我這戲院有個別處沒有的特色,就是但凡上了台的女子,衣服
是越唱越少,你說有沒有人來聽?”
眾妓女這才明白他那戲院是個什麼地方,紛紛笑道:“我們別的都不會,唯
獨脫衣服卻是極熟練的。”
有心思機靈的便問道:“聽說這革命黨最恨青樓楚館這種風月地方,這戲院
演春戲兒,怕也是要來尋麻煩的,可如何是好?”
王彪笑道:“革命黨只說禁娼,我這戲院可是再正經不過了,”又壓低了聲
音道,“有句話好叫大家曉得,千萬不要外傳,這戲院的大東家就是安陽的張司
令,手下幾千號人馬,要說革命黨,他便是最大的革命黨哩。不要說革命黨了,
就是尋常青皮無賴,哪個敢不開眼來尋張司令的麻煩。”
眾人登時心中大定,紛紛道:“有這張司令做東家,定然無事的。”便是那
幾個想從良的,也轉了心思,道是願意跟他去安陽唱戲。
王彪大喜,使出三寸不爛之舌,將戲院又吹噓了一陣,道:“承蒙眾位不棄,
我王彪定然不會負了你們,只要今日在場的姐妹,日後定能保你吃香喝辣,穿金
戴銀,若是做足了五年,更是走留自願,留下來掙大把的銀錢我自是歡迎,若是
攢足了銀錢要過逍遙日子,我也絕不阻攔。”
當下便登記造冊,按行里的規矩,凡是新進的姑娘造冊時是要脫光身子,由
專人翻看身體私處,檢驗有無狐臭、痔瘡或是婦人病,即便是陰門處長了幾顆痣
也都要一一記錄在冊的。王彪礙著面子,對姨媽道今日只先記個姓名,細冊只需
借她院中名冊謄寫一遍就是,那陳太太卻勸道:“此言可是極不妥的,既是做這
一行的,便不可壞了規矩。今日是你戲院班底建成的好日子,一切從新,不但要
驗身,更要細細的驗。”又附耳道:“等下你親自去驗,驗時每人都入一下身子,
有了這份情誼,姑娘們才得心安。”
陳太太不等王彪說話,走上前朗聲說道:“宜早不宜遲,便在這廳里驗身造
冊,姑娘們,該洗的去洗,該脫的便脫,好叫王老板與你們里里外外都細細驗一
下,驗過後便是王老板的人了。”
有頑皮的便笑道:“里頭卻是如何驗?怕不是要用上王老板的那東西吧?”
陳太太笑罵道:“盡會嚼蛆,不用那東西用什麼,老娘拿根燒火棍與你通一
通,要不要?”又對王桂芳道:“你莫要怪姨媽,做這行的,這等事卻是免不得
的。”
王桂芳笑道:“姨媽這是為我們好,桂芳這點好歹還是分辨得的,做大事的,
哪能只盯著家里的。”
這些妓女嘻嘻哈哈自去回房洗下身,有些更是用溫水將後庭也灌洗了一番,
她們都是經歷過的,曉得驗身時的勾當,若是弄出些醃臢物事來難免尷尬。
這些妓女過的是朝秦暮楚的生活,靠的便是這身皮肉來賺取錢財,一雙玉臂
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都是風月場里的老手,哪里有半點放不開臉面的樣子,
不一會便都光著身子擠在花廳里頭,一個個等著王彪給她們驗身造冊。
那些妓女排著隊站在王彪面前依次上去,一個個搔首弄姿,擺出妖嬈的模樣,
將身上各處一一袒露無遺。王彪大致觀看一番,便上前揉捏其乳房試探軟硬觸感,
又分開其陰門臀縫觀其私處有無異樣,其間少不得摳弄耍玩一番。之後這妓女便
坐在一旁春椅上,高舉起雙腿岔開,將下體敞露出來,在陰戶或屁眼上塗上凡士
林,讓他將屌子通進去。大家都曉得這其實並非尋常的交媾,只是插進去抽送個
七八回,驗一下里頭的松緊涼熱罷了,卻也都各自拿出本事,驗完二十幾人,他
倒是被箍出來數回精水。
王桂芳坐在一旁執筆造冊,她讀過私塾,認識字,以前在自家那間娼院也幫
著整理過花名冊,很是熟稔。她便將其相貌,高矮,肥瘦,膚色黑白一一記錄在
冊,大致格式如此。
朱淑梅,壬辰年生,二十八歲,鵝蛋臉,發黑且粗密,眉細長,丹鳳眼,左
眼梢有一小痣,鼻微隆,口稍大,唇豐厚,齒白且齊,面色白皙,體態豐腴,腋
毛細密,長約寸半,身長六尺一寸,小腹豐圓,臀肉肥挺,右臀處有一銅錢大小
胎記。吊鍾奶,乳房極肥碩,奶頭暗紅且短小,奶暈大且暗,雙乳各約重一斤半
許,有奶水,量大。陰阜厚且高,色微暗,陰毛色淡,稀疏且微卷,陰門唇厚且
短,平時不閉,戶口半敞,有肉膨出,有陰挺,子宮可脫出陰門少許。陰戶交媾
時較松軟,陰門處略緊,龜頭可觸及子宮,陰內溫涼。屁眼處有痔瘡,可以交媾,
緊窄幼滑。
又有一行備注:擅唱曲,可上台。
這便是一個叫朱淑梅的妓女的大致描述,她剛剛才打過胎,因此乳房肥大有
奶水,但是陰門有些松闊,不利於交媾,像她這樣的妓女還有好幾個。王彪每驗
完一個妓女,便詢問她是願意上台唱曲演春戲,或是在台下陪人看戲。願意上台
的稍稍辛苦些,不但要練習戲文,還要弄出許多春宮花樣來,好處便是不需要與
人交媾,陰門中不進真屌。在台下陪著看戲的不需這般辛苦,但是需要與人交媾,
這又分兩種,姿色姣好,擅長內媚的在樓上雅間陪貴客,與平時接客相仿,剩下
的要辛苦一些,須得在一等座前倒趴著,只將屁股撅在座位前,用陰門套雞巴。
這二十八個妓女一一驗完身,有十個願意上台唱戲的,多是年約三旬的老妓
女,打過七八回胎,乳臀肥大,陰門松闊,多半有子宮脫垂的婦人病,但是戲曲
都是極擅長的,只消調理一番便可上台表演。
剩下一十八個里頭,有七八個相貌精致,陰門緊窄擅長交媾的,便安排在雅
間陪貴客,剩下十個便只能在樓下做箍屌子的差事。
王彪造完冊,心中有了數,再三拜謝過姨媽,當日便出錢在這怡情樓中設了
豐盛的宴席,連帶著願跟他去的小廝護院,人人都請上席,給每個姑娘都一一敬
了杯酒,請眾人大吃了一頓。那陳太太便在宴席間將遣散的錢一並散發下去,眾
人念及往日的苦樂,也都掉了幾滴眼淚。
宴後,王彪將詳盡的地址告訴眾人,每人又給了份豐厚的路費,當下時局混
亂,他生怕幾十號女人一同行走太過招惹是非,讓她們三五人一組,每一組剛好
伴上一個護院以備路上不測,揮淚別過姨媽,便帶著王桂芳先行一步。
他夫妻二人省了一大筆錢,便順路又在幾個妓院中買了十余個長相齊整的大
奶丫頭。別人家買丫頭都只要沒開封的雛兒,最好是胸乳微挺,雙腿緊閉的處子,
他卻特意挑一些發育極好且身子破得早的丫頭,個個都是胸門口掛著一雙好似哺
乳過的肥垂大奶,褲襠中生著一張仿佛茶盅口般的開花大屄。這些丫頭只不過十
四五歲的年紀,就長了張如此發達的陰門,日後還不知道要松闊成什麼模樣,定
是叫人弄上一回便再無念想的,倒是給王彪壓下了不少錢,買了十五人,才花了
不到一千個大洋。
前前後後花費了兩個多月,王彪夫妻四人將這些妓女丫頭一一安頓妥當,費
了許多心思指導了一番,又聘了班樂手,便挑了個吉利日子開張起來。
開張那日,王彪擇了個上午的吉時放了幾掛鞭炮便是開張了。他借著張司令
的面子,請來一幫貴客壓場,都是有身份的體面人,平日大都住在縣里,哪里能
在鎮子上見到,真是托了張司令的福。鎮上但凡有點身份的哪個敢不賣張司令的
面子,都爭相買了票入場,數百張票竟是一售而空。沒錢買票的人們便圍在外頭
看熱鬧,將戲棚子圍得水泄不通,除了幾個出過鎮子有點見識的,哪個曾見過這
樣高的大樓。
只見“奇趣大戲院”五個鎦金大字高高掛在戲棚頂端,離地約摸有三層樓高。
但凡抬頭觀望的眾人無不點頭贊嘆,都說這戲院規模真是宏偉壯大,又見門口左
右各有巨幅水彩人物畫,上面俱是繪著一些穿著戲服的美貌女子,表情騷媚,身
段妖嬈。識得字的知道畫上寫的是“集西洋人體與國粹精華於一體,盡顯女人肉
體之魔力”和“省城名角放開羞恥,為藝術獻身,展現真實的女子秘處”,畫上
還有一個裸體女子坐在春凳上,雙腿叉開,只是最重要的幾處地方均被字給遮住,
下面觀看的眾人無不扼腕嘆息,對里面更是充滿期待。
貴客們自然率先進場,隨在張司令之後魚貫進入二樓貴賓雅間里。王彪和王
桂芳陪著張司令進到正中的一號雅間,張司令笑道:“你這次做得就很對嘛。我
跟你說,王老弟,現在是革命時期了,凡事都要有個新氣象哩,開院子也得換種
新法子嘛!你看這樣不是很好嘛,婊子賣屄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柏大都督
下了死命令不得開設娼館,那咱們就換個法子賣,這就叫文明表演,不礙事哩!
