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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是全知全能的,稻妻發生了什麼,影也並不是完全知道。若不是那位旅行者帶著自己好好游覽了一遍,她肯定不會相信,在自己閉關這500年中,僅僅是稻妻城里,就有了這麼多變化,500年,對於神來說是僅僅是500年,不過是一個定量的時間段,而對人類來說,這麼漫長的歲月,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永恒”到底是什麼,她曾經以為自己清楚,但現在她明白,自己並不清楚
“將、將軍大人,您這是要……”天守閣的守衛問道
“出去看看”
“好的,我們立刻通知天領奉行,讓他們……”
“不必了”影回答道,當然,幕府的士兵們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影和以前的人偶有什麼區別“我一個人去就好”
“可是……”
“你還怕我遇到什麼不測嗎?”影笑道“興師動眾,恐怕我看到的就不是真相了”
守衛不再說話,默默目送著將軍離去
稻妻城里,還算是依舊繁華,旅行者已經帶她看過了。出現在城里必然會引起過多的關注,自己想看見稻妻真實現狀的目的自然也難以達到,於是影選擇了一條沒有人的小道,慢慢地走向了海邊
背後是稻妻城的玩家燈火,眼前是空曠得有些寂靜的大海,影看著有些入迷。自己的國家走過了很多彎路,但一切都過去了,不久的將來,海面上將出現源源不斷的商船,為這張熱鬧的繪卷再補上最後一筆。這些年,稻妻並沒有因為變化而被天理所毀滅,卻因為永恒而少了些許繁華,影現在是這麼認為的。但她,卻遠遠低估了永恒所帶來的災難
繼續沿著海岸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女孩的慘叫
“求求你了,我的父親,他……唔…唔…”
影看見了一堆篝火,一群流浪的武士圍在旁邊。發聲的是一個紅頭發的小女孩,雙手被捆綁在身後,渾身赤裸,被兩個武士按在一條板凳上,而木凳前放了一個木桶。第三個武士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還沒待那個女孩說完,便一手按住她的嘴巴,把頭扳向後面,將脖子完全暴露在另一只手的刀下。或許是太過熟練,在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亮閃閃的刀就已經插入了女孩的脖子當中
武士長於戰斗,而這把屠刀也足夠鋒利,他輕輕一拉,少女柔軟的皮膚沒有任何抵抗力,一條橫管少女頸部的切口就形成了。鮮血頓時噴涌而出,而武士卻毫不在意,拔出已經染成紅色的刀,同時另一只手調整了一下少女的頭,使得這些噴出的鮮血都准確地進入木桶之中。紅發的少女已經被宣判死刑,刀已經劃過,哪怕是神,此刻也再也救不了她。可是求生的本能並不會讓她輕易放棄,她盡力地扭動著,卻不敵武士的蠻力,手腳都被死死地按在板凳上,只有雙肩還能輕輕地晃動。這個女孩擁有一雙傲人的乳房,而雙乳也在肩膀的帶動下上下晃動
柔弱的少女,並不可能在被割喉後還能存活多久。很快,她的掙扎慢了下來,桶里的鮮血越來越多,她的生命也越來越虛弱。最終,少女的脖子只能滲出液滴樣的血液,而她也停止了掙扎。兩位武士放開手,而少女就這樣側躺在凳子上,一動不動
“兄弟,就讓我來一發吧。這娘們也太極品了,不僅僅大奶子晃得我眼花,現在死了還流水了”一位武士一邊用手摸著少女的私處說道
“對啊,不僅僅下面是濕的,連奶都冒出來了,不知道她是真的疼還是真的爽呢”另一名武士拿手背靠了靠女孩的乳頭,說道
“嗨,你們就趕緊把,另外,完事後拖那邊洗干淨,要有啥留著你們明天就給我滾蛋”回答的人似乎是武士的頭
兩人聽聞後,迫不及待地解開腰帶,拔出了早已膨脹的肉棒。少女身後的武士很直接地將肉棒插入小穴之中,而身前的武士,則是搬起了少女滿是獻血的頭,並不管她口中的血汙,直接將肉棒送了進去
影看著這一切,憤怒衝昏了她的頭腦。雖然死亡她已經見過很多,甚至親手處死過很多人,但一個女孩就這樣被殺死被凌辱,卻是她第一次見到。她不明白這些武士殺死這個女孩是為了什麼,哪怕是試刀,也不能這樣……
兩個武士停止了動作,粘稠的白色液體從少女的小穴、口中以及頸部的傷口里流出。已經失去意識的少女還睜著眼,但眼神里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兩人合力將少女抬到泉邊,不久又抬了回來
“好了?切吧”
少女被重新放回板凳上,不同的是,這一次她被躺著放置,雙手也被解開,同雙腳一起垂在地上。另一位武士拿起剛剛那把刀,對著女孩的陰部插了進去
他們要干什麼?影不明白。不過影知道,這些武士要干的事,比殺人惡劣得多
少女的肚子相比於脖子,柔軟程度只有更甚。切口很快延伸到胸口,而剛剛死去的少女那還冒著熱氣的腸子,很快流了出來。武士也是毫不在意,放下刀直接開始拉扯,旁邊的人立馬遞過來一只木盆,武士心領神會,將拉出來的內髒放入木盆之中。很快,少女的體內已經空無一物。負責清理下水的武士並沒有說什麼,轉身拿起一根一頭削尖了的木棍,對准了少女的菊花。另一頭,剛剛拿過木盆的武士,隨手拿出奪取少女生命與內髒的刀,輕輕地割下了少女的頭
木棍,篝火,一個被掏空內髒的生靈。若把少女換成一只小乳豬,肯定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干什麼。影此刻也終於明白了,這伙流浪武士是在把少女當做食物
“你們,可知罪?”影衝了出去,語氣中的憤怒難以掩蓋
武士們一愣,他們顯然不會想到這麼偏僻的地方晚上忽然還有人,但很快,他們反應過來,拔出刀
“加餐?再多一個也無妨”
影沒有理會,從胸口拔出長刀,繼續走著。篝火逐漸照亮了她的臉龐
“是……是將軍!我們……對不起……我……”武士被嚇得語無倫次
“罪不容誅!”只見電光一閃,眼前的武士已經全部灰飛煙滅
影緩緩走進,雙手捧起那個紅發女孩的頭顱,細細端詳著。少女臉上的血汙已經被清洗干淨,紅色的雙眸雖已無神,但在篝火的映襯下格外顯眼。影凝視這她,二人的鼻尖只有一指的距離
“對不起”
影跪坐在地上,慢慢放下了少女的頭顱
“對不起,我沒有做好雷神的職責”影說完,將頭埋入少女的胸口,號啕大哭
影通知了奉行府的人,安葬了這個女孩
走遍了稻妻,影才終於知道稻妻這些年經歷了什麼,易子而食的人都已經算得上善良。城里的繁華只是假象,在奉行管不到的地方,一切都是悲劇
“你真的要這樣嗎?”
“對於稻妻來說,罪己詔不重要,沒有我,才重要”
神子嘆了口氣:“影,我只是你的眷屬,你的決定我不能改變”
“神子,我明白你的想法”影抱住了神子,說道:“但我我親眼所見的一些東西,不能讓我繼續這樣裝作無事地活著”
影趴在神子肩頭,強忍著抽泣
“作為你的眷屬,我會在最後這段時間給予你一如既往的支持”
三日之後,影,普通人眼中的雷電將軍下召罪己,賜死三奉行,並宣布自己將切腹以謝天下,而稻妻事務暫由神社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