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原神約稿】擁有使元素力無效化的能力後,死奸的欲望瞄准了白鷺公主。(R18G警告)

【原神約稿】擁有使元素力無效化的能力後,死奸的欲望瞄准了白鷺公主。(R18G警告)

   【原神約稿】擁有使元素力無效化的能力後,死奸的欲望瞄准了白鷺公主。(R18G警告)

  【警告】本文為R18G約稿,涉及殺人以及戀屍情節,若您不喜歡,請立刻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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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文為金主約稿,劇情由金主指定大概方向】

   【R18G愛好者會熱衷於想象讓自己玩弄喜愛角色的屍體,並非是由於討厭某個角色才會讓她死】

   【若我那個56級的大號能抽到神里,我就不至於花半個小時去搜索神里大小姐的衣著細節了】

   【本人萌新寫手,歡迎各位約稿,價格實惠】

   QQ群來玩啊:966164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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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月漸漸抬升,幽幻冷寂的鎮守之森被林葉間灑進來的月光填滿。

   陳景煜看著四周熟悉的景色,心里暗暗地擔憂——

   長長的坡道比想象的更陡峭,如果時機不錯,神里綾華和空即將馬上將結束祭奠,走進這鎮守之森。屆時,高貴的白鷺公主將會降下身段,為結識不久卻一見如故的旅行者獻上一曲舞蹈,隨後孤身一人走回神里宅邸。

   而她孤身一人歸家之時,走的,正是這條坡道。

   陳景煜站在坡道的盡頭,回頭就可以望見神里宅邸的正門,幾個武士正半困半醒地守在門口。咽了口吐沫之後,陳景煜決心開始自己的計劃。

   ……

   ……

   說到陳景煜,他在現實生活中是一名隨處可見的宅男,但是他的內心中其實有著上不了台面的性癖——他喜歡R18G,和活著的女孩子相比,他更渴望著殺掉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再侵犯她們的屍體。

   當然,僅限二次元。

   然而,就在一天前,陳景煜一覺醒來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睡在了街角,一抬頭,便是暮光中的稻妻城——陳景煜發現自己穿越到了自己正在沉迷的二次元手游[原神]的世界中。

   來到了真正的二次元,他開始思考自己的欲望。他沒有獲得什麼外掛或神之眼,嚴格來說,他的身體素質也就是普通成年男性的水准。在這個主要角色都有元素力的世界里,他想要殺掉任何一個自機女角色來死奸,只怕都是很困難的。

   不,幾乎不可能吧。

   這樣沮喪地想著,陳景煜感覺自己很餓,搜尋自己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腰間赫然系著一個自己全然沒有印象的小布包,小布包中是滿滿的摩拉,摩拉上方放著一塊白色的寶石。

   【寶石效果:使寶石周圍一段距離內的元素力失效】

   他一拿起寶石,就看到了這樣的字樣。

   原來如此……如果有這個寶石,那麼那些可以使用各種元素力的女角色,不就變回普通的少女了嗎?除了北斗這種本人體質離譜的,大部分女角色都是他有信心制服的。

   所以……自己終於可以體會到……死奸少女是什麼感覺了嗎……

   話說,現在其實自己連個像樣的狩獵目標都沒有呢。

   陳景煜愣在原地,隨後,他被身旁的聲音吸引。

   “旅行者,您有興趣和我一起去祭典嗎?”

   一轉頭,那是他在池子里求而不得的白鷺公主。

   這似乎是……神里綾華的傳說任務?

   ……

   ……

   雖然很想躲在鎮守之森的暗處偷偷觀賞神里大小姐的舞蹈,欣賞那美妙的舞姿,將那恬淡優雅的神態和精致的五官眉眼盡收眼底……陳景煜僅僅是想到神里大小姐嘴角的那一抹輕笑,僅僅是想到那雪白細膩肌膚下的那顆淚痣,陳景煜都會感覺自己胸腔內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陳景煜決意占有那白鷺公主的身體。可是,這條坡道上還有自己需要處理的事情。

   看來自己是沒有賞舞的眼福了。

   陳景煜摸了摸自己身上剛買的甲胄,雖然不是最貴的那種優品,但是這種款式已經能夠提供最基礎的防護了。接下來要解決的東西,哪怕能夠讓其元素力無效化,都有可能翻車,所以只能如此嚴陣以待。

   如果他沒記錯,這條坡道上,有三個丘丘人弩射手,還有一個來回轉悠的雷瑩術士。

   這些敵人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會礙事,因為神里綾華自會解決它們。但是當神里綾華解決掉這些敵人之後,會不會因此而變得更加警惕呢?畢竟如果陳景煜的偷襲被神里綾華發現,那麼作為神里流免許皆傳的高手,哪怕不用元素力,只用手中的那把霧切之回光就能讓陳景煜身首分離吧。

   正因如此,陳景煜心里盤算著在神里綾華經過這里之前提前解決掉這些敵人,到時候神里綾華大小姐就將會毫無阻礙的走進這條小徑,剛剛為摯友舞完一曲的她想必還會沉浸在今夜的祭典中,這個時候的神里綾華,才是警惕程度最低的。

   也是最方便自己狩獵的。

   雷瑩術士沒了元素力之後,和普通少女無異了。但是那幾個丘丘人,哪怕能夠讓其手中的元素弩箭失去元素力,僅憑弩箭本身也能威脅到自己啊。

   陳景煜一只腳踏在坡道的石板上,感受著怎樣的力道可以把聲音壓到最小。隨後,他降低身姿,一步一步地朝下坡摸去。

   之前在稻妻城的鐵匠鋪那里,因為一下子買了一整套的甲胄,自己算是被鐵匠視為了重要的大客戶。於是在跟鐵匠說了點好話之後,讓他仔細教了教自己怎麼操作弩這種東西——畢竟在穿越之前是真的摸不到這種危險品。

   陳景煜解開自己腰側的繩子,把綁在那里的弩取了下來。

   他向下走了很久,已經能聽到那種熟悉的聲音了。

   “啦~啦~啦~”

   那是輕柔而悠揚的少女聲音,和稻妻的曲風完全不同。陳景煜隨即將身子一低,躲在了一顆大石頭後面。探出頭向下望去,果不其然,那是正在兩顆大石頭之間的小徑上來回巡邏的雷瑩術士。可以遠遠的看到那紫袍嬌軀來回走動,每走一步,腳都會向前踢擊著,就像小孩子一樣的走路姿勢,嬌俏可愛。

