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改編文一:«死神》 一、覺醒
這是一個改編系列。
群里有人發了一套作品,作者我也不知道,但是感覺寫得挺好挺色的,就想著自己改編一下發出來。
由於不是原創,所以原文會貼在改編後面,大伙看看知不知道作者(我雖然有這愛好很久了但是真正開始接觸圈子也才兩年啦,純純的新人)
如果有人能聯系作者或者作者本人看見了,那麼有覺得侵權和冒犯可以聯系我刪除哦。這只是試水改編給大家看個樂,沒有別的用處。
要說的注意事項應該也就這麼多了吧?話說這個死神系列發過來的只有一和二,我可以試著自己續寫以後的,未來再說吧反正。
大佬們快更新吧,沒有作品吃已經很飢渴了,那些出色的作品每天都要來回看三回啊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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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死神,雖然不能說掌控死亡,但是可以以收集人類的靈魂強化自身。自從我覺醒以後,所有的死亡都可以強化我的能力,但是這些強化都很微弱,即便世界上每天都有那麼多人死亡也無法讓我的能力產生質的飛躍。如果想要得到最快的進步,就必須要我自己親自動手。當然,這里的親自動手不是指動手殺人,殺人的收益並不會變高,真正能產生恐怖的能量的方法是引導身邊的人自殺。沒錯,身邊人,而且是自殺,也就是說最好的選擇就是待在自殺者身邊。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才能讓我加速成長那也太不靠譜了,畢竟我周圍的人頂破天也就幾萬,自殺者不可能都從我身邊出現,我也不可能每次都及時趕到自殺者身邊。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我還有另外一個能力,那就是引導死亡。通過控制周圍人的情緒和情感,誘使別人自我了斷。這樣我就有了可以提升自己的捷徑,而且由於我不親自參與其中,他人的死亡也不會讓我露出馬腳導致牢獄之災。畢竟雖然號稱死神,但我不具備戰斗的能力,身體也僅僅是比凡人強壯一些罷了,如果被警察追捕也難逃一劫。作為擁有“神”之名的存在,一些小小的法術我也會施展,比如操縱記憶、控制物質等等,但是那些要改變客觀世界,所以相當損耗能量,只能說是非必要不使用。
那麼,先來聊聊我故事的最初吧。從我初次品嘗死亡的那一次開始。
10年前......
那一天,爸爸帶我去他好朋友家,那一家有一個小女孩,名叫玲玲,和我玩的很好。這次來玲玲家是因為爸爸和玲玲的父母要一起去出趟遠門,我那年13歲上初一,玲玲上五年級。
大人們叫我跟玲玲在家等他,交代了幾句後就一起走了。他們走後,我跟玲玲來到她的房間,玲玲有著一頭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五官精致,黑色的大眼睛水靈靈的,加上她那挺翹的小鼻子和紅潤的櫻桃小嘴,簡直可以用“閉月羞花”來形容;她穿了連褲白襪,沒穿鞋子,配上那嬌小的粉紅連衣裙真是太可愛了,如同童話中的公主一般。她長得確確實實很漂亮,在附近和小學里都很出名,前兩天本地電視台選小主持還找過她呢。
雖然和她呆在一個屋子里,但我有點掃興,因為她家多了電腦,而她沉迷於一個賽車游戲,使勁玩著不搭理我。十幾分鍾過去了她都沒來找我玩,我實在忍受不住無聊了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於是俯身到木地板上,爬到了她的椅子下面。
玲玲低頭衝我一笑,伸出腳丫踩了踩我左手,我又往前爬了幾步,爬到了她兩腳之間。
“嘻嘻,我正愁腳丫子踩在地板上涼呢。”可惡的小姑娘上了鈎,她兩只白絲襪腳輕巧地踩在我的後背上,伴隨著電腦里傳來的音樂聲,她的小腳丫還在我背上踏著拍子。
接著我翻身仰躺了過來,她一看就樂了:“哥哥你傻不傻啊,不怕臉上被我來一腳啊。”
我成心逗她:“你踩個試試?”