不過我說啊,看戲歸看戲,象我們這種有身份的文明人,也可以適當的安排一些
娛樂活動,放松放松嘛!”
王彪連連點頭稱是,對老婆使了個眼色,那王桂芳便走上前來,挽住張司令
的手臂,媚笑著說說:“張司令說的自然是最有道理的,不過小妹不懂什麼革命
大事,只知道今天的戲可是真真好看哩,不知道小妹我今天有沒有榮幸陪司令一
起看戲啊?”
張司令盯著這婦人脹鼓鼓的胸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縫兒,連道:“王夫
人說的哪里話,本司令最是親民,今天的戲文還請夫人給鄙人講解講解?”
按下王桂芳在貴賓室應付張司令不提,王彪回頭又在二樓將幾個縣里來的貴
客一一安置好,每個雅間都送了三個女人進去,一個標致女子加上兩個長相還算
齊整的丫頭。他買這些丫頭並非為了讓她們與人交媾,乃是另有用處。
這些丫頭都經王彪調教過,下體與同齡的女孩子相比真是如同海碗對茶盅一
樣。他請木工做了數十根粗細不等的木頭橛子,都是仿著男子陽根的形狀,打磨
到極光極滑,最細的也和普通男子陽具一般粗,最粗的有男子手臂般粗。他依著
這木頭橛子的粗細劃了幾個等級,讓這些丫頭每日都將這木橛子塞在下體里頭,
除了行經,一刻也不許拿出來,便是睡覺也要塞在里頭。只能塞最細木橛的衣物
飯食最差,塞粗一等的好一些,若是能塞最粗的那種,便能和婊子們一同的享受。
用現在的話說,這些妓女是有編制的正式員工,這些丫頭則是沒編制的臨時
工,只是部分享受正式工待遇。有錦衣玉食為餌,這些丫頭無不奮不顧陰,只個
把月,一個個的陰門便都被撐得松松垮垮,幾乎和生了幾胎的婦人產門一般。照
王桂芳的話講,要松到什麼程度才算合格,至少得能塞進去一整只手,那些婊子
看著都覺得太過狠心,她們都是那拿陰門當吃飯的家伙,若是陰門松得能塞只手
進去,哪里還有生意做。這些丫頭卻沒想這麼多,她們雖然遭了些罪,但每日有
得吃香的喝辣的,又穿著上好的衣料,倒也沒人有什麼怨言。
王彪施展開如簧巧舌,對這幫貴客說道,今日天氣寒冷,本戲院為防止客人
觀戲時手冷,除了陪同看戲的姑娘之外,還特意提供兩個暖手丫頭。這暖手丫頭
可都是天賦異稟的奇人,千百個里頭怕也尋不著一個,妙就妙在年紀雖小,下面
那道風流孔卻是能發開來的,發至極大時可以讓人將手納在里頭,感受一番手掌
叫婦女妙處里面的溫香軟玉裹著是何滋味,是極風雅的事情哩。這些丫頭早已經
將下體刮洗得干干淨淨,一根毛也不留,又在陰門溝縫內外都塗抹上凡士林,只
規規矩矩站在一旁,雙腿夾得緊緊。他將丫頭裙子掀開請貴客鑒賞,只見裙下一
絲不掛,腰下光溜溜,白嫩嫩一道無毛肉溝,好似七八歲女娃一般,真是可愛得
緊,客人無不歡喜,紛紛贊嘆他想得周到。
待他退出去,貴客落座,將門一關,兩個丫頭便將裙子脫去,一個左邊一個
右邊,背對著跪在客人前方,將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雙手繞到身後,將一張油
光光的無毛屄向兩邊掰開,登時張開一個紅通通的無牙大口,叫人看起來無不嘖
嘖稱奇,只是一旦將手送進去,卻真是別有一番滋味。二樓的貴人們雙手各塞在
丫頭們熱烘烘的陰門之中,身邊更是一個千嬌百媚的標致美人,其中滋味當真難
以用語言來形容,雖然台上的好戲還未曾開唱,卻都覺得王彪這人真是會來事,
是個值得結交的人物。
這戲院門票按座位優劣定價從一個大元到十個大元不等,那二樓的雅間更是
另算,可是這樣還是人山人海,到了一票難求的地步。除去一等座之外的最前方
幾排位置特意安排了雙人座位,雖然戲院不提供妓女,但是觀眾可以自己攜帶一
個女眷陪看。
到了定好的時辰,門口便緊閉起來,場內一下子就暗淡下來,只能隱約看見
身邊四周,正前方的戲台上卻是燈火照得通明。王彪站到台上,連連拱手示意,
等台下鬧哄哄的聲音低了下去,朗聲道:“今兒是奇趣大戲院開門的大喜日子,
在這里,本人衷心的感謝各位紳士名流前來捧場,尤其要感謝張司令對本戲院的
鼎力支持!”說著帶頭鼓掌,貴賓包廂里的張司令正摟著王桂芳上下其手,聽到
這兒,整了整衣服,站起身向台下揮手示意,場內眾人雖看不見他,掌聲卻一下
子高了起來,人人都恨不得將手掌拍腫一樣。
王彪接著說:“大家都知道,現在是革命時期,因此呐,凡事都要講究個新
氣象,在張司令的領導下,我們鎮子的生活是越來越好了,所以我就想,要給這
革命事業做點添磚加瓦的事。現在是講究高尚藝術的時代了,我聽說在西洋呐,
也不穿衣服的女人身子啊,就叫做人體,是門了不得的藝術,洋人最美之女神叫
做維納斯,就是光著身子的,便動了點腦筋,要把這門西人的高尚藝術和我們中
國的戲曲結合起來,給引進到我們古碇鎮,在給大伙兒增加點樂趣的同時,讓大
伙兒欣賞欣賞這門人體的藝術。好!話不多講,好戲這便開始!”說罷退下台去。
這番話是王桂芳給他預先寫好的,看來反響倒是不壞,雅座里的張司令聽得可是
連連點頭的,要不是自己老婆此時偎在他懷里身子一聳一聳的,王彪可真要更加
開心了。
那王桂芳和張司令是做慣了事的,就是屁眼也給他弄過無數次了,早已經熟
門熟路,雅間門一關,那張司令見里頭擺著兩個火盆,沒有一絲寒冷,便涎著臉
將褲子脫到腿根處,露出那根直挺挺的肉橛子,拍拍兩條毛腿,笑道:“鄙人這
把肉交椅如何?請夫人入座吧。”
王桂芳輕啐了他一口,將旗袍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白屁股,她早就做好
了准備,里面連褻褲都沒有穿,將腿一抬,就跨到張司令腰上,一手伸到屁股後
頭扶著他那根黑黢黢的東西,將鐵硬的龜頭對在自己下面穴口,往下一坐,那道
粘噠噠的豎縫兒一分,便將他陽根盡數套進自己火熱的陰道之中。
張司令哎喲一聲,連叫了幾聲快活,笑道:“幾日不曾和夫人相會,夫人這
件寶貝還是這麼妙啊,夫人這麼一坐,鄙人這相思病立馬就好了幾分哩!”