   陳景煜接著向那雷瑩術士的兩邊望去,小徑一側靠著山,另一側是幾塊凸起的巨石。三個丘丘人弩手就分散著站在不同巨石上面,盯著這條小徑的下方,不打算讓任何人上來。

   真不知道雷瑩術士是怎麼跟丘丘人這種魔物打好關系的,似乎丘丘人和愚人眾之間從來沒起過任何矛盾的樣子,大概這游戲的反派都學會聯合了吧。

   根據自己的記憶,在神里綾華跳完那一支舞之後,她會一個人順著這個小徑回家,到時候是肯定會去和雷瑩術士以及這三個丘丘人接觸的。在游戲中做完任務後神里綾華便順著小徑走回家,之後的畫面在游戲里就沒有再顯示了。想必,神里大小姐一定能輕松將這幾個丘丘人和那雷瑩術士全都殺掉吧。

   陳景煜架起弩,瞄准了一個丘丘人,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陳景煜的視线中,那把弩瞄准了丘丘人的後頸。只需要自己手指一動,手中的弩箭就會立刻射出。於是在再次確認了三個丘丘人的位置之後,陳景煜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行動,隨後手中的弩箭便在刹那之間發出震響,一道銀光從弩箭內發射而出。

   ……

   那坡道上的雷瑩術士伸了伸懶腰,在她眼里,這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夜班,無聊到了讓她只能唱歌解悶的程度。

   然而在今天早上,她為自己穿上愚人眾制服的時候,她不知道,今天是她最後一次給自己的高挑的身體套上這一身來自北國的衣服了。

   “嗚哇!”

   一旁傳來奇怪而扭曲的大聲慘叫,雷瑩術士猛地扭頭看去,只見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子從石頭上跌落——那正是手持弓弩的三個丘丘人之一,被一瞬間結果了姓名。

   另外兩個丘丘人也被這慘叫吸引了注意力,它們帶著疑惑回頭看向它們同伴的位置,然而那里只有一個再也無人使用的丘丘弩掉在石頭上。隨後又是一道慘叫,這一次雷瑩術士看清了,那是丘丘人被殺掉前發出的絕望慘叫,第二個丘丘人就那樣當著她的面,喉嚨被一根憑空出現的弩箭貫穿了,隨後整個身子軟軟地跌落,掉到草叢里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嗚哇哇哇!”

   最後一只丘丘人站在原地憤怒地跺著腳,一時愣住的雷瑩術士仿佛已經在恍惚中看到了這個丘丘人的結局。果然,最後一支弩箭也射入了這個丘丘人的左胸口,它怪叫一聲,隨後和它的兩個同類一樣,從石上跌落在了草叢中。

   現在四周一片寂靜,只剩下雷瑩術士自己了。

   雷瑩術士終於回過神來,她警惕地看著四周,身上攜帶的邪眼也已經開始准備驅動元素力。刹那間,一道紫色的,由雷元素構成的防護盾從她四周升起,將她整個人包圍了起來。

   “誰?!是誰?!”

   用這種稚嫩清脆的可愛嗓音喊出的威脅可是完全不會讓人害怕,在確認所有丘丘人已經被解決,只剩下雷瑩術士之後,陳景煜從他當掩體的石頭後面站了出來,笑著朝雷瑩術士走了過去。

   “嗯?”注意到有一個身穿甲胄的人向自己走來,雷瑩術士不禁警惕著擺好了迎擊動作。但隨後她仔細掃了一眼陳景煜,驚訝的發現這個貌似不善的來者身上似乎沒有神之眼,也沒有使用過元素力的痕跡,這個人似乎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除了手中拿著弩。

   陳景煜觀察著正那個警惕地盯著自己、手中提著燈籠准備隨時放出雷瑩的雷瑩術士,無奈地對著她笑了笑。隨後陳景煜高高舉手,遠遠地給雷瑩術士展示了手中的弓弩,隨後那握住弩的手輕輕一松,陳景煜便主動將手中的弩扔到了地上,以表示自己不打算使用武器。

   雷瑩術士微微一愣,一個沒有神之眼的人,也沒了武器,應該沒多大威脅吧。

   這樣想著,雷瑩把防護罩收了起來,但依舊對陳景煜抱有警惕:“你是何人?為何——”

   雷瑩術士的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沉默是肯定的,因為雷瑩術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按理來說陳景煜只不過是殺了幾個丘丘人罷了,丘丘人是提瓦特大陸公認的魔物,殺了也就殺了,不但沒有責任,甚至可以說是為民除害。

   而雷瑩術士身為愚人眾則更是沒有理由指責對方。但不知為何,雷瑩術士心底就是有著淡淡的不安,就是感覺這個行為帶有黑暗欲望和針對性的敵意。

   在雷瑩術士沉默的時候,陳景煜也在緊張地盯著雷瑩術士。

   千萬不能驚擾她,千萬不能讓雷瑩術士放出那蚊子一樣的雷瑩。陳景煜輕咳一聲,隨後說道:“我遠遠的看到丘丘人占據了此地,心里不禁一驚。又遠遠地看到您正向上坡走,已為您已然誤入虎口了,於是情急之下,我解決掉了那丘丘人。”

   雷瑩術士不禁一愣——原來自己是被當成需要幫助的普通人了嗎。

   照這麼說,面前這個男人倒還是個好心人。這麼想著,雷瑩術士手中的提燈不知不覺地放下了。面具下繃緊的粉嫩嘴角也隨之變得柔和了起來。

   看見雷瑩術士對自己的態度不再那麼警惕,陳景煜也一邊笑著一邊慢慢地走了過去。

   在近一點……在近一點就能封住她的元素力了。

   只見那雷瑩術士看了看旁邊草叢中的丘丘人屍體,雖然這些丑陋的怪物不會攻擊自己,但是實際上雷瑩術士平時是有一些害怕這些魔物突然發瘋攻擊自己的,所以當看到有人解決了它們,心里也沒有太多抗拒。正因如此,雷瑩術士反而有些感謝陳景煜,於是當陳景煜面帶微笑著靠近的時候,雷瑩沒有太過警惕。

   “原來是這樣……那可真是……感謝你了。”

   雷瑩術士的感謝說的結結巴巴,她可沒有什麼向別人道謝的經驗,身為愚人眾他們絕不會獲得誰的幫助。正因如此,第一次道謝的雷瑩術士也是有一點害羞的,所以在說話的同時也別過了臉去。

   趁著雷瑩術士別過臉的一瞬間,陳景煜的腳掌猛然發力,他朝著雷瑩術士猛地奔了過去。

   “欸?”聽到突然開始奔跑的聲音,雷瑩術士才再次看向了陳景煜的方向,只不過這一次,陳景煜已經近在咫尺。雷瑩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燈籠,准備驅動雷元素力召喚雷瑩,並且周身也已經開始准備形成雷元素的防護罩。但是下一秒,她只感覺自己柔軟的脖頸似乎被猛砸了一樣,整個身子都被向後摁倒在了地上。

