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人
“就在這里結束吧”
說話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女人,她靠在一棵松樹上,歪著頭看向其他的,癱軟在地的女子們。
本能寺之變後,武力獨步天下的一代英豪織田信長葬身於大火之中,而這次的反叛正是由織田信長的得力部下明智光秀所發起。在明智光秀殺死了主君織田信長後卻也沒有足夠實力取代信長的位置,所建立的政權僅僅數日就被趕來的羽柴秀吉軍擊潰。
明智光秀於羽柴秀吉素來不和,平日里就積攢了很多矛盾,而這一次的反叛更是讓羽柴秀吉獲得了將明智光秀的勢力屠戮殆盡的理由。
天王山合戰後,明智光秀的殘部四散奔逃,其手下武將的女眷們,多成為秀吉軍的重點捕獲對象。
這些衣衫不整,滿身泥土的女人們剛剛甩開一隊秀吉軍的追捕,一共九個人,筋疲力盡的臥倒在一處山林里。這些出身高貴,面容姣好的武家女眷是那些粗野的農民兵眼中的美味珍饈,更何況是罪臣的家眷,無論如何凌辱如何滿足自己的獸欲也都是應該的。
她們畢竟是女人,在這荒山野嶺,隨時可能遇到敵軍的情況下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是僥幸找到了一個村落,又有那些農民膽敢收留這些叛軍的女人,更何況,對於那些粗野的村民來說,這種平日里養尊處優,身份高貴的武士妻女現如今自己送上門來,哪有放過的理由?
因此,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與其遭受羞辱後被折磨死,不如爽快的自我了斷。
“阿妙夫人,你的意思是?”
提問的是她的貼身侍女,名為阿萬,一名17歲的,稚氣未脫的可愛女孩。山林中下著的細雨將所有人的衣服頭發打濕,濕透的衣服緊緊的裹在少女的身上,凸顯出她剛剛開始發育的身體曲线,幾縷黑色的頭發凌亂的黏在阿萬精致的面龐上,讓阿妙心里不由得產生一股憐愛的情感。
阿妙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用手摸著阿萬的臉頰,替她理了理頭發,隨後將手握在了和服腰帶上插著的懷劍上。
阿萬的呼吸停滯了一下,表情也開始顯現出緊張來,她低下頭盯著地面,兩只手下意識的用力攥緊了潮濕的衣角,但是很快她就跪直了身體,雙腳交叉放在屁股下面,兩只手五指並攏指向膝前,以一種非常正式的姿勢,向阿妙躬身行禮,充滿堅毅的眼神望向阿妙點了點頭。
“我願意同夫人您一起到黃泉去“
緊接著,阿妙抬起頭望向阿萬身後的其他女人們。
這些女人之中,多數是侍女,還有幾名是武將的側室,從年齡上來看都比阿妙夫人要年輕一些。
“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可以自行離去,我已經下定決心追隨夫君而去了“
剩下的女人們開始躁動起來,有的已經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准備離開,而有的則眼神四處飄忽,似乎在進行著心理斗爭。
最終有五名女子從隊伍中離開,而剩下四人的決定自殺以來避免被俘。
“作為背叛主君的罪人的女人,我想如果用一般的自盡方式是難以表達自己的懊悔的,同時也為了向羽柴那只山野猴子表達寧死不屈的決心,我想像男人們一樣切腹自殺“
“切腹?“
在場的女性雖然已經決定了以死明志,但是對於切腹這樣一種只留存在男人們口頭上的一種自殺方法感到陌生。因為,即使在戰場上,作為女人也是不會被允許觀看武士切腹的場面的。更何況,切開自己的肚子,內髒外露的痛苦,想來也是難以忍受的。
女人們的表情阿妙看在眼里,她知道她們不敢相信女人也能夠像男人一樣切腹,因此自己需要做出表率。除此之外,她之所以希望切腹,還有著更深的,不可告人的理由。她又低頭看了看阿萬,少女青澀的臉龐上雖然有些難以置信的神情,但是依照這些年來的相處經歷,她知道如果自己切腹的話,那阿萬也一定會追隨自己切腹自殺的。