王桂芳嬌嗔道:“你思念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下面這張屄,我看啊,你只是
想著我這張屄,不如割下來送你好了,天天套在上頭就不犯這相思病了。”
張司令笑道:“都思念,都思念,人好,屄更好哩!”兩人便一邊交媾,一
邊調笑。
王桂芳跨坐在他身上聳了幾十下,有些疲累,說道:“小妹這些天又想了個
妙招,張司令可要試試看?”
張司令點頭道:“夫人想的肯定是好的。”
王桂芳拍了拍手,旁邊侍立的一個丫頭便走過來,蹲在二人前面的地上,取
出一個小鐵盒子,掏出了一些油膏樣的東西在手上塗抹起來。
張司令好奇道:“這是要做什麼?”
王桂芳道:“張司令真是個急性子,我們便這樣不動,稍等一會兒就曉得其
中的妙處了。”
那丫頭在手上抹好凡士林,將右手五指撮在一起,對在王桂芳屁眼處,開始
慢慢旋轉著往里擠,她二人早已練過數次,不一會兒,就塞到手掌最粗處,那王
桂芳輕蹙著秀眉,緊咬牙關,直到她整個手掌塞進屁眼之後,方才重重的吐了口
氣。
婦女陰道直腸之間只是薄薄一層肉皮,那丫頭手掌往里塞時,便隔著肉皮刮
蹭到王桂芳陰內的那根陽具,快活得那張司令連著哼了數次,贊道:“好法子,
真是好法子,只是辛苦了夫人。”
王桂芳道:“只要司令快活,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司令只管安心享受,
真正快活的還在後頭哩。”
那丫頭約莫半個小臂都沒入王桂芳屁眼之後方才停止,她摸索片刻,輕叫道:
“找著了哩!”將五指張開,隔著腸皮將王桂芳那梨子般的子宮攥住,然後慢慢
往外拽。
張司令只覺得這王夫人的陰內從未這般緊窄過,那丫頭的手臂雖細,卻也是
男子陰莖無法比的,插在與女陰一皮之隔的屁眼之中,便將前面的陰道擠得極為
緊窄,就像是被手緊握住一樣。那丫頭攥著王氏的子宮,將她肥嘟嘟的子宮口對
在張司令龜頭上,便開始慢慢旋轉摩擦,那子宮口柔滑堅韌,蹭在馬眼處便是一
陣酸麻,真是叫他快活的好似升了天一樣。
王桂芳十幾歲就得了陰脫的婦人病,時常將子宮脫到屄口摳玩那子宮口,因
此雖然不曾生養過,但是子宮口卻也和尋常未產的婦人不同,有個約莫兩指寬的
口子,王彪也時常將龜頭弄進去玩耍。只是她和張司令弄了這些時日,一直不曾
將這個絕招使出來,就是要留在今日,將他震上一震。
王桂芳笑道:“小妹這個法子如何?”
張司令笑得嘴巴都合不攏,連聲道:“妙,真是絕妙無比!夫人里面好似會
咬人哩,真是叫鄙人魂也不知咬哪兒去了。”
王桂芳淺笑道:“還有更妙的呢。”示意那丫頭開始動作。那丫頭攥著她的
子宮,稍稍對正位置,便往外用力一扯,王桂芳眉頭輕輕一皺便舒展開來,真是
個面不改色的女丈夫,那張司令卻啊的叫了一聲,只覺得龜頭破開一道緊扎扎的
肉箍兒,進到一個極緊極熱的肉腔里頭,竟是被她子宮口給吃了進去。
這張司令只覺得自家兄弟的小腦袋猛然滑過一個極緊窄的肉眼兒,勒得竟是
有幾分疼痛,然後便入到一個滑溜溜,緊扎扎的肉腔之中,龜頭被這滾熱的肉袋
兒箍得極緊,與平日婦女陰道內的感覺全然不同,龜頭下面的肉溝兒叫肉眼子外
緣緊緊勒住,血液不得回流,那東西便又粗上了一層,真是從未有過的經歷,心
中大贊這王夫人真是個奇女子。
那丫頭握住子宮輕輕擼動起來,就好似給他隔著層肉打起了手銃一樣。王桂
芳笑道:“這法子好在我們兩個都不需費絲毫的氣力就能快活,這樣張司令才能
靜心看戲嘛!”