   雷瑩沒有被召喚出來,她周身也沒有形成防護罩。

   這就是陳景煜能力的體現,距離他過進的任何人,都絕對無法使用提瓦特大陸的元素力。

   “什麼……咳咳!……啊……”

   雷瑩術士手中的燈籠也被打到一邊,兩只嬌小的手開始到處亂抓,嘗試掙脫。陳景煜在剛剛一瞬間伸手鉗住了她細嫩潔白的脖子,借著衝刺的動能將她整個身體扳倒砸向了地面,陳景煜整個人一屁股狠狠坐在了倒地雷瑩術士的肚子上,雙手也在同時掐住了雷瑩術士的脖子。然而,那掐住雷瑩術士脖子的手並沒有用全力,雷瑩術士還是能呼吸的,但即便如此,她依舊會感覺脖子很難受。

   陳景煜松了一口氣——自己總算成功控制住了這個雷瑩術士。

   隨後,他面帶輕松地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用看獵物一樣的表情戲謔地看著身下的雷瑩術士。他伸鉗住雷瑩術士臉上的眼罩,手指一扭便輕輕摘下了她臉上的面具,那面具下露出來的,是一張可愛精致的稻妻少女面龐,只不過已經被掐的滿臉通紅、眼角帶淚。

   陳景煜心生疑惑,俯身觀察,陳景煜那粗重燥熱的鼻息也隨之噴在了這少女的臉上,少女掙扎著別過頭去,皺著眉緊閉著眼,抿住的嘴角不住地顫抖著。

   “你難道是稻妻人嗎?”

   “嗚……”身下的少女依然在試圖掙扎,只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

   “快說!你如果再不乖乖聽話,我就立刻掐死你。”

   “嗚……我是稻妻人,我叫多惠,我是……被【仆人】大人收養的孤兒……”

   這麼一說,陳景煜想起來了。愚人眾似乎的確會收留當地的孤兒培養。與此同時,陳景煜身下的雷瑩術士的掙扎力度加大了:“我已經告訴你了……快放開我!”

   陳景煜雙手鉗住雷瑩術士的脖子,雙臂一齊用力,一抬一摔,雷瑩術士的後腦勺就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的石頭上。幾乎立刻,雷瑩術士就翻起了白眼,嘴角也開始溢出了白沫。陳景煜伸手摸向了雷瑩纖細的腰,隨後那只手貼在雷瑩術士的身體上,順著腰,向下撫摸到雷瑩術士緊致大腿的絲襪上。

   當初在玩游戲的時候,陳景煜就注意到了雷瑩術士了。

   這麼可愛的少女,居然是從屬於敵人的女雜魚,還要被自己親手殺掉。

   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陳景煜的心怦怦直跳,要論敵人里他最想奸殺的,雷瑩術士那自然是首選。要論NPC想要奸殺的,陳景煜其實更想去奸屍那些稻妻女孩子。而現在,一個稻妻少女雷瑩術士,真的是長在了他的性癖點上,雖然和神里綾華的高貴酮體比差了不少,不過陳景煜不介意在享用大餐之前吃一點配菜。

   或許是感受到了自己的隱私部位正在被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上下其手,雷瑩術士回復了些許神志,但是還是由於後腦勺的劇烈撞擊而幾乎控制不住身體。回過神來的雷瑩術士面容羞憤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卻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大腿上撫摸或者揉掐。

   陳景煜抬手,狠狠地在雷瑩術士的絲襪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就跟打屁股一樣。只不過,這一巴掌不是拍在屁股上,而是拍在了大腿內側的根部。這種敏感的部位被男人的大手猛烈拍擊,雷瑩術士也沒辦法繼續抿嘴了,下意識地張嘴嬌喘了一聲。

   陳景煜壓著雷瑩術士的身體——這是他第一次確確實實地抱住一個女生,更何況,是一個即將被自己殺掉侵犯的女生。陳景煜感覺渾身燥熱,胯下的肉棒因為充血而感覺脹得難受。陳景煜再一次看向了雷瑩術士那張可愛的臉蛋,那雷瑩術士的表情也沒有讓他失望,她羞紅著臉,美麗的眼瞳滿是淚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撩撥著他內心的施虐心。他俯身將嘴巴貼到雷瑩術士的耳邊,隨後用耳語般細小的聲音說道——

   “聽說,古代的士兵殺了敵人,都會割掉對方的耳朵證明自己的殺敵數呢。”

   雷瑩術士的耳垂感受到了陳景煜熾熱的呼吸,嬌小的身軀不禁開始顫抖。

   “請……請不要殺掉我……”雷瑩術士的乞命之聲弱如蚊蠅。

   “請你放心,我不會割掉你的耳朵的。像你這麼可愛的臉蛋,我怎麼會讓它殘缺呢?”

   陳景煜兩只手猛然一齊掐住了雷瑩術士的脖子,同時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雷瑩術士柔軟的耳垂,在愜意和興奮並存之中,感受到了身下那被自己壓住的嬌軀條件反射一樣地顫抖了一下。

   “等我殺掉你之後,就剝走你的絲襪和內褲,作為你是我獵物的證明吧。”

   話音剛落,陳景煜的雙手立刻全力以赴。雷瑩術士本來微眯而淚眼迷離的兩眼猛地一睜,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道環堵住了自己的脖子。

   雷瑩術士雙手握拳,一下一下地在陳景煜的身上捶打著,可是這力道小的卻像是少女按摩一樣。雷瑩術士本就是普通的少女身體,沒有了元素力,只有被男人摁住奸殺的份。而且,她毫無作用的反抗動作不但不會對陳景煜造成什麼傷害,反而更加撩撥起了陳景煜的施虐心。

   陳景煜雙手鉗住少女的脖頸,感受著身下那年輕生命臨死前的掙扎。他緊閉眼睛——這是他第一次殺人,也是他第一次有如此強的決心投身於一件事情中。他只管閉住眼睛,手中的掙扎感和耳邊傳來的微微哀鳴都好似離他遠去了。當他回過神來,只感覺雙手掐住的東西似乎已經停止了扭動。

   他睜開緊閉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雷瑩術士翻白的無神瞳孔以及正滴落著涎水的嘴角。他就這樣結束了一個少女的生命,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陳景煜胸腔中的心跳砰砰地跳,不知為何,他有些慌張。他三下五除二地剝除了雷瑩術士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這名為多惠的稻妻少女的屍體。她的乳房雖然不算巨乳,但也小有規模。陳景煜撲到艷屍的上面,咬住她的乳首就是一陣入神的吮吸,下身早已充血的肉棒也對准了少女柔嫩的陰唇,隨著陳景煜下身一用力,陳景煜奪走了這個被他殺掉的少女的處女。