因為連日來的奔逃,許多女眷所攜帶的護身懷劍已經丟失,此刻在場的女性只找得到三把,
一把是阿妙自己的,一把是侍女阿萬的,還有一把屬於自己夫君的一個側室。這名側室原先是一名伊賀忍者,在一次長途行軍的過程中,自己的夫君見她頗有些姿色,事後便將她納入側室並賜名“阿尾”。盡管自己作為武士的妻子也多少也通些武藝,但是實戰和平時的練習完全不是一回事,如果不是她有實戰的經驗,多次拯救自己於危難之中,現在自己恐怕早就被那些肮髒粗野的足輕們輪番侮辱了。倘若,自己不是即將殞命在這山林之中的話,和她定能夠建立起親密無間的友情。
“阿妙夫人,我的刀……”
阿尾拔出了腰間的懷劍,經過多次的戰斗,因為多次於敵人的兵器碰撞,刀身已經傷痕累累,刀刃處存在著鋸子一樣參差不齊的缺口,沒有來得及擦干的血跡已經使得刀身覆蓋了一層鏽跡,散發著一股濃重的油脂和血混合的臭味。毫無疑問,如果用這樣的刀來切腹的話會非常痛苦,而且如果被這樣髒兮兮的東西刺入自己的身體,劃破自己的腸髒,是任何人從情感上都無法接受的。
剩下的兩把刀雖然保存的相當完好,但是刀存確實天差地別,因為身份原因,自己的懷劍被裝飾的非常華麗,刀鞘上畫著鶴與祥雲的圖案,鯉口由黃金制成,在刀柄的位置包裹著白色的鮫魚皮。倘若在平時,有這樣一把漂亮的懷劍是非常驕傲的一件事,但是,現如今自己要切腹,而這樣一把裝飾繁雜的短刀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武家女子自盡,只需一襲白衣,一柄素刀,其他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多余
最終,阿妙夫人選擇了阿萬的懷劍,她作為一名侍女,自然就不會給懷劍上添上多余的裝飾,除了牛角做的鯉口和黃銅目釘外,近乎是只白鞘。而且,因為這把刀是當初自己送給她的禮物,阿萬格外重視這把短刀,每日精心保養,湊近的話,還能夠聞到刀油的香氣。
“夫人是要用我的刀來切開肚子嗎?“
阿萬雙手奉上短刀,眼睛里閃現著光芒,有些開心的問道
“是的,因為只有阿萬的刀最適合用來切腹啊。
阿妙溫柔的摸了摸阿萬的頭,走到一側空地上,脫掉已經磨穿的草鞋和浸透泥水的襪子,跪坐下來。將短刀放置在一片樹葉上,解開了和服的帶子,拉開衣領,半裸著上半身端坐好之所以是半裸,是因為裹胸布並沒有被解下,因為阿妙不希望讓搜索到自己屍體的秀吉軍士兵看到自己的裸露的胸部。
沒有白布,沒有三寶,甚至沒有介錯,就在這荒山野嶺,自己就要切腹了,自己的滿腹柔腸會滑落在這長滿野草的潮濕的泥土上。
阿妙一只手用力的按進自己的肚臍,將豐滿的小腹頂出一個深深的凹陷,然後向下,扒開褲裙將手伸向下面。另一只手則伸向胸部隔著裹胸布揉捏著自己的乳房。這種充滿情欲的舉動讓注視著的女人們開始有些渾身發熱,她們難以相信,平日里端莊的阿妙夫人居然會當眾做出這種只有獨處時自慰才會有的羞恥的行為。
然而在這些女人之中,只有阿尾始終冷靜的觀察著這一切。
她之所以會選擇切腹,除了之前說的理由外,更為重要的是,一次年少時的經歷。那天,她不明白為什麼大人的表情始終那樣的嚴肅,父親也穿上了戰時才會穿的盔甲,和伙伴捉迷藏的她爬到了閣樓上,遠遠的望見了河邊的刑場。
她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用刀刺進了肚子,血冒了出來,然後身後的人用刀砍下了他的頭,她不明白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但是自己的內心里卻升騰出一種奇妙的情感,她的心跳開始加快,雙頰也變得通紅。那一天,她用自己的手做了,這是她第一次產生那種情感,同時產生了一種對這種儀式化的死亡的向往,隨著年齡的增加,這種向往愈發變成了一種欲望。她經常故意犯錯,以寄希望能夠被責令切腹,甚至在父親訓斥自己時會主動要求切腹。但往往被當成了小孩子的玩笑。即使在她後來與丈夫交歡的時候,眼前也總是閃現出幼時的那個午後。