張司令連連點頭,道:“夫人言之有理,夫人言之有理哩。”
第一場演的是武松怒殺潘金蓮的戲,這是門地方葷戲,講的是潘金蓮如何在
王婆攛掇下勾搭上西門慶,最後叫武松殺死的故事,戲文很是淫穢露骨,平日里
都是在私下的場合叫婊子唱了聽,正經的戲子都不肯唱的,場下眾人大多都曾聽
過,只是今日卻是有人在大戲院中連唱帶演,真的是大感新鮮,一個個都憋足了
勁兒,只等著好戲上演。
這飾演潘金蓮的女子一上堂,台下便齊刷刷的叫好起來。但見她瓜子般的小
臉,薄施了些黛粉,一對柳葉眉下俏目傳神,微啟的朱唇之中齒如編貝,高聳的
雲鬢之上金釧步搖,真是個面如桃李的美人。這些倒也罷了,她那穿著竟極為豪
放,一件薄薄的絹絲褂子,肩膀處開了大圓口,下邊只齊著大腿根,將雪白的玉
臂和渾圓而結實的大腿盡數展露出來。那褂子只在腰間系了一個扣子,上下都微
敞著,隱隱能看到里頭雪白的胴體,看上去通體上下除了這件便再無它物的樣子。
這飾演潘金蓮的女子叫錢慧,剛剛三十歲,也是那是個願意上台的妓女之一,
花名冊上記錄如此。
錢慧,壬寅年生,三十歲,瓜子臉,發黑且細密,眉彎且細長,杏眼,鼻隆,
口小,唇豐厚,齒白且齊,面色白皙,體態稍豐腴,腋毛細密,長約寸半,身長
六尺三寸,腰細腹平臀高,全身無胎記。乳房極肥且圓,稍垂,奶頭肥大赤黑,
約小指尖般,奶暈約洋圓般大,兩乳約重二斤許,有奶水,量大。陰阜肥厚,色
微暗,陰毛濃密至屁眼,陰門唇厚且長,平時不閉,戶口大敞,有肉膨出,有陰
脫症,子宮可脫出陰門近半。陰戶內涼且松闊不利交媾。屁眼可以交媾,緊窄幼
滑。備注為:極擅唱曲,願登台。
這錢慧長相標致,曲子唱得極好,胸口一對綿軟的肥奶,下身原本也長了張
緊扎扎的屄。她憑著上下兩張嘴在怡情樓的幾個頭牌里頭原本是很有點名氣的,
只是害在她那天生潑辣的脾氣。前些年她因事惡了個無賴,一日出門時叫人拿個
麻袋套頭捉了去,也不打不殺,只是叫七八個大屌漢子輪奸了整宿,一刻也不放
她休息,陰門被奸得紅腫不堪,又用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搗進去玩耍,開始只是些
青瓜茄子,到後來竟然連鞋子帽子都往里頭亂塞一氣,將她的陰門撐開到如同婦
女分娩時一般大,再叫她將這些雜物一件件生出來,如此戲耍了幾日才放回去。
她人雖無什麼大礙,但吃飯的家伙卻被弄壞了,再也回復不得原來那般緊窄,又
松又闊,且得了個子宮脫垂的婦人病,這生意便差了許多。虧得她生了張精致的
臉,又能唱曲,這回王彪戲院招人,她是極合心意的,稍試了一番便脫穎而出,
叫她當了主角。
她在台上咿咿呀呀唱了一會兒,大意便是自怨自艾,埋怨武大郎矮小丑陋,
可憐自己這如花似玉的青春女子,就如同守寡的婦人一樣,夜夜受那煎熬難以入
眠,生生浪費了爹娘生養的這具青春肉體。
潘金蓮自憐的這段戲文要唱遍女子身上從頭到腳一十三處地方,發、面、頸、
臂、手、乳、腰、臀、腿、腳、私處。這錢慧唱作俱佳,每唱到身上哪一處時,
就用手輕輕撫摸那處,扭腰擺臀,騷淫媚態端得是做了個十足。她唱完發、面、
頸、臂、手,便是要到乳了,台下聽過這戲的便不安躁動起來,都瞪圓了眼睛看
她如何動作。
果不其然,只聽她唱到:“我這香噴噴、軟綿綿,好一對新出籠的白饅頭,
軟嫩似那雞頭肉,潤滑直如塞上酥”就勢便將上身的褂子掀開到兩側,原本隱隱
只露出一线的雪白胸脯便全敞了出來,將兩只極發達的肥碩乳房亮在眾人面前,
台下登時一片喝彩,幾乎將棚頂掀開,片刻之後又齊刷刷安靜下來,都凝神屏息
瞪圓了眼睛看她如何摸奶。
她膚色原本就極白皙,此刻兩團白花花的乳肉朝外一亮,幾乎晃花了台下眾
人的眼。她的乳房根部稍細,乳體肥大而圓碩,白皙而鼓脹,垂吊在胸門口一晃
一晃,散發出強烈的性刺激的氣息,讓人一看就無法不想到淫熟二字,生出與她
交媾的強烈願望,真是一對絕佳的婊子奶。她這對乳房的缺點就是奶頭叫人吃得
多了,肥大黑紅好像兩顆大棗一樣,這是妓女的通病,無法可醫的。她登台前,
特意用胭脂將奶頭連著奶暈一同塗了,看起來鮮紅欲滴,好像新出籠的饅頭尖上
那一點紅一樣。
她一手托著一只奶子下部,一手在奶肉上方輕輕壓擠,不一會兒幾滴白水便
從奶頭里冒了出來,掛在紅通通的奶頭上極是惹眼,有坐的靠前眼睛尖的便喊了
出來:“這女子有奶水!奶頭里在冒奶水哩!”全場登時又躁動起來,彌漫起一
片熱烈的氣氛。
其實做婊子的,十之三四都是能下奶的,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這錢慧前幾
個月剛剛打了回胎,她做這個行當,每天都要和男子交媾,免不得讓人在生殖器
里射入精水,即便每次事後灌洗干淨,再吃避孕藥物,哪里能保證不漏上一回,
因此打胎真是如喝水吃飯一樣,哪年不要打上一兩次胎。哪個妓院的茅坑里,不
是埋葬著無數不成形的胎兒,千百年來都是這樣。
說到女人下奶,卻是有早晚之分的,有些女人懷胎一兩個月就已經有奶水分
泌了,有些則要等到分娩之後才下奶,這錢慧便是下奶早的,因此一年到頭胸口
一直是淋漓不絕都有奶水出來,有些不嫌髒的客人也吃一些,大多是擠出來自己
吃的,像她這樣的還有七八個。王彪叫人熬了下奶的藥,讓這些姑娘丫頭每天都
喝,平日飯食里也加了些鯽魚湯,兩個月下來,除了錢慧九個原本就在出奶的,
又有三個姑娘和四個丫頭給催出了奶水,其實都是打完胎沒多久的,吃了下奶的
藥,日日又喝上鯽魚湯,這乳房便又重新分泌起奶水來。這十六個女人下奶有多
有少,像錢慧朱淑蘭等原本便有奶水的出奶便多,一天要擠數回,那些後來催發
出來的便少一些。
她登台前特意漲了半日的奶,此時奶子里頭鼓鼓的全是奶水,只在奶頭四周
輕輕一壓,那濃稠的乳汁便從奶頭里冒了出來,她又加了幾分力道,那白白的奶
水噴涌而出,原本是一滴滴往外冒,此時竟是從奶頭上那七八個奶眼里激射而出,
直射出去幾丈開外,台下便爆發出一片熱烈的喝彩。
她邁著碎步,走上一步便射一股奶,如此在台上走了一圈,弄得地上濕漉漉
全是奶水,便接著繼續唱下去。她身體豐腴,這般酥胸半露,幾乎裸出了大半個
身子,只在堪堪遮掩住腰腹間,臀腿稍稍一扭便春光乍現,真是騷到了極處,不
時博得陣陣喝彩。
到唱完了腰臀腿腳,她便坐在台上一張靠背椅上作勢要休息,這椅子有兩個
扶手,剛好可以將腳擱在上頭,她唱到“我這張尖圓妙牝,緊暖香干軟賽綿。邊