   對於這些被培養為愚人眾的孤兒來說,她們的人生意義就是為愚人眾效力,自然也不可能有時間談戀愛。正因如此,當陳景煜親手掐死這個雷瑩術士的時候,雷瑩術士的處女尚在。只不過她生前只怕想不到,她的處女不會被她獻給喜歡的人,而是被殺掉自己的凶手奪走自己的處子身。

   陳景煜在這少女的屍體上發泄著自己的獸欲,牙齒狠狠地在艷屍柔嫩的乳首上啃咬著,哪怕連乳暈的周圍也被咬出了一圈牙印。而下身,那粗大的肉棒塞在艷屍未經開發的陰道里前前後後地粗暴抽插,或許是剛剛死掉的少女身體尚有生理反應,雷瑩術士的陰道中逐漸濕潤,最終讓四周都響起了淫亂的液體碰撞聲。

   雷瑩術士整個屍體被按在石板地面上,微微抬起的雙腳隨著陳景煜的衝撞而像布娃娃的肢體一樣軟弱無力地前後擺動著。隨著陳景煜感覺極限已經到了,他那被艷屍的陰道包裹住的肉棒微微顫抖,濃厚的白濁精液全部注入到這被他親手殺死的雷瑩術士的子宮中。

   陳景煜喘了口氣,隨手拿起雷瑩術士被他脫下的衣服,將自己肉棒上的白濁液體全都抹擦干淨。隨後他隨手就將沾滿了白濁物的雷瑩制服扔到地上,低身撿起了另一處那被他親手脫下的,雷瑩術士的絲襪和內褲。他把臉深深地埋進去吸了一口氣之後,把那輕薄的內褲和絲襪團成一團,塞進了衣兜里。

   雷瑩術士的艷屍和這些衣服,陳景煜思考了片刻,隨後他彎腰抱起了雷瑩術士的屍體,走到小溪旁邊。他用盡全力一抬手,那雷瑩術士的艷屍整個便隨著水花被他扔進了湍急的小溪里。

   大概明天早上,會有人在下游發現這具美艷的少女屍體吧,只不過那發現艷屍的人會再對這個可憐的雷瑩術士做些什麼,這就不是陳景煜所需要考慮的了。

   既然這個小徑已經被肅清,那麼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神里大小姐登場了。

   陳景煜這才發現,他的心跳跳得好快。

   ……

  

   當陳景煜怦怦直跳的心髒剛好平靜之後,就像是有意回應這逐漸放緩的心音一樣,輕輕的、饒有節奏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來,讓陳景煜那才剛剛平復的心跳再次加速。雖然知道不可能是別人,但是陳景煜還是忍不住站起身,從藏身的石頭上方露出小半個腦袋,盡力保持隱秘地望向小徑的下方。

   “噠~噠~噠~”

   陳景煜從沒想到清脆和沉悶兩個詞竟然能形容同一種聲音,但這兩個詞用於形容日式木屐的鞋跟踏在浸透了林間濕氣的石板路上的聲音真是在合適不過了。或許是因為剛跳完舞,心情舒暢,這腳步聲輕快而愉悅。當然,這聲音在這午夜寂靜的叢林中,在很遠的地方就清晰可聞。

   陳景煜的心跳越來越快,甚至他感覺,光是感覺到這位高嶺之花一般的大小姐靠近的聲音,他的心跳就已經和剛殺掉一個女孩子的時候一樣快了。不僅是心跳,就連嘴唇也不知在何時干燥的要命,明明剛剛才吃掉的那個雷瑩術士隨身攜帶的飲用水,可是現在他卻渾身燥熱、渴的想要跳進旁邊的小溪里痛飲溪水。

   冷靜,陳景煜,你要冷靜。

   陳景煜如此在心底對自己默念著——你接下來,只不過是去侵犯社奉行的大小姐,並且殺掉她,然後再次侵犯她的屍體罷了。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這並不困難。等她從身旁經過,從她身後摸過去,用繩子絞住她的脖子,然後一直到神里大小姐生命的最後一刻都不松手——這就是你的任務,也是達成你欲望的唯一手段。

   [達成你欲望的唯一手段。]

   心底默念的這句話,如同給了他一當頭棒喝。陳景煜一邊大口喘息一邊默念這句話,終於將居高不下的心率壓制下去了——

   是的,這是我的欲望。殺掉我看中的每一個女孩子,侵犯她們的屍體,讓她們生前的尊嚴和優雅在死後蕩然無存,這就是我心底的黑暗欲望。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有了實行的機會,我也會實行。我剛剛才殺掉了一個才剛剛見面的少女,接下來就要殺掉我早就傾心的大小姐。而且,神里綾華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被我殺掉的女孩子……為了踐行自己那變態欲望,無論采取什麼手段,自己都要堅定不移地實行!

   “好!”陳景煜輕聲著自言自語。

   隨後,他果斷地站起身,輕輕把身子貼在自己藏身的大石頭上,隨後整個人向下坡望去——遠遠地,可以看到。那是一個身穿裙式武士輕甲的身影,淡藍色的厚齊劉海隨著輕快的腳部如同大海泛起的波浪一樣搖晃著,那頭發,那是如同寒冰覆了一層薄雪一樣的淡藍色啊。那順滑而美麗的長發梳成了優雅英氣的高馬尾,那兩髪垂穗子狀的側發會用總角結束起來,那發繩上的武士兜頭飾早在穿越之前就讓陳景煜印象深刻。

   難掩激動的心情,雖然現在陳景煜離得還遠,而且只能從上到下望到大概的發型,但是陳景煜仿佛已經能看到神里綾華那傾國傾城的五官了,還有那溫柔如水的灰藍色眼瞳,還有那仿佛戳到了陳景煜心里的左眼角淚痣。

   “神里……綾華……”

   陳景煜急忙蹲下,再次背靠石頭坐了起來。該死,自己說是一回事兒,親眼看見又是一回事兒。雖然他剛剛殺了一個雷瑩術士,但是在他穿越之前他也經常殺啊,只不過那些雷瑩術士的屍體他奸不到罷了。可是,這可是神里大小姐啊,當初讓陳景煜交了第一個648的存在。

   但是,陳景煜想要奸殺神里綾華的決心,也不是可以輕易動搖的——

   ……

   “噠~~噠~~噠~~”