自己的身材並不算是苗條,小腹很松軟,脂肪在跪坐下來以後在腰部堆積了起來,顯得鼓鼓的。此時如果有三寶的話,就可以將三寶墊在屁股下面,形成坐立的姿勢。但如今,為了顯得更加體面些,同時也方便下刀,阿妙夫人由原先雙腳平放的跪坐,改為雙腳直立,膝蓋抵住地面的跪姿,這樣一來腹部就會被拉伸,小腹就顯得平坦些,略微前傾的姿勢也有助於切開肚子後腸子的流出。只是這樣的跪姿持續不了太長時間,雙腳疲勞後很容易就會失去平衡。
阿妙夫人將懷劍的尖端抵在左側小腹上,稍微一用力就很順利的刺了進去,疼痛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劇烈,刀尖穿過柔軟的脂肪層碰到了腹壁的肌肉。雙手稍稍感到了一些阻力。阿妙夫人抬起頭,望向四周的女人們。她們都在專注的盯著自己,要不是雨滴打在樹葉上的聲音提醒著自己,阿妙仿佛感覺時間已經停滯了一般。
期待著的快感開始有些顯現,乳頭開始變硬了起來,小腹處一股熱流在涌動。原先遠遠的觀賞著切腹的少女,現在已經成為了舞台的主人。
她稍稍吸了一口氣,繼續用力推動著刀身,仿佛錐子刺穿一層層布料一般,刀鋒切割著肌肉發出噗噗的聲響,而痛感也隨著傷口的不斷深入逐漸增強。雨水滴在阿妙夫人光潔的脊背上,有些分不清哪里是汗哪里是水。
沒有人擁有真實切腹的經歷,因此人的腹部肌肉究竟有多厚沒人知道,人本身很怕疼,但切腹的欲望和刺進肚子的快感卻催促著自己將刀越捅越深,本身並沒有用太大力氣,但雙手卻感覺負上了千斤重擔,在這種矛盾的對抗過程中,阿妙夫人逐漸有些喪失了力氣。發覺憑借自己的力量難以穿透肌肉,刺入腹腔時也開始有些焦急起來。
明明是自己提出要切腹自殺的,但卻沒得完成的話,會是何等的恥辱。
“阿妙夫人,可以把刀立於地面,然後用身體壓上去”
阿尾說著,在一旁用一根樹枝指向自己的肚子,做出俯身的樣子提醒著阿妙,於是阿妙依照她說的方法,把懷劍的刀柄抵在地面上,用身體的重量壓了下去。
幾乎是立刻,腹部傳來了清晰的,急促的聲響,隨即阿妙夫人感覺到小腹中突然有了一絲涼意,一陣酸痛感頓時籠罩了左側小腹。
“終於……”
阿妙夫人確信懷劍已經刺入了自己的腹腔,她用手撐住地面,緩緩地抬起身體。懷劍刺進去很深,只留下了刀柄和短短的一截刀身,腸子的蠕動使得刀柄微微跳動著,卻沒有什麼血流出來。
在周圍觀看的女人們,除了阿尾以外都顯露出了恐懼的表情,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侍女阿萬的眼睛里則閃爍著淚光。
“阿妙夫人,如果不能堅持的話,我可以……”
因為沒有太刀之類可以斬首的武器,阿尾拿起了懷劍,正准備上前提前結果阿妙的生命
而阿妙卻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阿尾的介錯。
她重新握住刀柄,將刀向外拔出一段,隨即鮮血開始從受到牽拉的傷口處流了出來。
為了方便橫切時用力,阿妙用右手抓住刀柄,左手抓住刀身,因為事先的疏忽,懷劍上並沒有纏上布條,因此當阿妙開始用力向右割的時候,刀刃弄傷了她的手指。但這和切割腹部肌肉的痛苦比起來不算什麼。阿妙咬緊牙關,原本端坐的面容看起來也的有些猙獰,青筋在她的額頭處凸起著。
“這才是真正的切腹啊……”
此刻的阿妙已經顧不上體味切腹的快感,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切割自己的肚子上,
傷口開始向右延長,血液像溪流一樣沿著小腹流淌下來,當小腸開始從傷口處探出頭來時,女人們發出了驚呼。
“哎呀,腸子出來了!”
