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茉莉花【1】旅途驚變
同治三年,洋人叫1864年,大清國還是那個老樣子,旗人在四九城里整日的玩鳥遛狗斗蛐蛐,官老爺們整天想著怎麼能多從百姓身上刮些油水出來,而百姓們,能活著就不錯了,特別是這金陵邊上的百姓,先是盼著那洪天王能救救他們,沒想到這天王洪秀全也是個殘暴的魔種,隨後便是連年的戰亂,太平軍左支右絀,終於是在這七月頂不住了,可大清國的官老爺們又回來了,又是一輪盤剝,不過這一切和我們的主角莫莉都關系不大。
莫莉是江西莫家的小姐,莫家自從祖父莫與儔中進士做官後也算是官宦之家,五伯莫友芝,六伯莫庭芝都在士林中有些名望,莫莉的父親莫祥芝是第九子,因鎮壓叛亂有功得了個官身,後來隨曾國藩一路打到金陵,還親自抓住了逃跑不及的幼天王,只有李秀成帶著太平軍殘部倉皇逃出金陵,因此被曾國藩獎勵在金陵做了個官,莫莉此行是奉父親在書信中的安排,從老家前往金陵與父親團聚。一路上輕車簡行,只帶了兩名小廝和一個丫鬟,故事就從這說起。
“小姐,天快黑了,前面有個鎮子,我們在這休息一晚,明日便能到金陵了”馬車外小廝的聲音響起,車內兩個少女聞聲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車里的兩個少女都是年方二八的年紀,正是最美的時候,
丫鬟小潔笑著說“終於要到金陵了,小姐,你說老爺知道小姐你來了會怎麼歡迎你啊”
莫莉的清秀的小臉上也掛著微笑,但這微笑卻難掩少女的倦容“不知道啊,這一路要累死了,我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明天能早點見到爹爹”
小潔卻不想結束話題“誒小姐,你說老爺叫你到金陵來,會不會是已經給你找好如意郎君了,等你一到就安排你們成親啊”
莫莉的嫩白的俏臉上頓時掛滿了紅霞,笑罵道“你這個小浪蹄子,胡說什麼,看我不把你那對大奶子擰下來”說罷便一掃倦容朝著丫鬟小潔撲了過去“啊啊,小姐不要啊,小潔知道錯了哈哈,小姐不要撓了”“本小姐今天要讓你長長記性,看你還敢不敢調戲本小姐!”
兩個女孩笑鬧著,馬車已經到了客棧邊上,小廝李安喊道“小姐,我們到了,請下車休息吧”小潔忍著被莫莉撓癢說“小姐,小姐,客棧到了,我們快下去吧”莫莉見狀也不再胡鬧,卻還是佯裝發怒對小潔說“今天暫且放過你,如果再犯,加倍處罰”,說話時女孩的臉上還掛著一抹難掩的笑容,夕陽照在女孩的臉上,不知是夕陽紅,還是女孩臉上的緋紅。就這樣,莫莉一行在小鎮住下,然而危險卻在悄然到來。
半夜,一陣聒噪聲穿過了薄薄的窗戶,吵醒了睡眠中的莫莉,莫莉含糊的醒來,叫小潔出去看看,是誰在鼓噪,搞得人睡不著覺,不想小潔才剛出門就一臉驚恐地跑回房間“小姐,我們快跑吧,長毛賊來了”
長毛賊?不是已經被父親領兵滅了嗎?莫莉一臉疑惑,但還是跟著小潔逃出了客棧,只見白天還一片平靜的鎮子此時已是火光衝天,西面和南面一陣陣哭喊聲傳來,這地獄般的場景頓時讓莫莉清醒了,兩個女孩逃到馬車邊上,馬夫已經套好馬車,卻不見兩個小廝的影子,小潔朝著馬夫大喊:“李安他們跑哪去了?”
“他倆去南邊的酒館喝酒了,怕是回不來了,我們帶著小姐先走吧,小姐不能出事啊”
小潔猶豫了下,對莫莉說到“小姐,我們快走吧”
莫莉心里想帶上兩個小廝,但看著鎮子里的亂象,知道想找到李安二人如同海底撈針,也只好點頭上了馬車。
一行五人變成了一行三人,馬夫趕著車一路向東北方逃去,身後的火光漸漸遠去,莫莉緊張的心情也漸漸放松下來,她對馬夫說道:今晚連夜趕路,不要耽擱了,快點到金陵才安全”。馬夫並沒有回話,但車外愈發急促的馬鞭聲幫馬夫回應了莫莉。馬車沿著小路一路疾馳,似乎危險已經結束了。
然而,突然的一聲槍響再次打破了夜晚的沉靜,馬兒驟然受驚,再也不願前進,停下的馬車很快就被一擁而上的人們圍住,莫莉急忙透過窗戶往外看,四周都是帶著武器的士兵,只是不知道是官軍還是太平軍,這時,第二聲槍響和馬夫的求饒聲一同傳來
“軍爺,求求您別殺我,我就是個給人趕車的,沒什麼油水,車上有個官家小姐,她值錢,您就把我放了吧,只要軍爺不殺我,你要多少我給多少啊”
第三聲槍響和馬夫的慘叫一同傳來,同時還有一個輕蔑的聲音
“放了你,放你去給官軍報信嗎?你個馬夫能給我什麼東西,拿不出賣命錢就得死”
車里的女孩聽到兩人的對話如墜冰窟,車外面真的是長毛賊。車外,殺了馬夫的太平軍一腳把馬夫的屍體踢到路邊,一臉淫笑的掀開了馬車的門簾,看到里面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兩個女孩,看了看二人的衣著
“喲,還真是個官家小姐,來人啊,把她倆也帶回去,”