似兩朵蓮花瓣,心里一個雞頂冠,說不盡的千般妖冶,形不足的萬種風流”時,
便將雙腿一抬,各擱在一邊扶手上,就好像婦人分娩時的樣子,將光溜溜的下體
敞出,把一張無毛的陰門腆露在外頭。
她這雙腿一分,台下登時鬧做一團,紛紛拍手鼓噪起來,大叫不枉花錢來看
這一場,即便是二樓雅間的貴客也都面紅氣粗,雙目直瞪得渾圓,嘴上的胡須都
叫粗氣吹得亂抖起來。有那帶有望遠鏡的,早已把手從丫頭屄中抽了出來,舉著
望遠鏡,定要將她那纖妙之處看個分明,即便舉得手酸臂痛,也不肯放下來歇息
稍許。你道這些人沒見過婦人陰門嗎?非也,只是夜晚在深宅私處玩弄婦女是一
碼事,像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與數百人一道鑒賞婦人陰門卻又是另一碼事。這種掰
開屄來唱的戲不要說古碇鎮,便是放到全中國,怕是也尋不出一家來。
她一邊咿咿呀呀唱著淫曲,一邊將自己腰下胯間這張豎嘴向左右掰開,弄出
里頭的嫩肉來叫人欣賞。她的陰門口子處非常寬松,里頭的肉平時便有些往外膨
脫,用手將兩瓣肉唇一分,便立馬展開一塊巴掌大的紅肉,正中敞著道扁扁的口
兒,看起來就像一張咧開大笑的無毛嘴一樣。她稍稍用力一努,這扁扁的陰道口
中便層層翻出一堆鮮紅的肉褶,堆在口子處顫顫悠悠,就像是翻開了一朵紅花一
樣,稍後再一收力,那些紅通通的肉褶便又層層縮回屄中。
這一招叫作陰門雙簧,是錢慧自創的一個法子,每當唱到需發力吐聲時,就
將陰門放開,收聲時陰門再收回,就像是用下面這張豎嘴在唱曲一般,看似不難,
卻也要將下腹陰門處與胸腔吸吐氣配合好才行,她練習了個把月這才掌握熟練。
此時她這張豎嘴隨著曲調一收一放,直叫全場數百人看得贊不絕耳,喝彩聲直震
棚頂,傳出戲院外頭老遠,將沒買著票的人們弄得心癢如撓。
錢慧原本下體處多毛,陰毛細黑而濃密,一直生到屁眼四周皆是,看起來難
免有些汙糟,此次開演前,不論姑娘丫頭,每個都叫王桂芳再三叮囑過,務必將
陰毛刮得干干淨淨,一個個要弄得跟那天生的白虎屄一樣才行。
開張前幾日,王桂芳叫她們一個個脫了褲子查驗,刮得干淨的沒幾個,大多
留著成片的陰毛茬子。原來這婦女刮陰毛也是有講究的,女子生殖器官和男子不
同,是一道軟皮裹著的肉縫兒,陰阜上的還好一些,那陰口肛周的肉皮松軟,褶
皺又多,是極難刮淨的。王桂芳索性請來一個專給回回婦女淨小面的老婆子,這
回回有個習慣,婦女下面是要不留毛的,結婚後便要時常刮毛。這老婆子便是專
門給人刮陰毛的,說得文雅一些就是淨小面。她有一套專門的工具,有那長而扁
的刀片,是刮陰阜的,有那短而彎的刀片,是刮肉溝里側的,還有鑷子夾子等許
多零碎物件。除此以外,還有一套粗細不等的木頭塞子,最細的大約有三指並攏
一般粗細,是給沒生產過的婦女用的,最粗的有茶碗口那樣粗,給生了四五胎的
婦女用,但凡刮毛前視陰門寬窄塞一個在里頭,屄口四周的皮肉便被繃緊,這刮
起來便要輕松上許多。可見做哪個行當都不容易,非要摸清里頭的竅門才行。
錢慧自吃了那無賴的虧之後,原本緊扎扎一張極美的縫兒屄便被楦成了張爛
糟糟的開花屄,將兩片紫黑的肉片稍稍一掀,便跳出一堆肥嫩的陰肉,中間便是
個夾湯帶水的扁肉孔兒,就像是婦女剛剛分娩出胎兒的產門一樣。那老婆子為她
淨小面時,用最粗的木頭橛子往里一放,竟然毫不費力就弄了進去,再看陰門口
子四周,依舊是軟皮嫩肉耷拉在一起,沒法刮的。老婆子不慌不忙,把木頭橛子
抽出來,從木箱中取了根手掌般寬的皮條來,圍著木橛子繞了幾圈,弄到大約碗
口粗時,把多余的皮條系在木橛頭子上的卡口上,再往她屄里一塞,卻是正好,
將她陰門撐得好像分娩時一樣,四周皮肉繃得緊緊的,即便是下面那個的皺巴巴
的屁眼也幾乎扯平了。
像她這樣嚇人的陰門原本如何能夠登台讓人觀看,只是王彪有他的道理,這
戲子在台上演出時與台下的人隔開老遠,稍遠一些就連面目都是模糊不清,正是
這樣才要在臉上抹上濃厚的妝扮,將五官用明烈的色彩勾勒一番,為的就是讓五
官變得更為鮮明,好叫人看得清楚。這女人下邊的陰門也是一個道理,若是長了
一張緊扎扎粉嫩嫩的的縫兒屄,近觀賞玩或是用來交媾都是極好的,但若是擺到
三尺高的戲台上,離開七八丈遠請人觀賞,哪個能看得清楚。如若換做那種唇厚
皮黑,戶寬孔闊的開花大屄,便大不同了,離開再遠也能看得清楚紅通通的一個
肉眼子。錢慧這張陰門更是開花屄中的佼佼者,不用手去掰都是閉不攏的,稍一
用力更是能將陰門口子里頭層層疊疊的軟肉推擠出來,就真跟開了朵花兒一樣,
因此最是利於登台遠觀。
台下眾人只看得血脈賁張,一個個褲襠里那根肉橛子脹得鐵硬,那藥鋪的何
掌櫃便是其一。他自恃也是鎮上頂尖的人物,這張司令的面子不可不賣,雖然是
個小氣人,但也咬咬牙買了張第一排一等座的票。他開場前還在肉痛不已,頗有
些後悔花錢充這大頭,只是台上那女子唱得好一出葷戲,光著屁股又是擠奶又是
弄屄,真是叫人看得魂都要飛掉,一曲春戲聽下來,原本那一絲悔意早已飛到九
霄雲外,只是勾勾的盯著三丈外那女戲子的私處,襠下那根陽物不覺已挺起老高,
竟是許久不曾這樣硬過。
他這些年得了個舉而不堅的毛病,他本就是賣藥的,卻怎麼也吃不好,便將
各種奇方異法都試了個遍,只是效果不佳。半年前聽人說了個古怪方子,花錢將
那幾個槍斃的婊子屍體買了回去,將新死的女人乳房私處割下來泡酒吃。說來也
怪,倒也稍稍見了些效,吃了數月後陽具勉強能硬起來,也能與老婆弄個半盅茶
的功夫,只是像此時這樣鐵硬,卻是多年不曾有過的事情了。
這何掌櫃驚喜交加,心中欲火熾烈,只恨不得衝上台去將陰莖猛插入女人那
道紅通通的眼子中,忽然想起開場前,領他入座的那個小廝曾問他要不要花些錢
點個女人調一下陰陽,他是極慳吝又易後悔的性格,正心疼買一等座的這十元錢,
心想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就算來個女人,難道還真脫光了與她辦事,叫旁
人看了真是臉面都不要了,哪里有好氣對他,也未曾細問就連連搖頭推辭。那小
廝也不多說,只是走前說道若是要點隨時都行,只需扯幾下右手邊的繩子便可。
他低頭一摸,果然有節繩子藏在右邊隔板與椅座角落處,便試著拽了數下。
不一會兒,便有個披著長袍子的年輕婦女彎著腰小跑到他面前,低聲問道:
“可是何掌櫃點的?”
何掌櫃忙點頭道:“正是我哩,方才那小廝說拉繩子就有人來調陰陽,怎麼
個調法?”