“那就是人的腸子嗎?”
阿萬握住和服的腰帶,拼命的按壓著自己的小腹,淚水模糊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阿妙的肚子。此刻,一陣干嘔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是侍女阿桐,她是兩名侍女中年紀較小的那一個,與阿萬關系很好,在聽說阿萬要自盡追隨夫人時也信誓旦旦的說著要一起赴死。但是當她真正看見切腹的痛苦和外露的腸子後,內心卻發生了動搖。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適應這種鮮血淋漓的場面的,因此干嘔什麼的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在切腹的關鍵時刻做出這種舉動,還是非常失禮的。因此,阿尾提醒了一下她,同時內心打算著,如果阿桐切腹時沒能夠切開肚子,那自己就握住她的手幫她一把。
阿妙夫人的切腹已經接近尾聲,此刻,她的肚子已經被一字型切開,腸子從巨大的傷口里擠了出來,蓋住了小腹上的血跡,傷口的上緣因為皮膚的張緊翻開著,露著明顯的黃色脂肪。
“我的切腹……完成了”
阿妙放下腳跟,恢復成正常的跪姿,將沾滿鮮血的短刀放在大腿的正前方,轉過頭。
“阿尾,拜托了”
在阿妙夫人的呼喚下,阿尾膝行到她身邊,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將短刀對准心髒的位置,用力刺了進去。
“安心成佛吧,夫人”
阿妙夫人的雙眸睜的大大的,望著被樹葉遮蔽的天空,逐漸喪失了神采,兩只手的手指緊緊的扣著地面,抓出許多抓痕。阿尾扶著她的肩膀,緩緩的放下身體,地上的腸子被身體蓋住,此刻的阿妙夫人就像是伏在桌子上淺睡。
眾人在阿妙的屍體旁雙手合十,悼念著。
“下面該我了吧”
阿萬用衣服擦著懷劍上殘留的血跡,切腹的位置就選在距離阿妙不遠處。阿尾替夫人介錯後脫下了自己因為沾滿血液和腸液而變得腥臭撲鼻的衣服,就這樣赤裸著上身端坐好。
少女跪坐下來,拉開和服的衣領,抽出雙臂,將衣服墊在雙腿下面。因為剛剛發育的緣故,她的身體相比較阿妙那樣成熟的女性來說要青澀不少,因此沒有纏裹胸布,胸部微微隆起,渾身上下緊實的肉體和柔嫩的肌膚無不彰顯著青春的活力。
“阿妙夫人,希望你的英靈不要走遠,就在這見證我侍女阿萬的切腹吧!”
“先刺進肚子,然後橫切讓腸子充分的流出來”
阿萬回憶著夫人切腹的過程。但一旁的阿尾此時卻提出了另一種切腹的方法。作為一名曾經刺殺過很多人的忍者,她自然對人體弱點了如指掌,人的腹部雖然很柔軟,但是當切腹者用刀穿透自己的身體時,每多一寸的厚度都會給切腹者造成更多的痛苦,而人的腹部最薄的地方莫過於肚臍,如果是體力較弱的女性進行切腹的話,肚臍其實是相當合適的刺入位置,雖然不算是正統的橫切,但因為女性的肚臍位置要比男性的高上一些,能夠切開更大的傷口,足以讓腸子充分的流出,倒也可以算作是女性獨有的切腹方法,。
更重要的是,女性肚臍底部十分敏感,只要稍許的刺激便會產生尿意,隨之而來的便是性的快感,至少自己,就經常一邊用木刀戳刺著肚臍一邊自慰。此外,在阿妙切腹前,用手揉捏自己的乳房,按壓肚臍的舉動也證明了兩人其實具有相同興趣,這或許才是阿妙選擇切腹的真正理由吧。
為了不割傷手指,阿萬用一塊布料包裹住刀身,將鋒利的刀尖頂在自己圓潤的肚臍里。
“阿妙夫人使用過的,浸潤有她血液的刀現在要刺進我的肚子”
這種想法讓阿萬很是亢奮,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片刻過後,悶哼一聲,雙手用力,刀尖分開薄薄的表皮刺了進去