車外的太平軍趕起馬車,跟著隊伍一起走,車里的莫莉和小潔只能相擁而泣,兩個女孩哭著哭著,哭累了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原本應該出發去見父親的莫莉在馬車上醒來,她多希望昨晚的經歷只是個夢啊,借宿小鎮正趕上長毛賊劫掠,逃跑又撞到長毛賊回營的路上,自己和小潔被活捉,小廝生死不明,馬夫更是直接被殺了,可當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車上時也不得不接受現實,她真的被太平軍抓住了。莫莉小心翼翼的透過窗戶向外看,太平軍的隊伍正朝著遠處的一座縣城前進,在她的眼里,那座小縣城就如同一只惡獸,即將把自己吞噬。莫莉絕望的想象著自己的未來,自己會被送給太平軍的頭目吧,聽說長毛賊會吃人,我這麼漂亮,一定逃不掉了,對了,還有爹爹,可爹爹能來得及嗎……
少女胡思亂想著,馬車已經進城停了下來,莫莉和小潔縮成一團聽著車外的動靜,也等待著太平軍對自己命運的審判,這審判很快就到來了,昨晚的那個太平軍頭目闖進馬車,一手抓住小潔一手抓住莫莉就往外拖,兩個女孩尖叫著,掙扎著,可是兩個才十幾歲的女孩哪有力氣和一個殺過人的強盜抵抗呢?二女被拖下馬車,幾個嘍囉過來,三兩下就把兩個女孩捆了個結結實實,小潔那一對碩大的乳房頓時凸顯出來,就算是身材稍遜一籌的莫莉,被繩子一勒也顯得身材窈窕,“身材蠻不錯的嘛,來,讓我看看”捆綁小潔的嘍囉淫笑著把手放到小潔的大奶子上揉了兩下,隨後便拉著小潔走了,不知要帶去哪里,小潔哭喊著
“你們要干什麼!快放開我!小姐救我啊!”
可另一邊的莫莉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莫莉甚至被嘍囉用一塊不知道從哪找來的布堵住了嘴,一張櫻桃小口被布團撐大,顯得十分滑稽,臉上的淚痕和眼中驚恐的神色則襯托的莫莉楚楚可憐。
莫莉被頭目推進了一間屋子,被緊緊綁住的莫莉站立不穩,重重的摔在地上,門砰地一聲從外面關上,心如死灰的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強奸了,另一邊的小潔也一樣,這時候莫莉才有心思觀察周圍的環境,自己被帶到了縣衙,這里應該是柴房,房里空無一物。想要自殺?沒有工具,就算有工具自己的雙手也已經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後,動彈不得。咬舌自盡?嘴里的布團正時刻提醒著莫莉它的存在,莫莉的下巴快被撐脫臼了,櫻桃小嘴里的津液正止不住的流,已經把布團浸濕了一大塊。現在的莫莉甚至沒辦法靠自己的力氣站起來,只能在地上蠕動。莫莉只好側躺在地上,只求能舒服一點。在昏暗的柴房里,時間過的如此緩慢,莫莉想著:快來個人把我這帶走吧,哪怕是帶去強奸也好。
很快在柴房里的莫莉聽見了小潔的叫喊聲,小潔一定是在被強奸,先是尖叫,後面卻變成了一種奇怪的叫聲,莫莉記得在家里的夜晚偶然聽到過類似的叫聲,不過那要銷魂多了,小潔的叫的聲嘶力竭,好像承受了莫大的痛苦,這就是女子和男子交合時的聲音嗎?自己被強奸時會不會叫出來呢,唔,好羞人,為什麼我會想這些淫蕩的事,難道我天生就是個淫蕩的女孩嗎。門外,小潔的叫聲響了很久,莫莉也在柴房里呆了很久,小潔的聲音變得沙啞,最後聽不見了,從門外走過男人的聲音又傳入莫莉的耳朵
“操,那小婊子真帶勁,胸大屁股圓,還那麼緊,平時玩女人我能干兩刻鍾,那小婊子夾的我一刻鍾不到就瀉了”
“你看這個彬彬就是遜啦,我平日玩女人也是干兩刻鍾,今日干這小騷逼也是干兩刻鍾,操的都是同一個逼,我怎麼沒瀉”
“阿偉,你有沒有試試那小騷貨的屁眼”
“沒有,不過我讓她給我口了一管,嘿嘿,那小嘴真不錯”
“用她那對大奶子乳交也爽”
莫莉聽著門外男人的談論,又顫抖起來,自己也會被這樣強奸嗎……
不知過了多久,柴房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那頭目一把把莫莉拉起來,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莫莉感到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敏感部位停留,羞的轉過頭去,那頭目說話了:“沒想到莫祥芝這狗賊竟生了個如此標致的女兒,真是天理報應,輪回不爽啊”,莫莉聽到頭目點破自己身份,強作鎮定
“你既然知道我是莫家人,還不放了我,當心我爹爹領兵把你們這群反賊統統殺了”,
頭目聞言不怒反笑
“我天國和你爹有血仇,怎麼怕你爹,想殺他還來不及,你還是想想今晚怎麼伺候我家忠王殿下吧。”說罷,那頭目拍拍手,從門外進來兩個仆婦“帶莫小姐下去,好好洗洗換身衣服,送到忠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