她吐了吐舌頭,毫不客氣地把白襪子踩在我臉上。她的腳心仍是涼絲絲的,我偷著用嘴唇吻她軟軟的腳心,雙手撫摩她的腳背。
這是夏天的事了,她腳上有了點熱,感覺更舒服了。玲玲踩著我的臉,一會換左腳一會用右腳,還用腳趾頭微微碰我鼻子和嘴唇,說實話那種感覺真是太棒了! “你不嫌我襪子髒啊?”玲玲裝作嚴厲地說,但她仿佛感到踩在男孩臉上讓她很神氣,心里又美滋滋的。
五年級的美麗小妹妹,白色的襪子,小腳輕柔地踩在我的臉上,真是幸福中的幸福!
正當我沉浸在幸福中時,我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的死亡力量,後來我才知道,我的能力有個副作用,就是會給周圍人帶來厄運。爸爸和玲玲的父母在路上出了車禍,那是一起連環車禍,由於距離不算遠,我一下子感覺到了大量的死亡力量,我爸爸和玲玲的父母也在其中。由於我在世間的羈絆(家人)消失了一部分,某種特殊力量突然在我的體內浮現,所有被我感受到的死亡力量都被我吸收了,加上這些年來無聲又無知的積累,我覺醒了死神的力量。當然這只是敲門磚,我的力量覺醒得很不完全,所以我本能的渴望更多死亡。
玲玲不知道這些事,她還無憂無慮的踩著我,但她也難逃厄運。我的能力還不完全,需要一個好的祭品,因此我決定引導她的死亡。
我從桌子底下鑽出來,趁玲玲還在玩電腦,我在她家里找來了幾根繩子,有細有粗,細的有小指粗,粗的有兩指寬,我把粗的那根結成一個活結繩套,然後回到玲玲的房間。她的房間中央有一個掛鈎,上面吊著一個風鈴,我悄悄動用力量使自己浮空,把風鈴取下,再把繩套栓到掛鈎上,離地有大概兩米,這樣一個絞索就做成啦。我再搬來一個有五層的腳手架,放到絞索下面,腳手架中間用一根活動的支撐杆拉著兩邊,拿掉支撐杆腳手架就會散架倒到地上,如同絞刑的踏板一般。我幻想著一會玲玲的白襪小腳踩著階梯一步步登上天堂,那畫面一定很美。
我放大聲音對玲玲說:
“你踩了我那麼久,爽夠啦,也陪我玩會吧。”
“那好,看在你讓我高興的份上陪你玩會。”
小姑娘上鈎啦,我立刻動用力量控制了她的情緒,將她的負面情緒屏蔽,小姑娘現在只會感受到高興、快樂等正面情緒,畢竟她還是個懵懂的小女孩,我想讓她開開心心的上路。
“我們來玩死刑游戲吧,我當劊子手,你當死刑犯。”
快樂的心情使她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沒有任何疑惑,只有期待。
“好啊,好啊,就玩這個。”
操控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她快樂。我心里暗笑,繼續對她說:“死刑犯是要上綁的,過來,我先把你捆上。”玲玲問道:“怎麼綁啊,我沒玩過呢。”“我教你。”我拿出細繩子,來到她背後,把她的雙手在背後交叉疊好,再用一根繩子把手腕捆上,用另一根細繩在她身上繞幾圈綁緊,將她的手臂和身子牢牢捆住。
“接下來就要執行你的死刑啦。”
“嗚嗚,好緊啊,你這是在報復我剛才踩你對吧,不僅捆我,還要判我死刑,壞蛋哥哥。”
“呵呵,現在知道晚了,你死定啦,哈哈哈。”
“嗚嗚,爸媽,女兒馬上就要死啦,不能再孝敬你們啦。”
小孩子一但玩起來,就會演的很投入,我和玲玲經常玩,深知這一點。
我拿出一張紙,裝模作樣地宣讀起來:“被告人玲玲,目無尊長,用腳踩哥哥的臉,情節嚴重,依法判處玲玲環首死刑。”
“環首死刑那是什麼?”玲玲好奇地問。
“你一會就知道啦。”
“切,還賣關子。”
我看看表,“好。時間到啦,押犯人到死刑室。”我押著玲玲走到陽台再走回來,當做是換了一間屋子。“不,我不想死。”玲玲配合著表演,小姑娘已經完全投入啦。
