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感覺到天旋地轉,這可不只是在脖子上被人來了一針那麼簡單,還有些別的事情讓他感覺到恐懼。他所躺著周圍一片全是黑色的,面前合適的地方擺著一塊大小合適的熒幕,上面沒有任何畫面,只是簡單的黑色。借著那光,這頭天真的牛發現自己只有頭部被人放在一個盒子里。他的四肢百骸不僅僅只是被藥物麻痹到無法動彈,上面牢牢勒入皮肉的束縛器具已經讓他感覺到了痛苦。他唯一能在黑暗中確定的事情是他沒有缺胳膊少腿,除了下體傳來的不適感以外,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下體那塊兒的感覺很復雜,吉野一時間不知道該想吐還是想先把那塊兒捂起來。他的牛鞭倒是還好端端地長在他身上,他能感覺到自己牛屌上面不時有人過來過去帶起的風,但牛蛋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只感覺牛睾墜得他想吐,上面有些冷得他牙齒打顫,除此之外,還有岔開的腿間有什麼冰涼的東西緊貼著腿內側,也讓他有些不安。
“咔……”熒幕上突然出現了色彩,就好像他擔心的一切都發生了一樣,吉野這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牛睾那麼寒冷,鏡頭直直地對准著自己的下體,兩顆潔白的肥嫩牛睾,它們甚至比雞蛋大上一大圈。它們被人從陰囊里完全掏了出來,垂在自己的腿間。這也是為什麼他能感覺到腿中間有什麼貼著……
鏡頭上一只白虎爪緩緩托起了一側牛睾,吉野這才明白鏡頭里的是現實。一側的壓力嘔吐感瞬間輕松了很多,但這並不能讓他放松下來。我現在馬上就要被人閹割了!想到這兒,吉野不由得想抽出四肢,但體內的藥勁還沒過去,他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牛睾被人捧在掌心玩弄。
“我們一族的信仰和古時阿依努族人的信仰是一致的,就是所謂的萬物有靈。”虎爪子拎著精索,將睾丸半懸在空中,潔白的表面上帶著自己一絲絲的鮮血,吉野有些頭暈,支撐他渾身肌肉令人稱贊的來源此刻就被人隨意地捧在手心。虎爪子上那肉墊的溫度連著掌間的白毛弄得他卵蛋一陣癢,但一切掙扎都被皮帶牢牢鎖在了絕望之中。
“按照我的理解嘛……就是吃什麼補什麼如果官方一點的話就是,你食用的每一種生靈,都會變成你的力量。”聲音頓了頓,“也為了避免人食用人,阿依努族也有類似溫迪戈的說法在。”“原來如此,很有意思的教學,不過麻煩先讓我們開始吧。”吉野嚇了一身冷汗,接過老虎話茬的聲音他有點印象,似乎就是下午蹭課的講師,澳泠!
“好的。不過據說睾丸也有味覺,似乎這次不用浪費食材讓食材本人感受自己的美味了呢~”什?!吉野發了瘋似的想要逃開,但藥物的作用強大到他除了看著屏幕眨眼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好像他醒來了,要我再注射嗎?”這是季泠的聲音,吉野有些絕望,他只不過是過來蹭課而已,為什麼會遭遇上這些事情。“不用,食材能品味自己的味道當然是趣事,所以開始吧。”澳泠強硬地宣告了吉野惡夢的開始,畫面上的鏡頭里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小刀,上面鐫刻著他看不明白的花紋。虎爪將那枚潔白發粉的睾丸墊在一塊木質砧板上,然後——
唔啊啊啊啊————
吉野想吐,吉野想死,但他什麼都做不成,除了靜靜躺在那,感受到自己胯下重要的玩意兒被刀刃入侵的感覺。睾丸被切下一片,漏出里面的卵黃。這些就是吉野筋肉如此傲人的秘密,現在它正在被人一刀一刀劃開。停下、停下、停下——