   神里大小姐,來了。

   神里綾華此時那微紅的細嫩臉頰上帶著細小的汗珠,她微眯著眼,長長的睫毛在風中微微抖動,她享受著這夜半時分的林間晚風。就在剛才,她終於第一次放下了大小姐的架子,給自己那一生中第一個摯友……倒不如說是暗生情愫的心上人,舞了一曲自己最得意的舞蹈。甚至,她在直接踏入那溪水中的時候,她連木屐和足袋都沒脫下,就連腳一起泡進那冰冰的溪水中——不過,她不在乎這個,相反她反而獲得了一種不拘禮數的愉悅感。

   空……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呢……

   神里綾華心中浮現出心上人的樣貌,不禁臉頰一燙,哪怕身邊沒有人,也下意識地打開了手中的折扇掩住自己羞紅的臉。

   哎呀……真是……剛才那一曲舞……回想起來有一點害羞啊……

   小鹿亂撞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神里綾華雖然平日在民眾面前以端莊冷靜而著稱,但是此時此刻,也不禁沉浸在了少女的懷春之中。她的木屐踩在石板上,越踩越有節奏,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竟然才發現自己在台階上一蹦一蹦,竟然幾乎又跳起了舞。

   “啊……不行,臉好燙呢……”

   有一種說法是——當時不覺得怎麼樣,越回想越害羞。

   在剛才的祭典上,那麼多人給自己道賀,而且這第一次的祭典竟然幸運的和心上人一起度過的。一時激動之下,順水推舟地讓自己興奮的少女心引著自己為心上人獻舞一曲。但是現在,周圍只有自己一個人,越想越是冷靜,越冷靜就越害羞。

   正因如此,現在的神里綾華,已經滿臉通紅,瞳孔都不知道聚焦在哪里,反正就是羞的幾乎要蹲在地上捂住臉了。

   “用冰元素……冷卻一下自己的臉吧……”

   略加思索後,滿心羞意的神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神之眼畢竟很方便,能使用各種元素力。而冰元素力不但可以戰斗,也可以用於生活,每當夏日避暑,神里都會以冰元素力凝冰少許,加以浸果蜜水之中,炎炎夏日,倒也清涼。

   現在感覺整張臉都在發燙,用冰元素力給自己降降溫,應該會很舒服吧,正好還能讓自己冷靜一下。

   神里綾華做好主意之後,她站在原地,輕輕扳開手中的折扇,開始像往常一樣,驅動那位於背後藍紫色蝴蝶結中間的神之眼,以此來引導冰元素力的聚集和爆發。

   “霜——”神里綾華輕呵一聲,手中的折扇對著自己的面頰輕輕一扇。神里綾華閉上眼睛,靜待那帶著風雪的清涼覆蓋住自己的面頰,給自己滾燙的羞意降降溫。

   “嗯?”隨著清風拂過,神里綾華疑惑地睜開了眼。

   拂過自己面龐的清風的確給自己的臉頰降了降溫,然而,那只不過是夏夜的清風罷了,絕不是傲骨的寒風。她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手中的扇子,她嘗試讓自己的掌間生成雪花,然而不但雪花沒有生成,她甚至沒有感受到體內有元素力在驅動著。

   “怎麼……回事——!!!”

   帶有疑惑的自言自語戛然而止,一根纖細而堅韌的繩索從上至下圍著她的腦袋套了進去,神里綾華心中剛剛暗叫一聲不好,可是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那根繩索已經猛然收緊,帶著一個壯年男子雙臂緊繃的力道,將繩索深深地嵌入少女細嫩的脖頸中。

   怎麼……回事……

   陳景煜雙手扯著繩子,兩臂向自己身體的方向使勁一拉,神里綾華被套住的身體便掙扎著向後傾倒,隨之整具嬌軀倒入陳景煜的懷中。陳景煜的身高是要比神里綾華高很多的,所以當神里向後倒進陳景煜的懷中的時候,那高高的馬尾辮輕輕地拍在了陳景煜的鼻嘴上,陳景煜深吸一口氣,神里大小姐頭發上自帶的緋櫻花香便一股腦地被吸進了陳景煜的鼻腔中。

   神里大小姐的……體香……

   陳景煜不禁沉醉了起來,他把頭一歪,輕輕地把鼻尖貼在了神里綾華的後發上,感受著那順滑而略帶搔癢的發絲觸感。

   與此同時,神里綾華又驚又怒,作為劍道高手,她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人從身後偷襲了,現在已然陷入了生死關頭。

   神里綾華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慌亂地用雙手去抓脖頸上的繩索,雖然脖頸處傳來的繩索擠壓讓神里綾華每一秒都感覺痛苦萬分,但她依舊咬著牙忍住了保護脖子的生物本能,伸手去摸那腰間的劍——她知道,已經系上脖子的絞索用手是拽不開的,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從背後想要致自己於死地,但是現在,使用腰間的劍才是翻盤的唯一可能。

   陳景煜看到了她向左腰間伸出的右手,嘴角暗暗一笑——才不會讓你得逞呢。

   如果神里綾華失去了元素力,那麼她最大的威脅恐怕就是她練就的神里流劍術了,這是沒有神之眼也能使用的技能。正因如此,陳景煜一直在留意著神里腰間的那把劍。當神里伸出右手嘗試夠到那把劍的時候,陳景煜的左腿太,從劍鞘下方頂住了那把劍。那把劍的劍柄因此而抬升,就在神里綾華即將夠到劍柄的前一刻從她的手指間滑脫了。

   什……什麼

   神里綾華有些慌張,她脖子扭不動看不到刀鞘,摸過去的那只手卻又摸不到應該摸到的刀柄。慌亂地抓了幾下之後,神里體內的氧氣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她的掙扎扭動而逐漸減少。終於,她的雙手開始抓撓脖頸上的絞索。陳景煜趁這個時候低頭,左半個側臉貼在了神里綾華那暴露在外的後頸上,不到能夠接觸到她脖子根的皮膚,太陽穴的位置還能感受到神里綾華的小巧下巴正在因為嘗試呼吸而顫抖。

   稻妻女人喜歡露出後頸,這可真是個好習慣啊。

   “神里大小姐,等您死後,我會好好收下您的初夜的。”

   神里綾華縱然再羞憤難當也已經沒辦法答復了,她的喉嚨已經無法通過一絲氣體,窒息的極度不適、脖頸緊勒的劇痛、連帶著身體也正被性騷擾式地嗅聞氣味,神里大小姐整個人都處在被陳景煜蹂躪的過程中。