房間中央掛著粗大的絞索。玲玲這時才看到絞索,恍然大悟,“哦,原來這就是環首死刑啊,這不就是上吊嗎。”
“對啊,你就要被吊死啦。”
“噢,我就踩了踩你的臉你就要吊死我,報復心真強啊,好啊,我不要活啦,你吊死我啊,吊死我啊。”玲玲伸出小舌頭衝我做鬼臉。可憐的小羊羔,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我面無表情地說道:“上去吧,死刑犯。”
“哼!”玲玲的白襪腳踩著踏板,一步步的走上去,由於雙手被綁著走不穩,玲玲搖搖晃晃的踏上一層台階後,就要停一下,再抬腳踏上下一層,那模樣真的好可愛。
終於踏上了頂層,玲玲漂亮的小臉正對著絞索,她撅著嘴,很生氣的樣子。我搬個椅子放到腳手架旁邊,站上去後跟玲玲一樣高。
我說:“你現在要對你所犯下的罪過做出償還,上帝會寬恕你的,願你的靈魂抵達天堂。”
“哼,好啊,我就要到天堂去看看,吊我啊,等你爸爸回來,打你屁股。”
真是天真的孩子。我俯下身來,用繩子去捆她的白襪小腳,在腳踝處捆緊後,再去捆她的膝蓋,把穿著連褲白襪的小美腿綁了個結實。
直起身,我看著玲玲那漂亮的小臉,微笑著對她說:“准備好,要送你上路了。”玲玲蹬了我一眼,小聲的說道:“小心眼的壞哥哥。”
我用一塊白色的布條蒙住了玲玲的眼睛,手碰過她的小臉,感覺到她肌膚微微的發燙,好像一個可愛的小苹果。啊啊,這麼可愛的小臉馬上就再也無法微笑了,想想還真有些遺憾呢。
我拉過那條致命的絞索,套在了玲玲的頭上,滑到脖頸處,然後我吻了吻她可愛的小嘴,玲玲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小嘴唇顫動著。這個年紀的小女孩知道親吻意味著什麼嗎?我不清楚,不過對我來說這不過是一個臨別禮物罷了。“笨蛋哥哥......”這就是她的遺言了。“呵呵。”我在她的咽喉處鎖緊了絞索,附到她耳邊輕輕的說:“乖乖的等著,馬上就要結束啦。”小姑娘害羞的點了一下頭。
我從椅子上下來,把椅子推到一邊,然後我輕輕的敲打著支撐杆,使它變得松動,隨著時間的推移,玲玲體重的壓力作用在上面,會使它一點點彈開,腳手架倒下後,絞索就會把玲玲吊起來。
該想辦法讓自己不留痕跡了。我默默地走出房間,用意念反鎖了房門,然後離開了這家。我飛快地跑回家,還特意在監控下面露臉以表現我自己已經離開了,然後再隱身趕回去。雖然麻煩,但是可以洗清我的嫌疑。我還帶上了玲玲的手機,在醫院打來通知死亡的電話後還變聲裝作玲玲做了答復。
回到玲玲家已經是兩小時後的事了。我隱身著穿透牆體走到玲玲身邊,在反鎖的房間里,玲玲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高處,她眼睛被蒙著,脖子上套著絞索,全身被繩子綁住,白襪小腳踩在一個活動的腳手架上,支撐杆正一點一點的滑開。小姑娘還在那里乖乖的等著,等待著死亡扼緊她的咽喉。在我能力的作用下,她對時間的流逝毫不知情,以為只過去了幾十秒鍾。
“玲玲,一路走好。”我露出邪惡的笑容。
支撐杆終於彈開,腳手架倒下來了,玲玲的白襪小腳失去了支撐,向下落去,她不明白怎麼回事,沒有容她多想,絞索就拉緊了她的脖子,小姑娘細嫩的脖子頓時被繩索死死絞住,她漂亮的小臉被絞的變形,小舌頭一下就吐了出來,就像她經常做的鬼臉一樣。她的體重使繩套越勒越緊,舌頭也越伸越長。她背後的小手想要抓住什麼,卻被緊緊的綁住,只能無奈的空抓著。雙腿也被捆的很緊,白襪腳尖伸直,想要踩住什麼,卻只能踩到空氣。隨著白襪小腳的一次次踢蹬,玲玲的頸椎已經被拉直,繩套也深深勒進細嫩的脖子,她的小臉被勒的紅里發紫。小女孩的體力並不能支撐多久,玲玲的掙扎漸漸慢了下來,兩腿之間被不知名的液體濕潤了,繩套已經勒斷了她的氣管和頸動脈,她的大腦再也得不到任何供血和供氧,她漸漸失去了意識。