那婦女一聽他這話,忍不住捂嘴笑道:“何掌櫃真壞哩,男女調陰陽不就是
把老爺陽氣最足的那根寶貝放到女人陰氣最重的地方。”
何掌櫃問道:“你可不要唬弄我,你看這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弄。”
這婦人笑道:“可不敢唬弄大爺,我們戲院自有辦法既讓大爺弄的快活,又
不會叫人看著。”她本是妓女出身,說不了幾句又叫起了大爺,實在是多年的習
慣使然。
何掌櫃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試一試。”
這婦人道:“大爺請稍等片刻,我這里還要准備一下。”
只見那婦人彎下腰從他座位下面抽出了一個東西,好像兒童騎的木馬一樣,
只是沒有馬頭,支在一個架子上,稍稍一動便前後搖擺起來。她彎著腰將這木馬
稍稍調整一番,便騎在上頭,將雙腿伸直平舉,兩只腳剛好擱在最前的木杆上,
然後慢慢彎下腰。她應是自小練過軟骨術的,腰肢柔軟無比,彎到後來頭竟然能
埋到兩只小腿中間,用雙手環住膝蓋處,要是從側面觀看,整個人就像從中折斷
了一樣。她擺成這樣的姿勢,重心就稍稍移到前頭,那肥大的屁股便高高的撅了
起來,正對在他的褲襠處,女人股間那個肥凸的部位恰好抵在他那根腫脹的屌子
上。
這何掌櫃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這個奇趣大戲院倒也古怪,點個姑娘弄卵子
也有這麼多彎彎繞繞,卻不知道是為何緣故。
這婦人輕聲道:“現在是革命時期,本戲院嚴守省府政令,是絕不敢提供姑
娘的,像這樣給大爺調和陰陽是本戲院的特殊服務,只針對像何老板這樣的高尚
人士,別的下等人是一概不奉陪的。”
何掌櫃聽她這樣說,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連連點頭,笑道:“王老板倒
是個明白事理的。”
這婦人也笑道:“大爺您看這座位左右隔板擋著,哪個能看到,只需將我這
袍子遮住一些,人家走過來也不妨事哩。”她穿的這袍子下擺做的極長,恰好可
以將婦人下半身和他腰間遮擋住,叫別人看不到絲毫衣服下面的春色。
何掌櫃心中篤定,忙將腰帶解開,將那根脹的生疼的屌掏出來,一手探到這
女人衣下,卻是個極肥軟碩大的屁股,再順著屁股溝往下一摸,便是張刮過毛的
陰門,尚余了少許毛茬子,略微有些扎手,陰門口處油津津不知塗了什麼東西。
他刮了一些在手指上,抬起手稍稍一聞,原來這婦人在陰戶上塗了凡士林,想來
是方便隨時交媾用的。
這婦人想必是訓練了許久,位置選得剛剛好,他一手扶起屌子,也不用前後
調整坐姿,龜頭便正對在這婦人粘噠噠的屄口,他一手按在她屁股上往下一壓,
才稍稍使了一點力氣,那只肥厚的屁股就往下一沉,只聽噗嗤一聲,勃起至極致
的龜頭登時滑入婦人濕潤粘滑的生殖器之中,就好似戳入一塊凝結的豬油之中,
叫那熱燙滑膩的陰口嫩肉緊緊箍著,真叫一個快活。何掌櫃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
極長的嘆息,不由雙手摟住婦人屁股往下用力一壓,那陰門便往下一沉,將他整
根鐵硬的屌子盡數吃進婦人滾熱的肉腔。
這婦人騎著的馬鞍後端恰好抵到她那肥鼓的陰阜上沿,鞍面上安了個塞了棉
花的軟墊子,這是有講究的,有三點好處。一來可以護著婦人下腹不至硌痛凍傷,
二來可讓婦人屁股撅得更高,將陰門腆得更開,這第三點嘛,可以將婦人的子宮
向外推出一些,即便是屌子一般長短的,也能用龜頭抵到子宮口上,享受一番龜
頭蹭宮口的快樂。
何掌櫃胯下這根家伙只是尋常尺寸,約四寸許的長短,與女人交媾時向來不
曾觸過底,這婦人屁股還未曾全壓下來,龜頭便頂到一個滑溜溜的圓物上,這圓
物大約鴨蛋般大小,上面有個扁扁的口子,只要將婦人屁股用力下壓,那口子便
恰好套在他龜頭上,最多時能進入半只龜頭,婦人小腹一收,那口子里便吸吮起
來,弄得馬眼處一陣酥麻,就像是屄里頭有張嘴吮住了一樣,不啻於三伏天喝上
一碗冰水一般,當真是通體舒泰,爽利之極。
何掌櫃也算個有見識的,那四個婊子屍身上的生殖器可是叫他一一仔細翻看,
又親手割下來剝洗干淨的,知道婦人陰門口內是一根數寸長的扁管兒,再里頭便
是那肉葫蘆般的子宮。此時雞巴頭子戳著的定然是這婦人的子宮口。這些做妓女
的,雖不一定曾經生養過,但是時常打胎,那子宮口不時滑出胎兒,定然要比良
家婦女要寬闊一些,他把玩那些妓女的性器時,曾將子宮從陰門口中推出來耍玩,
用指頭一一通過那四個婊子的子宮,只要稍稍用些力氣,個個都能將兩指並攏插
進去兩個指節。
那婦人陰門被根粗雞巴乍通了進去,子宮口處叫他鐵硬的龜頭戳開一半,雖
不是極痛卻也脹得難受,會陰肛門處又緊貼著他下腹部,屁眼叫他硬扎扎的屌毛
扎得極癢,不由哎喲哎喲得叫喚了起來,只是聲音壓得極低。她頭埋在下面,強
忍著難受,低聲說道:“大爺可以用手扶著我的屁股任意搖動,快慢皆可。”原
來她趴在身下的這馬鞍便是專用來交媾的,女人趴在上頭,剛好將屁股撅起,陰
戶對在在男子腰前,套住陽具之後,只需扶住女人屁股輕輕搖動,女人身體便可
以上下搖動,就像是倒澆蠟燭一樣,極為輕松省力,緩急深淺隨心所欲,又不會
擋著看戲,真是極便利的奇巧之物。
這何掌櫃整根屌子沒在婦人滾熱的屄中,雙手便扶著她肥軟的屁股玩弄,只
需稍稍用力,便可讓那屁股抬起或是壓下,也可左右晃動,就像是弄了張連著屁
股的屄套在屌上一樣,全由自己做主,又不費絲毫力氣,要深便深,要淺便淺,
快慢自如,真是弄得不亦樂乎。
他弄了一會兒,那高漲的性欲稍稍平復了一些,慳吝的性子又發作出來,怕
太早射出來虧本,便問那婦人:“弄這一次須多少錢?”
那女人身體倒懸著,頭腦充血聽不大清,他又重復了一便,才答道:“不是
按次算哩,只要兩元錢,散場前隨便大爺怎麼耍。”她又稍稍壓低了聲音道:
“大爺不如先出一次精,再慢慢快活,卵子軟一些也能放進去的。”
他聽婦人這樣一說,便放下心來,心想先弄出精來快活一次,再慢慢抽送才
劃算,雙手扶住婦人的屁股一陣猛搖,陰門便在屌子上飛快套弄起來,發出呱唧
呱唧的聲音,才弄了幾十下,他喉中突的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就像便秘用力掙
屎時那樣,將婦人屁股用力按著,恨不得將整個人都塞進她屄里頭去一樣,龜頭
戳在子宮口中,幾乎陷進去大半,從馬眼到屁眼一陣發麻,突突的射出七八股精
液來,一滴不漏盡數灌入婦人子宮之中。子宮乃是女人體內最嬌嫩之處,這女人
吃他熱精一燙,腹中登時全是暖意,倒也舒服得呻吟了幾聲,又怕灌在里頭的精
水滑出來弄髒了何老板的衣物,忙用一塊帕子捂在二人性器相交處,細細擦拭起
來。
這何掌櫃泄了精,緩了緩神,一手端起熱茶呷了一口,這壺茶是戲院里免費
奉上的,不然依他的性子是斷斷不會點的。他吐出一口憋了許久的濁氣,只覺神
清氣爽,竟然破天荒沒後悔花這一元錢日了回屄。
他笑道:“這日屄的法子倒也新奇有趣,你們王老板不是凡人呐,是要做大
事的。”
這婦人笑道:“大爺夸得是哩,只是請大爺回去切莫和人說是日屄,現在是
革命時期,萬事還是謹慎為好。本戲院並非青樓,沒有接客的姑娘,我們這是個
養生的法子。大爺您想,陰陽調和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大爺看了這春戲陽氣定然
充盈外溢,時間長了火氣過旺是傷身子的。我們女人的屄是陰氣最足的東西,大
爺們將卵子放在屄里頭便可以將陽火與陰氣兌上一兌。再說您看現在外頭天寒地
凍的,看戲時把卵子放在我這個熱烘烘的地方里頭焐一焐,箍一箍,豈不快活?”
何掌櫃笑道:“王老板倒是取的好名目,我問你,我原本便是陽火上身,你
這里頭又是滾熱的,豈不是火上澆油?”