然而沒什麼用,小刀輕輕舉了起來,然後是第二刀。睾丸內部精索被人一下子劃開,刨除惡心與頭暈,切開的斷片上反而有一些深入骨髓的癢,甚至他能感覺到一絲舌頭上莫名其妙的鐵腥味兒。“誒呀?他……勃起了?”白虎似乎是第一次見,他用刀輕輕刺著吉野慢慢膨脹的肉屌。“是的,說不定會有人對閹割,宰殺自己很性奮,所以也有獸人的屠宰場嘛。”“好的,那我繼續了。”
白虎很仔細,他小心地讓睾丸保持著一瓣瓣睾丸被切開但卻沒徹底離開身體的地步。吉野已經痛到沒工夫再去在乎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他只希望白虎給他個痛快,快些將他胯下那排成一片片的睾丸,哦不,碎睾從他身體上切下去。但他的牛屌並不這麼想,白虎每下一刀,吉野就能看見那根不該勃起的牛屌發硬一分,甚至開始滴滴答答地淌起水來。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澳泠的話語如同和屏幕下的他講一樣,讓他明白自己胯下這東西迫不及待地期待著人切下享用。
不對!我不是肉畜!吉野絕望地盯著被白虎一片片排開的睾丸,它們被擺成了一朵花,花瓣中間是發黃的睾丸組織,正一陣陣發著不該發的癢。他只希望澳泠季泠兩人徹底放過他,如果還有一顆睾丸的話,他就不會是閹牛,也還能正常生活。但白虎高舉著的刀刃很明顯不打算放過他,很快,在四個人的目光下,吉野的另一顆睾丸也變成了一瓣瓣睾丸。似乎是察覺到了這或許是吉野最後一次射還能有點精子的精液,那隨著一刀一刀跳動的牛屌不合時宜地噴涌出一大堆帶著絲絲粉嫩的精液。精液堆在他那溝壑分明的腹肌間,更多則是噴到了肚臍上。“哈哈,純天然的碗。”季泠大笑兩聲,但這並不好笑,吉野已經沒空去管季泠那冷笑話了,他痴痴地看著自己犯賤射精的牛屌。
……難道,自己真的很希望被才見過面的季泠澳泠吃掉睾丸嗎?自己真的希望自己一身腱子肉成為他們倆的食量,被他們吸收嗎?
一絲不該有的疑問浮現在這頭豐蹄心中,但調味料並沒有給他那麼多思考空閒,白虎輕快地在上面灑下了鹽和黑胡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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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另一種劇痛,鹽分帶著過大的顆粒狠狠砸入睾丸組織內,但這時候吉野嘴里除了苦澀想吐以外,舌尖上又浮現了一種味道。玫瑰味,但很咸,帶著微微嗆辣的香味……這是灑在自己睾丸上的調料嗎?緊接著,噴火槍對著那兩朵“花”無情地噴吐出高溫,睾丸組織在烈焰下迅速彎曲向內扭轉,這時,兩朵真正盛開的鮮花便赫然出現在了砧板上。
吉野已經沒在思考了,舌頭上返回的,不僅是嫩切開睾丸上帶著的血味,還有因為烘烤而散發出香味的胡椒,以及半熟的肉片夾雜著鹽分的肉汁味,它們甚至還有著一股淡淡的精膻味,來證明它們的的確確是吉野原生的,陪伴在他胯下二十多年的鮮嫩睾丸。這股味道很精湛,胡椒掩蓋住了血味,肉汁和精膻則讓人有股狂野與精力的滋味兒。他有些相信白虎的話了,吃下這對睾丸花,無論是誰,都會被花滋養對方胯下的雙睾吧。他甚至開始期待起來,期待食客將花瓣送入口中,聽到他們都一聲聲贊嘆。
尖頭筷子輕輕夾起一瓣,然後輕輕頓了一下,花瓣便與花撕扯開來。“好吃。”隨著一陣咀嚼聲,先來的是澳泠的聲音。吉野有些欣慰,能被老師如此肯定,自己的付出說不定也是有意義的。另一雙筷子則沾了點積攢在吉野小腹處的最後的精液,然後再將睾丸送入口中。“這樣也不錯嘛。”的確,要吃就要完完整整地吃完,包括自己剛剛射出來的不該射的,應該存在睾丸里被一並烤熟的最後種汁才對。吉野已經不在乎了,他看著屏幕,看著自己胯下睾丸盛開的兩朵花被尖頭筷子一下下夾到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