玲玲吊在絞索上晃動著,漂亮的小臉已經被絞的發青,眼罩已被淚水打濕,小舌頭伸出,繩套勒緊咽喉,脖子被拉長,上面青筋暴起,雙腿蹬的直直的,腳尖指向地面,還有水珠不停地從腳尖滴落到地面。玲玲的心髒漸漸停止跳動,最後伴隨著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她就吊在那里再也不動了。
“永別了,我可愛的妹妹。”
玲玲被吊死了,死亡的力量已經被我收走,我的力量再次增強,不僅補滿了損耗,甚至在我現有力量的基礎上又獲得了足足一整倍的能量。我欣喜若狂,意念一動,玲玲身上的繩子和眼罩就消失了,連手臂和腳腕上的勒痕也被我消去,只留下脖子上那條致命的絞索和深深的縊溝,讓她依然靜靜地掛在那里。
這樣我的力量已經足夠使用了。而為了徹底成為“神”,我還需要去斬斷作為人類最後的羈絆……
後記:
三天後,玲玲房間的房門被警察撞開,屋內,吊在那里的玲玲已經全身發黑,只有粉色連衣裙和連褲白襪還保持著鮮艷的顏色。警察檢查了房間,最後得出結論,玲玲得知父母去世的噩耗,一時想不開,上吊自殺了。看著一個年幼的女孩選擇上吊這種極端方式,人們都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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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我是一名死神,以收集人類的靈魂強化自身,我可以去引導死亡,自殺,死刑處死等順其自然的死亡才會讓我變的更強。記得我能力覺醒於那一年,那是我初次品嘗死亡。
10年前......
那一天,爸爸帶我去他好朋友家,那一家有一個小女孩,名叫玲玲,和我玩的很好。這次來玲玲家是因為爸爸和玲玲的父母要一起去出趟遠門,我那年13歲上初一,玲玲上五年級。
大人們叫我跟玲玲在家等他,交代了幾句後就一起走了。他們走後,我跟玲玲來到她的房間,玲玲今天腳上穿了雙連褲白襪,沒穿鞋子,哇,配上那嬌小的粉紅連衣裙真太可愛了,她長確實實很漂亮,前兩天電視台選小主持還找過她呢。
我有點掃興,她家多了電腦,她不理我了始終霸占著一個賽車游戲,使勁玩著。我最後心血來潮,俯身到木地板上,爬到了她的椅子下面:
玲玲抬頭衝我一笑,伸出腳丫踩了踩我左手,我又往前爬了多少步,爬到了她兩腳之間。
“嘻嘻,我正愁腳丫子踩在地板上涼呢。”可惡的小姑娘又上了鈎,她兩只白絲襪腳輕巧的踩在我的後背上,隨著電腦里的音樂,勵志歌曲,她的小腳丫還在我背上踏著拍子。
接著我躺了過來,她一看就樂了:“哥哥你傻不傻啊,不怕臉上被我來一腳啊。”
我成心逗她:“你踩個嘗嘗?”
她吐了吐舌頭,白襪子又踩在我臉上了,腳心仍是涼絲絲的我偷著用嘴唇吻她軟軟的腳心,雙手撫摩她的腳背。
這是夏天的事了,她腳上有了點熱,可感覺更好了。玲玲踩著我臉,一會換左腳一會用右腳,還用腳趾頭微微碰我鼻子和嘴唇,我那時候感到太棒了!
“你不嫌我襪子髒啊?”玲玲偽裝嚴正的說,但她仿佛感到光腳丫踩在男孩臉上讓她很神氣,心里又美滋滋的。
五年級的美麗小妹妹,白色的襪子,光腳丫踩男孩子,幸福中的幸福!