那女人笑道:“大爺真是弄女人的行家哩,不瞞您說,王老板已經請人配了
壯陽補腎的藥物,現在正在驗方哩。這藥是專放在女人下面的,有春天培元養腎
的,有夏天清涼去火的,有秋天滋補去燥的,有冬天溫潤補虛的。冬天點張熱屄
焐卵子,夏天點張涼屄清清火,不論冬夏,都可在看戲時,點上一張藥屄,將卵
子泡在里頭,既看了戲,又能提神養腎,要是興致來了,在里頭出幾回精也是很
快活的事。”
何掌櫃心里頭便開始盤算,這倒真是筆好買賣,定要和那王彪套一套近乎,
好叫他在自己這里多進一些藥材。他想到有錢賺,心里頭一高興,那剛泄完軟下
去的東西便又漸漸硬了起來,便一邊定神看那淫戲,一邊摸著婦人肥圓的屁股,
雞巴弄在她滾熱的屄里頭,得意時便扶住屁股叫她這屄套弄幾下,心中大為贊嘆,
心想人間天堂也不過如此罷了。
再說那錢慧好不容易將這段戲唱完,那陰門一吸一放弄得小腹都酸痛不已,
忙將手伸到椅子後頭,拿出了一根鵝蛋般粗的黑木橛子出來,台下眾人定睛一看,
拿東西黑黢黢,油亮亮,橘子般大小一個圓腦袋,赫然一根極粗的假屌,紛紛大
聲驚嘆起來。
有人便驚訝道:“這樣粗的雞巴,不怕把屄戳豁了嗎?”
又有人笑道:“你看她這張屄,養娃娃都綽綽有余,還怕根假雞巴。”
那根假屌上早就抹好了潤滑用的凡士林,錢慧將那小孩拳頭般大的龜頭在陰
門口摩擦了片刻,朝里一推,只聽噗嗤一聲,這龜頭登時便通了進去,兩片肥厚
的陰唇繃在假屌上圍成了個圓圈,就像是一張大嘴一樣,與台下張著嘴巴的眾人
相映成趣。
這假雞巴是王彪請人定做的,他調教眾妓女時說的清楚,在台上露乳弄屄不
算什麼,要配得上奇趣二字,一定要是人家模仿不來的。用這比小孩拳頭還要粗
的假雞巴插屄便是一個絕活,定要是屄口極寬松的女人才行。眾妓女試過之後大
多搖頭大叫吃不消,唯獨錢慧是剛剛好,這第一場戲的主角自然非她莫屬了。
她在台上用那假雞巴通了片刻,各式姿態都擺了一番,就聽曲調一轉,又登
上來一個女戲子,就是那王婆了,台下登時又是一陣熱烈的喝彩。只見女子這銀
盤般的圓臉,豐腴的身段,兩只痰盂般碩大的吊鍾奶子肥嘟嘟、脹鼓鼓,每走一
步便在胸門口晃來晃去,腰下一個磨盤般的屁股左右搖動。
這演王婆的婦人就是先前曾提過的朱淑梅,她雖沒有多少唱詞,卻是安排了
許多動作,唱不了幾句,便將戲袍一脫,與這錢慧演起了虛凰假鳳的春宮戲來。
這朱淑梅的打扮較那錢慧還要騷淫上幾分,她戲服下面的褻衣是特制的,在胸門
口處開了兩個圓口子,恰好將兩只奶子從里頭掏出來,她是吊鍾奶,上台前特意
用兩根黑布條繞著乳房根部扎緊,這樣看起來就顯得更加圓鼓。她那下體也如錢
慧一樣刮得干干淨淨,雖然也是極松闊的,只是畢竟不如錢慧那般能自己翻開,
須得用手扒開才能將里頭的嫩肉吐出來。王桂芳想了個妙招兒,叫她登台前在陰
門口內塞個細竹篾兒扎的圓圈兒,約莫茶盅口般大小,卡在陰門口中恰好將孔穴
撐開,這樣只消走路時注意一些,便是一張極搶眼的開花屄。
朱淑梅登台不久,那西門慶便也上來了,這演西門慶的也是個女人,只是用
白布圍著胸口將乳房綁了起來,腰下又綁了根假雞巴,這假雞巴如同西文字母的
L形一般,短的一截便塞在她自己陰戶中,為的是固定住防止交媾時前後移動,
那長的一截就吊在陰阜之下,根處還吊著兩個假睾丸,乍看起來就跟男子一個模
樣。演西門慶的女子不甚會唱戲,唱不了幾句就和她兩個弄了起來,什麼老漢推
車、隔岸觀火、觀音坐蓮、倒澆蠟燭都做了一遍,看起來就像是男女交媾一樣,
只是好景不長,那武松噔噔蹬就躥上了台。
那演武松的同那西門慶一樣,都是女人扮的,只是找了個力氣大的婊子,為
啥要力氣大的,後頭武松的戲份可都是力氣活。她登上台來也不多話,先是作勢
一刀,將那個女人扮的西門慶了結掉,然後揪住潘金蓮的頭發,將她推倒在椅子
上,又就勢將她衣物一扯,便露出光溜溜的裸體來,台下便是一陣喝彩。
那武松唱道:“你這淫婦,今日定饒不得你。”
潘金蓮坐在椅子上,求道:“叔叔饒我,小淫婦再不敢了。”
武松道:“休要廢話,今日定要取你性命。”便分開她雙腿,半跪在她面前,
將拳頭往她紅通通的陰門一送,那錢慧先前用極粗的假雞巴搗陰門便是為的這個
時候,陰門早已弄得松脫開,內外又塗好了凡士林,演武松的是個女戲子,手掌
本就不甚大,捏成拳頭稍一用勁,整只手就塞了進去,直沒到小臂處。台下登時
歡聲雷動,紛紛叫道:“這女子厲害,拳頭都能搗進去哩!”