   神里綾華的雙手緊緊地扣住脖頸上的絞索,即使把那潔白嬌嫩的脖頸扣出了血痕卻也沒能把手指塞進去,更不用說強行掙脫絞索了。她大張著嘴,香舌外吐,一副想咳嗽卻又咳不出來的樣子,只能痛苦地皺著眉頭,徒勞的運動腹腔嘗試呼吸。不受控制的涎水順著她的粉唇的唇角流下,那原本圓睜的眼睛開始微微翻起了白眼,兩行清淚從眼角順著香嫩臉頰流了下來。

   怎麼會……我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救我……哥哥……

   救救我……空……

   神里綾華就連腦海中最後的意識也漸漸被窒息感淹沒了,疼痛與灼燒感充斥著身體各處。

   那根奪命的繩索就像整個嵌進了神里綾華的細嫩脖子一樣,不但完全掙脫不開,掙扎也是徒增痛苦。到最後,神里綾華的雙手幾乎已經是無意識地在摳住脖頸上的絞索了,但理所當然,奇跡不可能發生。

   神里的腿開始繃直,從那木屐中可以清晰地看到,足袋前端的腳趾部位開始上下翻騰,或是向上彎曲或是向下扣地,十分可愛。而神里綾華握在脖子上的雙手也逐漸開始發抖、失去了力道,最終軟軟地隨著重力,輕輕的滑了下去,那兩只手吊在空中左右擺動著,就像布娃娃一樣。

   神里綾華滿臉脹紅,翻著白眼,微微歪著腦袋,把那失去了生命力的美人頭靠在了一旁的陳景煜的頭上,陳景煜的頭就枕在神里大小姐的左鎖骨上方,正在入神地呼吸著她貼身衣物上的體香。這個姿勢若是外人看來,反而有些情色——神里大小姐癱軟著依偎在陌生男人的懷疑,而那陌生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她,還在她脖子根處聞來聞去,而她本人卻也把頭靠在男人的側臉上,顯得像是在相擁親昵一樣。

   陳景煜又勒了許久,一直勒到他聽到滴答拍在石板上的水聲,他低頭一看,滴滴晶瑩的液體從神里綾華的裙下滴落,還附帶有小小的騷味。

   “高貴優雅的神里大小姐,當著別人的面,失禁了呢。”

   陳景煜這才終於確定,那位名為神里綾華的白鷺公主已經永遠的逝去了,只留下了如今依偎在他懷中的女體死肉。他嘗試慢慢松手,可是只感覺自己的手臂只要稍微一動就酸痛的要命。手指也是一樣,長時間的繃緊讓十指連松開都要費盡全力。

   長舒一口氣,他雙手終於從神里綾華脖頸上的那根絞索的兩端松開了,沒了絞索拉拽的神里綾華隨即滑動著靠進了陳景煜的雙臂之間,陳景煜用左胳膊夾住艷屍身體的一側,隨後用右手摸向她的腋下。隨著拇指和食指叉住了神里的右腋,陳景煜一邊感受著懷中艷屍的余溫,一邊輕輕將神里大小姐的艷屍放在了地上,讓她平躺著癱在石板上。

   神里大小姐的身體,由此任他擺布了。

   陳景煜的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他拍拍自己的胸口,用劇烈顫抖的雙腿微微下蹲,半跪在神里綾華那艷屍的一側。他被先是被那圓睜而上翻的無神眼瞳吸引住,隨後又注意到了數條淚痕從那眼眶中順著臉頰蔓延,一些淚水也流進了嘴巴里,不知道神里大小姐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有沒有品嘗到自己臨死淚水的苦澀味道呢?

   那嘴巴已不似剛剛那樣大張著,現在她略帶青紫的柔嫩嘴唇只能說是微微張著,但即使如此,那根可愛的香舌仍然從微張小口中軟軟地伸了出來。陳景煜忍不住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神里綾華的香舌,那根舌頭上滿是神里大小姐的涎水,軟軟的濕濕的,也有一些溫度。這誘人的觸感讓陳景煜的思考能力都似乎慢了半拍。他換了個姿勢,用床咚一樣的姿勢將自己的身體支撐在這艷屍的正上方。現在的他,正在和神里綾華以戀人一樣的親密距離面對面,終於,陳景煜舔了舔自己的舌頭,隨後以神里綾華的香舌為目標,緩緩地把頭低了下去。

   陳景煜那剛剛吻過另一個少女屍體的舌頭,此刻正以同樣狂熱的力度奮力地在神里綾華的口中攪動,陳景煜那嘴巴用力地吸吮著神里綾華口中的溫潤唾液——雖然知道人和人的唾液都是同一種成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陳景煜就是打心底感覺,神里大小姐的唾液比剛才那個女雜魚的唾液更香甜。

   啊……這樣去貶低那個用生命滿足了自己性欲的女雜魚是不是有點過分啊……無所謂了,像是這樣過分地對待死去的少女,這樣輕視少女逝去的生命,也同樣是一種令人興奮的行為呢。

   深吻著懷中的神里綾華的同時,陳景煜的手也沒有閒著。要說神里綾華的衣著,那無非是稻妻傳統裙子配上胸甲和裙甲而已,還有手上的那黑絲手套上面的小臂臂甲,所以其實神里綾華並不能說是全副武裝,甚至哪怕連她的後背都沒有任何鎧甲保護。雖然第一眼看起來有點難辦,但是實際上需要脫掉的鎧甲也就五塊罷了。

   這樣想著,陳景煜雙手摸向神里綾華的後背,從她身後解開胸甲的繩索。

   繩索解開的同時,陳景煜也滿足地結束了這一人一屍的擁吻,他雙手從神里綾華的肩膀處伸進去,隨後一把掀起她胸口處的鎧甲,裙擺左右兩側的甲胄、小臂上的臂甲也如此拆下。陳景煜隨手把拆下來的鎧甲全都扔到腳邊,抬腳狠狠一踹就把那一小堆甲胄全都一股腦踢進了旁邊的小溪里。

   做完這一切之後,陳景煜低頭看向身下的神里綾華——她現在身上只有一身印著花紋的稻妻布衣,除了那月光般的美貌和名貴的發飾,她現在看起來已經和普通的稻妻少女無異了。那布衣看起來很輕柔,想必即使是布,也是最名貴的布料甚至絲綢制成的衣服吧。看著自己魂牽夢繞的角色衣冠不整地倒在自己身下,陳景煜絕不會滿足於剛才那個接吻。

   “我們繼續吧,神里大小姐。”

   陳景煜一把拽下神里綾華的衣襟,那衣襟隨即滑下——肩膀下方是白淨誘人的鎖骨,鎖骨下方是皮肉微微鼓起的趨勢——而那衣服再向下拉去,那微微鼓起的趨勢轉眼間就變為了頗有規模的雪白乳峰,在刹那間映入眼簾,一瞬間便洗白了陳景煜的大腦,讓他當場僵住。