正當我沉浸在幸福中時,我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的死亡,多年後我才知道,我的能力會給周圍人帶來厄運。爸爸和玲玲的父母在路上出了車禍,那是一起連環車禍,我感覺到了大量的死亡,我爸爸和玲玲的父母也在其中。我在世間的羈絆消失一部分,突然某種力量出現在我的體內,所有被我感受到的死亡都被我吸收了,我擁有了死神的力量,但不完全,所以我本能的渴望更多死亡。
玲玲還不知道任何事,她還無憂無慮的踩著,但她也難逃厄運,我的能力還不完全,需要一個好的祭品,我決定引導她的死亡,滿足我愛好的死亡會大大加強我的能力。
我從桌子底下鑽出來,趁玲玲還在玩電腦,我在她家里找來了幾根繩子,有細有粗,細的有小指粗,粗的有兩指寬,我把粗的那根結成一個活結繩套,然後來到玲玲的房間,她的房間中央有一個掛鈎,上面吊著一個風鈴,我動用力量使自己浮空,把風鈴取下,再把繩套栓到掛鈎上,離地有兩米,一個絞索就做成啦。我再搬來一個有五層的腳手架,放到絞索下面。腳手架中間用一根活動的支撐杆拉著兩邊,拿掉支撐杆腳手架就會爬到地上,如同絞刑的踏板一般。一會玲玲的白襪小腳踩著階梯一步步登上天堂,那畫面一定很美。
我來到里屋對玲玲說:
“你踩了我那麼久,爽夠啦,也陪我玩會吧。”
“那好,看在你讓我高興的份上陪你玩會。”
小姑娘上鈎啦,我動用力量,微微的控制了她的思想,將她的負面情緒屏蔽,小姑娘現在只會感受到高興、快樂等正面情緒,我想讓她開開心心的上路。
“我們來玩死刑游戲吧,我當劊子手,你當死刑犯。”
快樂的心情使她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沒有任何疑惑,只有期待。
“好啊,好啊,就玩這個。”
操控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她快樂。“死刑犯是要上綁的,來先把你捆上。”玲玲問道:“怎麼綁啊,沒玩過呢。”“我教你。”我拿出細繩子,我來到她背後,把她的雙手在背後交叉疊好,在用繩子把手腕捆上。再用另一根細繩在她身上繞幾圈綁緊,將她的手臂和身子牢牢捆住。
“接下來就要執行你的死刑啦。”
“嗚嗚,好緊啊,你這是在報復我剛才踩你,不僅捆我,還要判我死刑,壞蛋哥哥。”
“呵呵,現在知道晚了,你死定啦,哈哈哈。”
“嗚嗚,爸媽,女兒馬上就要死啦,不能再孝敬你們啦。”
小孩子一但玩起來,就會演的很投入,我和玲玲經常玩,深知這一點。
我拿出一張紙,裝模作樣的宣讀起來:“被告人玲玲,目無長輩,用腳踩哥哥的臉,情節嚴重,依法判處玲玲環首死刑。”
“環首死刑那是什麼?”玲玲好奇的問。
“你一會就知道啦。”
“切,還賣關子。”
我看看表,“好。時間到啦,押犯人到死刑室。”我押著玲玲向她的房間走去。“不,我不想死。”玲玲配合著表演,小姑娘已經完全投入啦。
來到玲玲房間的門前,門上掛著塊紙板,寫著“死刑室”。推門進去,房間中央掛著粗大的絞索。玲玲看到絞索後,恍然大悟,“哦,這就是環首死刑啊,不就是上吊嗎。”
“對啊,你就要被吊死啦。”
“噢,我就踩了踩你就要吊死我,報復心真強啊,好啊,我不要活啦,你吊死我啊,吊死我啊。”玲玲伸出小舌頭衝我做鬼臉。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上去吧,死刑犯。”
“哼!”玲玲的白襪腳踩著踏板,一步步的走上去,由於雙手被綁著,走著不穩,玲玲搖搖晃晃的踏上一層台階後,就要停一下,再抬腳踏上下一層,那模樣真的好可愛。
終於踏上了頂層,玲玲漂亮的小臉正對著絞索,她撅著嘴,很生氣的樣子。我搬個椅子放到腳手架旁邊,站上去後,跟玲玲一樣高。