肚臍被尖銳冰冷的物體戳刺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那種奇妙的感覺衝擊著阿萬的大腦,眼睛微微睜大,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肚臍,原先繃緊的小腹也變得松軟了下來,被刀尖頂出深深的凹陷,阿萬並沒有用力快速捅進肚子,而似乎是在緩慢享受著那種痛感。看到這里,阿尾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黃昏的金光包裹著少女清瘦的輪廓,她跪在阿萬的身側,因此可以清楚的看見阿萬手持利刃緩慢的向她肚子里深入著的過程。腹部是新生命的源泉。短刀刺入少女的腹部,仿佛是初次交歡之時,女孩嬌羞著用手引導丈夫插入自己的身體,這種魅惑的景象也讓阿尾開始偷偷的隔著衣服,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
“在穿透腹壁後可以向下切了”
相比較從小腹刺入,穿透肚臍明顯簡單了很多,把刀身插入自己的腸子之間後,阿萬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接著她改為雙腳直立的跪坐姿勢,身體前傾方便施力,握住刀柄向下壓,從肚臍底緣往下的肌肉要比肚臍厚的多,因此難以切割。少女的胸口不斷地起伏著,雙手逐漸加力。
“哼啊”
在阿萬緊閉的雙唇里發出呻吟的同時,刀刃割開了肚臍的下緣,切開了差不多一個指節長度的距離。同時在肚臍的傷口處,一團散發著油脂光澤的黃色物體開始擠了出來。阿尾認出那是包裹在腸子外圍的腹膜,在腹部的傷口較小或者不夠深時就會這樣。
“阿萬,再用力向肚子里刺一些,不然的話腸子是沒那麼快出來的”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虛弱的點了點頭。雙手用力,一邊向下切割著,一邊讓刀身往腹腔深入。傷口在沿著腹中线逐漸延長,切到一半時,粉嫩的小腸開始流出腹腔,伴隨著少女的每一次呼吸,都會咕嚕咕嚕的冒出來更多,蓋住了少女握刀的手。
“阿尾夫人,腸子稍微有些暖和呢”,
阿萬擠出一絲憔悴的笑容說到。
短刀最終切到的恥骨位置被擋住了,此刻從肚臍開始,阿萬的小腹已經被完全的縱向剖開像一扇虛掩著的大門似的,阿萬的身材很瘦,因此腹壁的切面上脂肪只有薄薄的一層,小腸堆積在傷口的底部和大腿之間,松散的大腸則圍著小腸周圍一圈耷拉下來滑落到泥土上,因為長時間沒能進食的緣故,被切斷的腸子里並沒有殘存多少食糜,更多的是淺黃色的腸液
阿萬用手托著流出體外的腸子,如同鑒賞藝術品一般認真的端詳著,用手指撫摸著腸管之間的溝壑,自己作為一名身份低微的侍女,肚子里也有著同夫人一樣鮮嫩的腸子呢
阿尾拔出刀准備替阿萬介錯,但阿萬卻表示不用,隨即從腸堆里抽出短刀,對准了自己的左乳房下面一點。
“心髒是在這里嗎?”
她問阿尾
“是的,就這樣斜刺進去就行了”
阿萬把目光集中在前方阿妙夫人的屍體上,在弓下腰的同時用力將短刀刺穿自己的乳房,穿過肋骨的間隙,深深的扎進了心髒。她的身體開始抖動,雙眼空洞的望著前方,嘴唇微微張開,像是要說什麼一樣,隨即身體失去了平衡,側躺在地上,雙腿蜷縮著。原先堆積在大腿上的腸子也傾泄了下來,就這樣同泥水混合在一起。
在阿萬的切腹完成後,山林里陷入的短暫的沉寂,剩下的兩個女人盯著兩具屍體一言不發,就這樣過了一會。夜幕即將降臨,山林里也開始籠罩上一層霧氣。
“你切腹吧,我來替你介錯”
阿尾的聲音打破了沉寂,開口對阿桐說到
“不,我不要,你先切”
阿桐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
“因為我擔心你完成不了,如果我先切腹的話,你因為疼痛下不去手或者無法正確的介錯怎麼辦”
“不,我不信,你肯定是想在我們全部切腹後帶著我們的首級投奔敵人,你們忍者不都是見錢眼開的人嗎”
阿尾不願與她爭辯,她逃跑也好切腹也罷,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天色已晚,現在這里的血腥味一定會引來野獸,如果在切腹中途遭到野狼包圍,那就麻煩了。