   那是何等誘人而富有衝擊力的畫面,粉嫩的乳首勃起著立在雪白乳峰的頂端,而那雪白的乳房本身,正在隨著陳景煜的把弄而充滿誘惑地一顫一顫。早就聽說稻妻女人都是不穿內衣的,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陳景煜沒料到竟然沒有內衣,毫無心理准備地突然視奸了神里綾華的傲人雙峰,他愣了整整十多秒才回過神來。

   稻妻女人真的不穿內衣啊……

   陳景煜想到了那個被他塞進兜里團成一團的女雜魚的內褲和絲襪,心理暗暗遺憾,他本想收集一下高貴的白鷺公主的內衣的。但是既然已經沒有,那就直接快進到神里綾華那美妙的肉體本身吧。

   他嘗試性地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拍在了神里綾華的右乳房上。他開始輕輕的揉捏,那是光滑柔軟、像一塊面團一樣任他擺布的少女身體啊,或許是因為窒息中產生了些微的興奮,神里大小姐的乳首竟然發情一樣的勃起了。那乳首微硬的觸感頂在手心中,癢癢的撓人內心。

   他隨即再次向神里綾華的身下探去,他先是嘗試性地把手放在神里綾華的大腿上,稍微掐了一下,隨後便順著大腿向上探去。

   如果沒穿內衣,我應該能直接摸到小穴吧?

   陳景煜看著身下的神里,雖然內心的欲望讓他很想直接去揉搓撫摸神里大小姐那最隱私的部位,但是不知為何,他放在神里綾華大腿上的手僵住了。倒不如說,神里大小姐在他心中一直都是高貴的白鷺公主,如果他一伸手,摸到了裙擺下竟然是色情的真空,這固然很好,但是卻會讓他內心里有一絲幻滅的感覺。

   那只手就像磨洋工一樣,一直不敢向大腿根的更深處進發,只是在原地——他四指並在一起彎曲,看它隨著力道的加深陷進神里綾華柔軟的大腿皮膚里;或者是食指和拇指就像懲罰一樣,掐起一塊大腿肉提起來,隨後松手。就這樣一邊把玩乳房一邊把玩大腿,陳景煜卻遲遲不去攻向那最深處的隱秘領域。

   終於,就連乳房和大腿都已經揉捏的不那麼讓人興奮了,陳景煜猶豫著收回雙手,看向神里綾華裙擺的根部,那里有一圈深色的潮濕痕跡,想必是失禁的尿液浸濕造成的。陳景煜把掀起了一半的裙擺放了回去,隨後身體向下放挪了幾步,讓臉正對著神里綾華的雙腿中央,隨即,他猛地降下身段,把臉深深地埋進了神里綾華雙腿中的三角地。

   因為裙子沒有掀開,所以陳景煜實際上是把臉埋進了綾華裙擺的根部,臉頰的左右兩側可以隔著布料感受著綾華左右兩條大腿的觸感,而鼻尖點進去的地方,則正是那小穴的應該在的位置,只不過現在被一層薄薄的裙擺布料隔開了而已。

   那一圈是肉眼可見的失禁尿痕,不過陳景煜並不在意,倒不如說他的目的就是這個。早在剛才摸大腿的時候,陳景煜的手就能感受到那大腿上有失禁所致的微微濕潤,當陳景煜收回手的時候,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的手——那輕微的腥臊味雖然並不好聞,但是卻讓人興奮——或許是因為這味道正是神里綾華作為普通女人的特征,這帶有雌性荷爾蒙的味道讓白鷺公主不再高高在上,而是和其他女人沒有區別的肉便器罷了。

   在穿越之前,陳景煜曾在某一本早已忘記了名字的H漫中看過這樣一段作者說的話——

   [不管是多麼高貴的聖女或者公主,在那里都是一樣的,都長著一樣的小穴,都有著一樣的陰道,受精之後也會一視同仁的受孕生子。這個事實,讓我感覺很色情。]

   沒錯,哪怕是白鷺公主,尿液也是這種帶有雌性荷爾蒙的腥臊尿液。陳景煜把臉埋進那濕潤的裙擺,讓空氣透過浸滿了尿液的布料來進入自己的鼻腔。更何況,哪怕在神里大小姐像個母狗一樣失禁之前,這里的布料也是和神里大小姐的私處親密接觸的。陳景煜入神的嗅聞著,自己的身下,自己正在嗅聞私處的這個女人,正是之前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白鷺公主,這種毫無實感的事實讓他興奮不已。

   沒錯,自己對……神里大小姐的味道……很感興趣!

   陳景煜把臉抬起了,輕微的喘著粗氣,低頭看著神里綾華的下肢——那是神里綾華嬌小的腳,穿著系著粉繩的足袋,那木屐上也用絲綢打著可愛的蝴蝶結。而現在,這個宛如藝術品一樣的一雙腳,已經隨著其主人的逝去而軟軟的搭在地上,足趾和腳板微微傾斜,稍稍地指著身體正下的方向。

   陳景煜一瞬間就像找到了早就在身邊但卻才剛剛發現的寶藏一樣,連忙手腳並用著向神里綾華的身下挪了幾步。

   隨後他沉默著死死盯著面前那兩只可愛的小腳,隨即輕輕伸出右手,讓右手手指從她腳後跟和地板之間的縫隙出小心穿過,隨即,他就像捧住了寶物一般,把神里綾華的左腳微微托了起來。那整條左腿便也隨之舉起,繃成一條美艷的直线舉在空中。繡著花紋的光滑裙料也因大腿突然傾斜而產生的坡度而順著大腿無聲地滑下,暴露出了大片潔白光滑的腿肉。現在的神里綾華、白鷺公主,竟然如同在賣弄自己美妙的腿部线條一般,任由自己受陳景煜擺弄出羞恥的姿勢。

   陳景煜雙手並用,一只手握住腳踝處,另一只手則鉗住了木屐的底部。神里綾華的腳腕真的好嬌小啊,一只手就幾乎能繞一圈的樣子。那木屐本質上和拖鞋差不多,更是輕而易舉的就摘下來了。雖然陳景煜對神里大小姐穿過的木屐也很感興趣,但是現在的正菜畢竟是神里綾華的足腳本身。他摸了摸掌中的腳,那足袋濕濕的貼在腳面上,還尚有一絲余溫。這足袋之所以是濕潤的,大概是因為之前在溪水中起舞時沒有脫鞋導致的。而那尚有的余溫,則是濕潤的足袋緊緊貼在神里綾華的腳丫上時,被神里綾華的體溫焐熱的。