武松唱道:“你這件東西最是害人,今日且看我將它搗個底朝天!”便握著
錢慧的子宮慢慢扯了出來。這錢慧早就得了陰挺的毛病,子宮是能脫出陰門外的,
此時便就勢將腹部放松,任由他將子宮往外扯,口中卻是不住淫叫道:“叔叔饒
我,小淫婦吃不消哩。”
眾人見那武松攥著個東西抽出潘金蓮陰門之外,將手一松,再一甩,一個肉
茄子般的東西啪一聲拍在潘金蓮會陰上,又吊在她屄口處一晃一晃,有懂行的便
向左右講解道:“這叫女子胞,是女人養娃娃的東西,這武松把潘金蓮的女子胞
都弄出來了,真是凶狠哩。”眾人便紛紛點頭稱贊,都道這樣好看的戲法真是不
枉來此一趟。
武松扯出她子宮後,畢竟怕弄久了傷身體,便又攥著子宮送回陰道里頭,作
勢用拳頭反復搗弄了幾回陰門,抽空在她陰底放了個圓盤兒,叫做護宮板,作用
便是護住她的子宮口,大喝一聲,道:“這便取你性命。”將那把兩尺半長的柳
葉刀往她陰門中一送,然後慢慢插了進去,一直沒到刀柄處。
那錢慧作勢慘叫道:“好狠心的叔叔,將我這嬌滴滴的花蕊一刀捅透,卻叫
我死也不得個痛快。”站了起來,屄口夾著把刀柄,踉踉蹌蹌走到台邊分開雙腿,
好叫眾人看得清楚。台下眾人紛紛發出響亮的驚嘆聲,那何掌櫃更是抬起身來要
看個仔細,他鐵硬的屌正插在身前婦人屄里頭,這一起身,差點將她從馬鞍上掀
翻下來。
這柳葉刀是用木頭制的,刀身邊緣都磨圓滑了,並不會弄傷身體,只是塗了
銀漆,看起來寒光閃閃真是叫人害怕的很。這假刀看上去長,其實分成兩截,里
面有彈簧,只要稍用力一頂,就能縮進去,只是眾人離得遠,是看不清楚的。這
武松將刀全部戳進錢慧屄里頭,其實也就進去一尺罷了,那刀片細處約三指寬,
最粗處比巴掌還要寬一些,恰好卡在她陰門里頭不會脫落出來。
錢慧在台上走了一圈,又坐回到那椅子上,武松又取了兩根夾棍,這夾棍不
夾手也不夾腳,卻是夾她胸口兩只大乳。但見武松用夾棍夾在她奶根上下,兩邊
用繩子綁得極緊,又將兩端系在一根粗繩上,一聲發喊,用力一扯,便將她吊了
起來。
這一招可是貨真價實來不得半點假,那錢慧整個百十斤重的身子,便就靠著
一對奶子給吊了起來,當時便疼的差點喊出聲來,兩只肥鼓鼓的乳房不一會便紅
腫起來,兩只奶頭不停的往外射出濃稠的奶水,就像是西人城市里的噴泉一樣。
台下眾人原本以為這場戲就快結束了,沒想到又來了這麼一招,登時精神起來,
瞪大了雙眼看他動作。
武松任由錢慧吊在空中噴奶,又將躺在地上的王婆拎起,將她兩只乳房根處
綁著的帶子系在繩子上,同樣吊了起來,直到她雙腳騰空三尺多,方才將繩子固
定住。台下有懂行的已經叫道:“這是要騎木驢啊。”
這騎木驢就是將女人吊起來,將陰門套在削減的木樁上,然後讓女人墜下,
木樁便將女人身體穿通,是極殘忍的一種刑罰,一般用來懲罰淫婦。台下眾人聽
他這樣一喊,無不凝神屏息,看她怎樣騎這木驢。
只見武松果然從台面上抄起一根手腕般粗的木頭柱子,先將一端的圓頭搗入
這王婆的陰門之中,這朱淑梅陰門之寬松僅次於錢慧,因此並不是十分費力,但
是屄口還是叫柱子繃得緊緊。這柱子插進她下體一尺多便再進不去分毫了,那武
松便將柱子下端插在台面上一個圓孔之中,她固定下端時木樁從她體內又抽出了
尺許,屄里頭的紅肉便給拖著翻出來寸許,繃在柱子上看上去一個紅通通的肉圈
兒。這樣朱淑梅便被這根粗木樁給撐在了台上,她身子比錢慧要肥胖一些,一百
一十余斤重的身子全憑著一對乳房吊在空中,雙腳離地三尺多,乳房吃這樣一勒,
奶水不擠自出,兩只奶頭不停地噴射出濃稠的乳汁,竟是與錢慧不相上下,博得
台下陣陣激烈的喝彩,只是乳房根部扎得極緊,吊得真是苦不堪言,只是不住哎
喲哎喲的叫喚。
這女武松轉向錢慧那頭,將她陰門中插著的柳葉刀慢慢抽出,她抽得極慢,
防止抽出時彈簧還未將前半截刀身彈出,便要穿幫了。抽出刀後,又取了一根與
方才弄朱淑梅時相仿的木柱,依法將一頭插在錢慧屄中,一頭插在地上孔中。那
錢慧扮演潘金蓮,先前陰中就吃武松捅了一刀,應已是半死的人,此時雖然胸門
口吊扯著疼痛得厲害,也不好像朱淑梅那樣叫得十分有力,只能小聲的哼,真是
難受極了。
這錢慧與朱淑梅光憑著乳房被吊在半空,奶子根處委實承受不得長時間撕扯,
那武松唱了幾句,看差不多便將吊起二人的粗繩一松,兩人齊齊一聲慘叫,身子
重重往下一落,直到雙腳站到台面上,直下三尺有余,那粗木樁看起來便直直從
陰門戳進了肚子,引起台下一片尖叫,那前排的眾人看得分明,那木樁子清清楚
楚的從二人陰門戳了進去,足足三尺多,那木樁頭子應該都通到了嗓子眼處才對。
這場面看似逼真,其實也是做了假的。那木頭樁子和柳葉刀一樣,是可以伸
縮的,分成三截,里頭套著彈簧。第一截大約一尺半,插在兩個婦人體內大約半
尺,下面套著第二截,也是一尺半,這第二截下面套著的第三截,便是剩下的木
樁子了。二人落下時,第一截先全部戳進去,樁子頭抵在陰道底端的護宮板上,
再往下壓時便將第二截頂到第一截之中,然後那第三截前端便頂到第二截中。虧
得她二人陰道深,每一截頂入上一截之時,兩截之間接縫已經沒在二人體內,因
此就算坐在前排也是看不出破綻的,但也不能慢慢往里插,不然三截之間的縫還
是比較明顯的,因此才要讓她二人猛地掉下來,叫人來不及去看那樁子上的接縫。
她二人這木驢一騎,這出戲便算是唱完了。王彪噔噔蹬跑上台再三感謝大家
捧場,另有人上台幫著將潘金蓮王婆二女從木樁子上抬下來,好回到後台去。全
場喝彩聲真是響徹雲霄,不論是二樓的貴人還是一等座如何掌櫃之流,個個是如
痴如醉,哪個還記得在女人體內射了幾泡精水,那些坐在後頭二等座沒人陪看的,
多半也是褲襠濕得精透,挺著鐵硬的屌只等著回去找個婆娘泄火。那張司令更是
擺出親民的姿態,與王彪到後台說了幾句話,很是勉勵了他一番。
像這樣的戲每場大約要演上兩個鍾頭,中間休息兩刻鍾,上午一場下午一場
晚上一場,一天下來竟然收了千余大元,王彪夫妻幾個歡喜的嘴巴都合不攏,當
即決定給大家各包了份紅包意思意思,當真是皆大歡喜。這一天演下來,這錢慧
跟朱淑梅命都去了半條,但是卻著實賺了十幾塊大元。只是她們雖賺得多,其他
人倒也知道這錢來得不易,也並不眼紅。光是用乳房將身子吊起來這一份苦,就
沒人願意吃,更不要提騎木驢了,雖說都知道是假的,但有膽小的丫頭光看她二
人練習都能嚇出小便來。
這武松殺淫婦的戲文一開演,有些人幾乎天天都來看上一場,還有些專程從
外縣趕來觀看,沒有不大加贊賞的,都說這票錢是物有所值。最前排的一等座竟
然炒到了二十元,比原來翻了一番,喜得張司令將王彪召去很是夸獎了幾回。
連續排了十幾天的戲文,就連錢慧與朱淑梅來月經時也沒停演,反倒叫刀插
陰門與騎木驢顯得更加逼真,只是弄得台面上血跡斑斑不是很好打掃。王桂芳買
了些上等的藥,叫人煨了暖宮補血的熱湯,並額外加了兩個大元一場的月水錢,
錢雖不是很多,錢慧二人心中卻很是感激。
這奇趣大戲院開張二十余日,王彪淨入過萬,這還是與張司令分完紅之後的
結余,直把他夫妻幾個喜得整日都合不攏嘴。只是張司令如今迷上了王桂芳的獨
門絕技,三天兩頭便要喚她帶著丫頭去司令府邸作一回客,若非體力不支,真是
一日也離不得她的。王桂芳卻是有苦自知,這獨門絕技使得多了,屁眼卻有些吃
不消,時不時叫人將手臂通在里頭,時日一久是要脫肛的,她時常解大手時不留
意便將大腸頭弄脫出來,多時要脫出來尺許。況且子宮原本也不是用來交媾的器
官,這張司令弄過一回上了癮,如今次次要將屌頭通到她子宮里頭耍,對她而言
其實是極難受的,只是她夫妻幾個如今全仰仗著張司令的庇護,只能硬挺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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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