我說:“你現在要對你所犯下的罪過做出償還,上帝會寬恕你的,願你的靈魂抵達天堂。”
“哼,好啊,我就要到天堂去看看,吊我啊,等你爸爸回來,打你屁股。”
我俯下身來,用繩子去捆她的白襪小腳,在腳踝處捆緊後,再去捆她的膝蓋,穿著連褲白襪的小美腿被綁了個結實。
起身,我看著玲玲那漂亮的小臉,微笑著對她說:“准備好,要送你上路了。”玲玲蹬了我一眼,小聲的說道:“小心眼的壞哥哥。”
我用一塊白色的布條蒙住了玲玲的眼睛,手碰過她的小臉,感覺到她肌膚微微的發燙,好像一個可愛的小苹果。
我拉過那條致命的絞索,套在了玲玲的頭上,滑到脖頸處,然後我吻了她可愛的小嘴,玲玲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小嘴唇顫動著。“笨蛋哥哥......”這就是她的遺言。“呵呵。”我在她的咽喉處鎖緊了絞索,附到她耳邊輕輕的說:“乖乖的等著,馬上就要結束啦。”小姑娘害羞的點了一下頭。
我從椅子上下來,把椅子推到一邊,然後我輕輕的敲打著支撐杆,使它變得松動,隨著時間的推移,玲玲體重的壓力就會使它彈開,腳手架趴下,絞索就會把玲玲吊起來。
我沒有必要留在現場,不論隔多遠,我都能看到這里,我甚至能在千里之外使玲玲身上的繩子消失,讓她看起來像自殺一樣。我默默地走出房間,用意念反鎖了房門,取下門上的“死刑室”的牌子,然後離開了這個家,我知道玲玲只能再活幾分鍾了,我走在路上,用意念看著房間里的玲玲。
在反鎖的房間里,玲玲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高處,她眼睛被蒙著,脖子上套著絞索,全身被繩子綁住,白襪小腳踩在一個活動的腳手架上,支撐杆正一點一點的滑開。小姑娘還在那里乖乖的等著,等待著死亡扼緊她的咽喉。
“玲玲,一路走好。”我露出邪惡的笑容。
支撐杆終於彈開,腳手架爬下來了,玲玲的白襪小腳失去了支撐,向下落去,她不明白怎麼回事,沒有容她多想,絞索就拉緊了她的脖子,小姑娘細嫩的脖子頓時被繩索死死絞住,她漂亮的小臉被絞的變形,小舌頭一下就吐了出來,就像她經常做的鬼臉一樣,她的體重使繩套越勒越緊,舌頭也越伸越長。小手想要抓住什麼,卻被緊緊的綁在身後,只能無奈的空抓著。雙腿也被捆的很緊,白襪腳尖伸直,想要踩住什麼,卻只能踩到空氣。隨著白襪小腳的一次次踢蹬,玲玲的頸椎已經被拉直,繩套也深深勒進細嫩的脖子,她的小臉被勒的紅里發紫,玲玲的掙扎漸漸慢了下來,兩腿之間濕潤了,繩套已經勒斷了她的氣管和頸動脈,她的大腦再也得不到任何供血和供氧,她漸漸失去意識。
玲玲吊在絞索上晃動著,漂亮的小臉已經被絞的發青,眼罩已被淚水打濕,小舌頭伸出,繩套勒緊咽喉,脖子被拉長,上面青筋暴起,雙腿蹬的直直的,腳尖指向地面,那對白襪小腳還是那麼可愛。玲玲的心髒漸漸停止跳動,隨著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就吊在那里再也不動了。
“永別了,我可愛的妹妹。”
玲玲被吊死了,死亡的氣息已經被我收走,我的力量再次增強。意念一動,玲玲身上的繩子和眼罩就消失啦,手臂和腳腕上的勒痕也被我消去,只留下脖子上那條致命的絞索和深深的縊溝,她依然靜靜地掛在那里。
我還需要去斬斷最後的羈絆......
後記:
三天後,玲玲房間的房門被警察撞開,屋內,吊在那里的玲玲已經全身發黑,只有粉色連衣裙和連褲白襪還保持著鮮艷的顏色。警察檢查了房間,最後得出結論,玲玲得知父母去世的噩耗,一時想不開,上吊自殺了。看著一個年幼的女孩選擇上吊這種極端方式,人們都唏噓不已。