她原地跪坐了下來,久經訓練的身體並沒有因為成為武將的側室而變得豐盈多少,雙臂和胳膊都能夠看見明顯的肌肉线條,因為布滿汗水而發光的小麥色皮膚上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傷痕。
她用手揉搓著左側小腹的皮膚,將刀尖對准那里,沒有過多的猶豫立刻刺了進去。自己受傷已經有好多次,疼痛早已習慣,因此穿透小腹肌肉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確認短刀已經進入腹腔後,向右拉動,刀刃割開堅實的肌肉纖維發出陣陣噗噗聲響,因為腹肌一直繃緊的緣故,直到切到肚臍方時腸子才開始流出,隨著傷口的向右伸展,腸子流出的也越來越多,等刀刃撞到左側盆骨時,小腸和大腸糾纏在一起的內髒團已經徹底的流出了體外,整個傷口就像一張微笑著的嘴,吐出了粉紅色的舌頭。
相比較之前切腹的兩個女人,阿尾的切腹要快很多,從刺進肚子到將小腹徹底剖開不過兩分鍾的事情。但她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她真正要做到的是十字形切腹。
她從身體右側抽出短刀,對准自己的心口處。與此同時,用戲謔的表情看了看一旁已經驚訝到說不出話的阿桐。雙手用力刺了進去,把刀鋒向下拉,盡可能保證著沿著腹中线將兩側肌肉平均的分開,在切到接近肚臍的位置時,上腹打開了,胃和連接著的腸子垂掛下來,搭在外面。
干燥的口腔濕潤了起來,從食道里涌上來的液體想要流進嘴里,她咬緊牙齒,盡可能不讓自己吐出來。
在將肚臍切開的過程中,快感持續的衝擊著她的肉體,原先切開的小腹肌肉也緊繃了起來,就像男女交歡之時達到高潮一樣。
自從她發現戳弄肚臍可以帶來性的快感的那時起,就下定決心此生一定要以切腹來結束,在侍奉主家的日子里,她不止一次的幻想過自己失敗切腹或者被敵人劈開肚子的樣子,但是屢次的行動中卻總能化險為夷,最接近的一次也不過是被投擲出苦無刺中了側腹。
現如今,倒也了了此生最大的心願,倘若到了那彼岸,找到了阿妙夫人和阿萬,一定要和她們一起再敘切腹之願。
“我已經切腹了,接下來再也不會有人幫你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她對阿桐說著。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左乳,另一只手把刀尖對准肋骨的間隙。
在阿尾的切腹完成後,阿桐捂住嘴巴,從阿尾的腸堆里拔出了被鮮血浸透的短刀,跪坐了下來,山林里逐漸下起了雨,霧氣開始籠罩在周圍,陰風呼嘯,濃重的血腥味以及逐漸變暗的天色使得孤身一人的她更加感到了害怕。她嘗試著用刀刺向腹部,但每次在刀快要接觸到皮膚時便泄去了力氣,最後也不過是在腹部留下了淺淺的傷痕。她本就意志不堅定,於是丟下短刀逃跑了,但很快,她們發現無論怎麼逃都會再次回到原來的地方。而不知道何時,自己因為緊張而握緊的手里也突然出現了切腹用的短刀。
那些完成切腹的女人們拖著腸子站了起來,圍繞在自己周圍。
將手指伸向自己的身體各處摩挲著,腰部和下體都傳來了酥酥麻麻的感覺,站在面前的阿萬撲了過來,兩人裸露在外的胸部撞在一起,腹部緊貼著,腸子夾在兩人之間,肚皮上產生了一陣溫暖粘膩的感覺,血和內髒的腥味直衝鼻腔,而雙腿也不由得一陣抽搐。
這時候,阿桐才突然驚醒,原來自己已經站在原地完成切腹了,那掛在兩腿之間搖晃著的,並不是別人的,而正是自己的腸子!
她雙腿發軟,跪在地上,兩只手撐著地面,而腸子則從從肚臍延伸到陰部的縱向傷口里垂掛下來,在地上堆了一堆。
“我切腹了,我要死了,我切腹了,我要死了“
阿桐一直眼神呆滯的卻又面帶微笑重復著這句話,像發瘋了一般,重復著自己逃跑,然後站立著切腹的過程,如同先前切腹的那四個女人一樣。
從此以後,這座山附近的村落中逐漸有了在陰雨天上山,會看見有女人在切腹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