   另一只腳也同樣脫下鞋子,陳景煜兩手舉起兩只腳,讓那兩腳的腳面對准自己的臉。而神里綾華的雙腿也因為陳景煜高舉她雙腳的緣故而抬起,隨後,那裙擺順著光滑的大腿再次滑下,這一次,露出了神里綾華的私處。

   此時陳景煜蹲坐在神里綾華的腳邊,還高舉著她的雙腳,一眼就看到了神里綾華雙腿之間的絕對領域——那是一條潔白的絲質內褲,只不過在正中間有一些淡黃色的尿痕。

   原來神里大小姐有好好地穿內褲啊。

   陳景煜愣了一下,隨即不知為何,心理釋然了幾分。隨後,他嘴角帶著笑,開始品嘗掌中的主菜。

   陳景煜先是把臉湊近手中托著的足掌,那白色的足袋在濕潤中貼著腳板,能夠清晰地看到貼肉處的痕跡。他微微低頭,手也微微拽住兩腳的腳踝,就這樣輕輕地把手中的足掌的足尖點到自己的干燥的嘴唇上,稍微親吻了一下。

   浸透了神里綾華足掌的溪水隨即濕潤了嘴唇,陳景煜忍不住伸舌頭舔了一下,感覺有一點點咸,可能是起舞時的汗水混合了溪水,在足袋中悶出了咸味吧。陳景煜感覺更加口干舌燥,他張嘴一口把足袋的前端一口氣含住,就像吮吸海綿里的水一樣,從足袋的布料中入神地吮吸著那在神里綾華腳邊悶了很久的殘水。

   “吧嗒、咂咂、嘖——”

   吮吸的液體聲響起,陳景煜不斷地張口閉口,快節奏地高速吮吸著掌中的足袋,左腳吸一口換右腳,右腳嘬一口換左腳。最後,他平舉起雙足,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用幾乎要把自己窒息的力度埋了進去,隨後盡全力地努力在足掌中呼吸著。

   “呼——”

   當他把臉從合並的足掌中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憋的頭昏腦漲了。不過剛才,他的整張臉都被神里綾華的味道覆蓋住了,即使在神里綾華的味道中窒息,他也十分滿足。

   “那麼,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正戲了哦~神里大小姐。”

   張華對著地上沒有反應的神里綾華壞笑著,隨即兩膝支撐著地面,向前挪了兩步。陳景煜將兩手伸進了神里綾華膝蓋後方的關節窩中,雙臂向上抬,用兩條胳膊一左一右分別架住了綾華的兩條潔白的腿,就像左右攤開書頁一樣將兩腿左右分開,那白潔的內褲中央,在淡黃色的汙漬之中是那清晰可見的恥丘,在繃緊的絲質布料下微微鼓起,閃爍著晶亮亮的液體閃光。

   其實,最澀的地方根本不是這個畫面。

   而是,正在像個蕩婦一樣大張著雙腿,露出恥辱的部位,任由自己擺弄的這個少女,是高潔的白鷺公主神里綾華啊。這樣優雅優秀的女性,被自己奪走了生命,任由自己擺布和侵犯,任由自己占有和享用。

   這才是,最讓人興奮的點啊。

   這幅畫面、這個色情的事實,讓陳景煜的興奮到了極點。

   陳景煜喘著粗氣,慌亂著輕輕脫掉自己的褲子,褲子里的肉棒早已充血勃起,健壯地向上挺立著。陳景煜俯身向前微微傾身,那勃起的肉棒直指神里綾華雙腿間的絕對領域,他低身向前趴著,把自己的臉湊近神里綾華的臉頰,他深情地注視著那翻白眼吐舌頭的可愛顏面,隨即低頭,再一次地深吻進了神里綾華的口腔中,肉棒的尖端也在同一時間微微頂住了神里綾華雙腿間柔軟濕潤的凸起。

   陳景煜摸住神里綾華的內褲,微微撥開了一條縫。

   一瞬間,陳景煜的雙腿一齊用力,雙手同一時間緊緊將神里綾華柔軟順從的死體擁入懷中。那是不輕不重的液體碰撞之聲,卻象征著兩個肉體的首次交合。陳景煜只感覺到自己的肉棒突破了某種柔軟的東西的阻礙,不僅僅是肉體上,陳景煜只覺得自己的心里也有一個開關被打開了。

   才剛剛回過神來,陳景煜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自動地開始前後用力,粗壯的肉棒直直地塞進了神里綾華緊致柔軟的陰道中,一直衝到了她下身花心的最深處。活人和死人、男人和女人、平民和公主,這兩個差異極大的肉體在激烈碰撞交合著。

   不管生前的身份有何區別,此時陳景煜懷中的神里綾華就像任何一個普通女人一樣,用自己的肉體取悅著體內的肉棒,在各種體液的相互作用下,“啪嘰啪嘰啪嘰”地發出淫蕩的液體聲響。

   自己懷中的人,自己肉棒插入的人,竟然真的是那位白鷺公主,神里綾華。

   興奮?幸福?陳景煜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但是他現在的確已經幾乎無法思考了,他全身心地沉浸在與神里綾華交合的喜悅中。他用盡全力抱住神里綾華的身體,一邊深吻舌吻,一邊讓下肢瘋狂地用力。神里綾華在被殺掉之前,日夜練習劍道,身體緊致結實,再加上她天生的麗質,陳景煜在神里大小姐的肉體上的每一次衝撞都能有極致的感受。

   接吻,揉捏,抽插,陳景煜用盡全力“享用”著懷中的肉體。在這多重快感的作用下,陳景煜很快便感受到了情欲和生理的極致快感,他只感覺自己的肉棒在神里綾華緊致溫潤的陰道中一陣抽動,隨後,那代表著自己子嗣的白濁精液盡數注入到了因失去了生命而任人占有的神里綾華的子宮中。

   “神里大小姐……真棒呢。”

   ……

   (這波原神約稿還有下半篇,還沒寫完,下次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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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明】本作主人公之心理活動僅供構造其藝術形象,本人(小說原作者)對其三觀不認可、不理解、不接納、不支持。

   本作品中沒有任何對現實世界中任何政治、個人、組織或其他存在於現實世界的個體進行暗示或者映射,這篇小說的本質是發泄欲望的情色小說,請勿認為它有任何別的作用。

   該小說僅供讀者個人閱讀之用,請勿將其在中國大陸地區進行傳播。

   本作者再次聲明,癖好和現實應該明確分開。若有違反法律的癖好,請將其欲望在幻想世界中發泄而不是在現實世界中發泄。本人之所以寫出這種小說,即為幫助有相關癖好的人在幻想中發泄情緒。

   再次重申,請勿在中國大陸網站(及其他在中國大陸可以直接訪問的網站)對本作品進行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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